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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风流】【1-156章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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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59章华山,后宫之(2)

  宁中则颇为慷慨,只是鄙视的冷冷一哼,便飘然下了马车:“我们华山派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行得正,坐得直,敢问阁下,不知我们是什么时候结的怨,为的什么结的仇啊!”

  为首这人手持长剑,他笑道:“什么时候?为的什么?哈哈哈,岳夫人,你未免太过健忘了吧,昨天晚上,啊不,今天凌晨,你在太华山杀了我一个兄弟,你难道忘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报这杀弟之仇。”

  宁中则一笑:“那倒要请问,我为什么会杀了你们一个兄弟啊?”

  “为什么?因为华山派岳掌门的夫人宁女侠在太华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私会情郎,却不小心被我们兄弟撞到,恼羞成怒之下,狠下杀手,杀了我那苦命的兄弟,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放屁!”

  施戴子见这黑衣人辱骂自己师娘,忍不住张口骂道。

  “好臭好臭!”

  黑衣人一笑,转而向余沧海问道:“余掌门,这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在太华山上私会,您觉得能做些什么好事啊!”

  不到三尺的余沧海呵呵一笑,却不做声,只不过这笑声也太猥琐太淫荡了,让华山弟子们愤怒的向他瞪来。他却视若无睹。

  宁中则脸色一红,不再说话,挥剑向那为首的黑衣人劈去。师娘动了手,华山弟子们也各个拔剑在手,向黑衣人冲了过去。黑衣人中用剑的两人围攻宁中则,其余三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勾,一人用短枪,和六个华山弟子打斗在一处。一时间,兵器撞碰之声铮铮不绝。华山派带上岳灵珊也才七个人,其中只有宁中则功夫不错,一个人独战两人。而弟子们的功夫太差,四徒弟施戴子还能勉力支持一下,其余的人只能勉强防守。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到一声惨叫,七弟子陶钧被人一刀斩断胳膊,痛的是面色发青,冷汗直冒,紧接着又被黑衣人一脚踢在了小腹上,飞起半丈来高,远远地跌在一旁,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生是死。

  眼见弟子们处境越来越危险,宁中则心下焦急,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正是华山派有名的剑法:太岳三青峰。可惜对方是两人,一人急退,一人狂攻,宁中则一击不中,只能回剑防御,这……这拖下去,恐怕是必败无疑的了。要是……要是他在这里就好了,宁中则的心中不禁浮出一个青衫男子的身影,这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微笑。宁中则的脸色又是一阵发红。

  “我当时谁呢?打得这么热闹,原来是昨天晚上那几个漏网之鱼啊。”

  一个懒懒的声音忽然从山林里传了出来。

  “张……张师兄,是你吗?”

  岳灵珊高兴的叫道。

  那五个黑衣人都是微微一怔,为首那人说道:“老七、老九、老十别玩了,拦着他。”

  听了这话,拿勾的那人一钩勾住陆大有的长剑,另一个勾子刷的一下向陆大有前胸斩落,陆大有后退不及,胸膛上被划出一个长长伤口,鲜血之流,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拿勾正要赶上前一步,解决了陆大有。

  有人暴喝道:“九弟小心。”

  使短枪的那人正在狂攻岳灵珊和八弟子英白罗,他准备赶紧击溃这两人,再去对付树林子里那人。突然,就见青光一闪,一身影从山林中闪出,直奔拿勾的那人,他连忙出声提醒。在提醒的同时,他再也不顾岳灵珊和英白罗,反而转身提枪直奔青衣人而去。

  那用勾的人听到有人提醒,再加上耳后风声响起,他连忙一个转身让在一旁,左手挥出,单勾直直的劈向刚才自己所在的地方。如果那人一招走空,一定会在自己刚刚站的地方停留,那么自己这一勾,出其不意,十有八九就能重创于他。这单勾从上而下,犹如一轮圆月划下,招式已然使老,可是那地方仍然空空如也。

  “啊!”

  一声惨叫在身后响起。用勾的人连忙回身一看,使枪的七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被那个什么“衡山张勇霖”一剑刺中胸膛,显然是活不成了。

  使勾的那人暴喝道:“七哥,我……我跟你拼啦。”

  说着他疯狂的挥舞着双钩向张勇霖攻来。为什么张勇霖明明攻击的是用勾的那人,而死的确实使枪的黑衣人呢?原来,这不过是张勇霖的诱敌之计。当时,用勾的黑衣人和使枪的黑衣人两个都在疯狂的进攻华山弟子,想把他们给解决了,然后再和张勇霖接战。当时陆大有、岳灵珊、英白罗三人的处境都很危险,在这三人里面,张勇霖要救自然是要救自己的老婆岳灵珊了,可正儿八经的和使枪的人单挑,赢肯定是能赢的,但是需要时间,所以,他灵机一动,铤而走险,仗剑作出狂攻用勾人的样子,一来使用勾人不能继续攻击陆大有,二来也能吸引使枪的那人追来。结果,他在就要劈上用勾人的时候,突然,身子一顿,左脚轻轻一点,头也不回,身子直直窜了回去,反手一刺长剑,正是衡山一大杀招“一剑破空”从下腹向上直直的刺进使枪人的胸膛,那人口喷鲜血,下意识的挥舞了两下短枪,颓然倒地气绝。

  张勇霖收回长剑,却不管冲过来的用勾人,运起衡山派的轻功,四下游走,衡山的剑法诡异多变,衡山派的轻功更是犹若云烟,不着痕迹。他此时镇岳诀大成,这轻功配合步法,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端的似魔似幻,让人眼花缭乱。

  一旁观看的余沧海心中一颤,这南岳衡山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位高手啊?他可不像岳灵珊那么没有见识,他见张勇霖剑招变幻莫测,亦虚亦实,可气势纵横,一剑划出,剑光烁烁,让人弄不清楚这长剑到底要攻向何处,深的衡山剑法精髓。这也就罢了,更可怕的是,别人挥舞长剑,总是霍霍有风声,而张勇霖的长剑挥出,风声甚小,这分明是内功大成,内力注入剑身的缘故。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种造诣,这要是假以时日,恐怕是江湖上又一个顶尖高手了,他当下心如电转,目光游移了起来。

  而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张勇霖已经把这战局给绕的大乱。宁中则在中间一人抵挡两人,而张勇霖在四周游走,一会儿攻击那剑的,一会儿攻击使刀的,而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用勾人,随着张勇霖转了几圈,转的头昏眼花,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宁中则一招“白虹贯日”砍断手手臂,情绪激荡之际,又被张勇霖趁机击杀。

  这么一来,为首的那黑衣人一看情况不妙,招呼一声,转身就要跑。他刚走两步,眼前身影一晃,一个孩童般身材的侏儒挡在前面,正是一直看热闹的余沧海。

  黑衣人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姓余的,你要怎地!”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

  余沧海念须一笑,手持长剑直刺黑衣人的左肩。

  有了余沧海这么一拦,五个黑衣人是一个也没有跑掉,都把命留在了华山脚下。宁中则虽然有点不齿余沧海的为人,可面子上还是过来道了谢。

  见张勇霖替陶钧、陆大有包扎了伤口,余沧海笑道:“这位少侠,不知令师是何人呀?我看你剑法激越,显然已经大成,衡山派出了少侠这样的高手,真是我们武林正道的福分啊。”

  余沧海结交的意思十足,而张勇霖也深知这矮子心胸狭窄,自己刚出江湖没有势力,还是谦虚点好,当下也绝口不提余沧海袖手旁观的事情,拱手依照江湖礼节道:“家师是衡山刘三爷,我是他的第九个徒弟张勇霖,见过余观主。”

  “呵呵,原来是刘贤弟的徒弟啊,刘贤弟这两年在江湖上不吭不响,原来是埋头教徒弟啊。不过能有你这样一块儿璞玉,也是刘贤弟的福分了。”

  当下他们就这样一路不咸不淡的寒暄着到了华清镇。余沧海是青城派的掌门人,江湖地位摆在那里,他既然来了华山,是绝对不能让他在华清镇居住的,更何况余沧海刚才也算是出了手,宁中则就请余沧海上山。

  张勇霖到华清镇的时候,向大年、米为义早就等的有些着急了,要不是在华清镇负责接待工作的劳德诺说在洛阳见过张勇霖,恐怕他们两位就要沿着回路去寻找了。

  三人汇合在一起,互相问了些情况,向大年、米为义等人又向宁中则见了礼,众人一起上山。到了山上,正气堂里异常的热闹,泰山派天门道长,恒山派定静师太,还有衡山派的老一辈的鲁连荣等人都已经早一日来到了华山,独独嵩山派的人还没有到。正气堂外的两侧厢房和院子里,摆了许多桌椅,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们,都在哪里坐这闲聊。

  在正气堂陪着天门道长等人的岳不群听弟子说余沧海也来了,赶紧出去迎接,和余沧海寒暄了一二,请他也到了正气堂坐下。岳不群转身的时候,瞥了眼宁中则,赫然发现自己妻子面色苍白,心绪不宁,像是受了伤一样,心中奇怪,脚步就慢了下来,只是示意劳德诺去陪客,而自己则压低声音问道:“师妹,你怎么了?昨天你不是去下山找珊儿去了吗?怎么……”

  “师兄,冲儿出事了?”

  岳不群身子一顿,失声道:“什么?”

  岳不群一心想光大华山派,令狐冲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弟子,外加上多年相处,感情也不错,这一声惊呼,倒也是发自内心的。

  他这下子失态,倒引起最后不少别派弟子的注意,他不愿意被人看笑话,低低说道:“师妹,你随我去‘有所不为轩’,细细商讨。”

  有所不为轩是在后院,乃是岳不群平时居住的地方,他当先转身向一旁的侧门走去。却听宁中则说道“珊儿、大有,你们跟我一块儿来。”

  到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让陆大有原原本本讲了事情的经过:昨夜,令狐冲正在华阴县陪着江湖上来祝寿的侠客们,后来听人说田伯光到了华阴县,令狐冲当下就在这群人的怂恿下一起去追杀田伯光,一路追到太华山,结果田伯光没追到,倒是碰到了一个怪人,自称是什么“青海一枭”当着令狐冲的面,辱骂华山派,这令狐冲当然气不过想去教训教训“青海一枭”结果“青海一枭”招式怪异,出剑的方向、力度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结果,令狐冲一时不差,失足跌下了悬崖。这些侠客们的功夫也是差的要命,一见令狐冲跌了下去,竟然一哄而散。

  “这……这‘青海一枭’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

  岳不群皱着眉头说道。

  “师兄,这青海一枭已经死了,可现在他有一些朋友蓄意要找我们华山派的麻烦,那些人功夫颇高,而且人数也多,我们要好好计议一下才好?”

  宁中则说道。

  “青海一枭死了?他怎么死的?他还有朋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岳不群问道。

  宁中则当下又原原本本的将那十五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岳不群听了沉吟半晌:“我们华山派处世向来光明磊落,这到底是什么人和我们华山为敌啊?现在江湖上的好朋友来了这么多,怎么他们还敢过来和我们为难呢?他们又有什么企图呢?”

  宁中则看了看丈夫,又瞟了眼女儿,对陆大有说道:“大有,你先去帮着你二师兄招待客人吧。”

  见陆大有走了出去,宁中则又说道:“师兄,有件事想和你做个商量。”

  这么多高手无缘无故的来找华山派的麻烦,对岳不群来说,压力也是相当大的。自20多年前,华山气剑两宗比剑之后,华山派式微,不少过去和华山派有仇怨的黑道中人想趁火大劫,双方多次交战,以至于岳不群这一辈的师兄弟死伤殆尽,成了五岳剑派中最为薄弱的一派。嵩山派有十三太保,泰山派有高手宿儒,天门道长师兄弟也多,衡山派师兄弟六人,除了鲁连荣以外,每个人的身手也都不错,至于恒山派,恒山三定功夫极高,再加上恒山派慈悲为怀,江湖恩怨也少。既便如此,人家老一辈的高手也是3个,比华山派岳不群夫妇两人还是多了一个。

  听宁中则又有事情,岳不群不禁眉头一皱:“师妹,又有什么事情呀?”

  宁中则见岳不群有点杯弓蛇影了,她不禁莞尔一笑:“这事不是坏事,倒是喜事。”

  岳不群一愣,就连岳灵珊都好奇的问道:“娘,除了爹爹过寿以外,还有什么喜事啊?”

  “这是关于珊儿的喜事。”

  宁中则笑道。

  岳灵珊一愣,红霞一下子就爬满了俏脸,她且羞且喜的叫道:“娘!”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我倒觉得那孩子真的不错,而且功夫也是极高的。”

  宁中则笑道。

  “娘!”

  岳灵珊站起来,作势就要走出去。

  宁中则笑道:“珊儿,这么说来,你是不同意了。那……那就算了。”

  “娘,我……娘,你好讨厌。”

  岳灵珊心里一跳,正想否认,却见宁中则含笑的望着自己,她登时醒悟,一张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轻轻跺了下脚,跑了。

  岳不群是人精,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师妹,这,他功夫再好,毕竟也是一个二代弟子,恐怕帮不上什么大忙?哦,你是说他师傅也来了?那是谁?余沧海?”

  宁中则见丈夫想岔了,连忙说道:“珊儿喜欢那孩子,我看那人也算是有为的青年,这才找来和你商议的,哪有想那么多事情啊。咱们华山派立派四百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只要咱们小心些,那用的着去找外人相助啊。”

  岳不群见妻子说得如此豪气,脸上微微发红:“那……那是谁呀?你可打听清楚人家身世了吗?”

  “是衡山派刘师兄的弟子,叫张勇霖。”

  “哦,原来是刘师兄的弟子啊。”

  岳不群一脸的平静。衡山派整个一闲云野鹤派,唯一一个对江湖感兴趣的,还是最差的那个——“金眼雕”鲁连荣。在加上这刘正风是出了名的喜欢弹琴,反倒把功夫给拉下了,虽然江湖中人都说,刘正风的功夫已经超过了莫大先生,可是,在岳不群这样的大行家看来,刘正风功夫比起莫大来说,还是有一段差距的。这人的功夫估计也就是和自己妻子差不多。

  宁中则和岳不群相处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看岳不群的神色,就知道他心下不是很满意,遂笑道:“你莫要小看了珊儿的眼光,她自己挑的这夫婿,可是人中龙凤啊,他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可我亲眼见他用了那招‘一剑落九雁’。”

  “哦,不知他一剑可以划出几剑啊?”

  岳不群毕竟是行家,一问就问到正点上。这一剑落九雁,真正的威力在于一剑挥出化为九剑,威力惊人,剑势迅猛,前后所及,令人防不胜防。如果只能变化出一两剑,那就是徒有其名了。

  “九剑。”

  “什么?”

  岳不群惊道。如果对方能化出5剑,岳不群已经觉得是相当的了不起了,谁知道竟然能化出九剑,这……这整个衡山派,能化出九剑的,恐怕只有莫大先生一人了。难道这张勇霖的功夫竟然已经高到了这个程度?他难以相信的问道:“师妹,你从哪里得知的?”

  “我亲眼看见的!那青海一枭就是死于这一招。”

  岳不群有些高兴了,他忍不住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下,然后才喝了一口,茶水入肚,一丝冰凉传来,让他异常的舒服,心里忖道:有了这么一个女婿,对付那九个黑衣人,就有把握了。

  他面带笑容,正要出门继续去陪正气堂那些江湖大佬们,忽然,猛地觉得肚子仿佛被千百个针尖所扎,痛若穿肠,冷汗一下子就从脸上淌了下来。宁中则也陡然发现了岳不群的变化,她抢上一步问道:“师兄,你……你怎么了。”

  就见岳不群满脸通红,那正是“紫霞神功”运到巅峰状态的标志,转眼之间他头顶上渐渐有白烟泛起,手心全是汗水:“哼哼,师妹扶我坐下,你替我守关,我要用功排毒。”

  “你……你没什么事情吧?要不要把天门师兄他们找来。”

  “不用了,区区‘七心海棠’还算不得什么!用不了一个时辰,我就能将毒逼出来!”

  七心海棠是一种草本,生长极为不易,非至银至寒之地,不能存活。等七心海棠成熟结子之后,可制成毒药,无色无味,见水则溶,使人难以察觉,而且它毒性激烈,如果没有结果,那是很难将其化解的。宁中则早听说过‘七心海棠’的大名,一时之间,极为担心。

  正文第060章

  一个时辰之后,岳不群缓缓的站起身子,他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精神极差,宁中则问道:“师兄,你觉得怎么样,这毒已经逼出来了吗?”

  岳不群面沉如水,他摇了摇头:“这‘七心海棠’果然厉害,大部分的毒已经被我逼了出来,虽然还略了一些残存在体内,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哦,那就好了。”

  宁中则长出了一口气,有些放心了。

  岳不群却摇了摇头,似乎很有心事,他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师妹,你去把鲁师兄叫来,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向大年作为刘府的大弟子,常被刘正风派出闯荡过江湖,交友也算广泛。此时,正气堂院子里的正道二代弟子们,他认识不少人,当下就带着米为义和张勇霖,一个个的为他们作者介绍,这个是泰山派的迟百城师兄,那个是青城派的候人英师兄。张勇霖也是一一见礼,嘴上言不由衷的恭维道:“久仰久仰。”

  到了恒山派那群弟子身旁时,张勇霖还仔细搜索了一下,这一行人也就是10个人左右,年纪差距颇大,有三十岁左右年纪的,还有十五六的,其中六个是尼姑,四个是俗家弟子,只不过里面却没有见到仪琳。

  向大年对这为首的议和说道:“两位师弟,这位就是恒山派定闲师伯坐下的大弟子仪清师姐。仪清师姐,别来无恙啊。”

  米为义、张勇霖赶紧施礼。

  仪清还礼道:“向师兄,有礼了。请问令师弟张勇霖可曾来华山啊,若不是他在汉阳仗义援手,我们恒山派恐怕就损失很多弟子了。定逸师叔对他极是赞赏,夸他是年少有为的江湖侠士。”

  向大年、米为义回头看了眼张勇霖,不知道自己师弟这一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竟然恒山派的定逸师叔如此的夸赞。张勇霖一笑:“见过仪清师姐,汉阳之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定逸师叔过于抬爱了。”

  “哪里,我们曾经在洛阳碰到过定逸师叔,她老人家说,张师兄恐怕是江湖上少有的高少,衡山派二代弟子中,”

  一剑落九雁“能化出5剑的,恐怕没有几个人呢。”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突然从仪清身后说道,她年纪不太,人却长的亭亭玉立,圆形的脸蛋上,眉色青黛,一弯如月,眼睛大而明亮,睫毛狭长,瑶鼻圆润,而最动人的却是不事雕琢的樱桃小嘴,嘴唇光滑柔润,自然的微红颜色,在阳光的反射下,微微翘起的嘴唇闪烁这一丝光亮,诱人异常!

  “秦师妹的话自然是不会错的了。张师兄如果有空的话,恒山仪和,想向你请教两招。”

  由一个30岁出头的尼姑说道。

  张勇霖一笑:“仪和师姐你太客气了,在性爱只是学到了些衡山剑法的一些皮毛,这请教二字,可当不起。”

  向大年、米为义暗自咋舌,没想到半个月不见张师弟的功夫又精进了,不过,他们非但没有什么嫉妒,反而极为开心。师弟功夫好,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荣耀,反正他们也没有继承衡山掌门的希望。

  张勇霖他们正和恒山派的尼姑们交流感情,那边华山派的五弟子高根明走过来,说道:“向师兄,米师兄,张师兄,家师有请。”

  向大年有些诧异,当然跟着高根明就到了有所不为轩。走进房门一看,岳不群夫妇和鲁连荣都在里面。向大年等人赶紧过去行礼。

  岳不群笑吟吟让他们坐下,扭头道:“在下的不情之请,不知鲁师兄以为如何呀?”

  “这是好事,不过……”

  鲁连荣有点犹豫,他没想到这岳不群突然请自己过来,竟然是商量婚事的,自己徒弟的婚事好说,可这张勇霖是刘师兄的徒弟,外加女婿,自己要在华山上又给张勇霖定了门亲事,这……

  “嘿嘿,鲁师兄,你是江湖上成名的好手了,也是张师侄的长辈。刘师兄不在,这衡山派自然是要鲁师兄为尊了。咱们华山、衡山两派关系向来和睦,说实话,这件事我要是厚着脸皮给刘师兄写封信,想必他也不会推脱的。”

  岳不群挤兑着说话。

  鲁连荣最怕别人瞧不起他,当下老脸一红,道:“岳师兄,就按你说得办。勇霖,你过来。师叔我今天给你定了一门亲事,来,拜见你的岳父岳掌门。”

  “啊?”

  向大年、米为义忍不住心中的惊讶,他们看了眼张勇霖,又看了眼鲁连荣,再看了眼笑眯眯的岳不群,心想小师弟功夫不仅卓越,这……这勾女的本事也不小啊。这刚出门半个月,就把岳不群的千金给勾上了。牛啊。至于反对,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第一,鲁连荣同意了,这人再猥琐也是师叔啊;第二,就像岳不群说得那样,岳不群要是真写一封求亲的信,自己师傅估计是不会拒绝的。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张勇霖扫了眼向大年他们,站起来走到岳不群面前说道。

  “哈哈,贤婿请起,鲁师兄,以后咱们衡山、华山就是一家人。这说起来,鲁师兄居功甚伟,在下下次见到莫师兄,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说一说。”

  岳不群笑道。

  “呵呵呵,岳师兄,你这不是见外了吗?咱们华山、衡山本不就是一家人吗?”

  鲁连荣笑嘻嘻的说道。

  “恩,霖儿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对了,鲁师兄,我有个小要求,不知道鲁师兄意下如何?”

  “岳师兄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只管说。”

  鲁连荣拍着胸脯说道。

  “是这样的,灵珊可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是爱惜不已啊。霖儿既然是我华山派的女婿了,我们华山派自然不能亏待了霖儿,可这江湖人,送这个金银珠宝未免俗气了些。所以,我向教霖儿一套功夫。不知鲁师兄以为如何呀?”

  岳不群笑道。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是没关系,女婿你是的,你想教就教嘛。”

  鲁连荣哈哈大笑。

  “可是我华山有规定,必须是弟子才能传授武功,所以,我想收霖儿做徒弟。”

  人在江湖,并不是只能拜一个师傅的,可是必须要征得前一个师傅的同意,才能再拜师。鲁连荣的脸有些红了,刚才的话说得太满,让他无法拒绝,可是不如不拒绝,那刘正风知道了,事情可就难办了。

  看鲁连荣为难,岳不群笑了:“鲁师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是由我去和刘师兄解释,不过你现在要先答应下来,我只是教他一套华山剑法而已,岳某绝对没有要抢了你衡山派弟子的意思。”

  有了台阶下,鲁连荣爽快的答应了,张勇霖于是就简单的拜了师。鲁连荣知道岳不群要传剑法,那肯定是不能给自己看的。于是,就带着向大年两人出了有所不为轩。

  见他们都出去了,岳不群笑吟吟的说道:“霖儿,我见你步履轻盈,而听你岳母说你功夫精深,想必这镇岳诀已经有所成就了吧。我今天就传你三招剑法,你要好好的学习,以后做一个锄强扶弱的大侠。”

  说在他就在院子里,拉开剑势,将太岳三青峰使了出来,这太岳三青峰,犹如电闪雷鸣,一剑快似一剑。张勇霖记性很好,见岳不群试了一遍,招式便极了下来,接着岳不群又告诉了张勇霖关于这三剑的运气法门。华山气宗的剑法,不在于剑招,而在于御气于剑,有了高深的内功,再辅助华山独门的运气发法门,这剑法使出来就威力大增。如果只是剑招,而不动运气法门,那么一点威力都没有,学了等于白学。

  张勇霖一边听岳不群讲解,一边偷偷的观察岳不群。在他心里,这岳不群显然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教自己剑法,只不过岳不群面色红润,一身儒雅气质,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破绽。莫非,这老小子真的是看在岳灵珊的面子上方才教自己剑法的吗?

  张勇霖人本来就聪明,而衡山剑法又是富于变幻,比别的门派的剑法变化都多。他学衡山剑法有了新的,学别的剑法自然就快了。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张勇霖就将这太岳三青峰,给学了个七七八八。岳不群让他下去常加练习。等张勇霖走了之后,岳不群忍不住说道:“师妹,这人真的是一块璞玉啊。

  这一天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劳德诺就过来叫醒张勇霖,带着他进了正气堂,岳不群笑容满面的说道:“诸位师兄,好友。多谢你们光临华山,今日华山派可以算的上是三喜临门,一来呢,是小弟的五十岁的寿辰,二来,今日小弟又新收了一个弟子,三来呢,今日也是小女定亲的日子,霖儿,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咱们江湖上有名的正道大侠……”

  岳不群给张勇霖介绍了天门道长、定睛师太、余观主、闻先生、何三七,丐帮副帮主张金鳌等人,这些人也纷纷道贺。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山上的贺客也越来越多,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也纷纷到来,他们这一来正气堂就显得有些狭小了,于是岳不群就请大家院子的平场里,准备用餐。哪里地势开阔,早就搭好了棚子。

  又说笑了一会儿,岳不群看看天色将近中午,贺客基本上已经到了,于是准备吩咐劳德诺上菜。他还没说话呢,就见三弟子两罚走进来禀报道:“师傅,嵩山派陆师叔来了!”

  “哦,快快有请。”

  听说嵩山派终于来了人,岳不群仍是笑脸相应的模样,也看不出心中想些什么。

  梁发扭头朝外刚走了两步,就听有人大声说道:“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

  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黄衫汉子径直而入,手持一面物色锦旗,旗子上缀满了珍珠宝石,清风一吹,徐徐飘舞,发出灿烂的烛光。这人正是左冷禅的师弟,仙鹤手陆柏,这人身后还站着三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一人白衫,一人黑衣,还有一人却是一个道长,三人怒目瞪着岳不群。

  岳不群却是涵养甚好,笑着对陆柏说道:“陆师兄大家光临,小弟没能远迎,赎罪赎罪。”

  陆柏微微一笑,却不言语,他身后那白衫男子占了出来说道:“岳师兄别来无恙?”

  这人张勇霖认得,正是封不平。

  岳不群冷哼一声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那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罢?”

  众贺客一片哗然,都在悄悄议论,这人是谁?怎么竟然要当华山掌门?要当华山掌门,有个条件是必须地,那就是的是华山弟子啊?可岳不群这一辈人,现在可就只剩下他们夫妇两人了。

  岳不群冷笑大:“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

  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

  宁中则怒道:“嵩山派未免管的太宽了吧,我们华山派的事情,还轮不到他嵩山派来管!”

  陆柏说道:“宁女侠,岳夫人,话不能这么说。这华山掌门人本就应该让封师兄但当,我们嵩山派只是仗义执言而已。”

  “这话恐怕不对吧,这华山掌门人先是有家师担任,而又有我丈夫继任,这是江湖上人所周知的事情,这封兄不过是华山的叛徒,也哪有资格来继承华山掌门之位呢?”

  封不平冷冷的说道:“宁师妹,废话少说,今天我们就比比剑法,如果我输了,自然是二话不说立刻下山,要是你们输了,那还是掌门之位交出来吧。”

  宁中则心中气愤,自己丈夫昨天虽然把毒给驱除体外了,可是仍旧耗费了大量的功力,没有个三五天可恢复不过来,至于自己前天和昨天恶斗两场,身上也是有伤的,这……这封不平明显是要趁火打劫了。她心中不平,却也知道除了自己夫妇意外无所依靠。天门这些人关系虽好,可是,陆柏有五岳剑派盟主令压着,他们也是只能两不相帮。想到丈夫内力不济,宁中则牙一咬,说道:“我那就领教一下封兄的剑法了。”

  “岳母,杀鸡焉用牛刀。小婿不才,向这位封前辈请教一二。”

  张勇霖两手抱肩握着长剑,缓缓的走了出来。

  宁中则听到张勇霖说话,心中猛地一松,自己这个……这个女婿功夫之高恐怕可以直追丈夫了。由他出马自然保险的多。

  鲁连荣说道:“师侄,这是人家华山派的内务,你插什么手啊,就是你是岳掌……师兄的女婿,这事也可以由岳师兄自己处理。”

  “鲁师叔,昨天你可是同意,让我拜了岳掌门为师。您难道忘了?”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他本不想这么早出手,可是他宁中则受了伤,而这封不平功夫又是极高,而岳不群的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可看宁中则的表情,傻子都能才出来,岳不群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张勇霖不得不自己站了出来。

  封不平一看是二代的弟子,不屑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你能代替的了岳师兄吗?哼哼,莫非岳师兄你想搞车轮战吗?”

  岳不群一笑:“封兄,这是我新收的徒弟,跟着我学了一天的剑法,如果你能赢了他,在下就把掌门之位拱手送给你,如果你输了呢?”

  封不平一愣,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张勇霖,他嗤笑道:“岳师兄你好大的自信啊。好吧,只要200招之内,我赢不了他,我们以后就绝不在华山出现!”

  岳不群道:“封兄,我也不占你便宜,有一点我先声明,这霖儿确实是我的徒弟,也只学了一套”太岳三青峰“,他本来是跟着衡山派的刘师兄学武的,今天要和封兄这样的高手比武,如果只用华山剑法,那就不用比了。”

  封不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多谢岳师兄提醒,如果这人能用衡山剑法打败我,那么在岳师兄的调教下,想必也能用华山剑法打赢我了。”

  岳不群点了点头:“天门道兄,定静师太、余观主、鲁师兄,还有各位远道而来的英雄们,请大家一起做个证人。”

  众人纷纷点头。

  两人拉开架势就动上了手。封不平用剑犹如灵蛇一般,一招劈向张勇霖的脖颈,张勇霖气定神闲,用上衡山派的“天主剑法”和封不平对攻了起来,封不平的剑法轻盈飞逸,转化自如,犹若山水画,在平淡之中奇峰突起;张勇霖的剑法鬼魅多变,长剑挥舞犹若乱剑,忽上忽下,使人看不清楚剑招,仿佛泼墨画,看起来凌乱,随意勾画一下,却是剑意盎然。

  封不平刚才越战越着急,没想到这张勇霖竟然是个拌猪吃虎的角色。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想到功夫确实如此精深。这人不仅剑法高超而且内功也深厚,他暗自一咬牙,仰天一声清啸,剑法陡然一变,斜行而前,长剑横削直击,迅睫无比,未到五六招,剑势中已发出隐隐风声,他出剑越来越快,风声也是渐响。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围在相斗两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四五丈方圆。

  此刻纵是嵩山、泰山、衡山诸派高手,以及岳不群夫妇,对封不平也已不敢再稍存轻视之心,均觉他剑法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剑上气势凌厉,并非徒以剑招取胜,此人在江湖上无藉藉之名,不料剑法竟然这等了得。

  封不平最开始施展狂风剑法的时候,张勇霖确实有些不太习惯,可到了后来,想起刘正风曾经说过的:“衡山剑法于极高之处,当时内外结合,剑气混一。”

  他骤于强敌,支撑了一会之后,心静如水,渐渐施展镇岳诀,将内力灌注长剑之中,长剑挥出,劲气四射,内力和剑法交融,长剑挥舞之处,有炎炎热气。犹如狂风之中的熊熊火焰,风势越多,火焰越强。

  岳不群高声说道:“封兄,已经两百招了。”

  “什么?”

  封不平一生心血就如此化作无忧,他忍不住暴喝一声:“再接我这一剑试试。”

  长剑斜劈直斫,猛攻过去。张勇霖这会儿已经适应了封不平的剑法,当下一个侧身,左手太极揽雀尾,将封不平的长剑带在一旁,右手推出,用剑似掌,正是太极拳的手挥琵琶,直攻封不平的华盖穴,封不平一招走空,要回剑抵抗却觉得这长剑似乎被人拉着一样,他大喝一声,身子直直的后退,张勇霖跟着刷刷唰,闪电般攻出三剑,正是太岳三青峰。在左臀、右臂、左腿、右腿上个划了一剑。

  封不平霎时间脸色苍白,说道:“罢了,罢了!”

  回身向陆柏三人拱手道:“嵩山派三位师兄,请你们拜上左盟主,说在下对他老人家的盛意感激不尽。只是…只是技不如人,无颜…无颜…”

  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

  他刚刚走出两步,就听贺寿的人群中,有人阴森森的说道:“岳不群,拿命来。”

  一个黑影陡然暴涨直扑岳不群,单刀直直的劈向岳不群的胸膛。由于刚才的比剑,众人围了一个圆圈,岳不群和宁中则等人再在一旁,而天门道长等高手站在另一边,这下子变起突然,众人相救都救援不已,岳不群内力虚耗太多,动作迟缓,被那人一刀砍中胸膛,当下暴喝一声,双掌挥出,运气如霞,直直拍中那偷袭之人的左肩,那人身形一滞。宁中则惊叫道:“白板煞星!你是白板煞星。”

  “白板煞星”怪叫一声,趁着混乱,向山下逃去。张勇霖仗剑要追,宁中则说道:“霖儿莫要追了,师兄,师兄有话要对你说。”

  张勇霖挤进人群,岳不群胸膛中刀,已经是气若游丝了,天门道长等人面漏悲色,这伤势太重,他们都已经束手无策。岳不群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天门道兄,诸位师兄弟姐妹,给……给我做个见证,这……这华山掌门人……传给张勇霖……”

  说完,岳不群脑袋一歪,已然去世。

  “爹……”

  “师傅……”

  喜庆的场面一下子哭声一片。

  陆柏说道:“封师兄,莫要走,这……岳师兄已经将华山掌门转给你了。”

  “陆师兄,你莫要胡说。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岳师兄是将掌门人之位传给了张师侄。”

  天门道长怒气冲冲的说道。

  陆柏头一扭,冷哼一声,只是看着封不平,并不理睬天门。

  封不平摇了摇头:“在下依然输了,岂能胡搅蛮缠,两位师弟,我们回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陆柏脑筋一转,说道:“张勇霖不能当华山掌门,一个衡山派的门人,又怎么能执掌华山门户呢?岳掌门既然已经逝去,那么理由有岳掌门的二弟子劳德诺当掌门!”

  定静师太道:“陆师兄,此言差异,岳师兄已经明明收了张师侄做徒弟,这临终遗命自然不能更改,至于老师侄,想必也不会不遵守师命吧?”

  劳德诺看了看宁中则,又看了看陆柏:“我……我听各位师长的。”

  这话说得极为滑头,如果陆柏占上风,他就当掌门,否则,他就老老实实的继续在华山当二弟子。

  何三七仗义执言的说道:“岳师兄临终遗言,大家都听到了,确实是传位给这位张师侄,那么张师侄就应该当华山掌门人。至于衡山那边,张师侄可以立下重誓,从此脱离衡山,永不泄露衡山武功。这就可以两全齐美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张勇霖无奈之下也只好立誓,陆柏看了看,没有什么便宜可占,只能下了山。

  第二天,张勇霖披麻戴孝,将岳不群葬在了华山侧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华山门户。华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江湖贺客们都没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陆陆续续下山。

  华山侧峰,骤逢大变的宁中则心中悲恸,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动也不动。

  “师娘,你莫要伤心,吃一点饭吧。不过师傅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张勇霖忍不住劝道“娘,你吃一点饭吧。”

  穿着素服的岳灵珊也在劝。

  “前天还是大红喜事,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悲的丧事,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霖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霖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张勇霖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张勇霖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无遗。下身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玉腿,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张勇霖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霖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张勇霖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张勇霖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师傅把华山派一切都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这其中也包括了师娘你啊。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张勇霖英俊的面庞:“霖儿,你不要说胡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张勇霖不管不问的强吻在了宁中则的小嘴上,这正是:岳母悲伤不吃饭,女婿心慌意又乱;要知女婿怎么办,请看下章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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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61章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霖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张勇霖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张勇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张勇霖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傅自己。师娘,你觉得师傅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张勇霖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张勇霖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太华山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岳母,被生猛的女婿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张勇霖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肉棒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张勇霖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妇人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妇人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妇人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妇人的耳边响起,美妇人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张勇霖笑道。

  妇人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张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张勇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轻轻的顶了一下妇人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张勇霖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张勇霖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岳母大人,这几天你的骚穴有没有想过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岳母,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霖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妇人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张勇霖又用大肉棒顶了一下妇人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骚穴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张勇霖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张勇霖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妻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骚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张勇霖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妇人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张勇霖舌尖轻轻一点,妇人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张勇霖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妇人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妇人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张勇霖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张勇霖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妇人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张勇霖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张勇霖松了妇人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妇人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妇人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妇人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张勇霖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张勇霖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张勇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霖儿,摸我!”

  张勇霖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张勇霖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小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乳房。”

  “哦,乳房,乳房还叫什么呀?”

  “叫,叫奶子。”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么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么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么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张勇霖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张勇霖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正文第062章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张勇霖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张勇霖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霖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张勇霖,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张勇霖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张勇霖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下身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玉臀,白皙的肉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肉色衬着黑纱,富有手感,无形中勾起人原始的冲动:要是摸一摸摸,那该多好啊?那一定是爽滑异样,那一定是丰腻无比。

  更让人喷血的是,宁中则的亵裤竟然是红色的。透过这黑色轻纱裤,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抹妖艳的红色。她上身则穿着月白色的短褂,这短褂也是紧身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间由一个凸起,想必是肚兜儿的系带了。那肥硕的玉臀在柳腰处形成完美的收缩,再向香肩慢慢放大,这短褂的顶端两侧个有一个白色的丝带穿过香肩,想必,这短褂就是靠着两条丝带系着的。

  她双腿绷直,继续前倾,犹如杂耍一般,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长剑之上,这么一来,两半翘臀呼之欲出,高高翘起,紧身裤的中间终于现出那诱人的股沟,而长裤本身也被绷直,顶端显出红色亵裤的一边。她两手下倾,柳腰成弓形,双腿却绷得笔直。张勇霖一愣,这……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鲁智深倒拔老柳树”吗?有空要和宁中则好好玩玩这一招才对!

  宁中则又娇叱一声:“看这招”天绅倒悬“。”

  她双脚一踢山壁,一个鹞子翻身,长剑直刺地上,剑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犹如蝴蝶一般,轻盈的下落,她长剑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将素袍轻轻的抛给了张勇霖。

  “好美的姿势啊。师娘,用这招天绅倒悬来宽衣,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是不是想过怎么用这招功夫脱衣服啊!”

  张勇霖说道最后,忍不住猥琐了起来。

  宁中则笑骂道:“呸,你才整天想着这些事情呢,看这一招‘孔雀开屏’。”

  说着,宁中则长剑又交还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转,长剑回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张勇霖大叫:“师娘小心!”

  说着他就要窜出去,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就见眼前一缕明黄颜色出现在宁中则的胸膛上。

  张勇霖猛然醒悟过来:“好绝妙的一招啊,这……这招功夫是用来格挡对方的长剑了吧。”

  宁中则欣慰的点了点头:“霖儿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孔雀开屏,本取义于‘孔雀开屏,顾尾自怜’。这招剑柄在外,剑尖向己,专在紧急关头挡格敌人兵器。”

  “妙啊,用这种剑法来挑断短褂的丝带,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宁中则,那短褂的丝带已经挑开,乳房上的短褂已经脱落了下来,只是因为腰肢裹得太紧,才一时没有滑落。不过既便如此,遮裹乳房的肚兜儿,却是暴漏了出来,这肚兜明黄颜色,被两团丰肉高高的顶起,在顶端之上还露出两个樱桃小点。

  此后宁中则又趁机解开了黑纱长裤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华山玉女剑法,一会儿腾空而起,身子倒竖,一会儿人若长猿,辗转腾挪,一会儿,金鸡独立,两腿劈开,一会儿四肢触底,人如拱桥。抬玉腿,抖乳房,扭翘臀,晃蛮腰,这会儿已经不再仅限于玉女剑法了,宁中则所会的华山剑法,一路路施展下来,玲珑身材,左钮右晃,撩人心脉,可这一身衣服也太过紧身,是怎么也晃不下来。

  宁中则的脸犹如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着急了起来。忽然,她摇了摇头,脸颊异常的红艳,仿佛做了什么绝顶一样,叫道:“霖儿,看这招‘如封似闭’。”

  说着,她右手挥舞着长剑,脚下却犹如喝醉了一般,左脚右脚来回转换着,带动整个身子摇晃不定。刚才她施展的剑法,都讲究马步要稳,剑动身不动,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分配合剑法,从来没有这样这个身子都在晃动的。

  她柳腰急扭犹如水草中的灵蛇,硕大的乳房晃动着,肚兜儿犹如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左右成波。最妙的是,这乳房丰满高耸,身子左扭的时候,乳房在惯性的作用下,偏偏向右跳动,身子右扭的时候,它则向左跳动,这乳房真正的变成了两个白兔,忽左忽右,忽然高耸,忽然微平,乳波翻涌,异常的诱人。

  更妙的却是臀部,浑圆的玉臀,犹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的晃动着,让人不禁浮想连连,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骑乘”大肉棒动都不用动,可抽插速度却是极高,这岂不是爽的要命。疯狂的扭动下,红色的亵裤渐渐露出,黑纱长裤慢慢的滑下,等过了胯部之后,整个身子的线条急剧的收缩,这长裤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张勇霖忍不住赞道。

  宁中则横了张勇霖一眼,考校道:“霖儿,你可知道这最后一招‘如封似闭’的用处吗?”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道:“高手过招,意在剑先。往往以气势压人,是敌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别动之中。而这招‘如封似闭’正是对付高手们用的,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却能在晃动身体的时候,破坏高手的气势,让自己不被对方所趁。这是绝妙的一招啊。不过,师娘,它好像不用这样浑身上下一起抖动吧?”

  “你……你好讨厌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

  宁中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眉目一瞥一簇之间,风情万种,勾人心魂。张勇霖笑道:“招好,人更好。师娘,你真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啊。不过这些衣衫……”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肚兜儿为君开,亵裤任君下。这……这本来就是留给你……来脱的呀。”

  “啊”宁中则娇呼了一声。原来张勇霖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娇娘,将她直接抱到观云亭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让霖儿替师娘宽衣解带吧。”

  张勇霖在宁中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他不想上次那样一次性的扒光。反而半蹲着身子,一双大手温柔的在宁中则赤裸的玉背上慢慢的游走,有条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细细的黄带子,才轻轻的一拉,肚兜儿的下面一下子就松了。

  他把脑袋伸了进去,入眼处是雪玉一般的肌肤,在小腹的下部,由一个浅浅的扁圆形下凹,正是肚脐儿。张勇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

  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张勇霖的脑袋。这一下子,张勇霖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

  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春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张勇霖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肉球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玉峰是高跷的,小腹却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这梨状的玉峰,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收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乳晕,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了。”

  张勇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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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63章

  张勇霖直起身子,轻轻将宁中则推倒在石桌上,他随手解开肚兜儿上沿的丝带。整个肚兜儿一下子失去了固定点,仿佛一片落叶遮盖这胸脯上。山风轻抚,卷起肚兜的一角儿,不仅露出白玉般的小腹,也露出羊脂般的乳根。

  张勇霖俯下身子,轻轻一吹。遮盖妇人雪乳的肚兜儿,终于不堪重负般的飘落下来,两只丰腻的雪梨暴漏在了眼前。张勇霖嘿嘿一笑,他双手扶着妇人的香肩,整个脸则沉在了雪乳之间,把两个对称的玉峰挤在了一旁。乳沟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丝线,正是前几天在太华山受伤后遗留的痕迹。张勇霖笑道:“师娘,你乳沟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宁中则红着脸,在山风吹拂下有些发冷的双峰,仿佛被人塞入了一个火盆,阵阵的暖流从乳沟上传到了身体里面,极是舒服。

  “那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的功效了,真没有想到竟然好的这么快,而且疤痕还不是很明显。”

  “难道徒儿都没有一点功劳吗?”

  张勇霖伸出舌头,在刚刚长好的伤疤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

  刚刚脱落了结疤的新肉是粉嫩的,被张勇霖这么一舔,湿滑中是阵阵的瘙痒感,让宁中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你有什么功劳啊。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这药也是人家恒山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徒儿妙手施药,它又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呢,所以说,徒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当然若不是师娘你亲口指点,徒儿不能那么准确的摸到乳房啊。”

  张勇霖调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妇人的回忆。果然宁中则的脸红了,她显然想起来那个迤逦的偷情夜晚。

  张勇霖侧着头,用脸轻轻的在宁中则的乳珠上悄悄擦过,然后又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富有弹性的雪乳上把玩了起来,一会儿仔细的磋磨这乳根,一会儿又用指甲在轻轻的划过那突翘的粉红樱桃,一会儿又将雪乳狠狠的按了下去,一会儿将粗暴把双峰向上拽起。随着大手的蹂躏,宁中则的玉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啊……”

  在张勇霖的玩弄中,宁中则忍不住娇吟了起来,柔软的双峰并不是仅仅随着张勇霖的把玩,时而被挤出,时而被压下,在这中间还有一种说不出奇异的感觉,总是极其恰当的勾起妇人的情欲,宁中则满足的说道:“霖儿,你好会摸啊。”

  “那是当然了,师娘,我现在是在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奶子。”

  宁中则叫道。她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恩……啊……”

  的泥泞喘息声,粉红色的樱桃乳尖已经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变成了一粒鲜红的葡萄。她娇躯颤抖着,雪白修长的玉腿动情反扣在张勇霖的腰间。

  张勇霖看着宁中则满脸春情的样子,伏下身子,狠狠的吻在玉峰上。那雪白丰满的玉峰被他大快朵颐地亲吻着、吞吐着、咬啮着、吮吸着。不大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是湿滑的一片,在斜阳下,雪白中带着闪着光辉,犹如一碟吊人胃口的美食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到嘴里。宁中则的身躯渐渐扭动了起来,她双手反过来按着张勇霖的脑袋,仿佛想把他的头彻底的按进乳沟中一般。

  张勇霖犹如一只撩人的猫儿,好不容易把宁中则的乳房亲吻的舒舒服服,挑起了宁中则的情欲,可他却不再继续亲吻、抚摸,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宁中则的下阴。

  红艳的亵裤下,包裹的是丰腻的肉丘,肉丘的下端是一缕黑色的茅草,顺毛而下则是哪诱人的蜜穴,哪里闪烁着点点的光芒,哪里飘逸着淡淡幽香,张勇霖很明白,师娘已经被自己挑逗的动了情,那蜜穴为了迎接大肉棒,分泌出丝丝爱液来湿润渠道。他双手向下,扣着宁中则结实的大腿,将它紧紧的往宁中则的上身压了下去,娇躯和玉腿形成了一个锐角,那销魂的蜜穴,被亵裤紧紧的包裹着,原形毕露。

  在玉腿的根部,在黑色丛林的映衬下,宁中则的私处微微耸起,想必那就是掩着小穴的两瓣大阴唇,在高隆处的中央,哪里亮晶晶的一片,张勇霖伸手一摸,湿湿的,黏黏的,他冲着宁中则摇了摇自己的食指,笑道:“好香啊,师娘,这水是什么东西啊?”

  “是,是我的骚水。”

  宁中则红着脸,却是有些兴奋的叫着。

  张勇霖将玉腿又重新的收了回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蹲下身子,脑袋正好放在了大腿的中央。虽然隔着红纱亵裤,可这轻纱有怎能挡住那私处绝世诱人的风采,那大阴唇是肥腻的,犹如两片唇轻轻的合在一起,遮着了风光无限的小穴。

  “呼……”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腾腾热气袭上,那大阴唇微微发抖。

  “师娘,这是哪里啊?”

  张勇霖问道。

  “那?哪里啊?”

  宁中则心中欲火渐生,有些神志不清。

  张勇霖又吹了一口气,这下子大阴唇的颤抖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宁中则的脑子里,她娇羞的说道:“那……那是我的小穴。”

  “不对。”

  张勇霖摇了摇口,张开嘴在脸庞的玉腿上,狠狠亲了一口。这一亲,犹如一条柳枝轻轻的划过微波荡漾的心海,宁中则忍不住浪叫道:“啊?那……那是我的骚穴。”

  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着张勇霖的脑袋,想让他亲吻自己的小穴。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蛮腰上摸了两下,一阵酥麻的感觉登时泛起,两条吹弹可破的玉腿一下子没有了力气,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张勇霖的肩膀上。

  张勇霖嘿嘿一笑,手指沿着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划过丛林一下子触碰到左边的那片大阴唇上,两指轻轻捏着它:“师娘,我是说这个东西,它叫什么名字啊?”

  一阵电流一下子传到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它……它叫阴唇。”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进亵裤中的两指和外面的大拇指配合,运起镇岳诀,内力灌注于手指上,这镇岳诀本就是阳刚的内力,这下子,手指上的温度暴增。青烟一闪,亵裤的底部便被烧断了。妇人的蜜穴一下子暴漏无疑。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大阴唇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大阴唇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爱穴在黑丝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热……好热……”

  那小穴是万分敏感的,温度稍微变化,它就灵敏的感受到了。张勇霖呵呵一笑,站起身子,分来妇人的玉腿,将她的身子向左一拉,蜜穴正对这山风的方向。

  “啊……好冷……”

  妇人嗔道,她嗔了张勇霖一眼道:“霖儿,来吧,我要你。”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

  张勇霖纠正道:“让我看看,阴道里流水了没有,要是没有流水,做起来可是要疼痛的呀。”

  可他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没有要蹲下去观看的意图,反而凑到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觉得你那骚穴里面的水儿,足够多了吗?”

  “我,我怎么知道。”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师娘,我这大肉棒钻油田,是要出水儿的啊,不出水儿,万一烧坏了大肉棒那可怎么办啊?”

  这话中,有些词语,宁中则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此情此境,那油田指的是什么?还用得着询问吗?

  “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好吧,师娘让我看,那我就看了。”

  宁中则的脑子一阵眩晕,天啊,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是什么淫娃荡妇一般,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就喜欢在这个徒弟面前说这些粗话,听这些荤话。她娇羞的望了张勇霖一眼,却发现张勇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儿一动,这个小冤家又想做些什么,他怎么这么多花招啊,一会儿要练剑脱衣,一会儿又要油田出油的:“你……你不是要看吗?”

  “看啊,可是师娘,你不把它举起来,我怎么看啊。”

  张勇霖睁大了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早就才到张勇霖一定是要耍花招的,可没想到,他的花招竟然是这么耍的。宁中则的脸一片绯红,她犹豫一了下,心中那追求新奇的心态又占了上风。她两手扣着桌沿,腰腹用力,两条大腿垂直竖起。

  张勇霖摇了摇头,道:“师娘,你的大腿合的太紧了看不到,看不到啊。”

  宁中则闻言,轻轻的岔开了大腿。

  “不行,臀部翘的太低,只能看到一些毛毛。就这还是隔着亵裤看到的。”

  张勇霖挑剔道。

  没有办法,宁中则双腿向前摆,双手扶着双腿,整个臀部高高翘起,身子就在这怪异的姿势中,保持了平衡。

  张勇霖却不急于看宁中则的小穴,反而赞道:“师娘,你的身体柔韧度真好,保养的也好,干起来也舒服,真是迷死人了。”

  听着女婿兼徒弟的荤话,宁中则的心头一热,两条腿差点就松了下来,她嗔道:“你还不快点看啊。”

  “看,马上就看,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呢。”

  张勇霖看到妇人坟起的阴阜,阴毛浓密,小穴处由于挂着爱水,显得明亮极了,他看到从那小穴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师娘早就动情了,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阴唇,小穴中溢满了爱液,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下面是一条深壑,不知通向哪里。

  张勇霖这么一摸一分,宁中则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软,两条腿松松的又搭在了张勇霖的肩膀着,靠着两腿的悬挂,臀部继续保持上翘的姿势。

  “可以,可以了吗?”

  宁中则问道。

  张勇霖摇了摇头:“不行,太少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你不会再……再摸一摸我吗?”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张勇霖淫笑道:“徒儿谨尊师命,请问师娘,您想让徒儿,给你摸一摸哪里啊?”

  宁中则的右手轻巧的向后一拔,发髻散开,秀发随风飘舞,她妩媚的抛了一个电波过来:“你……你想摸哪里啊?”

  张勇霖心中一荡,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红艳、高跷、饱胀的乳珠:“这里吗?不好,没有花香啊。”

  接着,她之间顺势而下,指着下阴那充血的大阴唇:“这里吗?不行啊,你看已经涨满了呀?”

  “讨厌,就那里了。”

  宁中则娇声道。

  “师娘,那里是哪里啊?你身上诱人的地方,可不少啊。”

  “就是,就是骚穴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边直起身子,一边扶着宁中则的蛮腰,肩膀上还挎着宁中则的玉腿。这么一来宁中则臻首朝下,整个身子成一个倒栽葱的样子。

  张勇霖托着宁中则玉臀,一直到自己的下巴处,从宁中则的胯部,沿着娇躯向下看去。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红纱下,那隆起的阜部,将平滑的下腹彻底遮挡了,可它却衬出了两座巍峨的玉峰。绚烂的霞光,将玉峰上涂上一层红晕,那玉峰犹如两个仙桃一般,下部的白润的,中间是娇红的,而顶端这娇艳的桃尖,更是让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感动男子的气息,一团团的喷射在那羞人的地方,阳刚与阴柔交汇,麻麻的感觉、撩人的瘙痒,让整个身子微微颤动,心中早就是春风荡漾了,那人类最原始的呼唤,也渐渐从心里中间升起,窜到胸脯,让哪里更加饱满涨大。

  宁中则的整个身子除了玉腿搭着张勇霖的肩膀上,还能承受一些力气之外,其余的重量全部压在脖子上,脖子微弯着,血液难以迅速的送到头上,造成脑袋有些眩晕,脸颊却是红晕一片。

  宁中则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手臂一用力,将整个身子撑了起来,她臻首后仰,秀发在两手之间随风飘舞。这姿态是异常的惊艳,张勇霖的一只手下滑了下去,轻轻抚弄着雪乳,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宁中则的羞涩乳头,宁中则情不自禁的向前弓起身子,让乳房更加高翘,让张勇霖抚摸起来更加方便。他爱抚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乳头更加的坚挺了起来。

  “哦……霖儿,给我……我要你!”

  宁中则痴痴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抚摸这乳房的大手又收了回去,宁中则心里是一片的失落。可在那失落后的瞬间,一阵快意犹如闪电一般,迅速的从那神秘的蜜穴传来,它穿过丛林,越过土丘,穿过平原,翻过高峰,直直的送到脑海深处,让那早就摇曳飘舞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腾然升起,越烧越旺。这欲望就像一望无垠的油海,这快意就仿佛一个若隐若现的火星,已经接触,就爆燃的一发不可收拾。支撑着身体的双手立刻酸软无力了起来,脑袋和脖子又重新的跌落在石桌之上。

  原来张勇霖的大手从乳房上滑下之后,迅速的抚在了大阴唇之上,并且微微用力,把这充血的大阴唇给拨在了两侧,一股子幽香扑鼻而来,入眼处却是那红润的相思豆,那豆豆挂着点点爱水,晶莹剔透,豆豆下面则是一个小洞,曲径通幽的过程,那是一种异常销魂的美妙。

  张勇霖轻轻的将松开宁中则的玉臀,娇躯没有了支撑地,瞬间就要下移,宁中则赶紧玉腿用力,紧紧的扣着张勇霖的肩膀。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手撑开大阴唇,一手却伸出食指,轻轻的按摩这那粒相思豆。

  “啊……”

  一阵快意传到宁中则的脑海里,她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娇躯也随之颤动着,张勇霖对宁中则的相思豆持续挑逗了一会儿,随着相思豆被拨弄,宁中则感到股间说不出的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也,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而大腿根部,阴道之内爱水开始分泌、泛滥了起来。

  香,真是香啊!看着师娘的小穴,在爱抚中渐渐的溢出水来,张勇霖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这时候宁中则湿润的小穴已经完全大开,张勇霖顺势把手指插进里面。

  宁中则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一刹那,她有了更加奇妙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可为了不是身子跌落下去,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上,用力的扣着。这么一来阴道里面的快感,却是在也没有精力去压抑,所能做的,唯有享受而已。她高声浪叫着、喘息着,臀部却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活动,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连她自己都感觉的出来,阴道在夹紧着进入里面的手指,而且阴道娇嫩的肉壁,正在被手指轻轻的触摸着。

  张勇霖的手指如蚯蚓一般卷曲着、挖弄着,时不时还加上抽插的动作。向外拔时,宁中则下身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向里面插时,那小穴的黑草也被带了进去。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则不停的爱抚这相思豆。

  宁中则双手紧抓桌沿,双眼舒服闭着,脚趾紧张的蜷曲。很快的,她阴道里的收缩就渐渐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肉不停地颤抖。她的爱水开始多了,全身的所有细胞开始冲动,气喘急剧加速,娇柔悦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到了顶端之后,却忽而慢慢转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娇吟。这恍然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她的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感无比鲜明。

  “啊……啊……”

  宁中则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霖儿,插我……插我……”

  那手指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她需要,她需要那在抽插中慢慢膨胀、慢慢坚硬的大肉棒,她需要那杵头外环那道沟壑,只有那道深深沟壑,能在往复的摩擦运动着,给无与伦比的快感,将她送到快乐的巅峰,让她忘记一切的烦恼,让她融化在男人火一般的热情中。

  “叫……老公!”

  张勇霖命令道,虽然那声霖儿能更大的激起他心中的欲望,可要征服一个女人,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把这个女人平视,而不是高高捧起,或者狠狠的踩到脚下。

  “老……老公……夫君……干我……干我吧。”

  身体的真实反映,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暴露的羞涩感,让宁中则大声的欢叫着。她仅存的意识彻底的恍惚了,玉腿松了,身子渐渐的滑落了下来,整个人彻底的坠入了欲海,她想要的就是那巅峰的快乐。

  张勇霖迅速的托着她的翘臀,轻轻的将她放在桌子上。自己飞快的脱了衣衫。“啪!”

  的一下,手掌打在宁中则的玉腿上,淫笑道:“爬起来,咱们今天换个新招式。咱们从后面进。”

  宁中则庸赖的横了张勇霖一眼,她全身乏力,只能勉强的翻过身子,半跪在石桌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身子则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臻首侧在一旁。

  张勇霖看了一眼那高翘的玉臀,股沟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爱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让她的蜜穴更是美不胜收。

  迷蒙之中,宁中则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在清新的山风中暴露着,正被一个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盯视着,而臀上的感觉更令宁中则一声轻吟,脸儿更红了,心里更痒了,她内心大叫着:赶紧插进去啊!

  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杵头,大肉棒也已是箭在弦上,却是迟迟没有插入。

  “霖儿……啊……夫君……插我……快点。”

  张勇霖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在宁中则敏感的地带不断的挑拨着,为最后的进攻做着准备。他的眼睛看着石桌上那卷曲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宁中则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烟、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桌沿上,在风中轻舞,有些发丝和香汗混合在一起,粘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睁开着正偷偷的看着自己,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玉背平坦,到最高处确实丰腻浑圆的翘臀。

  明知宁中则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阴道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张勇霖似要吊足宁中则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宁中则轻盈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布,只待他的占有了,但张勇霖偏就不挺枪插入,反而用一只手扶着宁中则的纤腰,微微地抚摸着,打着圈儿,让宁中则湿泞的蜜穴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宁中则欲火更炽,爱水更加汹涌无匹。

  “好夫君……好哥哥……插我……快点。”

  在情意绵绵手爱抚下的宁中则忍不住浪叫道。

  终于,张勇霖应声而入,深深的用大肉棒从后面进入了宁中则的阴道,他的屁股加速地进出着,而宁中则也抓着桌边,臀部也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配合着张勇霖。

  “啊……霖儿……插的……师娘……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shao穴喜欢……好夫君的大肉棒干……嗯……好……好美喔……”

  张勇霖的大肉棒忽然处于被动地位,宁中则将阴户紧紧地夹住大肉棒,娇躯晃动这,套弄其大肉棒来。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此时宁中则的臀部一前一后地挺动,好像穴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用手去玩弄自己双乳上的小樱桃,恨不得大肉棒能插进自己的子宫,嘴里轻哼着:“嗯……哦……啊……嗯……嗯……”

  她的香臀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尔她也会用阴户紧夹着大肉棒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阴道的爱水如水箭般地四溅。宁中则口中又浪叫:“好……霖儿……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张勇霖笑道:“师娘,你真会玩,这么滋味真的很美啊。”

  他把大肉棒一挺一挺的不断往里干着,一手在宁中则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奶头,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相思豆。宁中则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喘嘘嘘道:“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张勇霖道:“唷……唷……我……好……酸……唷……好……舒服……”

  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宁中则的香臀,让大肉棒更快的插动,这姿势,大肉棒可以直抵花心,阴户一直套到大肉棒的根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宁中则被顶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嗯……你真是干穴高手……唷……小穴好爽……啊……好……霖儿……好夫君……嗯……嗯……用力吧……”

  此时,在亭中内春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张勇霖和宁中则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

  一阵抽送之后,大肉棒被阴道夹得不亦乐乎。张勇霖抽出大肉棒,给宁中则翻了个身子。再看宁中则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乳房,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张勇霖着迷。

  宁中则看张勇霖紧盯着她不放,于是她羞红了脸将双腿跨在张勇霖的大肉棒上,她伸手握着大肉棒,另一手则左右分开她自己的小嫩穴上沾满黏液的阴唇,她把龟头对准了她嫩穴裂缝处后,然后嗔了眼张勇霖:“来嘛……好夫君……”

  张勇霖呵呵一笑,他还没有动作呢,就见宁中则臀部稍微的向后退了一下,几乎再没有任何阻力的状态下,张勇霖的龟头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宁中则的嫩穴里了,宁中则继续慢慢的挺动,脸上却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她两腿夹紧张勇霖的屁股,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强烈的刺激使得宁中则形同疯狂,紧抱着张勇霖的臀部,狂野的挺动花瓣幽谷迎合着张勇霖的抽插,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一波波持续高潮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在桌沿下轻摆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张勇霖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张勇霖两手紧抱着宁中则的臀部,将她阴阜与自己的耻骨顶得紧紧的,她感觉到她的幽谷甬道紧紧的咬住了自己大肉棒的根部,使得自己与宁中则的生殖器密实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张勇霖用全身的力量挺进宁中则的爱穴,抱紧宁中则的美臀快速抽插着,嘴里还含着宁中则的乳峰吸吮着。他插在美穴中的大肉棒感觉到她整个幽谷壁不停的抽搐缩,夹磨吸吮着,包箍得张勇霖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好美啊……”

  宁中则大叫着,痉挛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正文第064章

  宁中则两人从华山侧峰回到正气堂,张勇霖又探望了一下陆大有几人的伤势,温言安慰了许久。华山派骤逢大丧,岳不群离世,令狐冲失踪,上上下下在心中悲切之时,对张勇霖的印象也大为改观。尤其是张勇霖对封不平一战表现出的强横实力,比之岳不群也不遑多让,让华山弟子们凭空多了一份信心。由他来担任华山派掌门人,也许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张勇霖刚从陆大有的房间里出来,华山派最小的弟子舒奇就跑过来说道:“掌门师兄,由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到正气堂,口口声声要见你。”

  张勇霖一愣,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现在已经有七个人了,除了宁中则母女以外,其余的五个里面会是谁呢?张勇霖心里一紧,忖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他不顾舒奇好奇的眼神,飞快的来到了正气堂。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到我们华山来有什么事情呀?”

  宁中则一见这人是女子,又是找张勇霖的,芳心泛起一股子陈醋味儿,忍不住盘问了起来。

  那少女脸色惨然,眼睛里挂着血丝,眼袋明显,脸上、身上带着些浮灰,衣衫上还有些血迹,看起来灰头土脸,满脸的倦容,若不是心里有什么急事支撑着她,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精疲力竭而昏倒过去,她俏脸无色,焦急的再次说道:“我……我找张勇霖!”

  宁中则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嘛?刚刚你不是已经说了一遍,要找霖儿了吗?她想问一问这少女和张勇霖到底是什么关系,踌躇着正要继续发问。堂外张勇霖道:“是谁来找我啊。”

  那少女听到一下子就从屋子跳了出来,叫道:“张勇霖,你……你帮我救救我爹爹。”

  张勇霖一愣,这少女竟然是封幼云。

  “我爹爹下了华山之后,被人袭击,他……他和两位师叔都受了伤,你……你帮我救救他们!”

  封幼云带着哭腔,死死的抓着张勇霖的胳膊。

  华山剑气两宗合并,本就是张勇霖心中的想法,他连忙问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们在临潼的骊山里。求求你,你帮我救救她们。”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救他们。”

  “真的,我们一起去,快走。”

  少女拉着张勇霖就往外走。

  张勇霖一笑,又细细的问了一下,他们剑宗有没有暗示自己在什么地方,或者去过哪里的特殊标记。少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张勇霖笑道:“幼云,你太疲劳了,我去救人,你就留在华山吧。”

  封幼云不肯,张勇霖无奈之下,趁她不注意,点了睡穴。将她交给宁中则说道:“师娘,您觉得当年的气剑两宗的争斗,对华山派来说,是福还是祸啊?是壮大了华山,还是削弱了华山啊?”

  宁中则看张勇霖的神色,淡淡的叹了口气:“那当然是一场劫难了,可是霖儿,这气在剑先,还是剑在气先,是学武的关键所在,又怎么能不辩个清清楚楚呢?”

  “师娘,要辨明,动动嘴就可以了,干嘛要殊死搏斗呢?难道当年那些剑宗的前辈各个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吗?”

  “那肯定不是了,我们华山派择徒很严,不能说各个都是正人君子,但至少不会去恃强凌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年那些前辈,相互之间还不是有着很深的友情,可是事关武学的发展,他们又含糊过去呢?”

  “既然都不是坏人,为什么就不能剑气合一呢?偏偏一定要打个你死我活呢?”

  宁中则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张勇霖,她思索了一下,说道:“霖儿,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如果封不平他们不愿意和我们和好呢?再说,如果我们真的和好了,可这教徒方式,又不一样,这……过了若干年岂不是又有了争论吗?”

  见宁中则有些意动了,张勇霖自信满满的说道:“呵呵,师娘,这个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你只要同意接纳剑宗,其他的,就交给我好了。”

  宁中则似乎想起什么了,又微微一叹气,同意了。只要宁中则同意,华山气宗就没人反对了。

  当下,张勇霖下了华山,急匆匆的直奔临潼而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见官道旁边有一个酒肆,便走了进去:“老板,给我炒了两个好菜,再弄一小壶酒,恩,再来点蚕豆、花生米一类的下酒小菜!”

  那酒肆的老板连忙说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这会儿正是中午吃饭的点,南来北往的行人还不少,这店里也就只剩下一个空桌子了,张勇霖就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哪里。

  那店老板很快就端了一碟花生米、一碟蚕豆,还有一碟牛肉,外加一壶酒。张勇霖肚子正是饥饿,当下小酒配小菜,吃了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东面的官道上,有一个妇人,手持长剑走了过来。这人一身红衫,看起来极为醒目,恍若一片红云从远处飘了过来。走的近了,上身是大红的对襟圆领长袖衫,左肩微微靠下的地方,饰着一个丝带结成的黄花,下身穿着大红的百褶垂地碎花裙子,裙子随风飘摆,间或可以看到脚上穿的是水红的鸳鸯绣花鞋。再进了些,但见柳腰一步一摇,婀娜多姿的身材显露无疑,她乳房不大,可正好与较小的身材相得益彰,而下身则更妙,清风吹拂下,她每次迈开腿前行时,百褶裙就紧紧裹着修长纤细的玉腿,勾勒出那诱人的胯下风光。

  再进了一些,张勇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容貌,她梳着发髻,乌黑的秀发上插着一根寻常的银簪,额头上丝丝刘海轻轻飘舞,在成熟中透露出可爱的美感,她瓜子脸型,眉毛修长,眉梢处轻淡如烟;眼睛颇大,明眸闪动中,显出一丝焦急;瑶鼻浑圆,朱红的小嘴微微上翘。眉目间似乎依稀有些熟悉。许是走的太久,她白皙的脸庞上,透出一片红晕,红扑扑的,犹如盛开的红玫瑰,煞是好看。这人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张勇霖心中一荡,宁中则在外人面前,端庄大方,她虽然极美,却让人从心里发出一丝尊敬的感觉,并没有什么蠢蠢欲动的色心。而这妇人则不同,她看起来娇小柔弱,可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熟妇的风姿,让人忍不住色心大起,想一把将她推倒在床,狠狠地蹂躏一番。换句话说,这妇人娇媚的让人想强暴她。

  “咕噜”旁边几个老少爷们忍不住都吞了一口口水。

  强暴的冲动人人有,可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却是一个樟头鼠脑的形象猥琐的中年男子:“美……大嫂,这店里已经客满了,如不嫌弃,不如和我们一起坐吧。”

  他身旁的人望着妇人不住的点头,希望她能答应下来。

  那妇人瞥了猥琐男一眼:“对不起,我嫌弃!”

  如果妇人不理睬,那猥琐男子也就只能占个口头便宜,毕竟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不敢胡乱惹事。妇人这一回话,虽是俏脸含煞,可娇滴滴的声音,却让那猥琐男登时觉得半边身子就酥了,那小身板一下子就轻了五六斤,身子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调笑道:“小娘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兜里有钱。我……”

  他还没有‘我’完呢,就见那妇人手臂微微一晃动。就听“咔吧”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猥琐男的一声高叫“妈呀,疼死老子了。”

  这人的胳膊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已经脱臼了。这下子,所有人都想起来:玫瑰虽艳,可惜有刺儿啊!色心登时就被吓得无影无踪了,一个个埋头吃饭,不敢在议论了。

  那美妇人伤人的动作虽快,却逃不过张勇霖的眼睛,他迅速的对这人做了一个评价,功夫已经算的上是一流好手了,比之宁中则可能稍微差了点。

  那妇人径直走到张勇霖面前,将长剑往桌子上一放:“这个桌子我要了,你再找地方吃去!”

  张勇霖一愣,这……这哪里是什么红玫瑰啊,这是典型的小辣椒啊,而且还是红艳艳、熟透了的那种。

  张勇霖不愿惹事,可更不愿意被人这么着欺负到头上,当然,看在是熟女的份上,张勇霖并没有动气。他竟然左右打量了一下,方才为难的说道:“我这菜点的挺多了,别的地方做不下,不如我请你吃好了!”

  张勇霖的眼睛看向美妇人,他自认为这眼神还算比较含蓄,比较收敛,比较诚恳,比较……总之,不是那么色。可是,你怎么诚恳的眼神,干嘛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滑下来,盯着人家的乳房看呢?那乳房上用金丝线绣着一朵红玫瑰,张勇霖习惯性的努力辨认着,那玉峰上的圆形凸点,到底是乳珠呢,还是红玫的花心。

  “哼……”

  那妇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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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65章

  小辣椒是火辣辣的,哪怕是熟透了的小辣椒,这辣酥酥的韵味儿,依然不减当年。那妇人俏脸一沉,手腕一抖,长剑带着剑鞘,斜向下急速的劈向张勇霖的脖子,嘴中还骂道:“登徒子,滚一边去!”

  张勇霖并不拿剑遮挡,他脚下扎成马步,在间不容发的一刻,身子向后一仰。那剑鞘擦着张勇霖的胸膛斜斜劈到了半空中。

  那妇人一招走空,忍不住“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这个轻薄的男子功夫竟然不错。按照妇人本来的意思,也就是给张勇霖一个教训算了,可没想到,这张勇霖竟然躲了过去。这一下子更让妇人生气:怪不得这厮如此的无礼,原来是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有恃无恐啊!

  “呛啷”一声,妇人拔出长剑,剑光一闪,直直削向张勇霖的左肩,张勇霖当下运起太极拳,右手抱乾坤,左手摆龙尾。他左手自下而上向外摆出,在长剑刺过来的一霎那,手背紧紧的贴在了剑背上,紧接着内力发出,在周身犹如形成了一个漩涡一样,粘黏着妇人的长剑,向自己的侧背后刺去。

  这一下子黏力极强,妇人一不留神,下盘没有站稳,两脚错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若是在空地上,这趋势就是倒向张勇霖的怀里了,可现在两人之间还夹着一个桌子呢?妇人的腰肢被桌角一顶,下半身停下来了,而上半身却冲着满桌的酒菜急剧的倒了下去。

  张勇霖哪能眼睁睁看着美妇人身粘酒菜,这……这不是影响了整体的观感吗?当下他连忙伸手去扶。张勇霖这人本来是很随性的,说话听点就叫做率性而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当了华山掌门之后,在大庭广众面前,他有点闷骚,即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他即想和美女们发生点或缠绵、或暧昧的风流韵事,还想装君子。可现实是残酷的,伪君子不是那么好装的。

  本着我是君子的想法,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当然这手不能往妇人的乳房上去按啊,他就想抓着妇人的手臂。而妇人眼看自己将要摔倒,右手被带着向张勇霖的侧后方伸了过去,她赶紧伸出左手来扶着桌子。

  就在妇人的左手即将按着座子的那一霎那,却被张勇霖的右手抓着向前拉去,这下子没有借上力气,登时失去了重心,眼看着身子就要跌倒在菜肴之上,张勇霖出手如电,轻轻的托着妇人的下巴。美妇人玉臀翘着,身子前倾,小巧的下巴却被一个陌生男子托着。而这男子还面带坏笑的说道:“夫人,我们还是共用这一桌吧。”

  “好!”

  酒肆里面的食客们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有人还惟妙惟肖的模仿道:“夫人,咱们还是共用一桌吧。”

  这声音极其淫荡,那声“夫人”怎么听都不是敬称,而是爱称,是调戏,称呼自己老婆的。

  妇人腾地一下愤怒了,她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如此轻薄过。芳心里就觉得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男子,是故意的调戏自己。

  她怒火冲天,左手按着桌子一撑,想站直身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勇霖的左手已经扣在了自己长剑的手柄上,和自己的芊芊细手,紧紧的挨着。妇人柳眉倒竖,右手用力,娇叱一声:“散手!”

  想把自己的长剑给夺回来,和这长剑仿佛插入到石头中一样,被男子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不管妇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

  张勇霖笑道:“出门在外,自然有诸多不便。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有缘。何必一定要拔刀相向呢。”

  这话是好话,可张勇霖的眼睛也太贱了。妇人右手抓着长剑,左手撑着桌子,这身子自然是前倾的。由于天气太热,妇人衣衫的第一个扣子是解开的,张勇霖坐直了身子,目光正好可以穿过衣襟,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大红肚兜下,那两团丰腻的乳根,还有一条深深的乳沟。好白!好深!张勇霖做着判断。

  那妇人脸红了,眼睛一瞪,右手拼命一挣,左手狠狠朝着张勇霖的笑脸上扇了过来。张勇霖赫然发现自己好像走神了,他赶紧松开自己的左手,右手微抬,要当着这一耳光。

  可是这妇人的耳光却没有扇过来,为什么?因为张勇霖突然撒手,妇人用力过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张勇霖左脚点地,身子“唰”的一下,就闪道妇人的身前,他左手伸出,揽着妇人的柳腰。而妇人为了保持平衡,右腿支撑,左腿高高抬起,张勇霖下意识的又伸出右手,在妇人大腿的根部穿了过去,抱着了她的左腿。

  姿势暧昧了。喧闹的酒肆,一下子静悄悄的,没有人再说话了,食客们眼睛里都是崇拜的目光,这兄弟真强,三下五去二的,就抱上了。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你有事了!”

  那美妇人从张勇霖的怀中挣脱出来,她深怕男子在像刚才那样,一出手就制住自己的长剑,于是她把长剑往桌子上一撂,挥起拳头,打向张勇霖。

  张勇霖有些怒了:“夫人,你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在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一声声的妇人叫得妇人又臊又急。她柳眉倒竖:“放屁,登徒子,拿命来!”

  美妇人满面怒容,使拳如风,一拳拳携带这风势,“呼呼”的打了过来。一时间,拳风虎虎,足影点点,恍若虎啸,红衣摇晃,四座风生。打一拳,娇喝一声,威风凛凛,宛然便似一头母大虫一般。

  张勇霖不和妇人硬拼,只是四下游走。妇人打不到张勇霖心中着急,而一帮子食客,再给这对人腾出一个空场之后,竟然站在四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哎呀。兄弟小心。”

  “背后,背后,那婆娘从背后打过来了。”

  很多热心的观众提醒道。可渐渐的,这提醒声,变了味儿了。

  “美啊,你看这婆娘的小嘴,红嘟嘟的,我恨不得亲上两口。”

  一猥琐男评论道。

  “最算什么,我看最妙的还是胸,你看那对奶子,这一跳一跳,真他妈的勾魂啊,老子,恨不得冲上去亲两口。”

  “黑……快看去那屁股,这是又圆又翘啊!”

  妇人体态优美,身材婀娜,这左一拳有一腿的,胸前玉兔跳跃,胯下美臀乱摆,柳腰轻舞,裙下风光似隐似险。她本就是尤物一个,这下子,更是把大家的目光彻底的吸引住了。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渐渐泛起涟漪,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她打了半天,一下也没有挨着张勇霖的衣襟,周围的荤话,让她又羞又怒,这火气就撒向周围的观众。

  她右脚一跺地,身子向外跃出,人在半空时,突然出脚,狠狠的踢中了一个看客,接着她侧着身子,仿佛蜻蜓点水一样,不停的踢着人的脑袋,绕了小半圈,方才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一时间,酒肆仿佛变成了阎罗殿,看客们被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有些人一时害怕,嗖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见妇人追打无辜百姓,张勇霖有些看不过去了,他窜过去,一招“单凤朝阳”呼的一下,打向妇人的后心。他这招风声很大,可是并没有用多少内力,只是想把妇人的注意力给转移过来。

  妇人听到背后的风声,嘴角一笑,她打看客是因为张勇霖轻功太高,她追不上。心里含怒向看客出手,不过她早就做了准备,可以说打看客是诱敌之计,她就等着张勇霖来救。当下她向左急转身,双手灌注内力,一击“排山倒海”直直的打向张勇霖的胸膛。张勇霖人在半空,无处借力,想撤身也撤不了。整个人只有右手在妇人的胸前,无奈之下,他变拳为抓,一下子就抓住了妇人的右乳上。

  入手一片滑腻,极具弹性。感觉一下,乳根不大,可向上却骤然膨胀,接着又慢慢收敛,应该是仙桃型的玉峰。不同的女人,乳房的形状也不一样。雪梨型的玉峰,由于乳根附近粗细度相当,是最适合用手握的;馒头形玉峰,由于它比较扁大,是最适合用手抓的,而这种仙桃型的乳峰,由于乳珠附近急剧收敛,丰腻下又显得相对娇小,是最适合亲吻。含着了小巧的乳尖,入眼处确实一团丰满的乳房,这是多么性感的一副画卷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张勇霖伸手抓住乳房的一霎那,已经撤的很远的看客们,欢呼道:“看。抓着奶子了。”

  “兄弟,感觉怎么样?”

  有人带着哭腔,歪着脑袋,扯着嗓子喝道。歪着脑袋是因为脑袋刚才被踢了一脚,带着哭腔是因为,疼啊,至于扯着嗓子,那是因为远嘛!

  张勇霖下意识的回道:“还凑合,挺有弹性的!”

  这话很标准。

  还凑合,指的是乳房不算大。挺有弹性,则是有事实证明的。张勇霖抓着了妇人的乳房,可妇人的手掌也要打中自己了,要是还不躲,被妇人给打伤了,落在这小辣椒手里,自己可就吃不了抖着走了。当下他想也不想,紧紧的抓着妇人乳房,用力的一扭,身子就像圆规一样,以乳房为圆心,划了一个小半圆,轻巧的落地。而那仙桃般的乳房,上下抖动了两下,有恢复了原状——弹性很好嘛。

  张勇霖向来是很疼爱自己的女人的,他清楚的知道玉峰是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气的,他的心泛起丝丝不忍,右手一伸,运起情意绵绵手,抚摸了过去。情意绵绵手里面有专门安抚乳房的手法。

  妇人的脸红了,一时间也傻了,她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使用这么无赖的招式,竟然抓着了自己乳房,还狠狠的扭了一把。她眼睛里半是怒火,半是楚痛。乳房必然是娇嫩的,刚才那一下子,扭得她生疼!

  就在她犯傻的一瞬间,她陡然觉得那只大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乳房,她身子一抖,以为又会是一阵疼痛感,可是,没想到乳房上忽然一热,整个玉峰处在一个温柔的气场中,那五个指头在玉峰上左按右按,丝丝暖流传入,整个玉峰不但疼痛感全消,反而舒服极了。有那么一阵子,她仿佛做了一个美梦,简直都要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一下。

  可美梦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所打破。

  “好!”

  围观的人群中又爆发一阵欢呼。

  美妇人出离愤怒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仿佛娇艳欲滴的玫瑰,她妙目圆瞪着,眼睛里简直都要喷出怒火来,银牙紧咬着朱唇,留下深深的牙痕,小拳头握的关节“嘎巴嘎巴”直响。她怒叱道:“你找死!”

  一招“撩阴腿”狠狠踢向小张勇霖,想把张勇霖的是非根给断了。事关根本,张勇霖反应极快,两脚轻轻点地,屁股向后一翘,双手抱圆,一下子正好捧住了妇人的玉足。红裙滑下,露出白嫩微红的脚踝来,张勇霖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下。

  “啊!”

  那妇人娇叫一声,她思维混乱了,就像抓着这个讨厌的男人,狠狠的暴打一顿,至于用什么招式,她都不在乎了。她铤而走险。右腿在张勇霖的手上一用力,身子腾空,左脚狠狠的踢向张勇霖的太阳穴!张勇霖左手抓着妇人的右脚踝,右手上举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妇人的手脚踝,双手一用力,竟然将妇人高高的举了起来。

  他仰着头说道:“夫人,还是……”

  他话没有说话,入眼处,红裙下,美妇人的私密之处在张勇霖的眼前彻底暴露。那应该是一条水红色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的两片翘臀,而翘臀在腿根处汇成一道诱人的沟渠,这沟渠的前端是拥有着无限魔力的蜜穴,哪里极具吸引力,竟然将亵裤紧紧吸了过来,在那妙曼的洞口处,形成了一个极为醒目的下凹。这亵裤在小穴,竟然被两片大阴唇含着了。

  “快……快……放开我。”

  下阴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私处竟然被这陌生的男子一览无余了。而那男子的眼睛似乎是喷火的,不是怒火,而是欲火,这火焰正强烈的铄烧着自己的小穴。

  她慌了,愤怒在惊惧之下消失了,她晃动这身体,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保持着平衡,哀求道:“快,快放我……放我下来。”

  愤怒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羞怯了起来,像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让张勇霖心中一颤,听话的松开了双手。妇人的身子凌空,登时没有了借力,直戳戳的掉了下来。

  “啊”女人失重下,陡然娇呼一声。

  张勇霖忽然就觉得自己处在一团红纱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微微发红。他愣了,自己怎么钻到妇人的群下了呢?两条修长而丰满的玉腿擦着自己的耳朵,从后背上滑落下去,他下意识的轻轻扶着,光滑犹如绸缎的玉腿在手中划过,传来丝丝冰凉,而那水红色亵裤下的大阴唇离自己也越来越近,连那丝丝黑草,都可以看见了。

  忽然,他觉得双肩一沉,一个水红色东西落在了自己的眼前,这东西是不稳定的,它有些向前倒下的趋势,张勇霖连忙伸出手来,一下子将它拖住。光滑而肥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入眼处,水红色的亵裤下,可以看到一团微隆的肉丘,肉丘下面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丝。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传来,这股子香味和宁中则天生芬香显然是不同,看来这个妇人是经常洗桂花浴的。他想着,忍不住的喘处一口热气,他不是故意的,却很准确的喷向女子的小穴。

  妇人小穴一麻,身子一晃,下意识的狠狠抱着张勇霖的脑袋。一下子将他的脑袋向自己的大腿的根部压了过来。忽然,她觉得自己的小穴碰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东西,那东西是两瓣的,还微微的颤动着。天啊,他竟然亲了自己的私处!

  妇人懵了,她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捶打着张勇霖的后背:“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正文第066章

  张勇霖慌了,他赶紧低头,想把嘴给错开,这一下嘴是错开了,可惜鼻子又顶了上去。这鼻子可是凸的,这一下子顶在了妇人的小穴处。妇人的妙处被异物顶住,就感觉那蜜穴,登时热气腾腾的,和刚才的感觉有大不相同。

  刚才,小穴是被嘴巴吻上了,她除了洞门口处是热热的以外,最大的感觉就是羞愤;可此时,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那两瓣大阴唇,被不明物体,硬生生给挤到两边了,那不明物体的顶端是较为圆润的一点,这一点正好碰在了那私处那娇嫩的花心上。那细嫩的花心被触碰,疼痛感刚刚升起,就觉得一阵热气从小穴一下子钻进了阴道里面,阴道里一阵燥热,壁上干涩的鲜肉登时就觉得异常的瘙痒,阴道忍不住一阵颤抖。

  天啊?这是不是被插入了?自己是不是失身了。美妇人呆住了,啼哭声忍住了,捶打张勇霖的小手也停下了,她骑在张勇霖的脖子上,一动也不动!

  片刻之后,这妇人终于醒悟了过来,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住张勇霖的脖子,丹田用劲,内力横贯于手掌,一招“粉石碎玉”狠狠的打向张勇霖的后脑勺。

  虽在红裙下,享受着难以置信的艳遇。可张勇霖的脑袋还是清醒的,现在脖子一紧,接着脑后生风,他赶紧运劲于掌,想把女人高高托起,哪知道女人双腿夹得甚紧,这一托之下,竟然勒的自己脖子生痛。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紧急,张勇霖运起情意绵绵手的第四式“小穴流晶玉门开”在妇人的玉臀、菊花门、蜜穴、玉腿几处一阵揉磨。

  那妇人陡然觉得下身传来一股子从来有没有过的奇妙感觉。两片微红的大阴唇,仿佛被一只毛刷子,快速的刷过,火辣辣的热浪涌出,大阴唇一下就因充血,而变得红艳欲滴;而花心上,则仿佛有人拿着一只沾了清水的毛笔,在那红润之上,在方寸之间,正一点、一撇、一捺认认真真写着汉字,这毛笔是湿润的,从笔尖上轻轻传来丝丝凉意,让花心异常的舒服,忍不住微微翘起,想要黏着笔尖一样,突兀了出来;而阴道里,感觉则另有洞天,那里面湿热一片,仿佛正有人在不断的往里面吹着热气,又仿佛有千百个小手在轻轻的拨弄着阴道的肉壁,阵阵快感传来,下身的小嘴忍不住陡然张开,急切的盼望着客人的光顾;在菊花门里,情况又是不同,哪里是一种妖艳的妩媚感,它不仅没有阴道的渴望,反而有些惧怕被异物插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又洞门大开着,就在这种彷徨的心态下,忽然觉得有一股润滑的油液,从洞门外轻轻灌入,菊洞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光滑柔嫩了起来,妇人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个念头:也许,在玉门上插个东西,很是有趣哩。至于翘臀、玉腿上,这感觉更是天上人间,翘臀似乎正被人狠狠的揉捏着,搓动着,给人一种被蹂躏的快感;而玉腿上,那大手似乎很是调皮,一会儿抚摸,一会儿轻弹,让人心痒难耐。

  各处的感觉,完全不同,它们交汇在一起,犹如一曲清泉明涧,泉水从底下涌出,在哗哗的欢唱声中,顺着山涧留下,击在山石之上,水花飞溅,到处都是一片水雾缭绕,让置身其中的人,迷失自我,飘飘欲仙。

  红霞上脸,妇人媚的仿佛要滴水出来,芳心在羞涩和快乐中荡漾,这人……该不该杀呢?她心里想着手掌的速度慢了,力气也消了,两腿松了,蜜穴更是不争气的流出水儿来。

  张勇霖抓着这个机会,将妇人玉臀往上一托,自己身子一矮,一招赖驴打滚儿,从妇人的胯下狼狈的钻了出来。

  围观的群众都看傻了眼,这妇人从羞涩到啼哭,从啼哭又一下子涌出仿佛高潮过后的红艳脸色,一个个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这兄弟高啊!

  那妇人人在半空,凉风一吹,登时清醒了许多。情意绵绵手和欲火滔滔拳完全不同,情意绵绵手说白了,是增加床笫之间闺房乐趣的,它虽然有几下狠手,可是都需要连续不断的抚摸,才能有持续的效果。

  妇人脑子一清醒,又惊又怒。人在半空,一招“金刚挚尾”攻向张勇霖,张勇霖使用碧罗拳,一招一招将她格挡开。那妇人出拳飞快,犹如疾风骤雨一样,一盏茶的功夫,就攻出二三十招,张勇霖内功精湛,当下不慌不忙,以拙打巧,用一套江湖上极其寻常的少林长拳,轻描淡写中将妇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这妇人身材娇小,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长的小巧精致,可五官凑在一起,却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让人想忍不住的轻薄一下。张勇霖本来是想向妇人道歉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夫人,你……你是不是常洗桂花浴啊,你的哪里……满是桂花香味!”

  那妇人又急又怒。她猛然顿住了身子,她转头拾起自己的长剑,两眼一闭,长剑向脖子一挥,看样子是要自杀了。

  张勇霖一惊,这美妇人性子也太暴戾吧,一言不合就动手,受了委屈就自杀。张勇霖登时一个箭步,窜到了妇人眼前,说道:“夫人,使不得。你……”

  他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眼前剑光一闪,那长剑自身下向上撩了过来。

  妈的,上当了!张勇霖身子一顿,右脚尖用力一点地,屁股再次向外一厥,身子直直向外飞去。

  他反应极快,看妇人的长剑也是极快。张勇霖陡然下体一凉,心中大惊,两只手忍不住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老二,还好……还在。

  他身子刚刚落地,那妇人呼的一剑,当头直劈。张勇霖斜身闪开。那妇人圈转长剑,拦腰横削。张勇霖长啸一声,纵身从剑上跃过。妇人嘴角一笑长剑反撩,疾刺他后心,这一剑变招快极,张勇霖背后不长眼睛,看起来已经是难以躲避。

  众人“啊”的一声,都惊叫了出来。

  张勇霖身在半空,既已无处借力再向前跃,他手里有没有长剑,无法回剑遮挡。他当即暴喝一声,一拳击出,直直的搭在身旁酒肆的木柱上,这一借力,身子便已跃到了木柱之后,噗的一声响,妇人长剑刺入木柱。剑刃柔韧,长剑竟穿柱而过,剑尖和张勇霖身子相距不过数寸。

  先是一时好心,差点被妇人给废了老二,接着惊诧之下,差点命丧九泉。妇人狠辣的招数,让张勇霖心头火气:“夫人,再苦苦相逼,在下就不客气了!”

  美妇人施展平生绝技,连环三击,仍然奈何不了张勇霖,心中异常恼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张勇霖冷冷一笑:“我死你活?嘿嘿,那就让你尝尝我这拳法的厉害。”

  说着揉身一纵,跳了过去,轻飘飘打出一拳,叫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招!”

  这一拳看似无力,拳到半路,却陡然加速,劲力十足。

  那妇人用得是长剑,这会儿张勇霖突然欺到身前,她长剑没有了用武之地,只能连连后退,希望能和张勇霖拉开距离。可张勇霖轻功本就比她高明,就像影子一般紧紧的贴着她。妇人没有办法,左手横握,一拳打出。

  张勇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当下出手如电,右手架开妇人的拳头,左手挥出一拳打在妇人的左肋之上。妇人陡然就觉得这拳势之中,有着若干股内力,或阳刚,或阴柔,或回旋,分别击在自己的期门、日月、章门等穴道之上,登时左半边身子都软了。

  这妇人异常刚烈,她不顾自己受伤,娇叱一声,长剑挥出,她不再防守,只是悍不畏死的强攻张勇霖。这下子,攻势猛了,可是漏洞却多了,张勇霖当下挥动拳头,趁机又打了妇人几拳,不过比起第一拳来说,劲力已经收了很多。这妇人银牙紧要,拼命强攻,看起来,她已经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心想同归于尽了。她长剑快速的挥舞着,剑光闪动之处,隐隐风声四起,剑锋之上也渐渐有劲力扩散,张勇霖嘴角微微一笑:“剑法不错,可惜内力太弱。”

  “登徒子,等我丈夫来了,他……他一定杀了你!”

  “呵呵,你丈夫的剑法?嘿嘿,其实我的剑法也很好啊!有机会让你品尝品尝。”

  张勇霖调笑道,忽然,他收掌跳出圈外,问道:“你……你可是华山派的人?”

  张勇霖想起来了,这女人刚刚用得剑法,似乎和封不平的剑法有些类似。奶奶的,你不会是剑宗的人吧?

  那妇人一愣,似乎没想到张勇霖会说出这话来,她怒目瞪着张勇霖:“没想到,你这登徒子还有些见识,竟然能猜到我的来历!不过,你别想就此让我放了你。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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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67章

  妈的,还真是剑宗的人啊。张勇霖调整了一下心情,让那颗有点春风荡漾的心,再次归于平静,他换上尊敬的笑容说道:“师叔,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小侄也是华山派的。对了,师叔可认识封幼云吗?”

  “你……你认识云儿?她在哪里?”

  妇人一脸急切的问道。她边问边跨前两步,似乎想一把抓住这个男子,好好问问女儿的下落。

  张勇霖却是条件反射般的退后了两步,这妇人翻脸像翻书一样,和她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才是安全的,他满脸堆笑道:“她在华山。”

  见妇人面露诧异,张勇霖继续说道:“师叔,你放心好了,她很安全,倒是封师叔、从师叔、成师叔他们现在异常危险!”

  当下张勇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着张勇霖的介绍,妇人的心情从羞愤之中逐渐平静了下来,毕竟自己的丈夫和师兄弟们被敌人围着了。相对于这些生死攸关的事情来说,自己被辱的事儿,可以暂时放在一边。见张勇霖说完了,妇人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张勇霖回答十分正确,特别是关于自己女儿的事情,那就更是准确了。

  妇人放了心,她看了眼张勇霖,奇道:“你不是气宗的弟子吗?怎么会这么好心,要救我们剑宗的人。”

  张勇霖收了自己的淫荡之心,大义凛然的说道:“气宗也好,剑宗也好,都是华山一脉。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呢,由于武学见解不同,不顾同门情意,大打出手,才使我们华山派如此没落。难道到了今天,我们还不知道反悔吗?”

  妇人嘴角不屑的笑道:“这么说,你还想把剑宗给重新纳入门楣了。不知道,那岳师兄会不会同意呢?”

  张勇霖叹了一口气:“家师已经故去了,现在华山由我师娘做主。”

  妇人沉默了一会,幽幽叹了口气:“大姐,她……她在华山还好吗?”

  那妇人瞥了一眼张勇霖,说道:“就是你师娘,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你师娘,是同胞姐妹,她性子沉稳些,就入了气宗,而我……活泼一些,就进了剑宗,没想到过了十年,剑气两宗,竟然翻脸成仇,哎……我和姐姐也有20多年没有见面了。”

  “师娘她很好,她已经同意了,只要你们肯放弃仇怨,我们剑气两宗就能重归于好。而我下山就是想救出封师叔,征询他老人家的意见。”

  “恩,我们先去临潼,救了他们再说。走吧。”

  妇人说道。

  “弟子遵命。”

  周围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两人打着打着竟然上演了一幕认亲的好戏,当下感觉很没意思,四下散了。

  妇人抬脚就要走,可是陡然觉得左肋一阵剧痛,她咬着银牙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张勇霖本就在时刻主意着妇人,见她身子一歪,素手伸出扶着左肋,登时醒悟过来,赶紧走上前扶着她,说道:“宁师叔,刚才……”

  “刚才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再也不许提起,否则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妇人红着脸说道。

  张勇霖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扶妇人在椅子上坐定之后,方才又找到店掌柜,拿出银子赔了打坏的桌椅板凳钱,又麻烦店掌柜替他们买了一辆马车。

  “师叔。刚才……”

  妇人俏脸上趟着冷汗,口气却是异常的严厉:“我说过了,刚才的时候,再也不许提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老实的坐在妇人的一边,看她吃了饭,等着搞定了马车之后,张勇霖就坐在车头上赶着马车,妇人则躺在马车里面。也许是有门帘隔着,一直坚强的妇人,忍不住“哎呦……哎呦……”

  的呻吟了起来。

  声音清秀,极具磁性,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起了宁中则的叫床声,回想起宁中则那芬香肆意的爱穴来。脑海里,宁中则那雪白的身躯渐渐的裹上了一缕红色,高挑的身材竟然慢慢变得娇小起来,连相貌都变了,竟然变成了宁师叔!宁师叔乳房坦露,这新剥鸡头肉,鲜嫩竹笋尖,在张勇霖面前完完整整的呈现了出来,让他忍不住的想亲吻一下。

  马车里,妇人皱着眉头,轻轻的按摩着拳伤所在的地方,嘴里忍不住问道:“你……你这拳……是从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厉害。华山派好像没有这么高深的拳法吧。”

  这声音将张勇霖从旖旎的床事中拉了回来,他再次想到自己刚刚的哪一记欲火滔滔拳了,这七招女拳之中,这“半日交欢”是威力最小的一招,专门用来勾起女子性欲的。正常的情况下,这性欲由浅入深,前三个时辰只是感觉像普通的拳伤,被拳头打中的地方肿胀起来十分的疼痛,第四个时辰身体会热,让人忍不住想脱下衣衫,第五个时辰,面色会发红,脑子里会不由自主的想一想男女之情;到了第六个时辰,那就不得了了,耳垂、玉颈、乳房、蛮腰的侧面,大腿的根部,都会渐渐发痒起来,而且如果一旦用手摸了上去,越摸越是舒服,越摸,这手就越放不下来,直到最后异常的渴望,仿佛吃了春药一般,必须和人交欢一场,方才能够去除拳中的余毒。

  他愣了一下,说道:“宁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有没有运用内功化解伤势啊。”

  “废话,我当然用内功化解了啊。刚开始运起内功的时候,左半边身子仿佛有针尖戳着一样,极是疼痛,现在已经好了一些。”

  越用内功,越能加倍的激发人体的情欲。这是欲火滔滔拳的拳经要义。张勇霖连忙说道:“师叔,这……恐怕咱们得先找个地方给你疗伤了。”

  妇人摇了摇头,压抑着疼痛:“不用了,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救人要紧!”

  张勇霖明知道妇人不了解这拳法的厉害,他踌躇了一下,说道:“师叔,有件事我向告诉你。”

  “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啊!”

  “这……这拳法有点特殊。咱们……咱们还是治疗一下吧。不然,发作起来,可就难救了。”

  妇人一笑:“我觉得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你这拳伤也就是疼了一些,忍耐一会儿,就好多了。”

  “师叔,你觉没觉得身子有点发热啊?”

  “恩,身子倒是挺热的。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直接就说啊!”

  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师叔,这拳法里有……这拳法是我偶尔学到的,比较……比较阴毒一些,打着人身上之后,会激起人的情欲,刚开始的时候是疼,接下来就会……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什么?”

  妇人惊叫道:“你……你真是无耻,这……这拳法有解法没有?”

  妇人有些慌了,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都想不顾一切的把衣衫给脱了。

  “有啊,只要我帮你推宫活血,就可以解除了。”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啊。再迟了岂不是没有解法了?”

  张勇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叔,这推宫活血的法子,和一般的人不同。它……按摩的地方,师侄要有你的同意,才好……”

  妇人极是聪慧,一下子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你真是……那……你看看我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啊?”

  张勇霖停了马车,掀开车帘。只见妇人斜靠在马车里,大红对襟的衣衫,雪颈下衣扣已经被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衣来。淑乳把小衣顶的鼓鼓囊囊的,煞是好看。衣衫的袖子也被妇人高高的撩起,两节莲藕般白嫩的玉臂上,析出点点细汗,泛起一片红晕,这红晕绝对不是衣衫映衬的结果,而是妇人身体燥热的表征。再看妇人妩媚的俏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红霞,仿佛熟透了的小辣椒一般,她眉梢含情,星眼送波,在一动不动之中,散发着无可比拟的风姿。她微垂着眼帘,一副女子初醒的慵懒表情,勾人心魂,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她妙目睁开之时,顾盼神飞,朱红小嘴微微嘟起,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妇人真是勾人啊!

  看她红彤彤的面色,张勇霖心里一沉,看来这“半日交欢”已经到了第三步了。

  张勇霖慌了:“师叔,咱们要赶紧动手了,再迟一会儿,等到了第四步,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得救了。”

  妇人面带桃花的望着张勇霖,神情颇为专注,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只是随意的点了一下头。

  张勇霖抱着妇人下车,三两步窜到官道旁边的树林子里面。轻轻的将妇人放下。此时,妇人眼睛渐渐的迷离了起来,她浑身燥热,还没等张勇霖动手呢,自己双手就主动的扣在了腰带上,熟练的解开了勾扣。接着,双手上扬,一个一个解开上衣的纽扣。朱红小嘴嘟囔着:“好热!好热!”

  当年创出这“欲火滔滔拳”的前辈,绝对是神人级别的淫荡,这拳法是挑逗人性欲,而要解这拳伤,就必须要把人给拔了个精光才可以,说是解毒的时候,由于全身热气蒸腾,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就会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说白了,要解毒还必须是赤身裸体才行。

  张勇霖说道:“宁师叔,小侄动手了。”

  妇人有些神情恍惚,她就觉得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越来越是耐看,越来越是英俊,让她幻想着能把这男子给抱在怀里。她是过来人,忍不住就想起一些过往的韵事,而那往事的主角,竟然变成了对面这个男子,仿佛正在和这男子交欢一样,结果这面色更红了。一双红玉般的小手抓着小衣,用力的拉扯了起来,“呼”的一下,小衣被拉掉了。红晕片片的小腹和包裹着淑乳的黑色抹胸跳动着,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正文第068章

  那黑色的抹胸,仅仅一寸来宽,紧紧的箍在雪梨形的玉乳上,上下两边露出大块白绸子般光滑的肌肤,乳房上还挂着点点细汗,发出淡淡的乳香味儿。抹胸上,用金丝线,绣着两只凤凰,玉峰在呼吸中微微颤动,两只暗夜凤凰也变得富有灵气,栩栩如生。最妙的是这两只侧身飞扬的凤凰,双目微翘,丝丝传神。张勇霖眨了眨眼睛,他终于确定这凤凰的双目,不是别的,正是宁师叔那小巧的胸前一点。

  肌肤白里透红,异常妩媚;抹胸黑中乍现金线,妖艳不凡。

  张勇霖伸出手去,轻轻的触摸在抹胸侧下面那雪玉般的乳根。一片热辣的暖流传来,显然已经是春毒即将爆发的前兆。

  妇人“啊……”

  的轻叫了一声,不明没有阻拦,反而柳腰向前一弓,双峰一抖,迎合着张勇霖的抚摸。张勇霖的右手从乳根处轻轻向上,四指一下子就伸入那道深陷的乳沟之中,右手想来一拔,抹胸滑落到小腹之上,两只梨形酥乳跳跃这蹦了出来。

  这酥乳是小巧,不似宁中则那么高耸,也不像张玉婷那么硕大,可是它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韵,它是异常的坚挺,即便是平躺在地上,这乳房也没有平扁下去的趋势,恍如千里沃野上,双峰陡峭,傲然对峙。这种比较是相对的,不要忘了,宁师叔的身材不像宁中则那么高挑,不像张玉婷那么丰满,她的身躯是娇小,衬着B罩大小的乳房,正好相得益彰,再大些就像奶牛一样,只觉得胸大,却打破那一颦一笑间勾人的魅力,因为别人都去注意的胸,再也不能从整天观看这风情入骨的韵味儿,就如一副优美的田园风光画,可在青山绿水之间,偏偏画了一幢摩天大楼,让人登时没有了兴致;若是小些的话,就缺少了肢体的诱惑,给人的印象就由完美变成了遗憾:人,是美女,可惜,恨小啊!

  这酥乳是火热的,白嫩中是一片绯红,上面还有滴滴细汗流淌,特别是那温玉乳沟,犹如一条涓涓细流,在欢快的流淌,这溪流穿过乳沟之后,碰到了小腹的上沿,于是,一分为二,顺着乳根轻轻的流落了下去。这玉乳湿淋淋的,恍如刚刚洗浴过一样。

  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料峭淑乳,最诱人的却是那顶端之上。妇人的乳晕颇大,仿佛一个粉红圆片一下,轻轻的盖在了玉峰之上,一团粉红的中央,确实一个娇俏的红樱桃,这小樱桃的顶部还微微下陷,仿佛张了个小口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吸吮一下。

  “咕噜。”

  张勇霖恰如其分的咽了一口口水。如此美景之下,要是没有一点点反映,那肯定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张勇霖挪了挪伸手,轻轻的将妇人玉足握着,将大红鸳鸯绣花鞋,轻轻的脱下,在脱下白纱裹脚,羊脂凝成的小脚丫,便展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这玉足胖瘦始终,足弓下肉感十足,足背上却没有一点胖乎乎的感觉,那脚指头,正微微倦曲着,仿佛是十个正在酣睡中的蚕宝宝一样,白嫩诱人。

  张勇霖颤巍巍的伸出手,抓着抹胸,一直拉到妇人的胯部,合着她的长裙一起,轻轻的往下剥去。黑色的抹胸,红色的长裙,此时犹如卷轴轻轻打开,一副绝世的画卷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妇人香汗淋淋,整个身子仿佛贵妃出浴一般,挂着点滴汗水。在汗水的吸附下,水红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妙曼的下体,该突的地方高高坟起,该收敛的地方下陷成沟,郁郁葱葱的黑丛林,在肉丘上生长,并顺着沟渠一路蔓延而下,在那神秘的小穴处,不知道是阴道分泌的津液,还是下体析出的香汗,在小穴外的亵裤上,形成了一圈晶莹的水渍,煞是诱人。

  两条红玉般修长的大腿,也显露了出来,这大腿并不丰腻,可也不是充满骨感,不经意的一按,一样可以毫不费力的按出一个手印来。张勇霖的大手轻轻的玉腿上滑过,在感受那火一般炙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俯身亲吻一下。

  长裙脱去,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仅仅剩下那水红色的亵裤了。

  她的眼神是迷离的,如丝如雾;她的声音是娇媚的,撩人心境;她的精神是恍惚的,似醒非醒。睡梦之中,她仿佛处在一个燥热的春天,渴望裸露着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这个男子一起销魂缠绵;清醒之时,她又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裤,轻声的哀求道:“不要……”

  张勇霖一手捏着水红亵裤的针丝花边,一边说道:“宁师叔,得罪了。”

  接着,他不顾妇人的哀求,一手抱起妇人的玉腿,一手轻轻一扯,水红卸去,露出那神秘之处。她下体耻毛浓郁,不像宁中则那样仅仅只有一缕儿,浓郁的丛林下,那小穴就像一个鸭嘴一般,两片绯红的大阴唇狭长而微微上翘,中间露出一条鲜红的肉缝。

  “哦……”

  妇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那滚烫的犹如红玉一般的素手,忍不住就像攀上玉峰,狠狠的揉捏一下,仿佛要从这蹂躏之中,找到那渴望已久的快感。她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滑润的香舌是不是的微微探出来亲亲的舔舐一下干渴的嘴唇。

  张勇霖心里一颤,这宁师叔刚才一定是强行运行内力疗伤,在无形之中,加速了自己的淫毒爆发的时间。这……这眼看就要到了第四个步骤了。

  张勇霖不敢迟疑,他赶紧运气与手掌之中,双手成抓状,一下子抓住了妇人的淑乳。注意不是握,是抓!他每只手五指分开,分别紧紧的贴着淑乳,像一个笼子一样,牢牢的嵌套着雪梨乳房,中指的根部正好顶在那粒小小的樱桃之上。

  妇人登时就觉得自己乳房,好像挨着一块寒冰一下,丝丝凉意很快就渗入到乳房里面,酥乳上火热和冰凉激烈的交锋,一会儿热情似火,这乳房就像被一张大嘴彻底的含着了一样,整个玉乳进入到了一个火热的腔体里,让乳房忍不住的充血,进而膨胀起来,让人忍不住要捏一捏它,感受一下她的膨胀;可转眼之间,这团火热又登时消散了下去,仿佛有人正拿着一块薄冰,在乳房上来回的滑动,滑动之中,薄冰消散,让整个乳房湿津津的,总想让人伸手轻轻的抚摸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冰凉的感觉渐渐加深,由胸膛逐渐传到了脑子里面,让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迷离的眼神里有一丝清明回返。天还是湛蓝湛蓝的天,林子还是枝繁叶茂的林子,可是人……确实那个让她心里羞愧的男子,而这个男子现在做的事情,就更加让她难以接受,她伸出手一来,冲着男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娇叱道:“你……你这淫贼,我……我可是你师叔啊!”

  逼毒的紧要关头,张勇霖并没有躲,“啪”的一下老老实实的挨了一个嘴巴子。脸颊登时就肿起老高老高的,张勇霖苦涩的一笑道:“师叔,我……我是在给你逼毒啊?”

  妇人刚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乳房再被人玩弄,怎么还想的起来,这是张勇霖再给驱毒啊。听男子这么一解释,妇人很快就回想了起来,这……自己确实是错怪了好人,这师侄确实是在给自己驱毒。可是,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淫荡无耻的逼毒法子,这哪里是在逼毒,这……这分明是在玩自己乳房,她没由来的想起刚才乳房乎热乎冷的奇妙感觉,俏脸一红,右手一抓,飞快的拿起自己的长裙挡在身上。

  张勇霖说道:“师叔,我要用内力把这春毒化入汗水中,逼出体外,如果你盖上了衣服,那么热气发散时,受到阻碍,那……那会有后遗症的。”

  “什么后遗症?”

  妇人妙目一闪,询问道。

  “这……这……”

  张勇霖脸有些红了:“这会使师叔您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如果毒素积攒过度,那么只要稍加触碰,都有可能……”

  妇人的脸再次红了,她伸手将裙子再次扔到一边,眼睛一闭,嘴里啐道:“你这人……你怎么学怎么无耻的招数啊!哼,到时候,我一定要告诉姐姐,让她好好收拾你。”

  “哦……”

  妇人惊叫道。闭着的眼睛再次睁开了,她赫然的发现自己的师侄的双手,该抓为握了。那男子的手本来就很大,正好将酥乳握在掌中,雪梨状的乳房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圆柱形,顶端是一粒嫣红的樱桃,樱桃边夹带着点点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双手的几个指头,微微动了动,似乎在调整这玉峰的形状。妇人脸红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却没有再次出声指责。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晚辈把玩,哪怕是驱毒也不成。可是乳房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是异常的敏感,稍稍一按一压,就能让她清楚的感觉的男子的动作。

  “天啊,他是不是把自己的乳房,当成了两陀面团在玩啊。”

  妇人心里想着。她的乳房变得非常的柔软,极具弹性,正在男子的手中变化着姿态。这男子一会儿把它握成圆柱,一会儿把它抓成球型,一会儿两只玉峰同时被向前推倒,一会儿又被同时先后推到,又是还一前一后。那男子的手在酥乳上东摸两下,西按两下,甚至还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樱桃,来回的磋磨着,乳房上一股子异样的感觉出来,渐渐膨胀了起来。但是胸膛中的那团火,却渐渐的沉寂了下去。

  上身应该没事了,下面该轮到……轮到小穴了吧。妇人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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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69章

  妇人现在的感觉很妖艳,胸腹上温玉一般,不凉也不热,就像操劳了天,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轻松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正被人轻重适宜按摩着一样,简直就想闭着眼睛好好的睡一觉;可下身则截然不同,哪里是万分炙热,小穴就像一个火龙洞一样,正在不断的喷着热气,她的两条腿正叠合在一起,上下摩擦着,她好想伸出一个手指去,轻轻的抠一抠。

  妇人平躺在草地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少有的冰火两重天,整个心儿,仿佛在随风荡漾,极是舒服。如果说刚才,她是沉浸欲海中的荡妇,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只想着有双手能在自己的玉峰上揉摸,只想找一个铁杵在自己的阴道抽插,至于这抚摸自己玉峰的手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阴道中有铁杵,还是没有铁杵,她一点都不清楚,她整个人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做没做,和谁在做,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而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有夫妻床第之间的渴望,但她还能分辨出自己是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她很渴望,但她很能控制,她还能压抑。忽然,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从远远的天边飘来:“师叔,你感觉怎么样?”

  这男子的声音,让美妇人更是一阵心荡魂飞,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舒服,真的好舒服!”

  声音是娇柔的,妩媚的到了极点,让张勇霖心中不仅想起华山顶峰,高潮过后的宁中则,她正慵懒的躺在石桌上,电眼传情、乳房裸露、玉体横陈。本就因为妇人赤身裸体而春心荡漾的张勇霖,一颗心顿时“砰砰”直跳。

  而妇人羞更是满脸通红,嘴里忍不住的责怪道:“你……你这人真是讨厌,这是什么……什么屁问题啊?”

  她以为这张勇霖又在调戏自己,忍不住的嗔了她一眼,星眼荡波,就像一泓秋水,清艳照人。

  在这绝美的胴体面前,早就心猿意马的张勇霖,这一下子更是犹如被电击一般,他心魂激荡,忍不住抱起妇人的柳腰,一张大嘴狠狠的对着朱红小嘴,亲吻了下去。

  “哦……”

  妇人吐气如兰,清新的口气一下子喷到了张勇霖的嘴里面,张勇霖的舌头时卷时伸,在妇人的小嘴里面搅动着、缠绕着、吸吮着。灵活和熟练的技巧,极大的调动起妇人的情欲,她的挣扎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在张勇霖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妇人渐渐弃守,熟妇的春心完全萌发出来,让妇人本就强自压制的春情彻底荡漾起来,她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啊……嗯……”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张勇霖粗壮的颈脖,张勇霖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林间!

  张勇霖双手用力,紧紧的把妇人的整个上身抱到怀里。一双大手在玉背上游走着,拂柳腰,按乳根,摸玉颈。忽然,他一下子把妇人的银簪拔下,乌黑的长发陡然飘落,遮盖着了玉背。

  那妇人终于从长吻中挣脱,她并没有表现出刚才的哪种刚烈神情,臻首反而靠着张勇霖的肩膀上,低声的说道:“师侄,我……你……你看我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还能帮我解毒吗?”

  张勇霖的目光从那频频起伏的玉乳,滑落到上下叠合在一起轻轻摩擦的玉腿。那红玉一样的素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入到玉腿中的缝隙里,正来来回回的搓揉着。显然,刚才那一阵激吻已经彻底激发了妇人的春毒,春毒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欲火滔滔拳,一拳击出,共有九种内劲,这些内劲中,有些是打向对方的心、肝、肺、骨头等器官,造成拳伤,还有一些,则是悄悄的蹿向对方的肾脏、下阴、胸腹等处,使内分泌失调,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人的身体。欲火滔滔拳练到最高境界,霸道拳劲尽失,伤人于无形之中,对人体的改造也是循序渐进,等人察觉之时,身体的变化已经不可避免了。妇人中的这一拳,是对人体伤害最小的,只要在规定时间内,交合一次,淫毒就会被清除。

  看着妇人的媚态,张勇霖情不自禁的说道:“师叔,你好美……好美啊。”

  他的手一下子又握着妇人的酥乳,轻轻的捏着那乳珠来回的摩擦着。

  “哦……”

  妇人忽然觉得一阵麻酥酥的电波从小穴上传向胴体每一处,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你……我是你师叔啊?”

  “师叔,你太美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的丰姿,喜欢你的气度,师叔,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吧。”

  张勇霖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俏脸、玉颈,接着又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那仿佛刚刚出浴一般,湿润光滑的身体。他胸膛抖动着,轻轻摩擦着她的酥乳。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妇人象牙雕刻的颈项,亲吻着她的香唇,一只手轻轻拉开妇人按在小穴上的玉手。

  “不要……”

  妇人的手挣扎着,似乎那小穴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张勇霖无奈,将右手轻轻的按在鸭嘴型的大阴唇上。

  妇人的身子一抖,芊芊玉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合,将张勇霖的手紧紧的夹了起来。她的动作时狂野的,可是嘴巴里文静的:“不要,师侄,不要,不要摸哪里……”

  张勇霖抚在妇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师叔,你放松一些,我是在给你解毒呢?”

  他说话间,口气喷出,让妇人耳朵里一阵阵的瘙痒。她心痒难耐,一转头,竟然朝着张勇霖的大嘴,吻了过来。

  张勇霖回吻着,一手轻轻的按摩着妇人的下阴,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随着小穴被揉动,妇人躁动的心,也仿佛暂时平静了些,她有些回过神来,娇羞的说道:“你……我们别再做……做下去了,就像这样好吗?”

  张勇霖衣服都脱了,正是欲火焚身,提枪叩关的紧要关头,怎么肯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蔫儿下去啊。他故意停下手,问道:“师叔,是这个样子吗?”

  那按摩着小穴的手一停,阴道里炙热和瘙痒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叫道:“不……不要停……不是……不是这个样子!”

  张勇霖又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调笑着问道:“师叔,那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呀?你说了,师侄我自然无不从命的。”

  美妇人大口的喘息了一下,想强压一下心头的春情,想端庄的说两句话,不料,这话一出口,语气竟然嗲声嗲气,好似情人一样地娇嗔道:“就刚才那样嘛,你这小坏蛋,净逗人家。”

  张勇霖yin笑着追问道:“师叔,您别急,师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啊?你……好师叔,你告诉我好不好。”

  “摸……我……恩……亲我。”

  妇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住心中的春情,方才略显平静的吐出着这句话来。

  张勇霖一笑,一只手摸捏着妇人雪白饱满的乳房,一只手在她的玉腿之间,抚摸着那扁长的鸭嘴。

  “啊……哦……”

  在淫毒的摧残下,妇人的性感带更是敏感异常,张勇霖轻轻的爱抚揉弄着,让她顿觉全身阵阵酸麻,鸭嘴里十分炽热,春水潺潺,打湿两岸的丛林,浸透了张勇霖的手指。

  在张勇霖的挑弄下,妇人的娇躯不断柳动着,娇喘吁吁,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哦……哦……”

  突然,张勇霖将两个指头并在一起,迎着泛滥的春潮逆流而上,那鸭嘴在手指轻轻触碰的一刹那,陡然扩大。“噗”的一下手指,轻松的插了进去。里面一片泥泞,一片燥热。

  “啊……哦……”

  满脸涨红的妇人本能的挣扎着,修长的美腿紧夹了一下,又忽然放松。悸动的春情陡然释放,她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嘴,发出“啊啊哦哦”的浪叫声。她全身颤抖起来,双目充满了情欲,彷佛向张勇霖诉说着自己快乐的感受。

  张勇霖伏下身子,轻舔着妇人象牙雕刻的脖子,接着又亲吻舔弄她雪白饱胀的乳峰,吸吮着她充血勃起的乳头,再往下舔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哦……哦……”

  妇人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欲拒还迎的娇啼浪叫。那诱人的声线,让大肉棒突然暴增,忍不住想一插到底。

  张勇霖亲吻着妇人的小腹,妇人则不甘寂寞的用一只手抚摸玉峰,一只手按摩着下阴,娇喘吁吁。阳光下,赤裸裸的妇人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脸蛋、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鲜嫩的乳珠、圆滑的翘臀,浑圆的美腿,勾人心弦,那凸起的肉丘和浓黑而又湿淋淋的芳草,更是无比的魅惑。

  妇人浑身的冰肌玉肤,让张勇霖欲火亢奋,无法抗拒。他将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大阴唇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樱唇,再用牙齿轻咬的花心。

  “啊!……哦……啊……师侄!……你弄得人家……人家难受死了……你真坏!……”

  妇人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滚圆的美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张勇霖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师侄……人家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

  张勇霖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妇人湿润的穴肉。妇人的小穴中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肆无忌惮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更加彻底的舔食她的春水。

  “师叔……我这套舔穴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张勇霖调笑道。

  “满你的头……小坏蛋!……你……你坏死了!……净学这样的坏招数……也……也不知道大姐是怎么教你的!”

  妇人娇喘吁吁,眉目含春地呢喃娇嗔道。

  “嘿嘿,你既然觉得好,下次也让师娘试试我这套舌功。嘿嘿……”

  “你……你这小……小冤家,竟然还敢打……大姐的主意……你……”

  “师叔,你可能不知道,师娘,早就是我的棒下之臣了。她比你可放得开!”

  张勇霖调笑道:“而且,我还和师娘还有师妹,玩过母女双飞呢,以后你加进来就可以玩姐妹双飞了。”

  “什么?大姐……”

  妇人心里一阵震动,也不知道这话失真是假,不过,那旖旎的风景却陡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在充斥着快感的眩晕中,忍不住想到:如果……那……是不是更美啊!

  张勇霖握住大肉棒先用那杵头在妇人的鸭嘴前肆意研磨,磨得妇人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师侄!……别再磨了……痒死啦!求求你了!”

  “哦,忘了问师叔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我叫宁中萍。”

  “小名啊?”

  “小名……小名叫……小雨……给我……”

  宁中萍叫道。

  从妇人那淫荡的媚态知道,她已经春情荡漾,急需要大肉棒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看着她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张勇霖终于把大肉棒对准她肥美柔嫩的美穴。在杵头碰到小穴的时候,那娇小的小穴陡然增大,而且颇有吸力,一下子就把杵头给轻轻的含着了。“噗”的一声,一杵到底,顶在妇人的阴道深处,妇人的阴道里又暖又紧又湿又嫩,嫩肉把大肉棒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而阴道深处竟然有一个小小的肉针,一下子浅浅的插入了杵头的铃口内,那肉针随着娇躯颤抖,在铃口内一出一入,仿佛正在吸引着男子的纯阳精华。张勇霖大吃一惊,而那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一时酥麻麻的异常舒服,这女人的私处竟然是“含苞春芽”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名器啊。张勇霖连忙运气固精培元术,振作精神,狠狠的抽插着,和这难得一见的名器,比拼了起来。

  “啊!”

  宁中萍呻吟了一声,过了半晌,才娇喘呼呼瞪了张勇霖一眼,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真狠心啊……你的那……这么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人家痛死了!你好坏啊!”

  宁中萍如泣如诉地嗔怪,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张勇霖更加欲火高涨。

  “是让师叔竟然有这么销魂的名器呢,师侄不用点力气,恐怕很能给师叔解毒啊。”

  “呸……那有你这样……这样解毒的啊。”

  张勇霖淫笑一声,不再说话,双手按住她丰满性感的胴体猛烈抽插猛烈撞击,因为春水的润滑,所以他抽插一点也不费力,抽插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春水的“唧唧”声,组成了疯狂的乐章。

  他把大肉棒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势如破竹地直抽直入。宁中萍柳腰款摆,粉胯挺动,配合逢迎着男子的动作,春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阴道里深处流淌出来,湿润了草地。

  看着宁中萍心神迷醉的样子,张勇霖调笑道∶“师叔,您老,还满意不?喜不喜欢霖儿这样干你?”

  宁中萍一脸娇红:“满……满意你个大头鬼啊!啊……啊……你……你轻点……我……我满意……我很……喜欢……人家好舒服!”

  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地呢喃道:“啊……人家不行了!……人家泄了!……”

  宁中萍抱紧张勇霖的虎背熊腰,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夹紧他的腰臀,一股春水喷泄了出来。

  泄了身的宁中萍靠在张勇霖的身上,张勇霖并没有抽出他的大肉棒,他把妇人抱起来起来,伏在她性感雪白的胴体上面,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抚摸揉捏她饱满滑腻的乳房,一边继续抽动大肉棒。

  “好……好师侄,让我……在上面吧!”

  宁中萍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要求道,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要解淫毒的,反而坠落的开始求欢了。

  张勇霖翻身惬意地躺倒在草地上,宁中萍分开修长浑圆的双腿跨骑在张勇霖的大腿上,用纤纤玉手握住张勇霖那一柱擎天似的大肉棒。“噗”的一声,随着宁中萍的美臀摆动,粉胯下落,整个大肉棒全部套入到她的美穴之中。

  “哦!啊!……好充实啊!……”

  宁中萍丰腴滚圆的美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咕唧咕唧”的性器交媾声,响彻在林间。

  宁中萍款摆柳腰、乱抖酥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人家好舒服啊!啊啊!……爽呀!”

  她上下扭摆,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雪白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张勇霖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宁中萍雪白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饱满的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樱桃乳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美极了!……人家一切都给你了!……喔!……喔!……小穴美死了!”

  香汗淋淋的宁中萍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大肉棒抽出插入的“咕唧咕唧”的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张勇霖也感觉到杵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他用力往上挺迎合宁中萍的美穴猛烈耸动,当她向下套时张勇霖将大肉棒往上顶,这怎不叫宁中萍死去活来呢?

  张勇霖与宁中萍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杵头次次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张勇霖又来了一个大翻身,再次将宁中萍压在身下,用双手托起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轻抽慢插起来。而宁中萍也扭动她的柳腰配合着,不停把肥臀地挺着、迎着。他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宁中萍暴露出了风骚淫荡的媚骨媚态,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

  “喔!师侄……你好神勇,嗯!太大了,太深了……”

  “师叔,叫我老公!”

  张勇霖命令道。

  “不要……我是你师叔……你就是小色狼……小坏蛋!”

  宁中萍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张勇霖又加快了抽插速度,用力深度插入,他将宁中萍的肥臀托起,使宁中萍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插得宁中萍娇躯颤抖。

  不多时宁中萍就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宁中萍的骚浪样使张勇霖看了后更加卖力抽插,他一心只想插穿宁中萍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宁中萍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了草地。

  张勇霖粗大的大肉棒在宁中萍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地猛烈抽送着。

  “喔……喔……亲……亲哥哥!亲夫君!……美死人家了啊!”

  宁中萍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得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

  她那“含苞春芽”像一张小嘴一样,在抽插中不停的吸吮着杵头,让张勇霖飘飘欲仙,几次都险些一泄如注。于是,张勇霖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大肉棒在宁中萍的肥穴嫩肉里回旋。

  “喔……亲哥哥……人家要死了啊!”

  宁中萍的小穴被张勇霖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大肉棒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勇霖的虎背熊腰,高抬着修长浑圆的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他的大肉棒的研磨,宁中萍已陶醉在肉欲的激情中。浪声滋滋,小穴深深套住大肉棒。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与封不平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宁中萍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夫君,你的太大了太深了啊!”

  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宁中萍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

  “师叔,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张勇霖淫笑道。

  “嗯……嗯……你真棒啊!……喔……人家太……太爽了!”

  宁中萍这时已被张勇霖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师叔,你说什么太大呢?”

  张勇霖调笑道。

  “讨厌……你欺负人家,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大肉棒太……太大了!”

  宁中萍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看来除了老公外,宁中萍确确实实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些话现在使得成熟的宁中萍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

  张勇霖于是故意让宁中萍再由口中说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

  “师叔,你说你哪里爽啊?”

  张勇霖继续调笑道。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人家……人家就是下……下面爽啦!”

  “下面什麽爽?……说出来……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

  张勇霖继续挑逗道。

  宁中萍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师叔,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张勇霖咄咄逼人继续猥亵调笑道。

  “羞死人了……”

  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硕大的杵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大肉棒碰触花心使宁中萍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宁中萍红着脸,扭动肥臀呢喃道,“我……我在和师侄做爱……”

  “你是张勇霖的什么人?”

  张勇霖淫笑道。

  “羞死人家了……”

  宁中萍娇羞无限媚眼如丝地呢喃道。

  “快说!”

  张勇霖命令道。

  “是……是……张勇霖的师叔。”

  “不对,我可是岳灵珊的老公,还有宁中则的老公哦。”

  “啊……你……我……我是你的妻妹,还……还有……还有姨妈拉。”

  宁中萍这时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

  看着宁中萍从一个有贞烈的小辣椒变成一个淫娃荡妇,并说出如此淫邪的浪语,这已表现出宁中萍的彻底屈服。张勇霖心情大爽,爱抚着宁中萍丰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形坚挺。他用嘴唇吮吸着轻轻拉拨,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宁中萍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她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宁中萍骚浪十足的狂呐,使往昔贞烈的风范不复存在,此刻的宁中萍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

  张勇霖为了彻底蠃取宁中萍的芳心,他又把泄了身的宁中萍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草地上。采用“狗爬式”等交欢方式,让妇人一泄到底,连声求饶。

  而张勇霖听到宁中萍的告饶,更是用大肉棒猛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宁中萍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浑身酸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嫩细的嫩唇随着大肉棒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小穴内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终于张勇霖也忍耐不住,腰眼酸麻,大肉棒剧烈抖动,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岩浆猛烈地喷射出来,烫得宁中萍玉体颤抖,胴体痉挛,紧紧搂抱着缠绵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正文第070章

  巅峰过后,总是让人感到异常的满足。张勇霖便在这满足之中,揽着宁中萍沉沉睡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夜色深深,林子里影影绰绰,一片暗寂,透过林边的树叶,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显得异常的孤寂。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却摸了一个空,他赶紧坐直了腰。晚风习习,身边却是空无一人,宁中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去了。

  张勇霖“霍”的一下,跳了起来,随意的披上衣衫,脚尖轻点地,用上衡山精妙的轻功四下寻找起来。这宁师叔虽然走起路来摇曳生资,一颦一笑魅力无穷,可性子却极是贞烈,她定然是彻底清醒之后,羞愧难当,抽身离去了。张勇霖找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心中难免怏怏不乐、怅然若失。(埋个伏笔,不是就这么走了)他林中沉思了许久,终于打定主意,先去临潼救了剑宗的那些师叔们,以后再慢慢寻访宁中萍。天地虽大,只要用心总能找到的。再说,自己身边还有封幼云,这个宁师叔的爱女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下。

  这里距离骊山已经不远了,张勇霖吃了东西,连夜赶路。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赶到里骊山。在进骊山的官道上,他发现了封不平等人留下的记号,循着记号,小心谨慎的追了下去。

  “阁下是什么人,不知我们师兄弟和你们有什么仇怨,为什么如此戳戳逼人,想赶尽杀绝呢?”

  骊山的一个山涧里,有一个山洞,封不平师兄弟三人,正死守着山洞,和敌人对峙着。

  古洞外共有七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道士,这人一身道袍,年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左脸颊上有条明显的剑痕,从眼角斜斜的滑落到嘴边,看起来异常的狰狞!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嘿嘿嘿。无怨无仇,封不平,你也太健忘了吧。你忘了二十年多前,你们师兄弟做得那件惨案了吧。我们苏州吴家和你们剑宗有什么仇怨,你们竟然如此狠辣,灭了我满门!”

  “苏州吴家,原来是你们?嘿嘿,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你既然是吴家的人,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说,只恨当年没有把你们斩草除根罢了。”

  “哼哼,当年你杀我吴家满门,现在就要把你们剑宗给全灭了,你以为那个女娃子逃跑老子不知道吗?嘿嘿,我就是想把你们剑宗的人全给引诱过来,就在这里把你们剑宗灭门!”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当年你们吴家被气宗的人买通,骗了我们风师叔,我们剑宗怎么可能在华山一败涂地,风师叔又怎么可能气恼之下,仗剑自刎了呢!我们当日只不过是做了剑宗弟子应该做的事!既然,你还没死,那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

  封不平在洞里恨恨不平的说道。他被围困多日,虽然古洞中有溪流,不至于渴死,可毕竟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身体疲倦,体力不济。没想到,一听说来人竟然是苏州吴家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竟然犹如回光返照一样,再次精神奕奕起来。

  “呵呵,好啊,那你们就出来吧。看我用狗贼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宰了你们这些华山剑宗的余孽。”

  “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成不忧性格粗暴,见这人侮辱风清扬,当即怒不可遏,仗剑跳出洞来,急攻疤面人。他土黄色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上面还有片片血迹,特别是左肩处,更是用白巾裹着,白巾上鲜血浸透,看样子是受了重伤。跳出洞外后,他手挥长剑,剑走偏锋,凶悍的攻向疤面人,看那样子,早已是置生死与度外,只想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封不平和从不弃怕成不忧有失,也紧跟着跳了出来。那疤面人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一挥,指挥其余六个人,拦着从不弃和成不忧,自己则孤身上来,一剑挑向封不平的咽喉。这几天,封不平和疤面人大都多次,早知这人的内功微弱,剑法却是灵动多变,每每在危机关头使出妙招,不仅化险为夷,还能趁势反攻,打自己一个手忙脚乱。他剑宗扬名江湖本就是剑法精奇,灵活多变,没想到这疤面人的剑法看起来杂乱不章,却总是奇峰突起,挥出些奇思妙想的招数,比他们剑宗还要剑宗。

  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可没想到这人用得竟然是风师叔的独孤九剑,封不平的心里是又怨又恨,要是当年风师叔参与斗剑,气宗的人怎么可能赢吗?

  封不平以长剑硬砍硬劈,盼望着击飞对方的长剑。只要对方长剑一脱手,就不用再怕什么他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能后发制人,抢在他前面,攻击他必救的要害,让封不平每次招式还没有使老,就不得不会招遮挡。封不平体力不济,越攻越急,可疤面人却沉稳的很,他并不急于求胜,只是凝神观看封不平剑招中的种种变化。两人打斗了许久,长剑竟然没有一次碰着的。

  封不平的“狂风快剑”虽然厉害,却始终奈何不了对方,心下焦躁,连声怒喝,长剑斜劈直斫,猛攻过去,非要对方出剑挡架不可。疤面人眼见他势如拚命,面上反而挂上了一丝笑容,长剑抖动,嗤嗤嗤嗤四声轻响,封不平左胸、右臂、左腿、右腿上各已中剑,“当”的一声,长剑落地,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面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苍白,右手无力的按着左胸,那里正鲜血汩汩的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师兄!”

  从不弃和成不忧急道,他们疯了一般的狂舞着长剑,想冲到封不平身前,可是身边这六个人却是非常难缠,怎么也摆脱不了。

  “封不平,现在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

  疤面人狂笑道。

  “那可未必!”

  忽然,左侧的树林里传出冷冷的一声。接着一个青影陡然从林子扑出,长剑直直的指向疤面人的咽喉。

  “是你?你……怎么来了。”

  封不平见来人竟然是气宗的弟子张勇霖,心中诧异。

  “三位师叔,小侄来的来晚了。等我宰了这人,咱们再细说。”

  “你也是剑宗弟子,来的好,来的好。呵呵。”

  疤面人笑着,手腕一转,看起来非常无力的指向张勇霖的前胸。如果张勇霖再往前走,那么肯定会被一剑穿胸的。

  张勇霖“咦”了一声,中途变招,改为衡山剑法中的“杏花春雨”攻了过去。这招剑法,如烟如雾,诡异多变,后着极多。只要一个不慎,等到后着攻来的时候,就极难躲避了。可那疤面人竟然不理这招的变化,长剑一刺,指向张勇霖的左肩,如果张勇霖要发动后着的话,自己的左肩就会主动的送到疤面人的长剑上。

  张勇霖忍不住又“咦”了一声,他剑法极高,内力极强,在危机关头不慌不忙,再次变换了剑招。

  “师侄,他用的是独孤九剑,你要小心了!”

  封不平见张勇霖像自己一样接连吃瘪,赶紧高声提醒道。

  张勇霖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纵身撤出圈外,横剑于身前。在笑傲江湖里面,这独孤九剑,可是少有的高深武学了。本来,他作为衡山弟子,是没机会学这剑法的,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当上了华山掌门,要不是封不平出事了,他现在肯定是一边和宁中则母女玩双飞,一边满华山的寻找风清扬了。

  听说这疤面人会独孤九剑,张勇霖直接张嘴就问:“你……你怎么会独孤九剑呢?是风……风太师叔教你的吗?你难道不知道封师叔他们是剑宗的人吗?怎么能自相残杀呢?”

  “哈哈哈,我杀的就是你们剑宗的人!风清扬,哼哼,幸好他死了,不然老子,一样杀了他!”

  张勇霖一愣,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尊敬风清扬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吗?

  “师侄……这人……不是风师叔的徒弟,是我们……是我们华山的仇人!”

  “不错,老子就是要灭了你们华山剑宗!”

  张勇霖弄清了情况之后,脸色一沉:“嘿嘿,要灭我们华山,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独孤九剑虽好,可不知道你学的怎么样。”

  说着,他把长剑往地上往腰间一跨。上前一步,摆了一个碧罗拳的起手式。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张勇霖虽然只和疤面人过了两招,可就从这两招里面,他就知道这疤面人内力不行。如果疤面人内力很强的话,刚才那两招剑法就不会那么软绵绵没有力道。而且,听封不平的口气,这疤面人的独孤九剑恐怕来路不明,这家伙未必就学会全独孤九剑。自己出拳,用内力的话,这人说不定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那疤面人显然也是一愣,出言相激道:“你们剑宗不是号称剑招精妙吗?怎么不用剑法,要用拳法了?”

  “剑宗,你听谁说我是剑宗的人呢?”

  “你……你……不是剑宗的,你……你是气宗的,那……那我们是朋友啊!”

  疤面人有点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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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71章

  “我是华山派的!气宗、剑宗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既然敢打我们华山派的主意,那对不起了,在下只能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了!”

  “哼,你……你难道忘了20多年前,是你们气宗的人找到我爹,让我爹找了个妓女冒充小姐,欺骗了风清扬,这才使你们气宗能够在华山比武中,战胜剑宗啊。这往事历历在目,你怎么能忘记了呢?”

  这疤面人很是激动,好像张勇霖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一样。张勇霖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哼……我今年二十岁,华山比武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那些事情,我是一概不知。废话少说,让我见识见识阁下的独孤九剑吧。”

  张勇霖话刚说完,右脚跨前一步,“呼”的一下,一拳就打了过去。拳风呼呼,直接打向对方的小腹。疤面人就觉得小腹上一阵冷风袭来,腰背不由自主就弯了下去,他连忙一抖手,长剑回转,来削张勇霖的手肘。那长剑虽然看似软软无力,可毕竟是利刃,这要是碰上了手肘,岂不是登时就被它割伤。

  张勇霖微微一笑,如果连一招普通的碧罗拳都接不住,那独孤九剑未免名不副实了。他当下收拳撤身:“不错,不错,独孤九剑,还真的有点意思。再接我这拳看看!”

  当下,他左手包乾坤,右手揽日月,内力在周身要穴运行疯狂运行,衣服骤然鼓起,猎猎作响,随着他双手的摆动,四周的空气为他中心,渐渐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了一个漩涡,左手为阴,右手为阳,恍若太极一般。地上的枯叶杂草被劲力卷起,而四周的树枝则带动树叶,“哗哗”作响,被吹向外围,周围的人只觉得热浪逼人,脸上、手上都被这气流刮得隐隐生疼,心里想退的远远地,但身子竟然却被着漩涡所吸引。一个个脸色凝重,运气内力和这漩涡抗衡。

  疤面人愣了,他右手紧紧的握着长剑,双眼紧紧盯着漩涡,盯着漩涡中那个面带笑容的青年,他陡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很是棘手了。这男子的内力竟然如此的强劲。

  独孤九剑的要旨是“无招胜有招”讲究“后发制人”依靠敏锐的目光,来判断对方攻招的破绽,抢先一步,攻敌必救之处。向来是水涨船高,敌强我更强。可张勇霖激发全身内力,画得这个漩涡,整个气团是回旋的,像一个圆圈一样,到处都是光滑的,哪里有什么破绽,就见这个漩涡越来越强,并且一步步的向疤面人移去。漩涡前进一步,疤面人就后退一步。从不弃、成不忧等人也停下手来,一齐吃惊的看了过来。

  忽然,张勇霖一声长啸,这漩涡回旋速度降低的,可是向前推进的速度却陡然暴增,整个漩涡像龙卷风一样,朝着疤面人涌了来了。疤面人后退不及,只能长剑挥舞,护着自己周身。

  “师傅,小心。”

  围观的六个高声叫道。

  疤面人陷入漩涡之中,周身燥热,漩涡中的枯叶杂草,也让顿时辨不清方向。正当他拼命挥舞长剑之际,陡然觉得自己后心一痛,胸腹一鼓,一口血气从小腹直冲了上来,忍不住张开嘴“哇”的一下,吐了一口鲜血,鼻孔、眼角也渐渐溢出血来,已然身负重伤,无法行走、打斗了。疤面人学的独孤九剑根本就不全,他对付剑法,似乎还有些门道,对付拳法就差得太远,而且还惧于张勇霖强大的内功,未战先怯,被张勇霖一击得手。

  “师傅。”

  六个人中三个人扑向疤面人,剩余三个则扑向了张勇霖。张勇霖拳术精妙,在三人的围攻之下,不疾不徐,来回游走,拳势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时而飘逸如风,时而迅捷如雷,有时猛似泰山压顶,有时轻如鹅毛飘飘;拳势沉重则大开大合,断金碎玉,拳势飘忽,则内劲暗藏,伤人于无形。这三个人转眼之间就被张勇霖给打到,其余三人也被从不弃、成不忧杀了。这六个人用得也是独孤九剑,不过,他们更是只知道个皮毛,有疤面人在的时候,还可以互为呼应,疤面人一死,他们人数少,功夫低,败得异常干脆。

  成不忧望着垂死的疤面人,又是高兴又是气愤,他暴喝一声:“老子,宰了你!”

  一剑挥出,割下了疤面人的脑袋。接着又杀了张勇霖打到的那三人。

  张勇霖张了张嘴,还是把“剑下留人”这句话给咽了回去。而封不平刚才受伤很重,特别是胸口那一剑,刺穿肺叶,已然奄奄一息。

  张勇霖走过去,扶着封不平,难过的说道:“封师叔,你……你没事吧。”

  封不平淡然一笑:“吭……咳……师侄……你的来意……我听明白了……两位师弟,你们觉得呢?”

  “师兄,我们……可他们气宗……”

  成不忧说道,心里显然还是有点顾忌的。

  “三位师叔,你们当年在华山的时候,华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如何啊?”

  “嘿嘿,那当然是横着走了。只要报出华山派的名号,江湖上谁敢不尊敬我们。”

  “不忧……吭……我们又不是什么歹人……哪有什么横着走啊……”

  封不平责怪道,自己这个师弟人是好人,就是粗鲁些。

  张勇霖问道:“可现在呢?师叔,现在华山派又如何呢?”

  三人不说话了。

  “你们不说话,可华山派式微的事实却是显然的。三位师叔,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华山派式微而不管不顾吗?你们……你们这样内心就不会惭愧吗?以后在九泉之下能坦然的面对华山诸位前辈们吗?”

  “可是我们剑气不同啊!”

  成不忧说道,在张勇霖的逼视下,在联想到这些年生活的不已,他有了点动心。

  “少林有72绝技,剑法、棍法、刀法、拳掌,内家气功、外家硬功各有精通,可也没见少林寺有什么剑宗、刀宗、棍宗的啊,别人都可以和睦相处,为什么我们华山不能呢?”

  从不弃、成不忧看向封不平:“师兄,你……你觉得呢?”

  封不平一笑:“我……我已经不行了……就麻烦师侄,将我……将我葬在华山……生是华山人……死也……也要葬在华山……也算……也算重归华山了……两位师弟……你们……你们意下如何啊?”

  从不弃问道:“你能保证华山气宗不再追究吗?”

  “师叔,现在气宗的高手只有我师娘了,我师娘已经同意了,至于我那些师兄弟,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如果不是……不是前天那件事,我那些是兄弟们也不知道咱们华山竟然还有剑气两宗的事情。”

  从不弃、成不忧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封不平,终于点了点头。封不平一笑,说道:“师侄,我……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我。”

  “师叔,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好了。”

  “恩,我……我向收你为徒。呵呵,你既然拜了岳师兄做师傅,再拜我做师傅,就是咱们华山气宗、剑宗共同的弟子了,你这个华山掌门人才真是是名正言顺啊!”

  张勇霖明白了封不平的意思,这小子是怕自己以后对剑宗下手,所以想了这个办法,他当即点头,说道:“徒儿,拜见师傅!”

  封不平点了点头:“还有,我想……我向把幼云嫁给你。”

  “啊……徒儿,谢师傅。”

  “恩,不弃,你日后要替我把我们剑宗的功夫教给霖儿,我……霖儿,我给你演示一遍,狂风剑法,你能记多少,就算多少了。”

  “师傅,这……这以后在演示不迟,你的伤势……”

  “我的伤势……我自己知道,如果现在不演示,日后这么绝技就再也没有了。当年魔教攻华山,咱们华山的功夫就湮灭不少,现在……现在我和岳师兄又突然逝去,这……哎……要是华山真的式微下去,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封不平长吸一口气,竟然翻身跃起,手握长剑,一招一招将“狂风剑法”示范了一遍,之后便阖然长逝。

  张勇霖和从不弃、成不忧三人收敛了封不平的尸首,赶回华山。将封不平葬在岳不群的旁边。

  华山派正式合而为一,正气堂的牌子也重新换成了“剑气冲霄”为了表示自己光明正大,同时也为了提供从不弃、成不忧的功夫,张勇霖将紫霞神功传给了他们。这下子,两人感动了,紫霞神功是气宗的镇派绝学,这说明,人家真的是以诚相待了。从不弃也把封不平珍藏的华山剑宗的剑谱交给了张勇霖。接着,两人又赶回中条山,准备将这些年收得七八个徒弟也带回华山,共同努力,振兴华山!

  “师姐,你又来看封师叔了?”

  见封幼云痴痴的坐在封不平的墓前,岳灵珊忍不住问道。两个少女是表姐妹,老爹也都是刚刚去世,老公也是同一个人,这话自然多了起来,感情也越来越好,完全不像只认识四五天的样子。

  封幼云没看岳灵珊,反而看了眼下山的路,岳灵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封幼云登时脸红了,好像被人看破了心事一样。

  封幼云眼睛一瞪,小嘴一嘟:“姐姐,你笑什么?”

  岳灵珊却也不怕封幼云气恼,先是坐在封幼云身旁,接着幽幽一叹:“哎,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只余孤人守空房。”

  “呸,你念的是什么歪诗,一句都不对,莫不成是姐姐,你自己做得吗?那我可要好好的记下来,在某人面前,念一念,也让那人知道姐姐的心事才对。”

  封幼云眼睛一转,反过来戏弄起岳灵珊来。

  岳灵珊显然没有封幼云善辩,不过她却不甘示弱的挠起封幼云的胳肢窝来,两个女孩嬉笑了一翻,悲伤之情倒也淡去了许多。

  两人来到半山的观云亭中,封幼云忍不住问道:“姐姐,掌门师兄在做什么呢?”

  “练剑吧,他在跟我娘学华山剑法呢,听我娘说,他内力雄厚,在剑法上进展极快。”

  “恩,那应该是你们气宗讲究……哦,说错了,师叔讲究以气御剑,功夫主要用在了练气上,剑法就简单了一些。要是我爹爹……哎……要是他跟从师叔学剑,那可就难了些。”

  封幼云说道。

  “嘿嘿,我娘说了,他可能是我们华山派唯一一个能够做到内外双修,剑气合一的人,如果他能做到这一步,离我们华山派广大门楣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岳灵珊憧憬道,这小丫头生性不安分,这两天难得收敛了一下性子。不过,偶尔还是会故态萌发一下。

  “真的?那就好了。姐姐,你喜欢掌门师兄吗?”

  封幼云突然问道。

  “我?”

  岳灵珊毕竟是姑娘,虽然是亲姐妹,她也不好意思直说,只是反问道:“你呢?你喜欢他吗?”

  “我啊,我……我不知道,我觉得他是对我很好很好的一个人。”

  “怎么个好法?”

  女人果然是八卦的,岳灵珊忍不住问道。

  于是,封幼云将把两人相遇的经过讲了一边,着重强调了张勇霖的善良和慷慨。听得岳灵珊只摇头,心里暗道:自己这个傻妹妹,被50银子给俘虏了。封幼云讲完,又问岳灵珊是怎么和张勇霖结识的,岳灵珊自己讲起自己在洛阳如何和张勇霖并肩作战,大败木高峰的往事。岳灵珊说得兴高采烈,好像自己是主力一样。

  “姐姐,你为什么不跟这师叔学剑法啊?”

  封幼云突然问道。

  “哦,现在我娘不是在教张师兄剑法吗?哪有时间教我啊。再说,师兄的剑法学的很快,一套剑法他三五天就学完了,我跟在旁边又能学到什么呢?我娘说,等过一个月,张师兄学完了华山剑法,再教我。毕竟作为华山掌门人,连华山剑法都不怎么会使,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他练剑法不需要旁人喂招的吗?我们可以帮他喂招的。”

  封幼云眨着眼睛建议道。

  “当然要了,都是劳师兄、梁师兄他们在旁边喂招。不用我们的。哦,你……你是说……嘿嘿,还不承认,你想他了吧。”

  封幼云脸上一红,正要否认。

  忽听山路旁有人说道:“是谁想我了呀?”

  两人急忙回头看去,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正看着她们。这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正是张勇霖。

  岳灵珊登时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到张勇霖身前,表功似的说道:“是她,是云妹妹。嘻嘻,你也真是的,天天就知道练剑,也不说多陪陪云妹妹……哦……”

  看着岳灵珊那翕动的朱红小嘴,张勇霖忍不住低下头,一下子吻了上去。岳灵珊片刻惊愕过后,芳心里是又羞又喜,手臂一下子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热烈的回吻了起来。

  入口甜香,小巧的香舌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生涩,遇到接吻就不知所措。它正一点点的迎合着大舌头的侵入,划过舌根,一片痒痒难耐,轻舔舌尖,点点柔滑细腻。这小丫头的吻技提高了不少,张勇霖心中暗暗忖道。抬眼看了看那正和自己激吻的俏脸,岳灵珊正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着。如此绝色,让大肉棒腾的一下站立了起来,不偏不倚的顶在了那诱人的小穴。

  一旁的封幼云愣愣的看着热情似火的两个人,心里由羞涩、到好奇,最后忍不住心生羡慕,那个男子也是自己的,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过去和……和他接吻呢?

  就在封幼云发愣的当口,张勇霖已经松开岳灵珊,笑嘻嘻说道:“云儿想我了吗?来,让掌门师兄,好好亲亲,一解相思之苦。”

  说着张勇霖张开胳膊,冲着封幼云走来。

  “噗通噗通”封幼云的心忍不住跳动了起来,小脸更是红的发烫……

  正文第072章

  封幼云瘦瘦的,是典型的骨感美女。她穿着淡紫色的对襟衫,只是对襟之处,并不是衣扣,而是用金线束着,犹如鞋带似在两侧的扣眼里轻轻穿过,在腰带的地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透过金线,里面是鹅黄色的小衣,鸽般乳房将小衣轻轻的顶起,使上身风光毕露,高耸有险峰,深陷是沟壑,柳腰纤细,不堪一握。下身是一色的水裙,山风徐来,水群摇摆飘忽,间或露出嫩藕般的脚踝。

  她瓜子脸上脂粉未施,脸蛋上隐隐有一抹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下悄悄流动,眉毛狭长而微微上挑,犹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流出淡淡的欣喜和丝丝羞涩。鼻梁挺直犹如精雕玉琢般,与鼻下的红唇相配,看的人心如鹿撞。

  张勇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涌入怀中,右手有意的用了用劲,让封幼云的上身紧紧的贴着自己胸膛,感受那胸前那两团柔软,左手则落在了封幼云的翘臀上,大手轻轻的握着半片屁股,嘴里调笑道:“娘子,为夫近日事情繁多,无暇陪伴,让娘子受委屈了。”

  封幼云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调笑,又那层被男子从紧紧的抱过呢,小脸微红,心里怦怦直跳,却又甜滋滋的,但是嘴上却连连否认道:“娘子?谁是你的娘子啊?灵珊姐姐,有人在找你呢?”

  张勇霖重重的叹了口气,拦着娇躯的双手登时也无力的垂了下去,他扭头向岳灵珊挤眉弄眼道:“哎,没想到我张勇霖如此没有福分,不能一亲芳泽,哎,珊儿,我们走吧,师兄这颗饱受煎熬的心,需要你的安抚啊!”

  “扑哧”岳灵珊笑了,故意的走过来,挎着张勇霖的胳膊,臻首靠在他的后背上,说道:“师兄,那我们走吧,就不打扰封师妹了。”

  张勇霖点了点头,转身揽着岳灵珊的娇躯说道:“师妹,我们走吧,哎,等师母来了,我再向她老人家亲自说明一切,请她老人家收回师傅临终前的遗言,哎,咱们不能耽误了封师妹的大好青春啊。”

  张勇霖说着一边对岳灵珊使着眼色。岳灵珊嘴里配合着,小手却不忍住在张勇霖的虎腰上一掐。许是怕自己掐的太疼,她掐完之后,又用小手轻轻的揉了揉。

  看着两人作势要走,想来精明的封幼云急了,她一把拉着张勇霖的手,说道:“我……我哪有……我也没有否认啊。”

  “哦,你没有否认什么啊?”

  张勇霖故作不解的问道。

  “哦,我……我没有否认我爹的遗命啊!”

  封幼云脸皮子很薄,犹豫了一下,换了一个说法。

  张勇霖偷偷给岳灵珊挤了一下笑容,岳灵珊舌头一伸,做了一个鬼脸,嘴里却正儿八经的说道:“师兄,封师妹只是一个孝顺女儿,只是听从封师叔的话罢了,可没有喜欢你的意思哦。”

  要是别的时间,封幼云仗着自己的嘴皮子,早就把岳灵珊给驳的哑口无言了,可是现在张勇霖却站在面前,正所谓投鼠忌器,有些话姐妹们私下说说,那自然是无妨的,可要是让爱郎给听到了,那可就不妥了。

  她犹豫了一下,抬起口来,正要解释,却正好看到了张勇霖、岳灵珊两人眉来眼去的暗暗交流,她心里念头一转,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灵珊姐姐和自己夫君竟然在合伙儿作弄自己,她脸上一红,却不敢去看张勇霖,一把抓着岳灵珊,嗔道:“姐姐,你……你好坏,你竟然作弄我。”

  岳灵珊嘻嘻一笑,一转身躲在了张勇霖的身后。两个少女竟然张勇霖为轴,玩起了捉迷藏。

  封幼云抓不住岳灵珊,有些气恼的说道:“你……你闪开吗?”

  “师兄,别……别闪开,就这样……嘻嘻。”

  “你闪开嘛。”

  封幼云嗲道。

  “想让我闪开啊,不知道有什么好处没有啊?”

  张勇霖谄笑道。

  “你……你是掌门师兄,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作为掌门师兄,我当然是要公平公正公开了,可是我现在不是什么掌门师兄,而是你们的夫君啊。这个……是不是要有点好处啊。”

  封幼云瞥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你要什么好处,我……我可没钱。”

  “哎,要什么钱啊。我只是想……”

  “师兄想让你亲他一下。”

  岳灵珊在身后探出头,笑吟吟的说道。

  “啊?”

  封幼云愣了一下。小丫头有些羞涩,她就算是心里想这么做,也怕被岳灵珊看到。

  张勇霖一笑,还没开口说话呢。岳灵珊就又开口说道:“不对,不对,不是想亲一口,是想日……”

  张勇霖脸一红:珊儿,你也太直接了吧,虽然我喜欢!他当下“咳咳咳”忍不住的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两个少女都是一愣,封幼云扶着张勇霖的胳膊,说道:“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的这么厉害。”

  而岳灵珊却是恍然大悟,俏脸一红,狠狠的扭了张勇霖的胳膊一下,啐道:“死师兄,你……你怎么这么……这么下流。我是想说你天天亲一下的。”

  张勇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一脸委屈的看着岳灵珊,要怪只能怪咱们的民族语言太富有想象力了,这个“日”竟然有这么多的意思,就像那个“搞”字,好像什么动作都可以用“搞”来形容。

  封幼云也不是小孩子,她脑子这么一转,立刻明白了两人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大,她更是又羞又臊,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毕竟不同于岳灵珊,岳灵珊已经和张勇霖有了肌肤之亲,而她还是个清白的处子。

  可这么一来,这气氛就有点尴尬和暧昧了。最后还是张勇霖厚着脸皮,双手一伸,一手揽着一个美女,在两人的额头上,都轻轻的亲了一下,笑道:“恩,灵珊说得不错,这一天就是一日,咱们是应该这么过才对啊。”

  两个美女体型不同,封幼云身材娇小,弱不禁风;岳灵珊身材修长,玲珑婀娜。张勇霖的两只手,一只放在岳灵珊的圆臀之上,感受那一团丰腻,另一只手本应该放在封幼云的蛮腰上,可封幼云腰肢实在纤细,整个胳膊紧紧的贴着玉背,还剩出一只大手来。

  “呸,什么一日一天,真是难听。”

  封幼云说道。

  张勇霖的大手忽然上移,一下子握着了封幼云的玉峰,轻轻的捏了两下,笑道:“一天日个三四次,为夫还是办得到的,可这一日一天,时间太长,为夫还真有点困难啊。”

  岳灵珊咯咯笑了起来。封幼云的脸潮红了,如此一波一波的调笑,让她有点不知所措,而乳房上按着那只大手,一方面让她身子绷得极紧,另一方面却又温暖异常。正在神情犹豫羞涩的时候,张勇霖一扭头,一张嘴吻了过来,两只手上下移动,揽着了自己的柳腰,可不知从哪里又伸过来两只手,一左一右正好按在了自己的玉峰之上。那两只小手还调皮的一捏一捏的!

  “唔……”

  封幼云呼吸渐渐加重。

  正文第073章

  封幼云脑子里是一阵一阵的眩晕。在张勇霖的亲吻下,无措的紧绷着了身子,没有经验的她,一动也不敢动,既不敢主动迎合,生怕被爱郎嘲笑,也不敢摇头拒绝,怕爱郎生气,她就只好闭着眼睛忍耐着。

  张勇霖的亲吻是粗暴的,没有一点技巧性可言,只是吮着她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仿佛一台功率强劲的抽风机一样,不仅把封幼云的香津吸吮过来,连她口腔、胸腔中的空气也被抽取了出来,让封幼云觉得整个胸腹之间空荡荡的,简直就有些窒息的感觉,就在窒息刚刚来临的那一霎那,男子竟然轻轻的度了一口气过来,这充满了阳刚气息的空气,一下子就充塞在她那有些真空状态的胸腔中,整个身子霎那间由壅塞变成了畅通,昏昏沉沉的大脑犹如盘古开天地一旁,一道阳刚的闪电划开,快乐的感觉渐渐升起,困顿和羞涩渐渐下沉。

  张勇霖的亲吻陡然变得甜蜜起来,温柔起来。舌头在封幼云的牙尖处,划来划去。麻麻的、木木的感觉从洁白的皓齿传来,让封幼云心头一颤,咬又不敢咬,无奈之下伸出自己香舌,轻轻的舔了下爱郎的舌头。当那两条滑腻相接触的时候,张勇霖感觉到那舌尖传来的丝丝甜意,也点点的羞怯,让他心里不禁一荡,羞涩的处子调戏起来是最有味道的,那是一种和熟妇完全不同的魅力,在欲拒还迎中婉转娇吟,在红血白精中摇曳癫狂。

  张勇霖一只手轻轻的从封幼云的身上划了下来,一下子捉住岳灵珊的柔荑,将它轻轻的按在封幼云的乳房上面。岳灵珊嘻嘻一笑,似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转了个身,两只手一下子抓这了封幼云的乳房,封幼云正闭上了眼睛,香舌随着张勇霖的挑逗,缠绵着、搅动着。忽然,她“唔”的娇吟了一声,有一双手突然按在了自己的酥峰之上,一手一个,抓了个正着。这手绝对不是爱郎的手,这手是娇小的,完全不能彻底的掌握自己的玉峰,可这手却是异常的羞人,它一下狠狠的压了下去,一下又轻轻的扯一下,摸索之中,仿佛在寻找玉峰上那娇艳的一点。封幼云唰的一下明白了,这是姐姐的手。

  她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来,整个心一下子空荡荡的,她有些悸动,有些渴望,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在亲吻的间隙,她娇声求饶道:“姐姐……姐姐……你……饶了我吧。好……好羞人啊。”

  “嘻嘻,你猜猜……我会不会饶了你呀?哼……刚才还有意的欺负我。”

  岳灵珊故作生气的样子。

  封幼云看不到岳灵珊的表明,只道是姐姐生气了,正要解释,可张勇霖再次吻了下来。“唔唔……啾啾”的亲吻中,再也没有空余时间来辩驳。

  而岳灵珊也终于抓住了封幼云胸前玉峰上的两粒小樱桃,两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心里忍不住想起来那晚的旖旎往事,她学着张勇霖的样子,捏着乳珠轻轻的搓了搓。

  从乳珠上传来犹如针扎似的感觉,这微微的楚痛犹如无线电波一般,以乳珠为中心,一下子传到乳房上,又传到全身。“唔……”

  在热吻中的封幼云呼气急促了起来,她快速的摇摆着头,好像要甩开张勇霖一般。

  忽然,那乳珠上的刺痛一下子消失了。岳灵珊的两只手还在揉捏着乳珠,可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麻麻的电流,在酸麻之中,却隐藏着说不出的快感,让封幼云一下子挺直了腰身。“哦……”

  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嘻嘻,师兄,你看,封妹妹好享受啊。那……姐姐帮你宽衣了。”

  “不要……哦……”

  封幼云登时紧张了起来,她清楚的感觉到岳灵珊的那双手已经由酥峰滑落到了自己的小腹,作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只是那双滑落了一般,陡然又重新攀上了玉峰,伸出食指,轻轻的弹了一下子自己的乳珠,乳珠在疼痛中跳跃,在跳跃中带来一股子麻麻的奇妙感觉。

  封幼云的手动了起来,她想捉着岳灵珊的小手,阻止她脱自己的衣衫,让自己在爱郎面前保留一点点体面,抱住那颗少女羞涩的心。可张勇霖的手也动了,一下子就抓着了封幼云的手臂,促狭的对着封幼云那略显惊慌的面庞眨了眨眼睛。

  封幼云一下子明白了,姐姐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爱郎的同意,自己是拒绝也不是,同意也不妥。她羞涩的说道:“师兄,等……等到我们……我们洞房的时候,我再……再给你吧。”

  “嘿嘿,等洞房,那要等三年呢?你等的急吗?你看看你,小乳房直挺挺的,心里肯定是想了。”

  岳灵珊在封幼云的耳边说道。

  “姐姐……你……”

  “珊儿早就是我的人了,云儿,今天你也做我的女人吧。等着洞房,那可得等三年呢,咱们要给师傅守孝三年才能完婚,哎……这长夜慢慢的,等起来可是愁杀人啊!”

  张勇霖也在感叹道。

  女人总是喜欢攀比的,听到姐姐已经是爱郎的女人了,封幼云的反抗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岳灵珊的手袭向封幼云的前襟,她慢慢的拉开蝴蝶结,退下封幼云的外套。雪嫩的香肩一下子显露了出来,她是极瘦的,香肩上隐隐露出锁骨来,两节白嫩的手臂,更是犹如白藕一般粗细。自香肩下滑在慢慢有了一些丰肉,两只鸽乳将小衣顶起。岳灵珊笑嘻嘻的有扒掉了她的小衣,紧紧剩下一个肚兜儿,封幼云紧张急了,呼吸急促,玉峰时高时低,极是醒目。她也很是羞涩,想紧紧的抱着张勇霖,可张勇霖偏偏用力,将她固定在自己和岳灵珊之间,让娇躯暴漏在阳光之下。

  “唰”肚兜儿,也解开了。整个乳房裸露了出来,这乳房中等大小,可最诱人的确实那乳珠,这乳珠很大,像一个葡萄,不,像小棋子一样,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圆柱形,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

  “啊,这……这乳珠好漂亮啊,怪不得刚才那么容易就摸到了它呢。”

  岳灵珊赞叹道。

  张勇霖也忍不住赞叹道:“确实不错,我见过的这么多女人中,胸大的有不少,可是乳珠这么大的,你可算得上是独一份了。”

  女人似乎对男人的话都很敏感。不管是兴致勃勃在评论的岳灵珊,还是含羞带臊的封幼云一下子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张勇霖的身上。

  张勇霖讪讪一笑:“不知道小穴是什么样子,珊儿,继续脱啊。”

  这个时代的男人总是强势的,三妻四妾那是社会风气,是时代的象征,是成功人士的标志,而三从四德那更是社会的美德。见爱郎转移了话题,不愿意再说,两个人也只能是选择性的遗忘了。

  岳灵珊的手,放在了封幼云的长裙上。

  正文第074章

  随着岳灵珊的手轻轻的放在封幼云的腰间,封幼云身子猛然一抖,她知道那个羞人的时刻即将来临,可现在却是光天化日,虽然华山侧峰很少有人出现,可毕竟也是大白天,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又怎会没有一些羞怯呢,于是,她轻轻的扭了扭柳腰,紫红裙子随着摇曳起伏,犹如一块儿火烧云一般,而上半身也随之晃动,在阵阵乳波的荡漾中,那两枚粉嫩的棋子也上下舞动,犹如浪花中飘舞的两束红莲,荡人心魂。

  封幼云娇羞的说道:“师兄,姐姐……我们……我们去个没人的地方把?”

  岳灵珊似乎对调戏封幼云充满了兴趣,当下故意左顾右看了一下,大声说道:“喂,有没有人啊!”

  清幽的山谷,顿时响起阵阵回音儿:有……没……有……人啊!封幼云的腾地一下,红透了,就像南方红土地上生长的一束红彤彤的山茶花,娇羞可人。她“唰”的一下子低下头来,两手拼命的挣脱出张勇霖的大手,一下子转到了张勇霖的身后,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前的双峰,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惊慌的说道:“姐姐……姐姐……别喊了。”

  “咯咯。”

  看着妹妹又羞又慌的样子,岳灵珊笑弯了腰,她团了团手里封幼云的衣衫,得意的向张勇霖挥舞了两下,说道:“师兄,既然封妹妹不乐意,咱们回去吧。”

  看两人作势要走,封幼云急了,她抚在张勇霖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师兄,你……你别走。”

  张勇霖双手向后一环,搂着封幼云那光滑的犹如丝绸一般的玉背,笑道:“师妹,你要让我留下啊。那我可要是……”

  说着张勇霖一只手撑开红裙,一只手顺势而入,抚摸在她的翘臀之手,她的臀部不大,却犹如两个玉碗一样,轻轻的覆盖扣在上面,极是挺翘。再加上光滑细腻的亵裤,摸起来既柔滑似水,又弹力十足,极具手感。

  “我……你……你找个山洞好吗?我……我在……那里面,随你了……”

  封幼云在张勇霖的背后低声耳语道,声音越来越低迷,越来越羞涩,可是那话语的内容却是极富想象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起来,张勇霖就觉得从小腹生起一团火来,大肉棒不禁精神抖索的站立了起来。

  这话音儿虽小,却被岳灵珊听了个正着,岳灵珊调笑道:“妹妹,你说什么啊?我听的不太明白啊?再说一遍嘛。”

  “姐~~~~~~~”封幼云不依的嗔道。

  张勇霖一笑:“珊儿,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比较宽敞而且干净的山洞吗?”

  “这是山上,山洞当然多了,喏!过了那边的山林,就有一个山洞,我们过去吧。”

  岳灵珊一边指了指下山的路,一边说着,忽然,她眼睛一转,笑道:“恩,妹妹,你就这么……上身清洁溜溜的就走过去吗?”

  “姐~~~,你好讨厌啊!”

  “云儿,要不,我帮帮你啊。”

  张勇霖笑道。

  “好啊,谢谢师兄,你把你的衣服给我穿一下。姐姐,你真是个坏人!”

  封幼云说着,忍不住从张勇霖的身后,探出脑袋,冲着岳灵珊做了一个鬼脸,挥了挥粉嫩的拳头,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岳灵珊。

  她缩回头来,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张勇霖有脱衣服借给自己穿的意思,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的点了一下张勇霖的后腰,嗲道:“师兄,你还不把衣服给我!”

  见封幼云缩回了脑袋,岳灵珊冲着张勇霖使了个眼色,拿着封幼云的衣衫,浑圆的臀部一步三摇,摇曳生姿的先行去了。

  张勇霖装傻充愣的说道:“师妹,什么衣服啊?我有说过,要把衣服给你穿吗?”

  “师兄,你……你欺负人!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

  封幼云赶紧摆事实讲道理,想用话拿着张勇霖,逼迫他脱衣服给自己穿。

  张勇霖却故意说道:“我是说要帮你啊,可我并没有说要把衣服借给你呀,你看我的衣服又宽又大,穿在你身上不合适的!你这样玲珑有致的身材,应该穿那种娇小可爱的衣服,才能衬出体型的优美来呀,那样才妩媚动人,才是我的可爱老婆啊。要是穿上这么宽大的衣服,可就不好看了。”

  听着爱郎夸赞的语言,封幼云心里甜滋滋的。她知道自己爱郎这是要故意作弄她,她心里满是羞涩,却又不好意思发脾气。可是要她光天化日之下,裸着上身跑到山下的山洞里,她又是死也不肯干,于是,她娇声的求道:“那……那你要怎么帮我啊。我……我不要光着身子走到那边去,师兄,哥哥……求求你了。只要你……你帮我衣服从姐姐哪里要过来,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怎么样,我都愿意……”

  说着说着,见张勇霖没什么反应,封幼云忍不住发起誓来。

  张勇霖又捏了捏翘臀说道:“你灵珊姐姐已经过去了,衣服在她手上,要不,我过去去问她要过来。”

  “不要,你别走。”

  封幼云惊慌的搂着张勇霖的虎腰说道:“你……那你要怎么帮人家啊。”

  “我的办法很简单,你转来身来,我把你抱着身上,不就可以了吗?你的乳房正好和我的胸膛叠在一起,玉背上有我一双大手替你遮盖着,那不就万无一失了吗?就算有人,他也什么也看不清楚的!”

  “哦”封幼云停滞了一下,这个法子听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自己的身材娇小,要是紧紧的贴在爱郎的身上,这玉背……她眼睛一转,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法子,她一双手上举,恍如飞天的仙女一般,轻轻的拔掉自己的发簪,乌黑亮泽的头发瞬时就像瀑布一样,直直的流淌而下。她头发极长,垂到了柳腰的中央,基本上就能把整个玉背给盖了起来。发梢在张勇霖的手臂上荡来荡去,痒痒的,让张勇霖心中的渴望又增加了一分。

  张勇霖赞道:“云儿,你真是冰雪聪明啊,竟然想到了这个一个好法子,乳房由我给你当着,玉背又有头发挡着,这下子,别说这华山这没人的地方了,就是闹市里,没有也漏不出一点春光来!”

  “你……你把身子转过来。”

  封幼云羞涩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听话的转过身子来,调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松紧有度,一个劲的戏弄下去,这云儿说不定脸皮子太薄,翻脸就不好了。

  封幼云低着头,双手按在自己的玉峰上,低声说道:“师兄,你来抱我把。”

  “好啊!”

  张勇霖点了点头,他弓下身子,扎着马步,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柳腰,向上猛地一送,就在封幼云“啊”的一声惊呼中,将少女高高的举在了半空。

  这一下举得极快,少女人在半空,身子摇摇晃晃,私下没有着落。她惊慌之下,赶紧松开那捂着乳房的双手,一伸手就把张勇霖的脑袋给抱了个正着,并且用力的向自己怀里搂去。

  张勇霖嘴角一笑,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瞬间,脑袋向右一偏,嘴巴一张,便将封幼云裸露在空中的那枚粉嫩高跷的棋子,一口含在了嘴里。入口爽滑,还带着点点的冰凉,张勇霖含着这枚柔嫩的棋子,轻轻的用舌头挑动着。

  “啊……”

  封幼云叫了一声,她陡然觉得自己的乳珠进入到了一个温暖而粘滑的腔体之中,她心下等明白了过来,一定是被爱郎亲在了自己的酥峰上,她脸色忍不住一阵潮红,也顾不了太多,双手一用力,紧紧的揽着爱郎的脑袋,上半身紧紧的贴在爱郎的身上,低声说道:“师兄,咱们……走吧……哦……”

  从乳珠上传来一阵温暖,一阵滑腻,正封幼云半边身子都酥了。张勇霖的爱抚是温柔,他生怕牙齿咬到了乳珠之上,把牙齿紧紧的包裹在嘴唇里面,用嘴唇含着了乳珠。而舌尖则轻轻的舔弄着乳珠,向东划去,又向西划来,又是用忍不住用舌尖轻轻的挑逗一下,那棋子中的点点凹陷。

  从封幼云的手臂上传来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推在张勇霖的脑袋上,他脑袋整个的贴在了封幼云的乳房上面,入鼻处是点点处子的乳香味儿,让人登时心旷神怡,魂荡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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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75章

  男子最好的枕头,就是女人的乳房。虽然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却也让张勇霖极其陶醉。封幼云胳膊的力量,让张勇霖不得不停下了对峰尖的戏弄,整个脸都被压在乳房之上,脸颊靠后的地方紧紧的贴着封幼云的左乳,鼻子却直戳戳的顶着在右乳上,把右乳顶出一个窝来,左眼只能看到白里透红的乳沟,右眼正对的却是右乳的顶端,那粒粉腻所在,张勇霖促狭的撅起嘴来,“呼的”吹了一口气,少女忍不住尖叫一声,轻轻的锤了一下他,娇声说道:“师兄,你……你好了没……我们……我们走吧。”

  “还没?”

  张勇霖努力的伸长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那峰尖。在封幼云娇呼和颤抖声中,说道:“好嘞。这就走。”

  张勇霖就这么抱着封幼云来到了山洞里面。

  这个山洞入口很窄,进去之后却是异常的宽敞,不过山洞很浅,四四方方的,一眼就能看到边,靠着左侧的山壁下,有一块儿干净的藏青色石头,岳灵珊正在那里轻轻的擦拭着,见他们进来了,方才转过身来,笑道:“你们俩刚才在半山腰做什么秘密事情呢?怎么过来这么久才下山呀。嘻嘻,封妹妹的脸红扑扑的,一定是……哼,你们让我一个人收拾这些东西,收拾的好累啊!”

  却见岳灵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床单,正铺在大石头上面。

  张勇霖放下封幼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去,帮帮你姐姐。”

  岳灵珊却笑道:“不用了,我已经收拾好了。”

  随着岳灵珊的话音儿落地,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山洞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那“怦怦”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封幼云一手掩着胸,一边低垂着脑袋;而岳灵珊似乎也没有了刚才那大咧咧的样子,也变作一个乖巧的小女人状。毫不疑问,张勇霖的脸皮是最厚的,他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说道:“那……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这话,张勇霖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大青石上面,大腿岔开,用手拍了拍大腿,说道:“来吧,两位娘子,一人一边,怎么先调情,然后在一起共效于飞,如何呀?”

  两个少女互相瞟了一眼,却是没有什么动作。于是,张勇霖点名道:“云儿,刚才你在观云亭是怎么说得,好像是说要‘任我轻薄’,是吧?你不会突然变卦了吧。”

  封幼云娇羞的瞥了一眼张勇霖,犹豫着,缓缓的走到张勇霖的身边,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嗲道:“师兄,这不公平,你看我……看我,可姐姐的衣衫却是好好的,这……这不行的。你要公平才行。”

  “珊儿,既然我们娇滴滴的云儿都这么说了,那……那……你是想让为夫帮你脱衣服呢,还是想让云儿帮你脱衣服呢,或者,你自己脱呢。”

  岳灵珊看了眼跃跃欲试的两人,歪着脑袋想了想,羞涩的说道:“我,还是我自己来脱吧。”

  张勇霖笑道:“云儿,快来哥哥这里,咱们一块儿看珊儿脱衣服。”

  岳灵珊脸上一红,轻轻的转了一个身,封幼云嘴一撅,反对道:“不行,不行,我们强烈要求看正面的!”

  封幼云和她妈妈的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一上下的样子,而岳灵珊则和宁中则的体型差不多,身材都略微高挑些,足足有一米六八的样子。而且长的也丰满圆润一些,不像封幼云那么骨感。

  在封幼云的挑弄下,岳灵珊轻轻的转过身来。她上身是淡青色的长衫,下身这是碧绿如水的长裙,这长衫颇为宽大。她双手向脑后半举着,将秀发一拨,轻轻的拔掉张勇霖送给他的银簪,弓下身子,轻轻的放在脚边。她下蹲的动作虽然简单,却将那玲珑凸翘的身材,显露无疑,暗含着动人心弦的风光。

  她站直身子,长长的秀发黑泽明亮,乖顺的靠在玉背之上。白嫩的柔荑在胸前轻轻的蠕动着,一个又一个的解开长衫上的衣扣。全部解开之后,她圆润的肩膀微微一晃,长衫滑下肩头,动作优美的脱下了长衫。芊芊玉手交叠着放在香肩之上,有内外向,轻轻的推着小衣的肩带,直到将它们推下玉肩。紧接着双手又将肩带顺势推到了肘部,接着双手下滑,小衣轻巧的落在了跨间。岳灵珊的蛮腰轻轻一舞,月白小衣,就轻轻的顺着翘臀、玉腿轻轻的滑落到了脚下。

  此时的张勇霖有些热血沸腾了,他目光贪婪地盯着岳灵珊,这妙龄女子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瓜子脸型,眉如远烟,修长而清淡,眼如星辰,明亮而善动。她的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浅浅的细腰,平坦的腹部都是一览无馀。紫红色的抹胸被高耸的玉峰,顶的紧紧的,而且一寸来宽的布料,让人怀疑,这玉峰随时有可能冲破抹胸的束缚。岳灵珊白嫩犹如豆腐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玉峰顶在薄薄的抹胸上,张勇霖和封幼云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粒樱桃。

  然后,在张勇霖日渐加重的呼吸中,岳灵珊双手轻轻的拽着抹胸的上沿,往上面轻轻一拉,两个丰满可爱的玉兔活泼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馒头型玉峰终于进入了张勇霖的视野。只见眼前耀眼的白玉凝脂中,岳灵珊峰尖的两粒葡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羞羞答答地向他挺立着。少女那两粒可爱的葡萄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间戏蕊。

  张勇霖笑道:“珊儿,你也过来坐吗?”

  岳灵珊嘻嘻一笑,伸手却见裙子也轻轻的脱掉了。绿裙犹如一波碧水渐渐消退,留下来的则是两条白玉般修长,犹如鬼斧神工般曲线苗条的玉腿来,至于胯部这是一条紫红色镂空的亵裤。亵裤的中央微微隆起一团白腻,下面则是一缕黑色的杂草;岳灵珊似乎完全明白张勇霖的心思,她轻轻的转过身子,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透过亵裤的缝隙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玉足轻轻一抬,退去脚上的红鞋,露出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张勇霖恨不得冲上前去,捉住这一双美足,好好的爱抚一下。

  封幼云似乎也被岳灵珊完美的胴体所震惊了,她红润的小嘴,惊成“o”型,不知道是吃惊于姐姐的胆大,可是震惊于姐姐的美艳。看着张勇霖痴痴呆呆的神情,封幼云芳心一酸,心中生怕被爱郎小看了自己,她也忍不住站起来,大胆的退下自己的长裙,勇敢的和姐姐站在了一起。两个女子互视一眼,都轻巧的脱下了自己的亵裤。岳灵珊还调皮,将亵裤抛向了张勇霖,笑道:“接着!”

  张勇霖伸手接了过来,让鼻尖上一方,赞道:“哎,好香啊!”

  “呸,无耻!”

  少女笑骂道。

  岳灵珊是高挑的,封幼云则是娇小的,岳灵珊的馒头乳房,抓握起来非常适合,而封幼云鸽乳,则适合用嘴来吮吸,舔弄。岳灵珊的玉腿结实而均称,封幼云的玉腿则纤细和柔嫩,岳灵珊只是一缕杂草,而封幼云却是浓密的深林。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张勇霖东瞄两眼,西瞄两眼,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他猛地站起身来,叫道:“既然两位娘子都宽衣解带,迫不及待等着上……上大石头了,那么为夫也将兵器亮一亮,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始脱衣服。

  两个女子娇声的笑骂了一下,走了过去,帮着张勇霖宽衣起来。岳灵珊负责上身,偏偏挤兑封幼云负责裤子。封幼云弓着腰肢,秀发垂下香肩,露出洁白如玉的后背,还有那相对硕大的玉臀来。她柳腰纤细,大概只有十六七寸,而屁股却颇为肥硕,足足有二十七八寸,以今天的标准来看,三维比例极佳。她轻轻的解开张勇霖的腰带,脱下他的长裤,就见里面是一条土黄色的内裤,而这内裤却鼓胀胀的似乎里面像有一个棍子支起裤子一样。她忽然想起妓院那晚见到的“兵器”俏脸一红,轻轻的退下张勇霖的裤子,那条杵身藏黑色,杵头却又有些紫红的大肉棒便映入眼帘。

  岳灵珊伸出白嫩的柔荑,轻轻的握着大肉棒,冲着封幼云摇了摇,说道:“云儿,看,你二哥哥给你打招呼呢?”

  “姐姐,你好讨厌啊……哦……”

  封幼云直起腰来,正要笑骂岳灵珊,却被张勇霖一把拉着,坐在了大青山上,被张勇霖一扭头,狠狠的吻了过去。

  封幼云的吻,还显是非常生硬。她的唇清凉而柔软,张勇霖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封幼云的牙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而她却微微颤抖着,闭上眼,全身还不住地抖颤颤着,浑身发热、发软,几乎窒息昏迷。就连张勇霖都能感觉到封幼云的唇和牙齿都在轻轻的颤抖。

  张勇霖吻了下封幼云,又轻轻的亲了下岳灵珊,说道:“珊儿、云儿,我爱你们!”

  岳灵珊一副我很爱你,我很懂你的样子,轻巧的点了点头,而封幼云则在一阵羞涩之后,坚定的说道:“师兄,我也爱你。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一切都给你,我……我是你的!”

  张勇霖沉醉了,他揽着封幼云的柳腰,一双手在那柳腰上轻轻的抚摸着,摩擦着。他的嘴巴一刻也没有停下,再和封幼云继续亲吻着,这次,却不是什么长吻,有时是轻轻的嘴唇相互触碰,有时则是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两下。

  见张勇霖和封幼云正是情弄意蜜之时,岳灵珊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战团,她却不和妹妹抢着亲吻,而是微微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将杵头含在了嘴里面。

  当杵头被含住的那一霎那,张勇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看着爱郎满足样子,封幼云不自主低头看了看姐姐:啊,姐姐,这……这是妻子应该做得吗?

  封幼云似乎想起了爱郎亲吻自己乳房时的兴奋,她一转身跪在了青石板上,这下子就比坐着的张勇霖高出了许多,在张勇霖诧异的目光下,封幼云颤抖着羞涩的将玉乳轻轻的送到了张勇霖的嘴里,她双手环着张勇霖的脖子,低下头轻轻的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师兄,你喜欢吗?”

  扑鼻而至全是封幼云诱人的体香,伸手触摸到的是细致滑腻、香喷喷又如羊脂般娇嫩的玉肌,少女稍急的呼吸形造了她胸前两个粉嫩雪白诱人的玉乳上下跌宕,还有,她吐气如兰的檀口喷出来的热气……这一切张勇霖沉迷了。

  亲吻中的他只能是浅浅的咬了下封幼云的峰尖,表达一下心中的喜悦。他亲吻着封幼云的左乳,右手抚在封幼云的玉臀上面,紧紧的握着有半片屁股,而左手则一把抓着封幼云的右乳,两手用力搓揉了起来。

  “哦……”

  封幼云呻吟着,胸前和臀部传来的怪异感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或许这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这中幸福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脸蛋通红,小嘴不住地娇喘微微,呼出带着少女特性的芬芳气息,一双迷离的眼睛显示她的神志并非完全清醒,那少女动情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

  正文第076章

  妹妹的投怀送乳,姐姐的妙口吸杵,让张勇霖的欲火登时高扬了起来。

  “师兄,你舒服吗?”

  半跪在地上的岳灵珊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望着张勇霖,那一双白嫩的柔荑,上下叠合着,轻巧的握着大肉棒,还不停上下的搓弄着、摩擦着。她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双手上下来回的套弄着,当小手每次经过杵头下沿的突起时,就极为体贴的握得更加紧凑一些,这小手形成的圆洞,紧密的刮着杵头下面的沟壑,突破而出,挤压而下;而右手握着杵根,小指头轻轻拨弄着的黑毛,在黑毛被扯动的瞬间,一阵阵触电般麻麻的感觉迅速上扬,传到了张勇霖的脑海之中。正轻轻的舔弄着、吸吮着封幼云玉峰的张勇霖,脑海里登时快感翻天,一浪高过一浪;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沉重起来,他的吸吮也异常的大力了,过去只是轻轻的咬着峰尖的那枚妖艳的棋子,而现在他却猛然张开大嘴,将半个鸽乳,咬在了嘴里面;过去他是为了挑逗封幼云的情欲,而现在他却转变成了发泄心中的快感;而手上的动作也癫狂了起来,他一手狠狠的抓着封幼云的乳房,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揉扁;而另一只手,则撑开封幼云的两瓣翘臀,一个指头,在菊花门前来回的挑逗着,轻轻的扣着菊花门前褶皱的皮肤。

  “啊……哥哥……哥哥。”

  封幼云浑身颤抖着,无力的跌靠在张勇霖的身上,臻首抚在张勇霖的肩上,她脸色通红,朱红的樱桃小嘴,轻轻的蠕动着、讨饶着,语无伦次的说道:“哥哥……你……你饶了我……绕了我吧……摸我……摸……”

  封幼云只觉得自己身上是一阵一阵的热浪不断的涌出,她就在这热浪中沉醉,在这热浪中燃烧,白玉凝成的肌肤,透出片片红晕,犹如雪中梅花一般,白里透红,娇艳异常。娇躯的滚烫,让她的内心也悸动了起来,她心里一阵阵的发痒,嘴里、咽喉里干燥简直要燃烧起来,她不停的干咽着唾沫,希望这点点水源能够扑灭这场浩大的烈火,可津液刚刚分泌出来,就在炙热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小巧的舌头伸出来,轻轻的舔弄着干渴的嘴唇,整个芳心里面充斥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在空荡荡之中,也暗含着点点的渴望,她想让着自己的身体得到爱抚,想让人来抚摸自己的娇躯。

  看着妹妹渐渐放荡的神情,岳灵珊嘴角轻轻一撇,她直起身子,也轻轻从张勇霖的身后,靠在了他的后背上面,她双手握着自己挺翘的乳房,在张勇霖的后背上,轻轻的画着圈,忽然,她伸出柔荑,用力的抱着张勇霖的虎腰。将自己的前胸紧紧地压在了张勇霖的后背上面,然后她胯部用力,整个娇躯就开始在张勇霖的后背上面摩擦了起来,那两团柔软丰满的丰肉,被紧紧的挤压着,张勇霖立时感觉到自己后背靠在了一团海绵之上,这松软舒适温暖的海绵上面,还有两粒小小的花蕾,在往复的摩擦中,在后背上划出浅浅的一道痕迹。

  “师兄,你舒服吗?”

  岳灵珊呼气如兰,在张勇霖的耳边轻轻的问道。

  张勇霖舒服的点了点头,他异常高兴的享受着,他没想到,两个少女在一起的时候,竟然会相互攀比了起来,让他人在其中,不仅大饱眼福,而且还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待遇。他兴奋之下,轻轻的拍了拍封幼云的翘臀,教育道:“云儿,你看看你姐姐,以后要好好向她学习哦。”

  本来正在闭着眼睛休息的封幼云,羞涩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卷,赤裸着身体的姐姐,正用自己的乳房在给爱郎做着按摩,登时,她心里有了点点的自卑,姐姐的娇躯是丰满的,而自己却太瘦弱了,这……这可怎么和姐姐攀比呢?

  在羡慕中,她犹豫着,在犹豫中,她又感觉到身体真是的反映,在张勇霖的舔、摸、按、抠之下,那丝丝缕缕的快乐,犹如涓涓的溪流,在前进中不断的交汇着,越来越大,终于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汪洋大海,让她发自内心的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她娇声说道:“师兄……哦……哥哥,你……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彻彻底底的变成你的女人。”

  听到封幼云的话,张勇霖浅浅的一笑。在张勇霖看来,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人能经受的住自己的情意绵绵手,只要自己按摩的久了,哪怕是石女,她也忍不住会有反应的,更何况是封幼云这样的妙龄女子,更何况还有岳灵珊这个姐姐再给她做着惊艳的榜样。

  岳灵珊看着封幼云丝丝刘海下的额头上,析出点点晶莹的汗水,瑶鼻圆润,笔挺的鼻尖之上,也有着点点的细汗,她两颊红晕一片,变得地方则是白皙的,犹如盛开的桃花一样,煞是诱人。封幼云的性格明显是机灵好动的,可她的脸皮却也是最薄的,眼下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说着这种话来,让岳灵珊心中有一些惊异。她眼睛一转,调戏的问道:“云儿,你要如何把自己的身体给……给师兄啊,给我们的夫君呢?”

  “姐姐~~~~”封幼云羞涩的叫道,她脸皮本来就薄,只是在岳灵珊的刺激下,才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语,却不料被岳灵珊那这里话头,给反攻了过来。她羞急之下,只能无力的嗔道。

  反倒是张勇霖笑了:“云儿,要不要我和你姐姐,给你摆几个姿势,你选一个啊?”

  “呸,谁要和你摆姿势啊?”

  岳灵珊断然否定道。

  “啊?还有很多姿势吗?”

  封幼云红着脸问道。

  岳灵珊妙目一横张勇霖,说道:“封妹妹,我们夫君,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多了,他一副心思全用在了这床第之间,整天胡思乱想的就是这些羞人的姿势。”

  张勇霖“啪”的一声,打了岳灵珊白嫩高跷的玉臀,笑骂道:“珊儿,你真是胡说八道,你老公我,天天想的就是如何振兴咱们华山派,哪有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岳灵珊瑶鼻一皱,满脸的不相信,她说道:“我才不信呢?那你那么多花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我啊……我当然是从功夫里面学来的了!”

  张勇霖说道。

  “功夫?怎么可能,我们华山派的功夫,哪能用到……用到这上面来吗?”

  岳灵珊不相信的看着张勇霖。

  张勇霖嘿嘿一笑,说道:“功夫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一点一滴从生活中模拟而来的。正所谓取之于生活,用之于生活啊。妹妹,你看看这一招。”

  说着,张勇霖从石头上,走了下来,双手握拳,扎了一个马步,同时悄悄用起情意绵绵手,小弟弟向前,伸的笔直,屁股还前前后后的来回摇动着,做电动马达状。

  岳灵珊和封幼云看的脸色通红,岳灵珊忍不住啐了一口说道:“哪有你这么羞人、这么下流的马步呀?”

  张勇霖看着封幼云窘涩中似乎有些不明的样子,他调戏道:“云儿,知道你老公我的这招马步是做什么用的吗?”

  封幼云微垂着头,眼睛上瞟着轻轻摇了摇头,张勇霖笑道:“珊儿,给我们的云妹妹解释解释。”

  岳灵珊笑嘻嘻的抚在封幼云的耳边,悄声嘀咕了那么几声,封幼云的俏脸登时红了,她忍不住也啐道:“讨厌。”

  “珊儿,云儿,你看看,这马步是不是在练习‘狗爬式’啊。再看这招‘举火燎原’。”

  张勇霖说笑中,又换了一个姿势,他身子前倾,双手高举,那姿势仿佛正在把女人的大腿分开,并且高高举起,而大肉棒这在下面做这疯狂的活塞运动。

  岳灵珊“咯咯”直笑,嘴里骂着张勇霖无赖,而封幼云这次似乎又没有明白,只是觉得很害羞。张勇霖见了,笑道:“云儿,一会儿咱们夫妇就用这招来共赴神仙梦境好吗?”

  封幼云看不明白,只好顺从的点了点头。岳灵珊附到她耳边,轻轻的解释着,封幼云登时用小手护着俏脸,不依道:“师兄,你好坏啊,好好的华山破玉拳,被你解释成这样。”

  张勇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还有呢,你们还要不要看啊?”

  “不看了,你……你真是色魔!”

  封幼云娇羞的说道、不料,旁边的岳灵珊则哈哈大笑着,挑弄道:“师兄,你还摆什么姿势啊,再好的姿势也没有实际做起来好,哎……哪种舒服的感觉啊。你看,咱们封幼云小姐,已经是等不及了!”

  封幼云大羞,一把将岳灵珊推到在大青石上,自己横跨在岳灵珊的娇躯上,和她私闹了起来,岳灵珊边嬉笑着,边躲避着封幼云的侵袭,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把抱着妹妹,说道:“师兄……哥哥……快来,这不是你,喜欢的‘狗爬式’吗?”

  封幼云那美臀极力地高高翘着,似乎在躲避岳灵珊的骚扰,正好对这了张勇霖。那翘臀光滑细腻,洁白无暇,它并不肥硕,却极是高挺。透过两腿的空隙,正好可以看到一对雪白的鸽乳,那乳房白嫩,正随着身子的晃动,一荡一荡的。

  张勇霖猛然吞了一口口水,他再也按捺不住,走了过去,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臀瓣,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菊花门便展露在眼前,这是多么性感诱人的地方啊,雪白陡峭,富有弹性,轮廓圆润饱满。股沟的下面内夹着一丛若隐若现的芳草,玉臀最显眼的地方则是那个美丽的、带着涡轮状的洞眼。铜钱般大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皱褶,极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张勇霖将手指触碰了一下花蕊,立刻激起封幼云一阵战栗和略带恐惧的呻吟。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仿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别……别……”

  封幼云叫道,对房事并不精通的她,并不知道哪个地方才是容纳大肉棒的最好空腔。只是当张勇霖的手指,挑逗她的菊花门的时候,封幼云发自内心一阵惊惧。

  张勇霖笑了,他当然知道,如果没有润滑的话,只是粗鲁的插入,会造成极大的疼痛,再说了,还没有给封幼云阴道开苞呢,怎么能先开后庭花呢?

  张勇霖的大手又往下滑,沿着她菊花门轻轻的摸了下去,抚摸到了她的芳草菲菲之处,一张精妙的小嘴上,那里,几缕芳草不知是汗水还是爱水,粘霜带露的贴着,纠作一团,毛发紧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饱满厚实的大阴唇。

  张勇霖伏下身子,仔细的观看起来。封幼云的蜜穴,别的女子又不一样,她的大阴唇粉红而厚实,两片大阴唇犹如红唇一样,将蜜穴完全的遮盖住了。张勇霖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大阴唇嫩肉丰厚,同时有极有弹性,他轻轻了剥开大阴唇。

  封幼云的心里又是羞涩,又是喜悦,她的心怦怦直跳,那样的神秘所在,就是自己沐浴的时候,也很少去拨弄,更不要说是仔细观看了、抚摸了,她就觉得身子一软,浑身上下陡然无力,一下子就跌在了岳灵珊的身上。岳灵珊嘻嘻一笑,就在封幼云身子下落的那一瞬间,她唰的一下,一缩身子,正好吻上了封幼云的鸽乳。

  “啊……”

  封幼云上下同时遭到侵袭,她忍不住惊叫了一起,只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是爱郎,一个是姐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她婉转低鸣的哀求道:“姐姐……哦……你……你饶了……妹妹吧……你……弄……别摸……好痒。”

  岳灵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将小手伸到了封幼云的黑丛林上,来回的抚摸起来。封幼云的下体陡然战栗了起来,在抖动中就觉得张勇霖两手一用力,轻而易举的拨开了大阴唇,精妙的仙人洞,就展露在了张勇霖的眼前。粉嫩的是肉壁,晶莹的是爱水,肉壁在颤动舞动,爱水在舞动中流淌,流淌中夹裹着空气,形成一个个诱人的气泡,小口圆润,花心凸翘!张勇霖用手指轻轻的勾动了一下那花心,封幼云娇吟一声,下面的小嘴登时就张开了,微微吐出爱水淋漓。

  张勇霖一手扶着封幼云的翘臀,一手扶着大肉棒,横握着杵头在封幼云的小穴上,划上划下的挑弄着。封幼云的乳房在岳灵珊的亲吻下膨胀了起来,越来越硬,而那峰尖上的棋子更是一粒独翘,傲视天下;小腹之下两腿交汇处的肉丘,也在岳灵珊的抚摸下渐渐有了快感,随着岳灵珊的抚摸,封幼云的小蛮腰也上下起伏着,陪着这岳灵珊的揉摸,至于蜜穴,则是在杵头的滑动中,陡然失禁,一股爱水如潮的涌出,很快就湿润了张勇霖的杵头,而紧密相贴的大阴唇,也在滑动中渐渐张开。封幼云正好可以毫无隔阂地感受着大肉棒的坚硬和滚烫,这杵头在她的蜜穴研磨挑逗着,此刻的封幼云己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封幼云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下身是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

  封幼云心里难耐急了,那不是什么疼痛的感觉,也是一种莫名的心慌慌、心痒痒,她只是感觉自己好空虚,好希望被充实,她高叫着呻吟着:“给我……给我……”

  至于给什么,她心里并不知道,只不过她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想像这样大声的娇呼出来,在娇呼中迎接那神圣的仪式,让自己彻底从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变成一个妩媚娇俏的小妇人。

  张勇霖轻声的说道:“妹子,等会可能有点疼痛,过去之后就是甘甜了。”

  封幼云羞涩的点了点头:“哥哥,师兄,你……你疼惜我一点。”

  张勇霖叩关而入。大肉棒顶开两片大阴唇,进入到了大厅,刚才窄窄的大厅一下子变大了些,轻轻松松就含着张勇霖的杵头。张勇霖接下来并没有死死的顶入阴道之中,只是在这阴道口外的大厅里轻轻插入,又轻轻的拔出,让爱水更加丰富一些,就这么往复了七八次之后,他正要“九浅一深”来一次亲密的深入的时候,却陡然发现,那较小的阴道口也一下子暴涨了起来,像一张小嘴一样,将他的杵头紧紧的衔住,整个阴道里在宽松之后,一下子又好像一张一合的抖动这,吸吮着他的杵头。“玉蚌含珠”一个名字划过张勇霖的脑海,这……这封幼云的蜜穴竟然也是极品,真是让人惊讶。事实上,很多蜜穴仅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异同,只能在活塞运动中,才能体会出他的极致来!

  “玉蚌含珠”也可算是最佳最妙的精品之一,它的阴道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子大肉棒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

  张勇霖挺枪而入,直刺到底。一下子就穿过了前面那薄膜似的障碍。

  “啊”封幼云尖叫一声,下体的撕裂般感觉让她整个身子陡然无力,一下子趴在了岳灵珊的身上,只有那雪白的玉臀还在高高挺立着,任君品尝!

  张勇霖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封幼云痛得狠狠的捏着岳灵珊的香肩,让岳灵珊也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岳灵珊也知道妹妹的疼痛感,她一边轻声的安慰着,一边用手按摩着她的乳房、肉丘,希望能增加他的快感。封幼云疯狂的摇晃着屁股,却哪里能阻止得了大肉棒的深入,终于张勇霖觉得杵头顶实了玉宫口,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

  封幼云哭得泪流满面,恨恨的说:“你却一点也不心疼人家,人家好痛啊……”

  张勇霖真诚的说道:“云儿,师兄怎么会不疼你,真的,只有想刚才这样子,你才痛得时间短,马上就好了。云儿,乖!”

  张勇霖听封幼云又嗔又娇的,脑子一转,轻轻的碰了碰岳灵珊,对岳灵珊暗示了一下。岳灵珊反映了过来,立刻热情如火的抱着封幼云的娇躯,她像水蛇一样,又将脑袋弹了出去,轻轻的含着了封幼云的小耳朵。耳边的酸麻感,让封幼云半边身子酥了,她无力的趴在姐姐的怀里,忍受着爱郎的使坏。

  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大肉棒慢慢地在轻轻抽送,封幼云不仅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她渐渐欢愉的呻吟着:“哥哥……哦……哦……”

  而张勇霖也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啊……啊……哥啊……”

  封幼云初经人事,畅美莫名,眼前的爱郎所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而张勇霖在抽动之间,感觉到大肉棒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阴道里爱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封幼云的翘臀。张勇霖觉得封幼云的爱穴真不愧是名器,爱水又多又滑,每一次杵头退出蜜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青石板铺的床单上已经到处灾情,张勇霖没想到今天才刚开苞的封幼云,爱水泛滥起来比其它以往所经历的女人都要多,他低头看着经过大肉棒在蜜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封幼云也“哎呀”一叫。淫声浪语之中,张勇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肉棒,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封幼云被插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肉棒的进攻,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啊……”

  张勇霖从龟头顶端感觉封幼云蜜穴里花心阵阵发颤,爱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潮。张勇霖停下动作,鸡巴仍然继续泡在小穴里头,他轻声问道:“妹妹,美不美啊?”

  封幼云全身乏力,趴在岳灵珊的怀里,出了猛烈的喘息之外,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

  张勇霖让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动,大肉棒又抽插起来。这回封幼云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哥哥……慢……点儿……”

  新开苞的小穴毕竟还有一点儿痛,张勇霖就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双手也到处抚弄来转移封幼云痛楚的注意力。

  停了一会儿,封幼云渐渐体力恢复,竟然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不断“嗯……哼……”

  呻吟着。

  张勇霖知到她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大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封幼云不自主的收缩起小穴,张勇霖哪里忍受的了,她的小穴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张勇霖赶紧运气情意绵绵手中的固精培元术,稳住心神。接着操纵着大肉棒变化起来。

  封幼云不明所以,只觉得阴道里中的大肉棒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长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情郎干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来:“好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啊……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封幼云的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骚水又纷纷出,再次到达高潮,精血流满了床垫。张勇霖笑着将她辅导一边,对岳灵珊说道:“妹妹满足不了弟弟,姐姐,是不是该上阵了。”

  岳灵珊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她平躺着身躯,一点也不畏惧的说道:“哥哥,来吧。”

  张勇霖扑了上去,他并不去亲吻岳灵珊的红唇,反而用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茬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岳灵珊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岳灵珊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张勇霖淫笑着色咪咪地盯着岳灵珊高耸饱满的乳房,他一手抚摩揉搓着岳灵珊丰满的山峰,一手把握住岳灵珊丰腻滚圆的美臀,使劲地揉捏起来,肉感十足,很有弹性。同时继续趴在她象牙雕刻的颈项上,贪婪地亲吻吮吸着岳灵珊雪白的脖子和白嫩的耳垂。

  岳灵珊看了半天的春宫,心里早就是欲火焚身了,只不过看在妹妹满足的份上,谦让了一些。她胯下的神秘地带,丰腴肥腻,饱满微启,里里紧紧窄窄,早就是湿漉漉一片了。

  此时,岳灵珊更是感觉到自己的酥峰己经不可控制地膨胀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刺激传向全身,内心深处少有的渴望在萌动着,白嫩敏感的耳垂更是被舔得几乎呻吟出来,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头想要使自己白嫩耳垂靠近他的嘴唇,接受他近乎粗野的舔弄亲吻吮吸。张勇霖的舌尖开始不断轻砒着她的耳根,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岳灵珊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女人的三处敏感地带耳垂,乳房和美臀同时遭受侵袭,而且是张勇霖这样技巧娴熟的三路大军的同时攻击,岳灵珊饶是如何矜持压抑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有了反应。她己经浑身酸麻难耐,酥软无力,玉体蠕动着。张勇霖的大肉棒在她的蜜穴来回的徘徊着,让她的蜜穴竟然不由自主地真的想要将大肉棒给吞入进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娇躯,紧紧贴住张勇霖的强壮的身躯,雪白丰满的玉腿上翘这,动情地勾住他的腰身,双手己经紧紧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成熟的身体在来来回回轻轻的移动着。

  张勇霖看得痴了。岳灵珊坚挺的小腹,浑圆的臀部,丰满浑圆的大腿,还有细腻柔滑的小脚,无一不是上天的杰作。他咽了一口即将溢出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岳灵珊白嫩的肉体。张勇霖变得更加兴奋了,也更坏了。

  张勇霖双脚站在地上,双手撑在大青石板上,他突然笑道:“哎,珊儿,我累了,你要是想要的话,就要全靠你自己的主动了哦!”

  岳灵珊俏脸一红,她才不信自己夫君已经累了的说法,可是师兄不动,偏偏要自己主动,她想了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一用力,紧紧的勾着张勇霖的虎腰,臀部便不有自主的升了上去。

  岳灵珊两手向后反撑着,控制着娇躯,缓缓的向张勇霖的大肉棒移动了过去,让杵头精准的对着她的蜜穴,接着她猛然挺动,凭借着她的汁水的润滑,让大肉棒顺势插入,居然一插到底!好丰满娇艳的凸凹玲珑啊!

  随着岳灵珊长长的一声呻吟,张勇霖忍不住了。他狂热地亲吻住岳灵珊的樱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纠缠,津液横生。

  岳灵珊动情地搂住张勇霖,她己经喘息粗重,呻吟连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纵体承欢,挺身迎合,她狂野地享受着夫君的坚硬、夫君的粗大、夫君的持久、夫君的挺进,往日里温静贤淑柔美娇怯的少女,此时此刻己经彻底在张勇霖的跨下变成了美目含春妩媚迷人风骚放浪的淫娃荡妇。看着身下素来岳灵珊此时淫声入骨的模样,张勇霖更加猛烈撞击肆意挞伐肆意蹂躏。岳灵珊魂在虚无,玉颊配红,直觉他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淫水发出一阵阵“咕哪咕哪”的淫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

  “妹妹不行了!你太强悍了!啊……啊……啊……”

  岳灵珊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好宝贝,这样出来快一些!快叫老公。”

  张勇霖变换了一下姿势,让岳灵珊和封幼云一样趴着,高高翘起丰映滚圆的美臀,张勇霖从后面猛烈粗暴地进入,大力地拉动身躯,快速深入长距离的连续冲刺,岳灵珊雪白饱满的山峰,波浪汹涌的抖动荡漾着,娇躯颤抖着,胴体痉挛着,几度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岳灵珊她的阴道深处一阵痉挛、收缩、紧夹、吮吸。本就天生异常紧狭娇小的阴道肉壁内,火热的粘膜嫩肉紧紧缠绕在他粗壮正不断深顶的巨硕大肉棒上一阵死命般但又美妙难言的紧夹,从大肉棒深处的子宫泄出了宝贵的少妇阴精。

  深深插进岳灵珊体内的大肉棒被岳灵珊阴道深处的痉挛也逗惹得一阵跳动,岳灵珊敏锐地感觉到张勇霖也己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喘息着呻吟道:“夫君,我爱你!”

  “好妹妹,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让你给我生一个乖宝宝!”

  张勇霖猛烈地进入,剧烈地抖动,好象火山爆发一样喷射而出。从交合顶峰中慢慢滑落下来的岳灵珊和封幼云一样,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们浑身无力地瘫在床铺上,嘴里不断发出了呻吟声。这呻吟声有若脆玉掉在珠盘上,粒粒清脆、掷地有声,非常的悦耳动听,让张勇霖的魂魄都不知漂到那儿去了。

  正文第077章当着女儿调戏妈

  最近这几天,宁中则一直在教张勇霖剑法。虽然她的长衫宽松,但辗转腾挪之间,摇首生姿,酥胸曝露,翘臀乍现,让张勇霖极其上火,金刚杵时不时的挺身而起,让人难以自已,恨不得立刻将师母岳母推倒在地。

  可惜,每次教得时候,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宁中则总会把二徒弟劳德诺还有三弟子梁发、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一起带上。再教张勇霖的同时,还能让其他几个弟子跟张勇霖试招。

  宁中则这么做,其实是完全为了张勇霖考虑,毕竟张勇霖和自己的这些弟子们只是刚刚接触,了解不多。宁中则想让张勇霖和他们多接触接触,也好维护整个华山派的团结。

  张勇霖自然也能体会到宁中则这么做的深意,不过,宁中则整天就这么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总让他想起那些旖旎的往事,而在众弟子面前,宁中则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张勇霖急得抓耳挠腮也没有办法。于是,他只能跑去找岳灵珊、封幼云这两个小 妹妹暗暗自己黯然神伤的孤寂心情了。

  可是,处子的滋味和熟妇的味道是迥然不同的。封幼云、岳灵珊的娇吟婉转,不堪达伐的样子,更让张勇霖对宁中则是倍加的想念。

  终于,这天中午刚刚吃完午饭之后,张勇霖忍不住心中的那丝悸动,偷偷的溜到有所不为轩的门外:“师娘,你在里面吗?徒儿有事情想向您请教。”

  宁中则刚刚吃完午饭,正宽了衣衫,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下,听到张勇霖的声音,她也心里忍不住砰然一跳,在隐秘无人知晓的旷野里,她可以做到忘记一切,专心致志做一个讨好张勇霖的小媳妇的样子,可是在人前,她却是异常的端庄。可是,她就像闺中的怨妇一样,刚刚被张勇霖触动了春心,刚刚被张勇霖打动了芳心,正在悄然绽放着自己的第二春,食不甘味之下,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忘了个一干二净呢?

  在公开的场合,她还能保持自己的文雅大方,不让别人窥破自己的心事,可是在私底下,那刚刚释放的春情,却是难以压抑的。她在空闲的时间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张勇霖,总是想去看看这个心爱的徒弟和女婿,想像他在做什么,想想他有没有想念着自己?可是每当她走出两步,她总会想起这里是华山,想起华山的上上下下,她生怕被人看了出来,辱了自己的名声也就罢了,要是害得张勇霖也丢了脸,那就得不偿失了。她每次都在这最后的关头隐忍住了,可是忍的越久,心中的情欲就压抑的越狠。

  这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就像地狱里恶魔一样,登时就把她的心神勾动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粗俗的言语,放荡的姿态。她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想得不是“张勇霖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而是“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做……哎,那我……我是应该答应呢,还是应该拒绝呢?”

  “师娘,你在不在?”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的了,可是脚步声却响了起来。这……看起来,张勇霖不是傻等在院子外面,而是径直走了进来。

  宁中则的登时就有点发红,这个讨厌的家伙,他怎么自己就走了进来,还……声音还越来越小,这不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吗?想必进来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一副偷情的模样。

  从脚步声来判断,张勇霖是径直朝着自己的卧房走来了,宁中则赶紧坐了起来,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吱呀呀”一阵门轴转动的声音,接着就见这房门打开了,张勇霖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冲着宁中则一施礼,道:“师娘,你在呀?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看着张勇霖如此的无赖样,宁中则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绷着脸说道:“你……你以为我不在,怎么还进来做什么?还……还直接来到我的卧房里面。”

  宁中则上身是月白色的小衣,硕大的胸部将小衣顶的鼓鼓囊囊,左右的玉峰上面有明显的两粒葡萄,扁扁的、圆圆地,形状暴漏,显然里面并没有穿什么肚兜儿一类的内衣,小衣的外面套了一个天青色的短衫,短短的正好刚刚遮着肚脐儿,下身则是杏黄色百褶长裙。长裙垂地,将里面的妙曼的玉腿、玉足遮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腆着脸靠了过去,伸手揽着宁中则的柳腰说道:“师娘,徒儿就是想趁你不在,悄悄的躺倒你的闺床上面,给你一个突然的惊喜啊?”

  宁中则小脚轻轻一跺地,啐道:“一只大马猴躺在床上,有什么还让人惊喜的呀?”

  “嘿嘿,师娘,不是什么大马猴,而是一根棍,是一根肉棍躺在了床上啊。”

  说着张勇霖将宁中则轻轻的拥在了怀里面。

  宁中则只是略略挣扎了两下,小手轻轻不依的锤了两下张勇霖的胳膊。接着就静静的躺在张勇霖的怀里,小脑袋枕着张勇霖宽阔的肩膀,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着。

  美人在怀,张勇霖却不急着提枪上马,而是低垂着头,顺着她的月白小衣看了下去,里面是两团丰腻的雪肌,从肩部而下陡然上翘,将小衣高高的顶起,玉峰挺翘之处与小衣相接处的地方是两粒粉嫩的葡萄,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有些发紫。

  “讨厌,不要偷看人家。”

  宁中则虽然头没有抬起来,可是对张勇霖的行动似乎已经有所察觉。张勇霖一愣,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宁中则嘻嘻一笑,雪白的柔荑伸出,轻轻的握了握张勇霖下身那凸起之处:“看到它兴奋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在偷看人家。”

  “师娘,岳母大人,那你可知道小婿,偷看的是哪里呀?”

  张勇霖调笑道。

  “呸,你还能看到哪里啊?还不是,还不是我的……我的奶子啊?”

  “嘿嘿,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现在就要正大光明的看一看了。”

  说着张勇霖微微一探腰,左手揽着宁中则的玉背,右手挽着宁中则的腿弯儿,将美艳妇人给横抱了起来,张勇霖嘻嘻笑道:“走了,咱们这对野鸳鸯,要过夫妻生活去了。”

  宁中则娇笑了一声,伸出白藕般的胳膊,揽着张勇霖的脖颈,妩媚的说道:“讨厌,又要欺负人家了!”

  “嘿嘿,那不知道师娘喜不喜欢被徒儿欺负呀?”

  “你……我……喜欢……”

  宁中则羞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张勇霖就一张嘴,狠狠的亲吻了下去。两个人就横躺在床上,互相搂抱着,亲吻着,喘息着。

  嘴唇上一阵湿热传来,鼻尖飘来一股淡淡的芬芳。宁中则那丰腻的娇躯正被张勇霖抱着,她微睁着妙目,呼吸急促,双颊绯红,看的张勇霖心里怦怦直跳,他一把扯开美妇人的短衫,将月白小衣轻轻的推了上去,光洁的小腹突显,平坦的沃野上,有一个扁圆的下凹,圆润诱人,若洒上点点清水,则犹如玉盘上一泓清泉,夺目而清新。再往上,饱满挺翘的双峰,悄然突立,高耸入云,两团宛如凝脂堆砌而成的雪玉之上,两点淡红迎风摇曳,粉红微黄的乳晕是熟妇特别的颜色。

  张勇霖陶醉了,他不像刚才心急的犹如色狼一般,反而成了一个女体的欣赏家,目光灼灼,飘过酥峰,掠过峰尖,划过小腹,落在那杏黄色的百褶长裙上。宁中则躺在床上,那百褶裙轻轻的依附在她的胴体之上,下腹而下,玉腿之间,那里高隆着一个肉丘,左右就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三角地带。

  张勇霖的双手轻轻的按在了宁中则的柳腰上面,宁中则似乎明白这个小徒弟心中的想法,她腰腹用力,屁股微微抬起。张勇霖顺势将长裙退下,黑色的亵裤乍现,紧紧的裹着宁中则的翘臀,她胯下那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萋萋芳草覆盖着诱人的凹陷,端的是隆起的醒目,下陷的勾人。其后,那双完美无限的玉腿一寸一寸的展现在眼前,那是一双精致犹如细瓷烧成一般的修长美腿,上面浑圆如柱,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清脉。

  张勇霖忍不住想抱起玉腿,轻轻的亲吻一下。

  突然,院外有人喊道:“娘……娘,你在吗?”

  显然这也不是一个尊师重道的家伙,没有听到宁中则的声音,便径直走了进来。

  听着那略显沉重的脚步声,显然也是直奔宁中则的卧房的。

  宁中则慌了,她用力的推开张勇霖说道:“你……你快躲起来,珊儿这个疯丫头,肯定会横冲进来的,别……别让她看到我们了。”

  张勇霖也被宁中则带动的有点紧张了,他问道:“我们……我躲哪里才好啊?”

  “笨,床下啊!”

  说着,宁中则坐了起来,连声催促这让张勇霖钻进了床下。

  张勇霖刚刚钻到床下面,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接着就见到一双翠绿绣花小鞋,还有一双鹅黄色布鞋。看走动的趋势,张勇霖知道那翠绿绣花鞋必然是岳灵珊的,而那鹅黄布鞋则是宁中则的。就这转瞬之间,宁中则已经整理好衣衫,端坐在床上,问道:“珊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她坐的虽直,可俏脸微红,脸色总有这那么一种慌乱神色。若是乖巧的封幼云恐怕登时就会发现宁中则的异常,可岳灵珊却有些大条。

  “娘,我和封妹妹都想跟你学剑法。”

  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们两个的基本剑法都不怎么过关,现在学什么新的剑法,对你们来说没有什么好处的,你们要把功夫的底子给打……啊……”

  宁中则说着,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本来张勇霖躺在床下面,这个床虽然不矮,可他毕竟躺在地上啊。因此是什么是东西都看不见,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正在无聊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宁中则坐在了床边,她杏黄色的百褶裙垂在地上,两条玉腿隐身其中,似乎在轻轻抖动着,这一抖动不要紧,却正好带着百褶裙在微微的颤抖。这正好让百无聊带的张勇霖看了个正着。

  他伸出手,轻轻地掀开裙子,斜着眼看了看,登时就看到了那两天白皙修长的玉腿。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着了其中的一条玉腿。正在说话的宁中则没有防备之下,突然惊叫了一声。

  岳灵珊正在做宁中则对面的椅子上,看到娘亲好像被针扎着了一般,身子一抖,惊叫了一声,她连忙关切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宁中则脸色绯红,摇头道:“没什么,小腿硌着了床沿。对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啊,我不是不……”

  宁中则说着,突然又不说了。经历了刚才的戏弄之后,张勇霖似乎来了兴趣,他将身子侧了过来,整个脑袋伸到了宁中则的裙下,嘟出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宁中则的小腿的后侧面,哪里粉嫩嫩一团白肉,极具弹性不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见母亲的神色又变了,岳灵珊心中关切,忍不住走了过来也做到了床边问道:“娘,你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珊儿。你……你来是做什么的啊?”

  她说着自己翘起了二郎腿。她不能不翘,她不得不翘。因为张勇霖竟然已经不再满足于亲亲小腿了,他竟然顺着一条玉腿,一路亲了上来,渐渐的在宁中则的裙子下面坐直了身子。虽然这床比较高,可是张勇霖只要真的做起来的话,脑袋肯定还是要高于床面的。

  于是,宁中则无奈的高抬腿,架起来二郎腿,增加裙子的高度,然后她一只玉手抚在左腿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须放在两腿之间的空挡处,哪里微微隆起,正是张勇霖的脑袋。

  见宁中则摆了这么一个不雅的姿势,岳灵珊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她的一门心思都在想如何才能求娘亲同意,好和张勇霖一起学剑,至于母亲的异常,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母亲好像一切还算正常的。

  她见宁中则只和自己一个人说话,竟然还这么走神。小丫头来了脾气,忍不住嗔道:“娘!你怎么了?珊儿和你说话呢,我和封妹妹想向你学习华山玉女剑法。”

  杏黄裙下,张勇霖坐在地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裙子下那白嫩大腿的根部。从这个位置来看,那黑色亵裤更是紧的厉害,把整个肉丘结结实实的夹裹了起来。

  张勇霖伸出厚实的手掌,竟沿着宁中则丰润的大腿,朝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路揉捏,一路抚摸,让宁中则忍不住想大声的娇吟一声,可是女儿尚在,裙下戏弄自己的又是女婿,这……这让宁中则异常的兴奋,又异常的羞涩,一方面,当着女儿的面,和女婿秘密私通,这惊艳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而另一面,她有生怕被女儿发现了自己的丑态,发现自己的偷情,又拼命的想压抑着这种快感。面上她虽然努力装出无事的样子,但宁中则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宁中则的脸一会儿涨得通红,一会儿又被女儿怪异的眼神给吓得转眼煞白煞白的。这脸色乎红乎白,终于被岳灵珊发现了。

  “娘,你在干嘛?难道是在练习紫霞神功吗?”

  岳灵珊奇怪的说道。

  宁中则现在只盼着自己的女儿赶紧走人,自己才好和女婿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她说道:“好……好吧……我就教你们两个功夫……功夫好了……你……你没有事情了吧……哦……”

  下面的张勇霖的大手已经移动到了那微微隆起的肉丘,在抚摸了两下之后,又轻轻顺着腿根和小腹形成的肉缝下移,轻轻捏起几根阴毛,在微微的一撮,一股子触电般的麻麻的感觉登时,就冲进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宁中则两腿陡然一夹,想合着双腿,轻轻的摩擦一二。可是,张勇霖又岂能让宁中则如意。

  他一个手指轻轻的挑起了桃源溪口处的亵裤。这手指却也没有去安抚溪口,好像在细细的抚摸着亵裤。宁中则陡然觉得绷紧的亵裤一松,张勇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亵裤给撕开了。整个溪口一下子暴漏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鲜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溪口处的微隆向后延伸,把这高挺的鲜贝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溪口就在黑毛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张勇霖的手还没有抚摸上去,一口热气便首先呼了出去。桃源溪口一热,让宁中则忍不住“哦”的娇吟了一声,为了掩饰,宁中则又不得不连胜咳嗽了起来,装作气喘的样子。

  岳灵珊心里奇怪,还是伸出手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她关起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我给你倒一杯水吧。”

  “好……好啊……”

  宁中则说道。

  岳灵珊从站起身子,从到那边的桌子上倒水,这边的张勇霖,一只手登时就按在了宁中则的鲜贝上面,指甲掩着鲜贝的肉缝来回游走,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鲜贝,另一手也抚摸着宁中则的雪白修长大腿,嘴巴也一点没有闲着,在不停的亲吻着另外一条大腿。

  宁中则紧咬着银牙,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让她只想放声娇吟,浪叫连连,才好发泄自己心中的快乐。可是,女儿在呀,如果被她发现,自己和人偷情,而且还是和她的老公,自己的女婿偷情,这……这情何以堪啊。于是,宁中则只能选择拼命的压力,整个脸红艳欲滴,神情妩媚中透着扭捏,简直媚的就要滴出水来。

  在这种奇异的环境下,宁中则的心在荡漾,她的魂飞舞,她的身体也异常的敏感起来。张勇霖只是随便的几下爱抚,让她已经是快感连连,溪口微微张开,像一汪清泉一样,涌出一股子淡淡的爱水,伴随着爱水的则是那郁郁的花香味儿。

  这快感让她难以压抑,她只能选择逃避。宁中则轻微移动玉臀,想闪避张勇霖的抚摸,已尝甜头的张勇霖哪肯放过,他索性将整个手掌覆盖住宁中则鲜贝上面,轻轻的一拽鲜贝。鲜贝是娇嫩的,这一下轻捏轻撤,在疼痛中也充满了瘙痒,在瘙痒里满是燥热,在燥热中她忍不住又把玉臀给拉了回来。这一下子,桃源溪口距离张勇霖更紧了,他更容易抚弄了。

  “娘,你怎么了?”

  见宁中则的脸红润的犹如昨天封幼云高潮后的样子,岳灵珊心里充满了怀疑。

  “没……没事的……你……没事了吧……没事就出去吧……娘……娘要休息一会儿。”

  “娘,你是怎么了?怎么脸怎么红啊?而且额头上还有汗了。”

  “我……我……娘是在练习紫霞神功啊……紫霞神功不是脸色一下子变红吗?娘正在练习呢。”

  宁中则信口开河道。

  可是,岳灵珊也华山派的,对紫霞神功也很是仰慕的,当下有重新做到了宁中则的身边说道:“娘,紫霞神功好不好练啊?我能不能学啊?”

  “你……你……啊……咳咳咳咳咳……”

  宁中则又忍不住激烈的咳嗽了起来,原来张勇霖竟然将手指轻轻插进了宁中则的溪口里面,那溪口里面早就是一阵燥热,酸痒难耐,正盼望着那诱人的充实感,正盼望着金刚杵的降临,结果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溪口一下子张了开来,一股子粘滑如同事先约定好了一般,潺潺的流下湿润着花径,也湿润着张勇霖的手指,“噗”的一声,手指一下就进入到了那个温暖的腔体里面,那腔体里面是一阵的抖动,褶皱的肉壁一下子将手指紧紧的夹裹了起来,张勇霖轻轻又塞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拉二胡一样,轻轻的拉出来,又伸进去。拉出来鲜肉翻开,淫水四溢,插进去溪口犹如无底洞,吸力十足,销魂荡魄。张勇霖看的欲火横飞,都想站起身来,不管不顾的将宁中则推到在床,大战一翻,好泄泄火儿。

  宁中则的脸红彤彤的像一朵海棠,只有嘴唇是苍白的,那是在因为牙齿紧要的缘故。下体传来的快感充斥这她的脑袋,让她只想拼命的浪叫,拼命的娇吟,她想淫荡的摇晃起屁股,配合这女婿的抽插,她想放荡的甩着酥胸,发泄着心中的快感。她想把女婿给拽起来,和自己真刀真枪的大战一场。可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她只能弯着身子,趴在膝盖上面,拼命的压力自己的快感。因为岳灵珊那就在身旁,因为女儿就在身旁。

  母女连心,可岳灵珊显然不太清楚母亲在想些什么,她异常关切的站在母亲的身旁,急切的问道:“娘,你怎么了,你要不要喝水啊?”

  宁中则咬着银牙一声也不吭,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嘴就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她拼命地忍耐着,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快乐充斥着她的心神,她沉重的喘息着,忽然,身子一抖,浑身现出欢爱的粉红色,香臀一阵阵抖动着,而花径的痉挛的更加厉害,爱水一阵阵的流了出来。她在女儿目光中,在女婿的挑逗下,飞快的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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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78章控制妈妈戏女儿

  宁中则溪口里是一阵的痉挛,花径里面鲜嫩的肉壁褶皱着,在痉挛中时紧时松。爱水如潮涌一般,顺着张勇霖的手指,汩汩的流淌了出来。下体芬芳气息为也随着爱水愈加的浓郁了起来。

  宁中则香肩微微颤抖,臻首不得不抚在翘起的膝盖上面。如果不这样,恐怕脸上那高潮的表情,就要被女儿给看破了。她两只手好像叠在了一起,上半身这么一弯,就把长裙给盖着了。她拼命压抑着快感,花径却不由自主的在抽搐中不断用力,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手指,享受着巅峰的快乐,她应付着岳灵珊,推脱道:“珊儿……珊儿……哦……没事,我只是头有点晕……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放心吧。”

  宁中则忽然灵机一动,她一边劝慰着岳灵珊,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按在张勇霖的头顶,悄悄的写着字。

  张勇霖本以为宁中则在跟自己闹着玩儿,他心中一乐,扭头就狠狠的吸吮了一下美妇人的大腿,直到那雪玉般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宁中则心里一荡,忍不住就想高叫一声,可她不能啊,只好两腿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脑袋,又仔细的在张勇霖的头顶写着字。

  张勇霖这下子会意了,他仔细的感觉着宁中则的笔画,宁中则写道:“求你,别闹了。”

  张勇霖伸出手在宁中则修长的大腿上,也轻轻的写着字:“我是谁?”

  “你是张勇霖啊。”

  宁中则耍小聪明道。

  “还想被当着灵珊的面,让我再抠抠花径吗?”

  张勇霖威胁道。

  受到威胁的宁中则心里却是羞涩中又有着怪异的甜蜜,她写道:“你是我的好丈夫。”

  “恩,做了你的丈夫,那又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写道。

  宁中则脸一红,嘴里暗骂这个坏小子,可心里却是甜甜蜜蜜的,她写道:“我教你一套剑法吧,绝对很厉害的。”

  “不行。除非是床上剑法!不然我现在没有兴趣啊。岳母。”

  张勇霖调戏道。

  一句“岳母”又让宁中则心里怪怪的。她写道:“那你要怎么样?”

  “你猜啊?给你三次机会。”

  张勇霖写道。

  站在一旁的岳灵珊不解的望着母亲,从母亲的侧面可以看到,她的脸红陡然变得异常的红润,在这红润之下,仿佛有一层薄薄的羊脂在轻轻的流动着,粉底红晕,美艳动人。就连那雪白的玉颈都微微发红。

  岳灵珊心中奇怪,嘴上说道:“娘,你怎么了,咦,怎么突然有股子香味呀?”

  宁中则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可听了女儿的话,芳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惭愧。高潮虽然刚刚过去,可余韵犹存的她,整个身心仍是舒服异常,喘息声变小了,颤抖变轻了,可花径里娇嫩异常,溪口半翕半合的含着那闹人的两根手指,她只想惫懒的躺在床上,稍稍的休息一下,可是外有女儿,下有女婿,她只能继续趴在膝盖上,努力的平息心情,平定一下那欲仙欲死般的快乐感觉。

  “娘,你要不要喝点水啊?要不要吃些葡萄”岳灵珊不知所以的担心道。

  宁中则一边摇了摇头,一边继续写道:“那……晚上。”

  “晚上做什么?”

  张勇霖戏弄道。

  “做……做那个啊。”

  “做那个呀?”

  张勇霖故意不解道。

  “做爱”“不明白。什么是做爱啊?”

  张勇霖装糊涂写道。

  宁中则脸红了,她恨不得捶裙下那家伙一拳。

  “娘,你好些了没有?”

  岳灵珊关切的问道。

  宁中则身子动了下,正准备直其腰来,不再理这个讨厌的霖儿,可她身子只是微微晃动了下,张勇霖似乎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插在花径里尚没有拔出来的手指,竟然微微的一蜷,轻轻的挠在了异常敏感的肉壁上面。

  “啊!”

  宁中则冷不丁的叫出声来。

  “娘,你……你怎么了。我……我……”

  岳灵珊慌了。

  “珊儿,我没事。”

  宁中则低沉这声音说道:“你……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宁中则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在张勇霖的头上写道:“就是……干……我。”

  她的心嗖的一下飞到了天上,脑子里想得都是自己和乖徒弟的风流韵事。

  岳灵珊拒绝道:“娘,那怎么能行了?珊儿扶你上床休息一会儿吧。”

  女婿的两个手指还插着自己的花径里面不肯拔出来呢,这要是让女儿扶着自己,那还不立马就漏了陷儿啊。

  宁中则说道:“不用了,珊儿,你……你就坐在床边陪陪娘吧。娘等一下就好了。”

  这个时候从玉腿上又清楚的传来两个字:“几次?”

  宁中则的心酥了,她简直就想马上躺在徒弟的怀里面,什么道德礼节全部抛之脑后,和张勇霖好好的大战一场,可是,她不能,条件不允许啊。她羞涩的在张勇霖的脑袋上写了一个“一”字,可想了想又突然抹掉了,重新写道:“随你。”

  “随你”这个词,一来确实是宁中则自己的心里话儿,二来宁中则也怕张勇霖耍无赖,继续和自己笔聊下去。现在在女儿的监视下,这种偷情的感觉是是怪异的,是快乐的,可是却也是十分惊险的,要是让女儿给发现了,那……那情何以堪啊。所以,她写出了这个无比淫荡的词语。

  果然,腿上传来了一句话:“不愧是我老婆,正合我意。”

  宁中则放心了,可是张勇霖却继续写道:“在什么地方?”

  “华山侧峰。”

  宁中则回道。

  “不去。”

  “主峰?”

  “不去。”

  “那……那去哪里啊?”

  “我房间!”

  张勇霖写道。

  宁中则愣了,张勇霖虽然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可他并不是独院居住的,他还是和弟子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左边是劳德诺,右边陆大有。这……这自己要是去了,万一叫出声来,那……那岂不是丢死人了。宁中则犹豫了,可是她陡然觉得花径里的指头,又有了运动的趋势,她无奈之下只好写道:“好。”

  那指头不再动了,见张勇霖也不再挑弄自己了,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直起了腰身,努力的用平静的心情说道:“珊儿,你也看到了就是为娘这份功力,要学着紫霞神功,仍然有些力不从心,你现在功夫还差些,要好好打牢底子才行,知道了吗?”

  宁中则随口瞎扯,教育着岳灵珊。岳灵珊却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只是借题发挥而已,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只是这点头之时,目光自然就随着臻首下移,忽然,岳灵珊突然不动,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中则看。

  美妇人敏锐的觉察到自己女儿的异常,她心里登时“怦怦”直跳,天呢?珊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死丫头片子也……她也是过来人了,她……她不会看破什么吧?宁中则想着,忍不住低下头就看自己的裙子,二郎腿下,杏黄长裙被高高抬起,并没有什么异常啊?怎么……珊儿这是在看什么?

  宁中则想着,目光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身上游弋起来,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莫非是裙子上粘着了爱水了吗?不可能啊?自己虽然一泄千里,可是都是泄在了床上,还有……还有身下的裙子上啊,这上面的长裙可都是被自己抬得高高的呀?莫非是她闻到了爱水的淫靡味道?宁中则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自己动情的时候,下身忍不住会放出淡淡芬香,这香味儿倒是把爱水的腥臊味儿给掩盖着了。那女儿在看什么呢?莫非是霖儿露出了什么马脚,这也不可能啊,这个小坏蛋,一只手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还有两个指头伸在自己的爱穴里面呢?那脑袋则轻轻的靠着自己高抬起的那条大腿,正在用的他的头发,轻轻的摩擦这自己的玉腿,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不时的用手轻轻抚摸一下大腿,挠一挠痒痒。

  宁中则的目光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当她的目光移到自己酥胸的时候,脸上像火烧了一般炙热炙热的,脑袋忍不住嗡的一响,宁中则这才发现,女儿看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自己的酥胸,由于张勇霖的挑逗,还有自己的动情,本就硕大的酥胸,这一下子更是饱胀娇挺,异常的丰满,像两个半球似的,对称的倒扣在胸口上,而峰尖处那两粒葡萄,本来是圆圆的小小的,可现在由于充血,也涨大了,变成了两个圆溜溜熟透了大葡萄,在被玉峰拱起的小衣上面显露出两个异常凸翘的犹如玻璃球一样的圆点。

  宁中则忍不住将自己的外套拉了拉。

  岳灵珊却惊叹道:“娘,你……你哪里好大啊!”

  宁中则装作薄怒的样子,责怪道:“你这小丫头片子,以后要用功练剑,看你整天想得什么东西啊!”

  岳灵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可她又飞快的做到了床边,撒娇着说道:“娘,你就告诉我,告诉我嘛,师兄,他……他好坏的,你喜欢那个地方大的女人,我……娘,你就告诉我吗?”

  说着,她还指了指宁中则的玉峰。

  这声音娇中带嗲,听到张勇霖耳朵里又是一阵子悸动,刚才宁中则被内外夹击,在挑逗中羞愧,在羞愧中快乐,在快乐中敏感,在敏感中迅速就达到了巅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张勇霖看了个正着,心中是欲火大升,可却是无处发泄。岳灵珊这娇嫩的声音,再让张勇霖色心大动的同时,也惊异于这母女之间的话题竟然是这么的开放。他心里更有一种得意洋洋,嘿嘿,珊儿,你问问你妈妈,这可是问对了人了。嘿嘿,要是宁中则和岳灵珊一起躺在床上,让我逐个的享用一番那该多好啊!

  宁中则的右手好像无意似的放在了裙子上,轻轻的敲了两下张勇霖的脑袋,嘴里则说道:“你呀,你……你整天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啊?霖儿,不会嫌弃你的!再说你的酥胸已经不小了,比起云儿来说,已经大多了!”

  “可……封妹妹,她……她有自己的特点啊,师兄都说了,封妹妹下身的那个地方,是百里挑一的,还是什么名器呢?可是珊儿的,却是……却是一般的,甚至连一般的都不如,珊儿哪里……哪里好短的,每次师兄都只能插……放进去一半儿。”

  “哼,那是他的东西太大了!”

  宁中则说道。

  “娘。”

  岳灵珊瞪大了眼睛,迷惑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宁中则的脸又一次像火烧过一样,这……这个死丫头,还挺会拿人话茬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你刚才不是自己说过的嘛。你呀,什么话都往外面说,以后不许再说了,被人传了出去,丢脸的可是你师兄了!”

  “嘿嘿,女儿知道的,我也就是跟你说说嘛。咱们又不是外人嘛。”

  岳灵珊憨笑着说道。她话的意思是指女儿和母亲是关系最亲近的了,当然不是外人了。

  可听在宁中则的耳朵里,宁中则则是心里一动,好像女儿是在影射什么一样,她赶紧抬去头来,仔细的看了看岳灵珊,见岳灵珊还是老样子,才放下心来,她还以为岳灵珊看破了自己和张勇霖的关系一样。可是她一平静下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岳灵珊的意思,心中一羞,暗骂自己怎么老是想歪了啊,竟然想到和珊儿共侍一夫,这……真是太羞人了。

  “娘,你给女儿说说嘛,女儿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岳灵珊缠着了宁中则。

  宁中则无奈之下,只好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那一盘水果说道:“你呀,多吃些水果就好了。”

  “真的吗?”

  岳灵珊诚恳好学的问道。

  宁中则点了点头,岳灵珊飞快的从桌子上拿了那个水果盘,又重新坐在床边,对宁中则说道:“最好是吃哪种啊?是葡萄,还是苹果、还是雪梨啊。”

  “恩……随便了。只要多吃就可以了。”

  宁中则敷衍道。

  “娘?”

  岳灵珊不满的说道。她说话的时候,手腕轻轻的一转,水果盘一斜,几粒葡萄就轻巧的滚落到了地上。岳灵珊赶紧弯腰去捡,宁中则生怕她看到张勇霖,赶紧扶着她说道:“珊儿,别捡了,掉地上就脏了,我告诉你吃什么好。你就吃这雪梨吧。”

  “吃梨吗?”

  岳灵珊脑袋转了转,说道:“娘,你骗人!”

  宁中则精神恍惚的“嗯”了一声,在她裙下的张勇霖轻轻的将手指从花径里面抽了出来,她心里一松,正想蜷腿,将张勇霖给踢倒床下面去。再被张勇霖这么戏弄下去,恐怕自己早晚得在女儿面前露馅。

  可是她陡然觉得一只手,又把自己的溪口给撑开了,她一下子又不敢动作了。接着,美妇人宁中则就觉得溪口陡然一凉,这娇嫩的溪口一涨,一个圆溜溜冰丝丝的东西被塞进了花径内。“葡萄”宁中则愣了,这张勇霖这个小坏蛋竟然把珊儿掉在地上的葡萄给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了。湿热的花径里陡然降低了温度,花径在刺激之下立刻紧缩了起来,将着葡萄给紧紧的夹裹着。一丝丝凉意很快就从下体冲到了美妇人的脑海里面,宁中则好像突然置身于一个冰雪的世界里,身子忍不住又一次轻轻颤抖着。

  玉腿上面明显的传来一句话:“放松点,我再塞几个进去。要是弄破了,这后果,你可要想清楚哦。”

  这使坏的小家伙竟然还敢威胁我,宁中则心里暗道。可是张勇霖向来都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主,宁中则也怕他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可是花径受冷自然收缩,宁中则就是想让它张开口,也是一时半会儿办不到的事情,于是,她只能将两条腿往两侧大开着,以便于张勇霖的继续作业。

  “娘,你忘了我从小都爱吃梨啊,怎么,怎么还是没有娘这么大啊。你……你骗人。”

  岳灵珊不满的说道。

  宁中则一面感觉着下体,张勇霖在溪口的四周轻轻的安抚了一会儿,又再次塞进去了一个葡萄。花径里又是一阵的收缩。张勇霖飞快的在宁中则的腿上写道:“自己小心点,不能弄破了葡萄哦。”

  宁中则芳心一颤,又是羞涩,又是无奈,又是新奇,还有一点好玩儿。她一面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玉臀,配合着张勇霖的动作,另一方,还在想怎么样才能应付女儿。可张勇霖忽然又在她腿上写道:“去把珊儿的上衣扒掉。”

  宁中则愣了,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霖儿这个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啊?

  正文第079章中则戏灵珊

  见宁中则只是发愣,并没有要按照要求做动作的样子,好玩的张勇霖又开始在她白皙的玉腿上写字催促道:“快啊,再不快点,徒儿我就出来了。”

  宁中则脸上红晕渐退,可心里却不免七上八下的。一边是女儿,一边是情人,而且这情人还是女儿的老公,自己的女婿,这让她不知道是该听从张勇霖好呢,还是拒绝他才好呢?听从他的话,可这小坏蛋会不会继续让自己做一些更加难堪的事情呢,可要是不听他的话,这小冤家的影子,早就在宁中则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宁中则是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这美妇人的芳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担心,这小徒弟会不会就此生气了呢,抑或以后不再离自己了呢?

  岳灵珊在母亲面前撒娇,却没有的得到往日的效果,不禁有点不乐意的埋怨道:“娘,你怎么总是走神啊?”

  “啊,我哪有啊……你刚说的什么呀?”

  面对这女儿的逼问,矛盾中的宁中则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女儿身上,一双眼睛不由得瞟向了岳灵珊的酥胸。珊儿身材高挑,那酥胸犹如一个馒头似的,并不像她自己说得那么小。在宁中则看来,珊儿的酥胸应该比封幼云的还要大一些,只是,只是封幼云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在江南长大的缘由,蛮是江南女子的娇小样貌,由于身材小巧,才衬得酥胸颇大。

  岳灵珊见母亲不住眼的看着自己的酥胸,她忍不住娇嗲一声:“娘,你说说嘛?到底有什么办法呀?教教女儿吧。”

  “办法当然有了,你把上衣脱了,娘帮你按摩按摩。”

  宁中则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话一说出来,她心里就有些羞涩了,天啊,这……自己怎么竟然真的听从了那个小坏蛋的话。宁中则羞愧的芳心里,有另一种声音在自己安慰自己:反正女儿是他的媳妇儿,身体早被他看了不知多少遍,这……这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宁中则这么一说,岳灵珊自然是相信自己母亲的,她听了之后想也没怎么想,就直接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套轻轻的脱了小去,里面是粉红色的绣花小衣。这小衣松松蓬蓬的,胸部的位置被玉峰顶的老高,小腹处却是一片中空。看来岳灵珊并不像宁中则那样是喜欢紧身衣的。

  “娘,可以了吗?好要不要再脱呀?”

  一心想丰胸的岳灵珊,在母亲面前也没什么拘束。听说宁中则愿意教自己丰胸,她一时也高兴了起来。

  “不,不用了……啊……”

  宁中则正说着,裙下的张勇霖却嗖的一下,用手轻轻的拉着了宁中则的两条腿,将宁中则悄悄的向床边移动了一下。

  宁中则被张勇霖一拉,屁股一下子移到了床边,身子向后仰去,它忍不住以为自己这个小徒弟生气了,要把自己给拉到地上,把两人的关系给彻底的暴漏了呢。宁中则的心怦怦直跳,一下就窜到了嗓子眼处,她当时心中一阵惊慌,想也不想就说道:“脱,你都脱了吧。快,快点。”

  宁中则的话刚说出去,就发现张勇霖不再用力拉扯自己了,她暗暗出了一口气,这个小冤家,还真是异想天开,不知道还不会出些别的难题来。

  岳灵珊悉悉索索的托着自己衣服,一会儿,上身就清洁溜溜了。一双莹白挺拔的馒头型玉峰傲然挺立,白玉凝脂的酥胸之顶,有两片小小的粉红色圆片,它的中心,则是两粒高跷葡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葡萄的中心,还有一个浅浅的小窝儿。

  宁中则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难不成这张勇霖,还想让自己去抚摸珊儿的酥胸吗?那……那多难为情啊。她心里正胡思乱想呢,就觉得自己的下体陡然一热,一张大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吻在了自己的溪口之处。宁中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天啊,他……他想做什么?难道,他……

  本来花径里被塞入了葡萄之后,下面就涨涨的颇为难受,宁中则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挤破了葡萄。现在张勇霖抚在花径口处,突然用力的吸吮着。宁中则陡然就觉得花径里好像突然被抽真空了一样,整个肉壁忍不住的收缩了起来。天啊。这……这会不会把葡萄给压破了,这个小坏蛋难道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戏弄自己不成,要是葡萄被压破了,他……他会不会把责任怪在我的头上啊。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来惩罚我,让我多陪他两夜,还是做别的羞人的事情。天啊,他不会是向让我在公共场合和他调情吧。

  宁中则心里慌乱着,她不得不气沉丹田,两条腿再次岔开,尽力的想把花径口给张开。

  “噗”的一下,一个葡萄被张勇霖吸了出来。其余的葡萄也在吸吮的过程中轻轻的向前滑动。“哦”宁中则忍不住叫了一声,就仿佛花径里仍然插着金刚杵一样,不过这金刚杵不再是滚烫火热的,而是变成了冰凉冰凉的,这丝丝冰凉在滑动中更是给了宁中则意想不到的快乐。她忍不住两手撑着床,身子向后仰着,以便于葡萄的输出。

  “娘,你又怎么了。”

  见宁中则突然又不理自己,而是摆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好像扎马步一样,岳灵珊不仅好奇的问道。

  宁中则红晕刚刚消退的俏脸一下子有红了起来,她眼睛一转,说道:“珊儿,我……我在教你丰胸之术啊,你过来好好跟我学学吧。”

  岳灵珊诧异的望了眼宁中则,她有点不敢相信,丰胸术怎么会要摆出这样的一个造型啊。

  看女儿有了怀疑,宁中则有点着慌了,这一会儿自己的行为是有些怪异了,怪不得女儿会怀疑自己呢。可是当一个人扯了第一个谎言之后,总是忍不住去想办法弥补,进而扯下第二个谎言。

  宁中则说道:“怎么您不相信娘吗?娘难道会骗你吗?来,你学了娘这个法子,保准以后把霖儿迷的云里雾里的。嘿嘿……”

  “真的?”

  看来还是张勇霖的比重比较大,听说可能迷住张勇霖,岳灵珊又有点相信了,她当下立刻做到了床边,学着宁中则的样子,摆着造型,嘴里还虚心的问道:“娘,下一步怎么办呀?”

  由于第一个葡萄被吸出,而剩下的两个葡萄并没有立刻滑落到桃源洞口,距离洞口还有一段距离。而又由于葡萄的滑动,花径的内壁受了刺激一下子又重新有点充血的感觉,褶皱也多了起来,也不利于葡萄的滑动了。于是,花径口处,张勇霖的吸吮更加用力了。

  “哦”宁中则呻吟了一声。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过去金刚杵在抽出的过程中,并不能带动花径收缩。而现在,张勇霖吸吮越是用力,这花径就越窄,花径越窄,这葡萄就越不容易出去,而葡萄每次向外动一动,对花径的摩擦也更加剧烈,快感也更加充分。

  下体的快感让宁中则再一次的沉默了。岳灵珊焦急的问道:“娘,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听着:气存丹田,出关元而入会阴,气,彭而胀之!”

  宁中则信口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信口,毕竟她自己这会儿也正在这么做。岳灵珊按照宁中则的指点,这么一试行,她倒不觉得胸部有什么变化,反而觉得花径突然有点开阔了些,她登时脸上一红,说道:“娘,您怎么教我这……这种招数啊?好……好丢脸啊?”

  宁中则脸一红,说道:“珊儿,娘这是为了你好啊,你……你刚才不是说,花径又窄又短吗?这……以后你和霖儿做那事儿的时候,就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取悦与他了。”

  岳灵珊眼睛一亮:“娘,这真是一个好办法,谢谢娘。还有吗?”

  “还有。”

  宁中则忽然心思一动,她想化被动为主动,嘴里说道:“你先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哦”岳灵珊相信了宁中则的话,依言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正文第080章洛阳战群娇

  见女儿闭上了眼睛,宁中则迅速将自己的长裙拉了起来,看着面带戏谑笑容的张勇霖,宁中则娇羞之中,又是异常的恳求着张勇霖,小手轻轻的向下挥了两下,示意张勇霖重新钻回床下。

  张勇霖却不理他,只是笑吟吟的瞟了眼正躺在床上的岳灵珊,丰满的玉峰挺着着,异常的诱人。张勇霖伸出手去,一下子抚摸在岳灵珊的脚踝上面。天气颇热,可是岳灵珊的娇躯却带着丝丝的凉意。摸在手里是异常的舒服。

  岳灵珊奇怪的说道:“娘,你的手好热啊,还粘兮兮的,你怎么摸我脚踝啊。”

  宁中则生怕岳灵珊睁开眼睛看到了张勇霖,她连忙一侧身子说道,将岳灵珊的视线挡着,她解释道:“我给你按摩按摩。别担心,这按摩就是要从脚底开始,慢慢向上的。”

  “师娘,师娘,你在吗?”

  当张勇霖的大手正准备从脚踝上升到小腿的时候,院外突然有人喊道,听声音是三弟子梁发。

  张勇霖一愣,飞快的钻到了床下面,而宁中则也赶紧整理了衣服,岳灵珊也匆忙的穿起了衣衫。宁中则走到卧房的门口问道:“梁发,有什么事情吗?”

  “禀师娘,有洛阳来的江湖朋友前来拜山,要是要见掌门的,弟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张师弟,就来禀报师娘,请师娘示下,应该如何处理。”

  梁发站在院门外恭恭敬敬的说道,这弟子果然是有礼貌的,莫说直接走进来了,就要目光都不往有所不为轩里面看上一眼。

  “恩,知道了,你先请来人到‘剑气冲霄堂’坐下,我马上就去。”

  宁中则在屋内说道,她心中暗示疑惑:洛阳来的人?华山派和洛阳武林界没有什么交往啊?怎么洛阳会派人来呢?

  听说有人来拜山了,岳灵珊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耽误母亲的时间,她二话不说,也赶紧穿了衣服,只不过穿衣服的时候,目光偶尔从床边划过,就见绣着碧水鸳鸯的床单上似乎湿了一片。

  见岳灵珊发愣,宁中则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床单上面,靠着床梆子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正是刚才自己流下来的爱水。宁中则的芳心登时又是一阵“怦怦”直跳,她生怕女儿再多看一会儿,看出来什么端倪了,连忙说道:“珊儿,你先出去找找你师兄,让他赶紧去‘剑气冲霄’堂,他可是咱们华山派的掌门人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他出面的才好。”

  这几天,宁中则一心一意的教导张勇霖,为了避免张勇霖分心,宁中则还要求岳灵珊和封幼云不能去找张勇霖,搞的岳灵珊心里整天都是念着情郎,今天找宁中则学习华山玉女剑法,其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能够经常见到张勇霖罢了。听了宁中则的吩咐,就像“奉旨泡妞”一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张勇霖,岳灵珊当即就出了有所不为轩,去找张勇霖了。可是,张勇霖是在宁中则的床下面躲着呢,她在外面找哪里还能够找到啊!

  见岳灵珊出去了,张勇霖就从床下面爬了出来。宁中则看见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怕武林高手的床下也是很脏的,张勇霖衣服上全都是浮灰,连头发上面也沾了不少,整个一灰头土脸的土拨鼠一般。

  张勇霖却还是浑然不知,他踌躇着说道:“洛阳有人来,莫非是洛阳王家?”

  “洛阳王家?”

  宁中则一愣:“难道是人称金刀无敌的王元霸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见宁中则一副奇怪的样子,不禁问道:“师娘,你认识此人吗?”

  宁中则摇了摇头:“这王元霸‘金刀无敌’的名头虽然响亮,可是手底下并没有什么绝活,‘无敌’,呵呵,江湖上叫无敌的人多了,可是又能有几个真正做到的啊!”

  张勇霖一笑,宁中则的反映恰恰说明,这金刀无敌王元霸在宁中则这样的江湖好手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宁中则突然奇怪的问道:“霖儿,这王元霸和我们华山派向来没有什么来往啊,他怎么会突然派人上华山呢?”

  张勇霖一窘,心中按暗忖道:这个死老头,不会是听说老子当了华山掌门,要过来抱大腿的吗?是不是想催着老子赶紧娶了他的两个孙女啊?

  见张勇霖目光闪烁,神色之间似乎有些踌躇的样子,宁中则心下奇怪,她好奇的问道:“霖儿,你是不是认识这个王元霸啊?”

  “哦,恩,算不上认识,只是见过一面罢了。”

  张勇霖说道。

  “莫非是听说你当了华山掌门,所以赶来祝贺的吗?可也不对啊,这日子已经过去好久了,这里距离洛阳也不是很远,他要是有心,早就应该多了才对,这……”

  张勇霖扭扭捏捏的说道:“师娘,我跟王元霸确实不是熟,不过我和他的两个孙女却……却还是有点关系的,我们定了亲事。”

  “什么?”

  宁中则一愣,她不仅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你都是他孙女婿了,你还说跟他不熟,那到底要什么关系,才算的上熟啊。”

  张勇霖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笑嘻嘻的走到宁中则的身边,揽着她的柳腰,调戏道:“至少要像咱们之间这种关系吧。袒胸露乳的赤诚相见,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言的!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子,我可是没什么兴趣。要是……”

  宁中则一个转身脱开了张勇霖的搂抱,指着张勇霖的衣服说道:“你看你,一身脏兮兮的样子,还不赶紧拍打拍打,堂堂华山派的掌门人像一个土老鼠一样,等一会怎么见人啊,这要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笑死。”

  “这怎么可能。要真的传到江湖上,我估计会被人给羡慕死的。”

  张勇霖有些得意的说道。

  “羡慕你这个脏老鼠,那可能吗?”

  宁中则撇了撇嘴,不过她还是走回到张勇霖的身边,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殷勤的帮着张勇霖拍打着灰尘。

  “师娘,你想啊,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去,肯定得有人问,这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张少侠,为什么会脏成这个样子啊,肯定得有人联想了,说不定就会有些无聊的汉子杜撰道:”

  你还不知道啊,那张少侠是从他丈母娘的床第下钻出来的啊?‘……“张勇霖得意洋洋的说着。

  宁中则忍不住轻轻的掐了一下张勇霖的胳膊说道:“你要死啊,这话你怎么还自己说出口啊。这样让灵珊知道了,那……那多伤心啊?”

  张勇霖嘻嘻一笑,忽然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宁中则稳不住问道:“你又怎么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仿佛意犹未尽的说道:“哎,要不是今天这王元霸派人打个岔,徒儿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同时享受母女花了啊,哎,可惜,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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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81章洛阳战群娇(2)

  看着张勇霖又摇头,又晃屁股的,一副错失机会、扼腕痛惜的样子,宁中则忍不住嗔道:“谁要和你同时玩啊。”

  可芳心里却忍不住的一跳,脑子里净是那旖旎的场景,俏脸微红了。

  张勇霖谄笑道:“女人脸一红,肯定是想老公,老实交代,师娘你,是不是想母女同侍一夫了啊?”

  宁中则心事被说破,有点气恼的啐道:“想你个小鬼头啊。赶紧出去吧,免得客人等的久了。说不定,是那两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千里寻夫来了。”

  “啊?”

  听宁中则这么一说,张勇霖不知为何,竟然愣了一下神。

  宁中则见张勇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你想‘吃了吐’吗?这可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张勇霖叹息着摇了摇头:“师娘,徒儿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做‘吃了吐’的勾当呢?我是想她们这么一来,再加上灵珊你们三个,我那张小床,怎么睡得下啊!哎,得弄张大床了!”

  “呸,你想得还挺美的!”

  宁中则笑着锤了张勇霖一下:“谁要和你大被同眠啊,呵呵,好了,张大掌门,不要再说笑了,你还是快的出去吧。我等下换了衣服在去。”

  张勇霖一听,更是自告奋勇的说道:“师娘,让徒儿帮你换衣服吧。”

  宁中则似乎很是宠着张勇霖,点了点同,竟然同意了。张勇霖高高兴兴的站到宁中则的身旁,说道:“师娘,那徒儿给你脱裙子了。”

  说着,他解开裙子的一口,拉着裙腰,一点一点的往下退着,他一边脱,一边说道:“各位朋友,现在大家来到的是雪臀山,雪臀山终年白皑皑的,挺拔峭立,中间有一深沟,将雪臀山一分二合,深沟的之中别有洞天,最免得是菊花洞和桃源洞,菊花洞里曲径通幽,异常紧俏,桃源洞中,溪水潺潺,销魂蚀骨。桃源洞外,还有一片黑色深林,香骚相继,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这……”

  “你……你好讨厌啊,别说了,快点脱吧。”

  宁中则又羞又急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在宁中则翘臀上轻轻的扭了一下,他大拇指扣着裙腰,另外四个手指在光滑如玉的美腿上面,轻轻的由上而下滑过。宁中则一阵心跳身颤。

  接着他又脱了宁中则的亵裤,轻轻的挑弄了一下溪口,说道:“师娘,你要小心啊,里面的葡萄不能破哦,晚上,我要尝尝这爱水泡葡萄的滋味!”

  宁中则脸一红,在张勇霖的荤话之中,似乎又有些心动,下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水来。惹得张勇霖哈哈大笑。

  宁中则屁股一扭,也不再管春光乍泄的事情了,赶紧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个白色的亵裤,还有一个水红色的长裙穿上,接着上身又穿了件长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先去了“剑气冲霄”堂,张勇霖则在外面逛游了一会儿,方才姗姗来迟般的走了进去。这“剑气冲销”堂很宽阔,左右两边各有四个朱漆的圆立柱,这立柱年代依旧,朱红色渐渐变成深红,显出岁月的痕迹,每个柱子的左右两侧各放置了两把褐色老桐木椅子,椅子中间这是一张一色的茶几。正对着大门的后墙上挂着一副华山常青图,图下面是张八仙桌,桌旁一边一把褐色高背椅子。宁中则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劳德诺、梁发、施戴子等弟子,则分列其左右,而那个来拜山的人则坐在立柱下的椅子上面。

  那男子四五十岁年纪,满脸的褶子,笑起来颇为谄媚,仿佛总是在讨好别人一样。这人看起来有点脸熟,好像是王家的人,至于到底是谁,张勇霖却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这男子见张勇霖进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向前走上两步,谄笑道:“小人王坤拜见张大侠。”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张勇霖的表情,见张勇霖只是客客气气的一笑,赶紧介绍道:“小人是洛阳金刀王家的管家,在洛阳曾经见过张大侠一面的。”

  “哦,王管家辛苦了。不知王老爷子最近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随口问道。

  “张大侠,你可不知道,王家最近出了大祸事了!”

  王坤垂头丧气的说道。

  “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张勇霖诧异的问道,金刀王元霸功夫虽然差些,可也算是个江湖上二流的好手了,比起五岳剑派的掌门人那自然是远远不及的,可对付那些寻常的街头恶霸却也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王元霸这个很会做人,对人向来是客客气气的,与人结怨的可能性并不高啊。张勇霖心里一动,莫非是青城派的余沧海要对福建的林平之一家动手了吗?这……这……自己现在和林平之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他要是腆着脸来请自己,自己还真不好意思不去,再说,这辟邪剑法要是落到了有野心人的手里,对自己也是一个莫大的危险了。

  张勇霖沉思了片刻,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自己说不得要赶去福州一趟了。可惜,可惜自己这两天一直被宁中则看着练习什么华山剑法,没有时间去思过崖寻找风清扬,要是自己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可就天下大可去之了。

  王坤脸色惨然的解释道:“张大侠,你当年……不是,你上个月不是在洛阳除奸 杀了木高峰吗?现在木高峰的朋友赶来寻仇,杀上了王家,他们约定要在这个月的20号,在洛阳和王家比试一场。一决胜负。”

  张勇霖一愣,他仔细想了想那个木高峰确切地说应该是马家丽杀的吧,不过马家丽是自己老婆,她杀的和自己杀的没什么区别啊。他奇怪的问道:“那……那你们大可以将这事儿推到我头上啊。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忽然,他又转换了口气,冷冷的说道:“哼哼,他们要是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见张勇霖豪气冲天,这王坤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夸赞道:“老爷子也是这么说啊,他说只要请了孙少爷回去,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至于,至于是谁杀的木高峰,其实也不重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啊!”

  听话听声,张勇霖有些明白了,想必是王家丽那个小丫头片子,得意忘形,到处和别人说是自己杀了木高峰,这才惹得木高峰的朋友追到王家。

  他微微一笑:“家丽做事向来粗心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木高峰的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跟你下山去洛阳看看就是。”

  他转身对宁中则施礼道:“师娘,既然王家有事,徒儿就想去王家一趟,看能不能帮些忙,不知师娘意下如何?”

  宁中则深深的瞟了一眼张勇霖,她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徒儿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礼、义,恩、仇、怨”都是避无可避的。莫说王家和张勇霖有着姻亲的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凭借着木高峰作恶多端的江湖恶名,王家求上华山,华山派也断然不能置之不理。否则的话,一定是会被江湖侠义道所看不起的。

  于是,宁中则点了点,说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是,师娘。还有,师娘,徒儿想请几位师兄和徒儿一道下山,想助一臂之力,不知道师娘,你意下如何啊?”

  张勇霖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听了张勇霖的话,宁中则瞟了眼自己的几个徒弟,梁发、施戴子、陆大有等人都是跃跃欲试,宁中则笑了:“那就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你们四个跟着你们掌门师弟,一起去吧。”

  心细的宁中则,并没有让张勇霖去选,这几个弟子都想出去历练历练,让张勇霖去选,难免会有人会失望,即然这样,还不如自己这个长辈出面指定的好。

  梁发四人听了脸上登时就变得异常高兴,而其他的弟子则是面露羡慕,只有劳德诺还是古波不惊的一副表情。张勇霖和梁发这些人的辈分,是按照年龄来重新排了一下,他现在正好是排行老七,宁中则笑着看了看几个弟子,说道:“你们都先先去吧,对了,霖儿你等下到有所不为轩去,我再教你一招剑法。”

  “是,师娘!”

  众弟子齐声说道。

  岳灵珊在一旁也说道:“娘,我也要去。”

  一旁的封幼云显然也是跃跃欲试,只要宁中则放了岳灵珊,她必然也是要出面求情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能去,不是说要跟着我学习华山玉女剑法的吗?他们走了,我正好有时间来叫你们这套剑法!”

  岳灵珊小嘴嘟着,简直都可以挂酱油了,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而封幼云虽然收敛了些,可也是满眼的失落模样,陪着她那娇小的身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同情起她来。真是一个尤物胚子,一颦一笑之间,在自然而然之中就能让人砰然心跳。再长大些,恐怕比她老妈还有魅力。张勇霖心中忖道,他转而心里一暗,不知道现在宁中萍在做些什么,自临潼一别,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了。

  封幼云见不能跟去,她强压着心中的羞涩,说道:“师兄,我……我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吧。”

  “等下,我也去。”

  岳灵珊说道。两个小 女孩心思很简单,她们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张勇霖好好的再呆一会儿,毕竟张勇霖这么一下山,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能赶回来了。

  俗语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宁中则见岳灵珊和封幼云争先恐后的要帮张勇霖收拾东西,她淡然的一笑:“那正好,灵珊和幼云你们两个就去给你们师兄收拾行李好了。霖儿,你跟我去有所不为轩,我在多教你一招剑法!”

  说着,她趁人不注意,抛了个异常电人的眉眼。

  张勇霖心里是一阵激荡,莫非师娘,还想来次床上送行吗?

  他赶紧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说道:“多谢师娘,王管家,你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学完了剑法立刻下山,诸位师兄,大家也赶紧准备准备行李吧。”

  武功一是讲究天赋的,二是讲究火候的。梁发他们的资质在华山中还算比较好的,过去除了令狐冲,他们是谁也不服气。可是这几天陪着张勇霖练剑,一招剑法,他们要练个半月才能基本掌握,可张勇霖只是需要1天就够了,目瞪口呆之下,这几个人早就是心服口服了。宁中则要传剑法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连羡慕的心情就淡了很多。

  于是张勇霖就跟着宁中则进了有所不为轩。刚刚进入,他就关了院门,这个动作也很正常,就算是在华山派里面,传授功夫也会避开别的弟子的,不为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怕弟子们私下看了,见猎心喜,功夫不到家就强行练习,反而有害无益。

  见张勇霖鬼鬼祟祟的关了门,宁中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关门就关门,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我……呵呵,”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笑道:“师娘,你要教我床上剑法,我怎么能不赶紧关好房门窗户呢?”

  张勇霖说着,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忽然,他想起了那两个仍然留在花径之中的葡萄,遂用低低的声音淫笑道:“我那两个葡萄,还好吗?”

  宁中则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会儿又是走路,又是坐做的,早就破了。”

  “是吗?”

  张勇霖说着,突然蹲下了身子,撩开宁中则的长群,翘着头说道:“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破了。”

  宁中则水红的长裙,下面又是白色的镂空轻丝亵裤,在阳光的透射下,连白嫩的玉腿都有些发红,那亵裤更是粉红的一片,看是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同的,于是,伸出手来,在宁中则的溪口轻轻地一摸,笑道:“师娘,你骗人啊,哪里是干的啊!徒儿,要金龙吸珠了!”

  正文第082章洛阳战群娇

  这次的调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有所不为轩的院中,和卧房大不相同。端庄贤淑的宁中则见张勇霖又一次的钻到她的裙下,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掠过溪口,另一边出言调笑,两腿修长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合拢在了一起,一只玉手则是飞快的按在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

  裙下的张勇霖就见两条浑圆玉柱紧绷着并在了一起,将自己的一只手正好夹在了中间,而大腿的根部,由于宁中则的按抚,水红长裙紧紧的贴着白色的亵裤。似乎感觉到了张勇霖火辣辣的目光,宁中则娇吟道:“霖儿,别闹了,我让你进来是准备教你夺命连环三仙剑法的。”

  张勇霖一愣,这次他是明显会错了意思,他还以为宁中则是舍不得自己离开,特别找自己来做个临别的爱抚,哪想到宁中则竟然还真的是要教他剑法,张勇霖纳闷的说道:“这剑法很厉害吗?等徒儿回来了再学也不迟吧?”

  他边说边行动,被夹在玉腿中间的大手,食指向上一翘,正好在宁中则的蚌缝划过。镇岳诀的内功本来就是充满着阳刚气息,这手指灌注内力,犹如一个犹如一根炙热的铁棍一样。宁中则陡然觉得下体一热,花径中的那两粒葡萄似乎也随着这团热气,略略涨大了些。整个花径陡然传来一阵充实的感觉,就觉得两腿无力,身子一软,无声无息的靠着了大门后面。

  紧绷的双腿一下子松开了,张勇霖嘿嘿一笑,一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拽着了白色亵裤的一个边。他轻轻的往下一拉,就将亵裤给拉到了膝盖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H”型。浅浅的一缕黑草,粉嫩的两片鲜贝微微吐出,中间一天神秘的细缝,掩盖着幽幽的桃花源洞。

  张勇霖伸手剥开两片鲜贝,桃源溪口乍现,可能是里面塞着两个葡萄的缘故,这溪口正少见的张着小嘴,似乎冲着张勇霖微微浅笑。

  张勇霖脑子一转,笑道:“师娘,把手身在下面,你用点力气,将葡萄给挤出来吧。”

  “哦……啊?”

  宁中则陡然反映了过来,她刚开始还以为张勇霖要继续将葡萄给吸出来,虽然慢了些,可是那葡萄移动的过程,对她来说,也是异常的销魂,没想到,张勇霖竟然连吸都不想吸了,反而变成了观看。

  宁中则双手扶着裙下张勇霖的脑袋,说道:“霖儿,你饶了师娘,师娘,恐怕,恐怕弄不出来它们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师娘,你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呢?说不定很简单呢。”

  “哦……”

  宁中则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就爱想些稀奇古怪的诏书来戏弄自己,可是自己却偏偏喜欢被他戏弄,听张勇霖这么一坚持,宁中则放心一软,竟然也跃跃欲试了起来。她当下平静了一下心情,气沉丹田,两条大腿陡然一摆,溪口在大腿的扯动下,似乎也变大了一些,张勇霖歪着脑袋凝神细看,他说道:“师娘,徒儿看到葡萄了,快了,快了,马上就下来了,用劲!”

  宁中则拿出当年生孩子的气势,努力的阔开鲜贝,张大溪口,想让葡萄掉下来。可当年生孩子,那是茶壶煮饺子,肚子里有货,可现在却不行,这葡萄太小了,完全用不上力气,更何况,另一方面,她还害怕把葡萄挤破了。

  可惜,这葡萄似乎还有弹性,随着宁中则的用力,它微微变成了椭圆形,宁中则一旦松口气,它立刻就恢复了原状,“噗”的一下,又缩了进去。宁中则试了几次,似乎鬓角都见了汗,也没有弄出来一个。她羞涩的说道:“霖儿,不是我……我弄不出来了!”

  “那……那可怎么办呢?”

  张勇霖叹息的说道:“只差了一点点了。”

  从宁中则第一次还是尝试,张勇霖就是这么说的,可是葡萄在宁中则的花径里,具体是什么位置,宁中则还是大致知道的,那葡萄根本就没有动,这……这个小坏蛋,无非是想看自己……自己溪口一张一合的样子。

  “师娘,求你了,你放了师娘吧。”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嘻嘻一笑:“师娘,这……现在不弄出来,等我走了,你怎么弄他们出来啊。”

  “我……我有办法了。”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什么办法啊?”

  张勇霖不解说道,一双手在宁中则白皙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我……我用手抠啊。”

  宁中则无奈的说道。

  “那你现在就把它抠出来,就是了。”

  张勇霖说道:“快点,你试试行不行吗?不然,我一走,这东西放在你花径里面,岂不是难受的要命。”

  难受吗?倒也不是很难受,这葡萄很轻,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下坠的感觉,反而花径里有股子充实感,让这个熟女心里还有点满足的感觉。不过,宁中则知道张勇霖的意思,自己这个徒弟,无非是想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做哪些羞人的动作。

  就像老夫少妻一样,老男子一般都会疼爱自己年轻漂亮的媳妇儿的。反过来也是这个样子,宁中则现在已经把张勇霖当作了秘密老公,对张勇霖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好奇的尝试一下。

  于是,她一手将自己的水红长裙拉到腰间,一手轻轻的探到胯下,她两腿撑开,身子半蹲,扎成马步的样子,鲜贝分来,细缝裂开,溪口一下子就彻底的暴漏了。两个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么伸了进去。

  “哦……”

  宁中则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手腕突然向下,手指间夹了一个葡萄出来。

  张勇霖张嘴就把葡萄给吃了,宁中则叫道:“别,好脏。”

  “呵呵,我女人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脏呢?”

  张勇霖嬉笑道。

  宁中则脖子都有些发红了,再次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这次的葡萄位置很深,不像刚才那粒那么容易拿了,花径里面越来越窄,两个手指根本没办法伸开,更糟的时候,在张勇霖的盯视下,在指头的时进时出下,宁中则竟然慢慢的有了快感,“哦……哦……啊……啊……”

  的呻吟了起来。

  张勇霖嘿嘿的笑了,他这样淫笑一下子提醒了宁中则,天啊,自己……自己这不是在徒弟面前手yin吗?她登时拔出了手指,站起身来,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霖儿,我们,我们还是练剑吧。”

  “练啊,不过,还是先把葡萄弄出来吧。”

  “我……我弄不出来了,你……你帮我吸出来吧。”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哎,刚说帮你吸,你还不让。难道我会骗你嘛。你看,现在又请我吸了吧。”

  张勇霖说道。

  “是的,你……请你快点帮我吸出来吧。”

  “那你总得摆好姿势吧。”

  张勇霖笑道。

  “啊,还要姿势啊。”

  宁中则的脸再次泛红了,她犹豫了一下,双手扶着门闩,身子下弯,犹如一弯新月,硕大的臀部,整个的冲向了张勇霖,嘴里说道:“霖儿,这个姿势好吗?”

  “恩,还可以了,不过这裙子总要拉上来吧。”

  宁中则听话的将裙子的后摆,拉到了腰间,修长丰润的玉腿岔开着,在股沟之下,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包,中间有一条狭缝,在宁中则用力之下,狭缝也大开着,露出溪口的样子。张勇霖深呼一口气,吻上了去,用力的吸吮着。时间紧迫,张勇霖生怕岳灵珊她们再找上门来,虽然心里很想和宁中则大战一场,可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啊……啊……”

  葡萄在干涸的花径中滑动,给宁中则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啵”的一声,葡萄出来了。

  宁中则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水红裙子随身闪动,张勇霖一下子便从裙子下面暴漏了出来,宁中则慎重的说道:“这三招剑法,是华山剑宗的绝招之一。当年剑气两宗华山比剑,剑宗的前辈仗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法,杀了气宗好几位前辈,这剑招狠辣异常,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用来保命啊!”

  见宁中则说得这么慎重,张勇霖也有些好奇起来,他站起来说道:“那请师娘,给徒儿示范一下。”

  宁中则点了点头,她从房中拿了一把长剑。脚尖点地,身子跃在半空,内力激发,长剑剑风陡涨,“呼”的一声,长剑如水银泻地一般从半空中直劈下来,这一剑剑势迅猛,直劈对方脑门,一副置对方与死地的样子,全然没有一般的华山剑法轻盈灵动,更不像衡山剑法那样诡异多变,倒是有些嵩山剑法气势雄浑的样子。张勇霖暗暗点了点头。

  如果这招剑法在打斗之中,突然使出。长剑从半空落下气势极大,对方想架开长剑已经不太可能。一般情况之下,敌人能躲避了,张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种法子来躲开这一剑。而高手过招意在争先,就算是躲避也应该侧身转到一旁,以便于下一步的进攻。张勇霖心中忽的一动,如果是独孤九剑,和敌人强攻应该攻击何处呢?对方此剑挥出之后,下腹确实是一大破绽,可是,对方这一剑蓄势一足,就算你抢先刺中对方的下腹,可对方一样可以砍中自己的脑门。张勇霖摇了摇头,要破解这一招看来只能是抢先攻击,不能等对方身子跃起,蓄势已成。

  宁中则看张勇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一喜,再次高声说道:“霖儿,看我的变招。”

  宁中则从空中落下,长剑还没有劈到人腹部,宁中则长剑圆转,拦腰横削。

  张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剑法的创始之人,恐怕是专门想用这剑法对付高手的啊!只有高手才会去想着争先,想着侧转身子,而不是大步后退,使自己落了下风,可是,一旦侧转身子,那么这一招就极具凶险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人拦腰展成两节了。张勇霖眉头一皱,这种情况下,大概只有三种选择了,第一是身子急剧下弯,抢在长剑之间将身子弯成拱形,躲开长剑,可是这一招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和“下山容易上山难”一样,弯腰的过程重心从上到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直腰就难,大敌当前,有了这一点点时间上的迟钝,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种方法,就是脚步点地再次后退,可是这么一退,就登时被对方占了上风,想扭转局势可就难得多了;第三种方法,自然纵身提气,越过长剑了。

  张勇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他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华州碰到宁中萍的事情了,当时宁中萍好像就是用得这两招剑法,当时自己也是跃了起来,可是……

  就见宁中则好像早就知道对方要跳起来一样,长剑反撩,直刺对方后心窝。这一招变招快极,对方人在半空,无处借力,再加上背后不生眼睛,势在难以躲避。

  宁中则使完剑法之后,将剑招一收问道:“霖儿,你可看清楚了剑法中的变化了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师娘,这……这是剑宗的剑法吧。”

  宁中则一笑:“你倒是颇有眼光,这确实是剑宗的剑法。当年气宗比剑胜了之后,气宗的前辈对这套剑法极是佩服。这气宗、剑宗只不过是在高深武学上有了差异,功夫的基础是一样的,用剑的时候,运气的法门区别也不大,知道了气宗的方法,再反过来推导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的运气法门就简单的多了。当时前辈们钻研了一阵子,就把这剑法的诀窍给彻底的掌握了。”

  当下,宁中则就将剑法的要义又讲了一遍,把运气的法门,也说了一下。

  张勇霖仔细的听了一遍,他记性极好,功夫学起来也快,当下就练习了起来,宁中则在一旁有指点了几下。

  就在张勇霖练习的空挡,就听有人“当当”的敲着大门。一个黄鹂般娇脆的声音说道:“娘,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

  竟然是岳灵珊的声音,想必这小丫头片子和封幼云很快就收拾了张勇霖的行囊,现在赶过来要抓紧时间,来叙叙离别的情绪了。

  宁中则知道女儿的心事,当下也不好阻拦什么。满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书达理的,恐怕没有人几个会盼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天天闹矛盾的!她深深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到了院门口,将大门轻轻打开。外面两个娇俏的美人儿正往里面探头探脑呢。

  见了宁中则之后,封幼云有些害羞,岳灵珊则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说道:“娘,你还没有教完张师兄吗?”

  岳灵珊和封幼云一动一静,可是脸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冲进院子里面,宁中则一笑说道:“等一下吧,让他琢磨琢磨,马上就好了。”

  张勇霖神情专注的练着剑法,似乎对岳灵珊和封幼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意。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嘛,现在张勇霖情人加老婆有8个了,现在又是从华山这个爱巢挪到洛阳王家那个爱巢,对他来说,离情别绪肯定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想封幼云和岳灵珊那么多。条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样了。

  见张勇霖在哪里一本正经的练剑,岳灵珊和封幼云又是高兴,又是惆怅,高兴是因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怅的是,他什么时候才练完啊?救人如救火,他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这……这留给自己话别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啊!

  又过了一阵子,张勇霖一收剑法,冲着宁中则说道:“师娘,这剑法徒儿记下了,以后会时常练习的!”

  还没等宁中则说话呢,岳灵珊欢呼一声,直接跑到张勇霖的身旁说道:“师兄,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对了,到洛阳一定要格外的谨慎,千万不要和别人持强斗狠啊!”

  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边的封幼云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兄,珊儿姐姐说得对,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为人那么坏,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卑鄙无耻的招数肯定很多,你到时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张勇霖将长剑套入剑套,手腕向后一抖,长剑犹如一道彩虹,在张勇霖的背后,划了一个抛物线形,稳稳的落在了院子深处的剑架之上。

  “师兄,好漂亮啊!”

  岳灵珊由衷的赞道,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封幼云则是皱了皱下眉头,轻声啐道:“耍帅。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得话呀?”

  张勇霖一手揽着岳灵珊的柳腰,一手搂着封幼云的蛮腰,左手是高挑而丰满的岳灵珊,右手是娇小可爱的封幼云,他眼睛还调情般的向宁中则眨了眨眼睛,嘴里感叹道:“环肥燕瘦,不外如此啊。不管是当年的唐玄宗还是汉成帝,都是只有一个美女,而我却有几个,哈哈哈,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与此啊!”

  在这封幼云和岳灵珊的耳朵中听来,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在宁中则听来,再加上张勇霖那个挑逗的眼神,无疑说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她转身出了院子,留给张勇霖小夫妻三个一点单独的时间。

  见宁中则出去了,封幼云的胆子登时大了很多,她说道:“师兄,你下山了可要经常想着我们啊!”

  “那是自然,有这么娇滴滴的老婆,还能不想着吗?”

  张勇霖说笑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封幼云的蛮腰,蛮腰纤细,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光滑柔嫩,弹性颇好。

  可能摸着封幼云的痒穴,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蛮腰一扭,并没有挣脱的意思,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我不信,你要发誓!”

  岳灵珊在一旁说道。

  “我啊,我发誓,如果……”

  张勇霖只是说出了“如果”两个字,那边岳灵珊唰的一下,伸出葱白嫩手,挡在了张勇霖的嘴巴前,轻声道:“我不要你发誓,我……我好想跟你去!”

  现在的张勇霖功夫大进,再次去洛阳,怎么说也要去洛阳城东绿竹翁哪里见见任盈盈了。如果岳灵珊他们跟着,恐怕自己就没有空闲去调戏调戏任大小姐了。于是张勇霖,坚定的拒绝道:“珊儿、云儿,不是我不带你们去,而是你们现在的功夫正处在一个瓶颈期,只要好好努力,过了这一关,功夫就会大进。以后,我们夫妻三剑合璧,一同闯荡江湖,岂不是更好吗?”

  宁中则的反对,再加上张勇霖的劝说,岳灵珊和封幼云只能是乖乖的呆在了华山。当下,张勇霖跟着王坤,带着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等师兄弟四人,下了华山,直奔洛阳而去。

  正文第083章救了平之她妈

  张勇霖等人下了华山,在渭水坐船,入黄河,直取陕州(今三门峡)到了陕州,六个人下了船,改骑王家的快马,直奔洛阳而去。一路上张勇霖兴之所致,还和梁发等人较量了一下剑法,张勇霖将自己练剑的心得一一告诉了四人。几人一路上互相切磋,倒也不至于枯燥。这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更没有什么艳遇,只是过崤山之时,张勇霖偶尔听说有山民在山中采到了一颗成人形的何首乌,他花了300两银子,买了这支何首乌。至于做什么用,张勇霖倒也不清楚,不过,反正他也不在乎这300两银子,全当买了一个收藏品。

  他们时间上也抓的颇紧,不到七天的时间,就到了洛阳城外。他们路过城外官道上的酒肆的时候,突然看见有四人竟然横着飞出了酒肆。

  这四人直直的跌在了官道上。让策马狂奔的王坤吃了一惊,赶紧拉住了缰绳,正要出声喝骂。可是定睛一看,这飞出的四人,他竟然都是认识。踩马镫,勒缰绳,王坤赶紧下马,嘴里吃惊的说道:“二夫人、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不能相信的看向了酒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桌子上有客人。

  这两男两女里面,张勇霖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这个“二夫人”就是金刀王元霸的二儿子王仲强的老婆莫向梅,至于那个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他却是一个也不认识。这四人被人扔了出来,脸上除了惊愕莫名,额头上隐隐约约还透着一股子紫青颜色。张勇霖心念一动,她们莫非是中了毒。

  张勇霖下马之后,见王坤上前准备去扶那个什么“大姑爷”张勇霖伸出胳膊,挡住王坤,冲莫向梅说道:“二婶,你是不是中了毒了?”

  莫向梅见张勇霖来了,心中喜色一闪而过,她想张嘴说话,可是却被对方封着了穴道,只好眨了眨眼睛。这妇人瓜子脸,上宽下窄,脸颊两侧有些小小婴儿肥,双眉微微上挑,由浓密渐渐稀疏,眉梢之处犹如轻烟,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这阳光,勾人心魂,她鼻如悬胆,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排皓齿,她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莫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莫向梅眨眼的动作,在她自己看来,那是普普通通的回答而已,回答张勇霖刚才的问题,可在张勇霖看来,那眨眼的动作确实异常的妩媚,让他心里不禁一荡。

  目光从莫向梅身上划到另一个妇人身上,这妇人面色粉嫩,白皙的肌肤下,隐藏着暗暗的红晕,她一张圆脸,眉毛平直而浓密,同样也是一双丹凤眼睛,可是双眸则清澈如水,配合这微微隆起的脸颊骨,给人一种可爱的样子,她鼻子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朱红双唇。这人在成熟的韵味之下,还流露着一股子纯情可爱的样貌,让看了再看,百看不厌。

  至于那两个男人,张勇霖就直接的忽视掉了,他手握长剑,扫了眼酒肆里面,那里面只有一桌客人,乃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人,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这女子约莫甘七八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双脚穿着一双草鞋。这女人风韵味儿十足,可看那装扮样貌,显然不是中原人士了。另一个女子则是一身白衣长衫,头上顶了个斗笠,看不出相貌来。

  张勇霖拱手道:“请问两位姑娘,不知我这四位亲眷身上所中的毒,可是阁下所放的吗?”

  白衣女子并没有说到,可蓝衫姑娘却说道:“没看见我们正在吃饭吗?他们中的毒又不是什么之命的东西,只要过了一会儿自然好了。”

  这声音婉转娇柔,荡人心魂。

  声音虽然好听,可是话里的内容未免有些带刺。可张勇霖似乎脾气甚好,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不知我这四位亲眷是如何得罪了阁下呢?”

  “你这人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吃顿饭而已,让他们走,他们不走,我们只要请他们出去了。莫非你还要替他们强出头不成。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功夫又能高到哪里去,还是趁早一边站着吧!”

  这女人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混没有把张勇霖这群人放在眼里。张勇霖还好些,梁发、施戴子等人是各有怒气,陆大有更是直接拔出剑来说道:“那我倒要请教请教阁下的高招了。”

  他一个纵身,陡然将长剑刺出,正是华山派名震江湖的一招剑法“有凤来仪”一招之中暗含着十八路变化。

  可那女子身子忽的一晃,“嗉”的一下子,就闪到了陆大有的身边,小手一抖,一个鸳鸯红手帕陡然就出现在了手中,冲着陆大有就是轻轻的一挥儿。

  陆大有心知对方这是要用毒了,可自己正在进攻,身子已经来不及向后移动,眼看着手帕就挥了过来,似乎还隐隐约约带着点点清香。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大有陡然觉得自己后腰一紧,被人抓着了腰带,生生的拽了回来,而自身子两侧也突然出现一股子强大的气流,将身前的空气,直直的劈向了对方。

  蓝衣女子这种使毒的法子,避过的法子很多,可是像这样通过内力将空气硬生生的逼回来,还是第一次。她当下忍不住“咦”了一声。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剑光轻轻一闪,照的她两眼有些发花,她方才惊愕的发现,在哪股子气流之中,竟然暗含着一把长剑,此时,这长剑直直的指向了自己的咽喉。

  高手过招,争得就是这眨眼的瞬间。

  那蓝衣女人一边紧紧向后退去,于此同时,左手手腕下沉,猛地一抖手,一条青蛇小蛇就直接抛了过来,接着右手又是一沉一抖,一个褐色的蜈蚣又跑了过来,这女子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向后退却的七八步之间,已然抛出了十几种毒物来。

  可这些毒物都被张勇霖直接的漠视了,他内力膨胀与身,衣服犹如鼓风了一般,高高的鼓了起来,这些毒物还没有跑到张勇霖的身前,就被他内劲所反射了出来。而长剑还是直直的指向了蓝衣女子的咽喉。不过张勇霖显然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这会儿功夫就足以将蓝衣女子一剑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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