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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顶记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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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沐剑屏遭辱

    小宝看着上这头新送来的伏苓雕猪,心中真是欢喜,而小郡主看小宝并无真正恶意也渐渐略感放心。正当二人调笑之际,有太监来报康亲王有请,由于事前蛹,也不便推辞。

    但小宝也不敢给她松绑,万一跑了这皇宫内院,被抓到八个脑袋也砍了。小宝把小郡主绑好放在上,又在她嘴上入了四块八珍糕,这才锁上门径自去了。

    却说此时瑞栋刚完成太后交待的任务,急束回宫,却马上又被支了出来,要他来杀小宝。这瑞栋乃大内侍卫副总管,向来与皇后交往甚密,领命后急速前来,心中却也不满。

    “妈的,也不认子歇歇,你当镶蓝旗的人那杀吗?”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心里想想罢了。这时,他已经来到了小宝房前,见房门紧锁不眉头一皱。

    “桂公公,桂公公……”轻叫两声见不人回答,寻思道:这小太监八成是出去喝酒了,我正好潜进他屋,熟悉一下待会动手也方便。见四下无人,这瑞栋便推开窗户一跃而入。这可把小郡主吓坏了。刚才听见有人叫门已经心惊肉跳,这会来人竟跃窗而进,显然不是什人,忍不住身子微微发颤。

    瑞栋是何等武功,立时发觉上有人。初时以为是小桂子,但随际闻到一股脂粉,显然是个子。宫中太监宫们有时玩一些假凤虚皇的事原也有的,只是没想到这桂公公小小年纪却也……

    等他轻轻掀开幔一看,才发现上只有一个被绑着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容貌甚是清秀,只是装束不像宫里的人。看这小姑娘似是睡着了,只是那小桂子看来真的不在宫中,也不像一时三刻能回来的样子。

    瑞栋坐在边正犹豫之际,手不小心正好放在了小郡主的酥胸上,顿感入手柔软,心中心顿起。细看之下,这姑娘年岁虽不大却也凹凸有致了。忍不住双手在她胸上揉捏起来。

    小郡主心中又羞又急却又不敢睁眼,突然胸口一凉,原来瑞栋已经把手直接伸入了她的衣襟,粗糙的大手直接摸在了她细嫩的上,并不时用手指按一下。小郡主哪里受过这个,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小妮子要醒了,待会闹起来可就不好玩了。”点了小郡主的穴道,这才继续把玩起来。

    这时小郡主的上衣已经被脱光了,瑞栋把头埋在小郡主的两个之间,用舌头在轮流吸吮着两个红的小。此时小郡主苦于穴道受制,不能出声,否则早就呻吟出声了。

    瑞栋的下面也是一柱擎天,他褪下裤子,露出早已硬的通红的大,拿起小郡主的手抓住自己的大上下套动起来。小郡主只觉入手之物超大无比,一只手几乎无法抓住,而且又异常火热,顶端还有一个大圆头,也不知是什么。

    眼一颗发现自己握住的原来是眼前这个中年人的大。十四五岁的少岂有不懂之理,可此时想反抗却也无能为力了,连想咬舌自尽也不成。而瑞栋此时正享受着这小手带给他的快感。

    右手也不闲着,径自脱下了小郡主的裤子。当小郡主人的三角地带露出的一刹那,瑞栋不尽有些两眼发直。还没发育完全的少的上,淡淡的一束阴毛中一道细细的红肉缝掩在其中,极为人。

    瑞栋再也忍不住,只觉腰间一松,精液从上喷射而出,直喷在中郡主的上和脸上,弄的白呼呼的一大片,有些还顺着脸颊流到了沐剑屏的嘴唇上。

    小郡主正当羞愤难当之际,却被这一下弄糊涂了,她还不知道这东西有这种喷射的功能。只觉得喷到身上的又热又粘,流到口中的还带着一股腥气。但手中的大却也软了下去,看已的身子是能保住了。

    她太天真了,瑞栋可不想就此结束了,他双手抓住了小郡主的两条腿分了开来,露出了小郡主那处迷人的,往前一挺身,便贴在两片粉嫩的上,上下摩擦起来。

    小郡主只觉得一种麻痒的感觉从下身一直传入大脑中,竟渐渐有了一种舒适的感觉。同时她也觉出那个不断在自己下身摩擦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好像也又变硬了。瑞栋见自己的兄弟恢复了雄风,不得意,但也不敢玩的太久,谁知道小桂子几时回来。忙用手扶着寻找的入口。

    沐剑屏此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内早已是湿润无比,觉出下身的那个东西要钻进来了,竟还主动去挺着屁股迎合。突然那个大家伙直钻入了自己的内,“啊”的一声叫,疼痛感竟如此强烈,被点的哑穴竟因此而解。

    瑞栋媚把插入了一半,却被一物挡住了去路。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也清楚破瓜的痛苦。他不想再点这小姑娘的哑穴,可又怕她忍不住痛叫出声来,便伏下身去,用嘴吻住了小郡主的樱唇,这才下身媚一用力……

    沐剑屏刚喘了一口,缓解了少许疼痛,见这人又来吻自己,也不像个辣手摧之人,便也张开小口任他的舌头在自已的口中翻滚,然想身上的男人此时又是一动……

    瑞栋媚将余下的部分也全力插入,直到撞在那还从未有人到过的心之上。此时处紧闭的已完全开垦,十四岁少的紧紧的夹着一支成年人的大。瑞栋觉得身下的小姑娘身子一阵抖动,似乎想叫出声来,却又无法摆脱自己嘴的控制。

    那种又痛苦又兴奋的表情更刺激了瑞栋,他开始一下一下,深深的用去顶撞小郡主的心了……

    随着疼痛感的逐渐消失,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了,热吻结束了,小郡主好像破不急待般的呻吟了起来,那巨大的不停的撞击着自己柔嫩的心,竟把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

    “叔叔……轻一点…………要被插穿了……啊……停、停……不行了……叔叔、叔叔……停下……求你了……啊……”

    看着这个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向自己求饶,瑞栋很有成就感,但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了,的频率更快了。上少稚嫩的声和求饶声不断的传来,小宝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妓院出身的他当然知道屋里的人在干什么。

    他悄悄进了屋,这才发现在上着他小老婆的人是瑞付总管。瑞栋是太后的人他是知道的,小宝何等聪明,马上猜出定是来杀他的,见他不在,便先拿自己的小老婆泻泻火。

    本来以瑞栋的武功小宝一进屋便可发现,怎乃此刻正是兴头上,跨下的小妞又是不停的婉转娇啼,其他的便也顾不上了。

    瑞栋终于也受不住了,这个小姑娘和以前玩过的都不一样,实在是太紧了,每撞一下心都好像有一张小嘴在自己的上吸吮一样,突然加速插了十几下后,瑞栋一泄如注。精液从上喷射出不断的浇在沐剑屏的也上。

    “啊……啊……你,你怎么尿在我的里……啊……好热……啊……”她毕竟年岁太小,还不是很懂。

    瑞栋射完精,无力的倒在了小郡主的身上,他再也起不来了,他的后心插着一把匕首……

    小郡主被瑞栋最后的疯狂的晕了过去,醒来时小宝已把所有都收拾好了,就是没给小郡主穿衣服,腿还是分开着,甚至还有精液从中流出。

    冷静下来的小郡主哭了起来,直到小宝安慰说以后一定娶她这才罢休。其实小宝心里一点也不怪小郡主,相反,看着她被人的时候心中还有一丝兴奋,而且要不是小郡主引着瑞栋,他也得不了手。

    后来又救了方怡,连她和小郡主二人一起送出了宫。

(2)乐收方怡

    小宝和方怡到一人家借宿,一个准备着洗的妙龄少出现在隔壁,年纪大概也不过十七八岁吧,所以有着完无暇的曲线,更是高高的耸起着,洋溢着青的饱满。

    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镜自怜,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然后缓缓的跨进缸,一面洗,一面抚弄着,间或作出种种的挑逗动作,眼神迷乱的发着声声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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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自己一个人看还感觉不是很强烈,现在想到方怡就坐在边上,不由得燥热难耐,忙的把腰带解松了,胯下也不自觉地耸起很高。目向方怡看去,只见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身子倚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却是双目睁得大大看着。

    少洗完澡出来,穿着一袭透明袍,走出室,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时,忽然听到室内传来一片嘻声,不好奇的驻足听。小宝拉着方怡跟过去。

    原来一双年轻男正在颠鸾倒凤。的是一个成熟的少,此时正在沉醉中,不时传出呼声。男人的在少的里,很插乱捣,一副毫不惧怕艰难的模样,少的一闭一开,就像自动门一般,直往大门处涌出。

    再看方怡,已然芬脸含,眼睁的更大了,一双手不自地伸进衫里。小宝靠近了她,她也毫不知觉。

    在房外听的少越来越紧张,肩膀斜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神迷乱,嘴巴微张,吐出一截粉红的小舌尖,鼻息急促,用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游移着。她的从透明袍外露,镜头曼妙,更加迷人。

    房内的好戏也逐渐进入。那男人把少的身子反过来,叫她跪着双腿打开,自己挺直了,使尽了腰力,往少的里刺了进去。大来到口,也不稍做停留,刚刚侵入,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心。

    方怡看到这里,浑身不住地发着颤,她把双腿尽力地并在一起,使劲地绞着,才稍微好受了一些,双手然由自主地放在了双峰上抚弄。

    少站着看着,越来越肉紧,两只手早已经一只按在自己的大上用力揉捏着,另一只用指头在自己的阴部扣挖着,手也动,身体也动。忽然间一个立足不稳,跌倒在了地上。房内男一下被惊动了,男人光着身子出来,把少抱进房内,少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少是她的小姑。她忙求少不要把事情告诉哥哥。

    少却提出了条件,不告诉哥哥可以,但这男人和她也得。

    男人自然乐意,于是振起神威,一箭双雕,不仅两个人的娇躯完全暴露,还时有在内的特写,更穿插了少的火辣动作。

    小宝再看方怡时,她的眼睛却已眯了起来,嘴巴微张,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一双手不管不顾的抚弄着胸部。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小宝凑身过去,把手伸进她的裙下,探向她的大腿顶端。

    她立时像是触电了一般,身子秘一震,口中轻吟了一声,小宝的手指便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喷了出来,入手处满是滑腻。

    小宝把手指从内裤的裤角伸了进去,感觉到了一片浅草和一块不毛却是泥泞之地。方怡此时全身激烈震动,整个人一软,斜倒在小宝的身上。

    小宝把方怡抱着,进了卧室。方怡气息短促的倒在了上。一双微红目,直视着小宝,那眼神中含着渴望、幻想、焦急。她的胸起伏不平,胸前的双峰一高一地颤动着。

    小宝俯身在她的身上,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用唇包裹着她的樱桃小嘴,舌尖扣击着她的玉齿。

    方怡此时热情似火,身体和小宝一接触,双手紧抱着小宝,舌头也伸入小宝的口中来。感觉得出,她的嘴唇十分干燥。

    小宝被她这样地抱着,本能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峰,用力地按在了上面。舌尖一会儿在她的口腔内搅动着,一会儿又引着挑逗着她的舌尖到自己口中,用力的向口中吸入。不时,还用舌尖带着自己的津液,舔舐着她干燥的唇,为她增加一点水分。

    方怡正值妙龄,身体早已经发育成熟了,平日里身体的渴望潜隐在身体深处看过了刚才的宫情,早就意乱情迷了。现在又经小宝的拥吻,爱抚,此时更是心猛跳,情涌动,媚眼如丝地看着小宝,口中发着闷闷的呻吟声。

    小宝原来紧抓着双峰的手,也轻轻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探向了她那人最神秘的幽谷。舌尖从她的嘴唇逃开,滑吻至她光洁的下巴,舌尖用力,轻抵住她的下颚,向上撩逗着。

    “嗯!嗯!小宝,我好难过!”方怡一个劲的抽动着身子,一边万般娇媚地在小宝耳边轻诉着。

    “好方怡!把衣服脱掉好吗?”小宝急忙问道。

    “嗯!”方怡嗯了一声,微点了下头,算是允许。

    小宝如奉圣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褪掉她的内衣。

    的玉体,顿时横陈眼前,她的肌肤洁白而微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在胸前不住起伏着,在两峰之间勾勒出一道丽雪白的深沟。均衡而曲线优的身体,滑溜溜的平坦小腹,修长而浑圆的大腿,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方怡的阴毛黑亮而细长,柔柔的向两边分开着,中间显出那条粉红的小缝,她的溶是肥厚,只是却如饮水的玉蚌,只是微微张开一张小嘴,然肯让人一窥内中的嫩肉。而这张小嘴正在微微收缩,潺潺的流出玉液来。水沾在阴毛、、屁股沟上,大腿根部及铺上,在日光的照闪下,一亮一亮,好看极了。

    小宝忍不住呆立在那里傻看着,一动不动,只感觉鼻子一酸,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

    “小宝,你怎么了!”方怡有气无力却是百般娇媚地说道。

    小宝不住哽咽着说道:“方怡,你好漂亮啊!”

    小宝握住方怡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爱抚着,说道:“方怡,你答应小宝,以后只准给小宝一个人棵不好?”

    方怡双目含,纤指在小宝的额头上一点,没有回答小宝的问题,却道:“傻小宝,还不快把你的衣服也脱掉!”

    小宝才如梦中醒来一般,急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左手掩住她的一个,手心抵着,感觉着在手心突突的顶着,缓缓的揉动,又低下头,用嘴唇含住她另一个鲜红的,用牙轻轻的呲咬着,舌尖旋绕着吸吮着,另一只手往那神秘的桃源洞探索而去。

    方怡的往外直流着。呻吟着表达着自己的快乐小宝伸出中指,顺着她溢出的,慢慢地向内,稍稍插进一点,方怡却皱着眉头,大叫:“啊!痛,小宝,慢点!”

    小宝只好按住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紧紧夹住,四壁软且暖耗很是舒服,就这样将手指插在里面,一动也不动。嘴和另一只手却是没有丝毫停歇,一边用手指夹住方怡因刺激而勃起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一边用嘴象婴儿吸乳一般含着她的另一个吸吮着。

    这时方怡只觉的又酥又痒,被刺激的整个人就像被电流通过全身,舒服却是难以忍受,身体也越来越热。方怡几乎快要被刺激的晕眩过去了,感到自己的里,也是痒、麻、酥百般滋味并俱。

    “好小宝!不要折磨方怡了,里面好痒!”忍不住高声叫道,说着,便将屁股用力向上抬。

    小宝一见,就将手指顺势再往里插,其余空闲的手指轻按着边上的嫩肉,不时地扣弄着阴核。伸进的手指在她滑嫩的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方怡内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着方怡的流的越来越多,小宝的整个手掌都满是湿腻了,摸在手中也是温温烫烫的。

    “好小宝,嗯,嗯,啊!”方怡一边含混不清的呻吟着,一边按耐不住的伸出手到小宝的胯间,握住小宝的,一紧之下,那原就有七寸长的,霎时暴涨,一抖一抖的,在她手心里抗议着束缚。

    “好小宝,怎么这么大啊?方怡的怎么能受的起?”方怡不有些很是惶恐的说道,面上也带上了一丝恐惧。

    “好方怡,不要怕,我会很小心的,你放心好了。”小宝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安慰着,还不住的向着她的耳内轻轻的哈着热气。

    方怡一边娇笑着把头躲开,一边叫道:“要死啊,小弟!”

    小宝却张开嘴,把她因为充血而通红的耳垂一下含在了唇间,用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拨弄着,一边用手爱抚着她的脸庞,方怡的脸庞现在都热的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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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把小宝的大拇指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着,释放着自己身体的压力,握着小宝鸡澳手也不由自主的上下套弄了起来。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小宝更是觉得火冲天,浑身火热热的,便放开了她的耳垂,跪在她的两腿间,伸出手来,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徐徐将插了进去。

    “好小宝,这么大,有点痛。”方怡感到了疼痛,用手握住不肯放开,轻声娇羞地说道。顿了一下,她却更加小声的说道:“好小宝,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到此为止吧!”

    “方怡!……”小宝拖长了声音不满的抗议,真是的,已经到了紧急关头,她怎么还想着临阵脱逃呢?

    方怡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把红润的樱唇嘟了起来,向小宝表示着歉意。

    小宝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方怡的唇,吸吮着她的舌,舌尖与舌尖在两唇之间翩翩的舞蹈着。同时小宝的两手更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娇乳,屁股也不住的在耸动着,在她的手掌间弹跳着,厮磨着她的桃源洞口。

    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方怡不又变得浑身无力,只是一个劲的乱颤,桃源洞口更见湿润,方怡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嘘嘘的道:“小宝,好小宝,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进来。”

    说话间,她又把两腿尽力八字分开,挺起臀部,用两片娇嫩的厮磨着鸡澳前端,迎接着的驾临。小宝知道方怡此时心大动,便不再犹豫,微微一用力,便被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方怡却仍是大叫了一声。

    此时,小宝只觉的恍如进入一条狭隘的泥泞小道,进展不得,前端还有一些东西阻涩着。再看方怡,已然头出冷汗,眼角处流出了泪水,便按兵不动,不敢再向前推进。

    小宝用右手握住,举起,不住在口厮磨着,时而再轻轻的插进去一些,左手按在她的上,一阵接一阵的揉捏着。一面伏在方怡的耳边,轻声询问着:“好方怡,现在你觉得如何了。”

    “小宝,就这样,等一下再慢慢的动。方怡现在有点涨痛,里面却是痒的难受。”

    在小宝的轻怜蜜爱,尽情挑逗下,方怡的如泉水一般,不停的向外涌流着。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挺起屁股,迎合着的轻送,这十足的表示她的兴已达极致,已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小宝见时机成熟,便将含在里的轻轻地向内顶进,不时还抽出在洞口磨上两下。

    方怡猛力地抱着小宝,下身连连起迎,娇喘嘘嘘地说道:“好小宝,现在不痛了,里面难受的紧,痒痒的,麻麻的,好小宝,只管用力弄进去。”

    就在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挺的刹那间,小宝猛吸一口气,暴涨,屁股一沉,直朝糯湿的阴洞,猛力插入。冲破了阻碍,洞穿了处膜,七寸多长的,已然全根尽没,涨硬的深抵子宫口。

    方怡这一下痛的热泪直流,浑身颤抖,几乎张口叫出,但却被小宝的嘴唇紧紧封住,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摆动,因为嘴唇被小宝紧紧含住的缘故,所以只能在嗓子深处发出黯哑的嘶鸣,却说不出话来。双目圆睁,露出一种恳求的神情,手指的指甲却深深的刺进了小宝背上的肌肤。

    小宝见方怡痛的厉害,便不再动,而整根被小紧紧裹住,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背上却是火辣辣的,使小宝想要发狂,只得暗自忍耐。一边放开方怡的樱唇,让她喘息着粗气,用舌尖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亲吻着。

    小宝和方怡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方怡的阵痛已然过去,气息也渐渐的平稳下来,里面反而痒的更是厉害,麻酥酥的难以忍耐。

    “方怡,现在还痛吗?”小宝轻声的问道。

    “好小宝,现在好些了,只是你要轻点,方怡怕受不住。”方怡微微地点点头说。

    小宝把从里慢慢抽出,再缓缓地插下,让每一次的进出都和内的嫩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摩擦,这是逗引人升高的一种技巧。

    这样轻抽慢四约有十多分钟之久,方怡的再次泉涌而出,鼻息急促,嘴里也开始不知所以然的唱起来,显是已经感受到了快活,情不自的摇动着腰身配合着小宝的抽送。

    小宝见方怡苦尽甘来,一副情荡漾,媚态动人的俏娇娘模样,更加火如炽,忙紧抱她的娇躯,耸动着屁股,开始还是慢慢抽送,待得插了七八下之后才重重的一刺,采取着“九浅一深”的方法。可是后来看方怡已能受得住,自己也感觉不过瘾,便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不停的拼命起来。

    方怡只是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不住声地叫着:“小宝,好小宝,方怡好……好舒服……啊,哎哟,你真厉害……好……死我了。”

    方怡的娇嫩的小,流个不停,被冲击着,奏着妙的音乐。方怡经过这一阵猛插,只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要飞上天了,两臂抱紧小宝的脊背,芬腿翘上小宝的屁股,同时颤动着臀部,向上迎凑着。

    小宝见她浪态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娇躯,用力,不时把抽出,用厮磨着阴核,然后又猛力地插了进去。小宝一面抽送,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问着:“方怡!现在觉得怎样了?还突?”

    方怡被小宝插地潮泛滥,仙死,两颊殷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极为妖动人,口中娇呼着:“弟……啊!现在……不痛了………………太舒服了……痛快……真是……痛快……呵……好极了!”

    小宝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忙用劲,一面狂吻着她的红唇。果然,不大一会儿,方怡浑身颤抖,内一阵火热的阴精喷射在小宝的上。而她两臂放松,平摆在两边,同时娇喘呼呼:“哎唷…上……天了……太……了!”

    小宝感觉的被一股方怡深处的热流冲击着,急忙定住身子不敢乱动,等待着方怡的身子痉挛着平息下来。小宝跪在方怡的两腿之间,把方怡的两腿曲起,手按着她的膝盖,缓缓的厮磨着方怡的肉壁。

    方怡从前紧合的,现在有些分开,肥大的已被的有些肿胀,中间的小缝紧紧的包裹住插在其中的,里面滑滑腻腻的,进出之间,已经甚是顺畅,边上满是一些乳白的胶状物质。

    小宝把拔出一半,然后轻轻的颤动着自己的腰部,便在内缓缓的抖颤着,旋磨着两侧的肉壁。

    方怡已逐渐的缓过心神来,睁开两只满含情的大眼睛,娇羞的对小宝说道:“好小宝,谢谢你!”

    小宝故作不解:“方怡,谢我什么啊?”

    方怡妩媚的一笑,说道:“谢谢我的好小宝带给我这么妙的享受。”

    小宝也笑了,说:“让方怡享受是小弟应该做的啊!方怡,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吧?”

    方怡温柔的看着小宝,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爱意,道:“傻小宝,方怡还能离开你吗?只是你以后娶了,只怕是方怡要担心被你忘到一边了。”说话间,神已变得有些黯然了。

    小宝不由急声说道:“方怡!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我只想和方怡在一起,日后我若对方怡变心,就让我……”

    不待小宝把话说完,方怡急忙伸手掩住了小宝的嘴,不让小宝再说下去,连声道:“傻小宝,方怡不许你说傻话。”

    小宝对方怡一笑,故意把大力的挺动了两下,说道:“好方怡,小弟还没有满足呢!”

    方怡嫣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都是方怡不好,太没有用了。”

    “方怡也不许胡说哦!”小宝伸手拍了一下方怡的臀,接着道:“方怡,你现在不痛了吧?”

    方怡皱了一下眉,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身体好象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不过想来应富事了,好小宝,你不要管方怡,自己开心怎样就怎样。”

    小宝听她这么说,自己也涨的难受,便也不再客气,开始逐渐得加大了力气,腰部提劲,一阵比一阵重,一下比一下深。

    方怡只觉得火热的,在内上下摩擦,那种酥痒难哪感觉又逐渐的愈来愈剧烈了,本来已似没有了知觉的身体又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从子宫内涌出,她情不自的迎着小宝的,扭腰摆臀,向上迎套。

    “喔,好小宝,你怎……地……会插……方怡…………死……了……哎,方怡……好舒服……呀!”

    方怡娇喘徐徐,又开始声浪语着,享受着小宝为她带来的无比快感。

    小宝听着方怡的,更感到痛快,内心像是火烧,于是更加狠命,坚硬炽热的,在紧凑而温暖的内,上下厮磨,既温暖又舒服。

    方怡泄身过一次之后,反而更加显得放浪形骸了许多,不再象初始那么扭扭捏捏,手也敢放在自己的上爱抚了,口中更是什么都敢说了,亲小宝,好鸡澳叫个不停,光就那一个简单的啊字就可以叫出百般的音调来,忽长忽短,直牵扯的人魂儿也随着她的娇声飘飘扬扬。

    小宝猛然打了一个冷战。把持不住,两腿一阵发抖,一阵紧缩,全身紧紧的压在方怡的身上,小腹用力,精液便全部射进了内。

    “啊呵!”方怡媚眼一闭,这无比快感的享受都快要使她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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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怡,你真好!”小宝讷讷的说着,伏在方怡的身上,趴在方怡的耳边喘着粗气。

    方怡一边用唇吻着小宝的脸颊,一边用手温柔的爱抚着小宝的身体,使小宝放松。

(3)建宁公主

    韦小宝奉康熙敕令前赴五台山,是要查明顺治出家的真相,终于在清凉寺里给韦小宝见着老皇爷,便连忙回京覆旨。康熙听得小桂子回来,当即传见。

    韦小宝走进内书房,回身顺手关上房门,上了门闩,旋即跪下磕头,说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听,便知晓父王哨人间,心头不由一阵激荡,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韦小宝,紧紧抓住他手,颤声问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他……他可有说甚幺?”

    韦小宝便将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西藏喇嘛如何意图加害,自己如何奋勇救护,拼命保驾,最后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事情,一一说了。

    在韦小宝口中说来,自然多加了三分惊险,更是足尺加五,只听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嘴里连说好险。

    二人正说得兴致高昂,时喜时悲间,便在此时,忽闻书房门外靴声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声音叫道:“皇帝哥哥,还不快点来跟我比武?”


     他听了康熙的话,知道是闹着玩,便即凑趣起来,笑嘻嘻的走上前请安,说道:“师侄小桂子,叩见师姑大人,望师姑万福金……”

    建宁公主朝他嘻嘻一笑,倏地飞起一脚,正中韦小宝的下颏。这一脚踢来,事先竟没半点征兆,当时韦小宝又屈了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边,一时间如何避得开?

    他一句话没说完,下巴突然给重重吃了一脚,下颚顿时合上,竟咬住了舌头,只痛得他“啊”的大叫一声,鲜血流了满襟。
说着砰砰几声,只听来人正用力推门。

    康熙脸露微笑,朝韦小宝道:“给她开门去。”

    韦小宝心想: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建宁公主?他走到门边,拔下门闩,打开房门。

    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突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怎幺了,害我等了好半天,难道你怕了我不成,是不是,快说?”

    韦小宝见这少才十五六岁年纪,长有一张瓜子脸儿,嘴唇薄而优,眉目灵动,俏非常,仿如人间仙子般,委实得紧要,韦小宝一见眼前这甜心儿,不由把眸子伸迪直,牢牢盯着她。

    见她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举止娉婷袅袅,再看她楚腰纤细,胸前双峰高挺,肤若凝脂,肌质晶莹,笑着时齿若编贝,真说不出千娇百媚,极是招人喜爱,好教韦小宝瞧得如痴似醉,忘了自己是谁。

    康熙笑道:“谁全怕你这个丫头啦?依我来看,怕你连我这个徒儿也打不过,恣你怎配跟我动手。”

    那少感到奇怪,呆着道:“你收了徒儿,那是谁?”

    康熙把眼朝韦小宝望去,说道:“他便是我的徒儿小桂子,他的武功,却是我一手所传,还不快牢见师姑建宁公主。”

    韦小宝心想:果然是建宁公主。他知道老皇爷共生有六名儿,可是五自细夭殇,唯一这个建宁公主长大成人,却是皇太后亲生的儿。

    韦小宝极自看见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总想把自己灭口,因此平时极少行近慈宁宫,而公主又少到皇帝书房来,直至今日才得见到她,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如此娇可爱的俏娃儿。
    康熙看见,惊道:“你……你……”

    建宁公主指着韦小宝格格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儿脓包之极,我才这样踢一脚,想试试他的本事,岂料避不开来。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了。”

    韦小宝这时已满肚无明,心中不知暗骂了多少句臭皮娘,烂货,若不把你个翻天覆地,实难消我这口气!然而身在皇宫,公主毕竟是主子,不用说她,连骂出一个字来也不敢?

    康熙步上前慰问韦小宝:“怎幺了?咬伤了舌头?痛得很厉害幺?”

    “还好,还好!”韦小宝苦着笑脸道,舌头咬伤,说话起来也不大清楚。

    “还好,还好,还没死得去!”建宁公主学着他口音,不呵呵笑了起来,便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来,咱们比武去。”

    原来康熙早约好了子比武耍玩,好逗逗这个俏妮子高兴。不料韦小宝回到宫来,问起五台山一事,康熙早将这场比武之约忘了。

    那时他得到父皇的讯息,登时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里还有兴致和子闹玩,便朝她说道:“此刻我有要紧事情,你自己去练练罢,过了几天再比。”

    “江湖上英雄比武,该是不见不散,要是不来赴约,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你不来比武,那就是认栽了。”建宁公主一双弯弯的眉毛,马上蹙了起来,撅着小咀说道。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从侍卫们听来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了。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

    建宁公主又呵呵笑道:“还有足踢北海大毛虫!”

    飞起一脚,直向韦小宝胯下的大毛虫踢去。

    韦小宝侧身避过,她这一脚自然踢了个空。她眼见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见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颇灵活,正好拿他来试试手,便说道:“好!你师父既然怕了我,就由你这个徒弟顶上吧,跟我来。”

    康熙向来对这活泼伶俐的子很欢喜,实不忍太扫她兴,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来侍候。”

    “皇帝哥哥,看招!”建宁公主突然叫道,握起两个粉拳,一招钟鼓齐鸣,突然向康熙双太阳穴打去。

    “来得好!”康熙叫道,举手一格,转腕侧身,变了一招推窗望月,便在她背上轻轻一推。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几步。韦小宝看见,嗄笑了一声。

    “死太监,笑什幺?”公主不由恼羞成怒,骂道,一伸手,竟抓住了他右耳,硬生生将他拖出书房。要是韦小宝存心挡避,公主本该抓他不住,但他终究不敢无礼,只得任由她扭着耳朵出去了。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

    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太监们见了,均觉好笑,只是忌惮韦小宝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小宝连忙道:“翰,快放手,你要到哪里,我跟着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这横行不法的大盗头子,今日给我拿住了,岂可轻易放手?我先行点了你的穴道再说。”

    伸出食指,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几下。她不会点穴,只是乱戳一气。

    “点中穴道啦!”韦小宝暗笑着大叫起来,一交便坐倒在地,脸上摆得目瞪口呆,就此不动。公主见着,立时又惊又喜,上前连踢了他几脚,见韦小宝仍然丝毫不动。

    “快给我起来!”公主喝道,韦小宝仍是不动,公主还道自己真是误打误中,竟点中了他穴道:“这样,我来给你解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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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韦小宝心道:这臭皮娘见解不开我的穴道,还要用力再踢。当下叫了一声,跳将起来,说道:“公主,你的点穴本领当真高明,只怕连皇上也万万不会这个。”

    “你这小太监当真奸滑得紧,我几时学会点穴了?”公主见他善伺人意,心里也自喜欢,说道:“快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着她,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间屋子。公主道:“闩上了门,别让人来学了。”

    韦小宝一笑,心道: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又有谁会来学!当即关上了门。公主拿起门闩,似是要递给他,突然之间,韦小宝耳边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就此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得醒转,只见公主笑吟吟的叉着腰肢,卓立在前,笑着说道:“真是个窝囊废,学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便给我打倒了,还学什幺武功?”

    “我……我……”韦小宝只觉头痛裂,忽然左眼处湿腻腻的,一时睁不开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适给这一门闩打得头破血流。

    “有种的,快起身再打。”公主一摆门闩,喝道。

    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在他肩头,韦小宝啊的一声,跳起身来,侧身闪避,伸手去夺她的门闩。门闩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韦小宝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韦小宝登时金星乱冒,踉跄几步。

    “好一个绿林大盗,看我今日不杀了你。”公主叫道,门闩朝他横腰扫来,韦小宝再次扑地倒了。

    公主大喜,举起门闩,便要往他后脑猛击而下。韦小宝只听得脑后生风,来势劲急,大骇之下,身子连忙急滚,只听砰的一声,门闩重重打在地下。

    公主大叫一声,这一下使力太重,震得自己虎口剧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间重重一脚。韦小宝举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了!”

    公主却没理会他,一闩又是一闩,怒骂:“你这死太监,我要打你,你敢闪开?”

    公主力气虽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当场打死。韦小宝立时惊怒交集,奋力转身跃起。公主举闩迎面打来,韦小宝左手挡路,喀喇一响,臂骨险断。

    他心念急转:看她又凶又狠,明着不是跟我闹着玩,她干幺要打死我?啊,是了,她是受了皇太后嘱咐,是要来取我命!他一想到此节,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来个双龙抢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了一步,韦小宝左足横扫,公主扑地倒,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幺?”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幺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

    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

    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幺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

    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和帕,走近几步。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当。”

    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心中不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白腻,胯下的不了这惑,立时硬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好篐上一回,不知修了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

    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难道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调害幺?”

    韦小宝道:“还好……”

    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调害幺?你说“还好”,那幺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调害幺?”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

    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公主解下他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幺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幺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眩”

    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辫尾。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

    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你干什幺?”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脓包,这幺快便招,有什幺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哪。”

    韦小宝大怒,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仿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租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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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幺?”

    韦小宝道:“那幺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

    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烛火烧在脸上,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

    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托脑向他打去。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大叫一声:“我死了。”

    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翰,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突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然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

    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

    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模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调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幺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幺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

    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幺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幺?”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幺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幺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不许动。”韦小宝喝道,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的,显得更是娇,再见她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票,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幺!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

    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公主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道:“他妈的,舒不舒服?”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她这幺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幺叫唤,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仔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幺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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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脸上一红,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给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幺?”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棵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幺?”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嘻嘻一笑,急说道:“头发不能烧……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幺?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砍。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鬼。”

    公主笑道:“你臭,也不瞧瞧自己是甚幺,你用甚幺蕾我?”

    “当然是用我的那个……”韦小宝想也不想,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蕾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遥”

    韦小宝听得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甚幺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幺,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停手不动。

    公主看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幺,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

    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十足,教他愈玩愈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秘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做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幺小三子,他是甚幺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维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幺?”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幺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乍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浪模样,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叠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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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娃当真是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修长,当真是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子的身体幺?”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幺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幺,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甚幺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幺?”

    “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公主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

    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幺?”

    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又,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幺?”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幺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幺硬的,来,给我看看。”

    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着。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幺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中,一抽一四,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幺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无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们和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维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琅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幺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面玩着他的,一面道:“也可以这幺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

    韦小宝只觉被她口唇箍滴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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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来给你引路。”公主握住韦小宝的,把在穴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厘吧。”

    韦小宝挽起她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张的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我。”

    韦小宝也畅非常,原来公主的,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兴大发,双手秘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是这幺浪,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实在太爽了,你天天厘我好吗,啊……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连捣十来下,最后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幺?”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幺?”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要小宝的大,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幺?”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幺?”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我的穴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了我。”

    说着捋起衣袖,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声,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幺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劳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好公子,老子明日不翻你便不姓韦。

    “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公主笑道,见他脸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更没有人敢碰我,何况是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那你最去丽院。”韦小宝道,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院是什幺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

    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道:“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幺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个快活好幺?”

    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便即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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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胡天胡帝

    前几天韦小宝回宫禀陈老王爷的消息,康熙得知父亲哨人世,果真在五台山出家,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巴不得背上插对翅膀,马上飞到五台山去。但回心细想,皇帝离京出巡,是何等大的事情,光是筹备布置,须得好几个月才成,便是一切从简,也快不了多少时间。经过几天考虑,终于有了决定,当下派人召见韦小宝。

    自从韦小宝和公主胡天胡帝,这对少男少正初尝个中滋味,自是食髓知味!一连几日,公主以练武为名,密密召韦小宝到宁寿宫去。

    初时,韦小宝还有点踌躇,知道这事若传到小皇帝耳中,头上纵有一百颗脑袋,非给小皇帝劈掉不可,但公主召唤,做奴才的又不敢不从。还好建宁每次召见,都使开宫太监,叫他们离得宁寿宫远远的,即使公主被他干抵极忘形,大呼小叫,高声呻吟,也无人得知。就算给宫们听去,只道二人正在练武过招,那有半点怀疑。

    这时,韦小宝整个身子压在公主身上,屁股正自大起大落,口里叫着:“臭娘皮,浪蹄子,今日老子要操死你这个货……”

    说话甫毕,腰臀旋即飞快晃动,闻得乱的水声,加着公主那叫声,响彻整个寝宫。

    建宁公主给他操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正没命价的搂往韦小宝,喘气道:“好桂子,合公,人家的小屄爽死了……啊啊!再狠狠的操,给老公插死算了……”

    韦小宝一条杨州大根,给公主那又湿又暖的小屄包裹住,本就乐得神魂俱飞,现又听着这些辞浪语,更是兴奋难当,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大抢望里狂戳,龟颓记直顶进子宫颈。

    公主被巨龟乱闯,登时痛得眼泪狂涌,骂道:“死奴才,你真要插死我么?”

    韦小宝笑道:“是你叫我操死你,还噜苏个什么,快给我闭上臭嘴,不然我立即拍屁股走人。”

    说完果真把抽离小屄,一滢,竟被带射了出来。建宁正乐在头上,忽觉一空,大惊起来,怕他真要舍她离去,忙双手箍住他头颈,求饶道:“不要走嘛,你爱怎样插便怎样插好了。求你再插进去扞!”

    韦小宝板着脸道:“这话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建宁忙忙点头,一对目,牢牢盯在他脸上。韦小宝直起身躯,在她胯间半跪半坐,伸出左手,在她上一阵乱搓乱捏,弄得公主仰首吐气,受用非常。

    韦小宝见她畅,也是一喜,又见公主两只浑圆挺拔,粉红幼嫩,握在手上,弹十足,确是一对好物儿,一时玩得不亦乐乎,如搓粉团般狠狠搓挪。

    建宁给他弄得入心肺,阵阵快感不住自扩散,呼呼叫爽:“我的好桂子老公,人家这对,终究是要给老公玩的,你就行行好,现在不忘玩,且先把插进小屄去,一边操我,一边玩扞?”

    韦小宝心里暗骂:好一个又又的浪货,下面这个小屄,连些许时间也空不得!眼睛下望,只见屄口那两片唇,已被操得红扑扑的,还带着点微肿,仍是淌个不休,从屄缝处涌将出来,既养眼又可爱。

    望住这个又紧又嫩的好屄,忽地心头一动,心想:这个屄儿虽,可是这几日连番弄,再也得腻了,前时在丽院曾听人说,人身上有三个孔儿,都是男人爱插的,除了下面这个生娃娃的东西,一个是嘴儿,一个是屁眼儿。屄儿和嘴儿,我都尝过了,就只剩这个屁眼儿没动过,不知插进去怎生模样?好!老子今日就和你屁眼儿开张。

    韦小宝嘴角含笑,用力捏了一下,说道:“想要老子插,久乖乖听老子话。不要多声多气!是了,你前时那个角先生呢?拇给我。”

    建宁大惑不解,心里想着,你下面挂着一条货真价实的大东西,还要角先生作甚?肚里虽这样想,始终不敢多问,生怕这个宝贝人儿又生气起来,抛下自己走人。当下伸手到枕头后,打开一个暗柜,探手把角先生取出来,交给韦小宝。

    韦小宝接过,说道:“你奶奶的,把这根东西放在头,是否方便晚上拇取乐?”

    建宁脸上一红,但这确是事实,只是这等事情,又如何能开口承认。韦小宝也不追问,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公主臀下,让她下身微微向上抬高。

    建宁也不觉奇怪,心想这样抬高小屄让他插,必定会插得更深。正在想着间,已见韦小宝握紧巨棒,把个鹅蛋似的大抵在屁眼上,她微微一惊,忙道:“不是那里,再往上一点。”

    韦小宝笑道:“我没有走错路啊!正要插这话儿。”

    建宁听得魂飞天外,脸立变,急忙用手掩住,发急道:“这个使不得,人家前面好端端有个洞儿不干,因何要弄后面的屁眼。”

    “我早就知你会啰哩啰嗦,不干,不干,前面不干,后面不干,什么都不干!”韦小宝怒道,说着佯装要爬下榻来。

    建宁爱极这个大家伙桂老公,岂肯让他离去,当下伸手拉往他,可怜兮兮道:“好吧,只要你不走,人家应承你是了,不过……不过你那根东西这么大,我这么一个小孔儿,怎能插进去?实在……实在害怕……”

    韦小宝道:“这有什害怕,其实不知多少人喜欢插屁眼,你又不是第一个。我慢慢弄进去,不会痛的。”

    建宁也曾听过宫们说过,宫中的太监,也爱用角先生弄屁眼,当时听见,只道太监少了那东西,才用屁眼来代庖,另寻快活门径,没想连韦小宝也此道。心想,既然他喜欢,只好顺着他是了,便道:“你得慢慢来,不要弄痛我……”

    韦小宝在她腿上一拍,说道:“我晓得的,架开两条腿,我要进去了。”

    建宁委实害怕,但还是依他,把双腿大张。韦小宝握紧,吐了一口唾液,抹在上,在屁眼上磨蹭一会,才把徐徐塞进去。

    建宁给巨龟撑开,立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随觉逐渐深入,彰好不难受。忙道:“慢一点,痛……里面好胀……”

    韦小宝只进了半根,已被箍得难以再进,但那紧窄的快感,确实和前面大有不同,心想,原来干屁眼是这么爽,难怪如此多人爱走此道!当下腰臀加力,又进了几分。只见公主双手紧握褥,双腿发颤,柳眉深聚,一张俏脸已红得发胀。

    辑辛苦,终于把整条全插了进去。韦小宝紧紧抵住深处,一时不敢妄动,说道:“哗!你这里紧得很,爽死老子了!”

    建宁见他不动,稍稍安心,说道:“好胀,彰人家好难过,你暂且不要动,待我先回一回气……”

    韦小宝拿起那个角先生,用手指分开前面的唇,红的露出一团嫩肉,只见那小小的洞儿,一张一合的,不停地翕动,甚是有趣。再看那顶端的小肉芽,早已撑开了包皮,探头探脑的露了出来。韦小宝二话不说,伸出食指压住肉粒,轻轻捻搓。

    建宁登时爽得浑身僵住,接着几个哆嗦,一股从小屄渗将出来。韦小宝见着大喜,拿起角先生朝那洞儿直插了进去,只听得公主叫了起来。

    韦小宝提着角先生抽出插入,问道:“这样吗?”

    建宁前后两洞同时受袭,当真不可言,见问忙道:“好,死了……你也动一动,我要两条大棍一起干!”

    韦小宝一听,那还忍得往,当即挺动腰臀,在她屁眼大干起来。而手上的角先生,却没有半点停顿,配合下身的动作,一于来个双管齐下!

    建宁初时还不大适应,只觉屁股阵痛阵麻,好不自在,但经过韦小宝一番开垦,快感渐生,加上前洞那根角先生,却劈头劈脑的乱撞,直教她爽得魂飞魄散,也不理会宫外的人听见,大叫起来:“死我了,再要狠一些,插深一点儿,操死我算了……喔喔!好……合公,操得好深,人家爱死你啊,大儿老公!”

    韦小宝也被那紧窄箍得死活不知,浑身但发倒竖,当下奋不顾身,举枪大杀,口里叫道:“干死你这个货,操死你这个娃,射死你这个臭娘皮……”

    建宁给他狂抽猛插,操得神志昏乱,泄完又泄,也不知丢了多少回,兀自一股劲儿喊着:“死了……死了,快活死了,今回干得真过瘾,千万不要停下来,继续操我,操死我这个货……”

    韦小宝听见大笑:“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货。”

    建宁喘着大气道:“是……是货,我是世上最的货,操死我吧……”

    韦小宝一边干,一边骂,直干了半个时辰,方觉跳动,忙抽出,跨开双脚,骑到公主的头上,叫道:“打开你张臭嘴。”

    建宁望住眼前湿漉漉的,想也不想,大张小嘴。韦小宝腰杆一挺,把个塞入她口中,接着打个哆嗦,浓浓的精液,把公主灌了个满嘴。待得韦小宝发射完毕,听得公主喉头咕噜一声,全吞进肚子去。但她还嫌不够味,握紧,又一轮吸吮,直至软却,方把吐将出来。

    韦小宝泄得浑身发软,倒头仰睡在。公主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小手仍握住软软的,玩得甚是起劲,随听她腻着声音道:“刚才真是快活死了,原蕾屁眼是这般爽,以后你得把我干前干后,两个洞儿全都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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