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雅宁还是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这些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要让这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雅宁还是有点紧张,她对男人还没有任何经验,连男人的身体也没有看过。
自己是公主,是人人膜拜的神女,虽然身边的侍从女官总是在议论男人,她们渴望男人,不过自己是从心眼里就鄙视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的。自己的男人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和自己应该在草原上有一个人人都会传诵的传奇,他应该是一个不平凡的奇男子。
现在这个男人就要搞自己了,他有一个传奇一般的经历,是一个不光在吐谷浑人中传说的噩梦,他长得也不错,他生气的样子尤其好看,那浓浓的眉毛会向两鬓斜飞过去,那锐利的目光使他显得锋利,还有那线条明晰的唇,他微扬的下颌,他身上有无数伤疤,胸口的那条足以致命,致命的伤疤还有两条,每一道伤疤就是一个故事吧?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是怎么在那些足以走向地狱的格斗中走过来的?他根本就是地狱里走来的魔鬼吧!
他就要来了!用他那吓人的家伙向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捅过来!真硬!真烫!会是什么样的滋味?雅宁觉得自己突然期待起来了。怎么会在就要被凌辱的时候产生期待?!
他就是魔鬼,你不能屈服!你必须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过怎么保持呢?虽然准备好了承受凌辱,折磨,但只是在内心已经准备好了,身体怎么办?还没有经验,如何对付?不能叫出声来,你越叫,他就越高兴,不能让他高兴,就讪着他,让他恼羞成怒然后杀掉自己吧!
就要死了么?自己才十九岁,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经历过呢,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想活下去,那么地想,不过落在这个魔鬼的手里还不如就死了好,死了也不能让他高兴……
那粉红色娇嫩的地方还干涩地,我不怎么在乎阴道是否湿润,反正捅进去,使劲地弄几下,阴道就湿润了,女人都这样,虽然干巴巴地捅进去多少会蹭得生疼,不过那感觉很刺激,女人也会叫,我就是喜欢她们叫,她们疼。不过雅宁的阴部太娇嫩了,晶莹剔透得就象一个不忍去弄坏的宝贝,我虽然很想弄死她,不过有点舍不得了。
我按着她的腿,多少还是焦躁的,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的手下发红了,我的鸡巴已经快到极限了,充血的龟头变得莹润了,我用龟头剥开她的阴唇,细致地来回地搓。
接触到那些复杂的肉褶,那接触带来的酥麻从龟头开始电流一般刺穿我,直接使我的头皮发麻、发紧,使我喘不上气来,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膨胀,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肌肉却使劲地收缩,收缩得都有点发酸了,尤其是屁股,刮到那个逐渐扩张的小洞,真想就那么捅进去……
雅宁的表情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尽力地抬起,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她都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鼻翼不安地翕动着,她是害怕了。不能等了,我这就捅进去!
她的身体在逐渐地适应龟头的挤擦,在抵达阴道口的时候就收缩,滑开的时候就松弛,抵达另外一个带来美妙无比的阵阵颤栗的地方时就哆嗦,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啊?为什么在被摧残的时候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是一个充满刺激的过程,最直接的接触带来的奇异刺激是没法忍耐的,还有未知的恐惧,恐惧、羞耻、愤怒掺杂着,雅宁觉得自己是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煎熬着,似乎就要不能坚持了,崩溃下去算了,就屈服了吧?
这次那个火烫的东西没有离开阴道口,自己的小洞被撑开了,真涨!还有一点摩擦的疼,这疼被害怕给扩大了……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她在使劲,她的下身挺起来,在全力地抵抗我的进入,她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拼命地抵抗着,不愧是练武的高手,她的肌肉很有力,不知道这样只会使我跟快乐么?想用这样的努力来抗拒?来吧,咱们好好地比一比吧!
不光是摆脱了肌肉的纠缠,能清晰地感到穿透了一道阻挡的膜,我兴奋地大叫起来,高歌猛进,整个的过程就是一个突破的过程,我刺穿她所有的肉褶,剥夺她所有的抵抗,我知道这一下她肯定是抵挡不住的,我蛮横地直接顶住了最里面一个肉窝窝,我不管她凄惨的哀鸣,停留,真的可以感到那肉窝窝细嫩的肉褶对马口的爱抚,她躲闪着,但还不知所措,她的整个身体都一跳,我深入的鸡巴被紧紧地抓住了……
再倔强的女孩,她的身体是无法象神经一样坚强的,她的神经也会跟着身体的垮掉而逐渐地垮掉。雅宁茫然地看着我,她的泪水在脸上流淌,她艰难地咽着唾沫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她尽量把腿伸直,感到疼,除了疼似乎没有别的感觉,腿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我觉得有点累,很舒服,舒适的感觉之后就是那疲惫,不过我不想睡,她的眼泪使我的兴致还挺高的,休息一会儿,就能干下一次。
“怎么样?舒服么?”
“呸!”
我的怒火被点燃了,我受不了她那厌恶的眼神,我停下我的手,我决定不再打她的脸了,那脸是留着欣赏的,我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没有叫,默默地咬牙忍耐。这使我更生气了,看你能坚持多久!我使劲地掐她的大腿内侧,她翻滚着始终没有叫,脸上的神气越来越倔强了……说不定不应该马上就强奸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折磨她,把强奸作为一个使她畏惧的武器。
我找了根绳子,把她反吊起来,勉强能用足尖点到地面,可以分担一下肩关节承受的体重,虽然她不重,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肩关节上的话,结果恐怕是脱臼。这个姿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前倾着,不努力的话,就只能向我低头,坚持的话,会很累,她的乳房也显得突出了,当然,最迷人的就是那努力绷紧的腿和屁股。
我又找到马鞭,这种用马尾编的马鞭软硬程度很好,而且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我喜欢她的屁股,还不想这样就皮开肉绽的。
“怎么样?你只要叫我主人,就不用再吃这样的苦头了。”
我用马鞭轻轻地在雅宁的脸上扫着,她躲闪着,已经不再向我吐口水了,不过她没有屈服,这个姿势使她感到屈辱和难受。
“你杀了我。不然,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第一鞭落在她的肩头,白嫩的肌肤只是稍微地红了,第二鞭就准确地落在她的乳房上,这一次很快,抽击的效果却更好,接触的虽然只是鞭梢的那些细碎的马尾毛,却在酥嫩的乳房上留下了几条印记,她的身体剧烈地一缩。
“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杀我了?”我捏着她的下颌,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嘴唇……
我知道她没有顺从的打算,现在我也不想她屈服了,我觉得内心的暴戾已经被完全地调动起来了,没有比折磨她更令我兴奋的事情了,她就是开口求饶,我也会继续下去的,没商量了。
她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了,每挨一下,那漂亮的屁股就收缩一下,她的身体也产生奇妙的痉挛,那样子真好,她本来就漂亮,再加上这些运动,奇异的刺激使我亢奋了,鸡巴重新抬起了炮口。
我停下手里的马鞭,走到她的背后,她大口地喘息着,头已经垂下去了,头发被汗水浸湿了,她的嘴唇也咬破了,血直接滴在我的波丝地毯上。我伸手抚摸着还光洁细致的背,一点一点地滑向她的屁股,只要再打几下,那些血檩子就会绽开,还不着急让她流血,不过就是抚摸也足以使她感到疼痛。
她憋住气,屁股向里收缩着,我使劲扒开她的臀瓣,让里面娇嫩的部位彻底地展露在我的面前,她还在使劲,刚才被猛地分开臀瓣而些微张开的屁眼扭动着闭合,真是好屁股,连那小小的漩涡都是娇艳的肉红色的,而且那肌肉的收缩是那么的令人陶醉。
经历了粗暴对待的阴部翕动着,可能是里面遭到了破损,紧闭起来会疼,会阴处的肌肉一动一动的,那已经布满瘀青的大腿死死地夹紧,这样的顽抗肯定是很吃力的,看你能坚持多久?
在狂燥中的我没有听清她的央告,我扣住她的腰,使劲地推送着身体,惬意地挤压着那柔嫩的屁股,她已经软掉了,不敢再进行反抗了,只是抽搐着,我看着自己的阴茎痛快淋漓地出入着,我的阴茎也通红了,被她的血染红了,要不是她的肠壁破损的出血,我担心自己的鸡巴也会受伤,现在正好,我快了。
“主人!饶了我吧——”声音颤颤的,是尽最大的努力的,我顶不住了,狠插了几下后,就喷薄发射了……离开她的身体时,我觉得自己有点晃,真痛快,现在还热辣辣的。
我们没有抓到伏允,他带着少数的高手翻越了人马都无法通过的摩天崖,向北逃向党项人的沃沦草原了,戈壁上的神话被终结了,吐谷浑的王朝也彻底地垮掉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打心眼里感谢文化大革命,能在他正值如虎年龄的时候,往他所在的穷乡僻壤送上这么一块娇艳欲滴的鲜肉。他明白,今天晚上这事儿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景色,抓不住就算溜了,没地方找后帐去。非他妈的干她三次不行!他这样打算着,相信自己的能力,充分地相信,他有这方面的佳绩。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临到此时他会阳痿得这么厉害。
刚开始,似乎还有点意思,但接下来就不行了,尤其是当她在他的剧烈揉搓下不停地扭动着她的躯体,呻吟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感到明显地力不从心了,最后,当周舟叉开她那浑圆的玉腿,高高地抬起那诱人的屁股,完完全全地将她的隐秘暴露在他面前,只等着他插入的时候,他彻底垮下来了。
他从没见过如此美艳的肉体,做梦也没见过。周舟那夺人魂魄,令人震撼,美仑美奂的肉体,使大马有生以来头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自惭形秽。他气愤,他怨恼,他起急,他发狠,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温香在握,软玉满怀,让他欲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他没有了着数,他服了,他头一次领教了由女人的肉体引发出来的恐惧。他绝望地照准她丰满圆润的屁股,狠狠地咬了一口……
月色下,周舟那白嫩的肌肤发出脂玉般的光泽,他想看清她的脸,伸出手,撩开她披散下的一抹黑发,但一松手,那头浓密的黑发,又倾泻下来,他托正她胸前晃荡不停的那对硕大的乳房,揉捏着上面弹性十足的乳头。她又一次呻吟起来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别弄了,”他拿开她的手,坐起来,“看样子是不行了。”
他心里明白,他的鸡巴比他诚实,面对她的肉体,甭提勃起奋进,勇于侵占,它吓得自始至终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你把那瓶白酒给我。还有花生米,就在外屋的锅台上。”
周舟还是愣了一下,滑下炕,白酒是不是他最后的春药?她端着那盘花生米回到屋里时,大马正在穿衣服。“你也穿上吧。”
她把衣服穿好,坐在他的对面,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没有料到的场面,似乎有理由说了不算。
“你还喝么?”他把酒杯向她一推。
“我,不喝。”她将酒杯推回去,不安地望着他。
“你喝吧。”大马端起酒,喝了一口。“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骂我是个畜生!”他突然问。
“没……没有。”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否认着,要坏事!
“没啥,骂就骂了,骂了也该着。”他又喝了一口,“本来这事儿就是畜生办的事儿,比畜生还不如!”停了一下,他又说了,“今天咱们这事儿就算完了,我弄不了你,你太俊了,俊的吓人……说实在的,我以前没有这样过。”
她木然地点头,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心里稍微塌实了一些,她期待着他看着好,盼他能快点把话题转入正题。
大马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苦笑了一下,“招生表带着呐吗?”
“带着呢。”周舟赶紧掏出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招生表,递过去。
他拉亮电灯,接过招生表看了一眼,平整地铺在炕沿上,然后转身,从炕头的一个布包里掏出两枚直径象乒乓球大小的公章,又从窗台上取过印泥盒,把公章放在里面蘸了一下。
周舟看着这一切,心里紧张地怦怦直跳,眼看到手的胜利,她浑身上下战栗着。她抑制着自己恨不得立即飞出这间屋子的冲动,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胜利在握,她想善始善终。
“你走吧。”大马低着头,叹息,“明天起,你就别出工了。”
她感到一阵释然,浑身轻松,“我走啦。”
他脖一仰,喝下去一杯酒,微微点了一下头。
屋外,月白风清,是个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夜晚!周舟漫步在村边的田野上,伸展双臂,尽情地呼吸着这乡村之夜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周身的热血在沸腾,她感到特别兴奋。她想,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自己设计,自己实施,并且获得成功的胜利,一切都明码标价,双方都付出又都获取,公平交易,值!是大马教会她,该怎样利用本能去得到,他没有理论,没有循循善诱的说教,而是以身作则地邀请她,共同参加了一堂生动的、难忘的实践课,这一课程的内容改变了她的命运。这次送货上门的收获真不少。
回到宿舍,她打来一大桶水,脱下衣服,一遍又一遍地擦洗起来,臀部生疼,她扭头一看,一圈紫青的牙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刺眼又醒目,耻辱的印记,直径和那两枚公章差不多。肯定会褪下去的,她一面往那地方涂抹着香皂,一面安慰自己,她担心的是,那同样印在心里的耻辱印记何时才可以消退……生活还要继续,更好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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