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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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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
  
  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苇丛中穿行。
  
  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
  
  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
  
  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拾。
  
  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
  
  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巧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巧姨也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
  
  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
  
  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
  
  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地笑着回过头:
  
  「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想了一天了。」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屋。
  
  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来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吉庆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棍,涨得通红。
  
  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道:「别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
  
  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
  
  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口叼住。
  
  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得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湿了么?」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
  
  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吉庆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里渗沥而出:「舔啊……给姨舔干净。」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
  
  「庆儿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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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
  
  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
  
  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
  
  「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肉棍杵在巧姨股间。
  
  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淫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
  
  「骚么?」吉庆说:「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吉庆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鸡鸡上使劲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使劲……操。」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骚不?……庆儿真棒……让姨骚,操得姨骚逼……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操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
  
  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
  
  「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着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鸡巴。」吉庆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
  
  「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
  
  「庆儿…说,跟姨说。」「说什么?」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
  
  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吉庆身上。
  
  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
  
  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第九章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大巧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
  
  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也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
  
  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
  
  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庆。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
  
  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
  
  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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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能更的快点嘛写的听好的,可以给我下载吗我给你金币!赶紧发我给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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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看过 写的的确很好是精品,文中的吉庆简直是我的偶像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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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长篇,尤其是文中的一些土语如“搞破鞋”等看着更是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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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
  
  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门,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
  
  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
  
  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抽插,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
  
  大巧儿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
  
  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
  
  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心,却也有些心焦。
  
  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
  
  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
  
  吉庆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
  
  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房里推,还一边推一边努嘴:
  
  「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
  
  吉庆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说:
  
  「要跟我娘说么?」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
  
  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儿那里蹭。
  
  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
  
  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
  
  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
  
  大巧儿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
  
  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弄了。
  
  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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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身上,这才下了炕。
  
  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呀,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
  
  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
  
  那天吉庆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
  
  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
  
  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
  
  不由得脑子里映出了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
  
  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说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那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
  
  大脚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
  
  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吉庆强老多了。」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给你做好吃的。」「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
  
  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欢。
  
  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
  
  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
  
  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
  
  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
  
  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贵还在那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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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
  
  长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
  
  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
  
  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
  
  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还是长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
  
  虽说吉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撺掇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
  
  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在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
  
  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
  
  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
  
  进去见大巧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
  
  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的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
  
  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
  
  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吉庆抱着。
  
  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
  
  这时,大巧儿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
  
  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大巧儿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
  
  大巧儿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
  
  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
  
  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
  
  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
  
  吉庆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在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又死哪去了?」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在锁柱家。」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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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
  
  吉庆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在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去吧,娘弄。」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然在自言自语:「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忙大喊:「他巧姨!」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
  
  有事儿啊?」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哦,是吧。干啥?」「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就没看出一点啥?」「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
  
  一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
  
  一想起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随便挑。」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庆儿也得听我的。」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第十二章巧姨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姨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是吉庆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
  
  不知道为啥,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吉庆。
  
  这些天,宝来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巧姨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
  
  但越推宝来却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来个了断的,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个事儿。
  
  那块西瓜地是宝来头几年打村里承包的,本是个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给了宝来。
  
  宝来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垫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他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
  
  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宝来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个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引着路带巧姨过来。
  
  巧姨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几句话就要回去的。宝来哪能就这样让巧姨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
  
  巧姨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宝来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
  
  巧姨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苇席上,便被宝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
  
  巧姨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宝来,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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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来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巧姨下身浓密的毛丛。
  
  巧姨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宝来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巧姨的腋窝,大张着五指把巧姨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宝来的肩上。
  
  「有日子了,想不?」宝来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
  
  「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宝来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宝来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宝来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宝来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
  
  宝来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干你。」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求你了……个死货……干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
  
  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
  
  头却扭回来,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
  
  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就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
  
  「来……给我啊……干我……让你干……」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
  
  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鸡巴弄进来……操我。」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
  
  宝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骚货,干起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操的。」「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
  
  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操死你!」「夹死你!」「操出你骚水来!」「夹出你漎来!」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
  
  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猛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
  
  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宝来半裸的身上。
  
  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宝来咆哮着把精血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憋狠了呗。」宝来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左右望了望,见一条破破烂烂飞了边儿的手巾搭在一边,忙扯过来,也不管干不干净,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冲脑顶,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然后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咋了,这就回?」宝来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
  
  「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宝来忙问啥时候再来?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
  
  巧姨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咱俩算了吧。」宝来蹭地窜了起来,问:「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咋就应该算了?你有人了?」巧姨回过身子,看了一眼宝来,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
  
  「哪有人,就是觉得孩子们都大了,再这样不好,传出去咋当娘呢?」「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宝来说话,顺着梯子一跳便下了地,任宝来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溜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
  
  望着消失的巧姨,宝来懊恼的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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