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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雀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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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刚过,位於台北东区向东延伸的林荫大道边一家观光饭店的底楼,驶来一辆紫红色崭新的BMW轿车,迅速地转入地下停车场的一角,推开车门走出了服饰考究,再加上经过刻意打扮的几位女士,香艳的衣着,时麾的饰物,点缀着姣好美貌,引来了许多人士的眼光。

  带头的是曼玲,年约三、四十岁,身材高挑动人,不时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圆熟、润湿的香唇,走路那摇摆生姿,丰盈体态,加上白  油滑的皮肤,举手投足间显露的成熟美韵,是一个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轻时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独女,备受长辈之呵护和宠爱,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学府,在校时以其美貌活跃,曾被选任学校活动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儿们追逐的佳人。

  由於家族观念,长辈讲究「门当户对」,曼玲在毕业後的第二年,经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牺牲了心爱的人,把一腔的罗曼史埋在心底,含泪出嫁。

  对方也是中部望族,家财万贯,是留日的医学博士,承继世代医师业的张万仁,在外人的眼光中,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芳龄二十的美人儿,嫁的是四十岁的医师。当然以四十岁的壮男配一个十岁的俏佳人,当初绝没有问题,还让叁加婚礼的人们羡慕异常,可是十馀年过去,将近六旬的医生和仅是盛年的曼玲比较实力,显然张医师是力不从心,更何况,他必须每天为来就诊的病患忙碌,为人治病,身不由己地服务桑梓,虽日收斗金,但没有多馀的时间,可以陪陪这位盛年的「虎狼」娇娃,作种种家庭生活的乐趣,後果可思而知,所谓「饱食思淫乐」,故这次结伴北游台北,当然想设法解决「某」方面的沈积情绪。

  坐在曼玲旁边这几位贵夫人,也跟曼玲同属一个案例,虽家世有别,家况不尽相同,遭遇类似,她们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时在体内燃烧,尤其是没有丈夫陪着的晚上,芳心空虚,恨只恨,当时为什麽听从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灵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说她们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们,但他们已劳累了一整天,与她们养精蓄锐一整天,相互比较,是不是有力不从心的感受呢?

  这几位衣食无缺,穿丝戴金的女士们,每当聚会述说闲聊的时光,便长叹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没有时间不闲,从早晨到夜晚,我该作什麽?」清枝抱怨着。

  清枝有一副玲珑的娇躯,大眼睛、小樱嘴,丰满白  的胴体,裹在合身的祺袍里,若隐若现的从爻的去缝里显露的修长,圆润的脚踝,柔若无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飘飘,神心不知守舍。

  「凭我这副身体,不知为什麽,总提不起那死鬼的兴趣,那死东西老觉得不会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动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满足。」

  「我还不是一样,我们那个老家伙,一躺下就像死猪般,动也不动,当我兴致浓厚时,好像陪死人睡觉,唤也唤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这是秀馨的声音。

  「我实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样,只身边有一个人而已。」

  有天,这些有闲女士集合在「张医院」三极私宅的客厅里观赏「A」片,片中小伙子个个粗壮,龙腾虎跃,且应付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各种游戏,使得这些闷骚的女人们感到羡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个出声感叹。

  「对呀!像这家伙,可真不赖!」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对着曼玲说话。

  「可不是吗?让人家心里痒痒的┅┅┅」曼玲曼声应对,媚眼里采光一闪。

  「我告诉你们,我试过┅┅┅」欲言又止,故意卖关子,惹得在场几个都用惊奇的眼光对着她。

  「什麽时候?」

  「怎麽试?」

  「在那里?┅┅┅」

  「上次,我姨妈出国,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去送行吗?就是那次,在台北。」

  「对,你去了三天才回来。」

  「就从送姨妈在桃园机场上机後,我顺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学,地介绍一位男朋友给我,可是年龄约在五十岁,虽然陪我吃饭跳舞,使我尽情玩乐一个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没有劲,不够看。」

  「後来,我从他(她)们的谈话中知道了一些门路,我就住进xx大饭店,那里有好些精壮的小伙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声,他们都可以任由我们挑选,找他们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个┅┅┅┅」。

  曼玲是开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欲望增加,每天面对着「张」医生是一种痛苦,何况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妇,绝无法由家庭,获得「性爱」约满足和需要。

  当晚住进了xx大饭店後,对着哈腰鞠躬的服务生暗示应召郎的需要後塞给他百元钞票,转身进入浴室。

  经过冷水的冲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劳累,随着阵阵冲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冲完了浴,轻披睡袍,斜躺席梦思软绵绵的床垫上,呆呆地静思一番。

  只见,曼玲那一身曲线玲珑的身材,胸前两个豪乳,在墙壁上影出多少的绮旎风光,肚下的毛儿稀密有致,乌黑可爱,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条潺潺流水深沟,山阜分成两半。

  两片阴唇,高高翻起,一棵红粒在上面颤抖。

  「咯咯!咯咯!」不知经过了多少,房门轻晌。

  「门没锁,请进!」曼玲应门。

  「你好!」一个年纪廿馀岁的小生型小伙子推门而入。

  「让奶久等了,我叫小秦,请多指教。」

  这个小伙子还脱不掉孩子味,大概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这个孩子气味吧!对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气比较得宠。

  此时此刻,曼玲被压抑许久的性欲,使她恨不得一下喂饱,那三十多岁的女人性欲,使她盯视着这个男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肤,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浅蓝色恤衫,衬上一条白色的西裤,给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脱,加上一个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吗?」

  「噢!对不起,请坐。」只顾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

  「嗯!谢谢!」他一屁股坐在小几边的沙发上,沙发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麽?」

  「谢谢!我不喝,谢谢。」

  从冰箱里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对面,心里盘算着,怎样开始。

  曼玲的脸,突然发起了热,自己一个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孩相对,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乱撞,她忽然有些儿害怕,她那充满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非常绯红的画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佛在一双有力的臂弯里。

  人都软了,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觉中,曼玲好像觉得一只大手在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乳头,使曼玲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在潜意识里,享受着爱抚,所以也就没有拒绝,任由那双手抚摸。

  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裤,手掌摸磨着阴户。

  曼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流湿了三角裤。

  曼玲微微地睁开美眼,她着见小秦凝视她,欲焰燃烧,满脸火红,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无力也无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小秦动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

  她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并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曼玲已经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声音。

  他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这样┅┅┅。」

  小秦急道:「奶不要乱动,我不会咬痛你┅┅。」

  可是他边摸,边吮,边咬着┅┅┅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

  小秦趁机,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扣动她的阴核,又插进洞内挖扣阴壁,只听曼玲乱摆肥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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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

  曼玲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顺着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动着,是为弭补没有挖到处的酥痒而凑上去,真浪、真骚。

  水沟子的水,又泛滥了。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小秦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他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曼玲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只听他问道:「小姐,奶舒服吗?」

  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

  用舌头在曼玲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这时被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请┅┅请┅┅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唔┅┅快来┅┅快点┅┅上来┅┅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点┅┅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双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见他满脸的淫水,但他仍服务到底,不停地吸吮着,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阵子呻吟後,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些┅┅快一点┅┅给我呀┅┅给我┅┅。」

  小秦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准备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解阴唇,将鸡巴带到桃园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於全根而没。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觉得小穴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他知道这种年龄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麽,於是卖力地为曼玲服务。

  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

  当鸡巴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曼玲禁不住浑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好了。」

  小秦听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拨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来┅┅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继续急急地抽送着。

  她扭动细腰,一顶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来了:「哎唷┅┅哎┅┅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干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气喘不已了,他问道:「小姐!你┅┅你觉得┅┅觉得怎样?」

  曼玲回答说:「哎哎┅┅你┅┅这麽大┅┅插┅┅插我约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会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里说着,双腿拚命勾着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又干起来。

  一时,「滋甫!滋甫!」响个不停,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哎┅┅哎哟┅┅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哟┅┅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干死┅┅干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边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举。

  他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顶死┅┅顶死人了┅┅哼┅┅啊┅┅哎哟┅┅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顶┅┅顶着花心┅┅花心┅┅好痒┅┅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泄┅┅泄精了┅┅啊┅┅噢┅┅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泄┅┅泄了┅┅啊┅┅啊┅┅。」

  他的大鸡巴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

  他也觉得龟头一阵酸麻,阴穴花心里突然收缩,阵阵的酥畅。

  「滋滋┅┅┅」一股阳精,直泄入花心里面。

  她猛叫一声:「唔!啊!」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他吐口长气後,低低说:。

  「小姐,下次再来好吗?」

  说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两张嘴才分开。

  「他的功夫真不赖,一个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两天,才花三万块钱,现在,想起来,我心里痒痒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经过一连串的私议和讨论及筹备,她决定来一次探测,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领队,筹款北上,所以有了远征之行。

  这次匆匆地来到台北,便是那次会议的结果,她们心猿意马地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不时朝着来来往往的男人打量,她们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种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们驭车,老远从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当然是为了怕出庇漏,有损家庭和老公的颜面,因此红杏出墙,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会出差错吧!」清枝焦急地问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这里,还怕什麽,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说着,一面在静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当她们的眼光停滞在来往男士身上的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子,哈腰鞠躬地对她。

  「让奶们久等了。」不错,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轻轻地、柔柔地说:「谢谢!我要咖啡,热的。」小秦撒娇式地回答。

  「我来介绍,这是小秦,这是静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绍令她们满意的货色,切记!绣花枕头是不能应付她们的,也不要泄我气,好好招待这两位呀!」曼玲口中说着,脸上已经有了春意。

  过了一会儿,小秦打电话约的两个朋友来了,他们跟他一样,都穿着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馆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绝,暗示他乾脆上楼,找间套房解决压抑在心中的饥渴。

  这就是她们专程赶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们不是来谈情说爱,不要寻找老公。

  她们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怕遭到别人的勒索敲诈,身份当然不会明着告诉她们的玩伴,只要能风流几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谁呢?

  况且此时此刻,她们看到年轻英俊,健壮如牛的小伙子,早就心里痒痒,恨不得一下子吃进了嘴,喂饱自己压抑好久的性欲。

  小秦当然明白曼玲的用意,连忙把两个兄弟分配好,每人挽着每人的伴侣,到饭店柜抬取了房间钥匙,消失在楼下的电梯,各自觅寻自己的天地去了。

  打开了三0六号房门,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进房内,房间是以红色为主调色,床单、窗帘、沙发组全是让人引起无限绮思的粉红色,地板上是深红带点黑的长毛地毯,墙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洁亮的镜子。小秦反手就把门给锁上。

  反身轻拥着惹火娇体,迫不及待地就紧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绊倒在床上。

  小秦扑了过去,如同饿虎扑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压着。

  小秦的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以小腹猛磨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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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沟子的水,又泛滥了。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小秦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他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曼玲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只听他问道:「小姐,奶舒服吗?」

  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

  用舌头在曼玲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这时被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请┅┅请┅┅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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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双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见他满脸的淫水,但他仍服务到底,不停地吸吮着,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阵子呻吟後,继续顶挺着:「哎唷┅┅快┅┅快些┅┅快一点┅┅给我呀┅┅给我┅┅。」

  小秦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准备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解阴唇,将鸡巴带到桃园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於全根而没。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觉得小穴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他知道这种年龄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麽,於是卖力地为曼玲服务。

  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

  当鸡巴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曼玲禁不住浑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好了。」

  小秦听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拨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来┅┅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继续急急地抽送着。

  她扭动细腰,一顶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来了:「哎唷┅┅哎┅┅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干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气喘不已了,他问道:「小姐!你┅┅你觉得┅┅觉得怎样?」

  曼玲回答说:「哎哎┅┅你┅┅这麽大┅┅插┅┅插我约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会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里说着,双腿拚命勾着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又干起来。

  一时,「滋甫!滋甫!」响个不停,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哎┅┅哎哟┅┅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哟┅┅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干死┅┅干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边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举。

  他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顶死┅┅顶死人了┅┅哼┅┅啊┅┅哎哟┅┅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顶┅┅顶着花心┅┅花心┅┅好痒┅┅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泄┅┅泄精了┅┅啊┅┅噢┅┅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泄┅┅泄了┅┅啊┅┅啊┅┅。」

  他的大鸡巴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

  他也觉得龟头一阵酸麻,阴穴花心里突然收缩,阵阵的酥畅。

  「滋滋┅┅┅」一股阳精,直泄入花心里面。

  她猛叫一声:「唔!啊!」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他吐口长气後,低低说:。

  「小姐,下次再来好吗?」

  说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两张嘴才分开。

  「他的功夫真不赖,一个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两天,才花三万块钱,现在,想起来,我心里痒痒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经过一连串的私议和讨论及筹备,她决定来一次探测,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领队,筹款北上,所以有了远征之行。

  这次匆匆地来到台北,便是那次会议的结果,她们心猿意马地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不时朝着来来往往的男人打量,她们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种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们驭车,老远从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当然是为了怕出庇漏,有损家庭和老公的颜面,因此红杏出墙,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会出差错吧!」清枝焦急地问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这里,还怕什麽,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说着,一面在静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当她们的眼光停滞在来往男士身上的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子,哈腰鞠躬地对她。

  「让奶们久等了。」不错,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轻轻地、柔柔地说:「谢谢!我要咖啡,热的。」小秦撒娇式地回答。

  「我来介绍,这是小秦,这是静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绍令她们满意的货色,切记!绣花枕头是不能应付她们的,也不要泄我气,好好招待这两位呀!」曼玲口中说着,脸上已经有了春意。

  过了一会儿,小秦打电话约的两个朋友来了,他们跟他一样,都穿着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馆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绝,暗示他乾脆上楼,找间套房解决压抑在心中的饥渴。

  这就是她们专程赶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们不是来谈情说爱,不要寻找老公。

  她们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怕遭到别人的勒索敲诈,身份当然不会明着告诉她们的玩伴,只要能风流几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谁呢?

  况且此时此刻,她们看到年轻英俊,健壮如牛的小伙子,早就心里痒痒,恨不得一下子吃进了嘴,喂饱自己压抑好久的性欲。

  小秦当然明白曼玲的用意,连忙把两个兄弟分配好,每人挽着每人的伴侣,到饭店柜抬取了房间钥匙,消失在楼下的电梯,各自觅寻自己的天地去了。

  打开了三0六号房门,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进房内,房间是以红色为主调色,床单、窗帘、沙发组全是让人引起无限绮思的粉红色,地板上是深红带点黑的长毛地毯,墙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洁亮的镜子。小秦反手就把门给锁上。

  反身轻拥着惹火娇体,迫不及待地就紧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绊倒在床上。

  小秦扑了过去,如同饿虎扑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压着。

  小秦的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以小腹猛磨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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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这样的爱抚,使得曼玲全身酥、痒、麻、慢慢地她静止了,像温柔的小绵羊。

  她紧紧吻着,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香舌也渡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猛吮着。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时光,他知道该怎麽做┅┅

  於是,他将她的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开来,一边解扣,一边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袒露出曼玲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看得小秦欲血翻腾。

  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後把奶罩的扣子拉开,解决了上半身,紧接着把她的长裙和粉红色的三角裤给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洁白滑润的玉体完全曝光,两个丰满的乳房,两片滑润的阴唇,柔若无骨,丰若有馀。

  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卷曲阴毛的掩没下,肉缝子若隐若现。

  直看的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体,也羞答答地绻伏起娇躯。

  也看的使他一时失措,不知到底是兴奋或是紧张。

  曼玲等了片刻,见小秦毫无动静,就娇滴滴地对着小秦说:「亲爱的,你怎麽啦!」

  她的娇唤,唤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动双手,三扒两剥,也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头低下,伸出舌头,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着粉颊、嫩颈、酥胸,踞渡黑草原,到达了神秘境。曼玲结婚多年,但全身还没有经男人用舌头舐过。

  这种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脉贲张,蛇腰猛摆,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嘴里哼说:「唔┅┅嗯嗯┅┅啊┅┅啊┅┅┅。」

  双腿张开,阴户暴露无遗,小秦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开,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嫩穴,饥渴地吸着仙露。

  压抑的欲焰暴发,她那熬得住,浪潮骚劲┅┅┅。

  阴唇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看得小秦心惊肉跳,下体的鸡巴好像不听使唤,青筋暴跳。

  曼玲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虫在体内爬动,既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动娇体,嘴里淫声不停:「嗳┅┅┅痒┅┅好痒┅┅好难受┅┅┅。」

  这副骚态,迷尽众生。

  她的一双媚眼,散发出淫荡的目光看着小秦的下体。

  她仰卧着,将腿分开而高举,两手指头,尽量拨开阴户,阴户中现出一个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将肉棍子顶在洞口,轻轻试了试,每一试插中,她都皱皱眉,闭上眼,狠咬着牙齿,似有点痛苦,而不顾痛苦地将屁股迎了上来。小秦用劲一挺,肉棍尽根没入。

  只听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头在口中颤抖着,她像很痛楚的样子。

  又好像无限好似地,屁股轻轻扭摆着。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夹得好紧,一阵阵热气,使他痒酥酥的,一股热流直流出来。

  曼玲淫浪的叫着:「哎哟呀┅┅┅好大个、好粗的┅┅鸡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里面有点痒┅┅啊!好痒┅┅。」

  肉棍子开始一抽一送起来。

  抽得曼玲,紧咬牙齿,咬得格格响。

  曼玲用手紧紧搂着小秦,屁股随着抽插扭动,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无间。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点┅┅用力┅┅再用力┅┅┅。」

  两人的身体一起一落,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娇喘嘘嘘的说着:「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泄出来了┅┅啊┅┅啊┅┅┅。」

  一双玉腿紧紧缠着他的下体上,全身颤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泄精,将下体的肉棍子,狠命的顶住她的花心,起落间用劲深插,重重的冲击。

  顶住花心後用力旋转屁股,让龟头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个泥人似地躺着,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尝到美味,拚命的继续抽插。

  这样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厉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为要固定客人的爱恋,集中全力猛烈的攻击。

  曼玲也尽力的幌动,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抚摸,嘴中断断续续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涌出,湿透了床单,娇脸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湿湿的。

  小秦浑身也开始紧张,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阴穴里的肉棒有特殊的变化,在坚硬的鸡巴进进出出时,用力一夹。一股热腾腾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决堤的溪水,阴精从花心里直冲而泄。

  两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静静地领会这瞬间的逸乐,心还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搂着小秦,用娇媚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发出满足和充实的叹息,带着微笑沉沉地闭上了媚眼。

  陪着秀馨进房间的小伙子叫小黄,自称是「x专」的学生。叁加过「录影带」A片的演出。

  小黄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紧身衬衣,结着红色领结,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焕发,风度翩翩相当英俊。

  秀馨张着明媚的大眼,在小黄身上来回瞧个不停,还不时含着神秘的微笑。

  小黄牵着秀馨的手,顺势往沙发上一坐,整个抱着她,另只手隔着衣服摸着乳房。

  柔柔细细,可爱极了。

  故意按紧问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真的,我虽然有一个孩子,可是不喂奶,怎会是假的?」

  她侧转脸,娇媚地瞪着小黄。

  他用手指头,轻轻捏着乳头,捏得她周身微微颤抖,一翻身,双臂抱住小黄的颈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黄解开她的衣扣,从乳罩里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着,吸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揉起她的阴核。

  她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小黄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抚摸着,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由四周的镜子里清晰地反射出来。

  小黄提议脱去衣服,这样可以增加刺激。

  一阵子行动後,出现一对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黄,猛扑在他的身上。

  她吻着他,他也回吻着她,还紧紧地拥抱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因为秀馨的老公,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对她一直是比较冷淡,原因是当年那苗条可人的身段,由於闲散又缺少运动,身体发胖了许多,使得她老公对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个对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丰满噢!」

  小黄用手在乳沟里挑逗,自己的下体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她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小黄将乳头含住,用力的吸,像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浑身抖动。

  小黄从事这门工作时间虽然不长,但在拍摄录影片里混的时候,由片场同好那里的收获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後,左手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秀馨的小腹,脐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阴户上面。轻轻地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秀馨娇喘嘘嘘,全身无力,阴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着鸡巴,来消除欲念。

  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小黄知道时间巳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伸进阴穴,挖弄起来,使秀馨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里「好人┅┅快点┅┅快来呀┅┅我要┅┅我要┅┅。」

  小黄忽然低头,伏在她的下体上,一阵热气,直冲入阴穴。

  原来小黄的嘴对着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秀馨连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黄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着屁眼,用嘴猛吸阴穴。

  秀馨只觉得,洞里一空,一热有一股水流出来。

  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那阴核一跳一跳地,心脏乱碰,一阵子的慌乱。

  小黄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麽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什麽都不计较了,忘了,她宁愿这样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痒┅┅哎呀┅┅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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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馨骚荡地说:「好┅┅好人┅┅你把骚穴┅┅骚穴舐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嗯┅┅嗯┅┅快┅┅快来┅┅穴内痒死了┅┅快┅┅快来止止┅┅啊┅┅好痒┅┅痒┅┅啊┅┅。」

  她扭动着屁股,她的穴里充满了淫水。

  小黄看见时机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压在秀馨的身上,她张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对准了阴穴,「滋」的一声,大肉棍连根刺了进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声:「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着,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兴,又是喜爱,连连浪叫着:「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鸡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边叫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着小黄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一阵乱咬乱亲。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黄叫起来:「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着:「亲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黄猛插强抽着,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黄┅┅顶┅┅顶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劲┅┅┅乐┅┅乐死人┅┅哼┅┅我┅┅我被你顶死┅┅顶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劲的屁股上迎,让阴穴紧紧的凑合着大鸡巴,一丝丝的空隙也没有。

  小黄觉得秀馨的阴道壁一阵阵的在收缩,夹得龟头酥痒无比。

  他不由的赞说:「好┅┅┅好紧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经乐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鸡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亲亲┅┅┅我┅┅我真┅┅真爱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这麽行┅┅┅哎┅┅哎┅┅大鸡巴┅┅顶┅┅┅顶到我的花心里啦┅┅┅啊┅┅嗯┅┅┅。」

  小黄见到秀馨的淫声浪语的叫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难得第一次就让她这样高兴。

  於是更加卖力的抽插着。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然不断地哼叫:「哎呀┅┅黄┅┅小黄┅┅┅插重些┅┅深一点┅┅┅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着她,狠狠地顶着,插着:「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好极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泄而来,流湿了龟头。

  小黄继续抽插着,越战越猛。

  不一会,秀馨的淫劲又升起来了,大叫着:「哎哟┅┅哎哟┅┅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经泄┅┅┅泄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飞了┅┅我真的┅┅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小黄也感到快感频频传来,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经过这麽久的运动,体力也快支持不了。

  於是他边插边说:「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极了┅┅┅哼┅┅┅。」

  秀馨娇喘急促地说:「好┅┅嗯┅┅嗯┅┅我们┅┅我们一起┅┅来┅┅一起来吧┅┅┅。」

  他拚命地猛顶了几下,终於一泄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泄出了阴精。

  天啊!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滋味啦!

  小黄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温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颊、唇、颈、胸上┅┅。

  「秀姐,你还满意吗?」

  她喘着:「嗯┅┅┅┅。」

  这一夜。她有说不出的舒服,一连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黄差一点招架不住。

  清枝年纪最轻,才三十出头,丈夫是一个整型医科的权威,每天和那些追寻美丽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为她们创造美的奇迹,他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为女人灭消了麻脸和疤痕,他为女人隆乳也减肥他是最吃香的医师,也是顶尖的玩将,十几年来,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儿,这都是职业带来的桃花运。因为:近水的楼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关照了别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红杏的念头。

  这次经曼玲的提议,第一个附议的就是她,她准备给丈夫一顶「绿」帽子是心甘情愿的。

  曼玲了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来困扰,在北上的时候,特别提醒她说:「清枝,玩一玩男人并无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这群男孩口里不会有半句真话,不要一时不慎惹上了麻烦,将来你就脱不开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该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间,坐在清雅亮丽,布满艺术味的沙发上,脸上露着迷人的红晕,她望着她的玩伴,那个子很高的小姜,不说一句话。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东西,不一会儿,赤裸光身,他变成供人泄欲,对付淫娃的工具。

  两人拥吻在一起,甜蜜极了,也吻得意乱情迷。

  清枝的脸上渐渐地升起了桃花,浑身颤抖起来,像一条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怀中扭来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伙子脸上,发出淫荡的微笑。

  她这样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欲焰燃了起来,血液在周身奔腾,下面的肉棍子也渐渐的涨硬,顶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

  她将身体更贴近,贴得紧紧地,抚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间,狠狠地握住涨大的鸡巴。

  只听清枝「嗯」的一声,那粉脸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儿迷迷。

  她拉起裙子,脱去三角裤,分开白嫩肉感的大腿,将阴穴顶在鸡巴前,挺了上来。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边,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顺势骑上来小姜的下体,将洞口对准龟头,坐了下去,用力下压。

  压着,牙齿还咬得格格响声,粉脸红透,红光中冒出汗水,还自语着:「奇怪┅┅怎麽┅┅┅套不进┅┅┅哎呀┅┅你┅你的鸡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发痛,内心一阵子的激荡,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阜,鼓鼓的毛丛丛的像半片毛狐,毛上布满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张开双腿,捏着小姜的中指,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小姜,我里面很痒。」

  「你给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开始工作,他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里面很湿,外窄内宽,像一个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动清枝的骚穴,动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麽这样子呀,先磨磨这里┅┅┅。」

  说着用小手引导他的中指头按在穴口的阴核。

  阴核,半硬不硬,软软地像一个┅┅┅。

  「先磨一下,然後再挖进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着小姜数说着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领,指头转呀转地在那阴核上磨着,大致十个数,清枝浪叫起来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里面┅┅┅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痒得要命┅┅快┅┅挖┅┅┅挖里面┅┅重一点┅┅快一点┅┅┅。」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进阴穴里,像打算盘一般地拨动,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来。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妈呀┅┅哎哟┅┅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鸡巴,拉开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着鸡巴往自己的三角阵地的洞里送。

  小姜坐起来,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显出一副美好的玉体,她扭动着细腰。

  小姜注意地看着眼前令人喷火的骚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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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一付极美的胴体,身段分明,修长的玉腿,黑黑的阴毛,嫩红的小穴洞口,微微开着,肥肥高起的阴户,如同小山。

  小姜心里想着,对这个骚货要用点手段,每一次都要干她个够,才行。

  他站起来,走往小几倒两杯水,伸手将一杯交给清枝,自己藉机吃颗持久的春药。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鸡巴。

  她一脸笑容,跪下来,握住鸡巴,塞进口中,一口含着,吸吮着、舐着、咬着。

  小姜不让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着她来回旋转。

  此时她的穴水泛滥出来,流湿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鸡巴描准肉洞,顶了进去,清枝突然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挤死。」

  他抱着她来回翻滚,鸡巴始终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着,小姜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阴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双手抱着清枝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体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鸡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从开始进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处。

  渐渐地,清枝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里呻吟起来:「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继续着快速的挺进。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她只觉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燃烧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很热,娇脸春潮一阵一阵,香唇里娇喘嘘嘘。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升天了┅┅。」

  小姜这时改变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一插之间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

  这样活动了几三十多下,每一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阵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紧咬着嘴唇,现露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顶┅┅了┅┅你知道┅┅知道吗?┅┅┅不要┅┅不要丢精┅┅慢慢┅┅慢慢来┅┅┅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泄┅┅┅要丢了┅┅。」

  小姜卖弄着,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鸡巴包得紧紧地,纹风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着屁股,娇躯颤抖着:「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丢┅┅丢了┅┅┅。」

  不到二十分钟,清枝流下了阴精。

  从开始到现在,小姜不停地狠顶,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动的挨干。

  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肉棍,不让小姜如意狠干,但是没有办法,她只有挨干的分。

  到了四十分钟,她又流了,她浪叫着,告饶起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同时又泄,人鸡巴顶着花心,泡在肉洞里,享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现了一辆紫红色的高级轿车,掌方向盘的是冶艳的曼玲,她正以时速九十公里,朝着台中方向驰骋。

  後座还是那两位──秀馨和清枝。

  开车的人专心开车,没有开车的两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时那样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呐地闭目养神,像在咀嚼什麽似地┅┅┅。

  秀馨沈吟着,眉宇间不时绽出神采。

  有了一次北上觅食的经验,清枝的生活整个地变了,生活圈也扩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际应酬的花花圈内。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灿着,舞池里只有几对人在拥抱着,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时间。

  这家舞厅的扬子很宽敞,乐队也不错,地点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极方便。

  清枝和这家的老板娘素珍是同学,又是好朋友,为解除心里的寂寞,常到这里寻找短暂的刺激,是这里的常客。

  她刚来的时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个美娇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欢迎。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厅中的一位公子哥儿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轻,交际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开。

  他走到清枝身旁,对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说:「你有没有兴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问:「怎麽说?」

  「你心中有数,害得我心猿意马。」

  「是吗?」清枝笑说:「你赔得起吗?」说完笑笑走开。

  小李看着她走时,臀部扭摆那种姿势,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显露出了笑意,是一种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来时,发现小李坐在她原来的台子,就坐了下来,小李代她要一杯白兰地酒。

  侍者送来饮料,两人举杯喝掉了一半。

  音乐响了,舞池里滑进了三、四对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来,邀小李同跳,小李笑着说:「可以,不过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乱扭乱摆来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麽好不好看。」

  她们开始携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实在好,舞池里的几对当然没有他们跳得好,乐队敲打得特别起劲,有人为他们鼓掌,这时清枝更加起劲地扭起来。

  这一支舞跳得两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举杯说:「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举杯一乾。

  「走吧!」小李轻轻地说。

  「去那里?」清枝也不知所允。

  「秘密一点,我带你走,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我要炒尤鱼。」

  清枝没有出声,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讨厌,也就挽着小李的手走向门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动门口,轻轻地低低地说:「五分钟,在统一侧门┅┅┅。」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电梯间,走出了霓红灯闪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对面的统一大饭店的停车场。

  小李已经站在门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挂到小李的臂弯里,还嫣然一笑,这一笑,小李当然了解包含着什麽。

  到了停车场,小李搂着清枝的细腰,笑说:「我们到什麽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里方便?」

  清枝点点头说:「香格里拉。」

  他们跳上一辆计程车,车子南驰原方向,拐进山区,开到了「香格里拉」。

  一进房,小李把清枝拉过来吻她,同时用手把她的洋装掀了上来,就剥她的丝裤。

  清枝推开他笑说:「你这样猴急作什麽?」

  小李笑着说:「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势,你那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真好看,我在想,几时剥下衣裤,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还是把她搂过来剥掉。

  小李开了橱门,取来衣架,把西装挂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脱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难看。」

  「这样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走到外间,把门锁上,走进了里面。

  脱下外衣,松掉了乳罩,那高耸挺秀的胸脯和细腰,使躺着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奶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动人!」

  她平躺在床上,双腿交叉,两手抱着乳房,媚眼横了他一眼。

  「奶不欣赏男性美吗?你看这是标准的男人体魄。」

  小李站起来,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缩一紧地表演健美姿势,那双腿间的六  长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动。

  那根肉棒足有六  多长,龟头圆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举着,清枝越看越爱,心里上上乱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摇了又摇,然後坐下来。

  小李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着他的爱抚,不停地扭动,而嗲声连连。

  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轻扣那微徼抖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着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着阴户,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阴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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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枝虽然不是嫩货,但毕竟经历不多,又逢这位床上高手,她已经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痒┅┅┅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着屁股沟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马上提枪上阵,爬上她的躯体上,双腿朝着她的头部,两足用力撑起下身,将那根粗硬的大鸡巴,对准着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双手握着肉棍子,先在龟头处吸吮,偶而轻轻咬着那幌动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头上下舐着肉棍子。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拨开她的玉腿,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阴户上,伸出舌头往洞里一探。

  这一下,清枝的双腿猛蹬,身子猛摆,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劲地按着,嘴唇在阴户上下移动,那支尖兵不停地旋着往肉洞侵入,同时以牙齿捕捉阴核,轻轻地咬起来。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点┅┅插┅┅插吧┅┅哦┅┅哦┅┅。」

  浪叫声有气无力,显示欲火已烧到极点。

  小李转身,再度张开她的粉腿,双眼注视洞口,手握大鸡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对准穴口,只听到「滋!」一声,那六  长的肉棍子全根插进穴里。

  肉棒插入,她的脸上马上显出满足的笑容,人也进入飘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车姿势。

  她的腿一抬起,那鲜红的嫩肉也显露无遗,他一用力抽送,龟头立刻紧刮着阴道里的嫩肉,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龟头,忽轻忽重,每一次直达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痒┅┅痒死了┅┅┅啊┅┅┅嗯┅┅┅现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这样继续猛插二十几下,只见她双眼已经闭成一线。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着,浪叫不停,但好似还没有达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进了一口气,使鸡巴涨得更粗大,更雄伟。

  以那粗大的龟头紧紧抵住花心,一阵子磨转,两手也捏着乳头。

  不一会,清枝的玉体像扭股糖似地摆动,阴户也用力上顶,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哼┅┅┅啊┅┅好人┅┅┅好哥哥┅┅里面好痒┅┅┅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点┅┅┅啊┅┅┅。」

  「拍!拍!」的肉击声,在鸡巴和阴户的交接处晌着。

  不久,两人又气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时间把清枝顶得白眼直翻,淫水随着鸡巴的插入溅出水花。

  这时的清枝已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个人颤抖着,一张床单已被揉成一团,呻吟着:「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来┅┅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开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会管她死活,照插照干。

  突然她又叫起来:「我会死┅┅喔┅┅┅喔┅┅┅我会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点┅┅啊┅┅啊┅┅我┅┅┅我丢了┅┅我泄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觉得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直冲而出,把龟头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着:「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泄┅┅泄了┅┅。」

  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阳精直冲花心,鸡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阳精冲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动,双脚一蹬,昏了过去。

  经过了整日的热闹和噪杂,桃园机场也渐渐地宁静下来,入境表示牌上显示的到达时间的飞机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点卅分的预定班机,脱班,可能延迟一个小时。

  迎宾大厅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员外,只有疏疏的几个等候亲人或接待宾客的人员,急躁地看着时钟,不安地来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国乔治亚州的姨妈来电,告诉她说十馀年不见的小表哥要回国叁加航空学术研究会议,因为小表哥是着名的学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机。

  小表哥大清枝三个月,从高中毕业後就留学美洲,学成就业,姨妈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没有回国的机会,这次为要叁加会议,先请假一周回国叁观。

  离国十馀年後台湾,变迁得很多,台北的繁华和现代化,出於归国人想像之外,记得高中刚毕业时,新建筑物还不多,可是现在大厦林立,改变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盖起了一层层的大厦,质在叫人惊讶!

  小表哥──冯中光,终於踏上了故乡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艳的表妹清枝的欢迎。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旅途的劳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华旅社,准备利用一周的时光,重温过去的梦。

  游阳坍山,逛北海岸、乌来、新店,多少的回忆在其中。

  这一天,游东北岸驱车回到旅合後,中光叁加昔时同学的餐会,饭後在林森北路的俱乐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饭店,只见半夜後各室都熄灯,静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间还透着光。

  中光偷偷走进门边一听,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门进入。

  只见清枝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丰满的乳房,圆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两片阴唇,紧紧的夹住雪白的大腿间,芳草萋萋,诱人极了。

  中光在美国,虽然比较开放,但由於生活习惯的差异,年逾而立,还没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对他不够味,这次提前回国,固然在於拜访故乡故老亲戚,但也有尝一尝荤味的意思。

  今有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气倍加,欲火高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过去。

  伸手向阴户一摸,抚弄起来,清枝在梦中,还不知觉,他也就更大胆了,两个指头顺势而入,轻轻扣弄着阴核。

  此时的清枝,大概梦见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一见如此,更是欣喜万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贴在阴户上,一阵吸吮,一手捏弄乳头。

  他实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涨,很快的脱下了裤子,那根大棍子火热的在清枝的大腿间左右磨擦,一只手在那阴户上拨弄,将大腿分开,想把她的穴弄开些,好将鸡巴顺利的插进穴里。

  就在这紧要关头,清枝醒过来了。

  「呵┅┅┅嗯┅┅┅嗯┅┅┅哦┅┅┅。」

  睡梦中,她以为是和老相好作爱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麽进来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乱┅┅乱来┅┅┅。」

  她羞涩地叫着,连忙将他推开,急急抓起睡衣,遮掩着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态,欲火更帜张,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低低说:「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从他眼神中知道,他心里所需要的,心里不免悸动,但一种女人本能羞耻心,使她结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麽!清枝你┅┅┅奶不肯┅┅┅。」

  清枝能开口吗?只有以含情脉脉的眼神暗示。

  身体慢慢凑过去,双手抱住他的颈部,一额红唇送到他的唇边。

  他们忘情地吻着吻着,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对贪心的孩子,舍不得放弃甜美的果实。

  清枝秀目徵张,粉脸上升起了一片羞红,似笑还羞。那种诱人的姿态。挑逗着中光欲火如帜。

  中光一面热烈的拥吻着清枝的嘴唇,一面两手摸着她那团软绵炙热的丰乳。

  她觉得他那两片嘴唇有不可说的魔力,不知不觉地一条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进了对方的口中。

  在爱抚和调情之中,她娇喘嘘嘘,媚眼中放射出强烈的欲焰,她把他紧紧地抱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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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光见她已春情大动,不忍再逼弄她,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剥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壮的阳具,朝着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阳具直抵花心深处。

  清枝嘘了口气,哼说:「啊┅┅┅好大┅┅好硬┅┅顶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马的伴侣,在姨表兄妹的情况下,从小相处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学时代,清枝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当时对这个俏表妹就存着喜爱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动。

  离别十馀年,如今又成热丰韵逗人心迷,怎能轻易放弃,现在肉体交接的行为,当然舍命陪淑女了。

  她银牙紧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顶┅┅┅顶得┅┅这样急┅┅啊┅┅┅好热┅┅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着清枝被挑起情欲後,娈得这样浪骚,胸中那股欲火烧得更烈、更强。

  他将鸡巴更用力的插抽,双手且狠狠地揉抚那高耸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奶┅┅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对┅┅对,就是┅┅┅那里┅┅啊┅┅痒┅┅痒死了┅┅啊┅┅用劲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断的发出浪叫,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扭摇。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大鸡巴的上下移动。

  一双玉手,不断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後乱抓。

  这又是一种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声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鸡巴┅┅┅干得小妹┅┅┅好┅┅舒服┅┅┅。」

  鸡巴直撞花心,使得阴道肌肉一阵阵的收缩。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来┅┅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连续的攻击,已被干得酥麻,鸡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发出「啾!啾!」声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鸡巴┅┅干死人┅┅干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鸡巴藉着腰力旋转了又旋转。

  一边喘着气,一边还问道:「怎样┅┅┅骚穴┅┅┅快┅┅快活吗┅┅哦┅┅┅。」

  女人摇着屁股,呻吟着:「啊┅┅啊┅┅大鸡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给干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极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顶┅┅顶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顶┅┅┅顶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细腰扭得像弹簧似的,死命的摆动。

  中光将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顶了二、三十下後。

  她突然将阴户紧紧的抵住鸡巴的根部,身体一阵子颤抖,口中不断地娇喊。

  黏黏的阴精,冲出来包住中光粗硬的阳具。

  她紧紧地抱住中光。

  香嘴凑近他的耳边,娇喘着说:「哥┅┅你的┅┅大鸡巴┅┅好壮┅┅┅好壮┅┅。」

  中光见她一付欲言还羞的模样,双手用力,将她的娇体抱在怀中,让那羞红艳美的粉脸,轻偎胸前。

  一股如幽兰,如丁香的体香,轻轻飘入鼻中。

  「表妹!」

  「奶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

  「还说,还说,你┅┅你坏死了┅┅。」

  他轻抚着她的嫩脸和秀发,无限爱怜地说:「真的┅┅┅表妹┅┅┅奶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记得┅┅小时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动人的肉体上抚摸,低下头吻着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红樱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轻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游玩,竟然乘机还要强奸人家,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啦!」

  瞧着她的娇模样,欲火更灼烈,下体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过来,让她握着。

  「表妹,刚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吗?」

  握着鸡巴,春情又动,骚心再起,她说:「表哥,好有力、好强,又大又粗,好极了,插得真过瘾,比我那个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医师丈夫,当然心里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开什麽鬼会,上周和那些破朋友们出国去了,大概要有两星期才回来┅┅。」

  她玩弄着鸡巴,一副肥奶随着胸部的喘动,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动,阴穴里又不住地痒起来。

  该是春情亢奋的关系,淫水又自肉缝里汩汩的流出。

  「呀┅┅┅大难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夹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着:「啊┅┅啊┅┅快┅┅快给我┅┅┅给骚穴┅┅┅来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托┅┅拜托┅┅┅我好痒┅┅┅里面痒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阴核和阴唇,不住地磨擦龟头,一丝丝的淫水黏满了肉棒头上。

  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着说「表妹,我们换一个姿势,说着,将清枝一条粉腿侧举,大磨大擦起来。右手也抚摸着她的那对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阵子,淫水又龟头顺势顶住阴核。哟!痒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来。你侧身睡好┅┅。」

  自己也侧身,握住阳具,对准阴户出来了。

  随着她把阴户往龟头塞,想解决洞里的酸麻和痒,可是中光就不让它进去。

  这时的清枝,经这样的挑逗,只觉得下面的阴户,那淫水又流满了。

  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的酸痒很不好受。

  她将阴户再凑了过去,把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後,便慢慢的轻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团有温度,又暖热的棉花所擦着一般,被磨得酥痒起来,於是屁股一挺,但见「滋」一声。

  她感到那阴道腔里,像插进一条粗大而烧红的铁条,而且又觉得是长长的,直达内里深处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将身子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涨一般,由阴唇缝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阴户,夹实了阳具,在抽送时候,从龟头开始有一阵的酥爽感觉,直传到心里。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摇动着,挺顶着,乐得清枝口里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头┅┅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乐死人家了┅┅┅你的┅┅鸡巴┅┅怎┅┅怎麽这样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痒┅┅痒死了┅┅┅。」

  中光听了她的娇喊,也是气喘喘的,低声说:「我的心肝呀┅┅你┅┅奶的花心┅┅也不错┅┅像一朵花┅┅┅触得我龟头┅┅好酸┅┅┅啊┅┅好像吸┅┅┅吸吮着┅┅┅全身┅┅┅麻麻痒痒┅┅┅。」

  「哦┅┅┅哦┅┅你看┅┅你看┅┅这麽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

  清枝倪着眼,笑道:「你┅┅你也快乐┅┅吗┅┅?」

  两人虽然说着话,可是下面的东西,仍然疯狂的抽插着,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阴户滋滋大晌。

  她又柔声的说:「哥,这样不行┅┅┅我痒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阴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这样擦┅┅擦得穴道里┅┅好痒┅┅好痒┅┅啊┅┅拜托┅┅有劲┅┅有力顶┅┅┅顶┅┅┅啊┅┅嗯┅┅┅。」

  原来中光猛干,那大阳具上下左右乱闯,就在嫩穴里,四周翘动磨擦。

  他那浓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将清枝的阴唇和阴核磨弄着。

  这种突来的刺激,更便她乐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断流呀又流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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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挺着胸部,用丰满的双乳贴着男人的胸部,一双粉腿曲扭着,她闭上了眼睛,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启,一条香舌不断自己舐着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条肉棍子吃进,一边挺着阴户,这样,她才觉得「充实」方能满意。

  全身热得发烫,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达的快感,使她更紧张、更放浪。

  她梦样的呻吟中,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使阴户和阳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结婚到现在好几年好几年,很少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太舒服,太畅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鸡巴磨得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丢了┅┅丢了┅┅唔┅┅唔┅┅┅。」

  「啊!」

  娇叫一声,娇躯乱抖,一阵舒适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腿乱蹬,双手紧紧拥抱冯中光,昏迷过去。

  冯中光并没有中止,他缓缓地抽,再慢慢地插进去,抽┅┅插┅

  ┅┅缓缓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劲顶住,她哼着、呻吟着。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阴户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娇喘,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满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会┅┅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闯,次次尽插到底。

  小穴里,淫水如山洪爆发,往外直流,两腿不断地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

  「好┅┅┅好┅┅好哥┅┅不┅┅不能动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泄了又泄,讨饶休息。

  大来珠宝公司的老板娘是曼玲,已经心神不守舍地烦了一个下午望望柜台後面墙壁上的电钟,还有一个小时才六点,时间怎麽过得这麽慢?店里虽有冷气,她身上却感到一阵阵的躁热与不耐烦。

  事情的开始是这样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会计王小姐接听的一个电话:「我已经告诉你,我这里没有这样的人。」口气显然地很不耐烦。「没有,没有,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

  曼玲忍不住插嘴问道:「怎麽回事,找谁的电话?」

  王小姐用手掩住话筒,回身答说:「打错号,已经有好几次了,要找一个女的,叫什麽美智子┅┅告诉他没有这个人,还一直打来。」

  曼玲心里一惊,「给我」。

  劈手接过话器,对王小姐说:「好了,我来应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声,带着莫明其妙的神色离开。

  看看四周都没有人以後,曼玲才清一清喉咙,强压住跳抖的心,「喂!」

  对方传来清晰而沙亚的男性声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见了,你就咳嗽一声,我还可以认得出声音是你。」

  虽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听筒的手还是震颤了一下,「你┅┅┅你怎麽知道我的电话?」

  「嘿嘿!谁不知道,着名李医生的美艳太太呀,你现在又开了那麽大的珠宝店,更是家晓名传,有谁不知道啊!不够意思嘛!从我出来打了好几次电话,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次,你那里的小姐就没有给我好口气,哼!是不是你特别交代的,不接我电话,哼!假如我存心找一个人,你该知道,绝对没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着我,没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抖颤的声音说:「你,你该知道,我现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电话,你就该知道,店里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现在叫什麽,喂!你出来一趟,我要见你,他妈的!现在世道真是不一样了,也难怪啦!我进去有十几年嘛!从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里面的也不少,我现在出来一个熟人都没有,现在那帮子,简直一点情面不给,喂!美智子,老虎现在变成猫了,吃不开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麽?」

  「哎哟!老相好的,我找你干什麽?这话你也问得出口,我找你重温过去的亲热呀!怎麽,医生夫人,老板娘,你忘记十几年前,那种爱我爱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说!」曼玲发急道:「事情都过去这麽久了,我已经嫁人生子了,还不放过我?」

  「所以说嘛!我也为你设想嘛,我还没有打电话到你家啊!这点,你就该谢谢我啊!」

  「你要钱?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谈钱那多伤感情,你出来一趟,我们见一见面嘛!」

  「我┅┅┅我现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里的生意。」

  「好,那你什麽时候有空,嘿嘿!你说,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没工作,没亲戚,没朋友,什麽都没有,就只有你一个。」

  「不要这样┅┅┅疯言疯语,我出来一趟就是了,晚上六点钟,怎麽样?」

  「好,在那里?」

  「公园门口。」

  「公园有好几个门。」

  「那┅┅┅靠近xx医院那个。」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们六点钟见面。」

  「卡」一声电话挂断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後,才慢慢地把电话筒放回电话上。

  李虎,他又出现了。

  十几年,多漫长的一段时光,头两年她还担心着李虎再出现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过得太如意了,时间久了,居然把这事忘得一乾二净。

  不可原谅的疏忽。

  她是决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状况┅┅┅┅

  自十几年前李虎被捕後,她决心重新做人,改头换面,重拾书本,用功读书,终於完成荒废数年的课业,嫁给现在的医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转皮椅内,望着暴露在凉凉冷气中的一双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着的一只翠玉镯,正在水银灯下发出蒙蒙的光辉。

  她伸出指尖染成鲜红的双手,在灯光下仔细地审视。

  左手一颗梅子般大的绿宝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泪型钻石戒,在灯光下褶褶闪烁。

  她这些年来,有些发胖,尖尖的手指,显示着裕康的生活。

  她有钱,她享福,可是现在,李虎又出现了,现有的这一切,会不会都被破坏?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又陷入沉思┅┅┅

  那是曼玲的秘密。

  当曼玲十八岁,就要高中毕业的时候,那些「爱男生」的小妮子,放着书不好好读,专门搞恋爱的时光里,曼玲虽没有较好的对象,但对男人的种种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课,匆匆赶到车站想搭车回家,当走过平交道,刚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个面色黄黄的男人向着她点头,说「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  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爱明星,也想当一颗闪跃的使人人爱慕的明星,所以,不论那一国的明星照片,都喜欢收集,听了那人的话,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那男人点着头说:「请跟我来,包你喜欢,是一等,一流的┅┅┅」

  跟着踱进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门口,那个男人进去了一下,又走出来,把一个信封很神秘的交给曼玲,说:「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价钱,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张,包好看,请你回家看┅┅┅这里人多。」

  不错,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围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发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给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书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开抬灯,拿出来欣赏,一看不禁心中乱跳,面上发烧,原来那是一套春宫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做着插穴的动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阵阵发慌。

  只觉得阴穴里发痒,紧紧夹拢两腿,更不好过,展开大腿,又好像有说不出的空虚┅┅┅。

  下着大雨,从晚场的电影院走出来,坐进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驰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车跑进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处闪出一条人影,走过来,在昏暗的街灯下,白光一闪,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着她:「嘿嘿,春宫好看吗?我们做朋友,我会使你快乐┅┅你叫,我就杀了你。」

  他一手抓着吓呆的曼玲,她已经小腿发抖,走不动了。

  「别怕,双方都快活,你试一试就知道,谁叫你,你长得漂亮,嘿嘿!我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闪着光,从刀光的反射里可以看到一副还不错的脸蛋,不过那脸上显露着一昧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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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听话,我会使你快活,我爱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着走进对面公寓的楼梯间。

  本能羞、怕、气,合成消极的抵抗,挣扎着,扭曲着身体,像一只虾子,两腿夹得紧紧的,两手护着胸前,一面哀求着:「拜托,拜托,放我回家,我会报答你,给你钱,你说,你说要多少┅┅┅」

  他不理会曼玲的要求,自动地很快脱下了去裤,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脱下,我会让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麽,快┅┅┅。」

  曼玲吓坏了,在小刀的威胁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来解救危机。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炼,裙子落下。

  那两只魔手占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着奶尖,不住的捏、压,使得奶头逐渐发硬,奶头的一阵急搓下,搓得曼玲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怪手继续侵袭。

  「嘶──嘶──」三角裤被扯破,那发热的手掌,整个紧按在阴户上,又一阵子急磨急搓,紧张得曼玲忍不住张开了嘴吐气。

  一根指头,撑开了两片阴唇,阴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松,又不停地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抚摸着、揉着、搓着、捏着,这一手让地无法抗拒。

  她崩溃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经模糊不清的现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着:「不┅┅┅请不┅┅┅不要┅┅┅请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曼玲未知的情欲,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泛滥。

  他摸着了柔细的阴毛,捏住了她丰满的阴唇,唇缝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阴穴里,不断的搅搓,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麽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阴户,凑进,又凑进。

  他双手把曼玲约两腿一拉,八字分开,跪到在两腿中间,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  长,不住地晃动着:「你┅┅┅你要做什麽┅┅┅让我回家┅┅┅拜托┅┅。」

  「哼!回家,还早哩!你舒服过了,也让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来,那棍子正顶住阴穴口。

  曼玲觉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门户,不让肉棍子插进里面。

  屁股的扭动,使龟头在阴唇上、大腿内侧上,根上乱顶一阵,更是难过。

  他发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连闪。哼声说:「再动!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还是听话!」

  曼玲心中一冷,她实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气,紧闭上眼睛,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流了出来。

  两片阴唇被分开,一个肉球顶住了阴核,曼玲潜意识的用手想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按住。

  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铁棍猛然插进阴穴里,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声,痛得双泪直流,摇头挣扎,两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来:「求你┅┅求求你┅┅饶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两手松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拚命的摆头,下身也扭动,想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阴穴也越觉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摆屁股喘气,哀求着:「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挣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阴户口,被自已的鸡巴迫的四边张开,那阴穴像橡皮套似的,紧紧的把龟头夹住,夹得又痒、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浅叫低呼。

  他索性将阳具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颤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荡荡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极迷人的处女娇态。那不能使人迷惑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曼玲越来越难挨,  见她气喘喘地摆动着细腰和屁股,喊着:你饶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两掌撑支着,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一阵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阴穴里头也渐渐酥爽起来。

  曼玲只有紧紧咬住牙齿,呼吸也越来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压着曼玲,一股热流直射阴穴里面。

  风雨虽停,花蕊已落,李虎剥夺了曼玲的贞操。

  从此而後,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电话催促里,提供身体作为李虎淫欲的泄具。

  她心里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因为李虎是她那地区的老大,在恶势力的笼罩下,一个弱女孩只有认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争夺地盘的大械斗後,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这一关就是十几年,如今他已经出来了┅┅┅┅

  从冗长的回忆里,重新回到现实中的曼玲,长长的嘘出了气,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点锺的约会。

  西边的日头只剩下了半边脸,薄薄的残晖,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桠,照射在耸立的墙壁上,一片绚丽彩光,说不出的一种惆怅和单调,有种「盛极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气,李虎用力的搓着那双生了硬茧的粗手,伸下懒腰,慢慢地由门廊子下面站起来,对着路肩的那部刚到的轿车走过去。

  曼玲迅速地推开了车门,李虎也很快地溜进了驾驶座右边的位置,车子又开向了郊区的路上。

  穿着T恤和变灰的蓝色牛仔裤,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头发涂满了廉价发油,一阵汗臭和不洗澡的气味袭向她。路灯的亮光从车窗射进来,把李虎的脸映得有点阴险。

  曼玲不知如何开口。

  「李虎,你知道我结婚,我有一个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样┅┅┅。」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压着:「古锥的,不必讲,先吃饭,我有钱,我请客,吃过了再说。」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声音说:「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对我管束的严┅┅┅」

  「没有关系,有了孩子又怎样?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不像有了十几岁孩子的母亲,你大腿的肌肉一点也没有松软。」

  他饥渴地盯着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涌上了面颊。

  「奶的胸脯还是那样饱满,待一会我就可以看看生过三个孩子以後,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坚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吗?她们有的不成熟,有的没有经验,没有比漂亮又成热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只手压的更紧更重,都位也从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经老了,快四十岁了。」曼玲哀求着:「可是,你看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

  她只有顺从地依着他,把车子开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荫道上滑行。他说:「只要一个钟头就好。」他摇笑着。

  「不过,假如你也喜欢,我们可以有两个钟头。」

  曼玲的喉咙发乾,但她必须忍耐,必须表现对他顺从,因为她的幸福和将来,握在他的手里。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这样,我┅┅我的经期┅┅」

  他转头望着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将就一些,别有风味。」

  终於车子驰入汽车旅当。走进了一间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後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愿意给你一笔钱,我发警,我把我的私房钱统统给你。」

  「笨女人,」他终於咆哮起来:「我要的不是钱。」

  他随着开始解开皮带,用头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脱了,要不我来撕┅┅┅」

  曼玲想声呻吟,李虎且开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脱个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涨如铁棍,在一丝不挂的下体荡恍,以一种征服者的傲态,迫视着曼玲的动作。

  曼玲颤抖着,慢慢解开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丰满成熟的豪乳,坚挺的抖动着。

  在一声声凶恶的吼声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继续脱,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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