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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放飞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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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奇异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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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莱其头一个站了起来,拉着莱恩走出了餐厅。其它人马上跟着都散去了。我坐在座位上还没回过神,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实在没有半份的心里准备。希莱先生慢慢的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默默离开了。
  
  隆格不知什麽时候站到了我的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送回了房间。
  
  「你放心吧,蜂蜜我会叫人送去的。你好好睡一觉,什麽也不要想了。明天应该会是个艰苦的一天。」我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隆格竟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不过当时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也不知是怎样送走他的。
  
  我魂不守舍的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就这样睡去了。我只记得那晚的天好黑,好红。天上月亮和星星的光芒好像也变得有些妖异。
  
  第二天,我起床晚了。等我被叫出船舱,甲板上已经异常的热闹。船缓缓的前行着。已经可以看见怪石嶙峋的暗礁,我们的船已经进入了迷幻海域。大家喧闹着排着队,前后的人互相开着玩笑。但是仔细看去,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神情尴尬,说话也言不由衷。
  
  我来到船头,舵手已经变成了希拉。她神情专注的操控着船的方向,一点也不管身后的喧闹。莱恩看见了我,对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对我逼了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麽。」
  
  「罗嗦什麽,船长的吩咐,送你去头等舱。」他们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了轮盘旁。
  
  希拉冷着脸,立刻放开了轮盘,转身面对着大海。我的双手被他们绑在了轮盘的两边,整个身子像是躺在了轮盘上。
 「不要动,乖乖的,好好的压着轮盘。你这狗运的家伙,等会儿有你舒服的。」看见希拉射来了严厉的目光,莱恩才闭上了他的臭嘴。
  
  随着海船离暗礁越来越近,大家都排好位置,用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就这样,所有的人都被绑成了一长串。希拉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笔直的望着前方。外表冷静的操控着轮盘。不过从她粗重的呼吸和急剧起伏的胸膛,我可以看出她紧张的心情。风吹过她略显单薄的长裤,里边想来是没有穿其它的东西。
  
  从希拉的身后望去,她的后面就是面无表情的隆格。而隆格后面紧跟着是莱恩。莱恩满脸不怀好意的望着隆格的身后,脸上浮现出的是猥亵的笑容。莱恩后面是一个胖子,莱恩转过头对他挥了挥拳头,不知威胁他什麽。只见那个胖子唯唯诺诺的点着头,表情尴尬的笑着。
  
  布莱其不知排在哪里,我没有看见。想来排在最后应该就是那个希莱先生。
  
  突然,大家一下安静了下来,不发一声。耳边隐隐的传来了奇怪的音响,这就是传说中海妖的叫声吗?这种声音似歌似吟,回荡着奇怪的旋律。恍如针刺,又恍如重击,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心律加快了起来,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眼前彷佛出现了幻象,一个个淫秽的场面在我的脑中忽闪而过。耳中的歌声也好像变成了女子的呻吟,合着心跳声和海风的响声,就像是一个美女在身边又娇又柔的缠绵。
  
  身下也变得涨痛,胯下的硬物马上就要冲裤而出。
  
  「不,不,我不要。」我叫了起来。尽力压下身上原始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我摒除脑中的一切杂念,眼前淫秽的景象暂时消失了。我睁眼看清了船上的情景。整个船都已经疯狂了。每个人的口鼻都喘着粗气,双眼血红血红,下身对着前一个人的屁股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
  
  所有人都深陷在插与被插之中。不管如何抗拒,身后的人早已情不自禁。而自己在这种情况里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会把自己所受的暴行加倍的施加在前面人的身上。而我如果不是希拉的有意安排,现在也逃不过这个循环,不可能还能再保持着这样比别人多一点的清醒。
  
  希拉的面上毫无表情,只是张大着眼睛盯着前方。身体微趴在轮盘上,全然不顾身后隆格的动作。
  
  隆格的动作倒是不快,两眼微闭着,脸色也比别人好一点。很有的节奏的在希拉的股间进出着。我看见了隆格的肉棒,形状非常的古怪,细细的,直径大概只有别人的一半,长度看来要略长一点。彷佛是为现在的情况定制的。我终於明白布莱其口中『不会让船长太为难』的真正意思了。这样确实痛苦会减少很多。我不由怀疑隆格是否会有那方面的嗜好。
  
  而隆格身后的莱恩则完全像是个猛兽,赤红着双眼,口中『呼呼』狂叫着,嘴角流着唾沫。胯下如狂风骤雨似的激烈推动着。彷佛是想要把眼前的东西彻底的捣烂。他的那根东西实在甚为可观,通体红黑,无论个头和长度都非常人所能及。我不敢想像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插进来会有怎样的后果,估计连续几天坐都不能坐,撕碎了都有可能。没想到隆格竟然能游刃有余的承受这样的东西。
  
  脑中虽然在胡思乱想,尽力不去想那些淫秽的景象。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热,下身更加剧烈的疼痛起来,意识也愈渐模糊。希拉低下了她的秀目,眼中不知何时满怀着温柔。
  
  「你很辛苦吗?为什麽要忍呢。」她伸手接下了我的裤带,阳具傲然跃出。赤裸的下体轻轻的压了上来,将我的硬棒迎进了她温湿的肉穴。
  
  我的意识完全失守了。眼中失去了希拉的样子,脑中只有一幕幕疯狂的淫慾肉宴,耳中只剩下幽怨缠绕的娇媚呻吟。眼前一片血红的颜色。嘶哑喊叫着疯狂挺动着下身。
  
  希拉的肉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乾涸。不过隔着肉穴彷佛可以感到有另一根物体在对面不断的活动。只是我现在再也回忆不起当时具体的情景。因为在疯狂的肉慾完全爆发后不久,我就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我在后来到底都做了些什麽。最后能回忆起的也仅仅只是那些荒唐的淫秽画面。
  
  唯一深植我记忆里的,是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彷佛看见了,也说不清是感到了,希拉的一滴清泪滴在了我的眼中。我清楚的感到一滴泪水在我的眼前,变大变大,最后占据了我的整个视线,慢慢融解在了我的面前……
  
  等我睁开眼睛,甲板上的荒唐肉宴已经结束。我们的船正缓缓的漂荡在平静的水面上。周围是一片开阔的水域。我仍然被绑在轮盘上,希拉已经不见了。满船都是躺倒的,浑身猩味的大汉。一个个样子都丑陋不堪,姿态扭曲的倒在甲板上。身上还缠着粗粗的绳子没有解开。有几个还紧紧的抱住前一个人的屁股,胯下的污物还深深插着没有拔出。
  
  「你醒了?」我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时我才发现,本应在最前面的隆格不见了。此时他正悠哉悠哉,穿戴整齐的靠在傍边的船围上看着我。
  
  「你别担心,船长她很好,已经自己回去了。我留下来看着船。」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拉上裤子,保持着那个难看的姿式,已经疲软的阳具正随着船的颠簸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快放我下来,帮个忙。」我向隆格请求道。
  
  「这可不管我的事。谁绑你上去的,你叫谁放你下来好了。等他们醒了,自然会把你放下来的。」他若无其事的说着这样恶毒的话,我实在不知应该再说些什麽好。只得闭上嘴,默默的躺在轮盘上,抬头看着天空。
  
  天空早已恢复了正常的蓝色,白色的云静静的飘浮着,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线。彷佛暴风雨离我们一去不再复返。
  
  过了不久,大家都渐渐的醒转过来,自然又是一阵骚动。几个人因为不满身后的人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大打出手。莱恩一边拉着裤子,一边拚命维持着秩序。
  
  甲板上也到处都是一滩滩黄白粘稠的污迹。混乱中,有人不小心滑倒,结果弄的身上手上全部猩臭不堪。
  
  「好了,好了。别闹了。所有人不许打架。今天放假一天。都给我下去洗洗。你们几个值班的,过会儿上来清洗甲板。散了,散了。」莱恩眼看制止不住,和布莱其大声的宣布了特赦的命令。转身就要走开。
  
  我惊慌的看着旁边,隆格这家伙早已不知什麽时候离开。他们好像都把我遗忘了。我大声的叫着莱恩和布莱其的名字。可是他们连头也没有回一下。这帮无情无义的家伙。
  
  我就这样被搁在了甲板上。水手们纷纷逃下了大海,在海中洗去一身的污垢。周围一片欢声笑语。我却只能保持着这样的丑态面对着一成不变的天空。这是他们对我惩罚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甲板上的清理工作几乎就要完成。水手视我若无物的在冲洗着甲板。
  
  希拉走了上来。「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你们不把医生放下来?」希拉语气严厉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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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水手呆呆的不知如何应答。莱恩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道:「哦哟,我想怎麽哪里也找不到医生。原来还在这里绑着呢。你们怎麽不把他放下来,快,去把他放下。还呆着干什麽。」莱恩的身后则不紧不慢跟着布莱其大副。
  
  几个水手立刻跑上来把我放下。我尴尬的匆忙把裤子穿好。幸好希拉没有向我这里再望一眼,我难受的宁愿从船上跳下去,也不想让希拉看见我现在的丑样。
  
  莱恩依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布莱其默默的没有做声。
  
  希拉严肃的望着他们,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缓缓的说道:「我希望你们还记得这里谁是船长。」
  
  莱恩和布莱其的脸一下拉了下来。严肃的立了一个正,「是你,你是我们的船长。」
  
  希拉冷冷看着他们,冷哼了一声,走下甲板。我重新感到了那一股领导者的威严。莱恩和布莱其低着头,默默目送希拉走进船舱。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后,也回去了。
  
  一切终於都结束了。我舀了一桶水,草草的冲洗了一下,回到房间。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我寂寥的躺在床上,慢慢的整理我整个混乱的思绪,回想这段时间里的经历。
  
  仅仅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如果我不出海,就不会遇到希拉,也不能与她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我才真的要抱憾终身。只要能看到希拉,一切的苦又算得了什麽呢?我稍稍按下了烦躁的心情,虽然依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紧缠绕在我的心头。
  
  看着窗外渐渐黯墨的夜色,我沉沉睡去。  

  第六章 水源
  
  在离开迷幻海域之后,我们的航程平静了许多。再没有遇到可怕的暴风雨和滔天的巨浪,船在清爽的海风和平缓的洋流中缓缓前行。
  
  虽然在穿越迷幻海域时,我和布莱其他们有一些不愉快,不过不久大家就和解了。毕竟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在和莱恩喝了一晚酒后,第二天大家又开始称兄道弟起来。不过,莱恩在醉后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他要我对船长好一点,不要离开她。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麽说。只能当是一个醉汉的胡话。
  
  布莱其也恢复了以前对我的态度,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客气,客气到使我觉得和他之间好像反而有了一层隔膜。希拉对我的态度却好了许多,和我说话时不再是以前那种冷冰冰的声音,可是我觉得她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感。不过,我们之间会面的机会却大大减少了,每次看见她,她的身边都会跟着希莱先生。除了吃饭,每次都是匆匆而过,要不就是我在甲板上远远的看着她。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转眼我们在海上已经漂了近三个月。对於大海的感觉,由当初的好奇渐渐的变成了轻叹,崇拜,熟悉,最后成为了平静。其实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每天就是太阳的升起和落下,病人也没有多少,大多的时候都是在甲板上画画。画天,画海,画白云,画水手们的生活和劳动。终於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已经什麽都画过了,可是周围的景色却依然一成不变。
  
  在两个多月的航行中,太阳始终火辣辣的在天上燃烧着。天上却没有再下过一滴雨,可能是因为在前面的暴风雨时都下完了吧。沿途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合适的岛屿。我们的食物也渐渐的变差了,现在已经都是发霉的面粉与米饭,还有腌乳酪。菜肴变成了咸肉,鱼和一些蔬菜。
  
  比那些水手好的地方,就是每顿饭后还能有一些钉着铁钉的木菠萝,芒果,香蕉或是苹果以作为饭后的甜点。这些东西,水手们可是每个星期才能吃上一次,有时那些患了贫血症的水手,我也会作为治疗的药物给他们吃一些。总的来说,食物到还不至於短缺。
  
  但是水就不足了。虽然我在水中放入了一些我带来的一种不知名植物的叶子,但是这样也只是让水能新鲜的长久一点,却不能阻止它的消耗。在近来的一些时候,水已经开始实行配给。由此也产生了一些问题,最明显的是水手们打架的情况开始增多。也有人开始了一些小偷小摸的行为。这些都是违反船上规定的,自然就有人会受到处罚。
  
  其实我这个医生并没治过什麽病人,不过却收治过好几个伤者。有些当然是因工伤所至的皮外伤,这都不严重。有几个就没这麽幸运了,他们受的都是藤伤和鞭伤。一个地方总有一个地方的规则,犯了规就要受到处罚。这船上的处罚可不轻。
  
  处罚有两种,一种是被他们称作『猫的九条尾』的一种刑罚,这个怪异的名字指的是一种用九股涂过柏油的绳子制成的绳鞭。那些犯了错被当场抓住的水手,如果不是太严重,就会由船长或水手长就地处罚。他们让那些人面对着桅杆,两手半举着绑在桅杆上,裸露出背脊。由处罚者用绳鞭狠狠的抽击。
  
  实话说,莱恩的抽击实在是太拙劣了。他只知死命的用力鞭击,又总是随意的打很多下,所以他手下的伤者总是背后一片血肉模糊。难治,好的也慢,最后也给受罚者造成很大的伤害。
  
  而希拉的鞭击技术则好了很多。她好像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总是把鞭子先慢慢的挥动几下,然后手轻轻的一提,鞭子就高高的扬起。一扭手腕,绳鞭像一条灵蛇一样,鞭尾精准的点在受罚者的背上,然后是整个鞭身贴上,最后利用鞭子落下的重力,向斜下方一拖。受罚者的背上就深深的印出了一条细细的鞭印。
  
  这种方法会给受罚者造成极大的痛苦。不过希拉往往只抽几鞭,最多的一次她也只是抽了四鞭。尽管如此,那些水手最后也往往昏了过去。因为一大片伤害会使人的痛觉麻木,而仅仅只是细长但是较深伤口却可以最大程度的刺激人的痛觉神经。
  
  另一种是较正式的处罚,就是藤刑,这些是给那些犯了及其严重的错误,或是影响很坏的时候所用的刑罚。藤刑有一套完整的规矩,是法律规定的。由船长亲自执行,旁边必须有医生随时观察执行的情况,以便在受刑者支持不住的时候及时制止。这船上的藤刑执行时是让受刑者抬高屁股倒趴在大炮上,两脚夹紧炮身,手抱着炮口,因为害怕疼痛或是因为屈辱,受刑者往往会把脸深深的埋在大炮上,他们称这个为「亲吻炮身」。
  
  这也是我和希拉唯一的合作,她在执行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那冰冷的双目,紧闭的嘴唇,让我都不敢正面看她的眼睛。她手持藤条,在受刑者后面渡来渡去,等待着大副宣判完受刑者所犯的规则和将受的刑数,一般会是三十九鞭左右。
  
  执行者自然就是希拉。等一切程序完成,她就毫不犹豫的一把拉下了受刑者的裤子,让两个或白或黑的屁股露出来,这时受刑者往往开始浑身发抖。希拉手持的藤条高高的举起,稳稳的落下,「啪」的一声就在受刑者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印。
  
  一旦受刑者昏了过去,就由我来查看他是否有生命危险,是因为心力或体力衰竭,还是仅仅只是疼昏过去而已。如果是体力不支,或是突发了疾病,就必须马上停止,由我进行抢救。剩下的鞭数则暂且记下,等着下次执行。如果只是昏过去了,就用冰凉的海水浇醒,继续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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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说,我很不喜欢这种刑罚。受刑者在受完刑后,往往要躺个一两个礼拜才能下地。这段时间里根本就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哭天喊地的躺在我的诊疗室中。幸好在这段时间里只有两个人受到过这样严重的刑罚,一个硬挺着一次受完了全部的刑罚,这个还算好。另一个就惨了,一次没受完,只能躺着等第二次。在躺在我诊疗室里的这段时间里,天天牙齿打架忍受着内心的恐惧,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把他治好。
  
  今天,我下去检查了一下我们的储水。水已经严重的变质,对於这点我毫无办法,这些是我们唯一的剩水了。而最为糟糕的是就是这样的水也已经不多了,过了今天,我都不能保证两天后我们是否还能剩下一滴淡水。
  
  我在船头见到了希拉,她正在和布莱其就着海图进行讨论,旁边还站着希莱先生。我走上前向她回报了储水的情况。希拉并没非常的诧异,反而像是早已知道一样,平静的转身说了声:「我知道了。」
  
  希拉的容颜明显憔悴了许多,人也好像消瘦了一些。我记得在前两个月见到她的时候,还发现她好像长胖了少许,身材比以前丰满,还稍稍有了些富态。当时还在欣喜她度过危难,心宽体胖。而现在,脸色,应该是全身的皮肤,都隐隐显得有些苍白,好像有些贫血和营养不良的症状。眼眉之间也充满了忧郁的神情。乌黑的秀发上俨然有了一根白发。我忍不住就要伸手去帮她拔下,最后还是顾虑上下有别,不敢造次。
  
  我心里一阵心疼,船上的伙食这些天确实不太好,因为面临缺水的困境,希拉自然也焦虑重重。只恨自己没有办法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我只能暗自叹气,却无能为力。
  
  布莱其回头对我说:「你不要担心,明天就能有水了。接下来,你可能有的忙了。」
  
  听了布莱其的话,希拉好像微微的有些不快,只是轻轻的说了声:「你回去吧。」
  
  看见布莱其充满信心的样子,我安心了不少,正想继续追问他有什麽办法。可是撞见希拉不快的目光,又撇见希莱先生偷偷打着劝我回去的手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我来到甲板上,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水手。听人说,好像新发现了一个海岛,莱恩在徵集水手一起去取水。我遥遥望去,远处果然有一个稍大的海岛,不过和我们前面遇到的岛一样,都是石块和荒地,到处长着一些稀稀落落的不知名草稞类植物。它们并不需要淡水,在只有海水的地方也能生长。这种地方能取到水吗?
  
  我回头挤进人群,看见了全副武装的莱恩和他的手下。莱恩身上只穿了一件敞胸的短褂,露出了他黝黑结实的肌肉。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头巾,包住了他杂草样的头发。腰间佩了一把大砍刀,比一般的水手刀都要大上许多,看上去张牙舞爪的样子。红色腰带上还别了好几把匕首。
  
  看上去到像是马上要去干架的架势。他旁边的水手也各自拿着水手刀,长剑和长矛严阵以待。一边还站着隆格,他精赤着上身,只有脖子上佩戴着一样月牙形的饰物,这是他的宝贝,从来没看见他拿下过。浑身油光发亮的健壮身体上却没有带任何武器,只提了一个大大的口袋。
  
  「出发」莱恩大吼一声,推开人群,带着水手向舢板走去,我也随着人群被推了出去。我找到布莱其希望也可以加入莱恩他们的队伍。布莱其却对我说:「这次你还是不要去了,那里太危险,你在船上呆着就可以了。」此时,莱恩他们已经坐上了那几条舢板,正在被慢慢的放下大船。
  
  我无趣的趴在船沿上,目送着莱恩他们划上海岛,向岛的深处走去。这岛上到底有些什麽呢?怎麽像是打仗的样子,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处都没有看见希拉,只有布莱其站在大炮的旁边和炮手紧张的看着海岸。
  
  不久,远处的岛上扬起了一股浓烟,接着一股,两股,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山的背后烧了起来。我直起身子,不过片刻,我们的人就从山脚旁转了出来。为首的一个挥舞着红色的旗帜。
  
  「好,得手了。准备接应。」随着布莱其的命令,船缓缓的侧着向海岛靠近。
  
  后面紧跟着,莱恩一帮人出现了。他们中有几个人提着一个大袋子,还有几个好像受了伤,由同伴搀扶着也向岸边拚命的跑来。在他们的身后好像有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在追逐着他们。
  
  莱恩他们赶到了岸边,把大口袋放在舢板上,开始推着舢板向海上跋涉过来。这时,后面的人群开始投射一种长长的骨刺样的标枪。不过距离还不够,只能落在他们的身后。但是人群还在不断的逼进,标枪射落的地点也在不断的前近。眼看不久就要射到莱恩他们了。
  
  此时,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了出去。那强壮、肌肉纠结的身体,看上去应该是隆格。他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冲进了人群。前面的人群一下子乱了起来,不断有人体被抛上天空,标枪也停了。乘着这个机会,莱恩他们终於坐上了舢板,开始向我们划来。
  
  可是隆格还没有出来,我焦急的看着远处的人群。只看见里面人头撺动,一片混乱,却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麽。
  
  突然,远处纷乱的人群中直直的有几个人体被抛射出来,人群裂开了一个大洞。隆格一头冲出,飞快的向海岸跑来。只是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海边,把身后的人都远远的甩在后面。他加快速度,在海边纵身一跃,整个人就像一个大鸟一样飞在空中,轻飘飘的落在了最后一个舢板上。我没想到隆格竟然还有这样的功夫,以前怎麽一点也没看出来。
  
  远处的人群也逼近了,我这时才稍稍看清他们的样子,他们都很瘦小,个子也不高,有着奇怪的兰色皮肤,全身赤裸,光着头,应该都是男性。他们看着舢板远去,不甘心的纷纷跳入了水中,向我们的船游来。
  
  布莱其急忙命令大炮开火,人头大的圆球弹急速的落在水中和岸上,扬起巨大的水波和满天的尘埃。岸上的几个人体瞬间被撞的人仰马翻,残肢断骸不久就铺满了岸边。岸上的人群被我们阻住了,他们不敢再向海边靠近,开始颤颤颠颠的向后退去。可是对海中的却没有太大的效果,他们一头钻入了水中,继续从水下慢慢靠近。
  
  莱恩他们的已经开始被陆续吊了上来。「换葡萄弹,对准水面,放。」布莱其大声的对左右炮手吩咐。一片较小的炮弹撒了出去,在水中激起阵阵水花。立时,水面被染成一滩滩绿色。那些应该是那些人的血液。几个兰色的光头浮了上来,他们大半都受了伤,看见海面的惨相,满脸惊恐的不知所措。
  
  「葡萄弹第二击,准备……」布莱其继续下令。他的话音未落,身后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女声。
  
  「停止,立刻停止射击。」我回过头去,希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她脸色苍白,一脸奇怪的表情。
  
  「不要,不要再打了。停止吧。让他们走。」不知为何,希拉一改她平时高傲的姿态,语气里竟然搀杂了哀求的声调。
  
  「是,遵命。停止射击。」布莱其没有半点犹豫,一个立正之后,转身向炮手重复了希拉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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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二副和水手长他们拉上来。结束战斗,全船全速撤退,离开这里。接下来的事由你,布莱其全权负责。」说着,希拉转身离开了甲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船舱。
  
  终於,莱恩他们都被拉了上来。船也快速的向广阔的大海驶去,把那个岛远远的抛在脑后。那些奇怪的兰色小人再也没有追来。
  
  莱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布莱其报告。「真他妈混蛋,它们这次竟然有了准备!上次被我们打得屁颠屁颠的。呵……」莱恩喘了一口气。「这次我们死了两个人,还有几个受了伤。幸好最后还是给我们硬抢来了。」
  
  「好的。看来现在一次比一次危险了。幸好今天有隆格,不然你们就麻烦了。快回去休息吧。」布莱其点点头,安慰了莱恩几句。
  
  我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一些话,不过提到隆格。我不由好奇他刚才的表现,向他望去。此时,他正在用一块破布好整以暇的擦着上身。他身边不远处,是这次的战利品,那个巨大的口袋。
  
  几个水手正在团团围着拆那个口袋。我远远望去,有些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隔着人群我只能看见一团深蓝色的像海草样的东西正被他们拉出。
  
  「卡巴,你和几个人把那东西抬到那个房间去。医生,请你跟我来一下。」布莱其先向口袋旁的一个水手吩咐后,拍拍我的肩膀,要我跟他走。
  
  虽然我很想知道那个口袋里到底是什麽,但是还是跟着布莱其离开了甲板。途中双眼不停的向口袋那里瞄着,他们好像抱出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感觉像一个巨大的皮制水袋。
  
  水手们簇拥着先进了船舱,只听见他们在说:「这次货质不错啊。」
  
  「那当然喽,我卡巴一眼就看准了这个。我的眼光会错吗。哈哈……」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污言秽语,不过他们平时就一直这样说话。我也没有十分的在意。在经过莱恩身边的时候,他正在一边喝水一边和一个水手说话。他喝了几口,一下把剩余的水都倒出了船外,抱怨道:「妈的,这臭水。幸好明天就不用喝了。」
「其实严格来说,明天的水可能应该属於更臭的水。」他身边的水手开玩笑的应道。接着他们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觉得好像整条船都在哈哈的大笑,身边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莫名其妙。
  
  布莱其吩咐莱恩看好船,带我走进船舱来到了他的房间。他好像在翻找一些东西,我在旁边静静的站着,无聊的东张西望。我看见桌上有一副肖像画,里面的人物像是一对夫妇,男的像是较年青的布莱其,女的则完全没有见过。我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画的还算可以,不过笔触稍嫌幼稚。从用笔的线条上我看得出作者应该是一个感情丰富,充满活力的人。
  
  不久,布莱其终於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这两本你好好看看,研究一下。继续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就塞给我两本像书一样的东西,一本像是本笔记,好像是某人的日志。另一本就古旧多了,像是一本古老的卷轴,外面的字迹磨损的几乎看不清楚。布莱其不容我细看,就急匆匆的带我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们来到了船舱最上面的一间房外,布莱其喝跑了躲在外面向里张望的水手,和我一起走了进去。走到里面,四周一下暗了下来。房间四周的窗子都被封住了,不过却不闷热,空气通畅,还能闻到阵阵的海风味。应该是有另外通气的地方。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我的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模模糊糊的看见站在里面的人应该是卡巴,房间中央是一张桌板向一边倾斜的桌子,桌子上好像放着一个奇怪的动物,张开四肢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卡巴接下来会是你的助手,他很有经验。你不懂可以问他。当然最主要的是你必须先看完这两本书,这里只有你是医生。看懂上面的东西后照着做就行了。卡巴,你继续准备。让医生先好好看书。接下来,你必须完全服从医生的吩咐。我们以后的饮水就靠你们了。」布莱其向我俩吩咐道。
  
  「是,遵命。大副。」卡巴在一旁回应。
  
  我依然不解,「你刚才说……要我们干什麽?」
  
  「取水。」布莱其在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就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和卡巴,还有那个奇怪的『东西』。我疑惑的走到桌前,看清了它的样子。我的天那。这并不是什麽动物,应该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不对,『她』并不应该是人。作为人她实在是太奇怪了。她其实是仰躺在桌上,全身赤裸,和我们一样的四肢被结实的锁在了桌上的锁扣中。
  
  她的乳房,也许那是乳房,实在是太大了,像是两个水桶的大小。我实在无法比喻,这样说吧,它上面的乳晕像一般人的脸那样宽,乳蕾若少女的手腕粗细,整个乳房的形状像大半个巨大的哈密瓜。挺翘着压在胸前。她却没有被活活压死,还在峰峦起伏的呼吸着。
  
  她的肚子也高高鼓起,若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也不太对,还应该加上怀的是双胞胎或三胞胎这样的判断。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她的腰身并不粗,而是有些纤细,虽然现在被巨大的肚子整个压在了下面。我无法想像,这样的身材,为什麽的她竟然没有断腰而亡。
  
  桌子的一边开了个梯形的缺口,她的双腿分开着被锁在梯形两条斜边外的桌木上。无毛的耻部紧贴在梯形的上边处,中间是和普通女人一样的开口,屁股虽然有些肥大,相对上半身还不是很特别。
  
  她的四肢和我们一样,只是指端稍长,而且只有四根指头,应该算是修长的类型。结实的大腿,紧绷的小腿,细长的手臂上没有一根汗毛。她的皮肤很奇怪,好像很有弹性,紧密的包住肌肉,就像是海豚的皮肤。有些透明的苍白,隐隐透着绿色。除了头发,她全身没有其它的毛发。
 
  她的头在翘高的那一端,我靠上前,端详起她的容貌。看上去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面容,一张瓜子脸,五官端正,细长的眼睛紧闭着,高挺娇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细巧的下巴。一头墨绿色的长长篷发,有些像是海藻。
  
  一个有着少女面容,巨形乳房,纤细四肢,还像有着十月怀孕的女体,淡绿皮肤,墨绿发梢,这一切都太怪异了。这种给人震撼的感觉,不是清丽,也不是妖艳,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奇怪感觉。
  
  我撩开她消瘦脸颊旁的长发,发现她并没有耳朵,只是头边有两个小孔。这看上去实在有些怪异,我重新把她的头发拉下。
  
  「这就是你们抓来的?」我回头向卡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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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在忙碌的布置周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个铁架,和管子。把它们接起来放好。听见我说话,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走过来冲我媚笑着说:「是啊,就是我刚才抓来的。你觉的怎麽样,不错吧。我一眼就看准她。一下就把她拉出来……」
  
  我不喜欢这个家伙,也不想听他多说废话。
  
  「她是什麽人?」
  
  「不是人啦,是水袋啊。」
  
  「水袋?」
  
  「是啊,我们都叫它们『水袋』。」
  
  我看问不出什麽,挥挥手叫他继续干活。一边拿起书走到煤油灯下开始仔细的阅读。
  
  「嘿嘿,你忙,你忙。我先去干活,有事叫我。」卡巴一边说着恭维我的话,一边退到一旁。
  
  那本古旧的书,像是一本魔法卷轴,上面写着一些断缺的魔法,不过字迹不清,我也看不懂。只是后面的一些像是另外写上的记录吸引了我,有一段记录好像被修复过,字迹异常的清晰。这应该就是要我看的东西。
  
  上面记载着,记录者也是和我们一样,旅行到这里,陷入了水源危机。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小岛上生活着一种人类,他们在没有淡水的情况下也能繁衍生息。秘密就在於他们雌性的特殊体质可以通过汲取海水来排出淡水,给其它人食用。经过研究应该是这些雌性可以通过食用海中的鱼类,而在体内生成并储存一种脂类物质,在摄入海水后可以中和海水中的盐份和有害矿物反而生成养份,海水也很自然的变成了淡水。
  
  而身体在补充了足够的淡水后其余淡水可以设法排出。这样他们就得到了足够的淡水。最后的落款是--法雷尔真嗣。这是一个古代很有名的魔法师兼探险家。我不知布莱其怎麽会得到他的手稿,这可是只有皇家图书馆才能收藏的东西,一般人连看也没机会看到,现在竟然到了我手里。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另一本则像是研究日志,里面共有两个部分,分别由两种不同的笔迹写成。前一部分更像是一份研究报告,除了大量引用了前面那本卷轴中的结果,还对现在我面前这张桌子上的奇怪人类进行了近一步的研究。
  
  不过我觉得这个研究报告的作者更像是个疯子,他不厌其烦的在论证这种生物不是人类,而只是一种类人动物。在他所列的解剖图中,确实显示出他们的身体结构和我们有很大的不同,不过奇怪的是只有女性的解剖图。
  
  她们除了外貌方面,主要和我们的不同处在於内脏器官的构造上,她们没有膀胱、胆囊、肝和肾。甚至没有肠盘,反而有一个特大的胃。据解剖胃的胃壁很厚而且构造复杂。从胃里直接分出了三根管道,分别连接了三个器官。其中一根连到子宫再通往阴道。另一根直接接入尿孔。最后也是最粗的一根先连接到一个不知名的器官再由一段肠道通向肛门。当然,她们的卵巢部分还是正常的。而卷轴中所提到的脂类物质被证明大多存储在乳房里和肚子以及胃中,在身体的其它部分则很少。
  
  在文章中还有一句令我印象深刻的话,『它们和我们人类的区别,就像是狮子和老虎的距离,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根本是两个科的生物。比一只猩猩离我们的距离还要远。』
  
  但是不论其观点和研究方向的偏执,文章确实详细叙述了在研究过程中,她们的身体会产生的种种反应,以及应该如何正确的进行处置,还有我接着应该要进行的种种步骤。在文章中还有一个令我叹息不已的结论。该结论认为,它们只要离开那个岛屿,就进入了生命的倒计时,无论如何到了一定的时间它们必然会死亡,无法以任何方法制止,其原因不明。
  
  书的后半部分,是医疗日志,我想应该是出於前任医生的手笔。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天取水的措施和对象的生理情况,从外表性状到心跳、体温无一不全。这些对我倒是很好的参考。在日志的最后是大半本空白书页,看来这些将由我来写上。
  
  书是没有什麽错,可是里面写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这,这一切,真的需要这麽做吗?
  
  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两本书,脑中混乱不已。我这是在干什麽,这就是我人生为之奋斗的目标麽?我现在像个什麽,是恶德的医生,还是疯狂的刽子手?但我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在我的前半生中从来没有和这两种职业有过一丝的交集。而我现在真的要对桌上的『女性』,不,也许她确实不是人类。那麽对这『可怜的雌性生物』做出这样的事吗?这种事是一个有良心有理智人类能够作出的麽?
  
  是的,这实际上是一个人类能够作出的。一个在死亡面前,一个在饥渴面前,一个在明天的木桶中看不见一滴水的人类又有什麽是做不出的呢?但是,如果这样,他还能作为一个人吗?
  
  希拉……明天希拉也将没有水了。她将在炎炎的赤日底下面对着咸涩海水被活活的渴死,而我……能为她做点什麽吗……
  
  「医生。医生?我已经都弄好了,你看看行吗?还有什麽要我做的吗?医生?」正在胡思乱想的我被卡巴的叫声的所惊醒,重新收回了飞散的思绪。
  
  我摇摇头,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现在还由你回头的吗?甲板外有几十个水手在等你的表现,等着你给他们送去救命的饮水。这一切在你登上船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现在,你可以说「不」吗?
  
  我并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虽然我觉得,今天的所作所为在以后一定会让我受到报应。但是,如果真有报应的话,那麽就让它报应吧。最起码,现在,先让我活到报应来的那天。
  
  我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房间正中的桌子上。现在,桌子的周围已经被摆满了铁架、管子和瓶瓶罐罐。这一切都是卡巴的杰作。
  
  而桌上的女体也被装饰一『新』。说是装饰,却更像是刑罚。她的口中被插了一根粗大的管子,根据书上的描述,这应该是直接插入喉管的。一端则被连到了天花板上一个突出的接口处。她的屁眼里也被塞入了另一根粗管,一端也同样被连到了天花板上的接口处。她的大阴唇被拉开,一根较细的管子被塞进了尿道口,管子的另一端被接在了铁架上的一个大瓶中。
  
  她好像十分的不舒服,但是被锁住的四肢,和沉重的身体的让她只能不停的微微扭动身体,却无法的进行更大的动作。我不忍看她痛苦的表情,将目光别开。
  
  不知如果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将受到的待遇,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她们没有牙齿,现在这样,就是想自杀也很困难,而且也不知她们是否有自杀的概念。
  
  我再次猛力摇摇头,将脑中的杂念抛开。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法集中心思。
  
  「医生,你看行吗?我们是否现在开始。外面还等着水呢。」卡巴向我发问道。
  
  他做的确实不错,把书上写的一样不差的都做好了。即使是有些我现在还搞不清用途东西也没有拉下。
  
  「你以前做过?」我问道。
  
  「上次那个医生就是叫我做助手的,他还说我干的很不错。这次我是主动要来的。医生,你放心,我卡巴做事,绝对没问题。」卡巴在一旁一脸媚笑的自吹自擂。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厌恶。这种事,真的有什麽荣耀的吗?有什麽值得开心的吗?同时我对自己也感到了一丝厌恶。
  
  我强自压下优柔善感的感情,强迫自己冷下心来。可是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动手,双手在背后不断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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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起伪装的有些微微变形的冰冷声调,对卡巴下令。「接下来的你会吗?会的话,就快动手吧。我在旁边盯着你。」而在心里,我一遍一遍的在咒骂着自己的懦弱,即使罪恶也只想假手他人。那麽这已不再是罪恶,而是更加罪恶的虚伪了。
  
  卡巴听见我的命令,脸上瞬间扬起了兴奋的红晕。两眼在黑暗中也彷佛射出了光芒。他都已经忘记回答,舌头不自觉的舔着嘴唇,搓着手,弓着身子向那可怜的『女人』迫去。
  
  我不由开始后悔自己的命令,难道他一直在等这一刻吗?
  
  多想无益,我冷冷的看着卡巴的行动。他熟练的先检查了管子塞入的情况,看看是否牢固。但是他检查的好像太仔细了,根本是像在做全身检查。对於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无一疏漏的检查了一遍。头发,眼睛,嘴巴,乳房,腋下,手脚,肚子,甚至阴部和肛门都瓣开来仔细检查。
  
  我默默无语的看着卡巴的丑样,有时他都不知道他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满脸挂着猥琐的淫笑,像一个发情的猴子。
  
  她原本迷迷糊糊的眼睛也已经睁开,开始抹上恐惧的颜色。头也开始微微摇动,想吐出嘴中的管子。这一切都晚了,在头上被锁上加固器的现在,一切举动都已经徒劳无益。
  
  不知卡巴是检查好了,还是满足好了。他舒了一口气,跑到房外向窗外打了一声招呼。不久,天花板上响起了流水的声音。连接在天花板上的管子开始勃勃蠕动,像是有一个耗子在水管里钻行。
  
  「这个混蛋。」我暗骂一声。立刻赶到桌子的后面,将原本插在肛门里的管子飞快拔出。他难道不知道如果空气被过多压入的话会发生暴肛的吗?这家伙看来什麽都不懂,以后要注意,不能让他胡来。
  
  管子插的很紧,我一手推着女体隆起的肚子借力,一手使劲的拽着软管。「啵」的一声,管子终於被拔了出来。端口处亮亮的粘着透明的粘液,还混着一点血丝。同时,她的喉咙里也痛苦的闷哼一声,身体微微的颤抖。我等水开始流出后用拇指捏住管口,本来很轻的软管现在沉甸甸的托在手中。
  
  「卟」,等到她的股间终於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终於送了一口气。
  
  桌上的女体痛苦呻吟着,大量的海水被强行灌入了她的肚中,她现在应该非常的难受。卡巴重新走了过来,我把还在冒水的管子交还给他。他有些诧异,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想和他多话,只是比了比手势,指示他重新插入。卡巴用手指撑开了还未完全紧闭的菊花口,将管口对着开口插了过去。还在冒水的水管不停跳动着,很不好控制,难以对准。卡巴好几次都插错了地方,怎麽也插不进去,冒出的水倒把桌子和女体的股间弄湿了一片。
  
  卡巴有些着急了,蹲低身子,两眼全神贯注。使用了三根手指,把花蕾大大的拨开。菊花形的褶皱也完全撑了开来。女体的屁股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不停的左右扭动。她真的非常难过,我看着直皱眉头。卡巴左手用力一推,终於把管口插了进去。接着,他用力把管子向更深处塞入。每进入一寸,女体的整个身体都会痛苦的抽搐一下。大腿上的肌肉也紧紧绷紧,屁股不停的微微颤动。我无法想像这是怎样的一种的感受。
  
  看着他们的动作,我心里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点兴奋。随即立刻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摇摇头,使劲压下心头的冲动。
  
  开始,还有水从花口『吱吱』的冒出。随着管子不断的推入,花蕾像一张微张的小口,将管身紧紧的咬住。水也不再漏出,管子就像整个嵌入了菊蕾之中。
  
  卡巴停下动作,抬头向我询问下一步的指示。我点点头,要他继续。卡巴把手按在了她的肚子上。此时,海水已经从她的喉管和肛门中源源不断的进入她的身体。原本巨大的肚子涨的更大了,紧致的皮肤被微微拉伸,紧紧的包住了涨大的肚子。卡巴的手掌压在她的肚子上慢慢的按摩,挤压。
  
  过了一会儿,看看差不多了。卡巴开始摆弄插在尿道中的细管。他用手指捏着细管,轻轻佻动,抽插。渐渐的把管子更深的向里推进。经过卡巴的拨弄,她慢慢的忍不住了。腹部开始剧烈起伏,尿道也开始微微颤动,细管被肌肉挤压的不断晃动。
  
  她的喉咙中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抽紧后又立刻放松。一股浊黄的水流冲进细管,灌进了悬挂的瓶中。她整个人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皱起眉头,插在肛门中的管子发出「咕,咕」的声响,管中的水流中出现了水泡,还产生了一点回流。
  
  这一边也差不多了。卡巴用力把插在肛门中的粗管一下拔了出来,他实在太用力了,可能把肠粘膜也刮出了一点,管口垂下了稠质的粘丝。她的身躯猛烈一震,紧接着黑褐色的混浊污水喷了出来,还夹杂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这一切都是为正式取水所做的准备,我们必须把她身体里的污物先排放乾净。这是她平时吃的食物所留下的残渣。接下来,我们不会给她吃一点东西和一点淡水。只会不断的灌入海水,以强化她制造和排出淡水的能力。她身体里的脂类物质,和骆驼的驼峰有些类似。也有储存的作用。我们的目的就是尽量使她利用脂类物质和海水反应来取得营养,以便可以制造尽可能多的淡水。
  
  这些虽然残酷,但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我们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搾取完她身体里大半的脂类物质,这样我们才可以有足够的淡水来进行接下来的航程。
  
  现在她的身体终於完全放松了下来,高耸的胸部一喘一喘的轻轻呼吸着,巨大的双乳上波涛澎拜。而喉中的粗管仍然在向她肚子里灌入更多的海水。清洗工作并没有完成。
  
  暂且让卡巴和她都休息一会儿,我抽空检查了一下她全身的情况,呼吸正常,心跳正常,脉搏也正常,一切正常。我在日志上记录了下来,接着让卡巴继续。
  
  卡巴换掉了那瓶尿液,第二次把软管塞入了她的尿道和肛门。一切和前次一样。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不只是恐惧和痛苦,还有绝望。我只能默默的希望她已经做好了觉悟。
  
  丑陋的事情,在一次一次的重复。我的心也在一份一份的下沉,整个人像陷入了罪恶的深渊,我感到罪恶感已经将我的灵魂淹没。心智在这种情形里慢慢麻木。
  
  虽然罪恶的感觉不断加深,我却感到自己渐渐开始有些适应这种情况。思想已经可以集中,抵触感也慢慢淡漠。但是我始终不愿由自己动手,去代替卡巴这些粗暴的动作。有时候他简直是在故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女孩。我怀疑卡巴的心里不正常。可是我自己呢?我也不过是一个不愿弄脏自己双手的小人。
  
  终於,清洗工作就要结束了。这次从尿道和肛门中流出的不再是污浊的脏水,而是较为清澈的海水。而且她的情况也变得有些虚弱,今天可以停止清洗了。之后,头几天还需要每天清洗几次,以后就可以慢慢减少,最后,大概一个礼拜以后吧,就完全不用再进行清洗了。
  
  卡巴把肛门的管子再次插上。同时,将铁架上的玻璃瓶中灌满了海水,重新把细管塞入了她的尿道口。不久,水流好像达到了一种平衡,无论口中,股中还是尿道中的海水都不再继续流动。她浑身灌满了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桌上。
  
  清洗虽然结束了,但是今天并没有结束。外面还有无数的人在等着水喝呢,既然已经可以喝上乾净的饮水,没人再愿意去喝腐臭的馊水。而我们就要正式开始今天的工作。
  
  我们前面的做法,是为了使她身体里灌满海水,然后再用海水把她的其它排泄口都完全堵住。使她只能通过排出淡水的排泄口来排出体内的海水。这对於她虽然痛苦,但这也是由实践得出的可以尽快,尽可能多的取得淡水的最好方法。
  
  「先休息一会儿吧。也让她先适应一下。」我一边说着一边疲劳的瘫坐在椅子上,不只是肉体上的疲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疲惫。我感到整个人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荡荡的躯壳,我的心彷佛已经背叛了自己。
  
  卡巴倒和我相反,他在擦完了地后,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一副疲惫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异常的亢奋。看着桌上的女体,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不再去看卡巴或桌上的女体,反而专心致志的看起了手中的笔记。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我也很久没有吃饭了,正有些觉的有些肚饿。外面有人送饭进来,卡巴的饭现在和我一样了,看来这是对他的奖励。进来的人没有多问,看来是被关照过不要多管闲事。不过从他的眼中我可以看见询问的目光。
  
  饭还不错,咸鱼,蔬菜和米饭,还有一块腌乳酪和半只乾瘪的苹果。盘中放着半杯水,当然这水已经微微的有些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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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无所谓,卡巴一口吃掉了苹果,闻了闻杯中的水。皱皱眉,说:「医生,让我们先弄点水再吃饭吧。这水,实在是不能喝啊。」
  
  我吃着饭,微微叹了口气,摆手同意了他的请求。心里暗自希望他不要作出让我吃不下饭的举动。
  
  卡巴见我同意,一阵狂喜。搓着手向桌上的女体靠去。看着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我心中暗念:「弄点水,也不用这样吧。」桌上的女体也彷佛察觉到了卡巴的企图,本来平静的身体惊恐的发起抖来。他的样子实在是太猥琐了,连瞎子都能感到不对劲。更何况是这个被我们已经弄的有点神经过敏的姑娘。
  
  屋外的天空应该已经暗下,而黑夜据说是罪恶的源头。那我现在所处的这间连黑夜也看不见的暗无天日的房间呢?我扒了两口饭,双眼紧盯住卡巴的举动。
  
  第七章 绿奴
  
  卡巴的双手摸上了桌上的女体,在紧绷细致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彷佛像是要拂去女体丰满肉体上的灰尘。他的手指所过之处,女体皮下的肌肉微微的产生痉挛,若肌肤扬起的细小涟漪,顺着他手指移动的轨迹荡溢过去。
  
  少女面容上的细长双眼微微眯起,皱起眉头,一脸的恐惧。眼角隐隐有些湿漉的反光,头不断的左右轻轻晃动。看的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可怜。我不忍的把目光拿开。
  
  卡巴的手掌已经推挤到了那巨大的双乳,正沿着乳体滑上,最后握住了粗若少女手腕的乳蒂,开始用力的挤压,拉扯。
  
  她们因为体质的关系,乳房上的敏感度并不强烈。但是乳蒂却是触感神经的交结点,异常敏感。卡巴显然很有经验,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的开始进攻有效的位置。他把粗长的乳头不断捏弄,旋转,像挤牛奶那样,一松一放的用力压挤,有时还把乳头弯折过来。
  
  在卡巴的努力下,很快就出现了效果。原本就十分粗长的乳头,变得更加粗肿,硕长。本来微微粉红的颜色,也慢慢改变成了酱红色。卡巴好像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握着乳头的底部像玩弄气球一样晃动长长的露出虎口外的乳蒂。
  
  『女人』脸上原本惊恐的表情,已经被痛苦所代替。无神的双眼时而睁大时而紧闭,喉管中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胸口剧烈的起伏。
  
  卡巴咧牙露出可憎的淫笑,已经变得血红的双眼像一个地狱来的恶鬼。他突然双手抓住一边的乳头,像扭毛巾一样把乳头绞成一团。女体立刻起了剧烈的反应,在桌上重重的震了一下。我的心也被眼前的情景一下抽紧。这种痛楚,我可以想像这是多麽巨大的痛苦。
  
  胃好像有些微微的抽搐,嘴中出现了苦味,顿时食慾全消。卡巴这混蛋,最后还是让我吃不下饭了。说什麽要取水,根本是在发泄自己变态的虐欲。其实只要稍稍引起她的性慾就可以,根本就没必要弄成这样。可是,我,也仅仅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静静的看着卡巴的演出。
  
  在做完了这种变态的事后,卡巴终於放开了女体的乳蒂。此时一边的乳蒂已经变得异常的红肿,鼓出的部位像一个红色的番茄,比别的地方粗了许多。
  
  卡巴转而继续进攻下体,他先用两根手指把本已因为导尿管而合不上的大阴唇更大的撑开。一手捏挤着女体的阴蒂处,一手把手指插入了下面的阴道,开始不断的拨弄。女体大腿上的肌肉不住的抽紧,双腿用力挣扎着,可是因为被锁住而不能移动分毫。高高鼓起的肚子也开始若发酵的面团似的颠簸起伏。
  
  卡巴双手的频率慢慢开始加速,深入阴道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挖弄。她的脸上慢慢浮起了两片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眼的聚光愈来愈涣散,嘴角也溢出了丝丝涎沫。
  
  卡巴的表情正好相反,张大嘴巴,『哈呵,哈呵』的大口呼吸着,看上去异常的兴奋,两眼闪闪放着红光。
  
  他的手指和阴部的结合处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不久,可以看见卡巴的手肘处隐隐留有湿湿的水迹。卡巴看见有水出来了,立即不顾一切的把嘴凑了上去。他一手捏提着阴蒂,一手扶在女体的大腿上,蹲着身子,伸长脖子,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吸唆声。女体开始反射性的弹动起来,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鳊鱼,『噗嗒,噗嗒』的,背脊不断撞击着桌板。
  
  不久,卡巴的嘴就接不住水了,水流不停的从卡巴的嘴角流下,卡巴吞咽的速度也明显减慢。他可能喝饱了,嘴角的淫笑的表示着满足,抹了抹嘴角站了起来。
  
  没有了卡巴的接含,阴道里流出的水像小便一样冲入了桌下的陶罐。放在桌下的空罐开始『叮咚』作响,慢慢的变成了流水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像是尿完了一样,冲出的水开始时断时续,卡巴重新把手指伸入女体的阴道中,不断的挖弄。他每一次勾动手指,水流就更大一点。经过卡巴手指不停的努力抽动,水终於像涓涓细流一样持续的流了下来。
  
  是的,虽然龌龊,但这确是我们取水的方法。她们的肉体在兴奋时,从阴道里就会产生大量的淫水,不过,这种淫水和普通的淫水不同。里面的蛋白成份很少,也有微量的矿物元素,总的来说,是绝对达到食用标准的水质。作为饮水,和现在储存在我们船下木桶中已经变质的臭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文献中没有说明她们的男人和孩子是怎样从她们身上取得淡水的。但是,对於我们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也许,她们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水源的排放。不过,面对我们,她绝对不会有满足我们需求的自愿。想到这里,我暗叹一声,只感到一阵疲惫。

  水越流越多,越来越快,只一会儿就流满了一罐。『女人』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见了痛苦,也不见了恐惧,代替它们的是一阵,妖异,奇怪的笑意。全然看不见半点焦点的眼神,晃动的满是渴望,鼓起的肚子开始不停的起伏。
  
  卡巴看看差不多了,立刻停止了动作。拿起罐子远远的退开。『女人』的双眼彷佛一下失去了目标,不断转动的像是在寻找什麽。脸上的变情也顿时变得茫然,彷佛成了一个瞬间失去寄托的无知少女,凝滞的嘴角还残留着微笑的模样,可是面下的肌肉早已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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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十分的难过,不停扭动着身体,铐着手腕的铁箍咯咯作响,屈起膝盖不断的想向中间靠拢。泛红的耻部开口还在一张一合,彷佛在等待、呼唤什麽。股间的流水依然没有停止,还在淅淅嗦嗦向下流淌。将桌子弄得湿透,原本垫在罐子下的木盆里,已经积起了半节手指高的清水。卡巴重新拿过一个空罐放上。
  
  他应该是在她即将达到高峰的前夕把手指抽离的。这确实是正确的做法,因为如果让她潮喷的话,喷出的东西就不再是淡水了。而会是粘稠、猩臭的粘液,这样会严重的破坏水质。而且如果让她满足过一次的话,敏感度就会直线下降,下次的出水量就会大大的减少。
  
  为了能得到最多的淡水,最好就是让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可是,这样,对於她来说,可能比杀了她还难过。就像让一个饥饿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喷香的馒头,却不让他得到一样。她将永远徘徊在慾求不满的慾望深渊之中。
  
  无论肉体还是精神,这种折磨将陪伴着她直到步入死亡的大门。也许从现在开始,死亡才是对她最好的礼物。
  
  卡巴捧起了盛满水的罐子,满脸媚笑的走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干什麽,只见他提起了我的杯子,我还未及阻止,他就自说自话的倒掉了我杯中的剩水,接着帮我倒满了刚取出的水。
  
  「医生,今天你也辛苦了。这水比那些臭水好吃多了,您尝尝。」
  
  提拳不打笑脸人,虽然我讨厌他这个人和他的行为。但看他也是一片好意,我只能无奈的默认了他的做法,只是表示自己过会儿再喝,要他先放着。
  
  「好,你吃,你老慢吃。我去给兄弟们送点水,他们一天都没喝什麽水了。现在正渴着呢。我去去就来。」
  
  我摆摆手,表示他可以出去。仍然继续默默吃着我的饭。静静的看着杯中的水随着船的起伏,画出一圈一圈的水波。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喝这杯水,这杯代表着人类的私慾、人性的残酷的水。喝了这杯,我就将和他们一样,为了继续能喝到水,为了继续的生存,而不断的去苛搾桌上这个可怜的生命。
  
  也许,如果法雷尔没有知道这个秘密,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但是这样他也许就会死亡,可能还会有更多其它迷路的船员死亡。同时,也不可能出现这条航线,这样又只会使更少的船员到达这里,而『她们』则完全不会受到伤害。法雷尔,到底是救了更多的人,还是害了更多的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头脑简单不可能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摇摇头,摒除了混乱的思绪。我的口,现在很渴,刚刚吃下的干饭开始灼烧我的喉咙,我不断的吞咽口水,口中却再没星点唾沫,乾瘪的苹果也已经吃完,它根本不能抑止我半点的口渴。望着眼前水杯中摇晃的水面,满心扬起的慾望却不能让我伸出双手,喝还是不喝。
  
  罪恶,你真的在乎吗?为什麽你不愿披上罪恶的外衣,因为你不愿被某人讨厌。为了社会,为了别人的认同感,你不愿打上罪与恶的烙印。可是,我,我为了谁一定要保持的自身的纯洁呢?无亲无故的我在这条已逃出社会规范的船上,到底还在在乎谁呢?
  
  希拉,这是唯一的答案。可是希拉也将喝下这里的水,这魔鬼的赠品,这人类罪恶的浓缩物。罪恶,谁也逃避不了,而你,还愿意纯洁吗?如果希拉进入地狱,而我升入天堂,我宁愿和她一起堕入地狱。
  
  我举起了眼前的水杯,默默的喝下,其实在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你还指望能保持纯洁吗?我哑然失笑。实话说,水的味道还真不错,口感和一般的淡水相比稍稍有些怪异,但是有些微微的甜味,真的很爽口,比那些臭水实在好太多了。想起先前的犹豫,突然觉的自己好傻。不过是一杯水而已,喝下去也不过就是这麽一回事。人为什麽要为了那些有的没的而亏待自己呢?我把杯中的剩水一饮而尽。
  
  卡巴回来了,他提着空罐,脸上满是盈盈的笑意。
  
  「兄弟们对这水都赞不绝口。希望我们能再多送一点过去。我们先吃饭,吃好后再多弄一点。」卡巴放下空罐,一边大口的吃着饭一边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对与错,世上真的有对错吗?
  
  饭我已经吃完了,我走到桌上女体的面前。她已经平静下去很多,脸上的表情不再悲哀也不再迷离,反而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痴呆,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可是眼角却多了一道弯曲的泪痕。我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庞,入手的细滑肌肤,感觉非常的舒适,好似婴儿的柔滑,却充满了弹性,非常坚韧。我说不清现在对於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怜悯、愧疚还是感激。
  
  刚才清甜的饮水确实使我神清气爽,很久没有感到这样畅快了。清水洗涤了我的身体,可是我的心灵呢?
  
  我很想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待她,可是,这,根本好像是一句空话。
  
  卡巴吃完了,他抹了抹嘴,站了起来。
  
  「我们开始吧,医生。」他边说着边拿出了一杆笔样的东西。
  
  这是原本放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它更像是一种笔和牙刷的结合体,周围的一圈毛向外竖立着,我不知道这是什麽毛,它非常的柔软,摸上去一点也不刺手,遇到水也不会倒掉。在手背上稍稍的擦弄会产生很强烈的搔痒感。
  
  因为随着女体情慾的堆积,她们的秘处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如果再用手指伸入,会变得很难控制,而这种痒笔,纤细的笔杆不会刺激到阴道里的折肉,而细细的柔软毛尖也不会让她满足,只会不断使她的阴道内感到麻痒异常,大量的分泌出淫液。
  
  现在,卡巴就把这样的一只笔伸入了女体的阴道内,开始不断的绞弄。女体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不知是难过还是快乐,皱着眉的微笑比哭还要难看。她扭曲的表情彷佛是在倒映着我的心灵。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额头,希望可以给她稍稍的安慰。我看着她的眼睛,那本是一汪无波的水面,在看见我倒影的一瞬间,彷佛在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水面开始杂乱的抖动起来,而我的倒影则变成了一个扭曲的怪影。这可能就是我在她眼中的形象。
  
  卡巴的努力得到了巨大的成果,这次水流像喷泉一样从阴道涌出,插在女体口中和肛门中的水管也发出了「泊,泊」的流水声,随着管子不断的蠕动,海水快速灌入了女体的体内。
  
  『女人』的喉咙被迫『咕噜,咕噜』的吞咽着海水。她像是有些被呛到了,有些水倒流出她的口中,浸湿了颈部的木板。不管她是否讨厌,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后,缓缓的按摩她的背部,使她能舒服一些。
  
  卡巴则采取了完全不同的表现,在淫水汹涌的流出后,他就把笔从女体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接着去刺激她身体的其余部位。乳房、腋下、大腿内侧、阴道和肛门之间的敏感地带,他都一一的仔细刷弄。
  
  对於乳蒂和阴蒂更不会放过,他不但用笔毛去刺激那些柔嫩的部位,还去捅刺乳头上面的小孔,很快乳蒂和阴蒂都肿胀了起来,红红的开始充血。他竟然捏起乳蒂和阴蒂的粗大部分,用笔像刷牙一样去快速搓刷它们。『女人』的喉咙中发出了哀嚎,阴蒂和乳蒂竟然会像装上了马达一样自己翘动起来。卡巴一脸痴样的『呵呵』傻笑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阻止了他的这种变态行为。
  
  女体一开始还有着剧烈的反应,全身肌肉抽筋似的痉挛。喉间并挤出难耐的悲鸣。头上的青筋微微鼓出,手指扣弄着木板。我怕她弄伤了手指,用手扶起了她的小手,她立刻紧握住我手掌,还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力气并不大,所以没有将我握痛。我发现她的手很柔软,柔若无骨,幼嫩的掌肉,细细滑滑的手背。我把她的手合在手心中轻轻的拂弄,拍打,希望她能感觉好一点。
  
  不久,她的手慢慢的无力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瘫在桌板上,喉中轻声呜咽着,大腿也瘫软了下来,腿上的肌肉完全松弛。水流时湍时急的从她的胯间一阵一阵的冲出,就像那些因瘫痪而失禁的人一样,没有了肌肉的压迫,只是源源不断的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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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罐就满了,接着,又一罐,三罐,四罐。每满一罐,卡巴就会拿去门口换回一罐空的。那罐满的自会有人运走,倒入储藏室中水桶中。以此往复,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已经灌了几罐。
  
  只是在这种充满肉慾的气氛中,我越来越觉得讨厌和恶心,同时我也越来越注意卡巴的行为。就像是在观看一场庸俗的肉秀,拙劣的演出丝毫引不起人们的兴趣,可是人们却仅仅为了肉体的裸露这一个理由而不舍得把眼睛移开。
  
  越是道貌俨然的批判者却看得越是仔细,也许他确实是在心里讨厌,但是他真的拿得开眼吗?人性本就是这样荒谬的东西。
  
  女体的气息开始有些微弱,两眼的聚焦完全丧失,只剩下低声的轻喃。身体重新开始微微的抽筋。我看看不行了,叫卡巴停止动作,让『女人』休息一下。
  
  此时卡巴也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停手就坐在墙角大口的喘气。我做好记录,用凉水替女体擦了一擦身。她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一点,眼睛重新有了光芒,呼吸也慢慢平顺下来。可是,她的阴道里依然断断续续的有水流出,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人可以使她达到高潮,水将一直这样的长流不止。而她的身体也将这样处於持持续续的性奋之中。
  
  今天暂时结束了,我已经十分的疲劳。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一直处於焦躁和不安之中,不断的在拷问自己的良心。虽然每一次都深怀着悔意,但是我却不能阻止自己喝那清甜的饮水。在留下卡巴继续看着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度过。我一直待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进行取水的工作。早上,我起床后就来到这里,和卡巴一起进行一些必要的清洁和准备工作。然后卡巴去睡觉,由我看着,接水以及记录她的生理情况。
  
  傍晚,卡巴过来一起吃晚饭。之后,一天的航行已经结束,大多水手开始休息,轮到『加班』的水手就过来帮我们。这时是取水的最高峰,一罐一罐满满的饮水从这里送去,灌进木桶。这样,大概要弄上三、四个小时。接着我去睡觉,由卡巴值夜。
  
  对於那个『女人』来说,时间则完全不对了。我们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就是要混乱她的时间观念。每天二十四小时,一直让她处於混混沌沌状态,每天早上和晚上刺激两次,其余时间随她醒着还是睡着,只是在阴道断流的情况下才进行适当的刺激。还有在晚上那次取水结束后,这时也是她最疲劳的时候,我们会让她充分的休息一下。
  
  大多数那些变态的激励工作都由卡巴包办了,而我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但是我也没闲着,时刻留意她的身体和生理情况是我的主要工作。每天,我也会抽出大量的时间给她进行四肢和躯体的按摩,因为一直锁着不运动,我怕她的肌肉会产生萎缩。
  
  不过,我也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变得敏感,到后来,我的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发生剧烈的颤抖,接着阴道里的水也突然的加大流量,她的表情也立刻会从痴呆转变到迷乱。我意识到,我们的行为已经开始慢慢转变她的心性。
  
  在卡巴对她进行刺激的时候,我则会捧着她的头,轻轻拍打她的额头和慢慢抚摸她墨绿色的头发,尽可能的给她一些安慰。她的头发摸上去感觉很怪,应该是蛮粗糙的,但是却奇迹般的顺滑,就是给人的手掌以很大摩擦感,却又有着像摸弄丝绸一样的细腻、爽滑的感觉。不久,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有事没事都会抚摸一下。
  
  在她难受的用手狠扣桌子的时候,我也会握住她的手,轻捧揉捏,不让她弄伤了手指。和她处得久了,因为她绿色的肤色,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绿奴」。当然,这个名字只是我心里给她的称呼,只有在她的耳边低语,安抚她,帮她舒解寂寞的时候,我才会叫她这个名字。
  
  一开始,我以为她不会懂的,后来,只要在她的耳边低呼「绿奴」的时候,她都会有反应,我这才知道她确实理解,也接受了这个名字。当然,她正式的称呼,只有『那个东西』和『那个水袋』这两个词而已。这是船上所有人说话时提到她所使用的词。
  
  慢慢的,我发现绿奴好像对我产生一种依恋。每次我进来,她都会盯着我。每次她从昏晕或是睡眠中醒来,都会先慌乱的四处张望,看见我后,才会停止活动。每次,她在心率过快,难受异常的时候,我把手按在她的头上,她都会立刻平静下去。
  
  她应该是恨我的呀,虽然我坚信她们应该像人一样是有感情的生物,但是对於这里所有的人,应该只能是负面的感情吧。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无法分析这种奇妙的现象。我只能尽可能的对她好一点,让她不要那麽难受。同时,我也告诫自己,不要陷入这种感情的漩涡,你有你自己应尽的职责。
  
  时间过去大概有一两个礼拜了吧,实话说,这段时间我过的很混乱,以前养成的好习惯早已扔到了九霄云外。我几乎算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这几天,我每天早上看见绿奴的时候,都会发现她的眼角都隐隐有着泪痕,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想要向我倾诉什麽,蕴藏着深深的愁哀和痛苦,精神也表现得很疲惫。喉间发出『咿咿呜呜』的呜咽。
  
  卡巴的精神也不好,眼睛里满是血丝,表情却亢奋异常。本来在早晨的例行激励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的卡巴,现在在最后竟打起了哈唏。
  
  一天早上,我问卡巴:「你晚上好像很累。我上次和你说过,在晚上要让对像多休息休息。取水在白天和晚间努力就可以了。夜晚,你只要看好它,不要做多余的事,知道吗?」
  
  「是,是,是。你老说的对,你老教训的是。小的一定谨记您的吩咐。晚上是这家伙吵得有些凶,你不知道,你走了没多久,它就闹腾起来了。我费了好大劲,照顾了它一整晚,早上才好点。我……」卡巴一脸堆着奉承的媚笑,一边满是委屈的向我解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自己也要当心一点自己的身体。」我不耐的打断他的话,把他撵走了。
  
  虽说如此,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却说不出了所以然来。
  
  晚上,忙活了一天以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定有什麽问题!
  
  我下了床,碍手碍脚的向那间船舱最上面的房间走去。走廊里的守卫(他们的职责就是防止意外和换罐子,不过只要里面没有叫唤,他们都在离房间很远的走廊口等着,就是房里闹得翻天覆地也不会进来)在道口打着瞌睡。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继续向里面摸去。
  
  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里面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偷偷的把头伸进去一看。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中,卡巴骑在绿奴的肚子上,脚尖点在地上,光着屁股,双手抱着绿奴巨大的乳房,大半个身子埋在丰满的乳肉中,正挺动着下身。而绿奴的肩膀也在不断耸动,头上下晃动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后仰。乳肉像被风吹鼓的风帆,一条一条垂直的肉波从表面划过。
  
  他在干什麽!我飞身冲了下去。卡巴看见我的突然出现,一下呆住了,张大着嘴巴,不知所措。我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绿奴的身上狠狠的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只听『啵』的一声,卡巴胯下的那条污物从绿奴的乳间飞出,带出了一长串白浊的细线。绿奴也痛苦的呻吟一声,身体猛的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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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望向绿奴的胸前,只见她两根粗长的乳蒂竟然被拉长后绞在一起,再用木夹夹住!这样她的两个巨乳就紧密的并在了一起。现在两根乳蒂都已变的粗大、红肿,像是就要滴出血来。叠叠嶂嶂的乳沟之间满是浊白的腥臭精液。涂在乳肉之上,看上去就像是个夹着炼乳的绿色蛋糕。
  
  我可以想像的出卡巴的污物在里面抽插的情景,半个身子压在乳肉上,直长的阳具撑开了紧闭着的乳缝,原本向外鼓出的丰硕乳肉,向里凹陷进一块。两块乳肉密密的包裹住了长长的肉棒,肉棒像钻子一样在乳肉中钻伐。里外的乳肉被不断的翻入翻出。没有润滑,没有空隙,只有肉与肉之间直接的摩擦。这是只有变态的性慾才会使用的方法。
  
  卡巴你这个混蛋,为了满足自己恶心的慾望,竟然对绿奴做这麽过份的事。我勃然大怒,怒火在心头燃烧,恶狠狠的转头望向了卡巴。
  
  卡巴可能感到了我的愤怒,双脚瘫坐在地上,两手撑着身体,哆哆嗦嗦的向后爬退着。胯下污物的龟头几乎垂到了地面,随着身体的移动,可憎的左右摇晃着,说不出的恶心。他一脸的惊惧,原本巧舌如簧的嘴巴现在只能张大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讨厌,一时恶从心起。向前大跨一步,一脚踢在了他的胯间。卡巴发出杀猪般的叫喊。我还不解恨,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鼻血涌了出来,满脸是血,痛苦扭曲的表情使他更显卑鄙。他萎缩着身子,靠在墙上,一手捂在胯间,一手护住面孔,大声的向我哀求:「饶,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医生,医生,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我一直都叮嘱什麽,你没有听见吗!」我边吼着,一边对准他又是一拳。
  
  这次他重新被我打回了地上。他跪在我的脚边,不断的对我磕头求饶。看着他的贱样,我真想再打他几拳,可是我实在不会打架,刚才那几下已经让我气喘吁吁,拳头发疼。
  
  我一挥手,把他踢开。
  
  「你滚,这里不要你了,你不用再来了。明天我会对布莱其说的。」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不要让大副知道。以后你让我干什麽,我就干什麽。你不能让我走,我走了,没人会干这个。这些天,都是我在做的,没有我,你们不可能这麽顺利的取到水。医生,医生,救我,帮我这一次。求求你千万不要和大副说,他们会杀了我的!」
  
  其实无论我们对绿奴做了什麽,都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不让她死亡,能按时的取出水来,就是割下绿奴的肉也没人会管我们。卡巴所畏惧的不是这个,他所畏惧的是,不听从我的命令。因为布莱其对他说过,一定要听从我的命令。如果我对布莱其说卡巴不听我的命令,自作主张乱来的话。那他就可能受到惩罚,而且是比鞭刑更严厉的处罚。
  
  只要我对布莱其起诉他的行为可能因一己之私而会对对像造成生命危害,那他就可能被判叛乱罪,而被处以放逐大海的刑罚。在这里被他们称为「上一人之岛」,就是因为附近没有岛屿,而将他置於一个小舢板上独自漂流,直到他死於日射病或鲨鱼之口。这里数千海里都看不到一个岛,没有食物,没有淡水。他如果被扔出去的话,必定是死路一条。
  
  卡巴很聪明,也深知其中的利害。他现在这样不知廉耻的向我苦苦哀求,任我打骂,再向我晓以利害。我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我确实离不开卡巴,如果没有卡巴就必须亲自做我不愿做的事。这会让我有一种双手沾满血腥的感觉。现在,虽然我是罪恶的帮凶,但是沾染血腥的不是我。我倒是像在变态的卡巴手里尽力拯救这个可怜的生命。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住了,难道我一直都是在这样想的吗?这样我就更不能让卡巴走了,没有恶,谁来衬托我的善呢?没有卡巴,谁来替我行恶呢?没有卡巴,我就将成为恶人。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做的事情。
  
  「你走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笔帐先记下。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就一起和布莱其去说。今天这里不要你了,穿上裤子给我滚出去!」
  
  「是,是。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你今天放过我一码。我卡巴以后一定听你的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卡巴一边拚命的磕头,一边向我讨饶,就差没把我叫爹了。
  
  「滚,快滚!从这里滚出去,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是,是……」卡巴提着裤子,屁滚尿流的向门口爬去。
  
  「明天早点过来。听见没有!」
  
  「是,是……」临到门口的卡巴最后向我弯了两下腰,消失在黑暗中。
  
  我重新回到绿奴的面前,她满脸都是泪痕,凄哀的看着我。看来刚才吃了不少苦,看的我心里很不好受。又开始暗暗咒骂卡巴这个混蛋。我颤抖的拿下了夹住她乳头的夹子,『彭』的一下,两个乳房像弹簧一样向两边弹出。两个乳蒂重重的拍打在乳肉上,绿奴又是闷哼一声。
  
  我连忙握住她的乳蒂,不让它们再乱晃,增加她的痛苦。她的乳蒂已经隐隐发烫,肿起了一大块,我轻轻的揉揉,这个卡巴简直不是人。我回身拿了一块浸水的毛巾,先帮绿奴擦了擦脸,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洗乾净。绿奴重新变得清澈的双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眼珠跟着我的动作乱转,像是一个可爱的小猫。我不禁莞尔,对她温柔的笑了一笑。没想她也回了我一个笑容。
  
  我楞住了,没想到她也会笑。这在书上可没有说过。直到现在,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她笑的还真可爱。
  
  我叹了一口气,如果能让她走就好了。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也不知她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多少时间好活,如果知道的话,她还能笑的出来吗?不对,就算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这本身不就是一个奇迹吗?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仔细的捏起了她肿胀的乳蒂,用凉水替她敷一敷。粗长的乳蒂像是一根管子,捧在手里轻飘飘的,稍稍一碰就会扁下去。我用毛巾在它的表面轻轻的擦拭。
  
  慢慢的,肿胀消了下去。乳蒂的颜色也变淡了,可是有些地方却出现一些深色的小点,可能被弄破了。如果我的毛巾不小心碰到,乳蒂就会在我手中弹跳一下,她也轻哼一声,想必很疼的。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刚才被夹得麻木了,所以她一开始没有感觉。现在血液回复了通畅,感觉也恢复了,所以碰到才会重新感到疼痛。
  
  「你很疼吗?」
  
  她听不懂我的话,只是微笑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笑着摇摇头,把乳蒂上弄破的地方轻轻的含在嘴中,用湿润的舌头柔柔的舔了几下。
  
  「舒服吗?」
  
  这次她倒好像听懂了,努力的点点头。我把她的两个乳蒂分别含进了嘴里,舌尖缓缓的舔过她长长的蒂身。一圈,一圈,稍一用力就会把它压扁。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倒错的感觉,恍惚觉的自己变成了婴儿,在含吮着妈妈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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