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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笨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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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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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立刻点头答应,将两女抱入林中隐密之处,迅速的将她们剥个精光赤裸,随即重压在她们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啊……”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柯小兰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焦长生不顾她的被底救饶,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盗蜜,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另一面又挥动长枪大戟,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嘿嘿,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老夫找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两人大吃一惊,连忙中断巫山云雨之会,一见对方的脸,更是心胆俱寒。

  柯小兰只吓得面无血色道:“天哥,是你……”

  白云天冷笑道:“不错!正是我这个戴绿帽的丈夫。”

  “天哥,你要原谅我,整件事情完全是焦师爷的主张,我是被他强奸才不得不一让他……”

  焦长生闻言,不禁惊怒不已道:“大人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事实上是她以色身相诱,我才会一时把持不住,被她勾引上床……”

  “可恶:明明是你恃强奸污了我,你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你才是含血喷人……”

  白云天见两人贪生怕死、互推责任的丑态,当场大怒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该死……”

  话未说完,他已含怒拍出一股雄浑的掌劲,当场将两人击毙。

  白云天忍不住狂笑出声,突觉一股压力及体,当场惨叫一声如飞而遁。

  只见曹思思怒喝一声,立刻紧追而去。

  不久,一名俊逸书生首先赶到,一见床上血迹斑斑的躺着两具赤裸死尸,不禁大惊失色。

  “该死的孟文华,这对夫妇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身为武当派弟子,竟然下此重手,今天我皇甫天娇无论如何,也要将你这杀人凶手缉拿归案。”

  话毕,一名红衫美少女立刻挥剑攻来。

  孟文华大吃一惊,一面挥剑自卫,一面焦急地解释道:“皇甫姑娘请不要误会,我也是刚才赶到命案现场而已,绝非真正的杀人凶手。”

  皇甫天娇怒叱道:“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敢做不敢当。”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你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好呀!你还敢……任凭你如伺狡辩,也休想逃过法律的制裁。”

  孟文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神功大成,刚下武当山准备到林家村找林冲报仇,适才经过龙门客栈就听见惨叫声,连忙赶来一看究竟,结果没碰上凶手,反而惹来一场人命官司。

  他心中愈想愈是懊恼,不禁迁怒于皇甫天娇的不分是非,误把冯京当马凉,大怒之下,便不再手下留情,突然剑光大盛,剑气逼人的一闪而出……

  皇甫天娇突觉森寒的剑气及体,不禁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反应,便已中剑惨叫倒地。

  孟文华恨她盛气凌人,胡乱入他于罪,立刻大喝道:“臭丫头!看你还嚣张到几时,纳命来吧!”

  皇甫天娇一见冷电般剑芒直奔而来,不禁吓得惊叫出声……

  “住手!”

  一名俊秀青年适时切入战场,快如闪电般挡开孟文华的剑身,却感到对方剑上潜劲惊人,当场被震得手臂发麻,连退了七大步,不禁吓得脸色大变。

  皇甫天娇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一见俊秀青年及时出现,立刻故态复萌的骂道:“该死的孟文华,你只会欺侮我一个女孩子没什么了不起,有胆子的话,你就和我大哥比比看。”

  孟文华闻言,若有所悟地冷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你就是‘神龙秀士’皇甫天龙?”

  刚才的一剑交锋,皇甫天龙明显吃了暗亏,因此他一听小妹不知死活的向对方叫阵,更是叫苦连天,心中简直把妹妹骂得要死,却又不敢表示出来。

  此刻一听盂文华冷嘲的口吻,心中虽然恨极,表面却陪着笑脸道:“子皿兄果然不愧‘玉面书生’的大名,刚才那一剑承蒙孟兄手下留情,小弟心中十分感激,也领受孟兄的这份恩情,不知孟兄与小妹有什么误会,竟在此客栈中动起手来?”

  孟文华一儿他笑脸以对,倒是不便再翻脸行凶,只得不悦地将事情经过述说一遍。

  皇甫天龙闻言,立刻对小妹怒道:“你这个糊涂虫:孟兄不但出身武当派的侠义名门,其祖父更位居兵部侍郎的官位,他怎么可能是行凶的杀人凶手,你简直是乱搞一通。”

  皇甫天娇自小与他一起长大,怎会不明白他的个性?所以一见他笑里藏刀的嘴脸,立刻明白兄长惹不起对方。

  所以她也立刻见风转舵,陪笑道:“一切都是小妹冲动卤莽,孟大哥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妹这一次吧!”

  孟文华一见她娇媚可爱的模样,立刻怒火全消,回嗔乍喜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只要皇甫姑娘不再误会在下……“

  “讨厌!人家都叫你一声大哥了,你怎么还如此生疏的称呼姑娘?”

  “这……”

  “莫非你嫌弃我们兄妹?”

  “在下绝无此意。”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点改口?”

  皇甫天龙心中一动道:“不如我们来一场义结金兰如何?”

  皇甫天娇首先兴奋地叫道:“好呀!我正好也有此意。”

  孟文华见状,也只好点头同意。

  经过一番简单仪式,三人终于完成结拜手续,孟文华居长,皇甫天龙兄妹居二、三。

  皇甫天娇显得非常高兴,亲昵地挽着孟文华的手臂道:“大哥准备去哪里?”

  孟文华被她的处女幽香薰得心猿意马,闻言便心不在焉道:“我真想游山玩水……”

  皇甫天娇大喜道:“太好了,反正我们也没事,我们就陪大哥到处去浏览风景名胜。”

  孟文华闻言,突然一惊而醒,有些后悔地忖道:“我今天是怎么了?我的心早已给了珊珊,怎么可能被这丫头所动摇?所幸她误会了我的言中之意,以为我贪玩名胜古迹,却不知我真正想玩的是巫山云雨之会。”

  望着她娇媚的笑容,孟文华不禁枰然心动:“既然娇妹同意四处观赏风景名胜,我何不暂放过林冲一命,等待下次有机会时,再找他决斗也不迟,以免扫了娇妹的玩兴。”

  皇甫天娇一见他点头同意,立刻兴奋地吵着要动身。

  俗语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当他们离开龙门客栈不久,便碰见迎面而来的宇文志祥两兄妹。

  宇文珊珊一见孟文华与皇甫天娇亲昵之状,当场打翻醋坛子,变色道:“华哥,你不在山上练武,怎会和她在此?”

  皇甫天娇也是鬼灵精,不答反抱孟文华手臂故示亲蔫状。

  孟文华可以不在乎她的感受,却不能忽视宇文珊珊对他的观感,顿时陷入十分尴尬的窘境道:“珊妹,你们怎么也来龙门镇这种小地方?”

  宇文珊珊冷漠地道:“我们奉父命到洛阳找林冲谈合作事宜。”

  孟文华闻言,深受打击般脸色大变,道:“什么?伯父为何改变初衷,难道不怕受到林冲声名狼藉的拖累?”

  “关于这一点,不须孟师兄多虑,如果连久负侠名的南宫世家都不怕受其拖累,小有名气的宇文世家又有何惧?”

  “珊妹的意思是说,南宫世家的人已经先一步和林冲合作了。”

  “不错!”

  “这怎么可能?”

  “孟师兄尽管可以自行查证,请恕小妹有事在身不便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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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文华见她神色冷淡,不禁焦急道:“小兄和皇甫姑娘初识不久,并无暧昧关系,珊妹不可误会。”

  失去的才知道珍贵,以前孟文华对宇文珊珊种种示爱,她都视为理所当然而未珍惜,如今才发现她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宇文志祥一见孟文华不拒皇甫天娇的亲昵状,只道他已移情别恋,不禁心中有气道:“华哥,难道你喜欢她?”

  孟文华知道宇文珊珊对他产生误会,心中正思忖如何解释误会,急乱中并未听见他的问话。

  可是皇甫天娇却听得句句人耳,她一向刁钻任性,再加上情窦初开,只觉得对孟文华很有好感,便以为是男女之爱,一时顽皮心起,便回应道:“你猜得一点也没错,我们早就拜过天地了。”

  “什么?你们……”

  “不错!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问龙门客栈的掌柜,他们可以做证。”

  皇甫天龙心知妹妹将义结金兰的仪式,误认为儿女婚姻的拜天地,不禁暗暗好笑。可是他并末出言阻止,因为他有心拉拢孟家势力,甚至觉得因此促成两家的联姻关系,也不是什么坏事,便将错就错的含笑不语。

  宇文珊珊一见孟文华若有所思,以为他已经默认此事,再加上皇甫天龙神秘的笑容,更是误会至深。

  她一时悔恨交加,便悲呼一声急奔而去。

  宇文志祥见状,也焦急地随后追去。

  “珊妹!你等等我,请听我解释……”

  皇甫天娇一把将孟文华拉回,道:“华哥何必追她?”

  “可是……”

  “别可是了,你明明答应陪我游览风景名胜,岂可言而无信?”

  孟文华见她妩媚的娇嗔状,忍不住心中一荡,便身不由己地点头答应她的要求。

  皇甫天娇这才回嗔乍喜,立刻拉着他和兄长一同离去。

  ※※※※※※※※※※※※※※※※※※※※※※※※

  天下四大首富“这的”矿王“黄金多已经年过半百,终其一生所累积的财富,只能用”富可敌国“四个字来形容。

  可是黄家却世代单传,其子黄宝贵英年早逝,十名妻妾所生也多数弄瓦,唯有九姨太那玉燕幸运产下长孙黄宝山,更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自小受到黄金多的疼爱,可谓呵护备至,有求必应。

  所以名门闺秀无不想尽办法,以便掳获拥有亿万身价的黄宝山的青睐,从此荣华富贵便可*旱用不尽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黄宝山眼光极高,对于她们这种深闺弱质根本看不上眼,更何况他十分向往游侠的冒险生活,自小酷爱武学如痴如狂,不但继承各门派的独家绝学,而且无意中救下江子敬的性命,因此学会了冥王宫的“玄阴神功”,更让他志得意满,常常一个偷溜出门,可惜正事不干,只会惹事生非,终于被江湖中人戏称为“小太岁”。

  如今他又静极思动再度逃家,独自一人来到洛阳近郊,准备找寻对象一试身手。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白云天的行踪,并且从他脸上惊惶的神情,知道事情绝不单纯,心中一动之下,连忙闪身躲入林中。

  白云天不甘绿云罩顶,一路追踪柯小兰到龙门客栈,虽然顺利的杀死了她和奸夫,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时大意之下,被紧追而至的曹思思偷袭受伤,惊恐之下立刻慌不择路的一路狂奔,无奈伤势状况严重,迫使他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一口气还来不及喘过来,却见曹思思已经追杀而来。

  曹思思一见他痛苦的表情,不禁冷笑道:“任你白云天有通天本领,也逃不过我曹思思的如来佛掌心,就算穷我一生的精力,只要你一日不死,我绝不罢手。”

  白云夭惊怒交加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哼!我只要你的命。”

  “你……难道你不念我们夫妻的多年感情,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住口!谁和你这淫贼是夫妻?”

  “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更何况我们相处多年……”

  “我是中了你的暗算,以致神智不清才被你奸污得逞,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你……”

  白云天见她决心置他于死地,心知已无法幸免,便趁她情绪激动之际,突然运足全身功力,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溶金神功”……

  事出突然,曹思思根本来不及闪避,惊怒之下立刻惰急反噬,连忙击出“玄阴神功”……

  “轰”地一声巨响,两人同时惨叫一声,两败俱伤倒地不起。

  人影一闪而至,只见黄宝山一脸惊讶道:“这名中年美妇怎么也会玄阴神功?难道她是师父久寻不着的失散妻子?”

  他立刻低下身来检查曹思思的伤势,得知她只是负伤昏迷,暂时没有生命之危,再探白云天时,才发现他已伤重而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两人的口气判断,好像是师母移情别恋的抛弃师父,和此人结婚多年,却又不知何故而夫妻反目,终于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我究竟该不该将此事告知师父?”

  想到这里他又心中一动:“既然她对师父无情无义,我又何必救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难道她练有玄阴神功,我何不废物利用,一方面吸采她的功力为己所用,另一方面也可替师父出一口怨气。”

  黄宝山想到神功即将速成,兴奋之下立刻撕去她的衣裙,一式“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曹思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淫贼!你想做什么?”

  黄宝山不理会她的挣扎哀鸣,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雨覆雨……

  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蹂躏之下,曹思思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不已……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曹思思清楚地体会到被她含在体内的怪物,正在狼吞虎咽着她的“花蕊蜜液”,正在鲸吞蚕食着她的“生命之源”……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畅快,不由自主地传遍她的全身,令她感到莫名的惊悸,莫名的兴奋。

  阴元倾泄的代价,就是生命的终结。

  欲仙欲死的蚀骨销魂,往往令人身不由己的爱不释手,欲罢不能的回味无穷。

  她知道自己即将虚脱力竭而亡,不免惊惶失措,可是肉体本能的渴求,却让她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心甘情愿地任他“采花盗蜜”,任他“予取予求”……

  一度春风之后,曹思思终于阴元耗尽,香消玉损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是她的脸上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黄宝山只觉得全身功力盎然,忍不住狂笑道:“玄阴汇集,神功大成,今后武林将是我黄宝山的天下了。”

  他得意忘形的狂笑一阵,便不顾两人的尸身曝尸荒野,兴奋地扬长而去。

  只见左边山林缓缓走出关雅芝母子二人。

  蔡明皇皱眉道:“想不到矿王之孙竟是冥王宫的门徒,如今又被他采阴补阳助长了功力,看来我想在江湖上出人头地,恐怕愈来愈难了。”

  关雅芝却不以为然的摇头道:“皇儿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俗语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有心奋发向上,终会找到出人头地的一天。”

  “莫非娘已经有良策。”

  “当然!”

  “娘快说,孩儿究竟该如何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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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宝山既然修练玄阴神功,其师必然是北海冥王之徒江子敬无疑。我们只要将曹思思的尸体送回,他必能从黄宝山功力大增,印证曹思思的死因,如此一来他们师徒就有一场好戏可看。”

  “娘的计策虽好,可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谁说没有。”

  “娘莫非有进一步行动?”

  “不错!你爹不但背叛了我,如今又死在殷诗诗那个狐狸精手中,我们人单势孤,根本不是风云帮的敌手。所以我准备改嫁矿王,以便趁机谋夺黄家财产,再重金聘请杀手报仇雪恨。”

  “原来娘如此用心良苦,为的就是替爹报仇?”

  “哼!你爹那死鬼对我无情无义,我才懒得替他报仇呢!”

  “咦!那娘为何要如此做?”

  “我是为了替自己出一口怨气,以报复殷诗诗那贱人的夺爱之恨。”

  “原来如此:只是娘要委身黄金多那老贼,岂非委屈了娘?”

  “只要能顺利夺下黄家的庞大财产,我就算牺牲色相也是值得。”

  “不错,如果与富可敌国的财富相比,个人的名节贞操根本微不足道,这可谓一本万利的赌注。除此之外,我听说矿王之孙女多数夭折,仅剩下六姨太何美贞之女黄玉妃幸运存活下来,孩儿只要娶了她就有机会继承黄家财产了。”

  “你要将黄玉妃占为己有?”

  “不错!”

  “那李春梅怎么办?她腹中怀有你的骨肉,而且就快分娩了,你岂能喜新厌旧弃她于不顾?”

  “孩儿并无遗弃她的意思,只是男人三妻四妾事属平常,娘又何必大惊小怪?”

  “只要你没遗弃糟糠之妻的意思,我倒不反对你另娶黄玉妃。”

  “多谢娘的成全。”

  关雅芝立刻示意他将两人的尸体打包,母子二人随即叫来马车,载着尸体往黄金山庄而去。

  突见右侧一对母女,年长的中年美妇望着离去的马车,冷哼道:“只要有我江芷翠在此,你关雅芝想窃占黄家财产的阴谋,永远休想得逞!”

  白衫美少女却焦急道:“娘,好不容易有了失散多年的舅舅消息,我们要不要请爹出面,以免舅舅遭她们所害。”

  “哼!你爹孟玉书一心思念老情人姚淑芬,岂会管我们江家的闲事,求他协助岂非缘木求鱼,我们还是靠自己吧!”

  “娘既然下定决心,女儿遵命就是。”

  不久,江芷翠母女便赶往黄金山庄。





 

第四章 刀神扬名

 

  林家村。

  只见炮声隆隆,硝烟弥漫……

  因为林柏勋之子林建业高中状元,所以林家村的村民无不欢声雷动,张灯结彩的大肆庆祝着。

  尤其令林柏勋感到高兴的,就是林建业并不恋栈功名,自动请调地方,奉派担任洛阳县令服务地方。

  只因明世宗即位之后,迷信玄门道士之说,不问政事,使得奸臣严嵩独揽朝政大权,贪污嫉贤,国势日衰,再加上汉奸汪直勾引倭寇进犯浙江沿岸,又与南、北两大天王的势力沆湿一气,淫威深入大江南北,朝廷可谓内忧外患,难怪无力支持戚继光招募乡勇了。

  所幸南宫少秋的及时资助,使得戚家军得以顺利成军,多次与富士王子所领军的倭寇交锋,终能勉强获胜,总算压制住倭寇的气焰,也让朝廷获得喘息伺机振作的机会。

  正因政局混乱,所以林建业才毅然请求外调,决心就近在洛阳县治上,协助父亲济世救贫的善举。

  林柏勋得知他的想法,也表示支持之意,于是洛阳县内的官田又重新纳入栽种草药的计画之内,以便扩大林氏救苦丹的炼制规模。

  至于林冲遍寻赵玉娇未果,也在获知喜讯之后,黯然归队。

  萧青云为了筹集不到资金一事,心中对林冲本来充满芥蒂,甚至有找他动武的打算。

  可是当他一见到林冲的真面目时,不但怒气全消,反而欣喜若狂的抱住林冲又叫又跳。

  众人不禁被他的举动搞糊涂,简直莫名其妙。

  因为萧青云未能筹到募兵资金,对于林冲非常不谅解,早已在无意中表露无遗,所以大家都已心知肚明,也因此暗自担心不知如何化解,没想到他的表现却前倨后恭,令人大感意外,摸不着头绪。

  林冲早已获知林柏勋的警告,也因此深感戒心。

  面对这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禁令林冲错愕不已道:“萧大哥如此兴奋之状,不知所为何来?”

  萧青云欣喜道:“冲弟可曾在苏州城外与倭寇交锋,救下一对母女?”

  “哦!是有这回事没错。”

  “冲弟可知她们的身分?”

  “因为小弟另有要事牵绊,以致无心追究她们的身分。”

  “哈哈!实不相瞒,她们就是戚参将的夫人和千金。”

  “哦,难怪倭寇会在半路埋伏打劫她们,原来是想劫持她们为人质,以便威胁戚将军吧!”

  “不错!戚夫人一直在找寻你的下落,冲弟快随我前往浙江一行。”

  “千万不可。”

  “冲弟为何拒绝?”

  “小弟岂是施恩望报之人,所以大哥绝对不可泄漏我的身分才好。”

  “哦!原来……哈哈,冲弟误会我的意思了。”

  “莫非大哥另有打算?”

  “不错,当今天下大乱,除了南北两大天王的黑道势力为恶江湖之外,另一股为患的乱源,便是侵犯沿海的东洋倭寇。吾辈侠义之人,所行之事不外是济弱扶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是此举毕竟是见树不见林的小善之举,真正立大志做大事之人,应该趁此乱世报效国家,驱逐外辱倭寇为主要目标。”

  “这……”

  林柏勋见林冲犹豫之状,立刻挺身而出道:“萧贤侄此言有理,贤婿不可拒绝这份邀请。”

  “可是这里的事……”

  南宫明珠插嘴道:“如果林少侠不放心炼丹和义诊之事,大可不必担心,家兄已经答应全力支援人力和财力,更何况还有宇文世家的人,近日之内也会加入我们的行列。”

  话才说完,已有下人来报宇文兄妹来访。

  林柏勋连忙派人请入。

  南宫明珠一见他们便含笑道:“我们正在谈你们呢?”

  宇文志祥怔道:“南宫女侠谈我们做啥?莫非担心我们爽约?”

  南宫明珠连忙否认,并把刚才之事述说一遍。

  宇文志祥这才以无比佩服的眼神,注视着林冲道:“原来林大侠便是江湖盛傅已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刀神’。”

  林冲一怔道:“什么刀神?”

  “林大侠大概还不知道,你在苏州城郊初试啼声,一举斩尽东洋倭寇中精英杀手,已是一鸣惊人,轰动江湖,就连骠悍凶残的东洋倭寇也为之丧胆,因而赐封你为刀神的至高尊荣。”

  萧青云也兴奋道:“祥弟说得不错,东洋倭寇一向以刀术见长,尤其具有忍者地位的杀手,其刀法之凌厉更是所向披靡,连我和南宫兄都穷于应付。可是苏州一役,他们却非冲弟的一招之敌,造成全军覆没的惨败,难怪他们会有敬畏之心,以刀神相称了。”

  林冲恍然道:“原来如此!”

  “所以冲弟应该趁胜追击,以便彻底击溃他们的信心,如果能因此将倭寇逐出中国海域,则沿岸的居民百姓必能获得重生机会。

  林冲闻言,不禁心动道:“只要能为国家百姓尽我一己之力,小弟一定尽力而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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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

  “只是小弟生性淡薄名利,更不喜欢官场文化,所以只能在暗中相助,绝不可泄漏小弟的身分。”

  “这……如此成名立万的好机会,冲弟轻易放弃,岂不可惜?”

  “这是小弟唯一的要求,希望大哥不要拒绝。”

  林柏勋哈哈一笑道:“此事就此决定,吾等不必在此枝尾末节上意见分歧。”

  萧青云见状,只好点头答应隐瞒。

  南宫明珠立刻取出一张人皮面具,道:“如果林少侠打算隐藏身分的话,我这里有一张面具倒是可以派上用场。”

  林冲取过一看,不禁赞叹不已道:“这张面具真是精巧,只是……”

  “莫非林少侠嫌弃面具的相貌太过蛮横凶恶?”

  “这……确是如此!”

  “既然林少侠打算以它面对倭寇,正好利用面具上的霸气,让敌人更加慑服丧胆。”

  “唔,有道理!”

  南宫明珠这才松了口气,道:“这张面具的主人原本是个无恶不做的一代凶枭,如果它能助长林少侠的气势,令东洋倭寇为之胆寒的话,也算是替他稍赎一点生前罪过。”

  “什么?这张面具是一名歹徒的脸制作而成?”

  “是的!”

  “那……他是谁?”

  “血魔廖文彬。”

  “是他!”

  “不错!二十年前血魔以烈阳神功威震天下,挟着重挫七大门派和四王一宫之威,打算趁胜追击攻下地虎盟,没想到事与愿违,他反而意外丧命于地虎盟主的灭绝神功之下,还被地虎盟主剥下脸皮制成了面具。”

  林冲得知这张面具竟是脸皮所制成,不禁有点恶心,极想弃而不用。可是转念一想,血魔即是北天王上官无忌的师尊,自己正好利用这张面具达到报父仇的目的。

  想到这里,林冲便坦然的接受面具。

  萧青云突然神秘一笑道:“俗语说宝刀赠英雄,冲弟的刀法如神,如果没有称手的宝刀以壮声色,岂非美中不足?”

  林冲叹道:“我也觉得一般的刀器太轻,只是俗务缠身,一直没有机会找到称手兵刃。”

  “冲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小兄家中藏有一把太古神兵,正好可以助冲弟一臂之威。”

  “哦!不知宝刀何名?”

  “屠龙刀。”

  南宫明珠吃惊道:“莫非是百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刀皇雷震天所使用的屠龙刀!”  “不错!”

  林冲心中一动:“太巧了!我所练的刀法正是刀皇雷震天的雷霆刀法,如今再得他的屠龙刀,岂不是如虎添翼?”

  想到这里,他不禁受之有愧道:“小弟无功岂可受禄?”

  林柏勋含笑道:“贤婿对于慧君丫头的印象如何?”

  林冲见他话题一转,不禁有些突兀和意外,道:“君妹精明干练,如非拜她之助,私塾和技能训练中心也无法早日执行,恐怕至今还在纸上谈兵呢!”

  “如此说来,贤婿是肯定她的工作能力了。”

  “不错!”

  “既然你对她如此器重,河不将她娶进门,成为你的贤内助之一,这把屠龙刀正好当做文定信物,如此便没有无功不受禄的顾忌了。”

  林冲闻言,心中暗吃一惊,再见萧慧君娇羞不胜之态,这才知道他们早有默契,只是自己被蒙在鼓里罢了。

  萧青云更是欣喜道:“俗语说长兄如父,这件婚事我就代表家父同意了。”

  林柏勋点头道:“贤婿应该不会反对这件婚事吧?”

  林冲眼看事已成定局,再加上他对萧慧君的印象甚佳,便欣然同意婚事。

  正所谓宝刀赠英雄,英雄配美人。

  萧慧君暗恋林冲已久,如今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在众人的成全之下,达成她与林冲结为连理的心愿。

  可是在一片恭贺声中,南宫明珠却发现诸女之中,隐约可见淡淡的哀愁……

  ※※※※※※※※※※※※※※※※※※※※※※※

  浙江,戚府。

  龙山战役,戚家军初试啼声,结果在南宫少秋的领军下,大败倭寇,一鸣惊人,从此打响戚家军的威名。

  受挫的这支东洋倭寇属于富士王子的军队之一,逼得他赶紧从广州返回,收拾残兵退避于雁门岭,打算仗恃坚壁高垒的地势,与戚家军做长期顽抗。

  虽然戚家军主要成员是由金华、义乌一带所招募而来的乡勇,可是主要干部如十户长、百户长等,大部分是由南宫世家的众多子弟兵中,严格筛选出来的精英分子,所以戚家军不但实力坚强,而且训练有素,每个人都俱有以一当百的实力,必要时还可以独当一面。

  可是雁门岭毕竟地势险恶,属于易守难攻的地形,因此南宫少秋在多次进攻之下,依然徒劳无功,令他大感头痛不已。

  戚继光见状,连忙安慰他道:“贤侄不必心急,雁门岭地势险峻,属于易守难攻之地形,吾等只宜智取不可强行攻坚。”

  南宫少秋叹道:“伯父所言极是,小侄心中也十分明白,只是久攻不下,毕竟不是长远之计。”

  “形势比人强,非吾等怠懈之失,只好耐心等待其粮尽兵绝,才是吾等出兵之最佳时机。”

  “看来也只好如此,只是我担心……”

  “贤侄担心什么?”

  “依小侄这段期间来的观察,东洋倭寇不但巢穴众多,而且旁支甚多,小侄担心这是他们有计画的将我军牵制在此,以利其他倭寇四处侵犯。”

  “贤侄看法可谓一针见血,东洋倭寇确实各有籍属,平时各自为政分开侵犯,必要时也可以沆湿一气,集中兵力攻击我方官兵。”

  “伯父可知东洋倭寇共分几支?”

  “根据我密派的斥候所得消息,大概可分为三大支,雁门岭这一支由一名叫富士王子所领军,第二支由其妹理惠公主所领导,第三支则由汉奸汪直勾结一群无恶不做的匪徒,所结群营党而成的海盗。”

  “咦!既是居无定所的倭寇,何来王子和公主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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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他们是由日本足利王朝在幕后操控,果真如此的话,富士王子和理惠公主就是日本天皇的子女。”

  “可恶!只要让我平定倭寇之后,我誓必率领中原群雄攻入日本朝廷,让他们尝到以牙还牙的报应。”

  “此事仅是我个人的猜测,无凭无据,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引起国际战端。”

  “唉!伯父身为朝廷命官,一切都要受制于上命授意,无异自缚手脚。”

  “贤侄所言不差,事实确是如此:所以我才会以幕僚名义授权贤侄,就连乡勇也是以征召之名加以掩饰,为的就是怕你们失去自主权,遭到官兵缚手缚脚的相同命运。”

  “伯父的这番苦心,小侄心中十分明白,只是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戚家军,如今却受制于雁门岭的地形,等于和官兵一样失去了机动性。小侄担心其他两支倭寇会趁机四处做乱,各地的官兵恐怕难以对付。”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正当两人唉声叹气之时,突见萧青云快步而人道:“关于这一点伯父尽管放心,小侄已经有解决之策了!”

  戚继光见他到来,不禁喜形于色道:“贤侄终于回来了,不知你想到什么攻坚妙计?”

  “俗语说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只要我们派遣一支精锐部队强攻上山,一旦攻陷重要据点,吾等便可大军压境,一举尽歼东洋倭寇。”

  “贤侄此计虽妙,可惜南宫贤侄已经尝试过了,结果却不如人意。”

  “南宫兄虽然武功不弱,但是要肩负如此重任,依然是超出他的能力所及。”

  南宫少秋不服气道:“我如果都不行,换做是你难道就可以吗?”

  “南宫兄先不要生气,小弟与你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你如果不能成事,小弟怎敢大言不惭的承接这项重责大任?”

  “你这不是废话吗?此地除了你我之外,又有谁的武功高过我们,更别说是担负攻坚任务了。”

  “谁说的?我就找到一个具有这个能耐的人,而且我敢保证他一定可以完成任务。”

  “谁?”

  “刀神。”

  南宫少秋一怔道:“你真的找到他了?”

  “不错!”

  戚继光大喜道:“人呢?他在哪里?”

  “他已经独自一人潜入雁门岭,准备替我们打开方便之门。”

  “什么?他已经攻上雁门岭了?”

  “不错!”

  “哎呀!贤侄怎么可以如此莽撞,万一恩公因此有什么意外,这叫老夫如何安心?”

  “伯父请放心!如果妹婿因此有了什么损伤,舍妹第一个饶不了我,所以如无十全的把握,我怎敢让他亲身涉险?”

  “什么?恩公是贤侄的妹婿。”

  “不错!所以伯父也不必叫他恩公,否则岂不是折煞了小侄。”

  “这……此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出兵接应恩……”

  “他叫林冲。”

  “快点,我们快去接应林贤侄。”

  不久,戚家军再度大举出动,三度攻向雁门岭。

  ※※※※※※※※※※※※※※※※※※

  雁门岭。

  以前东洋倭寇仗着机动的游击战略,将官兵玩弄于股掌之间,并未真正的与官兵正面交锋。尽管官兵占了人多势众的优势,可是官兵从未占过多少便宜,甚至倭寇利用汉奸探听消息,采取多变策略,遇强则避,遇弱则攻,有如灵猫戏虎一般,逗得官兵穷于应付,叫苦连天。

  可是戚继光新近成立的戚家军,也同样且一备了机动灵活的特性,所以龙山一役才能趁倭寇不备,杀得他们大败而逃,如果不是富士王子及时赶回,几乎要溃不成军了。

  尽管如此,这一支倭寇已经折损大半,可谓元气大伤。

  面对这种凄惨的败局,富士王子简直欲哭无泪,而且气得暴跳如雷,把留守龙山的十兵卫骂得狗血淋头。

  “你们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兵卫自知理屈,个个低头无言以对。

  “说啊!你们什么时候变成哑巴了?”

  为首之人只好道:“只怪属下一时大意,以为新近成军的乡勇难成气候,只将奸细部署于官兵身上,没想到因此铸下大错。”

  “八格也鲁,你是猪头不成?戚家军的主要部将全是南宫世家所组成,我事先就警告过你了,你竟敢把小王的话当耳边风。”

  为首之人吓得跪地求饶道:“请王子恕罪。”

  “小王如果循私饶恕了你,又将如何对死去的弟兄交代?”

  为首之人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王子之意是……”

  富士王子阴狠道:“你身为忍者首领,应该知道武士负责的精神何在?”

  为首之人脸色苍白的黯然点头,二话不说一儿刻抽出小刀插入腹部,随即横向一切,顿时血花喷溅,肚破肠流,惨不忍睹。

  身旁的黑衣忍者立刻抽出大刀一挥,便将他的人头砍下。

  富士王子这才满意地对着挥刀砍人的忍者,道:“山本正熊,从今以后由你接任十兵卫之首领。”

  山本正熊欣然道:“嗨!”

  富士王子突又生气的大吼道:“错过今日,小王绝对不让南宫世家好过,你们等着看好了。”

  话未说完,突闻一片惨叫声传来……

  富士王子顿时脸色大变道:“八格也鲁!难道戚家军已经攻上山来了?这怎么可能?”

  山本正熊困惑道:“应该不像才对,除了惨叫声之外,并无兵器交锋的金铁交鸣声。”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我就放心了。”

  尽管如此,当他赶到现场一看时,刚放下的一颗心反而跳得更快了。

  只见一道快如鬼魅的人影,不断地穿梭于倭寇的人丛之间,挟着变化多端的刀光,每一次的闪光,每一次的耀动,便有数十名倭寇身首异处,现场一片血花飞溅,简直惨不忍睹。

  彷佛虎入羊群一般,任其宰割,任其纵横杀戮。

  富士王子尽管凶残成性,而且杀人千万,可是面对这种恐怖的惨状,只吓得他心胆俱寒,忍不住变色道:“这……这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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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正熊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骇叫“声:”刀神!““什么?他就是刀神?”

  众倭寇原本已经丧胆,只是顾忌富士王子在旁,才不敢脱队逃生。此刻一听对方就是在苏州一役,斩杀富士王子的亲信忍者,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刀神时,更是魂飞魄散,只吓得众倭寇惊叫一声,立刻溃散而逃。

  富士王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早先一步窜逃无踪,除了山本正熊紧跟其后之外,其余的倭寇就算没死在林冲刀下,也被埋伏山下的戚家军乱箭射死,可谓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戚继光大获全胜之后,本想找林冲表达感谢之意,却遍寻不着,心急之下,便向萧青云问道:“贤侄不是说林冲贤侄会在此等我吗?”

  萧青云道:“冲弟可能想趁胜追击,以便一鼓作气将占据台州的倭寇一网打尽。”

  “林贤侄嫉恶如仇的心情,老夫十分理解,可是这群倭寇擅于游击战术,如无严密的部署,恐怕难以一举歼灭他们。”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点赶去支援吧!”

  戚继光只好留下部分官兵收拾善后,随即率领戚家军赶往台州。

  当时的台州、圻头一带沦陷已久,东洋倭寇四处游窜,烧杀掳掠无恶不做,百姓居民因而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尤其年轻妇女更是惨遭奸淫,就连半老徐娘,只要稍俱姿色,也一样不能幸免,可谓处境堪怜,人人敢怒不敢言。

  富土王子兵败之后,立刻潜逃到台州投靠妹妹理惠公主,却不知林冲也随后跟踪而至,只是顾忌打草惊蛇,暂时潜藏按兵不动,以便等候戚继光到来,再一举歼灭他们,以免有所疏漏造成漏网之鱼。理惠公主不知危机将至,反而与富士王子为了战败之责,互相指责起来。

  富士王子气不过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戚继光的厉害,以前我们还未收编这群海盗之时,早已听他们说过曾在戚继光手下吃了不少败仗,如今他又另外成立了戚家军,行动自由不受官方节制,以前我们所收买的贪官污吏,根本管不动他们,你叫我如何预防?”

  理惠公主冷哼道:“以前我就警告过你,要你退驻雁门岭据险死守,你偏要贪图广州女色,放任十兵卫胡搞,才会在龙山一役损失大半兵力,难道你身为主帅不应负起最大责任?”

  “哼!你要我退驻雁门岭据险死守,如今还不是一样被戚家军攻陷,一点作用也没有。”

  “谁叫你一时大意,先在龙山一役损失大半兵力,剩下的老弱残兵,当然守不住雁门岭了。”

  “你少自以为了不起,下次你有机会碰上刀神那把恐怖的刀时,你也会和我一样吓得望影而逃。”

  “中原武林的威名刀客,我已经碰过不少了,全是一些浪得虚名之辈,根本接不下我柳叶刀法的三招,就算刀神来了,你再看我这个妹妹如何收拾他?”

  “哼!希望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我会睁大眼睛等着看好戏的。”

  话毕,富士王子已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一旁的上官飞扬连忙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公主应该保重千金之躯,何必为此等小事生气?”

  理惠公主闻言,立刻回嗔乍道:“扬哥如肯帮小妹一个忙,小妹的心情自然会转好。”

  “公主有何差遣请尽管吩咐。”

  “南宫少秋竟敢资助戚继光成立戚家军,对于我们威胁甚巨,扬哥是否可以帮小妹教训一下南宫世家,以泄小妹心头之恨。”

  “这……”

  “怎么?这点小忙扬哥不愿帮忙?”

  “并非我不愿帮忙,而是南宫世家主人与我有亲戚关系,所以我实在不方便出面。”

  “什么?你和南宫明君有亲戚关系?”

  “是的!”

  “南宫少秋的母亲吕香君是我姨母,也就是说,南宫明君是我姨丈。”

  “什么?你们既然有这么深厚的关系,如今南宫世家又公然与我们为敌,你们齐天寨的人究竟站在哪一边?”

  上官飞扬见她起了戒心,连忙陪笑道:“小兄当然是站在公主这一边了。”

  “哼!你少说好听话,本宫可不是三岁孩童那么容易欺骗的。”

  “你我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难道做丈夫的岂有不帮妻子之理?”  “既然如此,你就证明给我看。”

  “公主要我如何证明?”

  “我要你把南宫少秋捉来当人质。”

  “这……”

  “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又如河让我相信你对我的爱,是发自真心诚意的?”

  “好吧!只是公主必须保证绝不伤他性命才行。”

  “一言为定!”

  上官飞扬只好无奈地离去。

  理惠公主望着他的背影,阴狠地冷笑道:“既然你们有如此深厚的亲情,本宫岂能再信任你们齐天寨的人,等我利用完你们之后,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哼!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理惠公主大吃一惊,还来不及有所回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你究竟是谁?”

  “贱人!我就是你准备劫持的对象南宫少秋。”

  南宫少秋恨东洋倭寇掠劫中国,男女老少受其残害者不计其数,便决定以牙还牙,将她剥个赤裸精光。

  理惠公主只觉得全身上下正遭受侵犯,立刻意会即将面对的遭遇,不禁花容失色道:“恶徒,你想做什么?”

  “我要让你这个东洋婆子也体会一下,中国妇女所受到的惨痛遭遇。”

  话毕,他便扑在理惠公主的丰满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理惠公主忍不住挣扎哀鸣:“不要……”

  ※※※※※※※※※※※※※※※※※※※※※※※※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圣子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红丸已失……

  富士王子受到理惠公主的斥责,心生不满之下,便不顾圣子的挣扎哀求,如脱缰野马般强渡关山,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王子,你怎么可以对小婢做这种事?难道你不怕公主对十兵卫报复吗?”

  “哼!反正十兵卫只剩下山本正熊而已,除非你忍心让美季子守活寡,否则你最好守口如瓶。”

  “什么?美季子她……”

  “不错!美季子已是山本正熊的女人了,不信你仔细听邻房她的叫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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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子大吃一惊,连忙仔细一听,果然发现一阵淫声浪语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美季子强行忍着啜泣和呻吟,也夹杂着山本正熊那种兽性的喘息声……

  圣子不禁悲泣道:“王子不该这么做的,我们是未来驸马的侍妾,如今相继失身,你叫我们如何对上官公子交代。”

  富士王子冷哼道:“你们要怪也只能怪你们的好主子,如果不是我那好妹妹故意气我的话,我岂会含怒发泄在你们两婢女的身上……”

  突闻一阵金铁交鸣的杀戮声傅来,惨叫声不绝于耳,显然战况十分惨烈。

  富士王子不必猜也知道,一定是戚家军趁胜追击杀来了,当场吓得他脸色大变,立刻翻身而起,招呼山本正熊逃走。

  圣子只好强忍悲痛地迅速着装,才到门口便碰上衣衫不整的美季子,两女同是天涯沦落人,忍不住同时掉下羞愤的眼泪。

  “美季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是快点找到公主,再请她做主。”

  “圣子,你说得对,我们快去找公主要紧。”

  不久,她们却发现全身赤裸,和她们一样被人采花盗蜜,留下一身狼藉的理惠公主。

  “公主你怎么……”

  理惠公主强忍悲恨地道:“我被南宫少秋强奸了。”

  “什么?”

  “我真不甘心:我足利理惠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捉住南宫少秋,以报复他对我的淫行。”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逃吧!”

  “什么?难道我们训练出来的东洋忍者,竟不敌戚家军?”

  “是的!刚才我们来找公主的时候,发现我们的人被戚家军杀得四处窜逃,尤其刀神更是锐不可挡。”

  “天呀!刀神武功如此之高,看来我必须向师父求助才行。”

  “事实如此,请公主还是保重千金之躯,以便将来东山再起。”

  “唉,想不到戚家军果真名不虚传,看来我是真的错怪哥哥了。”

  两女听她提起富士王子,脸上神情都十分不自然,可是危机迫在眉睫,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们也不敢将自己被富士王子奸污之事说出,便匆匆忙忙的追随理惠公主逃亡而去。

  经此台州战役之后,戚家军大发神威连战皆捷的消息终于走漏,原本占据岑港(今浙江定海西北附近)的汪直余党,不禁闻风丧胆,纷纷弃守老巢,乔装易容,逃往福建泉州暂避其锋。

  为祸许久的海盗,至此在浙江绝迹,人民百姓为之欢欣鼓舞,纷纷燃放鞭炮,大肆庆祝,家家扶老携幼,夹道欢迎戚家军的凯旋归来。

  戚家军的威名,从此名震天下。

  ※※※※※※※※※※※※※※※※※※※

  戚府。

  自从戚家军成立以来,由最初的龙山、雁门岭一直到近日的台州一役,一路上接连告捷的辉煌战绩,可谓一鸣惊人,使得戚家军威名远播。

  南宫少秋身为戚家军的主事先锋,自然居功厥伟,受到英雄般的赞誉和推崇。

  因此他理所当然的成为戚继光庆功宴的座上贵宾,更何况他还是戚家军成立的幕后功臣。

  林冲也是主要贵宾,毕竟他是戚氏母女的救命恩人,也是协助戚家军突破雁门岭的重要功臣。

  可是相较于戚家军的主要干部,几乎都是南宫世家的子弟兵,不能像他们哄抬南宫少秋一样有相同的气势,相较之下不兔有被冷落之感。

  可是林冲并末在意,毕竟他本性淡薄名利,又不擅交际应酬,正好趁机脱离众人喧哗拚酒的场合。

  尽管如此,林冲也不会感到寂寞,因为戚氏和戚湘云对于他的救命之恩,一直心存感恩不曾或忘。

  如今终能见到这位救命恩人,母女俩更是殷勤的热惰招待,以便进一步建立双方的友谊。

  反观戚湘云早已对林冲心生暗恋,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酒宴上更像解语花般娇笑可人,不时的借故亲近林冲,简直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般,不禁让南宫少秋看得眼红,吃味不已。

  相较于林冲和南宫少秋受欢迎的程度,萧青云不免有点黯然神伤,不知不觉间酒愈喝愈多,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没多久便喝个烂醉如泥。

  除了他醉酒之外,南宫少秋也在众人的起哄之下,不久便不胜酒力的醉倒当场。

  主角既然酒醉不醒,庆功宴也等于占是*结束,大家连忙扶着醉酒之人返房休息。

  三更半夜,一道黑影迅速潜入南宫少秋的房中。

  望着酒醉不醒人事的南宫少秋,黑影不禁心想:“我如果劫持了表弟,万一被娘知道的话,我岂不是吃不完兜着走?可是公主在台州一役吃了大败仗,如果我没有顺利完成任务,恐怕公主也会不依,甚至会危及我们的婚姻,这该如何是好?”

  原来理惠公主大败之后,心有不甘之下,便将满腹的委屈发泄在上官飞扬身上,大吵大闹的非要他劫持南宫少秋为人质,以免戚家军趁胜对东洋倭寇赶尽杀绝。

  她之所以大发娇嗔,一部分虽为了台州一役的大败,其实最大的委屈,还是为了自己失身于汉人之手,却又不知对方身分,每至午夜梦?都让她欲哭无泪。

  尤其林冲临敌对阵之时,总是戴着血魔廖文彬的面具,一代凶枭的长相不但蛮横凶恶,而且行之于外的霸气更是令人不寒而栗。她身为足利王朝的皇室公主,竟然失身于这种凶恶之徒,而且是她一向瞧不起眼的汉人,更叫她羞愤难当。

  所以她才会急欲复仇,上官飞扬理所当然的成为她的利用对象,也是她的出气筒。

  因此上官飞扬虽然十分为难,也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趁着戚家军庆功酒醉之便,顺利地潜入南宫少秋的房间。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他突然急中生智道:“对了!我可以留下字条,让戚继光循线索到福建泉州来救人,如此我就可以对公主有所交代,又可以帮助表弟尽快脱离险地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兴奋地留下字条,再抱起南宫少秋如飞而去。

  翌日,南宫少秋遇劫的消息,立刻震惊戚府上下。

  戚继光不禁懊悔不已地道:“只怪老夫太过大意了,竟在大敌当前,被一连串的胜利冲昏了头,举行庆功宴,才会让倭寇有可趁之机,将南宫贤侄劫走。”

  林冲看着字条道:“事已至此,伯父再如何自责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赶赴泉州救人质要紧。”

  “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动身。”

  “且慢!”

  “贤侄为何阻止。”

  “敌人既然敢留下字条示警,如无万全准备,岂敢在大败之后,还敢如此嚣张?”

  “有道理!依贤侄的看法,对方如此做法究竟有何用意?”

  “我猜想原因不外有两种,第一,对方已在泉州设下陷阱,准备对我们展开反扑,以报连日来的大败之恨。”

  “第二种原因呢?”

  “如非第一种原因,最可能的阴谋就是调虎离山之计。一旦我们的主力部队被调往泉州扑了个空,倭寇便可趁虚而入,卷土重来反扑浙江各地的军事据点,藉以羞辱朝廷打击官兵士气。”

  戚继光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戚湘云却连想到林冲的用心,不禁忧心仲仲道:“冲哥此言之意,莫非是要我爹留守浙江?”

  “不错!”

  “那么救人之事又该由谁担负?”

  “为了避免投鼠忌器的困境发生,救人之举不宜人多势众,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我打算一个人单独前往。”

  “这么可以?如果是第一种状况的话,冲哥此去岂不是太危险了。”

  “我会小心行事的,这一点云妹请放心。”

  戚湘云虽然放心不下,可是除此之外,也实在找不出更佳的人选了,所以她只能无奈地望着林冲逐渐远去。

  萧青云却心中狂喜道:“太好了!合该我萧青云时来运转,林冲和南宫少秋两大情敌相继离去,我便可以趁机近水楼台先得月,把握如此良机打动云妹的芳心了。”

  眼望着心上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戚湘云的一颗芳心几乎要碎了,心中不断地狂呼不已:“冲哥,不论是生是死,我戚湘云今生今世都是你林家的人,如果你不回来找我的话,我就一个人到林家村和三位姊姊相伴,一辈子等你回来团聚。”

  正所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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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营救人质

 

  齐天寨。

  南宫少秋遇劫的消息,迅速轰传江湖,身为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少东主,毕竟是身价不凡,立刻引起江湖的议论,受到众人的瞩目。

  南宫世家虽然不知北天王和倭寇暗中勾结的事,可是吕香君却是心知肚明,她身为南宫少秋的母亲,岂能坐视儿子身陷危境而不管?

  所以她立刻日夜兼程的赶到齐天寨,找妹妹吕文君请求救援。

  吕文君获知讯息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找来北天王上官无忌问明真相,道:“忌哥,你可知道少秋在浙江遭劫之事?”

  北天王冷漠的看了吕香君一眼道:“我知道。”

  “既然如此,你可要快点救出少秋才行,否则他的小命恐怕不保!”

  “你放心好了,少秋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咦!你此言何意?”

  “理惠公主之所以会劫持少秋,不外是暗恼少秋协助戚继光募兵,还多次大败倭寇,所以才想劫持少秋为人质,藉以威胁南宫世家退出局外,以免影响到扬儿和公主的联姻大事。”

  “就算如此,也不该劫走少秋啊!他毕竟是你的侄儿,公主岂能不念这段亲情?万一少秋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如何向姊夫交代?”

  “哼!就算如此也是少秋咎由自取,岂能怨得了别人?”

  “什么?你身为姨丈岂能说这种风凉话?”

  “南宫明君自己管不住儿子,出了事岂能怨我,如果因此坏了扬儿和公主的好事,破坏了我一统天下的计画,我第一个就找南宫明君算帐。”

  “可恶!你竟敢说这种无情无义的话?”

  北天王突然失去耐性的拍桌而起,刚要大发雷霆之时,却见一名齐天寨手下拿着一封密函进来,他耐着性子打开一看……

  “可恶!孔定邦你简直欺人太甚,我上官无忌与你誓不两立。”

  话毕,他立刻出门调兵遣将,不久便率众而去。

  吕文君看得莫名其妙,连忙捡起密函一看……

  “天呀!南天王竟敢挟持珠儿要胁,这该如何是好?”

  吕香君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什么?南天王竟敢劫持珍珠为人质?”

  “不错!他信中提及珠儿即将改嫁其子孔君山为妻,要我们准备嫁妆替俩小证婚。”

  “南天王岂会如此好心?他分明是想终生软禁珍珠,藉以威胁妹婿伏首称臣。”

  “正是如此,我苦命的女儿呀……”

  “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此一来,妹婿岂会有心思救援少秋?”

  “唉!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刚才那死没良心的对我一副恶言相向的情形,姊姊不是也亲眼目睹了?并非我这个妹妹不肯帮你,实在是我在这个家里早已失宠,难以左右他的决定了。”

  吕香君闻言,十分同情地道:“妹妹如果在此生活不下去,何不与我返回南宫世家,藉以调适心情?”

  “多谢姊姊的好意,并非我犯贱离不开他,我实在是离不开那两个孩子,只怪我遇人不淑,怪我自己命苦。”

  “妹妹……”

  两女情不自禁地互相拥抱的哭泣起来,久久难以平复激动的心情。

  不久,吕文君才强忍住悲情道:“有一件事情,姊姊必须尽快警告姊夫才行。”

  “什么事?”

  “上官无忌打算假借倭寇做乱之便,趁机起兵造反,取代皇上的帝位。”

  “什么?上官无忌有不臣之念。”

  “不错!”

  “这……阴谋造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呀!”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一定要请求姊夫极力阻止,否则皇上一旦降罪的话,恐怕连你和姊夫也在九族被诛之列。”

  “此事十万火急,我立刻返回南宫世家研议对策。”

  “且慢,”

  “妹妹还有何事?”

  吕文君立刻带她到一间香闺,指着被上官飞扬劫持而来的西施道:“请姊姊也将她一起带走吧!”

  “她是……”

  “她名叫西施,是扬儿掳劫回来的女子,目前已经有扬儿的骨肉了。”

  “既然她已经怀有上官家骨肉,妹妹为何还要将她送走?”

  “因为扬儿并非真心爱她,只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我自己命苦遇人不淑,不愿见她再步我的后尘。”

  “原来如此!”

  “有关营救少秋的事情,我会派人要求扬儿暗中救人,毕竟少秋是他的表弟,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一切就有劳妹妹费心帮忙了。”

  “好了,你们还是趁忌哥不在时,尽快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免又节外生枝。”

  “妹妹多保重,我们这就告辞了!”

  西施感激万分的对吕文君一阵叩谢,才随着吕香君离去。

  ※※※※※※※※※※※※

  泉州,汪府。

  台州一役,东洋倭寇惨败于戚家军手下,也因此拱手让出浙江一带地盘,可谓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如今东洋倭寇退避泉州,无异默认不敌戚家军,对于东洋倭寇辛苦建立起来的威信,可说是一大打击。

  因为足利王朝为了顺利掠劫中国沿海的财富,早有预谋的收编散乱海盗,再授之以霸道的东洋刀法,有计画的建立凶残骠悍形象,藉以慑服中国百姓,便于掠夺杀戮行动的进行。

  可是戚家军却打破了这种迷思,使得东洋倭寇信心士气受到极大创伤,影响所及可谓深远,尤其汪直为了攻占泉州的据点,便受到极大的阻力,不复以前中国百姓宁可跪地求饶、以求偷生也不敢反抗的光景。如今已开始出现反抗抵挡的状况,不禁令东洋倭寇惊怒不已。

  汪直乃狡猾凶残之人,自然不容许这种不利的局势继续扩大,便主张大肆劫掠一番,以便重整日渐沦丧的威信。

  已是惊弓之鸟的富士王子,立刻极力反对道:“汪兄好不容易才建立泉州这块基地,理该养精蓄锐巩固阵地才是,岂可轻举妄动另生枝节,如此做法不但另树强敌,而且折损战力,实非智者所为。”

  汪直冷哼道:“福建省一带的武林人物,全是一些浪得虚名之辈,根本看不在老夫眼里,小王子实在太多虑了。”

  “既然你将福建一带的武林人物说得如此不堪,为何这小小的泉州一地,竟费了如此大的力气才得以攻下来?”

  汪直闻言,不禁心中有气道:“这还不是拜了小王子之赐?如果不是你们大意轻敌,岂会败于匆促成军的戚家军之手,因而折损了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威信,也等于鼓舞了那些无知匹夫的士气,所以泉州之战所受的阻力,小王子居功至伟。”

  “你说的是什么话?有胆你再说一次。”

  “再说几次也一样,难道老夫怕你不成?”

  “可恶!你竟敢……”

  “小王子最好别忘记自己的身分,如今你是来投靠老夫的贵宾,小王子不要有喧宾夺主的越矩行为,以免自取其辱。”

  “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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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虽然我们订有协议之盟,却是地位相等的盟友关系,并无主从尊卑之分。所以小王子最好不要有越俎代庖之举,老夫这些弟兄全是生死与共的忠贞分子,绝不会接受小王子的乱命指挥。如果小王子听不进逆耳忠言,就算要毁约拆伙,老夫也不会强留你。”

  富士王子闻言,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可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既不敢当场翻脸,又找不到台阶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收场。

  理惠公主虽然暗恼汪直的现实无礼,却也心存顾忌,连忙忍气陪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为了一句玩笑话,而引起内哄歧见,如此行径岂不让外人看笑话?”

  上官飞扬也出面缓颊道:“公主说得不错,汪兄乃是做大事之人,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自乱阵脚?”

  汪直可以不理会富士王子的挑衅,却不能不顾忌上官飞扬,因为齐天寨的势力庞大,他毕竟只是个汉奸,如果得罪了北天王,天下虽大,他将难以在中原武林立足。

  “老夫就看在上官兄弟的面子上,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多谢汪兄赏脸,小弟感激不尽。”

  一旁的妖艳少女眼看危机已过,立刻陪笑道:“既然彼此的误会已经解开,爹是否仍要再度出击?”

  汪直点头道:“美姬难道不知为父一贯的作风?”

  “那么,爹要从哪里下手?”

  “我想从同安、惠安、南安一带下手。”

  “这几个地方官兵不多,确是下手的好对象,女儿就请命担任这项使命,不知爹的意下如何?”

  “不!此行目的主要是重新建立威信,你的武功虽然不差,却是个女流之辈,难以建立威望,所以为父准备亲自出马。”

  “好吧!女儿祝爹马到成功。”

  汪直和富士王子虽然化解了冲突,可是彼此已经埋下心结,为了避免尴尬的场面,他正好趁机避开僵局,以便让时间冲淡彼此的不快。

  可是他却不知富士王子乃是心胸狭窄之人,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里却已将他恨人骨髓,甚至已经有了报复他的计画。

  所以汪直前脚刚走,他立刻趁着晚膳之便,暗中在汪美姬的菜汤中下了迷药,她在不察之下果然中计,没多久便感到不适,返回房中休息。

  富士王子见状,心中暗暗得意的忖道:“只怪你父亲不该对小王出言不逊,让小王颜面尽失下不了台,今晚小王所受到的满腹委屈,就要发泄在你的身上,让你尝尽蚀骨销魂的滋味。”

  想到这里不禁淫念大起,他偷偷潜入汪美姬的闺房,赫见床上躺着一具赤裸胴体。

  “嘿嘿!想不到这妮子竟有裸睡的习惯,莫非她早已动了春心,渴望雨露的滋润?”

  富士王子兴奋之下,一式“饿虎扑羊”,便重压在汪美姬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啊……”

  ※※※※※※※※※※※※※※※※※※南宫少秋只觉得全身一阵巨痛,当场惨叫一声便惊醒过来。

  “哼!你终于醒来了。”

  “是你!”

  “不错!你这该死的淫徒,今天总算落在我足利理惠的手中,我要你尝尽生死两难的痛苦,以报复你对我的种种淫行。”

  话毕,理惠公主再度挥鞭抽打不已。

  南宫少秋忍不住挣扎哀鸣道:“贱人!有胆子你就杀了我。”

  “哼!我不但不杀你,还要留你一命,以便将来亲眼看我如何虐待你的骨肉。”

  “你说什么?难道你已经……”

  理惠公主疯狂惨笑道:“不错!你万万没想到上个月的一夜情,已经让我珠胎暗结留下孽种了。”

  “我不信,”

  “哼!你该发现我被你占有的是处子之身,经过上次的一度春风之后,我的月事却迟迟未来,就足以证明我已经蓝田种玉了。”

  南宫少秋变色道:“你可以将这孩子打掉。”

  “不!我不但要生下他,还要虐待他,让你一辈子后悔不安。”

  话毕,她不顾南宫少秋的叫骂,便转身离去。

  她刚踏进房门,突觉脑门一震,便昏了过去。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昏迷中的理惠公主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当场让她惨叫一声醒了过来,这才警觉她正被人偷香窃玉,不禁脸色大变。

  “上官飞扬,你想做什么……”

  上官飞扬一面在她身上偷香窃玉,一面淫笑道:“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反正你迟早要嫁给我,我只不过提早进入‘洞房’,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理惠公主暗恨道:“你别以为占有我的身体,我就会对你乖乖顺服。”

  “你们东洋女子同样有嫁夫从夫的习俗,更何况我已征求令兄同意,容不得你反对,而且你最近对我若即若离,我如果不先下手为强的话,恐怕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得到你了。”

  话毕,上官飞扬再也忍不住欲焰,如狂蜂浪蝶般对她采花盗蜜起来。

  理惠公主简直痛不欲生,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一再失身于汉人手里,令她懊悔不已。

  她一向自视甚高,对汉人更是视同草芥,岂会甘心委身于汉族男人?她会答应与上官飞扬的婚约,不过是一种拉拢的手段,甚至打算在上官飞扬失去利用价值时,再将他杀之灭口,可惜天不从人愿,她还未占到便宜就已经失去处女贞操了。

  她一时无法承受这种打击,不禁呻吟一声,便已昏了过去。

  上官飞扬不管她已经昏迷,依然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如脱缰野马般纵惰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满足地爬起,却又意犹未尽地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才发出猥亵的笑声离去。

  当他步出理惠公主的闺房,正好遇见富士王子衣衫不整的离开汪美姬房间。

  “嘿嘿!看扬弟满面春风之状,莫非已经尝过舍妹的芳泽了?”

  “多谢小王子惠赐迷香之功,否则小弟还不知东洋女子竟然如此美味。”

  富士王子闻言,不禁心中冷笑不已:“理惠这丫头一向自命不凡,从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如今失身受辱,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小主子小心……”

  富士王子突闻上官飞扬示警,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便已动弹不得了。

  只听上官飞扬大喝一声,立刻拍出一股炙热无比的“烈阳神功”……林冲刚制住富士王子,便觉得四周的气流产生剧烈波动,大惊之下,连忙拍出“鲸吞魔功”

  既无气功遭遇的惊天动地场面,也没有气流迸发的骇人情景,反而呈现出一种莫测高深的诡异力场,彷佛宇宙的黑洞中心一般,一股空前强大的气旋卷起,迅速地吸纳四周的能量……

  一股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传来,上官飞扬只觉得全身精力正在迅速流失,欲罢不能的窜入对方的掌心之中……

  他不禁骇然变色的惊叫道:“这是什么武功……”

  “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什么?是刀皇雷震天的鲸吞魔功?”

  “不错!”

  “饶我……”

  “除非你交出南宫少秋,否则休想。”

  “我答应你,请前辈快住手,否则我就要耗功而亡了!”

  林冲只觉得他的内功窜入丹田,令他感到精力充沛,四肢百骸舒畅无比,虽想再多吸纳一些,却怕误了救人时机,只好收功放了他。

  上官飞扬脱出险境,只觉得全身一阵虚脱,当场跌倒地上,气喘如牛。

  “你还不快点带路?”

  上官飞扬早已丧胆,连忙挣扎爬起把林冲带到关南宫少秋的牢房。

  南宫少秋一眼便认出面具下的林冲身分,不禁大喜道:“林兄是来救我的?”

  上官飞扬闻言,不禁心中一动:“莫非此人不是年长的前辈,而是戴了精巧的面具?”

  “不错!小弟救援来迟,让南宫兄受惊了!”

  上官飞扬见林冲并未否认,担心南宫少秋认出他的身分,便趁着林冲打开牢房之际,迅速转身逃窜。

  “是他?”

  正好步出牢房的南宫少秋一眼就认出他的背影,不禁惊呼出声。

  林冲问道:“南宫兄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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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少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眉头紧皱道:“天色昏暗不清,小弟也不敢确定。”

  “他练有一种极为炙热霸道的掌劲,绝非一般武林人物所能匹敌,必定是闻名江湖的厉害人物。”

  南宫少秋闻言,心中更加确定,只是他顾忌两人的表亲关系,显示一副有口难言之状。

  突闻牢房外面一阵吵闹喧哗,显然东洋倭寇已经发现有变,而前来围剿了。

  “南宫兄除了穴道受制之外,可曾发现什么不对?”

  “没有,如今我恨不得杀尽这批倭寇,以报劫持之恨。”

  “好,你我一剑一刀正好大发神威,将这些祸国殃民的倭寇赶尽杀绝。”

  林冲一掌将富士王子击毙,两人才冲出牢房迎敌。

  南宫少秋恨比天高,立刻大喝一声,剑光如电的连杀三名倭寇。

  突觉四周气流剧烈波动,接着寒气逼人,只见林冲刀光一闪,化做万丈光芒迅速地吞没迎面而来的数十名倭寇,只见一片血花飞溅,数十条人命立刻化为乌有。

  “刀神!”

  “不好!他就是刀神。”

  “妈呀!大家快逃……哇啊……”

  只见一片眩目的刀光一闪,数百名倭寇当场死于非命,除了落居后面的两名倭寇幸运脱逃之外,数百条人命几乎无一幸免,情况之凄惨绝伦,简直可以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来形容。

  南宫少秋整个人简直吓呆了。

  上次雁门岭和台州战役,他只负责带领戚家军拦截脱逃的倭寇,等到攻上山时,人人奋勇杀敌,局势十分混乱,根本不知倭寇究竟是谁杀得最多,所以他也一直无缘见识林冲的大发神威。

  如今终于让他亲眼目睹,只吓得他目瞪口呆,几疑身在地狱之中,看着夜叉魔鬼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的斩杀践踏着人命,才一眨眼的工夫,数百名活生生的倭寇便成了一片死尸。

  尤其林冲脸上戴着一代凶枭血魔廖文彬的面具,更显得凶残蛮横、霸气十足,令他有如见鬼一般心胆俱寒。

  南宫少秋忍不住心中狂呼不已:“他究竟是人是鬼?”

  林冲突然回首招呼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们快追……”

  话毕,他已一飞冲天,刀光一闪,又是一片惨叫声不绝于耳。

  南宫少秋一惊而醒,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只好强行振作精神紧追而去。

  当夜东洋倭寇又死伤了近千名之多,个个死无全尸,血迹片片,惨不忍睹。

  理惠公主和汪美姬被惨叫声惊醒,一听是刀神大开杀戒,只吓得她们花容失色,顾不得两婢死活,立刻转身窜逃无踪。

  数日之后,甫攻下同安、惠安、南安等地的汪直,获知江美姬失身和泉州沦陷的噩耗,大怒之下,便挥兵攻向广州,准备到广州首富连金标的府邸,想找富士王子算帐。

  汪直怒不可遏地喝道:“连员外最好快点交出富士王子,否则休怪老夫不顾同盟之谊,将你的庄院掠劫一空。”

  连金标大惊失色道:“汪兄何故大动肝火?”

  “这是我和富士王子的过节,你不必多管闲事,你只要乖乖说出他的下落即可。”

  “可是小王子和公主早已离开老夫府邸,人并不在这里啊!”

  “那你应该知道他们的下落才对。”

  “老夫只是你们的中间联络人,自从浙江基业沦入戚家军之后,老夫便失去他们的消息了。”

  “哼!你以为老夫会相信这套鬼话?”

  “老夫句句实话,绝不敢欺瞒汪兄。”

  “嘿嘿!你既敢以假名欺骗老夫,老夫怎知你不是旧计重施?”

  “这……老夫连金标之名在广州有谁不知?汪兄如有疑虑,只管问广州乡亲即可得到证实。”

  汪直突然语出惊人道:“你自以为身分隐藏得天衣无缝,或能欺瞒广州乡亲,却难逃我的法眼。你虽然在广州住了十多年,其实你是日本国派来中国的奸细,本名叫川田石冈吧!”

  川田石冈骇然变色道:“咦!你怎么可能……”

  “哼!老夫坦白告诉你好了,你被派来中国做奸细,应该知道保密防谍的重要,却不知你府中早有老夫的耳目,所以老夫早就知道你和富士王子的主从关系。”

  川田石冈缓缓倒退,一面戒备一面陪笑道:“既然汪兄已经知道老夫的身分,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误会的话……”

  汪直想及女儿被辱失身的事,立刻又大动肝火道:“谁和你是自己人?!老夫杀了你这个东洋走狗。”

  话未说完,他已一刀杀了川田石冈。

  一旁的美少女悲呼一声,才想扑过来救父亲,却已经来不及,不但人没救成,反而被汪直制住穴道。

  “嘿嘿!你的本名应该叫川田雅芝吧!想不到东洋婆子也会有你这种大美人,老夫正好品尝一下东洋美女的处女芳泽。”

  话毕,他不顾川田雅芝的哭叫哀求,立刻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啊……”

  汪直余党见状,立刻欢呼一声开始掠劫起来,不久便将连府洗劫一空,他们便开始在婢女仆妇身上展开一场赤裸裸淫行。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无情蹂躏之后,众女终于受不了海盗们的轮流摧残,纷纷哀鸣一声昏死过去。

  一度春风之后,汪直望着哀泣欲绝的川田雅芝狂笑道:“东洋婆子的肉味果然甜美,纵送之间令人回味无穷,老夫真该替你广为宣传才对……哇啊……”

  只见刀光一闪,汪直的人头突然飞起,当场死于非命。

  “你们这群该死的海盗,全部纳命来!”

  汪美姬乍见林冲和南宫少秋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便杀了她的父亲,不禁骇然大叫道:“大家快逃!他们是南宫少秋和刀神……”

  众海盗闻及刀神到来,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便逃窜一空。

  川田雅芝一见林冲恐怖的刀光,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再一听他竟是死对头刀神时,当场惊叫一声,顾不得全身赤裸,连忙转身飞奔而去。

  南宫少秋和林冲不知她的奸细身分,以为她身心受创太深,才会情绪如此反常,虽然有心安抚她,可是面对全身赤裸的美少女,他们也不敢阻止的任她离去。

  南宫少秋眼见海盗脱逃,依然心有不甘的催促道:“林兄,我们快追。”

  林冲摇头道:“海盗首领汪直既死,剩下来的余孽也难成气候,南宫兄还是快回戚府,以免大家为你担心。”

  “林兄所言有理,那我们这就回去吧!”

  “不,小弟另有要事,南宫兄请代小弟向大家解释一番。”

  “咦!林兄不回戚府?”

  “是的。”

  “不知林兄有何要事?”

  “小弟刚才在半路上听见消息,得知杀父仇人上官无忌准备与南天王交战,正是小弟报仇的好机会,所以小弟不便在此打扰了?”

  “什么?北天王是林兄的杀父仇人?”

  “不错!”

  “这……北天王武功高强,林兄自信可以如愿报仇吗?”

  “小弟本来并没有十足把握,只是连日来多次与倭寇交战,自认临阵对敌的经验累积了不少,再加上在泉州汪府,吸纳了不知名青年的强大内力,神功因此突飞猛进,应该具备与北天王一战的实力了。”

  “林兄如此贸然前往,不觉得太过冒险了吗?万一不是他的对手,岂不是自陷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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