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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淫母之恩
我听到厨房里的冰箱被打开,接着是一串开啤酒瓶的声音。我知道我们家没有啤酒,一定是黑人乾爹们昨晚上带来的。客厅里 顿时热闹起来,我从卧室里远远的可以看到黑人乾爹们在沙发上或坐或靠,一边喝啤酒一边悠闲的说话,好几个乾爹手上的啤酒瓶上都有白色的液体往下淌,显然他 们又把我妈妈的奶水挤到啤酒瓶里兑着喝。
乾爹们的注意力忽然被什麽东西吸引过去,客厅里一下安静下来,随后又传来「啪——啪——啪——」熟悉的男人胯下部位和女人屁股的撞击声。仔细听还可以分辩出我妈妈在一边娇喘一边低声抽泣。我对这样的声音也开始见多不怪了,如果有人问起来甚至大惊小怪,我就会这麽说:
「那不就是我娘亲又被黑人逮着肏屄吗?有什麽大不了的?你懂什麽,这些黑人都是我乾爹。我乾爹他老人家日我亲娘,天经地义,你管什麽闲事?去去,一边去!
「为 什麽叫乾爹?这还不简单?凡是搞过我娘的,不管老少各色人等,都是乾爹。这个辈分可不能乱!对,不管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我娘那小样你不知道,看她那奶子 胀得,再看她那口骚屄潮唧唧得。你甭管她自个儿说什麽,她欲求不满连她自个都不知道,整天介跟我爸那儿发脾气。这不,给乾爹他老人家的大肥屌插过以后,我 娘她立马老老实实,温柔得很哩...
「这不,听听... 这不,我娘她被日得直叫唤哩。育,乾爹他老人家日得爽,也叫起来了,这说明他快要丢了。丢在哪?那还用说,当然要丢就丢在我亲娘的屄里。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要不然怎麽叫肏屄?
「我娘这岁数了,孩子都这麽大了,奶还这麽挺,屄还这麽肥这麽嫩,不就是明摆着欠肏嘛!骚啊,我娘她骚得出水,非要把奶和骚屄让这些黑人乾爹们耍耍。他们那活儿象驴一样你见过吗?那玩意儿,插到我娘的屄里面,那才叫过瘾呢!
「什 麽?那脏东西?你懂什麽呀,叫人脏东西!人家是美国黑人!那活儿是美国造的,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也是美国的,弄我娘肚子里头那是她的造化,人家想要还没有, 还得上精液银行买呢!你懂不懂?不是兴业银行,是精液银行!哦,精子银行。对对,咳,精液精子,反正都是人家那活儿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好!
「什麽?搞大我娘的肚子?那有什麽?人家是我乾爹,就跟我爹平级的。我爹能搞我娘,乾爹为什麽就不能?我看是太能了!我乾爹搞大了我娘的肚子,我娘就给我干爹生娃呗!生下来就是美国种。
「什 麽?黑种?都什麽年代了,你还嫌人黑?现在讲究种族融合,我认黑人做乾爹,我老娘成天让黑人日,不管是奶子和屄,让他们玩个够,玩到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满意嘛... 也不要钱,只要在我娘肚子里留下种,让我娘也生些个黑人种的孩子,这不就慢慢成一家人了吗?这就叫种族融合!唉,跟你说半天你也不明白,我看你就一... 那叫什麽?哦,对了,种——族——主——义——者——」
就这样,我妈妈在客厅里又跟六个黑人乾爹们重温了一遍种族融合的理想,并且当场再 次和每个黑人乾爹单独实践了两性肉体的结合和男女生殖器的交合。等到黑人乾爹们心满意足的到卧室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十分。我和我爸 爸还被绑在卧室里,黑人乾爹们并没有把我们放开。过了一个多小时,快八点半了,我妈妈才拖着被蹂躏得精疲力竭的身子,自己顾不上穿衣服,一丝不挂的挪着一 瘸一拐的步子来把我和我爸爸解开。
我爸爸别的什麽事都顾不上,马上打电话报警,我妈妈神情犹豫,但看我爸爸态度坚决,也不好说什麽。接线 的警察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听说是这样的恶性入室轮奸事件,说他们马上派人来。放下电话,我妈妈怯怯的说她的下体塞着一个啤酒瓶,她弄不出来,我们这才发 现,她的小腹上的确硬邦邦的鼓起来一块。拨开她的阴唇,从她的阴道口可以看到啤酒瓶的底,用手电筒一照还可以看到啤酒瓶里已经满是白色的浆液,想必既有淫 液也有液化了的精液。
我爸爸和我费了半天劲也没办法把啤酒瓶弄出来,反而似乎把它推到里面去了。这时候五个黑人警察来了,对我们三个分别 问话。这时候有几个男邻居也来了,场面混乱,我妈妈前面一直没顾上穿衣服,只是临时用浴巾裹住身体,但浴巾太小,老是松开滑落在地上。我看到我妈妈弯腰去 捡浴巾的时候双乳诱人的垂在胸前,两股之间露出红肿的阴部,粉红色的小阴唇上面还有着白浊的精液。那几个黑人警察和男邻居毫不掩饰他们淫亵的目光,全部集 中到我妈妈裸露的阴部和乳房上。
后来警察乾脆借口我妈妈老是捡浴巾,干扰他们问话,把浴巾拿开,只剩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站在走廊里,面对 五个警察和十几个男性邻居,甚至马路上的过往车辆里的人都能看到我妈妈的裸体,在经过的时候拼命按喇叭。过了十几分钟,警察让我妈妈不要洗澡换衣服,马上 跟他们到诊所去检查身体,我妈妈才反应过来,进屋穿上内衣。警察说要收集她体内的精液和体液样本作为证据,之后还要跟他们到警察局去录口供,当然我和我爸 爸也得去。这时候我们都已经有点后悔报警了。
警察带我们到了指定的诊所,我妈妈被带进去检查身体。这是一个专门为穷人免费提供医疗服务的 社区公益性诊所,虽然是星期六,但走廊和大厅里挤满了等待看病的人,从肤色上看清一色都是黑人,我们一家三口是唯一的例外。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接待我们的 黑人护士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她先让我妈妈把衣服全部脱光,换上诊所的长袍,后来发现长袍用完了,只给她拿来一条脏兮兮的白色围裙。
围裙系 在我妈妈腰上,勉强能遮住下体的前面,虽然阴部的一片黑色轮廓还隐约透出来。我妈妈的屁股则完全露在外面,走路或弯腰的时候可以从两瓣屁股中间看到她红肿 的阴部,她的上半身不用说更是全裸。我妈妈就这样围着围裙,光着屁股,被带到走廊里量身高体重血压等等,周围无数黑人男性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妈妈的隐私部 位,甚至还有几个故意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假装有意无意的用手、胳膊、肩膀、膝盖、大腿等部位去碰她的乳房和屁股。我爸爸就在旁边看着,但不得不忍气吞声。
在 这之后,我们在检查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穿着非洲式长袍的瘦高黑人男子走进来,自我介绍是兰登医生(Dr.Randon),来自中部非洲的一个小国 家。他戴上塑胶手套,让我妈妈躺到检查床上去,把腿往两边翘在架子上。兰登医生先从外面检查了一番我妈妈的阴部,然后用手指伸进去上下摸索了一番,摸到啤 酒瓶时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什麽。
兰登医生取出一个特大号的鸭嘴型扩阴器,插进我妈妈的阴道,一股白浊的液体流出,他用试管收集起来。我妈 妈的奶头此时也坚硬的勃起,兰登医生每次转动扩阴器的旋钮把她的阴道口撑开一些,都有白色的乳汁从两颗奶头顶端涌出。兰登医生把扩阴器旋到底,把我妈妈的 阴道口撑到茶杯口那麽大,用长长的钳子小小翼翼的把啤酒瓶夹出来。啤酒瓶里已经有大半瓶白浊的液体。
兰登医生又用聚光灯照着我妈妈的下体 检查了一阵,还让我和我爸爸在旁边看。我妈妈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里面层层叠叠、柔软粉嫩的膣腔内膜看得很清楚,膣腔里积满象牛奶一样的白色浆液。兰登医 生指给我们看膣腔顶部的一个不断开合的圆形开口,跟我们说那就是子宫口。子宫口不时被膣腔内部的白浆淹没,随着子宫口的开合,那白浆被不断的吸入——吐 出。兰登医生还说我妈妈的子宫颈肿得很厉害,还有淤伤,阴道里也有擦伤,这些大概都是她被强暴时阳具野蛮冲撞的结果。
兰登医生从我妈妈膣 腔里收集了两大试管白浆,把括阴器取下,又检查了一番她的肛门和口腔,从里面取出一些体液样本,再把她奶头上被咬破的地方清洗乾净,上了点药膏。在这之 后,兰登医生说要单独对我妈妈进行一种心理治疗,不能有其他人在场,於是我和我爸爸都被赶出来,在走廊里等。检查室里只留下兰登医生和我妈妈两个人。
我 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兰登医生才从里面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带我妈妈离开。我和我爸爸进去的时候,我妈妈全身赤裸,迷迷糊糊的躺在检查床上大张着腿,好像 才睡醒一样,脸上、肩膀和前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我留意到,在她阴部正下方的地上有一滴新鲜的精液。之所以说是新鲜的,因为精液刚射出体外时会凝结成胶冻 状,时间长了以后又会液化,我妈妈阴道里的精液都是已经液化的,但地上的这一滴是胶冻状的。我爸爸忽然想起来忘了向兰登医生要事后避孕药,出去找医生去 了。我趁机伸手扒开我妈妈的阴唇,果然从里面冒出一股胶冻状的新鲜精液。我心知肚明我妈妈就在刚才又被兰登医生奸污,从此又该改叫他兰登乾爹了。当然,我 表面上装作毫不知情。
二十二 妈妈的口供
从诊所出来,我们又坐着警车直奔警察局,由警察分别给我们录口供。我妈妈英文还是不太灵光,她要我在一边为她解释听 不懂的单词,有的话她不知道英文怎麽说,就让我在旁边翻译。我爸爸虽然来美国好几年,平时工作上遇到的专业英语完全可以应付,但许多生活用语他并不熟悉, 因此我是翻译的当然人选。
负责问话的是一个自称玛丽安的黑人女警官,四十几岁年纪,身材肥胖,腰身像水桶一样粗。她刚开始问一些常规的姓名,出生年月,性别,住址等等,慢慢的,话题就转到我妈妈的性生活上来。
「Ms.Yang, how many sexual partners do you have?(杨女士,你有多少个性伴侣?)」
我妈妈愣了一下,我跟她解释性伴侣就是经常跟她发生关系的男性。她犹豫着说,「Just one. That's my husband.(只有一个,就是我丈夫。)」
玛 丽安警官笑了一下,说,「Ms.Yang, we need you to tell us the truth. That will help us identify those individuals who may have sexually assaulted you. Unless you tell us the truth, we can't help you.(杨女士,我们需要您告诉我们真实情况,这才有助於我们找出性侵犯您的人。您不告诉我们真相,我们就没法帮您。)」
我妈妈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对玛丽安警官说,「That is the truth. I only have sexual relationship with my husband.(那就是真相。我只跟我丈夫有性关系。)」
「Okay.(好吧。)」玛丽安警官摇摇头,又问,「Have you been sexually assaulted before?(您以前被性侵犯过吗?)」
这 个问题很难回答。我妈妈之前当然被性侵犯过,而且还远不止一次。但是她犹豫了半天,摇摇头说没有。她大概还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那天晚上之前发生的事。玛丽 安警官又问了一遍,「Are you sure, Ms. Yang, that you have not been sexually assaulted before?(您肯定吗,杨女士,您以前没有被性侵犯过?)」我妈妈坚决的点点头。
一边在电脑上输入,玛丽安警官 又问,「Ms.Yang, do you know who sexually assaulted you? Do you know those people? How many are they? Have you seen them before?(杨女士,您知道是谁性侵犯你吗?您认识这些人吗?他们有几个人?您以前见过他们吗?)」
除了人数以外,我妈妈对这些问题一律摇头说不知道。看来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掩盖那天晚上之前被轮奸的事。也难怪,前面的事说来话长,牵扯的东西太多,一时是说不清的,况且她之前已经说过这是她第一次被性侵犯。
之后,玛丽安警官让我妈妈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叙述一遍。我妈妈说那天她从餐馆回来,我去机场接我爸爸,她在客厅里睡着了,醒来就发现身边站着六个黑人男子。
「I was on underwears. They forced me into the bedroom, threw me in the bed, and ripped off my bra and panties.(我只穿着内衣。他们强迫我进了卧室,把我扔在床上,还扒掉了我的乳罩和内裤。)」
「How did they get in? Was the front door open? Do they have they key?(他们怎麽进来的?前门开着吗?他们有钥匙吗?)」
「I don't know. I was asleep.(我不知道,我睡着了。)」
「What happened next?(后来呢?)」玛丽安警官问。
「Next... then they raped me.(后来... 后来他们就强奸了我。)」
「All six of them?(六个人都参与了吗?)」
「Yes... all six of them raped me. They took turns, you know.(是的... 六个人都强奸了我。他们轮流来的,你知道。)」
「Did any of them use condom?(他们中间有人用避孕套吗?)」
「No.(没有。)」
「Did any of them cum in your vagina?(他们中间有人在您阴道里射精吗?)」
「Pardon?(什麽?)」我妈妈一脸茫然。
我连忙告诉我妈妈,警官是在问有没有人在她体内射精。我妈妈连忙点头,「Yes, all of them!(是啊,他们全都(这麽做了)!)」
「How many times did they cum in your vagina?(他们在您阴道里射精了几次?)」
「Two or three times. Oh, you are asking total number? ... around sixteen to seventeen times.(两三次。哦,您问一共多少次?... 大概十六七次吧。」
「Did they cum in your mouth? How many times?(他们有在您嘴里射精吗?)」
「Yes, about three times. They also ... ejaculated in my ... rectum... once.(有,大概三次。他们还在我的... 直肠里... 射精了... 一次。)」我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屁股,意思是在她肛门里射精。
「Did they force you to suck penis?(他们有没有强迫你舔阴茎?)」
「Yes, they did.(是啊,他们有。)」
「Is the bedroom the only place they assaulted you?(他们只在卧室里侵犯您吗?)」
「No, they raped me in the bath room, over the toilet and in the bath tub. And they raped me in the living room, in the couch.(不是,他们在洗手间的抽水马桶上和浴盆里强奸我。还有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强奸我。)」
「How long did they sexually assault you?(他们性侵犯了您多久?)」
「From twelve to seven in the morning.(从12点到早上7点。)」
「When did your husband and son arrive home?(您丈夫和孩子是什麽时候到家的?)」
「I don't know... around twelve thirty to one.(我不知道... 大约12点半到一点之间吧。)」
「What happened when they got home? Did they call police?(他们到家后怎麽样了?他们有叫警察吗?)」
「No... they... they beat up my husband and my son, and tied them up in the bed room.(他们打了我丈夫和我儿子,并且把他们绑在卧室里。)」
「Then what happened?(后来怎麽样?)」
「Then they raped me again and again till seven o'clock. They thrusted an empty bottle in my vagina before they left.(后来他们反覆强奸我,一直到7点。他们把一个空瓶子塞到我的阴道里,就离开了。)」
「So you weren't wearing any cloth from twelve to seven, while they were sexually assaulting you? Are you sure about that?(就是说您从12点到7点中间一直没穿衣服,那时他们在性侵犯您?您肯定吗?)」
「Yes, I am sure.(是的,我很肯定。)」
「When did you call police?(您什麽时候叫的警察?)」
「About eight thirty... my husband called police.(大概8点半... 我丈夫叫的警察。」
「What happened between seven to eight thirty?(7点到8点半之间,你们在做什麽?)」
「I don't know... I was lying on the couch and passed out. My husband and my son were still tied in the bedroom.(我不知道... 我躺在长沙发上处於昏睡状态。我丈夫和我儿子还被绑在卧室里)」
「Did you untie them?(是你给他们松绑的吗?)」
「Yes, I woke up and untied them. It was around eight thirty.(是的,我醒来后给他们松绑。那时大概是8点半。)」
「Then what happened?(后来怎麽样?)」
「Then we tried to get the bottle from my vagina. Then the police arrived. (后来我们想把瓶子从我的阴道里弄出来。后来警察就来了。)」
「Did you wear any underwears at that time?(您那时候穿内衣了吗?)」
「No, I didn't.(没有,我没穿。)」
「Did you have any clothes on then?(您那时身上有没有穿衣服?)」
「No, I had nothing on except a bath towel, then it was taken from me because it kept slipping off...(没有,我什麽也没穿,只围着一条浴巾,后来也被拿开,因为它一直滑下来。)」
「Then when did you put on your underwears and other clothes before you Yangt to the clinic?(那您去诊所前什麽时候穿的内衣和其它衣服?)」
「I put them on right before we left.(我就是出发前穿的。)」
「Are you still wearing them?(您还穿在身上吗?)」
「Yes, I am wearing them.(是,我还穿在身上。)」
「That is to say, Ms. Yang, since twelve o'clock last night, which is when the invaders ripped off your underwears and started to sexually assault you, you have not worn any underwears except for the one you are currently wearing. Are you sure about that?(也就是说,杨女士,从昨晚12点开始,也就是侵入者扒掉您的内衣开始性侵犯您的时候开始,您除了现在身上穿的以外,没有穿过内衣。您肯定 吗?)」
「... Yes... I'm sure.(... 是的... 我肯定。)」
「And you are sure you have only one sexual partner, you husband,who was out of town for days until that night?(而且,您只有一个性伙伴,就是您丈夫,他那晚前几天都不在家?)」
「Yes.. I am sure. (是... 我肯定。)」
「And you are sure you have never been sexually assaulted before?(而且您肯定您之前没有被性侵犯过?)」
「Yes, I am sure. (是的,我肯定。)」
我 从中间听出有什麽不对,问玛丽安警官「Madam Officer, excuse me, but what... why was that having anything to do with my mom's rape?( 警官女士,对不起,这... 这跟我妈被强奸有什麽关系?)」
「Oh, nothing... it's just we found some sperm on your mother's panties and pad.(哦,没事... 就是你母亲的内裤和月经垫上有精液。)」
二十三 男女同室
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妈妈昨晚洗完澡后依然在内裤上垫了月经垫,黑人乾爹们来了以后肯定这条内裤扒 下来丢在一边,今天早上被警察发现上面有精液,於是带回来作为证据。我妈妈说她除了我爸爸以外没有别的性伙伴。在我妈妈被强奸之前,我爸爸出差好几天,还 没回到家,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他的;既然我妈妈被强奸是在被扒掉那内裤之后,之后再也没有穿过那条内裤,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入侵者的;我妈妈还说她之前从 来没有被性侵犯过,也没有别的性伙伴,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从哪里来的呢?
各位看官当然知道,我妈妈在回答警察口供时隐瞒了她之前被多次性 侵犯的事实。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之前奸污我妈妈的黑人乾爹们留在她的生殖器官里,而后漏出来的。我妈妈这时也反应过来,虽然知道不能自圆其说,但一时紧张 害怕,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玛丽安警官也没继续问她,又问了我和我爸爸的口供。我爸爸当然对前面的许多事毫不知情,我也尽量推说不知道。等口供全都问完, 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们本来以为就可以回去,玛丽安警官却让我们等等,他们要处理一些文件。
我们左等右等,最后进来的却是一个高大的黑人 男警察,自称强生探长(Detective Johnson),后面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穿制服的警察。强生探长一进来就态度蛮横的叫我们坐下,然后向我们宣读两张法庭签发的逮捕令(arrest warrant),一张是我的,一张是我妈妈的,内容大意是说我妈妈和我以外国人身份涉嫌从事卖淫和协助卖淫活动,即日起予以羁押,听候检察官调查后审 理。两个制服警察随即过来给我们戴上手铐。我们三个全都惊呆了,没想到报警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和我妈妈还没来得及跟我爸爸说上话,就被带到门口的一辆警 车上送走。
在路上我忽然想到,一切事都是因为当初忘了为两节电池付钱引起,想想真是何苦。当初为了不招来警察,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被搜 身,结果她不但当场遭到淫辱,而且还引来后面这麽黑人乾爹的轮番奸淫糟蹋。表面上,我还是安慰我妈妈别担心,爸爸肯定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的。我妈妈垂着 头默不做声。
半个小时后,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们交给一个黑人男看守,签了有关文件,就回去了。那个看守大概三十几岁,身材肥壮,头发梳 成无数小辨,下巴胡子拉扎的。等警察都走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OOOOOO, BABE, WHAT brings you here?(喔——,宝贝,什麽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见我妈妈没理他,又说,「I am Greg. You are Chinese? I LOVE Chinese women, they're SO DAMN SWEET!(我叫格雷。你是中国人吗?我爱中国女人,她们真他妈的甜美!)」说者朝我挤挤眼睛。
格雷接着翻了翻文件,发出一声惊 叹,「Prostitution huh? Hmmm... Mother and son. Oh, son pimps his own mom, that's something! So, you! You must be son of this whore?(卖淫,哈?唔... 母子俩。喔,儿子给老妈拉皮条,真新鲜!就是说,你!你就是这婊子的儿子?)」后半句是对着我说的。我只好向他点头苦笑。
他把我和我妈妈 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里面还有一个黑人男性看守,也长的人高马大。格雷对他说,「Hey, Doug, guess what? We've got an Asian whore! This is Ms. Yang. She's from China.(海,道格,你猜怎地?我们这来了个亚裔婊子!这是杨女士,她是中国人。)」那个叫道格的马上满脸堆笑的来拥抱我妈妈,「Oh,I'm so pleasured to meet you, Ms. Young! (哦,见到您真高兴,杨女士!)」我妈妈愣在那里,被道格一把拉到怀里,高耸的双乳顶到他的肚皮。
我们随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必须把内衣 以外的所有的衣服都脱掉,换囚服照相。格雷和道格坐在隔壁房间里,中间用单向玻璃隔着,他们能看到我们,我们看不到他们。我妈妈脱光了衣服以后,他们通过 喇叭命令她先不要穿上橙色的囚服,而是要她摆出各种姿势,比如侧面站着,用双手托乳房,或者叉开大腿半蹲着把手放在阴部上方,给她拍了十几张裸照后才让她 穿上囚服。我妈妈已经被报警后的一系列遭遇吓坏了,不敢不服从。轮到我时就简单多了,脱掉衣服,换上囚服,正面,侧面各一张。
照过相以 后,我妈妈忽然说要上洗手间。格雷和道格一听,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争着要带她去,最后决定一起带她去。他们把我铐在办公室的大铁柜子上,就带着我妈妈去 上洗手间了。本来我想不明白为什麽要两个人带她去,还以为是看守所的规矩,怕她逃跑或自杀。但当他们过了十五分钟还没回来时,我心里明白了几分。我妈妈这 趟洗手间上了足足两个小时,她回来的时候脸色潮红,衣服凌乱,而格雷和道格两个一副刚刚获得性满足后的得意神情,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早就 听说女犯常常遭到男性看守的性侵犯,果然如此,何况我妈妈是以卖淫嫌疑的涉性罪名进来的,自然更容易招来性侵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我自身难 保,怎麽顾得上我妈妈?他们也就是要跟她性交而已。我妈妈被那许多黑人乾爹们都奸污过,再多两个叫格雷和道格的乾爹又有何妨呢?
我妈妈上 完「洗手间」,已经是看守所的晚餐时间。吃完简单的晚餐之后,我和我妈妈被带到里面的囚室。这里的囚室每间八个人,男女犯人一般是分囚室的,但格雷说所有 的女囚室都满了。他们要把我妈妈分到一间男囚室,我妈妈吓得大哭,哀求他们不要这麽做,但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好几年以后,我才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知道,看 守所地处偏僻,看守的生活极为枯燥,往往男女关系极为混乱,除了男看守和女看守之间,还有男看守和女犯人,女看守和男犯人,甚至还有男犯人和女犯人。涉嫌 卖淫的女子常常被故意分配到男囚室,让男犯人们「开荤」。这些得到特别关照的男犯人们往往是黑帮的成员。
在得知自己只能被分到男囚室后, 我妈妈坚决要求跟我同一个囚室。我心里暗想,到时候我恐怕也没法保护她。格雷乾爹还是同意了,不过他要道格乾爹带着我先到囚室去,他和我妈妈要在办公室单 独待一会儿。我和我妈妈都心照不宣明白他要干什麽,但就像前面说的,他是乾爹,他要日我的亲娘老子,也只好由他,反正我的亲娘也是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给人 日的,不日的话,说老就老,日不动了,到那一天,我肯定会后悔浪费了我娘的一身上好嫩肉、一对大奶子和一口骚屄。
等我到了囚室,身后铁门 关上,我发现情况大大不妙。囚室里面一共四张上下铺的床,一共八张铺,所有的下铺都占满了,只有靠门的两个上铺空着。一个镔铁塔一样的黑人巨汉坐在靠里面 的下铺上,斜眼睛看了看我,虽然是六月,看得我感到一股冷意从背脊骨直冒上来。我连忙爬上一个空着的上铺,拿毯子把自己裹起来,蒙头装睡。刚过了不到五分 钟,我身上的毯子被一把拉开,一只铁钳一样的手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从上铺揪起。我睁眼看时,身体已经摔在地上,膝盖先着地,钻心般的疼。我一抬头,眼前是那 个黑人巨汉。他又一把把我拎起来,扔到里面一张下铺前的地上。
我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那个巨汉拎起来摔在地上。如此不下五次,我 被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这时候那个巨汉坐在床边,揪着我的衣领强迫我跪在他双腿之间,我这才注意到他下面什麽也没穿,黑黑的下体全裸着。他倒也乾脆, 揪着我的后脖颈把我的头往他胯下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早就听说监狱里鸡奸的事情,不给他吹吧,肯定给我一顿臭揍;给他吹吧,看他那大烂屌我就恶心的, 老远就一股汗腥、尿骚加粪臭,说不定还叫我给他舔屁眼,再说了,待会替他吹起来了,非让我屁眼开花不可。哥们我从来不好这口,怎麽一进来就遇上这主儿?真 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正琢磨呢,那巨汉突然把我拎起来扔在他身边。完了!我想,怎麽怕什麽来什麽,还没吹他就要上,我的屁眼就要被开苞了!正在胡思乱想,囚室的门忽然开了,我妈妈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显然刚刚又被格雷乾爹糟蹋过。门在她身后关上,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 妈妈衣衫凌乱,神情疲倦,迳直走到我面前问,「小健,你怎麽样?没事吧?」我木然摇摇头。这时旁边那个光着下身的黑人巨汉又把我拎起来摔在地上。我猝不及 防,再次膝盖着地,痛得「哎育——哎育——」直叫起来。那巨汉又去揪我的后脖颈。这时我妈妈突然冲上前去,把他的手臂一推,「Stop! What are you DOING? Leave him alone!(停下!你做什麽?别碰他!)」
要知道这个黑人巨汉高一米九以上,足有两百五十磅,他的胳膊比我妈妈的大腿还粗。我妈妈身高只有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只有他的一半还不到,跟那个黑人巨汉的对比就好像小孩跟大人一样。即便如此,他被我妈妈的气势震得一愣。
不 过,从我妈妈推开他手臂的力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妈妈其实没有任何实力跟他对抗。他轻蔑的说,「Go away, BITCH, it's not your turn!(滚开,臭三八,还没轮到你呢!)」旁边一个黑人男犯人嬉皮笑脸的搭腔,「Oh, she can't wait! She WANTS YOUR COCK!(喔,她等不及了!她想要你的鸡巴!)」
二十四 妈妈裤带松
「STOP IT!(停下!)」囚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我妈妈站在中间,开始自己宽衣解带,她一个一个的解开橙黄色囚服上衣的扣子,把上衣脱下,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白色乳 罩,两个乳杯都已被奶水浸透,坚挺饱满的奶头清楚可见。囚室里所有的目光此时都转向我妈妈。她顿了顿,咬牙把乳罩脱下,光着上半截身体,裸露出一对圆滚滚 颤巍巍的乳房,乳房顶端的两颗绦红色的长奶头傲然凸起,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跳动,两滴白色的乳汁还沾在奶头顶端。
我妈妈深吸一口气,刷的一下松开裤带,宽大的囚服长裤一下滑到脚跟,她先后抬起两只脚,让长裤从脚跟滑到地上,踢掉鞋子,光着脚站到旁边的地上。我妈妈这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女式三角内裤,全身其他部位全部裸露在虎视耽耽的男犯人目光下。
我 妈妈环顾四周,迎着周围恶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目光,站直了身体,用手指了指我,一字一顿的说,「This is MY SON, and I love him! He is an innocent kid. I don't want anything happen to him. Leave him alone, and I will do whatever you ask!(这是我儿子,我爱他。他是个无辜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受伤害。别碰他,你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我妈妈顿了顿,一边晃动着沉 甸甸充满汁液的乳房,一边扭着白嫩丰满的屁股,弯腰褪下三角内裤。她把内裤抓在手里,暴露出全身的所有女人本钱,继续对众人说,「You see, I'm a grown-up woman. Whatever other women have, I have. PLEASE, let ME satisfy YOU ALL!(你们看,我是个成熟的女人。别的女人有的,我都有。求你们,让我来满足你们大家!)」说着,她扔开内裤,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
她 的声音不大,语调柔和,但字字饱含深情,充满力量。直到今天,这几句话还时常在我耳边回想。我妈妈虽然从来都是一个欠肏的骚屄,说到她不可能不说到她诱人 的女性肉体和众多奸夫,但作为母亲,她从来都是当之无愧的。囚室里所有的男性都听愣了,包括我在内。在那一刻,我妈妈是真正的女中丈夫。
那 个黑人巨汉愣了半晌,忽然淫邪的笑了,「Bravo! Lady,Bravo!. My name is Steve. If you keep myself and others here satisfied, no one will lay a finger on your son.(好样的!女士,好样的!我叫史蒂夫,如果你让我和其他人一直满意,没人会动你儿子一根指头。)」说着,他叉开自己的双腿,指了指自己胯下裸露的 男性生殖器,那晃荡的大黑阴茎已经开始变大变粗了。
我妈妈看了一眼史蒂夫的生殖器官,脸色有点发白,但两股白花花的奶水却从奶头冒出。她 上前两步,跪在他面前,毫不犹豫的双手捧起史蒂夫的阳具,张口就含住黑乎乎的龟头吮吸起来,一边吮还一边用舌头上下舔弄。她还时不时象吃雪糕一样沿着阳具 的顶端往根部舔,连阴茎根部下方的阴囊和睾丸她也没有错过,用嘴吸住睾丸一遍一遍用舌头舔。史蒂夫的阳具实在太大,即使没有勃起,她拼命张大嘴,伸长脖 子,尽量含住更多的部分,晃动着脑袋前后套动。史蒂夫显然被弄得很舒服,半张着嘴,「荷——荷——」直发出怯意的吸气声。
旁边的其他男犯 人哄笑起来。「Look at that, she's really into it!(看看,她还真来劲啊!)」「Oh yeah, she sure works hard to please.(哦对,她的确憋着劲要讨好咱。)」「She's not pro, I can tell.(她不是真的婊子,我看得出。)」「That's alright, she's got what'takes!(没事,她本钱不错啊!)」「Asian whores are all nasty pieces of meat——tight, juicy, sweet. It's just hard to find one.(亚洲婊子全都骚得很——(屄)紧,水又多又甜。就是难找。)」看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到我妈妈身上。
享受了一会儿我妈妈 的口舌服务,史蒂夫把我妈妈的头往下按,示意她舔阴囊下方的会阴部和屁眼四周。我妈妈也毫不犹豫的照办,虽然一边舔一边胸部起伏不停,我知道那是她屁眼的 恶臭令她作呕,但她还是忍住了。过了几分钟,史蒂夫仍觉不过瘾,抱起我妈妈的腰,使她头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骚糊糊的阴部正张开对着 他的嘴。他的嘴一下凑上去,贪婪的舔舐我妈妈的阴蒂、阴唇和膣口的嫩肉。我妈妈身体一边颤抖着,一边继续手口并用的舔弄他的生殖器和屁眼,她的乳房垂在那 巨汉的小腹上,史蒂夫的阴毛硬邦邦的扎在她柔嫩的乳房上,奶水汩汩涌出,巨汉黑黑的阴毛上沾了许多白色的奶水。
当然,这一切只是前戏而 已,过不多久,史蒂夫就把我妈妈倒转过来,头朝上,屁股朝下。我妈妈赤裸的肉体被他抱在他庞大的身躯上,就像小孩被抱在大人身上一样任其摆布。我这时依然 坐在史蒂夫旁边,眼看着他把我妈妈双腿分开,淫亵的托着她的光屁股,用她扁平潮滑的阴部摩擦他的阴茎根部。我只能兴奋的看着,不敢出声。我妈妈的一番话虽 然暂时救了我,但无法改变她自己的命运。她本来就是落入狼群包围的羔羊,案板上的肉,只能听任他人宰割。
不仅如此,我妈妈现在还必须要主 动用她的成熟肉体和女性器官来满足他人,才能让我免遭痛打或鸡奸。有两句打油诗说「不怕他爹恶又凶,只怕他娘裤带松」,就是说女人能通过松一松裤腰带,用 身体办到自己家男人办不到的事情。女人的身体,既是她们的武器,也是她们的命门。女人用她们的身体征服男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与此同时,她们付出的代 价恰恰是她们的身体。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主动向史蒂夫他们奉献自己成熟的肉体,就是已经知道自己肯定要再次遭受黑人的轮奸淫辱,而用这个已知的代价来 保护我免受侵害。也就是说,不但不是我保护我妈妈,反而要我妈妈用她的身体来保护我。
此时,史蒂夫胯下的巨炮已经达到足有二十五公分长, 口径有易拉罐粗,阳具顶端的龟头象台球那麽大,因为充血而红得吓人。我妈妈的膣口也已经因为性兴奋而不断流出淫液。史蒂夫示意我妈妈引导他插入,我妈妈脸 色苍白,双手颤抖着握着那巨大的阳具,让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腰往下沉,屁股往下一坐,龟头缓缓没入她的下体。我妈妈阴道口的肉绷得紧紧的,让人担心随 时会被撑破,但很快更多的淫液涌出,阳具也渐渐没入得更深,一直到大半根阳具进入我妈妈的下体,外面只留下靠近根部的两三公分。
我妈妈的 小腹上明显有阳具的轮廓。稍微停顿了几秒,匀了匀呼吸,我妈妈开始主动上下扭动屁股,让史蒂夫乾爹的阳具在她体内抽送。史蒂夫乾爹两只大手的指端挟在我妈 妈的腋下,手掌抚摩着她跳动的乳房,两个大拇指拨弄她的奶头,拨弄一会儿就忍不住把嘴凑过去,含住奶头吮吸。我妈妈脸色惨白,额头上直冒冷汗,但表情亢 奋,不由自主的急促呼吸,三处女性器官不断的往外流着奶和蜜。史蒂夫乾爹的阳具也被白色的淫液沾满。我妈妈一刻也没有停,继续用力的扭动屁股,喉咙里不由 自主发出甜美的哼声,伴随着「噗赤——噗赤——」的抽插声,显得极为淫荡。
由我妈妈带动的抽插持续了十几分钟,史蒂夫乾爹始终没有动一下 屁股,只是托住我妈妈的上体,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吮吸她的乳汁,安闲的享受我妈妈带给他的性快乐。到后来,他也渐渐的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配合我妈妈 下体的动作。他的阳具此时已经胀大到啤酒瓶那麽粗。我妈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娇声呻吟着「嗯... 嗯... 喔——... 噢... 嗯...」
史 蒂夫乾爹托住我妈妈的光屁股,把她的身体抬高,让阳具从她体内抽出。青筋暴起的阳具长度此时已经达到三十公分以上,龟头胀得比垒球还大。由於真空作用,阳 具抽出的过程中我妈妈的小腹明显的凹陷下去,直到阳具离开阴道口的一瞬间,发出很响的一声「噗」。白色的黏液连在龟头和膣口之间,黏液里带着粉红的血丝。
史 蒂夫乾爹把我妈妈的身体转了个面,让她赤裸的背靠在他肚子上。我妈妈再次双手握住他狰狞可怖的龟头,对准自己门户洞开的膣口,左右扭动屁股,协助阳具滑入 她的下体。虽然史蒂夫乾爹的阳具比上次更长,但这次却插入得更深,几乎全根尽没。我妈妈刚刚从巨棒插入的冲击中缓过劲来,又开始用力扭动屁股。可惜她的双 脚悬空,没有着力点,幅度不如刚才那麽大。但史蒂夫乾爹适时的开始主动抽插,并且托着我妈妈的裸体上下套动,囚室里又响起「噗赤——噗赤——」的抽插声。 我妈妈丰满的双乳失去支撑,猛烈的上下跳动,白白的奶水四下喷溅。
在猛烈的抽插中,史蒂夫乾爹和我妈妈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几乎 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们肤色的明显反差更反衬出他们身体动作的和谐。其他的那些男犯们都看得呆了。如此又过了十几分钟,史蒂夫乾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 气,一手托我妈妈的肚子,支撑她的身体,一手扶在铁床架上转了个身,由坐姿变成跪姿。这中间我妈妈的背一直贴在他肚子上,两人的性器一直交合在一起。於 是,我妈妈变成四肢朝下,跪在铺上的姿势。
史蒂夫乾爹庞大乌黑的身躯骑在我妈妈白皙纤弱的身体上,双手握住她两只沉甸甸的乳房,野兽般的 阳具开始在她下体肆虐的冲撞。我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的开始收缩,呼吸急促,娇柔的呻吟变成淫浪的绝叫,白色的奶水和淫液象山泉水一样喷涌而出。几分钟后, 史蒂夫乾爹发出低沉的嗥叫,「OH...SHIT...OHHHHHH... SHIIIIIIIT... OHHHHHHHHHHHHHH...(喔... 爽... 喔——... 爽——... 喔————)」,他阴囊里硕大的睾丸在随着节奏上下抽动,暴露在外的阴茎根部也一下下明显的剧烈膨胀,好像随时就要爆开来一样。
二十五 并非结局
显 然,史蒂夫乾爹的巨大阴茎内部短时间积蓄大量的精液和能量只有一个可以释放的出口,那就是阴茎顶部、龟头顶端的马眼,想必此时正顶着我妈妈膣腔顶部的花 心,也就是她的子宫口。史蒂夫乾爹畅快的在我妈妈体内喷射精液,射精持续的时间超过了半分钟。这中间,我妈妈脸色苍白,红唇小口气若游丝,白嫩丰腴的性感 肉体剧烈颤抖着,像一朵娇艳的鲜花被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着。
暴风雨过后难免洪水犯滥。史蒂夫乾爹意犹未尽的缓缓抽出肉棒,肉棒的长度依然 超过25公分。肉棒刚一离开我妈妈的下体,从她的阴道口就涌出浓稠的半凝固精液。我妈妈精疲力竭的倒在舖位上。然而,暴风雨过后并没有阳光灿烂。不远处, 更多的风暴在聚集酝酿。无情的蹂躏和摧残在等待着我妈妈这朵鲜花。
从这以后一直到次日早上7点,整整12个小时,我妈妈都是在那个舖位上 度过的。她自从全裸着被史蒂夫乾爹抱上去后,身上就再没穿过一丝一缕,也没有从舖位上下来过,连洗手间都没上。大概是她体内的多余水分都通过分泌奶水和淫 液排掉了。更进一步的说,我妈妈赤裸的身子一直被男人或抱在胯上,或压在身下,或骑在胯下,她的阴部一直跟男人的胯下部位零距离亲密接触,男女性器保持交 合状态。我妈妈的阴户里一直插着男人的阳具,那阳具不是在抽插,就是在射精。
有的时候,我妈妈身体里同时插了两根甚至三根肉棒。单是史蒂 夫乾爹一个人就奸污了我妈妈三次,每次都要变换姿势换着花样糟蹋她至少半个小时,而且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长。除了史蒂夫乾爹以外,囚室里的其他五位黑人 乾爹每人也都至少奸污了我妈妈两次。乾爹们每次开始抽插我妈妈之前或在她体内射精之后,都会找机会吮吸我妈妈的奶水,一边吸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在抽插中间 他们也常常吮吸她的奶头,甚至让我妈妈主动把奶水挤到他们嘴里。
到了次日,也就是星期日早上7点的早餐时间,一个生面孔的看守进来看了 看,命我和我妈妈马上穿好衣服跟他走。我妈妈被通宵达旦的糟蹋后全身酥软,几乎走不动路,我只好帮她穿好衣服,背着她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我爸爸和一 个白人老头,那个白人老头自我介绍,他是我爸爸连夜通过学院的关系找来的律师阿伯(Albert)。
阿伯从公文箱里拿出一些材料,给我们 简单介绍了一下案情。材料最上面是一张彩色名片,正面是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我妈妈全身一丝不挂的被挟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挟着她的两个黑人脸部都被模 糊处理,而我妈妈的脸部则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神空洞迷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我妈妈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像两颗成熟的桑果,奶 头上渗出白色的乳汁。更妙的是,我妈妈的双腿被高高抬起,丰腴的阴部像一朵盛开的花,殷红的膣口沾着白浊的精液,而两个挟着她的黑人一左一右两根高高勃起 的黑粗阳具正对着镜头,跟我妈妈身上带着明显性交痕迹的女性性器相得益彰,突出了她无可置疑的身份。
主画面的四周还有几张小尺寸的特写照 片,分别是我妈妈的脸部,上半身,下半身,乳房,奶头四周,阴部,膣口四周的近距离特写。画面上方印着一行粉红色大写字母「NEW ASIAN LADY! (新到亚裔女士!)」下面是两行小一号的字「 To get you to CUM INSIDE HER, MS.YANG HUI-TING will do ANYTHING, even BREASTFEED! (为让你在她体内射精,杨蕙婷女士什麽都可以做,甚至喂母乳!)」,边上印着三位号码372,跟我妈妈发夹上那个数字一样。翻过来,画片的反面印着「M- F, 12-5 eat-in, 5-10 take-out (周一到周五,12点到5点堂食,5点到10点外卖)」,下面一行是「Call xxx-xxxx for appointment (外卖:需打电话xxx-xxxx预约)」。下面是我妈妈的身高、体重、三围、乳房罩杯等数据。这样的名片一看就是卖淫广告。名片上虽然没有标出我妈妈的 肉金标准,但有她的完整姓名。
剩下的几份材料分别是几个邻居的线索和证词,尤其是从星期二晚上开始,包括星期三下午,星期四晚上和星期五 晚上的。再就是我们三个人录的口供。阿伯说这些证据都在检察官手上,对我们很不利,尤其是我妈妈,卖淫的嫌疑很大。不过,这里面并没有直接跟我有关的证 据,只是无法排除我是可能的知情者,但并不能构成协助卖淫的嫌疑。因此阿伯说他可以很容易把我保释出来,但我妈妈要出来却不那麽容易,保释金可能也会相当 高,至少要两万美元,超出我们可以支付的范围。整个见面时间里,我妈妈一直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而我爸爸一直没有正眼看她,也没说话。看来这些「卖淫」证据 对他的打击很大。我不敢告诉他我妈妈在里面跟男犯人关在一起。
果然,当天下午,我就被保释出来,而我妈妈则留在看守所里面,继续遭受看守和男犯人们无休止的轮奸...
我 再次见到我妈妈,是在一个月之后,起因是我妈妈被查出怀孕,而且体检发现她的身体极为虚弱,甚至因此不能打胎,只能寄希望於养好了身体,把孩子生下来。她 因此得以保释出来。我妈妈在公寓里整整躺了一个星期,这中间还好没有黑蝎子帮的人上门来打扰和糟蹋她,大概他们并不知道她出来了。
因为在 我妈妈最近一次的排卵期一次也没有跟我爸爸过性生活,她肚子里的胎儿显然不是我爸爸的种。除此之外,我妈妈被黑人轮奸,而且涉嫌「卖淫」的丑事登了报纸后 就在当地传开了,她的真名和裸体照片都被贴上了互联网,以至於我爸爸远在中国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了。我爸爸因此感到没有面子回去面对他们,也不愿意留在这 里。刚好我爸爸以前的一个美国同事在南部的一家新建汽车厂找到工作,通过他的介绍,我爸爸也联系到那里工作。
我爸爸出发之前和我妈妈不声 不响的办了离婚手续,他们十九年的婚姻以解体告终。大概是因为心中有愧,我妈妈放弃了赡养费,说她可以打工养活自己。我则继续留在附近上大学,准备在课余 打工支付生活费。虽然我爸爸想让我跟他到南部去上学,但我不放心我那怀孕的妈妈一个人留在这里,因此继续跟她住在一起。后面的事,以后再告诉你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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