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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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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一)
  我是一根鸡巴,一根很普通的鸡巴,与大多数其它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个年头。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弱、垂头丧气,一旦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勤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冲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入龙潭?

  虽然我像其它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次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脖子凹沟里皱褶上的污垢也一一冲洗掉。

  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时准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然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做‘鸡巴’,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于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三)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开朗,与前几天的模样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没有其它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这是翠兰姐终于肯接听他的电话,不止此,翠兰姐还相约他今天去她家尝一尝她亲手下厨做的小菜,饭后再一起欣赏她新买回来的CD。两口子的小风波,终于雨过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样畅快莫名,无他,能与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没见面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渡春宵,单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来。

  真的这么有把握?他们不是说好只是吃顿饭、听听音乐吗?你少担心,饱暖思淫欲,小别胜新婚,到最后还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们握手言和!有什么东西能比做这件事更能表达彼此爱意、更能让对方领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选了套新衣裳,刮光了胡子,还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兴高采烈地去到翠兰姐家中。

  一进门,翠兰便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

  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么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主人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么,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坐下饭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肉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电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以后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后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后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乳房,后来干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乳头。

  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阴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阴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里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

  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这时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第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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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碰到我的龟头上,满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团团包围,龟头棱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后舌尖就在龟头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的第二次口交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么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她这时又用舌尖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龟头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躺在**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
  
  她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扬在主人的脸前,主人把她本已张得阔阔的小妹妹用双手再往左右掰开,舌头伸进去不断地抖动,时而在阴道口骚扰一番,时而又对凸起来的阴蒂挑拨几下,弄得翠兰姐再也不能专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会便得停下来,昂起头喘口长气。
  
  她边喘还边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几下……唔……来嘛,人家想要……’
  
  说着,随即跨过颂明的身体站到地面,低头往**上一伏,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双腿再往两旁挪开一点,然后扭腰摆臀,急不及待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让我去与小妹妹相会。主人这时亦已达到情欲高涨的地步,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刻不容缓地站起身,三扒两拨将已褪下一半的裤子脱下踢掉,赤条条地一转过身就挨到她屁股后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胯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调情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决战前夕终于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挺胸,准备再次浴血沙场。
  
  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挺,我的龟头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嫩的阴唇。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穴,只是让我在外面撩拨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龟头的尖端楔进两片小阴唇之间,筛动着屁股,让龟头在阴门外四周搅动,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
  
  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阴唇中已让我激动万分,龟头不断亲吻着她的嫩皮、品味着她的骚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了!’
  
  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嫩可人,胀卜卜的阴阜上寥寥可数的几十条幼毛早已湿答答地被淫水黏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阴户娇嫩得使人又爱又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阴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红色的阴道口四周,使冒出半个头来的阴蒂更显突出,肿胀得像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怜的是如此柔弱的嫩肉,彷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染得顿生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后挪,企图移磡就船,调正阴门对准龟头,好便利我一举挺进。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漉漉的阴唇包裹,恰好箍进龟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彷佛连成一体。
  
  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流,阴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淫水不单把自己染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于下最后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正炮位,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粉红色阴道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褶的阴道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龟头,用边环上的肉棱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阴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湿滑的阴道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淫水‘吱唧、吱唧’
  
  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
  
  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她挪前,让龟头拔到阴道口;我挺进时她耸后,让龟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
  
  整个客厅这时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后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
  
  翠兰姐双手撑在**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龟头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睫,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阴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从子宫口向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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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龟头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阴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龟头吸啜不停,顿时令我进退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
  
  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龟头在乳尖上面磨擦;翠兰姐则躺在**上,两手挤着乳房,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乳头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里泛红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后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后一滴精液都驱逐出体外后,便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俯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一同满足地享受着高潮渐渐退去的余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在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交出功课后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于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什么?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
  
  (四)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上跳起。翠兰急忙从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露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一双乳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性交后的温馨余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弄到满身都是那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弄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哥,我……’
  
  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裸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
  
  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裤,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么凶。我龟缩在主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龟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的状况,龟头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阴毛中,偶尔才伸头留意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后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
  
  主人脸色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
  
  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奸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什么后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一条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铁青的面孔在**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爱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这根东西向她负责吗?生个孩子出来后,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
  
  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么以后就一了百了,什么事情也再不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龟头缩了缩,嫩肉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色,赶忙又躲进阴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流出血来。
  
  主人受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骇得几乎连尿都撒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敢骚扰表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干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奸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后再也不去骚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阴影,那又怎么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
  
  我开始有点给弄糊涂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根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鸡巴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想尽办法将精液输送到她们的子宫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性交,人类又如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怕得这么要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几上,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
  
  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屁股两团肉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蛮结实的耶……’
  
  主人很不习惯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了,爽你也爽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爽爽,以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消,我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禁犹犹豫豫地支支吾吾。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
  
  表哥走回**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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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么向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后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后,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后,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么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
  
  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后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唉,真是天意弄人!没辙,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没试过被人插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于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后,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他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后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臀肉上流连。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么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干脆就此翘起屁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入他眼帘。
  
  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过精的缘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干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
  
  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忍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屁股越挺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也无力抗拒。唉!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然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股沟里。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阴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龟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回回气,就让鸡巴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
  
  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龟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龟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于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凹沟,将龟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鸡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捱靶的却是后面的邻居兄弟,说什么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床上。
  
  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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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一热,一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穿过我的躯干从尿道口喷出,半淌半流地滴到床单上。
  
  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
  
  (五)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压在他背部,鸡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
  
  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鸡巴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阴道壁挤压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彷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鸡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
  
  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怎么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鸡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鸡巴了,虽然最痛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么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后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么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啰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鸡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操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
  
  哈哈哈!’
  
  话音刚落,鸡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拔拔的,怎么叫干屁眼!’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鸡巴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膣壁已把鸡巴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鸡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弟着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鸡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鸡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是就只这么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鸡巴完全拔出时,带出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鸡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干净沾在鸡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几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满在鸡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插,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表哥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后面,两手把臀肉往左右掰开,龟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鸡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一下的尽根挺进,他的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端的皱纹相互磨擦,两副阴囊接触时,彷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
  
  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染到我这边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到我的屌根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鸡巴在里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旦在阴毛中将躲起来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于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后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赛!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
  
  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捱受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酥麻、胀满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彷徨又矛盾。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
  
  他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腰弓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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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后面……别弄前面好吗……啊……’
  
  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若直起腰,鸡巴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屁股挺得更后,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辟啪’有声,酥麻胀痛爽五味俱全。
  
  主人一会挺前,不对!又缩后,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在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欲发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龟头、搓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欲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
  
  在皮肉猛烈碰击的‘辟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那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辟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做爱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肉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龟头开始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送给她前的迹像。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戈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鸡巴好爽……啊……表哥要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鸡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
  
  表哥和主人的呼叫此起彼落,加上‘辟辟啪啪’的碰撞声,房里噪音杂乱、震耳欲聋。这时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后,使他的鸡巴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
  
  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尿道口飞射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鸡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鸡巴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至可以听到鸡巴在直肠深处射精的‘滋……滋……滋……’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在让表哥饱偿兽欲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沮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屁眼浆满了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不拢,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几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喷到主人的脸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的,不但鲜嫩紧窄,还会吸啜哩。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时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浆啰!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
  
  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工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鸡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鸡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了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噩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表哥,多谢,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主人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怎么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辆计程车归家而去。
  
  (六)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染满从肛门流出来一大滩黏糊糊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照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抽插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退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
  
  主人尝试用手指把这截肛膜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黐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屁眼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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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后,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
  
  ‘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么多,只是以后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妹,亲戚来往有什么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乳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后来怎么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兰姐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揉着她两只鲜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地恭候在我面前,她湿淋淋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阴唇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阴道与龟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不大对劲,怎么都快要起跑了,鸡巴还没有昂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勃起,屌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性欲,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尝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唉!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么搞的?仍然是软鞭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冀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进阴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碱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像,连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服气,又想出一法,阴道塞不进,塞到口里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后出尽她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一起,要捱受到这么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么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得乱七八糟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以后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察觉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口好了后,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泄一次身,真不忍心见你憋得这么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什么把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折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于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阴唇不用撑开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道、阴蒂、尿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阴唇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头冒皮外;阴道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疚,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共渡鹊桥。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阴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阴唇四周打个圈,单这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唇、阴蒂、阴道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阴唇、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淫水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
  
  ‘噢……噢……噢……怎么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泄出来了……’
  
  翠兰姐叫着叫着,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
  
  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么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高潮,真怕今后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潮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阴道进袭,卷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进阴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然后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阴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阴道里抽插不停,翠兰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我很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么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于先天性的差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于无。
  
  翠兰姐阴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抽插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快感渐渐累积,从阴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处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新力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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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兄弟也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阴道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痴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阴户,任由手指兄弟在阴道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阴道里的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彷佛此刻在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在阴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阴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阴道继续抽插,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插在阴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抽搐着,一边从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染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阴道第二次高潮泄出来的淫水后,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高潮的余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后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七)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
  
  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姨母笑咪咪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么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打开电视机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
  
  ‘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什么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唉,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是个已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嘛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
  
  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唉~~’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吃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了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什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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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龟头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龟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龟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彷佛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鸡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往**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唉!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没什么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什么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什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裸的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前楞楞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龟头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棱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把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么长,像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工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
  
  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姨母也越来越骚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么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溜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什么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上,随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使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
  
  她嘻嘻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的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候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却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么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姨母的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镂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褶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膈肢窝夹缝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镶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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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噗噗噗’的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看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乳罩镂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
  
  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凸的乳头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吁吁、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稠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于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么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噗’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
  
  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问他说:‘怎么样?阿姨的身材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也想不到姨母的身材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后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后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角色扮得维妙维肖。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什么秘密也穿梆了。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翠兰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妹妹,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妹妹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变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后几次那么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娇啼气喘、小妹妹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么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
  
  随着主人屁股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妹妹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后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分地低哝:‘嗯……轻点。’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
  
  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适应一下小妹妹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肉洞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着精力,准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后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妹妹顶端的子宫口,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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