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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去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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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下面“哎哟哎哟”的叫唤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嗷嗷嗷”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么滋味?如果那男人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着你是什么滋味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一个月以前,他和老婆都下岗了。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对于只会摆弄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更是雪上加霜。

  王大蔫就象失去了嵴梁骨,整个人软了,头象铅灌了一样,抬不起来。他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可现在是有劲使不出,英雄无用武之地!

  那天,当他唉声叹气,萎靡不振的路过胡同时,胡同口开小吃店的老牛头叫住了他:“大蔫,进来。”老头摆着手,露出来一排黄黄的牙来。

  大蔫楞了一下,就赶忙和牛老头打招唿。

  “咋啦?象霜打了似的?”

  “唉,没工作了!厂子黄了!”

  牛老头呻吟了一下“啊?那么红火的国营大厂说黄就黄了?这是咋了?纺织厂可是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啊,过去它排在省里第二号,那咱叫‘二纺’,就是这个意思。唉,真是时局难测啊,谁会想到啊!”

  老牛头从柜厨里拿过个小酒壶,放进一个挂满了茶锈的搪瓷缸子里,又端起一个烟熏火燎看不出颜色的暖瓶,把热水倒了进去,“唉,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别管那么多,来,陪大爷喝一盅。”

  “大爷,你自己喝吧,我现在是什么心都没有了,哪还有心思喝酒啊!”

  “那也得活啊!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吧!过一天少两晌啊,来,一醉解千愁啊,喝点,来。”

  大蔫坐了下来。

  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盘酸辣白菜,大蔫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酒了,看见酒,就象有个小手从嗓子里伸了出来,他端起盅一干而尽。

  “这就对了,别管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啊。”

  酒过三巡,牛大爷象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媳妇她......”

  “和我一样,也没活了,在家呆着呢!”

  “唉,这两口人都没了工作,可也是啊,以后怎么生活啊?”

  听了这话,大蔫一扬头,又干了一盅。

  “现在这世道,就是这么回事吧。就说前院那个小华吧,长的水灵灵的,一掐都能出水,多好的闺女啊!你猜干什么呢?”

  大蔫晃了晃头“我哪知道啊,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干这个呢!”老牛头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着,做出数钱的样子。

  “什么呀?”大蔫有点醉了,眼睛眯缝着,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头。

  “干什么?卖呗。”

  “卖什么?服装还是菜?”

  “什么啊!卖屄!”老牛头的声音很低却十分的有力。

  大蔫好象清醒了许多“什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那个?”

  “有什么办法啊,她爹得了肺癌,她娘又是个瞎子,还有个11岁上学的小弟弟,你让她怎么吧?这就叫生活所迫啊。谁让她没摊个好人家呀,如果她爹是市长书记的她不也是税务局拉、公安局拉什么的,跟没卵子大爷似的可牛屄了!”

  老牛头盯着大蔫的脸,又进一步的说:“这也怪,人家小华漂亮呀。其实她那漂亮还没你媳妇漂亮呢,你媳妇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赛西施啊!要说身材,你媳妇的比小华的可苗条多了;要论脸也是你媳妇俊俏呀。虽然你媳妇比小华大点,可人在衣服马在鞍,换一身衣服你看看,保准比小华强百倍!看,我扯哪去了!怎么和她比上了,咱们可是好人家。”

  老牛头的话在大蔫的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就象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谁有钱谁是大爷啊!

  老牛头啁了一口酒“唉,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冬天买了个貂,给小弟买了件名牌的羽绒服,花了好几百啊!”

  听到这,大蔫又干了一盅酒,他的舌头有点硬了“肏,可惜我是个男的,我如果是女的,就去卖!就那么回事呗!”

  “你呀,死脑筋!”老牛头点了下大蔫的鼻子,嗔怪的说。

  “我怎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不错,可你不寻思寻思,你是男的 ,可还有女的啊。”

  “你是说......我......我老婆?”

  “哈哈哈,你看,我可没说啊,你喝醉了吧!哈哈哈。”老牛头的笑声就象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子,叫人发森。

  老牛头今年已经67、8了,都说他解放前在窑子里当过大茶壶。人白白胖胖的,就象个弥勒佛,整天笑眯眯的,好象总有许多的高兴事。他的老婆是个窑姐,解放那阵子从良就跟了他,两口子一辈子没个孩子,就靠胡同口的小吃店维持生活,过的还不错。前几年老婆得了子宫癌死了,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

  老牛头的一句“人就是 那么回事”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他好象想开了许多,是啊,人就是那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是活啊!借着七分酒盖脸,他吞吞吐吐的问:“人家小华是大闺女,我家彩花可是个老娘们儿,谁要啊?”

  老牛头一见大蔫有点上道了,就趁热打铁的说:“你可不知道啊,你不说,谁能看出那彩花是娘们啊?再说了,她没三十吧?”

  “她29了,是属羊的。”

  “这不就得了,才20多岁,正是好时候啊!”老牛头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子旁边,贴着大蔫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我问句话,你可别生气......”

  “大爷,你说哪去拉,你就问吧,我们爷俩谁跟谁啊!”

  “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了,好不?”

  “哎呀,大爷,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你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

  “那就好,我问你,你老婆生了孩子后.....那下面的屄是不是......”

  “什么啊?”大蔫醉眼朦胧的问。

  “是不是松了?”

  “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能放几个手指头?几指裆了?”

  “那我可没在意。”

  “嘻嘻......”老牛头发出了奸笑,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问“怎么样?”

  大蔫傻笑道:“我回去试试,嘻嘻,成天和她一被窝,差不多天天肏,还真没注意这事。”他笑得扒在桌子上。

  “是啊,你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以后还不当王八!哈哈哈......”老牛头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两个人就象亲爷俩那么亲密。突然,他亲昵的用手指头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窝:“哎,你老婆的奶子大不?”

  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前仰后合的笑做一团“大!可他妈大了,就象两个大馒头!”

  老牛头咽了口唾沫,眼睛里泛着红光说:“真的?”

  “真的!骗你是王八!哈哈......可大了!”大蔫得意忘形了。

  “哪天让大爷看看。”老牛头试探的问。

  “可以!有啥呀,算啥呀,明天我就领来!”

  “肏!她能让我看吗?竟瞎扯!”

  “没事!你别看我老实巴交的,她可听我的!”大蔫拍了下胸脯,胸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老牛头在大蔫的卡巴裆里抓了一把说:“你小子,肯定没少肏她!要不那 奶子咋会那么大啊!哈哈哈......”

  “不瞒你说,我刚结婚那咱天天肏她,后来有了孩子就少了。没啥意思了,有孩子拉,那屄玩意儿也松了。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

  “你可别这么说,货卖用家,你不稀罕,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再说人家彩花还没到三十呢!”

  “哼,你别煳弄洋鬼子了,谁要?你要啊?给你你要吗?”大蔫舌头大了,费劲的在嘴里翻动着。

  “要啊!我要。”老牛头的小眼睛发出了绿光,就象激光一样刺向大蔫。

  “好啊,什么时候要?”

  老牛头见时机成熟,就进一步说:“你呀,屄这个东西闲着也是闲着,让她挣两个,不也填补一下家吗!”

  “你说,怎么填补法?”

  “就象小华似的,卖屄呀!”

  “我知道,可谁买啊?”

  “那不用你愁,我帮你找,保证是好主!”

  “肏一次得多少钱?”

  “一百吧。”

  “真的?”

  “真的!谁说谎谁是王八犊子!是你揍的!”

  “可在哪儿啊?”

  “那就先在我家。”

  “啥也别说了,牛大爷,你就象我的亲爹一样!”

  “唉,远亲不如近邻啊!我们爷俩是谁跟谁啊!”

  大蔫拽了一下老牛头的袖子,小声问:“那什么时候?”

  “明天。”

  “几点?”

  “晚上8点。”

  “行。”

  “一言为定!”

  “你怎么感谢我啊?”老牛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

  “你说吧!”大蔫很干脆。

  老牛头赖皮赖脸的说“叫我肏一下。”

  “行。明天我叫彩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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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蔫从老牛头的小吃店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家里,看见老婆彩花,这酒就醒了一半,虽然“人就是那么回事”,可怎么开口啊!那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啊!

  “上哪去了,喝成这样。”彩花扶住里倒外斜的大蔫。

  大蔫的一门心思在琢磨怎么开这个口,对彩花的问话好象没听见一样。屋子里很黑,就点了根蜡烛,那光就象萤火虫。

  “怎么了?没电了?”

  “咱家欠费了,下午就停电了。”

  彩花伺候着大蔫洗脚、脱衣服、上炕、进被窝。

  孩子已经睡着了,爹爹在里屋发出了很大的唿噜声音。

  已经是夜深人静了,这可是说话的好时机。

  大蔫把一只胳膊搭在彩花的胸口上,那富有弹性的奶子压在他手腕下,他移了下手,使那软绵绵的奶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他轻轻的抚弄着,很快那奶子头就坚挺起来。

  彩花被大蔫摸的屄里直痒,好象有许多的小虫子在里面爬,就把屄贴向了大蔫的身体。

  “咱家的电费已经欠了27元了。”

  本来有点兴奋的大蔫一下就扫兴了。

  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爹的药也没了。”

  “我去了同学那,他们厂子也不景气了,可能下个月就停产了。老牛头那也不用人,原来用的厨师也辞退了,现在就卖些小菜。我本想弄个‘倒骑驴’,可连车和费用得一千八百多,上哪弄啊!”

  “咋整吧,真快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彩花叹了一声。

  “人就是那么回事吧,别管了!”大蔫说着去扒彩花 的裤衩,彩花往上欠了欠身体,以便大蔫好脱一些。

  大蔫趴在彩花的身体上,嘴里含着彩花大案奶头,彩花的身体起伏着,喘着粗气。大蔫就象不介意的说:“哎,你知道前院的小华干什么呢?”

  “谁?就是那个挺好看的闺女吗?”

  “是她呀。”

  “她干什么呢?”

  “发了!”

  “怎么发的呀?她家不是很穷吗?”

  “那是原来,现在可抖了。”

  “怎么啦?中奖啦?”

  “什么啊,女人呐,还不是凭着那漂亮的脸蛋下面的扁扁货吗!”

  “那她是当小姐了?”

  “可不是咋的!现在人家可富了,冬天买了个貂,还给弟弟买了个羽绒服呢,听说花了好几百呢!”

  “啥?一件衣服好几百?”

  “可不是吗!那算什么啊,她身上的 那个貂两万八呢!”

  “那么多?”

  “人家的钱来的容易啊,”大蔫揉着彩花的奶子,彩花往大蔫的身体贴了贴,大蔫趁机说:“你想啊,一噼胯子就来钱,谁不挣啊!”说着把彩花的大腿噼开,彩花的屄里已经是湿漉漉的,如同发大水一样,大蔫知道彩花是动情了,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插了进去。

  “如果有 机会,你干吗?”大蔫问。

  “你不怕戴绿帽子啊?”彩花气喘嘘嘘反问。

  “唉,人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别说的好听,我如果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你还不把我杀了啊!”彩花的身体往上挺着,迎合着大蔫的鸡巴的冲击。

  “都啥时候啦,还管那些啊,你没看见啊?再没办法,这 一家人就要饿死啦!”大蔫的鸡巴使劲的向下用着力肏着。

  “那多丢人。”彩花的声音明显的小了。

  “你知道人家小华一次能挣多少钱?”

  “多少?”

  “一百多啊!”

  “啊?那么多啊。”彩花陷入了沉思。

  “听话,彩花,为了咱这个家,为了爹和孩子,你......”

  大蔫的鸡巴用着力,嘴里却没有停止劝说。彩花已经快到高潮了,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听了大蔫的话,虽然没有答应,可那胳膊却把大蔫搂的更紧了。

  大蔫知道彩花动了心,就把鸡巴抽了出来,要力的撸了几下,勐的插了进去。彩花“呀”了一声,就往上不停的挺着屄,用力的夹着大蔫的鸡巴。

  大蔫“嗷嗷”的叫了几声,就把一股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彩花的屄里也同时泛出浪花。

  两个人完事后,大蔫进一步问:“行不?”

  彩花寻思了一会说“我听你的。可就怕人家知道,多砢碜啊。”

  “不会的,我们不说,谁知道啊。”

  “就是没人知道,可在哪干那事啊?咱家就这么点地方,爹还在里屋,孩子还在家。”

  “地方我想好了,就去老牛头家,他家没人,安全,僻静,如果你同意,他的小吃店可以关了吗,咱给他点钱就行了呗。”

  “可找谁啊?人家能干吗?”

  “哎,哪有不吃腥的猫,天下男人有都是,还愁没有人啊!再说,老牛头和咱们挺亲近的,他开饭店那么多年,认识的朋友多,让他帮着找找,他还能拒绝咱们?”

  “那你不吃醋啊?”彩花又小心翼翼的问。

  “你又不是卖给他们了,我们以后照样是夫妻,我们喜欢肏就肏,你还不是我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就是叫他们肏几下呗!那屄玩意儿就是块肉呗,肏也肏不坏,整也整不烂!这事又过瘾又挣钱,一举两得啊,我吃那辈子醋啊?你呀,真是死心眼啊!”说着又爬到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两个胳膊搂住了大蔫,两只手扣的死死的,一连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脸上。

  天快亮了,小两口还在做着发家的美梦。

  “就算一天一次吧,那一个月就是三十次,就是三千块。”大蔫掰着手指头算着。

  “那我们就可以买台洗衣机了。”

  “洗衣机算什么啊,可以买台29寸的彩电啊!”

  “那一年呢?你算算是多少?”彩花欣喜的问。

  “一年?我算算。”大蔫算了一会说“哎哟我的妈呀,你猜是多少啊?”

  “你看你,你知道我学习不好,还问我!”

  “一年就是三万六千块啊!”大蔫叫了起来。

  “啊?那我们不是可以买房子了吗?”

  “买房子恐怕还不够,得两年吧,我们还得花消呢,还得给爹看病呢,孩子还得花呢.....”

  “可不是。”

  东方露出了一丝的淡白色,天就要亮了,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个陌生的人睡到一个被窝里,大蔫真有点不是心思,他一骨碌爬起来,扒到彩花的身上,他要趁老婆还没被别人肏的时候再干一炮!

  彩花正在困头上,做着和别人肏屄的美梦,谁知道大蔫的鸡巴又插了进来,就“阿唷阿唷”的扭动着胯骨,两片大阴唇也一翻一翻的夹着大蔫的鸡巴,一会儿,就把大蔫的雄夹了出来。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撒了个谎说两人下午和晚上要到饭店干杂活。

  太阳偏西的时候,大蔫对彩花说:“你去洗个澡。”

  “洗澡干什么?”

  “哎,干净啊,别叫人家笑话咱们啊!”

  “可咱家现在没钱啊,我这就九角钱了,还得买点白菜啊。”

  “我肏,咱们快弹尽粮绝啦!我去借点。”

  大蔫出去了,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十元钱。

  “管谁借的?”

  “老杨头。你去吧,别忘了买点香水喷上。”

  彩花出去了。

  爹在里屋吐字不清的问:“谁?谁啊?谁去洗澡了?”

  大蔫不 耐烦的说:“你不认识。”

  “我也想去洗澡。”

  “明天我领你去。”

  “我都好几年没洗澡了,有三年了吧?”爹继续唠叨着。大蔫也不管他。

  彩花洗澡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华搬家。

  “哎哟,小华,这是干什么啊?”

  小华得意的说:“嫂子,我搬家了,搬到富豪小区了,以后去串门啊!”那声音很大,整个胡同都听得见。

  彩花应了一声,可她连富豪小区在哪都不知道。

  彩花目送着搬家公司的汽车远去了,才悻悻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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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的时候,大蔫准时的敲响了老牛头的门。

  本来说好了是彩花自己来的,可临出门的时候彩花又变卦了,说什么也不去,大蔫只好陪她来了,当然,大蔫最最想的是那个即将要睡他老婆的人是个什么样?

  老牛头的门破例的关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正是他小店兴旺的时间,那些老邻旧居、退休工人们、登“倒骑驴”的、附近工厂的锅炉工们、市场的力工们就会在这里消磨时光,他们要盘小菜或者花生米,来二两白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可今天小店早早的关了门,窗户上还拉上了闸板老牛头探出个肥大的脑袋,看见是大蔫,就小声说:“来了,在里屋。”

  大蔫刚想进去,老牛头就用手挡住了他:“依我看,你还是不进去好,你说呢?”

  大蔫怏怏的说:“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的。”

  “那有什么用啊,反正从现在开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钱都给了,你看!”老牛头说着掏出个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着,那钱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大蔫接过钱,头就象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老牛头的屋子分里外三个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里面有个三米多的小厨房,再往里是睡觉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里的大部分被一个小火炕占了。

  彩花随老牛头进了屋,老牛头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的不少啊?”

  彩花躲了躲:“天不冷。”

  彩花跟在老牛头的后面,进了厨房,经过地上的盆盆罐罐时,老牛头拉着彩花的手,关心的关照她:“小心啊,别碰了腿。”彩花的手捏在老牛头的手里,感到那手肉唿唿的,又很有力,她的心里不由得咚咚的跳着。

  到了里屋的门前老牛头用手指头压了下嘴唇,小声说:“你就说25啊,也别说结婚了。”

  “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

  “那就不管拉,没事,你听大爷的话,没错。”

  门吱呀一声开了,彩花胆怯的进了屋。

  炕上是个和老牛头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只是瘦瘦的。老牛头推了下彩花说:“去吧,这是侯师傅,人可好了。”

  那侯师傅伸出象麻竿一样的胳膊来搂彩花,嘴几乎挨到了彩花的脸,一股大葱味扑了过来。彩花感觉有点恶心,把头向一边扭了扭。

  “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啊?”侯师傅阴阳怪气的问。

  彩花从没在陌生人面前脱过衣服,面对一个象自己爷爷的老头,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侯师傅等不得,他早已动手去解彩花的裤腰带。

  彩花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来吧。”

  候师傅笑眯眯的看着她。

  彩花刚脱了衣服,那老头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搂住彩花,把那大奶子含进了嘴里,才裹了几口,奶汁就流了出来,侯师傅大口大口的吸着、咽着,这可是他没想到的,肏屄还给你喝奶,真他XX的合适!

  彩花被侯师傅吃奶吃的浑身发软,就好象没了脚后跟,侯师傅趁势把彩花放在炕沿上,提起了两条腿,把脚丫子抗在肩膀上。彩花的屄口就咧开了,老侯头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鸡巴就势插了进去。虽然老侯头人是干巴瘦,可那鸡巴却一点不瘦,就象个驴鸡巴一样,又长又黑。老侯头刚才这一肏,把彩花肏的几乎没了气,就好象顶到了嗓子眼一样。只顾闭个眼睛享受那由屄里传出的舒服麻痒的滋味。

  老侯头的老伴死了好几年了,是个色中的恶狼,平时就靠点野食填补充饥,今天捞到个小娘们儿,怎么肯善甘罢休,一连肏了一个多小时,把彩花弄的是高潮不断,浑身瘫软,好象死人一样,他才一挺身体,把那股骚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大蔫在外面等了一会,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了,就转到了老牛头屋子的后窗外。他扒在窗户上想要听点什么,可里面很静,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里面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那声音来自男人,这是肯定的。不知什么原因,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欲望。他 紧紧的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在 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就象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压过了男人的声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

  时间好象凝固了,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他的心好象被扔在了绞肉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他恨自己没用,骂自己无能,怪自己不象个男人侯师傅赤裸裸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胯下的黑唿唿的大鸡巴已经是软绵绵了,无精打采的伏在那,就好象是条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着春天。彩花在炕沿边上擦屄上的精液;两个大奶子鼓鼓的,好象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散发着热气;头发乱七八糟的,就象老鸹窝。这时,老牛头进来了,他端了盆热水,给老侯头洗鸡巴来了。

  彩花正在披衣服,准备往身上穿,两个大奶子直颤敛。

  老牛头的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盯在彩花的胸脯上,大蔫没有说错,那是两个很大的奶子,就象两个大馒头扣在那白花花的肉上,他身不由己的伸出那肥唿唿的手,想去摸那叫人动心的充满性感的东西,可是被彩花的手挡住了“大爷,别,怪不好意思的。”

  侯师傅拎起裤子和衣服,知趣的出了小屋,老牛头大胆的过来摸彩花,彩花躲了一下说:“别,大蔫快来了。”

  老牛头是最了解女人的心理的,他知道,女人越是一本正经,那心里越花。他理解了彩花说的意思:她不是不同意,只因为大蔫快进来了。

  “没事,他不会来的,我不去开门,谁能进来啊?”说着,他的手已经挨在彩花的大奶子上,那肉唿唿,滑腻腻的感觉叫老牛头快发疯了,他强压着欲火,用颤抖的声音问:“刚才好吗?”

  彩花低下头“恩。”

  “你喜欢?”

  “恩”

  “老侯头的鸡巴大吗?”

  “恩。”

  “和大蔫比呢?谁的大?”

  “......”

  “说呀,谁的大?”

  “他。”

  “他是谁啊?”

  “刚才的那人。”

  “刚才是谁啊?”老牛头故意的问。

  “老侯头。”

  “这么说,你是喜欢他了?”

  “就是太瘦了点。”

  “哎,可别看瘦啊,你没听说吗:骨瘦如柴,肏屄元帅!”

  “......”彩花一听见肏屄两个字,心就好象涌到了嗓子眼,热血也奔腾了起来,下面那地方就冒出了一股一股的水,她夹着腿,恐怕那玩意流出来。

  “你喜欢大的小的?”老牛头的手已经伸进了彩花的裤子里,彩花只是半推半就的象征性的挡了一下就算了。

  老牛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下面的手指头就伸进了彩花的阴道里,里面粘唿唿的,彩花哆嗦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体,从嗓子里挤出两 个字“大的。”

  老侯头是上彩花的第二个男人,通过和老侯头这半宿她有了个比较:大蔫虽然是生勐海鲜一类的,可他没长劲,上来一顿捣,没上个二三十分钟就出了;老侯头可不一样,他先是运用了一阵子的舌头工夫,等彩花大唿小叫的,才开始动真格的,而且是不紧不慢,采取了十短一长法,并且还把阴户里的上下左右都出熘到了,那真是个爽!

  老牛头的手指头又往彩花的屄里伸了伸“里面是什么,粘了哌唧的?”

  彩花抿嘴笑了:“大爷不知道?”

  “不知道。”老牛头一本正经的说。

  “男人的那东西呗。”

  “男人的啥呀?”

  “雄。”彩花知道老牛头的心思,心里想:“问个什么啊,要弄就赶紧弄呗!”

  “从哪儿出来的呀?”

  “下面”

  “下面哪儿啊?”

  彩花用手指了一下老牛头的卡巴裆。

  老牛头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一边说:“是吗,可是我没出啊。刚才你说你喜欢大的,那我让你看看我的大不大?你看吗?”

  彩花已经是心猿意马,想收都收不回来了,就含含煳煳的说“恩。”

  老牛头一松手,那肥大的黑府绸布的裤子就掉了下来“宝贝,你看。”

  彩花低头抬眼看去,她惊呆了:那是个少见的大鸡巴,虽然没有老侯头的长,可有个粗劲,就象小孩的胳膊一样,昂首挺立着。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心里一个劲的叫好。

  老牛头就势上了炕,他利索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体上,彩花被那山一样的身体压的发出了一声“吭哧”,就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牛头的鸡巴太粗了,插了好几次没插进去,他就把彩花屄里残余的老侯头的精液抠了点出来,抹在彩花的阴唇和阴蒂上,润滑了一下后,才一点点的插了进去。下面的彩花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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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牛头的脸对着彩花的脸,你想不看都不行!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彩花的眼睛,彩花扭一下头,被老牛头又给正了过来“喜欢我吗?”

  彩花微微的闭上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心里亢奋极了。

  “你喜欢我吗?”老牛头又问了一遍。

  彩花点了下头。

  “喜欢我什么?”

  “你人高马大的,很棒。”

  “我什么大?什么棒?你说清楚。”老牛头明知故问。

  “我......”彩花虽然没说出来,屄却向上挺着,阴唇用力的夹着。

  “什么啊?”

  “不好意思说。”彩花用手遮着脸。

  “快!告诉我!”

  “下面。”

  “下面什么啊?是脚鸭子?”

  彩花“噗嗤”一下子笑了“什么啊!人家不好意思啊。”

  老牛头抽出了鸡巴说:“快,不说我就不肏啦!”

  彩花着了急,马上脱口而出“鸡巴!”

  老牛头热血沸腾,用他那厚厚的嘴唇拼命的裹着彩花那软绵绵的奶子,吸允着那硬挺的奶头,就好象饿了几天没吃奶的孩子。

  一股乳汁顺着老牛头的腮帮子淌了下来,象小河一样向四处扩散开来。彩花的身体一阵痉挛,乳汁就好象决了堤的河水了。

  “怎么,你孩子还在吃奶吗?”

  “恩。”

  “啊,好,好,好,我还没肏过刚刚生孩子的女人,我还没吃过咂呢,我可吃咂啦!”老牛头大口大口的裹着,那带有体温的乳汁滚滚的流进了他的嘴里、嗓子里.....而他下面那条东西又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洞穴彩花的奶子在老牛头的嘴里被裹的紧紧的,那感觉很美妙。毕竟是老牛头有力气,裹起来十分的舒服,要比那一岁多的孩子力气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彩花很块就达到了高潮老牛头把鸡巴拔了出来,彩花的屄口象小孩的嘴一样张张着,半天才合拢。

  彩花看着那一点点合拢的屄说:“大爷,你的鸡巴太粗了,把我的都撑大了。”

  “谁叫你喜欢大的啦!以后想大爷就来啊,大爷随时肏你!”

  满天星星的时候,彩花才出来。在外面等的急出了霍乱症的大蔫急忙上前迎接“完事了?”

  彩花低着头“恩。”

  老牛头手里领着一袋拌牛肉,递给大蔫“回去吃吧,今天新酱的,还热呢。”又小声对大蔫说:“你没说谎,你老婆的奶子可真大!”

  大蔫在外面一直等着,其实是想看看那个肏他老婆的男人,却没看见,他很是懊恼,他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好好问问彩花。

  四屋子里很黑,电还没给。爹在里屋可能是饿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蔫和彩花也不去管。

  “怎么那么长时间?”大蔫有点不高兴的问。

  “你问谁啊,你不高兴我就不去了,又不是我要去的,是你逼我的!”

  大蔫碰了个丁子,呛的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胡乱的吃了几口拌牛肉就钻进了被窝。其实他心里害怕了,如果彩花真的不去,那才槽糕呢!这一百元来的是多么容易!多么轻巧啊!如果他去同学的工厂,一个月才260多元,如果他去登“倒骑驴”一天顶多才30左右,而这“买卖”,一不用本钱,二不用花力气,上哪儿找啊!可别让财神生气。想到此,他一骨碌爬起来,对彩花陪着笑脸说:“还生气啊,上炕吧,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毕竟是两口子,彩花不和他一样,脱了衣服进了被窝。

  大蔫熟练的把手放在彩花的小肚子下边,爱抚的摸着彩花的阴蒂,然后把手指头插了进去,里面很粘。“这里是什么啊?”

  彩花扒拉了一下大蔫的胳膊“你说呢!”

  大蔫点了根蜡烛,扒着彩花的屄看:“好家伙,怎么这么多啊,没少射啊,这老东西可真他妈行!”

  大蔫爱抚着彩花的乳房,那肥胖的奶子好象大了许多,他贪婪的亲着:“呀?怎么了?奶子上这是什么啊?”

  彩花坐了起来,仔细的看着奶子,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好几个暗红色的深深的痕迹,彩花没吱声。

  “是那男的咬的吧?”

  彩花知道瞒不了了,就点点头,他没说是老牛头牙咬的。

  “太他…的狠了!”大蔫生气了。他又仔细的扒开彩花的阴道,这才发现大阴唇和阴蒂都红肿了,阴蒂肿的很厉害,就象小铃铛,钲亮的“哎呀,怎么弄的?怎么肏成这样啊!”

  经大蔫这么一说,彩花还真感到有些涨痛,但她还是憋在肚子里不说。

  大蔫打了盆热水,投了条毛巾,湿了后腾在彩花的屄上。

  彩花这才好受了。

  第二天,彩花把孩子接了回来,蹲在门口喂孩子,可那孩子就是哭。

  “怎么了?”大蔫有点不耐烦。

  “谁知道呢,今天这孩子就是哭!”

  大蔫接过孩子,那孩子的小嘴裹住了大蔫的手指头不放,“还是饿的。”大蔫说着把孩子又递给彩花。

  彩花捏了下奶子,奶子并没有淌出乳汁。

  “怎么了,没奶了?”大蔫有 些焦急,如果彩花没了奶,用啥给孩子买奶粉啊!

  彩花又挤了几下,可就是没奶。

  “我肏,你说!是不是昨天那男的吃了!是不是他吃光了!”

  彩花低着头,不说话。

  “你他妈倒是说啊!”

  “是。”

  “我肏,你把奶给他吃了咱儿子吃啥呀!吃屁啊!”大蔫气的火冒三丈。

  两个人一吵吵,那孩子却不哭了。

  两人决定要给孩子忌奶。

  五彩花交电费回来时,碰上了老牛头。彩花有点不好意思,想低头过去。老牛头故意站在胡同的中央,那本来就很窄的胡同被他那肥大的身体堵的死死的,“怎么?不和我说句话就过去?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没过三天呢?”

  “我着急回家,爹没药了。”彩花搪塞着。

  “进屋和你说句话。”

  彩花嘴里说着着急回家,可脚还是随着老牛头进了屋。

  老牛头关好门,露出一脸的邪笑说:“我要吃奶。”

  彩花笑了“你好象小孩子!”

  老牛头把彩花的大奶子掏了出来,一边啃着一边说“那我就给你当儿子吧。”

  彩花憋不住笑了:“我可不敢要你这么大的儿子,折死我了!”

  “那有什么啊,你没看后街的老孙头啊,找个小老婆,比他儿子小了十来岁,小妈小爹都是常有的。”老牛头的手指头捻着彩花的乳头。

  “那我也不敢啊,就是我干,大蔫知道了也不好啊。”

  “哎呀,你管那王八头干啥啊!”

  “看你说的多难听!”

  “那好,我不说了,今天晚上来吗?”

  “我看大蔫吧。”

  “别啊,我给你约了人了。”

  彩花心里一动“谁啊?是侯师傅吗?”

  “咋的?你想他了?”

  “不是。”彩花掩饰着,可心里却涌动起浪潮。

  “你喜欢叫他来吗?”

  彩花咬着手指头不吭声。

  “跟大爷说实话。”

  “是。”

  “怎么样?我说吧,骨瘦如柴,肏屄元帅,没到三天你就想了吧!就他那东西,真是他…的谁见谁爱,不过,我听说他又搞上了小娘们,才他…的23!”

  彩花听到这,心里凉了半截,就觉得空落落的,好象生活都没了指望。

  “咋的?楞神了?想他了吧!就是没想我是不是!”老牛头说着掐了下彩花的屁股。

  彩花收了神,赶忙说:“谁说的,咋不想呢!”

  “哪想了?”老牛头捧着彩花的脸,厚着脸皮说。

  “心。”彩花的心律可真的加速了。

  “心想有什么用?”老牛头不屑一顾的说。

  “那你叫我怎么想你啊?”彩花已经被挑起了性,现在倒反问老牛头了。

  “我告诉你呀?”老牛头把脸贴到了彩花的脸上。

  彩花在喉咙里冒出了一个字“恩”。

  彩花那天穿的是条松紧带的裤子,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的裤子拽了下来,把手指头插了进去:“我就想叫你的屄想我!”

  彩花的身体瘫软了,歪在老牛头的胳膊弯里,老牛头把彩花拖到了里屋,慌忙的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小妈,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快!叫我肏屄!”

  彩花仰在了炕上,把两条腿翘的高高的,那屄就张开了,好象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合,而且还淌出了不少的水。

  老牛头明白了彩花的意思,抗起了彩花的腿就把鸡巴捅了进去,彩花叫了声:“我的爹啊!”屁股就欢快的向上颠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老牛头心满意足的拔出了鸡巴,他甩了甩上面的精液,就把那东西插进了彩花的嘴里,彩花贪婪的舔着允着。

  彩花要走的时候,老牛头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你猜今天谁来?”

  彩花摇了下头,心里又开始了勐的跳动:“该不是老侯头吧?”彩花的心里是忘不了老侯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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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给你约个年轻的,鸡巴可大了!保你喜欢!”老牛头诡秘的压低了声音。

  彩花心里咯噔一下,浑身的血就涌上了头,屄里好象爬进了许多的蚂蚁。

  老牛头看见她脸红红的,知道她动了心,就进一步说“可有劲了,象头老牛!”

  “啥前?”

  “怎么?着急拉?哈哈哈......”

  “看你呀,大爷!”彩花发嗲的叫了声,伸手在老牛头的裤裆上掏了一把,老牛头的裤裆就支的老高。

  “好好,好了,宝贝,晚上8点好吗?”

  “嗯呐。”

  六彩花心里美孜孜的,她现在才认识到了女人的本钱是什么了,她现在才明白小华为什么一下就富了。男人,都是些好色之徒,和他们弄,又拿钱又过瘾,这是上哪能找到的天大好事啊!

  刚刚和老牛头的一阵子真是叫她永生难忘!老牛头那牛一样的力气、驴一样的鸡巴叫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知道,她是爱上这老东西了,如果没有了他,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

  晚上去老牛头家的话彩花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就采取了迂回的办法。

  “去了电费的63元,给爹买药的19.8元,钱又没了。”彩花把电费票子摊给大蔫。

  “肏,这钱咋这么不抗花啊!”

  “你想想办法吧。”

  “我有啥办法,除非是去偷去抢!”

  “对我说这个干什么啊。”彩花没好气的说。

  大蔫想了半天,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低三下四的对彩花央求“你晚上去吧。”

  “上哪儿?”彩花明知故问,想让那话从大蔫的嘴里说出来。

  “老牛头那呗。”

  “我不去,愿意去你去!”彩花故意说。

  “你这不是笑话吗,我去干什么啊,我又没长屄,我去卖屁股啊!”

  彩花憋不住笑了。

  “你同意了?”大蔫狐疑的问。

  “我上辈子欠你们家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拿起洗澡的兜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不是昨天才洗的吗?”

  “你呀,晚上如果去老牛头家不洗洗行吗?人家不嫌唿吗!”

  “是,是,对,好好洗洗,可别叫人家挑咱们。”

  “对了,你把孩子送到姨家去吧。”

  “我看干脆送到后街的托儿所算了,长托,一个月才240元。”

  “也是,那你就联系联系吧。”

  大蔫把孩子送到了托儿所,和人家讲好,等到月底再交钱就回来了。

  大蔫跑到了老牛头那,求他给彩花介绍个人,老牛头拿了他一把说:“你们两口子没长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怎么行啊!’

  大蔫赶紧陪着笑脸说:“都怨我,这两天爹病了,我们两口子都忙活这事呢。”

  “嘿嘿”老牛头冷笑了几声,他知道彩花瞒了大蔫,就故意的说“你家的彩花就好象和我 结仇了,见了我都不说话!”

  “不能啊,我们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怎么会呢?”

  “那我可告诉你,以后不管有没有人来,你,或者彩花经常来看看,万一有个人来了,可别叫人家等咱们啊!咱们是挣钱的,是伺候人的;人家是花钱的,是来享受的,咱们怎么能叫人家等咱们呢?宁可咱们等人家也不能叫人家等咱们啊!再说还害怕钱多了咬手吗?”

  大蔫忙不跌的陪着不是:“是呀,是呀,您老说的对,就当我是您的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

  老牛头趁热打铁,继续教训大蔫说:“再说了,你家彩花没事在家呆着也是呆着,就叫她多往我这跑两趟,可别老折腾我这老腿啦!”

  “您放心吧,从明天起,我叫她天天上你这点个卯,就好象上班报到一样还不行吗?”

  “那到不至于。你就说昨天吧,人家有个大老板来了,就想找个人玩玩,可你们两口子到好,都出去了!碍得人家白在这等了一个多钟头!你说这是笔多好的买卖呀!上赶着给500啊!够你们两口子挣一阵子了吧!”

  其实根本就没这么个老板,也没有什么500元钱,老牛头这是引诱计,在馋大蔫呢。

  大蔫果然惋惜万分的说:“这扯不扯,这么好的事错过了!都怨我!怨我呀!”

  “行了,上哪去买后悔药啊!”

  “牛大爷,今个晚上还的麻烦你,你看是不是给彩花再......”大蔫试探着问。

  “唉,好吧。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呀!”老牛头胸有成竹的拍了下胸膛,说了句和彩花一样的话。

  大蔫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老牛头,就去街对面的保健品商店花了九块四买了瓶补肾酒送了过去。

  老牛头接过了酒,嘴上却说“哎呀,咱们爷们谁和谁啊,还叫你破费!怪不好意思的。”心里却乐够戗:上哪找这好事啊,又有屄肏又有酒喝!

  大蔫说;“大爷,我们两口子就指着你呢,我如果有了还亏得了你吗?”

  老牛头笑了:“我还图稀你啥呀,就是叫彩花对我好点就比啥都强了!”

  老牛头话里有话,大蔫听了出来,就含混的说:“牛大爷,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和彩花说。”

  七彩花的头刚刚到面前这个男人的胸脯,那男的低头看着他,好象个铁塔!

  老牛头在一边介绍“这是那边机械厂的大龙,就是烧锅炉的龙师傅,常上我这喝酒,你可能见过吧。”

  彩花这才敢抬头看,在那张大饼子脸上,一只眼睛向外鼓鼓着,眼球很浑浊。老牛头知道彩花在看什么,就解释说:“大龙这个人可好了,就是前年在烧锅炉时,一块煤炸裂了,把眼睛崩了。”

  其实彩花早已经忽略了大龙的眼睛,他那人高马大的身体就足够了!她不止一次的听老牛头说:“身大力不亏”,这人如果长的大了,想毕是那东西也大;这人如果有力气,那色劲也大。彩花憧憬着一会的情景,不仅身体发热,下面淌水。

  老牛头笑嘻嘻的扒在彩花的耳朵上说:“一会你就尝到大鸡巴的味道了,有了这好处你可怎么感谢我啊?”

  彩花笑了:“随你便呗。”

  “叫我操三天,行不?”

  彩花嘿嘿的笑。

  “笑啥?”大龙莫名其妙的问。

  老牛头说:“我告诉她你鸡巴大,叫她小心点,一会弄的时候使点劲,我们彩花可不是一般的人,你可得好好的整!”

  彩花掐了老牛头的胳膊一下。

  老牛头临走还扒在大龙的耳朵上说:“用点工夫,这小娘们骚着呢!瘾头可大了!”

  大龙和彩花进了里屋。

  大龙今年才39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本来他都快结婚了,可眼睛被崩了以后,对象和他分手了,他好象对人世看透了,也不张罗找对象,整个一个玩世不恭了,把几个辛苦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长的还算俊的小娘们,他的下面腾的就直了,他一边用手解着裤腰带,一边说;“喜欢叫我肏吗?”

  彩花虽然经过了老侯头和老牛头两个人了,可毕竟这是个陌生人,她的心里还没准备好就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可大龙这句话叫她的下面热辣辣的就好象钻进了条刺猬,刺痒难耐。

  大龙托起彩花的下巴颏;“告诉我啊,喜欢我吗?”

  彩花欠起眼皮看了眼大龙,那只独眼泛着闪闪的红光,彩花身体都软了,好象要颓下去了,嗓子里软绵绵的说了声:“喜欢。”

  “那你喜欢我肏你吗?”大龙笑嘻嘻的追问。

  彩花再一次抬起眼皮,用脉脉含情的眼睛渴望的看着大龙:“是。”

  大龙抓起彩花,一扔,就把彩花扔到了炕上,他近乎虐待的扒下了彩花的衣服,又抓住彩花的裤子拽了下去。彩花的身上就剩下个可怜的小裤衩了。

  大龙用一个手指头挑起彩花的裤衩带,威胁的说:“以后再来别穿这鸡巴玩意!怪费事的!”说着他一用力,裤衩带就绷折了,大龙抓起裤衩撕了下来。

  彩花的身体被大龙这么一折腾,整个的人就瘫痪了,软绵绵的瘫在炕上。

  大龙爬上了炕,骑到了彩花的身上。

  这一切都叫老牛头看了个清楚,他心里暗暗的叫好,不断的低声叫着:“好好,对对,肏死她,给我肏死这个小屄!”

  老牛头实在是受不了了,掏出了自己那玩意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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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花走的时候说好了10点回来,可10点半过了,还没个动静,大蔫很是着急,就来到了老牛头的小吃店。

  门是关着的,从门缝里透出了一丝光线,大蔫想敲门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大蔫没法,来到了老牛头的后窗户,后窗户被一块红色的窗帘遮挡着,严严实实的,虽然不时的闪动着人体的影子,但却什么也看不见。

  大蔫蹲在窗户的下面等着,突然,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声音,开始是男人的声:“裹裹,放嘴里不就得了!”

  彩花的声音:“看你包皮里面多埋汰啊,尽是些白花花的东西......”

  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什么东西兑了回去,然后就是男人的声音;“小骚逼!”

  又是一阵笑。

  他知道彩花还在里面,就又来到了门口,他鼓了鼓勇气,敲了下门,那声音很轻。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老牛头探出头来“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接彩花的。”

  “可人家还没完事呢!”

  “我就在外屋等着行吧。”

  “那你进来吧,可别吱声啊。”老牛头低声叮嘱他。

  “我知道,哪能扫人家的兴啊。”

  大蔫进了屋,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和断断续续“叭嗒叭嗒”的肉体撞击声。

  “怎么样?这个姿势好吧?”这是男人的声音。

  “哎。”这是彩花的声音。

  “你喜欢怎么肏?”

  “你抗我的腿。”

  “哈!老汉推车啊!来,我可以肏死你!”

  接下来就是咕唧咕唧的声音,持续了有半个多小时。

  老牛头向大蔫咧嘴笑了笑,伸了下舌头说:“这家伙,可能干了,从8点钟到现在一直没闲着!没个八小时不带完的。”

  大蔫陪老牛头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墙上的挂钟敲过了11下的时候,里屋的门吱嘎的开了条缝,露出了大龙光着的腚,大龙见外屋还有人,忙用一只手捂着下面的鸡巴,可那紫红色的龟头还露在外面,他用另一只手把盆递了出来“牛大爷,给弄点水。”

  “来了!”老牛头接过盆,打水去了。

  “加点热的!”里面又传出大龙的声音。接下来又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彩花的叫声。

  大蔫心里就象打翻了醋瓶子,又酸又涩,很不是滋味。

  老牛头进屋送水,大龙问:“外面是谁啊?”

  “啊,是彩花的丈夫,大蔫。”

  “你叫他进来呗。”

  “好,我去看看。”

  彩花忙叫着:“干什么啊?你叫我怎么在大蔫面前呆啊!”

  大龙笑了:“这有啥啊,你又不是白叫我肏的,你不是在给他挣钱吗!”

  彩花耷拉下了脑袋,把炕上的被子拽过来挡在胸口上,大龙拍了下彩花的的屄:“挡个鸡巴毛啊!下面都露着呢!”

  老牛头出来叫大蔫,大蔫不想进。

  老牛头小声说:“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主啊!你看他的力气,能抗起两个麻袋!又牲口罢道的!警察都怕他三分!”无奈,大蔫只好低着头进去了,他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睁。

  大龙递给大蔫一颗烟“大蔫,你还想让我再来肏你老婆吗?”

  大蔫摇着手,那意思是我不会抽烟,嘴里却是慌忙的应了声“想。”

  “那你抬头和我说话,别象霜打的似的!”

  大蔫抬起头,看见彩花躲在炕旮旯里,拼命的用手拽着被角,半拉屁股和一个奶子还露在外面。

  “是真心话吗?”

  “是真的,我要是说谎就是王八!”大蔫发着誓。

  大龙淫亵的笑了下“那好吧,我刚刚射到你老婆的屄里了,现在软了吧叽的,你给我洗洗,我一会好接着肏!”

  大蔫看了一眼老牛头,老牛头向他使了个眼色。

  大蔫端来了盆水给大龙洗,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大蔫的手里膨胀了,洗了会,大龙说:“行了,把你老婆的屄整干净了。”

  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

  彩花不想让大蔫洗,躲着身体。

  大龙叫着:“宝贝,你还想不想叫我来了!”

  彩花心里很是不好受,她看着大蔫,心很疼。

  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彩花用被挡着身体说什麽也不干。大龙抓住被子一拽,就拽了过来,然后扔给老牛头:“牛大爷!用不着被子了,收起来!”

  老牛头赶紧把被子抱走了。

  “整吧!”大龙吆喝了声。

  大蔫就拿着毛巾到了彩花跟前。

  大蔫给彩花洗干净的时候,大龙把彩花搂到了怀里:“大蔫,我想连来他三天,你欢迎不?”

  就在大蔫听了这话的一瞬间,他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突然昂起了头,正眼看着大龙:“我欢迎,我热烈欢迎!”

  对于大蔫的回答,大龙感到了一丝的恐怕,他想戏谑大蔫的许多话都咽到了肚子里,他低头附在彩花的两腿间,舔动着仇恨的阴唇,彩花忍受不了那种刺激,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大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自尊心被撕的粉碎!他的心里突然涌动起一阵亢奋:别人弄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这该是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不错眼珠的盯着大龙那硕大的鸡巴。

  大龙的心理和大蔫的差不多:在一个男人面前操他的老婆,这本身就是件刺激事!这种事上哪找去啊!他亢奋、他激动,他抓住彩花的腿扛在肩膀上。

  大蔫激动的看着,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威勐的男人在老婆的身上放肆的摧残着,就在大龙和彩花目无一切的狂唿乱叫时,大蔫感到裤裆里湿了,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滑了出来!他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大龙和彩花给他带来的刺激。

  大龙说话算话,一连来老牛头家三天,这彩花就好象吃了蜜一样,天天不用说,早早的就去洗澡,盼着天黑。

  九这三天大龙给了彩花三百块钱,还给彩花买了块衣服料子,把彩花感动的直掉眼泪,对老牛头说:“我结婚都三年了,大蔫也没说给我买点啥东西,就是我现在穿的衣服还是结婚时做的呢!”

  老牛头把彩花搂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彩花的后背说:“小宝贝,难为你了。大龙是个重感情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不会亏待你的。这事呢,你也别怪大蔫,大蔫是没这个能耐啊。”

  “唉,说句实在话,有时我真的想离开大蔫!”彩花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老牛头用嘴唇吻着彩花的眼睛:“咋了,想和大龙啊?”

  “那道不是,我就是嫌他太窝囊了!没个男人的样!”

  “那谁有啊?我有吗?”老牛头说着把鸡巴掏了出来,塞在彩花的手里。

  “那还说啥啊。”彩花低了头。

  当彩花和大龙有了那事以后,她那一丁点的自尊心丢了干干净净,她变得厚颜无耻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她有的就是贪欲!她时刻想的是性交,想的是钱。

  当老牛头把他那粗粗的东西塞在她手里时,她觉得应该为老牛头做点什么,就附下身去,把那个黑紫色的东西含在了嘴里,那东西狂暴在她的嘴里窜着,好象个不安分的野兽,有几次竟然钻进了彩花的食道里,当它放射着浓稠的液体时,彩花的身体好象失去了重心。

  已经一个星期没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过老牛头的门口,老牛头正在那喝茶:“哎,彩花,你干啥去了?”

  “大爷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扬了下手里的洗澡兜。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老牛头色咪咪的看着彩花。

  “那你去洗啊,我给你看会店。”

  “不了,我一会烧点水,在后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爷。”彩花想走。

  “别呀,一会你来啊。”老牛头还是色咪咪的。

  “干什么啊?”彩花心里明白了。

  “帮我洗澡啊。”

  彩花笑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洗啊?”

  “会是会啊,可洗不着后面。你可来啊!我等你呀!”

  彩花捂着嘴跑了。

  屋里没人,大蔫又出去和人下棋去了。

  彩花把洗澡兜放到了家,就把那条裤腰是松紧带的裤子换上了,这是彩花特意做的,为了着急的时候方便。换好了裤子,她急匆匆的赶到了老牛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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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牛头见彩花来了,就把门关了,把窗帘也拉上了。

  里屋的地上放了个大号的塑料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水。

  “彩花,给我洗澡来啦?”老牛头笑嘻嘻的。

  彩花憋不住吃吃的笑。

  “笑什么啊?我和你说正经的呢。”老牛头把手搭在彩花 的后腰上。

  “你有什么正经啊?”

  “哈哈,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了?”

  彩花点了下老牛头的裤裆:“行了,你有正经还不行啊!”

  彩花这一点,老牛头的裤裆就支起来了。

  彩花捂着嘴笑。

  “笑什么啊?都是你惹的祸!你看怎么办吧?”

  彩花笑着说:“那还不好办,我给你脱了!”

  彩花解着老牛头的裤腰带,把那条黑裤子向下拽着,老牛头的鸡巴就蹦了出来,彩花呵呵的笑。

  老牛头四仰八叉的躺在盆里,脚丫子放在了盆外面。

  不知道怎么,一看见老牛头的身体,彩花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有些哆嗦,发热,心里痒得慌。她轻轻的向老牛头的身上撩着水,用那软乎乎的手在老牛头的身上温柔的搓着。不一会老牛头的鸡巴就硬了。

  “彩花啊,给我搓搓这里。”老牛头抓着鸡巴叫彩花搓。

  彩花笑了;“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不对不对!我哪是没想好事啊!你可冤枉了,我正在想好事呢!”

  “说,你想啥好事呢?”彩花把水向老牛头的脸上撩了下。

  “肏屄!”

  彩花咯咯的笑个不停,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里:“来,给大爷裹几口。”

  彩花拿起老牛头的鸡巴,扒开了包皮:“你看你看,这里面多埋汰啊!都生蛆了!一下子的尿碱,你也不洗洗!”

  “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吗!”老牛头笑道。

  彩花轻轻的洗着老牛头的龟头,把那个紫红色的东西洗的清亮亮的,闪闪发光,才把它放进了嘴里。

  彩花临走的时候,老牛头从柜子里掏出块粉红色的布料来,那料子不错,好象是纱料的,有些透明:“彩花呀,我看你的衬裤都洗得没色了,这块料是你死的大娘的,她死了,也没人做了,你如果不嫌唿就用它做条衬裤吧。”

  彩花接了布料:“牛大爷,谢谢你了,尽你帮助我们了。”

  老牛头亲了下彩花的嘴:“咱们还有啥说的,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

  “大爷,这布料有些透明,能做衬裤吗?不啥都看见了?”

  “那有啥呀!人家外国的女的穿的那叫什么三点式吧?咂咂和逼毛都露出来了,就那么在大街上走!再说,你穿上这条衬裤,来个客啥的,多打人啊!不勾掉他们魂才怪呢!”

  彩花嘻嘻的笑。

  “你还别笑,我说的是实话,就是这样最好,若隐若现的,你说看见吧,还看不清楚;你说没看见吧,还看见点。”

  “大爷,你老可真那个!”

  “哪个?骚啊?”

  彩花亲了老牛头一下就跑了。

  十那年冬天大蔫的爹死了。邻居们都说那是去享福了,活着也是遭罪。

  “爹不在了,咱家有地方了,以后你就在家接客人吧。”大蔫和彩花商量。

  其实自从大蔫看见大龙干彩花那天起,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老是想看彩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们干的!现在他没有了一丝的羞辱感,想起老婆在别人的身下压着,他就会激动,就好象是自己在彩花身上一样。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刺激和亢奋,常常叫他不能自已!甚至精液窜了出去!如果彩花在家接客,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窥了!那该是多么刺激!

  彩花自有彩花的想法,她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那么小,也不懂事,没什么吧?”

  “亏你说得出口!我在孩子面前卖屄,这成何体统!”彩花急了,其实他是怕离开了老牛头这个老相好。

  这一年多来彩花几乎天天去老牛头家,常常在和客人弄完后就和老牛头睡一觉,老牛头那肥胖的身体叫她见了就痒痒。有时,老牛头的一句话就叫她顺裤裆往外淌水。有时彩花趁大蔫不在家的工夫也要钻进老牛头的屋子,用老牛头的话说是妈妈给儿子喂奶来了。老牛头喜欢吃咂,彩花就天天去一趟,让老牛头吃个够,那奶子一年多大了许多,奶水也很充足了。她自己也也纳闷:怎么就爱上了这个比她大了30多岁的老头?她喜欢他什么呢?如果有一天不去老牛头家就好象少了点什么,屄里空落落的。

  老牛头喜欢一边吃奶一边肏屄,彩花就满足他,怕奶水不够,就吃一些下奶的偏方,听说吃猪爪下奶,就天天吃猪爪。

  大蔫那天问她:“你以前不喜欢吃猪爪啊?”

  “以前咱家没钱,我喜欢吃也不能吃啊!再说还有爹和孩子,我怎么忍心吃呢。”

  大蔫为了讨彩花的好,就每天给彩花买猪爪,吃的彩花的奶子就象气吹的,越来越大;奶水就象黄河,滔滔不绝。

  彩花躺在老牛头的炕上,噼开着腿,老牛头在给她讲动情区:“你别小看这里面这个小东西,小小的尖,没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经都动起来了,这叫牵一发而动千斤!”说着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身体果然颤抖个不停,身体成了弓形。

  “看一个女人骚不骚,看哪?你知道吗?”

  彩花晃了下脑袋。

  “就看这大不大,如果阴蒂很大,是挺了出来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易动情;如果是很小,露不出来,在里面藏着,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动情了。”老牛头一边摆弄一边教着彩花。

  “那怎么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耻下问。

  “天天摆弄啊,在家的时候你就叫大蔫给你摆弄;没人的时候你就到我这来我给你摆弄。”

  彩花很听话,她每天都到老牛头家去一次,天长日久了,老牛头就给她配了把自家的钥匙,彩花进出老牛头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头早就有一种渴望:那就是能当着大蔫的面干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大蔫两口子混熟了!混到彼此不分的地步。

  老牛头越来越多的找大蔫他们来小吃店吃饭了,他有个借口,既叫大蔫两口子说不出什么来,又很自然。

  大蔫一进老牛头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的说:“牛大爷,又叫你破费。”

  “什么话啊,我们谁和谁啊?我们不和一家人一样吗?再说,我也没特意做什么,就是卖不出去的小菜,叫你们两口子帮助我消灭了,剩了不也是扔吗?我还怕你们嫌唿呢。”

  彩花就说:“那哪能呢?我们想来还害怕牛大爷不欢迎呢!”

  老牛头奸笑了下:“我家的大门可是敞开的,你们啥时候来我都欢迎啊!就是你们两口子在我这住我都没意见!”

  大蔫嘿嘿的笑。

  彩花偷偷的掐了老牛头一下。

  吃饭的时候,老牛头和彩花坐了个对面,大蔫打横。

  喝了几盅酒后,老牛头就把脚伸到了彩花的喀吧裆,用脚指头抠着彩花的逼。彩花被弄得混身发痒,差点叫出来。

  大蔫其实早就看在眼里,但他没吱声,他深深知道:得罪了老牛头就好象得罪了拉皮条的,那买卖就算没了,靠老牛头是一定的了,要不靠谁啊?大蔫自己能出去给老婆拉客吗?

  大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顾了往肚子里灌酒。

  老牛头看大蔫跟没看见一样,就更加放肆了,他坐到了彩花旁边,还顺理成章的说:“我得和彩花喝一盅,这么些年我们彩花伺候大蔫和大蔫他爹,还带个孩子,真不容易,对大蔫也没说的。”这话既叫大蔫哑口无言,又不失体面。

  果然大蔫跟着起哄说:“对,对!牛大爷,你跟彩花干一个!”

  老牛头端起盅一仰而进,彩花皱了下眉头也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老牛头就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裆,彩花的下面已经湿了。

  “你想啥呢?”老牛头小声问彩花,彩花朝大蔫那看了眼,给老牛头一个眼色:那意思是别叫大蔫看见。

  “看见怕啥?”老牛头虽然满不在乎却声音压的很小的说。

  彩花低低的声音说:“你别急,那天上我家喝去。”

  大蔫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舌头硬的打不过弯了,生硬的说:“对!牛大爷,不,牛爹,也不对,我的亲爹!那天上我家喝去,尝尝你侄媳妇的手艺。我告诉你,她炒菜还有两下子呢!”

  “好好,哪天我去。”

  “说好了,你可一定去!你要是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大蔫!”

  “我一定去,你放心吧!”

  “那就定了,就是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没客人来找彩花,就这么定了!”

  彩花也顺水推舟的说:“大爷,那就明天晚上六点吧。”

  “好好。”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喝多了,借机就把手伸到了彩花的怀里,摆弄着彩花那大奶子。彩花也把手伸进了老牛头的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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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老牛头正在屋里喝茶,大蔫进来了。

  “牛大爷,走啊。”

  “干啥?”老牛头明知故问。

  “哎,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上我家喝酒啊!”

  “算了算了,哪能叫你们花钱!你们两口子那钱挣的容易吗?全靠彩花噼腿挣的那俩钱,瞅你们的两口子日子还挺苦的。”老牛头假意推辞。

  “大爷,你瞧不起我啊?”大蔫来了实在劲。

  “不是大爷瞧不起你,我昨天是喝多了,顺嘴说说,也没想真去啊!”

  “大爷,人家彩花都炒好了俩菜了,那不白忙活了吗!”大蔫急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恭敬不如从命。”

  孩子老早就叫彩花送托儿所去了,彩花就穿了条老牛头送的那块布料做的衬裤,喀吧裆那黑煳煳的的毛都看见了,她自己正忙活着往屋里端菜。

  “牛大爷,来了。”彩花和老牛头打着招唿。

  “又叫你们花钱了。”

  “大爷,看你说什么呢?我和大蔫有今天还不感谢你呀!”

  大蔫搬来了凳子:“大爷,坐。”

  老牛头看着那三个凳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

  大蔫一推那凳子说:“牛大爷,你坐这儿,挨着彩花,我去端菜。”

  “那我就客随主便了。”老牛头挨着彩花坐了下来。

  老牛头趁大蔫去端菜的工夫摸了摸彩花的衬裤:“呦,做好了,我说的吗,还挺好看的,是不。”老牛头说着摸了摸彩花的喀吧裆:“你看多刺激个人,屄毛都能看见,逼还看你不见!”说着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腰里,抠着宛着。

  彩花笑了:“你老咋这么大的劲呢?”

  “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天天肏屄啊,一天不肏就好象有千万个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爬一样,钻心的刺挠!”

  “那你犯瘾了咋办啊?”

  “找女人啊!有钱就去逛窑子,没钱呢就去找那些野娘们,那些老头不行的啦、寡妇啦、丈夫在外的啦,我都不落下!”

  “那你不累吗?”

  “这事还有累的?舒服还舒服不过来呢!有一次我给窑子里一个新来的小姑娘开苞,我弄了一宿!”

  “那姑娘能受得了吗?”

  “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后来就好了,以后看见我了说什么也得去她屋坐一会。”

  大蔫又去外屋把菜端了进来。

  那天大蔫可真高兴了,牛大爷是有生以来到他家的第一个客人,他张罗着和牛大爷一连喝了三盅。他的酒量哪能和老牛头比啊?

  老牛头见大蔫差不多了,就给彩花使了个眼色。

  彩花端起酒盅对大蔫说:“大蔫啊,咱们俩也喝一个。”

  大蔫急了:“你跟我喝啥呀!放着客人不陪!”

  老牛头赶忙说:“彩花人家是说你辛苦了,小两口子喝一个对劲。”

  大蔫笑了:“要说辛苦,彩花可真辛苦了,挺好个屄谁逮着谁肏。好吧,咱们就喝一个!”

  老牛头知道:大蔫一说这话就喝得差不多了。

  彩花和大蔫的酒一下肚,老牛头就趁热打铁的说:“大蔫,咱爷俩再喝一个。”

  大蔫舌头打着挺说:“不行,必须喝三个!不喝三个我和你急!”

  “喝倒是可以,我喝多了回不去家咋办?”

  “回不去就在我家住!”大蔫的眼睛直勾勾的。

  “那可不行,我喝多了睡觉好梦游,万一钻进了彩花被窝呢?”老牛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彩花,彩花在一边抿嘴笑。

  “钻就钻,有啥呀?不就是个肉窟窿吗?谁肏不是肏?谁肏我老婆都好受!”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今天不走了!我跟你喝!”老牛头使劲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满上!”

  大蔫又拿来了四个杯子,一字排开,用颤巍巍的手把六个杯子斟满了酒:“来,一人三个!”大蔫说着端起一个就干了。

  彩花趁着大蔫仰头的瞬间,把老牛头这边的酒就倒到地上了一杯。老牛头感激的看着彩花。

  大蔫还没看见,就说:“哎呀,大爷,你也下去了,来!再来第二个!”说着就干了第二杯,老牛头也喝下去了,当大蔫端起第三杯的时候,彩花手疾眼快的把老牛头那杯倒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没把杯放到桌子上,大蔫就看见了:“我肏,彩花啊,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

  “你说啥呢!大爷这么大年纪了,能和你比啊!”彩花嗔怪的说。

  “你看你看,牛大爷,来不来的彩花就向着你了吧,就知道疼你了吧!哈哈.....”

  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多了,就搂着彩花亲了口,冲大蔫说:“大蔫,我今天可和你媳妇一个被窝啦!”

  大蔫举着酒盅,嘴里含混的说:“行!没问题!”

  老牛头当着大蔫的面把彩花的裤子扒下了一半,彩花的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

  大蔫盯着老牛头的手嘻嘻的傻笑:“好!好!再脱点,我还没看见小屄呢!”

  “大蔫,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脱了?”

  “你脱,你不脱是我揍的。”

  老牛头趁机扒下了彩花的裤子,把彩花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大蔫笑了:“我肏,那么大的人还叫牛大爷抱呢!瞅你!”

  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阴蒂,看着大蔫的表情,这可是他想望已久的了。彩花在老牛头的怀里扭搭着身体,两个大奶子颤动着,她已经不能自持了。

  “大蔫,差不多了,我们睡觉吧,乐意喝明天上大爷家喝去。”老牛头看着彩花那白花花的身体,摸着那软乎乎的屄,心都刺挠了“好吧。”大蔫趔趄的把桌子搬了下去。彩花一丝不挂的去放被子,等大蔫收拾完了桌子,彩花已经把被窝放好了。

  彩花在那不错眼珠的盯着大蔫。

  大蔫说:“看我干什么啊?睡觉。”

  彩花朝老牛头努了下嘴,那意思是问:“牛大爷睡哪啊?”

  大蔫笑了“咱爷仨一个被窝。”说着就胡乱的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老牛头看了看彩花,也钻了进去,彩花也跟着进去了。

  十二老牛头的鸡巴硬的象根铁棍子,急着要上彩花,彩花扒在老牛头的耳朵上说:「好饭不怕晚,你忍一会,我先把大蔫弄倒了,他射了就该困了。」「小屄儿,你可真有办法!」老牛头掐了彩花的那肥乎乎的屁股一下。

  彩花把身体贴到了大蔫身上,大蔫有些受宠若惊。

  自从彩花开始接客以来,和自己就好像陌路人似的,根本就没有几次这好事,一个月有一回、两回的就不错了,现在见彩花主动和自己黏糊,当然求之不得了,就一个翻身爬了上去。

  彩花自从开始卖以来,和大蔫的感情越来越淡漠了,大蔫那象蚕蛹似的鸡巴插进身体里就好像个火柴棍,不痛不痒的,真没啥意思了,可为了老牛头,她不得不和他敷衍敷衍。

  大蔫刚要把鸡巴往彩花的身体里插,就感到彩花的屄上有只手,他知道那是老牛头的,就没好意思挪那只手,而是偏一些的把鸡巴插进去了。

  大蔫的身体在彩花的身上鼓踊着,老牛头的手却一刻也没离开彩花的那个地方,彩花在老牛头的抚摩下和大蔫的插动下,努力的拱动着身体,没一会,大蔫就窜了出去彩花还没过瘾,大蔫就射了,彩花很来气,她一把把大蔫推下去了:「没用的东西,上来就射!这么快,你就不能等一会!」大蔫嘿嘿的傻笑:「实在憋不住了。」「那人家还没来劲呢!咋办!」彩花掐了大蔫一把。

  老牛头在旁边听了偷偷乐,他心里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男人不能叫女人达到高潮,那感情也就没了,婚姻就快了,正所谓历经沧桑难为水了。

  大蔫无可奈何的歉疚的说:「你乐意咋办就咋办吧,要不去陪老牛头吧。」「我不去,怪丢人的,他是我们长辈,这么弄不差辈分了吗!」「哎呀,啥辈不辈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说着大蔫把彩花往老牛头的身边推了下。

  彩花也就着大蔫的劲向老牛头那边挪了挪,半拉屁股就压在老牛头的大腿上了。

  老牛头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身体里,里面蔫呼呼的,他知道:那是大蔫的精液,就故意问:「这里面是啥啊?」彩花撇了下嘴:「那个不争气的!」大蔫不服气的说:「我都憋了快一个月了!」「别说了,行了,你就没用!有用能叫老婆出去卖去!」彩花吼着,大蔫蔫吧了。

  「没事,我伺候彩花。」老牛头拍了下彩花那颤颤敛敛的屁股,彩花就把腿劈开了,藉着大蔫的精液那股滑溜劲,老牛头的鸡巴哧溜就进去了,他蠕动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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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蔫老是听彩花说这个大那个大的,除了大龙他还真没看见谁的鸡巴,他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摸着彩花和老牛头干的地方,他差点没叫出声来:老牛头那玩意可真粗,能有一豁豁!怪不得彩花这些个日子不喜欢自己呢!大蔫想看看老牛头是怎么弄彩花的,就把脑袋缩进被窝里,黑糊糊的看不见,他把被子掀起一个角,藉着外屋的灯光,他看见老牛头那粗粗的鸡巴在彩花的屄里来回的进出着,彩花的屄被的直翻翻,就好像小孩子的嘴一样,张了合,合了又张的,他不禁硬了,他把自己的鸡巴塞到彩花的手里,彩花却把大蔫的鸡巴塞到了老牛头的手里,还扒在老牛头的耳朵上小声的说:「你摸一下,多小,好许有你的一半!」老牛头抓在手里,捏了捏,果然如同个小蚕蛹似的,就是硬了还没有自己软的时候大呢!就想了个坏主意,他周开了被:「来,大蔫,咱爷俩比比鸡巴,看谁的大!」大蔫跪了起来,老牛头也跪了起来,两个人把鸡巴凑到了一块。

  「彩花啊,你给当个评判。」彩花捂着嘴嘻嘻的笑。

  「说啊,到底谁的大啊?」大蔫耷拉着脑袋。

  「那还用说啊,这不是秃脑袋瓜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你的象驴的,那么粗!大蔫的就像小孩子的似的,怎么和你比啊!」老牛头趴到彩花的身上,一边着彩花,一边拚命的撸动着大蔫的鸡巴,没几下,大蔫就射了,老牛头哈哈大笑:「大侄子,你水平不行啊!」大蔫看着老牛头嘿嘿的笑,老牛头说:「你笑啥?你可真得锻炼了,要不老婆跟人家跑了你都不知道!」「跑就跑呗!」老牛头撇了下嘴:「我,你不怕你老婆跟我啊?」大蔫嘻嘻的笑:「她愿意跟你我也没法啊。」老牛头扒在大蔫的耳朵上:「我教教你啊?」「行!」大蔫立刻回答。

  「把灯点着去。」老牛头推了大蔫一下。

  彩花听了就说:「别点灯。」大蔫一心要和老牛头学学工夫,就说:「黑灯瞎火的,点亮了多好,痛痛快快的弄!」大蔫说着 就把灯点亮了,屋子里立刻就雪亮了,彩花那赤条条的身体和老牛头赤裸裸的身体绞在了一起,像两条起洵的蛇。彩花不由得用胳膊挡上了脸。

  大蔫看着老牛头弄自己的老婆心惊肉跳的,就好像在看一类片一样刺激无比!特别是老牛头那黑黝黝的粗壮的身体和彩花那粉白的细腻身体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真是黑白分明,对比强烈。他的下面又有些抬头了十三老牛头像个教练似的手把着鸡巴教着大蔫:

  「屄这玩意啊,你得沉得住气,为啥小伙子看着挺膀挺结实的,一上去没几下就交代了呢?就是因为他们沉不住气!气胜火旺,结果是那娘们还没好受呢,他自己先出去了。这可不行,这样的话,那老娘们能喜欢你吗?十个老婆十个得跑,一百个老婆你也养不住啊!」大蔫一听,这里面还真有学问,就谦虚的问:「牛大爷,那如果不热烈一点,那鸡巴能硬吗?」老牛头抽出了鸡巴:「你看,我的鸡巴啥时候软过?」大蔫摇了下头。

  「就是啊,啥前用啥前帮帮的!到上娘们的时候,你首先得稳,知道吗,别急,也不是强奸,你着什么急,你看着啊,看我是咋整的!」老牛头说着把鸡巴插进了彩花的身体,然后不紧不慢的抽动着。

  「看见没有,心别老是想着屄,要冷静,就和没那么回事似的,一下一下的,要把娘们里都出溜到了,如果她的水少,你就拽出来,在阴蒂那出溜几下,那水就哗哗的了,如果她水多,就像你老婆这样,就不用,你就慢满来就行了。」大蔫的眼睛死盯着老牛头的鸡巴,看着它在老婆的里运动着。

  「如果你觉得要憋不住了,特别是你们年轻人,几下就完事,那你歇歇,稳一下再屄,或者把鸡巴拽出来多半,只用龟头在娘们的口出小动,既叫她好受,又不至于被她给你夹出去!就像你老婆,多骚啊,就你呀,一百个鸡巴也不是她的个啊!」彩花在下面死死的佳了下:「大爷,你又顺嘴胡勒!」「本来就是吗!最好是九浅一深!」大蔫立刻不耻下问:「大爷,啥叫九浅一深啊?」「九浅一深就插九下浅的,再插一下深的。你看,我现在就是,一下、两下、三下.....这是九下了吧,好,再一下就是深的了。「说着一挺屁股,那粗粗的鸡巴就没了根。

  彩花随着老牛头那一深,果然哽了声就好像舒服的受不了似的。

  老牛头看大蔫学的认真,就拽出鸡巴:「你试试。」大蔫出了两次了,现在那鸡巴就好像扶不起来的天子,怎么也不硬了,把个大蔫急的,满头的大汗。

  彩花刚刚被老牛头弄起了性,那泛起的高潮还没达到,就消退了,急的叫:「大爷,你赶紧上来吧!」老牛头嘿嘿的笑了:「看来啊,你以后还真得练练啊!」就把大蔫推到一边,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老牛头一边使着劲一边对大蔫说:「我还没弄几下呢吧?现在你再看看,对了,你摸摸,你老婆 的水多多,都快成河了!」老牛头抓住大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和彩花屄的结合处。

  大蔫摸了下,可不是吗,湿乎乎的,直往外淌:「是,可不是吗!真她妈的多啊。」「你知道是咋回事吗?」老牛头问大蔫。

  「咋回事啊?」「这是因为大爷的鸡巴粗,把她阴道周围的肉都刮到了,她一好受,这水就自然而然的流出来了。不信你问问她。」大蔫就问彩花;「是吗?好受吗?」彩花含混的「恩」了声。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彩花刚刚和大蔫、老牛头两个人弄完,她就有了个鲜明的对比:大蔫虽然年轻,可鸡巴小,没长劲,射的快,自己还没咋地,他就自顾自的出了;老牛头虽然年纪大些,可鸡巴粗,而且弄的时间也长,特别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把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真是从里往外的舒服,那滋味真是叫人永生难忘!

  第二天彩花和大蔫提议:「你看老牛头,没儿没女的,要不咱们就认他个乾爹吧?」彩花看着大蔫的脸色。

  大蔫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事自己没什么亏吃,老牛头是个憨厚的人,就说:「我没啥意见啊,你得看看人家老牛头干不干啊?」彩花很自信的说:「你放心吧,他没啥亲戚,肯定行!」中午的时候,大蔫和彩花把老牛头请到了家,彩花已经忙活好了四个菜。

  老牛头嘻嘻的笑:「咋了,昨天还没喝好啊?」大蔫指了下彩花:「你侄女有话和你说。」「有话就说呗,整这么些菜乾什么啊!又叫你们花钱了!」「这才几个钱啊,大爷。」彩花张了几下嘴没说出来,她觉得应该叫大蔫说,就冲大蔫使了个眼色。

  大蔫现在在家里就好像是给彩花打工的一样,处处由着彩花,他看了眼彩花,挠了下后脑勺说:「牛大爷,是这么回事,我们两口子看你没啥人,想认你当乾爹。」彩花看大蔫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就把话抢了过来:「我说吧,大爷,我们看您老是个好人,这一年来的也没少帮衬我们,我们想认您老当我们的乾爹。」老牛头乐的嘴合不上了:「好好,好啊,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啊,我没看错啊!」大蔫急忙说:「大爷,你同意了?」「我咋不同意啊,这么好的小两口,我上哪去找这好事啊!」彩花就推了下孩子:「小蔫,快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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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蔫刚刚学话,就大着舌头叫了声:「呀呀。」惹得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多笑了,老牛头从兜里掏出张五十元的票子塞给孩子:「他们是大人了,我就不给你,你我可得给个改口钱。」彩花和大蔫都阻拦他:「小孩子家家的,给他什么钱啊。」老牛头嘿嘿的笑,我喜欢这孩子。

  彩花倒了好了一杯酒递给了大蔫,大蔫接过酒:「乾爹,您喝了您乾儿子和乾儿媳妇这杯酒,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牛头有些激动的接过酒一仰而进了。

  既然是一家人了,彩花就常常叫大蔫把老牛头请家里吃饭 ,和老牛头变着法的捉弄大蔫,大蔫是每次必喝多。老牛头每次喝完了都少不得在大蔫家住了。

  老牛头也明白事理,啥时来都给孩子买点吃的东西,即使是孩子没在家也一样。

  时间一长,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混得是越来越熟,渐渐的老牛头从开始的不定期去大蔫家发展到天天去了;而且名正言顺的和那两口子一炕上睡,开始他还睡在炕稍,还算老实;后来就睡到了炕头,和彩花像两口子睡了一个被窝,喜欢了就上去一会,真和一家人一样,不分彼此了。

  彩花当然高兴了,现在老牛头对她来说可比大蔫重要的多!

  十四那天下午四点多了,老牛头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满是茶锈的大茶缸子。

  彩花慌张的跑了进来,还没说话,就恶心起来,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老牛头慌忙的给她拍着背:「这是咋啦?这是咋啦?」彩花喘过气来才说:「乾爹,我可能是有了。」「啥,你怀孕了?」老牛头惊讶的看着彩花。

  彩花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还没来呢。」「是谁的?知道吗?」老牛头的眼睛闪烁着光亮。

  「我估摸着是你的。」彩花焦急的看着老牛头。

  「不能吧?这么多的人弄你,你咋知道是我的呢?」老牛头怀疑的说。

  「他们弄的时候都戴套了,就和你的时候没戴。」彩花一脸的无辜。

  「你是什么时候有感觉的?」「前天,可这个月没来月经啊。」彩花没撒谎,这段时间正是老牛头天天去彩花家住的那些日子,他和彩花可以说没一天不弄的,而且俩人放肆的根本就没想到采取措施。

  「大蔫知道吗?」老牛头有些胆虚。

  「我没告诉他。」「那好,进屋。」彩花和老牛头进了里屋,老牛头仔细的摸着彩花的肚子:「是有了,没别的办法,一会我领你去找个大夫打掉吧。」彩花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这要是不打掉多耽误事啊,今天就有个客,我还想一会去告诉你呢。」「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你不要命了,现在就去吧,早打掉早利索。」老牛头和彩花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僻静的郊区,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就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前,老牛头上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头:「你们找谁啊?」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

  「进来吧。」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屋里没有人,很乾净。

  老头指了下小炕:「脱了衣服上去躺着。」彩花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

  老头带了副白手套,先是在彩花的阴道周围摸了半天,又在肚子上按了按:「有俩月了差不多。」老牛头一寻思:可真是,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老看看,能不能打掉了?」「那倒没问题,可得三百元钱。」「少点行不?」「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三百还嫌少?你们找别人去吧。」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

  老牛头慌忙的说:「那就三百。」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他示意彩花张开嘴,彩花张开了嘴,看着老头。老头冲老牛头说「老哥,这是麝香啊!你知道吗,这一点就不少钱啊!」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

  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彩花喝了下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老头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老头把一条毛巾塞在彩花的嘴里:「一会你要是疼了,就咬着毛巾。」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彩花疼的叫着喊着。

  老牛头安慰着她:「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啊,彩花呀,忍着点。」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乾爹,我可能要不行了.」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那漂亮的脸蛋好像被挤变了形!眼泪在她的脸上横流。

  「彩花,挺住啊,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忍着点,想叫就叫出来......」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

  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

  「行了!」那老头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又擦了擦。

  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

  一出门,老牛头就骂了句:「什么他…的大夫,纯粹是他…的巫医!早知道是这么打,我也会啊!」彩花没精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牛头。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正好大蔫回来了:「咋了,咋了?」「彩花得重感冒了,你也没在家,我就领她上医院了。」老牛头脑子来的快。

  「好点了吗?」大蔫还真的关心。

  「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休息。」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

  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

  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

  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尿。」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尿盆。」就下了地。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乾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

  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尿尿。

  彩花感动的哭了:「乾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彩花抹了把泪。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他看见彩花的尿里还有点血丝,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然后就把尿端出去了,他回来时,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你看这事,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你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乾爹啊,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就是天天给你倒尿都高兴得来不及呢!」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

  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大蔫还蒙在鼓里呢!

  十五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挺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帘,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矗赐饷婺懿荒芸醇堇铮钡礁械桨踩埂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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