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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花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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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相信我的话?”我站了起来,弓身向前,探手捏住正在开车的飘萍的右乳,“啊!”她一声惊呼,车子摇晃起来,腾出右手来打掉我的手。“哈!哈哈!哈哈!,当了人家的老婆还这么敏感啊!”“呸,臭流氓!”飘萍转身专住开车。回头看见飞雪的眼中闪出了惊异,再压下她的头时反抗小了许多,只是随手拉上了窗上的绸帘。

  飞雪卧扑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的手拉在裆中,拉着她让她解开我的拉链,另一只手也顺势从背后插入她的裙内。胀鼓鼓的肉棒被她的小手解放出来,摇晃着在她的脸鼻上碰触,左手按住她的头磨擦,右手的食指压住了她的菊蕾,“哦!”

  肉棒撞入她小口的同时手指破入了她的肛蕾。飞雪受到两面夹击,身子急扭起来,丰满的双胸在我腿上压挤磨蹭,传来阵阵的酥腻,飘萍的车开得又晃了,更快更急了。

  轻松的脱下飞雪的裙子,雪白光滑的屁股被一条黑色的T字裤分成了两瓣,不堪一拨,黑带绷在白臀上。急驰的车带来阵阵急风,窗帘被吹得簌簌作响,时而绽开投入一缕阳光,让飞雪的谷沟密道毫厘毕显,有时甚至会透过她那浓浓的黑发,照亮正在口中进出的肉棒。肉棒被激得更加壮大,深深的顶在喉中的软肉上,我腾出左手,捞入谷底,手中粘满滑液,随手抹在臀瓣上,没一会两臀瓣上亮晶晶一片。她的双腿踢踹着,高跟鞋跟敲击着车门,包在黑丝长袜中的美腿上下摆动,屁股抖动不已。

  飞雪先吐出肉棒坐起,红着的脸转看窗外。“看什么呢?帘子都拉上了。”

  我把她抱了过来,轻抬雪臀,肉瓣钻入她体内,她满足的“嗯”了声,头枕在双臂上靠在前座。我扶住她的腰,向上推动,干了起来。不知飞雪是否受以前刺激过度,她的身体很不敏感,上次那么猛烈粗暴,她的反应也就是一般,现在顾及着飘萍,温柔的穿刺,她更是浑然的像没有感觉。

  她的闲适激起了我心中的黑暗火焰,双手狠捏她的屁股,把双瓣揪得通红,肉棒也狠狠的刺入肛蕾。她的动作大了些,不用我的推送,自己耸动起来。我的手伸到前面,力捏她丰乳的同时手指夹住乳头,狠夹猛扯。顾忌飘萍,加上车厢内空间太小,只能作到这样了。她总算有了反应,手抓住我的大腿迎合起来。随着她主动的起伏,我松驰下来,仰靠上后座,欣赏着她雪白的背臀。紧密火热的直肠磨擦着肉棒,她后撞到底时,小小的菊口夹住根部不住蠕动有如允吸,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止不住的射意阵阵涌来,在她再次下坐时箍紧她的双胯,向前狠顶不停地旋磨,她长长的出口气,等待我爆发的一刻。飘萍却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你来开!”她娇呼道,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说了句。她气呼呼的道:“让飞雪好好休息会不行!”飘萍拿出纸巾把后坐粘乎乎的液体擦净。飞雪低着头一声不吭,飘萍上去环住她,对我吼道:“开车!”一路上,不管我如何向她使眼色,她只装作没看见,车直开到她的别墅。

  飘萍的别墅位于海边,地势稍高,海边沙滩的风光尽收眼底,实在是个好的住所。一进屋,顾不上欣赏室内的装饰,也不管在旁的飞雪,抱住飘萍,就想把压住的怒火发泄出来。飘萍虽然全身火热,却颤抖着推开我,“累了一天,先休息下吧。”飞雪也上前拉住我,两人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只好无奈的躺下。

  乘机转车,我也很疲乏,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近晚餐时间,天还亮着。飘萍正忙着准备,飞雪在看电视,从她们湿润的头发上看,是刚刚洗过澡。我揉了揉双眼,精神总算养足了,劳乏消失了,可一坐起却吃了一惊,胯下湿湿凉凉的,显然是在梦中溢流而出,真是奇怪了,多年都没这样了,今天是怎么了。

  看看两人都没有注意我,心一安,站起来走到飘萍身边搂住她的腰,“你身上是什么味,难闻死了,快去洗个澡。”她推我向浴室,我边走边向她笑道:

  “嘿嘿!什么味?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等会让你好好闻闻,你就会想起来,哦,对了,把你老公的衣服借套来。”

  浴池中的水已放好,浸入热水中,人更精神气爽。仔细的清洗每一处,胸部和臂上的肌肉已有些松驰,不似以前那般坚韧有力,几年没规律的生活,身体没有清瘦,反倒微微发胖,青春的活力就这样流失了啊!沉迷中,门被推开条缝,飘萍扔套睡衣进来,“飘萍姐,你进来看看,我是不是胖了?”“别闹了,我要去接慕云。”她并没走,等了会轻声道:“慕云有了男朋友,等会你别失态。”

  澡不知洗了多久,待收拾起情怀走出浴室时,西阳已西下。慕云来了,就一个人,叁人正凭窗望着海面交谈着,没注意到我。

  满天的红霞映照海面,海面上波光粼粼,叁人沐浴在霞光中,充满笑意的脸泛着红光。窗被大打开,海风吹抚着秀丽的长发,飘逸中传来幽幽清香,轻衫飘动,宛如临风玉立的叁位仙子。

  我痴迷的凝望着,目光在叁张脸上流动,比较着这叁种不尽相同的美丽。飘萍穿着宽松的睡衣,雍荣华贵,是一位风情万千的贵妇;慕云穿着休闲,一件乳黄的薄衫扎在下身紧身的淡兰牛仔裤里,胸前绷紧的格外突出,配上娇美的容颜,无愧为我心中的偶像;飞雪最为冷艳,冷艳中又透出分娇娆,黑色T恤下的黑色短裙短得不能再短,黑色的丝袜沐浴后又穿回到腿上,性感得让人不敢逼视,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曲影那清纯俏丽脸庞。都是美到了极致,美到了让我乏词形容,美到了我不能自持。

  可这都是最后的美丽,我即将要失去她们,她们将都要属于别人。世事就是如此,哪些最美最好的东西,谁都不可能长久拥有,它们只能在短短的一刹绽放,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要这刻更美更好。岁月流失,多少年后,当我们再记亿起时,它们会仍如跳动的火花在心底里闪烁。看着她们,我心里不由的想:珍惜此刻,珍惜今晚,让今晚成为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吧!

  “吃饭了。”飘萍先看到了我,走去厨房张落。慕云转过身,让我吃了一惊,笑道:“你怎么晒成这样了!”短短的一个月,她的脸被晒得有些黝黑,浅浅的棕色却显得的更健康,更多了层幽幽的亮泽。她也笑道:“没办法啊,导演要求天天要晒!”我哈哈的笑起来:“你真敬业,要不是飘萍姐说起,我还以为是中国警花维和从柬埔寨归来呢。”两人都笑了,我听见厨房里传来飘萍的笑骂声。

  我们推飘萍坐了主座,我搬椅挤在慕云、飞雪之间。席间气氛欢畅,短短的分离,让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看着叁张笑魇,我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弟弟不堪重负,宽送的睡裤被支得凸出一块。手像无意的抚上慕云的腿,轻缕慢捻的向中间游移。她的脸刷的红了,在进入双腿间前按住了我。我知道慕云面皮薄,尤其是当着陌生的飞雪,之所以鲁莽出手,主要是为下刻打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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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头酸痒、麻木再周而复始,待到克制和忍耐的极限,我抽出冲开肉唇进入下面的蜜洞。和不拢的菊洞被挤成了个鲜艳的缺口,在浆汁中收缩着,却再难闭合。我轮流的在她两处圣地进出,每次进入下面,她都发出不愿哼吟,屁股不顾羞耻的后移,追逐找寻着;进入上面时又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健美屁股扭动摇摆,像一只春情勃发的……直到她支持不住,身体软软滑倒。“飘萍!”回头看瓢萍时,看到两女被这异样气氛感染都有些衿持不住,双手在身体抚弄,飘萍的一只手甚至插入了腿间。

  飘萍抱起卧地的慕云仰躺放在床上,除去挂在踝间最后的衣物,拉下被盖上。

  飘萍坐到了床沿,散发着温热和体味的肉棒在她脸前晃动,在她迟疑中肉棒顶到脸上。我双手环住她的后脑,脸把肉棒压贴竖起,一边靠上我的小腹一边挤贴在她脸上。她想挣扎,早已软得使不出力来。肉棒均匀的在脸上扫动,阴毛润湿的粘在她的唇上,急喘的气息吹到肉袋上,热热痒痒好不舒服。她的脸细嫩光滑,凉凉的轻抚着肉棒舒爽难耐。肉棒像手指一样,没遗漏如花娇魇的每一处,她的脸上有如做了一层面膜。“飘萍姐,你保养的真好,真滋润。”她嘴唇微动时肉棒顶到红唇上,小嘴张开含吸进去。

  刚才美妙滋味让我并不粗鲁,如对慕云样操弄她的小嘴。肉棒到达尽头时,在喉间左突右闯,退出时龟头又在唇沿滑转,挤扩着嘴角。慢工出细活,在淫靡的环境中,这种轻拢慢嚼让我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前真可惜了!

  漂萍腻哼着,温馨气氛中飘散着荡意。大家都受到了感染,飞雪的头凑了过来,仔细的观摩,伸出葱玉纤指在进出的肉棒上磨擦,长长的细丝被手指拉出又回到飘萍的口中,慕云平躺着,红晕的脸转了过来,在飘萍的吟声中睁开,碰上我的目光又赶紧闭上,模样娇羞可人。一边享用飘萍的小嘴一边脱去她的睡衣,丰硕的双乳突在胸前,肉棒跟着顺势下滑,配合双手,钻入深沟被紧夹住,冲窜着淫弄双乳。

  飘萍被脱成赤裸,屁股拉到床边与慕云的头并成一列。我蹲下身,推高她的双腿,让屁股悬起,隐秘之处彻底的暴露在眼前。津湿的阴毛耷落在肉唇上,些许的被肉缝卷了进去,动情的淫液溢出了一大片,在抽搐的菊瓣上聚集着。手指从缝隙中捞勾,把黑湿的一缕拨顺到一边,肥大的肉唇水光柔滑,顶端的肉珠早已激胀从红肉中凸出。手指按住肉珠,挤压揉弄后用两指夹住,继而在吟声中插入蜜穴,搅动抠掘,最后陷没于菊花。娇吟声越来越大,嬉戏的手指每到一处,她都挺动雪臀竞相追逐。回眸间,慕云的眼睛又睁开了,飞雪也贴近躺下了,乌黑的长发在飘萍雪臀上撕磨。

  “飘萍姐,哪个地方感觉最好?”我挑逗飘萍道,“你……你……折磨人,欺负了慕云不算,还欺负……我。”她的手毫无意识的抓在我的手臂上。我站起身,退去睡衣睡裤,双臂夹住肉感的大腿俯身前压,双手随即握住两团乳肉,她屁股抬得更高了。“这叫欺负呀!上午你在车上那才叫欺负呢,害得我刚才在梦中真的欺负了你一次,现在想欺负都有点力不从心了。”我故意把声音提高,果然,飞雪腻声笑起来,慕云也是紧绷着脸,强忍按捺着。

  一只温软的小手握住了肉棒,牵引着肉棒在沟道上下滑动,龟头磨着肉珠,滑开肉唇再向下在菊花上研磨。飘萍的屁股越抖越烈,当肉棒脱离时,屁股猛抬跟抢着肉棒。我听见飞雪轻声一笑,肉棒被力扯向前,埋入了蜜穴之中。

  “真热!真紧!”我舒爽的喘息道,“你老公真是……你老公真是……可惜了。”飘萍无力开口,慕云羞的想转过头却被我扳了过来,“刚才她们看你的戏,现在还不看还回来,你看飞雪多聪明。”我开始抽动,轻抽轻入,动作越放越慢,自己细加体味的同时尽量让两女看清每个细节,两女的重重喘息的传入耳里,刺激着我也刺激着飘萍。随着飘萍的抬跟迎奉,我稍改策略,肉棒插入快到根部时加力一顶。胯间撞上雪臀,脆声中与抖动的丰臀磨蹭,至深处的龟头同时也被悸动的花心裹夹挤允,慕云肛洞中的美妙滋味在这蜜洞中又一次的重现。

  “喔……喔……啊……啊……嗯……嗯!”飘萍淫叫声突然加大,我低头一看,飞雪的中指已插入了下面的肛蕾,不停的抽插着,“你这个小妖女,这地方可不是你玩的,那是我的。”我打开了她的手,拉起飘萍,道:“来,我们走,别让她们欺负你。”

  飘萍被我抱站在床上,扭转她的身子,把她推得面向墙,双手撑在自己的照片上。她的身体被压得很低,下垂的长发都飘到了慕云脸上。轻车熟路的再次进入,分开臀瓣开始戏弄肛菊。飞雪又跪行的来到一旁,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们结合部位。“你怎么这么爱看,噢!不对,你是怕都给了飘萍,自己没吃的了,对吧?”

  她的手狠掐住我的屁股,刺心的痛让我感到屁股被她的指甲掐出血来,像是有凉凉的液体在流动。

  “好!好!你这个冷血的杀手,我怕了你。”求饶声中我抽离飘萍,挥握肉棒在她脸上拍击,她张开嘴收入肉棒。“噢!噢!啊!啊!”她不是在吸允,竟是咬住了肉棒,随我叫声的高低时重时轻。关键的时刻,飘萍也上来搅缠,难耐的屁股不停的在我腿上磨蹭。“别急、别急,我现在自身都难保。”我拍着飘萍的屁股安慰她,手掌跟着飞雪的节奏起伏,飘萍的屁股慢慢染成了红色。屋里我的叫声,飘萍的哀鸣声混杂在一起,慕云被吸引的抬起头张望。

  僵持了许久,终于瞅准空子逃了出来,直接就冲向了飘萍,却发现目标已改,肉棒连风带雨的闯进谷道,急闪着躲进入最深处。飘萍嚎叫声中,我看到飞雪脸上流出得意的笑。伏在飘萍背上好一会,急跳的心才平静,双手握住悬垂的双乳,她的屁股后面向后顶动了几下,“哎!你也不让我缓口气!”扶住她的腰肢,操扩起她的屁眼。

  飘萍的身材本就丰满,几个月来的养尊处优,又丰腴了不少。看她渐入迷乱,言语中又撩拨起她。“你老公真好啊!就几个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你真好福气。”

  “呸!”慕云终于出声,“飘萍姐正在减肥,你还气她。”“减什么肥!体态丰盈的贵妇不好嘛?只是有些可惜,不能再演侠女了,你老公也真是……要是我怎么也舍不得出门,不过,你也别想下床。”慕云负气的躺了回去。

  飘萍似乎生了气,身子狠撞我几下,手也捏成了拳头。“飘萍姐,你别生气,你看这照片,多美呀!”我抬起她的头,贴在她背上和她欣赏那若仙的美女。我的手在相片上摸索,由脸到胸再到若隐若现之处。“飘萍姐,想听我的感受么?”

  她无力的点点头,慕云也感兴趣的钻出头来,飞雪却搂住我的屁股,细舌在臀上舔弄,抚去那条凉痕,火热的脸颊贴了上来。

  享受着这一切,我开口道:“首先,当我见到这面容,立惊为天人,疑为仙子下凡。”手捂住了飘萍的脸,摸揉中飘萍在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手又下滑握住了她的乳房,“再来呢,我就想仙子胸脯一定非同凡人,我得到了答案,确实如此,我沉醉于其中了。”飘萍的手撑住了我的大腿,慕云也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当我的手插入飘萍的肉穴中时,后面的飞雪咬住了我的臀肉,手也握上了垂在飘萍屁股上的袋囊。掌中的温暖让我舒服的“嗯”了声,续道:“后来,我被这充满朦胧和神秘之地吸引,总想能撩开那层轻纱一窥究竟。终于,在上个年代的最后一天,我梦想成真,探入那神圣之处,从此就在离不开她了。”我的手加紧在穴中的抽插和搔挠,飘萍的蜜液流满腿间。“然而,现在我才明白,这一切只是表面的,我们的仙子和侠女的最美之处是隐藏在后面——那深深沟壑中飘香蜜菊。”我猛烈的抽刺起肛门,慕云气得又躺了下来,剧烈的撞击使淫液飘溅在她脸上,她拉下枕巾盖上。后面的飞雪狠狠的咬住臀肉。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我忍住痛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充满感情的真实心理历程,你们都不相信?”我向前顶进,逃避着飞雪。飘萍却支持不住,双手从像框上滑下,身体软软的倒下压上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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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住飞雪的头发,把她拉到胯下,她的嘴角上果然有丝血迹。“你……你……”她看着我,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她的手向前伸,我吓得退后一步,她笑着摇摇头,跪上前握住了肉棒,双手撸抹去粘液含进嘴去。她变得很温柔,舌头在肉棒上舔一遍后,双唇夹住龟头,专攻马眼。我有些醒悟过来,“你这个妖精,怕我便宜飘萍也不用如此折磨我的小弟弟吧。”她向里一吸又咬住肉棒,吓得我又叫出声,她脸上却露出挑判的神情。

  飞雪虽然年纪最小,可受得屈辱和折磨却最多,那些痛苦使她变得冷漠,平时穿的黑黑暗暗妖妖艳艳的,放任着自己。脱离苦海后,人虽是轻松了,可老的习性却不容易除去,比如说,在做爱上,总有那么股施虐和被略的倾向,高潮很难达到,每次过后总像有些意由未尽。看着她的眼神,我心里狠狠道:“好!看我今天不让你……”

  按住她的头,我使出了全身劲力,每次的冲顶胯间都重重的撞在她脸上。她一点也不相让,脸颊凹凸拼命吸允。每次龟头顶住喉间的嫩肉,都要好好的旋转蹂躏一阵,我的胯间都感到了酸楚,她却只是享受地发出哼声。这样不行,我越加禁持不住,猛推开她时,红唇上浮现出少许的白沫。

  自己都不感想像会如此疯狂,飞雪几乎是被我踹倒的,抡起她大腿的动作像是要甩砸一件物品。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发出了巨响。我看到慕云拉开了枕巾,吃惊的神色中带着恐惧,疲惫的飘萍也转过身来,眼珠瞪得老大,我却完全收止不住。

  飞雪的丁字小裤早已退落,挂在小腿肚上晃悠,秘部潮湿地发散着热气,黑色丝袜上的那段雪白耀刺人眼。我的右手在雪白上狠掐猛捏,左手分开草丛,挑出肉珠,拇指和食指夹住,使劲得像要把肉珠从那薄薄的肉皮中挤出。哼声变成呻吟又演变到哀鸣,但她却没有挣扎没有推拒。

  在大腿变得血红时,我冲入了她。穴内火热紧凑,一进入,她就收缩阴道夹缠肉棒,她不再禁声,愉悦的呻吟着,声调也逐渐升高。卧室内充斥着密集的劈啪声,惊恐的慕云和飘萍恢复了常态,只是惊异的看着飞雪,怎么也想不到冷淡的她会有如此的激情。龟头陷入花心,花心都活了过来,包含着允动着,弄得我腰间酸麻,而她却更见享受,在高昂中呼嚎。怎会这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跟飞雪的次数不多,虽然每次她也有热烈的响应,可总觉得那是她在自我享受,自我陶醉,一场仗下来,不知谁赢谁输。世人都说性爱是男女双方的享受,两人都到高潮就好,可我觉得没有胜利者是不行的,生理上满足了心理上却欠缺,当然那胜利者一定要是我。飘萍每次跟我,开始时也是推拒、乱骂,可不到中途就气焰全无,任我肆虐,时间坚持的长一点,她就屈服求饶,柔顺的判若两人,到后来瘫软在我怀里时,任我如何淫言秽语的挑撩,都只是娇羞紧贴着我,不敢反驳,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绝不低肉体上的享受。飞雪却从来没有如此过。

  看见一旁被慕云掀落的枕巾,心里一动,克制住喷薄欲出的激情,把飞雪掀翻按在床上,右手重重抽击雪臀,红的快渗出血时,抬起臀分开臀瓣,肉棒愤怒的刺入肛蕾,不再是慢慢的享用,而是愤虐挣扎着重菊花。

  枕巾被我扭成了一条,套住她的脖子后在后面交叉缠紧,左手牢牢抓住后右手拉起她的长发,凶猛残忍攻击起来。她的叫声被噎住,换来的是阵阵的急喘,而我更是到了颠狂。飘萍和慕云惊呼出声,双双爬了过来,飘萍指着飞雪,“你……你……她……她没呼吸了。”疯狂中的我早忘了一切,一掌把飘萍推撞到墙上,吓住了前行的慕云,她呜呜地哭叫起来。室内的景物模糊起来,耳畔哭泣渐渐隐去,只剩下身下瘫软的雪白肉体,供我在上疯狂驰骋。

  惊醒时,我真吓了一跳,飞雪趴在床上,背脊和臀瓣上布满血手印,像是破裂的肛门血般殷红,血洞里咕嘟咕嘟的吐着白液。飘萍和慕云伏在她头畔哭叫,没人顾及到我,我赶紧伸手探查她胸口,微弱的心跳让我心情一松,再支持不住,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被刺眼的灯光照醒,天已大亮。飘萍在门口叫我们吃早餐,飞雪赤裸着卷曲在我怀里,还在酣睡。梳洗过后却不见慕云,一问飘萍,她急着赶回剧组去了。

  飞雪出来时,又恢复了那妖艳的装束,只是冷漠的神色清减了许多,看到我,脸上还微微一红。“飞雪,来,坐我边上。”她扭捏会乖巧走过来。入目便是颈项上那宽宽的红色勒痕,心中涌出怜惜,手指轻摸道:“还疼么?”她点点头又摇了摇。“你还说,昨晚……昨晚你疯了。”飘萍狠狠道。

  我搂住飞雪,“对去起,我昨晚神志失常,你原谅我吧。”转头对飘萍道:

  “来,你也坐过来。”她生着气却坐到我对面。我抱起飞雪,她腻了腻还是就范坐上我的腿。伸出脚捅了捅对面的飘萍,“你还不过来,说不定这是咱们的最后早餐,以后想坐在一起吃都难了。”她低头沉思了会,起身过来。

  撩开飞雪背上的小衣,血痕已淡了很多,拉开短裙,雪白的屁股上血印也暗了些,手轻轻的抚摸,她并没感到不适。白血相间,看着摸着,底下那玩意就有些不老实,探头探脑的在她腿间乱窜,飞雪扭动想躲,被我一按,不再动弹。飘萍看不过眼,“你还欺负她,她……她昨晚疼了一夜。”“飘萍,你这有什么伤药?擦擦。”她还没回答,飞雪叫道:“不……不用,不用擦。”看着桌上冒气的牛奶,我指着道:“听说牛奶能治淤伤,要不要试试。”飘萍气得笑起来,飞雪倒是真害怕了,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举动,伸手端起牛奶仰头就喝。

  咳嗽声中,我笑着夹手夺过,“那是我的,你喝了我喝什么?这样吧。”她的头不经一扭,“你喂我喝!”我堵住了她的嘴,手指在腋下一挠,贝齿开合,甜甜的奶液流到嘴里,吞咽后又搅弄吸允她的香舌,把残留的卷吸干净。

  飘萍是愤愤不平,在身后拉扯阻挠,被我一把掐住。和飞雪相互喂完两杯牛奶头,才对她道:“你每次都无原由的气呼呼乱闹,怎么?看我和飞雪不服气,我也喂你呀!”她嘴眼紧闭又要躲开,被我抓住头发拉过来。她还是跟我僵持不妥协,我撩笑道:“原来你是想我喷到你脸上,怪不得你现在白白净净,果然是润肤养颜有效果,来……来……”“啊!”她睁开眼,流露出惧意,可小嘴还是倔强的紧闭着。“难到……难到我弄错了,你……你是想我喷进这里?”我手插入裙内,中指戳入臀眼。

  她被吓着了,小嘴立马张开,我含了口奶,慢慢吐入她口里,她要咽下,被我叫住,“再让我给你热热。”她又乖巧的送了回来,几次后才落肚,咽完后还抿了抿嘴唇。香艳的早餐吃到日上叁杆,飘萍小心的在我臂上搡搡,“你吃好吧,还要赶车。”

  飘萍和飞雪都留了下,说有事要商量,一定会按时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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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出首都机场,看到熟悉的北京,心中就涌上股感觉,好像以前的一切都很恍惚,都不是那么真实,甚至是没发生过。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觉得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分子,由工人到了无业游民,为生活而奔波,又感到全身疲累,不想再干任何事,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曲影还是那么忙碌,从房子布置到衣裳式样,从请客人数到酒席等级,事无巨细,她都操心。我成了她的跟班,每天忙前跑后的,所幸的是日期临近,北京的一些朋友常来坐坐,拉出去喝喝酒玩耍玩耍,偷得浮生半日闲,可曲影还是管得很死,酒只能喝一杯,玩也要按时回来。哎!

  梅导、邢峰最先到,他们在星际也被闲置了,早回来大家聚聚。飘萍、飞雪酒宴前两天赶来,我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的把她们安排到旅店里住好,曲影倒是常找她俩,四处采购,看看新房,当当参谋。慕云太忙,只说一定会赶上喜宴。

  婚前的一晚,和曲影再次的检查整饰新房,她在镜框上抹抹,地上拖拖,就是闲不下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影,那分专注神情,我的心一痛,感到以前真是太对不起她了。快叁年了,每年忙忙碌碌,劳累辛苦,花天酒地,没多少时间在陪伴她、想着她。“影,来,歇歇。”我的眼睛有点酸。她没理会,继续忙着,我起身把她拉了过来。

  “你怎么了?”看着我的眼睛,她奇道,“没什么。”我揉了揉眼。“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哎!以前我陪你太少了!”她笑了,慢慢的眼睛也红了,轻轻的靠在我坏里,声音发颤道:“你以后不再出去了?”我心里更加难受,以前的那些事,就算她不知道,多少也有些闲言碎语传到耳里,年轻倔强的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换了别人早离我而去,她怎么还能等待我。也许是我太幸运,也许是她那外表的倔强中有颗守旧的心,痴痴的守护着初始的那份情,哎!也许……也许……,我不再知道。

  我把她搂得更紧,深情道:“飘萍、慕云、飞雪她们都有了好的归宿或者即将拥有,以前的一切对我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而你是我的归宿,我会把我们俩生活这个主旋律进行到底。”她抬起头,泪眼已朦胧,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夜是那么静谧,在空空的新房里,在新婚的前夜,两个年轻的男女紧拥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不协和的插曲带来的杂音已在他们心中除去,美好的主旋律在他们的心底里奏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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