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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笨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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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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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难道想杀人灭口?”

  “哈哈!本公子乃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岂会和你这种市井流氓一般见识?只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必须为得罪我姊夫的过失付出代价。”

  林冲佯装胆怯的转身欲逃,却被品玉公子迅速拦下,两人随即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品玉公子一连两三招猛攻,将林冲攻得节节败退,不禁得意洋洋的大笑道:“就凭你这么一点武功,竟敢到李家来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毕,他突然大喝一声,一掌将林冲震倒地上。

  李文正一见有机可趁,连忙冲上前去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林冲哀叫不已,不久便将他打昏过去。

  李文正出了一口怨气之后,才得意洋洋的狂笑起来,接着便对品玉公子称赞不已道:“皇弟的武功果然不凡,三拳两脚就把这小子收拾了。”

  品玉公子傲然道:“像他这种市井无赖,根本没放在本公子眼里,下次姊夫再遇上这种问题的话,尽管派人来通知我好了。”

  “太好了!只要有皇弟的鼎力相助,我就后顾无忧了。”

  “可能林冲不知林玟娟被人救走,才会胆大包天的前来送死,相信经此教训之后,下次他就不敢再找姊夫麻烦了。”

  “哈哈!皇弟说得不错,我们还是去喝两杯美酒庆祝一番,别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两人叫人将林冲扫地出门,才哈哈大笑的结伴而去。

  林冲随即翻身而起,望着紧闭大门冷笑道:“原来娟妹已经获救,这样我就没有顾忌,等今晚看我如何惩罚你们。”

  二更刚过,一条黑影迅速地侵入李文正的卧房。

  只见李文正抚着妻子的胴体,道:“惠妹不是已经去过莲花庵,获得注生娘娘的允许赐子,怎么至今仍未传出喜讯?”

  蔡美惠闻言,忍不住白他一眼道:“瞧你急得什么样子?上次在莲花庵留夜至今,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哪会这么快有好消息?”

  “哦!我真是糊涂,竟然忘记还没足月呢!”

  “可不是吗?就等得到注生娘娘的赐福,你如果不努力一点,想要有孩子又谈何容易?”

  “我的天呀!这几天下来,我们夜夜鞑伐,不到丢盔弃甲绝不中止,我都快被你吸成人干了,你还说我不够努力,难道你想‘搞’死我不成?”

  蔡美惠闻言,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忍不住拧他一把,道:“瞧你说的像句人话吗?我这么做还不为你李家香火着想,否则我何必这么辛苦?”

  李文正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出来道:“算我说错话,惠妹就饶了我吧!”

  蔡美惠这才放了他,话题一转道:“你答应凑合皇弟和梅妹的婚事,这件事情你可要积极进行才成。”

  “唉!并非我不想尽力,而是梅妹对皇弟并无好感,我已经说破了嘴,她不但不领情,还将我臭骂一顿扫地出门,我也无可奈何。”

  “哼!你不会向爹下工夫?”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找爹商量?我明天就找爹提亲。”

  “对了,听说有人为一个女人打到家里来,一昊非你又背着我在外面胡做非为,把野女人劫到家里准备享用?”

  “别提了!人是皇弟劫的,而且半路就被人救走了。”  “只要不是你干的好事就算了,我们还是快办正事,以免爹又埋怨我肚皮不争气,你……

  快点好好爱我……“

  李文正见她百媚横生的玉体横陈,忍不住大吼一声,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蔡美惠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忍不住欢呼一声,便激情地“开门揖盗”,热情地“引蛇入洞”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的一拍即合,立刻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黑影躲在一旁看着她们的激情肉搏,忍不住心慌意乱的喘息不已。

  可惜好景不常,李文正突然一阵哆嗦,便已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蔡美惠只觉得整个人一下子从情欲的高峰掉下山谷般,气得她正想破口大骂。无意中突然发现黑影的行踪,不禁脸色一变,连忙点中李文正的昏穴,拉起棉被遮羞的懊恼道:“皇弟,你怎么可以偷窥我……”

  黑影暗吃一惊,发现行踪败露,只好羞愧地走了出来,赫然正是品玉公子。

  他神色尴尬地道:“大姊……我很抱歉……”

  蔡美惠也羞得面红耳赤道:“你怎么可以偷看我……和你姊夫行房……你实在太乱来了……”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哼!以前在家里时,你就不止一次偷窥我和婢女入浴,你还敢否认?”

  “我……”

  “你这种老毛病要是不改,将来一定会惹出祸端来的。”

  “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每一次我只要是听见入浴和行房的声音,就忍不住想要……”

  “我看你还是早点完婚,这样你就不会对女人的身体如此好奇了。”

  “唉!这么做恐怕也无济于事。”

  “怎么说?”

  “这……实不相瞒,别说是家中的婢女,就连青楼妓女我也睡过,可是这毛病却不见起色。”

  “什么?家中的婢女都被你‘吃’了?”

  “这……是的。”

  “结果你这老毛病还是不见改善。”

  “不错!”

  “你……看来你一定有病。”

  “我已经找过许多名医求诊,他们都说我有精神上的疾病。”

  “什么?你是神经病!”

  “是精神疾病,距离神经病和疯病,还有一段距离。”

  “那……大夫可有医治之法?”

  “他们都要求我静心在家养病,还要定时服药,至少要一两年时闲,病情才能获得改善。”

  “既然这样,你怎么还跑出来?”

  “叫我一个人关在家里,我可受不了。”

  “你……就算你受不了,也不该跑来偷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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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不是已经向大姊说过了吗?我是真的受不了诱惑,完全是情不自禁……”

  蔡美惠见他胯间一柱擎天,不禁粉脸一红道:“你如果忍不住的话,何不去找梅丫头发泄。”

  品玉公子闻言,不禁神色一变道:“多谢大姊的提醒,小弟这就去找她。”

  话毕,他已迫不及待地转身而去。

  品玉公子前脚刚离开,林冲后脚随即出现,望着品玉公子的背影,冷笑道:“这淫虫的毛病真是不小,不但偷窥大姊行房,还想干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林冲便跟踪他进入李春梅的闺房,等他准备侵犯之际,才凌空将他制昏,随即窃笑而去。

  这一切演变都被一名仆人发现,他立刻潜入房中,对着李春梅冷笑道:“你平日喜欢做威做福,看我阿财如何报复你……”

  阿财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也忍不住重压在李春梅的胴体上,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李春梅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红丸已失……

  阿财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翻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李春梅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喘,辗转呻吟……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无情摧残之后,李春梅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顿时阴门大开,元阴狂泄不已……

  阿财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的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阿财才满足地气喘如牛的爬起,又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才得意洋洋的离去。

  翌日,李春梅的一声尖叫,顿时惊动了所有的人。

  米王赶到一看,只见品玉公子全身赤裸地睡在女儿身边,床上一片狼藉,而李春梅则衣衫不整的哭泣不已。

  他忍不住动怒道:“蔡明皇,你身为华山派弟子,又是正儿的小舅子,怎么可以干下这种奸淫良家妇女的罪行?你可知该当何罪?”

  品玉公子乍一醒来,便知遭人暗算嫁祸,虽然他确是有意侵犯李春梅,可是被人捷足先登偷尝了禁果,他岂能甘心收这种烂摊子?

  他心急之下,连忙否认道:“不是我……”

  米王大怒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抵赖?”

  蔡美惠暗怪弟弟偷吃不会擦嘴,才被人当场捉奸在床,还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不得已她只好出面缓颊道:“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爹不如将梅妹许配给皇弟,以免事情传扬出去,让外人看笑话。”

  米王脸色一沉道:“好吧!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老夫这就写信通知亲家公,请他快点派人前来提亲。”

  品玉公子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叹息,接受这件婚事。

  不久二匹快马立刻冲出李府而去。

  ※※※※※※※※※※※※※※※※※※

  “原来是你!”

  吕玉仙一见林冲大惊小怪的表情,不禁瞪他一眼道:“不错!就是我救了娟妹的,你想怎么样?”

  林冲对她似乎无可奈何,一副头疼的模样道:“你一向刁蛮任性,谁也管不了你,我怎敢对你怎么样?”

  吕玉仙见状,更加得意道:“你知道就好,连我爹也管不了我,别人更是休想,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话,我却不得不听,而且也乐于服从。”

  “咦!这倒稀奇了!这位仁兄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有降伏你这位母老虎的能耐?你倒说说看,有机会的话我倒想拜见一番,顺便向他请教伏虎之道。”

  吕玉仙白他一眼,娇啧道:“这个人你明明知道,何必明知故问。”

  林冲怔了一下,道:“我认识?你快说清楚,我实在没空和你打哑谜。”

  “好吧!那个人就是你。”

  “我?”

  “不错!”

  “这怎么可能?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如此重要,而且你也从未乖乖听过我的话。”

  “那是因为你还少了一个身分。”

  “什么身分?”

  “只要你肯答应娶我,成了我的夫君,我就会乖乖的一辈子听你的话了。”

  “什么?”

  此话一出,不但语出惊人,而且吓得众人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冲更是跳了起来,大叫道:“你休想……”

  吕玉仙没好气道:“怎么?难道凭我吕玉仙的才貌,配不上你不成?”

  “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冲尴尬地道:“你明知道我已心有所属了。”

  林玟娟闻言,不禁神色有点异样,其父林柏勋发现这种情形,不禁皱上眉头。

  吕玉仙冷哼道:“你所说的心上人,可是青城派掌门赵无极之女,叫什么赵玉娇的姑娘?”

  “这……是的。”

  “哼!我调查的结果,听说她和你的感情虽然不错,可是赵掌门却反对你们在一起,原因是门不当户不对。”

  “什么?你竟敢调查我的私事?”

  “不错!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是我的情敌,岂能不对她多加了解,正因为我这一番苦心调查,总算获知了一件消息。”

  “你……得知什么消息?”

  “她已经和盐王之子皇甫天龙订下婚约,明年春天就要过门了。”

  “什么?她……”

  “不错!所以你还是尽早死心吧!”

  意外获知心上人即将出嫁的消息,林冲不禁大受打击,当场脸色大变,作声不得。

  吕玉仙见状,不禁摇头道:“赵掌门既然反对你们在一起,便已注定你和她今生无缘,你又何必为她自苦如此,岂非太傻了。”

  许久之后,林冲才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说得不错,俗话说自古多情空遗恨,只怪我不该不自量力,才会对她心存非分之想。尤其我已经家破人亡,更是匹配不过一派掌门之女,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彻底死心了。”

  吕玉仙不禁好奇问道:“从认识至今,你一直对自己的身世避而不谈,如今你总该告诉我,为何你会家破人亡,仇家又是谁?”

  “你知道也没有用,报仇之事我自会处理。”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会没有办法?”

  “好吧!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杀父仇家就是齐天寨主上官无忌。”

  “什么?是他!”

  “不错!”

  吕玉仙果然满脸惊容道:“当今天下各大门派的势力,除了七大门派之外,就属风云帮和齐天寨两大黑道势力最强。他们一南一北各据一方,号称江湖两大天王,想不到你的仇人竟是北天王上官无忌,这仇可就不好报了。”

  林冲冷哼一声道:“就算北天王再厉害,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无论如何这仇我是非报不可。”

  吕玉仙一咬牙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回家找我爹商量,好好从长计议一番。”

  林冲一怔道:“这是我私人的恩怨,找你爹商量做什么?”

  “你是我爹的女婿,报仇之事我爹岂能置身度外?”

  “什么?你明知道我的仇人是雄霸一方的北天王,你还敢嫁给我?”

  “废话,我就算死了也是你林家的鬼,今生今世你休想摆脱我的纠缠。”

  林冲不禁呻吟出声,道:“我的天呀!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笨女人?”

  吕玉仙扬眉笑道:“这世上既然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却不敢要的傻瓜。如果再没我这种笨女人的话,保证你一辈子打光棍,永远娶不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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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像看见怪物一样,两眼瞪得老大,再也说不出话来。

  林柏勋哈哈一笑道:“老夫忝为林家村的村长,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充当月下老人为两位金童玉女做媒。”

  吕玉仙首先兴奋地道:“好啊!林伯父德高望重,正是媒人的最佳人选。”

  林柏勋一见林冲紧皱眉头,一副犹豫不决之状,不禁叹息道:“林贤侄可愿听老夫一言?”

  林冲忙道:“村长请直说无妨。”

  “前几天老夫为了解决村人生计问题,而向贤侄求助时,贤侄不但一口答应,更进一步化小爱为大爱,有心扩大济助范围,帮助全国各地的贫民脱离困境。从那一刻起,老夫就发现贤侄是个古道热肠之人,可是这种济世救人的慈善事业,绝非我们几个人所能胜任,应该网罗更多热心公益之人参与才对。”

  “村长的这项提议,在下十分赞同,可是与在下的婚事是两码子不相干的事。”

  “怎么会不相干?俗语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贤侄身负杀父之仇,勉强两头兼顾的话,恐有分心自陷危机之虞。所以老夫大胆建议贤侄尽早完成终身大事,一方面可以替你分忧解劳,另一方面也可以解决林家香火的问题。如此一来,你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全心全意的面对北天王,不至于两头落空了。”

  “这……村长如此说法确是中肯,只是太过功利,对女方也太不公平了。”

  吕玉仙却毫无芥蒂地笑道:“不要紧,我不会介意的。”

  林冲闻言,对她简直无计可施,最后只有点头答应。

  林柏勋大喜,连忙趁胜追击道:“小女玟娟对贤侄十分倾心,不知是否有这个福分和仙儿共侍一夫?”

  林冲大吃一惊,转望林玟娟虽然娇羞不胜,却又勇敢地以默默含情的目光回应。

  吕玉仙却兴奋地道:“太好了!娟妹个性内向,为人处事深思熟虑,较之我大而化之的冲动性格,正好有互补之效。等将来我们成亲之后,娟妹负责资金帐目的内政,我负责业务扩展的外交,相辅相成,好替广大贫民解决生计问题。”

  林冲啼笑皆非,道:“看你这副架式,还真像个女老板的模样。”

  吕玉仙傲然道:“这一点不是我自夸,以我的外交能力如果从商的话,必能在商场上占有一席之地,所以女老板之誉,我是当之无愧。”

  林冲忍不住嘲弄道:“你的脸皮倒是厚得很?”

  吕玉仙白他一眼道:“冲哥这句话虽有嘲笑之意,我却当做是至高无上的赞誉。商人如果脸皮不厚的话,绝对无法在竞争激烈的商场上生存。所谓商场如战场,我一个娇柔女子既无显赫的家世背景支持,再无不一让须眉之气魄的话,如何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林柏勋忍不住赞赏道:“仙儿此言深得我心,老夫相信有你出面统合调度,必能将我们的理想实践,完成济世救人的义举。”

  吕玉仙自信满满地道:“伯父放心好了!侄女一定不叫您失望就是!”

  “很好。冲儿负有报仇大任,当务之急便是专心练好武功,务必一举成功,以免招来北天王的反扑。”

  林冲点头道:“小婿遵命。”

  林柏勋皱眉道:“目前官方已经同意出租官田,村人转种草药的行动也已经准备就绪。

  只是将来练成丹药之后的销售通路,还有初期所需投注的资金,至今依然没有着落,我们必须及早末雨绸缪才行。““小婿那里还有一批珠宝可以变现,等一下小婿就去取来,应该足以支应所需费用才对。”

  “太好了!这样就解决了一大问题,只是有关销路方面……”

  吕玉仙轻松一笑道:“销售通路的问题,就全权交给我来负责好了。”

  “既然如此,就有劳仙儿费心了,只是草药成长迅速,半年之内便会有成品问世,你必须尽早安排才行。”

  “没问题,”

  林玟娟忽道:“虽说我们炼丹的目的在于济世救人,仍然免不了侵犯到别人的利益,为了避免遭忌引来纠纷,我建议从贫民中甄选品德兼备的青年,加以教授武功供做自保之用。”

  吕玉仙欣然道:“娟妹果然深谋远虑,教授武功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林建业见他们忘我的专注其中,不禁有些失落道:“大家各有所司,共同为慈善事业忙碌,可是我却被排除在外,岂非太不公平?”

  林柏勋怔了一下,才微笑道:“业儿大考在际,应该专心学业才对。”

  “可是孩儿想参与这项义举,岂能为了个人功名,而置身事外?如此做法岂不显得孩儿太自私了。”

  “这……”

  林冲忽道:“谈到自私自利,小弟岂非更甚于大哥。”

  林建业闻言,不禁困窘的解释道:“冲弟千万别误会,小兄并无此意……”

  “大哥的心情,小弟感同身受。只是小弟以为男儿志在四方,凡事不必急在一时,等大哥考取功名之后,不论身在庙堂,或是分发地方为官,都可以在个人的职务上尽忠职守,造福天下百姓同样可以成就善举。就拿小弟而言,杀死北天王虽是为了私仇,却间接的除去大恶之人,让广大的侠义之土免于其害,也等于是行善积德。大家殊途同归,何必局限于行医救人一项,如此岂不显得器量和眼光不够远大?”

  林建业闻言,彷佛当头棒喝一般,若有所悟道:“愚兄明白冲弟之意了,多谢冲弟的开导。”

  “不敢!小弟只是一时有感而发,希望大哥不要见怪才好。”

  “哪里!冲弟的金玉良言,让小兄获益良多。”

  林柏勋哈哈大笑道:“彼此都是自己人,你们也不必客气,只要大家心存善念,一样可以凭一己之力成就善举的。”

  一股由林家村发起的行善力量,就此如火如荼的展开,也因此引发了一连串的江湖纷争,却也救了成千上万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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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姻缘天定

 

  宝玉山庄。

  闻名江湖的江南四大家族,分别是南宫、蔡、宇文、萧等四家,他们不但财大势大,族人子弟更是分布全国各地,而且各拥有不凡的成就,形成各派势力当中特有的单姓门户,不容忽视的武林世家。

  如果以排名而言,为首的南宫世家历史最久,而且南宫明君又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丝王”,自然排名第一当仁不让。

  可是紧追在后的蔡家,实力也是十分惊人。尤其在风流公子蔡春雄接掌家业后,财势更是蒸蒸日上,遥遥领先排名第三的宇文家。

  今天蔡家的宝玉山庄一反昔日的平静,不仅炮声隆隆热闹非凡,而且贺客迎门,络绎不绝。

  原因是蔡春雄之子蔡明皇,和米王李员外之女李春梅,选在今天的良辰吉日成亲。除此之外,经过莲花庵祈子之行的蔡美惠,也已经证实蓝田种玉,完成为李家传宗接代的心愿。

  蔡春雄高兴之馀,便趁此双喜临门之际,大肆的席开两百多桌庆祝一番,所以才会盛况空前,热闹不凡。

  由于蔡春雄交游广阔,不论官方和商场上都吃得开,所以贵宾席上名流士绅齐聚一堂,就连江湖各派的成名人物,也都是他的座上佳宾,令他面子十足,得意笑声不绝于耳。

  一旁的米王突然叹了口气,引起蔡春雄的关心道:“亲家公何故叹息?”

  米王皱眉道:“还不是为了林家村那些佃农,无缘无故的突然想改行种植药草,害我损失了不少收入。”

  蔡春雄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亲家公只是为了这种芝麻小事在烦恼?”

  “这哪是小事?他们突如其来的集体行动,不但害我少了租金收入,连稻米收成也跟着短少,连带的影响到我的营利收入,如果任由他们长此下去,引起其他佃农的群起效尤,再过不久我这个米粮大王的封号,恐怕就要被宇文天生所取代了。”

  尽管蔡家排名江南四大家族的第二,对于排名第三的宇文世家,蔡春雄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否则也不会和米王结为儿女亲家了。

  “唔!经你这么一说,问题似乎不小。”

  “问题当然不小,更严重的话,还可能危及武当派的主要生计呢!”

  一旁的武当派长老玄鹤道长闻言,忍不住问道:“李施主此话怎讲?”

  “根据老夫所知,贵派的营生收入,除了依靠信徒的捐款,和门下弟子投资的事业收入之外,最主要的还是靠炼丹销售收入,来支应门派业务之所需开销吧!”

  武当派一向以道家正宗自居,自从张三丰创立以来,便以炼丹为主要业务,所得收入全数用在门派开销,自给自足才能维持百年基业。

  玄鹤道长对这种公开事实,自然不会加以否认,便点头道:“李施主所言不错,本派确是以炼丹营生。”

  “可是林家村不但要种植草药,听说还要进一步炼丹营利,这岂不是侵犯到武当派的生存命脉。”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玄鹤道长见状,不禁眉头紧皱起来。

  蔡春雄冷哼道:“这林家村的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究竟依恃的是谁在背后撑腰?”

  “听说其中一个叫做小魔女吕玉仙……”

  “是她!龙王宫的馀孽已经不成气候,她不但不知收敛,还敢到处惹是生非?”

  “她的武功虽然厉害,却也不难对付,老夫就曾经重金礼聘到漠北双怪来找她报复……”

  “唔!亲家公竟然舍得花重金请来这两个心狠手辣的怪物,凭他们的武功之高,随便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收拾她,相信亲家公一定马到成功,顺利发泄心中的怨气吧?”

  “唉!如果事情能圆满解决的话,老夫何至于在此唉声叹气?”

  “怎么?漠北双怪竟然不敌小魔女,这怎么可能?”

  “小魔女虽然武功不差,却非漠北双怪的对手,可是后来出现另一个人,却一刀将漠北双怪砍成了四段!”

  “什么?”

  众人闻言,脸色无不大变,几乎难以接受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事实。

  蔡春雄也是无法置信的表情,道:“你是说……对方只出了一刀?”

  “不错!”

  “只有一刀就将雄霸一方的漠北双怪,双双劈成了两节。”

  “老夫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可是老夫派去的庄丁不下十人,他们确是如此说的没错。”

  蔡春雄不禁变色道:“他是谁?竟有如此霸道的武功?”

  “他叫林冲。”

  此话一出,邻桌的一名红衫美少女不禁脸色一变,转身问道:“你说的林冲,可是年约十八岁的清秀少年?”

  米王一怔道:“姑娘是……”

  蔡春雄连忙为大家介绍道:“她乃是青城派掌门之女赵玉娇姑娘。”

  米王才释怀地点头道:“姑娘说得没错,林冲确是如此年纪。”

  赵玉娇获得了证实,却呆怔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姑娘莫非认识这个林冲?”

  赵玉娇神色百变道:“如果他真是我心中猜想的人,那么他就是被我爹逐出师门的林师兄。”

  “我想起来了。”

  玄鹤道长恍然大悟道:“前年青城派的赵掌门遗失了一本紫阳秘笈,结果却在大弟子的房中找回,那位被逐出门墙的首徒就叫做林冲没错。”

  蔡春雄也若有所悟道:“不错!我也想起来了。三年前七大门派彼此砌磋武功的兢技大会上,后起之秀当中,就以武当派‘玉面书生’孟文华和青城派的林冲双双表现最为突出,所以江湖中传言林冲被逐出师门的消息时,各派无不深感惋惜,想不到他依然恶性不改,又在洛阳兴风作浪了!”

  赵玉娇却不以为然道:“前辈无凭无据的,岂能妄加断言林师兄为非作歹?”

  蔡春雄不悦道:“他虽然还没有什么大恶迹,却不该仗恃自己的武功,结党营私,与民争利。如果我们坐视不管,让他继续为所欲为的话,难保有一天他不会危及武当派的生计,甚至会损及青城派的名誉。”

  “我不信!林师兄绝非这种人。”

  “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如今他不就损及李亲家的生计,将来更可能截断武当派的主要财源,到时候看你们青城派如何向武当派交代?”

  “哼!米粮大王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可谓财大业大,林家村的损失不过九牛一毛,并不足以对他造成影响。至于吾辈炼丹的目的,不外是为了行医济世,相信武当派也会有这种雅量,让有心行善的人一起共襄盛举才对。”

  玄鹤道长闻言,尽管心中很不以为然,却也不好再表示反对意见,神情显得十分尴尬。

  蔡春雄气结道:“你和林冲有同门私情,自然会替他讲好话了,老夫懒得和你抬杠,更不值得和你一般见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玉娇一听“私情”两字,顿时羞红了脸道:“前辈怎好口无遮掩,随便给人扣帽子?”

  蔡春雄见状,不禁心中一动,冷笑道:“莫非老夫真的不幸而言中,你和林冲如果没有不可告人之事,又何必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前辈,你……”

  玄鹤道长连忙出面缓颊道:“今日乃令郎大喜之日,吾等何必为一个青城叛徒生气。还是饮酒作乐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蔡春雄心想也对,便不再理会赵玉娇,连忙举杯与大家同饮。

  赵玉娇不禁心中气苦,也自觉十分无趣,便转身离席而去。

  “我一定要找林师兄问清楚,他为什么要偷师父的秘笈,还有他为什么对我不告而别的原因?”

  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激动的赶往洛阳城。

  ※※※※※※※※※※※※※※※※※※

  南京知府。

  俗语说不怕官,只怕管。

  自从白云天取代张超群成为南京知府之后,他便展现魄力彻底整顿辖内治安,大力扫荡赌博、色情,将许多下三流的地痞流氓赶出境外,使得政绩卓越,履获长官赞许,仕途无可限量。

  所谓赔本的生意无人做,杀头的生意人人抢。

  尽管地方恶霸被迫交出地盘,可是酒、色、财、气乃是人人喜爱的嗜好,其中更以赌场和青楼妓院的利润最为可观,一向是黑道帮派最主要的收入财源,他们岂会甘心平白损失?

  因此南京城表面上虽然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迫使白云天不得不与齐天寨结盟,甚至让独子白浩文娶了北天王之女上官珍珠为妻。

  如此一来,虽然暂时达到吓阻黑道势力的反扑,却引来更大的危机,因为黑道势力为了自保,纷纷投靠南天王的风云帮,形成两大天王正面对峙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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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天也警觉到这种危机,可是他已骑虎难下,只能咬牙硬着头皮面对问题。可是这种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却让他感到压力沉重,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令他闷闷不乐,每天眉头深锁不已。

  其妻柯小兰沐浴完毕,便风情万种的玉体横陈在床上,吐气如兰道:“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快点上床休息,难道你……”

  话未说完,白云天已经不耐烦地道:“我在想事惰,你别来烦我。”

  柯小兰料不到会碰了个大钉子,顿时脸色一变道:“你是不是对我变心,已经对我感觉‘玩’腻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哼,这几天你都不在我房中过夜,显然是在思妹那里快活,如果你不是对我感到腻味,又怎会让我独守空闺,对我不理不睬?”

  白云天皱眉道:“谁在胡说八道,胡猜我在思妹那里?”

  柯小兰一怔道:“咦!这么说你也没到思妹房中过夜?”

  “没有。”

  柯小兰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这么说来的话,你是和外面的狐狸精双宿双飞了?”

  白云天怒道:“你再胡闹的话,我可不饶你。”

  此言一出,柯小兰反而大吵大闹起来道:“你自己行为不检,还敢对我怒颜相向,你……”

  “啪”地一声,白云天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床上,怒不可遏道:“你们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一天到晚只会争风吃醋,哪里知道我们男人在外面承受的工作压力之大,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身为妻子,不但不知体谅丈夫,还敢对我无理取闹,实在让我倒尽胃口。如果你希望我在外面金屋藏娇的话,我就如你所愿,找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回来给你看。”

  话毕,他便怒极的拂袖而去。

  柯小兰见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伤心的扑倒在床上哀哀欲绝。

  不久,她突然感到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的酥背和臀部摸索、玩弄,她以为是白云天回心转意,才会去而复返向她示爱。

  心中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如雨过天晴般,顿时化为乌有。她不禁心中窃喜不已,任由那双魔爪在她的赤裸胴体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突然,她感到对方气喘如牛的声音不对,连忙翻身一看,不禁惊呼道:“焦师爷,是你!”

  只见一名体型稍胖的中年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她身边,满脸邪笑道:“不错!正是我焦长生。”

  柯小兰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躲进被中遮羞,又惊又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我的闺房,难道你不怕相公惩罚于你?”

  “嘿嘿!大人已经出门去了,所以我才不怕被他知道我们的奸情。”

  “你胡说什么?谁跟你有奸情?”

  “你不概还不知道吧?二十年前的中秋夜,大人为了扫荡赌博色情歪风,接连三天坐镇在衙门洽公,一直没有回来找你过夜。结果你在烦闷之下,借酒消愁不醒人事,难道你在隔天醒来之后,没有发现你已经承受过雨露了?”

  柯小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又惊又怒道:“什么?那一夜难道是你……”

  “不错!正是我所为……”

  “你……该死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对我……”

  “其实我爱慕夫人已久,一直隐藏心底不敢对你表白,再加上白云天对你不知疼惜,所以我才会趁着你酒醉之便,偷偷将你占有。”

  “可恶!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这个畜生。”

  “这个秘密隐藏在我心中已经有十多年之久,你自然一时无法接受,可是为了让文儿认祖归宗,我又不得不说。”

  “什么?你是说……不可能,文儿是相公的亲生骨肉,绝不是你焦长生的孽种。”

  “哼!白云天根本就是个无子西瓜,他才没有这种本事生下文儿。”

  “你胡说……”

  “你不相信也没有用,我有事实可以证明。”

  “什么事实?”

  “第一,他如果有生育能力的话,二夫人为何至今还膝下无子?第二,他三年前便在桂花巷内金屋藏娇了一个女人,也同样没有喜讯传出,更足以证明白云天不能生育的事实。”

  “你说什么?相公当真在外面藏了狐狸精?”

  “不错!这件事情就连文儿也知道,只是怕你伤心难过,他才会对你隐瞒,不敢告诉你实情。”

  “可恶!那个狐狸精究竟是谁?”

  “嘿嘿!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找她麻烦比较好,因为你根本惹不起她。”

  “哼!凭我是堂堂知府夫人的身分,一个妓女又有什么能耐,值得让我对她忍气吞声。”

  “你真是不知死活,那女子名叫西施,长得美艳动人,听说是吏部尚书送给大人做妾的。

  西施有这种强硬的靠山,又岂是你所能招惹得起?“柯小兰闻言,不禁气苦道:“想不到相公真的变心了,我实在不甘心。”

  焦长生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玩弄,一面淫笑道:“反正白云天已经注定今生无后,你又何必为他生气,倒不如咱们夫妻同心协力,等待良机摆脱白云天的束缚,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柯小兰闻言,不禁心中气苦的想着:“既然白云天对我如此绝情,我又何必为他守节,干脆弄个绿帽子来羞辱他,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她便不再挣扎反抗,反而热情地扭摆迎合,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展开一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

  一名红衫美少女适时经过,听见房中传出阵阵淫声浪语,不禁羞得红霞满面,心跳如雷地匆忙逃开。

  “好个翠珊丫头,你竟敢偷窥我爹娘的行房,可知道该当何罪?”

  白翠珊一见白浩文不怀好意的狞笑,情不自禁地颤抖道:“表哥别胡说,我只是恰巧经过而已,并无偷窥的不轨举动。”

  白浩文冷笑道:“我亲眼目睹一切,不容你狡辩。”

  “我真的没有,表哥不可含血喷人。”

  “哼!这件事情我要向爹告密。”

  自小白云天就对白翠珊极不友善,常常令她午夜悲泣,感到孤苦无依,前途一忙茫。最后询问姨母柯小兰内情,才知道自己并非白云天所生,而是母亲改嫁过来的遗腹子。

  她才知道不得白云天欢心的原因,顿感身世凄凉,无形中养成了自卑的心理,对于白云天也更疏远,更加敬畏。

  此刻一听白浩文准备搬弄是非,她不禁惊惶失措道:“我是冤枉的,请表哥不要害我……”

  “我可以替你保密,只不过……”

  “不过什么?”

  “嘿嘿!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向爹告密。”

  “你有什么条件?”

  “自从珍妹怀孕至今,为了保护胎儿,一再拒绝我的求欢,却害得我夜夜难眠,所以我保密的条件,就是要你每晚陪我共寝,让我发泄一下精力。”

  “什么?”

  白翠珊这才知道他诬陷自己的原因,原来是觊觎自己的美色,不禁花容失色道:“这怎么可以?”

  “为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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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表兄妹的关系,自小我就当你是亲生大哥看待,你怎么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这可是乱伦的罪行。”

  “哼!答不答应随你,我最多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等过了明天你依然不从的话,我就加油添醋的向爹告密。”

  话毕,白浩文便拂袖而去。

  白翠珊料不到祸从天降,她本来就心情烦闷,才会想找柯小兰谈话疏解心情,没想到才踏近门口,便听见令人尴尬的靡靡之音,还惹来白浩文的构陷设计,伤心之下,她一转身便冲出大门,茫然无措地投入街上的人潮之中。

  突闻一阵奔雷声传来,当白翠珊闻及街上行人的惊叫声时,才发现一辆马车正快速向自己奔来,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只吓得她惊慌大叫……

  一条人影及时冲出,将她推倒路旁,总算免去成为轮下亡魂的下场。

  马车又冲出三尺之外才停止,一名锦衣青年立刻下马,怒冲冲地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贱婢!你竟敢走路不长眼睛,阻挡本公子的马车,莫非是不想活了?”

  适时救了白翠珊一命的林建业,立刻挺身而出道:“看兄台人品出众,应该也是进京赶考的秀才,怎么所做所为却是如此蛮横无理,不顾大街上行人安危,任意纵马飞奔,难道不怕吃上人命官司?”

  锦衣青年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书呆子,莫非也是赴考的学子?”

  “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由此可见,你果然是个枉读诗书的狂夫,如果你是个知书达礼的书生,岂会不知请教对方姓名时,自己应该先报名才合礼仪。”

  锦衣青年闻言,不禁怒极笑道:“好个书呆子,算你有胆识。看你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想必是仗恃后台靠山强硬,才敢如此嚣张,本公子倒想见识一下。你想知道本公子的来历,我就坦白告诉你好了,本公子叫皇甫天龙,你又是谁?”

  林建业暗惊道:“你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盐王之子?”

  “不错!你又是什么来历?”

  “我是洛阳林家村的林建业。”

  “哦!我还以为你是何等吓人的大菩萨,原来是以林氏救苦丹闻名于世、人称‘洛阳大善人’之子林建业?”

  惊魂甫定的白翠珊闻言,不禁望着这位俊逸的救命恩人,心情激动的忖道:“原来他是洛阳大善人之子,果然不亏是仁善之家,林公子不但人品不凡,更不畏强权的见义勇为,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今生了。”

  林建业正色道:“正是在下。”

  皇甫天龙怒道:“你以为仗着父亲的仁善之名,就可以吓唬本公子吗?”

  “我不必靠谁的力量,只要是路见不平的事,我林建业凭着浩然正气,任河强权势力也无所畏惧。”

  “不知死活的东西,纳命来吧!”

  皇甫天龙怒喝一声,立刻攻出雄浑的掌劲……

  白翠珊早已看出林建业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忙娇叱一声,及时拍出“溶金神功”……

  “轰”地一声巨响,顿时尘土飞扬,狂风大作……

  皇甫天龙闷哼一声,连退七大步……

  一旁的两名随护大吃一惊,连忙将他扶住。

  皇甫天龙一见白翠珊也退出七步之外,显然双方旗鼓相当,不禁恼羞成怒的大喝道:“你们还在发什么呆?还不给我教训这个贱婢。”

  两名护卫应了一声,正打算动手,突见白翠珊手中的腰牌,当场呆怔住了。

  皇甫天龙没看见腰牌,却看见护卫迟疑不前,忍不住破口大骂:“狗奴才,你们再不动手的话,回去看我如何惩罚你们。”

  其中一名护卫急忙道:“少爷,她手中有南京知府的腰牌,一旦动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皇甫天龙一惊道:“此事当真?”

  “不错!俗语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少爷如果想在京城安稳赴考,岂能得罪南京知府的人?”

  皇甫天龙这才看清白翠珊手中的令牌,不禁有所顾忌道:“姑娘和知府大人是何关系?”

  “他是我姨丈。”

  皇甫天龙连忙陪笑道:“原来是白姑娘当面,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只怪下人卤莽得罪了你,你大人大量就原谅他们如何?”

  白翠珊见他前倨后恭,还把过失推给下人,便十分不屑道:“往后我再看见你在街上纵马狂奔,绝不轻饶,你可以走了。”

  “是!多谢姑娘的宽宏大量。”

  皇甫天龙立刻迁怒于下人的叱喝一阵,才上马而去。

  白翠珊这才向林建业道谢,经过一番交谈,果然证实林建业是赴京赶考,连忙热心地协助他投宿在皇宫附近的蓬莱客栈。

  林建业对她的协助十分感激,因为他已经进京大半天了,却一直找不到客栈可以容身。

  由于赴京赶考的人数众多,几乎所有客栈都已客满,许多人只好改借民房,甚至露宿郊外者大有人在。所幸南京知府的面子大,他才免于露宿街头,还能投宿在皇宫附近、环境幽雅的蓬莱客栈。

  俗语说姻缘天注定,两人虽是初识不久,却是相谈甚欢,不知不觉的双双坠入情网,彼此一见钟情,几乎难以自拔。

  由于林建业对她已经产生了爱慕,几乎一刻也离不开她的视线,便假借感谢之名叫了酒菜庆祝,以便将她挽留下来。

  反观白翠珊对他也是爱慕至深,又不愿意回去面对白浩文的纠缠,不但爽快的一口答应邀约,还热情地邀林建业拚酒,没多久两人已然是醉态百出。

  白翠珊忽然借酒壮胆道:“业哥对我印象如何?”

  这一声“业哥”,只听得林建业受宠若惊道:“珊妹长得貌美如花,又是知府千金,想必爱慕者不在少数,我林建业有幸结识珊妹,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如果我要嫁给你,你要不要?”

  “你……此话当真?”

  “不错,”

  “我当然要,这是我求之不得之事。”

  “口说无凭,你必须表现出诚意才行。”

  “这……小兄此行是为了赴京求取功名,除了一些路费之外,并无贵重物品可做定情信物。”

  “谁稀罕那些世俗之物。”

  “那么珊妹要我如何证明诚意?”

  “今夜将我留下过夜,你就可以表现你的爱意了。”

  “这怎么可以?我们还未成亲,如果贸然行房,岂不成了苟且之行为?”

  “哼!你对我的爱果然经不起考验。”

  想及白浩文一再对她纠缠不休,心知她早晚难逃魔掌,心有不甘之下,才决定献身于倾心的林建业,没想到自己的大胆示爱,反遭到拒绝,一时心中悲苦,便哭泣起来。

  林建业不知她的心事,一见她伤心悲泣,不禁慌了手脚道:“既然你不嫌弃,我答应就是,求求你别再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白翠珊这才破涕为笑,迅速脱衣,现出完美无瑕的胴体。

  林建业一时激情,便扑在她的娇躯上,迅速将她占有。

  “啊……”

  ※※※※※※※※※※※※※※※※※※桂花别院。

  红衫美女埋怨道:“老爷不是答应安排妾身进府吗,时间都过了一年多,也不见你进一步动作?”

  白云天叹息道:“西施,除非你怀孕,否则我难以安排。”

  “听说文儿的妻室曾经远赴洛阳求神向注生娘娘祈子,不知是否已经如愿怀孕了?”

  西施心想:“如果确定怀孕,我也要跑一趟洛阳。”

  “唔!珠儿确实已经蓝田种玉,我一直看不起这些旁门左道,想不到竟然如此灵验,可见世间无奇不有。”

  西施闻言,不禁兴奋不已道:“想不到莲花庵的注生娘娘如此灵验,下一次妾身也要跑一趟洛阳,以便亲身体验一番!”

  白云天皱眉道:“连你也相信这种旁门左道的民间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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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施白他一眼道:“妾身随侍老爷已有三年时间,至今依然未传喜讯,人家当然会着急嘛!”

  “我们现在过这种无牵无挂的逍遥生活,不是很好吗?你何必急着生孩子来束缚自己。”

  “哼!老爷已有文儿这么大的儿子,你当然不会着急,可是我却孤家寡人一个,如果不趁着年轻时生个儿子,将来我要依靠谁?”

  “哦!你如此深谋远虑也不无道理。”

  “所以妾身已经决定明日一早动身,以便早日到达洛阳的莲花庵,祈求注生娘娘也赐给妾身一个胖儿子。”

  “什么?明天。”

  “不错!”

  “这不太好吧?目前风云帮对我虎视眈耽,万一你被他们盯上的话,岂非有生命之危?”

  “我们的亲密关系没几人知道,风云帮的人又不是神仙,才不会注意到我身上来。”

  “这……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另派两名捕快乔装便服,一路保护你到洛阳,这样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多谢老爷成全。”

  翌日,一辆马车便在两名骠悍青年的戒护下,直奔洛阳而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风云帮虽然不知西施与白云天的关系,却对知府衙门里的捕快了若指掌,一眼就看出两名便服青年的身分。

  没多久便有一群黑衣人冲出树林,将马车拦了下来、两名骠悍青年见状,不禁脸色大变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无缘无故阻挡我们的去路?”

  只见一名清秀青年冷笑道:“刘衫、周大年,别以为你们换穿便服,本堂主就认不出你们了。”

  刘衫和周大年闻言,心知身分曝光,一止刻拔出佩刀戒备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公务官员,还敢拦住我们的去路,难道你们不怕王法治裁吗?”

  此话一出,黑衣人一止刻响起一片哄然大笑。

  清秀青年更是冷笑道:“本堂主连你们知府大人都敢惹,又哪会在乎你们这种小角色?”

  “你……莫非是风云帮的人?”

  “不错!本堂主乃是风堂负责人孔治国。”

  刘衫和周大年骇然变色,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孔治国大喝一声,剑光一闪而没,两人当场惨叫一声,死于非命。

  孔治国立刻趁胜追击,一把掀开车帘正要行凶……

  他只觉眼睛一亮,顿时让艳光四射的西施所吸引,不由得神情一呆。

  西施惊恐不已的求饶道:“英雄请饶命,小女子只不过是白大人身边的一名侍妾,并非重要人物,请英雄高抬贵手,饶过小女子一条性命吧?”

  孔治国闻言,不禁大喜道:“你真是白云天的侍妾?”

  “是的!”

  “你为何独自离开南京,莫非是想替白云天讨救兵?”

  西施连忙将洛阳之行的目的说出,接着又连连告饶。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想不到本堂主苦守多日,终于一让我等到重要人质,而且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本堂主可谓久旱逢甘霖,正好品尝一下白云天宠妾的美味,究竟有何倾倒众生的魅力?”

  话毕,他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扑倒,不顾她的哀求挣扎,迅速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随即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不要……”

  ※※※※※※※※※※※※※※※※※※

  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白浩文不理会她的挣扎哀鸣,此刻正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强渡关山,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

  上官珍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不要……文哥,我求求你……孩子会流掉的……”

  白浩文闻言,突然脸色一变,忍不住狂吼一声,便翻身而起冲了出去。

  他一时耐不住欲焰的折磨,一心急于寻求发泄,才向上官珍珠强行求欢,没想到一路下来,她只是一味的苦苦哀求,惹得白浩文心烦如麻,便扫兴的拂袖而去。

  尽管身后传来上官珍珠的悲泣声,他仍然馀怒未竭,头也不回的弃她而去。

  可是他满腔的欲焰,就像熊熊烈火般,仍然不断的折磨着他,令他几乎要发狂,全身就像要爆炸一样,简直生不如死。

  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偏僻的后院,不禁心中一动:“思姨痴呆多年,早已被爹打入冷宫,正好她的闺房就在附近,我何不在她身上发泄欲焰,如此一来,也不必担心她会泄漏奸情了。”

  主意打定,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潜入曹思思的香闺。

  只见她鼾声均匀的酣睡床上,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却依然美貌动人,风韵犹存。

  白浩文冲动之下,也顾不得她的年纪和身分,一式“饿虎扑羊”,便扑在她的丰满胴体上,随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好梦正甜的曹思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充实快感袭来,令她忍不住一声呻吟,一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出自本能的四肢紧缠着白浩文不放,扭摆着丰臀热情迎合起来。

  白浩文见她主动“引蛇入洞”,更是乐不可支,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搜索,玩弄,一面如狂蜂浪蝶般,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在他这样上下交攻的冲刺下,曹思思忍不住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却又像是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的一拍即合,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下,曹思思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顿时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白浩文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的一泄千里……

  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突然从她的花蕊深处传来,温柔又体贴的依附深陷在她下体内深处的“阳具”,彷佛饥渴的婴儿一般,轻轻地吮吸着他的“全身精力”,缓缓地吞咽着他的“生命之源”……

  元阳倾泄,本是舒畅至极的感觉,尽管白浩文心中明白,自己毕生功力将被她吸收殆尽,眼看就要精尽人亡,可是蚀骨销魂般的美味,却让他欲罢不能的沉醉其中,虽然他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又意犹末尽地回味无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生命之源也一点一滴的消失,终于魂飞魄散。

  不久,曹思思突然全身一震而醒,她立刻发现自己不仅全身赤裸,而且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下面。

  她不禁惊呼一声,一巴掌便打了过去,“啪!”地一声,当场将白浩文的脸打得血肉模糊。

  “咦!我的功力怎么突然增强了一倍?”

  曹思思大感讶异不已,接着她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可是她又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低头想了许久,她突然脸色一变,终于想起自己神智丧失前的种种事情。

  她终于想起自己不顾父亲的反对,和夫婿江子敬半夜逃离家园,没想到后来遭到魔王宫的殷四海暗算,结果夫死她也丧智。

  可是她神智浑沌这些年,依稀记得自己不停的遭到一名男子的淫辱,令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想到这里,曹思思真有宛如隔世之感,一股羞愤难当的恨意,顿时由心中升起,忍不住发出一阵狂吼……

  不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白云天首先冲了进来,一见两人全身赤裸,而且是一死一疯狂的情景,当场脸色大变的怒骂道:“该死的畜生,我早警告过他不可乱伦犯上,没想到他还是听不进去,才会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

  白翠珊闻讯出现在白云天身后,一见现场情形,再对照他的话,不禁脸色一变,道:“爹的意思是说,表哥竟敢侵犯神智不清的思姨?”

  白云天对她似乎极为严苛的怒骂道:“翠珊,这里的事不用你管,还不快点回房去。”

  白翠珊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伤心的转身奔了出去。

  这时候的曹思思却若有所思的注视着白云天不语。

  白云天见状,气她和白浩文乱伦通奸,忍不住怒喝道:“贱人!你竟敢不守妇道和自己的晚辈通奸,论罪唯一死刑,这是你自做自受,可怨不得我……”

  曹思思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是你!这些年来就是你一直在迷奸我。”

  白云天先是怔了一下,接着脸色大变道:“你恢复神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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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思思却疯狂大笑道:“不错!这一切还要感谢你那畜生不如的儿子,如非他乱伦强奸于我,我也不可能恢复神智了。”

  白云天不禁变色道:“这么说来,我儿子是被你故意杀死的了?”

  “我连你都敢杀,杀一个畜生又何必大惊小怪?”

  话末说完,她已飞扑而出,一股阴森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玄阴神功!”

  白云天惊呼一声,也不敢怠慢地一掌拍出“溶金神功”……

  “轰”地“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白云天当场惨叫一声,负伤转身而遁。

  “该死的淫贼,逃哪里去?”

  曹思思不甘心长期被他淫辱,急忙紧追而去。

  ※※※※※※※※※※※※※※※※※※

  只听见一声悲呼,柯小兰已经扑倒在白浩文尸体上,伤心欲绝的哀泣不已。

  焦长生也老泪纵横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尽快为他安排后事,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吧!”

  柯小兰突然面对家破人亡,一时之间也没有主张,只好顺从他的建议,着手为白浩文安排后事。

  可是三天之后,他们草草埋葬了儿子,并且卷款潜逃不见踪影。

  上官珍珠初遭丧夭之痛,又受到婆婆离家出走的打击,一时情绪激动,当场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白翠珊急忙将她扶住,任凭如何呼唤也叫不醒,无奈之下只好将她送回房间休息。

  面对家破人亡的惨剧,白翠珊也是伤心欲绝,只好强行振作精神,重新整顿家园,等待白云天的返回。

  一道人影却在此刻侵入上官珍珠的香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江长枫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等到了报仇的机会,虽说白浩文已死,我仍然可以在你身上发泄我满腔的怒火……”

  话未说完,江长枫便制住她的穴道,一式“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上官珍珠,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当场被惊醒过来,一见江长枫正重压在她的身上偷香窃玉,不禁脸色大变。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淫贼。”

  江长枫一面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一面淫笑道:“一夜夫妻百世恩,你存心让我们的孩子成为无父的孤儿吗?”

  “你胡说,谁和你有夫妻……咦!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初在莲花庵中,江长枫一度企图迷奸她,却被人捷足先登占有了她。可是为了报仇,江长枫只好咬牙认下这笔烂帐,以便顺利达到他报仇的目的。

  江长枫尽管心中感到窝囊,仍然咬牙道:“你终于明白过来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腹中的骨肉是我在莲花庵为你播下的种。”

  上官珍珠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我不信……”

  江长枫立刻将她在莲花庵所接触的人事物述说一遍。

  上官珍珠听完以后,终于相信他所说的是事实,一时之间百味杂陈,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真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事实已经造成,你再埋怨我也没有用。如今你丈夫已死,婆家也面临家破人亡,你何必浪费大好青春为他们白家守活寡?倒不如改嫁给我,我们一家人也可以正式团圆,孩子也可以认祖归宗。”

  上官珍珠闻言,不禁抨然心动,她依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岂会甘心就此守寡?所以她没有考虑多久,便点头答应他的求婚。

  江长枫一见狡计得逞,不禁心中狂喜不已:“太好了,这下子我就可以利用她的关系,混入齐天寨一展抱负,达到我人财两得的目标了。”

  欣喜之下,他便肆无忌惮地发动攻势,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搜索、玩弄,一面如脱缰野马般逐鹿中原,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此时上官珍珠也不再反抗挣扎,反而热情地“引蛇人洞”,激情地“开门揖盗”……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翻云覆雨,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意犹末尽地彼此温存不已。

  翌日,白翠珊一见日上三竿,仍不见上官珍珠的踪影,忍不住前来一探究竟,却发现人去楼空,只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她连忙取来一看,才叹了口气道:“她也走了,看来白家是真的家破人亡了。”

  ※※※※※※※※※※※※※※※※※※

  林家村。

  播种的草药终于采收完成,由于试卖的丹药促销得法,广受顾客们的喜爱,一下子就销售一空。

  原先还在观望的药房,一见市场反应热烈,纷纷主动提出加盟的经销行列。

  所以,面对订单如雪片般飞来的盛况,林柏勋立刻加紧炼丹,并且补充了鼎炉的器具,扩大产量以解决供不应求的窘境。

  吕玉仙一见她的促销策略成功,立刻趁胜追击,马不停蹄地联络全国各地的经销商,同时接洽承租官田,以便邀请各地贫民加人,帮助他们改善生计。

  林玟娟也加紧训练人才,以便派驻各地协助贫民的耕种技术,以确保草药来源不虞匮乏。

  米王一见这种情形,为了打击他们,便另外投资了大笔金钱,成立一家规模更大的药厂,也炼制了相近的丹药,采取削价竞争的策略,企图打击林柏勋的生意。

  可是经过一个月的激烈竞争,他不得不宣告失败,赔钱草草收场原因是米王的丹药效果逊色,而且他的草药来源是来自批发商,进货成本比起林家村的自给自足,仍然偏高,故而长期处于亏损状态。

  俗语说,杀头生意人人做,赔钱生意没人理!米王是唯利是图的生意人,自然不可能为了赌气,而忍受长期的亏损。

  更何况林柏勋炼丹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济世救人,将销售价格压缩得极为低廉,所得利润并不比经销药房高出多少。

  所以米王想要削价竞争,根本没有生存的空间。

  武斗已经证明不是对手,文比又在商场上宣告失败,米王心中的呕意,简直令他几乎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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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正见父亲气得怒发冲冠,便想了个妙计,向他建议道:“爹如果要教训林柏勋的话,孩儿倒是想到一个整他的妙计。”

  米王闻言,不禁大喜道:“你有什么妙计,快点说出来让我合计看看。”

  “林柏勋之所以能将药价压得如此之低,所依靠的不外是向官方承租官田,自耕自种草药,成本自然比我们低了许多。孩儿的建议是说,只要我们买通官方中止合约,他们就会断了草药的来源,不但信用破产,还必须赔偿经销商的违约金,这样我们就可以出这口怨气了。”

  米王立刻兴奋地道:“这个计策果然甚妙,你立刻去执行。”

  “可是他们已经在全国各地承租了官田,如果要执行此计的话,不但要准备贿赂官府的钱,还必须替官方支付违约金才行,这笔金额可不是小数目。”

  “不要紧,只要能打倒林柏勋,就算花再多的钱,我也心甘情愿。”

  “爹既然同意,孩儿立刻着手安排。”

  “对了,你估计要收买各地官方的钱,大约需要多少金额?”

  “嗯!孩儿大概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一千万两黄金。”

  “什么……一……一千万两黄金?”

  “如果爹舍不得花这笔钱,我们只好另想办法了。”

  “这……好吧!等一下你就向帐房支领一千万两黄金的银票,只是你一定要省着点用。

  这一次我为了你妹妹准备嫁妆,可花了我不少的钱,再加上药厂投资失利,今年的营收恐怕要出现赤字了。““孩儿遵命!”

  米王却不知李文正多估了三倍的金额,准备趁此外出机会,好好大玩特玩一番。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计画,那就是他决定玩遍全国各地青楼内的南北佳丽,因为其妻蔡美惠蓝田种玉之后,一直将他排拒“门”外,让他不得其“门”而入,因而欲焰高涨,简直夜夜难眠。

  翌日,天色刚破晓,他便怀着兴奋心情,迫不及待出门而去,进行着他一面收买官府,一面品尝各地南北佳丽的计画。

  不久,各地陆续传出官方中止契约,宁愿赔偿违约金,也要收回出租官田的消息,当场让林柏勋乱了手脚。

  他急忙召集众人研商对策,道:“根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这一次官方之所以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完全是受到李文正的收买所致。如果我们不尽快研究出因应对策的话,再过不久我们就无法如期交货,不但要赔偿违约金不说,对于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商誉,更是冲击不小。”

  吕玉仙皱着眉头道:“可是我们将交货的期限压缩得太紧迫,就算能够在短期闲内解决耕地问题,重新种植草药也是缓不济急,我们仍需赔偿违约金,对我们的商誉同样会造成影响。”

  林玟娟却自信满满地道:“关于这个问题,仙姊请放心好了,小妹早已想到解决办法了。”

  “哦!娟妹有何良策?”

  “小妹大概估算了一下,受到官方中止契约的影响、短少的草药量大约是占了经销商所下订单的一半,这部分可向曾经与米王药厂合作过的批发商购买,这样就不会影响交货进度,也不会对商誉造成损害了。”

  “娟妹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我原先还在担心交不出货,把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经销网路给破坏了呢!”

  “可是这个办法也只能解决当前碰上的燃眉之急,如果耕地问题再不解决,违约问题还是迟早会引爆开来的。”

  “唔!娟妹的顾忌没错,自从官田问题发生之后,各地经销商已经出现信心动摇的现象。  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耕地问题,我担心这个经销网很可能会溃散也说不定。““不错,这也是小妹所担心的问题。”

  林冲忽然插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不知可不可行?”

  “冲哥请说。”

  “耕地问题既然如此重要,我们何不自行洽购转租贫民耕种,以免再度发生受制于人的事情。”

  “这个办法虽然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可是所需资本太过庞大,绝不是我们的能力所可以做到的。再说,我们的丹药虽然销售热烈,可是我们目的在济世救人,并非为了牟取利润。就我们这一阵子来的微薄收入而言,也只不过占了投资成本的六成,连投下的资金都还没有完全回收,如何还有馀力购买昂贵的土地。”

  “事已至此,我们只好采取守势,一面暂停订单以免草药来源断绝,影响了我们的信誉;另一方面寻找其他财源,以解决耕地不足的窘境,避免重蹈覆辙,再一次发生断炊的问题。”

  “冲哥准备如何寻找其他财源?”

  “我准备另找热心公益之人入股,以便推行慈善事业。”

  “我明白了!冲哥想找有善心的财主加入我们的行列?”

  “不错!”

  “果真如此,冲哥的建议便可以放心大胆的进行,只是洽购土地手续庞杂,从观察地点、议价到签约,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虽然可以解决我们的根本难题,却依然无助于我们迫在眉睫的难关。”

  “既然米王一再的敌视我们,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收买官府,对我们一再打压,我们何不以牙还牙,给他一个重重的打击。”

  “冲哥的意思是……”

  “江南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三的宇文世家,更是江南一带的土财主,我们何不找他合作共同反制米王,这样就可以彻底解决耕地问题了。”

  “太好了!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了,我倒是想在此提出一个建议!”

  “冲哥有何建议,请尽管直说无妨。”

  “我们为了济世救人的目标,才会将丹药的销售价格压低,希望造福广大贫民,可是我们发现受惠的贫民并不多!”

  “咦!莫非冲哥有所发现?”

  “不错!尽管我们的丹药可以改善贫民的健康,而且售价也不贵,可是大部分的贫民在生计未获改善之前,依然无力负担这笔费用。唯一占尽便宜的,恐怕是那些将丹药当补品吃的富户,甚至认为我们的丹药太便宜,根本难登大雅之堂,所以使用情形非常浮滥。”

  林玟娟不禁有气道:“我们将售价压低,本来就不是为了照顾那些富户的,他们占了我们的好处,还敢得了便宜又卖乖。”

  吕玉仙也感触良多道:“我也发现富户浪费丹药的情形,他们甚至认为我们的丹药,还不如被他们弃而不用的参须呢!”

  林玟娟闻言,更怒道:“谁说的?我们的主味药引就有加入百年以上的人参,怎么会比不上参须?”

  “娟妹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他们本来就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徒,自然会有这种错误的观点了。”

  “可是我实在气不过喃嘛?既然嫌弃我们的丹药不值钱,他们又何必买来吃?”

  “因为他们已习惯于吃香喝辣,不仅营养过剩,而且生活糜烂,身体状况自然毛病不断,所以他们在试过了我们的丹药之后,虽然表面口是心非,却暗地里服用,而且非常的浪费。”

  林冲冷哼道:“正因为这样,我才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冲哥准备如何教训他们?”

  “我准备将售价提高五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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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

  林柏勋忍不住焦急道:“可是如此一来,贫民更买不起我们的丹药,我们要济世救人的梦想,岂非成了空谈?”

  “最起码还有少数贫民受惠,如果提高售价的话,我们和那些唯利是图的奸商有何不同?”

  “岳父误会我了,我的构想是将济世救人的目标,从经销网的商业活动中,另外建构成独立的体系。”

  “哦,你再说详细一点。”

  “为了解决大部分贫民买不起丹药的难题,我决定在他们生计获得改善之前,先聘请大夫为他们义诊,进而改善他们的健康,他们也才有能力工作,改进家人的生活品质。”

  “这倒是一个对症下药的好办法。”

  “我之所以提高丹药的售价,一方面可以教训富户的浪费行为,使他们知道我们的丹药来之不易,另一方面也可以将获自富户所得利润,用来支付义诊所需的开销。”

  “好!这个办法真是一举两得,老夫举双手赞成。”

  众人也觉得此计甚妙,纷纷表示支持。

  于是经过一番协商,终于敲定各人负责的任务。

  林柏勋负责向批发商洽购短缺药材之事,以确保货源不致中断,以免影响到商誉。

  吕玉仙负责通知各地经销商即将提高售价的消息,顺便在当地聘请大夫,准备加入义诊的善举。

  林玟娟负责调派资金及结帐事宜,并且准备帐册资料,作为向新股东解说之用。

  林冲则孤身一人上路,准备前往江南拜会宇文世家的主人——宇文天生。





 

第四章 神功再现

 

  宇文世家。

  论财力,宇文世家排名江南四大家族第二名;论势力,宇文世家是江南一带的第三大家族。

  主人宇文天生不论在江湖和商场上,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黑白两道都不敢忽视他的力量,也是各方势力极欲拉拢的对象。

  尤其宇文天生膝下一子一女,长得郎才女貌,像金童玉女一般,自然受到众人的瞩目,出入众星拱月的际遇,成为各家仕绅名流极欲拉拢联姻的对象。

  这些人有的受父母师长托付,有的觊觎宇文世家的背景,有的贪图宇文世家庞大的财产,不论他们所为何来,终究离不开名利、财色的范围。大家都心中明白,无论是谁,一旦成为入幕之宾,必能人财两得,成为令人嫉妒又羡慕的天之骄子。

  其中追求最积极的,就是兵部侍郎孟庭宇之孙,武当派的后起之秀“玉面书生” 孟文华。

  孟文华不仅人品不凡,家世显赫,而且他又是武当派掌门玄松道长倾力栽培的人选,可谓前途无量,令人羡慕。

  也许是命运的作弄,孟文华对于美艳的宇文珊珊情有独钟,可是宇文珊珊却对他若即若离,逗得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反倒是长兄宇文志祥对孟文华极力拉拢,不时的借故亲近,充分表现出攀龙附凤的企图心。

  宇文天生也不止一次的劝告女儿,都遭到她的婉拒,最后只好作罢,将心事深埋心底:“珊珊这丫头不知在想什么?孟文华不但人品出众,家世又显赫,两家可谓门当户对,如此佳婿不嫁,难道还有更好人选?”

  上天立刻回应他的心事,当他看见来访的林冲,不论人品和行善目的,都一让他动心不已。

  宇文天生得知内情,不禁赞许的想着:“难得林冲有这份善心义举,我不但可以做善事,又可趁机教训米王那个奸商,可谓一举两得。除此之外,林冲的人品武功,较之孟文华并不逊色,足以作为老夫乘龙快婿的条件,只是林冲……”

  他才想到这里,便看见宇文志祥兄妹和孟文华走了进来。

  孟文华一见是林冲,便冷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青城叛徒林冲。”

  自从七大门派的武林大会上,两人的武功砌磋呈现难分高下的困境之后,两人便已埋下瑜亮情结,形成一山难容二虎的局面。

  林冲当然知道孟文华敌视自己的原因,尽管心中也对他的傲慢态度很不以为然,但仍忍气吞声道:“想不到孟少侠也在此做客,真是久违了!”

  孟文华不屑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下来找宇文前辈洽商生意。”

  “咦!想不到你居然从商了?你可真是愈混愈回去了。”

  “孟兄见笑了。”

  “哼!在下和你并无交情,你少跟我称兄道弟。”

  宇文天生早已耳闻两人有瑜亮情结,今旦见果然证实不假,不禁心中叹息不已:“孟贤侄平日待人和气,没想到却对林冲如此忌讳,当真是一山难容二虎。如果林冲真是青城叛徒,则行善之议极可能是诈财陷阱,我岂能受其瞒骗,当了冤大头?”

  他连忙轻咳一声,道:“来者是客,孟贤侄不可让老夫失礼。”

  孟文华暗吃一惊,连忙低头应是,果然不再插嘴。

  “关于林少侠所提合作事宜,老夫原则上十分赞同,只是相关的合作方式和细节,必须再深入研究才行。”

  “如果前辈有任何疑虑的话,晚辈这里还有相关资料,可供佐证和说明。至于合约内容,前辈如果有异议,都可以提出来研商,一切以开诚布公、合作无间为主要原则。”

  林冲一说完,连忙将身上的文件资料交出。

  宇文天生略一阅览,便欣然笑道:“如今天色已晚,林少侠先在此休息一夜,等老夫研究过后,明天再给你答覆如何?”

  “晚辈遵命!”

  不久,林冲便在婢女的带领下,进入客房休息。

  宇文志祥连忙追问内情,宇文天生含笑叙述义举内容。

  宇文珊珊忍不住赞许道:“想不到林冲竟有如此仁心义举,如此看来,江湖上有关他的负面传闻,显然有偏颇之嫌!”

  孟文华一见心上人对林冲极为赞赏,不禁心中一急道:“小侄建议伯父还是三思而行的好。”

  宇文天生一怔道:“贤侄此言何意?”

  “俗语说无风不起浪,万一林冲真如江湖流言,干下偷盗师门秘笈的勾当,才被赵掌门逐出师门的话,其品行操守必然大有问题。如果他是心存诈欺,假伪善之名行诈财之实,伯父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被他断送?除此之外,伯父和青城叛徒合作之事一旦传出江湖,不仅对伯父的侠名有损伤,更严重的话,还会造成伯父和赵掌门关系的紧张,影响之深远不可不慎。”

  一番话只听得宇文天生脸色凝重,不禁信心动摇,陷入长考。

  虽然宇文天生和赵无极并无深交,但彼此同属侠义一脉,最起码还维持彼此尊重。就算林冲并无欺师灭祖,真是受到冤枉,但在林冲末洗清冤名之前,他如果冒失的与林冲合作,别人会怎么想?

  “宇文天生和青城叛徒同流合污?”

  果真如此的话,他的一世英名必将毁于一旦。

  更严重的是,所延伸出的一个问题,万一事后证明林冲确是清白含冤,则代表赵无极的逐徒行为不当,青城派的声誉因此蒙垢,这也是他所不乐于见到的情况。

  光凭这一点顾虑,宇文天生对合作的热情就已经丧失大半,根本提不起劲来。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头叹息道:“唉!贤侄顾虑的没错,这件事情确实不宜再谈了。”

  孟文华大喜道:“伯父这个决定,才是明智之举。”

  宇文珊珊不以为然道:“爹为了未经证实的传闻,而放弃这项义举,岂不是太得不偿失,而且对林冲也极为不公平。”

  宇文志祥存心袒护孟文华,便反对道:“妹妹何必为一个外人,一让爹冒侠名受损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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