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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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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侠女传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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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个看守趁机一拥而上,将女侠捉住。

  陈虎威见终于擒住了侠女,也松了一口气,收起腰刀,来到被擒的女侠面前,一连十几个耳光,打得侠女口鼻出血,几乎晕了过去。

  侠女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扬起美丽的脸庞,轻蔑地瞪着眼前的陈虎威。

  陈虎威见侠女毫不屈服,一声冷哼,从牢外墙壁上取来一捆绳索,扔在侠女脚下,抬头向几个手下示意。

  几个看守会意,拾起绳索,给侠女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又一齐用力将女侠双臂反剪,捆了起来。

  侠女默默忍受着粗糙的麻绳捆绑撕扯着柔嫩的肌肤而带来的痛楚,忍受着绳索撕裂红色囚衣裸露出晶莹玉体而带来的羞辱,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因为娇躯被捆绑而微微颤动着。

  陈虎威见女侠已被捆好,便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扯开了侠女的衣襟,抚摸着女侠那真丝内衣包裹着的丰盈的双乳,猛然用力一捏。

  侠女一声尖叫,抬腿便踢,却被陈虎威轻轻闪过,他随手一扯,女侠的腰带便到了他的手中。

  女侠十三妹的红色囚裤褪落到了脚腕处,双腿被绊住,无法起腿。陈虎威更加大胆,伸手扒开侠女衣襟,扯下红绸肚兜,塞住了女侠的小口,跟着双手一阵急扯,将女侠的红色囚衣撕得粉碎。

  侠女气得浑身颤抖,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愤怒的「呜呜」声,拼命晃动娇躯,想挣脱看守的擒拿,但是看守们紧紧地抓住了她那瘦弱的臂膀,限制了她的自由。

  陈虎威兴致极高,把手一挥,命人将侠女拖到牢房外,捆在长桌上。

  十三妹虽然竭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几个看守七手八脚给她松了绑绳,抬起女侠轻盈的玉体,仰面朝天按在桌上,手腕和脚腕分别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了桌子脚上。

  侠女凤目含泪,秀发披散,玉容惨淡,真丝内衣裤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女侠那对丰满圆润的娇嫩乳房傲然挺立着,随着她胸膛的急剧起伏而抖动着。

  陈虎威贪婪地咽着口水,怪叫一声,扑了上来,双手一阵乱扯。十三妹身上的衣衫完全敞开,裤子褪到了脚下,少女那晶莹洁白的娇嫩玉体完全裸露在一群男人面前,羞得侠女紧紧闭起了双眼,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几个看守一齐扑了上来,在侠女娇嫩的玉体上又亲又摸。少女那对坚挺的乳房更成了他们肆虐的对象,被他们揉捏着,啃咬着,不大一会儿,女侠那迷人的娇躯上已经布满了伤痕。

  十三妹拼命地挣扎着,手腕脚腕上都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她强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伤痛,猛然发力。

  捆住侠女双脚的绳子终于被挣断,十三妹运力于腿,一阵连环飞踢,七八个看守连声惨叫,四散逃开。

  侠女玉体一缩,翻身落地,抬腿将桌子踢散了架,重获自由的女侠顾不上全身几乎赤裸,俯身捡起两条桌腿,劈头盖脸地向陈虎威和他的爪牙们打了过去。

  陈虎威和几个捕快看守被侠女一轮急袭,攻了个措手不及,狼狈不堪的逃离了监牢,侠女紧追不舍,跟着冲了出去。

  一阵凉风吹来,侠女十三妹猛然醒悟,自己仍然半裸着娇躯。少女羞得脸儿通红,急忙伸手掩起衣襟,返身冲进牢房,粗粗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拾起一把腰刀,又向牢房外面冲去。

  牢房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二十几个手拿长枪腰刀的兵士和捕快冲进了院子,同侠女展开了激战。

  女侠一身白衣,脚法轻灵,毫不畏惧,手中腰刀上下翻飞,五六个兵士转眼带伤,远远地逃了开去,口中乱叫,却是不敢上前。

  不大工夫,知县吴德亲自指挥着十几个捕快冲进了院子,来捉侠女。兵士们见老爷亲自赶来,胆子也大了些,重举刀抢,将女侠团团围住。几个武艺高强的捕快展开地躺功夫,急攻少女下盘,另有几个捕快则取出套索,远远地向侠女身上套去。

  女侠武艺虽高,毕竟寡不敌众,体力难支,不大一会儿,便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身法迟缓,刚刚架开两条刺到胸前的长枪,便觉得身上一紧,上身连同双臂一起被一条套索套住。

  女侠急忙回刀去割套索,这时,又有几条套索飞来,紧紧地套住了她,几个捕快远远地扯紧了套索,交替用力,侠女被拖德脚步踉跄,站立不稳,双臂被套索紧紧地勒住,举不起刀来。

  三个会地躺功夫的捕快,着地滚进,一起出手,抓住了女侠的臂膀,兵丁们一起冲了上来,按倒了少女。

  十三妹尖声叫骂,竭力挣扎,到底还是被捕快们反剪了双臂,重新用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

  第十章  施巧计再脱牢笼

  知县吴德再次升堂,命人将侠女押了上来。

  两个衙役拖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侠,将她扔在堂前。侠女俯身重重地摔倒在地,少女赤裸的胸膛被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疼得女侠紧紧皱起了眉头。

  女侠十三妹咬紧牙关,挺身站了起来,两个衙役见状,按住少女赤裸的肩头,强令她跪下。十三妹顽强地抗争着,立而不跪,陈虎威见了,走上前去,狠狠地在侠女的腿弯处一踢,十三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两个衙役紧紧地抓着少女的臂膀,按住她圆润的肩头,踩住了双腿,终于制服了武艺高强的女侠。

  吴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堂下女贼,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从何而来?为何做贼?又为何要越狱逃跑?快快从实招来,如有不实之处,当心皮肉受苦!」

  十三妹挣扎着抬起头来,向后甩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绪,长长的乌黑发亮的秀发瀑布般地从脑后垂下,披散在少女洁白圆润的肩头,掩藏起半裸的胸膛,柔软的发丝轻轻拂动着少女那对饱满坚挺的乳峰,缓解了一部分因绳捆索绑而加在她仅穿着真丝白内衣的玉体上的刺痛。

  她知道要想摆脱眼前的困境,必须有一套不亢不卑的说辞,她被关在牢内的这些日子里,已经多次回忆了自己连日来的遭遇。她约略地想起:自己刚刚脱困,精疲力竭,便遭到了几个莽汉的围攻,又被那个村妇从背后用凳子偷袭击中,失手被擒,几个人将自己捆在家中柱子上,直至后来自己被他们交给了衙门捕快。自己那身被扯烂了的夜行衣裤和兵器包裹也都被交给了捕快,但那包裹似乎已经轻了许多。

  女侠想到此处,心中雪亮:必是几个村夫见财起意,将其中的珍贵之物私自留下,如此一来,正好给了女侠最好的脱身理由。

  知县吴德见女侠半天没有回话,只道她理屈词穷,心中胆怯,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厉声喝问:「堂下女子,老爷问话,如何不答?可是后悔做贼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再不回话,夹棍伺候!」

  一个衙役取来夹棍望少女面前一丢,两旁的衙役们跟着喊起了堂威:「威……武!」

  女侠十三妹生性刚烈,虽然此刻仍被五花大绑着,却毫不畏惧,愣愣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刑具,她本来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刚要陈述,见吴德要对她用刑,心中傲气顿生,索性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吴德见少女不吃他那一套,心中大怒,拍案大叫:「小小女贼,如此猖狂,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呀,给我夹了起来!」

  几个衙役早就心中痒痒,听到吩咐,心中大喜,走上前来,两个人按住她那赤裸的香肩,抓住她那被捆在背后的纤细的玉腕,两个人抓住少女双腿,套上了夹棍。十三妹激烈地挣扎着,反抗着,但是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役手上用力,转眼便让女侠无法动弹。

  侠女气得浑身打颤,开口便骂:「狗官!不辨是非,但听一面之词,妄动刑法,岂不白拿朝廷俸禄!」

  「闭嘴!你敢当堂辱骂本官,蔑视朝廷法度,左右,与我用刑!」

  两个衙役用力收紧了刑具,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侠女的双腿上传来,十三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同时,潜运内力,修长的双腿登时硬如铁石。

  两个衙役更加用力地拉动刑具,夹棍嘎吱吱地作响,侠女运功抵抗,额头已然见汗。

  另外两个衙役见了,一齐上前,四个大汉用尽了平生之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响过,那令多少人心惊肉跳的夹棍竟然断成几节,四个大汉摔了个仰面朝天,狼狈不堪。

  十三妹冷冷一笑,也觉得浑身乏力,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真丝内衣裤竟被汗水完全浸透,几乎透明,女侠那被五花大绑的玲珑玉体曲线毕露,浑身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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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有此理!竟敢抗刑!」那吴德见夹棍奈何不了武艺高强的女侠,气得暴跳如雷,连声吼叫:「来人呀!给我拶指伺候!」

  十三妹听到吴德竟要对自己用拶指酷刑,也不仅心头大惊,她知道当时官府里号称有「十大酷刑!」,用来专门用来对付顽固抗刑的犯人,而拶指刑具便是其中之一,想不到吴德竟会用来对付自己。

  几个衙役不容侠女多想,一齐上前,将她按牢,先给她松了绑绳,两个人按着十三妹几乎赤裸的玉体,两个人抓住她那纤纤素手,套上了刑具,见吴德把手一挥,当即用力扯动刑具。

  「呀!」一声长长的惨呼从女侠的樱桃小口中传出,少女娇嫩的玉体剧烈的抖动着,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正所谓「十指连心!」女侠功夫虽好,但是,那修长的纤纤玉指本来就肌肉不多,内力无法运到,铁质的刑具套在指缝中,十三妹的双手指骨几乎被野蛮的衙役们夹断,少女的抵抗力毕竟有限,如何能受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随着衙役们更加用力地拉动刑具,十三妹脸色苍白,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俯身摔倒,晕了过去。

  一桶清水泼在了女侠的半裸的娇躯上,十三妹浑身一颤,醒了过来,低声呻吟着,赤裸的双乳微微地抖动。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顽固的小侠女!」捕头陈虎威幸灾乐祸地奸笑:「赶快回老爷的问话,免得废了你这双漂亮的小手。」

  「你!」侠女气得咬牙切齿:「你们如此酷刑折磨我一个小小女子,还有没有人性?你们堂上高挂‘明镜高悬’却如此草菅人命,还有没有天理!」

  「你!你!你!还敢嘴硬!继续用刑!」

  「啊!」女侠长声惨呼,苗条的玉体剧烈地抖动,秀发飞舞,玉容惨淡。一代江湖侠女,美艳超群,武艺高强,此刻却被一付小小刑具、几个衙役折磨得死去活来。

  知县吴德见她小小年纪,却如此刚烈,也不禁佩服她的骨气,一旁的师爷察言观色,见吴德眉头微皱,脸含春色,早知他的心意,急忙上前,挥手止住了正在对少女用刑的几个衙役,一面走近吴德身边,附耳低声进言:「老爷,若再用刑,这女子的双手恐怕会废掉!不如暂缓用刑,诱她招供,也好将她长期羁押,待时间一久,磨去了她的烈性,到时候,老爷不就可以……嘿嘿!」

  「嗯!也好!」哪知县果然被说动,吩咐堂下:「停止用刑,给她去了刑具。」

  几个衙役收起刑具,退了下去。

  十三妹默默地跪坐在堂下,轻轻抚摸着伤痛的十指,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和近乎赤裸的娇躯所带给她的羞辱,倔强地抬起头来,猜不透吴德心里作何打算。

  「堂下女子!」吴德清了清嗓音,口气已经缓和了许多:「本老爷有好生之德,本不忍对你动此大刑,只是你太过藐视本官,言语无理,态度傲慢,既已在押,未等老爷我升堂问案,就敢逃狱,还打伤我众多兵士,实属胆大妄为,现在我再来问你,你要据实回答,不得再刁蛮任性,若果真讲得有理,老爷我自会公断,听明白了没有?」

  「小女子若非逼不得已,岂敢造次?大人若是依律问案,秉公处理,不妄动刑法,小女子自当陈述。」十三妹扬起脸来,寸步不让。

  「好!我来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大年纪?家住哪里?为何做贼?你且讲来。」

  「大人,小女子姓何名玉凤,京城人氏,今年一十七岁,只因要回归故里,路经此地,在城东高升客栈暂住。那夜夜半,听到屋顶有响动,小女子粗通武艺,当即起身,出外察看,见一条黑影,蹿房越脊而去。」十三妹甩了甩被水浸湿的秀发,继续将心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娓娓道来。

  「小女子只道有贼人出没,动了侠义心肠,于是收拾起自己的贵重物品,一路追了下去,不料在山边树林里遭到几个贼人的伏击,小女子寡不敌众,被他们拿住,绳捆索绑,押到了一间木屋,险遭歹徒凌辱,幸好他们为了分赃,这才将我放过。不料他们竟然诬我是贼,把我交给了几位公差,几位公差不辨是非,听信了他们的片面之词,便将小女子带到了公堂。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请大人明断!」

  「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你又为何逃狱?还持刀行凶,伤了许多兵士?」

  一旁的陈虎威心中一惊,酒早醒了,急忙上前:「大人别听她信口胡说,她这分明是狡辩!她……」

  「闭嘴!陈虎威,老爷我在问话,谁叫你来多嘴?还不退了下去!再敢多言,当心你的狗腿!」知县吴德正听着女侠委婉的诉说,语音清脆,已自陶醉,却被陈虎威打断,不由得大怒,一连声将他斥骂下去。

  「你且缓缓道来,为何逃狱,不等老爷我问案?」

  「大人!今日午后,方才这位陈虎威喝的烂醉,领了几个官差来到牢中,对小女子百般羞辱,还……还命人将小女子剥了衣裤,绳捆索绑,意图淫辱,小女子被逼无奈,这才出手伤人,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十三妹讲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以袖掩面,泣不成声。

  吴德见少女凄然泪下,楚楚可怜,登时动怒,一拍桌案,大声喝问:「陈虎威,次女所讲可是实情,还不赶快讲来。」

  陈虎威见知县吴德同情十三妹,心中大乱,两腿发软,扑通跪下,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两个胆小的捕快急忙上前跪下,将经过情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那吴德色心既起,便有意向着女侠。心想陈虎威你这小子,不知死活,竟敢私自去吃独食,想给老爷我留个残花败柳,实在可恶!于是大吼一声:「来人,把他们拖了下去,重打四十大棍,陈虎威喝酒闹事,重打八十!」

  「老爷,饶命!饶命啊!」三个人磕头如捣蒜,拼命求饶。几个衙役走上前来,不容分说,将他们拖了出去,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只打得三个人哭声震天,惨叫不断。

  「来人!去将那包裹取来,当众验看!」

  早有人如飞跑去,取来十三妹的包裹,当众打开,里面果真仅剩下十几辆散碎白银,别无他物。

  十三妹心中雪亮,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当即放下心来,静观其变。

  「何玉凤,老爷我这就派人去高升客栈查问,再派人去那间木屋搜寻,果真如你所说,自当还你清白,你可满意?」

  「多谢大人!」十三妹心想那几个莽夫得了那许多金银细软,此刻怕是早已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

  果不其然,几个回来的衙役如此这般向吴德一一禀报,正好洗去了十三妹的嫌疑。

  堂下来看侠女受审的众百姓纷纷议论:「原来她是一个女侠,怪不得有此本领」

  「她被人冤枉,当然要劫牢反狱了!」

  更有那受到接济的贫穷百姓,心中认定女侠是他们的恩人,一起嚷嚷起来:「老爷,她是被冤枉的,应该放了她!」

  「对!对!应该当堂释放!」

  「肃静!肃静!」知县吴德想不到事情竟到了这个地步,心中着急,忙向他的师爷投去求救的目光。

  那师爷低下头去,悄悄地对吴德耳语了几句,吴德点了点头,大声道:「好吧,何玉凤,既是如此,你且暂在衙内养伤,我会命良医替你治疗,等你身体恢复,便可离去,如何?」

  「不!」十三妹已经看出他不怀好意,岂能再入虎口,当下一口回决:「大人既已证明小女子并非歹人,便当放小女子离去,这点伤也算不了什么,小女子自会调理,多谢大人好意!」

  堂下众人也跟着齐声嚷嚷:「应该放人,放人!」

  吴德见众人皆替十三妹讲话,只好同意,将十三妹当堂释放,但却借口要缉拿疑犯,命十三妹仍在高升客栈暂住半月,随时准备上堂作证。

  十三妹当即答允,忍痛伸手捡起自己的包裹,整理好身上衣衫,飘然离去。

  吴德眼看着白衣女侠那窈窕的身段消失在门外,那几乎透明的真丝白内衣掩映着的娇嫩的玉体却好像仍在眼前晃动,女侠那一言一行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充斥着他那肮脏的心灵。他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垂下了头。

  一旁的师爷急忙上前安慰:「老爷莫叹息,只要这女子还在老爷辖区内,早晚会叫她再落进我布下的陷阱!」

  「好!好!就看你得了!若是得偿我愿,重重有赏!」

  「多谢老爷!」

  「去,把那几个东西暂且绕过,再请医生给他们疗伤,让他们戴罪立功,告诉他们,若再敢动那丫头的邪念,我就砍了他们的狗头!」

  「是!大人!我这就去。」

  十三妹回到客栈,慢慢调理受伤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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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天过去了,十三妹已经完全恢复,只是时日不到,不便离去。连日来又经过多方打探,搜集到不少赃官吴德为祸一方的证据,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下手,替地方除去一害。

  但是不知为何?侠女心中竟有些不安起来,官府方面一点消息也探不出来,难道那吴德真的要放过了自己?为何不见一点动静?

  女侠何玉凤近几日接连上街,丝毫探不出究竟,少女细腻的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似乎感觉到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缓缓地向自己撒来。

  这日,十三妹用过午饭,也不携带兵器,信步上街,她身着一套粉色外衣,秀发高高地挽起,粉腮含笑,在人丛中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格外娇艳。十七岁的少女正是花样年华,清纯美貌,再加上少女身怀武功,举手投足间均流露出飒爽英姿,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好色之徒更是想入非非。

  身后远远跟着的几个贼头贼脑的人影引起了侠女的警觉,她冷冷一笑,装着若无其事,继续在街市上留连。

  突然,一阵清脆的锣声从前方传来,好奇的人们纷纷循声而去。

  女侠心想,身后的几条鬼影不足为虑,左右无事,正好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十三妹身法轻灵,莲步如飞,转眼便消失在人丛之中。

  第十一章  救艺女反遭暗算

  十字街头被一群路人围了一个圆圈,圈内一个妙龄红衣女子正在舞剑,一个白须长者手持一面铜锣,一面叫好,一面将铜锣当当地敲响。

  十三妹侧身挤进人群,驻足观看,见那舞剑女子大约十五六岁,面容清秀,身段窈窕,俨然已是个小美人,此刻已经收剑停手,面颊潮红,额头微微见汗,正用一方绣帕擦着。

  那白须长者按住铜锣,向着四方做了一个罗圈揖,而后朗声说道:「在下山东人氏,姓张名忠,自幼习得几手拳脚功夫,只因家乡遭灾,又逢病荒,为了生计,不得不带着孙女出外讨口饭吃。俗话说在家靠

  父母,出外靠朋友,各位父老乡亲,老汉和孙女今日初到贵宝地,没有别的奉献给各位,就让孙女再给大家舞一趟剑,还望各位慷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小瑛,练起来!」

  那张小瑛缓步出场,挽了个剑花,立个门户,舞了起来。

  十三妹仔细观瞧,见那少女轻舒莲碧,剑招轻灵,知道少女剑术得过高人传授,虽然年岁尚轻,剑法狠辣之处未显,但在江湖之上,恐怕依然少遇敌手了。回首再看那老者,脚步沉稳,下盘功夫自是不弱。

  这时,红衣少女剑舞到精妙之处,连不懂武艺的路人也纷纷叫好,女侠更是心中暗赞,一摸身边,竟忘了带些银两出来,只好取出身边的十几枚铜钱,随着众人一起将铜钱扔进场去。

  那长者捧起铜锣,一边打躬作揖,连声称谢,一边俯身去捡地下的铜钱。

  正在这时,十几个地痞模样的青衣大汉分开人群,挤了进来,人群中一阵慌乱,胆小怕事之人纷纷溜走。

  十三妹在此地多日,已有耳闻,知道他们是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家境衰落,便成群结伙,横行街市。

  十三妹还知道,领头的一个名叫鄂虎,脸生黑痣,相貌凶恶。因其黑痣上有几根长毛,背地里人们都叫他「一撮毛」,早年得到一个武艺高强的护院传授,练得一手鹰爪功夫,颇有造诣,最是难缠。侠女几次都想暗地里将他除去,皆因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无法下手。

  侠女见他们此时到来,心知必无好事,果然,这十几个恶棍一进场子,便拳打脚踢,将人群赶开。十三妹不愿此时和他们冲撞,忍气吞声,随着人群退开。

  那红衣少女见来者不善,心中害怕,忙收起宝剑,躲在爷爷背后。

  白须长者急忙抱拳施礼:「各位大爷,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去你妈的!」那鄂虎把手一摆,破口大骂:「少来这套,你们在大爷我的地盘卖艺,可曾通知过大爷!」

  「大爷请息怒,老汉同孙女初到宝地,不识礼数,还请海涵!这点儿铜钱是刚刚列位看官赏赐的,就请收下,望大爷大人大量,给在下一碗饭吃!」

  「放屁!谁不给你饭吃了,你这老儿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诬陷你家大爷!兄弟们动手!」

  那十几个地痞看见红衣女子貌美如花,早就手痒,听到吩咐,一起上前,几个人围住老汉爷孙,几个人便即动手翻动他们身后的行李包裹。

  白须长者忍气吞声,低声告饶,想要阻止,那箱笼早被踢翻在地,一个家伙捡起一个红布包袱,抖了开来。

  一个精致的木匣滚落在地,一个玉如意跌了出来,那痞子眼前一亮,捡了起来。

  白须长者渐渐发怒,须发俱张,声若洪钟:「你们还讲不讲理,快把东西放下,天哪!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哼哼,在这片地头,大爷我就是王法!」

  身旁一个痞子急忙凑了上去:「鄂爷,这不就是前天您家里丢了的那件宝贝吗?怎么在他们的包袱里?我看这两个人八成就是官府正在缉拿的飞贼!」

  「就是!就是!还是你小子有眼力!回头大爷好好地赏你!」

  「哎!谢大爷」

  快,把他们捆了,送官府领赏去!」

  十几个地痞取出绳索,围住老汉爷孙,就要捆绑。

  那红衣少女性如烈火,早已按捺不住,跳了出来,手中宝剑上下飞舞,登时便伤了两个大汉。

  白须长者也已怒火中烧,双臂一振,两个大汉早跌了开去,一老一少掌劈剑挑,向鄂虎冲去。

  「谁这么大胆,敢在大街上闹事?」七八个捕快突然出现,冲进了人群。

  十三妹一见,大为惊讶,来者竟然是陈虎威,那个曾经在监牢内企图侮辱自己,后来又被打了八十大棍的捕头。

  十三妹暗暗替那爷孙俩担心,有心出手相助,却又担心惹祸上身,只好耐住性子,仔细观瞧。

  果然,那鄂虎恶人先告状,诬陷那红衣少女是女贼,三天前从他家盗取了宝物,他们四处追寻,终于找到了宝物。

  他们的伎俩怎能瞒过熟悉他们的陈虎威,只是他此刻心中另有打算,便跟着一起诬良为盗。

  「看你们穷到街头卖艺,身边岂能有此宝贝,必然是盗窃来的!来呀,把他们锁了,带回衙门问话!」

  「你们还讲不讲理,怎么只听信他的片面之词?」

  「讲理?有理到衙门去讲!」

  十几个地痞和几个捕快一齐涌上来,要将卖艺的爷孙捕获。

  爷孙俩气地说不出话来,索性亮出功夫,同他们对打起来。

  「反了!反了!竟敢拒捕!弟兄们亮家伙,把这老儿给我乱刃分尸!」

  白须老者毫不畏惧,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同孙女张小瑛背靠着背,抵挡着他们的围攻。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枚银镖从人丛中飞出,毫不留情地插在了白须长者的咽喉。

  十三妹大吃了一惊,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从人丛中消失,竟然像极了那个师爷。

  这当儿,白须长者已然翻身栽倒,气绝身亡。红衣少女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少女大放悲声,扑倒在爷爷的尸身上,痛哭不已。

  几个捕快一见,纵身跃了过来,出手抓住了红衣少女,将她反剪了双臂,夺下了宝剑,用绳就捆。

  红衣少女一惊,顾不得再哭,俯身就地一滚,挣脱了双臂,她知道此次遭此大难,一切的起因都在那鄂虎身上。

  她将甩动着的乌黑发亮的辫子往嘴里一咬,飞腿踢开了两个冲到近前的地痞,疾步向鄂虎冲去。

  那鄂虎不慌不忙,将玉如意交给身后的一个痞子,使出鹰爪绝学,同红衣少女打在一处。

  红衣少女剑法高强,拳法也是不弱,但是今天她碰到了难缠的鄂虎,被他那阴狠刁钻的鹰爪拳一连串的拿肩、锁腕、弹腿攻击,处处受制。几个回合下来,红衣少女已是脚法散乱,娇喘吁吁,只剩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说时迟,那时快,那鄂虎一声大吼,腾空跃起,宛若一头大鹰。

  红衣少女仰头望去,那鄂虎身形已落,早到了少女背后。双爪齐出,准确地拿住了红衣少女的右腕和左肩,指力到处,疼的少女「呀!」地一声惨叫,右臂登时无力,纤细的右手被狠狠地反扭到身后,膝后一疼,被鄂虎踢得跪倒在地。

  十几个地痞见鄂虎擒住了红衣少女,一齐冲上,就待捆绑。

  十三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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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被制住的红衣少女突然使出一招倒踢紫金冠,那鄂虎背部中腿,身形不由得一晃。

  红衣少女弯腰着地急滚,竟然挣脱了鄂虎的擒拿。

  只听得「嗤嗤」两声脆响,少女身上的红衣从背部被撕开,衣袖也短了一节,露出了少女贴身的白色内衣。

  少女「呀!」地一声尖叫,转过身来,只见那鄂虎双手各拿着一片红色布料,正是从少女身上撕下来的衣物。

  红衣少女羞愧交加,咬紧牙关,发疯似的扑了上来。那鄂虎低头在衣料上一嗅,淫笑道:「好香啊!」说着丢了布料,凝神接战。

  不多时,少女的左肩又被他的鹰爪扣住,但他存心戏弄,并不伤她,仍是随手一扯,少女的左衣袖便完全从身上脱离。

  少女羞恼万分,出手更是散乱,被那鄂虎看出破绽,欺身贴近,一把竟然将少女那丰满圆润的右乳握住,用里一捏,跟着在少女腰间一扯,缩身后退。

  红衣少女乳房剧痛,「啊!」一声哭叫,跟着胸口一凉,本来就被撕得残破不堪的红衣经被完全扯烂,从身上脱落,腰间一松,红色长裤也褪到了少女的脚下。少女的浑身上下仅剩下贴身的白色内衣裤,因为被汗水浸透,几乎透明,领口衣扣被撕开,露出了少女红色的肚兜,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少女的喘息而急剧的颤动着。

  少女心知再打下去徒招羞辱,惨叫一声「爷爷!我来陪你!」跟着伸出手掌,用力向自己头顶击去。

  鄂虎身形如风,急速扑来上来,出手便擒住了少女的双手手腕,身子一转,便将少女双臂反剪,用右手握住了少女那纤细的双腕,腾出左手,在少女颈边一击。少女一声不吭,晕了过去,樱桃小口跟着便被那鄂虎用扯下来的少女的红色肚兜塞住。

  鄂虎松手将少女往地下一扔,骂了一声:「不识抬举,这么点本领也敢在大爷面前卖弄!」

  几个捕快走上前来,用绳子将人事不知、双乳裸露,仅穿着白色内衣裤的少女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十三妹眼看着少女那苗条的玉体扑倒在地,又被几个捕快用麻绳野蛮地捆绑起来,心头一阵剧痛,肌肤上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那被捆少女就是自己。

  那少女悠悠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堵嘴,娇嫩的玉体此刻正被两个捕快紧紧地抓着,裸露的双乳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更加挺出,令她羞愧难当,急忙用力扭动挣扎,饱满的双乳间交叉的绳索随着她的挣扎而将一对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挺拔,突突乱颤,疼痛难挨。少女羞得垂下了头,停止了挣扎,任凭两个大汉扭着她,望衙门而去。

  第十二章  两侠女双斗强恶

  女侠见那红衣少女无辜遭擒,心中不平,悄悄尾随着看热闹的百姓,跟着来到了县衙门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知县吴德再次升堂,看着堂下被麻绳捆做一团,袒胸露乳的妙龄少女,眼前浮现出了女侠十三妹当初被擒时的情景,心中一软,把手一挥,命人给少女松了绑绳。

  那张小瑛一得自由,顾不得双臂酸麻,赶紧伸手掩起了衣襟,遮住了圆润的双乳,又将口中衣物扯出,开口便哭叫起来:「晴天大老爷,民女并非女飞贼,只是个走江湖卖艺的普通女子,今日随爷爷才到此地,遇上了一群地痞恶棍,抢走了民女的传家宝贝,又说我是女贼,还动手将我爷爷打死,几位差哥也同他们一伙,将民女冤枉,不容分说,便用绳将民女捆了来,请老爷明断!」

  「是吗?陈虎威,你等为何将她抓来?究竟有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那女飞贼?」

  陈虎威忙上前跪下,他在回县衙的路上早已经和鄂虎等人串通一气,又得到了师爷的暗示,因此,振振有词,颠倒黑白,一力指正少女张小瑛就是他们明察暗访了多日的女飞贼。

  那鄂虎也急忙上前跪下,取出玉如意双手呈上,诬陷少女正是偷了他家的这件宝贝,又说他家被盗当晚同时还丢里许多金银珠宝,一定也是张小瑛所偷。

  那师爷也走近吴德身边,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吴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向鄂虎问道:「你等所言可是实情?」

  「句句属实!」

  张小瑛见鄂虎公然在大堂之上栽赃陷害,大怒之下,挺身站起,向鄂虎扑了过去。

  鄂虎斜身避开,嘴里大叫:「女贼要杀人啦!救命啊大人!」

  那知县吴德方才已经从师爷口中知道鄂虎的贿银已经送到,态度立即变了,把惊堂木用力一拍,大声喝道:「大胆女贼,公堂之上,也敢行凶伤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左右还不与我拿下!」

  两个衙役冲上前来,抓住少女双臂用力反剪,小瑛本想反抗,却怕得罪了官府,爷爷的冤屈便无处申诉,只好不再挣扎。

  两个衙役本来惧怕少女武艺高强,此时见少女不敢反抗,胆子便大了起来,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少女身后那柔嫩的双臂和纤细的玉腕,用力向上一拧一抬。

  少女自练成武艺之后,何曾受过这种折磨,只觉得肩头剧痛难忍,柔嫩的手腕几乎被粗鲁地扭断,不由得扬起脸来,「哎呀!」一声尖叫,身不由己地剧烈挣扎起来。

  女孩子贴身的白色内衣本就质地单薄,几乎透明,如何能经受起几股不同的力量拉扯,加上少女的双乳丰满殷实,双手反剪后更是将内衣高高地顶起,内衣衣扣在少女的剧烈挣扎下当即挣开了几粒,衣襟洞开,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圆润双乳立刻裸露了出来,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而跳荡、起伏着。

  少女羞得低下了头,忍住双肩双臂上传来地剧痛,再也不敢稍动,口中连喊冤枉。

  「冤枉?」吴德冷冷一笑:「哪一个罪犯不是口喊冤枉,心存侥幸?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人,与我夹棍伺候!」

  「喳」几个衙役取来夹棍,把少女按倒在地,将双腿夹了起来。

  少女从未与官府打过交道,不知其中情由,只道是知县吴德受了蒙蔽,这才要对自己用刑,口中仍是连呼冤枉。

  「呀!」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用力上刑,疼的少女浑身颤抖,惨叫不断,昏死过去。

  「用水给我浇醒,叫她画供!」

  一桶凉水泼在了少女身上,将少女浇得浑身湿透,醒了过来,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两个衙役伸手抓住少女双腕,掰直了她的纤纤玉指,师爷拿来一纸供状,转身挡住堂下众人的视线,抓住少女无力的右手,强行按上了手印,跟着在少女的颈后一击,将少女击昏。

  「老爷,女飞贼已经招认!」

  「好!将女贼暂时收监,待抓住了她的同伙,一并处置!」

  张小瑛昏迷着被两个衙役拖了下去。

  十三妹虽然看不见师爷对那少女做了手脚,但她知道那少女无论如何是不会就这么招认的。她见少女被两人拖走,心中又想起来自己被关在牢里的情景,担心少女会受更大的罪,于是决定夜探监牢。

  这日夜晚,十三妹浑身上下收拾利落,身穿一套黑色夜行衣裤,脚蹬一双薄底快靴,黑巾蒙面,满头青丝盘在脑后,用一方黑帕裹住,身背一把薄刃利刀,越窗而出。

  十三妹一路上蹑足潜踪,悄悄靠近县衙大牢。女侠见四处无人,飞身跃上大牢围墙,远远只见女牢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女侠运起轻功,飞檐走壁,来到女牢屋顶,看看左右无人,悄然落下,隐身在廊柱后面,隔窗望去。

  一切不出侠女所料,那陈虎威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牢内桌前,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几个捕快正在逼问张小瑛的口供。那张小瑛此刻被捆在牢内的石柱上,披散着长长的秀发,两眼红肿,嘴角流着鲜血,已然昏了过去。少女的双手向上高高地举起,两只纤细的玉腕被石柱上的镣铐紧紧地禁锢着,粗糙的镣铐已经将少女柔嫩的玉腕磨破了皮,渗出了殷红的血丝。少女身上红色的囚衣囚裤被两个手持皮鞭的大汉抽得尽是裂痕,露出了贴身的白色内衣裤,晶莹的娇嫩肌肤从被皮鞭撕裂的衣缝里裸露了出来。少女丰满圆润的乳房上下、腰部、腿部各有一道指头般粗细的麻绳紧紧地勒过,将少女窈窕的玉体捆在石柱上,双脚也已经被钉上了一副沉重的脚镣,赤着双足,脚上的红色绣花鞋早已不知去向。

  十三妹见剑法高超、武艺不凡的红衣少女在短短的半天时间里,便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心中大痛。她知道那女孩都是被自己所累,心中暗自愧责,更加坚定了要搭救她的决心。

  这时候,那两个用皮鞭抽打张小瑛的大汉已经回到了桌子旁坐下,一边擦汗,一边喝水休息。另一个大汉放下酒碗,站了起来,走到少女身前,拎起一桶凉水,泼在了张小瑛的身上。

  张小瑛一声呻吟,醒了过来,少女的体力已经被折磨得消失殆尽,勉强抬起头来,看了面前的大汉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去,被绳子紧紧捆住的胸部微微地起伏着,两个雪白娇嫩的乳房在被撕开的衣襟里忽隐忽现,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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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汉看着眼前的少女英气全无,楚楚可怜,不禁淫笑着问道:「小侠女,怎么样?受不了了吧?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了吧,面的皮肉受苦!说出你藏银子的地方,老爷一开恩,说不定会放了你!」

  「呸!你们这些强盗,官匪勾结,诬陷好人,早晚会遭报应的!」少女顽强地仰起脸来,将一口血水吐了他一脸。

  「他*的!不识抬举!」那大汉狼狈地擦去了脸上的血水,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少女两巴掌。

  少女白嫩的脸颊登时被打得留下了红红的指痕,但她毫不屈服,猛然将头一甩,粘了水的长长的秀发飞了起来,扫在了那个大汉的脸上、眼睛上。

  那大喊痛得怪叫一声,捂住了双眼,张小瑛一阵银铃般地笑声回荡在阴森的监牢里。

  陈虎威坐不住了,他还没有遇到过如此坚强的少女,以前,当十三妹还在他们手里的时候,他没有机会对侠女用刑。因为十三妹实在太迷人了,尤其是当女侠近乎赤裸的玉体被绳捆索绑着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诱惑,才迫不及待地想强暴武艺高强的美貌女侠,结果反而差点儿被十三妹杀了,还落得被打了八十大棍。

  如今,当张小瑛又落在他们手里的时候,他便决意要先将少女折磨得浑身是伤,无法出手伤人。不料少女在被禁锢成如此状况之下,竟然还能用长发将一个大汉打伤,实在是令他面上无光。

  他来到少女面前,狠狠地骂道:「真他妈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大爷的利害!」说着话他突然出手,将少女满头乌黑的秀发一把抓住,以防止少女再一次伤人,同时伸手揪住少女那残破的红色囚衣,用力撕扯着,只几下,便将少女的外衣撕去,露出了少女贴身的内衣。

  张小瑛身上单薄的白色内衣已经被水浇湿了,几乎透明,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女孩子窈窕的身段尽显无遗。陈虎威仍不满足,见少女羞怒交加,确是无法挣扎,小脸儿涨得通红,紧紧闭上了眼睛,羞态撩人,于是更加放心,索性命人给少女松了双手,随后又将少女无力的双臂反扭到柱子背后,仍旧用铁铐铐住。他自己则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绳子,紧紧地勒紧了少女的樱桃小口,将少女的头部也固定在石柱之上。

  他满意地拍了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少女惊恐地注视着他,不知道他要怎样对付自己,紧张的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引得两个饱满的乳房剧烈的颤动着,将内衣衣襟完全撑了开来。

  陈虎威突然伸手,抓住少女的内衣衣领王两下里一分,将少女圆润的肩膀和坚挺的乳房完全亮了出来。张小瑛没想到他会如此对待自己,女孩子雪白娇嫩的肩膀和圆润丰盈乳房裸露在一群异性面前,令少女又羞又怕,拼命挣扎,弄得手脚上的镣铐哗啦啦直响,两个乳房更是来回动荡,引得几个大汉口水直流,再也忍耐不住,一齐涌了上去,将少女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按在牢房的地上,撕光了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就待强暴。

  窗外的十三妹见少女即将被他们糟蹋,哪里还忍耐得住,抽出背上的快刀,两个起落来到门前,飞起一脚踢开牢门,冲了进去。

  牢内的众人想不到竟会有人冲了进来,已经脱了衣裤的吓得到处乱窜,十三妹手起刀落,一个想从她身边冲出去的大汉当即身首异处,其他几个人大惊之下,也不及穿上衣裤,赤裸着身体,纷纷捡起了武器,前来迎战。

  十三妹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男人赤裸着身体,羞得「呀!」地一声轻叫,伸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他们的下体。

  「是个女贼,一定是那个女飞贼来救她的同党!」陈虎威到底机灵,马上明白了来人是个女子,而且身材十分姣好,体态婀娜,他沉着地指挥着:「不要怕,弟兄们,大家齐心协力,抓住这个女贼!」

  十三妹灵机一动,闭上了眼睛,使开快刀,听风辨形,同冲上来的捕快们搏斗起来。

  女侠高强的武艺立刻便让十三妹占尽了上风,三个捕快转眼变成了刀下新鬼。

  余下的三四个捕快见机不妙,纷纷夺路而逃,陈虎威脚步稍缓,左臂上当即被女侠狠狠地削中,血如泉涌,哪里还有心再战,一个就地十八滚,逃出牢房。

  女侠急忙在桌子上找到了镣铐的钥匙,给张小瑛开了镣铐,见少女的衣裤已经无法再穿,略一沉吟,飞快地脱下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帮少女穿上,低声道:「妹妹,实在对不住,都是我连累了你,我是来救你的,快伏在我背上,我背你逃走!」

  张小瑛泪水直流,感动地说不出话来,自觉筋骨并没有受伤,于是摇了摇头,脚步踉跄地向牢外走去。

  十三妹急忙跟上,伸手扶住少女,一起冲出了牢房。

  刚出牢门,突然觉得一股劲风从身侧袭来,右肩和右腕微微刺痛,女侠知道有人偷袭,右肩一沉,反腕用刀急削,同时伸左臂夹住少女苗条的腰肢,脚尖一点地,腾身而起,向左移开了半尺。

  只听「哧!」地一声,女侠的右袖从肩部被撕裂了开来,裸露出半条洁白的臂膀,同时右手腕部一麻,纤细的手腕竟然被来人一把扣住了脉门,手臂一酸,兵器落地,酸软无力的右臂随即便被扭到了身后,十三妹脚刚落地,来人竟然如影随形地跟着跃到了身后,女侠的右肩再一次被来人扣住。

  女侠没想到偷袭之人出手如此迅捷,武艺高强的女侠几乎在一招之间便失手被擒,右手被制住,无法反击。十三妹不及细想,当即左肘运力向后猛击,不料来人反应也是极快,左手松了女侠右肩,手掌在女侠左臂上一斩,跟着变掌为爪,翻腕一扣,顺着女侠的左臂自上而下一捋,拿住了她的左腕。女侠两次大意失手,心中大惊,刚待反击,左臂上一股力量传来,来人竟想将女侠的左臂也反扭到身后。

  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呐喊之声,知县吴德同陈虎威率领着几十个兵丁衙役一起冲了进来,陈虎威只穿了长裤,手拿一把腰刀同两三个兵丁直奔张小瑛而去,眨眼便将她与十三妹分割开来。

  十三妹顾不上再去救人,飞起一腿,将一个腿快的兵丁踢得倒飞了回去,正撞在四五个冲了过来的兵丁身上,几个人全都跌倒在地,又将随后冲过来的几人绊倒,十几个人狼狈不堪,急切之间无法脱身站起。

  十三妹趁机用足力气,一边扭动被反剪的右臂,一边向左臂上使劲,同背后的偷袭者抗争者,她的外衣已经给了张小瑛,此刻苗条的玉体上仅剩下白色的真丝内衣裤,半透明的真丝内衣里,隐隐透出了女侠红色的肚兜,傲人的双乳挺立着,随着女侠的扭动挣扎而急剧地摆动,撑开了女侠胸前的衣扣。十三妹又羞又恼,不敢过于扭动身体。女子的体力本来就不如男子,加上她的玉体被背后的人不断地摇晃着,同时一根硬硬地物体也不断地在女侠浑圆的臀部冲撞着,令侠女处境格外难堪,左臂渐渐变得酸软无力。

  背后的人大吼一声,猛然发力,终于将女侠的左臂狠狠地反扭了过去。因为十三妹的真丝内衣袖连同双手手腕一起被紧紧地抓着,随着女侠的双臂完全被反剪,真丝内衣的衣扣又被挣开了几个,使得女侠圆润光滑的肩头完全裸露了出来。

  十三妹双手被反剪,衣襟洞开,心中大羞,又见张小瑛身体摇晃,气喘吁吁,被几个人攻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更是心头发慌。这时,背后的人扭着十三妹的双臂猛然向上一抬,十三妹双肩巨痛,「哎呀!」一声,被扭得弯下腰去,美妙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几乎不能动弹,眼见得两三个兵丁手持粗绳,奔到了身边,将绳子飞快地套上了自己白皙的脖颈,就要捆绑,急中生智,抬起右脚狠狠地跺在背后偷袭之人的脚面上。

  背后的人疼得哇哇大叫,松开了女侠的双手,女侠毫不停留,一连四五脚,都跺在了兵丁们的大脚之上,她功力精湛,若不是刚才一阵激烈地搏斗,气力已经有些不济,这几脚准会将他们脚背跺碎,饶是如此,也将这些大汉们跺得叫苦连天,满地打滚。

  十三妹立即跃到围打张小瑛的众人身边,一阵连环鸳鸯腿,踢得他们东倒西歪,远远躲了开去,她一把拉住张小瑛的手臂,猛一蹲身,「噌」地一声拔地而起,带着少女跳上了围墙,兵丁们追之不及,连声大呼,却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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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施巧计为民除害

  墙外是一条长长的巷子,两个少女只要跳下去,便可将追兵远远地甩开,逃之夭夭。

  就在十三妹和张小瑛即将跳下围墙,脱离险境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对面屋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见两个少女跳上墙头,更不答话,抖手打出三支飞镖,分成品字形奔两个少女而来。

  张小瑛身带刑伤,又同官兵激战多时,早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站在墙头身子正自摇晃,若不是十三妹搀着,早已掉了下去,眼见飞镖到来,实在无力躲闪,惨叫一声,闭目等死。

  十三妹不及细想,左臂一振,将张小瑛推下墙头,同时闪身急躲。

  两枚飞镖带着劲风从十三妹的耳边飞过,但是另一枚原本打向张小瑛的飞镖却狠狠地扎在了女侠的左肩头,十三妹身子一晃,跌回墙内。十几个官兵欢声雷动,一起冲了上来,要将侠女生擒活捉。

  十三妹咬牙拔下飞镖,反手将一个最近的兵丁打翻在地,捡起了他的腰刀,一阵急舞,将众人逼开,翻身再次向墙头跃去。一个身影已经抢先一步纵起,一股劲风袭向了女侠的头顶,迫使侠女急忙低头闪避,同时身形急坠,落下地来,只觉得秀发一疼,包头的黑巾竟被扯去,盘在头上发髻松了开来,长长的秀发披散着,如瀑布一般散落在少女的肩头和饱满的乳房之上。

  十三妹知道遇上了劲敌,不敢大意,忍住左肩上钻心的疼痛,奋力同众兵丁格斗,同时,时刻留神提防此刻也已经跃上墙头的黑衣人,光看身形,女侠便已知道,刚才在监牢门外偷袭自己的也是此人,此时,少女回想起他出手偷袭自己所用的手法,竟然像极了鹰爪门的武功。十三妹心头一震「莫非是日间出手捉拿张小瑛的鄂虎?他怎么会同官府一起埋伏在此地?难道他们在牢中折磨侮辱张小瑛,都是给自己看的?」

  没等侠女弄明白怎么回事,墙外忽然传来张小瑛的尖叫声,同时一阵激烈的厮打声跟着传来,墙上的黑影使一招雄鹰展翅,跃了下去,墙外的搏斗声随即停止,只有少女尖叫哭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十三妹知道张小瑛遇险,鼓足余勇,一连砍伤了四五个兵丁,再一次腾身纵上了墙头,果见墙外有两个黑衣人正将张小瑛按在地上,少女的衣裤已经被撕得干干净净,白花花的赤裸娇躯正在两个人的手下扭动挣扎着。

  女侠大怒,持刀刚要跃下,墙内的几个衙役此时已备好套索,几个手法熟练之人一齐扔出了套索,其中一根不偏不倚正好将女侠上身套住,两个衙役大喜,用力一拽,女侠身子一晃,几乎被他们扯了下去,急忙使出千斤坠的工夫,稳住身形,腰身一扭,回身便用刀将套索绳子割断,正准备将套索从身上取下,巷子尽头一阵呐喊声传来,一队兵丁已经包抄了过来,灯球火把将巷子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侠女不敢怠慢,双臂用力,急忙将套索挣脱,但是墙内紧接着又扔上来两条套索,将侠女紧紧套住,待侠女再次将套索长绳割断时,墙下的黑影一扬手又是几枚飞镖打来,十三妹躲避不及,只觉得右腿一疼,站立不稳,跌到了墙外,手中腰刀脱手丢出了老远。

  女侠一个鲤鱼打挺,想要站起,但是右腿传来的剧痛令她腿脚发软,俯身重重地跌倒在地,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侠女的右臂紧紧地抓住,手法迅捷,十指如钩。女侠的右臂登时酸软乏力,被来人强行反剪到身后,正是在监牢外面出手偷袭之人。十三妹急忙顺势扭身急滚,同时左腿一起,直奔对方头部而去。

  那黑衣人果然正是鄂虎,他见擒住女侠,心中大喜,不料女侠武艺着实不凡,左脚踢来时夹着劲风,若被踢中,非死即伤。鄂虎急忙侧头躲避,手上一轻,已被十三妹挣脱,但是女侠身上的衣衫却被他撕破了两处,露出了少女白嫩的肌肤。

  十几个官兵终于冲到了侠女跟前,一个手快的兵丁拦腰将刚刚站稳的十三妹抱住,放声大叫:「快!我抓住她啦!快把她捆起来!」

  十三妹急忙用力挣扎,但是她的双臂早被两根套索连同苗条的细腰紧紧地勒住,此刻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急切间哪能挣脱。而另一边,赤身露体的少女张小瑛已经尖叫着被三五个兵丁用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

  女侠毕竟受了镖伤,左臂和右腿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令她无法进行有效地抵抗。眨眼间又有几个兵丁冲了上来,揪住了她的衣衫,用力将女侠绊倒在地,女侠身上的真丝白内衣哪能经受住如此大力的撕扯,纷纷被从女侠身上撕了下来,十三妹的上身当即赤裸。

  官兵们兽性大发,索性按住女侠光洁的玉背,扭住她的双手,将女侠的真丝长裤也扒了下来,不理女侠的怒骂挣扎,用粗糙的棕绳将她捆了起来,女侠身上伤痛难当,又遭到如此野蛮的羞辱和捆绑,热血上冲,昏了过去。

  知县吴德来到女侠面前,伸手扯下了她的蒙面丝巾,仔细一看,哈哈大笑:「果然是你,何玉凤!师爷,真有你的。鄂虎,你也立了大功,回头老爷我要好好赏你,哈哈!」

  「谢谢老爷!」

  「来呀!把她们先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接近!」

  「喳!」官兵们架起两个被绳捆索绑、赤身露体的少女,把她们押走了。

  阴暗的县衙大牢内,两个脚戴铁镣,双手反绑的赤裸少女依偎着低声哭泣,叹息着自己可怜的遭遇,诅咒着黑暗的世道。

  十三妹身上的伤处已经被包扎过,也上了治伤的灵药,但雪白娇嫩的玉体仍然被棕绳紧紧地捆绑着,双臂也已被捆得失去了知觉,一对丰盈的乳房被胸前交叉的绳索勒得格外丰满,令侠女羞愧不已,侧头望去,见张小瑛也是如此,两个少女全都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心中暗暗赞美对方的身材。

  女侠知道再不想办法松绑,两条臂膀只怕会废掉,于是叫小瑛转过身去,低头用牙齿去解她背后的绳扣,那绳扣虽然系的极紧,但终于还是松了。

  张小瑛缓了许久,双臂这才渐渐恢复,急忙将身上绳索挣脱,又为十三妹松了捆绑,忘情地将十三妹一把抱住,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少女丰盈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处,四只白嫩的小手互相抚摸着对方布满绳痕的玉体,安慰着受伤的心灵。

  过了良久,两个人这才分开,十三妹轻声将事情经过仔细地讲了一遍,张小瑛也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患难的姐妹。

  「姐姐!」张小瑛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此时已将十三妹当作了自己的亲姐姐:「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妹妹放心!我看那知县吴德必是个人面兽心的赃官,我俩落在他的手里,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想法占有我们的身子,那些野蛮的家伙暂时不敢再碰我们,至少我们的清白不会被他们玷污。」

  十三妹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只要他敢来动我们,就一定会有机会,等着吧!」

  一连几天,两个少女均在牢中安然无恙,十三妹的伤也已经渐渐好了起来,两个少女同病相怜,早已结为异姓姐妹,神态亲密,似乎已经忘了身在大牢。

  这天傍晚,牢门终于开了,七八个衙役来到两姐妹牢外,开了小门,走了进来。

  两个少女互相拥抱着缩在墙角,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一个为首之人开口说道:「两位女侠,老爷设了宴席,有请两位大驾!只是你们武艺高强,弟兄们心中害怕,因此要委屈两位一下!两位要是实在不愿,在下不敢用强,只好去回禀老爷,如何?」

  十三妹知道他们说得好听,若真是不从,只怕他们当即便会用强!左右逃不过一绑,不如由着他们,免受更大的羞辱!于是一言不发,转过身去,但是毕竟心中害羞,双手仍然紧紧护住双乳。

  张小瑛见姐姐如此,也只好背过身去,听天由命。

  四个大汉走上前来,两个对付一个,强抓住两个少女护在胸前的双手,用力反剪到少女身后,用绳就捆。

  两根粗糙的棕绳刺痛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两个少女咬牙忍受着,很快便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押出了牢房。

  牢门外的冷风吹拂着两个少女被捆绑着的赤裸娇躯,吹拂着少女胸前被绳索勒得饱满丰盈的乳房,随着少女缓缓移动的脚步,微微颤抖着。

  监牢四周到处是持刀拿枪的衙役兵丁,如临大敌。两个妙龄女子羞惭地低着头,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众人的环视下被押到了一间偏房。几个丫环早已备好热水,见两个少女被押到,默默上前替她们松了绑绳,替她们洗去了身上的尘土,取出两套洁白的真丝内衣裤,给她们换上,然后走了出去。

  几个衙役跟着进来,依旧用棕绳将两个侠女捆好,带了出去。

  县衙后院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里,早已备好一桌上好的宴席,知县吴德居中而坐,师爷同鄂虎左右相陪,四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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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县吴德衣冠楚楚,见两个少女被押到,喜得眉花眼笑,亲自上前给两个少女松绑,又命人给她们去了脚镣,客客气气地请两个少女入座。

  张小瑛看见师爷和鄂虎,登时大怒,一松绑绳,便要上前动手。她在被擒之时,已经知道爷爷是被那师爷所发的飞镖击中咽喉而亡,十三妹也是被他的飞镖打伤,这才被官兵捉住。此时仇人相见,怎不令她愤恨难当,哪里顾得了许多,只想将二人杀死,却忘了自己的武功还未达到高深境界,单是鄂虎一人,已经是难以对付,更何况两人都在。

  十三妹知道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刚要劝阻,已然不及。

  果然,张小瑛人还未到,鄂虎同师爷已经一左一右,同时出手,只几招便擒住了她的双臂,用力一扭,张小瑛当即便被反剪了双手,按得跪在了地上,气得破口大骂,却无法动弹。

  十三妹上前几步,出手将两人逼开,扶起了少女,低声劝住了她,抬脸问道:「大人到底想要怎样?不妨直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哈哈!好,还是女侠爽快!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边吃边谈,边吃边谈!」

  十三妹冷哼一声,扶张小瑛坐下,要听他有什么话讲。

  知县吴德端起酒壶,给两个少女斟上了酒,客气地说道:「两位侠女,英姿飒爽,美若天仙,光临鄙县,实是鄙人的荣幸!今天设宴不为别的,一来是给两位女侠接风洗尘,二来是为女侠压惊,我们之间也许有点误会?还望两位女侠看下官薄面,饮了这杯酒,咱们旧事不提,我这里正有一件头疼的案子,需要两位女侠出力,只要二位帮了下官这个小忙,鄙人感激不尽!」

  张小瑛性情急躁,腾地站了起来,刚要开口,十三妹急忙拉她坐下,冷冷地道:「什么案子能难得了大人!我姐妹二人已经是阶下之囚,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何必绕这个弯子?」

  「哪里哪里!侠女切莫生气,先请随便用些酒菜,听下官仔细道来。」

  「我姐妹不善饮酒,大人有话请讲!」

  「怎么?侠女莫非怕这酒里有毒?来来来,本官先干为敬!」吴德笑着取过两个女侠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子,示意酒中无毒,接着重新斟满了酒。

  十三妹心想若是硬和他顶撞,必然吃亏,把心一横,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首喝了下去,张小瑛也只好喝了一杯。

  两个少女几天来未曾吃过一顿好饭,此刻心中计议已定,索性放开,大口吃喝起来,知县吴德和师爷、鄂虎在一旁相陪,不断殷勤劝酒。

  不多时,两个少女酒足饭饱,站起身来,十三妹只觉得脸颊潮红,身上发热,微微有些头晕,只道是自己不胜酒力,于是急忙扶住桌子,站稳脚跟,开言问道:「知县大人,多谢你的酒菜,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讲了吗?如若没事,就请送我姐妹会牢房去!」

  「好好!就讲就讲,是这么回事,此县望北四十里,有一座莲花山,近日有一伙盗匪盘踞山上,时常骚扰乡里,劫财劫色,已经有几个良家少女被他们劫掠上山,先奸后杀,跟着弃尸荒野,手段十分残忍。鄙人先后派了几拨人手,上山捕捉,怎奈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又会轻身功夫。派去的捕快不是被他们打得落荒而逃,就是连他们的影子也抓不着,实在令下官头疼。因此设下酒席,宴请两位女侠,还请施以援手,同本县的兵丁一起,剿灭了这伙贼寇,为乡里造福,只要事情办成,在下恭送两位女侠上路,另有厚礼相赠,不知两位侠女意下如何?」

  知县吴德一边慢慢叙说,一边偷眼观察两个少女的神态,见张小瑛此时已经是醉眼迷离,身形摇晃,而十三妹也已经伸手扶着桌子,勉强支撑,知道酒中的迷药已经起了作用,双眼笑成了一条细缝,继续说道:「只是两位女侠无官无禄,兵丁们不肯尽出全力,因此嘛!嘿嘿!只要两位女侠肯屈尊降贵,作了本县的二姨太、三姨太,到那时,两位县太爷夫人亲自带领官兵,前去剿灭贼寇,必定马到成功!」

  「你,大言不惭!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多大年纪?你,你……」十三妹突然醒悟:自己酒量再浅,也不可能这么快便醉了,一定是酒菜上出了问题。想到此处,转头一看,见张小瑛已经支持不住,伏在了桌上,心中大惊,颤声问道:「狗官,你在酒菜里下药?怎么你却没事?」

  「好叫侠女得知,这药嘛,本官也是吃了的,不过没事儿,你大概没听说过‘女儿醉’这种药吧?你还是乖乖地认命吧,只要过了今晚,你们就做了我的姨太太啦,到时候,你们穿金戴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放屁!本姑娘今日要为民除害,杀了你这狗官,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没等十三妹说完,那师爷早已来到她的身后,抓住了她的双臂,将此时已是浑身发软的侠女双臂反剪到了身后。十三妹急忙用力挣扎,却哪里挣扎得脱?那鄂虎也来到张晓英身后,将她双臂反剪拖了起来。

  十三妹浑身无力,几乎连骂也骂不出来了,只觉得眼前知县吴德的影子越来越模糊,终于把头一低,晕了过去,耳畔似乎传来了吴德得意的淫笑声。

  第十四章  江湖路再遇淫贼

  当十三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张大床之上,一个肥胖的赤裸肉体正趴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少女那对娇嫩的乳房正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揉弄着,香肩裸露,无力的双臂也被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下。

  十三妹大惊失色,急忙用力翻滚挣扎,更惊觉自己一身浑厚的内力竟然无影无踪。

  吴德见她醒来,挣扎了许久,却毫无功效,不禁笑道:「小美人,你是不是觉得内力枯竭?认命吧,中了我的‘女儿醉’之后,七天之内武功全无,就算你是巾帼英雄,武林侠女也一样会变得和普通女子没什么分别!若不是老爷我不喜欢用强,你早就是我的人啦!哈哈!」

  「你无耻!卑鄙下流!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人!」十三妹气得眼泪汪汪,更加用力的挣扎,吴德不防,竟然跌到了床下。

  女侠翻身抽出双手,将内衣匆匆整理好,转头见张小瑛也在床上昏睡,还未清醒,衣襟被掀开,裸露着一对娇美的乳房,忙伸手替她掩上衣襟,将她摇醒。

  吴德此时已经重新站了起来,见十三妹正背对着他,急忙扑了过来,抓住女侠右臂,将她身子扳倒,一边去剥她的内衣,一边去吻十三妹的朱唇。

  十三妹竭力挣扎,尽力躲避着吴德的臭嘴,但她内力已失,体力便与寻常女子一般无二,娇弱的玉体被吴德一百多斤的体重紧紧地压着,难以动弹,脸上脖子上不断被吴德亲吻着,令少女倍觉羞辱。

  张小瑛醒了过来,见姐姐正被吴德压在身下,拼命挣扎,衣衫凌乱,气喘吁吁,急忙翻身坐起,右手一翻,一掌劈在了吴德的脑后,原以为吴德至少会被这一掌劈得昏晕过去,不料吴德只是微微一疼,毫不理会,继续撕扯十三妹的真丝内衣。

  眼见十三妹上身即将全裸,一只丰满的乳房又被吴德一口含住,拼命吸吮,十三妹白嫩的玉体已经微微颤抖,性感的香唇微微张开,娇喘细细,脸颊通红,无力的双手又被吴德捉住,塞进她自己的身下,吴德腾出手来,又去撕扯女侠的内裤。张小瑛急忙再一次运力于臂,这才发觉,内力已经不见踪影。她大惑不解,只好用力去推吴德沉重的身体,十三妹也趁机用力挣扎,腰部一挺,吴德终于再次被掀到床下。

  张小瑛用力扶起十三妹,帮她整理好零乱的衣衫,两个少女惊恐地抱在一起,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吴德跌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地翻身爬起,再次向两姐妹扑了过来,他不相信凭自己一人之力,收拾不下两个失去了武功的美貌少女。

  十三妹和张小瑛见他又扑过来,急忙两边分开,尽力周旋,不让吴德得逞。两个少女虽然内力全无,体力与寻常女子一样,但毕竟武艺精熟,时间一久,头脑也灵活了许多,尽使一些借力用力的巧劲,互相配合,屡屡化险为夷,倒把吴德累得额头见汗,气喘如牛。

  吴德没想到两个失去内力的女侠毕竟不同于普通弱女子,他不通武艺,乱扑乱抓,不但没有如愿捉到少女,反而被两人连连推到床下,最后一次竟然跌了个大头冲下,额头鼓起了一个大包,疼痛异常,气得他暴跳如雷,狂性大发,顺手从桌子上取了一条绳索,直奔十三妹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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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妹看见绳子,心中有些发毛,急忙翻身滚下地来,向门口跑去。但是吴德早已料到,横跨两步,右手一伸,一把揪住了少女长长的秀发,将女侠扯倒在地。

  吴德飞快地骑在十三妹身上,用绳子先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收,十三妹呼吸登时不畅,忙用手抓住绳环,用力回夺,以减缓颈部所受的压力。

  张小瑛见姐姐危急,也冲了上来,对着吴德赤裸的背部,又踢又打。但吴德狠下心来,一定要先将最难对付的十三妹捆好,然后再回头收拾张小瑛,因此对她无关痛痒的踢打置之不理,专心捆绑十三妹。

  十三妹体力不济,双手很快便被吴德用力扭到身后,粗糙的绳索将她的双臂紧紧地缠了几圈,捆住了白皙的手腕。吴德怕十三妹再跑,干脆连女侠的双脚也一起捆上了。

  张小瑛情急,扑到吴德背上,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吴德痛得跳了起来,转身将张小瑛摔倒在地,抬起一脚将少女踢得打了几个滚,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吴德伸手一摸自己的耳朵,见满手鲜血,知道被少女咬破,气得抄起另一根绳索,奔张小瑛而去。

  张小瑛忍痛翻身爬起,跌跌撞撞地躲闪着疯狂扑过来的吴德。

  十三妹被绳索紧紧地捆着手脚,无法站立,急得拼命翻滚挣扎,想要挣脱捆绑,但她此刻没有了内力,如何能够挣脱?眼看着妹妹几次差一点就被吴德逮住,心急如焚,眼泪不觉流了出来。

  屋子里能有多大空间?不过片刻,张小瑛被一声惊叫,被吴德一把抓住了后脖领子,两人一齐用力,少女的真丝内衣衣扣尽开,竟被吴德一把扯了下来。

  张小瑛羞愧交加,双手护住裸露的双乳,急忙向桌子底下钻去,但觉右脚腕一紧,已被吴德伸手捉住,跟着腰带被一把扯掉,真丝长裤竟然也被脱去。

  吴德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自己赤手空拳,却将两个曾经武艺高强的美貌侠女,一个捆住了手脚,正在翻滚挣扎,一个全身被剥得精光,正缩在桌子下面发抖。心中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少女心中忧急,恨不得立时将吴德杀死,但是面对不会武艺,只有一些蛮力的吴德,竟然毫无办法。

  吴德仔细打量两个少女,见十三妹一身白衣被绳捆索绑得曲线玲珑,姿态撩人;而张小瑛全身赤裸,肌肤莹白,双手护胸,紧紧并起了双腿,也是羞态可人,真是各有各的美妙,各有各的韵味。

  吴德见十三妹一时无法挣脱捆绑,于是扔了绳索,走到桌前,用力掀翻了桌子,将无处躲藏的张小瑛拦腰一抱,拖到了床上。

  张小瑛拼命挣扎踢打,不久便被抓住了双臂,掀翻了身子,吴德毫不犹豫,挺起下身向少女冲刺过去。

  张小瑛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也拼尽了全力,双手连抓带挠,双腿也用力夹紧,苗条的腰肢左右扭摆着,不让吴德轻易占有自己。

  十三妹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捆绑,心情沉重,知道今夜姐妹两人势必要为吴德所占有,恍惚中忽然觉得丹田中暖暖地似乎有一丝内力,不及细想,闭上了眼睛,潜运神功,她所习炼的玉女神功本就奇妙非凡,此刻危机之中更是如有神助,那原本消失无踪的内力竟然一丝一毫地慢慢凝聚起来。

  吴德此时虽然占尽了上风,但是要想真正占有身下的少女,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双手一松开少女的双手,脸上肩上立刻便被少女的手指抓伤,他一分神去捉少女的双手,下腹部却被狠狠地蹬了一脚,肥胖的身子滚到了床下。

  吴德疼的嚎叫了一声,忍痛爬起,一把将刚刚翻过身子,正想爬起来的张小瑛脑后飞舞的长发揪住,把少女按倒,两手又急忙抓住少女的双臂,将她无力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左手紧紧攥住少女那两只细细的手腕,又将张小瑛的腰肢抱住,把少女拖到床边,使少女的双腿着地。吴德跟着伸腿将少女的双腿强行分开,双脚踩住了少女的双脚,左手抓住少女反剪的双手,右手扶正下身,对着少女那毫无遮拦的下体就要冲刺。

  张小瑛眼见得贞C不保,一声尖叫,急得昏了过去。

  就在吴德即将对身下少女施暴的时候,耳旁忽然传来一阵劲风,一只有力的玉掌狠狠地砍在了他那肥胖的脖子上。

  吴德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晕,惊讶地转过脸来,只见十三妹一脸冰霜,英姿勃勃地站在自己身后,宛如一尊发怒的白玉观音。他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中了「女儿醉」了么?怎么会挣脱了捆绑,恢复了内力?他没能明白过来,便已经昏了过去,十三妹怕他经受不起,那一掌已经留了几分力气,不然,再多几个吴德,也会给十三妹一掌击毙。

  原来十三妹到了危急关头,自幼多年苦练的玉女神功竟生奇效,激起了丹田中的潜力,又加上与吴德激斗多时,浑身大汗,女儿醉的药力竟然被神功排出了体外。女侠神功既复,便轻松挣脱了吴德那并不太紧的捆绑,就在张小瑛最危急的关头,出手将吴德打晕,救下了险被蹂躏的少女。

  十三妹知道吴德中了自己一掌,一时醒不过来,于是扶起了张小瑛,运起玉女神功内力,替她排除体内毒素。女侠遭此一劫,功力又增,不过片刻,便替张小瑛排净了体内毒素。

  张小瑛醒了过来,以为自己已遭凌辱,痛不欲生。十三妹急忙安慰,一边替她穿好了衣衫,一边将两人的左臂袒露,两颗鲜红夺目的守宫砂证明了两个少女的纯洁。

  张小瑛听十三妹大略叙述了两个人免遭不幸的经过,不禁对这个患难姐姐更加佩服。看到仍然昏晕未醒,躺在地上的知县吴德,张小瑛恨得咬牙切齿,抬头见床头墙壁上挂着一口宝剑,张小瑛几步上前,取下宝剑,拔出鞘来,只见剑锋极薄,闪着冷光,显然是一把难得的利器。

  张小瑛内力已经复原,又有宝剑在手,登时便想将吴德一剑刺死,十三妹伸手急忙拦住:「妹妹,且慢!」

  「姐姐,让我杀了这个狗官,为我们雪耻,为民除害!」

  「妹妹,且慢伤他的性命,此刻我们身在险地,他正好可以做我们的挡箭牌,我们先利用他除了那个师爷和那个鄂虎。」

  「对,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十三妹走到吴德身边,先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这才取来一杯茶水,泼在他的脸上。

  吴德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见双手被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又见两个少女已经穿好了衣衫,正站在自己面前,冷冷地望着他,一口明晃晃的宝剑就在自己头上晃悠,几乎吓得屎尿齐流,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了。

  十三妹见了他的熊样,不禁轻轻笑了笑,伸腿踢了踢他那臃肿的身子,命他站起身来。吴德牙齿打颤,浑身脱力,废了半天功夫,这才站起,哆哆嗦嗦地求饶起来。

  十三妹冷笑一声:「要想活命,却也不难,只要乖乖地听我们吩咐,姑娘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

  「是!是!多谢女侠不杀之恩。」

  「少罗嗦!闭嘴!」张小瑛剑锋在他脸前一晃,差点将他吓得跪在地上,急忙闭口。

  十三妹见屋内有几口朱红的箱子,上面挂着铜锁,灵机一动,伸手从张小瑛手里接过宝剑,来到箱子前,手腕轻抖,叮叮几声轻响,铜锁纷纷落地,十三妹赞了一声:「好剑!」打开箱子,见里面装满了赃官吴德搜刮来的金银珠宝,更不答话,转身取来盖在锦被上的包袱,将箱中的珠宝金银打了两个不小的包裹,又见箱中另有一把精致的宝刀,伸手拿了起来,入手不轻不重,拔刀出鞘一看,刀刃上刻着「明月」两字,刀锋有如一泓秋水,显然也是一口名贵的宝刀。

  十三妹出道江湖时日不多,始终没有一件趁手的利器,不料今日意外得来,怎不让侠女兴奋。

  吴德见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宝刀宝剑均被取走,十分心疼,又见十三妹将他多年来搜刮来的金银珠宝拿了许多,更令他心痛万分,只是此刻命悬人手,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十三妹将包裹放在门后,叫张小瑛持剑看住吴德,自己手拿宝刀,站在门后,令吴德叫师爷进来。

  吴德哪里还敢不听,传话出去,不多时,师爷推门进来,一见张小瑛手持宝剑横在吴德的脖子上,立时知道出了状况,张口便要示警,同时伸手去掏身上的飞镖,说时迟,那时快,十三妹早从门后转出,一刀便将他的喉咙割开。师爷话未出口,镖未出手,便即断了呼吸,尸身软倒在地。

  正在此时,门外又闯进两个人来。一看不对,转身便逃。

  十三妹出手如风,前面一个当即身首异处,另一个左臂带伤,一声惨叫,飞也似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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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妹看对方身形,知道正是鄂虎,再看地下死尸,却是那无恶不作的捕头陈虎威。

  院子里只有十几个衙役兵丁,听到惨叫,知道事情有变,又见鄂虎捧着鲜血淋漓的左臂,亡命逃窜,回头一看,正见到十三妹和张小瑛押着知县吴德走出了屋门。他们多半吃过十三妹的苦头,知道两个少女均是武艺高强,手中又有吴德做人质,哪里还有斗志,一哄而散。

  十三妹找来笔墨,将自己多日来收集到的赃官吴德的劣迹书写在照壁之上,跟着将吴德踢倒在地,一刀砍了他的狗头,和张小瑛一道,背着在县衙偏房找到的自己的包裹,带着两包金银珠宝,趁着夜色,离开了此地。

  当地百姓天亮后县衙见到了十三妹的字迹,明白了一切,抢光了赃官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一把火烧了县衙,四处传扬两个侠女的美名自是不提。

  却说两个女侠离开了小县,十三妹给张小瑛指明了去投奔林飞凤的方向,与新结拜的妹妹洒泪而别,自己依然向着京城而去。

  出城四十余里,来到了莲花山下,心中又想起了赃官吴德说过的一件事,心想吴德所说未必属实,自己正要在江湖历练,不如上山一趟,看看会有些什么收获。

  女侠十三妹心中拿定了主意,于是取道上山,山风习习,鸟语花香,令少女心旷神怡。走到半山,山势渐缓,远处传来了一片水声。

  十三妹循声走去,转了两个弯,眼前一片开朗,一挂瀑布从崖前泻落,一潭碧波荡漾,水声嘈杂掩过了一切杂响。

  女侠只觉得身体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当即放下包袱,背着宝刀,纵身上树,四下里察看分明,只有几只野兔四处觅食,几只山雀在高枝鸣叫,此外更无半个人影。

  女侠放心下树,走到水边,丢了块石头试试水深,见不深不浅,少女爱洁,更不多想,脱了外衣,下到水里,散去了自己长长的秀发,站在齐胸深的水中,洗浴起来。

  女侠十三妹红色的外衣飘落在水边的青石上,一身白衣的少女悄然入水,却惊动了几个武林中人。

  原来,瀑布之后却是一个山洞,恰似神话中西游记里的水帘洞一样,此刻正盘踞着一伙盗匪,正是那赃官吴德口中所述的一伙。

  两个持刀守在洞口的大汉眼睁睁看着一个美丽少女脱去了红色衣裳,仅穿着贴身的白色内衣裙,飘然入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少女揭开内衣,双手捧起清水,浇淋在自己丰满圆润的双乳之上,嬉戏在清凉的水里,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消息很快传进了洞中,三个匪首来到洞口,低声商议了一会儿,五六个脱去外衣,仅穿着短裤的壮汉顺着瀑布悄悄滑入水中,向正自陶醉的侠女潜了过去。

  水声将这一切全都掩盖,等到十三妹觉察到身边有了异样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五六个壮汉从水里钻出,十三妹措手不及,双手双脚均被紧紧捉住,轻盈的玉体毫无防备地被掀翻在水里。

  十三妹不熟悉水性,身体一被按进水里,当即呛了几口水,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根牛筋绳索在水下展开,毫不费劲地将无从借力的女侠捆了起来。

  第十五章  抗强暴再会官府

  十三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此时袭击她,她在陆地时固然是武艺超群,十几个武艺高强壮汉也未必会是她的对手,但身在水中的她却连几个普通人也应付不了,被几个人反剪双臂捆的结结实实地无法动弹,她心慌意乱之下,当即接连喝了好几口水,当她被完全制服的时候,十三妹也已经被水呛得昏了过去。

  少女近乎赤裸的身体被几个壮汉拖进了水帘洞中,按在一个大石头上,腹部的水慢慢地从她的口中流出,过了良久,十三妹这才醒转,抬起了昏昏沉沉的头,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眼前站着三个黑衣大汉,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相貌凶恶,长的膀大腰圆。另一个相貌儒雅,满面堆笑,眼光却充满邪恶。最后一个左臂带伤,用一条布带吊在颈中。十三妹仔细看时,认了出来。此人竟然是在县衙被十三妹砍伤左臂,狼狈逃窜,不知去向的鄂虎。

  女侠知道落在他们手中,必然是九死一生,把心一横,咬牙站了起来,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暗中偷袭,鬼鬼祟祟算什么男人?」

  不等为首的大汉答话,鄂虎已经在他的耳边,简略地将十三妹的来历说了一遍。

  为首的大汉名叫李飞熊,因为在自己家乡与人赌钱时起了争执,出手将对方打死,在死牢中结识了因为嫖妓而伤了别人性命的王天豹,两人臭味相投,趁看守酒醉,反出死牢逃到了此处,最后又结识了鄂虎,三人纠集了一群亡命之徒,聚集在莲花山水帘洞中,为祸一方。

  今日无意中竟然捉到了女侠十三妹,怎不令他们欣喜若狂。

  「小美人,你叫何玉凤是不是,听说你武功不错,连三弟也伤在了你的手里,我却不信,要向你领教领教,来呀,给她松绑,二弟、三弟给我把风,看我来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大哥小心,千万不可大意!」

  「不用担心,谅她一个小小女子,能有多大能耐?」

  十三妹被松了绑绳,她揉了揉被捆得有些发麻的双臂,也不答话,举拳便打,李飞熊没料到女侠说打便打,不及躲闪,胸口先中了两拳,他一身横练功夫,加上皮糙肉厚,虽中了侠女两拳,却浑若无事,十三妹反而被震得双臂酸麻,站立不稳。

  李飞熊哈哈一笑,伸手便将十三妹领口抓住,一扯一推,十三妹体力未复,当即被推得转了半个圈子,背部对着李飞熊,李飞熊双手齐伸,抓住十三妹的真丝内衣向后一拽,十三妹当即便被扒去了上衣,裸露出少女如玉的肌肤。

  十三妹一声惊叫,双手护住娇嫩的乳房,转身想逃,李飞熊上前一步,将少女拦腰一抱,跟着捉住了她那无力的双臂,轻巧地将女侠十三妹双手反剪。

  女侠实在无力对抗,气得张口便骂:「卑鄙,下流!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

  李飞熊左手握住少女被反剪的双臂,右手轻轻抚弄着十三妹雪白丰盈的乳房,伸嘴在十三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赞道:「好香啊!」

  十三妹体力不支,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乳房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更是令少女浑身酸软,她羞恼地扭动着迷人的腰肢,呼吸也急促起来,脸颊涨得通红,眼看着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自己的扭动挣扎而左右摆动,十三妹更是心跳加快,愤愤不平地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认命吧!别反抗了,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干脆做我的压寨夫人吧,我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你做梦!我会杀了你!快放开手!」

  李飞熊哈哈一笑,伸手抓住少女腰带用力一扯,丝带断裂,十三妹的真丝衬裙随即脱落。李飞熊在十三妹后背上一推,松开了她的双手,十三妹双腿发软,气喘吁吁,踉跄几步,身子仆倒在地,她双手用力一撑,想要爬起来,四个壮汉早已赶到,将她双手反剪,身子按得跪在了地上。

  「你们把她先关起来,不要为难她,登选个好日子,我就跟她拜堂成亲。」

  十三妹无话可说,低垂着头,羞愧交加,心中暗骂自己粗心。几个壮汉将她拖了起来,押进了山洞深处。

  却说女侠十三妹在瀑布下面被几个壮汉偷袭,捆进了水帘洞中,这一切都被远处松树上的一个红衣少女看见了,那少女手持宝剑,几次想跳下去搭救落难的十三妹,但自思一个人身单力薄,又不知道山洞中究竟有多少盗匪,怕自己一时冲动,救人不成,反而被擒,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故而一直静心忍耐,直到几个持刀的壮汉出来将十三妹的衣裳包裹全部捡起,又在四处巡视了一番,又纷纷返回洞中,她这才悄悄下树,心中暗暗祷告,祈求上苍,保佑十三妹免遭盗匪凌辱,自己转身向山的另一面飞奔而去。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与十三妹分手不久的卖艺女子张小瑛。她与十三妹分手后,见姐姐孤身一人上路,途中刚好要经过莲花山,心中不由想起了吴德所说盗匪之事。她知道十三妹侠义心肠,此去说不定会专程上山为民除害,担心十三妹寡不敌众,除害不成,反被盗匪欺辱,于是悄悄尾随,有心暗中相助,护送姐姐一程,不料十三妹果然中了埋伏,被抓进了山洞。

  张小瑛心想此山和邻县交界,不如赶紧下山,去请官府相助,缉拿盗匪,救出姐姐方是上策。于是,运起轻功,飞奔下山,黄昏时分,便已赶到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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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瑛问明道路,直奔县衙,击鼓鸣冤,哪知县倒也尽职,当即便派了二十几个捕快随同张小瑛一起上路。

  第二天清晨,精疲力竭的张小瑛和捕快们终于赶到了十三妹中伏的瀑布之前,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待体力恢复,捕头梁威分派停当,二十几个人手持刀剑,一声呐喊,向水帘洞冲去。

  水帘洞中,李飞熊三兄弟同十几个盗匪为抓住了美丽的女侠十三妹而彻夜狂欢,个个喝的烂醉,听到喊杀之声,一时间头昏脑胀,不辨东西南北,胡乱抓起了刀枪棍棒,拼命抵挡。张小瑛和捕快们一起逢人便砍,洞口的两个匪徒稀里糊涂地便被砍了脑袋,捕快们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便冲进了山洞,十几个盗匪已经有五个做了刀下亡魂。

  李飞熊三兄弟眼看抵挡不住,急忙吩咐众匪向后洞撤退,同时命人将十三妹捆上一起带走,原来水帘洞里另有一条密道直通山后。

  四个盗匪拎起绳索,奔到洞中监牢去捆十三妹,其余几个护着三个头领,且战且逃,众捕快奋勇争先,很快又砍倒了两个匪徒。最后,李飞熊两兄弟仅带着三个腿脚利索的匪徒从洞中脱逃,鄂虎却因醉的糊涂一头扎进了一个储物洞,被几个捕快赶上,活捉了过去。

  此役捕快们大获全胜,杀死了八个匪徒,活捉了三个。

  捕快们在洞内发现了众匪徒四处抢掠来的财宝,梁威命人仔细清点,准备带回。张小瑛则在洞中到处寻找姐姐的下落,山洞深处传来了十三妹的尖叫声,张小瑛循着声音走去,远远便看到两个赤膊大汉正将一个红衣少女按在地下捆绑着,地上另有两个大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张小瑛来到近前,终于看得清楚,果然是姐姐何玉凤,此刻已经被两个匪徒用绳子狠狠地绑了起来,姐姐的脚上还戴着一付脚镣,红色上衣被撕破了多处,显然是经过了激烈的搏斗。

  十三妹昨日被关进了这里,众匪徒果然没有难为她,还把她的衣裙还给了她,只是怕她逃跑,故而给她上了手铐脚镣,留下了两个人在监牢外看守。

  十三妹经过一夜调息,体力早已恢复,夜里本可运缩骨功脱逃,只是洞中道路不熟,又听得众匪徒喝酒猜拳声远远传来,知道众匪均未休息。女侠心想即便打死这两个看守,夺路而逃,怕也未必能够打得过李飞熊三兄弟和十几个壮汉,自己又不会水,若是在洞外水潭中再遇上几个匪徒,自己仍会再一次被捉,因此只得暂时忍耐。

  适才四个匪徒来到这里,一个给她开了手铐,跟着弯腰去开脚镣,另一个取出绳索要将她捆绑起来。

  十三妹隐隐听到远处传来杀声,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她情况不明,本不想提早动手,但是身后的匪徒实在可恶,在将十三妹双臂连同柳腰一起抱住后,双手竟然将少女的衣襟撕开,隔着真丝内衣揉弄起十三妹胸前的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来。十三妹哪里还能忍耐,头部猛地向后一撞,背后传来一声惨叫,那个家伙当即满脸开花,昏倒在地。十三妹跟着回手一掌,将拿着绳索走近身边的壮汉打得口喷鲜血,身子飞了出去,不知死活。

  正在给十三妹开脚镣的匪徒吃了一惊,急忙抓住十三妹脚上的铁链用力一拽,女侠不防,仰面摔倒,头部、背部在坚硬的地面上一磕,立时疼得眼冒金星,浑身酸软,两个壮汉趁机按住女侠,用力将她双臂反剪,捆了起来。十三妹身上的红色外衣被粗糙的绳索撕破了多处,五花大绑的玉体被两个家伙趁机又抓又摸,女侠武功虽然不弱,但是一旦被绑,高强的武艺无法施展,便也同寻常女子一样,只能任人欺凌。

  张小瑛见两个匪徒正在欺负姐姐,立即飞身扑了过来,两个壮汉不及反抗,便被少女一剑一个,登时了账。

  十三妹乍见到结拜妹妹,百感交集,两个少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珠泪横流。

  十三妹哭了一会儿,想起张小瑛如何会赶来救她,急忙询问,张小瑛简略说了一遍,正准备给姐姐松绑,背后传来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她回头一望,只见捕快梁威带着十几个手下押着鄂虎和三个受伤的匪徒来到了她们身边,面色凝重,冷冷地看着她们,十几个捕快有意无意间将两个少女围了起来。

  张小瑛见鄂虎被擒,登时大喜,拔剑出鞘,就要向他动手。

  梁威伸手拦住,冷冷地问道:「适才鄂虎言道,你二人血洗了邻县县衙,杀死了知县吴德和师爷以及十几个衙役捕快,可有此事?」

  张小瑛一愣,不及细想,张口答道:「那个赃官鱼肉百姓,诬陷好人,卑鄙无耻,简直是死有余辜!我们……」

  「够了,你们杀死朝廷命官,已经犯了王法,如今你已亲口承认,那就怪不得我了,弟兄们动手!」

  「你们……呀!」张小瑛还想分辩,十几个捕快一拥而上,四个人拿住了脚戴镣铐,双手被绑的十三妹,用刀架在她的颈上,其他几个出手抓住了张小瑛的双臂,夺走宝剑,用力将她双臂反剪,一根绳索飞快地搭上了少女的后颈,转眼便将她捆了起来。

  张小瑛还想分辩,十三妹叹息了一声道:「妹妹,算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跟他们没什么好讲的,再说他们也没有权利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这位大人,请给我妹妹松了绑绳,不要难为她,我们会跟你们走,见了你家大人,自会有个了断。」

  梁威哼了一声:「松绑可以,不过要给你们戴上枷锁,以正王法。」

  张小瑛看着受尽了委屈的十三妹,颤声叫道:「姐姐!」

  十三妹一声长叹,闭起了眼睛。

  几个捕快手忙脚乱,给张小瑛砸上了脚镣,接着松了两个少女的绑绳,又取出两付木枷,然后用木枷将两个少女的头颈和双手枷了起来,颈中又套上了粗重的铁链,用铁链将两个女侠的双手也牢牢地锁住。

  两个女侠被他们折腾得十分难受,张小瑛更是十分后悔,哭着跟姐姐道歉:「姐姐,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妹妹,别哭了,若不是你赶来救我,现在我恐怕已经被那两个家伙欺负了」

  「姐姐!」

  「妹妹!」

  「走!」十几个捕快押着她们,离开了水帘洞。

  通往县城的官道上,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奇地看着两个披枷带锁的红衣少女,看着走在她们身后同样是戴着枷锁的四个垂头丧气的大汉。在他们的周围,二十几个捕快手持刀抢,严密地注视着,押解着。

  天刚擦黑,十三妹她们已经被押到了县衙,知县急忙升堂问案,重赏了梁威等捕快衙役,跟着便将十三妹她们和鄂虎等三人带到了堂上。

  张小瑛同十三妹将多日来的发生的事详细地陈述了一番,承认吴德是她们所杀,鄂虎此时威风全无,酒也早已醒了,知道自己难逃法网,倒也干脆,将以往所犯之事,全部供认。

  那知县对于邻县赃官吴德的劣迹早已尽知,心中暗暗替两位女侠喝彩,也替她们担忧,毕竟吴德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就是触犯了王法,如何善后确实令他头疼,他沉吟良久,觉得干系重大,自己一个知县,实在无法决断,只好命人先将十三妹等五人收监,待禀明上司,听候发落。

  一连十数日,两个女侠被囚在女牢内,心急如焚,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们。那牢头敬重两个女侠,照顾的颇为周到,倒是鄂虎等三人,隔三差五就会被梁威带人狠狠地修理一番。

  这天夜里,两个女侠望着铁窗外稀疏的星光,思念着分别已久的两个姐妹,猜测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突然,一个黑影从墙外跳落,来到了女牢窗外,将一包东西隔窗丢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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