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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绿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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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娇妻与爱女】【共39章】【未删节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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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文章写的挺淫乱的 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第十二章场面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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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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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勇,不要……”

  “娘,这段时间我憋得很难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娘,你就心疼儿子一回吧……”我的吻终于落到了母亲的嘴唇上,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坚挺的阴茎到达了阵地前沿,炮口已经瞄准,“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大腿向两边岔开,向我敞开了禁忌之门。

  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颤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老公,我出去买点儿东西。”这时,方芳在客厅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儿……”母亲柔声道。

  “嗯。”

  下边轻柔地抽送,上边跟母亲热吻。

  能跟生我养我的母亲做爱,心里的亢奋真是无法想象,心理的刺激带来生理的快感,没十分钟,我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母亲眉头微蹙,两只手架在我的腰部两侧,眼睛看着我,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轻轻地喟叹一声,两手迟疑着移到了我的后背,仍是紧紧地抱住了我,闭上眼睛,嘴里的娇喘声大了起来。

  我终于登上了欲望的峰顶,舒爽得啊啊大叫,痛快淋漓地在母亲的阴道深处射精了。母亲的阴道第一次迎来亲生儿子射出的万千子孙,兴奋得都微微痉挛了。

  母亲将我死死地抱紧,享受着我在她身体里大股大股的喷射,睁开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我,充满怜惜地说:“看来你真是憋坏了,射这么多……这下子舒服了吧?”

  “娘,你真好……”我感激地亲吻着她。

  母亲静静地等我发泄完毕,还用阴道轻轻地夹了夹,将我阴茎里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来,然后便轻轻地推开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去了卫生间。

  方芳回来了,在卫生间门口驻足片刻,便迅速跑进主卧,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她兴奋地低声问我:“成了吗?”

  我冲她眨眨眼,点了点头。

  没想到妻子比我还兴奋,一下子将我抱得死紧……

  妻子一边更换床单,一边取笑我道:“你们娘儿俩偷吃完了也不赶紧擦嘴……啧啧,瞧这床单皱巴的……哎呦呦,湿了这么大一片,看来刚才折腾得挺欢呀……”

  母亲从卫生间出来,见到儿媳正在铺新床单,脸一下子窘得通红。

  妻子善解人意,她并没有去看婆婆,仍是低头忙活着,随口说道:“妈,这次按摩,看来小勇很卖力……我见床单脏了,就换一条。”

  “啊?哦,哦……”母亲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去了客厅。

  尽管母亲强装自然,但难以掩饰眼角眉梢那丝春意……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都已出门了。

  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儿没听到。

  我扶着母亲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看。”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我立刻盖了上去,舌头像小鱼一样游进母亲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了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娇嗔。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佛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了双眼。

  “嗯……哼……”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两腿绞缠。

  我将身子伏下去,趴在母亲的胯前,痴迷地打量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这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经被我父亲、村长贾长贵、会计刘长海三个父辈使用多年,现在轮到了我这个隔辈人。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深情地亲吻着它。

  “啊……那儿脏……别……”母亲娇呼,看来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交。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两片阴唇像蚌肉一样鲜美多汁,中间那幽深的小孔儿就是我来到人世间的通道,是那么的神秘,又充满着无穷的诱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它是我的“老家”,昨天我第一次回家省亲,今后我会常回家看看。

  ——世上能有几人如我幸运,成人后还能造访自己当初“梦开始的地方”?

  舔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但母子心灵最相通,有着天生的默契,母亲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了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吐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忽然又好奇地问,“小梅……也亲过它吗?”

  我点点头,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欢亲它的,还吃我的精液。”我忽然喜欢叫姐姐的名字,感觉很温馨。

  “啊,多脏啊!”

  “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这可是原生态的绿色食品哦,不但营养价值高,还美容哩……你没发现小梅显得很年轻吗?”

  母亲微微一笑,不吭声了。我暗想,母亲大概也心动了,以后让她也尝尝我的精液应该不是难事。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我还有例假,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儿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昨天……”我不免有些担心。

  “本来想让你射到外面的,看你那会儿正高兴,娘就不忍心了……”母亲慈爱地看着我,并无责怪的意思,“别担心,娘马上去卫生间清理了下面,应该没事的……”

  “娘——”我感动极了。

  我将阴茎温柔地捅进母亲的阴门,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我又来了。”

  “进来吧,小坏蛋……”母亲的双腿向外分了分。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又住了几天,孩子满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几天里,母亲既开心,又觉得尴尬。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儿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私通,但还是觉得无颜面对。

  母亲走时,我和方芳诚心地挽留,可母亲坚持要走,说家里有些事还需要回去处理,如果我们以后什么时候需要,她还会过来。

  母亲本来要自己走,可我执意要送,母亲也就不推辞了。

  长途车上,我跟母亲轻轻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种和母亲旅游结婚度蜜月的感觉。

  下了车,往家里走,没人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揽着母亲,母亲却很紧张,总是将我不老实的手打开,生怕被人看见。

  进了家,姐姐没在,大概是上班去了。我放下行李,将门关好,和母亲相视一笑,便紧紧地搂抱亲吻起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母亲抱起,往床上走去。母亲却挣扎起来:“别,一会儿你姐就回来了。”

  我一边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说:“那咱们就快点儿。”

  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从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母亲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时的浪哼也很大声。

  我也觉得很刺激,这是母亲的床,我这是第一次上了亲生母亲的床。从小到大,我上过许多次,可这一次却是性质不同。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然听到院门一响,有脚步声正朝屋里走来。

  我和母亲大吃一惊,我赶紧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开屋门,发现是姐姐回来了。

  姐姐进门,看见我衣衫不整,母亲也有些狼狈,不解地问:“你们回来了?关着门干什么?”

  我赶紧将姐姐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刚才回到家没见到你,我很失望,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搂着,脸红红的看了母亲一眼,没想到母亲的脸比她还红。

  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样了,母亲也认可了这种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在被窝里问我:“今天我怎么觉得咱娘一个多月没见,好像变化很大,脸色也红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

  我一笑,忽然灵机一动,对姐姐说:“娘在城里伺候方芳的时候,又找了一个相好的。”

  “哦?是谁呀?”

  “我的一个铁哥们,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么年轻啊!咱娘可真够浪的……”

  “你有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咱娘还年轻,有需要也很正常,我们作儿女的不应该阻拦她的幸福。不过,你给娘拉皮条,可真是够孝顺的……”

  好久没和姐姐做爱了,我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马了。姐姐很默契地岔开大腿,将我的宝贝放进了她的禁区里。

  干到兴处,我忽然说:“咱娘跟我那哥们好,是不是有点儿像母子乱伦啊?”

  姐姐被我操得钗鬓散乱,神智迷失,哼哼着说:“乱就乱吧……”

  我心里暗喜,看来跟母亲的关系也许能得到姐姐的认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乱伦,那么,我和母亲的关系无非是更进了一步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先不把情况摆明,否则鸡飞蛋打,我以后就没法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刘强忽然过来找我,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见到刘强进来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亲还好,客气地招呼他:“小强,一起吃饭吧。”

  刘强摆了摆手:“婶子,我吃过了,您别客气,我跟小勇说几句话就走。”

  我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问刘强:“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找我。”

  刘强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

  原来,村办的塑料厂基本上处于散摊子的状态,刘强就打算另起炉灶重开张,自己办一个食品厂,先以本地特产水蜜桃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但开办工厂的资金现在筹措不齐,他已经拉袁大头入伙,袁大头承诺可以给10万,刘强自己东挪西借凑了5万,但注册资金至少要50万,这让刘强很头疼。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人投资?别的你不用操心,厂房、设备、技术和人员方面我来办,将来按股分红,谁投资谁受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自己当然拿不出来这笔钱,但我又很想帮刘强,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我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谁借呢?赖云峰自然能拿得出来,可人家信得过我吗?

  忽然想起赵经理,他如果向他父亲开口,应该问题也不大。不过这种投资风险很大,赵经理愿意吗?

  我沉吟半天,对刘强说我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在刘强跟我聊天的过程中,姐姐和母亲不时地偷看刘强,眼神里流露出敬佩和赞叹。是啊,作为一个男人,刘强有魄力,有上进心,是个能干的人,也是容易让女人心动的那种类型。

  回到市里,看到赵经理开车来我家了,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并没有初为人父的兴奋和激动,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不过转念一想,赵也许是怕媛媛看出破绽吧,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然后我们夫妻和他聊天,赵经理说给孩子找了一个家庭全托,条件很好,阿姨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每个月两千元,由他支付。这样方芳和我就不会太辛苦,大家也方便一些。

  我点头赞许,心里却暗想,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你赵经理自己方便吧——方芳轻装上阵,岂不是更能使你随心所欲?

  方芳也感激地看了小赵一眼,觉得他还是一个有责任感,懂得担当的男人。本来妻子奶水就不多,还被继宗抢着吃,婴儿早就以奶粉做主食了。所以托给别人,孩子也不受什么委屈。

  赵经理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我说那太麻烦你了,他说没事。我俩眼光对视,彼此会意地一笑,对这样的客套都觉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肉,我们都明白,表面上还不说破。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方芳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媛媛,我也就没再反对。

  不过,方芳好象不乐意,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

  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新鲜少妇;居然还有几张婚纱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女儿不无得意地说。

  女儿暑假没有事情做,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粗略地数了数,不到一个月,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性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见我回来,方芳对女儿道:“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我边脱鞋边问。

  “爸,”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呗。”

  方芳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是拍裸照!”

  “啊?”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女儿噘着嘴说。

  “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我笑问。

  女儿不易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跑去磨她妈妈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怎么?照好了?”

  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妈妈呢?”

  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这时我听见主卧里传来妻子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才知道儿子在家里。

  “给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双手护乳的照片。

  “有什么嘛!”我无所谓地说道,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镜头,浑圆的臀部曲线动人。虽然我摸过女儿的身体,全裸的也看过,但照成相片,那感觉就很不同。翻了几张后,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后,我不满地说。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可惜不到肉。

  “你还想看什么啦?!”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儿,我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妻子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见我进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妻子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继宗真是的,和弟弟抢奶吃。”然后又问:“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够味。”我抚着床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妻子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

  “哦?”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妻子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

  “不给。”

  “给我。”

  “不给,嘻嘻。”

  我硬抢,方芳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儿才让我抢到。

  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妻子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媛媛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妻子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给我解释来源。

  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

  “这张是偷拍的。”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

  “那这张呢?”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

  “嘻嘻,我们影楼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媛媛蹲在上面,小赵从下面给她照了。”妻子神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裸照。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乳房轻轻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

  这几张已经不单是艺术,性的意味已呼之欲出,甚至有女同的淫靡了。看得我热血奔腾、性欲高涨。

  “媛媛原来不敢这样拍的,小赵要我引导一下,我就脱了衣服加入,然后媛媛才慢慢放得开了。”妻子解释道。

  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过什么?”

  妻子闻言无语,低头含羞。我再三催逼,她才说:“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么凶干啥?”妻子咕哝着,“明天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你会吗?”

  “当然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子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妻子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上,双臂紧搂其颈,向他献吻。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爱的小屋。

  第二张光线明亮,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相中我妻子手扶洗脸盆,对镜端详,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赵经理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攥住她乌黑的长发,轻轻拉着,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胯下的阴茎高高挺起,直指我妻子的屁股沟儿。

  第三张仍是浴室:赵经理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方芳跪在他两腿间,吸吮着他的阴茎,还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

  第四张是两个人在床上69式口交,赵经理的阴茎全部插入方芳的口内,方芳嘴角泛着白沫。小兰光着身子在旁边看,一脸艳羡的表情。

  第五张是赵经理跪坐着抽插仰躺在床上的方芳,小兰的屁股悬在方芳脸上,跟表哥面对面搂抱着忘情地接吻。我吃惊地发现方芳被 奸 得一脸迷醉,竟然伸着舌头去舔小兰的阴户。

  第六张是三个性器官的特写,小兰趴在方芳身上,两个阴户一上一下,离得很近,湿腻腻豁然洞开,粉艳艳袒露门扉。一根挺直高翘的粗大阴茎探头探脑,好像对这两个不同年龄、不同风味的阴户难以取舍……

  第七张是小兰一只手扒开跪在床上的方芳的阴门,另只手握着表哥的阴茎往里插,方芳的屄眼儿湿淋淋的,淫水正往下滴答,床单上已经湿了一片。

  第八张是两个女人仰脸承受男人的射精,白浊的精液在她们脸上流淌,但她们的眼神却向上仰望着男人,充满渴望和崇拜。

  看完照片,我全身颤抖,用力搓着下体,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

  第二天上午,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直到很晚才回来。

  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但妻子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

  妻子拿给我一张照片:赤身裸体的赵经理,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还未成年的女儿,两人正在接吻。

  妻子给我解说这张照片拍摄经过:“我们先一起看毛片,媛媛脸都红了。后来小赵拿来一本国外的画册给媛媛看。”

  “她就肯这样拍了?”

  “哪那么容易?”妻子哼了一声:“还不是我带头!”

  “哦。”

  “后来小赵也脱光了,我们先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当面亲吻给她看,然后她才扭扭捏捏地肯的。”

  这张照片拍得比那座雕像可色情多了,罗丹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被挪作他用,不知有何感想?

  “你看他,都翘起来了……”妻子笑着指指点点,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茎在我女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

  第二张是媛媛跪坐床上,赵经理挺着粗大的阴茎站在她面前,媛媛一脸俏皮,用纤细的手指推挡面前的男人性器官。

  “媛媛很难缠,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这张是我先给小赵口交,可媛媛却不肯,我们劝说半天,媛媛才用手给小赵摸了几下……小赵偷偷对我说,虽然只是用手,他也觉得非常舒服。”妻子认真地解说。

  我放下照片,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见儿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刚才那些相比,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这是艺术,你懂不懂!”

  女儿见我帮她,很感激,就把相册拿过来,要我去她房里看,还白了哥哥一眼。

  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照片,女儿偷偷告诉我:“妈今天吃赵叔叔的鸡鸡……”

  “哦?”

  “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艺术嘛。”

  “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

  我无言以对,不置可否。

  看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然后我脱她的裤子,抱在腿上摸……

  摸了两个小时后,方芳敲门叫我该睡了,我才出来。

  上了床,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她也正是干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性起时,妻子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我大概说了几句,就问:“你呢?”

  妻子告诉我,我和女儿一进房,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

  “这小子很变态呢。”妻子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

  “怎么变态呢?”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我只好作罢。

  不过,方芳的日记为我解开了心头之惑:“儿子拉我一起洗澡,非要帮我洗下边,他不但把我前面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还很仔细地给我洗干净了后面。然后他就钻到我的两腿之间亲,我没想到他竟然扒开我的屁眼往里面亲,虽说他刚才把那里洗干净了,可我还是觉得那儿脏。可这个小冤家亲得有滋有味,亲得我两腿发软,浪水横流……第一次有男人肯亲我屁眼,居然是我的亲生儿子!后来他让我亲他下面,阴茎、卵袋,还非要我也亲他的屁眼,我硬着头皮用舌头舔了几下,奇怪,一点儿都不臭……儿子很兴奋,那东西挺得老高,吓得我不敢再继续,怕他忍不住就把我吃了。”

  看来,这母子俩已经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了——可我跟女儿还没有实质的进展,真是让我郁闷。

  一个星期后,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小赵拚命劝我们吃喝,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

  吃饭过程中,我把刘强开厂缺乏资金的情况对小赵说了,看他有没有投资意向,小赵答应认真考虑一下。

  饭后他又大送礼品,给方芳一条钻石项链,又送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给我儿子。至于女儿的礼物,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我不知是什么,但可以想象其价值。

  我对儿子说:“你有了笔记本,台式机该归我了吧?”

  儿子却不情愿,这时候,小赵拿出一张购物卡,对我说:“勇哥,这里面有一万块钱,你再去买一台电脑吧。”

  这些礼物如此贵重,赵经理却慷慨相送,我和家人的感激、惊讶之情,难以形容。

  回家后,我再三问妻子,这倒底什么回事?

  她却说:“有机会再告诉你吧。”神情甚是犹疑,几次欲言又止……

  第17章

  到第二天晚上,我临睡前又问起原委,妻子才说:“小赵是有事相求,他不敢当面跟你说,怕你不答应……”

  “有话你就说嘛。”我心想,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赵经理总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妻子一边说,一边打量我,仿佛我一个脸色,就能把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

  “嗯,我什么怪事没听过,还会生气?”我尽量保持平静。

  “那好,我告诉你吧,是这样的,小赵他想玩玩媛媛……”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兴奋?恼怒?嫉妒?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难以形容。

  ——他玩了我老婆,还要玩我女儿!我一直下不了狠心为女儿开苞,却让一个外人捷足先登……

  “女人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小赵人不错,对咱家又这么好,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了小赵……”妻子还在劝说我,“他送给媛媛的礼物你还不知道吧,是一只女式劳力士钻石金表,听小赵说还是限量版的,价值十几万呢,媛媛舍不得戴,珍藏起来了,连我都轻易不让看一眼。”

  一星期后,我想通了。因为赵经理答应给刘强的工厂投资35万,而且分红我跟他一人一半。这样的诱惑我想没有人能拒绝,何况我在园林局这些年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早就有了自己干事业的打算……

  ——可是用女儿的贞操去换我的起步资金,却让我倍受良心、道德和情感的折磨……但最后,还是男人的野心占了上风。

  这天夜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我让步了:“好吧,既然这样……不过,你得问媛媛自己同不同意。”

  “这你放心吧,由我来办。”妻子松了口气,马上下保证。

  “如果孩子不乐意,你千万别逼她。”

  “当然,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

  “还有……”

  “还有啥?”

  “嗯……”

  “怎么你也这样子了?”

  “我想,看看……”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好在妻子已明白我的意思。

  “没问题,影楼里啥都有,我跟小赵说,他准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方芳说小赵打算在媛媛十四周 岁 生日那天为媛媛开苞,我才想起来再过三天就到媛媛生日了。

  连续三天,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大约是在开导她。每次都讲两三个小时。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有时又鸦雀无声。

  第四天上午,方芳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打来,母女俩就出去了。

  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女儿脸色有点苍白,但精神尚好,进了门头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一脸羞涩,径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

  “怎样了?”我问妻子。

  方芳把我拉进房,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拿去看吧,我先去洗个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着浴衣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到卧室,我还躺在床上。

  “怎么了?还没看,还是看完了?”

  “没你的解说,看起来有什么意思?”我苦笑着,打开录象机。

  妻子笑着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

  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终于,画面定格在小赵卧室的那张大床上,非常清晰。看来小赵的设备性能很好,床单的花纹都纤毫毕现。

  有女人说笑声,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戴着太阳帽,进来就坐在床上。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吧?”赵经理问。

  方芳看看女儿,女儿用帽子扇着风,笑着点点头。

  “还不谢谢叔叔?”妻子拍着女儿嗔怪地说。

  “谢谢赵叔叔。”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媚。

  聊了一会儿,小赵说:“天热,洗个澡吧。”

  然后三人推让几句,女儿起身去洗澡了。

  女儿一走,方芳和赵经理就窃窃私语,小赵指了指镜头,方芳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坐回小赵的身旁,笑着打了他一下,两人在床上调笑起来。

  看到这里,我扭头问妻子:“小赵把录像机藏哪里了,不会被媛媛发现吧?”

  “就放在正对着大床的柜子上的一个纸箱子里,那纸箱本身就有一个圆洞,正好露出镜头。要不是小赵提示我,连我都没发现,媛媛当然更不会知道了。”

  我长舒一口气:“你们刚才说什么?”

  “小赵说为了让你观赏到最佳效果,他可是动了不少心思,让我好好地奖赏他。我说我把媛媛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都送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奖赏?他就笑着说让我一会儿主动点儿,热情点儿,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我略带遗憾地说:“画面很清楚,就是声音有点小,美中不足吧。”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我重新开始看录像。

  见录像中妻子悄悄站起身,一会儿拿了堆衣服回来,小赵走出画面把它藏了起来。

  “那是媛媛的衣服,小赵藏到衣柜里了。”妻子解释道,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

  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对我妻子小声说了句什么,方芳娇嗔着打他,两人搂在一起亲嘴。小赵把我妻子的头往他胯下按,方芳看了看镜头,似乎不好意思,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经理的鸡巴吸吮起来。

  “小赵让我给他临阵磨枪,等会儿好派大用场。我知道你会看到,有点儿害羞,可又不愿扫他的兴,所以……”

  看到赵经理舒服地享受着我妻子给他口交,我不禁哼了一声。

  这时,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妈,我的衣服呢?”

  两人忙分开,妻子大声回答,大意是天气热,不用穿衣了。

  女儿大约很害羞,不肯出来,赵经理和方芳商量一阵,两人起身走了,画面好长时间没了人影。

  “我们进去和媛媛一起洗。”妻子又解说,“小赵挺着大鸡巴闯进去的时候,吓得媛媛大叫一声就往外跑,还是我把女儿搂住了……三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小赵的手可不老实了,把我们娘儿俩全身都摸遍了。”

  “哦?”我收回目光,看着妻子,仔细听她说。画面虽没人,但女儿的尖叫声、笑骂声,妻子的劝导声,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着跳上了床。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少女就是我女儿媛媛。

  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缩到了床角,一脸警惕地看着欲行不轨的男人。赵经理也没用强,屁股坐在床沿上,一边说俏皮话,一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

  一会儿,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拿着条大毛巾,一边绞头发,一边站在床边微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

  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小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转脸招手,要我妻子上床。

  方芳上床坐下,小赵把她搂进怀里,两人抱在一起就开始亲吻爱抚,女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吻了几下,小赵靠着枕头躺下,方芳跪伏在他两腿间,高高趐起屁股。由于她的屁股挡住了镜头,我看不大清楚细节,不过从她头部的起伏来看,应该是为小赵口交。

  随后,方芳面向镜头,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在女儿目光注视下,让小赵舔她的私处,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

  接下来,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赵经理慢慢扶着方芳躺好,伏在她身上继续亲吻,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此时方芳的阴部对着镜头,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在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不一会儿,那里就水汪汪的了……

  小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体,用手摸索了一下阴茎,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你注意看媛媛的腿。”妻子小声对我说。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边的媛媛,只见女儿的动作有点儿神经质,两腿不时伸缩开合。

  “发情了,嘻……”妻子轻轻笑着说。

  “你这个做妈的,把女儿都教坏了。”我说。

  “吓!看你说的,你也没少教吧?”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而已。”见妻子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样子,我赶紧投降。

  不知何时,两人坐了起来,伸手去拉女儿……女儿低着头,缩着手,回避着。

  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妻子的阴户还滴答着淫水,小赵的阴茎也是硬挺挺地翘着……两个 奸 夫淫妇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终于把女儿的被单扯掉。

  女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身子瑟缩成一团,目光闪躲,不敢看面前的两个成年人。可我发现女儿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赵经理胯间的凶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好奇,甚至是……渴望。

  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女儿像被饿狼捕获的小绵羊,没怎么顽强抵抗,花骨朵儿般的小嘴就沦陷了……我妻子则在一边柔声安慰着,轻轻抚摸女儿的大腿,让她放松。

  过了一会儿,方芳拍拍小赵,要他松嘴;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哄了几句,拿开女儿护住酥胸的双手,让小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小赵笑着说了句什么,妻子对我解释道:“他说媛媛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

  女儿靠在母亲怀里,皱着眉,闭着眼,身体僵硬。

  小赵吃完我女儿的奶,嘴就一路向下……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动了动,方芳忙抱紧她,柔声劝解。

  女儿闭目不语,方芳和小赵不时相视而笑,说几句话,气氛轻松愉快。

  这时方芳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仰面躺下。小赵笑着说了些什么,双手扶住我女儿的膝头,慢慢分开。女儿又动,方芳又安慰,小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动了,小赵开始吻她的大腿。

  方芳将手伸到女儿的私处摸了一把,一皱眉,冲小赵说道:“这样子不行,媛媛那里还干干的,你给她舔舔吧……”

  方芳端起女儿的身子,两手托着女儿的大腿,像大人把婴儿撒尿一样,将我们的亲生女儿的羞处彻底袒露在 奸 夫面前。小赵爬过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女儿的小嫩屄……媛媛开始还扭动挣扎,慢慢的就不动了,小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方芳放开女儿,媛媛象昏过去似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小赵望望方芳,方芳点点头,小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和我那十四 岁 的女儿相比,他身躯显得庞大,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这令我看清他的阴茎正试着插我女儿毛未长齐的阴户。

  一会儿小赵抬头说:“还是不太湿,恐怕不好进去……”

  方芳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到两人身后摆弄了一阵说:“可以了。”

  然后小赵又开始试探,但还是不行。也许是因为紧张,他的阴茎总也对不准……

  方芳就趴到小赵的背上,两手伸到他胯下,引导他的阳具对准我女儿的阴道入口。赵经理屁股上的肌肉绷紧,粗大涨硬的阴茎就在我妻子的扶持下一点点地顶进了我女儿未经人事的屄眼儿里……

  女儿忽然凄惨地叫了一声,然后挣扎起来。小赵忙停止动作,柔声安慰着。

  方芳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儿的头,亲吻着女儿的脸蛋儿、嘴唇,还用手抚摸女儿娇俏的嫩乳,温柔地安抚经受破瓜之痛的女儿。

  好一阵子,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赵经理的阴茎插入一半就缓缓地往回抽,能看得出来阴茎沾染了丝丝血迹。

  媛媛的身子绷紧,大腿也僵直着,脸上的表情好像欲哭无泪。

  赵经理也很紧张,后背上汗珠滚滚,他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身下含苞待放的少女。

  随着时间的推移,媛媛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玩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赵经理的动作也逐渐地加快,力度和幅度也随之加大,我能听到女儿小嘴里发出的娇吟……

  这时录像带忽然结束了。

  “唉……”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

  “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后来又玩了十几分钟,小赵在媛媛里面射了精,我们又抱着媛媛去了浴室给她清理身子,洗完澡才一起睡了……”妻子解释。

  我把那盘妻子帮助情人 奸 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妻子却又从包里拿出一条床单,我发现正是录像上的那条,上面有新鲜的血斑,看得我惊心动魄。妻子说:“这是媛媛的纪念物,我帮她收好吧。”就锁进了我们的宝柜里。

  第二天上午,赵经理就问我的账号,我把情况给刘强说了,又把刘强提供的账号给了小赵。没多久,刘强就打来电话说钱已到帐,让我尽快回老家商量具体事宜。

  我中午就赶到了老家,母亲和姐姐都在,两个女人眼里浓浓的情意让我心醉如痴。

  一家人吃午饭时,我把事情跟她们说了,母亲赞许地点头,觉得儿子有出息了;姐姐更兴奋,看我的眼神里饱含崇拜。我心里暗自得意,发誓将来要让自己的女人都过上好日子。

  姐姐忽然问我:“你们缺人吗?我在旅游管理处干得没什么意思,早想换个地方了。能跟你干当然是最好的了,小勇,你们不会不要我吧?”

  我冲姐姐调皮地一笑:“放心吧,你想跟我‘干’没问题,用人的权利我还是有的,不要谁也不能不要我的小梅吧!”

  姐姐吃惊地看着我,又瞟了一眼母亲,佯怒道:“好啊,小勇,还没当老板就脾气见长了?敢跟我这样说话!”说着就扭住了我的耳朵。

  母亲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胡闹,也不劝阻。

  我故意夸张地大叫:“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其实姐姐并没有用力,在母亲面前她还是不敢太放肆,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饭后,我去了刘强家,不仅秀秀在家,袁大头也来了,这让我略感意外。

  袁大头五十多 岁 ,头发染得乌黑发亮,一身名牌西服穿在身上却让人觉得很别扭,尤其是那条红色的斜纹领带系得歪歪扭扭、不伦不类的,活脱脱一个农村暴发户。

  三个人在桌旁落座,秀秀给我们倒茶,我发现她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人。

  刘强看了看我,又瞅了一眼袁大头,高兴地说:“今天叫大家来,商量一下大事。现在已经万事具备,我准备尽快去把手续办下来。在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协商。首先,就是公司名称,你们看叫什么名字好?”

  袁大头呵呵一笑:“这我不懂,你俩有文化,你们定吧。”说着,竟然色迷迷地在秀秀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秀秀的脸马上红了,头垂得更低,放下茶壶,扭身出去了。

  我发现刘强脸色一变,瞪了袁大头一眼,却没说什么。

  袁大头却并不在意,眼神还在追随着秀秀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觉得这老家伙也太放肆了,当着人家老公和我这个外人的面竟然敢这样,难道忘了那次刘强追着他打的教训?

  刘强眼睛看着我:“小勇,你说说。”

  我想了一下,说:“要不就叫‘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吧,民以食为天,我们做的是食品行业,又是股份制,将来发展壮大了,这个名字还能适用——要是叫什么食品厂就显得小气了。而且食为天,也说明我们重视产品质量,提供的是绿色食品,安全、健康、营养,我们将这些看得比天还重。”

  刘强听了大声叫好,袁大头也频频点头。

  刘强说,按照出资份额,公司的法人和董事长是我,赵经理、袁大头、刘强是董事,刘强兼任总经理。

  我和袁大头点头同意,刘强说他来起草公司章程,尽快去办注册登记等手续。

  我说我姐也想加入,刘强沉吟不语。袁大头却很兴奋,两眼放光,连说没问题。

  这反而使我心生警惕,对袁大头顿起厌恶之情。

  刘强思索良久,对我说:“你姐是很能干,可总不能让她当个普通工人吧?现在我们缺的是财会和技术人员,我正在物色,不行就去别的厂里挖人……你姐的事情容我再想想。”

  刘强的话说得很在理,我点头同意了。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快吃晚饭的时候我告辞了。出门时,发现秀秀站在院子里,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看了我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生疑窦,觉得秀秀的神态很不正常,却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家里,发现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饭菜也做好,摆在了桌子上。我很纳闷,问母亲:“小梅呢?”

  “又去你大姨家看云云了。”母亲看着我,皱了皱眉,“你让她又和刘强凑一块儿了,就不担心他俩又好了?”

  我却很坦然:“当初离婚是我姐提出来的,我想不至于吧。”

  “你别忘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前可是小梅对不起刘强啊……”

  我将母亲搂在怀里,亲昵地说:“我知道娘是心疼我,我会妥善安排的。”

  母亲在我怀里扭了一下,微嗔道:“小坏蛋,又想干嘛,不吃饭了?”

  “我想吃你。”我也调笑道。

  母亲却不依:“不行,先吃饭,不然哪有力气?”

  母亲撒娇弄痴的小儿女情态让我怦然心动,看来爱情的魔力能把一个人彻底改变啊。

  吃饭时我也不老实,跟母亲打情骂俏的,异常亲昵。没等饭吃完,就急不可耐地将她抱上了床。

  母亲吃吃地娇笑着,却也任凭我胡闹,母子在床上颠鸾倒凤地缠绵在了一起。

  母亲是一个很懂得性爱享受的人,她的身体也很敏感,下身的水儿也很多,阴道虽有些松弛,但温热滑腻的感觉还是很让我心醉。

  我时而温柔,时而用力,阴茎在母亲的阴道里如鱼得水,恣情欢畅……母亲总是任我摆布,最多是在我力度大时轻轻地皱皱眉,却并不言语,生怕扫了我的兴。

  母亲不喜欢叫床,即使我再卖力,也只是“嗯~~嗯~~”地小声呻吟,我觉得不尽兴,就在她耳边说道:“娘,你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

  母亲脸颊绯红,喃喃道:“怪羞人的,我……嗯……叫不出口。”

  “娘,儿子操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哦……”

  “那你喜欢儿子操你吗?”

  “小坏蛋……你说呢?”母亲不以为忤,笑着反问了我一句。

  “娘,小梅要是今天不回来,我搂着你睡一夜好不好?”

  “那敢情好!其实女人真的离不开男人,晚上自己钻冷被窝的滋味真是很难捱啊,你要是能陪娘睡一晚上,那可真是让娘享福了。”

  “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小梅陪你睡吧?”

  “唉,两个女人在一块儿睡,也就是比自己睡强一点儿……还是你这样的男人好,火力壮,搂着舒服……”

  “那今晚就算小梅回来了,我半夜等她睡熟了就过来陪你睡,好不好?”

  “好是好,可要是让小梅发现了,娘这老脸往哪儿搁?”

  “要不然就干脆挑明了吧,咱们三个晚上一起睡,都不冷清……”

  “你可别乱来,小梅不会同意的……”母亲的口气里饱含无奈。

  “那假如小梅同意了呢?”我趁热打铁。

  “嘻嘻,你个小坏蛋……别光顾说话了,用点儿劲,娘里面好痒啊!”

  尽管只是话语试探,却挑动了母亲的欲火,我发现她的阴腔里淫肉收缩,大量的浪水儿急速地分泌……于是不再多言,抡起大肉棒开始狂抽猛插。

  母亲十分受用,终于开始放声淫叫:“好你个小勇啊……真会弄……这么大的劲儿,要把你娘操死了……死就死吧,为了我儿……哦……娘豁出去了……”

  母亲的淫声浪语刺激得我精虫上脑,阵阵快感一波波强劲地袭来,我也大声叫道:“娘,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儿子爱死你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屄里面……”

  “射吧,射进去吧……哦……娘刚来完例假,不怕……哦……好多……好烫……好舒服……我的好儿子,我的好男人……娘也稀罕死你了……”

  射精后的我却不怎么疲惫,趴在娘的身上,亲昵地吻了她一下后,在她耳边腻声说道:“娘,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好男人,我真高兴,以后儿子会好好地照顾你,‘孝顺”你……“

  母亲脸上红潮未退,娇羞地说:“唉,作孽啊,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该多好……”

  “就是因为是亲生的才更好,母子连心,血脉相承,有这种感情才是最幸福、最美满的。”

  “小坏蛋,你可真能说,还一套一套的,娘可说不过你……还是赶紧起来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小梅啥时候回来,让她看见了可就坏事了。”

  我和母亲刚穿好衣服,姐姐就推门进来了,把我和母亲吓了一跳。

  “小梅……你吃过饭了吗?”母亲很紧张,说话也口吃起来。

  “吃过了……我累了,先回屋睡了。”姐姐低着头,也不看我们一眼,扭头去了隔壁。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母亲摇摇头,眼神有些慌乱;我也是忐忑不安,刚才姐姐进来之前怎么就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呢?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我去了隔壁,见姐姐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了。我也赶紧脱衣上床,挤进姐姐的被窝,轻轻地唤她:“姐……小梅……”

  姐姐背对着我,却不肯转身,小声说:“我累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听姐姐说话的口气很正常,我更捉摸不透她的想法,有心跟她做爱哄哄她,可刚射精的阴茎现在处在休眠期,这时候去骚扰姐姐,岂不是自讨没趣,欲盖弥彰吗?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胡思乱想,好久才睡着。

  半夜醒来,听到姐姐发出细细的鼾声,我知道她已经睡熟了,想起母亲的话,我大着胆子穿衣起床出门,蹑手蹑脚地进了母亲的房间。

  摸到母亲的床上,我悄悄地钻进了她的被窝,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身子一哆嗦,羞急地冲我低声说:“你疯了,半夜跑过来,让小梅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她向来是一觉到天亮的,我陪你睡会儿再回去。”

  “唉,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弄得娘心惊肉跳的……”母亲埋怨着我,却伸手将我紧紧地搂住。

  母亲的怀抱真是温暖啊,我好像鸡雏钻进了老母鸡的翅膀底下,香甜地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母亲摇醒了我,冲我说道:“快点儿回去吧,别等小梅醒了,就糟糕了。唉……伱个小冤家,弄得好像娘偷男人似的……”

  我恋恋不舍母亲的热身子,调笑道:“娘,你可不算偷,我是你生出来的,本来就是你的——要说偷,也是别的女人偷你的男人。”

  母亲被我逗乐了,啐道:“什么歪理?好像咱俩相好还是应当应份的啦……好啦,娘知道你对我好,可娘也不想跟自家闺女抢男人,你还是赶快走吧……”

  我穿好衣服,临走时在娘的嘴唇上“叭”的亲了一口。娘冲我一笑,眼里浓浓的爱意让我心神俱醉。

  回到隔壁,我忽然发现姐姐睡觉的姿势变成了仰卧,而且她的鼾声没有了。

  我暗叫不妙,潜到床前,轻手轻脚地脱衣上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姐姐闭着眼睛,没有动静,好像是睡得很香。

  我也不敢吭声,心想姐姐发现我半夜失踪没有?如果发现了,她却不挑破这事,难道她认可我和母亲的关系了?如果她认可了,那我能不能更进一步,一家人亲上加亲呢?

  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发现姐姐已经不见了,赶紧起床去母亲的房间,看到母亲也起来了,正在梳头。

  “娘,小梅出门了?”

  “嗯,我听到门响,她走了一会儿了,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愣怔着,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早就走了。

  “你夜里过来,小梅没发现吧?”母亲也觉得不对劲儿。

  “没……没发现。我回去的时候,她还睡得很熟。”我赶紧否认,以免母亲担心。

  “那就好,以后还是小心些,别再胡闹了。”

  我心神不定,不过也知道姐姐不会有什么意外,就告辞了母亲,回到了市里。

  赵经理带着小兰去了省城,妻子连着几天都呆在家里,儿子这几天也都在家吃晚饭。方芳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吃完饭就瞟儿子,儿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阵,然后跟儿子进房。

  “今晚做什么好事?”第一天我问她。

  “还不就是抠抠摸摸……”她说,“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

  “什么我儿子?是你儿子才对!”我反驳。

  妻子脸一红,也不争辩,自去睡了。

  但我心想,恐怕不只是抠抠摸摸这么简单吧,现在这对母子已经是干柴烈火,只差一点火星就着了。

  第二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妻子就跑回来了。

  “怎么啦?”我躺在床上看报纸,奇怪地问。

  妻子衣衫凌乱,鬓发蓬松,两颊通红,绞着睡袍低头不语。良久,才趴在我身边呐呐地说:“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么了?”我心里怦怦剧跳,知道好戏马上要开演了,却故意装糊涂。

  “他,他想……”

  “想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他想搞我,怎么办?”妻子压低声音说。

  “哦?你愿不愿意呢?”我促狭地笑问。

  “当然不愿意了……死相!”妻子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一下。

  看她满脸娇羞的样子,我暗自好笑,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跟我装蒜!

  “妈!”儿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我推推妻子,明显是在怂恿她。

  “不去!”妻子嘟着嘴,好像在跟我赌气。

  一会儿,儿子进来了,很不自在地看着我。

  “找你妈有事?”我问。

  “嗯。”儿子低头说。

  “去吧。”我又推推妻子。

  “不去!”她生气地一甩手。

  “去嘛!”儿子上来拉了。

  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我抖抖报纸,不再说话。

  妻子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临走还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

  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听到关门声,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手里拿着报纸,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去一个字。

  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我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了。一会儿又听到妻子娇吟声,侧耳细听时,又没有了……

  第18章

  大约十一点钟的样子,妻子回到房里,我正焦急地等着她。

  “搞完了?”等她躺下后,我忽然问。

  妻子娇嗔地捶打着我,撒着娇,抵死不认。

  我清清嗓子,转了话题,正色问:“怎么弄的呢?”

  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站着……”

  “嗯?”我很诧异,“怎么不用床?”

  “那样子不好……嘛……”妻子脸颊飞红,羞不可抑。

  “脱光光?”

  “他脱了,我没……”

  “不脱怎么弄?”

  “他把我的内裤拉到腿上,提起裙子,从后面弄进去的……”

  我以为就这样,也不再问,但妻子忽然道:“继宗好像不是第一次……”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

  “没啥证据,我也是第六感觉,反正他干这事好像很熟练……我问他,他说是看黄片学的。”

  “也许真就像他说的那样啊。”我松了一口气。

  妻子摇摇头:“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到底咱儿子的童子鸡让谁吃了呢?”一脸的失意和纠结。

  我劝她:“别胡思乱想了……跟我说说,滋味怎么样?”

  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想了想,却说:“继宗的那东西比你的要……”

  “要什么?”

  “要那个点儿……”

  “哪个啊?你说清楚点儿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嘛,长短大小都……很合适的样子,好像是……”说到这儿,她又迟疑起来。

  “好像什么?量身定做的?”我笑问。

  “坏死了你!”妻子啐了我一下,红了脸。

  “当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母亲,不知道她对我又是如何评价。

  “想你妈了?那就回去看看她,我又不拦着你……”妻子真是玲珑剔透,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世上最亲的人还是亲生母亲。

  “喂,我问你,你跟你妈的事,你姐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告诉她。”

  “那你还得躲躲藏藏的,三个人都不好受。要我说呀,不如索性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落得自在。”

  “那能行吗?”我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没事,你妈和你姐都是最疼你的人,她们能把你咋着?何况,家丑不外扬,这事就是搞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嘻嘻……”妻子笑着看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这次母子终于成 奸 ,方芳在日记中也有诸多的感慨:“早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终于还是来了!其实内心深处很有满足感,毕竟儿子对我的追求也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儿子蓄意已久,步步进逼;我却是一再退让,一个个阵地接二连三地失守——终于到了最后关头,我很清楚迈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儿子是一个懵懂少 年,做事情欠思量,可我是他的妈妈,要为他考虑。可我也知道,如果拒绝他,对他的伤害恐怕会更深。我多么希望老公能在这个时候给我指点迷津,可他似乎在鼓励甚至纵容我。”

  “理智的声音被身体的渴望所淹没,我终究还是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跟儿子的第一次虽是水到渠成,可我仍然羞臊难当,竟然顾忌自己是他亲生母亲的身份,不肯脱光衣服和儿子上床,只是半推半就地让他扒下了我的内裤,就站在地上……其实,脱不脱光能说明什么呢?是不是在床上又能说明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坚持。”

  “儿子的生殖器终于进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母子彻底地合体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我的淫水分泌得比任何时候都多,儿子也激动得忘乎所以。他的东西让我觉得很舒服,这种舒服是生理还是心理我也说不清楚——也许因为他是我生的吧,本是我身体里的一块肉,再怎么变化,本质也无法改变。自己身上的肉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自然不会排斥,自然觉得合适……本以为儿子把他的处男之身给了我,可我忽然怀疑起来,因为他动作太娴熟了!莫非有人捷足先登,抢先我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儿子经常呆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了,好像把搞网站的事情搁在了一边。

  我很理解,继宗正是热血少 年,刚跟自己亲妈勾搭成 奸 ,自然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了。

  两个人恋 奸 情热,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的,背着我更是勾肩搭背、异常亲昵。妻子开始还强装镇定,等到半夜才去儿子房里,呆上一个钟头,办完事就回来;后来就越来越放肆,只要媛媛一进屋睡觉,她就急不可待地钻进儿子房里,一直到天亮才返回。

  妻子的日记如实地记录了她的切身感受:“儿子的浓浓爱意感染着我,我也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我们好像总也没够,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母子之间仿佛有天生的默契,我经不起他小小的挑逗,欲火就马上燃起,我俩经常是玩得通宵达旦。儿子年轻,精力旺盛,花样也多,我身上的三个洞很快就被他全部占有了。说来也怪,自从小赵操了我的屁眼后,那里就敏感起来,几天没弄就发痒,儿子提出肛交的要求时,我居然比他还迫不及待。”

  “在儿子的房间,衣服就没有穿过!继宗喜欢我一丝不挂的样子,我也乐得浑身精赤没有累赘,母子俩光着身子厮混在一起,好像回到了原始的母系社会。跟儿子一起放纵情欲、夜夜欢歌,我觉得自己也跟着变得年轻了。”

  “都说女人水性杨花,也许是吧。自从有了儿子,我的心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小赵居然都让我激情不再,更别提老公了。唉,想想自己也真不应该,老公对我那么好,我却一再地对不起他;还有小赵,他知道我另有新欢了吗?”

  媛媛现在已经上了初 三,但赵经理回来后每个礼拜天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然后轮 奸 她们。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方芳则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一份给我观赏。

  有时,妻子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 奸 淫,自己回家,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倒是很有贤妇风范──不过,在家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活,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

  这段日子里,我在家中愈来愈感到无聊。看着赵经理、妻子、儿子、女儿他们一个个心有所属、甜甜蜜蜜的样子,说我不嫉妒那是自欺欺人。

  看着雨露滋润后的女儿愈加娇艳,在我面前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飞舞,带来阵阵的香风,我的心越来越骚动不已……

  于是我就变着法子和女儿多接近。可惜的是,虽然女儿对我开放的尺度在不知不觉中有所增大,可每次当我鼓起勇气厚着脸皮想把阴茎插入女儿体内的最后关头,总是遭到她的拒绝,让我的勇气也一点点地消失殆尽。

  我知道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外援,而这个角色自然非妻子莫属。我和女儿的发展进程都会告诉妻子,如同她把自己与儿子的丑事告诉我一样,我们夫妻俩已是多年的亲密战友和战略合作伙伴。我此刻终于按捺不住,主动跟她提出要求。

  这天晚上,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我终于对妻子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隐蔽、最无耻的想法——我想尝尝和亲生女儿真正乱伦的滋味。

  方芳奇怪地说:“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是迟早的事?用得着我帮忙吗?”

  我把自己总是在临门一脚时欠缺火候的窘境实言相告,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

  “这样啊……”妻子笑了笑,“看来还非得我出马不可了。”

  “这才是贤妻良母嘛……”我大喜过望,说话也口不择言。

  过了两天又到周末,我来到女儿房里。女儿的书桌上摊着书本,可她根本无心学习,手托香腮,闭着美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

  “呀!”女儿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回头看到是我,嗔怪道,“爸,你吓死我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微笑地看着怀春的女儿。

  “没……没想什么?”女儿的俏脸上泛起红晕。

  我拉起女儿的手来到床边:“来,陪爸爸说会儿话。”

  女儿乖顺地偎在我的怀里,我低头含住她的樱唇,女儿娇羞地唔了一声就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手顺着女儿的领口伸进去,揉摸着她的乳房……女儿情动,跟我吻得更热烈了。

  我的胯间已经膨胀,于是拉着女儿的小手放在上面,甫一触碰,媛媛却像被烫了一下,小手急往回缩。我执拗地按住她的手,她才迟疑地将手覆在上面,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的三角地带,发现那里已是水深火热,我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内裤,感觉凹陷处已经湿润了。

  我将女儿放倒在床上,女儿闭着双眼,任凭我剥脱她的衣服。

  我把自己也脱光,趴在女儿胸前吃她的奶子。女儿粉红的小乳头如南国的相思红豆,在我的嘴里迅速地变硬,挺翘;淡淡的乳晕颜色也逐渐变深,小小的乳房鼓涨起来……

  我的手伸到了少女的羞处,那里已经湿腻腻的了,我的手指撩拨着,听到女儿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我愈加无法忍耐,俯到女儿身上,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爸爸想要你。”将女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涨硬的大鸡巴沾了些女儿阴洞外的淫水,就欲破关而入。

  女儿的小手却在这时候伸下去护住了洞口儿,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颤抖的声音怯怯地说:“爸……不……”

  正在纠缠时,妻子忽然推门进来拿东西。

  以往,她见我们父女关门胡闹,就不会进来,今天是怎幺了?

  想起妻子的允诺,我并不惊慌,仍搂着女儿不放。

  见方芳进来,女儿羞臊地推开我,光着屁股跑到妈妈身边告状:“妈,爸爸想和我睡。”

  妻子不以为然地道:“和爸爸睡有什幺奇怪?”

  女儿把嘴凑到妈妈耳边,一边向我偷笑,一边小声说着什幺。

  妻子听完却大度地一笑:“你们的事我才不管。”说完,拿了东西走了出去,还将门带上了。

  女儿看到我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嘻嘻一笑,穿上内裤和乳罩,套上裙子,跑了出去。

  唉,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我不禁对妻子心生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个节骨眼儿上进来,让我功亏一篑。无奈地叹口气,我穿上衣服离开了女儿的闺房。

  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我也跟进来,抱住女儿连亲带摸……

  女儿挣扎着对妈妈说:“妈,你看爸爸,又来闹了。”

  妻子笑着看我一眼,什幺也没说,洗完碗冲女儿使了个眼色,径自回了我们夫妻的主卧房。女儿挣脱了我,也跟进去。

  我不好意思追着进去,但坐在客厅沙发上浑身火烧火燎的,如坐针毡。

  忍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说什幺严肃的事情,女儿神情凝重中带些羞涩。

  我见气氛不对,想回避一下,但妻子叫住我,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

  “该说的我都和媛媛说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妻子对我说完,顺手拿起本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

  奇怪,我怎幺知道你说了什幺?我心里嘀咕着,不敢乱动。

  妻子看了会儿书,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鼓起勇气,坐到女儿身边,抱住她。

  女儿晃晃肩,甩开我,我无奈地看看妻子。方芳伸腿踢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仿佛在骂我没用。

  我下定决心,再次抱住女儿。女儿又挣了几下,才让我抱住。

  “爸爸其实很爱你的,”妻子在一边劝导:“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总怕伤害你,不然才不会对你这幺温柔。你忘了,爸爸从小就搂着你睡,一直到现在还这样,连我这个当老婆的都有点儿嫉妒了。”

  女儿哼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轻轻叫了一声。女儿“扑哧”一笑,气氛缓和多了。

  我趁势吻了她一下,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

  妻子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适时地插两句话,促进感情。

  “这就对了,做女儿的,该和爸爸亲热亲热,养你这幺大不容易。”

  “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把尿擦屁股,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摸过呢?”

  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叫“妈”。我感到很烦,以为事情又败。

  妻子大声道:“等一下,妈有事。”

  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什幺事呀?出来说句话嘛!”

  妻子道:“告诉你有事,别来吵,妈一会儿就出去。”

  儿子这才离开,我得以重拾心情,继续抱住了女儿。

  妻子看来也有点儿急,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见我进展缓慢,忍不住上来帮忙了。

  “来,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妻子动手脱女儿的衣服……

  我忙说:“我来吧。”为女儿脱衣解带是一个让人享受的过程。

  妻子却嗔怪我:“你脱你自己的,难道你也要我帮忙?”

  我知道今天会有实质性的进展,兴奋地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妻子给女儿脱衣服的动作很娴熟……有了她的帮助,事情顺利多了。

  见妈妈动手,女儿也不好再拒绝,半推半就地让她脱光。

  “来,亲爸爸一下,报答爸爸养育之恩。”在妻子的唆使下,女儿红着脸吻了我的脸颊一下。我自然不满足,扭头去吻女儿的如花瓣般的樱桃小嘴,媛媛没有躲避,我们开始接吻。

  “对啦,亲久一点儿嘛,这像什幺?”妻子在一旁指点,“贴近点儿,隔这幺远,像什幺嘛?来来,抱紧些,对,就这样,小奶子顶在爸爸胸口……笑什幺?有什幺好笑的?”

  女儿忍住羞笑,再和我接吻。

  妻子拉着女儿的小手,放到了我的胯间:“摸摸爸爸的鸡巴,看是不是比赵叔叔的还硬。”

  “妈!你嗐说啥呢?”女儿红了脸。

  “害什幺臊?你和赵叔叔的事,爸爸早知道了!”

  妻子说完,飞快地拿出一堆相片在女儿面前一晃……女儿顿时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了。

  我趁机将自己涨硬的鸡巴放进女儿的手掌里,媛媛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握住了。

  妻子在女儿羞处摸了一把,兴奋地说:“好了,爸爸硬了,你也出水儿了,爽一下吧。”妻子终于说出决定性的话。

  但女儿却犹豫起来,手握我的阴茎,若有所思,久久不动。

  “怎幺啦?还在想赵叔叔啊?”妻子笑道,“那是妈妈的情人,你可不能和妈抢哦!”

  “妈,不是啦——”女儿撒娇道。

  “怎幺啦?”见女儿不动,妻子又追问。

  “妈,这是乱伦……”原来女儿一直未能解开这个心结。

  “什幺乱不乱的,难听死了,让自己的爸爸操一下屄有什幺大不了的?”

  “那你又不和哥哥……那个……”女儿小声反驳。

  这时轮到妻子脸红了,我也哑口无言,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妈,你们好了没有啊?”儿子又在外面叫了。

  妻子低头想什幺幺,连耳根都红了,似乎很努力,连我都尴尬起来,想打退堂鼓了:“芳,要不然就算了,我看……”

  “算什幺算?今天说白了吧!”她抬起头对女儿说道,“其实妈早就和哥哥那个……那个过了……”

  “妈……”女儿吃惊地看着妈妈。

  “继宗,你进来。”妻子向房外叫。

  儿子应声推门进来,见到爸爸和妹妹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他也吃惊不小。

  但毕竟男孩子胆大些,在他妈连声催促下,还是进来了。

  儿子一坐下,妻子就坐到他大腿上,令他又吃一惊,望着我尴尬地笑笑,不敢怎样。

  “乖儿子,咱娘儿俩的事,你爸早就知道,他不反对,你放心好了。”妻子对儿子说。

  儿子三度大惊,抬头看我。我肯定地点点头,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偷偷傻笑。

  “说吧,你叫妈出去想说啥?”妻子搂着儿子的脖子问。

  “没……没啥?”

  “没啥?真的没啥?”妻子逼问一句,儿子哑口无言。

  “你想做啥,就在这里做吧。”妻子说着,开始吻儿子的嘴唇。

  儿子愣了一下,扭头看看我。

  我微笑着点点头,他才迟疑着,慢慢地响应妈妈的吻。

  妻子去解儿子的裤带,然后将手伸进去抚摸着。我看到媛媛睁大了眼睛看着,趁机将她的光身子抱到了腿上。

  妻子摸了几下,就把儿子的裤子往下褪。儿子起身飞快地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他胯间那根年轻英俊的鸡巴就笔直地向前挺翘着……

  妻子爱不释手地摸弄了几下,俯下身子将儿子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媛媛吃惊地“哎呀”一声轻叫,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的大手顺势摸上了她的椒乳……女儿失神地看着眼前的春宫美景,对我的猥亵居然毫无反应。

  儿子一边享受着妈妈的口交,一边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裙底……

  妻子一边含着儿子的阴茎,一边自己动手解脱身上的衣物,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直到她全身脱光,她的嘴都没有离开儿子的鸡巴。

  屋子里的四个人,现在只有儿子上身还穿着一件T恤,他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毫不犹豫地一把薅起撩过头部,甩到了一边。

  妻子将儿子推到了床上,随后跟进,俯在儿子身上,成69式,仍然吸吮着儿子的阴茎。

  儿子也会意地将头凑到妈妈的胯下,伸舌去舔她的阴户。

  母子俩旁若无人,呜咂有声,沉浸在乱伦的性欲漩涡中。

  女儿看着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身子也渐渐地发烫,小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娇喘。

  我把手伸进女儿的胯裆,随手一摸,满手的淫水,看来女儿真的动情了。

  我抱着女儿也上床,来到了母子俩的身边,近距离地看着他们淫戏。

  女儿任我摆布,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这对忘情亲热的男女。

  我拽着女儿的小手伸到了妻子的胸前,女儿不用我多说就摸揉她妈妈的乳房……

  妻子吐出嘴里的阴茎,扭头冲女儿一笑,就吻住了女儿的小嘴。

  我爬到女儿屁股后面,将她的两腿轻轻扒开,探头去亲吻女儿娇嫩的阴户,吸吮她流出的浪水淫汁。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可女儿是最年轻也是最鲜嫩的,她的阴户饱满丰润,柔软细腻,像我家乡的水蜜桃,又像刚出锅的豆腐脑……女儿的爱液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入口甘甜滑腻,滋润心田,也催发我的情欲。

  妻子一边跟女儿柔情蜜意地亲吻,一边用手抚弄着儿子的阴茎。过了一会儿,妻子屁股扭转过来,跨坐在儿子胯间,用手扶住挺立的阴茎,在自己阴唇间磨了磨,就塞进了自己的屄眼儿里……

  妻子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屁股开始轻轻地研磨。与此同时,儿子的脸也涨得通红,伸手去摸妈妈的乳房。

  女儿痴迷地看着,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我起身将女儿放平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来到她的胯间。

  我的阴茎早已怒发冲冠、焦躁难耐了,我扶正它,在女儿的两瓣阴唇间顶触,柔声恳求女儿:“媛媛,给爸爸吧……”

  女儿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如奉纶音,胯部向前一送,阴茎借助女儿阴腔里的淫水润滑,顺利地入港。

  女儿“哦”的一声轻叫,嫩白如藕的手臂就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的阴茎在女儿的阴道里开始轻柔的抽插,享受着少女性器的美妙滋味,忽然想起那句古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女儿的花径虽被小赵涉足,但初遭破瓜,花径芳香依旧,对第二位造访的贵客,仍是热情地夹道欢迎……

  身旁的儿子已经将妈妈掀翻在床,压到了身下,大力地抽插着。我和儿子对视了一眼,会心地一笑,儿子色迷迷的目光便停留在了妹妹的身上……

  女儿阴道里的浪水充盈,越来越多,使得我的抽插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恣情。

  旁边的那一对又换了姿势,妻子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儿子在她的屁股后面用力地捅着她的浪屄。妻子舒爽地大声淫叫,还将头伸过来,去亲吻女儿的乳房。

  这一幕刺激了我,我加大了马力,阴茎如同活塞般在女儿的阴道里全速前进。

  女儿被我操得全身瘫软,眼睛紧闭,脑袋扭摆着,嘴里娇声呢喃着:“爸爸……嗯……爸……爸……”

  身旁的儿子冲我挤眉弄眼,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势,我看了半天才弄明白,他是让我也跟他用同样的姿势。

  我没有多想,将女儿的身子翻过去,让她也像妈妈那样撅起屁股。女儿身子酥软,任我摆弄,就位后,我将湿漉漉的大鸡巴重新插入了女儿的密道内。

  父子俩离得很近,并排操弄着身前的女人,甚至有点儿比试高低的意思。

  儿子终究年轻,腰部很有力,急速的抽插使得妈妈浪水飞溅;而我使尽全力,也只是操得女儿淫汁流淌。再看妻子,早已被儿子操得纵情欢呼、放声大叫;而女儿,只不过是细细的娇喘、微弱的呻吟……两相比较,高下立判,看来,年轻就是本钱,一点儿没错。

  忽然,儿子又向我打手势,他指指我,又指指妈妈;然后指指自己,又指指妹妹……

  我浑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就涌到了头顶——儿子要跟我换,没错,他一定是这个意思!

  我头脑一热,拔出鸡巴,腾出位置。儿子欣喜若狂,从妈妈屄里抽出鸡巴就腾身过来,毫不犹豫地将鸡巴插进了妹妹的屄眼儿里。

  我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移到妻子身后,将依然涨硬的鸡巴捅进了妻子的阴道内。

  女儿扭着屁股迎凑着男人的抽插,没一会儿,忽然不动了,我看到女儿睁开眼睛扭头向身后望去,然后就是一声尖叫,身子迅速地逃开,惊诧地看着哥哥,泪水一下子涌满了眼眶。

  我暗叫糟糕,妻子也发现了异常,继宗面对妹妹责怪的眼神,也心虚地低下了头。

  “你……你们……”媛媛终于哭出声来。

  妻子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将女儿搂在怀里,温柔地哄她:“乖,是你哥哥不对,妈妈让你惩罚他出气好不好?”

  媛媛气忿地哭诉:“哪有他那样的?人家没说同意呢,他就……还是当哥哥的,真不要脸!”

  我冲儿子使了一个眼色,大声说:“还不赶快给妹妹陪个不是!”

  继宗抬头看着妹妹:“媛媛,你别怪我了,哥是太喜欢你了,忍不住才……”

  “呸,臭流氓!小的时候你净欺负我,现在又说喜欢我,鬼才信哩……”媛媛打断哥哥的话,不依不饶的。

  “哥是真的喜欢你,以后绝对不会欺负你了,你就信哥一次吧。”继宗可怜巴巴地哀求。

  妻子眼珠一转,将怀里的女儿搂紧了一些,劝慰道:“都是一家人,你就原谅哥哥吧。再说了,都已经这样了,你再骂他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就让哥哥好好地疼你一回……”

  “不!你让他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他……呜……”女儿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指着哥哥连哭带骂。

  儿子无奈,匆忙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儿子走后,女儿又将炮口转向了我:“爸,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怎么能让他……让他弄我?”

  我尴尬地苦笑,向妻子发出了求援的目光。

  妻子便搂着女儿百般哄劝,最后女儿才止住了抽泣,穿上衣服,在妈妈的搀扶下去了自己的闺房。

  唉,本来很美好的一个晚上,全让儿子给搅和了,他怎么就不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呢?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得到女儿的快乐被担心所替代:女儿怎么想我,以后还会跟我好吗?我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直到夜深人静,妻子才回来,很疲惫的样子。

  “怎幺样,媛媛没事吧?”我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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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松了一口气,“她没说我什么吧?”

  “哼!你当然罪责难逃了——媛媛怪你不珍惜她,她刚答应给你,你就把她转手让给别人……你说她能不生你的气吗?”

  我一脸愧疚,呐呐地争辩:“当时儿子说要换,我也昏了头,就同意了,没想那么多……你说媛媛会恨我吗?”

  妻子一笑:“她既然肯心甘情愿地给你,就说明她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又怎么会真恨你?不过,你还是得好好哄哄她……小孩子嘛,心思变化得快。”

  我点点头,又问她:“媛媛现在睡了?”

  “嗯,我哄了老半天,好说歹说,总算把她哄笑了,等她睡着了我才走的。本来想陪女儿睡,又怕你们担心,所以就回来跟你先说一下,一会儿我还得去继宗房里……”

  我本想既然如此,那我一会儿也去女儿房里睡觉,可想到女儿还在气头上,我又胆怯了。

  “喂,操自己的亲闺女有何感受啊?”妻子似笑非笑地问。

  “那你让自己亲儿子操有什么感觉呢?”我反戈一击。

  “坏死了你!”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扭屁股去了隔壁儿子屋里。

  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忽然心生好奇,偷偷溜到儿子房门外偷听。

  “妈,你就别怪我了好不好?我本来就想偷偷换一下,尝尝滋味就回来,谁知道妹妹那么敏感……”

  “嗬,你以为我们女人是傻子啊?屄里换了根鸡巴会不知道?”

  “我也就是好奇……妈,你别生气,我爱的还是你!”

  “妈知道,妈也没生你的气。妈跟你赵叔叔好,你不也没怪妈吗?小色鬼,你如果想要你妹妹,妈可以帮你哟……”

  “真的?妈,你真好!”

  “小嘴挺甜的,嘻嘻……刚才没射出来,是不是不过瘾啊?来,让妈看看……”

  “妈,你真是一个好妈妈……哦……好舒服……”

  听到屋里响起“滋溜滋溜”的吸吮声,我知道妻子在给儿子口交,心里不由得忿忿不平——我刚才也是干到半截,没射精,妻子怎么就不照顾我一下?

  闷闷不乐地回到房中,我躺在床上心潮翻涌,一会儿想起姐姐,一会儿想起母亲——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对自己最亲……

  一个人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越来越觉得冷清、孤寂。我鼓起勇气去了女儿房里,看着熟睡的女儿,我的心里忽然觉得很温暖:她是我一脉相承的亲生女儿,是我生命的延续,她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但她却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了我。

  我脱光衣服钻进女儿香喷喷的被窝里,将女儿搂进了怀里。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哼了一声,转过身给了我一个后背。

  我却很高兴,毕竟女儿没有赶我走。我从后面温柔地搂住她,女儿轻轻地挣了几下,没有挣脱,也就没再推拒。父女俩静静地躺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好半天不想去听,有人就用分机接了,我才得以继续好梦。

  不一会儿,妻子就推门进来了。

  “怎幺啦?”我问。

  妻子告诉我,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女儿去影楼。

  我不好阻拦,放开了怀抱里的女儿。

  女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大概是昨晚的混战影响了女儿的情绪,她还没有调整好状态。

  妻子走过来坐在床边,拍着女儿的屁股催她起床。

  女儿扭着小屁股,冲着妈妈撒娇道:“妈,人家想歇歇,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妻子却不依,在女儿噘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跟女儿耳语起来。我离的很近,可也听不清她说些什么,只看到女儿的小脸越来越红,羞臊地说:“妈妈,你坏死了……”

  劝了好一会儿,妻子又说:“人家赵叔叔对你多好,那块金表全世界没几块,十几万呢……”等等,女儿才起床梳洗。

  中午时候,妻子独自回来了,想必赵经理 奸 污我们的女儿时,嫌当妈的在一旁碍手碍脚,故打发她回来,但她一点儿也不妒嫉的样子。

  “喂,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妻子满脸兴奋。

  我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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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部牛人的风流历史,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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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

  妻子扭扭捏捏地说:“小赵要回老家看他妈,叫我带儿子去。”

  “哦?扮媳妇?”

  “谁知道呢?”妻子故作漫不经心。

  “什幺时候走?”

  “明天,小赵开车回去。”

  “去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月吧,说不准。”

  ——自从跟方芳结婚后,我俩还没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看来这真是一个坏消息。

  “那好消息呢?”

  “跟我还装傻?!我们走了以后,女儿不就是你的了?哼……”妻子嗔道,还推了我一把。

  “此话怎讲?”

  “少酸!我跟小赵一走,你跟女儿就有大把的时间单独在一起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不是日久生情,狼狈为 奸 ……”妻子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傍晚,小赵打电话来要方芳去影楼接女儿。

  妻子刚出门,儿子就回来了——因为昨晚的不愉快,这小子一大早就躲出去了,我还以为他这几天都会躲在死党张健家——可巧他妈妈要出远门,他就及时赶了回来,我估计是妻子刚刚通知了他。

  媛媛跟妈妈进家后,一头钻进了浴室,好半天才出来。

  我和儿子看着出浴的女儿,都想上前跟她搭讪。谁知媛媛看我们的眼光里仍是余恨未消,哼了一声,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当晚,我和妻子都很珍惜临别前的最后一晚,早早地就上床亲热在了一处。

  忽然,儿子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冲妈妈哀怨地问道:“妈……你明天要走?”

  妻子瞅我一眼,冲儿子点点头,说:“乖,快过来,让妈好好疼疼你。”

  儿子看着我,我冲他点点头,他就兴奋地脱衣上床了。

  妻子看看儿子,又看看我,怜惜地说道:“明天我就走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今晚我要好好地陪陪你们父子俩……”

  儿子光着屁股凑到他妈跟前,妻子看到儿子的鸡巴已经高高地挺翘着,兴奋地用手抚弄起来。儿子却急不可待地想将妈妈推倒,一副猴急的样子。

  ——这小子,一点儿都不懂礼貌,不知道应该礼让长辈么?

  妻子歉疚地对我说:“老公,委屈你一下,我先让儿子解解馋。”

  我无奈地点点头,母子俩立刻狂热地纠缠在了一起。

  看着儿子操他的亲妈,我也很兴奋。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虽然继宗是方芳亲生的,可两个人的父亲却都是老方头,以此论辈儿,两个人不但是亲母子,还是亲姐弟……唉,真够乱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状态,接下来竟然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把我完全晾在了一边。我只好在旁边作壁上观,看到兴奋处,忍不住自己手淫起来。

  儿子终于在他妈的阴道里射了精……妻子经过刚才的激战已经略显疲惫,但为了我,她也顾不上休整了,冲我招招手,让我继续他们刚才未竟的事业。

  儿子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战。我早已忍耐多时,手都快把鸡巴搓肿了,此时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涨硬的大鸡巴奋不顾身地插进了妻子泥泞不堪的屄洞里……我这次却是给儿子刷锅,心里顿觉不是滋味。

  妻子打点精神,再次迎战。儿子在一旁看着,胯下疲软的阴茎迅速地重振雄风……妻子发现后,又惊又喜,马上跟我颠鸾倒凤,变成女上男下式,然后趴在我胸前,撅起了屁股,示意儿子给她肛交。

  儿子果然很兴奋,跪在他妈的身后,将鸡巴挤进了她的屁眼里。

  看来,妻子的后庭被小赵开苞后,又成了儿子寻欢作乐的后花园,可我还没尝过滋味呢。

  两根阴茎在方芳下身的两个淫洞里抽插,两个腔道之间仅隔一层肉皮,两根鸡巴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动作……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干了一会儿,我觉得不舒服,因为妻子压着我不动,限制了我的阴茎的自由;而儿子却在纵情抽插,我的阴茎能清晰地觉察到隔壁那根肉棒运动的频率、速度和力道。

  我终于抗议了,要求操妻子的屁眼儿。儿子正在兴头上,不愿交换场地,但我冲他一瞪眼,他也只得乖乖地滚下来,给我腾地方。

  父子俩换了位置,妻子匍匐在仰卧的儿子身上,用阴户含住儿子的鸡巴,屁股扭了几下让阴茎就位后,示意我可以开始了。看着妻子臀缝儿中央那个小小的屁眼因为儿子刚才的开垦而成为一个小圆洞儿,正在如饥似渴地翕张着……我咽了一口唾沫,将鸡巴对准靶心,艰难地顶了进去。

  我终于尝到了肛交的滋味,感觉也不过如此:妻子的直肠内很滑腻,可也并不比阴道紧多少;里面虽然有分泌的淫油,可抽插的顺畅程度以及摩擦的快感还是比不过阴道。妻子的肛门一波波的蠕动,好像在给阴茎做按摩,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后来又换了一个姿势:儿子依旧仰躺,妻子转过身蹲坐着用肛门吞进儿子的阴茎,然后向后仰身,岔开大腿,将阴户向我开放。

  我跪在儿子两腿中间,将自己的鸡巴送入了妻子的阴门里。

  这下子我可以尽情地操妻子的浪屄,儿子的阴茎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他妈妈的肛门里。还是妻子心疼儿子,手撑在床上,尽力地扭腰摆胯,给儿子最大的快感,让他坐享其成。

  最后时刻,妻子挣脱开我们父子俩,坐在床上,将两个男人拉到身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你俩一块儿射到我脸上吧。”

  话音未落,儿子的阴茎已经开始了发射,力道强劲,射到妻子的脸皮上哧哧作响,有些没有准头,射到了妻子的头发上和耳朵眼里。我慢了一步,射出的精液也劲头小一些,除了落在妻子脸上的之外,还有一些流到了妻子的胸脯上。

  妻子浪浪地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就像平时抹护肤品一样,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真是一点儿都不浪费。

  三人起身去浴室洗澡,儿子自然不会太老实,又动手动脚地骚扰他妈,使这个澡洗得很费时间。

  洗完澡,三个人一起睡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妻子在中间,我和儿子贴着她,像一个“嬲”字,三人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小赵开车过来接走了方芳,两人又去接了小儿子,带着小兰一起回家省亲去了。这下子影楼彻底歇业,真不知道小赵经营影楼以来有没有赚到钱。

  妻子一走,儿子在家呆着也觉得没意思,就又跑到张健家里去了。

  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女儿,这真是天赐良机!我决定拿出当年谈恋爱的劲头,一定要再次俘获女儿的芳心。

  媛媛放学回到家,我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还买了她最爱吃的蛋糕,点起了红色的蜡烛。

  女儿进门后明显吃了一惊:“爸爸,今天是什么日子,谁过生日吗?”

  我呵呵一笑,上前拉住了她的小手:“今天没人过生日,是爸爸为我心爱的好女儿准备的丰盛的晚餐。怎么样,喜欢吗?”

  女儿狐疑地看着我:“你不是有什么事吧?”

  我将女儿揽进怀里,真诚地说:“宝贝儿,爸爸为前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你能原谅爸爸吗?”

  女儿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咬着嘴唇低头不语,好半天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在女儿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太好了!乖女儿,来,吃饭。”

  女儿温顺地坐下后,我又拿出一瓶红酒和一瓶冰镇雪碧,一边向玻璃杯里倒酒,一边对女儿说:“今晚就咱们两个人,喝点儿红酒吧。”

  “爸爸,我还没喝过酒呢。”

  “你长大了,可以喝一点儿。红酒是葡萄酿造的,很好喝,还能美容养颜,兑上雪碧味道更好,你尝尝……”

  女儿马上两眼放光,看来她对尝试新鲜事物还是很有兴趣的。

  我将家里所有的灯都关了,只留下桌上的烛光,然后举杯跟女儿相碰,深情地说:“今天晚上别去上自习了,好好陪爸爸过一晚吧。”

  女儿也凝视着我,眼波流转,忽然扑哧一笑,俏皮地说:“爸爸,好浪漫哦,这烛光晚餐好像咱俩过情人节一样。”

  我心里一动,问她:“媛媛,告诉爸爸,你跟别的男人一起共度过情人节吗?”

  女儿脸一红,娇嗔道:“哪有?今天跟你是第一次……不过日子不对啊,呵呵……”

  我也被她逗乐了:“管它日子对不对,只要感情有,天天都是情人节。”

  女儿脸更红了,轻啐道:“说什么呢?坏爸爸……”

  我一看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来,喝酒,尝尝爸爸的手艺怎么样?”

  女儿跟我碰杯后,将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小口,咂摸一下小嘴,说:“甜甜的,挺好喝呀……”

  “是吗?那就多喝点儿。”

  女儿终究是年轻,不知道红酒后劲大,竟然敢跟我对饮,一瓶红酒就在我和女儿豪爽的推杯换盏中不知不觉喝光了。女儿俏脸酡红,眼神迷离,连她最喜欢的蛋糕都忘记吃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爸爸,不行,我头有点儿晕,要去睡觉了。”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女儿倒在我的怀里,娇小的身子柔若无骨,惹人怜爱。我心神荡漾,将她轻轻地横抱起来,在她耳边情意绵绵地说:“爸爸陪我的小宝贝去睡觉,好不好?”

  女儿的身子在我手臂里娇柔地扭动挣扎,小嘴里呼出的气息带着甜润的酒气,喃喃地说:“果然没安好心!怪不得妈告诉我小心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事献殷勤,非 奸 即盗……”

  我哈哈大笑,不顾她无力的挣扎,将女儿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女儿浑身松软,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连抬胳膊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将她剥得浑身精赤。

  我自己脱光后,伏在了女儿温润柔嫩的胴体上,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缠绵的情话,大手抚弄女儿盈盈一握的俏乳……

  女儿身子扭摆,发出了动情的娇喘。

  我将身子俯下去,轻轻地分开女儿的双腿,凑到了少女隐秘的私处。那里桃花盛开、春光旖旎,景色迷人,让人流连忘返。我温柔地用嘴唇含住沾满露珠的花瓣,吮吸花蕊里甜美的花蜜,深深地陶醉了。

  女儿的身体越来越热,两条修长的秀腿难耐地扭动着,期待着我更热烈的温存……

  我的阴茎也早已枕戈待旦、虎视眈眈了。当我虔诚地跪在女儿胯前,向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带顶礼膜拜时,胯下的阴茎如同饥饿的乞丐闻到了肉味,焦躁不安地急欲大快朵颐……

  我向前挺身,铁硬的大鸡巴就一点点地没入了女儿粉红的阴道洞府内。

  女儿焦渴的身体得到了充实和抚慰,顿时舒畅地呻唤起来。

  年龄相差二十 岁 的一对父女第二次交合,彼此的性器官却很快地适应了对方,进行着最原始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女儿还没来过月经,所以放心地将精液射到了她的阴道里。

  为女儿清理了狼籍不堪的下体后,我搂着她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这之后,我便天天晚上和女儿同床。不过,担心她小小年纪不堪挞伐,我并没有索取无度、夜夜笙歌……

  女儿逐渐适应了这种不伦的恋情,跟我在一起时像一个甜蜜的小娇妻。我们周末或去游山玩水,或去电影院、咖啡厅共度美好时光,彼此间亲密无间,颇像热恋中的情侣。

  每天晚上,女儿也堂而皇之地和我睡在主卧的大床上,替远方的妈妈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这期间我也曾用言语试探,想让女儿和她哥哥和好,女儿却一撇嘴:“哼,想让我原谅他,除非他像你那样向我诚心诚意地道歉——否则,没门儿!”

  我有心撮合,奈何儿子已经多日不着家,我连转告的机会都没有。

  刘强打电话告诉我手续都已办妥,工厂的建设也如火如荼,邀请我回家看看。

  于是腊月里,我回了一趟老家。

  母亲和姐姐看我的眼神里有欣喜,也有哀怨。我心生愧疚,自从得到女儿后,我顾此失彼,回老家的次数明显少了,的确冷落了这娘儿俩。

  刘强带我去看工厂,远远就看见宽大的厂院和高高的厂房。走近一看,正面是两层办公楼,大门已经修好,正在安装电动伸缩门……

  刘强带我参观了厂区,生产车间正在调试设备,他指着一个三十多 岁 、穿着工装的少妇说,这是他的表姐,也是他从市罐头厂挖来的技术主管,叫甄玉霞。

  我发现这个少妇长得很美,肥大的工装遮掩不了她窈窕的身材,白皙的银盆大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刘强给我们相互介绍之后,甄玉霞很大方地伸手与我相握:“袁董,谢谢你和刘总经理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珍惜的。”

  然后刘强又带我参观了办公楼和服务中心楼,服务中心楼建在车间旁边,有更衣室、澡堂和食堂。

  我对刘强的工作效率很满意,参观完后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才返回家里。

  夜里自然是我和姐姐同眠共枕,母亲悄悄警告我,不许我再半夜过去找她,因为她不想家里出现矛盾。看来母亲还真是心胸宽广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跟别的女人欢爱,还能表现得如此宽容和大度,让我再次体会到了母爱的伟大。

  妻子打来电话,说小赵的父母很热情,她春节后再回来。

  过年时,我打算带女儿回老家过春节,可媛媛却不情愿,娇生惯养的她适应不了老家的湿冷,我只好作罢。

  除夕之夜,外面飘起了雪花,屋里却温暖如春。我和女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亲昵地吃着年夜饭,一边依偎着看电视上直播的春晚。

  防盗门一响,儿子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进来了,抖落身上的雪花,脱下羽绒服挂在衣服架上,微笑着向我们走过来。

  媛媛看了哥哥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儿子却不在意,走过来坐在桌旁,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向媛媛说道:“好妹妹,哥现在能赚钱了,这是哥特意给你买的钻戒,请你原谅哥哥,我今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女儿眼睛一亮,但惊喜的表情一闪而过,故作矜持地说:“少拿东西来哄我,我不稀罕。”

  “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哥哥呢?”

  “除非……除非你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的诚意……嘻嘻……”媛媛看着跪在面前乞怜的哥哥,得意地轻笑。

  儿子将戒指放在茶几上,两手脱下媛媛的鞋袜,用嘴深情地亲吻着她白嫩的玉足,嘴里念念有词:“我美丽的公主,高贵的女皇,请你原谅微臣的冒昧和唐突,将你的博爱分给在下一点儿吧……”

  “痒……哎呀……”媛媛咯咯娇笑,缩回了小脚丫,冲哥哥娇嗔,“也不嫌脏……好了,看在你一片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

  儿子欣喜若狂,拿起戒指恭敬地奉上。女儿嘻嘻一笑,将小手伸到了哥哥的面前,继宗心领神会,从盒子里拿出戒指,庄重地戴到了妹妹的手指上。

  我看了也很感动,逗他们道:“你俩这是干嘛呀,继宗你是在向妹妹求爱吗?”

  儿子还没说话,女儿却不依了,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撒娇地羞骂:“坏爸爸,臭爸爸,不许你笑话我们……”

  儿子冲我一笑,起身坐在桌旁,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问他:“你的网站看来还不错,现在就能挣钱了?”

  “嗯,现在还刚起步,注册会员已经上万,贵宾会员也有五百多了,现在网站接了几个广告,已经开始盈利了。”

  “你那是一个什么网站?可别干违法的事情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的目标是做一个大型的门户网站,逐渐地扩大影响力,吸引更多的大客户来我们网站做广告。至于赞助会员那块的收入倒是其次的了。爸,我现在人手不够用,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干算了。”

  “让你爸给你打工?亏你想得出来!我好歹是国家公职干部,旱涝保收,哪像你这个没有一点儿准头;再说了,我也不懂这些,帮不了你什么忙。”

  “哥,我要是将来找不到工作,我帮你,好不好?不过,我也不会,你得教我。”女儿在一旁却很感兴趣。

  “没问题!妹妹,今天哥特高兴,总算在年前跟你和好了,没有把这感情债背到明年。”

  “哥……要怪就怪你那次不吭声就那样……其实,你要是跟我商量,我也不见得不同意……”媛媛的声音越来越低,羞得脖子都红了。

  “真的?”儿子喜出望外,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责道,“怪我一时糊涂,不知道妹妹这么通情达理,要不然早就……”

  “早就什么?坏死了你!”媛媛嘴里埋怨,眼神却心疼地看着哥哥。

  儿子憨憨地一笑,埋头吃饭。

  饭后三个人看电视到新年的钟声响起。我站起身,用眼神示意女儿一起睡觉去。

  女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站了起来,随我进了主卧。

  当我和女儿解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搂抱着要亲热时,儿子一脸坏笑地进来了。

  媛媛羞急地冲哥哥小声叫道:“谁让你进来的,你进来干什么?”

  儿子却不理会,三两下脱光了衣服,从后面搂住了妹妹,笑道:“好妹子,你就别生哥的气了,你看,哥这不又来跟你道歉了吗……”

  女儿哼了一声,向我的怀里贴了贴,却也没有推开身后的哥哥。

  两个男人像三明治一样将娇小的媛媛夹在中间,四只男性的大手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地带游弋……

  媛媛的娇躯扭动如蛇,两只手臂紧紧地搂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爸爸,爱我……哦……”

  我的欲火早就被点燃了,翻身伏在了女儿身上,涨硬的鸡巴探到她的胯间,发现那里早就爱液泛滥了……

  儿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父女寻欢作乐,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起身蹲到媛媛跟前,将自己的阴茎伸向了妹妹的小嘴。

  媛媛发现了哥哥的企图,却故意将头扭过去不理他。继宗并不气馁,硬翘的阴茎在妹妹的嘴唇之间频频发动攻势。

  女儿终于还是妥协,嘴唇张开,将哥哥的阴茎纳入口中。

  父子俩一上一下,玩弄着少女的美妙身体,三个人沉浸在淫欲的快乐中……

  继宗让妹妹口交了一会儿就央求她:“好妹妹,让哥也操你的小屄,好不好?”

  媛媛吐出哥哥的鸡巴,娇羞地嗯了一声。

  儿子兴奋地跟我交换了位置,将那根被妹妹口水濡湿的阴茎插进了妹妹娇美的女阴里。少男少女立刻情热如火,大动干戈……

  我在一旁看得眼热心跳,忍不住自己打起了手枪。

  儿子玩了一会儿后,又将媛媛摆弄成小狗一样的姿势,一边从后面操着妹妹,一边让她凑到了我的胯间。

  女儿看到我在自渎,怜惜地从我手里接过阴茎,绵软的小手摸弄了几下,便含进了小嘴里。

  女儿口交的技术进步很快,已经不像是新手上路了……她一边摇晃屁股扭动腰肢迎凑哥哥的 奸 淫,一边大口着嘬舔吸吮着爸爸的阴茎。

  在儿子啊啊大叫着射精时,我的鸡巴也被女儿玩到了高潮,我从她的小嘴里拔出鸡巴,将浓浓的精液喷洒到了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上。

  女儿一脸浓浆,却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下身精液流淌,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床单上,全身皮肤因性满足而变得粉红,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魅惑。

  我和儿子将媛媛抱进了浴室,父子俩一起动手,将她的全身仔细地清理了一遍,三个人才回房间大被同眠。

  半夜,我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发现儿子和女儿正在我身旁忘情地淫乐……我摇摇头,暗自佩服一双小儿女果然年轻,火力真是密集。

  自此以后,三个人每夜睡在一起,儿子总要和女儿夜夜寻欢,甚至通宵达旦。我有时凑凑趣,有时就看着他们玩,觉得看也很过瘾。

  寒假结束,女儿继续上学,儿子也继续去张健家里忙活他的网站,家里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只是每晚,我和女儿仍旧睡在一起,免不了一番缠绵。

  我们的企业已经投产,注册商标是“世外桃源”,蜜桃罐头和桃汁饮料两种产品开始上市。刘强开着一辆农用三轮给我送来了几箱子产品,我看包装还不错,知道刘强在这方面用了心思。

  “本来至少应该买一辆客货两用车的,可现在没钱了。这次的原料是从县果品公司冷库买的,价格偏高,占用资金挺大,也使咱们的产品成本不低。明年我打算自己收购,秋季加班生产,成本就降下来了。”刘强一边擦汗,一边向我汇报。

  我尝了尝,味道不错,心里暗暗期待自己的产品能一炮打响。

  “五一”期间,我去了一趟山西看望岳母,却发现岳母不在。我问负责照料她的护士,才知道赖云峰带着岳母出国旅行去了。我心里很纳闷,不知道赖云峰为什么会对岳母这么好?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护士摇头说不知道。

  我郁闷地离开,心里总觉得哪不对劲儿……

  妻子这一走就将近半年,一直到五月底才返回来。

  好在我有女儿陪睡,倒也不很寂寞;只是儿子颇受相思之苦,时常打电话给妈妈。

  妻子告诉我,因为小赵的母亲特别喜欢那个孩子,走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带走,所以就留下了。

  我倒是无所谓,这个孩子跟我也没血缘关系;可妻子却有些不情愿,因为以后她很难再见到这个儿子了。

  媛媛晚上回家见到妈妈,高兴得跳了起来,扑到妈妈怀里就抱住了不撒手,母女俩到卧室说起了悄悄话。

  儿子也回来了,我觉得好笑,都说狗老远就能闻着肉味儿回家,难道儿子也有这个特异功能?

  当晚我和妻子早早就上床了,小别胜新婚,我和妻子都很有激情。

  我的阴茎就像漂泊在外的浪子回到了家乡——可它这半年来已经适应了女儿窄浅的阴道,喜欢在那块新开垦的土地上耕耘;却对妻子这块熟透了的土地感觉有些陌生,甚至不太适应……

  妻子阴道内的浪水很多,更让我的阴茎觉得宽松,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所以我这次坚持的时间也很长,刷新了跟妻子历年来的记录。

  云收雨散后,我和妻子搂在一起缠绵。

  忽然听到两声门响,儿子的脚步声进了女儿的房间……妻子狐疑地看着我,我赶紧解释,媛媛和哥哥已经和好了。

  妻子很兴奋,起身披上睡衣,说:“我去看看这小两口儿去。”

  过了好久,妻子才回来,说:“两个小家伙玩得正欢哩……继宗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说过来找我,真是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我劝道:“也许是儿子懂事,知道咱俩老夫老妻好久没在一起了,不好意思马上打扰呢……你就是什么事情都往坏处想。”

  妻子羞赫地一笑:“算了,我才不生气呢,他不来正好,我们还可以睡个好觉。一路上累死我了……”

  我们夫妻刚进入梦乡,就听见敲门声,儿子在门外低声唤:“妈妈,来我房间吧。”

  妻子马上醒了,一骨碌爬起来,连睡衣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隔壁就有了动静……看来儿子就是年轻,能发扬连续作战的优良传统。

  直到天亮时分,妻子才回来,一夜没睡的样子,却精神亢奋,在我耳边说:“果然被我猜中了,儿子跟我还真不是第一次!你猜是谁抢先了一步?”

  “谁呀?”我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没听说继宗交过女朋友啊……”

  第20章

  “这个问题一直压在我心里,总也放不下!刚才我连软的带硬的手段都使上了,小家伙扛不住,总算招供了。别说你猜不到,连我也根本不会想到……你知道是谁吗?”妻子的语调里明显带有忿忿不平的感觉。

  “哎呀,你卖什么关子?快点儿说吧!”我焦急地催促。

  “是冯宝芝,就是张健他妈!”

  我吃惊地长大了嘴,怔怔地看着妻子:“怎么可能?”

  “儿子说,冯宝芝很喜欢他,想认他做干儿子,这小家伙没跟咱们商量就私自答应了。冯宝芝喜得贵子很高兴,让继宗在家里常住,儿子也很乐意,可他很快就发现张健跟他妈关系不正常,而且好像也不太背着他。一天夜里,儿子终于发现了张健母子俩乱伦通 奸 的秘密,却经不住张健的撺唆和冯宝芝的诱惑,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骚货。也是这件事刺激了他,他后来才敢大着胆子非要操我……”

  我暗自喟叹:冯宝芝被丈夫抛弃,跟儿子孤男寡女相依为命,情感的发泄口也只有儿子了;甚至可以说,这是对丈夫的一种报复也说不定哩……那么,张健和继宗年纪轻轻,经受不住诱惑上了她的贼船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奇就奇在,这母子俩并不是小心谨慎,严守秘密,却将我儿子也拖下了水,难道就是为了增添性爱的乐趣?就不怕家丑外扬了吗?

  “对了,小赵跟我说,他跟媛媛好久没见,非常想她,让我明天就带女儿去影楼。”

  我理解小赵的心情,却迟疑地说:“孩子还得上学,马上中考了……”

  “唉,耽误就耽误吧,媛媛也不是读书的料。”

  接连几天,妻子都带女儿去影楼给 奸 夫玩弄,儿子照例又去了张健家,我就在家看妻子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看着赵家父母抱着我妻子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样子,看着妻子象个贤慧媳妇似的对赵家父母“爸”前“妈”后地乱叫,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射精的镜头,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妻子回来后,日记又增补了几页:“这次跟小赵回他老家,我受到了他们全家人的热情接待。小赵的爸爸赵大龙也从外地赶了回来,对我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封了一个一万元的红包给我。他们非常喜欢我给赵家生的那个小儿子,问我们给孩子起名字没有?小赵乖巧地说还没有,就等着他们拿主意哩。赵大龙很高兴,想了半天给孩子起名叫‘赵念祖’,小名叫铁蛋。唉,没文化还装什么有学问,起的名字这么俗。我心里觉得很奇怪,两个儿子一个继宗,一个念祖,难道是命中注定的?可惜他们都不是老公的种。我虽然只结过一次婚,只有一张结婚证,可给爸爸生下了继宗,给老公生了媛媛,现在又给小赵生了念祖……倒好像历经三朝,做过三次媳妇一样。”

  “听小赵说,他父亲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情人,私生子一大堆,有的还让赵大龙花钱弄到了国外读书。我就知道这个‘公爹’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他看我的眼神总是色迷迷的,没人的时候就拿话挑逗我,甚至动手动脚……我可看不上他这种货色,所以做得还算有礼有节,没让他得逞。我比小赵大十 岁 ,比他爸小十 岁 ,很奇怪哦。不过小赵说他告诉父母我只比他大三 岁 ,公婆也信以为真,还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真的好搞笑。”

  “公爹一直不死心,总不放我们走,他也在家陪了我们半年。婆婆很高兴,因为多少 年了,她丈夫在家就没超过一个礼拜。直到我几次暗示他不要再有非分之想,我不会让他得逞,他才无奈地放弃了。可临走的时候,婆婆却舍不得孙子,非要留下。小赵倒是无所谓,我却难分难舍,可也没办法,只好泪别娇儿……唉,母子再相见,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看来妻子这次陪赵经理回老家,过程还算圆满,我暗自欣慰。

  忽然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无聊地看电视,妻子推门进来对我怒目而视。

  我莫名其妙,无辜地看着她。

  妻子气势汹汹地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斥责:“造孽呀,你说女儿小不懂事,你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怜惜孩子吗?今天我发现媛媛在厕所呕吐,感觉不妙,带她去医院一检查,都怀孕两个月了……你可真行,把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还跟没事人似的……”

  “她不是还没来例假吗?我哪能想到会这样……”我无力地申辩。

  “女儿这个年龄也该来了,你就不能小心点儿,射到外面?”

  我懊丧地低头不语,按月份推断,女儿肚子里的胎儿肯定是我的,因为这段时间儿子都没回过家,自然也不会给媛媛播种……

  “你说,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女儿的初潮硬是被你生生地剥夺了,还在她的肚子里播了种。她一个初 中 生,能生孩子吗?”

  “那……去医院做了吧。”我嗫喏道。

  “当然得做了!可孩子马上中考了,还得再等等。”妻子叹了口气。

  女儿中考结束后,又陪赵经理痛快地淫乐了几天,才在妈妈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流产。

  看着从医院回来的女儿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样子,我无比心疼,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媛媛却并没怪我,只是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我心碎。

  我像伺候妻子坐月子那样在家尽心尽力地服侍女儿,半个月后,女儿终于又恢复成了少女的娇俏可爱模样。

  父女的感情经此磨难,好像更深了一层,我发现媛媛看我的目光里情意渐浓起来。

  看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句话诚不我欺也。

  一天晚上,我拿起一张照片问妻子:“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就是在小赵的老家拍的呀,怎么了?”妻子不解地问。

  “我说的是这张,”我指着照片,“喏,你看。”

  照片拍的是小赵的老家,我妻子和小赵的一张婚纱照,就挂在他们“新房”床头上。

  “哦,”妻子恍然,“那是回小赵老家之前拍的。”

  “喂,什幺时候帮我和媛媛也照一张。”我打趣地说。

  “好呀!”妻子马上答应。

  “真的吗?”我不敢相信。

  “骗你干嘛?你想什幺时候照?”妻子很认真。

  “你疯了?让小赵知道还成?”我却打起了退堂鼓。

  “嘻嘻……”妻子笑而不答。

  追问之下,我才明白,妻子在离家的这段时间内,早把我和女儿勾搭成 奸 的事情告诉了小赵。

  “你……你怎幺可以这样?!”我大吃一惊。

  “有什幺嘛?小赵说你很有意思,佩服得你不行咧。”

  “你别再乱说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厉声警告:“你就和他说,你是开玩笑的,以后别再提了!”

  “看你这胆小样!”妻子不屑地说。

  最后,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但又问:“那你还想不想和媛媛拍婚纱照啦?”

  这下轮到我犯了难——毕竟能和女儿拍婚纱照,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刺激也很有诱惑力的事情……

  “算啦!小赵都知道你把媛媛的肚子搞大了,我再怎幺说也白搭!”

  妻子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势已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

  儿子知道我要和女儿拍婚纱,也要去凑热闹,于是跟小赵约好时间,我带着妻子儿女来到“芳草心”影楼。

  一家人进去受到了小赵和小兰的热情欢迎。小兰在关闭大门的时候,偷偷向我做了一个V字手势,脸上的笑容也古灵精怪。

  小赵也热情地跟我勾肩搭背,在我耳边敬佩地说:“勇哥,能像您这么潇洒的人不多,兄弟服了,真的服了。”

  我扭头看看他,感觉他的表情和眼神很真诚,并无取笑之意,心里很宽慰,来之前的担忧也一扫而光。

  一家人进入试衣间,小赵将全部家底都搬了出来,和方芳、小兰一起为媛媛挑选婚纱。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跟媛媛有过性关系,所以尽管女儿满脸娇羞,还是没有拂逆大家的热情和善意,在五个人的面前当场换衣。大家的目光不免在媛媛赤裸娇躯的敏感部位流连忘返,羞得俏娇娃忸怩不安、娇嗔连连。

  为了拍出最佳效果,避免内衣的痕迹影响婚纱的整体美感,媛媛的婚纱里面是真空的。小兰和方芳又给媛媛描眉画眼涂口红,又重新梳理了头发,戴上花冠,一个美丽的小新娘就新鲜出炉了。

  媛媛一身洁白的婚纱,戴着妈妈的钻戒和钻石项链,手腕上也戴着赵经理送她的钻石金表,如同美丽的白雪公主般圣洁无暇,又如贵族家庭的新婚小少妇,珠光宝气,美艳高贵。

  我也换上了一身白色西装,小兰给我的头发定型,还在我的脸上抹了点油。这小妮子干工作不专心,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恶作剧地在我的裤裆里掏了几把,把我的下边弄硬了,顶起一个蒙古包……搞得我既尴尬又狼狈,小兰却得意得掩嘴偷笑。

  终于收拾妥当,我挽着女儿来到拍摄室。

  第一张照片是我和女儿在教堂的背景下执手相看。小赵特意用上了他刚买的数码相机,一边看监视器,一边指挥我们:“勇哥,你一定要注视着媛媛的眼睛;媛媛,你的眼神不对,要含情脉脉……”

  女儿满面娇羞,看我的眼光却也逐渐地多情起来……我深情地看着我从小养育大的亲生女儿,沉醉在她的如水柔情之中。

  随着快门声响起,方芳和儿子轻轻地为我们鼓掌,然后母子二人相视而笑。

  第二张我用双手揽着女儿的细腰,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我轻吻女儿的耳垂,女儿微微侧头,羞不可抑。

  第三张就是我和女儿深情拥吻了,女儿闭着双眼,和我嘴唇轻触。

  第四张我单膝跪地,轻吻女儿戴着白纱手套的小手。女儿另只手轻撩裙摆,面带微笑,低头注视着我,眼睛里饱含幸福。

  ……

  然后女儿又换了一身旗袍,头上梳了发髻,戴上了耳环,更像一个大家闺秀。我则是换上了民国时期的男服,和女儿照了几张颇带古典意味的结婚照。

  未满十五 岁 的女儿,穿着结婚礼服,偎在我身边——她才初中毕业,尚在豆蔻年华;今天,却穿起婚纱,和爸爸拍了结婚照。

  拍完我们父女,小赵意犹未尽,又要方芳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

  方芳的婚纱明显比媛媛大一号,经过小赵和小兰的联手打造,靠高超的化妆和先进的灯光,方芳显得至少 年轻了十 岁 。即便如此,跟儿子站在一起,还是显得年龄不搭,毕竟儿子再怎么打扮,就是穿上西装,那满脸的稚气还是难以掩饰的。不过,十七 岁 的儿子身高已经一米七五,快赶上我了,和他妈照侧面合影时,身材还是挺般配的。

  看着母亲和哥哥穿着婚服,在赵经理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小赵也要和我女儿照婚纱照,方芳便亲自操刀,兴高采烈地给 奸 夫和女儿拍了一辑姿态各异的照片。小赵每拍完一张就过来看,并对方芳进行指导。

  拍完这组,儿子也跃跃欲试,要和妹妹也拍几张婚纱照。媛媛虽有些疲惫,但也不想扫了哥哥的雅兴,于是重新披挂,打点精神,再次粉墨登场。

  小赵本打算接手,但方芳兴致正浓,他只好在一旁指点。方芳笑嘻嘻地给儿子和女儿拍了十几张亲密的婚纱照。然后我和妻子也拍了几张——想当年,我和妻子只照了一张合影,还不如这次照的效果好。

  最后是大家一起拍合影,三个新郎和两个新娘站在一起,自由组合,做出种种亲热的姿态……这次都是小赵先调好相机,由小兰按的快门。

  看到只有小兰穿着休闲服装,像个局外人,我忽然心里一动,想和她拍一组婚纱照——可是看小兰并无此意,我担心吃闭门羹,就没有开口。

  整整拍了五个多小时,我有点儿累,小赵就让小兰收拾布景和器材,他开车送我和继宗回去先休息。

  将我们送回去后,小赵又返回影楼,轮 奸 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才让她们走。两个女人回家后,仍兴奋地谈论刚才被 奸 淫的过程,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小赵让我的妻子和女儿穿着婚纱跟他玩起了3P……

  晚上睡觉时,妻子兴奋地对我说:“小赵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感兴趣么?”

  “哦,说来听听。”

  “今天玩得很开心,可小赵觉得还不尽兴!他提议在咱家再来个结婚仪式,闹洞房然后圆房。他和小兰当伴郎和伴娘,并且用摄像机记录下来,那一定很刺激……”

  我大感兴趣,忙说:“我没意见,继宗和媛媛同意吗?”

  “媛媛也觉得很好玩,继宗应该不反对。其实,大伙儿最担心的是你不开通——既然你同意了,到时候可得放开了,不许扫兴啊!”

  “你也太小看我了……什么时候办?”

  “三天后就是一个好日子,到时候你请一天假,咱们好好热闹一天。”

  我点点头,暗暗佩服年轻人就是花样多,心里对这样的安排却是非常期待。

  过了两天,妻子拿回来两套男士礼服,对我说:“这是你和儿子那天穿的礼服,已经干洗过了,明天你们就穿这身。今晚我和媛媛去影楼住,明天早晨九点小赵开车过来接你俩去影楼迎亲,咱们几个就去郊外玩一天。晚上小赵订了一桌酒席,就在咱家完婚办仪式。”

  儿子和女儿在一旁满脸兴奋,我点点头,对妻子耳语道:“那你和女儿今晚跟小赵可得悠着点儿,我和儿子都不希望明天新娘无精打采的……”

  妻子笑着啐了我一口:“瞧你那小气样儿,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女儿跑过去问妈妈刚才我说啥,妻子就跟女儿低声说了,女儿马上脸红了,冲我一撇嘴,嗔道:“爸爸,你好坏呦……”

  儿子冲我眨眨眼,我俩会心地一笑。

  第二天没到七点钟,儿子就起来敲我的房门,催我起床收拾。

  我笑骂:“你就不能体贴你老爸吗?不多睡会儿,哪有精力折腾一天?”

  既然被吵醒了,也就没了睡意,我起来刷牙洗脸。儿子洗完澡后劝我也去冲一下,嘿,还用他说?我当然要好好地展现我最光彩的形象了。

  我知道今天体力消耗会很大,还煮了面跟儿子吃了早餐,然后换上了礼服。

  九点整,小赵准时来到,带着我们父子去了影楼。在车上,他就打开了摄像机,笑着对我说:“勇哥,今天我特意准备了六盘录像带,八块电池,还带了充电器,保证将今天的精彩镜头全部收录。回头我编辑一下,给你们刻成盘,值得珍藏啊!今天我和小兰既是伴郎伴娘,又是摄像师,我已经把小兰教会了,你放心,不会有差错的。”

  我点点头,看来今天注定会成为我的一个纪念日了。

  依照传统,两个新郎到二楼小赵的卧室门外敲门请屋里的两个新娘开门出来。小兰作为伴娘守在门后给我们出难题。

  “你们要深情告白,我满意了才准许你俩把新娘接走。你们谁先来?”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互相推让。最后儿子对我说:“爸爸,这是你第二次结婚了吧,你有经验,还是你先来……”

  我整了整衣服,攥紧了手里的鲜花,对着门大声说:“媛媛,从你降生的那天起,我就非常喜欢你!你是从天上降临人间的天使,你是那么的可爱,乖巧伶俐又聪明善良,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照顾你。媛媛……我爱你!”

  旁边的小赵和儿子都情不自禁地鼓掌,门后的小兰也笑着说道:“不错,勇哥,真有一套!你过关了,下面该继宗了。”

  儿子把鲜花举到胸前,清了清嗓子,才大声说道:“妈妈……”

  “停!”门后的小兰大声呵斥,“继宗,你今天是结婚耶,又不是认干妈,怎么喊起‘妈’来了?你先搞清楚,今天你要娶的是新娘,不是亲娘……不行,重来!”

  屋里响起了方芳和媛媛的窃笑声。儿子大窘,抬眼看我,我冲他点点头,他才鼓起勇气对着门嗫喏道:“芳……”

  “大点儿声,我听不到!”小兰在门里捉弄儿子。

  儿子一咬牙,大声说道:“芳,我对你的真心你心里很清楚,我不会花言巧语,但我会真心诚意地对待这份感情……芳,我爱你,嫁给我吧!”

  房门打开,小兰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父子俩;大床上,方芳和媛媛穿着大红的旗袍,脸上流光溢彩,巧笑倩兮,含羞不语,真是一对漂亮的母女花。

  父子俩上前拉起了各自的新娘,深情拥吻……

  一行人坐着小赵的汽车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尚未开发的景区,六个人携手游玩,尽享大自然的美景。小赵带来了相机,给我们两对新人拍了好多外景照片,四个人还变换组合,成了四对夫妻,嘻嘻哈哈的,拍得很开心。

  中午我们就野餐了,小赵带了很多的面包、香肠、饮料和其他速食。

  简单的午餐后,我们又玩了好久,在小赵和小兰的提议下,玩了几个小游戏,直到日落西山才尽兴而归。

  回到家,小赵又开车回影楼取来了婚纱和化妆用品,给两个新娘化妆换衣服。还没弄完,叫的外卖就来了,我和小兰、儿子忙着布置餐桌。小兰还在家里的墙壁和门上贴了好几张大红的“囍”字,主卧大床换上了粉色的带龙凤呈祥图案的新床单,枕巾上绣着鸳鸯戏水,地上铺了大红地毯,床头挂了四张结婚照,分别是我和妻子、我和女儿、儿子和妈妈、儿子和妹妹。

  我很纳闷,问小兰:“怎么都挂到这里,难道新房就这一间?”

  小兰嘻嘻一笑,对我说:“这是小赵的意思,今晚来一个通天乐,多热闹!”

  这可真是乱套了……唉,随他们吧,既然玩,就玩个痛快!

  餐桌上,大家举杯,小赵大声朗诵贺词:“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同对两对新人的新婚大喜表示祝贺!来,大家干了这杯酒,祝他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幸福美满……哦……这个……早生贵子!”

  大家哄堂大笑,方芳和媛媛对视一眼,羞得低下了头,真像两个幸福的新娘。

  吃完饭,开始行礼,按照古式习俗,夫妻要拜天地入洞房。

  先是我和女儿,站在客厅的红地毯上。

  “一拜天地。”小赵大声喊道。

  我和女儿向着南方跪拜叩头。

  “二拜高堂。”小赵却向方芳使了个眼色。

  方芳扑哧一笑,扭扭捏捏地来到椅子上坐下。

  我和媛媛面面相觑,女儿调皮地一笑,率先跪拜了下去,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她向妻子行了大礼。

  “一对新人向长辈敬茶。”小赵的花样还真多,看着我还坏笑地嘱咐,“记得改口哟。”

  小兰笑着端了一杯茶递到我手里,我不知所措地接过来,看着小赵:“改口……怎么改口?”

  小赵嘻嘻一笑:“你娶了媛媛,自然就是方芳的女婿,你要改口叫妈。方芳答应了,喝了你的茶,才算过关。”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僵在了那里。大伙儿却起哄起来,非要我按规矩行礼。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妻子,跪在地上双手敬茶,低声说道:“妈,请喝茶。”

  妻子微微一笑,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哎”的答应后却又叫了一声“乖女婿”,接过茶杯轻啜一口,递给了旁边的小兰。

  “夫妻对拜,共入洞房。”小赵兴奋地高声喊道。

  我和女儿相对跪拜,然后站起,我拉着女儿的小手向主卧走去。

  “慢,慢!不对,等会儿还有你们的事,还是最后一起入洞房吧。”小赵忽然想起来。

  我和女儿只好在一旁坐下。

  下面轮到儿子和他妈妈行礼了。

  一拜天地后,该拜高堂了。这次我坐在椅子上,方芳和儿子向我行礼,然后方芳恭恭敬敬地给我敬茶:“爸,儿媳妇给您敬茶了,祝您老福寿安康。”

  刚才喊妻子一声“妈”让我颇感几分郁闷,此时终于心里平衡了,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后说道:“儿媳请起。”接过茶喝了一小口后递给了小兰。

  两个人夫妻对拜后,我们一家四口在伴郎伴娘的簇拥下都进了主卧。

  “现在开始闹洞房了,第一个节目是吃苹果。”小兰兴奋地举着一个绳子吊起的苹果,先放在我和女儿的嘴中间,可当我们去咬时,小兰总是能及时将苹果抽走,害得我俩无意之中亲吻了好几次,惹得大伙开心地大笑。

  轮到儿子和他妈的时候,继宗咬了几次没咬着,干脆就抱着妈妈热吻起来,完全置游戏规则于不顾,气得小兰笑骂他赖皮。

  “第二个节目,滚鸡蛋。”小赵笑呵呵地说,拿来两个鸡蛋,分别递到方芳和媛媛手里,“你们把这个鸡蛋放到老公左边的裤腿里,然后用手把它滚到右边裤腿里取出来,中间过程中如果鸡蛋挤破了或者掉在了地上就算失败。”

  这可是高难度了,两个女人很认真……鸡蛋倒是没破,但是途径我们裤裆的时候,女人的小手摸来揉去的,很色情。我发现儿子的裤裆马上就鼓起来了……惹得方芳笑骂他没出息。

  “下一个节目,找新娘。”小赵拿着两根黑布条,“两个新郎蒙上眼睛,去追新娘,追到手要辨认是不是自己的新娘,说对了可以圆房,说错了要受罚。”

  小兰坏笑着把我和儿子的眼睛蒙上,小赵还嫌不够,居然把灯都关了。

  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感觉去找,好在屋子里女人在躲藏的过程中大呼小叫,我顺着声音将一个女人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是女儿,没错,娇小玲珑的身子散发着少女的清香。

  儿子也搂住了一个女人,小赵打开灯,我解开布条,发现自己果然找对了人;扭头一看儿子,我乐了,他居然抱住了小兰。

  “我来宣布,”小赵很兴奋,“勇哥获胜,现在就可以圆房,但继宗和方芳要受惩罚。”

  儿子惭愧地看了妈妈一样,方芳却问小赵:“怎么罚?是光罚他,还是连我一起罚?”

  “夫妻本为一体,自然是都要罚,不过今天法外开恩,就罚你一个人吧。”小赵眼睛眨了眨,“这样,我们三个男的站到你面前,你蒙上眼睛,通过我们的鸡巴找出你老公。”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这已经不是打擦边球了,而是纯正的色情游戏。

  方芳似乎想要抗议,忽然粉脸一红,轻咬嘴唇,居然点头同意了 奸 夫的主意。

  三个男人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凑到方芳面前,被蒙上眼睛的方芳用手一根根地抚摸,犹疑不决——看来跟这三个男人做爱这么多次,她都没留意各自性器官的特点……

  小兰在一旁出馊主意:“你用嘴啊,尝尝味道也许就分辨出来了。”

  方芳听了,真的张嘴依次将三根鸡巴含进嘴里舔吮……可口交半天,除了让我们三个男人的鸡巴变得更硬之外,她还是拿不定主意。

  “看来只好使用最后一招了,让他们三个跟你做爱,这你总该分辨得出来吧。”小兰使出了杀手锏。

  方芳刚想抗议,小赵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扭过去,让她趴在床边,翘起了屁股;然后小赵将她婚纱长裙内的内裤扒掉,挺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方芳的下体早已湿润,所以小赵的抽插很顺利……我发现儿子的脸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没一会儿,儿子就上前轻轻推开了小赵,自己将鸡巴送进了妈妈的阴道,激烈地抽插起来。

  小兰担心年轻人定力差,示意我上前替儿子下场。我的鸡巴也早已被欲火炙烤得滚烫,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就不甘心地让开,我的鸡巴顺利地入港。

  方芳大声地淫叫着,嘴里艰难地说道:“第二个……第二个是他,是继宗。”

  掌声响起,游戏顺利结束,儿子上前高兴地给妈妈除去了蒙眼布,母子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我挺着湿漉漉的大鸡巴,向一旁羞红了俏脸的女儿走去。女儿知道我的企图,看了我一眼,脸更红了,却没躲避,还是被我搂进了怀里。

  身穿洁白婚纱的女儿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可她的小手却在抚摸爸爸的大鸡巴……我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在了床上,把内裤拨到一边,鸡巴就插了进去。

  女儿小声呻吟着。我情绪高涨,在她耳边调笑:“媛媛,今晚咱俩洞房,你是不是也该改口啊?叫两声好听的,你老公想听!”

  女儿妙目微睁,羞答答地看我一眼,嘴唇哆嗦着,颤声叫道:“爸爸……哦……老公……”

  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淫靡气氛的感染下,满足了爸爸的变态要求。

  我大为感动,热烈地回应她:“乖女儿,我的小娇妻……”

  旁边,方芳匍匐在地毯上,儿子从她的身后抽插着。听到我们的对话,儿子也来了兴致,一边加快了动作,一边冲他妈叫道:“芳,喜欢你老公操你吗?”

  方芳知趣地浪声回应:“继宗,我的小老公……哦……你操死你老婆了……”

  小赵在一旁看得心痒难搔,冲表妹招了招手。小兰正难耐寂寞,轻轻喊了一声“表哥”,跪在小赵身前,用手捋搓着他的大鸡巴,然后张嘴含住了它。

  三对男女在洞房里各自寻欢作乐,陶醉在情天欲海之中。

  我把女儿翻过来,拉高她的屁股,将她摆成小狗式,顺手脱了她的内裤……正操得高兴,小赵冲我说:“勇哥,咱俩换换?”

  我扭头一看,小兰下身光光的,坐在床边;小赵的裤子褪到了脚腕,正站着操表妹。

  我还没开口,小兰撒娇地冲表哥说:“不嘛,勇哥总不理人家,肯定是不喜欢我……”

  我一愣,呐呐地说:“小兰,我还以为是你不喜欢我哩,所以我才不敢去找你。”

  “你都没来找过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小兰不满地说。

  小赵也帮腔:“勇哥你也真是的,女孩子要哄的,你还想让她主动往你怀里扑啊?你请她吃几次饭,送她点儿礼物,献点小殷勤,才能得手嘛……小兰你也别往心里去,勇哥就是太老实,其实他心里还是喜欢你的……是不是,勇哥?”

  我赶紧点头:“小兰,我怕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不敢唐突佳人,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小赵走过来,鼓励地拍拍我的肩膀;小兰也咬着嘴唇看着我,眼里水汪汪的,有怨有嗔,又羞又喜。

  我鼓起勇气走过去,小兰看我一眼,分开了大腿,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阴道口溢出了白浆……我将鸡巴插入她的屄里,小兰马上热情如火地搂住了我……

  我又得到了一个女人,可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以这样的方式。

  旁边,女儿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已开始了贴身肉搏,妻子正跟儿子玩“观音坐莲”……

  接下来,一切变得愈加疯狂,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三男三女撕下面具,彻底抛掉道德伦理,听凭肉欲的支配,任意组合起来——方芳俯在我身上,屄里吞吐着我的鸡巴,小赵跪到她身后操她屁眼儿,儿子跑到她前面,让妈妈为他口交……

  方芳身上的三个洞被她喜欢的三个男性用生殖器充塞亵玩,真是幸福又淫乱。小兰和媛媛在一旁看得怦然心动,忍不住上前凑趣,玩弄着方芳的两个奶子……

  五个人各司其职,同心协力地伺候方芳一个女人,抚慰着她身上每一个性感的部位,让她真正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接着我们三个男人又在小兰身上如法炮制,只不过是儿子操小兰的屄,我操她的屁眼儿,小赵操她的嘴。

  后来大家鼓动我给媛媛的屁眼开苞,媛媛起初不肯,我在她耳边央求说:“今天咱俩新婚大喜,你前面给了赵叔叔,后面的第一次就给爸爸吧。”

  媛媛迟疑着答应了,却又羞又怕地说:“那你可得小心点儿,我怕疼。”

  家里没润滑油,只好从厨房拿香油代替。女儿娇嫩的屁眼尽管有充足的润滑,但还是很难进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地采摘了女儿那朵可爱的小菊花。

  女儿眼含珠泪,嘴唇咬到出血,屁眼蠕动着承受了父亲的开天辟地……最后,我的精液终于洒进了女儿直肠内,此时的媛媛已经不堪蹂躏,瘫软在了炕上。

  我们父女俩率先退出了战场,到卫生间清理一身的征尘,回来后发现整场战役也已接近了尾声——儿子的阳具在小兰的屁眼里正加紧耸动,虽力道强劲,但已是强弩之末;而方芳正蹲坐在小赵的胯上,用自己的生殖器激烈地套弄着身下男人的鸡巴。

  儿子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拔出鸡巴来到妈妈身后,方芳会意地俯低上身,使得臀部凸显,儿子的鸡巴终于插入了他今夜新娘的屁眼里并开始了喷射……

  受此刺激,小赵也忍耐不住了,频频向上顶耸……小兰在一旁倍感空虚,向表哥祈求:“给我……不能偏心。”

  小赵真坚强,最后关头挣脱了方芳,将鸡巴插进了表妹的屁眼,射出了库存的子弹。

  三个女人都用后庭花承受了男人的精液,各自清理身体,准备好好休息了。

  大床还是太拥挤,尽管大家有意今晚六人同眠,但一米五宽的双人床难以承受六人的体积——于是我抱着女儿去了她的闺房,儿子抱着妈妈去了他的小屋,主卧留给了小赵和小兰。

  第二天,极度疲惫的我将近九点才起床。来到客厅,我发现小赵和小兰早就走了,方芳正在准备早餐。看我脸色不好,妻子劝我再歇一天。我摇头,打起精神还是上班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妻子似乎不开心。一天晚上吃完饭,妻子收碗去洗,我跟到厨房问:“媛媛呢?”

  “小赵带她到外面吃饭去了。”妻子闷闷不乐地说。

  “你不一起去?”

  “人家要过二人世界,我去了不是当电灯泡么?”妻子说完,甩了甩手上的水,径自回了房间。

  我跟了过去,拉她到床边坐下,诚恳地说:“这几天看你不高兴,有什么心事能跟我说说吗?”

  妻子叹了口气,告诉我最近的事──自从妻子协助情夫诱  奸 了女儿后,小赵的感情重心就偏向了女儿。虽然,每次他想 奸 淫我女儿,总是要通过方芳。而方芳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过去,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小赵的床,让他姿意淫辱,以博得情夫的欢心。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但只要女儿在,小赵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媛媛身上,偶尔搞搞她,只是敷衍,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射在媛媛肚子里,从来没给过我。”妻子好像很在意这件事。

  说到伤心处,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你知道,我跟他一步步走到现在,很不容易。他比我小,我处处让着他。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我都帮他搞。可他搞到手了就过河拆桥……无情无义的东西……呜……你们这些男人,我恨死了!”说着哭着,妻子用力掐我,简直把我当成小赵来发泄了。

  我心想,哪只老牛不喜欢吃嫩草,你不也喜欢儿子超过喜欢小赵嘛?!但女人在感情上总要占上风,不堪忍受男人的冷落……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掀起她的睡袍,摸她的屁股。

  看着爱妻失宠于情夫,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反正将她摁在床上就操起来。

  一边操屄,妻子一边唠唠叨叨地诉说,直到女儿回家轻敲我们的房门。

  “进来!”我并不避嫌,大声对女儿说。

  “爸,我回来了……妈,赵叔叔叫你今晚过去。”女儿脸红红的,也不知是看到我们夫妻的春宫,还是刚刚经过赵叔叔的雨露滋润。

  “不去!”妻子咬牙切齿地说,跟我性交的动作却慢了。

  女儿撇了撇嘴,扭身出去了。

  一会儿,有电话打来,我还没伸出手去,妻子就抢着接了。

  “干嘛?”她大声对电话讲。

  “怎么不让你的小情人陪你,还稀罕我这个老情人啊?”语气就有点像撒娇了。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她开始左右扭腰,嘴里娇声连连:“你真是这么想的?坏死了你!”

  唉,真肉麻!

  一放下电话,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老公,我今晚不能陪你了,让媛媛跟你睡吧……”

  “知道了。”我挥挥手,胯下的阴茎还没吃饱,不甘心地昂着头。

  看着妻子兴奋地换衣,化妆,嘴里哼着歌,象过节般开心,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好在我也有大后方,有可心可意的乖女儿慰藉我,倒也不是太痛苦。

  “老公,我去啦,你早点睡哦。”妻子风情万种地走了,丢下我一人在房间里。

  客厅还亮着灯,我走出去,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白皙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闻着她身上浴液和洗发露的清香,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爸,你又想干嘛?”女儿痴痴怨怨地看着我,细声细气地问,那声音简直迷死人。

  我笑笑,看着她,手掌向她的大腿根处摸去。

  “嗯……坏爸爸!”女儿嗔道,伸出食指,点了我的额一下,又把我的头抱进怀里。

  我笑了,抚摸着女儿大腿尽头的女性禁区,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乳……女儿娇吟一声,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弯腰抱起娇小的女儿,向主卧走去。女儿缩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父女俩在大床上坦诚相见、鱼水情深,彼此的默契使得动作很缠绵,气氛温馨融洽。

  射精后,我捡起床边女儿的性感小内裤,擦了擦她狼籍不堪的胯间,又擦净自己的阳具,将女儿抱在怀里,闭上了双眼……

  次日,我很晚才起床,妻子还没回家,女儿仍在贪恋被窝里的温柔。

  我也没心情吃早饭,刷牙洗脸,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懒洋洋地来到单位。

  最近单位传言林局长要升官了,新局长还不知会是谁,大家心都很浮,谁也无法专心工作。

  忽然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刘强焦急的声音:“小勇,尽快回家一趟,有大事跟你商量……”

  第21章

  我知道刘强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如果没什么大事,他不会如此惊慌……我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单位,火速返回了老家。

  赶到刘强家里,秀秀给我开的门,一脸忧伤的表情让人心生怜惜。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尽管放心,万事有我”的眼神——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我却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不开心。

  进到屋里,刘强正在地上焦急地踱步,见我进来,拉着我的手坐下,看着我说:“小勇,事情很糟糕,看来我们的企业要黄了。”

  “别着急,慢慢说。”我心里一沉。

  “大家都不认咱们这个牌子,产品卖不出去。现在账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工人的工资也还一次没发过。袁大头知道后就跟我闹撤股,还威胁我……弄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销售渠道没计划好?”

  “本打算进市里的几家连锁超市,进门费用高我认了,可人家根本不让咱们的产品进去;我说卖了再结账也可以,可对方就是不松口。我也试着托人送礼给回扣,但这些招都不好使。”

  “现在产品呢?”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原来承诺等卖了产品就给工人发工资,所以从开工到现在一直没给大家发过钱。可现在产品卖不出去,大伙儿就急了。没办法,我只好按人头给他们发罐头和果汁,让他们卖了抵工钱。现在厂子停了,工人们都去卖货了。”

  “他们就能卖得出去?”

  刘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去集贸市场上摆地摊卖,本来一瓶果汁应该卖八块钱,他们五块钱就卖;罐头更惨,两块钱。就是这样,也卖不动——大伙儿互相之间还拆台,价钱越来越低,只想着尽快换点钱……”

  “你这不是自砸招牌吗?”我很懊恼。

  “可又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这样就彻底完了!但咱们没钱发工资,哪还好意思去管人家怎么卖……”

  “刘强,你搞了这么多年销售,怎么一点儿渠道都没有。”

  “唉,化工产品和食品两码事,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咱们的产品没有竞争力,商家都没有信心和热情。”

  “现在还有多少产品?”我心急如焚。

  “除了发给工人之外,剩下的都积压在仓库里。”

  我想了想,说道:“这些东西本地人没什么兴趣——你拿出一部分去到旅游景区卖,另外再拿一部分去车站、医院,看行不行。”

  “车站和医院恐怕不行,我们自己卖没有地方,又租不起店面。”

  “那就先让那里的商户代销,卖了再给钱。”我又退了一步。

  这时门外响起秀秀怯怯的声音:“袁叔,你……你来了。”

  话音未落,袁大头推门进来了。

  “嗬,小勇也在呢……正好,今天大家商量商量,不行就散伙。”

  我脸一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袁大头冲我一瞪眼,怒气冲冲地说:“看我干什么?当初说得好听,按股分红。现在分啊,分个屁!老子投进去十万块,一年下来干点什么不挣个三万五万的,扔你们这儿倒好,搞不好连本儿都赔进去了。”

  刘强愧疚地说:“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散伙了!我得撤本,喂,先说好了,可别给我一堆罐头果汁什么的,我不缺那玩意儿,我要的是现金。”袁大头气焰嚣张。

  “可咱们现在账上没钱了。”刘强尴尬地说。

  “我不管,不行就卖房卖地卖设备,反正我不能吃亏。”这老家伙真是一副无赖嘴脸。

  我听不下去了,冷冷地对袁大头说:“当初咱们可是签了协议的,风险共担,利益共享。就算是走破产程序,也是先拍卖,得的钱先还欠款和税金,然后给工人发工资,最后才是股东分成。你闹也没用,打官司我们也奉陪,就算散伙,也得按程序来……现在让我们从哪里给你变出现金来?”

  袁大头一听,顿时不那么猖狂了,嘴里嘟哝着:“我不管,你们想办法,反正我要撤股。”

  我冲刘强一使眼色:“小强你先大致算算,看咱们还有多少家底。”

  刘强拿出一张纸,一边在上面写,一边用计算器摁,好半天才说:“如果有人能接手,厂房、设备加上库存的货物,能抵上四十万左右。如果没人接手,拍卖的话,恐怕连三十万都不值了。”

  “也就是说,你最多能得到八万块钱,多了也没有……你看着办吧。”我对袁大头说。

  “啊?这可坑死人了,我连老本都赔进去了!算了,我认倒霉,你们赶快把钱给我。”袁大头居然装出一副可怜相。

  “急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哪有钱给你?”我丝毫不让步。

  “你们自己想办法啊!从你们家里拿,不行你们就去借。我可不想这么耗下去,把我惹急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袁大头发狠地说道。

  这时候秀秀进屋来,刘强看了她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秀秀顿时脸色一沉,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

  袁大头也注意到了,冲刘强骂道:“少他妈拿你老婆来瞒哄我,我不吃这一套了!我要的是钱,有钱我就不缺女人,有的是女人上赶着找我……”

  我吃惊地盯着刘强,不知道袁大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刘强看了我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三天之内给我一个回话,我性子急,脾气也不好……大家是乡亲,我也不想弄得难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袁大头扔下一句狠话,站起来恶狠狠地摔门走了。

  我大怒,想追出去,被刘强劝住了:“小勇,别惹他,这小子跟黑社会都有关系,搞不好会在背后下黑手……唉,真倒霉,我的命就这么差?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宽慰他说:“先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看天色已到晚饭时分,我起身告辞。

  刘强也强打精神站起来,说:“我去厂里值班,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可别出什么乱子……”

  秀秀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对他说:“吃了饭再走吧。”

  “我不饿。对了,晚上锁好门,小心点儿。”刘强说着就向外走。

  秀秀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和刘强一起出门,同行了一段路后才分手,我心情沉重地向家里走去。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从墙角忽然闪出来一个人……我一看,是秀秀。

  秀秀满脸忧伤,凄婉地说:“你能不能去我家?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隐痛。跟秀秀又是好久没见,我发现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明显地消瘦了许多。

  秀秀转身快步走开了,我从另一条路慢慢地返回刘强家。

  院门虚掩,我推门进去。秀秀正站在院子里等我,单薄的身影在风中显得那么无助。

  两人进屋后,秀秀一下子就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劝慰:“秀秀,别哭,有什么事跟你勇哥说,好吗?”

  好半天,秀秀才止住悲声,仰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跟刘强离婚!”

  “啊?”我吃了一惊,“为什么?”

  “我张晓秀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可刘强他不是个东西!他根本没把我当人看,为了他的事业,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人……我跟他还过个什么劲?”

  “什么?”我再度大惊,“秀秀,我听不明白,你慢慢说,好吗?”

  我为秀秀擦干脸上的泪水,拉着她到床边坐下。

  秀秀平静了一下心神,才跟我细细地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刘强早就有自己干一番事业的打算,但他缺钱,于是就想拉袁大头入伙。谁知袁大头不但小气,而且很卑鄙——他早就有觊觎秀秀之意,于是先哭穷,然后暗示刘强除非舍得老婆,否则免谈。

  刘强考虑再三,最终妥协,答应了袁大头的条件。回去后,刘强跟秀秀商量,遭到秀秀的强烈反对。刘强便百般哄劝,软硬兼施,最终秀秀含泪答应了丈夫的要求,亲自去找袁大头,忍辱陪那老东西过了一夜后,刘强才得到了袁大头的入股资金。

  “刚才你也看到了,他又想把我推出去……他还算是个男人吗?遇到事就牺牲自己的老婆!怪我瞎了眼,跟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自打生了娇娇后,他就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厂子办起来后,他还不让我从那个村办塑料厂辞职,说什么两口子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觉得奇怪,塑料厂早就停工,我也好长时间没领到钱了,他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一块干?”

  “也许……刘强是另有打算?”我劝道,虽然我也觉得刘强这样做不正常。秀秀心灵手巧,是男人创业的好帮手。

  “你说对了,他是另有打算,怕我妨碍他的‘好事’。”

  “什么好事?”我大惑不解。

  “妨碍他跟别的女人相好呗!最近我发现刘强跟他那个叫甄玉霞的表姐关系不正常,还有他那个骚货老娘,我觉得娘儿俩好像也有事……”

  “不会吧?”其实我知道秀秀说得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个甄玉霞体态风流,刘婶更在我的意料之内。

  “他要是肯对我好点儿,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还能容忍。可他根本不在乎我,为了钱让我陪一个糟老头子!这日子我是没法过了,离了倒干净,我自己养活娇娇,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样不好吧,刘强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劝劝他,没必要弄得妻离子散吧……”我说得很勉强,心里有些发虚。因为我想起了媛媛,我也是用女儿的童贞换来自己的创业资金——只不过媛媛也喜欢小赵,尚属自愿,不像秀秀如此的不甘不愿、含羞忍辱。

  “有时候想想,嫁人还是嫁给勇哥你这样的男人好,不管日子过得咋样,起码心里踏实。你有情有义,也懂得女人的心思……可你是有家的人,看来我张晓秀这辈子是没这个福分了。”

  “秀秀——”我激动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泪盈眼眶,“你放心,不管今后怎样,我都会对你好……”

  秀秀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抬头看着我,忽然问道:“你这次回来,你娘和你姐知道吗?”

  “我还没有回过家,她们应该不知道。”

  “哥……今晚陪我睡,好吗?”秀秀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好,哥哥今晚要好好爱你……”

  “坏哥哥……”秀秀主动献上了香唇。

  我们热吻着,我的手伸到秀秀的胸前去揉摸她的硕乳,这对宝贝的滋味我已经好久没有品尝了。秀秀伸手解开衣扣,掏出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

  “哥,其实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秀秀动情地向我倾诉。

  我把她的手塞进我的裤裆,秀秀马上找到了我的阴茎,用手爱恋地抚摸起来。我调笑道:“光想我,就不想它?”

  秀秀使劲捏了它一下,娇嗔道:“坏东西,我想它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今晚它就是你的了!”

  “不,我要它永远都是我的,你答不答应?”

  怀里的女人热情如火,我当然不忍心让她失望,点了点头。

  “我只是说说,你别怕。我知道它不会只属于我一个女人,我只希望它别忘了我,能多给我一点儿……”秀秀哀怨地说。

  “好妹子,哥答应你,它永远都有你的一份。”我深情地说。

  秀秀忽然挣脱我的怀抱,整了整衣服,说:“你看我,光顾说话了,你还饿着呢,我给你做晚饭去。”

  我不舍地说:“我不饿,咱不吃晚饭了,好吗?”

  “不好!我可不想让你饿着肚子陪我,嘻嘻……”

  看秀秀心情好转,我不忍心拂逆她的好意,只好说:“那就简单吃点儿,你别费事。”

  秀秀手脚麻利地开始做饭,真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我腻在她的身边,手脚时不时不老实地骚扰她,惹得她咯咯娇笑。

  很快,饭就做好了,有热菜、凉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佳。我高兴地说:“家里有酒吗,咱俩喝两口?”

  秀秀莞尔一笑,兴冲冲地拿来了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斟满酒后,我俩碰杯同饮。

  “哥,尝尝我做的菜,合你口味吗?”

  我尝了几口菜,发现非常好吃,不由得赞叹:“秀秀,你的手真巧,做的菜太好吃了。”

  “真的吗?你要喜欢,我以后多给你做。”秀秀兴奋地说。

  我当时不会想到,她的这句话一语成谶,秀秀以后真的成了我的专职厨师。

  我俩不约而同地给对方夹菜,幸福地相视而笑。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眼里的情意渐浓。我对秀秀说:“妹子,你过来,哥想搂着你一块儿吃。”

  秀秀脸色一红,却并没犹豫,走过来温顺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举起一杯酒倒进嘴里,然后吻住了秀秀的小嘴。秀秀立刻和我湿吻起来,热辣辣的白酒在我俩的口中传递,又被我们一点点的喝光。

  我胯下的鸡巴硬挺起来,翘翘地顶在秀秀的屁股沟儿里……秀秀感觉到了,屁股扭动了几下,碾压着我的肉棍子,还冲我促狭地坏笑。

  到此地步,我也无心吃饭了,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秀秀想挣脱我,说:“你吃饱了吗?要是不吃了,我把桌子拾掇了。”

  我将她搂紧,调笑道:“饭已经吃饱了,我现在想吃你了。”

  秀秀不依:“咱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先让我收拾好了,再好好陪你吧。”说着,在我脸色响亮地亲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说,“乖,听话,啊?”

  我只好放她下来。秀秀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干净了,饭碗也都泡到了水盆里,知道我着急,没顾上洗碗就回来陪我了。

  我解开裤子,掏出直挺挺的大鸡巴,对着她耀武扬威……秀秀瞅了它一眼,用手握住捋套起来。

  “妹子,喜欢它吗?”

  “嗯……是它给了我娇娇……”

  “那你还不好好亲亲它?”

  秀秀脸红红的,羞臊地看了我一眼,不忍心拒绝我,蹲到我面前,张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秀秀虽然技巧不太好,但胜在卖力,不一会儿就把我的鸡巴舔弄得更硬了。

  我将秀秀拉到床上,两个人忙着解脱衣服,我分开她的大腿,贪婪地俯到秀秀的胯间,色迷迷地说道:“小 妹妹,我又来了,你想我吗?”

  秀秀扑哧一笑,嗔道:“它又不会说话,你不是白问么?”

  “当然不是了,”我涎着脸说,“你看它想我想得都哭了……哎呦呦,眼泪哗哗的,别哭了,哥这不是来了么?”

  “尽瞎说,它哪会哭呀?”秀秀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用手蘸起她阴门处的几滴浪水,送到她的面前,调笑道:“你看,这不是她的泪水是什么?不信你尝尝。”我将手指抿进她的嘴唇。

  秀秀竟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起来,眼睛也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双大眼睛,太勾魂了。”我忍不住将鸡巴凑到了她的三角地带,在她的私处研磨,“妹子,我要进去了,好吗?”

  秀秀轻轻地嗯了一声,大腿分开屈起,给了我一个最好的角度。

  大鸡巴顺利地一插到底,秀秀哦了一声浪叫,抱紧了我的屁股。

  我胯部逐渐加大力度抽插,两只手去秀秀胸前玩弄她那一双大奶子。秀秀扭动如蛇,忘情地淫叫:“哥,好人儿,操我,我好久没有这么舒坦了,我的好男人,爱我,操我……”

  我决心今夜要不遗余力,好好喂饱这个久旷的怨妇。

  干了一会儿,我把秀秀摆成了小狗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门……这个姿势我最喜欢,不仅操得过瘾,最主要的是视觉的刺激:秀秀不但有一双豪乳,她的屁股也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圆最大的,如同中秋的满月,白晃晃的勾人淫欲。我的双手揉捏着她的屁股蛋儿,阴茎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顶到了阴道尽头的一块嫩肉,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颈口,是她受精的必经之路。

  秀秀大声叫道:“哥,太深了,都顶到我的肚子里了……哦,好硬啊,跟棒槌一样……”

  秀秀圆滚滚的大屁股向后迎凑,小屄主动吞吐着我的大鸡巴……

  我热情高涨,奋力地抽插。随着啪啪的皮肉撞击声,秀秀胸前的那对大奶子也前摇后晃,我伸手去摸,感受波涛汹涌的肉感。

  干了一会儿,秀秀心疼地说:“哥,累了就下来,妹子伺候你……”

  我仰躺在床上,秀秀羞羞地看我一眼,张开双腿蹲到我的胯间,探手下去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地送进了自己的屄眼儿里。

  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哦了一声,秀秀便陶醉地闭上眼睛,屁股开始上下抛动起来。

  秀秀竭尽全力地伺候我,我惊奇地发现她的阴腔居然还能收缩,像婴儿的小嘴嘬吸我的阴茎,使得我快感加倍……最终,我还是败在了她的牡丹花下,缴枪投降了。

  两个人钻进一个被窝,交颈而眠。

  清晨,我醒来又好好地爱了秀秀一次,这次经过一夜的休整,我体力甚佳,坚持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已获得满足的秀秀体内射出了第二泡精液。

  秀秀擦拭了自己下体,然后给我清理,最后还主动用小嘴仔细地舔干净了鸡巴。

  我又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发现秀秀已经起床了,正在给我做早饭。

  我起床后洗了脸,用秀秀的毛巾擦脸时,感觉毛巾上香喷喷的,心里也甜滋滋的。

  正在吃早饭,刘强回来了。

  我不免有些尴尬,刘强也狐疑地看着我,但我发现秀秀却很坦然,丝毫不畏惧丈夫怀疑的目光。

  “小勇,你是刚来还是昨夜没走?”刘强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开口问道。

  我还没回答,秀秀在一旁冷冷地说:“是我不让勇哥走的,昨夜我俩就在一起。”

  一阵难堪的沉默,刘强低头沉吟着,终于抬头看着我说:“我知道秀秀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不怪她,也不怪你。谁让我没本事,这次又弄砸了,连累你也赔了钱……”

  我吃惊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说:“刘强,你怎么是这种人?为了钱,你忍心让秀秀去给袁大头玷污;为了钱,你也能容忍我跟你媳妇过夜……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哼,男人就应该能干一番大事业,让老婆孩子享福。我这个倒霉蛋儿,你说我是男人吗?”

  我摇头叹息:“没钱就不是男人了?你的想法太狭隘了!男人不能为了钱而不顾一切,更不能为了钱伤害自己最亲的人,否则会让人寒心的——你这样做就算有了钱又有什么用?千金难买真正的感情啊!”

  刘强沉思半天,没有吭声。

  我起身告辞,刘强送我出门,在我耳边说:“你跟秀秀的事情我不生气,真的,你以后尽管找她,能让她给我生个儿子最好。”

  我心里悲凉,扭头走了。

  回到家里,推开院门,发现姐姐正慌里慌张地向外走,看见我进来,姐姐惊喜交加,一把拽住我说:“小勇你来得正好,咱娘病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什么病?”

  “娘这些天一直不愿意吃饭,也懒得动弹。昨天夜里娘忽然发高烧说胡话,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暗叫不妙——醉话、梦话和胡话是最容易泄露秘密的……于是追问姐姐:“娘都说些什么?”

  姐姐的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说:“娘……是太想你了,你快进去看看吧。”

  我抬脚就往屋里跑,忽然发现姐姐跟在我的身后,我奇怪地问她:“你刚才急急忙忙地出去,是想干嘛?”

  “娘烧得厉害,把我吓坏了,正要出去请村里的杨大夫给娘看病。”姐姐脸上还有刚才急出来的汗。

  “哦……那你快去吧。”

  “不用了。”姐姐看了我一眼,目光闪烁,红着脸说,“你来了,比大夫管用……”

  我担心母亲的病情,顾不得再跟姐姐说话,赶紧跑进屋里。

  离得老远我就看到母亲一脸的汗,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嘴里正断断续续地喊着:“小勇,小勇,儿呀,快点儿来呀……”

  我焦急地几步就跑到母亲的身边,轻轻地呼唤:“娘,我是小勇……娘,你怎么了?”

  姐姐这时候也进了屋,她轻轻地掩上屋门,背靠着门板,眼睛注视着我们母子。

  母亲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呢喃着:“真是你么?是我儿回来看我了么?”

  我用毛巾温柔地给母亲擦拭脸上的汗珠,深情地说:“娘,是我,小勇回来看你来了。娘,你怎么了?”

  母亲的脸色顿时红润起来,眼睛也有了神,凝视着我,诉说道:“娘没啥大毛病,就是想你想得厉害,身子就不舒服了。你来了,娘就好了……你姐呢?出去了吗?”

  我看了一眼姐姐,发现她向我摆手使眼色,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儿呀,你想死为娘了……快上来,让娘抱抱。”

  我扭过头迟疑地看着姐姐,发现她眼神里尽是鼓励和怂恿……于是我脱鞋上炕,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身上很烫,她动手解脱自己的衣服,喃喃地说:“怎么这么热呀?小勇,你帮娘解了衣服吧……对了,你也别穿这么多,这样抱着不舒服。”

  我心疼地说:“娘,你病了,还是别脱了,省得着凉。”

  “娘没病,就是想你想的,你就是治娘这病的灵丹妙药。这衣服碍事,赶紧脱了它,娘要好好抱抱你。”

  母亲不但解自己的衣服,还动手给我脱衣。我尴尬地看了一眼姐姐,发现她脸色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却并没有生气。

  我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邪恶的念头,不再顾虑,将自己和母亲脱光后,将母亲紧紧地揽进了怀里。

  母亲舒服地一声娇吟,在我耳边说:“儿呀,你好久没跟娘亲热了,是不是把娘给忘了?”

  “怎么会?娘,你一直都装在我的心里。”我深情地说。

  “小坏蛋,就是嘴甜。”母亲展颜一笑,主动亲我的嘴唇。

  一种熟悉的快感袭来,我也忘情地跟母亲热吻在了一起。

  我知道姐姐还在屋子里,便冲她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可我没想到,姐姐不但没有走,反而蹑手蹑脚地潜到了床头……

  我发现后吃惊地看着她,姐姐将手指竖在嘴唇上,冲我轻轻“嘘”了一下,示意我别吭声。

  我发现姐姐的目光热切地注视着我和母亲,一脸的好奇、渴望和羡慕……我知道今天是个关口,离我实现大被同眠的目标不远了。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胯下的阴茎已经被这异样的刺激涨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子。母亲当然感觉到了,软腻的小手伸下去摸到了它,爱怜地捋套了几下,便放到了自己的私处,冲我嫣然一笑,小声催促:“还不快点儿进去……”

  我微微一用力,阴茎应声而入……母亲发出了舒爽的娇吟,抱紧了身上的我。

  蹲在床头的姐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们,就像一个木雕泥塑。

  等母亲的阴道适应了我的宝贝,我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母亲身子软软地承受着,嘴里的叫床声逐渐大了起来。

  “娘,我姐是不是一会儿就回来了?”我故意问。

  “不知道……哦……”母亲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

  “要是小梅回来发现咱们这样,怎么办呀?”我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姐姐,加了一把火。

  姐姐不知我是什么意思,吃惊地瞪着我。

  母亲沉浸在性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道:“别让她看见……哦……你快点儿……”

  我加大力度,迅猛地抽插,母亲立刻大声浪叫起来。

  姐姐的脸涨得通红,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母亲忽然愣住了,侧耳细听了一会儿,一下子推开我,爬起身来回头张望。

  当母亲猛然发现姐姐就近在眼前,她“呀”的一声惊叫,颓然倒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和姐姐都吓坏了,赶紧过去一左一右地围在她身边。姐姐更是焦急地呼唤:“娘,吓着你了吗?都怪我……”

  “怪你啥?小梅,怪就怪娘不争气,娘不该跟你抢男人。”母亲满脸羞惭。

  “娘,小梅没怪你,其实她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小梅?”我冲姐姐使了个眼色。

  “是啊,娘,你跟小勇好,我没意见。再说了,小勇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咱们都是女人,都喜欢小勇,他也喜欢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怪你呢?”姐姐赶紧表白。

  “娘,以后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多好……”我也劝道。

  母亲的情绪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女儿,期期艾艾地说:“小梅,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娘,女儿也知道守寡的滋味。你还年轻,没有男人怎么行?小勇是你的亲儿子,也是我的亲弟弟,他是个好男人,是值得咱们爱的好男人。以后咱们一家人亲亲热热,好好过日子吧。”

  “好闺女,唉……”母亲长叹一声,“可能这就是命吧,娘认了……”

  我将母亲又搂到了怀里,跟她耳鬓厮磨,动情地说:“娘,你真好,儿子早就盼着有一天能和你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今天,总算如愿了。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以睡在一起,谁也不用独守空房了。”

  母亲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了,她柔情似水地说:“儿啊,只要你高兴就好,娘还有啥好说的?”又看了一眼姐姐,忸怩不安地问,“小梅,娘今天是不是有点儿不嫌害臊啊?”

  “娘,你咋能这么想?你为我们操劳了大半辈子,我和小勇都希望您以后能开心、快乐。”姐姐意味深长地说。

  “你们真是娘的好孩子……”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看到母亲终于解开了心结,我非常高兴,又翻身爬到母亲的身上,将自己一直硬着的大鸡巴重新送进母亲的阴道里。

  母亲轻轻地呻吟一声,抱紧了我。

  姐姐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促狭地笑道:“还不快点儿动,想偷懒啊?”

  我嘻嘻一笑,再次抽插起来。

  母亲却还是有些放不开,看姐姐在一旁,她嗫喏道:“小梅,要不你先出去一会儿吧。你在这儿,娘有点儿不好意思……”

  姐姐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看母亲,又看看我,站起身来,却恋恋不舍地不想走。

  我一边抽插,一边对母亲说道:“不用这么见外吧?”又冲姐姐眨眨眼,“小梅你也脱了衣服上来吧!”

  姐姐吃惊地看着我,更加手足无措了……最终还是在我的目光鼓励下,扭扭捏捏地脱了衣服,躺在了母亲旁边。

  母亲一声哀叹,闭上了眼睛,嘴里的娇喘声音却大了起来。

  姐姐光着身子偎在母亲身边,兴奋地看着我的动作,小手却迟疑着伸向了母亲的乳房……

  母亲终究是身子虚乏,被我操了才一会儿就浑身香汗淋漓了。我心疼地说:“娘,你身子还有病,别太劳累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你完全好了,我再好好地爱你……现在我去疼疼小梅吧。”

  母亲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却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从母亲身上下来,随即趴到姐姐身上,姐姐马上伸开两臂抱紧我,大腿分开……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发现姐姐的阴户内外淫水遍地,泥泞不堪。

  “小梅,怎么这么多的骚水儿?哦……是不是刚才看得很过瘾啊?”我坏笑着问,色迷迷地挑逗她。

  母亲在一旁扑哧一笑,姐姐便不依了,嗔骂我:“明知故问,还不赶紧进去,想痒死我啊?”

  我高声唱喏:“得令!”大鸡巴便像泥鳅一样“滋”地钻了进去,开始了新的征程。

  姐姐也是久旷了,尝到美味就不肯松嘴,胯部挺耸着为我助力,嘴里依依哦哦地淫叫着。

  母亲也被吸引,扭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姐姐感觉到母亲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睁眼一看,顿时羞得“呀”了一声:“娘,别看了,怪羞人的。”

  母亲却呵呵一笑:“还怕娘看你呀,刚才你不也看我了吗?”

  姐姐顿时无语,索性放开了跟我淫戏,不再顾忌慈母观战……

  母亲也伸手去摸姐姐的乳房,还在她耳边轻声地问:“小梅,舒坦不舒坦?”

  姐姐脸上红得都快渗出血来,她吭吭哧哧地说:“问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母亲一笑,轻轻地揉摸着姐姐的奶子。

  “娘,别……你摸得我心慌……”

  母亲不但不停手,反而摸得更起劲了,还笑眯眯地问我:“勇,你觉得我跟小梅的奶子,谁的更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一边说,一边大力地抽插。

  “真会说话。”母亲笑道,“娘可不比你姐年轻,哪比得上她的暄腾?”

  “可我是吃你的奶长大的,对它的感情最深。”

  “是啊,你吃了七年。”母亲叹息道,“现在又开始吃了。”

  “这次我不止要吃七年,我要吃一辈子了……”我深情地对母亲说。

  母亲点点头,冲我甜甜地一笑。

  亲情的氛围感染着我,让我暂时忘掉了事业受挫的烦恼和忧愁,陶醉在一家人共同营造的温柔乡中,最终在姐姐的阴道里畅快地射出了精液。

  我将母亲和姐姐都搂在怀里,三个人一起享受着男欢女爱后的余韵……

  回到市里,我跟方芳说了老家的企业现状。不料妻子说媛媛这次中考成绩很差,六中看在女儿专业课不错的份上,同意接收媛媛上高中,但是要交五万元的赞助费,她也正为这事发愁哩。

  妻子提议我再去找小赵想办法,我惭愧地说:“我哪还有脸去找他呀?他给的三十五万都赔了不少,我正发愁没法交差,打算先瞒着他……再找人家要钱,你说能行吗?”

  妻子也摇头叹息。

  第二天,我来到单位,愁眉紧锁,心烦意乱。

  下午,大概四点来钟的时候,忽然从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办公室门被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小勇——”

  我抬头一看,顿时吃惊地站了起来,我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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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我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的是我岳母林美玉,在她身后是赖云峰。

  半年多没见了,岳母竟年轻了许多,不但脸色红润,头发也比以前更加乌黑有光泽了。岳母眼含热泪,正痴痴地盯着我,嘴唇嗫喏着,却再没有说出什么话。

  赖云峰一身休闲西服,显得精干洒脱,他面带微笑,注视着我。

  “妈——”我起身迎上前去,握住了岳母颤抖的双手,“你好了?认得我了?”

  岳母拼命地点头,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我激动地将岳母一把搂在怀里,眼睛湿润了……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恍然如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赖云峰轻咳一声,看了看门外的走廊,小声说:“要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我点点头,不舍地松开了岳母,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真巧,妻子在家,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告诉她把两个孩子召集齐了,都在家等着。

  我连办公室的门都忘记锁了,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搀着岳母跟在赖云峰身后下了楼。

  一辆宝马轿车停在楼口,我跟岳母上车坐在后排,赖云峰坐在了副驾。我发现开车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小伙子,从侧面看,脸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

  我指点着方向,宝马快速平稳地驶到了我家楼下。三个人下车,赖云峰让司机在楼下等。

  我打开房门,客厅里的方芳看着进来的人也惊呆了,然后才飞奔过来,和岳母紧紧地拥抱。

  “小芳,想死妈了……”岳母再一次泪染衣襟。

  “妈,我不是做梦吧?”方芳抽泣着说。

  我赶紧招呼大家先坐下,赖云峰等我们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才开口说道:“请原谅我直到今天才把咱妈送回来……哦,对了,没跟你们商量,我就认了干妈,希望你们别怪罪我。”

  我和方芳吃惊地看着他,没有接话。

  “哦,是这样……”赖云峰歉意地一笑,“我妈死得早,我一直非常遗憾,后来我发现林阿姨跟我非常投缘,我从她的身上能感受到母爱,所以……”

  岳母也不好意思地说:“小赖人很好,我也正好没有儿子,所以没跟你们商量,我就认下了这个儿子。”

  “妈,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方芳好奇地问。

  “有段日子了……”岳母忽然脸颊绯红,低头不语了。

  赖云峰插话道:“哦,是这样。当时我打算带干妈去国外走一圈,护照和机票都办好了,临走的时候干妈忽然恢复了记忆。当时就想来见你们,可我担心误了行程,就说不急,等旅游回来了也不迟。这一走,就是几个月……这不,一回来就过来找你们了。”

  媛媛从房间里怯怯地走出来,到了姥姥身边,两个人五年多没见了,媛媛从一个幼稚女 童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姥姥在她的记忆里大概有些模糊了,乍一见面,还有些不太适应。

  岳母看到了媛媛,仔细打量了一番,便把外孙女抱到了怀里,感慨地说:“变了,变了!几年没见,成大姑娘了。咦?继宗呢?”

  方芳赶紧回答:“我给张健家里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回来,估计也快到家了。”

  正说着,儿子从外面回来了。岳母和继宗互相对视,都愣住了——五年多的时间不短,都有一些陌生感……但很快,两个人就拥抱在了一起,良久才分开。

  大家重新在沙发上落座,赖云峰从包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我和方芳:“既然我认了干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是两部手机,就当作我送给姐姐和姐夫的见面礼吧。里面已经装好卡了,我各存进去一千元的话费。里面也存了我的手机号,你俩互相打一下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号码了。”

  这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贵重的礼物了,我和妻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发现是两部漂亮的翻盖手机,我的是黑色,妻子的是红色。

  “叔叔,有我的吗?”媛媛看来很喜欢赖云峰,坐到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地问。

  “你该喊他‘舅舅’才对。”妻子亲昵地点了女儿额头一下,“你没听他叫妈‘姐姐’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媛媛冲妈妈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当然有了,”赖云峰亲昵地刮了媛媛的鼻子一下,“我给你订了一辆‘小螳螂’,过几天就托运过来了。”

  “真的?”媛媛惊喜万分,“谢谢舅舅!”在赖云峰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

  当时在大街上已随处可见这种女士小摩托,成为城市的一道亮丽风景。

  继宗也眼巴巴地看着赖云峰,却没好意思开口。

  赖云峰一笑,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继宗:“这是日本原装的‘任天堂’,不知道你喜欢吗?”

  儿子眼睛放光,赶紧接了过去。

  寒暄了几句后,我忍不住把自己目前遇到的困难讲给了赖云峰听。

  他很认真地听我讲完,微微一笑:“如果姐夫信得过我,这事交给我来办。这次我带着投资项目来,晚上和市领导有个晚宴,稍带着提一下你这个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在他这里居然如此轻描淡写。

  妻子非常高兴:“小峰,你可帮了我们大忙了,你姐夫这两天都快愁死了。”

  “姐夫跟我说了这事,是信得过我,没把我当外人,我特别高兴。既然是一家人,我希望咱们互相之间可千万不要客气。”

  “小峰,既然你这么说,那姐姐跟你就真不客气了。”妻子接着又把女儿上学需要五万元赞助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脸上发烫,觉得我们夫妻俩有点儿过分——跟赖云峰刚刚认亲,就这么得寸进尺,是不是太贪心不足了?

  赖云峰并不在意,淡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媛媛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那可太谢谢你了,”妻子对女儿一使眼色,“媛媛,还不谢谢舅舅?”

  媛媛起身面对面地坐到赖云峰的大腿上,娇滴滴地说:“舅舅,你真好。”竟然在赖云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嘻嘻一笑跑开了。

  少女的顽皮把大家都逗笑了。

  赖云峰站起身说:“你们好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明天中午我在世纪饭店安排了饭局,大家都赏光,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们。”

  一家人把他送到门口,赖云峰冲我们挥挥手,说了声“留步”,就自己“噔噔噔”大步下楼了。

  方芳就兴奋地去厨房准备晚饭,岳母也跟了过去,母女俩一边忙活,一边说着悄悄话。

  饭桌上,方芳特意拿出两瓶红酒,庆贺岳母的回归。

  大家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尽欢而散。

  饭后,我吩咐继宗和妹妹一起收拾桌子,就和妻子拉着岳母去了主卧,关门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双小儿女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

  三个人坐在床上,我一把将岳母搂在怀里,大嘴就吻住了岳母久违的芳唇。

  岳母的身子马上酥软,张嘴与我热吻在一处……

  妻子在一旁看得眼热,也蠢蠢欲动地凑了过来。

  岳母忽然挣脱我,问道:“我怎么感觉继宗和媛媛有点儿不正常啊,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不得不佩服岳母的观察能力,索性也不再避讳,直言相告:“他们两个早就不是善男信女了——咱们现在这个家,人和人之间已经亲密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了……妈,就跟咱俩现在一样,你明白了吗?”

  岳母笑骂:“你们可真够出格的。”

  但我发现岳母丝毫没有生气,甚至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儿女在外面探头探脑地偷窥。我看到了,就说:“想看就进来吧,姥姥是个开通的人,不会赶你们走的。”

  兄妹俩笑嘻嘻地进来。继宗上前就去摸姥姥的奶子,岳母也溺爱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有了之前乱交的经历,继宗现在的色胆陡长,竟然解开姥姥的上衣用嘴去亲她的乳房。

  岳母被自己的外孙弄得情动,伸手抱住了他。

  媛媛也笑嘻嘻地上前来凑热闹,玩弄着姥姥的另一只乳房,还伸出小舌头调皮地亲吻着乳头。

  我忽然发现,岳母的乳房比五年前更丰满、更结实了,胀鼓鼓的不输少妇,让我这个当女婿的顿时垂涎欲滴。

  岳母将一双小儿女搂在怀里,嘴里发出了陶醉的娇吟。

  我和妻子不甘寂寞,上来一齐替岳母宽衣解带,岳母也很配合,很快就露出了一身白皙的皮肉。

  继宗好奇地掰开姥姥的大腿,他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老年妇女的隐私部位,很好奇,也很有兴趣。我也向那块久违的热土瞟了几眼,惊奇地发现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更胜往昔;丰满的耻丘鼓凸着,阴蒂已经亟不可待地探头探脑……

  被我们父子俩盯着下阴看,岳母也是粉面含羞。她好奇地看着外孙胯间的阳具,怜惜地用手摸了一下,兴奋地说:“几年没见,继宗的鸡巴长这么大了!真可爱。”

  “妈,喜欢就亲亲它吧……”妻子怂恿道。

  岳母脸一红,在大家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含住了外孙的鸡巴……

  儿子舒服得直哼哼,手也伸到他姥姥的胯间去抠摸起来。

  大床上,春光再现,五个人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五条大小不一的肉虫在床上翻滚,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今天,岳母成了大家关照的主要对象,继宗第一次和姥姥做爱,兴奋地大力抽插;我将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享受着口交的快感。方芳母女则是在我岳母的身上乱摸。

  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岳母的口交技术居然炉火纯青,她的口腔有一种奇异的吸力,使得我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嗓子眼,接受她喉部腔道的挤压和研磨……这使得我的鸡巴整根没入岳母口中,卵袋抵住了她的嘴唇。我不必有任何动作,仅靠岳母口腔的吸力和喉部的蠕动就让我的阴茎快感激增,无法自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我正暗自诧异,忽然听得儿子大叫:“姥姥的屄会动,妈,你看,你看……”

  我和方芳母女一齐循声望去,只见岳母的阴户像一只小嘴裹着继宗的阴茎,让大家惊异的是这张小嘴果然自己在动:时而咬紧了鸡巴向内吸纳,阴户就陷成了一个坑;时而裹着鸡巴向外送出,阴户就凸成一个山包……

  儿子大叫:“我受不了啦……姥姥,我真服了你啦……啊,啊……”

  就见儿子咬牙切齿地大叫,脸上的肌肉僵硬,屁股绷紧,阴茎一跳一跳的……岳母的阴户这才松嘴,继宗好一会儿才抽出鸡巴,颓然倒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呆呆地看着姥姥。

  我好奇心大盛,从岳母嘴里抽出鸡巴,来到她的胯间……鸡巴顺利地插入岳母的阴道,里面大量的粘稠液体自然是儿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我开始奋力拼搏,夯击着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起初并无异样,岳母的阴道宽松,与我母亲相仿,跟方芳比就略逊一筹,跟媛媛更加无法相提并论了,我抽插得很顺畅……忽然,岳母的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夹住,力量之大,竟然使我的阴茎动弹不得;然后就感觉阴户如同嘴巴一样开始吸吮我的阴茎,阴道的肉褶蠕动着摩擦我的棒身;接下来整个阴户都仿佛苏醒了,夹紧了我的阴茎开始吐纳……那种快感虽然是被动地承受,但比自己主动的抽插更加强烈。

  我拼命地忍住精关,但还是没有坚持多久,精液欢快地喷射出来……直到喷完,岳母的阴户才满足地松开了我的鸡巴。不然,我连抽出鸡巴都做不到。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女人的性器会如此神奇。我忽然想到在老家时别人讲荤故事时曾经说过,一般女人都是死屄,但也有极少数女人的屄是活的,那就是稀世珍宝了。

  难道岳母就是“活屄”?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个功能呀——难道五年多的时间里,一场大病后会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

  射精后的我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阴茎不但软了下来,而且不能碰,一碰居然酸疼难当。扭头看儿子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脸上的无奈和不甘心以及胯下萎缩的阴茎都表明儿子也是无力再战了。

  本打算今晚大床联欢,隆重迎接岳母重新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可惜现在两个男主角已经丢盔卸甲,惨败而归——这场战斗如此早早地结束,大家都预想不到。

  除了岳母,惊奇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大家如坠五里雾中。

  儿子下床拿着自己的衣物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房间休养生息去了。

  我惊奇地问岳母:“你怎么……忽然……这么厉害?”

  岳母微微一笑,问我:“舒服吗?”

  我吭吭哧哧地说:“舒服,可是……太舒服了,让人受不了……”

  岳母呵呵一笑,得意地说:“一般人都会受不了的,你也不要灰心丧气。”

  妻子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妈,你这是什么功夫?原先你可不这样呀!还有我觉得你忽然年轻了,比你病之前还年轻,是怎么回事呀?”

  “唉,说来话长,这主要是小峰的功劳……”

  “赖云峰?”我和妻子齐声惊呼。

  岳母点点头:“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啊,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可能像他对我那么好……”

  我心里一动:“妈,他跟你……是不是也……”

  岳母脸一红,点点头,小声说:“我和他,是自愿的……是天意,让我俩相遇,也是天意让我俩成为母子。所以我不能违背天意,你们明白么?”

  我点点头,心里只有兴奋,居然没有一丝的醋意和嫉妒。

  “难道你刚才的功夫都是小峰教的?”我觉得难以置信。

  “那倒不是,我俩都是同一个师父,现在只有师父和小峰能对抗我的功力,能满足我。”

  “你们的师父是谁呀?”

  “是……小峰的一个朋友。”岳母好像不愿意多谈。

  夜已深,大家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就安歇了。

  次日中午,赖云峰的司机把我们一家五口接到了世纪饭店二楼中餐厅的一个包房内,赖云峰已经点好了菜在等我们了。

  赖云峰气色很好,起身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对我说:“姐夫,你坐我旁边。大家随便坐,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满满一桌子都是名贵菜肴,龙虾、海参、鱼翅、燕窝、熊掌应有尽有。一瓶五粮液和两瓶法国葡萄酒放在桌子的中央。方芳笑着对赖云峰说:“小峰,不是当姐姐的说你,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这么破费?”

  赖云峰呵呵一笑:“姐,今天是我和大家第一次吃饭,不隆重些显得我的诚意不够呀……以后我会注意的。”

  方芳抿嘴一乐,忽然又问道:“小峰,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是独生子,母亲去世得早,现在就我和父亲两个人。”

  “哦……那你有女朋友了吗?”方芳对这个问题很关心。

  赖云峰摇摇头,说:“我还年轻,不急着谈婚论嫁,想先把事业搞起来,立业后再成家。这些年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北京求学,还真没什么时间找女朋友……怎么,姐姐想给我介绍一个?”

  方芳莞尔一笑:“恐怕姐姐找不到能配上你的,以后我会留意,看缘分吧。”

  赖云峰冲方芳笑着点了点头,扭头跟我说:“我这次来到咱们市,准备开发三个房地产项目——第一个是经济适用房,马上动工,这是市政府的安居工程,也是形象工程,是政绩,市里很支持;第二个是高档社区,在市中心,年底前拆迁完毕,明年开工;第三个是豪华别墅,正在选址。昨天和市领导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把你的事情讲了,并且说明我准备注资将她做大做强,市里承诺会重点扶持你这个民营企业。”

  “太好了!”我激动万分。

  “这样,咱们一步步来,先解决燃眉之急。吃完饭,你坐我的车回一趟桃园老家,先把流入市场的产品收回来,给工人发了工资。对了,以后还得靠他们,你可以适当地多给他们点儿钱。在此之前,先解决了袁大头,我们的企业不需要这种素质的败类。我让司机给你拿了三十万现金,应该够用,具体怎么操作,你看着办就行了。”

  下午,赖云峰的司机载着我向老家飞奔。我在车上给刘强打了电话,让他火速找到袁大头,然后在厂子里等我。

  我暗暗思忖,必须首先解决了袁大头的问题,接下来再解决工人的工资拖欠问题,以免袁大头胡搅蛮缠,无事生非。另外,对这个趁火打劫占过秀秀便宜的人,我一直耿耿于怀,不打算让他有任何便宜可占。

  坐在副驾的位置上,我看着开车的司机,忽然对他很有兴趣,路途寂寞,我便开始跟他聊天。

  “小伙子,贵姓?”

  “勇哥,您别客气。我姓左,叫左军权,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军犬’,您以后叫我军犬就行。”

  “哦……”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雅,可这小伙子好像还挺喜欢这个称呼。

  “勇哥,其实我家也是咱市里的,当了三年兵,这才跟着赖总一年多,以后勇哥要是看得起我,就拿我当兄弟看。”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老娘了。我十六 岁 的时候就去北京打工,后来在一家夜总会当保安,碰巧就认识了赖总的老爷子,他很喜欢我,送我去当兵,复原后就让我跟了赖总。”

  “你当的是什么兵?”

  “我也说不清,对外好像叫特种部队。学的也挺杂,什么射击、搏击、侦查、电子通讯、跟踪、爆破什么的,虽然挺苦,可也值。本来部队不想放我,还是老爷子打了招呼才让我复员的。”

  我点点头,笑着问道:“那你是不是打架很厉害,算是武林高手了吧?”

  军犬也笑了,说:“那不一样,练武术的人花架子多,招式很好看;我学的是自由搏击,讲究的是一招制敌。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看赖总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他的功夫比我高,因为他有内功。”

  “嗯,不会吧?”我觉得不可思议。那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赖云峰跟这个彪形大汉比,谁都能看得出来军犬肯定占上风。

  军犬伸出右手在我面前张开,那是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掌心火红,虎口的肌肉鼓绷绷的。他把手掌一翻,我发现他的手掌不仅肉厚,而且手背青筋虬结,手指头粗得像小棒槌。他说:“你看我这只手,一巴掌能扇死一匹马,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可跟赖总掰手腕,我却不是对手。”

  我还是无法置信,心里小声嘀咕。

  军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但赖总让我心服口服。我没什么亲人朋友,除了老娘和赖总。以后勇哥能拿兄弟当朋友看的话,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这个人讲究缘分,跟勇哥就投缘,你别看我文化不高,看人可准,你的人品错不了。”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厂院,军犬拎着一只大皮箱跟着我来到二楼的办公室。我的个子本来就不矮,但站在军犬身边却矮了半头,他的腿很长,步子迈得很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传奇人物,武松!

  推开门一看,刘强和袁大头对面而坐,中间是大办公桌,袁大头身后还站着两个壮实的年轻人,一脸阴沉。

  我冲军犬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拎着箱子坐在了一个角落。

  我过去坐在刘强旁边,冲袁大头说:“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先把你的账给结了。经营不景气,也不能全怪刘强,是咱们几个一致同意授权给他的。现在你想撤股,我们也不强人所难。虽然现在亏损,但看在老乡的份上,我和刘强多吃点儿亏,让你收回本金。”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袁大头也一脸迷惑。

  我对刘强说:“你再写一份撤股协议,给他十万。”

  刘强看我一脸严肃,也不多言,找出纸和笔,迅速地写好了两份相同的协议。袁大头拿过去看了一遍,没有意见,先签名按了手印,我和刘强也各自签名按手印完毕。

  我冲军犬招招手,军犬拎过皮箱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十叠百元大钞。我接过来递给袁大头:“以后咱们就两清了,这个厂子跟你再无瓜葛,你可以走了。”

  袁大头吃惊地看着皮箱,又看看我,看了看军犬,低声问我:“你……你借了高利贷?”

  我一摆手:“这就跟你没关系了,只要你看清自己的钱不是假钞就行了。”

  袁大头真的仔细地看看手中的钱,然后装进自己的皮包里,起身看了我一眼,拿起一份协议,带着那两个小伙子走了。

  袁大头一出门,刘强就焦急地问我:“你真的借了高利贷?”

  我摇摇头,笑道:“你看我是那种人吗?你放心,这钱来路很干净。你赶紧通知工人,把他们还没卖掉的产品收回来,过来领工资。”

  刘强又楞住了,在我的催促下,他打了几个电话,就有人去分头通知了。

  “厂里多少职工,欠多少工资?”我问道。

  “二十三个,甄玉霞和兼职会计的我都给了,我的这份现在可以不要,剩下的二十人每人拖欠了四个月的工资,按每月一千元算,总共八万元。”

  “这样,他们卖出去产品的钱不算,另外再给他们多发一个月,让他们回家等通知复工。”

  刘强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没开口。

  工人们陆陆续续地推车挑担过来,将手里的产品入库后过来领工资,发现自己多了一千元都很高兴,知道马上会复工更是喜笑颜开。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十万元又没了。刘强在我耳边小声说:“甄玉霞家庭困难,所以我按月给她发了工资。从开工到现在,她加班加点非常辛苦,能不能再多给她点儿补助?还有那个兼职会计,虽然也没欠她的工资,不过她干得也不错,做出的账目让咱们少交了不少的税,你看……”

  我点点头,拿出两万元:“这里面有你一万,另外那一万,给技术员六千,会计四千,你看行吗?”

  刘强高兴地点点头,接过了钱。

  手机响起,这是我第一次用手机接电话,是赖云峰打来的:“你让刘强找车,明天把产品都拉到市糖烟酒仓库,货到付款。你忙完了还是回来吧,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我又拿出五万给刘强,让他安排好明天的事情。在刘强发呆的眼神中,我和军犬告辞了,马上又返回了市里。

  车子驶到了世纪饭店,赖云峰在这里包了一个套间。我进去后,赖云峰笑呵呵地迎上来,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水,问:“都处理完了?”

  我点点头。

  “你说的那个赵建军是什么人,我想见见他。”

  “是你姐那个影楼的承包人,一个年轻人。”

  “哦……你叫他现在到这里来吧。”

  我打了电话,没多久赵经理就来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客套了几句落座,赖云峰眼睛盯着小赵,问道:“你那影楼生意怎么样?”

  赵经理居然不敢跟赖云峰对视,低头呐呐地说:“不太好,好在没有赔钱吧……”

  “你出三十五万投资的那个食品厂经营不下去了,产品卖不出去,你有什么想法?”

  赵经理抬头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没跟他说过此事,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看这样吧,你还是撤股,三十五万本金之外,我再给你8%的利息,你看怎么样?”

  赵经理自然心甘情愿,连忙点头。当时他出这笔钱只是为了得到媛媛,现在目的达到了还能把钱收回去,自然是得了夫人没折兵,傻子才不同意呢。

  “另外,既然你的影楼生意不怎么好,也没必要养那么多人。我想让我姐退出来帮我,你没意见吧?”

  “你姐?”赵经理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看看我。

  “哦,方芳是我刚认的干姐姐。”

  “这……”赵经理犹豫起来,面露难舍之意。

  “我会跟我姐商量的,我尊重她的意见,这事不勉强。”

  “那……好吧。”赵经理无奈地说。

  赖云峰掏出一本支票,几笔写好后,撕下来一张递给赵经理:“这是你的本金加利息,一共三十七万八,明天还是麻烦你去银行亲自取吧。我跟姐夫还有事要谈,就不送你了。”

  赵经理尴尬地站起来,唯唯诺诺地走了。

  赵经理走后,赖云峰看着我说:“这是个什么人啊,吊儿郎当的,一看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以后咱们的企业做大了,这样的股东宁可不要。”

  我点点头,心里忽然很轻松。跟赵经理这些年的恩怨纠葛,我总是处在下风,这次能摆脱他,我自然不会反对。

  “你放心,股金我来出,算在你的头上,你还当你的董事长。我也不参与分红,等将来再还我钱就可以了。”

  “这不合适吧,董事长还是你来当吧。”

  “我有自己的一摊子事呢,肯定忙不过来。你也不用客气,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找我……”

  “小峰,你别怪我说话直,有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明白,压在心里很难受……”我艰难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担心我是个骗子,想骗你钱财?”赖云峰冲我眨了眨眼,笑着问我。

  我见他一点儿都不生气,鼓起勇气说:“那倒不是,我也没什么可骗的……我的意思是,我和你的交情并不深,你就不怕我骗了你?毕竟你投进来的钱不是小数目。”

  “哈哈……”赖云峰开心地大笑,“问得好!这更加证明我看人的眼光没错。你能为我着想,说明你很善良,值得信赖。”

  我不解地看着他。

  赖云峰注视着我:“你相信缘分吗?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陌生人之间的一见如故……”

  我点点头。

  “五年多之前那场车祸让我认识了你们一家人,我就有一种感觉,我和你们家有着不解的缘分。母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但我看见干妈就有一种强烈的错觉,好像我母亲又回到我面前了。我把干妈接到我身边,我知道我有能力让她恢复正常。说句良心话,我虽然不是坏人,可也不是活雷锋,这次来之前,我也详细打听了你们一家的情况,这才过来。我这么帮你,是因为你和你一家人的气场跟我很合得来。我希望,这里会成为我的家,我们能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

  我暗暗心惊,不知道他究竟了解多少,也庆幸自己幸亏没做过什么坏事。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我越来越敬佩,他思维缜密,做事干练,为人豪爽,有情有义。

  我还是心里不踏实,呐呐地说:“你就这么相信我,要是赔了怎么办?”

  “呵呵,有我在,你就放心吧,这点钱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以后我不但要扶持你干一番大事业,我还要让继宗和媛媛也功成名就,咱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地享受人生。钱财是什么?只是一种工具,能让我们的人生更精彩的工具罢了,感情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我心里释然,连连点头。

  “晚上还有一个宴会,我就不陪你了。姐夫,你回家跟我姐商量一下,让她跟着我一起干吧——虽然从社会上招人不难,可我缺的是能信得过的自己人。”

  我点头答应了,其实心里却没谱,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舍得她那个小情人。

  回到家,我跟妻子一说,没想到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对赵建军毫不留恋?女人的感情变化竟会如此之快……

  当晚,我和妻子、岳母睡在主卧,儿子和女儿睡在了一起。

  我对岳母有些发怵,先和妻子尽兴后才跟岳母开战,自然是很快就败在了她的“神功”之下。

  岳母没有解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

  我劝她再去隔壁找继宗,岳母才放过我,噘着嘴起身穿上睡衣,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没过十分钟,岳母怏怏地返回来,说继宗也不抗事,比我败得还惨,惹得媛媛都有点儿不高兴了。

  岳母也很懊丧,不知道自己拥有神功宝器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二天吃过早饭,赖云峰又打过电话来:“你跟刘强联系一下,把价格再抬高点儿。一会儿你也过去,跟刘强把事情办完后,一块儿过来找我。”

  我赶紧给刘强打了电话:“你告诉我咱们产品的出厂价格。”

  “果汁六块,罐头四块。怎么了?”

  “给糖烟酒送货的时候,你按果汁八块,罐头六块卖给他们。”

  “行吗?”刘强担忧地问。

  “按我说的办就行了,你什么时候到?”

  “中午之前吧,装了六辆卡车,仓库都空了。”

  “好,十一点我也过去,咱们见面再谈。”

  十一点钟,我在市郊的糖烟酒仓库见到了刘强。工人正在卸货,刘强兴奋地跟我说:“他们没还价,照单全收了,钱也打到了咱们账上了。这下子咱们不但不亏损,还盈利不少哩。”

  我看没什么事了,就带刘强去了世纪饭店。

  进到赖云峰的房间里,刘强的眼睛就有点儿不够使,一脸的艳羡,看来他还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赖云峰客气地请我们坐下,对刘强点点头:“你是我姐夫的好朋友,现在咱们也算是合伙人,所以对于你们的食品厂,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我和刘强都认真地看着这个年轻人,想听听他的高见。

  “首先,我觉得你们企业的产品定位不好,用蜜桃做果汁、罐头,市场有限,难以做大。何况,原料的季节性和冷库的费用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本地的蜜桃是全国知名,可因为不利于运输,销路受限;你们在原产地做果品深加工,倒也可以,只是企业规模小,发展前景不容乐观。”

  刘强插话:“我们刚刚起步,资金有限。我打算先干起来,有钱了再扩大规模,拓宽产品种类。”

  赖云峰点点头:“你们的家乡桃园是个好地方,高速公路马上就会延伸到那里,铁路也离得很近,距离机场也只有五十多公里,交通没问题,也为今后的发展提供了基础条件。我正好要为别墅区选址,顺便去考察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项目可做。”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赖云峰客气地对门外说。

  “赖总,曾副市长让我给你送来几份文件,并且请你下午过去一趟。”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说话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我抬头一看就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第23章

  门外进来的居然是安静。自从那次在皇朝夜总会见过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去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我吃惊的是,安静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将文件递给赖云峰后,就客气地告辞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安静走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赖云峰:“小峰,这人是谁呀?”

  赖云峰正在低头看文件,随口答道:“哦,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难道我认错人了?不会呀,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那个熟妇给我的印象很深,尤其是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赖云峰抬起头:“刘强,冷库里的蜜桃还有多少?”

  “还有几百吨吧,怎么了?”

  “看能不能全买下来,继续生产?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市里准备拿你们的产品去向全国推广。”

  “是吗?太好了,这事我来办。”

  “明天我去你们那里考察,刘强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现在你们有点钱了,先买部车;还有,刘强去买个手机,有事联系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里弄个办事处,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地方你们找,或租或买都可以。”

  我和刘强告辞出来,分头忙开了。

  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临街的茶楼,贴着转让告示。茶楼面积不大,是个小二楼,正门对着市区繁华的光明大街,难得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东,问他卖不卖?

  房东摇头,说只租,一年一结算,年租八万元。

  最后讨价还价,商定为六万。

  签合同之前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军犬开车载着赖云峰过来了。他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用我的名字跟房东签了合同,赖云峰付了租金,然后让我找装修队进行装修。

  回去后,我想起给我家装修的那个装修队还不错,找出那个人的电话,打过去。他说正好在市里干活,我约他一起去看看,他答应了。

  其实茶楼本身已经装修得很不错了,也就是粉刷一下墙壁,油漆一下门窗,把水电再重新弄一下。另外在院子里需要搭建一个简易仓库,再弄一个厨房能做饭就行了,包工头跟我谈好了价钱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开车回了老家,刘强陪我们一起四处转了转。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谷,赖云峰停下脚步,问我这里环境如何。

  这个山谷面积很大,东、北、西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南面的开口很阔,山谷内绿树成荫,山花烂漫,空气清新、山泉淙淙。

  我点头称好,想起陶渊明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感觉意境很接近。

  “那我们就给这个山谷起名叫‘逍遥谷’,在这里建一片别墅,就叫‘逍遥山庄’,怎么样?”赖云峰兴致勃勃地问我。

  “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适宜居住。”我有些担心。

  “事在人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设施可以建。这里就是给有钱人建的第二居所,靠的是优美的环境。我看过了,这里离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是问题。”赖云峰说完,看着清澈的泉水,问我,“这里的泉水多不多?”

  我说:“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还有农业灌溉,多余的都流到河里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区的居民一个个年轻漂亮,估计跟这泉水有关……”赖云峰感慨道,走回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倒空后装满了山泉水,递给了一旁的军犬:“把这两瓶水寄给老古,他现在北京,地址我回车上写给你。”

  返程的路上,赖云峰兴致勃勃:“其实你们这里最大的资源不是水蜜桃,而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经济效益不可估量。低档的矿泉水、中档的功能饮料,高档的保健药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酿酒、制药等等行业都可以此为依托。”

  我点点头,很佩服赖云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于太浪费了。我打算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请市里有关部门的专家给我们选址。至于水净化和灌装设备,应该不算贵,还是由我来投资。我们先在此地安营扎寨,抢占这块风水宝地,这就叫先下手为强。”

  “是啊,矿泉水市场这些年发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话,利润是相当可观的。”我附和道。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们毗邻国家万亩优质小麦种植基地,可以生产方便面、速冻水饺、八宝粥等速食食品。这个市场很大,属于薄利多销,资金回笼快。而且这方面投资也不算大,我们承受得起。关键是在销售,因为竞争很激烈——我认为有必要加大广告的力度,借助媒体造势,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我叹了一口气:“难就难在这里!现在市场上产品同质化严重,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瓜分一块……我们怎么才能立足、发展?”

  “广告,尤其是电视广告,是一条捷径。手笔要大,一鸣惊人,才能迅速占领市场。”赖云峰斩钉截铁地说。

  我担忧地说:“可广告费用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厂房、设备等投资,而且就像无底洞……”

  赖云峰微微颌首:“这方面的确需要精心筹划。不过我们也可以先占领一部分市场,然后像滚雪球一样,逐步扩大我们的地盘。另外,借助报纸、杂志和广播等媒体,也可以少花钱多办事。市报、省报还有一些全国性的报纸我都有熟人,搞一些新闻报道还是没问题的。另外,我们的产品还要尽快搞点儿噱头,比如什么全国名牌称号、驰名商标之类的,消费者认这个。至于什么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和QS食品安全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定能一炮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上搬了一箱五粮液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吧。”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我多少 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亲的乳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敢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写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说姓×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说着,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

  “小梅,你怎么也……”母亲羞得粉面通红。

  “嘻……咱俩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这么喊,我是他姐姐难道不能?”姐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母亲妥协了。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床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屁!”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我却很感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妻,夫妻一体,娘就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揉搓母亲的奶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你别扫兴嘛……”

  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个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

  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操你……”姐姐的语气不知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我把鸡巴在母亲的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我的鸡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爱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抽插,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性的快感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我继续加压。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激,阴茎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射精的意思。不但母亲感觉到了,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在就射啊,姐姐还没玩呢。”

  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激……”

  “你喜欢,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射精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喊什么?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也喊他‘哥哥’,没问题。”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对!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该喊爹。”母亲促狭地笑,将了姐姐一军。

  “哎呀……他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么?”母亲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让我喊小勇什么?”

  “喊爹呀!”这下子轮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们都是他的女人,喊什么都是为了他高兴——你要是敢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死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母亲哭笑不得。

  我听得很刺激,大鸡巴不由自主就插进了姐姐的阴门里,忍耐不住地开始了抽插。

  “哦……小勇……哥哥,好哥哥,操小梅,操小梅的屄……”姐姐在母亲面前忽然放浪起来,倒让母亲一下子变成了大红脸。

  我开始大力地抽插,姐姐淫兴高涨,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鼓起勇气在姐姐耳边说道:“你就叫一声爹,哄咱娘高兴……”

  姐姐的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里竟然真的叫了起来:“爹……爹呀……操你闺女吧,操你的小梅……”

  母亲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放荡的女儿。

  我也淫兴大增,抽插的力度忽然加大,夯击着身下的女人。

  “爹,你操死闺女了,哎呀……不行了,屄里可烫了,快拔出来,歇歇……”姐姐没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我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将母亲扑到在床上,大鸡巴在母亲水汪汪的阴道口儿轻轻一顶,就顺利地进去了。

  “香香,你好骚呀,屄里那么多浪水儿……”我逗弄着母亲。

  母亲羞臊地红着脸,没有吭声。

  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厮杀,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的浪声淫叫也越来越大。

  姐姐凑过来,狎昵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我可是叫了,现在轮到你了。”

  “哥……勇哥哥……操香香……操香香的……屄……”母亲浑然忘我,在姐姐的撩拨下,越来越放得开。

  “不对,香香妹子,你得叫爹,快叫呀……”姐姐搓弄着母亲的乳头,还去亲母亲的嘴。

  “哦……”母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一对儿女玩弄得她理智迷失,终于叫了出来,“爹——”

  一声“爹”,叫得我精关难守,滚烫的精液在母亲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我翻身下来,姐姐殷勤地过来为慈母擦拭下体,又为心爱的弟弟舔干净了鸡巴。

  我将母亲再次搂进怀里,深情地说:“香香,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给我,那该有多好!”

  母亲吃惊地看着我,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说什么,哪有当娘的嫁给自己儿子的?”

  我一笑:“香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吗?她就嫁给了自己儿子,而且是明媒正娶。”

  母亲却不信,摇摇头说:“哪有这种事?你就是欺负娘没文化,变着法子骗我。”

  我只好把王昭君胡汉和亲、一嫁再嫁的故事详细地给母亲和姐姐讲述了一遍。多亏我工作清闲,闲暇时间可以博览群书,关键时刻能引经据典。

  “那毕竟是古代,而且是少数民族。”母亲叹息道,“现在是不会有这种事情的,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我明白,这种事我们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咱们只是私下里这样,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的娘。”

  姐姐也过来凑趣:“娘,你就答应他吧,刚才都喊‘爹’了,还在乎这个?”

  母亲反唇相讥:“娘要是嫁给小勇,他可就真成了你爹了。”

  我笑道:“这样也不错啊!香香做我的老婆,小梅你就当我的女儿好了——你们俩跟方芳和媛媛一样,也是我的娇妻和爱女。”

  “不对呀,”姐姐醒过味来,“我也是你老婆啊!”

  “没错,你是我老婆,云云是我的女儿——小梅和云云就是我的第三对娇妻爱女。姐姐你可占大便宜了,既是我老婆,又是我女儿。”

  “怎么这么乱啊?”姐姐一时理不清头绪了,“你可真够贪心的。”

  母亲笑嗔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淘气!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还三宫六院的?”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还有第四对娇妻爱女,就是秀秀和娇娇——虽然现在还不那么名正言顺,但刘强不珍惜,把秀秀一步步往我怀里推,谁敢说我将来不会美梦成真?

  第二天,我去了工厂,刘强满脸兴奋,一脑袋的汗跑过来迎接我,对我说:“我把冷库里的蜜桃都买了,价钱还不错,他们冷库现在就为咱一家开了,还劝咱们以后干脆全租下来算了。也难怪把咱们当财神爷,冷库这几年一直亏损,难得有咱们这样的大户……现在厂子又开工了,正在加班加点地干,我带你去看看。”

  我随着刘强去了车间,看到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大干,我心里也很兴奋。工人们都是老家人,知道是我带给了他们好日子,都冲我点头微笑,热情地打招呼。

  我走进了技术室,甄玉霞正在看技术文件,见我进来,非常高兴,起身让座,还快手快脚地给我沏了一杯香喷喷的热茶。

  刘强兜里的手机响了,他高兴地拿出新买的手机,接听电话后对我说:“财务的赵姐让我过去一趟,一会儿你也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刘强匆匆地告辞了。

  技术室就剩下了我和甄玉霞两个人,我问她:“在这里还习惯吗?对待遇还有什么要求?”

  妇人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很满意。之前效益不好的时候,刘强照顾我家庭条件不好,工资都如数照发。刚刚袁董您又给我那么大的奖励,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哦,你说家庭条件不好,能跟我说说吗?”

  “市罐头厂濒临倒闭,我的工资都拖欠半年多了。老公开夜班出租车,每天晚上去接活儿,熬一宿能挣个三五十就不错了;女儿才上初二,也不好好念书,整天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唉,我都愁死了!这次刘强把我要过来,我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在这里的收入比老公还高,还有啥不知足的?我从心里感激您,袁董!”说着,她走到我的身边,纤细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双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联想起秀秀所说的刘强跟他这个表姐关系不正常,我认定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她对我的亲昵应该是一种试探,或者说是挑逗。

  我客气地说:“甄主管,你别太客气了,一口一个‘您’的,显得太生分;也别总叫‘袁董’,咱们这个小企业还不适合这么个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你直接叫我‘小勇’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不说我是高攀就行。不过,叫你‘小勇’还是不合适,我叫你‘勇哥’吧。你要不嫌弃,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

  我忽然想起来她是刘强的表姐,而我比刘强才大两个月,那我跟她到底谁大呢?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怎么,还准备送我生日礼物啊?要是别人问,我还就不告诉他——不过勇哥问,我当然要说了……”甄玉霞告诉了我她的生日,包括阳历和阴历,我才知道她比我才小一天。

  “你这么有把握叫我‘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我很好奇。

  “那是自然!连自己老总的生日都不知道,我这个下属是不是太不称职啊?咯咯……”少妇忽然轻佻地跟我开起了玩笑,温软的小手还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我知道肯定是刘强告诉了她我的生日,暗想这个少妇对我如此用心恐怕另有所图。

  我的手伸到肩膀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果然,甄玉霞不以为忤,笑得更欢了,一双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饱含媚意。

  我心里有数了,知道这个少妇很容易上手。

  我又去财务部见到了赵姐。赵姐名叫赵月桂,看上去四十多 岁 的样子,很温和的一个中年妇女。聊了一会儿天,得知赵姐是学财会出身,在一家企业干了二十多年,单位效益不好,没什么活儿干,她就兼职卖保险,每月抽出几天的时间给我们整理一下账目。对于我的奖励,赵姐非常感激,表示如果这里业务多了,她可以从原单位辞职,给我们当全职会计。我看了一下账本,还算清晰明了,对她的工作比较满意。

  我又去职工食堂看了看,发现刘婶正在指点两个妇女做饭。她见到我很高兴,上来就拉住我的手,笑着说道:“小勇,你真行,乡亲们现在可都在夸你呢。婶子现在管这个食堂,也算是个小官了,还真得谢谢你哩。”她的眼神热辣辣的,我都有些不敢看她,想起这个老骚娘们儿以前跟我的荒唐事,我竟然有点儿不自在,赶紧溜了。

  回到市里,去办事处转了一圈,对他们的施工进度和效果还算满意,再有一个星期就能完工了。我期待着跟母亲、姐姐和女儿团聚的一天。

  回家后,妻子告诉我,她已经跟赵经理说了辞职的事情,小赵很伤感,再三挽留——可妻子现在很愿意跟着赖云峰这个新认的弟弟干一番事业,对那个老情人多少就有些无情了。而媛媛现在除了上学外,最喜欢去找小舅舅,赖云峰也很喜欢这个外甥女,两个人相处得很好。母女俩一起冷落了小赵,使得他很受伤。媛媛自遇到赖云峰后再也不肯去影楼见赵叔叔,倒是方芳还念些旧情,偶尔去安慰一下她的小情人。

  过了两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带岳母一起陪他吃饭,顺便谈点儿事情。

  我心里纳闷,带岳母去干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有多问。军犬按时开车过来将我跟岳母一起接了过去。

  依然是世纪大酒店的包间,但我进去后吃惊地发现林局长也在,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赖云峰热情地起身介绍:“这是我的干妈,这是我的干姐夫袁智勇。”又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这是曾市长。林局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曾市长微微欠身,笑着说道:“叫市长不敢当,我还是副的。”

  赖云峰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不就成正的了吗!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

  林局长起身对我岳母说:“美玉,咱俩可是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是我特意要求赖总叫上你的。你出了事后,我也没看过你,嗨,就是瞎忙……你不会怪哥哥吧?”

  岳母一笑:“不会的,你们男人忙着干事业,我理解。”

  四男一女落座,岳母左手是赖云峰,右手是林局长。我暗想,在场的男人中除了曾市长,都和岳母有过性关系,也是巧合。

  菜上齐后,岳母喝红酒,四个男人喝白酒。同饮三杯后,曾市长举杯敬赖云峰:“我的事情让老弟你费心了,这杯酒聊表谢意,今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说完一饮而尽。

  赖云峰也爽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要说谢,我也该谢谢你,对我这么支持。我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咱们就不要互相客气了。”转头对林局长说:“舅舅,曾市长高升后,你接他的班,怎么样?”

  林局长谦虚地说:“我……我恐怕不行吧。这些年我都瞎混过来的,让我当主抓经济的副市长,这担子可有点儿重啊。”

  曾市长微微一笑:“有什么不行的?官越大越好当!你知道二蛋吧,他一个杀猪的都能当省会的市长,你难道还不如他?干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以你的能力可是绰绰有余。”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林局长说,“你如果升上去了,让小袁接替你,怎么样?”

  曾市长话音虽低,但并没有刻意避讳我。

  林局长还在沉吟,我赶紧说:“这可不敢当,我这步子跨得太大了,恐怕别人会有意见。”

  “这倒不怕……小袁的业务能力也没的说。”林局长问我,“你的想法呢?”

  我心想一个园林局还讲什么业务能力?但当局长行政事务较多,光开会就烦不胜烦。掂量了一下,我说:“感谢曾市长和林局长的抬爱,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先干个副职。”

  “现在的两个副局长,你看谁合适?”林局长饶有兴致地问我。

  “让牛副上吧,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老好人,退休前给个待遇,也算好人有好报吧。”我思忖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小杨毕竟比你还年轻,让他上也不合适。老牛再有两年就退了,正好给你腾地方。这样既合情理,还铺好了路……小袁有头脑,不简单啊。”林局长赞叹地说道。

  “不瞒曾市长和林局长,我在外面还有一个企业,当个副职正好也清闲,至于两年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岳母笑着调侃我:“小勇,你可是时来运转了!官场、商场都丰收,就是不知道这情场怎么样啊?”一句话说得大家开心地大笑。

  赖云峰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古化验了咱们寄去的水样,说这里的水质非常特殊,又让我给他寄去了土样,还说过两天来看我。到时候你见见他,那可是一个奇人。”

  我点点头,其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赖云峰又转向曾市长:“曾兄,什么时候正式认命?”

  “应该快了,马上开会,会上就可以定下来,也就这个星期吧。感谢你在省里帮我运作……来,我再敬你一杯。”

  赖云峰跟他干杯后,又对我说:“我把媛媛上学的事情跟曾市长说了,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解决了问题。媛媛开学的时候去报到就行了,费用全免。”

  我举起酒杯敬曾市长:“小女上学的事情让您费心了,以后估计还会有事情麻烦您,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酒。”

  曾市长并不推辞,一饮而尽,然后对我说:“小峰跟我谈过了,你们这个企业很有前途,市里会尽最大努力支持。在开发区我给你们批了三百多亩地建新厂区,同时安排了专家给你们的矿泉水生产基地选址,银行方面会给你们一部分低息贷款……好好干吧,前途无量啊。”

  我再次表示感谢,又敬了曾市长一杯酒。

  赖云峰的酒量出奇的好,岳母也面不改色,曾市长和林局长也只是脸上微红,看上去倒是我酒量最差,已经晕乎乎的了。

  宾主尽欢而散,赖云峰潇洒地在账单上签了字,让军犬将我和岳母送了回去。

  现在晚上一家五口睡觉基本上是自由组合,岳母老牛喜欢吃嫩草,对继宗非常宠爱;可继宗好像并不怎么领情,也许是惨败于外婆胯下后伤了自尊,他更喜欢跟妈妈和妹妹玩。

  三个房间,主卧的大床上经常是一家人混战的主战场,女儿的香闺就是副战场。岳母作为常胜将军,牢牢地占领了主卧阵地,我和儿子使用车轮战术都奈何她不得,于是一直恳求她不要运功。岳母很无辜地说她本来就没有运功啊,这都是她小屄的自然反应。

  我和儿子另辟蹊径,移师岳母的后庭花,谁知败得更惨,岳母的肛门收缩力更强,几乎把我们的鸡巴夹断。因此上,我和儿子都有怯战之意,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了方芳和媛媛身上,反而冷落了岳母。

  岳母也很无奈,便经常去宾馆跟干儿子同宿。

  过了几天,办事处装修好了,我又买了家具、电器和炊具等生活用品。一切弄妥当后,和军犬开车将母亲、姐姐和云云接到了市里,安顿在了办事处。

  一楼的大房间就是办公营业的地方,二楼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能洗澡的大卫生间,大的卧室给了姐姐和云云,小卧室让我母亲住。院子里新盖好了一个厨房,上下水和电、液化气灶具都弄好了。另外还搭建了一个仓库,正好院门外就是一条小街,虽不宽,但过汽车也没问题。

  云云见了我,这次懂事多了,没等我开口,就亲热地喊了我一声“爹”。

  ——我老家的农村还是习惯称呼父母为爹娘,不像市里人西化,叫爸妈的多。

  我很高兴,知道姐姐已经提前做了工作。

  当晚在饭店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岳母、方芳带着一双儿女庆祝我的母亲、姐姐以及云云乔迁之喜,让我喜出望外的是赖云峰和军犬也来了。

  宴席上气氛融洽、热烈,岳母和母亲一对亲家再次邂逅竟然有些热泪盈眶;方芳和姐姐也是窃窃私语,亲热异常;就连媛媛和云云都在一起笑语妍妍,说起了悄悄话。最后赖云峰让军犬结了账,又将大家分别送了回去。

  我心里有个祈望,将来这两家可以合在一处,大家共享天伦之乐,我也不必再隐瞒云云的真实身份了,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着母女三代人逛遍了市里的好玩地方,吃了不同风味的大餐,让她们尽情地感受现代生活的魅力……毕竟父女血脉相承,我和云云很快就加深了感情。

  一起逛商场时,我给三个人买了很多的衣服,其中云云的最多。她带来的衣服都很土,我说干脆别要了,全部换新的。云云自然乐意,花季少女哪个不爱美?试穿衣服时兴高采烈,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爹,这件裙子好看吗?”云云试穿一件白色迷你裙时,问我。

  “很好看,简直太适合我闺女了!”我赞叹。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新潮衣服的女儿像变了一个人,马上漂亮了不少。

  “可这件衣服这么小,还这么贵……”云云有些想不通。

  “现在衣服可不论大小,价钱都一样,不是说这件省布料了就该便宜。只要你喜欢,别管价钱,爹都给你买。”

  “爹,你真好。”女儿兴奋地跑过来,在我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害羞地跑进了试衣间。

  我又带女儿去了美发店,将她的头发拉成了披肩直发,一个可爱的城市少女就新鲜出炉了。

  自从三个女人来后,我一直没有在办事处留宿,主要是两个卧室离得近,隔音效果也不理想,担心让云云发现了影响不好。

  没想到一家人团聚了倒不方便了,云云白天也在店里帮忙,跟她娘寸步不离,我连偷吃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天晚上我在办事处和一家人吃饭,忽然电闪雷鸣,外面下起了暴雨。母亲就劝我别走了,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妻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晚上睡觉时,我迟迟不走,云云困了就缠着她娘陪她到隔壁睡了。

  我和母亲上床,等那边没动静了,我们也开始亲热。

  不一会儿,姐姐就过来了,说云云已经睡了,她过来陪我。

  三个人都忍了好久,在床上自然玩得也很疯……忽然隔壁云云大声地叫她娘,姐姐懊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娘,我怕打雷!你怎么不陪我睡觉,跑哪去了?”隔壁的云云大声地责问。

  “哦……姥姥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就听隔壁云云纳闷地问:“娘,我姥爷不是早死了吗?我怎么听你喊‘爹’,你是喊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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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隔壁一时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姐姐说:“你肯定是听错了,好了,赶紧睡觉吧。”

  我和母亲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云云就像一个小特务一样,防不胜防……

  姐姐没有再回来,就陪着女儿睡了。我也很扫兴,跟母亲也少了激情。

  次日我天刚亮就走了,怕让云云发现我昨晚和她姥姥睡在了一起。

  这天下午我接到赖云峰的电话,让我去世纪饭店找他。

  我匆匆赶过去,赖云峰见到我便高兴地说:“今天我让你见一个人,他是我和你岳母的师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一般人想见他一面可是很不容易的。军犬去接他了,估计现在也该到了。”

  正说着,听到一声汽车喇叭响,赖云峰笑道:“老古来了,这人闲云野鹤,连我想见他一面都很难。我想给他配个手机,他说什么也不要,说自己用不惯那玩意儿,其实他就是想躲清静,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我刚要接话,远远地传来富有磁性的男人说话声音:“呵呵,小峰,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声音不大,却浑厚悠长,听起来离得还很远,却像在你耳边一样清晰可闻。

  眨眼的功夫,没有听到脚步声,说话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仔细打量,看来人一身宽松的唐装,头发乌黑亮泽,面色光鲜红润,一双眼睛并不大,却精光暴射,让人不敢逼视;站在那里,神定气闲,个子不高,却如一颗参天大树,巍然挺立……我忽然联想起自己看的武侠书中所写的世外高人,觉得他就是一身的仙风道骨,凛然生威,让人肃然起敬。

  赖云峰笑道:“老古,你莫非长了千里眼顺风耳,怎么老远就知道我说什么?”

  老古笑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后少在我背后说坏话,这样的习惯很不好。”

  赖云峰转头问我:“你猜老古多大年龄?猜对了有奖。”

  我仔细地打量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 岁 ,跟我年龄差不多,于是答道:“三十五 岁 左右吧。”

  赖云峰哈哈大笑:“错,大错特错!老古今年已经五十六周 岁 了,我说得没错吧,老古?”

  老古点点头,冲我歉意地一笑。

  我简直不敢相信,怎么看也觉得他比我还年轻,如果不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我会猜他三十出头。刚刚还想,这人最多也就是四十来 岁 ——怎么可能年近花甲?!

  “我出生于延安,襁褓之中就随父母跟着毛主席来到了西柏坡,你算算我今年多大?”

  我仍是半信半疑,却好奇地问:“令尊是?”

  “呵呵,他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我父亲是中央领导的保健医生。”

  “那就是御医了?”看他很随和,我的心情也逐渐地轻松起来,忍不住开了一个小玩笑。

  “姐夫,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古是中医世家,从明代至今,已经出过十几个御医了,是吧?”赖云峰又转头向老古求证。

  老古点点头,却又道:“不过我可不是哦。虽然编制在中南海,但跟我父亲不一样,我不用坐班,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可以算是一个编外的人员。”

  “你是如愿了,拿着国家的钱,四处游山玩水。”赖云峰羡慕地说。

  “我就是不喜欢受拘束,可我也做了不少的工作,起码从世界各地找了二十多种名贵药材,还从德国、美国和日本搞到不少新东西。”

  “所以国家也很器重你啊,不在岗照样发工资,还享受特殊津贴。这些都不算,给你的研究经费也够你花一辈子了吧?”赖云峰笑道。

  我听得糊里糊涂,赖云峰忙给我解释:“老古可称得上学贯中西,打小学中医,文革前到国外研修西医,光博士头衔都好几个了吧。他的同学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着名医学研究机构,所以他随时能得到医学方面的前沿信息。”

  “可我不爱上学,上文化课时自己在底下翻医书,所以这些博士大都是名誉的——如果考试的话,除了外语和医学,别的都不及格,那就丢人了。”老古笑呵呵地说。

  赖云峰看了我一眼说:“老古对你老家很感兴趣,明天你和他坐军犬的车去转转,我市里还有事,就不去了。姐夫,你先回去,叫我干妈过来。我们师徒也是好久没聚了,想好好聊聊。”

  我回家跟岳母一说,她马上兴奋地梳洗打扮,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兴冲冲地走了。

  当晚,岳母就没有回家。

  第二天,军犬开车过来接我到了世纪饭店。我进房后发现岳母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她的头发乌黑亮泽,比她女儿的发质还好;红光满面,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荡漾着幸福的笑容。赖云峰穿着睡衣正在看报纸,老古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说:“咱们现在就走吧。”

  驱车直达逍遥谷,老古对这里的环境赞叹不已,夸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小勇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找这么个地方,今天一见,简直太让我满意了。我要把自己的家安在这里,以后就长住于此。”

  “小峰也说这里环境好,要在这里建豪华别墅,卖给高官巨贾。”

  “浪费!那帮俗人哪配住这么好的地方?小勇,你知道为什么山里人容易长寿吗?”

  “为什么?”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山里四季分明,早晚温差大,住在这里的人们自身免疫力就强;山里人勤劳爱耕作,无形中让身体得到了持之以恒的锻炼;尤其是这里的空气,清新无污染,含氧高;而且他们吃的食物也都是新鲜的绿色食品。关键是这里的人们知足常乐,与世无争,这种平和的心态是最难得的。”

  我频频点头,很佩服老古能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这里很符合老古对长寿的环境要求,难怪他一见钟情。细想起来,我们村还真有几个百 岁 老人,平时还下地干活呢。

  “我再问你,你认为中国传统文化里有哪些精髓?”老古又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哦……儒家,武术,还有……”我搜肠刮肚,却也想不起几个。

  “我认为道家的养生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一块瑰宝,可惜世人没有深刻领悟。”

  “你是说道教?”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大家经常混为一谈。”老古耐心地解释,“道家是一个哲学流派,讲究随性自然,法效天地。而道教是一种民间宗教,不过它的教义也是以道家思想为理论基础的。”

  我点点头,心里释然——我抗拒一切宗教,那些条条框框的教义以及清规戒律都像是紧箍咒一样束缚人们的精神自由和身体欲望。

  “可惜中国人还是信佛的多,信道的少。”我不解地说。

  “佛教在中国的兴盛是有政治因素的,统治阶级倡导佛教,利用佛教愚昧百姓;而冠以”会道门“的道教流派教义与统治阶级的利益相违背,历来受到打压,经常冠以邪教之名。有个成语不是叫‘歪门邪道’嘛!”老古忿忿不平地说,“其实道家讲的是今世修行,非常实用;佛教讲的是来生轮回,虚无缥缈。”

  “那么,道家的养生都讲些什么呢?”我虚心地求教。

  老古眼光如炬,仔细地打量我一番,点点头:“我相信我的眼光没错,你在男人中很有潜质,在这方面会有修为。这样,我先教你一些入门的功夫,你愿意学吗?”

  我欣喜若狂,赶忙点头:“愿意,我愿意!”

  老古也很欣慰,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我坐下,指点着说:“把腿这样盘起来,对……手这样放。好了,现在你大口吸气,有意识地将这口气向丹田引,就是这个位置。然后缓慢地呼气,吸气和呼气都要达到最大限度,而且要平静绵长。你这样试十分钟,然后感觉一下有没有效果。”

  我闭目静心,认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足有十分钟后,睁开了眼睛,发现老古正兴致勃勃地在四周转悠。我站起身,感觉神清目爽,浑身松快,惊喜地跑到老古身边,激动地说:“真是神了,我感觉很有效果。”

  老古微微一笑:“其实这就是腹式呼吸,又叫丹田呼吸法。常人一般都是胸式呼吸,没有充分施展心肺的功能,而腹式呼吸可以充分激发人体的潜能。这是道家养生的基础,你坚持练习,可以怯病延年。不过要记住几个要点:第一,呼吸要深长而缓慢,尽量放慢加深。呼吸过程中如有口津溢出,应徐徐下咽。第二,必须坚持始终用鼻呼吸,不能用口。第三,一呼一吸掌握在15秒种左右。也就是深吸气5秒以上,屏息1秒;然后慢呼气5秒以上,再屏息1秒。第四,每次要练半个小时,每天至少练习一次。第五,先以坐式为主,练熟之后,不论站立行走、说话做事,甚至睡觉时都以腹式呼吸,就算功成……到时候我再教你运气之法。”

  返程路上,老古对我说:“这是一块宝地,我要充分利用,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

  我现在对老古已经敬若神明,自然不会推辞,点头答应了。

  回去后,我坚持练习,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快,体内有一股气息流动。

  一个星期后,老古开始教我如何运气。

  “道家养生,气为根本。你意守丹田,将真气汇聚于此,按照行功之法,引导真气运行于任督两脉,打通大小周天。这个过程可长可短,因人而异,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教你一套练功的招式,可以提高你练功的速度。”

  老古教完后,看我练了两遍,才点头认可,又叮嘱我勤加练习,一定会受益匪浅。

  我潜心练习,自我感觉进步很快,丹田内真气越聚越多,腹内像有一个气球,我缓缓引导真气运行,四肢百骸无不舒坦熨帖。

  一个月后,老古说:“最后教你如何使用真气,学成后,真气聚在手掌可以开碑裂石,运在腿脚可以健步如飞……”

  我忽然想起岳母下体的神奇,按捺不住地问:“那聚在下体呢?”

  老古看着我呵呵一笑:“对于男人来说,粗细大小任你控制,时间长短随你喜欢,事后真气运行一周可以迅速消除疲劳。”

  “那对于女人来说呢?”

  “下阴可以像自己的嘴巴一样控制自如。而且阴肌有力,可以蠕动伸缩,并且血液流动加速,温度升高,性神经更敏感。”

  我暗暗点头,岳母果真和我师出同门,且所练功法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火候。

  “你岳母情况特殊,她不仅体质好,关键是得了失忆症后能平心静气、心无杂念,这样练功可以事半功倍。”老古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却并不反感,接着说道,“你岳母在练气的过程中治好了失忆症,但之后的进展就很缓慢了,因为她心中无法再保持平静,干扰了她的练习。现在她的功力能发而不能收,令人遗憾。所以练气功最主要是能静下心来,心境空明。因此太聪明的人反而进步慢,因为他们心事重重,干扰了心境。练功时一定要浑然忘我,法随天地。我之所以喜欢逍遥谷,就是因为那里是一个绝佳的练功和养生的所在……那块风水宝地我已有安排,很快就能见分晓。”

  老古教会我如何将真气汇聚发力的法门,又传授了我一套类似太极拳的完整套路,既可防身,又可健体,对我的内功大有裨益。

  果然时隔不久,赖云峰就告诉我:“位于北京郊县的国家农研基地因为特殊原因需要搬迁,老古受托四处寻找新址。说句实在话,责任重大,因为基地负责中南海的粮食蔬菜以及药材等的供应,为保障安全,历来由军队和老古这样的专家一起负责。现在老古看中了逍遥谷,土壤水质的化验结果全部达标,中央已经批准划拨五百亩地作为基地,我的豪华别墅区只能另选他处了。”

  “哦?”我不由得为赖云峰感到遗憾,我俩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好地方,没想到被老古横刀夺爱了。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基地除驻军外,还会有工作人员在基地常住。如果是老古负责,我们也可以在那里建自己的房子,度假或安家都可以,吃穿用度基本由军队负责,堪称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这时候老古从门外进来,笑呵呵地说:“小峰说得没错,这个逍遥谷正是由我全权负责,军队只是协助。我已经决定把家安到那里了,你们谁愿意跟我做邻居?”

  赖云峰逗他:“跟你住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等我六十 岁 以后再说吧。”

  “咦?我那儿又不是监狱,你来去自由。那里将来不但是世外桃源,还会是人间仙境呢,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哩!”老古不悦地说。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们,为了不让你寂寞,我们只好勉为其难了。不过,我们的房子建成什么样,可得我说了算。”赖云峰调侃道。

  “你不会照着故宫修建一座紫禁城吧?”老古也乐了。

  “那倒不至于,算了,就简陋些,按照美国篮球明星飞人乔丹的别墅照搬过来就行了。”

  “口气不小,我可没那么多的钱给你建别墅。这五百亩地是让种植粮食蔬菜和药材的,除此之外安扎军营,给你的地方也就是十几亩地,你看着办吧。”

  “过来的部队有多少人?”

  “一个连的编制,加上后勤、医务人员等,大概二百人左右,下周就到,马上开始动工。”

  “那好,明天我就带设计师现场勘查。建别墅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不花国家的钱,自己建,包你满意,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孝敬师父一套房子也是应该的。”老古满意地点点头。

  过了几天,新上任的曾市长和林副市长带领市里的相关部门职能人员一起来到逍遥谷,同行的还有一位部队的高副师长和一位年轻的连长。

  老古、赖云峰和我热情地带领大家详细查看了之后,划出了基地的区域范围。

  老古很高兴,偷偷跟我说:“看来市里对基地的支持力度不小,这片地方比我预想的大了不少,足有六百多亩……呵呵。”

  回到市里,三方开了一个茶话会,就一些具体事项进行商谈,老古让我和赖云峰也列席参加了。

  老古先发言:“首先感谢地方政府和驻军的大力支持,基地事关重大,希望大家能团结协作,共同将这件事情办好。”

  高副师长说:“我们军长接到军委的命令后,任命我负责前期的协调工作,我已经从全军抽调了一百多人组成了一个新连队,都是素质过硬的年轻人,这位秦连长也是我们军长亲自点名的。三天后开始基建,具体的施工方案还请古专家和市领导多提意见。”

  曾市长最后发言:“基地选在我们市,是我们的光荣,各职能部门要大力配合,有推诿扯皮、玩忽职守的一定严肃处理。”

  三天后,逍遥谷外垒起了围墙,竖起了军管的警示牌,开始建设营房,部队的通信兵还在四周的山顶安装了雷达等探测监视设备。

  与此同时,赖云峰的别墅也开始动工,就在逍遥谷的最深处,占用了大概五十亩地。我看了设计图纸,三栋小楼呈品字形排布,都是地上三层,带地下车库,院内除草坪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赖云峰特意从北京找来了最好的建筑队和装饰公司,预计年底封顶,明年五一就能入住了。

  这边的基地建设紧锣密鼓,我那边的工厂生产和经营也是如火如荼。刘强告诉我,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上我们接到了不少的订单,现在销路已经不成问题,利润非常可观。

  我到工厂找刘强,发现大门外还站了两个保安,居然是小菊的哥哥柱子和她老公狗剩。我忽然想起姐姐说的小菊和她哥哥乱伦的事,感到很奇怪,这两个人按说是情敌,很多人都知道,谁把他们给弄到一起了?也不怕出乱子。

  两个人的身体看上去倒是很壮,做保安应该没问题,就是不注意形象,凑到一块正在闲聊。看到我,柱子赶紧打招呼:“勇哥,你来了。”

  我问他:“刘强在厂里吗?”

  “在,在!”柱子和狗剩一齐对我点头哈腰。

  我点点头,径自去了办公楼的二楼。楼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离刘强的办公室还很远我就听到屋里传来刘婶淫浪的声音:“你快点儿动呀,怎么又慢下来了?”

  刘强的声音:“大白天的你在我办公室就这样,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了让儿子没法做人?”

  刘婶嗔道:“我倒是愿意等到晚上,可你晚上有时间陪我吗?还不是跟小霞在一块儿!连老婆都不要了,还能轮得上你老娘?再说了,这二楼就你一个人办公,别人也不敢轻易过来,你怕什么?”

  “我是说过不让别人过来,可万一谁有急事找我闯过来怎么办?你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一点儿都不为我着想,我看你早晚会害死我!”

  “吓!你这话我不爱听,谁敢不听你的话硬闯进来?有什么急事不能打电话啊?你这儿又有办公电话又有手机的……说我害你,你怎么不说你不关心你娘?上次的事情过后,娘的名声就坏了,找个男人都费劲,你这当儿子的不孝顺我,我还能指望谁?”

  “你就这么骚,离了男人就不能活?”

  “就算我能离了男人,可我下边这东西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你还是别废话,快点儿动,等我过了瘾就走,省得你不耐烦……”

  我暗自惊奇,本以为刘婶出了上次那事后会老实些,没想到还是缠着儿子不放,可真够执着的!

  我故意把脚步声放重,大声地说:“刘强,你在吗?我找你有事。”

  我听到屋里一阵慌乱,还有凳子挪动的声音。我走到门前,一拧门把手,居然没有反锁,我推门就进去了。

  刘强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大办公桌后面,神色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勇,你怎么来了?”

  我四处打量,奇怪,怎么没看见刘婶?屋里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能躲在哪儿?自从练习气功以来,我的视力和听力都大有提高,我刚才听得真真的,不会有错啊!

  我没有理睬刘强的问话,径直走到他身边。刘强紧张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刘婶光着屁股就躲在桌子下面,正攥着儿子的鸡巴用嘴舔哩。

  “婶子,你可真行啊……”我忍不住笑起来,“刘强,你可真会享受。”

  刘婶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提上了裤子,难为情地说:“小勇,你别怪小强,要怪就怪我吧。”

  刘强尴尬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吓死我了,幸亏是你,不然我就完了。”冲他娘一摆手,“刚才让你把门锁上,你说不用……快点儿走吧,还嫌丢人不够啊?!”

  刘婶老脸通红,急匆匆地走了。

  我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刘强的号码,奇怪地按了接听键,没想到是秀秀。

  “勇哥,你在哪儿?”

  我看了一眼刘强,发现他也正盯着我,我不自然地走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才小声说:“我在厂里,有什么事吗?”

  “我在家,你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吧。”我挂了电话,对刘强说,“回头再跟你说,现在我有事先走了。”

  刘强疾步来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小勇,今天的事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赶紧走了。

  路上我还在想,这是秀秀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用的还是刘强的号码,是怎么回事?她找我有什么事呢?

  一进刘强家,一条大狗汪汪叫着冲我扑过来,吓了我一跳。我刚要闪避,传来秀秀的呵斥声:“小虎,过来!”

  那狗立刻老实了,低下头呜呜地叫了几声,跑到了秀秀的身边。

  秀秀站在院子里,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生愧疚,跟秀秀好了之后,我又好久没找过她了。

  进屋后,秀秀扑到我的怀里,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不叫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我将秀秀的身子抱紧,满怀歉意地说:“这一阵子确实忙,怪我!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在想念你。”

  “你就是嘴甜,就会哄我。”秀秀不再打我,温顺地偎在我的怀里。

  我把她抱到床边,担心地问:“有什么事吗?你怎么用刘强的手机号?”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啊?”秀秀噘起了嘴。

  “行,当然行了!”我心里顿时轻松下来。

  秀秀脸上露出了忧郁,说:“刘强现在天天不回家,借口工作忙,晚上要在厂里值班,其实每天晚上都跟她表姐睡在一起,这事儿不光我一个人知道。昨天我跟他大吵了一通,抢了他的手机。我知道上面有你的电话,方便跟你联系,所以今天就用上了。我跟他的感情算是走到头了,现在我也认命了……”

  我心疼地揽紧了她,深情地说:“秀秀,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将来怎样,你至少还有我。”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以后我可就赖上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秀秀,我说句心里话,能拥有你是我的福气。刘强不在乎你,可我珍惜你。”

  “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秀秀轻吻我的脸颊。

  心意相通后,我俩脱衣上床,柔情蜜意地交媾起来。

  秀秀感受着我的鸡巴在她屄里的律动,纳闷地问我:“哥,你是不是吃药了,怎么好像粗了很多?还很烫。”

  我知道是近来练功的作用,却故意逗她:“什么粗了?你说清楚点儿。”

  “坏,就是你下面那根……鸡巴。”秀秀说到后面,脸先红了。

  “就这么说,我喜欢听!”我开始大力抽送。

  “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鸡巴有劲多了……是怎么回事?”

  “我最近在锻炼身体,是不是有效果啊?”我一边说,一边暗暗地向阴茎运气。

  “哎呀,更粗了,好舒服……”秀秀惊叫道。

  “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还是跟你做爱最舒服,好好爱我吧,哥哥!”秀秀也迎合着我。

  最后时刻我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像机关枪一样。

  “啊……真烫,射得我下面又麻又痒……”秀秀满足地大喊。

  “哪里啊?”我逗她。

  “小屄里面……”秀秀知道我想听什么。

  “你的小屄够浪的,不过我就喜欢你浪。”

  “那我以后就给你一个人浪,好不好?我的小哥哥。”

  “好啊。”

  完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秀秀说:“袁大头知道你那厂子又火了,觉得自己吃了亏,找过刘强好几次,想再讹点儿钱。刘强不答应,袁大头就找人威胁他,吓得刘强赶紧找了几个保安守大门。袁大头进不去,就半夜来家里骚扰我,让我抓了他个满脸花。后来我不放心,就养了一条大狗,才算清净了。”

  我暗暗咬牙,这个老东西,不给他点儿厉害,他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了,刘强现在可牛了,乡亲们都求他进厂做工。不用背井离乡,钱比外面打工也不少挣,还管吃住、看病,这样的好事在咱们这个穷地方可是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可刘强连贾长贵一家都要了,贾长贵看大门,他媳妇看澡堂,他闺女在车间。相当初,就是贾长贵家害得我婆婆丢丑,刘强也不记仇,弄得我婆婆很不高兴……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哦?”我心里不悦,我家跟贾家可是世仇,这事我得找刘强问清楚。

  当晚我就跟秀秀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又去厂里,在刘强的办公室跟他说起贾长贵一家的事。

  “刘强,你不会不知道我父亲的事吧,他就死在贾长贵手里,你现在让他一家三口都进厂,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刘强不敢看我,低头不语。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知道刘强办事有分寸,既然他敢得罪我,定有难言的苦衷。

  “唉,都怪我不争气,让他们逮着了把柄。”

  “哦?怎么回事?”

  “贾凤霞的闺女小花才八 岁 ,一个月前有一天背着书包跑到我办公室说家里太吵,没法写作业,要来我这里学习会儿,正好也有几道题不会做想让我教她。当时我也没什么事,看她天真可爱,就没忍心赶她走。给她讲数学题的时候,小花就坐在我的怀里,讲完了还高兴地亲我……你知道她亲我哪儿?她竟然是亲我的嘴,还把小舌头伸到我的嘴里,那滋味真的很特别,亲得我下边都硬了。这小妮子更过分,用手去摸我的裤裆,还拽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边……唉,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傻,被一个才八 岁 的小孩子牵着鼻子走,不但摸了,还好奇地看了几眼。后来我脑子清醒过来,赶紧让小花走了。可我没想到,不一会儿,贾长贵老婆就找过来了,说我玩弄幼女,除非我答应她的条件,不然就去公安局告我。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问刘强:“你没觉出来这是贾家设的一个圈套?一个八 岁 的小孩子能这么主动?”

  “我事后想想,也觉得自己上当了,因为贾长贵老婆来得太快了,好像就在厂子外面等着似的,小花走了还没十分钟她就来找我了;而且提条件时头头是道,好像早有预谋……勇哥,我对不起你,你看怎么办才好?”?我恨得直咬牙,贾家也太可恶了!我琢磨了一会儿,有了主意,宽慰刘强说:“别担心,这事我来处理。你对贾家的人说,我不同意他们三个来厂里做工,有什么事让他们找我。”

  “可我还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刘强很懊恼。

  “我自有妙计,你就放心吧,按我说的做。”

  “好吧。”刘强虽然答应,但看上去还是不放心。?我返回市里让继宗给我搞到了一支录音笔,说是开会的时候用。当天我就返回了老家,在自家的房子里守株待兔。

  果然,晚饭后,贾长贵老婆带着女儿贾凤霞到我家来找我了,手里还拎着烟酒礼品。

  我悄悄地打开录音笔,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两个人进来倒也不拘束,笑呵呵地把礼品放在桌子上,贾长贵老婆说:“大侄子,婶子早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这不,把你娘和你姐姐都接到城里享福去了,啧啧……”

  我沉着脸,冷冷地说:“谁是你大侄子?我可记得你们家从来都不跟我家来往的,见面也不说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贾长贵老婆一脸的假笑顿时僵住了,尴尬地说:“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事情就别再提了。今天婶子来是求你开恩,给我们一家三口赏碗饭吃。”

  “你是谁的婶子?我怎么不认识你?如果我不让刘强辞退你们,恐怕我爹九泉之下也会骂我忤逆不孝!把你们的东西拿走,我就不送你们了。”我厉声喝道。

  贾长贵老婆坐不住了,拉着女儿跪在我的面前,祈求道:“过去的事是我们对不住你们,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指条明路,我们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贾凤霞也说:“大兄弟,你说怎么着都行,我们都答应你,只要你别开除我们。”

  我注视着地上跪着的这两个人:“你们说话算数,怎么着都行?”

  “是,是!”两个女人忙不迭地点头。

  我走近她们身前,用手托起贾长贵老婆的下巴,一脸色相地打量着她,轻佻地说:“村里人给你起外号叫‘白萝卜’,是什么意思啊?”

  贾长贵老婆任我轻薄,羞红着脸说:“是那些不正经的男人给我起的,说我身子白……”

  “哦?”我很好奇,“那我以后就叫你白萝卜,行不行?”

  “行,行!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那我不也成了不正经的男人了?”

  “不是,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今天还就想不正经了!既然大家都说你身子白,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愿意不愿意让我看看啊?”

  白萝卜赶紧说:“愿意,我这就让你看。”说着就解开上衣,露出了上身的皮肉。

  “也不怎么白嘛?”我继续羞辱她。

  “他们其实是说,我的……屁股最白……”白萝卜低着头,咬着嘴唇说。

  “哦,是真的吗?”

  白萝卜一咬牙,自己褪下裤子,将一个大白屁股冲我撅得高高的。果然,这个老女人的屁股又圆又大,还真是比别的女人白。

  贾凤霞吃惊地看着自己母亲在我面前不成体统,脸臊得通红。

  我看着贾凤霞,这个白白胖胖的女人比我大一 岁 ,也很肉感。我蛮有兴趣地问白萝卜:“你的屁股是挺白,不过,我很有兴趣,你闺女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白?”

  贾凤霞吃惊地抬头看着我,脸涨得发紫。白萝卜冲着女儿低声说:“你也脱了衣服,让小勇看看。”

  贾凤霞忸怩地说:“不,太羞人了。”

  白萝卜起身去把门闩好,走到女儿身边小声哄劝:“你今天不把他哄高兴了,别说挣不着那份轻松钱,恐怕咱全家都没好下场。他前几天跟市里的大领导和军队首长一块儿来咱们村,你想他的势力有多大!如果他记恨他爹的那事,我们还有活路吗?”

  这些话虽然说的声音很低,可我的听力已经不比常人,自然都听到了,心里暗暗得意,估计录音笔是用不上了。

  贾凤霞终于点头,白萝卜帮着女儿一起脱衣服,媚笑着对我说:“小勇,我和闺女都把衣服脱了,你比比看吧。”

  母女俩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像两条温顺的母狗。

  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不错,都挺白的。今天你们要是表现好,我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让你们继续在厂里做工,怎么样?”

  “好,好啊!”白萝卜赶紧应承。

  “那好,我问你们几句话,你们可不许撒谎。”

  “好的,你问吧。”

  “是不是你们让小花去找的刘强?”

  “不是……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知道你家和刘家都跟我家有仇,不想点儿办法不行,才教小花怎么做,拿这个事来要挟刘强。”

  “哦?”我故作惊奇地问,“小花就那么听话?”

  “唉,这小骚货别看年纪不大,可早就让她姥爷、她爹和她舅舅玩过了……”

  “怎么玩的?”我很吃惊,没想到一个八 岁 的孩子这么淫荡。

  “除了操屄,什么都玩过……”

  “说详细点儿。”我很感兴趣。

  “亲嘴、嘬鸡巴,舔屄……”

  “什么时候开始的?”

  贾凤霞在她母亲的身上拧了一把,白萝卜顿了一下,才说:“大侄子,别问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可都没法活了。求你了!”

  “做都做了,还怕说啊?”我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们看着办吧,爱说不说,我不勉强。”

  “这……大侄子,我说可以,你可别跟别人说啊!”白萝卜生怕我不高兴,可怜巴巴地哀求。

  “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我满意了自然不会往外说。”我点点头,“这样,你从头给我细细的讲,从你当姑娘的时候讲起。”

  白萝卜咬咬牙,对我讲起了她家里那些淫乱不堪的丑事……

  第25章

  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加上当时公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个媳妇管着自己哩。

  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 岁 的少女娶回了家。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 岁 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

  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一个小她十五 岁 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

  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

  站哨……

  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根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采花事业跌入低谷。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所以两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一直长到了二十八 岁 ,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插门入赘到了贾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根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人混乱的性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性早熟。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 奸 ,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果园艰难度日,一点点可怜的收入都是精打细算,那经得起乱花?白萝卜心里有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 奸 。事情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根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人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

  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头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干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

  「别……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屁股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

  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女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头没过来。

  「咦,伱个死妮子,又不是头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女儿破口大骂。

  「我不就是才有过一回吗?爹的尿又骚又臭,我后来就再没喝过。」

  「有了一回还怕第2回啊?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贾凤霞这才噘着嘴过来,跟她娘并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萝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大鸡巴,用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婶子的嘴里吧。」

  自从修炼气功后,我的鸡巴粗了不少,我发现贾凤霞的目光也热辣辣地盯着我的宝贝。

  我暗暗运气,将尿液匀速地对着白萝卜张开的嘴巴喷射。

  白萝卜忙往下咽,但还是跟不上我的节拍,满嘴黄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来了。

  我运气憋住尿,将鸡巴对准跪在旁边的贾凤霞,大喝一声:「小霞张嘴。」

  贾凤霞身子一激灵,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尿液像离弦的利箭射进了她的口腔。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几分钟。虽然我的准头不错,可还有不少的尿液撒到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和胸脯上。

  母女俩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尽管她们很尽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还是滴答到了她们身上和地上。

  「怎么样,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萝卜吧嗒一下嘴,扭头笑着问闺女。

  「嗯。」贾凤霞害羞地低下头。

  「比你爹的强多了?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饮料还好喝呀?」我也逗贾凤霞。

  「热乎乎的,不骚不臭,就是有一点儿咸味……」贾凤霞小声回答。

  白萝卜舔干净我鸡巴头子上残留的尿液,发现我的鸡巴还硬着,顺势给我口交起来。

  一边给我嘬舔着鸡巴,白萝卜一边满脸媚笑地抬头问我:「大侄子,你要是想了,婶子让你捅咕几下?」

  「别叫我大侄子,喊两声好听的,叫得我高兴了,就操你几下。」

  白萝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鸡巴猛嘬几口,才浪浪地冲我喊道:「爷,奴的小屄痒了,爷给捅几下好不好?」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爷」,不由得大感惊奇,问道:「你跟谁学的,喊男人爷?」

  「是……跟我娘。」白萝卜的脸红了。

  追问之下,才知道白萝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闹饥荒的时候暗地里重操旧业,被白萝卜偷听过几回,才学会了这么喊。

  「你娘就没教你点儿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会无意中捡了个宝吧?

  「结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几招,爷要是有兴趣,等会儿试试看好不好……」

  「不急,你娘还活着吗?」

  「嗯,都快八十了,你不会对她也有兴趣吧?」白萝卜浪笑道。

  「那可说不准,我还没操过那么老的。」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邪恶,可此时我觉得对贾家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你舔我的屁眼,让小霞嘬我的鸡巴。」

  我抬了抬屁股,白萝卜马上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我的肛门。贾凤霞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过来用手扶住鸡巴放进了嘴里。

  母女俩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开心极了,暗暗祷告:爹,你九泉之下如果有知,也该解气了吧。

  白萝卜将我的屁眼周围都舔得濡湿,还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尖伸进去钻探……我暗暗运气,肛门便有节奏地翕张,夹着她的舌头一松一紧,很是好玩。

  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着母女俩的乳房,感觉贾凤霞的乳房还是不错,暄腾腾的,很有弹性;白萝卜的乳房虽然很白,可松软耷拉,手感差多了。

  我又用手抠摸她们的阴户,发现白萝卜的老屄湿漉漉的,屄口都流出了淫水;可贾凤霞的屄还是干卜卜的,看来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的手指插进白萝卜的屄里掏挖起来,弄得这老骚货扭腰摆胯地浪哼不已,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弄得婶子的屄好痒,快干我几下吧!」

  我故意捉弄她:「你急了,可我不急。就是操,我也要先操小霞,然后再操你。」

  「好,好!你快点儿操她吧。」白萝卜急不可待地一口答应了。

  贾凤霞吐出我的鸡巴,抬头看着我。

  「小霞,你愿意让我操吗?」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却故意逗她。

  贾凤霞嗯了一声,低头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来屁股。」

  贾凤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摆成了小狗式。我一摸她的屄,还是挺干的,不悦地对白萝卜说:「你闺女的屄还不行啊,这样我怎么进去?你给她舔舔吧。」

  白萝卜一愣,但也不敢说不,将头伸到女儿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去舔贾凤霞的屄。

  贾凤霞没想到我这么变态,脸臊得通红,但下边的阴户却在她母亲的口舌侍弄下逐渐湿润了。

  我上前推开白萝卜,将大鸡巴插进了贾凤霞的屄里,暗运一口气,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哎呀,又粗又硬,还这么烫……」贾凤霞大呼小叫起来。

  「骚货,大声叫吧,你叫得越好听,我操得越带劲!」我的鸡巴如同狂风暴雨般在贾凤霞的阴道里疾速抽插着,操得贾凤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厉害了……操得我上不来气儿了,让我歇会儿,你去操我娘吧……」

  白萝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早就等得着急了,她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疯狂地抠挖自己的浪屄。听闺女说要主动让贤,急忙说:「爷,过来操我吧,奴的屄痒得不行了!」

  「那还不赶紧趴好?欠操的老骚屄!」我骂道。

  白萝卜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摇着屁股等我操她。

  我从贾凤霞屄里抽出鸡巴,马上移身捅进了她娘的阴道里。

  「哦……」白萝卜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屄肉立刻将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

  我大感惊奇,忍不住问她:「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

  白萝卜得意地一笑:「爷,还有呢,你接着玩就知道了。」

  我开始抽插,发现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她的阴道壁皱褶极多,如重门叠户般曲径通幽;而且她的阴道肌肉能伸缩蠕动,给男人无穷的乐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会早早地败下阵来,但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她这些雕虫小技还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鸡巴舞动如风,纵情地驰骋在女人的田野里……白萝卜没想到我如此神勇,终于经不起我的狂轰滥炸,溃不成军了。

  「哎呀……爷,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烂了……哎呦,我不行了……闺女,快接着,让娘歇会儿……」

  一旁的贾凤霞刚缓过劲儿,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临幸……

  两个人如此往复,车轮大战也没能奈何了我,最后两人已是瘫软如泥,再也无力迎战了。

  「爷,你怎么跟吃了药似的……再玩下去,我们娘儿俩非残废不可。求你开恩,放过我们吧,下次我们再好好伺候你……」白萝卜求饶了。

  既然两人不是对手,现在被我操得不能动弹,我也没了兴趣,拔出鸡巴晃了晃,叱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领赏?」

  白萝卜强打精神爬起身来,将脸凑到我的胯前,张嘴等我喷射。贾凤霞这时也不甘落后,比她娘凑得还近。

  「你个小骚货,刚才喝尿的时候不积极,现在吃精倒跟你娘抢?哎呦……」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白萝卜的嘴里,她惊叫一声便开始专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精液准确地喷射到母女俩的口腔里,足足喷射了半分多钟。

  白萝卜咽下口中的精液,仔细地给我舔干净了鸡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穿衣服。

  临走时,白萝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会玩女人了。

  爷要是对小花有兴趣,下次我带她来给你玩玩——不过,爷要想操她还是再等几年吧,她那么小,可经不住爷的大鸡巴,要是把她下边操坏了没得玩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心底的兽性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爷,我这段时间看澡堂子,也偷着瞧了一下咱们厂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几个好货色。」

  「哦?说说看。」

  「这女人漂不漂亮,有时候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等她们脱光了看身段和脸蛋,才知道哪个更好。要按我的眼光看,还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里人,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细……」

  我点点头,看来白萝卜观察得还很细致。

  「还有那个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来就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还别说,这小浪屄真是有本钱,别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翘,腰细腿长。

  最特别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干净了,下边鼓鼓的像一个肉包子。」

  「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厂也藏龙卧虎。

  「当然了,自从小菊也进厂后,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亲眼看见她在澡堂里刮屄毛哩……你要对小菊有兴趣,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

  「再说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爷对我们娘儿俩的表现还满意不?我们一家还能呆在厂里吧?」

  「先留着吧,看你们以后表现好不好了。」我没把话说死。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离开了我家。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冷笑,知道接下来的好戏会不断上演。

  我给刘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贾家已经基本被我摆平,先不急着开除他们,我自有安排。不过,贾长贵那个老瘸子不适合当门卫,影响企业的形象,让他去打扫厕所吧。

  刘强又惊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园林局的人事变动也调整完毕了,新上任的牛局长从老领导那知道了内幕,对我感激涕零,非拉着我去他家里吃了一顿饭……我知道我这个副局长从此在单位更逍遥自在了。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他也开始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招兵买马了。妻子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赖云峰让她当总经理秘书兼售楼部的负责人,手下管着二十多个人,好多是年轻的大学毕业生。

  「这些人都是俊男靓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听我的。现在的大学生可真是不值钱了,有时候觉得他们也都挺可怜的,别看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打破头地来应聘,啧啧。」

  「你干得来吗?可别给你弟弟丢人。」我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我们是经济适用房,不愁卖。其实地方挺偏僻的,房价也没便宜多少,就是税收上有些优惠。听小峰说,市里下了文件,符合条件的可以给购房补贴,市里出这笔钱,算是他们的政绩。多少人打破头地争抢,好多人弄虚作假哩……」

  「他的高档住宅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市里已经批了地,就在市中心,正准备拆迁。这边房子资金一回笼,那边就开工。」

  我知道赖云峰虽然从银行贷了不少钱,但房地产占用资金大,他也只能这样了。

  自从国家进行房改以来,赖云峰算是第一批进入房地产领域的私企,他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在全国也可称得上是首开先河,可说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

  同时,曾市长他们也赢得了口碑和政绩,塑造了政府关爱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没和妻子做爱,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她知道我跟老古学了内功,说要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结果可想而知,妻子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来了多少次高潮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最后她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床单像被水洗过似的,湿淋淋、皱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了你了,看来以后一个女人在床上是无法满足你了,就是我妈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想再练一阵子就去挑战你妈,她也算是我的师姐,看我俩谁更厉害一些,对了,小赵现在怎么样?」

  妻子黯然无语。我再三追问,可她却不想说,最后我在她的日记里找到了答案:

  「随着妈妈的回归,赖云峰也来到了我的身边。我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不但年轻英俊、家境富裕,而且有胆有识、魅力非凡。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男人吧,真是太完美了。跟小赵一比,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忽然有一种征服欲,渴望拥有这个干弟弟——这种感觉让我激动,究竟我还有没有这种魅力呢……」

  「男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自从小峰来后,小赵就很失落,因为我和女儿的感情都明显地从他身上转移了。媛媛虽然学业繁重,但只要有时间就去缠着她新认的舅舅,我看得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她弃赵叔叔如敝履,丝毫不念旧情,甚至连她爸爸都受到了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给了舅舅,可真是痴情啊!我没想到母女俩再次成为了情敌。我对小赵虽然不像女儿这般无情,但也只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给小赵一些慰藉罢了,他当然感受得到,可也无可奈何。芳草心影楼基本处于歇业状态,遭受感情打击的小赵无心经营,每天和小兰流连于歌厅酒吧,借酒浇愁……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起他了。男人就该像赖云峰那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纵横天地、指点江山。

  这样的男人才是女人顶礼膜拜的偶像。」

  看来,妻子和女儿都喜欢赖云峰,可奇怪的是,我知道后并不生气,也许这就是赖云峰的人格魅力吧。

  赖云峰告诉我,市里已经在经济技术开发区最好的位置给我们划拨了三百多亩地,作为「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厂区,他准备同时上方便面、速冻水饺和八宝粥三条生产线。厂房的主体已经建设完成,赖云峰订购的生产设备也已经开始安装调试。漂亮的办公大楼已经封顶,正在进行室内装修。

  赖云峰说:「企业要想做大,缺少人才可不行。我们招聘员工,眼光要放长远一些,多招一些有文化、懂技术的年轻人。当然,在薪酬方面要大方一些,同时尽可能招那些家乡就在附近的大学生,这样才能留得住人。你让刘强去市里和省里的人才中心看看,等明年的春季人才招聘会我们再到省城跑一趟。只要咱们栽下了梧桐树,就不怕招不来凤凰。」

  我对此表示赞同,并立即给刘强打电话安排了此事。刘强也很兴奋,说他这几天就带着甄玉霞出去走一圈,尽快招聘一些我们需要的人才。

  赖云峰说矿泉水灌装基地也开始动工了,规模不小,设备下个月到货。军犬开车带我和赖云峰转了一圈,我才发现三个厂区离得挺远,以后我恐怕得来回奔波了。

  「姐夫,我给你订了一辆车,是奥迪A6,你有时间还是学学开车,这样办事方便。」赖云峰劝我。

  「勇哥,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给我,一个星期我给你办下来驾照,你再抽时间跟我学几次开车,下周等车一到手就可以上路了。」军犬说道。

  我也很高兴,点头答应了。

  军犬不愧是在部队学过驾驶技术,教得又很耐心,不到一个星期就教会了我开车。新车到了之后,还安装了卫星导航,我试驾了一下,感觉很满意,就开始上路了。赖云峰不放心,叮嘱军犬帮我找个专职司机。

  没几天,军犬带着一个小伙子来找我,说这是他的一个发小,家在本市,没什么正当职业,开出租车维持生计,人品还不错,以后给我当司机,问我是否满意。

  我见他满脸横肉,一身痞气,就有些不喜欢。

  军犬也看出来了,劝我先试试,不行再换人。

  「小六子,以后你给勇哥开车,可得注意点,别赖了吧唧的给勇哥丢人。」

  军犬叮嘱那小伙子。

  「放心吧,勇哥要有什么闪失,你拿我的脑袋当球踢。」小六子很豪爽。

  我让小六子开车带我去了一趟办事处。一路上,车开得又快又稳,在车水马龙中如鱼得水。

  「六子,你开车技术真不错。」我不由得夸奖他。

  「主要是车好,当然我这几年出租车也不是白开的。」

  「你叫小六子,是不是在家排行老六?」我好奇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只剩下一个哥一个姐,听我妈说,本来我还有三个姐姐,可惜都没长大就死了……」

  「你哥跟你姐都在哪儿呢?」

  「我哥读研究生,我姐嫁人了。」

  「你哥挺厉害呀。」

  「是啊,跟我虽然是一母同胞,可不是一路人。我没什么文化,不过在市里熟人多,大家都给我面子。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小是小非的嫌麻烦不想自己动手,就交给我,我一般都能摆平。」

  我想起孟尝君鸡鸣狗盗的典故,也许这样的人今后还真有用……

  到了办事处,正好碰见卸货,姐姐和云云也帮着工人一起干活,云云从小吃苦惯了,干这点儿活并不觉得吃力。我发现云云的身子比媛媛可壮实多了,肩上扛着果品箱走起路来扭摆着圆圆的小屁股,倒也是摇曳生姿,性感撩人。

  云云看到我,高兴地放下箱子,欢呼着扑到我的怀里,少女身上热气氤氲的体香让我迷醉。姐姐也停下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父女俩嬉闹。

  「爹,你怎么好长时间都没过来看我呀?」云云噘着小嘴埋怨我。

  我满怀歉意地说:「爹这段时间太忙了,对不起,我的好闺女……来,看看爹刚买的新车。」

  我拉着女儿的小手,跟姐姐一起来到我的新车旁。云云很兴奋,大呼小叫地打开车门进去坐坐这儿,摸摸那儿。

  我让小六子先回去,把车给我留下。我俩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他就走了。

  「云云,爹一会儿带你兜风去。」我也兴致很高。

  「好啊,我要换身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云云高兴地回去换衣服了。

  「小梅,你跟云云怎么还干搬运的体力活儿啊?」我心疼地问姐姐。

  「咱这办事处不是还兼营批发吗,我有时候就帮着卸卸货。」

  「我跟刘强打个招呼,以后跟车带搬运工,不能再让你吃这种苦了。」

  「没事的,累不着我。」姐姐笑呵呵地看着我,眼光热辣辣的。

  我心里一动,看工人卸完货走了四周无人,正想把姐姐搂到怀里亲热一下,云云拉着我母亲的手下楼了。

  姐姐锁上了大门,我开车载着三个女人去市里兜风了。

  云云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眼睛都不够使了,一会儿看外面的风景,一会儿看车上的仪表盘,一会儿又看我开车的动作,玩着安全带的锁扣,兴奋地问我:「爹,这车多少钱啊?」

  「四十多万吧。」

  「哇,这么贵!爹,你真了不起。」云云惊叹道。

  坐在后排的母亲和姐姐都笑了,母亲说:「云云,你老实会儿,别打扰你爹开车。」

  我开车带她们逛了商场,已经是农历腊月了,人们纷纷置办年货,商场里人群熙熙攘攘。云云亲昵地挎着我的胳膊,在我的耳边低声交谈。唉,我这个女儿太缺少父爱了,难得父亲这么陪她。我给三个女人买了好多的衣服和食品,都放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天色已晚,我们在饭店吃了饭,我才送她们回来。

  上楼的时候,姐姐拉住我,在我耳边小声问:「你今晚还走吗?你可是好久没陪我们过夜了,就算不想我,也该给咱娘尽尽孝心了……」

  我为难地说:「有云云在,不方便啊。」

  走在前面的云云忽然回头大声说:「爹你今晚别走了,我要跟你一块睡。」

  我知道女儿天真无邪,只是希望父亲多陪陪她,多给她一些关爱,可我的心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姐姐脸一红,不说话了。母亲嗔道:「你多大了,还跟你爹睡?」

  「咋了?我就是不想让我爹走,娘,你今天晚上跟姥姥一块儿睡好不好?」

  姐姐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反对,便冲女儿点了点头。

  今天玩了大半天,都很累,洗洗涮涮之后就准备睡觉了。

  云云把她娘的被褥抱到了姥姥房间,调皮地说:「你们娘儿俩挤挤吧,我跟爹也挤挤。」又催促她娘给我找出一套被褥,然后女儿亲自给我铺床叠被。

  年满十五周 岁 的少女已有了大姑娘的摸样,当她撅着圆润的屁股给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了起来,今夜我就要和女儿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了,虽说是父女,可还是第一次同房,真是旖旎呀……心里一惊,赶紧压住了这个念头,我怎么这么下流?云云可不是媛媛,我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老有非分之想呢?

  「爹,早点儿睡吧。」云云铺好床,关上屋门,又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灯微弱的光线,「我想让你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女儿娇憨地说。

  「讲故事?」我一愣,这小妮子花样还真多,「爹不会啊。」

  「不嘛你就得给我讲。我从小就盼着爹给我讲故事,你今天可得满足我。」

  云云的小嘴噘得老高。

  我的心隐隐地刺痛,我欠云云太多了,于是赶紧说:「好吧。」

  我俩脱鞋上床,各自宽衣解带,准备钻到被窝里睡觉。

  云云旁若无人,脱了外套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个小背心和内裤,健康的皮肤泛着光泽,虽然没有媛媛的皮肤白皙,但肌肤很有弹性,有一种生机勃勃的青春美。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女儿娇美的身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少女的两个小奶包鼓鼓的,窄短的小背心被撑出曼妙的弧线;白色的丝质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浑圆的美臀;胯间隆起鼓凸,勾勒出一个桃子的形状,让人浮想联翩、心醉神迷……

  云云一扭头,看到我的眼神不正常,娇羞地嗔道:「爹,你看什么呢?真是的……」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闺女长成大姑娘了,呵呵。」

  「你才知道啊?」云云得意地一笑,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真要命!我转移了目光,赶紧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钻进了被窝。

  女儿刚钻进被窝里就顽皮地探出头,催促我说:「赶快讲故事吧。」

  「哦?哦……好。」我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熊妈妈……」

  「什么呀?你还当我是小孩子?我过了年就十七了,我要听大人的故事。」

  云云说的是虚 岁 。

  「大人的故事?」我沉吟着,不知道讲什么好。

  「对!要不就讲你的恋爱史……嘻嘻。」云云很调皮。

  「没大没小的!」我责备道。

  「讲嘛,我想听。」

  「那你告诉爹,你有没有跟男孩子好过?」我好奇地问。

  「没有……」女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你想不想?」话刚出口,我就觉得不妥,我这个当爹的不该问自己女儿这个问题。

  「讨厌……」云云果然不依了,扭过身子,撅着嘴不理我。

  这正好给我解了围,不用再搜肠刮肚地找故事给她讲了。

  我耐心地等云云睡着后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像做贼一样溜到了隔壁房间。

  房门果然虚掩,我推门进去,摸黑到了床边,亲昵地低声唤道:「老婆们,我来了。」

  母亲和姐姐早就醒了,也许根本就没睡,听到我的声音,姐姐扑哧乐了:「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跟采花贼似的。」

  我也被逗乐了:「对,我就是采花贼,来采你们这对母女花来了。」

  我从两人中间上床,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将她搂进怀里亲昵地问:「香香,想你老公了吗?」

  母亲娇哼一声,身子就有些发烫,呢喃道:「小坏蛋,你这样一叫我,我就有点儿受不了……」

  我往母亲的腿叉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淫水,嘻嘻一笑:「老婆,我喜欢你这样。」

  姐姐也哼哼唧唧地拱过来,撒娇:「怎么不理你这个老婆啊?我吃醋了。」

  我转过身亲了姐姐一口,笑道:「你连咱娘的醋都吃啊?」

  「我就吃了……怎么着吧?这会儿香香不是咱娘,你不是说我俩都是你老婆么!」

  「对,对,小梅说得太对了!」我很高兴,扭头又问母亲,「香香,你看小梅多懂事。」

  母亲也沉浸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中,随和地说:「随你们吧,只要你们高兴就好。」

  姐姐大度地说:「香香……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今天就让咱老公先跟你玩吧。」

  母亲不好意思地推辞:「还是……你先来吧。」

  我呵呵一笑:「先跟谁玩由我决定,今天你俩表现都很好,那就这样,你们离近点儿并排躺好……」

  两个女人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按我的要求做了。

  我趴到母亲身上,将怒挺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屄眼儿内,一边抽插,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指 奸 姐姐的阴户……两女都淫声浪叫起来。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了一种花样:一边跟母亲性交,一边用两只手分别揉摸着母亲和姐姐的乳房,品味着它们的不同。

  姐姐屄中空虚,看我和母亲玩得高兴,十分眼馋,浪声央求我:「爹,我想让你操我。」

  「我正操你娘哩,等会儿再操你……你要心急,就求你娘吧。」我逗姐姐。

  姐姐知道母亲好说话,果然转而求她:「娘,让咱爹先操我几下好不好?」

  不料母亲这时候正在兴处,居然不肯让贤:「死妮子,你就那么骚?一会儿都等不及?」终究还是心疼女儿,母亲腻声对我说,「要不,你给我几下狠的,让我过了瘾,赶紧去操小梅,省得她的屄里着了火……」

  我立刻加大马力,等母亲被我操得来了一次高潮后,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填补了她胯间空虚之处……姐姐快活得嗷嗷直叫,马上像一只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抱住。

  母亲看得眼热,手竟然伸到胯下,难耐地自慰起来。

  看母亲在一旁仍欲火炎炎,我心中不忍,将她抱到了姐姐身上,使母亲跟姐姐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两个女人的阴户也叠在了一处。我的手摸着母亲的屁股,继续狂操姐姐的小屄。

  谁知我这样做反而使母亲的欲火烧得更旺,身下的女儿正在大快朵颐,她却只能望梅止渴!我和姐姐的性器就在她的胯下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地大干快上;而母亲的阴户近在咫尺,被滚滚的热浪炙烤着,却可望而不可及……

  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母亲的阴门翕张,胯间的淫水滴答到姐姐的阴毛上,她终于将矜持抛到了脑后,向我求欢:「小坏蛋,快点捅我几下……」

  母亲难得这么主动,我却并不领情,趁机要挟道:「叫声好听的……我就操你!」

  母亲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顾羞耻地浪声唤道:「爹,操我,操香香……」

  我对母亲的表现非常满意,笑道:「香香,好闺女,爹这就来操你。」

  我刚要抽出鸡巴,姐姐却不依,说道:「慢!香香,你这时候抢我老公,是不是也该喊我两声好听的啊?」

  母亲毫不犹豫:「姐,小梅姐姐,你就把老公让给香香妹子吧。」

  姐姐却不满意:「你刚才喊我老公什么?」

  母亲一愣,不解其意地看着姐姐。

  姐姐得寸进尺:「你喊他爹,那你该喊我什么?」

  母亲又羞又急:「难不成你让我喊你娘?」

  「哎!」姐姐响亮地答应了一声,赶忙说,「就这样喊,再喊一声,我就让我老公操你!」

  「他怎么成了你一个人的老公了?」母亲有求于人,也不敢把话说重了,怕激怒姐姐,于是涨红着脸扭头求我,「老公,你看小梅,她总欺负香香……」

  我的鸡巴停在姐姐的屄里没动,转念一想,劝母亲道:「香香,反正已经乱了,干脆乱到底吧——你就喊她一声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一向逆来顺受,见我这么说,她再一次妥协了,闭上眼睛,小声地叫道:「娘。」

  姐姐乐得眉开眼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操咱闺女的时候卖点儿力气!」

  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鸡巴,向上一挑就捅进了母亲嗷嗷待哺的阴道里,母亲爽得大叫一声:「爹呀……」

  我知道母亲饥渴难耐,上来就是狂轰滥炸。母亲整个身子趴在在姐姐身上,被我操得扭腰摆胯,放声浪叫,惹得姐姐也情动如火,忍不住紧紧地抱住母亲。

  姐姐忽然伸手在母亲的屁股上使劲地打了一巴掌,母亲被打得一愣:「干嘛打我?」

  「我小的时候你打我那么多次,现在我打你一下都不行?」

  「那时候你淘气,不听话,娘才打你。」

  「现在我是你娘,难道不能打你屁股?」

  我对姐姐的小伎俩很赞赏,此时趁机火上浇油,使劲地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对,香香,你也打过我,现在我也要打回来。」

  母亲发现自己又成了孤立派,刚想分辩,被我几下急插猛抽堵住了嘴,浪声哼哼着。

  我一边让母亲的性欲得到满足,一边劝她:「香香,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儿,你也别有啥顾虑,大家一块儿痛快地玩吧。你越浪,我越喜欢!」

  母亲一边浪哼着,一边说:「行……我听你们的……」

  姐姐又在母亲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闺女,那你说说,娘打你该不该?」

  母亲竟然像个小 女孩似的撒娇:「香香没有不听话啊,娘为什么打我?」

  姐姐强词夺理:「你跟娘抢男人,还不该打?」

  就在母女俩斗嘴的时候,我忽然敏锐地察觉到房门外有动静,抬眼一看,房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儿,一个黑影正在偷偷地向屋内窥视。

  是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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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我此时淫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性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的鸡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阴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

  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肉,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恨得牙根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挺美!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打去。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插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阴户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奶子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样?”

  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口交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兴难遏,大鸡巴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鸡巴送进了母亲的阴户。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阴户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阴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你个小骚货。”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骚货,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操瘫在床,连声告饶,我才释放精关,将精液喷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精液,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厕所撒尿,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也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挺着大鸡巴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淫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怪。

  母亲和姐姐赶紧梳洗打扮一番,就准备下楼做饭。我看人这么多,提议干脆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烦。

  大家一致同意。母亲和姐姐更是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俩昨夜的体力消耗很大,也不想做饭。

  现在的大饭店灵活经营,过年也不歇业,既方便了我们,也赚了钞票。

  饭桌上,妻子说赖云峰从北京打来电话给大家拜年,还说初五他就回来了。

  继宗兴奋地说,小舅觉得他的网站办得不错,劝他去北京发展,他正在考虑。而且他的死党张健的老爸张庭辉在柳月媚的怂恿下已经去北京发展了,据说和赖云峰是同行,也是房地产,干得还不错。张庭辉早跟张健说过希望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学,如果办成了,继宗和张健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向往,说她也好想去外面转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母亲和姐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总是发呆。

  正月初五,军犬开车将赖云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里。

  赖云峰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别墅看看。我开车载上母亲、姐姐和云云飞快地驶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已经等在那里了。军犬又开车回去接方芳和继宗、媛媛。

  我们几个就进别墅里面转悠,室内装修已干了大多半,看来到不了“五一”就能入住了。

  赖云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说他打算从北京购置全套家具,让我们看这本图册先选一下。

  我征求母亲和姐姐的意见,两个人都说随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认真地看起来,向我推荐了几款她中意的家具。

  方芳和一双儿女到了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三栋小楼详细地察看了一遍。赖云峰说西北角的小楼给我,他要东北角的那栋,正中间的就给老古了。

  赖云峰说:“这个山谷还是叫逍遥谷,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就算”谷民“,这个别墅区仍叫逍遥山庄,咱们都给自己的小楼起个名字以示区别,完工时就刻在门楣上,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那幢小楼就叫“快意轩”吧,希望住在这里能乐而忘忧、快意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赖云峰笑道,“随你喜欢。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

  我点头称好。赖云峰转而问老古:“你也给自己的窝起个名字吧。”

  “故弄风雅!”老古摇摇头,“你给我起一个就行了。”

  赖云峰低头思索一番,说:“那就叫‘闲云居’,既好听又符合你这闲云野鹤般的性格,怎么样?”

  老古看来还算满意,点头默许了。

  三栋小楼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的大客厅足有一百平米,还有两间佣人房、一间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二楼就全是卧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个卧室里都自带卫生间,能洗澡;三楼还有几间卧室,另外的房间就做娱乐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车外,还有几间大的储藏室。

  赖云峰说他已经订购了全部家电,过了元宵节就可以安装了,然后兴奋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温泉?要不是帮我们进行矿泉水选址的专家告诉我,我就错过了。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温泉水外,所有卫生间内的洗澡设施也用温泉水,倒是省了热水设备。另外,三栋楼我都准备安中央空调,房间的温度可以自由调节。”

  我很兴奋:“以后咱们在这里长住吧,虽然离市里远一点,可环境好。”

  赖云峰点点头:“其实,说远也不远,逍遥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区的道路正在抢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赖云峰想了想,又说,“另外,开发区的新厂建成后,办公大楼就作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里办事也方便。”

  我点点头,新厂区离园林局也很近,可以两边都不耽误。

  赖云峰又找来负责别墅项目的负责人,叮嘱了一番,大家才上车返回了市里。

  我回到办事处,母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咱们不是做梦吧,住这么漂亮的房子?”

  我问她:“喜欢吗?以后咱们就住在那里。”

  “你以后会在那里长住吗?”母亲不放心地问我。

  “对,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天天守着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么想的?”

  姐姐在一旁说:“要是在那里住一辈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样了。可是我还年轻,要是在那里天天没什么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说这事呢。办事处的活儿还是挺多挺累的,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正好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给别人管理。你住到逍遥谷,也可以帮老古做点儿事情,闲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兴奋地说:“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里,行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了。”我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在身边。

  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看,是秀秀。

  电话接通后,那边半天没说话。

  我心里歉然,这阵子瞎忙,对秀秀的关心太少了。

  我刚要说话,秀秀开口了:“哥,你在哪儿?”

  “我在市里……”我看了看母亲和姐姐,脸上略显尴尬。

  “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趟?”秀秀祈求的声音。

  “好。”我马上答应了。

  电话挂断了,姐姐问我:“谁来的电话?”

  “是……秀秀。”

  母亲和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问:“你们……”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母亲说:“有事你就忙去吧。”

  我看了她们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诉她们,可云云在一旁却不方便多说,于是我匆匆告辞,驾车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年过得好吗?”秀秀在我怀里关心地问。

  我点点头:“你呢?”

  秀秀不语,肩头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我心里痛惜,柔声劝慰。秀秀擦干眼泪,对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次来我都哭,多让你扫兴啊。怪不得你不来找我……”

  我赶忙辩解:“不是的,秀秀,我这阵子真是忙……而且,有刘强在,我也不好多来。”

  秀秀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我问她:“你春节怎么过的?”

  秀秀眼圈发红:“这次过年,我和刘强吵了好几架,伤透心了。哥,我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

  “都是为了什么吵架?”

  “他一直想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问我又跟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怀孕?他……甚至还问我,不是跟袁大头也睡了一夜吗,两个男人给我下种怎么都没发芽?”

  “嗯?”我很吃惊,刘强难道连袁大头的种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说那你跟别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气坏了,说他要是能生早就那样做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我从来不避孕,可跟你这几次还都没怀孕,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

  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体真是玄奥,有的被流氓强  奸 了一回就大了肚子,可有的为了怀孕四处求医问药、烧香拜佛,想尽一切办法就是难以如愿……

  秀秀气愤地接着说得:“我问他是不是跟他表姐关系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认了,还说他表姐温柔,在床上也比我风骚。我说那你跟你表姐过呀!他竟然说有这个可能,那个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离婚哩……这几天刘强经常去找他表姐过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这事吗?”

  “那个骚货能嫁什么好东西?她老公别看没本事,可吃喝嫖赌样样喜欢,找小姐得过性病,赌博输急眼了能把老婆压上。听说她家闺女也是个小骚货,抽烟喝酒打麻将,才十二三 岁 就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甄玉霞真会为了刘强离婚?”

  “我也这么问他,他竟然不否认。我说那正好,咱俩散伙,你跟你表姐过吧。”

  “刘强怎么说?”

  “我看他对我也死心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娇娇。”

  我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离就离吧,以后我养着你。至于娇娇,还认他这个爹,不过要跟着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秀秀破涕为笑,“哥,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给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决定对她的后半生负责。

  “哥,我给你做饭去。”秀秀兴奋地说,“今晚别走了。”

  “好。”我一口答应,想起秀秀做的饭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秀秀精心为我做了几个小菜,摆上了酒盅。

  我冲她笑着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进了我怀里。

  我们一边亲热一边喝酒吃菜。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没见你养的那条狗?”

  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头打得住了院,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我就把狗放到了我娘那里,省得你来的时候吓着你。”

  我看秀秀情绪好转,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对她说:“你去把门闩上。”

  秀秀也没多问,起身去把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秀秀回身看见我脱了裤子,直挺挺的大鸡巴向上竖着,羞涩地笑问:“你不吃饭了?等会儿咱们好好玩不行?”

  我笑着不答,秀秀走过来俯到我的腿上,张嘴含住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我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妹子,你也脱了吧。”

  秀秀没说话,对我莞尔一笑,自己动手解脱了衣服……

  外面虽然很冷,可屋子里炉火熊熊,很温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后更觉得浑身热燥燥的。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摸索着塞进秀秀的屄眼儿里,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拿出来放进了嘴里。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骚气,别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脏?”

  “这东西可是大补呢,”我循循善诱,“你看过《废都》和《白鹿原》吗?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这是吸收女人的阴气,滋养男人。”

  “可我还是觉得脏,女人这里月经的时候流脏血,还有白带什么的。我想是不是小 女孩的更好,小孩子这里也干净。”

  “也许吧。不过,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晒干的大枣塞到屄里泡一夜,让大枣充分吸收屄里的淫液。大枣本身能补气养血,吸收了女人阴气后更滋养男人。”

  “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娇娇给你泡吧。”

  我吓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 岁 了,还能给你泡几年,等她来了月经就不让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闺女……”

  “就是因为她是咱闺女,才更应该孝敬你呀!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借她的小屄用一下吗,又少不了一块肉……”

  秀秀对我这么好,让我感动不已。我更加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于是我说:“你要是真的不跟刘强了,不如今后就在逍遥谷住,咱们厮守一辈子。”

  我把逍遥谷的事情跟秀秀详细说了一遍……秀秀一口答应了,丝毫没有犹豫。

  当夜的战况不必细表,秀秀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最后实在受不了,用嘴把我的精液吸了出来。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和刘强带着这次招聘人员的资料去见他。

  我打通刘强的电话后,开车接他一起去了市里。

  路上,我跟他谈起秀秀,刘强唉声叹气,在我的逼问下,他承认跟秀秀的感情不再,现在他也有离婚之意。

  我索性对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后就让秀秀跟着我过了。

  刘强低头不语。

  我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劝说秀秀。”

  扪心而论,我这句话是违心的。幸好刘强没有看出我的虚伪,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还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啦,即使我现在想回头,秀秀还未必肯原谅我呢,何必勉强?不过,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欢你,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

  我心里歉然,刘强的两任妻子都投入了我的怀抱,而他喜欢的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甄玉霞对我的态度,恐怕刘强又会重蹈覆辙……难道我真的是刘强的克星?

  到了世纪宾馆,赖云峰详细看了人员档案,在用人方面草拟了一个方案,随后说:“咱们全部实行聘用制,试用期一年,签劳动合同时把相应的条款写清楚。薪酬方面要体现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的原则。正月十八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开会,小勇你来讲,我到时候旁听。”

  打发走刘强,赖云峰接着对我说:“下个月开始启动宣传攻势,先以报刊为主,以新闻报道的方式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咱们的罐头和果汁口碑不错,我已经弄了全国名牌产品称号和中国驰名商标了。QS认证方面我也给市里打了招呼,问题不大。我从北京请了ISO标准体系方面的专家,过几天就过来了,等咱们招的人到位后开始贯标,新产品上市前要获得认证。新办公楼别等全部完工先启用吧,把部门集中起来效率才能提高。”

  我频频点头,踌躇满志。

  正月初七开始,新厂区的设备调试以及办公楼的装修都开始了。正月初十,矿泉水生产基地也重新动工。正月十八,在办公楼的大会议室,召开了全体大会,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印发了一系列的文件。人员任命和工作分工都办妥了,一切便沿着设计好的轨道开始了运作。

  接下来,各路记者纷至沓来,各种报纸杂志上开始出现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闻报道。因为我的双重身份,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烦,我没有宣传自己——于是,刘强总经理的照片便频频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以及杂志的封面。

  儿子也给我们公司注册了一个网站,对我说起步阶段由他来进行维护,不过今后还是要尽快找人接手,有专门的团队负责网站维护和网络营销,这样才是长久之计。

  不久,方便面、速冻水饺以及八宝粥都要上市了,省内的订单已经不少了。

  矿泉水基地也建成投产了,在市里租了仓库,并建了四个经营点。

  赖云峰将我叫过去,兴奋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给你,我帮你请的产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带家里人一起来吃晚饭吧。”

  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的人物,跟妻女一说,方芳和媛媛都很兴奋,出发前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当晚,在世纪饭店,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以前只在电视和银幕上见过的大明星……

  第27章

  赖云峰订的包房是世纪酒店最大最豪华的那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漂亮的大餐桌,正对着门口的主席位置上坐着赖云峰,左边是老古,右边便是今晚的主角——林冰冰。

  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明显不如荧屏上那么光彩照人。她一身休闲打扮,乌黑的长发束在一起,脸上画着淡妆,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

  媛媛惊喜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激动地说:“冰冰姐,是你吗?”

  林冰冰笑着拉住媛媛的小手,调皮地说:“是啊,我是林冰冰。小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吗?我超级喜欢你!一会儿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姐姐也很喜欢你,小 妹妹。”

  媛媛毫不客气地坐在林冰冰的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林冰冰微笑地倾听,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边,方芳就坐在了她妈妈的旁边,我正对着赖云峰坐下,右边是继宗,军犬就坐在了继宗和林冰冰的中间。

  我感到奇怪的是,军犬一般在这种场合很少上桌,他好像总忘不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身份,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另外,军犬今天精神恍惚,好像心不在焉,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身边的林冰冰,眼光闪烁不定。

  赖云峰笑着问我:“我给咱们找的这个代言人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我猛点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当然满意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林小姐这么大的腕儿,肯屈尊为我们这么小的企业代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赖云峰得意地一笑:“冰冰去年刚跟华谊解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现在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真是请不动她。”

  林冰冰娇声低语:“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眯眯地说:“林姑娘,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爱看了,少说也看了十几遍。”

  赖云峰说:“妈,你那是老黄历了,冰冰现在早就不演电视剧了,她现在已经打算进军好莱坞了。对了,冰冰,我听过你唱的几首单曲,什么时候出自己的个人专辑呀?”

  “今年夏天吧。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跟好莱坞的合作还只是在商谈阶段,现在我主要还是在内地打拼呢。”林冰冰不好意思地说。

  “以你的人气进军国际市场,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在座的每个人都喜欢你,看来报纸上说你的粉丝从八 岁 到八十 岁 都有,老少通吃,一点儿不假!”

  “什么老少通吃?难听死了!”林冰冰娇嗔,可脸上却尽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们作形象代言。”赖云峰一脸诚恳。

  “怎么谢我啊?可别光耍嘴皮子。”林冰冰跟赖云峰低语。

  “你开个价呗。”

  “钱我不稀罕。”

  “那就难办了……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赖云峰在她耳边调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

  赖云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能管得了我?”林冰冰不屑地说。

  赖云峰一时语塞,只能默然以对。

  别看媛媛离得近,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咬耳朵,很着急地凑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问媛媛:“小 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电影啊?”

  “啊?我行吗?”媛媛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适合上银幕的,也许将来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带我好不好?”媛媛喜出望外,赶紧软语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个月我会签约陈导的一部电影,到时候给你找个角色。”

  我好奇地问:“哪个陈导?”

  “陈毅刚啊!”

  “啊?!”我大吃一惊,这位第五代导演现在是中国电影界的顶梁柱,他的作品屡屡在国际上斩获大奖,出演他的电影的演员们无不大红大紫,尤其是女演员,被称之为“毅女郎”。

  赖云峰点头赞许:“嗯,如果能演他的电影,想不红都难!”

  “我试试看,毕竟陈导对演员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个群众演员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让媛媛演主要角色,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是一部什么电影呢?”我关心地问。

  “一部古装大片,反映唐朝宫廷斗争的。下月开拍,我演女一号,这边事情一完我就进组。”

  “那你走的时候把媛媛带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妈妈,能不能陪她一起去?”方芳关切地问。

  “可以啊。”林冰冰爽快地说。

  我发现军犬的目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转,顿觉很有趣,难得见军犬对哪个女人如此专注。

  饭后,赖云峰说要给林冰冰在世纪饭店定房间。林冰冰说她不在饭店住,本市有她一个表妹,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里住。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你还有表妹在这里啊,她叫什么名字?”赖云峰好奇地问。

  “她叫刘菲菲,在银行上班,你不认识的。”

  “那好,一会儿让军犬送你过去吧。”赖云峰说。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林冰冰示谢后转头对军犬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军犬好像走神了,这时候一愣,呐呐地问:“什么?”

  赖云峰笑了:“我让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没听到么?”

  军犬赶紧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林冰冰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走吧……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

  赖云峰说:“广告拍摄估计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的,拜拜!”林冰冰妩媚地挥挥手,翩翩离开。

  军犬赶紧跟上,我从来没见他如此温顺服帖,就算和赖云峰都没这样低三下四过,简直就像个小跟班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总部办公楼处理公事,赖云峰忙他的新楼销售,军犬就陪着林冰冰拍广告,方芳跟媛媛打点行装。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说:“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将来成了大明星,咱家可就风光了。咱们是不是该私下送导演点儿啥礼物,还是就送现金?你说送多少合适?”

  我说:“这样吧,你办一张银行卡,把家里能拿出的钱都存进去,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后,儿子照例又长住张健家。我听继宗说,冯宝芝性欲很强,夜夜索欢,就算在月经期间也不肯休整,即便只能口交肛交也索要不休,两个性欲正处于最盛时期的壮小伙子都有些应付不过来,每晚两个人各自平均射三次精,而冯宝芝不达到十次以上高潮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奇怪地问,如果你俩去了北京,那冯宝芝能耐得了空闺寂寞?还不得渴死!

  儿子说,冯宝芝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转变,如果张健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随而去的。

  接下来,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广告,不但市台、省台,就连中央台也都是滚动播出,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几乎能跟哈药六厂争锋……

  我担心地问赖云峰:“这样的广告投入我们负担得起吗?”

  赖云峰说:“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收获。现在是贷款借钱做广告,但只要效果达到了,这笔投入很快就会有丰厚的回报的。钱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心,我父亲这次给予了大力帮助……另外,电视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们能承受得住。”

  儿子为我们做的网址及时更新了广告内容,还在各大网站写文章帮我们宣传。按照继宗的建议,我们招聘的信息技术专业的一男一女两个新员工已经跟着继宗在维护公司的网站,处理一些电子商务方面的事情了。

  随着林冰冰在电视上不停地宣传我们的公司推荐我们的产品,销售状况顿时大好,全国各地的商家纷至沓来,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全部售罄,资金回笼后,高档住宅项目已经顺利开工了。另外,他的别墅项目也选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处在逍遥谷和市区的中间,环境非常好,现在正在设计阶段。等市中心的住宅开盘销售后,这里马上动工。

  我发现赖云峰的“新大地产集团”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凡是推销他的住宅项目的广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马路两旁的灯箱广告和楼宇、站牌广告都有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后,方芳和我通过几次电话,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并不平坦。林冰冰推荐媛媛演她的亲妹妹,导演觉得外形上还行,但一试演技,陈毅刚认为媛媛表演功力不行,担当不了这么重要的角色。后来,妻子又说事情出现了转机,不但媛媛如愿以偿,妻子也在里面扮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一角——虽然戏份非常少,但妻子很兴奋。我估计妻子是给导演送礼了,却不知道送了多少钱。妻子也劝我先别打听那么多,等她回来再跟我细说。

  就在这时,发端于粤港地区的非典疫情开始向大陆蔓延,防疫形势日渐紧迫,我们这个以旅游为支柱的小市已经禁止外地人进市旅游了,连外出的本市人返回后也要经过观察期才能跟外界接触。

  虽然本市尚未发现病例,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仍正常进行。但人群聚集的场所如饭店、酒吧和商场还是门前冷落,人们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望,谨小慎微地度过这个危险时期。

  逍遥谷的别墅本来马上就完工了,但来自北京的装修公司却处在了窘迫的境地,这时候返回北京那个重灾区,大家心里都有恐惧心理。负责人和赖云峰协商想多留一段时间,看看形势。赖云峰慷慨答应,说他会再加工钱,让工人们继续把工程做细做好,另外把市里的高档住宅项目已经封顶的两栋楼拿来做精装修,让工人们继续有活干。

  这段日子里,我跟老古难得有大量的时间在一起研修气功,在我的快意轩三楼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导,我细细地体会,认真地练功,感觉功力进步得很快。连老古都惊讶,说我的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会有更大的成就。

  等别墅的项目全部结束后,装修队移师市区为赖云峰的“玫瑰庄园”做室内精装修,我便把母亲、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别墅居住,办事处交给了招聘来的其他人管理。快意轩里家具、电器都已经齐备,我们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来就可以了。至于吃饭问题,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部队食堂做好了送过来。

  快意轩不仅房间多,而且隔音好,我让三个女人各自住了单独的房间。这样晚上我就方便了……我和姐姐经常晚上去母亲的房间一起寻欢作乐。

  秀秀跟刘强离婚了,与此同时,甄玉霞也离婚和刘强同居了。

  我让秀秀暂时住进了办事处,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问秀秀,娇娇怎么不过来?秀秀说她母亲舍不得,所以娇娇暂时还是在外婆家住。

  看电视新闻上说,非典导致的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大家对此几乎是束手无策。我跟母亲、姐姐晚上一起睡觉时说:“看,人的生命是多么脆弱,和平年代尚且如此,在战乱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亲也感慨:“就算平平安安,可人这一辈子也过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了,大半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这几年才觉得享了点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附和道。

  “小勇,你现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几个了,你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吗?”姐姐好奇地问我。

  “当然有了,其实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是至今没有亲生儿子,二是还没有得到过一个处女……”

  母亲和姐姐听了沉吟不语,我不想破坏气氛,反过来劝慰她们道:“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能拥有像你们俩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况人生本来就是遗憾的艺术,谁一辈子能没有遗憾?”

  姐姐却说:“勇,你的这两个遗憾其实都不难解决,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得到的,何况你现在也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姐姐跟你这些年都没再怀孕,恐怕无法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了;不过,姐姐想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给你找个处女。”

  我赶紧说:“小梅,我知道你爱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并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么保证是处女?而且我也不想为了得到一个处女而随便找一个什么人,我需要的是感情,是爱。”

  姐姐嗔道:“瞧你说的,我能随便找吗?当然是让你喜欢又放心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云云怎么样?”

  我愣住了,呐呐地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给我?”

  姐姐点点头:“云云很喜欢你,哪个女孩子都会有第一次,我想她会心甘情愿的。”

  “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哪能如此随便?”我不敢轻易接受,毕竟云云也是我亲生女儿,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云云差点儿就卖处了……”

  “什么?”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母亲都好奇地看着她。

  姐姐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云云上初中的时候,班上好多女同学都进城卖处。老师也做过她的工作,云云也动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事才没有成。”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女同学都是自愿的?听你的意思,还是老师牵线组织的?孩子的家长能同意吗?”

  姐姐坦然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大姨那个村子叫南洼村,现在都快成了卖淫村了。原先村子可穷了,可现在旅游热,高速公路修到了村头,村民就开起了家庭旅馆,做起了游客的生意。早先就是山珍野味农家菜,晚上留个宿挣点儿钱。后来碰到风流的游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别的家都效仿,到后来谁家没有陪睡就没有生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闻名而来的游客越来越多,这个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这事就没人管?”我不解地问。

  “民不举官不究呗。曾经也有过公安局的人去村子里想抓人,被村民围住,把警车都掀翻了。最后还是村长出面制止,不然这帮人都回不去了呢……后来就没人再来找事了。”

  “那大姨家?”我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

  “大姨看着别人发财也动心呐,想把自家孩子叫回来,可她的孩子们在外面打工都成家了,谁也不愿意回来。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赶紧把云云接到了身边。”

  “那大姨现在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怜的。”我同情地说。

  “要不,你把大姨接过来住,让她也享享福?”姐姐看着我说道。

  “这倒问题不大。”我也愿意帮大姨,毕竟她这么多年帮我和姐姐带大了云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觉得是多大的事。卖给别人不过是得到点钱,给你可就满足了你的一个大心愿。咱闺女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不会拒绝的。”

  “可那些老师披着神圣的外衣,组织自己的学生进城卖淫,实在罪不可恕!”我对这件事还是无法接受。

  “我听云云说,为了竞争,很多家都是家里女人齐上阵,嫖客采了处女红都出手很大方。云云学校的女老师也卖淫,有的嫖客在老师家嫖宿时就说不如让女孩子去城里卖,还落个好价钱。老师也觉得这买卖无本万利,才一步步地开始着手的。”

  “具体怎么做的呢?”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云有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叫丫丫,说老师把她们带到城里,就有人接她们,领头的一个男人长得很壮实,脸上有个疤……”

  “老疤?”我大吃一惊。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丫丫还说,老疤让她们洗澡后,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她们到一个很豪华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楼,楼下好像是歌厅。进去后,就有人过来跟她们做那种事。玩丫丫的是一个四十多 岁 的中年人,出手很大方,走的时候还给了丫丫二百块钱。”

  “这些女孩子卖处能挣多少钱?”

  “也不一样,看年龄和长相,十一二 岁 长得漂亮的能有一千多,年龄大些长得丑点儿的也有五六百。”

  “太可恶了,这简直就是犯罪!”我义愤填膺,“这件事我要管,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母亲在一旁有些担忧:“这些人势力可不小,你还是别管了,好好过咱们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相信邪不压正,这帮人这么猖狂,实在是丧心病狂。”

  其实,说我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也未必。主要是我觉得一个女孩子那么宝贵的第一次,才得到可怜的一点点钱——而不难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分钱被这些中间的组织者如学校的老师、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残酷剥削了。换句话说,这些人拿着奇货可居的处女作为自己大发不义之财的工具,已经到了惨无人道的地步。

  还有,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愿的,其中必有被欺瞒拐骗甚至胁迫的存在。这些人不仅是吸血鬼,还是恶魔。这样的人间悲剧已经触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母亲和姐姐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说了此事,他大为震惊,立即跟邢大年打了电话。

  我赶到世纪饭店时,邢大年也到了,还带了一个精干的小伙子。

  邢大年见了我以后赶紧上前握手,诚恳地说:“我接到赖总的电话就赶忙过来了,谢谢你的举报,我们很重视这件事情。这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邹云刚,由他来负责这件案子。”

  我点头:“邢局,谢谢你,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的少女被糟蹋。”

  邹云刚说:“我想先去南洼村了解一下情况,袁董能不能给带个路。”

  “没问题。现在就走?”

  “好的,我安排一下……邢局,你还要什么指示?”

  “注意安全,尽快破案,把这个团伙一网打尽!”邢大年慷慨陈词。

  邹云刚身穿便衣,安排了警力部署。我开车带着母亲、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带路,直奔南洼村。

  我们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抢先一步跑了进去,一会儿大姨就出来了,看见母亲和姐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姨高兴得不行。

  大家进屋后,大姨埋怨我好久都不来看她。我说我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您,今天过来就是想接您进城哩。大姨听了很高兴,随后问我,和我们同来的邹云刚是什么人?

  我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大姨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单身来这里游玩的男游客几乎就是嫖客的代名词,大姨猜想我们也知道了这里的风俗。

  云云在路上经我的劝说,已经答应协助公安机关破案。坐了一会儿,她就带着邹云刚出去了。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邹云刚才返回来,示意我可以走了。

  大姨跟我们说,她还要收拾东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再跟着我们去市里。

  回到市里,我打算先送车上的女人们去逍遥谷,邹云刚急着回去汇报。分手时,邹云刚对我说:“云云带我找到了丫丫,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也摸清了那些老师的住处。我们想尽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开车回了逍遥谷。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淫的老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淫集团》,内容大致是经过警方精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淫团伙,逮捕了南洼村四名教师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奇怪地问:“这就结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还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

  赖云峰说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匆匆结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匆匆结案了。

  我怒不可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根,迟早会有后患。”

  “你晚上到我这里吃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

  我一惊:“为什么?”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接头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曾市长指了指旁边的晏月清。

  我惊呆了:“她?”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还是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大,没必要揪住不放。”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淫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

  我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不然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我面前。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安静吗?”这是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疑团。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实不相瞒,我就是安静。”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安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把我忘在了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

  “在那种场合,有几个用真名的?我虽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点你应该能理解吧。”

  晏月清,安静,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渊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静有清的一半偏旁——看来这个女人起艺名也用了心思。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叫你晏月清还是安静?”

  “随你喜欢吧,不过在公众场合还是叫我的真名吧,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有第二身份。”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我和老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市政府,他却愿意下海经商。结婚后,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骗子,公司一下子就完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还得了尿毒症,从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三次,再加上其它药费,雇人护理的费用,经济上怎么承担得起?当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为了老公,我必须坚强,于是我晚上就去夜总会兼职,可是赚的钱都扔给了医院。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可是怎么才能凑够那笔钱呢,我都快愁死了。这时候有人私下找我,让我帮着联系买处的客源,给我提成。”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伤天害理?就没有考虑过那些女孩子的心里感受、对她们身体的伤害和将来人生的影响?”

  “袁董,我知道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其实处女不就是多了那层膜吗?少了它对身体能有多大伤害?至于对将来的影响,现在女人到结婚时还有几个是处女?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挣到了钱,她们自己和父母有很多人还感激我们呢。”

  “你说得轻松,毕竟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别人的感受?”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其实……我卖的第一个处女就是我女儿姗姗。”

  我心里一颤:“什么?”

  “姗姗是心甘情愿的,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愿意卖身救父。后来,姗姗又陪过几个人,得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可惜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

  我心里一阵难过,世上真有这么可怜的人!

  “那我这次断了你的财路,你是不是该恨我呢?”我忽然觉得内疚起来。

  “当然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我老公现在病得很厉害,他哪天走了,我也就解脱了。”

  “我给你想办法,凑足换肾的钱。”

  “不用了。现在肾源难找,就是能找到,手术也成功了,换肾后也不过再活三、五年,而且每天还得吃大量的抗排斥反应药物,还是摆脱不了病痛的折磨……老公也不同意再花那笔冤枉钱了。”

  我心里难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叹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说:“其实就算枪毙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姗姗。我其实还是很自私……”

  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劝慰道:“虽然你的做法不可取,但你仍然是一个贤妻良母。”

  “其实今天我不是来给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也认罪伏法。我只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坏人。”

  “我明白了。”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低声问她,“我总是忘不了第一次在皇朝夜总会见到你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安静可以吗?”

  “嗯。”安静温顺地点头,“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

  “我知道。”我忽然又想起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你在皇朝夜总会,干得舒心吗?”

  “还好。我的一部分买处的客源就是从那里找的。”

  “都是哪些人买处,你能告诉我吗?”我好奇地问。

  “这……”安静沉吟了一下,“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腻了美女少妇,买处不过是尝鲜找刺激。我不想说他们是谁,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们,何必给自己惹麻烦……”

  我点点头,知道安静是为我好。

  “你是公关经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出台吧?”这才是我关心的,如果安静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人,我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安静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虽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能在那里谋职,我也是拿身子给皇朝的老板换来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献身也能得到工作——可要多挣钱,就得老板多关照。何况我也很喜欢他……”

  “除了老板,你跟客人有没有……”我艰难地追问。

  安静低下了头,呐呐地说:“也有过两三个,可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对他们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禁……”

  “例如我?”我自作多情地问。

  安静扑哧一笑:“你就去过那么一次,如果不是这次重逢,我们只能是擦肩而过了。现在仔细回想,当时我对你还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触几次,也许我们已经……毕竟我是一个生理正常、发育成熟的女人,不但感情上寂寞,身体也很空虚。”

  “我那次对你的印象很好,觉得你很有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既然你当时对我有好感,那现在呢?我们还有缘么?”

  “你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还喜欢我吗?”安静不安地看着我。

  我热烈的目光迎视着她:“说心里话,我更喜欢你了,你的苦痛让我替你分担吧。”

  安静眼睛里的情意渐浓,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怀里。

  我试探地去吻她的唇,安静轻轻地阖上双眼,接受了我的吻。

  怀里的女人不仅温软,而且还有淡淡的体香,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酥胸,按揉她的乳峰。

  女人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我色胆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安静顺从地接受我的轻薄,一动不动地任我将她剥成了小白羊。

  女人的肌肤非常白皙细嫩,触手腻滑,如丝绸般发出温润的光泽。我轻啜她的乳头,手轻轻抚弄她的胯间私密之处,吃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阴毛。

  我好奇地凑近细看,安静马上羞臊地并紧了双腿。我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温柔地扒开她的膝头……她拗不过我,却以双手捂脸,羞不可抑。

  女人的羞处白皙粉嫩,光洁无瑕。阴阜上没有一点毛根,看来不是刮的毛,也不像是用的脱毛膏之类的东西。

  早就听说过白虎,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兴奋地注视着……终于,安静无法忍受我的色眼了,嗔道:“你……别这样看我。”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是白虎?”

  安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害怕了吧?”

  “害怕?害怕什么?”我纳闷地问。

  “我这样的女人不祥,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我的命不好,正好应验了这句话,连我老公都受了牵连。跟我好过的男人没一个能保持关系长久的,差不多第一次以后就不找我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估计也是心里害怕吧。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吧,保重贵体,我不怪你,真的!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

  我心里恻然,安静真是命苦,一句无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为女人的幸福。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那个。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喜欢你,你愿意给哥哥吗?”

  安静呆呆地看着我,珠泪洒落,感动地说:“我愿意,我想让男人疼,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像一个虔诚的朝觐者,在安静神圣的部位上温柔地亲吻。女人的羞处很干净,可慢慢的,清澈的泉水开始流淌,滋润了那片土地。

  我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

  安静深情地看着我,将大腿分开,示意我登堂入室。

  静谧的房间里情潮涌动,荡人心魄的呻吟从安静的小嘴里吐出,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而越来越剧烈。女人的阴道很柔润湿滑,跟我的阳具契合得天衣无缝,初识的两件性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放松心情,并不用功,慢慢地抽插,细细地品味女人的妙处。

  安静却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逐渐攀上了性欲的高峰,耸动地胯部,小声催促我:“哥,快点儿……”

  我也不想恋战,马上开始了迅疾的抽插,大力地开阖……安静顿时媚态横生、浪态百出,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当安静身子瘫软,告饶不已时,我的精液向她的阴道深处强劲地喷射,安静身子哆嗦着承受着我的灌溉。

  事毕,安静蜷缩在我的怀里,久久不肯放开我,低声诉说她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高潮滋味,以前那些男人给她的快乐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今天……今后她离不开我了,如果我忍心将她抛弃,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堕入心灵的深渊。

  我只好劝慰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负心。

  当我们离开世纪饭店时,我看到赖云峰的房价已经房门紧闭,便没有向他告辞。

  开车送安静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离大门很远她就执意下车。我也不勉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时,安静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去……

  没多久,“非典”警报终于解除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刚想休息,姐姐推门进来了,兴奋地走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道:“我跟云云商量过了,她愿意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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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我的心里却颇有顾虑:“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的不情愿,何况云云还是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就是这样……”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不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平静地问:“难道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姐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许你笑话我。其实,别的书我也看……”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我还是跟姐姐开着玩笑。

  “讨厌,人家看书也是为了你呀!”姐姐娇嗔。

  我收起笑脸,态度认真地问她:“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云云对我是‘三心二意’呢?”这个词还真别扭,姐姐对词义胡乱篡改,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我跟她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云云就往细处问,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你瞧,这不是‘三心’么?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

  我很激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满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真是又旖旎又刺激!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艳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 岁 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衬衣西裤,还特意打了领带。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色的套裙,显得雍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熟性感;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玩“激流勇进”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劲向后靠,屁股顶在我的胯间,少女浑圆丰满的美臀那种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刺激得我的鸡巴都勃起了……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湿,裙子的前胸贴着肉,两个圆锥状的俏乳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乳罩?”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满了暧昧……衣服干得这么快,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满,大家一起举杯祝我生日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爱——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春心荡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

  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满足赢家一个要求,大家纷纷表示赞成。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床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脱掉外衣。姐姐二话不说,脱下了连衣裙,穿着裤衩、乳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姐姐说:“闺女,这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脱了吧。”

  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当然不能驳女儿的面子,痛快地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第三局姐姐赢了,云云没跑掉,姐姐说:“那就照规矩,你也脱了裙子吧。”

  云云却不依,羞急地说:“不行,我没戴乳罩……”

  我赶紧和稀泥:“那云云输了下局再脱,好不好?”

  大家都让着她,点头同意了,云云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母亲输了,我是赢家。我说:“娘,你也别搞特殊,脱了吧。”

  母亲一笑,脱了上衣。大家都笑了,因为母亲仍是衣冠整齐,她里面还穿着秋衣。

  这种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钟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伙整一个人,那个人基本上是非输不可。母亲躲过第一劫,可马上就连输三局,率先脱下了乳罩。接下来,姐姐连输两局,脱得一丝不挂。

  当云云终于又输一局,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鲜嫩的椒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我,几乎可以用垂涎欲滴来形容。

  红酒的后劲大,云云这时候已经迷迷瞪瞪的了,可还是不习惯父亲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娇羞地叫道:“爹,你干嘛呢?不许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亲生骨肉,看一下又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爹么!”

  姐姐说话水平不高,最后一句有点画蛇添足。云云被说中心事,愈加着恼:“就是不许他看,偏不!”

  我赶紧告饶:“好,好!我不看还不行么?”

  姐姐在一旁说:“没关系,闺女不让看,我让你看。”说着冲我耸了耸胸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输了,只得脱了内裤,那根早就勃起的大鸡巴生龙活虎地展露无遗。

  女儿好奇地偷瞧了两眼,被姐姐发现了,笑道:“云云,你不让你爹看你奶子,那你也别偷看你爹的鸡巴呀。”

  云云又羞又恼:“谁说我看了?我没看!哼,谁稀罕呀……”

  姐姐还不罢休,接着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赌气地说:“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姐姐说完冲我送了一个媚眼,“勇,我的好老公,过来让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来走到姐姐身边,姐姐冲女儿一笑,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然后当着女儿的面,竟然放进嘴里呜咂起来。

  云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却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这赤裸裸的活春宫。

  母亲看到此情此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云羞恼地跑过去钻进姥姥的怀里,撒娇地说:“姥姥,不许你笑!”过了一会儿,趴到姥姥耳边问,“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个……那个……”

  母亲乐了,对外孙女说:“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个鸡巴。”

  云云没想到姥姥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愣住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我示意姐姐暂停给我口交,大家继续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亲输了一局后脱掉了内裤。

  我笑道:“云云,现在只有你不合拍,还穿着内裤。”

  云云一撇嘴,娇憨地说:“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大家一乐,马上就让云云输了下一局。云云却耍赖:“我不脱,换个要求吧。”

  姐姐是赢家,我没有发言权,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姐姐眼珠一转:“好吧,看你小,我让你一回,你去亲亲你爹。”

  “好!”云云一口答应,跑过来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姐姐大声说,“云云,娘是让你跟你爹亲嘴。”

  “嗯?”云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嘤的一声就陶醉在我的热吻里,少女异常珍贵的初吻从此属于了我——她的亲生父亲。

  云云并没推拒,她笨拙地迎合着父亲唇舌的侵袭,开启了雪白的贝齿,小嘴里迎入了男性的舌头。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处女的小嘴吐气如兰,就连嘴里的唾液都是芬芳甜蜜的,让我深深地陶醉、迷恋。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儿的胸前抚摸她的嫩乳,不料却被云云拦住了。我央求道:“宝贝儿,让爹摸摸……”

  云云羞道:“别……等你再赢了我吧。”

  我放开女儿,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赢了母亲,提要求:“我要来个‘三温暖’。”

  “啥叫‘三温暖’?”三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色迷迷地坏笑道:“亲嘴、摸奶、抠屄。”

  “呀!”母亲羞得捂脸,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这么粗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别假装斯文了……香香,还不快过来!”

  母亲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怀里,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亲住了母亲的嘴,一手摸揉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间去爱抚她的浪屄。母亲在我这些日子以来的雨露滋润下,身体很敏感,下身早就湿了,摸了我一手的骚水儿……

  女儿好奇地问她母亲:“娘,我爹喊谁‘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这么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来的一局,云云输给了姥姥。母亲看着外孙女不说话,云云知道什么意思,二话没说就脱下了内裤。

  四个人光着身子继续玩牌,接下来的游戏都跟性爱直接有关了。

  姐姐赢了我,站到我面前叉开腿让我给她舔屄。我将头拱到她胯间,卖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赢了母亲,让她为我口交。母亲受气氛感染,大方地走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吮吸起来。

  云云看着一幕幕的活春宫,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眼神也迷离起来。

  等我赢了云云提要求时,我看到女儿眼中的期待和渴望,于是大胆地说:“宝贝儿,给爸爸来一个‘三温暖’,好吗?”

  云云轻轻嗯了一声,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大手抚上了滑腻的嫩乳,另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少女的隐秘地带。

  随着我的抚弄,女儿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温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嫩的阴户渗出了丝丝的爱液。

  我低下头含住了女儿小小的乳头,云云的两只手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向她的怀里死劲地按,嘴里发出了舒爽的欢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长途跋涉来到了女性的禁地。云云已经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瞻仰那片神圣的热土。

  乌黑柔细的阴毛布满了白皙丰满的阴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处女的阴户紧紧地闭合着,阴缝儿成一线,粉红的两片大阴唇充血涨挺,饱满鼓凸,粉红娇艳、芳香袭人。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从阴缝儿渗出的爱液,云云的两条大腿顿时夹紧,两只小手也伸下来揪扯着我的头发,嘴里娇声呻唤着:“别,爹……不行……”

  母亲和姐姐来到云云的身体两侧,爱抚着初次承欢的少女,姐姐还在女儿耳边柔声劝慰:“云云,放松,你爹会很温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儿胯前,将涨硬的大鸡巴抵在阴缝处研磨,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女儿的手掌甫一接触就像被烫了一下忙往回缩,我执意不放,女儿才轻轻地握住了我的男根。

  我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云云,好宝贝儿,你愿意给爹么?”

  云云两眼微睁,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吗?”

  云云没吭声,小手却握着鸡巴慢慢地向下移动了一点儿,然后冲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一用力,龟头率先进入了温柔乡……云云眉头微蹙,轻轻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绷紧了。

  鸡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女性神圣的处女膜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心里忽然很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于是我拔出鸡巴,探身下去。

  云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不再僵硬。我分开两片阴唇,凝目向内观瞧,只见少女阴道的入口处,有一层白色的椭圆形薄膜,就像新剥的荔枝果衣,纤薄柔韧,乳白润泽……我伸出舌头去亲吻,舌尖刚碰到处女膜,两片阴唇便一下子紧紧地闭拢,夹得我的舌头生疼。我抽出舌头,准备再次攻城。

  我的阴茎第二次直抵那层象征处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龟头向前用力一顶,随着云云啊的一声惨叫,龟头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肉膜,整根鸡巴深入到了阴道内部……云云,我的乖女儿,从此时此刻起,成为了女人。

  阴道内的肌肉裹紧了我的阴茎,对第一次闯入禁地的陌生访客,少女的阴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头紧皱,眼中含泪,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动,温柔地劝慰:“好闺女,别怕,爹先不动。”

  姐姐在一旁也哄着云云:“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疼了这一下,以后就享福了。”

  母亲也心疼地说:“云云,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云云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问:“云云,还疼么?”

  云云颤声说:“不……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我试探性地将鸡巴缓缓地向回抽拉,刚一动,云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叫:“爹,你慢点儿……”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我万分怜惜,动作的幅度放得更轻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鸡巴抽出一半,我的额头已经紧张地渗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发烫,皮肤潮红,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将鸡巴再次温柔地向里推进,云云身子绷紧,却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发力,耐心地轻插浅抽,让父女俩的性器官慢慢地熟悉、亲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说:“勇,你这样太难受,要不你先拔出来,过来操我吧。”

  我点头称是:“好,也让云云先歇歇。”

  我轻轻地抽出鸡巴,少女的阴唇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可阴门处的丝丝血迹见证了云云刚刚化茧成蝶的蜕变过程。

  母亲看着云云屁股下面染红的床单,激动地说:“这是我外孙女的见证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来。”

  云云羞涩地点点头,却又深情地凝望着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着我的临幸。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进了姐姐的浪屄里,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恣意地抽插起来。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恣情享受性爱的美妙,惊奇和羡慕写在了脸上。

  我因势利导:“云云,看你娘现在多过瘾!以后你也会跟她一样……现在,让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点点头,躺倒在床上。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趴到了女儿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温柔地抚弄着她娇小的乳房,底下悄悄地把鸡巴对准了少女的阴门。

  云云很热情地和我亲吻,娇嫩的小舌头主动去挑逗、追逐我的舌头。在她不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又捅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我缓缓地抽插,少女的性器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淫水渐渐地分泌得多了起来。我感觉到了顺畅,虽然阴道仍然很紧,但情况在一点点地好转,阴茎逐渐地活动自如了。云云的脸上多了些陶醉,呻吟声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经开始享受到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欢的女儿身上,我动作轻缓,始终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母亲到我身旁,在我耳边小声叮嘱:“你可不许射到云云身子里面,不然怀孕了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放心,你去躺好,我马上操你。”

  母亲笑道:“咋了,不跟闺女玩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和处女做爱,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欲在作怪,其实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陈。

  母亲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从女儿的小屄中抽出鸡巴,女儿的阴门缓缓地闭合。我来到母亲身上,鸡巴顺利入港……

  跟母亲做爱,我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尽兴。

  母亲在我耳边说:“勇,你今天高兴吗?”

  我兴奋地答道:“当然高兴,总算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

  母亲动情地说:“你姐姐让云云满足了你第一个心愿,娘想自己满足你第二个心愿,给你生个儿子……”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母亲用力地点点头,“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决心了,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娘这辈子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母亲紧紧地搂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来吧,操我,使劲地操我!把你的精液射进娘的子宫里面,给娘下种……”母亲浪声呻唤,脸上的神色满是坚毅和决绝。

  我大力地抽插,母亲被我操得啊啊乱叫,最后时刻,我的鸡巴深深地植入母亲的阴道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口,大股大股的精液充满激情地喷薄而出,欢快地进入了母亲的子宫里面。

  母亲身子颤抖着承受我的发泄,小声对我说:“娘算过了,今天就是受孕期,但愿老天开眼,让娘今天就怀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万千,自己最大的两个心愿难道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现实?

  当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准备了却自己长久以来的一桩心事,于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细细说了一遍。母亲和姐姐没有让我为难,同意接纳她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我开车去市里接秀秀,她知道从此能跟我长相厮守,开心极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哼起了小曲……

  秀秀住进了别墅,开始为我们做饭,她做的饭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于是专职厨师一职责无旁贷地落在了秀秀头上。好在采办原料可以由军队来负责,秀秀得以足不出户,天天和我们厮守。

  秀秀非常开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温顺极了,很快就和我的母亲、姐姐亲如一家。

  我的风流韵事没打算瞒着秀秀,让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后并不反感,坦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爱。看来,如果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男人,她的胸怀是比大海还要宽广的。

  我把快意轩二楼最大的卧室布置成我的主卧,订做了一张长和宽都足有三米的超大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作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寻欢作乐的主战场。

  一般情况下,吃过晚饭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着性感的衣服纷纷来到主卧,开始狂欢……

  四个女人中,我对母亲最温柔,母子相 奸 也最温馨;对云云最怜惜,因为她初尝性事,尚属青涩;跟姐姐最酣畅淋漓,毕竟这么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对于秀秀,我就略显得客气,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她当作一家人吧……这自然让敏感的秀秀察觉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带幽怨,在床上便对我百般逢迎,十分主动。

  姐姐和秀秀这对昔日的情敌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了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姐妹,当我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时,两个正值壮年的女人就搂在一起互相抚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经过我的几次开垦,已经成为了能征惯战的骁将,这都得益于农村少女强健的体魄和吃苦耐劳的精神。

  当云云和秀秀第一次听到母亲和我做爱时大声地喊我“亲爹”,都很惊诧。知道了我的癖好后,她们也都尽量地迎合我。云云本来就是我的女儿,喊爹自然没有心理障碍,所以我操她的时候喊得最欢;秀秀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从第一次忍羞带臊地艰难喊出第一声“爹”之后,也逐渐融入了这种淫靡的气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告诉我,她这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孕了,叮嘱我以后操她的时候动作轻些,别伤了胎气。

  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人们纷纷向我祝贺。倒是母亲羞涩地嗔我:“现在还拿不准呢,你就说出去了,要是没怀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就是沉不住气,真是的……”

  我说:“这很简单,明天我去买早孕试纸,一测便知。”

  我把母亲扶到床中间坐好,温柔地说:“娘,你把大腿分开……”

  母亲从来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将腿大大地分开,将湿润的阴户奉献到了我的面前,轻声问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给它磕头。”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对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磕了三个头,虔诚地说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套用一句歌词,这就是我‘梦开始的地方’。没有它,哪来的我?当然也不会有小梅;没有小梅,也就没有云云,它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它又要再立新功,为我传宗接代……你说我不该对它行大礼么?”

  姐姐在旁边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乐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长在咱娘身上的,你给咱娘磕头还差不多,怎么倒把它当成了宝贝?”

  我庄重地说:“不许笑。对咱们来说,它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宝贝!你和云云也过来磕头,这也是你们生命的源头。”

  姐姐看我很认真,收住笑,拉着云云过来,也毕恭毕敬地向母亲的阴户磕了三个头。

  云云起身后,趴到我耳边小声说道:“爹,我也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一愣:“净瞎说,你还年轻,将来不准备嫁人了?”

  “爹,我愿意守着你过一辈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给你。”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俩说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姐姐听完后,问她:“你想清楚了没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点点头。

  姐姐对我说:“孩子有这个心,你就顺着她呗。”

  我担忧地说:“就怕她是一时冲动,过后再后悔就晚了。”

  姐姐劝道:“我了解云云这个孩子,从小就胆小,不喜欢跟外界接触,怕见生人。在这个别墅里住一辈子对于云云来说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气。”

  云云也赶紧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这里守着爹过一辈子,我心甘情愿。”

  另外三个女人也都看着我,频频点头——不知她们是在劝我答应云云,还是表示她们也有同感。

  说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愿意云云能永伴我身边。于是我点点头,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搂进了怀里。

  当晚,我尽兴后,第一次将精液射进了云云的身体里。

  次日,我买来早孕试纸,测了母亲的尿液果然是阳性。母亲幸福地和我拥吻,深情地说:“但愿是个大胖小子,能给咱们袁家传宗接代。”

  “是女儿也行,我也高兴。”

  “如果这一胎是闺女,娘接着再给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为止。娘现在血脉还旺,月经也正常,还能给你生几年孩子哩。”

  “可我不舍得让娘受苦,大龄产妇不好当啊。”我担心地说。

  “没事,娘的身体很好。”

  “我不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不能再让你生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方芳打来的,说她们母女拍完电影回来了,正在世纪宾馆和赖云峰聊天。

  我跟母亲说了一声就驱车直奔市里。到了宾馆,我看到了久违的妻子,岳母和赖云峰正和她在一起说话。

  妻子看到我,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岳母和赖云峰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问妻子:“媛媛呢?”

  妻子说女儿刚刚去了卫生间,说要洗个澡。

  忽然听到媛媛的声音从卫生间传过来:“舅舅,你过来看一下,这冷热水怎么调?”

  赖云峰起身去了卫生间,忽然传来他的低叱:“媛媛,你怎么连浴巾都不围?冻感冒了怎么办?”

  就听媛媛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舅舅”,然后居然传出了亲吻的啧啧声。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就听见衣服窸窣的声音,赖云峰低声说:“媛媛,别胡闹,你爸爸在外面呢。”

  媛媛腻声道:“没事儿……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吗?”

  随着呜咂声,是赖云峰压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卫生间走去,妻子小声说:“你别过去。”

  我不听,蹑手蹑脚地潜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门缝里我发现媛媛光着身子跪在赖云峰身前,从她舅舅裤口处掏出鸡巴,正往嘴里放;赖云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一边推拒着,一边说:“媛媛,别这样……”

  两个人都没发现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厅,妻子冲我眨了眨眼睛。

  虽然女儿喜欢赖云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还是给我很大的触动。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刚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赖云峰的鸡巴真粗,媛媛的小嘴张得老大才勉强能含进嘴里;他的鸡巴颜色也重,和我的白细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媛媛失身给赖云峰了吗?妻子呢?她们跟赖云峰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呢?看来屋子里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会落入赖云峰的怀抱。

  我胡思乱想着,却并不嫉妒,并非是因为我之前已经享受过这三个女人,也不是因为我在快意轩刚刚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我此时的宽容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而且认为是赖云峰这样的人应得的福分。

  赖云峰施施然地返回来,脸上的表情略显不自然。

  岳母说:“小峰,别墅建好了,咱们也搬回去住吧,总住宾馆既不方便又费钱。”

  赖云峰点头道:“妈,你说得是,我也打算这几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这边人少,占着一座楼,显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儿子可怜的,妈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声说:“老公,我想和我妈住在一起,你看行吗?”

  我还没吭声,赖云峰赶忙说:“这样不合适,你怎么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说:“没关系,两个楼离得这么近,住在哪里都一样。”

  这时候媛媛从卫生间出来了,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我的怀里,在我脸上啪地亲了一口,撒娇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见,媛媛出落得更娇艳动人,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晃悠我,我赶紧投降:“好,好,爸爸答应了,可还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媛媛一撇嘴,扭头问赖云峰,“是不是,舅舅?”

  赖云峰一笑:“姐夫要是没意见,我当然欢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宾馆吃了早餐,饭桌上,媛媛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拍电影的趣事,妻子小声对我说:“陈导说媛媛会因为这部电影一夜成名的,虽然媛媛的演技还有待磨练,不过天赋很好,将来会有好的发展。陈导还给推荐了一家大的演艺公司叫‘圣通’,那边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这事呢。”

  “哦?小峰的意见呢?”

  “他说起步阶段有公司帮着策划包装是好事,可以签,但不要签长期合同,最好是三年,他会托人给‘圣通’打招呼。”

  “好吧。”我附和道,因为这方面我也没经验。

  “对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宾馆陪我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吗?”

  我心想:与其说是陪你妈,不如说是陪赖云峰更恰当。但表面不动声色地点头同意了。

  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我走进主卧,发现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谱。秀秀看到我兴奋地跳下床,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大家以为你今晚会在市里住,都回自己房间了,我去叫她们。”

  秀秀兴冲冲地跑出去,不一会儿,母亲、姐姐和云云都跟着秀秀进来了。

  四个女人一起上前帮我脱衣解裤,不一会儿就把我扒光了。

  五个人一齐上床,女人们各自宽衣解带,顿时,大床上春光无限、满室生辉。

  姐姐问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来?”

  “哦,她们在市里住,明天才回来。”

  “是不是跟赖云峰一起?”母亲凑过来,担心地问。

  “嗯。”我点点头。

  “你不吃醋?”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们都开心,如果将来你们四个谁喜欢上别人了,我也不拦你们。”我真诚地说道。

  母亲慈祥地看着我,说:“娘今年都五十多 岁 了,也没什么别的心思了,以后就守着你这个小冤家过了。”

  我心里感动,将母亲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香香,谢谢你。”

  云云大声说:“我跟姥姥一样,以后就守着爹过一辈子了。”

  秀秀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些年在外面风风雨雨的,我早就烦透了,以后能在这里守着勇哥过一辈子,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将秀秀揽进怀里,劝慰道:“妹子,咱们姐妹以后就守着咱们男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纳闷地问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赖云峰好,是不是就不爱你了?”

  我摇摇头:“那倒也未必。就像我爱你并不表示我不爱秀秀——女人也一样,心里也能同时爱两个男人。”

  姐姐不说话了,她虽然这么多年一直爱着我,可她跟刘强结婚,和公爹通 奸 ——对于女人是不是天生专情有亲身体会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此时此刻也不是深谈的时候,我看着四个女人渴盼的眼神,马上投身到了欲海肉林之中……

  第二天,赖云峰带着岳母一家来到了逍遥谷。品雅堂虽然万事俱备,可也不能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赖云峰找人将所有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大家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将需要买的物品列了清单。

  她们也参观了我的快意轩,当赖云峰看到主卧的那张大床时,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报以会心的一笑。

  当天她们又返回了市里,说是明天再正式搬过来住。

  不过,临走时,赖云峰跟方芳嘀咕了几句,方芳就留了下来。

  当晚,在快意轩我的卧室,夫妻俩小别胜新婚,痛快淋漓地做爱后,又在被窝里谈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第一个疑问:“这次媛媛出去拍戏,你给他们送了多少钱?”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来,不安地看着我,说:“没有送钱,人家不缺钱。”

  “咦?”我大感惊奇,“那媛媛怎么能演上主角?”

  妻子说:“钱是没送,可把我们娘儿俩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详细讲来。”

  “你不生气吧?”

  “你还不了解我?赶紧讲,越详细越好,别漏掉细节,我喜欢听!”

  “唉,我都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自己老婆女儿让人干了,你倒挺兴奋的。”

  “你是觉得我变态吧?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平日里循规蹈矩,处处压抑自己的欲望,反而是对人性的摧残,倒是有些变态哩……”

  “论歪理,我可说不过你……既然你喜欢听,我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妻子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讲得声情并茂,细节也活灵活现……

  第29章

  媛媛到了摄制组之后,导演对她的外貌很满意,在化妆师的鼓捣下,试装的媛媛更是美若天仙。导演眼睛放光,连声称好。可惜一试戏,缺乏经验的媛媛紧张得放不开,让导演大摇其头。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她经常私下里和表哥暗通款曲。林冰冰饰演媛媛的姐姐,在宫廷斗争中处于下风,为了笼络皇上,将自己的妹妹带进了皇宫,作为自己的同盟军。

  导演挑了一场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后花园幽会的感情戏,两人情到浓处拥抱亲吻抚摸,是一场很艳情的戏,却不太露骨,很考验表演的功力。现在的商业电影为迎合观众的口味,这些戏是必不可少的。

  面对陌生的男演员,媛媛一时无法入戏,表情和动作都很僵硬。尤其是亲吻时,媛媛居然粗鲁地推开了男演员……据媛媛后来对她妈讲,那个男演员很色,不仅偷偷摸她的屁股,手指还往臀缝里伸,竟然抠摸媛媛的阴户。之前的拥抱,那小子的咸猪手就摸了媛媛的奶子——因为是唐朝戏,戏服的前胸是大片暴露的,抹胸堪堪遮住乳头,大半个乳丘露在外面。媛媛的乳房不小,乳沟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员垂涎欲滴,借着拥抱的机会,手就抚上了媛媛前胸,直接贴肉摸到了少女的乳房。现在的接吻镜头,下面的手不停地使小动作,上面更是把舌头伸进了媛媛的小嘴里乱搅,弄得媛媛很反感,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

  导演很不高兴,林冰冰帮着求情,说媛媛是第一次演戏,没经验,只要陈导肯栽培,好好辅导一下,肯定能行……陈导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回到宾馆,方芳不放心,去导演房间里找陈导,暗示愿意送钱。没想到陈导一口拒绝了,说这部电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会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后导演松了口,说让媛媛来他房间,他再给说说戏。

  妻子带女儿去了导演房间,媛媛还委屈地说了刚才男演员的劣行。陈导一笑:“这都是小儿科,哪个女演员没碰到过这种事,你还在意这个啊?既然想演戏,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比这过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没有这种思想准备,我劝你还是别演戏了。”

  “可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悉,上来就拥抱亲嘴,我确实有点儿不适应。”媛媛还有点儿不服气。

  “做演员的,要按照剧本上的剧情和导演的指挥演戏,可不能过多地考虑自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个男演员当成是你热恋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获得观众的认同。”

  媛媛低头沉思,好久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咱俩现在试试你那场戏,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来,我只能给你安排一个丫鬟宫女什么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换戏服。”

  “不用了,作为一个演员,要能随时随地入戏,咱们就这样演,你过来抱我。”

  当着母亲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陈导的怀里,男人立刻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训,主动张开小嘴,接纳了导演的舌头。

  陈导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两只大手尽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却并不怎么推拒……方芳后来从女儿嘴里得知,陈导亲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媛的情欲,让少女浑然忘我了。

  眼看着陈导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陈导才对她说:“你先回房间吧,我再给孩子讲讲戏。”

  妻子不敢违拗,只得回到了房间。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女儿衣衫不整地回房,说刚才陈导根本没讲什么戏,而是把她弄上了床……媛媛说陈导的床上功夫很高,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射精。

  妻子问:“那陈导有没有说,你能演那个二小姐吗?”

  媛媛摇摇头:“他说明天再试戏,看我表现再定。”

  第二天试戏,媛媛的表现大有进步,得到了导演的肯定。可是临签约时,陈导却为难地说,制片人告诉他,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华昌集团的刁总已经指定了另外一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演二小姐,陈导虽是导演,也是人在屋檐下,做不了主。

  媛媛当时就急哭了。陈导将方芳拉到一旁说:“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刁总非常好色,喜欢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性游戏,如果你们母女肯付出,只要刁总满意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妻子和女儿商量,媛媛此时对演戏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妈妈帮她达成心愿。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让她帮着拿主意。林冰冰叹口气,说演艺圈既是名利场,又是大染缸,这种私底下的交易数不胜数。她也听说过刁总的癖好,喜欢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过好在此人还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以有的女孩子为了出名甚至主动献身……

  妻女终于下定决心牺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应斡旋此事。三个女人由制片人带着见到了刁总,他对我的妻子和女儿非常喜欢,许诺只要陪他一晚,就满足我们的要求。林冰冰不放心,还要求刁总写了一张保证书。刁总大笔一挥,写了一张纸条,林冰冰收好,就告辞走了。

  妻女陪着刁总和制片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刁总不仅喜欢角色扮演,还喜欢SM调教之类的,而且这人是个受虐狂,喜欢女王式的调教。妻女按照他的要求,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制片人在一旁也跟着沾光……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刁总的满意。

  媛媛签了约,拍戏很用心,进步很快。陈导有心扶持她,经常单独给她“讲戏”。

  戏开拍后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员因故辞演。陈导跟方芳商量,想让她来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

  妻子当然愿意,这个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试妆的效果不错,可一试戏,方芳也是表情紧张,动作僵硬。陈导不厌其烦地指导讲解,后来把母女俩叫到自己房间,“沟通”了一夜。有了和刁总的经历,妻女这次也放开了,一起陪陈导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戏拍得还算顺利,可惜中途遇到非典,耽误了进度。非典过后,很快就封镜了,当天,陈导带着自己的制作班底开了庆祝会,接下来又开了一个私下的派对。

  妻女参加了这个私人派对,喝了不少的酒,也认识了很多圈里人。可她们没想到派对开到后面会演变成性爱的狂欢。妻子回忆说,当时喝的酒里可能有迷幻药,因为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是记得跟很多的男人性交了,男女济济一堂,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我问道:“这部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妻子说:“我也问过导演,他说后期制作需要半年的时间,大概到明年春节期间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这母女俩在银幕上是什么样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对妻子讲了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妻子并不惊奇,说她早猜到了,当时就劝我不要过去,就是怕我坏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赖云峰是不是早就……”我好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昨晚……”妻子欲言又止。

  “你卖什么关子啊?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不会生气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的事说起来怪羞人的,不但媛媛,连我都……”

  我顿足道:“你别老说半句话行不行?是不是你俩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略带不安地问我:“你不生气?”

  “你还不了解我?”我爽快地说道,“不过,我想听详细的经过。”

  妻子对我甜甜地一笑,满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来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间的里面大床上,赖云峰在外间的长沙发上睡。可方芳半夜发觉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随后跟着过去看她搞什么鬼。

  媛媛径直爬到了赖云峰睡的大沙发上,方芳看到赖云峰猛的坐起来,低喝一声:“谁?”

  媛媛吓得惊叫一声,手抚着胸口,娇喘着说:“舅舅,你没睡呀?吓死我了!”

  赖云峰一愣,柔声说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吗?”

  媛媛撒娇道:“大床上睡三个人有点儿挤,我想过来跟你一起睡。”

  赖云峰笑道:“那么大的床,睡四个人也不会挤的……你过来睡,你妈和你姥姥知道吗?”

  媛媛不服气地说:“我是大人了,要她们管?”

  “正因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适了……”

  “为什么?”

  “舅舅是个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对你使坏?”

  “我才不怕哩。”媛媛说完,忽然调皮地反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赖云峰纳闷地问道:“我怕你?怕你什么?”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赖云峰也被逗乐了:“小丫头,别胡闹了,快回去睡觉吧。”

  “不……”媛媛摇摇头,忽然一下子扑到了赖云峰的怀里,哀怨地说:“舅舅,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要了我?”

  赖云峰搂住了媛媛,劝慰道:“媛媛,我当然明白。可你还小,做事容易冲动,考虑欠周全,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何况我还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你……”

  “你是我舅舅怎么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喜欢你,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舅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赖云峰点点头:“你这么可爱,傻子才会不喜欢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吗?”

  媛媛满意地笑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抱紧我呀!”

  赖云峰迟疑着:“可毕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妈和你姥姥也不会赞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

  赖云峰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姥姥跟我说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后你要给我找个舅妈,我也不反对……怎么样?你这下放心了吧?我敢保证,我妈和我姥姥不会反对你跟我好的!”

  赖云峰仍在犹豫不决,媛媛主动亲吻他的嘴,并且去解他的睡衣。

  赖云峰终究没有抵抗住诱惑,将媛媛紧紧地搂住,热吻着娇美的少女。

  两个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惊讶于赖云峰的性技巧,爽得大声浪叫,丝毫不担心被套间里的人听到。

  方芳看得眼热心跳,阴户内骚痒难耐,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委顿在地上娇喘不已。

  赖云峰忽然停止了动作,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冲门口问道:“谁在那儿?”

  妻子怯怯地说:“是……是我。”

  赖云峰打开壁灯,吃惊地发现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动着……

  “妈,你过来干嘛呀?”媛媛不满地说,又对赖云峰说道,“舅舅,没事的,你别停呀……”

  赖云峰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媛媛身上起来,套了件裤头,走过去扶起了方芳:“姐,我……”

  方芳无力地靠进了赖云峰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小峰,姐没怪你,我知道媛媛是真心喜欢你……其实,姐又何尝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着身子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道:“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有话进去说吧。”

  赖云峰点点头,将方芳抱到了沙发上。媛媛促狭地笑道:“妈,你也憋不住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头埋进了赖云峰的怀里。赖云峰叱道:“媛媛,别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媛媛一吐舌头,冲赖云峰做了个鬼脸,倒把赖云峰逗乐了。

  媛媛嗲嗲地说:“舅舅,我知道我妈早就喜欢你了,她现在一定后悔让我抢先了一步,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安慰她吧……”

  赖云峰难以置信,在方芳耳边问道:“媛媛说的……是真的?”

  方芳轻轻嗯了一声,头在赖云峰怀里埋得更深了。

  赖云峰小声对方芳说:“其实姐对我的情意我心里明白,可我只能装糊涂,不想做对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听了,从赖云峰怀里抬起头,低声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姐夫不会反对的。”

  赖云峰听了一愣,有点儿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说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妈妈跟赵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的,后来还把我搭上了……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爸爸,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哩。所以说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地疼疼我妈妈吧……”

  赖云峰更是吃惊,方芳在他耳边呢喃道:“媛媛说的都是真的……姐喜欢你,姐要你好好爱我……”

  赖云峰终于不再犹豫,将干姐姐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这时候,岳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仨在沙发上也不嫌挤?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

  赖云峰和方芳都有些尴尬,媛媛却浑不在意,拉着两个人的手,笑嘻嘻地说:“姥姥说得对,那咱们就走吧。”

  媛媛将妈妈和舅舅从沙发上拉起来,三个人跟着岳母来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赖云峰对干妈说:“怎么会这样?真跟做梦似的。”

  岳母将床头灯打开,说道:“你不用奇怪,她俩都喜欢你,这一天是迟早会来的……现在,你啥也别想,好好跟她们乐乐吧。”

  三个女人在床上如花团锦簇,赖云峰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他的阴茎勃起,将胯间的小裤头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媛媛发现了,坏笑着过来脱下了舅舅身上的遮羞物,又对方芳说道:“妈妈,你还不赶紧脱衣服,等什么呢?”

  方芳脸颊绯红,伸手解脱自己的衣服。

  媛媛又看了姥姥一眼:“你也脱了吧。”扭头对赖云峰说,“舅舅,我要你先操我!”

  方芳嗔道:“瞧你浪的!没人跟你抢……”

  媛媛噘着小嘴:“今天晚上本来就是我在前面的,都是你们打扰了我的好事!”

  这句话连赖云峰都被逗乐了,过来将媛媛抱在了怀里,轻轻地压在了身下……

  方芳看着赖云峰的阴茎在女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感同身受,胯间一阵阵的骚痒难耐,淫水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

  媛媛被舅舅操得大声浪叫:“舅舅,你真厉害……美死我了!哦,好粗啊……真大……真舒服……”

  岳母在一旁也是眼热心跳,忍不住说道:“媛媛,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你光顾着自己快活,忘了你妈和你姥姥还在一边干渴着啦?”

  媛媛其实是个心地善良,孝顺懂事的孩子,听姥姥这么说,赶紧对正在身上忙活的赖云峰说道:“舅舅,我好了,你去跟她们玩吧……”

  赖云峰抬头一看,两个女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倒让他一时难以取舍。

  岳母说道:“你先去操小芳吧,她跟你还是第一次……妈不急。”

  方芳羞红着脸看了赖云峰一眼,躺倒身子,叉开了大腿。

  赖云峰过去将沾满媛媛淫水浪汁的大鸡巴戳进了方芳饥渴的浪屄里……

  方芳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赖云峰的爱,她心满意足地搂紧了身上的男人。

  随着赖云峰动作的逐渐加快,方芳嘴里发出了舒服的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姐现在不是做梦吧?”

  “姐,如果是梦,就让它永远别醒……”赖云峰也动情地说道。

  那一夜,就是昨晚,在世纪宾馆的总统套房,一男三女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我听得心神激荡,淫兴难遏,翻身将妻子压在了身下,早已涨硬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杵进了妻子淫水淋漓的屄腔内,猛力地抽插起来……

  妻子一边迎合着我,一边淫荡地说道:“小峰这样的男人没想到还挺正经,要不是媛媛和我主动,他才不会……”

  我也没想到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居然不贪色好淫,心里对赖云峰更加佩服,我好奇地问妻子:“小峰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比我强吧?”

  妻子想了想,说道:“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他比你年轻,可也不是太厉害——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他还有点放不开吧?”

  “他的鸡巴大不大?”

  “嗯……比你的粗,好像没你的长,你能顶到我的子宫,他就没有……不过,他的鸡巴进来感觉涨得慌,好像屄都让他撑大了。”

  “你那么喜欢他,主动给了他,我有点儿吃醋了。”

  “嘻嘻……跟小赵怎么没见你这么担心?”

  “那不一样,你跟小赵的时候是想找回恋爱时的感觉,可现在你好像是把感情都给了小峰……”我忧心忡忡地说道。

  妻子听了赶紧说道:“老公,你应该明白,女人都喜欢被征服,喜欢强势的男人——你如果没有自信,那怎么征服女人的心?我承认我喜欢小峰,但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变,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这份感情是无法替代的。你对我的体贴、包涵和咱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是别的男人无法给我的。尤其是你现在非比以往,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不但功成名就,而且在床上那么厉害,我还担心你另寻新欢之后不再喜欢我哩……”

  妻子的话让我心里踏实了,我坦率地说道:“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如果我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我别无所求。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可我依然认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虽然有那么多女人,可你的位置也是无可替代的。”

  妻子也坦诚地说道:“说句心里话,我虽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我很在乎感情!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小峰即使再优秀,可他不属于我,我对他的喜欢只是一种女性的本能,我想那不是爱情,你不用担心。”

  我感慨道:“芳,今生与你做夫妻,真是我的福分。咱们能在这世上潇洒地走一回,是我们的福气啊……我承认我花心,连自己的母亲和女儿都弄到了床上,可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不是坏人,我对她们有满腔的爱。”

  妻子止住了我的话,温情脉脉地说道:“勇,我的好老公,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为人。说句心里话,女人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纯洁和痴情,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女人也喜欢好男人,也希望天底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武则天能纳男宠,就是一个例证。作为你的妻子,如果按照传统道德来说,我就是一个淫妇,可你能理解和包容我,我们生活得很快乐,这难道还不够吗?只要咱们无愧于心,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

  我激动地搂紧了妻子,胯下使劲地耸动着,大声说道:“芳,你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让咱们珍惜生命,共度美好的人生吧。”

  云雨之后,妻子说道:“小峰今天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让我跟你把话说明了。以后我和我妈还有媛媛想和小峰住在一起,希望你能同意。”

  我说:“没问题啊,就在一个院里,还不是跟一家人一样。小峰在本市孤身一人,有你们陪着他,也是一件好事啊。”

  妻子满意地亲了我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明天我回市里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们就搬过来住了。”

  第二天,我将妻子送回市里,又去厂子里看了看,下午就返回了逍遥谷,一直等到天色很晚了,赖云峰一行还没过来。我正纳闷,忽然接到赖云峰的电话。

  “姐夫,出事了,军犬打伤了人。你马上到世纪宾馆我的房间来。”

  我一听,赶紧开车直奔市里。到了世纪宾馆,进到赖云峰的房间,看到老古和军犬在房间里。我问:“怎么回事?小峰呢?”

  军犬阴沉着脸,低头不语。老古说道:“本来一切收拾妥当,马上要出发了,军犬说回家跟母亲道个别,谁知却打伤了人。那家闹了起来,小峰赶过去处理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赖云峰打来的:“你到了宾馆了吗?”

  “我刚到。”

  “那好,你陪军犬好好聊聊,最好能解开他的心结……让老古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老古。老古听那边说了几句后问道:“到市第一医院?邢大年也去了?好吧,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老古接完电话后把手机递还我,说他现在马上去医院看望被军犬打伤的人,让我在宾馆陪着军犬。

  老古走后,我来到军犬身边坐下:“军犬,能跟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军犬眼睛里居然冒着血丝,他恨恨地说:“我这一肚子的话也正要跟勇哥你倒倒,不然就憋死我了……你年龄大,经的事也多,给我分析分析,拿个主意。”

  我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军犬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语气仍然很激动:“今天我本打算回家向母亲道个别,谁知却碰见有人欺负我妈,而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另一个发小,叫周凯。我当时肺都要气炸了,上前薅住他就把他扔到了门外……要不是我妈死命地抱住我,让那小子快点儿跑,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听不明白,问道:“军犬,周凯怎么欺负阿姨了,阿姨怎么还护着他?”

  军犬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自然起来:“嗨,这事说出来真丢死人了!我当时推开门一脚迈进屋里,竟然发现周凯正趴在我妈身上做那事……我把这个畜生扔到门外头,正想追出去打,我妈却把我抱住了,哭着喊‘小凯,还不快跑?!’,那畜生不敢进屋穿衣服,光着屁股就跑出去了。”

  我明白了,军犬捉了母亲的 奸 , 奸 夫却是他的发小,他情急之下没轻没重的一扔估计把人给伤了。现在周凯住了院,公安局也介入了,赖云峰和老古都赶去处理这事了。

  我斟酌着用词:“军犬,我大概听明白了。周凯并不是欺负你母亲,他们应该是两厢情愿的,不然阿姨也不会护着他?”

  军犬怒喝道:“这还不算欺负?那可是我妈啊!我们本地骂人最狠的一句话就是‘操你妈’,枉那畜生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竟然打我妈的主意,我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我同情地说:“你先别激动,也许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勾引了他?”军犬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据理力争:“有这种可能,不然你妈怎么死命护着他?”

  军犬听了有些泄气,却仍嘴硬:“那也不行!我并不是不孝之人,我妈守寡这么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如果想给我找个后爸我不反对,可这种情况我却无法接受。”

  面对情绪激动却又固执己见的军犬,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劝他,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岳母、赖云峰和老古回来了。

  岳母看着军犬,埋怨道:“我刚跟你妈聊过,军犬,不是阿姨说你,你做事也太莽撞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这下子可惹了大祸了……”

  军犬急问:“我妈在哪?”

  “还在医院守着周凯呢。”

  “那个畜生伤得厉害吗?”

  岳母叹了口气:“肋骨伤了两根,内脏也受了伤,听医生的意思,他在做爱时受到强烈惊吓,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周凯的妻子现在不依不饶,非要把你告上法庭。邢副局长听说被告是你,亲自出面调解。要不是小峰大包大揽,许诺给人家在经济上巨额赔偿;老古又亲自答应帮周凯恢复健康,你现在恐怕早蹲局子了。”

  军犬不服气地说:“我犯了什么法?明明是那畜生欺负我妈……”

  赖云峰苦笑道:“你犯的可是故意伤害罪!人家跟你妈只是通 奸 ,最多是道德败坏,可不犯法。”

  军犬心情烦躁,站起身说:“我去看看我妈。”

  “站住!”岳母叱道,“你妈现在不想见你,她在医院守着周凯,你过去好看吗?”

  军犬又颓然地坐下,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母说道:“今天我在医院一直陪着你妈聊天,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了,你想听听吗?”

  军犬点点头,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岳母身上,听她讲这件事的始末根源——

  周凯和军犬从小就是很好的玩伴,两家是邻居,周凯聪明好学、乖巧懂事,军犬却是好勇斗狠、爱打抱不平。两人性格互补,平日里也互相帮助,周凯帮军犬考试作弊,军犬帮周凯打架,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感情超过了亲兄弟。

  军犬的母亲何巧儿守寡后没有再婚,一门心思将军犬抚养成人,对周凯也视为己出,非常喜爱。在周凯的父母双双南下打工后,周凯更是天天住在左家,跟军犬形影不离,对何巧儿比亲妈还亲。

  军犬十六 岁 的时候打群架伤了人,跑到北京去躲官司,临走时将母亲托付给周凯和小六子。小六子经常过来探望,在经济上给予帮助,有小六子罩着,倒是没人敢欺负何巧儿。而周凯则完全替军犬尽了儿子的责任,在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何巧儿。

  军犬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给母亲打来了电话,何巧儿千叮咛万嘱咐儿子一定要走正道,军犬则发誓不混出个样子不回来见母亲。

  之后,军犬得到赖云峰父亲的赏识,入伍当兵,复员后给赖云峰当了司机兼保镖,也算是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让母亲颇感欣慰;周凯则多年寒窗考上大学,在学校结识了颇有家庭背景的女友邹晓娜。邹晓娜是独生女,家也在本市,毕业前周凯去拜访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得到二老的欢心。邹晓娜的父亲是市财政局长,母亲是市文化局长,借助他们的力量,周凯毕业分配到了税务局,邹晓娜则进了财政局。

  周凯和何巧儿的性关系最早出现苗头是在军犬去北京之后。何巧儿将周凯当儿子看待,又觉得他只是一个十六七 岁 的孩子,所以在家里换衣服、洗澡甚至上厕所都不怎么避讳他,使懵懂少 年逐渐懂得了性的奥秘。当时社会上非法出版物泛滥成灾,周凯用父母寄来的生活费买了一些偷偷阅读,逐渐沉溺其中,学习成绩也大幅下滑。老师家访后,何巧儿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了周凯一顿,却效果甚微。

  何巧儿没读过书,对学习一窍不通,却非常希望周凯能凭借知识改变命运。她之所以非常喜欢周凯,也是因为他书读得好,比军犬那个不争气的亲生儿子强多了。何巧儿爱看戏,看才子佳人戏时,每次看到戏中的男主人公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后衣锦还乡迎娶佳人的时候都是热泪盈眶;看到状元回家孝顺父母时也心生向往……因此,她溺爱周凯的程度超过军犬,就是因为周凯的身上寄托了她太多的希望,甚至是她这辈子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周凯学习成绩下滑的事实对何巧儿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有一天她为周凯整理床铺时发现了一本压在枕头下面的黄色书刊。何巧儿虽然不识字,可书中淫秽的插图还是看得懂的……让她更吃惊的是,在枕头下还有她的一条内裤,上面精迹斑斑。她心慌意乱,在周凯的屋子里仔细地翻找,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箱子,打开后,她惊呆了,除了黄色书刊画报外,她以前莫名其妙丢失的内裤、乳罩都在里面。何巧儿眼前一黑,坐到了地上。

  她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一天晚上,她把周凯叫到自己屋里,在她的循循善诱下,周凯坦承了自己对性的渴望。何巧儿犯了难,她忽然发现周凯长大了,虽说他这个年纪在解放前都当爹了,可现在是新社会,他又在读书,总不能现在就给他介绍对象吧。她只能劝他再忍忍,等他考上了大学,她就给他找个对象。

  周凯可怜巴巴地说,他忍得很辛苦,没法专心学习,这样下去,肯定考不上大学。

  何巧儿无奈地叹口气,说那怎么办?

  周凯趁机说道,除非她肯满足他……

  何巧儿吓了一大跳,她吃惊地看着周凯,说那怎么行?

  周凯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哭着说他只想看看她的身子。

  何巧儿犹豫不决,但想到两个人并没血缘关系,他只不过出于好奇想看看自己的身体,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为了孩子的学习成绩和将来,她最终妥协了。

  何巧儿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周凯欣喜若狂,马上将她抱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他不光用眼睛视 奸 了她的全身,还把她的两个奶子连摸带亲。最后,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分开她的双腿,扒开了她的阴门,仔细地向内端详。何巧儿羞耻地发觉,自己那多年未经人事的羞处似乎被唤醒了,居然流出了久违的淫水。让她更为难堪的是,周凯伸嘴把那些淫水吃了还不算完,竟为她口交起来……

  性欲的闸门一经打开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无法控制。尽管察觉不妙的何巧儿在今后的日子里一次次地拒绝周凯的猥亵,可天性温顺的她总在最后时刻因为不忍心而让周凯得逞。周凯在挑逗女人方面有惊人的天赋,他工于心计,口舌如簧,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察言观色,花招百出。何巧儿实在不是他的对手,阵地接连失守,亲嘴摸奶都是家常便饭,抠屄口交也不鲜见。在神智迷失时,周凯不仅将自己的大鸡巴暴露在她的眼前,还让她为他手淫,口交……

  何巧儿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坚决不让周凯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屄里面……可她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连日来跟热血少 年的亲密性接触唤醒了她这个正值壮年的少妇春心,她身体内隐藏的性欲被一点点地激发,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思想。她知道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周凯压到身下的。万般无奈,她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她想再婚,以摆脱目前的困境。

  可奇怪的是,她相过很多男人,这些男人见她第一面时都很满意,可最多两三面之后就纷纷打起了退堂鼓。最后她才知道原因,原来都是周凯在暗中搞鬼,他打着军犬和小六子的旗号,私下去找那些男人,劝说、吓唬甚至是威胁,达到破坏何巧儿的好事的目的。

  何巧儿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好在周凯对她柔情蜜意、花言巧语地哄她开心,让她有苦说不出。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病态的满足:这么一个优秀的少 年对自己如此钟情,也是很难得的……

  她的纵容和妥协总算有点收获,那就是周凯的学习成绩上去了。她因此大感欣慰,在被周凯纠缠得没办法时,她跟他定下了君子协定,只要周凯能考上好的大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周凯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她也没有食言。在接到大学通知书的当天晚上,两个人终于“圆房”了。何巧儿吃惊地发现,自己吃的不是一只童子鸡,而是一只老鹰,甚至是一只小老虎。那一夜,周凯干了她七次,她的淫水都要流干了,来了多少次高潮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她只觉得自己越飞越高,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跟随着欲望纵情地大声淫叫……一直到天亮,周凯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他们才鸣金收兵。两个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何巧儿吃惊地发现床单湿淋淋、皱巴巴的,而自己的阴户已经被操得肿胀不堪,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在周凯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两个人如同蜜月中的夫妻,夜夜索欢,几乎到了荒淫无度的地步。周凯一走,何巧儿倍感冷清,孤枕难眠,好在周凯并非无情无义,时常打电话来稍解她的相思之苦。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甚至疯狂地到他上大学的城市去找他,两个人在小旅馆里的放纵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当周凯将自己谈了女朋友的消息告诉何巧儿时,她非常失落,但也送上了祝福。周凯毕业回到本市后,仍经常找她暗度陈仓,让她得到了情感的慰藉,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周凯结婚之后,直到今天被军犬捉 奸 在床。

  当何巧儿不顾自己浑身精赤地抱紧儿子赶紧让 奸 夫逃脱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她知道,丑事曝光后,她的幸福生活也走到了尽头。

  何巧儿到医院去看望周凯,才知道军犬那一下伤得小情人不轻。周凯跑出去后,剧痛难忍,只来得及央求路人给妻子打了个求救电话就昏迷在了路边。

  邹晓娜匆匆赶来,将光着身子的丈夫送到了医院。苏醒后的周凯不得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妻子,邹晓娜没想到自己老公做下了这种丑事,又惊又怒,却不便发作。于是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周父听说爱婿被人打伤,不由分说就报了警。可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爱面子的邹家将周凯一人扔到了医院。

  当岳母委婉地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讲完后,屋里的众人都沉默了。

  军犬低着头,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赖云峰说:“邹家看在刑大年的面子上同意私了,已经撤诉了。我对邹家说,随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军犬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众人,哑声说:“我现在想去找个地方喝酒,你们陪不陪我?”

  大家看着犹如困兽的军犬,都同情地默默点头。

  不知不觉间,已是夜深了。我和老古、赖云峰陪着军犬走出世纪宾馆的大门,却迎面碰上了喝醉的赵建军和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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