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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风流】【1-156章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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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84章救了平之她妈

  眨眼的功夫,就见到蓝衫女子已经身处险境。“功夫,很好嘛。”

  酒肆里另一个女子,终于说话了,这声音淡淡的,似乎还含着点点惆怅。不知伊人为何如此憔悴?她娇叱一声,飞快的拔出剑来,一个鱼跃,人在半空,长剑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直直的劈向了张勇霖的脑门。

  看这招剑法,虽然这白衣女子也不是什么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可是仍算得上是一流的好手了,长剑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流畅快捷,让人防不胜防!整个局势似乎就这么被逆转了,如果张勇霖继续攻击蓝衫女子的话,自己不免被白衣女子的长剑所伤;如果撤剑回挡的话,那么蓝衫女子则会轻而易举的逃离自己的控制。看那蓝衣女子,在谈笑风生之际,却出手狠辣,动辄取人性命,绝对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她一旦逃脱,有了这次的经验,怕就怕以后见了自己就立刻转身而逃,这人一身毒物,那可就再也难以捉住她,逼问解药了,再者说,这种满身都是毒的人,打败她容易,要想降服他,可就难了。

  就在这两难时刻,张勇霖终于品尝到“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的好处。见白衣女子动了手,梁发、施戴子两人齐齐拔剑在手,攻了出去。梁发长剑向上斜指,攻向白衣女子的华盖穴,施戴子长剑横切,飞快的斩向女子的膝盖。

  白衣女子人在半空,手腕一抖,长剑圆转,只听“当”的一声,这一剑正好击挡住了梁发的攻招,人借剑势,轻轻一跃,便跳到了一边,这女子嘿然一笑:“原来你们是华山派的,岳不群刚死了没多久,你们不思替岳不群报仇,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横剑在手,又一次的攻了过来,白衣飘飘,人影剑影混在了一起。梁发、施戴子功夫一般,登时就被逼的手忙脚乱了起来,左扭右支,险象环生,看来这白衣女子的功夫要比梁发他们高明太多了,刚才是人在半空,被两人出其不意,这才一时落了下风,现在卷土重来,两人登时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高根明、陆大有见了,也赶紧拔处长剑,攻了过去。可四人联手对付一个女子,竟然也明显落了下风。哎,自剑气两宗火并以来,华山派日渐式微,弟子们的功夫也是越来越差。

  “住手”张勇霖陡然暴喝一声。由于他是掌门人,梁发等人听了连忙各自舞了一个剑花,护住周身,闪身退出圈外,而那白衣女子似乎有恃无恐,并没有趁胜追击。

  大家将目光投向张勇霖,这才赫然发现,张勇霖已经长剑剑尖就点在蓝衣女子的咽喉之处,只要他在轻轻向前一用力,这蓝衣女子就要香消玉损了。

  “你是什么人,没想到华山派年轻一辈竟然出了你这样了不起的人才,蓝教主的功夫算不上一流,可是这使毒的法子却是江湖上一等一等的好手,没想到,你竟然可以用内功将这些毒物避开,是毒气不能侵入体内,这份功力,莫说是华山,就算是在江湖上也应该是凤毛麟角的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想必你就是华山派新任的掌门人张勇霖了。嘿嘿,人人都说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不过,他看人眼光当真不错,竟然教出了你这样的徒弟。”

  白衣女人轻声说道。

  “蓝教主?”

  张勇霖一愣,他下意思的问那个蓝衣女子道:“你是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吗?”

  那蓝衣女子似乎并不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有什么太大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柔声说道:“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吗?不过你却说错了,我不是什么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我是五仙教的教主蓝凤凰。”

  这声音极是悦耳、妩媚,让人忍不住浮想偏偏,这娇媚无限的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像是什么初出茅庐、人事不通的处子,更像是究竟风雨的红尘女子,很容易就抓到了男子的兴奋点,让男人忍不住的涌起一股子原始的冲动来。

  女人并不一定要长的如何的国色天香,能轻而易举的激发起男子兴趣的女子都是好女子。

  听了这娇媚的声音,张勇霖却将目光从蓝凤凰的脸上,又转移到了那白衣女子身上。这并不代表张勇霖对蓝凤凰没有兴趣。得陇望蜀的心里,人人都有,唐玄宗还不是得了杨贵妃,又上了贵妃她姐姐等一家子女性亲属。任何事物都是有相对的,由蓝凤凰,张勇霖很快将念头转移到了另一侧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上,刚才这女子在坐着,也看不出来什么,现在她站起身来,这身材妙曼,婀娜多姿,该瘦的地方绝无一块赘肉,该胖的地方是一团丰腻,玉手白皙,脖颈粉嫩,这人是谁?莫不成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吗?

  “你眼睛转来转去,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你们中原人就是这点不好,做事从来都不爽快,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他们四个吗?本来,我也没有要了他们性命的意思,只是稍微惩罚一下罢了,不过,你现在拿着长剑要逼着我给他们解毒,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岂不是弱了我们五仙教的名头。”

  蓝凤凰声音娇媚,落落大方的说道。

  张勇霖瞟了眼蓝凤凰,长剑唰的一下从她的咽喉前退了下来,拱手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下从来都没有胁迫蓝教主之意,尚请蓝教主见谅。”

  蓝凤凰睁着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珠骨溜溜的转了几转,笑道:“嘻嘻,你这样就放开了我,就不怕我跑了吗?”

  张勇霖微微一笑:“蓝教主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堂堂五仙教的教主,想必说话一定是一诺千金的,你说要放过他们,自然是不会为难他们了。”

  蓝凤凰咯咯一笑:“可我也说过,那是刚才了,现在张大掌门先出手,小女子才被迫还手的啊。”

  她话音一落,身子微晃,左手中己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突然向张勇霖胸口刺去。

  张勇霖早就在提防蓝凤凰,这时见她攻了过来,嘴角只是微微一笑,长剑一举,后发而先至,蓝凤凰的身影还没有提到张勇霖的身边,便被他的长剑给逼到了一边,这么一来,她的匕首便全然没有了攻势。眼看着就要再次被张勇霖止住,她手腕一抖,这匕首竟然想暗器一样,被她打了出来,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脑门。

  张勇霖微微一笑,长剑一横,“嘡”的一声,将匕首磕飞,紧接着又是一招无边落木,再次直刺蓝凤凰的咽喉。有磕飞匕首的这个动作,这招剑法就慢了半拍,蓝凤凰身影向后击退,眼看着就要脱离了张勇霖的控制。

  张勇霖嘴角浮出一丝笑容,长剑尚未使老,右脚轻轻一点地,身子一转,竟然反向攻向了白衣女子,蓝凤凰大惊:“圣姑,你要小心,这人功夫极好的!”

  正文第085章救了平之她妈(3)

  圣姑?果然是任盈盈。张勇霖心中大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正想找个机会去绿竹翁哪里,拜见拜见这位温柔可人的任大小姐呢,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有缘,在洛阳城外就提前偶遇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自己竟然和这样娇滴滴的美女成了对手,让自己的蓄谋已久的计划,陡然失去了触发点。原着中,令狐冲是怎么在无意中俘获任盈盈的芳心的呢?痴情,只有痴情二字。熟知《笑傲江湖》的张勇霖,早就准备依样画葫芦,用这一招,一举俘获任盈盈的芳心,只要她放下了心中的提防,自己又不是令狐冲那样鲁男子,只需三两手按摩,七八句情话,就足以让任盈盈投怀送抱的了。一旦生米做成了熟饭,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可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和任盈盈成了对手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张勇霖的脑海里陡然出现了两种方法:第一动嘴,用嘴皮子的功夫,折服两人,让他们乖乖的送上解药;可蓝凤凰看起来憨直,一股子山野气息,好像是没有什么心机,而对面的任盈盈似乎也是清纯可人,可惜,这两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在五毒教蓝凤凰说一不二,手段狠辣,在日月神教,任盈盈虽是众人眼中的小公主,可是教中乌烟瘴气的倾轧之事,她也是一清二楚。这两个人显然都是有主见的,绝非是岳灵珊哪种三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关的人。自己停下来,对她们待之以礼,说不定这两个美女就趁机溜之大吉,自己可就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了。

  这第二个办法,那当然是动武了。通过张勇霖最开始的观察,那白衣女人(也就是任盈盈)的一举一动,谈吐之间,无不流露着久为人上人的不凡气度。张勇霖心里明白这白衣女子的地位显然要比蓝衫女子要高,现在更是确定了这人就是任盈盈,而那蓝衫女子,显然就是五毒教教主蓝凤凰。虽然任盈盈的功夫很好,但比起自己来说还是差了一截,更可况,这人身上并不像这蓝凤凰那样,藏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虫。只要抓住了任盈盈,进而威胁蓝凤凰交出解药。这似乎已经成了在蓝凤凰脱离张勇霖剑网之后,张勇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动武吧。张勇霖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是为了林平之他妈,老子今天也要和未来老婆动动手了。张勇霖打定了主意,长剑犹如灵蛇一般,在他的手里,婉转如意,变化无常。一剑挥出,剑风凛凛,长剑还没有刺过去,这剑势依然是不可阻挡,炙热的内力夹带着空气,一股子热浪一下子就涌到了任盈盈的身前,让她犹如置身与火炉旁边一样。

  任盈盈的功夫看来是经过高手的调教过。强敌在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吃惊,她身子一晃,不退反进,手里的短剑一抖,竟然紧贴着张勇霖的长剑斜斜的滑向了张勇霖握剑的手腕。

  早就听说魔教的功夫阴狠怪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张勇霖心中忍不住暗暗称赞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招半守半攻,化守为攻的剑招,花费了魔教多少高手的心血。这招剑法,既然贴着的张勇霖的长剑,显然已经是架着张勇霖的攻势,她顺势滑下,俨然是在化守为攻了。

  若是两个月前,张勇霖恐怕只能后退撤剑了,可现在他将衡山、华山的剑法融会贯通,当下只是手腕轻轻一转,长剑由竖便横,在自己身前略一停顿,挡着了任盈盈的短剑,接着手腕用力,长剑自左向右,平平的画了个圆弧,朝着任盈盈的脖子而去。这也是一招半守半攻。如果任盈盈撤剑招架,那么接来下必然是陷入张勇霖狂风暴雨般的剑招之中。

  任盈盈的短剑却没有去招架,她葱白的小手一翻,短剑绕过长剑竟然直直的刺向张勇霖的心窝,这一下子是典型了两败俱伤的打发了,不管是心窝,还是咽喉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命中了十有八九都是或不下来的。正因为脆弱,也不存在什么谁先谁后的问题,哪怕是张勇霖先刺中任盈盈的喉咙,可是任盈盈在惯性的作用下也一样能够将短剑插入道张勇霖的心窝里。

  在这危机时刻,张勇霖也懒得去想,任盈盈是真的想同归于尽,还是只是想借着这招剑法赌自己一定回撤剑?他一边左脚轻轻点地,身子向右一侧,让开任盈盈的短剑,右手一转,使出“南迎艳阳”长剑由上而下直直的劈向任盈盈的右臂。这个时候,张勇霖陡然明白了刚才这两招为什么这么险呢?无非是他自己想一亲芳泽,让任盈盈近了身的缘故。

  任盈盈贴着张勇霖,充分发挥自己短剑,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就算是华山剑法精妙绝伦,也不给他发挥的余地。可惜张勇霖也是功夫好手,他清醒过来之后,当然不会做这样避长用短的战术,一个侧身就拉开了和任盈盈的距离,长剑如风,他手下不再留情,登时就将任盈盈罩在了一片剑网之中。

  任盈盈就觉得剑影灵动,忽上忽下,有时刺要穴,有时斩四肢,剑光晃动,有如一张巨大的罗网,将自己罩在其中,让人防不胜防。

  “圣姑,我来助你!”

  见任盈盈的情况不妙,蓝凤凰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张勇霖身子一侧,长剑挥舞以一敌二。他呵呵一笑:“蓝教主,其实在下并没有什么恶意,只要你交出解药而已。人生在世,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人命只有一条,总是宝贵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取人性命呢?”

  蓝凤凰以为她加入了战团,就算战不了上风,只好可以找到机会,帮助圣姑,全身而退吧。可仅仅斗了两个回合,她便赫然发现,自己加入战团之后,这形势似乎更加恶劣了,这……这张勇霖的剑法,变换如意,剑风一会儿炙热,一会儿清凉,身边渐渐形成了一个气场,劲风凛凛,刮得人脸生疼不说,似乎这劲风形成了一个漩涡,将自己身不由己的吸引了过去,可一旦踏入,自己出手的速度慢了,方位也差了,还几次竟然攻向了圣姑,或者将圣姑的攻招给揽了下来。她偷眼看了看任盈盈,任盈盈头戴着斗笠,看不清楚具体的表情,可是这剑法不像刚才那么一板一眼,用剑如风,显然心里也渐渐着急了起来。

  蓝凤凰眉头一皱,高声说道:“且住,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得不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给你解药救了他们四个吧。”

  蓝凤凰的想法很简单,再这么打下去,万一圣姑落在了这人的手里,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还不如找个台阶先下来再说。

  张勇霖一笑,他收了长剑,跳出圈外,拱手说道:“多谢蓝教主,蓝教主深明大义,让在下十分佩服,如果有闲暇时间,蓝教主可以去我华山住上一段日子,在下必然扫榻而应!”

  蓝凤凰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抛给张勇霖说道:“你把瓶塞打开,让他们四个人闻一闻就好了。恩……等我有空,我一定去华山拜访拜访你。”

  见那青花小瓷瓶眼看着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张勇霖左手虚凝成爪,轻轻的冲着小瓷瓶一抓,这小瓷瓶竟然在这一抓之下,半悬在空中一动不动。他生怕在瓶子外面涂有毒药,只能用内力强行把瓶子托住。

  “好功夫!”

  蓝凤凰叫道:“张掌门,你果然功夫高强,这……这就是凌空摄物了吧。不过,你未免太也瞧不起人了,我说给你解药,就一定会给你的。”

  蓝凤凰的声音娇媚之极,就连那声“张掌门”明显是带着点薄怒,可是这话音儿确实异常的悦耳,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正在胸膛上轻轻的按摩着,让人不仅无处生气,还有些魂飞心荡的感觉。张勇霖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这要是在床上,这声音叫起床来,那不知道如何销魂蚀骨了。

  张勇霖在娇柔的声音中,不禁微微一怔,却忍不住的解释道:“人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己,不像蓝教主这样,可以纵横云南无拘无束的。”

  “嘻嘻,你要是想无拘无束,也可以来我们云南啊。不过,你这什么华山派掌门人可就不能当了。”

  蓝凤凰笑吟吟的说道。

  张勇霖有点不明白,诧异的问道:“这是为何啊?”

  “嘻嘻,我们苗家姑娘各个貌美如花,你要是去了云南就再也不会想着出来了,那岂不是当不成华山掌门人了。”

  这本是戏弄之言,见张勇霖没有发笑,反而一般正经的摇了摇头,蓝凤凰不解的问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呵呵,不知道苗家的姑娘和蓝教主相比如何?如果各个都像教主这样年轻漂亮,宛如邻家小 妹妹一眼,那么我就相信了你的话了。”

  张勇霖嘴角含笑说道。

  女人都有爱美之心。蓝凤凰见张勇霖不过20左右的样子,听他夸赞自己想他的妹妹,心中大喜,脸色犹如春花初绽,大增娇艳之色,微笑道:“圣姑,你看,他这人倒也有趣,不像那些中原武林道的年轻人。”

  “哼,登徒子之流,有什么有趣的,蓝教主,这里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走吧!”

  任盈盈冷冷的说道。

  张勇霖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和蓝凤凰调笑两句话,竟然惹得任盈盈生气了,自己华山派掌门人的形象,江湖有为青年的形象,登时变成了一个登徒子,他脑筋急转,叹了口气:“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他本想念首廖寂的诗,没想到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念了首艳词。

  正文第086章

  蓝凤凰明眸一闪,诧异的说道:“张掌门,你这是在吟诗吗?你……你好有才华啊!当个掌门还真是委屈了你了。”

  “蓝教主我们走,早就听说华山掌门人岳不群是假仁假义,没想到他的徒弟更是不堪,带假仁假义这张脸皮都不要了!出言草率,轻薄无行,哼哼……这是正道中人也不过而尔。”

  任盈盈冷冰冰的说道,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轻纱之后那张俏脸到底是何种表情,不过,听着声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脸含煞的多些。

  张勇霖本来想念句诗词,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没想到竟然马屁排到了马蹄子之上。

  看着两人转身就走,脚尖点地,身影一晃,转眼之间移到了一丈开外。张勇霖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要是没有梁发他们四个人跟着该多好啊,自己不就可以肆意而为了吗?有他们在,自己这个华山掌门当的还真是不自在。梁发等人见这两个女子转身就要走,他们正想阻拦,看到张勇霖摇了摇头,以为是掌门的意思是要放了这两个女子,四人转念一想,暗暗点了点头,对方虽然有辱骂华山派的嫌疑,可这事好说不好听,还不如故作大方,装作没听见算了。

  张勇霖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用手帕轻轻的捏着青花瓷瓶,打开瓶塞之后,一股子腥臭的气氛,迎面而来。张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着青花瓷瓶,另一只手,轻轻的揽着莫向梅的腰肢,把她扶了起来,接着,将青花瓷瓶轻轻的放在莫向梅的鼻下。嘴里说道:“二婶,你闻闻看,如果不是解药,我再去追那两人!”

  莫向梅被点了哑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张勇霖半蹲着莫向梅的身前,一手抚着她的玉背,一手拿着瓶子,让莫向梅呼吸。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绣着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较为宽阔,这领口就微微向外面翻着,圆领口和肌肤之间就有一个狭长的细缝。而张勇霖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妇人的身旁,为了更够让青花瓷瓶能够顺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张勇霖也只能低垂着头,看着方位,可这么轻微的一低头,目光从莫向梅白皙的脸庞,飘落到朱红的嘴唇,然后是尖尖的下巴,再接着是粉红的衣口,恩……张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轻而易举的钻进了衣领之中,衣口之下,白皙的肌肤渐渐隆起,许是因为天气闷热的愿意,莫向梅竟然没有在穿小衣,长衫内只有一件米黄色的抹胸,这抹胸质地精巧,不像岳灵珊的抹胸那样,在一块布的上下两边各自缝上一个松紧带;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两个小碗一样紧紧的扣在玉峰之上,她的玉峰较大,这抹胸完全不能遮掩胸前的诱人春光,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肤来,更妙的是,阳光透过粉红长衫,雪白的肌肤是粉嫩的,米黄色的抹胸也是粉嫩的,如果不是仔细辩驳,恐怕还真的分辨不出,还以为莫向梅没有穿内衣呢。这两个米黄色的玉碗,中间竟然使用一个白玉环连接。这……这要是正面透过这白云环不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线天般的玉沟了吗?靠,靠,真他妈的是富人啊!张勇霖心中暗道,这老王家有钱,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相当的诱人。不像岳灵珊他们,更不是封幼云一家子能比拟的。

  莫向梅被点着穴道,身子都不了,也不知道张勇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她只知道,这青花瓷瓶,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了。这气味是异常的腥臭,可是吸到鼻子里面之后,整个身子反而一片冰凉,说不定已经是化解了毒药了吧。

  哎,太窄了。张勇霖边看边联想,可想象的再美好也没有亲眼所见的好啊,这……这圆领衫开口要是在大一些才好啊!他这么一想,登时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的了。自己可是在救人啊,怎么半路上欣赏起春色来了呢?任盈盈说老子是登徒子,还真是说得挺对的,恩……不对,这是莫向梅衣服没有穿好,可不是自己要看的。她穿成这样,想必也是不怕被人看的。张勇霖想着心里立刻就平衡了过来,他一面将青花瓷瓶赛伤口,一面运气于掌,双手扣着莫向梅的双肩,两手发力,丝丝内力注入云门穴。莫向梅被点的穴道登时就解开了。

  她扭头说道:“张少侠,多谢你了。”

  许是以为在太阳下暴晒的原因,莫向梅的脸颊微红,额头上带着点点细汗,沾着丝丝刘海,让人忍不住向伸手帮她理一理秀发。小嘴翕动,露出里面两排洁白的牙齿,朱唇柔润,在阳光下,嘴角的边缘亮晶晶,让人忍不住向冲上去,抱着她的臻首,狠狠的亲吻一下。

  张勇霖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笑道:“二婶,咱们是一家人,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对了二婶,这三位是?”

  莫向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让血液运行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王夫人的面前,轻轻的替她解开了穴道,张勇霖也赶紧解开了林震南还有林平之的穴道、莫向梅对张勇霖招了招手,说道:“霖儿,只是你的三姑姑,这是你的三姑父,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总镖头。这个,是你的小表弟,叫平之。”

  张勇霖脸上带着笑容,一一和他们见礼,心里却在想,这姓林的一家人怎么会来到洛阳了呢?按照金大侠所着的《笑傲江湖》这一开场,就是林平之一家家破人亡的惨事。可张勇霖的穿越应该说是提前了至少两年,关于福威镖局,张勇霖一直很关注,他知道,一旦青城派的余沧海大举进入福建,那么刘正风会不会很快就要金盆洗手了呢?林平之一家完蛋,对张勇霖影响不大,可是刘正风可不能被嵩山派给灭了满门啊!

  衡山派的刘正风师兄弟六个人太不团结,这种关键时刻,未必用的上。可是自己的华山派实力微弱,向对付嵩山派可不大容易。现在的张勇霖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可比起左冷禅来说,肯定还是有所不及的,本来,如果张勇霖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就可以和左冷禅一战了,可是,事情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他压根就没有上思过崖找风清扬的机会。

  张勇霖这边心思暗动,那边的林平之却是富家公子心性,他一把拉着张勇霖,说道:“张大哥,咱们比较比较功夫吧,也让我知道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有多高!刚才那个毒女人,一身是毒,完全看不出来功夫的深浅。我输得很干脆,你赢得好像也不太光明正大吧。”

  “平之,不要胡说。张掌门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你那两下子,还差的老远呢!”

  林震南笑着说道。林震南功夫不高,可是在经商上面,却是行家里手,福威镖局在他的掌控之下,走镖的地方几乎扩大了一倍,两广、福建、两浙、湖广,南半个中国都有他的镖局。既便如此,他依然进取心十足,眼下正在打着四川、河南、陕西等地的主意,听说岳丈和华山掌门结了亲戚,林震南是高兴异常,他就带着老婆孩子,一路北上,准备赶在王元霸生日的时候,接着给王元霸过寿,趁机和华山派拉近关系,有了华山派的照应,河南、陕西基本上就能够拿下来了。

  林震南轻轻的责怪了一下儿子,转口又开始夸赞其张勇霖来,无非是什么年少有为、功夫高强等话语,张勇霖微微一笑,连声谦逊。直到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张勇霖的才有机会,问莫向梅说道:“二婶,我在华山听王坤说,木高峰的朋友来寻仇,不知道都有那些人啊!”

  “哦,都是些邪门外道的高手,什么漠北双雄、双蛇恶乞,恩,听说他们的人还没有完全来齐,居然白板煞星也回来!”

  莫向梅边想边说道。

  “什么?白板煞星也来?”

  不等张勇霖说话,梁发等人抢着问道,显然,他们对杀师的大仇人是异常的嫉恨的。

  张勇霖也是一脸严肃的望着莫向梅。他心里暗暗转着念头,这漠北双雄、还有双蛇恶乞,他有点印象,还想都和日月神教有些关系,可白板煞星却是左冷禅的好朋友啊,他……他来洛阳做什么?难道他还真的和木高峰是好朋友吗?恩……说起来也奇怪,木高峰那样的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人,也会有好朋友吗?这些人来洛阳,到底是为了给木高峰报仇,还是为了什么?任盈盈此时出现在洛阳,是她本来就在这里居住呢?还是有什么专门的目的呢?这洛阳离华山近,可是离嵩山更近啊!

  正文第087章

  这王家毕竟是洛阳城的地头蛇,酒肆的一幕,很快就传到了金刀无敌王元霸的耳中。听说张勇霖来了,老爷子猛的松了一口气。一面吩咐下人打扫客房,收拾午饭,另一面带着儿子亲自来到洛阳城外相迎。

  前些日子,凭借着衡山刘三爷弟子的身份,王元霸已经觉得是有点高攀了,短短的几个月,张勇霖竟然已经当上了华山派的掌门人,这让王元霸刮目相看的同时,更是注重其礼节了,这可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门派了,除了少林、武当,这五岳剑派应该是江湖正道最大的一股子势力了吧,比起峨眉、崆峒、昆仑等派,似乎还有强上一些。

  可惜,老爷子显然是出门没有看过黄历,他和两个儿子王仲强、王伯奋,走出府门,抬眼就见府门斜对面的老柳树下有个男子,正斜靠在柳树上乘凉呢。这男子头戴一个草帽,身穿酱紫色短衫,腰里系着一个紫红腰带,下面则是青色长裤,脚下穿着一双草鞋。老王家所处的地段也算得上是洛阳较为繁华的地方,街口的东西大道上人来人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平时也是有人耐不住天热偷偷的跑到这胡同里纳凉的。

  王氏父子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本来依着王伯强的性子,这些人十有八九是要被一顿暴揍,扔到街上去的,可是王元霸年纪大了以后,性子也柔和了些,不需他们随手伤人。于是,这纳凉的人虽然不多,可总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王元霸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等着仆人牵过了马匹,就准备上马直奔城外,迎接他的孙女婿,谁曾想,那穿着酱紫色短衫的男子竟然站直了身子,冷冷的冲着他说道:“老头,你就是那个金刀无敌吧?”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父亲如此无礼。”

  性格暴烈的王仲强立刻喝骂道。

  “呵呵,我啊……无名小卒一个,当然是比不上金刀无敌了,嘿嘿,无敌……无敌,赶在江湖上叫‘无敌’,总得有点斤两吧,今天,就让你家大爷我来掂量掂量。”

  那男子对王伯强的喝问混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王元霸。

  阴冷的目光让王元霸心头一颤,这人恐怕是故意来找茬的吧?这些年来,他心性已经平和了许多,当下拱手说道:“‘金刀无敌’只是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送在下的一个绰号而已。江湖之中能人奇士极多,在下岂敢自居无敌啊?”

  “呵呵呵,你这老头倒也知趣,即然这样,老子倒是不好和你计较什么了,你自己向武林朋友写个文书,自此后再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吧。”

  男子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可是这语气和内容其实有点欺人太甚了,江湖之人,明显都有些喜欢吹牛的脾气,王元霸的功夫其实也不弱,比起岳不群这样的高手当然有所不及,可也算的上是江湖上准一流的好手了。这金刀刀法,是家学武功,向来是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这样徒弟的范围就限制的很死,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到处寻找有天赋的弟子,这家族中的弟子,总不能代代都有很多男孩子吧,也不可能代代都有人才吧,这功夫自然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不断的推陈出新,越来越强盛,能守住自己家族在江湖上的名望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更何况王元霸还算是个人才,刀法还不错,在江湖上落一个“金刀无敌”的名头也算正常,毕竟人家也算是谦虚的,没叫什么“打遍天下无敌手”、“江湖第一人”这样的名号,再说人家已经说明了,自己在“金刀”这个领域,算是无敌的。

  可是这江湖绰号就相当于是自己的脸面一样,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基础,对武林人士向来是头可断、血可流,江湖绰号不能丢。对于这点,江湖人士都是知道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仇怨,也不过就是一命偿一命罢了,从来没有人逼着别人自去绰号的。如果王元霸真的大摆筵席,说自己再也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了,那么估计老王家在江湖上就算是真的玩完了,仍谁也看不起他了。

  听着这话,就连王元霸的脸色都是一变,更不要说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了,这两人抽出刀来,就直奔那男子而去。王元霸心性平和,可并不代表他好欺负啊,看着兄弟二人冲了过去,他并没有阻拦什么,只是高声提醒道:“仲强、伯奋出手小心点,这是闹市,出了人命,官府那边不太好交代!”

  他老王家在洛阳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和江湖游侠一样,那些人杀了人拍拍屁股一走,官府也没什么好办法,可他们要是惹上了人命官司,可就有点麻烦了!

  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拔刀在手,冲着那陌生男子就杀了过去。他们两个功夫一般,可是河南这地界有少林和嵩山派镇着,还真的很少有什么江洋大盗、魔教高手的出没,没有经过生死厮杀的哥俩感觉向来都不错。一个大咧咧的,长刀斜劈,准备从脖子直直劈向下腹,一个大刀直刺,看走势刀尖是直直奔向了那人的肚脐儿。

  那人并不躲闪,只是“桀桀”怪叫两声,兄弟两人陡然觉得眼前一花,老柳树下面的那个人影,竟然登时就消失了,等下一刻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两人的身前。两人的长刀都已经砍向了那人的身后了。兄弟两人心中暗叫糟糕。后面的王元霸高声叫道:“手下留情!”

  那陌生人却恍如未闻,他暴喝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他手中陡然出现了一把四尺来长斩刀,手起刀落,挥向了一旁的王仲强!这一刀犹如电闪雷鸣一样的快捷,王伯奋余光瞥见了那男子的动作,一面急急的收住刀势,一面高声提醒道:“二弟,小心!”

  他刚才进招极猛,仓促之下哪里收的住手,而王仲强比他很是狠辣,这别说收刀势了,就连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前。

  那陌生人手起刀落,就听到一声惨叫,王仲强依然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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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88章

  眼见王仲强半拉胳膊被砍了下来,看起来身子摇摇欲坠,而那陌生人一刀命中之后,依然跳出圈外,嘴角微微上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王元霸又惊又怒,他既挂念二儿子王仲强的伤势,又担心那陌生人再次痛下杀手,他一把从孙子手里夺过长刀,一个鱼跃跳到了王仲强的身边,用眼神示意王伯奋去扶住王仲强,一面高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我们王家与你到底有何仇怨!”

  另一边王家俊、王家驹双双抢出,高声叫道:“爹爹,你……你没事吧?”

  “仇怨,嘿嘿嘿,这要问问你的两个乖孙子了!”

  那人笑嘻嘻的说道。

  王元霸心里一惊,他恨声说道:“莫非你也是木高峰的朋友吗?你们不是说要等到月底的时候,一切解决吗?你怎么不遵守约定。江湖中人以信义为先,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原来,王家丽杀了木高峰,可是王家丽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一个马上要出嫁的人,王家几个男人一商量,就把杀木高峰的人,由王家丽转到王家俊、王家俊兄弟俩头上,让他们兄弟也有个名头,以后闯荡江湖,也有面子不是。所以,江湖上的人,都以为杀木高峰的是金刀王家的两个子侄。

  “哈哈哈,王元霸你老糊涂了吧,老子本就是邪派的,信义这玩意儿,只要那些伪君子才会遵守!在老子面前,这东西狗屁不是!”

  那人忿忿不平的说道,看来这人似乎对正道还有一些偏见。

  “你……你……”

  王元霸气氛异常,简直都想和这人拼命了。

  “你还是算了吧。”

  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要是你孙女婿来了,说不定还可以和我斗一斗,你嘛,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吧!”

  树要皮、人要脸。听这陌生男子的话越来越不客气,王元霸终于跳了过去,和那人斗在了一起。王伯奋见了,连忙将二弟,将给王家俊兄弟看管,自己也跃过去助阵。王家俊兄弟功夫低微知道自己过去也没有什么用,一个扶着父亲,一个赶紧吩咐下人找郎中,王家驹脑子要灵活一点,他突然想起张勇霖就要进城了,他赶紧打马去城门寻找张勇霖,盼着他赶紧来,赶走这个恶人!

  比起王伯奋来说,王元霸的功夫确实要好上一些,可是,父子两和那陌生人这么一放对,王元霸忍不住微微摇头,正所谓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刚才在一旁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人轻功很高,招式有点不循常理罢了。可是这个一抖,王元霸是连连遇险,并不是那人的功夫比他高的太多,而是那人的刀法太过于怪异,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招,让人防不胜防。

  “不错,不错,老头,你还是有两下子的,不过,距离这无敌,可是差的也太远了吧。呵呵。今天老子心情好,就送你归天吧。老子一人大破洛阳金刀门,呵呵,传到江湖上也是一件盛举啊!”

  那男子说着,刀法陡然加快。四五尺长,三指来宽的斩刀,突然一横,“当”的一声,挡着了王元霸的攻招,接着他手腕用力,长刀之上,灌注内力,横着就将王元霸的金刀向右侧推了过去,正好封着了王伯奋的进攻之路,王伯奋如果还要继续进攻的话,就会一刀看在王元霸的胳膊上。

  王伯奋无奈之下,只好强行守住招式,另一方面,他准备侧转到男子的身后去,和父亲前后夹击。可惜,他左脚刚刚抬起来,还没有跨步呢,就见下盘突然伸过来一条腿,“嗵”的一下,正好替在他的裆部,正所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小弟弟”这一脚正中裆部,痛的王伯奋大叫一声,长刀“当”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两手护着裆部,嗷嗷大叫,冷汗登时就流淌了下来。

  王元霸大怒,这人……这人也太阴损了,先砍了二儿子的胳膊,这又费了大儿子的命根子,他怒极攻心,长刀上下翻飞,竟然只攻不守了。在王元霸的狂攻之下,那男子似乎也有点诧异,不过,这人也着实狠辣,竟然面对这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惊诧,只是他并不想刚才那样,和王元霸抢攻,而是四下游走。

  王家只有刀法还算能拿得出手,步伐轻功都是比较差的,那人这么一游走,王元霸纵使有杀敌之心,却是有心无力,他追不上啊!这两三个回合之后,王元霸的破绽便渐渐显露了出来。再加上王元霸毕竟是个老头了,内力也不算强,打斗时间一久,这攻势就渐渐缓了下来。

  那人嘿嘿一笑:“这王家刀法却是凶猛,不过走的确实纯阳外家功夫路子,这套功夫大概四五十岁的时候,是最强的,你年纪又大,气力不足,内力又不济,打了这么救,是不是累了啊!嘿嘿,老子,行行好,送你归西好了!”

  那男子说着,内力从丹田,在全身运行,下面脚步如飞,绕着王元霸打转,上面手腕一动,斩刀挥舞,王元霸登时就觉得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刀光,到处都是人影,处处都暗含着杀机,那酱紫颜色,在外圈走转如风,让人分不清都东西南北。不大会儿功夫,王元霸的手臂、大腿、肩头等地都受了伤,可是这人显然对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很是忌惮,一触就走,绝不和王元霸缠斗。

  王元霸毕竟打斗经验丰富,见此情景,他暴喝一声,认准了柳树的方向,金刀直劈过去,身子紧随着想冲出重围,另一面他暗暗运气与左手掌,时刻防备着,来自背后的偷袭。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冲到柳树下,背靠柳树而战,拖到张勇霖来了再说。毕竟背靠柳树要比现在,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四处受敌要好。

  王元霸这么一动,也就给了那人一个机会,他“唰”的一下住了脚,竟然停在了王元霸的最前面,长刀挥出,竟然不利王元霸的金刀,直直劈向王元霸的面门,刀风四起,吹得王元霸脸颊生疼。王元霸心里陡然一凉,今天这条老命是要交待到这里了。

  王元霸刚才战在路中间,他虽然出于下风,可是对手不可能一招致命,这就给了王元霸反击的机会,可是王元霸年纪毕竟打了,这外加功夫到了一定年纪,会逐渐下滑,他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所以,他一定要选择突围,可是,他这么一突围,长刀横劈,护着自己右侧和前方,左手凝成拳装,准备护着自己的左侧和身后。可他这么一攻出去,对方立刻就看清楚了他的攻招,应付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王元霸横劈这一刀,从右向前,要划过一个90度的扇形,而对方竟然站在王元霸的神情,径直砍向王元霸的脖子,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对手虽然后出手,却能先到达。说起来很慢,其实这都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王元霸发现情况不妙,两脚点滴,身子飞快的向后移去,他退得很快,耐不住别人的刀法更快,虽然没有砍中王元霸的脖子,请将他的前胸给重重的劈上了。这鲜血登时就激射出去,王元霸眼前是一片血雾,让他看不清楚敌人的东向,他只能是一手抚着伤口,一手挥刀护着上盘,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就陡然觉得背心一凉,接着一阵剧痛从后心传了过来。

  他好喝一声,耳边似乎还隐隐穿了一声呼喝:“白板煞星,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在这危机的时候,张勇霖终于赶到了,王元霸背心中了大刀,显然已经活不成了,而自己的岳父王伯奋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令人奇怪的则是,他双手不知为何,竟然死死的捂着下阴。

  “嘿嘿……张掌门,你来晚了,王元霸已经被老子给宰了,呵呵,至于你嘛,我有空在收拾你!我徒儿‘青海一枭’死在你手上,我早晚找你算一算这笔血债!”

  说着,他左脚一蹬地,整个人像一只大鹏鸟一样,轻轻的跃上了对面的房顶,头也不回的朝着东面跑了。

  不管岳不群收自己做徒弟,是真心的也好,还是虚情假意的也好,毕竟自己现在是华山掌门人了,这白板煞星就是自己的仇人,见了面无论如何也要试试能不能把他给拦下来,替岳不群和王家报仇!张勇霖这么想着,也就窜上了房顶,朝着白板煞星的方向追了下去。

  这洛阳城颇大,白板煞星的轻功也不错,两人一会儿跳房顶,一会儿过马路。张勇霖追了一阵子,突然住了脚,这白板煞星一个劲的要逃,自己想追上他也真有点麻烦,更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或者是诱敌之计呢?张勇霖想着,也就停下来脚步在这追击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一路上追进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一个破庙外面。他想了想这里应该是洛阳城北,这一带居住的百姓穿着服饰,都是极平常的粗布衣衫,而且各个面黄肌瘦的,看起来都是穷苦人家。这破庙年久失修,也算得上是正常的了,毕竟人都吃不饱饭,还哪里有余钱来装饰寺庙呢。

  他摇了摇,正准备找个人闻一闻道路,陡然听到庙里面由一个妇人,尖声叫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我丈夫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我爹爹是金刀无敌,你们……”

  一个男子猥琐的笑声打断了妇人的话:“小娘子,我们抓你来,当然是知道你是谁的了。你如果不是林震南的老婆,我们爷们可没有心情抓你来。呵呵……说吧,辟邪剑谱在什么地方放着呢?你要是说出来了,咱们自然是什么话都好说,立刻放了你,还是说不出来,呵呵呵,林夫人,你这细皮嫩肉的,老子还真舍不得拿鞭子抽你,老二,怎么办呢?”

  “靠,大哥,你这话太别扭了。你是问你兄弟我呢,还是问你裤裆里那条人鞭呢?嘿嘿嘿,这打了太可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勇霖眉头稍稍一皱,难道是林夫人被抓来了。妈的,这……这也太巧了吧?我刚刚离开,就有人把林夫人给抓来了?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对呀,如果是调虎离山计怎么可能把我又重新给引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张勇霖摇了摇头,管他呢,先看看情况再说,轻轻一点底,运起轻功,真的踏雪无痕,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轻轻的跑到破庙的主殿侧墙,透过侧墙的窗户朝里面,看了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正靠着朱漆斑驳的立柱一动不动的站立着,看样子已经被点了穴道。这女子面色粉嫩,皮肤白如玉,双眸清如水,两眉上挑,鼻尖浑圆,樱桃小嘴,朱红双唇。一股子成熟的味道,正是林夫人!

  正文第089章

  男人的淫笑,让林夫人很是惊慌。可惜穴道被点,她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低声哀求道:“两位大侠,我们……我们林家哪有什么辟邪剑谱的,我们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哪有什么剑谱啊。”

  “嘿嘿,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说了。‘漠北双雄’的名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啊。”

  一个男子沉声说道。

  “你……你是漠北双雄?”

  林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这漠北双雄是兄弟俩,老大叫白熊,老二叫黑熊,他们可以说是名震江湖,一般的江湖人都很是惧怕这兄弟两个,倒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高超的功夫,而是这兄弟俩由一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吃人肉!

  见林夫人面无人色的样子,白熊面带得意的说道:“呵呵,小妞,哦,不对,说是你小妞呢,你年纪又了大了一些,可要说你是老妞吗,你却又是风华正茂。”

  他眼睛瞟了瞟林夫人高隆的酥胸,忍不住咽了口涂抹儿,继续道:“你莫要怕,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出辟邪剑谱,我们兄弟就立刻放人!”

  “嘿嘿,如果交不出来,大哥,兄弟我今天才知道这‘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这美人儿,咱们先玩一阵子,等玩腻了,这不就可餐了吗?”

  黑熊在一旁威胁道。

  骤见吃人魔王,那是任谁都会害怕。可是这时间一长,林夫人反倒镇静了下来,毕竟她受制于人,身子动都不能动一下,别说是反抗了,就连逃跑都办不到。林夫人定了定心神说道:“两位大侠,我们林家是真的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啊,你们定然是听错了传言了!”

  “放屁,当年林远图名震江湖,这总不是假的吧!他的功夫不就是辟邪剑法吗?可为什么到了林震南手里,却变得这么低微,肯定是因为林震南资质鲁钝,无法领悟,这才辱没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你快拿出来,给我们兄弟看上一看,指出你们林家辟邪剑法的好处来,教天下英雄尽皆知晓,岂不是于你林家的声名大有好处?”

  白熊循循善诱道。

  见林夫人闭口不言,黑熊猥琐的说道:“大哥,咱们先搜搜她的身,说不定她把辟邪剑谱藏在了身上了呢?”

  林夫人吃了一惊,冰清玉洁的身子,岂肯让这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人玷污了呢,她一脸的焦急神色,心里盼着有人能解决自己,嘴上却只能不住的解释道:“没有,两位大侠,我身上是绝对没有藏着什么辟邪剑谱的,再说,我们林家真的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啊!”

  黑熊和白熊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黑熊说道:“林夫人,你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你要是还不说,没办法,我就只能搜身了。”

  说着他伸出双手,横握成爪状,对这林夫人的酥胸跃跃欲试,大有“抓奶龙爪手”的架势。

  张勇霖脸色一沉,就准备出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让这两个粗人玷污了呢!他正要拔剑从窗子中跳进屋中,对漠北双雄来个偷袭,不管怎么样,先保住林夫人的清白再说。他的剑刚刚拔出一半,就听到院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粗狂的男子声音传来:“白熊、黑熊,你俩在吗?”

  说话间,就见一个青袍汉子闯了进来,张勇霖“唰”的一下跃上房檐,用手死死的抓住屋檐的椽子,将身子拉平在屋檐下,他眉头微微一皱,里面白熊黑熊的功夫一般,可看这青袍人的样子,功夫恐怕比漠北双雄,还要厉害一些,这……以一对三,罢了,看着林夫人娇滴滴的份上,就算拼了性命也好护她周全。张勇霖暗暗打定了主意。

  而大殿里,白熊问道:“夜猫子,你怎么来了!你的耳目还真是厉害,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说实话,有什么事啊?要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说不得这兄弟也做不成了!”

  夜猫子计无施嘴角一撇:“你们把辟邪剑谱当成个宝贝,在我看了,它也不算什么。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什么辟邪剑谱的,你们大可放心。不过作为兄弟,我要劝你们一句,这辟邪剑谱恐怕邪门的很,当年林远图用起来确实威震江湖,可为什么儿子、孙子用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呢?这或许是因为林震南他们资质的问题,也有可能是这功夫有什么古怪,林远图是有意没教他们吧。”

  漠北双雄一愣,白熊翻了翻眼睛:“夜猫子,你小子诡计多端,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让我们放了林震南一家,然后你来从中渔利啊!妈的,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呢!”

  “放屁。”

  计无施有点生气:“我今天来是因为……”

  忽的,计无施走到一侧的墙角处,冲着漠北双雄挥了挥手,招呼他们过来,接着压低了声音:“是因为……”

  声音越来越小,张勇霖在墙外就渐渐听不清楚了。

  “什么?”

  漠北双雄一齐说道:“你说得可是真的,那……她待我们有大恩,竟然有人欺辱她,那就是欺辱我们啊,这……这我们可要赶紧过去了!莫被别人抢先一步。”

  计无施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出门,却正好看见了林夫人,遂问漠北双雄道:“这个女人怎么办?”

  “嘿嘿,计大哥,那事儿,咱们一会儿就能办完,这女人就把她藏到神殿后面去吧。这样儿,咱们才能两不误啊!”

  黑熊笑嘻嘻的说道。

  计无施笑着摇了摇头,催促道:“快点,快点,咱们要赶紧过去了。等一会儿消息传开了,要动手的人多了,咱们可就抢不到头功了!”

  黑熊将林夫人藏到了大殿的神像后面,两人跟着计无施渐渐走远了。张勇霖有些发愣,这……这些人应该都是任盈盈手下的那些江湖豪客,这是准备做什么大事呢?

  张勇霖刚下华山,对江湖上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他想了想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果按照《笑傲江湖》的记载,这些人的出现,是因为令狐冲受伤了,他们忙着要给令狐冲治伤?张勇霖心中一跳:妈的,莫非令狐冲没死,和任盈盈又勾搭上了,这……这不可能吧。令狐冲要是真没死,他不早就回华山去了,怎么可能在江湖上浪荡啊!

  张勇霖望了眼大殿的弥勒佛,心中不断转着念头,我是先调戏调戏林夫人呢,还是跟着漠北双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张勇霖思考着,他的目光由土黄色的大肚弥勒佛身上,渐渐上移,这大殿有五米来高,在弥勒佛的头顶,还有一个宽宽的隔板,将大殿分成了上下两层。张勇霖心中一动,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面罩,将脸遮上,轻轻的跃到弥勒佛的身后,将林夫人给抱了出来。然后右脚一点地,身子轻飘飘的就跳到了隔板上。这隔板上浮灰很多。张勇霖运气于手,轻轻的挥舞了两下,将灰尘赶到了两侧,这才将林夫人轻轻的放在了隔板上。

  八月的天气正是异常炎热的时候,林夫人也是轻纱薄裙,素雅之中,又带着点点清凉。她上身云纹白纱衫,轻如飞鸿,薄如蝉翼,透过这白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月白色圆领无袖衫,上好的湖丝料子做成,看起来都是白净一片,异常的光滑,犹如一片皑皑白雪,这雪白之中,一峰突起,在胸前将衣衫高高顶起。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下身则是素色的五摺大摆长裙,犹如走起路来迎风飘摆,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一般。这往下这是浅蓝色的绣花小鞋,上面绣着两个睡莲。

  林夫人出身富贵,搽脂抹粉,身子隐隐带着一股子花香味道,让张勇霖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淡淡清香传来,让人心旷神怡之际,色心涌动。

  正在张勇霖欣赏美妇人的当口,林夫人轻声问道:“你……你是何人?我,我丈夫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你救了我,我丈夫一定会给你很多钱。聊表心意的!”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说道:“钱,我所欲也,美人,我更喜欢!”

  正文第090章捏馒头了

  林夫人心中暗叫糟糕,这真是刚出狼口又入虎穴,她慌不择言的说道:“大侠,虽然我看不清你的长相,可是,看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这……我只是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躯,实在是配不上大侠的垂青,尚请大侠放了我吧。我夫君一定会……这……我定然会在江湖上广泛宣扬大侠您的侠义行为,还有,如果大侠不弃,我……我可以给你介绍江湖上的一些俏丽端庄的小姐,给……给你认识啊!”

  “呵呵,不必了,‘若水千尺,我只取一瓢’,我现在要采的就是你这个漂亮的玫瑰花啊。”

  张勇霖嘿嘿笑道。

  张勇霖一边和林夫人斗嘴,一面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夫人。那火辣辣的眼神,让林夫人心中是一阵阵的慌乱,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着男子的注视下,一件件的被剥掉,露出那贞洁的胴体。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力的注视着,这男子的目光,和刚才漠北双雄的猥琐目光完全不同,漠北双雄的言语和目光,只能激起林夫人心中的怒火,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是咬舌自尽也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之躯。而这个男子的目光则不一样,在火辣辣的欲望之中,还带着一股子欣赏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娇躯就是一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般。从他的眼睛里,林夫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子那火热的情感,这团火热,毫无疑问的可以将她完全燃烧,让她彻底的坠入其中;另外这男子的目光中流露的是一种赞许,而不是漠北双雄哪种妄图急切占有的渴望,这点点的差别,让细腻的林夫人轻而易举的分辨了出来:漠北双雄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容器罢了,那这男子则是想找一个共赴欢乐巅峰的合作伙伴。

  感觉不同,所做的反应也不同,在漠北双雄面前,林夫人是惊恐下的慌乱,是惊怒交际之下的无可奈何,而现在,在张勇霖的面前,林夫人则是心悸下的慌乱,让她在羞涩之中想躲开男子的目光,想远远的躲在一边去。

  她心中慌乱了:“大侠,我……这俗话说:宁吃鲜桃一筐,不迟烂杏一个。我……我已经是身为人妇,你……你应该去找那些云英未嫁的江湖女侠才是,我……我已经老了。”

  “呵呵呵,怎么会呢?王大姐,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应该是属于我的。在我眼睛你不仅没有老,反而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成熟味道,看到你,我的心都沉醉了。”

  张勇霖凝视这林夫人,轻轻的说道。

  面对着张勇霖的暖暖情话,林夫人显然是抵挡不住了,如果这男子像漠北双雄那样,她一定会开口斥骂,哪怕被对方杀了,也是死得其所。可是,这男子偏偏是那么的彬彬有礼,啊不,不能叫做彬彬有礼,应该是一种有礼和无礼之间,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惹事讨厌,可这目光中却又包含着丝丝的赞叹,他的话语是那么甜蜜,甜蜜中又带着点让人无法拒绝的霸道。这人……这人真是个无赖。

  说他是个好人吧,可他偏偏不能控制了自己,还用言语在戏弄自己;说他是个坏人吧,可他偏偏不像漠北双雄那么性急,一下子就暴漏了自己的兽欲。就算骂他,他恐怕也会以为是“打是亲,骂是爱”吧?

  “我……我哪有想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的母亲了,这……这还不够老的了吗?”

  林夫人幽幽的说道,她眼睛低垂着似乎在躲避着男子的目光。忽然,她心里一惊,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抓着我不放,而且还在口花花的调戏我,就算他伪装的好,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为什么,我竟然还在这里和他交谈,而不是直接喝骂呢?林夫人有点茫然了,她脱口而出:“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你说呢?”

  张勇霖贼兮兮的笑道。他躺在林夫人的身旁,用手支起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美妇人。

  林夫人看了男子两眼,羞涩的转移了目光,心里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为什么面对着漠北双雄,我会时刻盯视着他们,生怕他们的脏手碰到了自己,可是,可为什么对这个男子,我会羞涩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呢?林夫人暗暗的询问着自己。

  “夫人……”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姐姐,你在哪里呢?”

  一个妇人的声音接着响起。

  林夫人心里一喜,家里人来了,那男子就是她的丈夫林震南,而那妇人则是她的弟妹莫向梅,林夫人张开嘴,正要喊他们。张勇霖一下子捂着了林夫人的樱桃小嘴,脑袋凑到她耳朵旁边说道:“林夫人,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啊!”

  林夫人明亮的眼睛一下子转到了张勇霖的身上,被捂着的嘴巴微微蠕动着,想必她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后果。

  张勇霖轻轻的抚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我现在松开手,不过,如果你叫得话,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嘿嘿,然后……杀了你丈夫。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武功应该比你丈夫要好的多!”

  林夫人突然生气了,男子在她心中的那点好印象,一下子消失了。她杏目圆瞪,轻声说道:“无赖!”

  “哦”林夫人身子猛的一抖,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原来,张勇霖的手突然下滑,一下子按在了林夫人的酥胸上。

  林夫人面露薄怒,不过刚才的威胁让她有所顾忌,她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要做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张勇霖嘿嘿一笑,低声说道:“我刚才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让你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摸摸馒头,不过是一种惩罚罢了。这还是隔着衣服摸,如果你再说话的话,我就要伸到衣襟里面去了。”

  林夫人脸一红。

  “姐夫,我们大殿里面找找看,如果没有,我们往前面找吧。”

  莫向梅说道。两人说话间,就闯进了大殿里面。外面是明晃晃的大太阳,里面则颇为阴暗。由光亮到阴暗,人都会由一个短暂的适应期,在这段时间里,对大殿里的东西,是看不真切的。张勇霖也就抓住了这一瞬间,从隔板上抠下两个小木块儿,朝着莫向梅和林震南打了过去,分别集中了莫向梅的气门穴和林震南的云中穴。俩人登时就站立在大殿门口,一动也不动。

  张勇霖的动作,被林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她担心的追问道:“你……你做什么?怎么没有动静了,你是不是杀了他们?”

  “嘿嘿,放心,在没有真正得到你的芳心之前,我是不会杀他们的,当然,得到之后,就更不会杀他们了。不过,你猜,你的叫床声,林震南能不能听出来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说着,他一脸的正经模样,谁知道竟然说出这么猥琐的话语来。

  “你……你要做什么?”

  林夫人慌乱了。

  “你说呢?”

  张勇霖轻轻的捏了捏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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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1章抓馒头了

  下面大殿里站着的是林震南,上面隔板上,张勇霖却在调戏着林夫人。在男人不远的地方,玩弄这人的老婆,真是太邪恶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一般的货色,张勇霖根本是看不上眼。像林夫人这样,姿色虽然不错,也颇为吸引张勇霖,可是,谁让她出现的时间不对呢,硬是撞上了任盈盈这样的美娇娘,刚才张勇霖心里想得,无非就是“我和任盈盈的二三事”想的就是怎么和任盈盈相识、相爱,怎么和这美人儿缠绵一场。

  林夫人在张勇霖心里的地位就有点下降,他只是想占占便宜,至于进一步的发展,以后再说。可是,就在张勇霖准备摸两下就走的时候,林夫人的老公林震南竟然出现了,刺激啊!张勇霖上过三个熟女(这三个人还正巧都是他丈母娘)可是,在妇人老公的面前,调戏妇人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做过。

  林震南踏入大殿的一瞬间,张勇霖心中欲火陡然激增,嘿嘿,就当着林震南的面,好好的玩弄玩弄这风韵颇佳的林夫人吧。

  见张勇霖轻轻的安抚在了自己的酥胸上,隔着柔滑的衣衫爱抚着,林夫人心如鹿撞,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声的喝骂,可自己的丈夫正在殿下面站着呢,自己一出声,不是被他听了个正着,虽然自己夫妇之间关系和睦,自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红过脸,这林震南对自己是关爱有佳,事事顺着自己。可是,他一旦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弄过,恐怕这段婚姻就再也维持不住了,自己这个家可能就毁了。

  林夫人思前想后,怒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哀求,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侠,你……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看着林夫人水汪汪的眼睛,梨花带泪,这眼泪随时都能滚落下来,张勇霖眉头一皱,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别哭,你要是流泪了,我就立刻把你的衣服扒光,然后在你老公面前,和你相爱一场!”

  林夫人怔住了,她的心情看来是极不平静,委屈、惶恐、害怕、羞涩、惭愧,各种各样的感情在她心中不断的翻滚着,连带着呼吸也是错乱的,时重时轻,让轻轻握着妇人酥胸的张勇霖,清楚的感觉到那团丰肉的忽而上挺变大,又忽而下伏变小。

  林夫人努力的止住了泪水,勉强的冲着张勇霖挤出了一个笑容。张勇霖低声道:“小娘子,你这么做,不就对了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等会儿有你享受的。绝对让你食不甘味,以后除了我,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来。

  这男子的荤话,让林夫人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她心里暗暗唾骂这男子真是无赖,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点点的笑容,迎合着男子,免得他在弄出一些非分的要求,反正酥胸已经被他摸了,实在不行,就让他摸一摸算了,哎……只要能抱住清白,让他摸一摸算了。

  不说林夫人心里暗暗转着心思。张勇霖见林夫人面带苦笑,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他反而心中偷乐,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林夫人还是满心欢喜,那么张勇霖就不会和她这么费尽心机的调情了,直接大战三百回合了事,然后就是一走了之。没有贞洁观念的女人,张勇霖只能把她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根本不会爱上她。张勇霖笑道:“林夫人,看你笑得这么开心,看来对我……哦不,是对我金刚杵是信心十足啊!”

  “我,我哪有……”

  面对着张勇霖的口花花,林夫人矢口否认。

  “你没有,那你干嘛要笑啊?”

  张勇霖笑嘻嘻的问道。

  “我……”

  林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实话实说的话,不知道这男子会不会翻脸,可是,不实话实说,那……那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微笑呢?

  “哦,我知道了,想必是我摸的你很舒服吧?”

  张勇霖问道。

  听着张勇霖赤裸裸的挑逗话语,林夫人目光游移,含羞带怒之中又不得不虚与委蛇,她心中甚至还殷殷期盼,就这样把,就这样用你的言语来挑逗我吧,只要……只要不让我失身就好。

  见林夫人不说话,张勇霖有抚摸又抓,一下子将林夫人的右峰狠狠的抓在手里,衣衫陡然被纠合在了一起,周围是一片折痕。

  林夫人吃了一惊,幸好她反应快,没有叫出声来,她心中暗呼:好险啊。思想上却再也不敢走神,压低声音娇脆的说道:“你……你轻点,哪里……好痛!”

  “哦?那你说这么一抓舒服呢,还是刚才那样抚摸这舒服呢?”

  张勇霖问道。

  “抚摸着舒服。”

  林夫人无奈之下,只好低声的回答。虽然明知道自己是被迫这样子说,可是林夫人双眼不禁微微的一眯,白皙的脸庞上,陡然在两颊显出丝丝红晕,白的清纯,红的娇俏,真是诱人。

  这美妇人的羞涩之情,被张勇霖看了个正着,凤眼微眯,星波传情,俏脸带红,朱唇勾魂。让张勇霖内心砰然直跳,整个世界仿佛突然抽离出去,只剩下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妇人。他心神恍然,脑袋忍不住低垂下去,就像亲吻在那红唇之上,享受着销魂的时刻。

  林夫人被点了穴道,她一动也不能动,看着男子的大嘴就要亲吻下来,她既不能躲,也不能叫,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静静等待那羞愧和屈辱时刻的到来,可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双唇接触的感觉。美妇人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却赫然发现,这男子也正睁大了眼睛,嘴角微翘,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林夫人微微出了一口气,莫非这男子良心发现,不再为难自己了?

  这个想法像闪电一般的划过,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张勇霖说话了,他轻轻说道:“林夫人,你觉得怎么做,酥胸的感觉才会更舒服呀?是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的大手在林夫人高耸的右峰上,来来回回的磋磨着,五指扣着玉峰,时而下探到乳根,时而上缩到玉峰的半腰儿,在五指收缩的过程中,馒头状的玉峰,被轻轻捋起,玉峰陡峭,傲然矗立,在五指下探的过程中,这玉峰则轻轻被向左推去,一下子边将双峰中的沟壑一下子填平。在这收放之间,随着张勇霖手指的移动,原本颇为凉爽的玉峰,渐渐发热了起来,这种热量和过去丈夫的爱抚,完全不同,丈夫的爱抚,是将自己的体温传了过来,而现在,则是玉峰自己渐渐发烫,反而觉得这男子的手是冰凉的。这么大热的天气,有这个一个冰凉的手,轻轻安抚在自己的身体上,也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林夫人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下羞人的想法:这大手,放在玉峰上,感觉似乎也不错啊!

  见林夫人在爱抚之下,不但没有了什么不满和怒斥的表情,反而渐渐有了享受的样子,张勇霖嘿嘿一笑,无情的击中了林夫人的心事:“林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

  正文第092章脱吧脱吧

  林夫人躺在隔板上,身子虽然被点中了穴道,可是那玉峰上传来的美妙感觉却是不折不扣的送到了她的脑海里。炙热的酥胸,带动着美妇人的整个胸膛,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在烈火之中悄然耸立,在铄烧之中勃然膨胀。不用扯开衣衫观看,对自己的胴体美妇人还是相当的熟悉,那团细腻的丰肉,早就在抚摸下渐渐的充血,变得鼓鼓涨涨,那汉白玉般的肌肤,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一样,红润起来,而那玉峰下侧,本来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应该也彻底的隐藏在这红纱之中。

  这人真的好会玩……玩胸。一个念头想闪电一般从林夫人的脑海里闪现。而那一抓一放的艳丽触觉,又持续的传到到脑子里,脑子里登时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到处都是那羞人的回声:这人真的好会玩胸啊……

  林夫人是过来人了,床第之间的事情,她经历了很多,除了一枪见红的第一次之外,她对房事的感觉更多像例行公事一般,像是妻子对丈夫应该尽的义务一般。每次当她刚有一点感觉,刚找到犹如醉酒之后,哪种轻飘飘,魂魄飞扬的感觉,就发现丈夫一泄如注,沉沉睡去了,这就像去戏院子听戏一样,听得正高兴,马上就到了高潮迭起的情节了,可唱戏的角儿破音了,嗓子哑了,让你的快感和兴奋一下子就湮灭了,登时这颗心儿四下没着落,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她没有感受到,真的是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奇妙的按摩手法。大手时松时紧的轻轻抓放着,仿佛春雨一般及时的降落到干渴的田野里,抚慰着田野躁动的心情。玉峰是那么的火热,如果没有这只大手,如果林夫人可以行动自如,那么她肯定会忍不住轻轻的解开衣衫,露出丰滑的玉肩,含羞的褪下短褂,让火热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如果确定四下无人,她一定会偷偷的将素手按在胸膛之上,恍如春风一般,轻巧的掠过玉峰,带走那团炙热。可现在,她被点着穴道,感觉依旧,可惜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于是,她只能控制这自己的呼吸,当男子放松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一口气,整个胸膛涨大了些,酥胸也更加挺翘一些,去粘着张勇霖的大手。

  如果说男子的五指是消暑的冰块,那么男子晃动的手掌则是在充满暗示的挑逗着,这男子的手掌是虚握着的,手掌与玉峰的平台是有间隙的,可是,手掌中心却隐隐约约的触碰到了峰尖,正是在时隐时现的接触,让林夫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好会玩啊。

  一个冰凉一个火热,接触之际则有热量的传递,分开之时则有阴阳两极之间莫名的吸引。接触的时候,这手掌在轻轻的旋转,带动着峰尖也前后左右的旋转着,这峰尖仿佛被人来回的拨弄着一样,可偏偏让林夫人没有丝毫屈辱被玩弄的感觉,反而有着淡淡的舒服,这玉峰真的是太热,热的让人都想娇叫起来,热的让人都想不顾一切的将衣衫解开。手掌离开的时候,正是男子下压玉峰的时候,这馒头般极富弹性的丰肉,在压力之下变得平扁起来,可是这玉峰的下压和峰尖的凸翘是对立的,两者形成了一个和谐的统一,在下压的过程中峰尖傲然挺立,似乎在寻找着那让人舒服,令人销魂的手掌,可惜却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怎么也接触不到,等男子由下压松手之时,这肌肤弹性的玉峰,像一只白兔一样活泼的跳跃了起来,让峰尖和手掌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接触之后,又是一个美妙循环的起点。

  林夫人微微眯着眼睛,像鸵鸟似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子里面,完全不去想是否存在着危险,也不去思索干柴烈火是否会擦枪走火,劈劈啪啪的爆燃起来。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正陷入魔掌之手,反而静静的享受起这美妙的时光了。

  可惜,这男子真是个无赖,他在林夫人抵抗微弱、心荡魂飞之际,又一次将林夫人从选择性的遗忘中,拉回到了现实里。男子抚在林夫人的神情,低低的嘲讽道:“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你看看,下面那人可是你的老公啊!”

  林夫人局促的皱了皱眉头,凤眼睁开,星波荡漾,微红的小嘴不知何时竟然变得有些明亮了起来,张勇霖心道:莫非林夫人在我没有主意的情况下,伸出香舌舔了自己的嘴唇吗?如果不是,这小嘴怎么可能变得湿湿的,油油的呢?

  林夫人小嘴翕动着,一脸委屈、羞涩而又无可奈何的问道:“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嘛?我……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呢?”

  “你说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问道。他身子躺在隔板上不去看林夫人的表情,然而将头低了下来,靠着林夫人肩膀旁边,顺着她衣领的狭缝,往里面看去,里面是红润的一片,恍如一片红玉一般,艳光流动,异常诱人。

  女人的感觉似乎都是非常的敏锐。林夫人忍不住的绷紧了身子,她虽然不能动,可是却意识到,这……这个无赖一定是在偷窥这自己。林夫人期期艾艾的说道:“我……我让你摸……摸……哪里好了。”

  “哪里?”

  张勇霖眼睛一亮,左手登时就从玉峰上游了下来。注意是“游”不是“滑”滑下的话,只能是从玉峰的一侧滑落。而“游”的意思则好像盘山公路一样,从峰顶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儿,点点回落下来。这大手在小腹上抚过,眼看着就要到达林夫人神秘的三角地带。林夫人慌不迭的解释道:“不是哪里,是……是胸,我让你来……来抚摸……抚摸我的胸。”

  “哦?原来是这样的,你早说嘛?”

  张勇霖在林夫人张口解释的那一刹那,左手飞快的按在玉腿根部交汇之处的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上面。听了林夫人的话,这大手在移走之前,小拇指顺着肉丘向玉腿的内侧滑下,大有一探桃源洞之事,林夫人俏脸一红,求饶道:“你……你玩……不是你抚摸我的胸吧。”

  张勇霖贼兮兮的一笑:“刚才摸的你还舒服吗?”

  张勇霖脑袋翘了起来,目光在林夫人的注视之下,在妇人的娇躯之上来回的游弋着,一会儿瞄两眼胸脯,一会儿扫两下小腹,一会儿又盯着妇人的下身不放。林夫人心中暗忖道:如果说不舒服的话,他……他会不会提出更加非分的要求呢?恩,这人这么的无赖,想必一定会提出别的要求吧,我……我不如就先迎合他好了。

  拿定了主意之后,林夫人点了点头,就在那点头瞬间,林夫人的凤眼一下子全是羞涩之情,让张勇霖神色一荡,下身的金刚杵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就像把林夫人就地正法,不过,他忍了下来,咱现在可是色中高手了,那些急色的事情,陡然做出来,岂不是失了面子吧,今天可要好好的想想法子,一举征服这个林夫人,让她从今往后,心里只会想着我一个人,林震南也好,林平之也罢,都让她抛之脑后。

  同是赞同的意思,可点头和亲口承认,对女人的触动是绝对不一样的,张勇霖嘴角轻笑:“林夫人,你点头是同意呢,还是反对呢,在下有点不明白啊!”

  林夫人在心里轻轻的啐了一口,“点头同意,摇头否定”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这人这是个无赖,偏偏和自己装糊涂。

  “同意。”

  “同意什么呀?”

  “同意你说得话。”

  “同意我说得什么话呀?”

  张勇霖循循善诱道。

  林夫人避无可避,有点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她的脸一下犹如盛开的桃花一样,红中带嫩,嫩中带娇,整个的粉红一片。她低声说道:“你抚摸的我……挺舒服的!”

  “我抚摸你哪里了呀?”

  张勇霖乘胜最近。

  林夫人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大殿门口站立着的自己的丈夫林震南,羞愧的说道:“胸,你抚摸我的胸,摸的好舒服!”

  张勇霖得意的笑了:“这胸已经抚摸了一遍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呀?老是在一个地方摸来摸去的,你总会觉得烦闷的呀?”

  林夫人暗叫一声苦,她哀求道:“那那你……你想要做什么呀?”

  “我啊,我当然是想和夫人你,在天犹如比翼鸟,在地好似连理枝啊。就怕夫人你,不同意啊。”

  张勇霖略带惋惜的说道。

  “你明知道我不同意,那你……你就换一个要求了。”

  林夫人说道,她语气虽然坚定,可眼睛里全是哀求之色,说白了,她生怕这个男子在自己丈夫面前,对自己霸王硬上弓。那……那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这样吧,我解开夫人你的穴道,咱们……恩,你自己把衣服脱掉,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你的娇躯,然后就放了你还有林震南林总镖头,你觉得可好啊?”

  张勇霖提出了一个新建议。

  林夫人犹豫了,她不确定的看了看张勇霖,生怕这个男子到时候变卦。张勇霖看林夫人狐疑的眼神,他笑了:“夫人,请你放心,在下只是上上下下仔细的欣赏一翻,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之意,当然了,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林夫人脸红了,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这人说得话也太过无耻了,什么叫做“我请求他”不过,现在这男子占着上风,林夫人也只能是仔细的思考男子的建议,到底是听从他好呢,还是拒绝他好呢。如果拒绝了,这男子会不会提出更加难堪的要求啊?毕竟自己丈夫可是在下面站着的。可要是同意的话,自己的娇躯岂不是要在这陌生男子的眼前暴漏了呢?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勇霖轻轻的叹了口气:“哎,看了夫人不会同意了,那……那在下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慢,我同意。不过,我们能不能到那边去。”

  林夫人身子不能动,她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去示意,这隔板的正前方,弥勒佛的头顶上,哪里是有一块帏布遮挡的。在那里宽衣,就不怕被丈夫看到了。

  张勇霖看了两眼,和气的点了点头,显然他只在乎能不能欣赏到熟女宽衣图,至于说是在什么地方,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张勇霖轻轻的解开妇人的穴道,妇人中府穴被封,解穴有好多中方法,可张勇霖偏偏用了其中最是难堪的一种方法,在妇人大腿根部内侧的阴廉穴上轻轻一点,趁机还在妇人的玉腿上揩了一下油。这妇人就觉得身子陡然一轻,穴道登时被解开了,接着,玉腿一热,男子的大手已经轻轻握着了自己的玉腿,丝丝的热量一下子就从男子的大手上传动林夫人的玉腿之上,相隔不远的神秘三角地带立时就感到了一阵阵的暖流袭来,整个下身似乎一阵的轻松,让人不由自主的变得庸赖起来。男子嘻嘻一笑,将大手抽了出来。

  林夫人脑子里除了一阵懒洋洋的感觉,只剩下一个疑问:他的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火热了?

  两人悄悄的移动到了帏布后面,这大殿颇高,站在隔板上面,头也碰不到屋顶,张勇霖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说道:“林夫人,开始吧。”

  林夫人背对这店门口,整个人在帏布遮挡下,处在一团黑色之中。这表情也看的不太真切,张勇霖微微一笑,他不等林夫人说话,身影一晃。林夫人就觉得眼前一花,张勇霖的身影就消失了,等她再次看到这男子的时候,这男子的一手已经扣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张勇霖笑了:“夫人,咱们还是按照游戏规则来,我的功夫你也看到了,在你有异动之前,我有充足的时间,有足够的手段来制止,你最好还是不要有别的什么想法,不然,一切后果自负。当然了,其实,我是希望你有别的想法的,因为那样我正好得偿所愿啊,不过有人可能就要家破人亡了,哎。可惜,可惜。”

  林夫人被张勇霖的功夫震惊了,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老老实实的脱衣服了。

  正文第093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这帏布是系在一根左右横贯大殿的麻绳之上,不知道究竟挂了多久。那本应是深蓝色的帏布,落满浮尘,在岁月的蹉跎中,演变成成一团的灰黑色。麻绳与褐色屋顶之间,还有一尺来高的距离,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星罗密布,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层飞灰。

  在这样一个破旧而又脏兮兮的环境里,让林夫人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美妇人,宽衣解带,似乎有点大煞风景。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丝犹豫,在这几乎是废墟的隔板上,让这样娇俏的女子,解长衫,褪罗裙,这……这岂不是对美妇人的一种亵渎吗?不行,这样不行,张勇霖不由自主的轻轻摇了摇头,他简直都要出声阻止,他都想提出换一个地方再脱衣的建议,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生生忍住了,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他和好几个妇人都有亲密的关系,可是和那些妇人发生亲密的关系,大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缘分”啊,不发生关系,那么那些妇人、或者自己必然是有些损失的,比如和邓雁云,自己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关头内力大增,连破两关,到达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宁中则,如果不是宁中则身中毒镖,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帮她宽衣吸毒,然后耳濡目染之下,干柴与烈火,陡然的结合了;而与宁中萍则更是富有戏剧性,这美妇人脾气暴躁,疾恶如仇,以为自己是登徒子,连连下杀手,终于激怒了张勇霖,让他使出欲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宁中萍,在悄无声息之中,激发她内心深处的情愫,让她近乎吃了春药一般,结果,张勇霖赫然发现,这宁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师叔,没办法,这要救啊,可惜,宁中萍过于羞涩,以至于耽误了时间,yin毒爆发,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成了好事。

  而现在,这情况和过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样,最重要的差异和吸引力在于,林夫人的老公,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就在大殿里站着呢?帏布之外,站着林震南,帏布之内,林夫人在羞涩的宽衣解带,这旖旎的风情与怪异的场景在和谐中达到了统一,这种感觉是张勇霖从来没有经受过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战千八百下,这将是多么诱人、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啊!

  在这种情况下,林夫人可能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夹的更紧,还是身体更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巅峰来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癫狂的活塞运动中,是婉转低吟,委曲求全,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紧要牙关,勉力坚持呢?

  基于以上种种考虑,张勇霖并没有提出换地方的建议,不过,还是体贴的说道:“林夫人,这地方太脏了,不如,你还是将衣服递到我手里吧。”

  帏布横挂,外面的大殿里亮堂堂的,而张勇霖所在的地方,由于窗户漏光,也算比较明亮,而她自己所占的地方,则正好处在了帏布的遮挡下,由漆黑到昏黄,在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涩之情,稍稍的还能减轻一些,毕竟,自己所处的地方幽篁,那么张勇霖的视力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几遍自己脱了衣衫,他……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别是那神秘的丘陵、沟壑,在黑郁郁的丛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环境里,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见。至于外的地方,哎……到了这个地步,只要不失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着头,正想解开月白色玉带的环扣,却突然听到张勇霖的话。从张勇霖的话里,林夫人没有听到一丝善意,反而,她心里一半是难为情,一半是凄苦感,这个男子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呢?他所谓的将衣服递给他,无非是想让自己从幽暗的阴影中走出来,让……让这属于自己丈夫的胴体,在他眼前展开罢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从,事情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能反对吗?反对的后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慨命运不公,还是在叹息自己红颜薄命,她低垂着头,微微吸了一口气,让小腹轻轻的向内凹了进来,然后,两手抓着玉带环扣的两侧,向中间合拢,请无声息的将玉带,解了开来。

  玉带一开,云纹白纱衫一下子脱离了束缚,一下子轻摆了起来。林夫人一手拿着腰带,一手整理了一下长衫,抬玉足,迈碎步,向张勇霖走来,想把这腰带先交给张勇霖。这隔板比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两个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要是不走动的话,或许还没事,林夫人这么一走,登时传出一阵“咯吱吱”的木板受挤压的声音。

  林夫人心里紧张,她生怕殿内的丈夫发现,赶紧止住了脚步。毕竟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只是被点中了穴道、身子不能动弹而已,可是这听力犹存,眼睛也是可以转动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刚才这两步路,会不会已经被丈夫,听到了呢?现在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经敏锐的上瞟到了帏布上呢,这……这帏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难免有破洞,这……丈夫会不会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脚下被压弯了,不管是向前走还是向后走,都会发出声音,那么是提气纵身,也会发出声音,想让它不出声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住这个下弯,让木板在下弯中平衡起来。妇人不敢走动了,好在这里距离张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轻摆,玉手一抬,将腰带请抛给了张勇霖。

  张勇霖轻轻的接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多谢娘子,请娘子继续宽衣。”

  听了男子调笑的话语,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怦怦乱跳起来,也怪不得背这男子调戏,这动作,这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啊,可是,更暧昧的还在后面呢。她伸出葱白一样,白玉凝脂般的细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长衫,这云纹轻纱衫是斜襟的,这纽扣本就不多,脖颈下一个,左峰一个,蛮腰的侧面一个,轻轻松松的被解开了,可是这轻纱衫可不像刚才的玉带那么有分量,这件衣衫本就是夏装,薄如蝉翼,这……这能抛过去吗?抛过去他能不能接着呢?万一接不住,他……他会不会继续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

  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后,满声细语的问道:“我要丢了,你……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妇人要‘丢’了,在下应该是‘射’才对,怎么能接呢?”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道。他这么一说,让妇人心中又是一团乱麻,一会儿责怪自己干嘛要说“丢”不说“抛”让这男子抓着字眼,来戏弄自己;一会儿,又觉得这男子还真的是脑子灵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么的呆板,这种闺房情趣,却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有那么一瞬间,这林夫人心里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给排除在脑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阵胡思乱想之中,一会儿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脸不禁红彤彤的,一会儿,又在摇晃着臻首,似乎想否定什么一样。忽而娇柔无言,忽而含羞带臊,让张勇霖看的犹如身处淡烟浓雾之中,迷离失所,如痴如醉。

  林夫人东想西想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娇躯竟然渐渐的发烫了,她一脸红,暗暗的啐了一口,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赶路,所以没有……这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了吗?这……她心里想着,陡然有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是赶紧先脱了吧,脱完之后,过了这关再说,不然的话,如果在被这人给挑逗几下,万一自己真的忍不住做了什么丑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着,她也不再去想张勇霖能不能接到轻纱衫,就这样轻轻的对着张勇霖一抛,这轻纱脱手之后,在空中飘舞着,虽然水平的方向上是冲着张勇霖的,可是具体的轨迹则是先轻飘飘的上扬,接着在空中漂浮着慢慢下来。张勇霖却不用手去接,见轻纱衫飘了过来,他身子微微向前,脑袋一伸,竟然用头将轻纱衫给顶了起来,这轻纱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脑袋上。张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皱了皱似乎在闻着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里还评价着:“不错,花香怡人,但愿娇躯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花样百出,他那样的轻薄自己的衣衫,让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被戏弄的不是轻纱衫,而是自己的娇躯一下。

  胸前的玉峰不争气的再次膨胀着,鼓鼓囊囊的顶起小衣,这酥胸又一次燃烧了起来,整个玉峰滚烫异常。林夫人心头一颤,好热,好想抚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个男子就在自己对面站着,双手轻轻握着自己的衣衫,可是,自己的乳房怎么会再次出现被他抚摸时的火辣感觉呢?

  林夫人心里飘忽着,犹豫着,愧疚着,不能摸,自己绝对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着,对面又有这么一个无赖,如果……如果自己就这么按摩下去,恐怕……恐怕会被这无赖给……给占了便宜。“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男子调笑的言语,陡然在林夫人的脑子划过,让她心里一阵困顿,我……我不要……

  她心里暗自下着决心,脱衣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没有法子,乳房太热了,不能安抚的话,让它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也会让它降降温。

  林夫人心里想着,小手放在身前,轻轻的解开小衣的丝带。她右手缓缓一拉,将小衣脱了下来,轻轻的又抛给了张勇霖。

  一摸深蓝的抹胸就这么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林夫人去不急着去脱抹胸,反而弯下腰将长裙给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带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滚滚热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红。那凹凸有致、曲线纤秀的美艳胴体,几乎已全部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深蓝色的抹胸和同色丝质的亵裤,遮掩羞人的高耸玉峰和神秘溪谷。半透明丝质抹胸包裹着丰满的双峰,两点粉嫩的樱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雪白丰满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里从未暴露的丰满玉乳,已经在抹胸的衬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抚摸揉捏;剪裁合度紧贴玉股的亵裤,把最诱人的沟壑幽谷凸凹曲线完全呈现,轻纱质地的亵裤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诱人的秘密花园将在自己的开垦浇灌下重现生机春意盎然。张勇霖微笑着打量这林夫人。

  在张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视下,林夫人就觉得仿佛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随着目光上下游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抚,娇躯在目光中轻轻颤抖,紧张的心也忍不住怦怦乱跳,一会儿她想到了大殿里站着的丈夫,一会儿就想到自己的家庭儿子,可是,那滔滔的热流、欲火,更是让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张着嘴巴的张勇霖没有吞口水,平日里端庄的林夫人却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或许,她是想用借着这口水来浇灭自己心中的欲望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脱掉抹胸,让自己裸露吧,让他看完,让他满意的离开吧。她想着,玉手就抚上了双峰。

  “哦……”

  一下轻轻的触摸,让林夫人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怎么会这样?抚摸着玉峰的双手再也不肯离开双峰了,仿佛双手一离开,那团熊熊的火焰就会将自己彻底的燃烧一下。只有爱抚,才能让玉峰的温度稍稍降低。我就想按两下吧,林夫人想着,可按了两下,她陡然发现小穴里面犹如有数只蚂蚁在轻轻的爬过,芊芊触角微微的抚摸着干涸而褶皱的肉壁,麻麻的感觉忽然从下阴飞速的传了上来。天啊,身子怎么这么热,哪里……那里怎么会这样?

  “我……我好想……”

  一个念头轻轻在林夫人的脑海里划过。

  张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经是欲火上身了,他运气轻功一下子闪到林夫人的身前,轻声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帮忙吗?”

  “要,不……”

  林夫人脑子里满是挣扎,她脸颊红艳,双唇紧咬,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夫人,就继续脱吧……”

  “脱吧……脱吧……”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脑海里轻轻的回荡着,她双手激烈的搓揉着酥胸,在搓揉中将酥胸一把抓了下来,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嫩乳球。

  “下身呢?”

  看着不断抚摸自己乳房的林夫人,张勇霖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抚摸一下啊?”

  张勇霖说着话,一双手轻轻的放在那没有一丝一线遮掩的乳房上,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抚摸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林夫人那动情充血勃起的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林夫人被那从敏感的乳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全身娇软无力,轻轻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林夫人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小声的呀咦道:“别……别摸,我……我丈夫在下面。”

  张勇霖听话的住了手,那乳房却顺势变得极其火热,而且极为瘙痒。怎么会这样?林夫人在情欲中不下细想,用手紧紧的抓着张勇霖的大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的心事暴漏无疑。

  张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不是在下主动要摸的呀?”

  “我……”

  “你不请我,我可是不会摸的哦。”

  张勇霖低声嬉笑道。

  “我……是我请你摸的!”

  林夫人娇柔的说道。

  见张勇霖抚摸了起来,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气,她斜斜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看着那被黑布遮着的脸,突然抬起手,将黑布扯了下来。

  “是你?”

  林夫人讶异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吗?自城郊一见,小侄是一直牵挂着姑姑啊。”

  张勇霖并没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着说道。

  张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说话,低头向她亮丽的红唇吻下去,红唇柔软得令人心荡,他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很快地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张勇霖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林夫人已逐渐丢掉矜持羞涩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紧紧的缠在一起,玉手也主动缠上张勇霖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姑姑,你该脱亵裤了。”

  张勇霖说道。

  “你……你怎么……”

  林夫人激吻之后,灵台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了,咱们就只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干一场了。”

  张勇霖威胁道。

  林夫人心里半是担心,半是渴望,胸膛里燃烧的欲火片刻之后,就将那点点理智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她躬身脱下了亵裤,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张勇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羞人的私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张勇霖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多年来,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

  “姑姑,你想要吗?”

  张勇霖轻声的说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了眼张勇霖,她心里羞涩,不肯开口,可是身体却明显的出卖了心事。一双玉手在张勇霖大手离开之后,继续轻轻的搓揉这酥胸,两条腿不断的摩擦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欲火。

  张勇霖蹲下身子,从林夫人纤巧的小腿开始,吻过圆润的膝盖,直到丰满的大腿,一直吻到了她的沟壑幽谷。一瞬间,林夫人只觉得幽谷内春潮涌动,幽谷仿佛充满了热气,那丛萋萋芳草立刻湿漉漉的了。

  随着张勇霖的舌头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体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当张勇霖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林夫人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叫出声来。

  张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林夫人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啊……”

  林夫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张勇霖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出的沟壑幽谷,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小腹上,在她迷人的肚脐上溜溜打转尔后一直舔向了她那对丰硕高耸的乳峰。

  在林夫人不停的颤抖中,张勇霖的舌尖来到了她丰硕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的乳峰下沿,整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林夫人那圆实而挺拔的乳峰,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乳晕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乳尖早已充血勃起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欲而喷发。

  张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林夫人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雪峰,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林夫人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张勇霖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两点殷红的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里面,晶莹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然的震撼让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玉体。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林夫人那隐藏在丰硕饱满乳峰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林夫人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张勇霖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忽然,他双手抓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轻轻往天上一送。双脚一离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拦着张勇霖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

  张勇霖将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来,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来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依附在张勇霖的身上。而张勇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裤子,金刚杵勃然挺立,粗如铁棒一般,就这样直直的插入林夫人的小穴中。

  那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断潺潺涌出。张勇霖一枪中的,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了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美穴,仍满满的将张勇霖的金刚杵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这妇人的花径好长啊。

  张勇霖直达林夫人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张勇霖声音刚刚吼出,就被慌乱的林夫人给遮挡住了。

  “求你……不要这么大声。”

  林夫人娇喘这说道。

  “那……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低声问道。

  “你……”

  林夫人妙目瞪了一下张勇霖,心中微微发苦:“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如果我们干的高兴,以后姑姑就跟了我吧,否则咱们就像平常人一样,当此时没有发生,如何?”

  林夫人点了点头。

  张勇霖杵入深穴,感觉着自己的杵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杵头,又麻又酥。关键是幽谷娇美柔嫩,爽滑细腻,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玉壶”伴随着张勇霖金刚杵的进入,淫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哦……”

  林夫人紧咬着牙关,一来是生怕出声,被丈夫听到,二来也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她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张勇霖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林夫人的花径狭长,可是林震南从来都没有开发的这么深入过,陡然被金刚杵拼命刺入,有点吃不消了。

  张勇霖慌忙停了下来,手、口齐用,爱抚起来。

  在张勇霖的轻怜下,林夫人感觉道那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粗大火热的男根,将花径赛了个严严实实,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她春情复炽,娇喘吁吁,不觉中主动的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金刚杵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张勇霖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姑姑,还痛吗?”

  林夫人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疼了,只是……只是里面有些……痒……”

  张勇霖一笑,故意说道:“姑姑,那怎么办呢?”

  “侄儿,你帮帮姑姑啊……哦……”

  林夫人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金刚杵,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林夫人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张勇霖探路的杵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杵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张勇霖深知林夫人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张勇霖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贤妻良母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张勇霖含住了林夫人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举拉妇人的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林夫人敏感的玉壶花心。

  张勇霖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的沸腾着。在张勇霖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肉棒。看到被金刚杵顶起的高贵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断低吟出淫声浪语,张勇霖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直把林夫人抽插得死去活来。看到林夫人抛开一切的淫荡模样,张勇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深入肉洞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淫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林夫人终于在张勇霖胯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阴道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着:“哦……哦……”

  张勇霖看着在他胯下被他的金刚杵插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中充满了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娇喘吁吁,嘤咛呻吟:“好侄儿,轻点……啊……大力点……喔……”

  “姑姑,你可高兴啊?”

  “高兴。”

  “那你可愿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哦……”

  在张勇霖不断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淫乱的林夫人用双腿紧紧地勾住张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轻情郎抽插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张勇霖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欢唱,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竭力的咬着牙关,让那些淫声浪语,最终只划为“哦哦阿啊”的轻歌。

  张勇霖的金刚杵毫不间歇地在她幽谷里进进出出,沾满晶莹透亮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声响,林夫人只觉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林夫人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花心深处的硕大杵头,张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性欲,金刚杵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子宫内,烫得林夫人再次花心痉挛高潮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水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吱吱呀呀”声音从隔板上传了下来。间或还有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的“啪啪”声,大殿门口的两个过来人,登时就明白了隔板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羞涩,男的向往。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内情,恐怕就再也向往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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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4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帏布在轻轻的抖动、隔板在“吱吱”的欢唱,隔板后面,沉浸在欢乐中的男女,男的是虎背熊腰,精神抖擞的站着隔板上,铁杵横矗,一枪直挑花心;女的则是香汗津津,琼汁肆意,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睛,更是似闭似眯,长长的睫毛遮挡在那秋水怡人般的双眸上,让明眸中闪烁的妩媚,犹如遮上了一片黑纱,如迷雾一样,让人看见之后,就坠落其中难以自拔。

  莫向梅和林总镖头刚刚进入大殿,就被莫名其妙的点了穴道。在穴道刚刚别点的那一霎那,她的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子的沮丧和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了哪一高 一胖两个坏人的手里。可是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站出来。这院子里,大殿里一直是静悄悄的,是谁下的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莫向梅不停的思考这个问题,她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大殿,这个大殿,年代一久,屋顶上的椽子已经被岁月画上了幽黄的痕迹。房顶上的红瓦应该也是残破不全,隐隐有数条光线照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斑,在那残破的地方,有几个蜘蛛网迎风抖动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觉。大殿的正前方是一个大肚弥勒佛,原本应是金装的佛祖,仿佛也脱去了金灿灿的袈裟,换上了土黄色的僧袍,唯有那笑容可掬的神采,在幽幽的岁月里,依然如故。这佛祖头上面,则是一个阁楼一样的空间,一个隔板,一帘帏布。

  被敌人点了穴道,可敌人却始终不出来。莫向梅原以为敌人是有意戏弄,可时间拖长了之后,她又觉得不像,如果敌人真是有意的捉弄自己,又怎么会始终不出闲呢。正在她思索的时候,等然听到隔板“咯……吱吱……”

  的声音。

  隔板上有人?莫向梅心中想着,她扫了眼身旁的林震南,见林震南也看向自己,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这声音只是短促的一下,大殿就再次归于一片静寂之中。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或者,上面不过是一只老鼠?

  又等了一会,“咯吱吱”的声音有一次响起,而伴随着隔板的欢唱,可以清楚的听到一个女子的呻吟声,这声音媚到骨髓里面,让莫向梅心中忍不住荡起一丝涟漪,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儿,也在这呻吟中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面,“怦怦”的跳动起来。她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辨认出来,这声音不是什么重伤后的痛苦声,而是欢乐声,是在满足生理需要中的兴奋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中不禁的啐了一口:什么人,这么无赖,竟然在寺庙里面做这种丑事!她想把耳朵塞上,不去听着淫声浪语,可是,她被点着穴道,走又走不了,动又动不得,只能这样直愣愣的听着。渐渐的,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的身子,有些地方渐渐痒了起来,原本只要主意集中精力用心的去冲击穴道,这些瘙痒很容易就能被遗忘掉,可是,在这一声声浅浅的叫床声中,她哪能那么专心的集中精力了,于是一个地方痒,传到了另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觉得热腾腾的,身子好像出了一层细汗一样,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瞟了眼林总镖头,这林震南似乎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唾沫儿,她轻轻的暗骂了一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心里想着,忽然就看到那帏布一晃,像被风吹一样。虽然她心里在暗骂这狗男女,就算急不可耐的要办事儿,可以回家、客栈里面啊,居然跑到这里来打野战,真是恬不知耻。可有一条,人都是好奇的,她心里虽然在暗骂,可是眼睛却是不是的朝着帏布瞟上几眼,想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这男人也太强了吧,好像,那个女人好像都叫了大半个时辰了吧。可惜那帏布只是微微的抖动,帏布后的景色,她是一样也看不到。

  现在帏布好像被风吹开了,她赶紧去看,结果里面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到,她心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呼”的一下,她突然听到脖子后面一阵风声传来,跟着脖子一痛,眼睛一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大殿里“噗通”、“噗通”两声,林夫人软绵绵的扶着悬挂帏布的麻绳,娇声叫道:“你……你把他们都杀了,我……我跟你拼了!”

  “嘿嘿,姑姑,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杀他们呢。不过,姑姑,嘿嘿嘿,你打算怎么和我拼啊,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在大战一场啊。刚才那地方灰太多了,咱们只能玩一玩玉女飞仙,等下次到了床上,侄儿还有很多别的花样,保你满意。”

  张勇霖口花花道。

  “你……谁要和你再……”

  林夫人羞涩的住了口,看了眼跌倒在地的老公林震南,心里是一阵的慌愧,可是,在慌愧中,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张勇霖,红玉般的俏脸,登时更是娇艳动人,她尖叫到:“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羞愧的看了眼张勇霖胯下频频点头的金刚杵,又是娇羞又是惊愕。

  “嘿嘿,我的衣服不是在你手里拿着的嘛。你不递给我,我又从哪里找衣服穿呢,要不,我把莫婶娘的衣服,脱下来暂时借来用用。”

  说着,光溜溜的张勇霖就要弓下身子,去脱莫向梅的衣服。

  林夫人登时急了,自己已经这样了,岂能……岂能害了弟妹啊,哦,林夫人心里突然否定道:也不能算害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虽然有些对不起丈夫,可是,和……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却是从来都不曾体会过得。这个羞人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一划而过,见张勇霖要脱莫向梅的衣服,林夫人赶紧叫道:“别,我给你衣服,真是的,你莫婶娘是女子,你怎么想去脱她的衣服呢?”

  “嘿嘿,那我去脱了林姑父的衣服吧,我来比比看到底是我的本钱大,还是他的本钱大。”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林夫人嘴上说不过张勇霖,赶紧将他的衣服,向下一抛,说道:“你还是穿你自己的衣服吧,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不要胡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张勇霖接着衣服,一边穿,一边问道:“什么事情啊?”

  “刚才那漠北双熊,好像是要找你麻烦。”

  林夫人回忆着说道。

  “恩?找我麻烦,嘿嘿,他趁我不在,竟然偷袭了你们,还把你绑到了这个地方,我还正准备找他们的麻烦呢?他们还敢找我的麻烦!那我就在王家等着他们好了,我倒是看看这两只熊,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本事!”

  张勇霖大咧咧的说道。他自信当然是有本钱的了,张勇霖的功夫已经是一流好手,正在想着绝顶高手迈进,至于那两个不成器的塞北双熊,他自然是不用放在眼里了。也许,现在张勇霖心里琢磨的就是怎么对付左冷禅了,毕竟要保护刘正风一家,维护华山一派不被嵩山派兼并,和左冷禅早晚都是要一决高下的!

  看着张勇霖自信的样子,林夫人心里也是微微一动。自信的女子最美丽,这话套在男人身上,也不算错。林夫人云英未嫁之时,也是豪迈激昂的一个小女侠,自从嫁给了林震南之后,渐渐的被改成了现在这种温柔的性子。林震南最经典的话不是这么说得吗:江湖上提到“福威镖局‘四字,谁都要翘起大拇指,说一声:”

  好福气!好威风!’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而且他还自吹自擂的说道:这诀窍在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福威,福威,’福‘字在上,’威‘字在下,那是说福气比威风要紧。福气便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个字而来,倘若改作了’威福‘,那可就变成作威作福了。

  林震南功夫不高,为人和气,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霸气了。这女人要是识文断字,难免盼着自己老公文采风流,状元之才,要是这女人是功夫的爱好者,她自然是喜欢的自己老公的功夫越高越好。面对这么一个和气的林震南,林夫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遗憾的。

  林夫人走了下神儿,愣了一会,才在张勇霖怪异的眼神中醒悟了过来,她羞涩的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像你得罪了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来都很大,而且对他们都有恩典,所以,他们想替那个人出头,不,也不能算是出头吧,听他们的口气,是准备把你整治一顿,然后再讨好那个大人物!”

  林夫人听到的毕竟只是只言片语,说起来也是含含糊糊,很不确定的样子。张勇霖有点困惑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哪有的罪过什么大人物啊?哦,如果硬要说自己得罪了大人物的话,那么应该是左冷禅才对样。

  可是左冷禅?漠北双熊、夜猫子计无施和左冷禅也有勾连,这……这漠北双熊不好讲,可这夜猫子计无施那肯定和左冷禅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啊,这人好像是魔教的吧?魔教?登时,张勇霖愣着了,莫非今天在城郊和任盈盈交手的事情,已经传到江湖上了,这些所谓的三山五岳的好汉们,准备找自己下手?这是谁tmd造的谣的,我……我是喜欢任盈盈的啊!

  正文第095章

  张勇霖愕然的站立在大殿之中。刚才在脑海中划过的那个念头显然让张勇霖吃惊不小,这黑熊白熊、夜猫子计无施莫非都是去找自己的麻烦不成?这……这应该怎么办啊?如果单是对付漠北双熊,张勇霖那自然是信心十足,可是要对付整个黑道的高手,自己现在势孤力单,就算是加上华山派,也绝对不是漠北双熊这群黑道高手的对手啊,而且,现在和这些黑道高手打起来,完全是莫名其妙啊。

  张勇霖心中念头飞转:一定要抢先找到任盈盈和她解释清楚才好,把这谣言消灭在萌芽状态,否则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勇霖打定了主意,转过身来对林夫人说道:“姑姑。这黑熊白熊本来就是冲着王家来的,现在突然却改了主意,要对付我,这……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一些,恩,你说,这漠北双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林夫人是王家的女儿,对王家的感情那自然是十分深厚的。考虑到这一点,张勇霖才把漠北双熊追杀自己的事,和王家联系在一起,这不也是趁机卖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人情,增加自己在林夫人心中的地位嘛。

  听了张勇霖的话,林夫人果然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她想了想说道:“恩,你说得很有道理啊,这……这会不会是漠北双熊使得什么诱敌之计啊。你……你还是跟着我们一块儿回王家吧,在家里面,有我爹爹和弟弟他们,咱们合兵一处,纵使敌人强一些,我们也不用怕他们!如果,现在你去追查他们,说不定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

  张勇霖刚才的话只是一个借口,主要目的是想趁机抽身去找任盈盈解释一下误会,取消黑道中人对自己的追杀令。可他来洛阳不是为了救王家嘛,所以他话里面就捎带上了王家,也好卖林夫人一个人情。

  可惜,张勇霖显然是没有想到林夫人竟然想得这么远。他听了林夫人的话之后,难免一愣,林夫人的话虽然是为张勇霖考虑的,可是这话却和张勇霖心中的想法相差千里。

  张勇霖摇了摇头:“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了解我们的一切,而我们对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这……这打起来,我们肯定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去跟踪一下漠北双雄,探听探听他们的消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有些风险,可总比带着家里苦等要好的多啊。”

  林夫人担心道:“这,这可是十分凶险的啊!听塞北双熊的口气,好像很多人都要追杀你,这……万一被他们发现,可就难办了!”

  张勇霖大包大揽的说道:“我是王家的女婿,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虽然凶险了些,可是换来大家的安全,那也是值得的!”

  林夫人眉头轻皱,犹豫着说道:“可是,现在漠北双熊已经走了很久了,还怎么跟踪啊,要是……”

  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一低,俏脸飞红,模样羞涩,姿态动人。她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话里面那三分嗔怪之意却是暴漏无疑。林夫人的潜台词无非是说:要不是,要不是我们两个在这大殿里做……做那事儿,怎么可能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呢?

  张勇霖自然明白林夫人的意思,他嘿嘿一笑,道:“姑姑,好像刚才侄儿只是想看一看这姑姑的胴体,可是姑姑却……”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抬起,凤眼瞪了张勇霖一下,伸出白嫩的小手,一下子按在了张勇霖的嘴巴上面:“讨厌,我,我还不是中了你的奸计,被你这个小坏蛋给占了便宜。”

  “嘿嘿,姑姑,这不能叫占便宜吧,这应该是双方同时得利啊,嘿嘿。我主动,有主动的快乐,你迎合,不是也有迎合的舒畅嘛?再说,我好像也不是主动的吧?”

  张勇霖嘻嘻笑道。

  林夫人的脸一红,嗔道:“你还说,现在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吧?”

  “我当然还是找找这漠北双熊好了。至于怎么找,姑姑不要操心了,虾有虾行,蟹有蟹道,总之,我一定能在洛阳城找到漠北双熊的。姑姑,你还是赶紧回王家吧,大家合在一块,力量也大一些。而且,我刚才赶到王家的时候,王老爷子中了白板煞星一刀,生死未卜,你还是回去看望一下吧。”

  “什么?”

  林夫人吃了一惊,她爹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在河南武林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竟然被人打伤了。林夫人心里着慌,又见张勇霖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劝说,转眼扫过仍然昏迷不醒的林震南和莫向梅,问道:“那,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啊?”

  张勇霖一笑:“现在我就救醒他们。他们醒了以后,咱们就说,就说我在追踪白板煞星的路上,顺便救了你,咱们正准备回王家的时候,路过破庙,听到大殿里面有声音,赶来查看正好,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人昏倒在地上,然后就救了他们。”

  林夫人点了点头,张勇霖伸手解开了莫向梅的穴道,而解林震南穴道的时候,张勇霖手上暗暗用劲,按照欲火焚身拳的招法,飞快的点了林震南关元穴、会阴穴等穴道,将内力微微注入,打乱了林震南正常的生理脉络,让林震南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废物。这还算张勇霖比较厚道,只是废了林震南。要是使出男拳的最高境界——迷性拳的话,林震南从此就变成了“不爱红装爱武装”了,一个大老爷们从此就喜欢上男人,不喜欢男人了。

  当然,这欲火滔滔拳使用,也是看对方的功力的。如果对付功力和张勇霖差的太远的人,比如林震南,那自然轻轻一按就可以达到效果。如果对手功力相差不多,比如岳不群这样的高手,那就要真的一拳一拳打下去了,慢慢激发内劲,将对手打出内伤来,用内伤来掩盖对方的注意力。功夫高手对自己的身体都是很敏感的,如果对方不受伤,想悄悄的刺激、破坏他的经脉,到达欲火滔滔拳的效果,那简直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林震南、莫向梅被救醒之后,他们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张勇霖救两人的经过,听了张勇霖的说辞之后,林震南和莫向梅自然深信不疑。就算他们有疑问,怀疑的也不是张勇霖和林夫人,而是在想那隔板上到底是谁和谁在做啊?自己是怎么被打晕的?

  救醒两人之后,林震南、林夫人和莫向梅自然是回转王家,而张勇霖则另走一路,准备去寻访漠北双熊。两拨人分开之后,张勇霖自然不是满大街的去找什么漠北双熊,解铃还须系铃人,找飘忽不定的漠北双熊,还不如去城东绿竹翁哪里去找任盈盈呢!

  可是,找任盈盈总要有个油头吧,这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门去,恐怕会惹得任盈盈的怀疑吧。在这绿竹翁所住的胡同口,张勇霖犹豫了。

  正文第096章

  站在胡同口,看着胡同深处竹丛中的柴门,听着琴韵叮咚,张勇霖不禁浮想连连,要去见任盈盈总要找个理由才好啊。他脑子里想起令狐冲是怎么和任盈盈搭上线的,一是靠那本《笑傲江湖》二是靠讲述自己单恋的痴情故事。讲故事,张勇霖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去哪里找本棋谱呢,而且,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一旦离开了洛阳,错失了和任盈盈讲和的机会,那可就危机重重了。

  张勇霖在胡同口徘徊着、犹豫着,时间急迫,好的法子却是一个也想不出来,张勇霖忍不住叹了口气。

  便在这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顿时停了下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张勇霖眼睛一眯,这绿竹翁功夫不弱啊,自己叹了口气,竟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听到。当下,张勇霖拱手道:“请问,老人家可是绿竹翁前辈吗?”

  “老朽只不过是一个老篾匠,只会编个竹篮,打个篾席,前辈两个字可是不敢当的。”

  那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这音律一道只和人品相连,至于具体做什么事情倒也不屑去计较了!”

  张勇霖顺口就给绿竹翁带了一个高帽。

  “呵呵,”

  绿竹翁呵呵一笑:“莫非贵客也懂音律?”

  “音律浩大如海,小子岂敢说一个‘懂’字,只不过家师却是音律的高手。”

  张勇霖说道。

  “哦,令师是何人啊?”

  “衡山刘三爷。”

  “原来你是衡山派的,衡山派的高手历来都是音律中能手,我看你功夫不弱,想必也是音律能手了。刚才的话,也太过谦虚了。”

  绿竹翁说道。

  “竹翁见笑了,实不相瞒,在下的功夫还算可以,只不过自上衡山之后,醉心于武学知道,对这音律还真的是不太明白。所以,小子今天是诚心向竹翁讨教的!”

  张勇霖解释道。

  “呵呵,少侠这话,倒让老朽越听越不明白了,令师刘三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乐府名家,你为何舍近求远、舍亲就疏呢?”

  这学琴只不过是张勇霖迫于无奈找的一个借口,见绿竹翁这么追问,张勇霖自然是狡辩道,说什么自己现在已经脱离的衡山派,再找刘正风学琴就有点不太妥当,所以想再找一位音乐大家跟着学习,来到洛阳正好听闻竹翁前辈技艺超群,所以特来登门拜访,拜师学艺。

  这理由也忒破了点,而且你说是拜师吧,双手却空空的,而且在胡同口还犹豫了半天,另外,你是来学琴的,手里却拎了一把宝剑,这……这恐怕有些不合情理吧。

  绿竹翁呵呵一笑,正要说话。却从正屋里突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竹师侄,既然这少 年想学琴,你便教教他也好。”

  绿竹翁明显是一愣,他诧异了一下,方才说道:“是,姑姑!”

  张勇霖眼睛一跳,任盈盈说话了。看着绿竹翁的意思,本来是不太愿意教自己的,甚至都不愿意让自己进门。可是任盈盈却突然的发话,让绿竹翁收下了自己,莫非……她有什么阴毛,不,阴谋吗?张勇霖心里飞快的转着念头,他倒不至于自恋到认为自己风度偏偏,让任盈盈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

  听了任盈盈的话,绿竹翁陡然热情了起来,和蔼的说道:“小友,进来吧。”

  绿竹翁刚才颇为傲气,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也是以前辈自居,没想到转眼之间,竟然和张勇霖平辈论交了。

  张勇霖迈步走进竹丛穿过木门,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一个老翁从右边小舍中走出来,笑道:“小友,请进来喝茶。”

  张勇霖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看起来老态龙钟,可精神却十分矍烁,当即躬身行礼,道:“晚辈张勇霖,拜见前辈。”

  绿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过痴长几岁,不用多礼,请进来,请进来!”

  城郊巧遇,这任盈盈当时可是拂袖而去的。即便她心里没有什么怨恨,但至少生气那是肯定的了。而绿竹翁先倨后恭,也是在任盈盈出声之后,莫非这任盈盈要设计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吗?

  张勇霖小心的随着绿竹翁走进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家具虽然简陋,可倒也和绿竹翁淡然的隐居生活相得益彰。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

  张勇霖双手接过,躬身谢了。绿竹翁道:“小友,听你自我介绍。可是新晋的华山派掌门人啊?”

  张勇霖却不作伪,当即说道:“竹前辈,正是在下。”

  “呵呵,堂堂华山派掌门人,却跑到这简陋之地,跟一个老篾匠学琴,如果传扬出去,岂不是平白的弱了华山派的名头吗?”

  绿竹翁抚须笑问。

  “这名头嘛,却是自己挣得,而不是别人给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但求问心无愧,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呢?”

  张勇霖混不在意的说道。

  “说得好。”

  隔壁传来任盈盈的声音:“张少侠既然是刘三爷的弟子,想必对音律也是相当精通的,不如抚琴一曲,让我们听听,也好指点你一下。”

  张勇霖讪讪一笑:“不瞒前辈,在下虽然是刘三爷的弟子,可对音乐一道却真的是一窍不通啊。”

  “琴为心声,我看你胸襟豁达,心中的意境比琴声要好上十倍,这样看来,你学琴,倒也不难。学琴者,无非有二,一曰:琴胆,二曰:琴技。这琴技嘛,自然就是操琴的手法了,至于琴胆,却不太好学。”

  张勇霖虽然不太了解弹琴,可毕竟是刘门弟子,在刘府呆了一两年,对弹琴多少有些了解,他听了任盈盈的话,不禁一愣。这乐律十二律,分别是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此是自古流传下来,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伦为律,闻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瑶琴七弦,具宫、商、角、徵、羽五音,一弦为黄钟,三弦为宫调。五调为慢角、清商、宫调、慢宫、及蕤宾调。这些都是学琴的基本,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琴胆这么一回事?

  张勇霖奇道:“前辈,这琴技一说,弟子还曾听过,可这琴胆嘛?不知道作何解释啊?”

  “弹琴之人,不仅要发琴声,而且还要发心声,使心声与琴声合一,方才能够达到最高的境界。弹琴之人,在田野中,奏出徐徐春风,在厅堂之上,则可以奏出富丽堂皇。居所不一样,琴音也不同,这需要琴胆了。否则,没有人听的时候,弹奏的好,有人听的时候,就难免心里着慌,跑音走调了。”

  听了任盈盈的话,张勇霖登时明白了,这琴胆,说白了就是练练胆子罢了。他偷眼看了下脸现喜色的绿竹翁,不明所以的问道:“敢问前辈这琴胆,该如何练习啊?”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任盈盈一边说,一边还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勇霖心中一动,来了,看着任盈盈准备耍什么手段?张勇霖心中暗忖:只要任盈盈不下狠手,自己见招拆招,时不时施展一下手段,把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给骗到手里。

  张勇霖沉声问道:“前辈请讲,只要是弟子做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每日中午可在闹市之中,弹琴一个时辰,作为练习。”

  张勇霖一愣,隔了一会儿,见任盈盈不再说话,他才诧异的问道:“前辈,就这些吗?”

  这算什么刁难啊?在闹市里面练琴,这不算什么吧?

  听了张勇霖的反问,任盈盈也是一愣,在她看来,这男子一点琴技都没有,让他在闹市里面叮叮咚咚的弹琴,岂不是大丢面子,再加上这张勇霖身份不同,他还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在这种大庭广众面前弹琴,恐怕连带着华山派也会被江湖中人鄙视的。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

  任盈盈不仅有些好奇,她顿了顿问道:“少 年人,你学琴莫非只是为了令师吗?”

  “回禀前辈,这是也不是。说是呢,确实是因为家师爱琴,我身为弟子的人,也难免对琴箫有些爱好,说不是呢,原来在家师门下尚不觉得,可在江湖上行走之后,弟子才发现,江湖凶险、人心叵测,正道之人,未必人人正直,魔道中人,也未必各个都是滥杀无辜之人。江湖纷纷扰扰,让弟子也是忧心忡忡,因此也想寄情于琴声,像先贤那样做一个隐者。哎,江湖虽大,却是知音难寻啊。如果有一日,能找到一知音,一人吹箫,一人抚琴,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张勇霖连连感慨道。

  “呵呵,我听闻张少侠不仅仅是刘三爷的乘龙快婿,还和华山岳姑娘、还有洛阳金刀王家的两位千金都有婚约在身。有这么多人陪着,少侠难道还寂寞吗?”

  任盈盈的话语里面多多少少有了那么点鄙夷之色。

  “前辈可是觉得弟子是好色之人吗?弟子纵使风流了一些,也绝非做作的小人。弟子妻妾虽多,对他们却是真心实意,永不相负。好色不好色,风流不风流,不能只看妻妾的多少,要看这妻妾是不是幸福的。弟子别的不敢夸口,只要是嫁到我张家的媳妇儿,各个都是幸福的。这些门亲事里面,也没有一门是弟子仗势凌人强定婚约的。不信的话,前辈可以去查查看。”

  “嘿嘿,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么相关。可是,你既然对他们一心一意,为什么还要去再找知音呢?”

  任盈盈又问道。

  “哎,这只是在下的一个奢望罢了。现在的江湖暗波激荡,日月神教与我们五岳剑派积怨甚深,要想化解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五岳剑派之内,左冷禅野心勃勃,妄图五派合一,弟子虽然不才,可毕竟是华山掌门,在这种情况下,又怎可能脱身归隐呢。我想找一个知音,只不过是想在凶险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宁罢了。”

  “哦……你,你想化解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恩怨吗?”

  任盈盈奇异的说道,忽然,她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这……谈何容易啊?”

  “事在人为嘛。”

  张勇霖淡然的说道。接着,他站起身来,深深一礼道:“前辈,那过几日弟子就来学琴了,弟子此来洛阳,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桩公案,这两天时间上可能有点来不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么事情啊?”

  任盈盈奇怪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三个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丽杀了塞北明陀木高峰,现在漠北双熊,还有白板煞星赶来寻仇,弟子要先打发他们,才能安心学琴。”

  任盈盈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你去吧。仇杀之事,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张勇霖辞别了任盈盈,一路上心里是奇怪连连,没想到这任盈盈竟然没有刁难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自己跟着她学琴了,这么一来,时间有了亲近的机会肯定不少了。至于漠北双熊,要赶紧找到他们,按任盈盈的意思,解决了他们,也免得他们在纠缠王家,耽误自己学琴。

  张勇霖边走边想,穿过了两个胡同。忽见前面胡同口处,站着两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两人正是漠北双雄。

  见张勇霖浑然不惧的走了过来,高个子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华山掌门张勇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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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7章

  暮色沉沉,张勇霖一脸的平静,他缓缓的抽出长剑,手腕儿一抖,“唰”的一下舞了一个剑花,接着剑随手转,从前向后转了一个半圆,背在身后,轻声笑道:“不错,正是在下。不知两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张勇霖话语淡然恬静,就像根本就不认识两人似的,除了没有拱手施礼之外,依足了江湖规矩。张勇霖岳驰渊停一般的往那里一站,倒也颇有江湖高手的气概,漠北双熊陡然也收了轻视之色,正准备按江湖礼节打个招呼再战。

  哪曾想,张勇霖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形陡然一晃,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横握在手,剑尖一点,直直的指向高个子的咽喉。那高个子显然没有料到张勇霖说动手就动手,一代宗师陡然之间就变成了偷袭的小人,当时来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连退数步才躲过张勇霖的长剑。

  张勇霖一剑逼退白熊,剑尖一转,长剑圆转如意,时而如烟云锁山,诡异难测;时而如灵蛇轻舞,俊秀飘逸,这剑法犹如水银泄地一般,一层层铺洒过去。对方破绽暴露之时,长剑犹如青蛇吐芯,迅捷快猛,端的是有进无退,一招伤敌;如果对方拼死狂攻,以命搏命,这剑法却又仿佛隐入着灼灼的剑光之中,似乎到处都是张勇霖的长剑,可漠北双熊想碰到张勇霖的剑柄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漠北双熊越打越是心惊,转眼间20多个回合下来,兄弟两人都挂了彩,两人呼喝连连,拼死力斗,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忽然,黑熊高喝一声:“夜猫子,你tmd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子们就交待在这里了!”

  “急什么,来了!”

  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突然从房顶传来,伴随着这声音,是一张巨大的渔网,从高向低撒了下来。

  张勇霖暴喝一声,长剑前送,一招无边落木逼退两人,接着右脚狠狠一踹地,身子犹如闪电一般飞快的后退闪过渔网。他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身后的街口处陡然闪过一个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刀,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后心。

  张勇霖一声长啸,提气纵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侧的土墙上狠狠一击,土墙微微摇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尘土来,张勇霖也接着这一击之力,身子生生的向右平移了半米,长刀划入张勇霖的衣衫,擦着他的左腰斜斜的轻掠了过去。张勇霖心中大惊,当下也不敢再停留,右脚顺势轻轻的踩了一下右侧的土墙,三两下就跳到了屋顶之上。

  妈的,好险!张勇霖心中暗道。这个念头刚刚划过脑海,就见眼前红光一闪,一团粉红色的烟气将自己笼罩了起来。毒烟!

  “蓝凤凰,这张勇霖是我们兄弟抓到的,你他……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啊?”

  白熊恼怒的在胡同里仰着头说道。

  一个娇柔的声音咯咯笑道:“漠北双熊,我一直只是在这里旁观,可惜,你们三个人都抓不住他,我这才出手。嘿嘿,这也不算为了江湖规矩吧。再说这人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肯定是不会放的。要想夺,就上来试试吧。”

  蓝凤凰说着话,袖子一挥,漠北双熊和计无施身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几个蜈蚣、蝎子一类的毒物。

  蓝凤凰功夫怎么样,谁也没见过,大家也不太清楚。可是,蓝凤凰作为五毒教的教主,这使毒的功夫,可以说是独步武林的。漠北双熊见了这等毒物,一时间也颇为忌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计无施在一旁说道:“蓝教主,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想活捉此人。江湖上的好汉们准备在五霸冈开英雄会,到时候将此人开膛破肚。你要是一刀杀了,岂不是让大家白白跑了一趟吗?”

  蓝凤凰黛眉微蹙:“什么五霸冈英雄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蓝教主,这人得罪了……一刀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到了五霸冈让他好好尝尝咱们的手段,也算是替……替……出口恶气啊!”

  计无施继续劝道。

  蓝凤凰一笑:“好吧,既然江湖上这么多英雄好汉要追杀此人,咱们五仙教也不会吃独食的。五天之后,咱们五霸冈再见。这人,我就带走了!”

  蓝凤凰说完,从屋顶上拽起软绵绵的张勇霖,往身后一背。别看蓝凤凰是个女子,背起张勇霖来,不费吹灰之力。她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出了洛阳城,一路朝北而行,到了黄河渡口,上了一艘大船。

  这船舱颇大,前面是客厅,绕过青石花鸟的屏风,则是蓝凤凰的闺房。闺房的后面还有两三间小房子,想必是五仙教弟子们的住房了。蓝凤凰上了船,吩咐教众将张勇霖抬进自己的卧房里面。

  这船上的教众竟然都是女子,将蓝凤凰带了一个男子上船,不但没有什么羞涩的样子,反而嘻嘻哈哈的走上前来,一个紫衫圆脸两颊带着浅浅的梨花涡的女子笑着说道:“教主,嘻嘻,教主你也动了心吧,这……这男子还长得不赖啊!”

  听了这女子的话,旁边的几个女弟子们也开始评头论足了起来,有的说张勇霖眉毛好看,有的说张勇霖鼻子挺翘,有的更粗犷一点的则撇撇嘴说道:“这小白脸,最怕的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说着伸手就像摸摸小张勇霖。

  见女弟子们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蓝凤凰将俏脸一绷,说道:“胡说八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个人很重要,你们把他抬到我的卧房里面,我亲自看管!”

  女弟子们不敢再说话,不过相互之间,眉梢嘴角微动,话虽然没说,这意思却是表达的清清楚楚:教主动情了!教主看上的男子,她们自然不敢再戏弄,将张勇霖老老实实的抬到了蓝凤凰的闺房里面。

  此时无声胜有声,弄得本来想跟着进闺房的蓝凤凰,有些心慌的在客厅里喝了碗五宝花蜜酒,等女弟子们都退出去之后,方才走进了闺房。这闺房不大,四米来宽,四米来长,两侧各有一个雕花的木窗,木窗上悬着淡黄色轻纱垂帘,河风徐徐,垂帘轻舞,带动着右侧老梨花木方桌上放的蜡台,也摇曳生姿,照的整个屋子忽明忽暗,配合着船身摇动,别有一翻风味。木桌上除了蜡台外,还放着几个黑漆漆的小坛子,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木桌两侧各有一把褐色木椅。与屏风相对的正前面墙上,悬挂着一红一黄两把一尺来长的短剑。右侧窗户旁这是一张竹床,上面铺着湘竹席子,一头放着一个竹枕,靠着窗子则放着一条鸳鸯红薄毯。张勇霖正躺在这竹床边。

  蓝凤凰走到张勇霖身边,歪着头,看了张勇霖两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了,好多的一个少 年郎君,可惜偏偏得罪了圣姑。哎,得罪了圣姑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她说着话,顺手就想封住张勇霖的穴道,毕竟,她的迷魂失魄烟也差不多到了时间了。

  黄玉一样光泽的小手,只是轻轻一动。可没想到一直微微闭着眼睛的张勇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嘴一咧,调笑般的挤出一个笑脸来。蓝凤凰被唬了一跳,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醒了,哦……”

  还没等蓝凤凰说完,张勇霖飞快的坐起身子,“噗噗”两下点中了她的穴道。张勇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张勇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清风吹散乌云,一轮明月斜挂天穹,幽明的月光铺洒大地,照得河面上银蛇乱舞。四下里一片幽静,偶尔从远处的渡口传来樵翁的声音,隔壁的女弟子们,呼吸细长几不可闻。张勇霖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过来,蓝凤凰的功夫一般,那些女弟子们的功夫,又能好到哪里去,现在她们的呼吸如此轻微,不是功夫高声,而是她们有意的屏住呼吸,似乎在偷听。

  张勇霖嘴角轻翘,抚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蓝教主,在下有些事情不明,想向教主询问一二,不知道教主可否相告啊?如果蓝教主愿意告诉在下的话,就眨眨眼睛,在下立刻帮你解开穴道,如果不同意,嘿嘿,那只要让蓝教主尝尝在下的功夫了!”

  蓝凤凰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张勇霖一笑:“蓝教主,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的话,在下就只能辣手催花了!”

  蓝凤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轻笑着解开了蓝凤凰的哑穴。还没等张勇霖说话呢,就见蓝凤凰嘴角一动,像吹口哨一样“咴呼”一声,接着木桌上的一个罐子里“咕咕”一声虫鸣,接着一个黑糊糊硬币大小不知道是什么的昆虫,闪电一般的冲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手中无剑,对他反而是一个便利,他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在胸前随意的划出了一个太极图案,那飞虫到了张勇霖的身边,似乎被什么东西挡着了一样,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张勇霖凝内劲于双手,陡然挥出,一拳将飞虫击在木墙上,那小虫登时就丧了性命。

  张勇霖再次点了蓝凤凰的穴道。他心有余悸的说道:“蓝教主,你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在下其实就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至于漠北双熊说得什么大人物,在下已经知道是谁了,对她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关于这点,是绝对不会向教主询问的。在下只是想知道,这追杀令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呢?是任大小姐,还是别的什么人?”

  蓝凤凰听张勇霖说了“任盈盈”的名字,惊愕万分,如果不是被封着哑穴,想必她一定会反问张勇霖,怎么会知道圣姑的?

  蓝凤凰眨了眨眼睛,张勇霖狐疑的说道:“你是想让我给你解开哑穴?可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不再出什么阴招呢?”

  张勇霖幸好内力强劲,否则刚才必然会被那个飞虫咬着,这……这以后可就生死难测了。

  对这么一个浑身是毒的女子,张勇霖很是头疼,忽然,他嘿嘿一笑:“蓝教主,得罪了!”

  他从墙上拔出短剑。手腕一抖,舞了一个剑网,轻轻的罩着了蓝凤凰。片刻之间屋中伴随着剑光,是一缕缕布条随之飘舞。这布条飘舞之间,不断的有黑色蜈蚣等毒虫飘落,也被张勇霖一只只全部刺死。然后,他又跑到木桌前,将那些黑罐子的盖,小心翼翼的盖上。

  接着,他方才有些放心的转过身来。喷血,绝对喷血。就这眨眼的功夫功夫,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的蓝凤凰,就变得清洁溜溜了。不能算作清洁溜溜,至少还留了一个天蓝色细纱亵裤。

  按着张勇霖本来的意思,是要给蓝凤凰留个内衣内裤的,谁知道苗人风俗,竟然是不穿束胸、肚兜儿类的内衣的,这下子,蓝凤凰的上身就彻底的暴漏了出来。

  烛光下,微黄肤色的蓝凤凰,更是犹如盛开的野菊一样,自然清新之中,不乏撩人的姿态。富有青春活力的圆脸,让人忍不住想轻轻的捏一下,感受那丝丝的柔滑。双眸则清澈如水,剑眉平直浓密,瑶鼻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半翕半合。厚厚的双唇,充满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玉颈细腻,香肩圆润,浅浅的锁骨犹如玲珑般轻轻现出,锁骨之下,酥胸怒翘,犹如两个馒头一般轻轻的扣在胸前。要注意,这还是蓝凤凰站着,如果下弯柳腰,那么这酥胸将会更加的挺拔。如果是平躺在床,用大手横握着酥胸,从两侧向中间轻轻一挤,凸的高耸,凹的深邃。正所谓乳房在手,横推成岭,沟壑悬崖两相间。好胸有多种,外形是其一,而峰尖则是锦上添花。蓝凤凰的峰尖是圆珠型的,粉嫩中有微微下陷,应是通着那母爱的源泉,而乳晕则是淡淡的一片,黄色与粉色相趁,煞是诱人。

  “咕嘟”张勇霖咽了一口口水。

  正文第098章

  相对于中原来说,苗疆男女之间风气开放。当中原还停留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苗疆已经有对山歌,抛花篮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表达男女爱情。女子在情事上的胆大妄为更是让中原人瞠目结舌,以为淫荡。蓝凤凰长于苗疆,对着男欢女爱之事,看的太多,往日里自我感觉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似乎也变大了不少。

  只不过那都是心里的想法,等这羞人的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蓝凤凰羞涩之情果然只是一闪而过,立时就变得俏目圆瞪,满脸的怒容,如果不是自己穴道被封,身子一动也不能动,说不定立刻拔剑而出,找这个无耻的张勇霖拼命了。

  这微黄的肌肤,在幽黄的烛光下,显出健康的古铜颜色,高峰深沟之间,流露着别具一格的风采。张勇霖的妻子们大都长的白皙,像这种微黄肤色的却是少有。这让张勇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蓝凤凰动人的体态,方才微微一笑,由衷的赞道:“真是一个前凸后翘,凸凹有致的好身材啊!啧啧,让人过目不忘,过目不忘啊。”

  如是往日听到如此的赞誉,蓝凤凰一定是满脸的欢喜,可是,在眼下这种环境下,听到这样的评语,却让蓝凤凰眉头一皱,嘴巴轻轻一瞥,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而隔壁的房间听到张勇霖的话之后,似乎响起几声窃窃私语,莫非是那些五仙教的女弟子们正在暗自欣羡。

  虽然被这苗疆的女子所鄙视,张勇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怀或者不悦,他一屁股在这竹床上,压低声音说道:“在下听说苗疆风俗开放,男女共浴都是常有之事,今天在下只是事急从权,教主身上的机关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是那个老问题,不知道蓝教主考虑的如何?”

  蓝凤凰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眼睛里似乎怒火直喷,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直直的望着窗子,想了一会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张勇霖的话。

  张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给教主解穴。”

  面对如此诱人的胴体,张勇霖不占些便宜又岂能甘心呢?他解穴不点别处,偏偏伸手大手轻轻揉了揉蓝凤凰的乳中穴,一丝阴柔的内力透过指尖注入穴道之中。丝丝的内力带着点点的冰凉,在娇躯中划过,犹如将一块薄冰投入到炙热的干锅中,转眼之间,已经被蒸发的无影无踪。唯独留下一片清凉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在这闷热的秋季让人回味不穷。

  蓝凤凰就在清爽中被解开了哑穴。她既没有翻脸痛骂,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小动作,在哑穴解开的一瞬间,她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细细的体验那清爽的气息。直到张勇霖低低的浅笑声,惊醒了沉寂的凤凰。

  蓝凤凰的一个反应当然是要双手抱胸了,可惜,她哑穴虽被解开,别的穴道却是始终被封着。无奈之下,蓝凤凰皱着眉头说道:“你要问什么问题?赶紧问?”

  “呵呵,声音不要那么大嘛,被你那些弟子们听到。这些年轻的女弟子万一冲动起来,在下下手不知轻重,万一伤了她们的性命,岂不是伤了咱们的感情。”

  张勇霖地笑着说道。

  蓝凤凰不满的瞪了张勇霖一眼,却不言语。

  张勇霖笑道:“我想的问是,是谁向外面散布的消息,说是我得罪了任大小姐呢?这个消息,任大小姐知道吗?”

  这话刚一说完,这船头陡然响起阵阵音乐之声,不是箫声,不是琴声,不知道是何种乐器吹奏起来的,这乐声婉转,高低有间,轻重有序,细听起来,仿佛是模拟环境一样,有小虫的轻鸣声,有徐徐的夜风声,间或蛙声阵阵,还有不知道是何物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曲调一转,极高之处,仿佛是男子在高声欢唱,低柔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浅吟。配合着音乐之声,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们轻声歌唱。歌声轻柔,曲意古怪,无一字可辨,但音调浓腻无方,简直不像是歌,既似叹息,又似呻吟。歌声一转,更像是男女欢合之音,喜乐无限,狂放不禁。

  张勇霖听了,脸上不仅浮起一丝笑容,早听说五仙教风气开放,莫非这女弟子们不甘寂寞,站在船头高歌引诱路人不成?

  他笑吟吟的看着蓝凤凰,正准备出言戏弄一下这娇俏的蓝教主。没想到蓝凤凰樱桃小嘴,忽张忽合的配合了起来。苗音呶呶,虽然不知道蓝凤凰究竟唱些什么,可是,蓝凤凰一张嘴,这妩媚的声音顿时让那些女弟子的歌声失色不少。

  蓝凤凰本就声音娇脆,此时忽而低眉呻吟,忽而兴奋高歌,娇柔的声音在轻吟浅唱之间,荡人心魄。那声音是温柔的,让人听在耳中,只觉得回肠荡气,似乎这交合之声,正是自己和眼前这个美人儿一同发泄出来的一样,张勇霖脸,嗖的一下涨得飞红,仿佛正在挺枪入洞,极力抽插着;这声音又是风骚的,它犹如一支新发的杨柳,在春风荡漾下轻轻抚弄着张勇霖胸膛,一点一划,极富诱惑,胯下的大肉棒,冷不丁陡然站立,兴致勃勃,频频点头。这声音又是妩媚的,它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恰如其分的勾起学生渴望的冲动,让下午刚刚泄过火的张勇霖,让这个心情颇为平和的男子,又陡然激情澎湃了起来,内心的欲火由下而上,不断的上扬着。

  “哥哥,嘻嘻。”

  勾人夺魄的声音,轻轻的从那微翘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张勇霖但觉身处一片黄纱罗帐之中,说不出的慵懒无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的耷拉着,仿佛在得到人生最大满足之后,在高潮巅峰退下之后,想悄悄的昏昏入睡。这正在似醒非醒之间,那“哥哥”的呼唤声,犹如一道炫目的闪电划过这浓浓迷雾,让张勇霖张勇霖忍不住就想听从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欢笑声,更在自己周身作用不断的想起,张勇霖勉力的张开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边调皮欢唱的妹妹。黄纱曼曼,红烛摇曳,张勇霖就身处中晕黄色的朦胧之总,仿佛在极远的天边,正笑立着一个身材婀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睁大眼睛看去,这美女似乎赤裸着娇躯,正在向自己招手。张勇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妹妹,我来了。”

  张勇霖伸出双手,步履蹒跚的朝着那女子走去,只不过步履之间似乎天地都在晃动,一步一摇走的极慢。

  “哥哥,点一下妹妹的紫宫穴吧。”

  蓝凤凰轻柔的说道。

  “好,紫宫穴。”

  张勇霖讨好似的的谄笑着,紫宫穴?紫宫穴……张勇霖一愣,他陡然惊醒了过来。妈的,竟然是苗疆迷魂夺魄曲!张勇霖登时变得一身冷汗,他顿时明白了过来,这蓝凤凰不知道用得何种手段,竟然通知隔壁的弟子们,让她们奏乐伴唱,引自己入股。恩,要不是这蓝凤凰过于心急,想让自己给她解穴,差地就上了她的当了。

  张勇霖自然不知道,蓝凤凰与他离得太近,这迷魂夺魄曲,是在勾引男人欲火的同时,将男子渐渐控制住,而现在蓝凤凰穴道被点,自己不能动,距离张勇霖有近,如果再不让他解穴,自己岂不是要被张勇霖给战了便宜。

  张勇霖清醒了过来,黄纱不见了,船也不摇了,除了蓝凤凰轻声歌唱之外,四下是静悄悄的。这迷魂夺魄曲似乎也很费体力,没多大功夫,就见蓝凤凰浑身湿漉漉的,犹如刚刚洗浴完毕一样,香汗淋淋,晶莹剔透。在烛光的照射下,青春的娇躯艳光闪闪,夺人眼目。

  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眼神再次恍惚了起来,而那高大的身躯在清醒之后,又一次摇晃了起来,并且跌跌撞撞的朝着蓝凤凰走了过去。

  一阵张牙舞爪之后,张勇霖好不容易握着蓝凤凰的香肩。大手摸摸索索渐渐从蓝凤凰的玉肩上一路滑下,移到了胸前,一下子就攀登上了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的乳房。柔软、娇嫩、饱满、滑腻,蓝凤凰的酥胸果然不是一手就能掌握的,不但触感犹如丝绸般光滑、美妙,而且弹性惊人,握成雪梨,抓成圆球,可塑性极强。

  张勇霖轻轻的抓了两下蓝凤凰的酥胸。刚才转眼就消失不见的冰凉内劲,又突然在蓝凤凰的酥胸上乍现,将整个酥胸衬得冰凉一片。而那紧握着酥胸的大手,则是炙热难耐,让蓝凤凰忍不住想脱离这火热的魔爪,可惜,她不能动弹。

  张勇霖奇怪的举动,让蓝凤凰疑心大起。便在此时,张勇霖嘴里轻轻的嘟囔道:“紫宫穴,紫宫穴在哪里啊?”

  原来这个傻子竟然不知道穴位的所在,还以为他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呢?可是自己怎么教他认识紫宫穴啊?蓝凤凰伤了脑筋,这紫宫穴在锁骨的下面,左峰乳根的上面。

  蓝凤凰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哥哥,不要摸……我告诉你紫宫穴的地方。你别乱动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惊喜的说道:“不用你教,我知道,我知道子宫在什么地方了。”

  说完,张勇霖弯下腰,刷的一下,将蓝凤凰的那蓝色妖姬般销魂的亵裤,登时退到了膝盖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和着蓝色的亵裤,登时组成了一个动人的“H”张勇霖心中笑了:既然是“H”那就把“H”进行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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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9章凤凰之吻

  在蓝色亵裤被脱掉的一瞬间,蓝凤凰的心陡然一沉,就像珍惜的若干年的珍宝,陡然被莫名其妙、做梦都想不到的陌生人给抢夺而走一般,心里一阵阵空荡荡的感觉。这空虚的情绪,让她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珍爱的身体就这么被这个仅仅见过两面的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就连那女子最羞涩,也是最神秘的地带也在他的面前展露无疑。

  张勇霖歪着脑袋,一双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蓝凤凰内裤剥落后的玉腿风光,平滑的小腹和浑圆的大腿相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沟槽,两道淡然的肉槽,自外而内,想两道清泉一样,在广阔的平原上欢快的流畅着,最后交融于一处,在玉腿之间,小腹之下,不断的冲刷出一块微隆的肉丘,而这潺潺溪流也在交汇之后,在两腿的根部出击出一块“鲍鱼”般的沃土。

  肉丘的下方,沃土的两侧生长着一缕淡黄色的小草,这小草调皮的伸展着自己的手臂,弯弯曲曲的四下发展,早烛光下噙着点点汗水,闪着金灿灿光芒,吸引着人们一探究竟。

  蓝凤凰在恍惚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她不再吟唱,心里不住的转着念头,到底这张勇霖是没有受到自己的诱惑呢,还是因为自己发音不准,让他误把冯京做马凉呢,把紫宫穴,听成了子宫了呢?

  蓝凤凰犹豫不定,突然,张勇霖纳闷的说道:“奇怪了,这子宫的入口到了哪里了?哦,我明白了,应该在两腿的最中央才对。”

  桃源溪口的位置,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女子都长在同一个位置,有些靠前些,有些靠后些,比如王家艳、王家丽姐妹的就稍稍靠后些,可这么一来正好适合玩姐妹双飞(第035章)

  张勇霖边说边做,直起身子,左手拦着蓝凤凰的玉背,右手挽着蓝凤凰的玉腿,轻轻的将放在竹床之上。这蓝凤凰果然是人中尤物,她上身长的极是丰腻,乳房丰满,香肩丰腻,软若无骨,这玉背嘛,看起来应该是肉腻爽手,应该是松松软软中隐隐显出脊椎,可是,张勇霖这么一抱,这才发现,这玉背渗着汗水,有些滑不留手的感觉;而玉腿滚圆如柱,一般的江湖女子,这美腿修长是修长,都是相当的结实,握起来哪种软呼呼,极富弹性的感觉。可蓝凤凰的却不同,这浑圆的玉柱,肉呼呼的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都想多捏两下。

  蓝凤凰被张勇霖粗狂的动作吓着了,她惊叫道:“住手快住手!”

  她本是严词拒绝、大声斥责的意思,可以她的声音也确实过于娇柔妩媚了。这勾魂夺魄的声音,从她那朱红小嘴里面急速的吐出,配合着她那红艳的俏脸,急速澎湃的乳波,却哪里有半分的严厉之意,听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调情手段。

  果然,张勇霖不仅没有被这声音所吓着,他将蓝凤凰温柔的放在了竹床上之后,温柔的握着蓝凤凰的脚踝,轻轻的向左右一分,那金色毛发遮挡中的神秘洞穴,就出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别看蓝凤凰是苗疆女子,可天下的女子有一条是共同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人所罕见的胯下风景。蓝凤凰也修饰的极好。哪里的颜色也只微黄肤色,可是却干净异常,即便是弯曲着的毛发,也在洞口处被向前梳着。这一团黄玉般的鲍鱼上,却开着一道细细的粉红色小沟。这溪口长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玉腿的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只是它不能展翅高飞。

  张勇霖嘿嘿一笑:“妹妹,别急,哥哥马上就找到你的子宫了,找到了就能解开你的穴道了!”

  蓝凤凰娇媚的笑了一声,丹凤眼睛柔情一瞥,包含着无限的风情,瑶鼻翕动,朱唇半张,发自肺腑之间的娇嫩声音在张勇霖的耳边响起:“哥哥,谢谢你了,来,来嘛,你来看妹妹一眼。”

  张勇霖浑身一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大肉棒陡然挺立起来,将他粗大长裤顶的老高,形成了一个醒目的帐篷。伴着这娇嫩的声音,张勇霖似乎觉得身边好像突然多了几个仅仅穿着丝袜、丁字裤的美女,在轻轻的给自己坐着按摩,而这挺立的大肉棒上,似乎有正有一个小手横握着它,上下轻轻套弄着,时紧时松的跳动着,自男根而起,一股子欲火腾然而起,猎猎燃烧,让人浑身上下激荡不已。随着这娇柔的声音,张勇霖顺从的爬上了竹床,虚虚的趴在蓝凤凰的身上,他轻笑着,看着那发出勾人声音的朱唇,大嘴一撅,轻轻的吻了上去。

  蓝凤凰柔软湿润的红唇一下子就碰上了张勇霖的大嘴,她深处陷阱,极力的运用这媚功,希望张勇霖能上她的当,被她给彻底的迷惑住,可是这等妩媚的声音,不但是别人听起来,色光泛滥,淫水连连,非常容易的挑逗起别人的情欲,可是,自己听起来也是颇受影响的。她还远远没有达到沉心静气,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这淫靡的声音,让她自己也渐渐的有了些变化,更何况,虽然张勇霖没有去抚摸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心里存了点渴望,生气了点欲火之后,身体里面总是觉得有一股子冰凉的内力,这周身的一些穴道中游走着,这丝冰凉到来之时,那穴道自然是凉爽无比的,可是这冰凉的内力一旦游走之后,刚才凉丝丝的部位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热的让人难以忍受,热的发痒。更可怕的是,这……这内力已经渐渐想下身游走过去了……

  在春情中飘荡的蓝凤凰,突然被张勇霖火热的大嘴所袭击,她登时就觉得自己好像处在梦中一样,当张勇霖的轻轻吐出舌尖分开她的双唇的时候,蓝凤凰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香舌,迎合了起来。当两条火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蓝凤凰的口中竟然恰到好处的分泌出丝丝津液,让因激情燃烧也变得有些干渴的舌头得到了极是的润滑。

  唇合唇分,蓝凤凰还没有从初吻中回味过来这甜甜的滋味,张勇霖就突然展开了二次进攻,厚厚的嘴唇奉上了她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再次伸进了蓝凤凰的小口。

  张勇霖的舌头放肆的、粗狂的在蓝凤凰的口中活动着,时而和蓝凤凰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不仅感受着对方的火热激情,而将自己心中的情欲恰如其分的穿了过去,感染对方,共赴销魂之路。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蓝凤凰霎时间感觉到春意盎然,这微微摇晃着的小舟,犹如一个百花怒放的花园一般,而自己更是化身成了一只快乐的七彩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

  两个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蓝凤凰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如此的迅猛,如此的销魂,如此的令人忘怀。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和这个陌生男子之间的纠葛。尘世间的烦恼被他们抛在了脑后,痛苦也好,欢乐也罢,眼睛里,现在唯独只有一个你。

  在激吻中,张勇霖那健壮男子特有的气息,在蓝凤凰周身迅速的展开,这气息不依不饶的窜到了蓝凤凰的鼻子里,登时,让这个高高再上的孤独女子头晕晕的,可晕晕的感觉,却让甜蜜一场,这用着不太清醒的场合里,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女子,才能真正的放开胸怀,点燃心中的春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苗疆赫赫有名的五仙教教主竟然似乎放弃了思维能力,只是凭借这身体感觉,沉醉在春风荡漾之中。她的一切都被张勇霖的深吻所掠夺走,什么也不再去思考,什么也不再去关心,一切随着感觉走。

  “哦……”

  从来没有通过的如此妙曼的呻吟声响起,这次不再是歌唱,而是内心的真是感受。

  她的身体渐渐无力起来,她凤眼渐渐迷离起来,呼吸是急促的,心跳是加速的。

  张勇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蓝凤凰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

  “啪”张勇霖轻轻的解开了蓝凤凰的穴道。

  蓝凤凰的一双手忘情的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狠狠的使劲的吮吸他的唇。

  这个烈性的凤凰在无形中被驯服了,她温柔而又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张勇霖亲吻技巧却是久经考验,她只想轻轻一吻上罢了,而男子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比世间任何佳肴都要好,弄得蓝凤凰登时咿唔连声,浑然忘我地任由张勇霖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她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正文第100章凤凰大破身

  “恩恩……啊啊……”

  的娇喘声,从蓝凤凰的喉咙里轻声唱出,声音之娇媚撩人,是张勇霖平生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当双爪戏珠、长枪入桃源之时,那些和张勇霖有关系的女子们,有的声音像黄鹂般婉转多变,恍如阳春三叠一般,一会儿抛到极高之处,自是畅快淋漓;一会儿又宛如呻吟,让人不免心生怜悯;有的则如白灵般清脆明亮,恍如生活进行曲一样,在轻快明了之处,却是尽显风流本色,让心中的情欲逐渐增高,一发而不可收拾;有的听起来如沐春风,浑身上下暖洋洋的,简直就想把怀里滚烫的娇躯,紧紧的热拥起来,臀送股依,让那火热的大肉棒,一枪中的,传递两人之间的亲密感情;有的听起来秋风沁人,挑拨的眼神,红润的面庞,躯体上下的蠕动之间,这声音在耳中不断的徘徊,让人犹如秋季登高远眺,精神百倍,大有“登泰山而张勇霖下”的英雄气概,这活塞运动也是一下比一下狠!

  可是,蓝凤凰的声音却与众不同。与那些环肥燕瘦的绝色女子们相比,蓝凤凰的姿色略略不如,但是,她的绝妙之处,则在于声音。即便是捂着双眼,处在一个无人干扰的静室之中,即便是个不懂风花雪月的鲁男子,听着这轻声细语般的浅吟低唱,身子都会忍不住猛然一震,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男女的欢爱之事。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而且这小弟弟也会闻弦声而知雅意,不由自主的站立起来。

  有人说,厨艺的最高境界在于,让人把“想吃”变成“要吃”;而蓝凤凰这天籁之音,则是让人从“淡然恬静”突变为“兽血沸腾”她恰如其分的勾起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正是这欲望,让男人毫不犹豫的想把这妙龄女子粗暴的压在身下,从而去探求那乳房上含羞带臊的乳珠,去研究那津液四溢的山涧幽谷。

  张勇霖就是这么疯狂了起来。温玉在怀,一张大嘴忘我的亲吻着殷红的性感薄唇,巨大的吸允力将那红唇高高的吸起,穿过那两排整齐的皓齿,将女子口腔内淡淡的余香,猛烈的抽吸了过来。

  “哦……哦……”

  可能是情动之处,忘乎所以;也可能是张勇霖吸功极高,造成女子脑部缺氧,原本有些紧张的蓝凤凰,头脑发晕,在不知不觉之中放松了身体,敞开了心扉。她也忘记了烦恼,沉浸在回吻和亲吻之间。

  简简单单的亲吻,似乎已经让蓝凤凰颇为满足,张勇霖心头掠过一丝微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是需要牵引的。而让女人从少女转变成少妇,从疼痛转变成享受,从羞涩转变成认同,都离不开一个温柔而体贴的抚慰、牵引。

  “妹妹,舒服吗?”

  张勇霖嘴角喊着坏笑问道。

  “你……你讨厌了……”

  明明身上穴道已经解开,明明心里满是羞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张勇霖故意的挑弄,蓝凤凰却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如果是中原的女子,在这种时刻,心中的感受恐怕不是什么羞涩,而是羞愧了。可是,蓝凤凰毕竟出身苗疆,开放的环境,让她心中恪守的防线,也在不知不觉中动摇。

  “妹妹,等会儿会更舒服的。”

  张勇霖说着,一双手已经忍不住抚摸起香肩、玉腹来。赤裸裸的挑逗了半天,又有了催情荡魄的淫靡之音,张勇霖早就欲火难耐,恨不得立刻来个激情四射。这手就有些粗暴,有些癫狂了。

  “啊……你……你轻点……啊”蓝凤凰蹙着眉头道。

  张勇霖一手握着一只乳房,两手一用力,将这馒头般的细腻柔滑的肉丘,生生的挤成了一个圆柱状,而在这圆柱的顶端,则是光滑的半球面,球面的中心,一棵淡紫色的葡萄,由于挤压充血,显得异常的成熟。

  张勇霖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在上葡萄上面,轻轻的划过。柔软的舌头,将火热的激情,不可遏止的熊熊之火,以闪电般的速度,透过这淡紫色乳珠,穿过雪白的胸脯,直接送到蓝凤凰灵魂的最深处。

  “啊……好嘛……好痒……”

  蓝凤凰高声叫道,两个白藕般的玉臂,一下子环在了张勇霖的脖子上。不仅如此,蓝凤凰的双臂还微微用力,将自己的上半身抬了起来,这更方便张勇霖使坏了。

  在听到蓝凤凰这妩媚的声音,张勇霖整个人简直就陷入了一片疯狂之中,这份疯狂,使他脑子里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两个斗大的字眼“征服”他的眼睛不再眯着,嘴巴不再挂着浅浅微笑,反而将双目瞪的溜圆,一副生吞活剥的样子。

  是啊。在如此香艳的场景下,眼睛里除了身下这具妙曼动人而又异常火热的娇躯之外,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东西了。他的手也粗野了起来,在蓝凤凰的玉腹上面,揉来摸去,把那黄玉的肌肤,愣是搓揉的通红一片;而他的臀部和大肉棒,似乎也不再老老实实的压在蓝凤凰的身子下面。

  他两腿微微的斜跪在床上,一双手扣着蓝凤凰的柳腰,将她的娇躯,狠狠的拉向自己的胯下,一下子,臀部便和蓝凤凰的神秘三角,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大肉棒陡然涨得又粗又大,那顶端更是一片紫红,大的就像一个鸡蛋一般,被一根灰黑色铁棒顶在了前端。

  和张勇霖的高昂相比,蓝凤凰虽然有些子低调,可她的欲火则是明显的被张勇霖和她自己的催情曲一点点的挑拨了起来。从开始的拒绝到主动的回吻,只不过片刻之间,她似乎就改变了对张勇霖的看法。可这改变一点都不突兀。和岳灵珊她们主动的投怀送抱相比,蓝凤凰则是在张勇霖的热情之中,迷失了自己。

  当修长的玉腿,被粗暴的分开;当凸翘的玉臀,被悬空吊起;当一根炙热的铁棍在娇嫩而泥泞的丛林中,来回摇摆;蓝凤凰的心猛然一抖,情不自禁的想将自己的大腿合拢。

  张勇霖岂能让她如意。

  他的臀部来来回回的扭动着,那大肉棒犹如一根铁棍一般,顺着蓝凤凰紧夹着的玉腿缝隙逆行而上,从玉腿的狭缝之中,直直的顶在阜部的下方,接着又沿着微微隆起的阜部而上,穿过那一缕金黄色的毛发,在蓝凤凰的下腹,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即将叩关入内之时,张勇霖感受到了蓝凤凰的紧张。他上中下三路齐发,上面是火热的唇唇触碰,香津在两个人的口中翻来覆去的颠倒着,中间是大手上下翻飞,在蓝凤凰的小腹上留下深深的印记,而下面,则不断抽动着的屁股,用高跷的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蓝凤凰的敏感地带,一次次撞击着蓝凤凰处子的心情。

  这一下子,蓝凤凰有点招架不住了。她娇喘嘘嘘,在热吻之中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柳腰胡乱的扭动着,似乎大手的抚摸,不是让她感受舒畅,反而让她腰肢发痒一般;至于下身,在大肉棒和桃源洞口的一次次摩擦中,从那娇艳的鲜贝狭缝里不断地分泌出一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水,将周围的丛林浸润的东倒西歪、一塌糊涂。而在爱水的分泌,不仅没有解决鲜贝处的瘙痒感,反而将这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从外到内,由表及里的传播开去,直接做成两条修长的玉腿,酸软无力,软趴趴的耷拉着。

  “妹妹……下面痒吗?”

  看着蓝凤凰的脸由红润变成酱红色,张勇霖邪邪的追问道。其实,依他过往的经验,岂能不知道蓝凤凰此时心中的感受呢?

  “啊……好痒……”

  这下意识的话语,再加上蓝凤凰那迷离乃至迷失的眼神,充分的暴漏了她的不清醒状态。两情若在甜蜜时,只能是叉叉圈圈。动情之际,要那么多的清醒,那么多的理智说什么呢?

  “妹妹,那我进入了?”

  张勇霖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他嘴里说着,屁股便不受控制般的微微前送,那坚硬如铁,硕长如棍的大肉棒,一下子紧紧的顶着了因充血而鲜艳亮丽的鲜贝。

  “你进……进来吧……我……你……你要了我吧。”

  蓝凤凰喃喃的说道。环着张勇霖脖子的双臂,也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放松了下来。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静静的等待着人生主要时刻的来临。

  “啊……”

  阴道里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蓝凤凰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紧接着,那一阵撕裂般的感觉又让她眉头紧蹙着说道:“疼……好疼……”

  张勇霖“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蓝凤凰的翘臀之上:“放松点,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先苦后甜吗?现在是疼痛了点,可等一会儿就乐翻天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张勇霖还是放慢了速度。这大肉棒虽然不像双手那样,有良好的触摸感,可是也算得上经验丰富。大肉棒刚刚入洞那一刹那,就感觉到这阴道的与众不同。想王夫人的阴道,入口狭小,可进入之后,却是别有洞天,能让极粗极长的大肉棒仿佛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

  可是,当大肉棒挤开鲜贝,探入阴道之后。在阴道竟然极其狭窄,前送不到半寸,就碰到了那贞洁标志的障碍,等他强力突破障碍之后,又前进了不远,竟然就到达了阴道根部。张勇霖飞速的想起《情意绵绵手》上的介绍,这……这莫非是娇花嫩蕊穴。

  这种桃源洞,最大的特点是阴道既窄且浅,容易就被大肉棒探到底部,而且由于阴道浅,很容易被大肉棒扫到痒处,女子一般先于男子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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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101章凤凰浅吟

  穴是好穴,可惜对张勇霖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来说,反倒不能尽兴,因为她不堪挞伐啊。当长枪入穴之后,大肉棒上不断传来松紧有度,张弛有节的快感,让张勇霖心中的欲火倾泻了不少,整个脑子登时也清醒了许多。陡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的,他故意装出不敌的样子,就像想从蓝凤凰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可没想到,一来蓝凤凰身体异常惹火,让正常的男子难免有所意动;二来,蓝凤凰伸出险境,居然孤注一掷的用出勾魂催情大法,想通过迷惑住张勇霖来脱困,可没想到,勾魂催情大法之下,两人都是心飞魂荡,让两个原本有点敌对关系的人,竟然变得情意绵绵,“哥哥妹妹”的缠绵了起来,一心一意的追求那生活中最原始、最销魂的巅峰。

  现在,张勇霖有点清醒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坏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说张勇霖心中没有一点点的愧疚,那自然是假的。不过,这点愧疚,也确实是太小了一点,以至于张勇霖很快就抛之脑后。

  自从到了古代张勇霖那颗冷酷的心,陡然变得博爱起来,变得充满了爱心,即便是一个普通女子,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张勇霖也不会轻言抛弃,更不要说蓝凤凰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张勇霖的心里七分的窃喜,如果不是还有三分的紧张感。一声“缘分啊”恐怕就要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张勇霖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感呢?原因自然是因为任盈盈了,种种迹象表明,任盈盈和蓝凤凰的关系颇好。自己糊里糊涂的就把蓝凤凰给上了,万一任盈盈知道了,那岂不是坏了自己的计划。而自己今天下午的一番努力,岂不是全部化为乌有了嘛。

  追任盈盈的法子,本来张勇霖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借用令狐冲的法子,在任盈盈面前装纯情,摆出一副纯情专一男的样子,博得美人的芳心。可事实证明,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随着张勇霖就任华山掌门人,江湖上关于张勇霖的传闻也是越来越多,总结起来无非有二,一是风流,初出江湖就娶了那么多美女,不是风流是什么?在江湖人人羡慕的情况下,自然不会给张勇霖留下一个“风流但不下流”的辩驳机会;第二剑法好,岳不群虽然不在了,可是华山派依旧不是好欺负的,张勇霖继任掌门,华山派不但没有什么损伤,而且由于气剑两宗合二为一,整体实力大增。再过个七八年,等华山派在培养出一些新人来,五岳剑派的掌门人,说不定就被华山派给重新夺了回去。

  这两条江湖中人基本上是人人尽知,任盈盈自然也是知道的。因此,张勇霖要另辟奇径,再想新办法。什么办法呢?套用一句21世纪的话,就是实现正道和魔教的关系正常化,维护整个武林的和谐。要走这条路,自然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先人后己,先天下后个人的英雄气概来,可是,如果让任盈盈知道自己持强凌弱的上了蓝凤凰,那自己的英雄形象岂不是砰然崩溃了吗?

  张勇霖心里有点犯难,虽然说自己是受了蓝凤凰迷魂大法的影响,可是,如果蓝凤凰跑到任盈盈面前哭泣,肯定不会说是自己渐入佳境的顺奸了,肯定说污蔑说自己糟蹋了她。不行,不能让蓝凤凰到任盈盈那里乱说。

  一个念头,陡然从张勇霖的脑子里划过。他低下头看着烛光下,香汗淋淋,浑身透红的蓝凤凰,心中忍不住的想到:不如就此征服了她吧,有她在任盈盈那里做卧底,自己做事情也顺利的多啊。

  征服?怎么征服,那当然要用枪、用手、用嘴、用脑子了。看自己的长枪能不能勇探花穴,将里面搅得津液四溢;看自己的双手能不能勇握高峰,将那双峰紧扣在手,忽而成柱状儿,忽而成饼状;用嘴,那自然是做口头交流了。用枪,那大肉棒坚硬如铁,一望而知,就是阳刚多于温柔;而用手,能满足触觉的欲望,却失之销魂动魄;而用嘴,那就灵活多遍了,吻、舔、咬、吹、吸、磨、夹……有种种方法可供选择。枪、手、嘴是外在,是工具,而脑子却是灵魂,是否能征服女人半靠工具,半靠思想了。

  在冥想之中,张勇霖不知不觉的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蓝凤凰平直的眉毛,陡然紧皱在了一齐,红艳欲滴的小嘴中,忍不住“依依呀呀”的呻吟了起来,在呻吟的间隙里,还悄然诉说着:“疼……疼……”

  随着大肉棒的活塞运动,点点殷红的鲜血,顺着阴道和肉棒滴落在床上,看着似乎触目惊心。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蓝凤凰没在意,那是因为新瓜初破,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刚才销魂的感觉,被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替下,让她恨不得将压在身上的这个男子给一拳打到。她身为苗疆之人,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知道女人第一遭都会是这样的。可是,当着痛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明白那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可惜,男子在这方面似乎天生就站着便宜。张勇霖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的就支付了蓄意反抗的蓝凤凰。而这两下有意识的扭动,更是增加了阴道里的疼痛,让蓝凤凰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两声,嘴里哀求道:“疼……疼……”

  张勇霖嘿嘿一笑,故作不懂的问道:“妹妹,你那里不顺服了啊?是不是这里?”

  说着,张勇霖一双大手轻轻的捉住前后晃动的酥胸,拇指扣着食指,轻轻的涨的溜圆的乳珠上轻轻一弹。异常娇嫩的乳珠,在那一霎那间,仿佛有一道电流闪过,苏苏麻麻的感觉陡然就传遍了整个酥胸,将那下体的触痛生生打断,蓝凤凰神色一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哦……”

  她舒适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张勇霖捕捉到了。张勇霖笑了,他不再去玩弄蓝凤凰的花蕾,一双大手顺峰而下,紧紧的抓住蓝凤凰的柳腰,双手和臀部配合,一松一拉,一抽一推;看着蓝凤凰再次皱起了眉头,张勇霖轻轻的趴在蓝凤凰的耳边,轻轻的将她耳边的那缕儿青丝吹开,低声笑道:“妹妹。你那里不舒服啊。要告诉哥哥啊,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啊。要是伤了你,哥哥会心痛的。”

  在这触痛之中,蓝凤凰的思想显然是不能完全集中的,张勇霖的话,让她仿佛身在苦海之中,听到救命声音一般,无意识的回答道:“下面好疼!”

  “下面是那里呀?”

  张勇霖邪笑着问道。

  不管是再放荡的女子,她总有着一丝羞涩之情的,至于她什么时候才能够表现出来,那就看你能不能恰如其分的击中要害。张勇霖这么一问,让蓝凤凰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妙目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啊,真是讨厌,他……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哪里疼呢?

  蓝凤凰赌气的不再吭声,可在下身阴道中作怪的大肉棒,却老实了许多,它不再猛冲猛打,不再每次都要一触到底,方才罢休;它别的轻柔了起来,缓缓的插进来,慢慢的抽出去。狭窄的溪口,被大肉棒硕热的顶端慢慢的挤开,然后在潮湿的阴道里,在爱液的润滑下,一点一点的向着花蕊前进。紧闭的阴道,一点点被轻柔的顶开。撕裂般的感觉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哪难以名状的充实感。

  “妹妹,顺服点了吗?”

  张勇霖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他说完,一张嘴悄然将蓝凤凰的耳垂,一下子含在了嘴里面。温暖的舌头伸了过去,一前一后轻轻的舔弄着。蓝凤凰半边身子都酥了,一点力道都没有。

  “哥哥……好麻,好痒……”

  蓝凤凰说道。

  张勇霖猛然抖动了一下屁股,大肉棒挟着雷霆之势,斩荆披棘,突然直插入洞,一枪中的。

  “啊……”

  蓝凤凰尖叫一声,不过尖叫之后,却没有听到什么哀求的声音,她自己反倒将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仅仅的缠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之上。

  张勇霖瞟了蓝凤凰一眼,幽篁的烛光下,蓝凤凰那微黄的面庞,不是何时已经飞红一片,犹如夕阳西下时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原本平直的剑眉,顺着身体的前后晃动,似乎也渐渐弯曲了,那清澈的双眸,也半睁半眯着,一双眼睛本想直盯盯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可是,在长枪来回的抽插之中,在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之中,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变得飘忽起来,变得迷离了起来,这眼神儿随着心神在空中荡来荡去,感受着苦尽甘来的甜蜜。小巧的瑶鼻之上,流淌着细细的汗水,偶尔反射着烛光,映出七彩,更加的勾人心动。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绯红的双唇,充满着温和的光泽,让人不免向狂吻一阵。

  低头向下看,那傲然对峙的双峰,似乎也在抽插中来回摇晃,乳波激荡,让人目不暇接。蓝凤凰显然是动情了,那不断上扬下凹的酥胸上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渐渐加剧了。而在双峰之间的沟壑,而在晃动中,时而狭长,时而宽大,穿过着沟壑,偶尔看见那尽头两人结合之处,黑草亮泽,黄花娇艳。

  初生牛犊不怕虎,激情涌来不怕疼。蓝凤凰显然没有什么忆苦思甜的安逸精神,竟然是想再接再厉,从一个高峰滑向另一个高峰。如果说刚才的张勇霖是主力,他主动地坐着一切能做的事情,而现在,蓝凤凰则投入了进来。她的玉腿不再是紧紧的缠着张勇霖的虎腰,反而撑在了床上,自腰部到臀部,微微上斜,以利于大肉棒的进出。

  正文第102章小船儿摇晃

  床第之间,快乐就孕育在那欲仙欲死的飘飘然之中,一阵抽插之中,欢快的大叫几声:“噢……yes……真的他妈的爽。”

  在抽插之后,一边揽着那滚烫而颤抖的娇躯,一边舒适的抽上几口事后烟。抛弃一切的烦恼,让整个身心彻底的放松开来,回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可这种欢乐只是片面的,只是建立在欲望发泄的基础之上。真的男人是不屑这么做的。在自己舒畅的同时,让女人也能体会到床第之欢的乐趣,让女人也能真切的体会到那高潮迭起的疯狂与舒适,这才是真男人应该做的。

  而要达到这样的要求,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认为前戏应该做足的也好,还是觉得事后应该安慰、按摩的也好,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持久。

  “人称小旋风,做事不到三秒钟”是永远无法让女人体会到身在云海,如沐春风般的飘飘欲仙感的。可“持久”是需要技术的,就算是天赋异禀的人,如果他不注意方法,那也是很难达到“持久”的。而这持久的技术,有一个最常用的则是,分散注意力。也就是通常的一心二用。

  当大肉棒硬如铁棒,勃如怒蛙,在抽插之中,不断地摩擦到顶端、肉棒,很容易就勾起那情欲下暗藏着的乳白色男精来。让这男精恨不得像火山喷发一般,激昂高调的喷射出来,将那炙热乳白色岩浆直直的射入那孕育着生命起源的神秘洞穴之内。让通过大肉棒和自己连同的女子充分的感受到那火热的气息。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在这种冲动这下,男人很容易就一泻如注,丢盔卸甲,留下一个“银枪蜡样头”的讽刺。当大肉棒忍无可忍之时,想想别的东西,想想那些和女人没什么关系的东西,很容易就能控制住那既然喷薄而出的激情。就像一场及时雨一样,让大肉棒自动的降一降温度,那喷射的感觉也自然会消退一些。

  现在的张勇霖用的就是这招。蓝凤凰勾魂的呻吟,娇躯玲珑有致的蛇舞,小嘴湿滑的亲吻,吐气如兰的气息,双峰柔嫩的触觉,乳珠略带奶香的芬芳……在这诸般销魂妙物的引逗之下,张勇霖连平时十分之一的功力还没有发挥出来,就差点忍不住喷发而出了。

  可是,张勇霖一来身经百战,经验十足;二来,他修炼《情意绵绵手》有成,控制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可以再危急时刻悬崖勒马。征服女人,靠的当然是魅力了,而对于处子来说,初夜的雄壮身姿,更是让女人记忆犹新。要把蓝凤凰拉过来,让这个毒女子对自己死心塌地。在床上大展男子雄风,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亲吻是从嘴开始,抚摸是从胸开始,而征服则是应该从阴道开始。

  转移注意力自然是持久的有效法子,如果“转移注意力”的同时,还能让刺激到对手,那更是难得的妙计,少有的机会。

  而现在,张勇霖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他趴在蓝凤凰身边,一边轻轻的咬弄着蓝凤凰的耳垂,一边轻笑道:“妹妹,你……你怎么把屁股给跷起来了。真是了解我啊,不对……应该是,咱们俩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啊,我刚刚还在想这么插来插去的,你会不会不舒服。可是,你立刻就改变了姿势。从这个方位上,阻力可就小多了。”

  蓝凤凰大窘。在“扑滋扑滋”的抽插声中,蓝凤凰早就魂飞天外,她不断地呻吟着,肥腻的屁股早就开始一下一下的配合其张勇霖的有力的冲击,以便让那火热的大肉棒,能够顺利的直捣黄龙,让大肉棒的顶端能够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之上。

  在这种有点子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蓝凤凰的一切活动似乎都是潜意识的,而这潜意识,显然还是低级的,不能够分别出来这样做和那样做的得失情况。它只会下意识的追求快感,于是,蓝凤凰双脚撑地,让屁股翘起,整个阴道向下成三十度锐角,更加有利于大肉棒的进出。

  蓝凤凰本想羞涩的回瞪一眼张勇霖,可是这个姿势却是太利于大肉棒的抽查活动了,原先的缓慢行动,一下子加快了频率,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粗大的大肉棒迅速的在阴道里面出入,和紧凑的阴道肉壁密切的摩擦着,而大肉棒的顶端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上,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阴道里传遍全身,让她真个身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是,这四肢百骸虽然没有力气,却是一场的舒服,还想身处在云端一般,遨游云海,飘飘欲仙。

  “哥哥……好……用力……快点……”

  蓝凤凰旖旎的说道。她一边说,整个人似乎也兴奋了起来,更加疯狂的挺动着雪臀,那丰满饱胀的双峰也似乎随着这句话而兴奋地涨大了不少,紫红色的乳珠更是硬硬的犹如一枚棋子一般挺立在一团涡雪之上。她忘我的尖叫道:“啊……啊……好舒服啊……你……你……好爽啊!……太……太厉害了……”

  没有人能在美女的夸耀之下无动于衷,即便是修炼了情意绵绵手的张勇霖也不例外,听到蓝凤凰发自内心的呻吟,刺激的张勇霖更加幸福了起来,进进出出异常繁忙的大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不少。

  在这激情之中,张勇霖似乎也忘记了蓝凤凰娇嫩的阴道,整个人陡然凶猛的抽插起来,有时还用力的将大肉棒插入阴道的深处,然后运气情意绵绵手,让硬若钢铁的肉棒,忽然弯曲了起来,狭窄的阴道一下子变形了,阴道肉壁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种种感觉直入脑海,让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连呼舒服的蓝凤凰双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一口狠狠的要在张勇霖的肩膀上面,想趁机发泄自己心中的快意,于此同时,她还将自己的雪臀主动地迎合上去,让阴道内壁紧紧的夹裹着大肉棒,抽插之间连一丝丝的空隙都没有。她忘情的浪叫道:“哥哥……好舒服,你……你顶死我了……”

  “什么叫‘顶’,应该说‘插’才对……”

  张勇霖纠正道。

  “是……啊……是插……你插得我……我好舒服……”

  蓝凤凰的懒觉生和“啪啪”的叫合生充斥了整个房间,蓝凤凰兴奋地迎合着,香汗淋淋、娇嘘喘喘。一阵阵快感注入心田,让十八年来一直空荡荡的内心,陡然充塞了起来。生活在她的眼里还想一下子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她似乎有些子后悔,后悔自己浪费了青春。武功再好、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数十年后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生活中如果能有一个像张勇霖这样的人,陪着自己,岂不是美妙的紧吗?

  接着蓝凤凰走神的机会,张勇霖身子一晃,把插入阴道中的大肉棒旋转了一个角度,狠狠的摩擦着阴道和花心。阵阵酥麻直入心脾,于此同时张勇霖一双手不断揉弄着女子的酥胸,这又麻又胀的混合感觉,让蓝凤凰不由的高声叫道:“啊……哥哥……好哥哥……妹子……被你……被你顶的……好舒服……顶……顶到花心了”蓝凤凰疯狂的抬起雪臀加速向上,细腰扭的好似要断了,死命的摆动。

  张勇霖将大肉棒「扑滋!扑滋!」

  的又大力的干了二、三十下后,蓝凤凰突然将阴户紧紧包裹住肉棒,身体一阵颤抖,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一股股的黏黏的阴精泄了出来,浇在大肉棒的顶端,阴道里一夹一咬的收缩着,蓝凤凰在呻吟之后,泄了。

  显然张勇霖并没有就此收兵的打算。他抱起蓝凤凰,让她趴跪在床上,把雪白的臀部高高耸起,一双大手从背后在蓝凤凰的双乳上捏弄了一会之后,在那浑圆的香肥的雪臀上慢慢分开臀肉,把大肉棒对准那仍然洞口大开淫水直流的阴穴用力的插了进去。

  他双手按住雪臀,下体用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快,次次都深深的插入,大肉棒狠狠的撞击在花心上,撞的花心又酥又麻又痒,乐的蓝凤凰向后极力的耸动着雪臀,使得大肉棒出入更加便利,弄的她发出一连的颤抖,淫水也一阵阵的猛流,那种酸痒、酥麻的滋味又一次把蓝凤凰的欲望提升到了顶点,她左摆右摇,嘴里浪叫狂喊个不停:“啊……美……美……死了……那里……被你插坏了……啊……好哥哥……太美了……啊……以后……妹子……的那里……是你的了……用力……哦……用力……”

  听着蓝凤凰的浪叫,张勇霖抽插的更加剧烈,越发凶狠,大肉棒狠狠的抽送,把蓝凤凰撞的向前猛扑,爽的蓝凤凰双手抓住床单用力的撕揉着,丰满的双乳剧烈的前后、左右的晃动,划出美丽的弧线,乳头胀胀的挺立,娇躯上下都兴奋不已,欲仙欲死,她疯狂地摆动雪臀迎合淫水汹涌而出,弄的两人胯间全都湿了,滴到床上白白的一片。蓝凤凰乐的浪叫:“哦……啊……用力……舒服了……用力……干……太妙了……啊……妹子……又不行了…又要泄了……哦……”

  张勇霖只觉得蓝凤凰的子宫一阵蠕动,阴道用力的收缩,不由的狠狠的干了十多下,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蓝凤凰的心头,她不要命的挺动着,热流从子宫里汹涌而发,全身酥软的向前趴去,张勇霖用力拉住,大肉棒仍在凶狠的抽插,把蓝凤凰一次又一次的推上高潮的颠峰。泄的蓝凤凰四肢无力,只有张大了嘴喘着粗气。张勇霖仍在猛抽猛插,大起大落突然他疯狂的顶了几下,伏在蓝凤凰身上,大肉棒一胀一胀的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蓝凤凰的子宫里……

  正文第102章铁杵下的逼问

  当最后几粒精液深深的射入到蓝凤凰的体内,而蓝凤凰则早已泄的是一塌糊涂。整个人在张勇霖的怀抱里微微的颤抖着身子,原本深深扣着张勇霖脖子的芊芊细手也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在高潮中归于平静,俏脸上闪出片片绛红,迷离的眼睛沉浸在幸福爽快的感觉中,从那狭长的睫毛里闪现的眼神也全然是满足的神态。

  蓝凤凰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张勇霖的怀抱里,将娇艳如花的臻首伏在张勇霖的胸膛上。大肉棒虽然激射而出,大大的嚣张了一回。可毕竟是天赋异禀,虽然泄了,一时之间也没有软下来。而女子高潮的时间向来要比男人长上一些。阴道里湿滑的肉壁,也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的颤抖着,浸泡在这个柔润的腔体里的大肉棒,难得的享受着全面的爱抚,犹如有一支小手在轻轻的抚摸着,又好像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尽心尽力的舔弄着。在这张弛有度之中,大肉棒得到了极大满足和刺激,在即将软下去的时候,又再次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立了起来。

  大肉棒这么一抖擞精神,那收缩的阴道立刻又再一次的被撑开了。蓝凤凰有点胆寒的娇呼了一声:“它……它怎么又……”

  蓝凤凰虽是处子战,开天辟地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肉搏了一场,可是,由于受到出身环境的熏陶,即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实践上虽然几乎于零,可是理论上却是面面俱到。在她的意识里,男人发泄了之后,就只能软下去,一时半会儿是绝对硬不起来的,可是,张勇霖居然再一次精神抖擞了起来。虽然高潮的感觉是美妙的,犹如身处云端一般,在飘飘忽忽在欲仙欲死,可是,她毕竟是新瓜初破,战斗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在高潮之中,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样,可是高潮过后,那下体的肿胀、撕裂感觉渐渐压过高潮的感觉。

  张勇霖却是似笑非笑的,他抖动了一下屁股,在大肉棒俏皮的在阴道里面转了一转,龟头下粗大的圆环,毫不客气的摩擦起那紧皱着的肉壁。虽然在龟头和阴道之间,有着一层软软的爱液做润滑,可是,我们都知道摩擦力的大小,不仅仅和摩擦系数关系,还和两者之间的相互左右力有关系。龟头涨大了,和阴道则在收缩中,这两者的相互作用力自然是变大了。因此,他这么一转,有摩擦产生的那一阵阵酸麻触痛的感觉再一次由阴道传遍了全身。

  身体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可脑子里却是酸胀疼痛的感觉,蓝凤凰迫不得已的哀求道:“哥哥,你……你好厉害啊……妹子……妹子有点吃不消了……你……你饶了我好吗?”

  “嘿嘿嘿,还不是你勾起的火,本来我是好好的,如果不是……不是你那里一抽一抽的,它怎么会又精神起来呢?你可要负责的啊!”

  张勇霖淫笑道。他似乎又想起蓝凤凰在他胯下婉转求欢的场景来。

  蓝凤凰神情一滞,一来是因为张勇霖的故意刁难,二来,她又感觉到阴道里的那根棒子似乎又粗了一些。她是极聪明的人,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是充满了挑拨的意味。她略略定了下神,一本正经的说道:“哥哥……小妹真的是不看挞伐了,要不……要不……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吧……妹妹帮你……帮你泄了那火……”

  看着蓝凤凰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张勇霖心头一跳,问道:“那你……你准备用什么帮我泄火啊?”

  蓝凤凰盯了张勇霖一眼,这个男子嘴上似乎说的轻飘飘的,可是一双眼睛却死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朱唇,莫非他是想让自己用……吹箫吗?蓝凤凰可是一教之主,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况下,怎么肯吹……吹那个萧啊。她忍不住用小手在张勇霖的虎腰上轻轻一掐:“我……我用手吧。”

  张勇霖扭了扭腰,一脸的疼痛表情:“你手劲儿这么大,我可是不敢让你捏的。这万一要是捏坏了,你不是要后悔一辈子啊?”

  蓝凤凰自然明白张勇霖的意思,她笑着轻啐了一口,正要说话。张勇霖却说道:“要不这样吧,也不让你帮我泻火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吧。咱们说说话,分散分散注意力,它自然就软下去了。这叫做不战而软人之枪啊。”

  “咯咯咯,那你问吧。”

  蓝凤凰娇笑道。

  “恩,第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来到洛阳呢?”

  “嘿嘿,这个问题可涉及到很多辛密啊,不过咱们……也不算外人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来中原是送圣姑的。不过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送她回来。你知道河南武林是谁的地盘吧?”

  张勇霖笑道:“河南武林高手辈出,最强大的两个门派当属少林和嵩山派了。不过,少林向来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深受江湖人士的敬重,门下弟子也多,莫说是河南,天下很多地方都有少林弟子。要说这影响力,武林中少林就算不是第一,也绝对是前两位的。”

  蓝凤凰笑了:“可是少林派以‘仁善’着称,虽然少林高手如云,可它的威望更多的是建立在‘仁’上面,却很少建立在‘威’上面。这么一来,少林深受大家尊重,可要说这地盘吗?嵩山派在河南却是实力强大的。”

  张勇霖早就猜到蓝凤凰想说的是嵩山派。少林方正大师为人和善,心里恐怕没有什么地盘的观念,这河南被嵩山派得了去,也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少林对这些事根本就不在意。就像两个富人一样,一个富人喜欢与显示和积累自己的财富,而另一个富人则喜欢投身于慈善事业,让这两个人在一起谈论房地产是多么的重要,两人的观点肯定是不同的。

  蓝凤凰也不再卖关子了,她笑道:“其实,我们来洛阳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听说,最近嵩山派有一个大举动。你是知道的,我们神教和五岳……”

  蓝凤凰本想说和五岳剑派,可是这张勇霖出身衡山派,却又做了华山掌门人,五岳剑派中,他自己就占了两派,当下赶紧转口道:“我们神教向来和嵩山派不和,所以,圣姑带领我们一同来洛阳查看查看。”

  嵩山派左冷禅的行动,也是张勇霖日夜关注的问题。当下,张勇霖好奇的问道:“嵩山派有什么大的活动啊?”

  “我们查到,嵩山派似乎要对洛阳金刀王家不利!”

  蓝凤凰说道。

  张勇霖一愣,说左冷禅勾结洛阳王(真的洛阳王,姓朱,可不是王元霸)或者说左冷禅勾结洛阳官府,甚至,左冷禅准备在洛阳纳个小妾,张勇霖都不会觉得吃惊。可是左冷禅居然要和金刀王家不利,这……这可从何说起啊。

  正文第103章爱抚下的询问

  “啪……”

  张勇霖用揽着蓝凤凰娇躯的右手,轻轻的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说话可要负责任啊。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辱骂嵩山派,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啊。再说,我可是五岳剑派中人,而且还是堂堂的华山掌门人,你却是魔教中人,这于情于理,我也应该站在嵩山派一边。”

  那依偎在怀中的娇躯明显一怔,就连那吐气如兰的呼吸也似乎顿了一顿。片刻之后,蓝凤凰抬起头来,犹如一泓秋水一般清澈的眼睛,默默地盯视了一会儿张勇霖,忽的,蓝凤凰嘴角一瞧,瑶鼻轻哼一声:“你爱信不信。我们圣教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要和你们五岳剑派有矛盾,也会光明正大的,却不会搞什么下三滥的手法。”

  张勇霖一笑,嘴上正要说,既然你们行得正坐得端,为什么还要用迷药将我擒来啊。不过,他见蓝凤凰似乎有些动怒,话到了嘴边,却有换了词:“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现在的情况可大不一样啊。毕竟,咱们俩已经有了合体之缘。”

  说着,张勇霖轻轻的捏了一下那傲然怒放的酥胸上哪里淡紫色乳珠。蓝凤凰心中微怒,正在暗忖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这人看起来是个光明正大的汉子,却没想到也是左冷禅那样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家伙。这一下胸袭,让张勇霖抓了个正着。蓝凤凰娇呼一声,身子却不怎么反抗,只是横了一眼张勇霖。却见张勇霖一脸促狭的笑容,自细细品味了一下这男子刚才的话,蓝凤凰的心登时宽了不少,她俏脸含红,忍不住握起素拳,锤了张勇霖胸膛一下,妩媚的声音骤然在张勇霖的耳边响起:“你真坏,居然……害的人家白白担心了一阵。”

  “要说信任嘛,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这重要有真凭实据才行。且不说嵩山派是武林正派,在江湖之中名望颇为显赫,但说左冷禅,他不仅仅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在江湖中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应的人物。对付这样的一个人,没有确凿的正确,可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啊!”

  张勇霖慎重的说道。

  蓝凤凰叹了口气:“正道不是自吹自擂‘侠义之道’吗?左冷禅要做这样违背侠义之道的事情,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人……被人……抓住把柄的呢?”

  蓝凤凰说着,身子却微微颤动了起来:“你……你讨厌了,我们……我们不是再谈正事的吗?你……你别乱摸啊。”

  原来张勇霖趁蓝凤凰说话的时间,竟然伸出手来在蓝凤凰光滑的玉背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张勇霖的手,虽然不像多年劳作之人那样,长满了茧子,可是这男子的手,毕竟粗糙了些。摸在这犹如上好湖丝一般光滑的玉背上面,张勇霖的感觉是润滑到了极点,爽快到了极点,可是,蓝凤凰的感觉却大大不同,那大手上粗糙的皮肤,犹如一个小小的毛刷子一样,轻轻的在自己的后背上,荡来荡去。如果后背发痒,那让张勇霖来抚摸两下,估计还能止痒,可是,蓝凤凰的后背本来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异状的,可在张勇霖的抚摸下,竟然觉得后背渐渐瘙痒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

  可蓝凤凰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心态,张勇霖的大手突然转移了方向,从后面转移到了前面,从平原转移到了半山腰,一下子握着了蓝凤凰胸前那傲岸的雪团。摸一摸,光滑如玉;揉一揉,神清气爽;捏一捏,单峰傲立;压一压,弹性如簧。

  张勇霖得到了触觉上的满足,视觉上的享受,简直就是一场饕餮大宴。可是蓝凤凰渐渐变得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终于情不自禁的打乱了原来的话语。

  张勇霖听到蓝凤凰的娇嗲声,反而笑道:“你说来龙去脉,那是正事。我在享受男女之欢,那也是正事啊。孟子不还曾将说过‘食色性也’嘛。圣人都说男女之事乃是天经地义的,这难道还不算是正事吗?”

  “那……那你……”

  蓝凤凰红着脸说道:“你……你这样弄,我没法子说呀。”

  “呵呵,我……”

  张勇霖正要说话,脸色一沉,他竖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边,轻声道:“嘘……”

  蓝凤凰会意,立刻屏住了呼吸。就听船外风声、水声之中,似乎夹杂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明晰了起来。来者显然是直奔五毒教的大船的。听脚步声音,显出来者颇为高明的轻功,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脚步声有些杂乱,显然不止来了一个人。

  蓝凤凰正要高声喝问来者何人。就听有人大声的说道:“大哥、二哥,你们看,这个船上竟然挂着一个画着女人脚的旗子。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五毒教的船啊?”

  “老五,你怎么知道那旗子上画的是女人脚呢?为什么就不能使男人脚啊!”

  “三哥,你看脚丫子那么小,肯定是女人的脚了。如果是个大老爷们,那脚怎么可能那么小呢?二哥,你说我说的对吧”“错了,什么女人脚、男人脚的。我看是个小孩的脚,也只有小孩的脚,是那个样子的!”

  “不对,小孩子的脚,要比这个脚要小。我们去年在山西见到的那个满月的小孩,脚笔者可小多了。”

  “三哥,你说的那是满月小孩的脚,我说的这却是七八岁小孩的脚,这肯定要打上一些啊。”

  “七八岁,为什么是七八岁,难道就不能是五六岁嘛。”

  五六个人叽叽喳喳的炒作一团,蓝凤凰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乱七八糟的,这究竟是些什么人啊?”

  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张勇霖也在暗暗思索他们究竟是谁,这是听蓝凤凰的话,脑子里突然一亮,“乱七八糟的”这……这莫非是桃谷六仙?他们怎么来到了洛阳呢?

  两人正在思索间,就听桃谷六仙中一人说道:“管他男人脚、女人脚的,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其中一人加快了脚步,一下子就越到了船头。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胆敢传入我们五毒教的大船!”

  船头上一个侍女高声喝道。

  “你们是五毒教?”

  五个正在争论的,还有那个提前跃上船头的人,齐声问道。言语之中,透出一份欣喜,大有终于找到了的爽快之意。

  那侍女似乎也是一愣,紧接着眼前人影一晃,刚才还在岸边的一个老头,转眼之间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扣着了自己的手腕。没想到这六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功夫。

  六个人却不管这侍女的诧异,再一次齐声问道:“那个人在你们五毒教吗?他在哪?快让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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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104章哄骗

  如果是六个小孩,围着一个妙龄女子问东问西的,那叫做“可爱”;如果是六个青年人,围着一个妙龄女子问东问西的,那就做“想爱就爱”;如果是六个中年人围着一个妙龄女子,急切的问道“那人在哪,那人在哪?”

  绝对是六个“怪叔叔”在侍女的面前,桃谷六仙无疑就是那“怪叔叔”这怪叔叔,不仅一个个长得怪异;功夫怪异,这问题也是怪异的。绝非一般人能问得出来。那人?哪个人啊?谁知道那人是谁啊?莫非是自己想错了,这那人其实是姓“那”名“人”综合起来,名字就叫“那人”这么有创意的一个名字,真不知道是哪家父母给起得。

  一个人怪也就算了,六个人一齐怪异,这种几率还是比较小的,于是,侍女不耐中又有点恐惧的说道:“那人不在五毒教。”

  她本以为这么回答,这个问题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这六个人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哪那人去那里了?”

  正在侍女惶恐不安之中,门帘一挑,一个青年男子从船厅走了出来。正是张勇霖。张勇霖冲着六人,拱手说道:“六位大侠,莫非就是名满江湖,侠气冲霄的桃谷六仙吗?失敬失敬!”

  这六人见侍女支支吾吾的,心中正在不满,见从船厅里又走出来一个男子。正想抓了这男子,细细拷问。没曾想,这男子竟然一口道破六人的绰号,言语之中还大有恭维之意,桃谷六仙大喜过望。这么有眼光、有见识的青年人,江湖上可不多了。

  一时之间,六人竟然忘了自己的来意。一齐涌到张勇霖的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大名的。”

  张勇霖笑了:“在下久闻桃谷六仙的大名。简直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张勇霖这话说的甚是不通,既然如雷贯耳,又怎会不知道六人的名字呢?就像香港的四大天王一样,那自然是家喻户晓的,可是单独拉一个人出来,大家也都认识这个是张学友,那个是刘德华。可是,桃谷六仙一听张勇霖说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又是侠义冲霄、天下闻名,一个个心花怒放,争先恐后的介绍了一遍。

  这六人果然是有着桃谷六仙雅号的桃根仙、桃干仙、桃枝仙、桃叶仙、桃实仙、桃花仙。这六人自我介绍完了之后,一个个盯视着张勇霖,似乎盼望着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一样。张勇霖心中一笑:“六位的名字都好听的很,妙极、妙极,要是我也有这样美丽动听的名字,那可要高兴死了。”

  桃谷六仙无不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只觉张勇霖实是天下第一好人。张勇霖话锋一转:“不知道六位大侠深夜来到小舟之上,是要找寻什么人吗?不知此人姓氏命谁,值得六位大侠夙夜来找呢?”

  “我们要找的人,也没什么……”

  桃花仙的话还没有说话,身边的桃枝仙、桃叶仙,一个人抓着他双手,一个人捂着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讲下去。

  却见桃根仙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位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们要找的这人,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当然比起我们的名声还是小了一点。他就是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

  张勇霖一愣,自己和这六个人素昧平生的,他们找自己做什么?他踌躇着说道:“六位大侠都是誉满江湖、义薄云天的大英雄大豪杰,乃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这张勇霖虽然出道不久,可我听说他也是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对六位向来也是仰慕不已。可六位大英雄,找这么一个颇有侠名的后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什么他对我们很仰慕?”

  桃干仙不敢相信的说道。

  “这是自然了。”

  张勇霖说道。桃谷六仙,虽然脑子有些乱七八糟的,可是为人还算不错,华山派缺乏高手,要是能把这几个人给忽悠进华山,或者,把这几个人给拴在华山一边,华山在江湖中的安全系数,无疑又增加了不少。

  桃花仙嘴快,他不敢相信的说道:“那……那个谁谁谁,不是说张勇霖很看不起我们吗?还说要扫平我们桃草原狼,把我们桃谷六仙变成桃谷六鬼啊!所以,所以……”

  没等桃花仙说完,张勇霖就接过来说道:“所以六位大侠就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明智,明智啊!”

  张勇霖连声称赞道。如果让桃花仙老实巴交的说出“所以我们要来收拾张勇霖”等会再自圆其说就麻烦了。

  张勇霖说道:“不知道六位大侠,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听到这句话的呢?”

  “就在今天傍晚的洛阳城南,在一个酒肆里,一个身穿酱紫色短衫,头戴斗笠的家伙,觉得我们话太……”

  桃花仙还没说完。

  其余五仙急忙接道:“太有道理。”

  桃花仙诧异的看了五个哥哥一样,继续道:“又见我们长的太……”

  “太英俊。”

  五人补充道。

  “于是,走过来要和我们……”

  “要请教我们功夫。”

  五人再次补充道。

  张勇霖心里明镜似地,那人肯定是因为桃谷六仙说话乱七八糟的,长相又有损市容,忍不住想出手教训一下六人。

  张勇霖笑道:“于是,六位大侠就轻而易举的将这人拿下,可这人却说什么六位名不副实,有个叫张勇霖,对六位是大大的不服气。所以,六位大侠本着教导晚辈的精神,想找着张勇霖吗?”

  “对……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六人齐声说道。

  “可是,六位大侠想必不知,张勇霖对六位大侠那是仰慕已久啊,恨不得请六位大侠到华山长住。”

  “你怎么知道的?”

  桃花仙问道。

  “因为在下正是张勇霖。”

  “你是张勇霖?”

  桃谷六仙一齐问道,六个人互看一眼。六人陡然出手,桃花仙、桃实仙来抓张勇霖的左右胳膊,而桃干仙、桃根仙则要抓张勇霖的双腿;桃枝仙、桃叶仙则要横抓张勇霖的虎腰。

  张勇霖微微一笑,身子向左一撤,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太极招式陡然使了出来。揽雀尾、沾衣跌……就这么转眼之间,张勇霖就连使数招,接着长啸一声,跃到了船头,转身笑道:“六位功夫奇特,在下用尽全力也只是一个平局。佩服,佩服。”

  再看桃谷六仙,桃花仙的左手一下子扣在桃根仙的咽喉,而桃根仙的右手则点在斜侧方桃干仙的膻中穴,桃干仙凝指成爪扣在桃枝仙的脑袋上,桃枝仙双手圆抱,竟然抱在了桃叶仙的腰间,桃叶仙左手曲臂,手肘捣在桃实仙的腰眼上,而桃实仙则不知为何使出撩阴手,扣在了桃花仙的下身。六个人环环相扣,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文第105章后宫王家(1)

  张勇霖一直笑嘻嘻的,桃谷六仙以为他没有防备,突然下手,想试探试探他的功夫。没想到,张勇霖早有准备,就在眨眼之间,不仅从六人的包围之中逃了出去,而且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六个人形成了一个连环。

  六人各有要穴被人控制着,当下齐声怪叫,同时撤手。桃花仙忍不住叫道:“你……你用的什么功夫,咱们竟然抓他不住。”

  桃干仙却说道:“错了,错了,不是抓他不住,是……是突然之间不想抓他了。”

  桃枝仙也说道:“对……对……对,张勇霖是咱们桃谷六仙的好朋友,张勇霖就是桃谷六仙,桃谷六仙就是张勇霖,怎么干嘛还要抓他。”

  桃根仙也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普天之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呢!”

  张勇霖本就打算借这个机会,和桃谷六仙搞好关系。见桃谷六仙说“我们是好朋友”他正要说话符合。谁曾想,门帘一挑,从船舱里又走出来一个妙龄女子。

  淡淡的月光下,这女子上身穿着一件斜领的草黄格子苗衫,露出半个白皙的肩膀,脖子上挂着一串紫色的翡翠珠,或许是走的颇急,这翡翠珠子在高耸的双峰之间来回的颤动着。珠子在前后的抖动,乳房也在却在上下的跳跃。张勇霖的眼睛忍不住就在那波涛汹涌之中停留了片刻。她下身穿的是一个深绿色的百褶过膝短裙,腰间束着一个淡黄色的丝带。短裙顺行晃动,带起一片荡漾的绿波,煞是诱人。线条健美的小腿,漫射这皎洁的月光,犹如一节白嫩的莲藕,让人忍不住要去把玩一二。

  她俏脸含春,一泓勾人的眼波,飞快的扫过桃谷六仙,驻留在张勇霖的身上。却是蓝凤凰走了出来。她张口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我们五仙教!”

  面对着张勇霖,蓝凤凰还流露出些许的女人味,可是面对桃谷六仙这样的不速之客,蓝凤凰哪有什么好心情。本来嘛,自己稀里糊涂的失了神,结果又稀里糊涂的对张勇霖产生了好感。而正当自己准备把这好感。转变成喜欢,进而发展成爱恋的时候,竟被这六个长得歪瓜裂枣般的怪人给打断了。她心里怎能没有一点怨气呢?

  蓝凤凰的话,一点都不客气,无疑是当面给自我感觉正好的六个人浇了一盆冷水。桃干仙忿忿不平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我们桃谷六仙的大名嘛。我们是六仙,你们五仙教却只有五仙,我们比你们可厉害多了!”

  蓝凤凰冷笑道:“要比你们多一仙那也容易。”

  桃叶仙道:“怎么能多上一仙?你的教改称七仙教么?”

  蓝凤凰道:“我们只有五仙,没有七仙。可是叫你们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不就比你们多一仙了么?”

  桃实仙怒道:“叫桃谷六仙变成四仙,你要杀死我们二人?”

  蓝凤凰笑道:“你们要是趁早就走了的话,我就不杀你们,否则的话……”

  桃干仙叫道:“我们偏偏不走,你又怎样?”

  一瞬之间,桃根、桃干、桃叶、桃花四人已同时抓住了她手足,就要提起。

  张勇霖见桃谷六仙突然动了手,心中大惊,这六个家伙虽然说话乱七八糟的,可是手上的功夫却是厉害的很,这万一要是伤了蓝凤凰,那可怎么办呢?

  他高喊一声:“六位英雄,手下留情!”

  他话音儿刚落,就见,那四人齐声惊呼,松手不迭。每人都摊开手掌,呆呆的瞧着掌中之物,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张勇霖一眼见到,不由得心中发笑,担心之下竟然忘了蓝凤凰的拿手绝活了。但见桃根仙、桃于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绿色大蜈蚣,桃叶仙、桃花仙二人掌中各有一条花纹斑斓的大蜘蛛。四条毒虫身上都生满长毛,令人一见便欲作呕。这四条毒虫只微微抖动,并未咬啮桃谷四仙,如果已经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惧,正是因为将咬未咬,却制得桃谷四仙不敢稍动。

  蓝凤凰咯咯一笑,随手一拂,四只毒虫都被她收了去,霎时不见,也不知给她藏在身上何处:“六位,现在如何?”

  桃谷六仙被吓得魂飞魄散,竟然不敢再多嘴,恐怕是六人生平少有之事。他们互视一眼,一跺脚跳离了五毒教的大船,运气轻功向着远传飞奔而去。

  这几下子变化突然,张勇霖没想到这桃谷六仙竟然是如此识时务的俊杰,在毒虫的威慑下,居然掉头就走。此时,在挽留已经来不及了,只要摇头叹了口气。

  蓝凤凰出身苗疆,对中原的风俗习惯,不甚了解,可她并不是傻子。张勇霖有些失落的表情,被她看在眼里:“哥哥,你是不是想留下他们几个啊?”

  张勇霖笑道:“算了,他们只是走了,以后还有机会。你虽然身子苗疆,可是也是江湖中人,想必对华山派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日的华山派高手凋零殆尽,外面又有人虎视眈眈,我作为华山掌门人,不能不多费点心思啊。对了,你说嵩山派图谋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什么证据吗?”

  “事情这样的。两个月前,漠北双熊在西域喝酒的时候,偶尔听到有人要找金刀王家的麻烦。这两个人就留意上了,一路上悄悄跟着那人,谁知道那人过了嘉峪关,走陕西,进入河南之后,竟然不是直奔王家,反而到了登封县附近。这登封县在嵩山旁边,少林、嵩山派在那里的影响力很大。就算是圣教的高手,平时也不敢到登封县去。可是,这人竟然去了不少,还偷偷的见了嵩山派的人,漠北双熊大为好奇,就潜到这人居所的附近,偷听了几句。竟然是嵩山派命令那人去屠杀王家满门!”

  蓝凤凰细细的说道。

  张勇霖当然知道嵩山派的左冷禅不是什么好鸟,自己现在的功夫,比之左冷禅的话,恐怕还是不如的。更何况,嵩山派高手如云,嵩山十三太保个个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这十三个人最弱的一个,恐怕也比宁中则、成不忧要厉害一些。

  所以,这事情要慎重。张勇霖思索了一会儿:“我听说漠北双熊杀人如麻,还喜欢吃人肉。灭门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吧。他们和王家又是素昧平生,怎么会千里迢迢的跟来呢?”

  蓝凤凰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道:“两个人不仅嗜杀,而且好色。他们是听说这王家上下尽是美女,所以想要英雄救美来者。阴差阳错之下,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们跟踪的那人是谁?”

  “哦……好像叫什么‘青海一枭’。对了,这人不是被你们华山派给杀了吗?”

  张勇霖一愣,漠北双熊的轻功不怎么样,可竟然能千里跟踪,而不被人发现,也只有是比他们功夫差些的青海一枭了,如果换成是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漠北双熊估计早就被发现了。

  张勇霖眼睛转了转,莫非漠北双熊听说了这个计划,于是就跑来告诉了魔教圣姑任盈盈。毕竟五岳剑派和魔教有着深仇大恨,魔教手里如果能握着这么一个把柄,对五岳剑派和江湖正道来说,都是一个打击。

  张勇霖问道:“那漠北双熊有没有说,嵩山派为什么要杀金刀王家啊?”

  “为了钱,也为了辟邪剑法。”

  为钱?嵩山派缺钱吗?这样一个江湖大派,怎么可能会缺钱呢?就连日渐式微的华山派,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也算得上小康人家。这嵩山派怎么会缺钱呢?再有,这辟邪剑法不是在林家老宅里面放着的吗,怎么和王家扯上关系了呢?

  “接到漠北双熊的禀报之后,任大小姐派人查探了一下,这才发现,嵩山派这几年来,不断地在河南、河北绿林招收人马,很多绿林知名好手都偷偷加入了嵩山派,受左冷禅的指挥。要收服这些高手,除了功夫高强之外,想必也是需要一大笔钱的,所以,左冷禅才会迫不及待的想找些银两。而且,我们还听说,今年年初的时候,左冷禅还曾经向金刀王元霸提亲,想让自己儿子娶了王元霸的孙女,可王元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同意。”

  蓝凤凰的话,仿佛一根细线一般,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个个的联系了起来。怪不得自己当初向王元霸提亲的时候,他竟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王元霸必然是猜透了左冷禅的心思,把孙女嫁给自己,一来是想借助衡山派的实力,二来也是想通过这件事,绝了左冷禅的图谋。可惜,没想到,左冷禅明的不行,竟然想在暗地里来一击黑招。这么一来,林家远在福建,竟然还能赶到洛阳来助拳,想必也是左冷禅派人通知的。

  好计谋,派白板煞星这样的黑道中人,假借着替塞北明驼木高峰报酬的理由,灭了王家满门,接着在劫持林家夫妻。到了这一步,嵩山派再站出来,打着武林正道的旗帜,赶跑白板煞星,那么王家的财产不就落到了左冷禅的手中了吗?再接下来,如果白板煞星能从林家夫妻那里问出辟邪剑谱的下落最好,如果问不出来,嵩山派大可以用‘笑傲江湖里岳不群的计策’,收林平之为徒。

  至于这件事,为什么拖到了现在才开始实施,想必是因为青海一枭,被老子一剑给杀了。左冷禅无奈之下,只好去请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出面了。

  “不对呀,漠北双熊不是声称自己是塞北明驼的好朋友,要替塞北明驼报仇的吗?白板煞星好像一直都在暗地里啊。”

  张勇霖突然疑惑的问道。

  “那是因为任大小姐聪明,抢先一步让漠北双熊打出塞北明驼的旗子,一来让王家的人有时间通知你们,二来,也好让左冷禅心有所忌。”

  正文第106章想插就插

  “可是,漠北双熊抓走林夫人的事,又怎么说呢?”

  张勇霖寒着脸问道,这两个王八蛋抓走了林夫人,意图不轨,幸好自己阴差阳错之下碰到了他们,否则的话,林夫人这朵成熟的夜来香,岂不是被漠北双熊这两个人模熊样的东西给采了吗?可恶,太可恶了,居然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蓝凤凰妙目横了张勇霖一眼,笑吟吟的走到张勇霖的身边,拉着他的大手,娇滴滴的嗲道:“我们当时不是不认识嘛。再说了,漠北双熊这两个家伙生性好色,整天看着一屋子美女,岂能不动动心思呢?好在他们还知道轻重,忍到了现在。”

  张勇霖心中一动,自己一个人跑到了洛阳城外,王家里面人手虽然不少,可是,基本上没有人能是漠北双熊的对手,要是被他们给杀了个回马枪,自己可就悔之晚矣。张勇霖有些着急的说道:“蓝妹子,夜已经深了,我还是回洛阳城去。今天金刀王元霸被白板煞星给杀了,王家上下乱成一团,我若是不回去,万一再来了强敌,那可就糟了。”

  蓝凤凰嘴角微微一撇道:“你是担心王家姐妹吧,那你走吧。”

  蓝凤凰话虽然简单,可是语气里透着一股浓浓的醋味,张勇霖笑着揽住蓝凤凰的肩膀,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挑弄的说道:“要是你要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一样的担心。王家姐妹也好,蓝妹妹你也好,都是哥哥我的心头肉啊!”

  蓝凤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脸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淡淡的冷意,一下子便冰雪消融了。她左手揽着张勇霖的虎腰,右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踮起脚来,仰起头,嘟起红润的小嘴,吻了过来。

  清风徐来,河水泛着乳白色的鳞波,船头灯笼里昏黄的烛光,也轻轻摇曳了起来。天空的星星犹如偷窥似的一眨一眨闪烁着光芒,岸边的垂柳,柳枝轻舞飞扬,树影憧憧,似乎在为两人遮掩着什么。河水泛着淡然的月光,仿佛水中升起了薄薄的轻纱,将两人笼罩在一起。

  娇美的蓝凤凰主动地投怀送吻,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张勇霖满心欢喜的、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过去。当两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也紧紧的拥抱了起来。相对于初吻的激烈而言,这月下之吻,却是显得异常的平静,只是平静之下,流淌着恍如绵绵黄河水一般的深情。贴合的双唇,传递着两人那突如其来的深深情绪,如果说张勇霖对于蓝凤凰享受和发泄更多一些的话,那么蓝凤凰心里更多的则是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丝丝牵挂,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堂堂的五仙教教主,竟然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蓝凤凰的脸突然红了,火辣辣的,而那颗心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旖旎的场景,或者羞人的言语,她双手搂着张勇霖的抱着,小嘴微微张开,将华润的香舌轻轻的吐了出来,点在张勇霖那一排洁白的牙齿上。香舌叩门,那自然是来者不拒。

  张勇霖闭上了眼睛,一副一切由你做主,我只管享受的模样。蓝凤凰却浑然没有发现张勇霖的意图,小巧的舌头在张勇霖湿滑的口腔里,随意的舔弄着。一会儿舔吻着张勇霖的牙根,一会儿拨弄着张勇霖的舌头,一会儿又在口腔里上下游走。看张勇霖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蓝凤凰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不安,舔弄的也更加卖力起来。

  张勇霖突然有了反应,一下子含着了那到处乱走的舌头,用力允吸着,时而用自己的舌头围绕着少女的香舌缠绵,时而又猛烈的回击了过去。在舔弄、亲吻之中,两个人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了起来,特别是张勇霖,那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蓝凤凰的娇躯上面滑动着,一下子就扣到蓝凤凰那丰腻的翘臀之上,那丰满的翘臀比新出炉的馒头,更有手感;比雪白的棉花更有弹性;捏在手里犹如一块温玉一般,传来点点的暖意;只是翘臀比温玉,要柔软,要可爱。隔着墨绿色的短裙,轻轻的一捏,在翘臀上就显出一个大大的手印。张勇霖的手突然粗暴了起来,他一下子抓起来蓝凤凰的短裙,准备剥下蓝凤凰那诱人的亵裤,让自己的大手和雪白的翘臀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哥哥……别……你不是还要回……会洛阳城的吗?”

  蓝凤凰的话,一下子惊醒了张勇霖,对啊。漠北双熊他们可不能不防啊,张勇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遂张口问道:“蓝妹妹,任大小姐传来追杀我的命令,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蓝凤凰轻声一笑:“这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昨天你在洛阳城外,羞辱了任大小姐一番,她这人向来是圣教的一块宝,从小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不能看着她白受欺负吧。所以……所以就有了这流言出来。”

  张勇霖看了蓝凤凰两眼:“这么说话,这追杀令不是任大小姐下的了,而是你们这些下属想替任大小姐报仇,所以才搞出来的吗?

  “咯咯,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我确实也参与在了里面,可是当时人家不知道……不知道你这么……这么好啊,所以才……才参与其中的。其实就算我不说,绿竹翁他们也会传出这个命令的!”

  张勇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拍了一下蓝凤凰的翘臀,故作生气的说道:“当时洛阳城外只有你和任大小姐两个人,任大小姐脸皮子薄,就算吃了亏,也会自己来报仇,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不是你说出去的,漠北双熊这些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你真的生气了?”

  “当然了。你可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的危险啊!虽然我功夫还不错,可是,常言道:好汉架不住人多啊。这些江湖黑道多如蛇蚁,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那……那我再在江湖上传言,说任大小姐已经不生气了。让大家不再追杀你了。这样好吧?”

  蓝凤凰赶紧说道。

  “这样不行。一天时间,你就转变了态度,那岂不是让人怀疑。那些黑道中人,都不是傻子,没几个人会相信你的话,万一要传到任大小姐耳朵里,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呗。我先应付一阵子,然后你再在任大小姐那边,把这个追杀令讲出来,替我说两句好话,让任大小姐自己把追杀令给取消了,这不就可以了吗?”

  张勇霖笑道。

  “哥哥,真是个好主意啊!我就按你说的做。”

  蓝凤凰笑道。

  见蓝凤凰笑逐颜开的样子,张勇霖脸色一沉:“这是以后的事情了,你先说说,你放信息让人追杀我,这事该怎么办啊?”

  蓝凤凰有些胆怯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从船厅里取出一根长鞭,说道:“你要是真的生气,就用这鞭子抽我一顿我了。”

  张勇霖却不接鞭子,笑道:“鞭子我自己带的有,不过我的鞭子可不是用来鞭打女人的。”

  蓝凤凰差异的看了眼张勇霖,刚才张勇霖穿衣服的时候,可没见他带什么鞭子啊,好奇的问道:“你的鞭子在那里啊,不用来鞭打,那用来做什么?”

  张勇霖四下打量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凑到蓝凤凰耳边,轻声说道:“我的鞭子,是用来插人的,而且只插女人……你以后就等着我来插你吧。”

  说着,张勇霖哈哈大笑一声,纵身而去。

  蓝凤凰的脸登时就红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张勇霖那只插女人的鞭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的跺了一脚船头,这人真是讨厌,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自己还以为他要有什么秘密告诉自己呢?谁知道说的却是这话。蓝凤凰望着张勇霖远去的身影,不由啐了一口,心中却乐滋滋的想到:你要插……就来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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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107章情挑叔母

  张勇霖从码头顺着官道,朝着洛阳飞奔而去。洛阳城就在黄河边上,距离码头极近,用不了多大功夫,张勇霖就到了洛阳城下。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城门早就关了。不过区区十米来高的城墙又岂能挡得住张勇霖。

  他运气轻功,顺着城墙又往左侧走了一段距离。天下承平日久,连守城的军士也早就懈怠了,城门口处还有一个两个当值的,别的地方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张勇霖见四下寂静无人,他提气纵身,双脚在城墙上轮换着蹬踏两下,整个人便轻轻松松的跃上了城墙。

  此时,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犹如水银泻地一般,将整个大地置入一片苍白的冷幽之中。有着月儿相伴,夜行的人能看的极远,可惜,光线过于清幽。房屋、树木、道路、小桥、河流,这自然是能辨认出来,可是要看清不远处来人的相貌,却又不太容易。

  当张勇霖跃上城头之时,就看见东边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也接连有人跃上城头。看那些人行有余力的样子,张勇霖心中暗忖:这七八个人功夫都不弱啊,三更半夜的,这是要去做什么?他本有心追过去看看,又想到王家家中没有高手,恐怕人人自危,自己早点回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于是,张勇霖不再理会那些人,辨了辨方向,直奔金刀王家而去。

  张勇霖归心似箭,也不再顺着街道而行,他认准王家的方向,竟然穿墙跨院,走屋顶、过墙头,如履平地一般。夜色已深,四下一片静寂。偶尔的狗叫声、蛙鸣声都能传的很远。张勇霖正在走着,忽听街道拐弯儿处有人在那里忿忿不平的说道:“都怨你们,非要去抓那个毒女人。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就不会没有地方住了。”

  一人反唇相讥道:“那你动手了没?你不一样动手了?”

  还有一个人摇着头说道:“错了,错了。我们动不动手,和那毒女人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完全是两码事,我们动手了,她赶我们走,我们不动手,她可未必不赶我们走啊。”

  “胡说八道。就算我们不动手,她肯定也会赶我们走的,你们难道没见她船头挂着一个女人脚吗?那就是让人走人的!表示她不留人。”

  “谁说那是女人脚,明明就是男人的脚!”

  “错了,错了。是小孩子的脚!”

  听到这几个人的争论声,张勇霖心头一喜,竟然是桃谷六仙,本以为要找到他们恐怕要费点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见面了。张勇霖从屋顶上轻轻跃下,笑道:“六位桃兄,我们又见面了。”

  “咦,原来是你。”

  六人齐声说道。这六人一个闪身,转眼就到了张勇霖的身边,将他围了起来。桃实仙笑道:“看看,刚才我说的对吧。就算我们不动手,那毒女人也不会留我们的。你看张兄弟就没有和她动手,还不是被赶了出来。”

  桃叶仙不服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动手呢?说不定是在我们逃……饿……走了之后,才动的手呢?”

  眼看六人又要争执起来,张勇霖笑着拦道:“六位桃兄,你们深夜在此,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们……我们赏月啊。”

  桃根仙摇头晃脑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乐,嘴上却说道:“在下正要回家,六位桃兄如不嫌弃,不如和我一起回去,咱们置办一桌酒席,边吃边聊,如何啊?”

  “好啊,好啊。”

  六人一齐狂点头。

  不大会儿功夫,七人就到了金刀王家。王家门外挂着白绫,里面隐隐吹来木鱼诵经声,还有哭泣之声。张勇霖一愣,莫非王元霸挂了不成。昨日他只顾着追白板煞星,只是看到王元霸中刀,没想到他竟然一命归天了。

  一路上笑呵呵的桃谷六仙到了这个地方,一下子有点面面相觑。他们功夫极高,可是不通实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勇霖回身说道:“这是我岳父家里,哎,六位桃兄请吧,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还没等桃谷六仙说话呢,王府外的守门人早就认出张勇霖来,其中两个跑到张勇霖身前迎接,还有两个转身跑进府中,想必是要去禀报家主人。

  不大会儿功夫,从王府中走出了一群面露凄色、眼泪婆娑的人来,为首的竟然是自己的叔母莫向梅。她一袭素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段白带,头上裹着一条白巾。或许是由于伤心地缘故,丹凤眼里原来华贵的神采已经消退,变得暗淡无光,眼眶也略略有些浮肿,里面还闪现着条条血丝,原本微微上挑双眉,似乎也随着主人心境的变迁,低啦了下来。白皙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两条泪痕,显得整个脸十分的苍白,犹如悬胆般的鼻梁,鼻尖处一片通红,想必是哭了许久。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莫向梅这一身白服,泪眼流波的神情,仿佛月中仙子跌落入凡尘一般,让人心生怜悯,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缕过她身后的秀发,闻一闻那发梢处传来的淡淡清香;托起她那略显得有些肥腻的下巴,偷吻一下那半翕半合的淡色嘴唇;想伸手替她抹去脸颊上那令人心痛的泪痕,想搂着她的双肩,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张勇霖心头猛的一跳,不禁念叨着:莫叔母,竟然如此的楚楚动人。

  莫向梅见了张勇霖,好像找到了擎天柱一般,心中安定了许多,只是嘴上悲戚的说道:“勇霖,你回来晚了。公公,公公被白板煞星给……给害了。”

  她话刚说完,身后就是一片哭泣声,王家姐妹也是一身素服的站在莫向梅的身后,她们后面是王家兄弟和林平之,左侧则是被自己带了绿帽子的林振南,不知道为什么那刚刚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的林夫人,却躲在了一边。再后面,则是跟随自己下山的华山派诸位师兄弟。

  张勇霖说道:“叔母,切莫伤心。我请来了桃谷六仙六位大侠,有他们在报仇的希望就大增了。”

  接着张勇霖就将桃谷六仙介绍给了莫向梅等人。

  见识张勇霖介绍的,莫向梅等人对桃谷六仙自然是非常的敬重,一副对待武林前辈的样子。不知是因为王家太可怜,还是莫向梅由衷的称赞,这会儿桃谷六仙竟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往日胡说八道的个性。一个个还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要捉着白板煞星,替素昧平生的王元霸报仇雪恨。

  张勇霖一笑,他要的就是这句话,有了六人的这个保证,让他们暂时在王家带上一段时间,漠北双熊这些人想必就不敢再来了。

  莫向梅等人将张勇霖迎了进去,她一面吩咐下人给桃谷六仙准备房间和饭食,另一面则把张勇霖请到了一边的客厅里。

  张勇霖知道莫向梅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沉重的说道:“叔母,老爷子过时,我想先拜祭了老爷子。”

  可能是这两天莫向梅压力太多,见了张勇霖就想见了救星一样,竟然忘了先让张勇霖来拜祭王元霸,此时听张勇霖这么一说,苍白的脸上点点惭愧,但更多的确实感激。

  拜祭完了,三人来到客厅里,张勇霖一脸的悲色:“白板煞星被我追丢了,不过,叔母你放心。我们王家与白板煞星不同戴天,我一定会抓住此人替老爷子报仇雪恨。对了,岳父和二叔伤势如何。”

  莫向梅叹了口气:“勇霖,白板煞星功夫高强,这报仇的事情,就全靠你了。你二叔右臂被砍了下来,一身功夫就……就全废了。大哥……大哥……”

  莫向梅的脸一红,似乎有什么隐情不好开口。

  一旁的林振南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勇霖,白板煞星与我们大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替岳父、大哥、二哥报仇啊。大哥他……他不能人道了。”

  张勇霖一愣,这白板煞星下手也太黑了吧,他只看到王老二被看了胳膊,看到王家老大捂着下身躺在地上,没想到竟然把王家老大的子孙根给废了。

  张勇霖迟疑的问道:“叔母、姑父,你们没有去请平一指平大夫来瞧瞧吗?”

  林振南和莫向梅互相看了一眼,莫向梅说道:“平一指的医术是很高明,可是,他要价也高啊,我们怕……怕……做不到。”

  作为河南人,开封名医平一指,莫向梅当然听说过,可是,平一指是有名的杀人名医,眼前的王家,又怎么敢找上门去让他医治呢?

  张勇霖断然说道:“叔母,救人要紧,他要什么东西,不妨先答应下来,咱们慢慢再想办法。就算岳父的事情不好办,那至少二叔的残臂,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在衡山的时候,就曾听说这平一指能够帮着接合手臂的啊!”

  莫向梅有些感动,她倒不是不想找平一指看病,只不过平一指“杀人名医”的名号,让她心有所忌,公公已经不在了,大哥又伤了,大嫂早就失踪了,自己丈夫又惨了,她一个人支撑着王家真是的有苦难言。

  张勇霖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说道:“不如这样,叔母、姑父你们就留在洛阳,我带着岳父和二叔去平一指那里看病,你们以为如何啊?今天我带回来的那六个人,虽然说话颠三倒四的,可是一身功夫要比白板煞星高明许多,有他们在,王家必然是安全的。”

  张勇霖这话,却给了她极大的安慰。张勇霖可是堂堂的华山派掌门人啊,有这样一个身份在,平一指想必也会给上几分面子,退一万步讲,就算平一指提了什么要求,有张勇霖这样的高手在,难道还办不来吗?莫向梅看向张勇霖的眼神变了,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家里帮着自己真是好啊,家丽姐妹俩的命还真好。

  张勇霖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叔母,老爷子在的时候,和嵩山派可有什么瓜葛没有啊?”

  莫向梅一愣,王元霸父子三人都生性好武,大嫂又常年不在,这管理家务的活儿,就落在了莫向梅的身上。王家和嵩山派的纠葛,她当然也知道一些。按理说张勇霖是王家的女婿,和王家的关系要更深一些,可是,张勇霖作为华山派的掌门人,和嵩山派是结盟的关系,这……莫向梅看了张勇霖一眼,斟酌着说道:“我们王家虽然习武,可平日里也是严格的遵照祖训,很少和人争强斗狠,过去和嵩山派也就是有些生意上的来往。老爷子也很是开明,对儿女的婚事,从来也不擅作主张。年初的时候,嵩山左掌门派人来提亲,因为家艳不喜欢,所以,老爷子就婉拒了。”

  江湖各大派,很少有空收徒弟来挣钱的,或多或少都会做些生意,只不过,大多都是让弟子们在私下以个人的名义开镖局,设饭庄,很少打过门派的旗帜。对于这点,张勇霖是明白,他思忖了一下,说道:“哦,原来这样。我今天出去,打听到一个消息,这白板煞星和嵩山掌门人左冷禅的关系极好。所以就顺便问一句。”

  莫向梅看了眼张勇霖,扭头对林振南说道:“林姑爷,勇霖留在洛阳,我还有些事情要让帮着做。我想请您带着大哥他们去找平一指看病,哪怕化再多的钱,再高的要求,都不妨先答应下来。你觉得这样可好啊?”

  林振南功夫不高,可是为人精明,他一下就听明白了,恐怕王家和嵩山派有什么纠葛,留下张勇霖这个华山派的掌门人在,嵩山派自然会有所顾忌的。当下,他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我连夜带着大哥、二哥他们赶赴开封求救。让宛彤他们娘俩就留在洛阳给你们帮帮下手。”

  莫向梅感激的说道:“如此正好,谢谢林姑爷了。”

  张勇霖心中却道:原来林夫人的名字叫宛彤啊。

  等林振南带着王伯强兄弟求医走了之后,莫向梅有把张勇霖请到了客厅,她悄声问道:“勇霖,你是不是江湖上打探到了什么风声了吗?莫非这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吗?”

  张勇霖笑了:“叔母,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在张勇霖的注视下,莫向梅的俏脸忍不住一红,心中暗忖:莫非他早就知道了缘由吗?那么自己套他的话,岂不是也被他看了出来了吗?莫向梅想到这里,突然打定了注意,与其让张勇霖猜测、怀疑自己,倒不如干脆承认了,她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勇霖,刚才有林姑爷在,有些话不好说。我听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曾经讲过,这左冷禅要娶家艳做儿媳妇,还准备收家骏兄弟做徒弟,可是这条件却是要王家一般的财产。老爷子不愿意被嵩山派逼迫,所以就拒绝了。勇霖,你是不是在怀疑白板煞星是左冷禅派来的?”

  “是也好,不是也罢。都是空口白话,没有一点证据啊。”

  张勇霖长叹了一口气。

  莫向梅也是陪着张勇霖摇了摇头,她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差不多到了丑时,她说道:“勇霖,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回去休息一晚吧。”

  张勇霖惨然的说道:“老爷子就这么去了,是我来晚了一步啊。我……我作为晚辈的,想替他守夜,聊表寸心。”

  莫向梅连忙说道:“这如何使得。勇霖你也是一路奔波,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王家上上下下就靠你了。”

  在古代,嫁出去的闺女,犹如泼出去的水,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了。而这守夜的人向来都是至亲。张勇霖作为女婿,是不需要守夜的,更何况,现在他和王家姐妹还没有真的成婚。

  见张勇霖迈步要去灵堂,莫向梅自然伸手阻拦,一个执意要去,一个固执反对,不经意之间,两人的手竟然触碰到了一起,握在了一块;一个是温暖的,犹如阳春三月,一个是冰冷的,仿佛是一块寒冰。热量在接触的瞬间迅速的扩散,一个感觉到冰凉,一个感觉到暖和。

  也许是长夜太静,两人短暂的沉寂,竟然在各自心中激起了点点涟漪;也许是形势逼人,让人忍不住生出相互依靠的感觉;也许是外面太黑,让人难免有种孤寂的感觉,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烛光的映射下,空荡荡的客厅里,男人低着头看着女人,女人抬着头望着男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气氛登时暧昧了起来。

  莫向梅一下子心如鹿撞,她右臂用劲想把小手从张勇霖的大手里抽出来。只是,她没有想到,在她抽手的同时,张勇霖却用劲的握着她的小手。

  一下子,没有挣脱。莫向梅的心更是加剧的跳动了起来,三十多岁的少妇,一个一直关着家务的女强人,一下子恍如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一样,心里“扑通扑通”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他想要做什么?

  张勇霖关切的说道:“叔母,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身体不适啊?”

  沉寂被打破,少妇凌乱的心,也登时安定了下来,她有些羞愧的地垂下头,暗暗地骂着自己,他是一个守礼的男子,还是自己的晚辈,自己竟然有那样的想法,真是太不应该了。

  少妇地下了头,张勇霖看不清楚她具体的表情,侧眼望去,只见那白皙的脸颊不知何时挂起了点点的红晕,想擦了一层浅浅的水粉一样,清新可人,让人忍不住想低下头来,轻吻一下那粉嫩的脸庞。

  少妇虽然没有动,可是她似乎感觉到了男子正在注视着自己,窘迫的心态更加的急躁了起来,张勇霖见被自己握着的那白藕般的手腕,似乎也挂上了点点飞红,他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正文第108章亲了老婆的婶娘

  自从没有一下子将手抽出来,莫向梅就开始低头思索着,可转瞬之间,心里的羞涩和尴尬,让她忍不住的急躁了起来。为什么呢?因为此时,她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是这么的近。近的都能倾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两个人为什么会走的这么近呢?

  废话,一个要出去,一个偏偏不让他出去,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怎么可能不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呢?再说,莫向梅刚才阻止张勇霖去灵堂的时候,她心中是以长辈自居的,心中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举止动手自然有得体。可眼下,她突然绝对两个人之间接触的太紧密了,有点零距离的意味了。心中有了这么一个意识,莫向梅登时慌乱了起来,也不知道应该是推开张勇霖好呢,还是自己后退一步好呢。被张勇霖紧握的右手,是抽出来好呢,还是继续让他握着?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只比张勇霖低了半个脑袋。那乌黑的头发传来阵阵幽香,一股股直窜进张勇霖的鼻孔里,让他心头砰然跳动。略微宽松的衣服,显出少妇健美的体态,丰润而又性感,和蓝凤凰略略发黄的肌肤相比,莫向梅显然是白皙了许多。或许是来自于衣服映衬,让张勇霖觉得莫向梅是自己所见过的女子中,最为白皙的一个。别人的白皙,有多的是水粉和保养,而她的白嫩,则犹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赛雪的肌肤,更多的是来自于天然。白嫩如雪的肌肤,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轻吻一下。

  可是,条件不允许。在张勇霖看来,得到一个女子,不仅仅是得到她的身子,而是得到她的心。想莫向梅这样的长辈兼熟妇,对于张勇霖来说,追求、调情、挑逗的过程,要远比恃强凌弱的过程,有趣的多,也过瘾的多。女人不一样,个性也不一样,向林夫人那样忍辱负重型的,当然可以趁着林振南就在眼皮子地下的机会,好好的挑弄一番,而像莫向梅这样颇为精明的女子,趁人之危恐怕会被她恨之入骨。

  张勇霖不敢用强,他“嘿嘿”的干笑两声,想缓解一下气氛,可是,或许是最近苦修欲火滔滔拳的缘故,张勇霖很容易就被女人勾出火来。他笑了两下,脑袋却慢慢的低垂了下来。

  正在莫向梅胡思乱想之间,“嘿嘿”的笑声,把沉寂再次打破。让正在自责的少妇心中又产生了二分的羞涩,三分的好奇。他到底在笑什么呢?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吗?簪花没有插好,还是衣衫没有系好呢?

  人在一个窘迫的环境里,突然听到声音,心中难免想去看一看这声音的来源地。莫向梅也是这个样子,她平静了一下心情,拿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想掩饰心中的尴尬,以便于尽快脱身。

  莫向梅身材修长,个头颇高,比张勇霖只低了半个脑袋。她这么一抬头,才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竟然低下了头。男人在低垂着脑袋,女人则是向上抬着头。

  莫向梅陡然觉得鼻尖划过两瓣温暖的丰肉,那两瓣之间竟然还吐露这团团热气,中间还有点点湿滑,弄得自己鼻尖上似乎也有点湿润。可是,这一切来的都太快,莫向梅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瓣丰肉到底是什么,就觉得自己微微翘起的嘴唇突然感觉到一片火热。

  自己竟然被他给吻着了?莫向梅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被亲吻的事实给彻底的惊呆了,下一刻,莫向梅清醒了过来,右脚狠狠的一踹地,身子向后跳了过去。为了逃脱张勇霖的束缚,她竟然用上了轻功。

  张勇霖则是惊喜交加,喜的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想吻莫向梅,却有没有那个胆子,没想到在这种阴差阳错下,竟然得偿所愿;惊得则是莫向梅的反应,她不会大喊大叫起来吧?张勇霖的心稍有的担心了起来。他不等莫向梅开口,赶紧解释道:“叔母,这……这……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没有想到叔母竟然会突然抬起头来。”

  对面的少妇,丹凤眼睛一瞪,娇羞的嗔道:“你……你不低头,我……我们怎么会……”

  这话语清脆,听起来倒不像是什么指责之声,更像是一个妙龄少女在向心爱的男人撒娇。少妇敏锐的体会到了自己语气的差异,赶紧住了嘴。

  那边的张勇霖却还没有回味过来,忧心忡忡的说道:“叔母,我……我是想看你,所以才低头的。”

  莫向梅的脸登时飞上了一缕红霞,羞恼的看了张勇霖一眼,责怪道:“你……你为什么要偷看我。”

  “叔母,我没有偷看你啊。我们不是在说话吗,我当然要看着你了,不然岂不是不够尊敬。因为你比我矮了一下,那我要看你,自然要低下头来了。”

  “真的?”

  莫向梅有些怀疑的说道。

  “当然,当然是真的了。”

  张勇霖解释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莫向梅想了想,心中反而有些愧疚了起来,脸上也是红润一片,颇有点不好意思。

  张勇霖说道:“叔母,这两天你也太劳累了,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我看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会不会是着凉了啊?”

  莫向梅正准备从愧疚和羞恼之中平静下来,没想到张勇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说起手凉的问题,莫向梅说道:“你……你还说。”

  看着少妇有些慌乱的样子,张勇霖心中一笑。这偷吻事情,看来就这么有惊无险的揭过去了。这少妇对自己,看来还是有三分好感的。此时,就着烛光,张勇霖朝莫向梅望去,她脸颊红艳,容貌娇美,从脸上完全看不出三十多岁的样子,反而宛如少女般端庄秀丽,只是那偶尔的一颦一蹙之间,让人感觉到那少妇成熟的妩媚风情。一袭宽松的素服,反而衬托出那饱满的双峰。或许是心境激荡,呼吸紧促,那双乳房一呼一吸之间,时而收缩,时而放大,波涛辗转澎湃,让人目不暇接。如此惹火的一个尤物,让张勇霖中心又是浮想翩翩。

  “婶娘,你和张大哥商量完事情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黄鹂般的声音,却是王家丽的声音。

  莫向梅赶紧整了整衣衫,有威胁似地瞪了眼张勇霖,冲着外面说道:“家艳、家丽你们都进来吧。恩,对了,你们等下带着勇霖去左厢房的第一间暂住下,我已经派人将房间拾掇好了。”

  说着,莫向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张勇霖和王家姐妹。

  张勇霖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换做是林夫人的话,她心中肯定会以为被她们姐妹看破,这么一来必然是手足无措,只能哀求自己帮我掩饰,绝对不会擅自离开。那就正好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可惜,可惜啊。

  见莫向梅走了出去,原本挺文静的两个女子,登时就活跃了起来,王家丽一把抓着张勇霖的胳膊,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如果你要是早点来,我爷爷就不会出事了。”

  这话也就只有神经大条的王家丽才能说出口。

  张勇霖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家艳、家丽,哎,却是怪我,如果我能早到一步,老爷子也不会……哎……”

  “张大哥,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了,这……这都是命啊。”

  王家艳在一旁劝解道。王家的人都知道,张勇霖事实上已经尽力的再赶路了,毕竟,王府的管家还陪着张勇霖一同赶路呢。

  张勇霖走到王家姐妹中间,一手拉过一个,左边的家艳楚楚可爱,右边的家丽清秀可人。一个月不见了,对她们姐妹俩,张勇霖还是颇为挂念的。他握着两个少女的小手,说道:“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老爷子过去,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要想着给他报仇才对。”

  王家丽连连点头:“那是,那是,爷爷的大仇,我们一定要报。你不是华山掌门人吗?不如收我为徒,叫我武功,我以后好找白板煞星报仇。看我不折磨死他。”

  小丫头紧紧地攥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王家艳眉头一蹙,反驳:“妹妹别瞎说。有张大哥在,报仇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议。”

  她心里暗骂妹妹糊涂,自己姐妹和张勇霖是有婚约的,又怎么可能在拜张勇霖为师呢?如果一旦拜了师,那有师傅娶徒弟的道理,这个糊涂妹妹啊。

  看着王家丽睁着一双大眼睛,正要反驳。王家艳瞪了她一眼,转而对张勇霖说道:“张大哥,你……你黑了,也瘦了。”

  王家丽眨了眨眼睛,瞟了眼张勇霖,不在乎的说道:“姐姐,也就一个月没见,哪有瘦的那么快的啊,我怎么觉得他没有什么变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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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109章紧闭的玉腿

  自己说一句,情郎还没有答话呢,妹妹就把话锋给顶了回来。王家艳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问道:“张大哥,姑父带着爹爹和二叔去开封求医,路上会不会不安全啊?”

  张勇霖抚着王家艳的柳腰,笑道:“放心吧,我来了,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张勇霖这话倒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有所指的。张勇霖既然来到了王家,如果这个时候,王家兄弟二人纷纷命丧酒泉,那王家的巨额财产恐怕要落到华山派的手里了。这么一来,嵩山派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所以,张勇霖断定,嵩山派绝对不会再这种时候出手杀人的。对嵩山派而言,它下一步的打算,应该是派人来吊唁,如果能把华山派给逼走,那就更好了。最不济,也要从王家这边争取点好感,免得财产落到华山派的手里。

  王家丽红嫩的小嘴微微一撇,喃喃的自语道:“你有那么厉害吗?真要是那么厉害,爷爷怎么可能……”

  听说张勇霖来了,王家艳心里自然想过来见见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她脸皮子薄,心中就算想煞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跑来见张勇霖,于是,她才拽上了自己的妹妹,可惜,这妹妹显然不懂风花雪月的情调,净说些大煞风景的话。反正自己已经来,达到目的的王家艳立刻过河车桥,她推了一下王家丽,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厥词:“家丽,婶娘和姑姑她们都在守灵,你也去陪着他们吧,我带着张大哥去休息,过一会儿我也回灵堂去。”

  看着王家艳等着眼睛的样子,王家丽有些不忿的说道:“刚才是你拉着我来的,现在却又敢我走。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说着王家丽瞟了眼脸颊泛红的姐姐,还有略显得有些尴尬的张勇霖,说道:“那我走了啊!”

  王家艳垂着头,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衣角,嘴里轻啐道:“就你多嘴,还不快走。”

  看着王家丽娇憨的一甩头,小腰一步一摇的渐行渐远。张勇霖拦着王家艳的芊芊玉肩,促狭的说道:“呵呵,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王家艳从小到大那听过这样的话啊,她不像妹妹那样,天天跟着两个哥哥在洛阳城里除暴安良,留下一个“洛阳女霸王”的美名。她和一般的大家闺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闺房里绣绣花、看看书,弹琴画画。

  整天闷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王家艳的生活是单调的,偶尔也会有些才子佳人类的憧憬,但总的来说,是平静的犹如一池秋水一般,连个涟漪都甚少泛起。直到她遇到了张勇霖,这淡然恬静的日子才闪现出生活的光辉,虽然情郎不再身边,但相思杀人,她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身在远方的张勇霖,猜测他在做什么?是练剑,还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务,还是在持剑走江湖。

  她总想着如果自己能陪着张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该多好啊。可是,她却不能,她只能盼望着自己能早点嫁过去。日子久了,心中的相思也压抑的多了。当她听说张勇霖要来洛阳的时候,她高兴的登时跳了起来。在本应该是相聚的日子里,张勇霖却是惊鸿一瞥,爷爷的惨死,固然冲淡了她喜悦,可张勇霖迟迟未归,却是加深了她心中的牵挂。所以,当她听说张勇霖已经回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逼着妹妹陪她过来。

  王家艳看着男子那调笑的面容,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帅气,那音容笑貌和内心深处的身影陡然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回来了。王家艳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着情郎的手,她仰起头,脚尖一点地,在张勇霖的脸颊上轻轻的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张勇霖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保守的王家艳竟然敢亲吻自己;虽然王家艳是主动的,是心里有准备的,可是,这浅浅的一吻,也让她登时满脸飞红。她深深的低垂着头,看也不看再看张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涩的,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

  情到浓时难自禁!

  张勇霖带着王家艳那柔软的小手,向她身后轻轻一推,将眼前这个情根深种的女人一下子拥在了怀里。娇躯在怀,张勇霖难得没有立刻上下起手,满足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就是那样静静的拥抱着王家艳,将自己的脸庞轻轻的枕在王家艳的臻首上,感受那秀发的丝滑,轻嗅着发梢处的余香。

  在被爱郎涌入怀中的那一霎那,王家艳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了,呼吸似乎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羞人的往事,就连那葱白般的手臂都隐隐泛红。张勇霖很明显的感觉到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少女的乳房终究与妇人不同,或许是开发的不够完全,或许是尚未发育完全。就像刚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从刚才两人纠缠在一起,张勇霖的胸膛上的感觉,就能体会出来。怀里时莫向梅的时候,胸膛上传来的那种丰满而沉甸甸的感觉,那种呼气时的挤压感觉,通过稍大高耸的乳房,传来持久的压力,从这压力上,就可能品味的出,莫向梅的乳房是多么富有弹性,那雪梨状的乳房里,充满着成熟的韵味。

  而王家艳则完全不同,少女的乳房是饱满的,由于少女心情紧张,连带着乳房似乎都是涨涨的,没有那持久的压力,有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充实感。那仙桃般的乳房,轻轻挤压过来,可以很敏锐的感觉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迎风绽放。

  花开堪折直须折。

  那胸膛不断传来的一样感觉,让张勇霖从温柔的享受中,渐渐升起团团欲火。刚才他好像在平缓的河水里,划着轻舟,感受着风和日丽的惬意,而现在,他处在激流险滩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却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浪遏飞舟的豪迈。

  他的手臂渐渐用上了劲道,将王家艳紧紧的抱在怀里,胸贴着胸,腹挨着腹。当仙桃猛然被压扁,一股阳刚的男子气息一下就窜到了少女的鼻孔了。片刻之后,这阳刚之气,仿佛将少女彻底融化了一般,她整个软趴趴的依偎在张勇霖的怀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分力气。

  张勇霖似乎也感觉到了女子的变化,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从柔滑的玉背上轻轻的滑落到充满了曲线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控在他的手里。自柳腰继续下滑,一团肉球,陡然坟起。他的大手在肉丘上来回的摸索着,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加重。

  “哦……”

  她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勾人的电眼已经迷离成一条细线,狭长的睫毛,将红艳的眼神遮挡,更添诱人色彩,柳叶般的弯眉,在羞涩中卷曲成一轮弯月,小巧的瑶鼻在急促的呼吸着,朱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似乎正在等待着爱郎的轻薄。她面色粉嫩,犹如一朵娇艳的桃花,任君采摘。

  张勇霖的心颤动了,在心颤抖之前,那胯下的大肉棒首先有了反应。它一瞬间变硬了,犹如钢铁一样,直戳戳的将宽松的衣裤顶了起来。由于两人搂的极紧,这铁棍一般的大肉棒,在站立起来,触到少女平坦的小腹之后,只能向下倾斜而去,一下子落到了王家艳修长的玉腿之间。

  王家艳究竟是有些经验的。男子胯下的反应一下子就让她有了感觉。羞涩的她,下意识的紧紧闭起双腿,却不偏不倚的将张勇霖的大肉棒,夹在了中间。她的身子陡然一颤,她的心在怦怦直跳。她已经顾不上什么羞涩的心情了,但是胯下的蛟龙就把搅得心荡神飞。

  那浑圆而修长的双腿之间,一片火热。这火热初始是从张勇霖那作怪的“铁棍”上传过来的,可后来,在“异性相吸”的原则下,两腿之间似乎也渐渐发热了起来。不仅仅是热,浑身乏力的王家艳似乎觉得屁股有些痒痒的,那原本在自己翘臀上东游西逛的大手,却是异常的调皮,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那里痒痒麻麻的,它偏偏不去抚摸那里。这导致这痒痒麻麻的感觉渐渐扩张了。从臀部的丰肉,到两瓣玉臀中间那迷人的沟壑,有沟壑顺势而下,到了胯下那诱人的桃花源洞里面。

  王家艳刚刚这么一想,就觉得那桃花源里在突然之间,变得燥热了起来,瘙痒难耐,让她忍不住想将两条紧闭的大腿上下移动,来回摩擦,好让那里止痒,让那里渐渐平息了起来。

  “哦……”

  张勇霖突然满足的叫了一声。

  因为王家艳双腿来归移动,仿佛两团粉嫩而富有弹性的大馒头,轻轻夹裹着自己的小弟弟,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大肉棒渐渐变得更硬更粗了。从丹田而起的那股子欲火直冲脑门……

  正文第110章玉腿妙用

  张勇霖的精力,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今天,不对,应该是昨天,已经是连战两场,其中一场,玩的还是站立式的高难度动作。可现在,在王家艳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小弟弟竟然兴致勃勃的再次抬起了头来。

  张勇霖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这……这是不是修炼欲火滔滔拳的后遗症啊。现在小弟弟这么猛,会不会对将来有影响啊?张勇霖一时间有些患得患失,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浓浓夜色,门外一团漆黑、一片安静。这静谧的气氛,两人独处的暧昧,心中稍有悸动,阴道里阵阵的瘙痒酸麻,这一切都让王家艳的胆子大了起来。张勇霖的默不作声,让低垂着臻首的王家艳会错了意。她羞喜的认为张勇霖正在安详的享受着自己的按摩,一个芳心忍不住暗暗地思忖:莫非,他喜欢我用腿夹着他那里,来回的摩擦吗?他怎么不动,我是不是要增加一点点力道呢?

  她心里想着,双手动情的反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整个人仿佛轻轻的挂在了张勇霖的身上一般。那修长而健美的玉腿,牢牢的夹着爱郎那让人欢喜让人羞的铁杵,胯部轻轻的,慢慢的前后移动了起来。

  那浑圆的玉腿本来是密切的贴合着,只在中间留下一条狭长的细缝。可现在不一样了,这玉腿中间夹着张勇霖的大肉棒,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肉洞。大肉棒是静止的,这紧密的肉洞则是前后运动着的。

  大腿毕竟有力,这么一夹,整个大肉棒也有圆柱形,变成了椭圆柱形,可是夹力更紧,摩擦也更大。

  龟头下的包环由于摩擦,传来极度舒爽的感觉,张勇霖登时清醒了过来。没想到看起来老老实实,应该是闷声不说话的王家艳,竟然是如此的闷骚,如此的会玩。张勇霖左腿向前迈了半步,轻轻的将王家艳的下身卡稳,然后双手抚着少女的柳腰轻轻的向后一退。

  “啊……”

  冷不丁被推开的王家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娇呼了一声。一时间,她花颜失色,还以为张勇霖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推开呢。不明所以的她,正在惶恐之中,后仰的身躯被张勇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身子也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这个过程也就是眨眼之间,王家艳小受惊吓,可张勇霖却享受了视觉的美感。少女的身躯在后仰中形成一个优美的身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连额头上的白绫,轻轻在身后一荡,画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娇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犹如白雪一般,也转瞬之间又是飞红一片,那殷红的小嘴,性感的嘟起,仿佛正等待着爱郎的狂吻,宽松的素服,紧贴着倾斜的身子,将胸前的双峰,完美的衬托了出来,或许她的双峰还不如宁中则的高耸,不如林夫人的硕大,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抓在手里,轻轻的把玩,想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胸部在大,会玩就行;穴不在深,肯插就爽。

  春风荡漾三月天,且娇且喜小蛮腰。乳房的坚挺,更显出蛮腰的轻柔和优美的弧线,这里正是那勾人“S”形的连接之处。自脖颈而下,那少女丰满的曲线,在前胸慢慢的放大,逐步的分叉,有高傲的乳房,有深陷的肉缝,乳房上,富蕴着嫩蕊一枚;肉缝中,隐藏着销魂一沟。嫩蕊可以舔弄,抚摸,搓揉、提拉;沟壑可以擦枪泻火,销魂蚀骨。自乳房而下,这连续而柔滑的线条陡然收敛,在那里形成一个难得的平原地带,累了可以当枕头枕着,闲了可以轻轻的抚摸,蛮腰的下面,翘臀突起,翘臀下的玉臀正紧紧的夹着张勇霖的大肉棒。

  张勇霖有些沉醉了,他想低下头去亲吻。正在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会跌倒的王家艳,下意识的将玉手拦在张勇霖的脖颈上。张勇霖自然顺水推舟,低下头,轻轻的吻在王家艳的红唇上。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可是王家艳在亲吻那一霎那,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小嘴张着,任凭张勇霖使坏。看少女如此的配合,张勇霖心中兴奋了起来,刚才的担忧登时就跑到了九霄云外。面对如此的佳人,他并不急躁,轻轻的含着女子的嘴唇,一股子甜香味儿传来,不知道是鼻子的嗅觉,还是嘴巴里的味觉,只觉得这甜味,比世界上,任何蔗糖、黑糖、红糖都要甜上许多。

  张勇霖喉头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将那香甜也吃进了肚子里。他用略有些干涩的舌头在红唇和雪白肌肤的连接处,轻轻的舔弄着。下嘴唇,上嘴唇,一点一点,由表及里,渐渐的深入。

  嘴巴被堵住了,可是那嘴唇上麻酥的感觉,和面庞上感受到得一股股热气,让王家艳还是忍不住“哦……”

  娇吟了一声。这一声,将内心的羞涩彻底的释放,这一声将多日来的思念化为行动。

  那小巧而柔滑的舌头出洞了,它一下子就捕捉到在到处使坏的大舌头,它时而添一下张勇霖舌头的下颚,时而碰一下张勇霖的舌尖,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轻歌曼舞,有的时候,两条舌头在抵死缠绵。火热的感情从男人身上传到女人身上,再有女人身上得到了升华;甜蜜的津液被吞来吐去,传递的都是爱的符号。王家艳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中,发出那间断而又勾人的“哦……哦”声,更是欲的乐章。

  “刺啦”少女的腰带被轻轻的抽掉了,那对襟的湖丝长袍,在娇躯的摇晃中松开了,路出里面米黄色的小衣。张勇霖顾不上去观看着春光乍泄,亲吻从嘴巴蔓延到脸颊,有脸颊有漂移到耳垂,在柔嫩的耳垂边,轻轻的吹上一股风,在它刚刚感觉到清凉的时候,又一下子含在了嘴里。耳朵是女人一个敏感的地带,舔弄耳垂,最妙的不是舔弄本身,而在舔弄之时,有鼻孔呼出的热腾腾的气息,会调皮的窜进女子的耳朵孔里,把那里弄得痒痒的,却又抓不上,挠不找。让人在瘙痒中,感觉错位,似乎整个身子都在发痒,就连心也是痒痒的了。

  “大哥……不要……”

  王家艳在舔弄中喃喃的说道。她整个身子都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如果不是张勇霖抚着,她可能都会软瘫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里面有些冲动,也不会说“要”除非她她除了“要”之外,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在这情欲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腰带被轻轻的解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倔强的穿过衣扣的缝隙探了进来。这偶闯乳房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它隔着小衣狠狠的将乳房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乳房一下子被塑造成了一个雪梨状,四个手指紧紧的握着雪梨,大拇指来回的拨弄着峰尖的蓓蕾。

  常言道:痛并快乐着。

  乳峰上一下子传来挤压的生痛感,可这生痛感不仅没有将欲火剿灭,放而让王家艳更加兴奋了起来:“哦……好疼……”

  张勇霖手劲小了下来,她又持续的叫着:“用力……用力握着它……好舒服……”

  阴道里的潮湿闷热,让王家艳心里总是觉得那里养的难以仍受,可是,却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毕竟,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她还不好意思,主动要去。而乳房上的疼痛感,却犹如一场及时雨,将情欲边徘徊的少女,轻轻的向后拉了一下。

  可有句话,叫做养虎遗患。乳房是敏感的,它在张勇霖焦躁的安抚下,渐渐充血了,变得暴涨了起来,乳峰变得沉甸甸的,蓓蕾则变得硬硬的。

  那饱胀的感觉一起,张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动到了王家艳的小腹上面,让那饱胀的乳房在暗夜里独自挺立。人是需要爱的,胸是需要摸得。那饱胀的感觉,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样,酸麻感是因为那里缺血,而饱胀感则是因为那些充血。王家艳简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挤压几下乳房,让那里的血液能够加速流动,让那饱胀的充实感,慢慢的环节。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我脖子好痒。你帮我挠挠好吗?”

  王家艳伏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

  清脆的声音,如兰的气息,让张勇霖心中一荡,被玉腿夹着的小弟弟似乎在那一时间也变得不安定了起来。他两腿用力,将王家艳的玉腿加紧,自己屁股却轻轻的抖动着,一来一回的抽插了起来,一来是玉腿夹得够劲,二来是隔着衣衫,增加了摩擦感。龟头上一阵含快淋漓。

  张勇霖一下子吻上了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颈,笑道:“是这里痒吗?”

  被上下夹击,特别是玉腿间的大肉棒,发扬大禹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只是在桃源洞口,来来回回的摩擦,就是不进去。在怅然若失和难以应付的双重压力下,王家艳有点神志不清,她低声叫道:“往下……再往下,不是哪里。”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

  张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带解开,将大手探进去,玩了个痛快,这个时候却故作正经的说什么:下面是衣服了。

  王家艳被弄得有些面红耳赤,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低的说道:“下面,再往下面点,不是脖子……那里好痒。”

  张勇霖一副征求意见的口气,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给解开了啊?”

  “恩……好……啊……别……别在这里,回房间吧。”

  王家艳低声说道。

  张勇霖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呀,有宽大,有亮堂。”

  “这……这是客厅嘛。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灵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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