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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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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醉梦迷奸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成功岭大专生暑期军事训练后,小俞已经被台中的炎炎夏日晒成了如黑炭般的肤色,加上理了个军人式的大平头,使得他显得相当的精壮而剽悍,即使现在已经结训换下了军服,但是仍然掩不住这一个半月来因严格的军事训练所自然散发出来的英气。

  坐了数小时的火车,终于抵达了他睽违四十五日的板桥火车站,小俞一一和同期的受训学学握手道别,拎着草绿色的军用背包装满了这一个半月来无数的泥土汗水与烈日下所交织混合的回忆,愉快的步出火车站。

  在受训的这一个半月期间,台湾的社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重大变化--随着当时台湾的统治者蒋经国的健康状况日渐恶化,执政的中国国民党内部已经是山头林立,只是静待着强人的逝去准备进行权力的角逐与再分配,这使得出自台湾草根社会的民主进步党的声势一时锐不可档,在蒋经国的无力阻止与默许下,套在台湾社会头上三十八年的戒严体制终于在当年度的七月十六日宣告解除,一时之间,台湾社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开放的新气氛,使得当时身在保守气息浓厚的军中的小俞等这些大专生们,也感受到一个不太一样的新时代正在来临。

  在成功岭倒数第二周的星期日,妈妈带着弟弟与妹妹一同前来探望他时,就对小俞提到了:由于解除了戒严,过去许多被国民党列为黑名单的政治犯都得以回台湾来定居、探亲或旅行了,而小俞母亲的一位同父异母的舅舅,也可望在数个月后回到台湾探亲。

  从妈妈的口中所述,小俞才知道:原来,小俞的外祖父当年是出生在中国福建省泉州市,由于当时的中国军阀割据战祸连年,无倚无靠的市井小民只能在众军阀的战火中挟缝求生存!在乱世中,食指浩繁的家庭中的小孩往往在稍长后就得出外自力谋生,小俞的外祖父便是在14岁左右就离开家庭到外面闯荡,最后在万商云集的泉州港谋得一份码头搬运工人的工作,出卖劳力换取聊以糊口的微薄工资。

  然而,由于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资聪颖,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却对于任何新事物的学习能力很强,以至于在工作没多久便和码头工人的管事学会了粗略的计算与记帐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过来或有事外出公干时便予以代理,并且处理的有条不紊,让众人颇为称道。在半年后,更由于管事一次出外买醉不小心落海身亡后,小俞的外祖父更获得真除为管事的职务,此后凭着肯拼肯学的劲儿,获得东家的赏识而一路予以擢升到公司襄理的地位。

  嗣后,公司因经营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购,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为日本公司的职员,被派往处理当时的满州、朝鲜、日本与台湾间的船运业务,而忙的不可开交。最后,公司更派他担任驻满州分公司的业务经理,从此便离开温暖潮湿的南方家乡,定居在冬季时大雪纷飞化成一片银色世界的北方国度。

  就在满州期间,小俞的外祖父认识了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一位因为俄国革命以致于滞留满州有家归不得的白俄少女,由于同是天涯流浪人,两人因此相知相惜,最后更滋生了爱苗而共结连理,在满州共组家庭。

  在这期间,小俞的二个舅舅与一位阿姨先后出生,一家人在满州度过了数年相当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其后,公司又派遣小俞的外祖父到当时还是日本殖民地的台湾分公司担任总经理的职务,由于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家人索性就入了日本籍,成为日本国民,在风土民情与家乡都十分相似却又有那么些许陌生的东南海岛上定居了下来,打算就此以他乡作为自己的新故乡。

  然而,好景不常,随着日本的战败与放弃台湾,小俞的外祖父一家人在变动剧烈的大时代与绝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一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随着时代的飓风飘零摆布,被卷向不可知的未来--在国民党于战后奉当时盟军统帅麦克阿瑟之命令派兵接管台湾后,台湾人民在短暂的回归祖国的蜜月期激情过后,猛然发现了这些当时与自己想像中的“祖国同胞”与自己无论在生活习惯、思想与价值观的差距都无法以千里计之后,失望的情绪与现实利害的磨擦,便逐渐累积为毁灭性的冲突!

  就这样,当时震惊世人的“二二八事件”顿时被一件小小的查缉私烟的事件所引爆,从而迅速地在短时间内蔓延到台湾全岛!随后而来的国民党派兵镇压与清乡行动,有计划的捕杀当时的台湾知识份子与社会精英,使得当时远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就读的两位舅舅无法回乡,而小俞外祖父的俄罗斯妻子与小俞的姨妈也在那个混乱的时局遭到飞来横祸,死于国民党军人的枪口之下!

  而孑然一身的小俞的外祖父更因为曾经在日本公司担任过高级职位,从而被人污陷为“匪谍”入狱,受尽各种折磨,后来若不是巧遇了在国民党派遣来台的部队内担任中级军官的福建泉州老乡,透过他的帮忙而洗刷冤屈出狱,或许只怕也要难逃一死的命运。

  出狱后的小俞外祖父在面对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惨景况后,一度几乎崩溃,然而,由于尚有两位身在他乡的儿子,他硬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最后终于在经过艰苦的奋斗后,再次从零开始。

  凭藉着能够流利同时使用台、日、中三种语言的本领,以及对于台湾与日本间海运事业的熟稔,很快的便又再次于一家小规模的台湾本土海运公司爬升到主管的职位,并在公司内结识了小俞的外祖母,再结第二春,并生下了小俞的母亲与二位阿姨,直到数年前才因积劳成疾而与世长辞,临终前最大的遗憾仍然是念念不忘的二位远在日本的儿子未能见到其最后一面。

  这样的故事,在过去那个白色恐怖的时代,小俞的家中长辈都讳莫如深,完全绝口不提,因此小俞完全无法得知,直到多年后听母亲谈起这段几乎被掩盖的历史,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外祖父生前总喜欢哼上几首日本歌,而他自己总会在外祖父哼起日本歌的同时,莽莽撞撞的表现出极度不以为然的看法,而外祖父则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责怪他,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眼眶中总是闪烁着几乎看不到的泪光。

  如今回想起来,让小俞不禁后悔万分--虽然,他当时的莽撞只是受过国民党反日教育的一代思想浅薄的幼稚反应,但他仍为了自己的不懂得体贴老人家的思子之情而深深懊恼不已。

  为此,使得他万分期待着与这二位素未谋面的舅舅相见,他在想:这两位舅舅既然是中俄混血儿,肯定长的相当英挺吧?

  随着思绪的牵引,小俞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张家,和张家兄妹欢聚了一会儿后,才依依不舍的回去,虽然他很想找机会和小芬好好的打上一炮,偏偏不巧的是小芬月经来潮,开了红盘让他的脸都绿了,只好败兴而归。

  回到家中后,小俞受到了家人热烈的欢迎,除了母亲特地到菜市场买菜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欢迎他的归来外,父亲更是拿出了朋友送给他的高级轩尼士XO要与大家共饮,以庆祝他的长子在经过短暂的军旅生磨练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小俞真正心里想要的倒不是满足口腹之欲,而是已经多日不曾发泄的强烈性欲。

  在成功岭受训期间,虽然萧敏曾经来探望过他二次,但是并没有机会亲热,而且现在更利用暑假期间去台湾当时开始兴起的美式速食店打工,没有空暇与他相会;而小芬则是年纪还小,她家人不可能让她去探望小俞,这次回来想好好安慰她却不巧遇上了她的生理期;至于李小兰老师则出国参加学术研讨会。

  剩下妹妹小玉则更是都与父母亲同来,啥事也办不成,更糟糕的是:小玉自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高中第一志愿后,思想日渐成熟,开始不太愿意接受和亲哥哥间的乱伦性爱--虽然在感情上她还是爱着哥哥,但是世俗的道德观念已经使得她不太愿意轻易的在肉体上和哥哥性交,只愿意保持着精神上的爱恋。

  这让小俞非常的懊恼,虽然他知道和妹妹继续维持性关系是不对的,但是男人总是容易受本能所支配的动物,在炎炎夏日的烘烤下,他体内那旺盛的荷尔蒙使得他焦躁不安,急于找一个温暖潮湿的女体来喷洒满腔的激情,偏偏他运气不好,这次返乡都遇到了几个女伴都无法或不愿提供他泄欲,使得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走向最后一条路--吃自助餐,打手枪解决的路了。

  因此,尽管满桌的珍馐佳肴是如此的美味,但小俞却吃的不多,倒是平日拘谨严厉的父亲在三杯XO下肚后变得判若两人,不但轻松幽默话多不时惹的大家哄堂大笑,更是频频向家中每一个人劝酒,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已经喝掉了三瓶的XO,大家都满脸通红,匆匆忙的一起收拾了碗筷后就个自回房间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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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躺在床上,在炎热的夏夜中,他习惯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入睡,然而此时强烈的性欲却让他无法立即入睡,他掏出被内裤紧紧束缚的粗大暗红色阳具,不住的上下搓揉想把积存在睾丸内的滚烫精液打出来以消解焦躁的压力,无奈在烈酒的高浓度酒精作用下神经的敏感性降低,打了足足约半个小时的手枪还是射不出来,让他更是倍觉困扰。

  忽然,隔壁传来了父母亲沉沉的打呼声,显然全家人都已经在烈酒的作用下完全熟睡去,昏暗的睡眠灯泡灯光下,让小俞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不正是在这个房间内趁着妹妹熟睡时,褪去她那可爱的儿童卡通内裤,拨开她还未经人道的无毛嫩屄舔食个痛快,最后更与妹妹小玉在无数的夜深人静之时,压低着做爱时激情的声音,享受着充满禁忌的乱伦之爱吗?

  夜的黑暗,总是会让人心底所潜藏的邪恶种子快速发芽孳长,在强烈的色欲催促下,小俞的心跳随着熟悉的犯罪念头加速的跳了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了起来。于是,他轻轻的起身打开房间门,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确定家人都在熟睡中后,才如猫一般蹑手蹑脚的走到妹妹小玉的房门前,试探性的轻轻扭动喇叭锁,果然如他所期盼的一般,小玉并没有锁门!

  伴随着房门低声的咿咿呀呀的开门声响,小俞的心跳与呼吸越来越快,这种半夜偷香的犯罪感他太熟悉了,也十分的怀念!于是,他悄悄地再把房门锁上,藉着隔壁自己房间中昏黄的灯光,他望着熟睡中的妹妹那撩人的睡姿……

  啊,妹妹从小到大的睡姿一直都没有改变,总是大大的张开双腿不怎么雅观的露出了白嫩的双腿,由于家中没有冷气,因此在闷热的夏夜中,她总是穿着一袭轻薄的旧洋装,在房中电风扇来来回回的轻风吹袭下,宽松的裙摆被风吹的不住飘荡,不时地露出了那紧包在纯洁的学生型白色棉质三角内的嫩屄,惊鸿一瞥地诱惑着他这个半夜还不肯睡觉对自己亲妹妹虎视眈眈的哥哥。

  小俞吞咽了一口嘴角间快滴下的“猪哥涎”,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掀起妹妹的裙摆把它放到小玉的腹部,让她那纯白的学生型三角裤完全显露出来,他试探性的颤抖着手爱抚妹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饱满大腿,只见妹妹依旧喷着冲满高级XO酒气的鼻息在沉睡着毫无反应。

  小俞见猎心喜的轻轻爬上了床,骑到妹妹柔软温暖的身上,伏下头来亲吻着妹妹充满酒香的红唇,由于两人的口中都有酒精,使得这个吻更加火热的燃烧了起来将两人的嘴唇与舌头都烧个通红火热,更是激起了小俞内在强烈的欲望,忘情地吻遍了妹妹小玉的唇、舌、脸颊、脖子,更一路地亲吻着那日渐硕大的酥乳并吸吮着她那仿佛要泌出乳汁的香甜粉红色乳尖,最后才依依不舍地转移阵地舔食妹妹平坦的小腹,再极其慎重地缓缓褪下她那白色的棉质内裤。

  当小俞温柔的以食指探入她那已经许久没有光临的嫩穴时,不由得欣喜万分--都湿透了,原来妹妹在睡梦中对他的爱抚也是有感觉的!

  小俞如品尝神赐恩物一般,小心地拨开妹妹的两片阴唇,然后缓缓的把脸靠近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闻小玉嗯的一声低吟,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但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他放心的把嘴完全含住小玉的整个阴部,如吸吮多汁的水蜜桃一般舔弄吸吮了起来,弄得小玉浑身轻轻一颤,微腥的淫水如失禁一般泉涌而出,毫不保留地贡献给饥渴已久的亲哥哥!

  在酒精一作用下,小玉一方面继续昏睡不醒,另一方面由于没有清醒时的意识羁绊,身体反而更能够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诚实的反应哥哥所给予自己肉体的刺激,她的呼吸随着哥哥小俞的舌头不断地向阴道深入而越急促,双手也略微一动,似乎想要去捧着哥哥的头,但最后还是平放在床上,任其哥哥尽其所能的玩弄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而她自己则是在香甜的睡梦中回到了童年时光,与哥哥在乡下午后空无一人的旧宅房间内玩着似懂非懂的性游戏,而快乐不已。

  就这样,兄妹俩一个清醒,一个昏睡,一个在梦中重温童年旧时光的温馨性事,另一个则是满怀着乱伦禁忌的邪恶犯罪快感,在黑暗中尽情的玩弄着亲妹妹的嫩屄,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世界中,却同样藉由相同的小玉纯洁的少女肉体相连在一起,随着小玉源源不绝的爱液淫汁不断的被哥哥所吸吮入腹合而为一。

  小俞爱死了这种极端的禁忌快感,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终于褪下了内裤,释放出那青筋毕露的硬挺阳具,如同第一次趁着妹妹熟睡时侵犯她一般,颤抖着手扶着将它缓缓的刺进妹妹那已经春潮泛滥的淫穴中,小玉的身体再次轻轻的一颤,但是随后又继续沉睡,小俞很有经验的缓插缓抽,将小玉深处的淫汁再次带出,一滴滴的沾在小俞已经放置在她两腿交接之处下面的内裤上。

  小俞决心要用自己的内裤来收集妹妹今晚被干时所分泌的每一滴淫水,因为今后是否还能干的到小玉的嫩屄还很难说,或许今晚将会是他和妹妹的最后一次乱伦性交,因此,他要留下妹妹身上的一部分作为纪念!

  于是,小俞今晚遂特别的投入,以极其温柔的节奏缓缓胔干着妹妹的阴道,细细的品尝着她那紧窄的湿热,是人间何其难得的美味啊?他曾经问自己:如果妹妹的阴道中果真帮他生出来一个乱伦交配下的骨肉,他们俩将如何向他们兄妹俩的共同后代述说并解释这复杂的成人情欲世界呢?

  小俞的阳具越插越深入,而在睡梦中的小玉也随着他的抽插身体被顶的不住向床头移动,小俞小心的放缓攻势轻轻地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拉近以避免在性交时小玉的头碰撞到床头而惊醒,然后才又放心大胆地猛干那已经湿成一团的嫩穴。它所分泌出来的淫汁早已沾湿了小俞半条的内裤,并化成了一个蝴蝶般的美丽图案,让淫糜的兄妹乱伦性交凭添几许浪漫而神秘的美感。

  小玉在醉梦中,喉头发出了含糊不清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所幸声音并不大,只是让人以为是梦呓罢了。但是她的双腿却在神经自然的反应下岔的大开,迎接着哥哥那每一次仿佛直捣心头的临幸,并以逐渐紧窄的阴道牢牢地包覆住哥哥越来越粗硬的阳具,如此搭配良好默契十足的性器仿佛是上帝特别为他们兄妹两人细心安排的一般,为彼此都带来了无比的强烈快感。

  在不住高涨的激情下,小俞终于忍不住地在妹妹的子宫颈一射如注,烫得小玉的娇躯微微的弓起,张口几乎要喊了出来,小俞赶紧伏下身子用热情的亲吻来封住小玉的嘴。

  小俞紧紧抱住醉梦中的妹妹,两人上下两个最敏感的部位紧紧交合在一起,在经过一段仿若一世之久的射精快感后,小俞喘着气撑起身体,带着满足的微笑看着被自己摧残一片狼藉的下体,红肿的穴口正汨汨地流出着自己的浓稠精液,在原本已经沾满了小玉淫汁的内裤上化成了另一只的蝴蝶,与原本小玉的爱液所化成的那只蝴蝶恰好形成比翼双飞的图案。

  真美!小俞心中不禁暗自赞叹着。或许自己刚才射进妹妹体内的数亿精虫之中,已经有一只已经在她卵巢与卵子结合,开始孕育出新生命,然而,小俞此刻已不管那么多了,他只想好好的享受刻下这充满犯罪快感的性爱余韵,并慢慢欣赏自己的亲妹妹的嫩屄流着自己精液的淫糜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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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表妹安琪

  学校又再次开学了,这一个学期也是小俞在这个学校倒数第二个学期,他现在已经是毕业班的学生,四年的时光转瞬即逝,让他深深感受到“浮生若梦”这句话的真正意境。

  这四年来,他的改变很多,不管是在身体或心理方面都和四年前时那个怯生生温室中的花朵的柔弱少年完全不同--除了因为他在这所运动风气相当兴盛的学校内长久生活下,不自觉地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而逐渐喜爱运动外,刚刚结束的成功岭大专生军事集训的军旅生活,也将他磨练的更加健壮而充满阳刚气息!

  唯一让他感到比较不满的是:随着1987年政治的逐渐开放与民主化,禁锢在台湾整个社会的许多束缚也随之松绑,其中最具象征性的,便是对于国中生与高中生的发禁--在那个时期,所有的国中生与高中生都被当成军人一般,男生必须一律剃三分头,女生则是发梢不得超过耳垂的短发,由于型状颇似一个被掏空的西瓜覆盖在头上,因此被戏称为:“西瓜皮”!

  这对于正值青春期爱美年纪的青少年而言当然是很难接受、缺乏个性的难看发型,因此,在当时的国中生与高中生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头发的长度,哪怕是仅仅多个一公分都会认为是一种与僵化的教育体制对抗的胜利,而雀跃不已。

  如今,这个过去也让小俞诅咒不已的发禁既已解除,一到三年级的学弟学妹们个个都可以保留着他们在一个暑假期间所留长的头发,而他们这些学校内的老大哥们却反而因为上了成功岭而被剪短了好不容易才留长的头发,等于是全校唯一在继续被发禁的一群,让他与其他一起上成功岭的男同学们各个暗干在心里。

  唯一还堪告慰的是:由于发禁的解除,低年级的学妹们一个个留起长发后,变得更有看头,只要稍稍打扮,变显得风情万种,不像小俞在一到三年级期间所看到的女同学与学妹们,都由于少了一头的长发的关系而显得毫无特色,从而也激不起他追求的兴趣,只能偶尔看看高年级的成熟学姐们过过干瘾。

  另外一个因素则是由于他在校园内有李小兰这个麻辣女教师与他相好,或许他无法天天和李小兰上床做爱,但是每次和她做爱时,李小兰总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来满足他的强烈需求,从而也满足了李小兰自己的性欲。

  这四年期间,小俞每到开学时总是刻意提早一天回学校,一方面及早做好准备,另一方面则是和李小兰叙旧,李小兰总是如一位温柔的妻子一般地满足他一切的需求。

  比方说,这一次李小兰就先订了当地一家四星级饭店的高级客房,在小俞安顿好行李后,李小兰便开着车载他到饭店,当然,为了避人耳目,两人是一前一后地间隔了一段时间进入饭店内,由于李小兰事先将饭店的钥匙交给了小俞,因此小俞在李小兰进入饭店后半个小时,才大大方方若无其事的迳往李小兰的客房走去。

  小俞在进入房间后,只见床上放至着李小兰所褪下来已经折叠好的衣物,却不见李小兰的人影。小俞拾起了李小兰的粉红色丝质短裙凑近鼻子轻轻一嗅,一股混合着李小兰成熟女体气息的香水味刺激了小俞的性神经,瞬间输送了大量热腾腾的血液,将他的阳具在紧窄的牛仔裤内硬绷绷的挺了起来,并情不自禁地用脸在裙面上磨擦,仿佛在李小兰那细柔若玫瑰花瓣的大腿肌肤上厮磨着。

  忽然,耳际传来了一阵水声,并不时有个熟悉的女声轻哼着轻快的歌曲,小俞仔细聆听了一会儿,不由得轻轻一笑,便朝着浴室走去,他缓缓地扭开没有上锁的浴室门,只见整间浴室在淡黄色的柔和灯光下蒸气缭绕。

  李小兰头上戴着粉红色的浴帽,泡在满是泡沫的精致大型浴缸中慵懒地哼着歌曲,见小俞进来了也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只是轻轻地对他一笑道:“你来啦?进来一块洗个澡吧,今天的天气蛮热的。”

  小俞点了点头,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裤脱掉,这二个月来的军事训练让他原本已经相当精壮的身体肌肉线条更加凹凸毕露,台中温和的阳光在他曝晒在外的皮肤上烙下了古铜色的健康色彩,让李小兰不由得微笑着仿佛再欣赏大卫雕像般地看着眼前这位美少年全身上下每一寸充满力量的肌肤。

  当小俞转过身来时,面对她的则是那高高竖起,战意昂扬的六寸粗大阳具,两个多月不见,李小兰对它的迷恋更是强烈,她毫不避讳地盯着小俞那已经胀的通红的龟头尖端处,此刻业已分泌出一滴半透明的精液,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闪烁着水珠的反光。

  李小兰从水中探出来招呼着小俞到:“过来这边,我帮你擦擦背,这种大热天流了一身汗,先洗洗再进来泡澡。”

  小俞顺从地走了过去坐在浴缸旁,李小兰从泡沫中直立起身来,水与泡沫立即哗啦啦地从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流了下来,缓缓地露出了原本隐藏在泡沫中的雪白肌肉、粉红色的乳头、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肚脐,最后泡沫在她小腹的倒三角尖端处聚集滑落,却依旧留下些许的泡沫覆盖住已经无法完全被覆盖的黑色阴毛。

  小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出水芙蓉,胯下的粗大阳具翘得更高更粗,在龟头尖端的液体也分泌的更多,把整个龟头润饰得更加油亮通红,蓄势待发。

  李小兰忍不住笑了出来,轻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小色狼,还没看够啊?”

  小俞笑道:“是啊,老师这么美,是百看不厌的!”说着,捧起她的脸就往李小兰的红唇吻了下去,双手也不老实地对她上下其手,扣扣摸摸了起来。

  李小兰让他吻了一会儿却就将他推开佯怒道:“别闹啦,先洗澡吧!”

  小俞只好乖乖地转过身去,让李小兰温柔的双手在他的背上冲水涂满泡沫,然后轻轻地擦拭起来,从小俞日见宽厚的背肌,到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手臂、脖子、胸前,小俞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师的服务,并不时感受着背部被李小兰欺身而近时两团柔软的酥乳轻拍的“体贴”快感。

  当李小兰的双手最后终于洗到了他的六块腹肌时,整个身体也完全贴在小俞的背部,藉着泡沫的润滑,李小兰的乳房滑不溜丢地磨擦着小俞的背部,当她的双手往上移再度擦拭着小俞壮硕的胸膛时,腹部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也随着不经意地如毛刷般刷过了小俞的背,这样的刺激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因为脉搏的加速跳动而加快振动着,也让李小兰的粉红色乳头因为充血而颜色变深硬了起来,胯下的黑色倒三角也分泌出几许的液体来,在小俞的背部留下黏稠的痕迹。

  小俞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着李小兰的腿,让李小兰也因此开始轻喘气来,同时双手环抱着小俞的腰,悄悄地握住了他那已经硬如钢铁的阳具顺着泡沫的润滑之势一边套弄一边洗着,而小俞也几乎在同时反过手来抚摸了她的臀部一会儿后,就以食指及姆指拨开了她的阴唇,并探入中指清轻的挖弄起来,让李小兰的阴道瞬间湿润,并随着他的刺激而低吟着。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很有默契地将脸凑近对方伸出舌头深吻了起来,但在同时,双手依然没有停止的相互抚慰着对方的敏感之处,让两人的体温迅速上升,下体的分泌液体也逐渐增多,以至于到最后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泡沫,哪些是爱液。

  只不过,小俞这样背对着李小兰别过头去与她相互爱抚接吻的姿势实在太辛苦了,而李小兰也被他的手指挖弄得两腿发软,身体已经半靠在他的身上。于是小俞便转过身来,双手将她环抱住。

  李小兰则顺势地张开双手、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部,小俞的粗大阳具就这么恰到好处地往她的阴道一插而入,或许是两个月来没有被胔干,李小兰的阴道收缩了许多,因此,当小俞的阳具一插入,她只觉得下体瞬间被扩张了开来,全身不由得酥麻地软成一团,若不是小俞已将她紧紧抱住,只怕她会立即朝后仰倒了下来。

  而小俞被李小兰狭窄的阴道紧紧的衔住,想要泄欲的雄性急色本能被激起,就如此将李小兰悬在半空中地抱着狠插特插了起来,两人身上的泡沫则不断地流下,在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汇合,并随着小俞粗大阳具的抽插,将泡沫送进了李小兰的阴道内再抽出来,结果在胔干过程中所产生的空气压力竟在两人的交合处吹起了许多更大的泡沫,并随着李小兰的淫汁不断滴落,混合到浴缸中。

  随着小俞抽插越来越猛,李小兰与他的肉体正面的撞击的频率也越快而霹啪作响,李小兰只觉得好像在驯一匹野性十足的烈马,得紧紧的奋力挟抱住才不会被甩了出去,尽管她的四肢已经因为被小俞胔干的完全酥软,但害怕被甩出去的本能仍然让她紧抱着对方,而下面的阴道也因此越挟越紧,牢牢地紧迫着小俞那粗大硬挺的阳具,以至于在经过数百下激烈的抽插后,终于让小俞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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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阳具一跳跳地在李小兰的阴道内喷洒着比浴缸中所盛的热水温度还高的精液,烫得她的子宫急速收缩起来,在发出一声娇鸣后四肢缓缓的松了开来,使得原本紧紧吮吸住巨大阳具的阴道也跟着脱开了交合,小俞沾满粘液的湿淋淋阳具软软得垂了下来,却与李小兰的阴道口随着一条爱液的细丝而藕断丝连着,直到李小兰的阴道口缓缓地吐出了刚刚被射进子宫内的浓浊热精,才跟着一起一滴滴地滴落在浴缸中。

  经过这一番的热战,小俞也着实耗尽了体力,他喘着气蹲下身来,抱着李小兰一起泡在浴缸中享受着两人世界的慵懒夏日午后……

  当小俞再次来到这所四星级饭店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和李小兰幽会而来,因此,他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进来,而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然后再询问服务台的人员,经由他们的指引,他被带到了饭店内的西餐厅,在充满欧式风味的高雅装潢餐厅中的一个靠落地窗的位子中,已经有一位头发灰白的中年绅士以及一位长发批肩的少女坐在那儿等候了他许久了。

  饭店的人员以流利的日语向那绅士说了几句话后退去,那绅士却站了起来,伸出手微笑着以台语对小俞招呼道:“阿伟,阮总算看着你了!”

  小俞迟疑了一下,随后也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道:“阿舅!”

  原来这绅士就是小俞的外祖父生前念念不忘的两位儿子之一的长子--杨春生,由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台湾没多久便发生了“二二八事件”,国民党有计划的捕杀台湾本土知识份子,为了怕遭受到无端的横祸,他与弟弟杨秋来就一直在日本念书而未返回台湾,其后,“二二八事件”虽然平息,但是其后的白色恐怖时代一直延续下去,使得他们兄弟俩在肃杀的政治风气下不敢回来,想不到就这一样一过四十几年,当年十几岁的少年如今重返故乡时业已两鬓灰白!

  和小俞原先所想像中的一样,由于舅舅有俄罗斯人的血统,因此身才相当高大,小俞的身高是183cm,而舅舅又足足高他半个头,大约有190cm左右吧,而脸庞的轮廓也是白种人的模样──较一般黄种人更白的皮肤、深深的眼窝、淡褐色的眼珠、薄薄抿成一条细线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子,握着小俞的手也是又大又厚且长满了茧,可以想见他这四十几年来在日本的流亡生涯肯定也吃过不少苦。

  而透过旧舅的介绍,他才知道坐在他身旁的长发少女是舅舅的女儿,也就是他的表妹--杨安琪,让小俞感到好奇的是:表妹安琪的外型比起她的父亲有更多的白种人特征--略呈褐色的头发、更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子、以及灰蓝色带着让人眩惑光茫的眼珠,以及小小的鲜红嘴唇,任人第一眼都会认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纯种白种少女!但是更让小俞惊讶的是:她一开口竟然能够同时说流利的台语及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向他到招呼,并回过头去又和自己的父亲以日语交谈了几句后坐了下来。

  杨春生笑着用台语说道:“安琪的阿母也是俄罗斯人,而且伊在日本高中之前是读汉语学校,所以伊会讲日语、俄语、台语以及北京话。”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这位表妹的外型会有那么明显的白种人特征,因为舅舅的生母既然已经是俄罗斯人,而舅舅再娶了一位俄罗斯女子为妻,自然表妹的白种人基因就会被强化了!而这样的遗传基因,自然使得表妹拥有白种人特有的高挑流线型身材,当小俞在刚刚她站起来与他握手时,小俞留意到坐在邻桌的几位客人眼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这位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少女身上!

  这也难怪,小俞心中暗想道,安琪大约175cm的身高,及曲线玲珑的白种人身材,加上说了一口流利的台语及北京话,在这个台湾人为多数的餐厅中,自然会成为瞩目的焦点。

  当小俞问起舅妈为什么没有随着他们一起来时,杨春生微笑道:“伊是一个无闲人,原本这一次也打算和阮作伙来,但是因为临时有代志就莫法度来啊。”(意即:她是个大忙人,原本也打算和我们一起来,但临时有事情,因此就没办法来了。)

  语毕,杨春生看了一下手表笑道:“咱先食饭,一边食一边讲。”

  说着,招呼服务生过来点菜,须臾便送上了一道道充满俄罗斯风味的菜肴,包括:罗宋汤、鱼子酱、俄式牛排、以及俄罗斯人最喜欢的伏特加等等。

  杨春生向小俞举杯道:“敬你,没想到四十多年没回来故乡,阿爸的外孙已经这么大了!”说着并用日语说了一句:“kang-bye(干杯)!”

  小俞依台湾人喝酒的习惯便将杯中的符特加一饮而尽,顿时只觉得一股热辣辣的火焰从口腔间沿着食道窜向胃内,然后再从胃内的血管迅速向脑部,顿时让小俞的脸红得像关公!

  杨春生哈哈一笑道:“好气魄!但是日语讲kang-bye,不是一定要一嘴饮乎干!”

  小俞不由得慅了搔头笑道:“我中计了!”

  三人不由得又相视而笑了起来。

  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杨春生一边招呼他们俩吃饭,一边述说着在战后日本的经济崩溃,加上他与弟弟一时之间和家中失去了联系,以至于他们兄弟俩在日本度过一段相当长时间的穷困生活,直到后来,他们总算靠着会说英语的技能,替商人在与当时驻日美军交易时充当翻译,总算能挣一点微薄的收入充当学费与生活费,半工半读的慢慢完成学业。

  然而,由于日本保守的民族性,以及战败后对白种人莫名的距离感,使得有着白种人外观的两兄弟在日本社会的奋斗远较一般人更为辛苦,很难打入一般日本人的生活圈内,这样的情况下使得他们虽然能够凭藉着自己的实力逐渐在事业上力争上游,步步高升,但是在下班后两兄弟俩只能面对住所内空荡荡的孤寂。

  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两兄弟巧遇了当年在驻日美军军营中所认识的美国军官,那军官便带着他们前往一家外籍人士聚集的酒吧内饮酒叙旧,在那儿并认识了许多的外籍朋友。此后,兄弟俩在下班后没事时便一同相约前往该酒吧打发时间,就这样,杨春生就在一次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一位苏联的俄罗斯女留学生,两人很快地陷入爱河中并结为连理,而弟弟杨秋来也与一位新加坡女子结婚,总算让飘泊多年的心得以定了下来。

  这一顿饭,就在杨春生回忆过往的无限感慨中结束,在伏特加酒的助兴下,杨春生觉得意犹未尽,最后索性叫服务员又开了瓶伏特加送到他饭店的房间内,和外甥与女儿继续啜饮话家常,直到酒瓶已干之际,已是晚上九点了,杨春生喝得酊酩大醉,只好叫女儿送小俞回去,小俞再三推辞,最后杨春生坚持最少让安琪送他走出饭店大门,小俞才总算接受。

  就这样,小俞和表妹并肩走出饭店大门,由于小俞长得英俊挺拔,而安琪则艳丽且高挑性感,这样宛如一对电影明星般的少男少女走在豪华的饭店内,自然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侧目而指指点点,让有着西方人艳丽外表却有东方人含蓄害羞的安琪赶紧拉着小俞远离饭店,走到离饭店不远处人较少的海滨公园。

  在夏夜微凉的海风徐徐吹来下,安琪拉着小俞的手一直没放开,她挨着他的身边,缓缓说着这一次和父亲除了回故乡省亲外,并且要趁着这次机会为自己在大学内的课堂报告进行田野调查。

  小俞好奇的问道:“你是主修什么学科啊?要在台湾做什么田野调查呢?”

  安琪回答道:“人类学,我这次是要做台湾高山部落原住民族的传统文化田野调查。”

  说到此,她忽然顿了一顿停下脚步来,转过头来望着小俞道:“表哥,你能帮我吗?毕竟,我对台湾还不熟。”

  在阵阵海风的吹拂下,安琪略带深褐色的秀发随风飞舞,飘扬到小俞的面庞上,一股淡淡的少女发香味让原本已经微醺的小俞不由得心神一荡。

  安琪优雅地轻轻拨弄了被风所吹乱的秀发,又追问道:“表哥,可以吗?”

  小俞这才吞吞吐吐的道:“可……可以,后天是教师节,正好和星期六、日连在一起放连假,我可以骑摩托车载你去几个山地部落做调查……”

  说罢,他迟疑了一会儿后,伸出右手来搭在这位外表虽然已经相当成熟,但内心却仍是十分单纯的十八岁美少女的香肩上,说道:“走吧,我送你回饭店去……我先回家准备些东西,明天我再骑车来接你。”

  安琪嫣然一笑道:“太好了,谢谢你,表哥!”

  于是,小俞便如此地搭着表妹安琪的肩缓缓的朝饭店走去,背后阵阵传来的浪涛声一如小俞此刻情绪澎湃汹涌的内心般在翻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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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伏特加酒点燃了他压抑在理智深处的原始欲望,让他搭在安琪肩上的手有些蠢蠢欲动,但是清凉的海风则又将他的理智唤醒,让他又硬生生地将欲望压抑了下去。

  就在此刻,忽然从海滨公园的灌木丛中窜出了一个黑影来,安琪被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向小俞靠了过来,小俞只得顺势将她的腰一把搂住,却很不巧地把自己不小心硬了起来的阳具隔着裤子牢牢地顶住了安琪凹下去的小腹下端。

  “呼……原来是一只狗啊,吓了我一跳!”安琪惊魂甫定地拍了拍因为惊骇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说道。

  当她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表哥紧紧搂住,而表哥的下体却不知怎么的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柔软的下腹部,不由得羞红了脸赶紧挣开了小俞的怀抱道:“表哥……我先走了,咱们明天见……sayaonala……”

  说着,便低着头朝饭店跑去,海风从后面将她的橙色长裙吹的裙摆飞扬,露出了一截白腿,让小俞看得更是血脉奋张。

  望着表妹逐渐远去的苗条背影,小俞叹了口气,将双手插进裤袋内捏了硬绷绷的阳具一把,自言自语的道:“回家吧!”

  说着,也转身朝向夜色内的回程走去,身后的大海则好似在嘲笑他的痴愚一般,不断地随着海风发出了沙沙的浪涛声。

  第三章  青山涧水

  第二天,小俞一大早就骑着摩托车前往杨春生父女所下榻的饭店接杨安琪,由于杨春生此次返乡除了省亲之外,并要趁此参加一个在本市举行的国际会议,期间长达三天,也因此,才顺道来看看小俞这位素未谋面的外甥,并让女儿在他参加会议期间进行有关学术上的田野调查工作。

  是故,当杨安琪向父亲提到了已经请表哥骑摩托车载她一同前往时,他自然是毫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而这也为他省去了耗费心思为女儿安排交通工具与向导的烦恼,让他可以全心全意的参加国际会议。

  小俞一大早就起床先将摩托车洗了个焕然一新,他的爱车是1980年代中期台湾经济另一波起飞后,带动了摩托车由过去的代步工具朝向休闲化、奢侈品化发展的仿赛车--yamaha追风rzr-135!

  在当时,这款车是台湾青少年追求极速竞技风潮下的热门车种之一,另外一款热门车款则是与honda技术与资金合作的光阳公司产品--王牌135,在那个狂飙的岁月里,最为有名的是每天晚上深夜时集结在台北市北投区大度路集体飙车竞速的社会事件了,同样在烈火青春期的小俞,也经常在暑假的闷热深夜中与一整票相识、不相识的同好在大度路又直又宽的路面上享受贴地飞行般的速度快感。

  当然,由于今天是要载表妹去旅行而不是要去飙车,因此,他在洗完车上过蜡后,更小心翼翼的进行简易调校与保养,以确保旅途一路顺利平安。此外,他更向同学借了一顶漂亮的全罩式安全帽给表妹戴,然后便背着简单的行李跳上爱车骑到饭店接安琪。

  在抵达饭店门口时,舅舅已经和安琪等候他许久了。

  杨春生对小俞笑道:“安琪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说着,还微微地欠身对他行了个日式的鞠躬礼。

  小俞也不自在地赶紧回礼道:“阿舅请您免客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伊!”说着,便将另一顶安全帽递给安琪说:“走吧。”

  安琪依言戴上了安全帽,她身上也背了个简单的小背包坐上了摩托车,小俞只得将自己身上所背的背包卸下,以橡皮绳固定在摩托车的油箱上,两人向杨春生点了个头道别后,小俞便催动油门,他的爱车“追风”修长的的流线型车身便随着尖锐的引擎排气声如箭矢般地飞驰而去。

  由于要搭乘摩拖车,因此今天安琪穿着了当时年轻人所流行的高腰七分水蓝色牛仔裤以及宽松的白色衬衫,脚下则是穿着一双红色的平底布鞋,除了让她显得青春洋溢充满朝气外,更将她原本修长且玲珑有致的身材更加完全展现出来。

  这使得小俞最深沉的强烈性欲再次蠢蠢欲动,再加上他的爱车的车体尾部微微向上扬起,使得安琪在坐上车后不由得身体会往前倾,且不得不在高速行进间抱住小俞的腰,以至于她那得自俄罗斯母亲遗传的丰满胸部便紧紧地贴在小俞的背上,让小俞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特别是在遇到颠簸路面或煞车时,安琪充满弹性的双乳在背部不停的摩擦,更使得小俞终于忍不住,阳具便在紧窄的牛仔裤内硬了起来而微微发痛!

  安琪倒是专注而兴奋地观看着沿路的景色,对于台湾这个让父亲魂牵梦萦的故乡,从小她只能从父亲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述说着,如今能够亲眼目睹,虽然由于时空环境的变迁已经和父亲所说的有所差异,但由于这趟旅程他们是要前往采访台湾原住民的山地部落进行田野调查,因此,所走的路乃是仍维持着较多台湾原始风貌的山路。也因此,台湾狭窄的地理环境,却同时包含了高、低、中自然生态的景观,让安琪感到大开眼界!

  惟背部和表妹温香软玉的丰满娇躯完全贴合、并不时摩擦的小俞却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一方面是由于这些风景他早已在几次和同学们以摩托车进行长途旅行时看过数次了,再则,由于安琪充满魅惑的魔力早已让他心猿意马,性欲高涨--被紧紧束缚在牛仔裤内的粗大阳具已经挺硬了约半个小时,虽然小俞极力将心思集中在骑车上,以高速行驶的刺激来转移来自表妹的诱惑,但是男人终究还是性的奴隶而徒劳无功!

  现在,小俞只感到粗硬的阳具在裤子内已经分泌了不少的粘液沾湿了内裤的前端,更糟糕的是:由于他的阳具狭小的空间中迅速充血勃起,几根阴毛被包皮挟住而紧紧地拉扯住,让他感到微微作痛,但这样的微痛却反而增强了性神经的敏感度,让他更加性欲高涨,但在骑着摩托车高速行进间他又无法伸出手去裤袋内调整,因此,他只有焦躁地不时地微微扭动身体,希望能够让被挟住的阴毛脱出,或者干脆被拔下!

  无奈天不从人愿,小俞努力了许久,他持续勃起的阳具的包皮仍旧死死的咬住阴毛不肯松脱,轻微的疼痛感越明显,他的性欲就越强烈!

  如此焦躁不安的身体扭动相对的也影响到与他身体紧密接触的安琪--原本她是专心一意地欣赏风景,但随着表哥身体的不断轻微扭动,表哥的背部若有似无地不断轻擦着自己的凸出胸部,而下腹则被表哥因为弯腰骑车姿势而凸了出来的皮带所摩擦,让她的身体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这样的感觉更随着不断的身体摩擦而逐渐蔓延到全身,让她感到在肌肤底下的血管内好似有无形的电流在流动而麻痒不已,这种麻痒的感觉由于是心理性的,因此想抓也抓不到,她几度不安地想往后坐好和表哥的身体保持距离,但这部rzr-135的前倾式坐垫设计最后却让他的努力徒劳无功,她还是在惯性力作用下和表哥继续前胸贴后背地黏在一起。

  最后,她索性放弃了努力,任由这样的麻痒感随着表哥身体的扭动而增加,她自己甚至于也不由得配合着小俞身体的扭动而跟着摩擦起来,一种原始而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下体微微发热,湿润的感觉逐渐地从她最私密的深处缓缓的向外扩张开来,以致于她最候竟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竟然完全湿透了!

  表兄妹俩就如此地如坐针毡地在高速行驶中的摩托车上以旁人看不到的轻微扭动摩擦着身体,在高达时速130公里的疾驰下,这种酷刑般的游戏是相当危险的!但正因为这种徘徊在危险边缘、感受得到又吃不到、悬在半空中的“痛”却带给了两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凌虐“快”感,的确是异常的“痛快”!

  而表兄妹两人的体温与呼吸也随之而升高、变得急促起来。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路,最后来到一个隧道入口,这个隧道由于水源很充沛,因此被称为“水帘洞”,洞内一年四季都源源不绝地涌出清凉甘冽的山泉,由于这个隧道已经因公路主干道的变更,而形同废弃,因此,平日除了居住在山上的原住民还有在使用作为通行外,平日是人迹罕至。

  小俞放慢了速度,开着灯缓缓地进入了隧道内,此时,水帘洞内的山泉有如倾盆大雨般地直泻而下,将他与安琪两人全身上下除了戴着安全帽的头部外完全淋湿!

  仿佛时空凝结了一般,小俞的摩托车引擎熄了火,不发一语地呆坐在摩托车上,而安琪则是浑身发抖、紧紧地从后面抱着他,两人在这个阴凉的山洞内都觉得冷,但内心被彼此勾起的欲火却宛若熊熊大火般地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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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俞脱下了安全帽,将它挂在摩托车的后视镜上,然后跨下了车,也将安琪的安全帽脱下挂在另外一侧的后视镜上。

  在微光中,安琪充满灰蓝色的眼珠显得迷离神秘,在深棕色的睫毛下一眨一眨地望了表哥;而小俞则连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双眼,在黑色的眼珠深处燃烧着充满欲念与侵略性的火焰。

  安琪被看得双颊发热,不由得低下头去,却被小俞托起她的下巴继续望着,随着心跳越来越快,安琪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干燥的鲜红嘴唇。

  这种女性发情的自然征兆,无疑是对男人另一种邀请的信号,小俞不由自主地缓缓将脸向她凑近,安琪有些胆怯地朝后退了一步,却被小俞一把紧紧搂住,同时也朝着她干燥火热的红唇吻了下去。

  安琪“嗯……”的一声,略微挣扎一下后,就完全屈服在他如狂风骤雨的热吻攻势下,任由他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嘴唇、牙关,并侵入口腔内勾出香舌来尽情的吸吮,使得她顿时陷入如缺氧状态般的晕眩状态,丝毫没有察觉到表哥的一双魔手已经沿着她的纤腰,上下摸遍了背部、丰臀,此外,表哥凸起的胯下也往自己的凹下的倒三角小腹直顶着,侵略的态势已然十分明显!

  小俞放开了安琪的红唇,转移目标改攻向表妹雪白的颈部,让敏感的安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而全身瘫软,小俞索性将她的上身按倒在摩托车的座垫上,尽情地吸吮着表妹的美颈,并随着攻势的急转直下,悄悄地解开了安琪的衬衫钮扣。事实上,安琪的白色衬衫早就因为被泉水浸湿而变成半透明,并贴黏在肌肤上,将她丰满的双乳的诱惑力在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

  然而,正因为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才更加引发男人喜欢寻幽访胜的探险本能,是故,小俞便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而非得剥开表妹的衣服、胸罩,进而完全“掌握”住那一双在这一路上让他坐立难安的双峰才肯罢休!

  在微光之下,小俞仍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安琪粉红色的乳尖已经变硬耸立了起来,他如品尝樱桃般地伏下身去埋首于双峰之间,交替地来回吸吮着表妹鲜嫩乳尖的美味,使得安琪的呼吸更加急促,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抱着他的头,温柔地轻抚亲吻着。

  小俞已经忍无可忍,他开始动手去解开安琪的腰带,安琪这次却很不合作地用手按住,皱着眉摇摇头说:“不要,表哥……不要这样……”

  小俞停止了动作,望了她一眼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安琪仍旧皱着眉头摇头不语,但她自己也很矛盾--和表哥小俞见面时两人就一见如故,这除了是亲情的天性使然外,另外则是怀春中的少男少女初次邂逅与自己登对的对象时的自然反应;加上昨夜两人在海边意外的身体之亲,以及今日一路上在摩托车上的厮磨,更是进一步地引燃了表兄妹俩的情欲!

  表哥的每一个吻,每一个指掌间的爱抚都让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但是要跨进男女之间的最后一步,说什么对于她这位热情的青春少女而言,都有着莫名的未知恐惧,而让她踌躇不前。

  小俞见她沉默不语,已经被挑起的性欲让他不肯善罢干休,但是已经有数位女人经验的他,则暂时忍下高涨的性欲与急色的冲动,温柔地又托起了表妹的下巴缓慢而体贴地深吻着。

  这让安琪无法抗拒,避上眼睛任凭表哥的摆布,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小俞抱着她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体靠近,让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双手继续游移在表妹修长姣好的身材曲线上,让表妹在被催眠的状态下逐渐放松了戒心。

  接着,小俞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将已经被闷了一天的粗大阳具释放出来,在泉水的冲击下原本已经干掉的精液再次如胶水一般油亮地覆满了整支不断跳动的粗大阳具!

  小俞缓缓的拉起安琪的手,让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安琪先是如受到惊吓一般地立刻要缩回手,但小俞一边继续深吻着她的红唇,一边仍再接再厉地引导她的手来握住自己的粗大阳具,最后安琪终于温驯地轻握住他的阳具,并在他的引导下缓慢而略带笨拙地套弄起来。

  在这样的心理障碍突破后,接下来小俞要解开她的皮带就没有遭到抗拒了,只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小俞这次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也很缓慢,以避免引起她的抗拒。

  在松开皮带后,小俞停顿了一会儿去揉搓她的丰臀并顺势把她的身体带向自己,然后才去解开她的裤头铜扣,并缓缓地拉下了裤头的拉链,露出了粉红色的三角内裤来!

  小俞轻轻地将龟头朝安琪已经露了出来的粉红色三角裤顶了一下,只遭受到安琪发出“嘤……”略带撒娇味的抗议,小俞知道表妹此时已经默许了他的进一步行动了,于是便不再迟移地把她的牛仔裤再往下拉,随后伸手探入三角裤内,先是轻柔地抚摸着安琪长满茂密阴毛的倒三角,然后进一步地剥开被紧紧挟住的阴唇,以6字型的方式揉弄她小小的阴蒂,让安琪快活地紧紧回吻着她,握住他阳具的手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两人藉着对方的手相互取悦了一会儿,早已忘掉了不断迎头洒下的山泉水的冷冽,最后,小俞开始大刀阔斧地将表妹身上的衣裤逐一除去,开始狂野地从上而下舔吻了她的唇、颈、双乳、小腹,最后才停留在表妹下面的“水帘洞”前,剥开那未经人道的粉红色玫瑰花瓣,伸长舌头深入未经开发的阴道舔吮了起来,将她体内源源不绝的爱液尽情地引了出来。

  在洞口照入的微光下,小俞很清楚地看到安琪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在山泉水浇淋下,深褐色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贴伏在两肩上,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安地要遮掩硕大的双峰,纤细的腰结实毫无一丝赘肉,两条修长的双腿不时害羞地想挟紧,却因为被小俞拉住而无法如愿,只能任由他欣赏金黄色的阴毛,并品尝着在如白种人般的雪白肌肤下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内沾着乳白色的雨露,这幅金黄、雪白、粉红与乳白色所绘成的美丽的图画,让小俞舔的不亦乐乎,同时也就让安琪的“水帘洞”源源不绝地大量供应着表哥需索无度的嘴!

  安琪在这种羞涩而又渴望的情绪下,很快地臣服在表哥的口舌以及手的密集攻势,她只能不时地一会儿双手掩面,一会儿又双手环抱胸前遮掩,来表达内心的不安与羞涩。

  只不过,小俞并没有让她的不安持续太久,他经过这一天的折腾,面对充满魅惑的表妹性感躯体再也无法忍耐,他让安琪转过身去,伏在摩托车的坐垫上,然后低下头来吻了她丰满的雪白臀肉,便缓缓地拉开她的双腿,露出了挟在双腿间那一块肥美如蚌一般的软肉。

  他挺起了早已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怒气冲冲的阳具,缓缓的向表妹的阴唇,在胀的血红的龟头尖端刺入后,安琪早已湿润的两片花瓣被缓缓地往两边扩张分了开来,紧窄的包覆压迫感让小俞不由得精神一振,而奋力地一插到底,却痛得安琪不由得悲鸣轻泣了起来。

  小俞停止了动作,他太清楚了女人破处时的痛苦与心理需求,因此他维持着插着表妹阴道的姿势不变,却温柔地从后面环抱着她,并爱抚着她的双乳,并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耳朵、秀发与颈部,以平复表妹在被破处时的肉体痛苦与不安情绪。

  这样体贴的关爱让安琪很快地就平静了下来,并回过头来主动回吻着表哥。小俞一边和她深吻,一边试探性地缓缓抽插了起来,在确定表妹已经能够接受自己爱的冲击后,便升高了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在表妹紧窄的阴道内尽情地取悦着自己的肉欲也满足表妹的需求!

  安琪只觉得自己在阴道与子宫间刚被插破的处女膜伤口仍然有着灼热的刺痛感,表哥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处女阴道塞的满满的,有一种饱胀而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她的阴道紧紧地衔着表哥的阳具,并随着表哥的强力抽插而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口中也不由得“啊……啊……啊……啊……”地浪叫了起来,在阴暗湿冷的隧道中回响着,仿佛一首上帝赋予人类的美丽爱的乐章。

  小俞胔干表妹的力道越来越猛,快速的奸淫韵律让他在这个湿冷的水帘洞中不住地冒出热汗来,同时也将表妹的体温迅速加温。

  在哗啦啦的山泉水洗礼下,小俞也以自己全部的热情为表妹进行人生初体验的洗礼,将她体内一股股的淫汁不断地抽出,最后在表妹越来越紧迫的湿热阴道壁压榨下,他再也忍耐不住,而将在精囊内沸腾翻搅了一整日的浓热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注入了表妹的神秘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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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ya tibia lubulu

  在“水帘洞”的激情过后,小俞和表妹安琪两人全身都已经湿淋淋了,虽然冷冽的山泉水不断地冲淋下,让两人不由得颤抖着打了个寒噤,但是心中却是有如火山般的炽热。

  安琪温柔地靠在表哥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胸肌,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低声的说道:“ya tibia lubulu……”

  “什么?”小俞疑惑得忘着深情款款的表妹问道。

  安琪羞涩的笑道:“我是说俄语……我爱你的意思……”“再说一次,我也来学学!”小俞十分好奇的要求道。

  安琪微微一笑,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ya tibia lubulu……”

  小俞跟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覆诵着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很赞赏的说道:“说的很好,发音很准确!”

  小俞凝视着她灰蓝色的双眸,并握着她的双手再一次说道:“ya tibia lubulu!”

  如此深情的俄式爱情告白,让安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不由得感动万分,也轻启朱唇的回答他道:“ya tibia lubulu……”

  两人相视了半晌,终于激动的又拥吻在一起,仿佛想要在这个“水帘洞”中合而为一,融成一体一般,直到约有五分钟之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天色快暗了我们赶快走吧,早点找个地方过夜,否则等天黑了山路就不太好走了!”小俞立起身来将已经湿透的衣裤穿回,并一边对表妹说道。

  安琪也赶紧站起来将衣服逐一穿回,此时小俞已经穿好了衣服,便温柔的帮表妹扣上胸罩的后扣,当安琪弯下腰去捡起三角裤要穿上时,雪白而结实的美臀不由得向后翘,正好顶到了小俞的胯下,让他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抚摸表妹的美臀,安琪娇嗔的出声抗议,小俞哈哈笑着从背后环抱着她,让她柔软的背靠着自己结实的前胸。

  安琪一声长叹,闭上眼睛任由他伸出禄山之爪搓揉着硕大挺翘的双乳,摸了好一会儿后才幽幽的说:“表哥,不是要赶路吗?”

  小俞只得将她放了开来,让她穿好衣服,然后才双双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离开如梦似幻的“水帘洞”。

  在走出洞外,已是夕阳余晖倚山斜映的黄昏时分了,在人烟稀少的山路上,大地宁静的只听得到他们所骑乘的rzr-135的引擎声在低吼着,此外,便是两旁的草木中传来阵阵的唧唧虫鸣,以及偶尔从天上飞过的归朝倦鸟在呢喃低语着。

  夏末的傍晚,虽然气温相当的高,但是在宽阔的山区野地温度散发的很快,加上表兄妹俩从头到脚刚刚都在“水帘洞”中被淋的湿透了,因此都不由得感到微微的几许凉意,因此,安琪不由得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小俞的腰,而小俞也紧紧的挨着她,让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着,同时也享受着亲密的身体触感。

  在骑了约一个小时的路程后,太阳已经完全的隐入山的背后,只留下几许的光辉照耀着渐暗的大地,一弯新月在满天金红色彩霞的一小块蓝天中露了出来,仿佛是一个充满善意的微笑在欢迎着他们俩人的到访。

  他们来到了一个人口不到百人的小山地部落,这是个泰雅族的小部落,小俞曾经在暑假上成功岭集训前和同学们骑着摩托车旅游时经过这个地方,此时旧地重游不由得有一种回到自己家里的亲切感,他留意到几位熟悉的泰雅族小童,停下了在马路上的嬉耍,张大了明亮的眼睛微笑的注视着他们。

  小俞脱下了安全帽,对他们挥挥手道:“小忠,是我啦,没忘记我吧?你哥哥在不在?”

  小忠是半个泰雅族儿童,他的爸爸是当年在1949年跟着国民党来到台湾的老兵,在来到台湾后不久,国民党即大举将他们裁编除役,并成立了一个“行政院退除役官员兵辅导委员会”,办理这些以中国大陆来的老兵为主的退除役官兵的就业与生活保障事宜,其后,更在这个委员会底下成立了一个“荣民事业工程管理处”,来安插这些被称为“荣民”也就是“荣誉国民”的简称之老兵,提供给他们工作机会,同时趁机将他们与台湾社会隔离,以避免由于文化上的摩擦再次造成如“228事件”一般的冲突。

  由于这些“荣民”大多是在当年国共内战兵荒马乱的情势下辗转来台,其中更有相当高比例的人是被“抓夫”强迫从军,因此,不仅大多数的人未携带家眷来台湾,加上乍然来到异乡语言又不通,而“228事件”所造成的“本省人”与“外省人”之间的心结,遂使得他们很难在台湾的一般社会中与“本省人”通婚。

  于是,藉着国民党刻意安排他们到崇山峻岭参与工程施工的机会,自然而然的许多人便与当地的台湾各族原住民通婚,许多人更因此在工程结束后,就在当地定居,通常是花了大半生的积蓄买下一块地开辟成果园或是高冷蔬菜园,藉此度过下半生。

  或许是出生后就一直住在泰雅族部落的关系,小忠兄弟俩不同于他们沉默而略显得孤僻的汉人父亲一般的个性,而有着如同他们母亲一般台湾原住民热诚纯真直朴的率真性格。

  在小忠飞也似的进屋去报告了他的哥哥--赵台生后,赵台生便飞快的跑了出来,热诚的握着他的手笑道:“小俞,好久不见了,怎么忽然跑来至这儿?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赵台生是个年约十八岁的少年,今年刚从高中毕业,目前暂时在家中帮忙父母亲照料果园等待入伍当兵,由于本身也喜欢飙车,因此在上一次小俞一行人骑车旅行路过这个部落时,便一拍即合,成为满口摩托车经的死党。

  在小俞的介绍下,赵台生见过了安琪,当安琪开口以流利的汉语向他打招呼时,他不禁惊呼道:“哇,我还以为她是‘阿兜啊’(台湾民间一般对白种人的称呼),国语怎么讲的这么好?”

  当小俞笑着对他说安琪是日本人,而且她的母亲是俄罗斯人时,赵台生更是惊讶的张大眼睛说:“真不可思议,想不到老哥你这么厉害,竟然泡到了一位这么漂亮的日本小姐,佩服!哈哈哈……”

  赵台生的话让安琪不由得红了脸,小俞正准备要解释,赵台生却抢先又问:“对了,你们怎么会忽然跑来我们村子了呢?”

  于是,小俞便向他说明了安琪要做有关台湾原住民文化报告的田野调查,因此才由他载着她深入山区拜访他自己所知的各个台湾原住民部落,并拜托赵台生能够帮忙。

  赵台生想了一会儿后拍了个手对他们说道:“走,跟我来!”

  说着,他跳上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车,扭开了电门钥匙后发动了引擎,便拖着长长的白烟疾驰而去,小俞和安琪只得赶紧也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没多久便来到了一间木造的简朴小屋,赵台生跳下摩托车后,便以泰雅族语朝内喊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着竹杆制的小烟斗走了出来,以如鹰一般的锐利深邃双眼看着他们。

  赵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语向老人介绍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棱角分明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此时,安琪忽然用日语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老人脸上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也以日语和她说了几句话,安琪连忙向他鞠躬致谢,然后老人又以泰雅族语向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就转身进入屋内,并朝安琪挥挥手。

  赵台生兴奋而好奇的问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内的各户人家到村中的广场集会,说是要以传统的迎宾礼招待你们,他是部落内的长老,平常很严肃不苟言笑,也不太愿意向人提起他的过去,你们是怎么让他愿意接受访问,并以贵客的礼仪招待你们的啊?”

  安琪笑道:“没什么啦,我是刚好看到他客厅中有一张老照片,写着‘高砂义勇队’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轻时曾经参加‘高砂义勇队’,因此我便对他说我在此向‘高砂义勇队’的勇士致敬,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当年‘高砂义勇队’的种种事迹,将来回日本后向人详细说明‘高砂义勇队’的事迹!”

  赵台生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只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轻时当过日本兵,在太平洋战争时到过南洋打过仗,倒是从来没有留意到那张写着‘高砂义勇队’的照片,他也从来没向我们提起过。看到他刚刚那么高兴,想来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当年‘高砂义勇队’的事迹,哈哈……你还真是会趁机戴他高帽子,让他开心哩!”

  约一个小时后,村中的广场便已聚集了数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传统的泰雅族礼服,围着熊熊燃烧的营火唱着传统的歌谣,手牵手的跳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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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广场的一旁,则是以洗了干净的香蕉叶盛满了包括:竹筒饭、山猪肉、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传统佳肴,以及数十坛族人自酿的小米酒。

  这就是传统台湾原住民的共同社会型态--分享同乐!

  赵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语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了今晚有贵客远道来访,众人齐声欢呼,依循了部落中辈份高低的规矩逐一向小俞与安琪两人敬“连杯酒”,也就是两人以木制的两个相连的杯子同时饮酒,象征了彼此的友谊相连永固。

  由于大部分的台湾各族原住民与生俱来都相当善饮,因此,没多久小俞和安琪两人便被灌的晕头转向不胜酒力,小俞歪歪斜斜踩着醉步和部落内的人共舞,滑稽的模样让大家不时笑声连连。

  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各个酒酣耳热,营火渐熄之后,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赵台生与安琪搀扶着,走到一间为他们特别安排的独立客房内躺下。

  赵台生将他们的行李搬进屋后,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来叫我一声。”才转身离去。

  安琪看着躺在床上气喘嘘嘘的表哥,正动手帮他脱去鞋袜要安置好他睡觉之际,小俞忽然一把将她抱住,让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他的怀中。

  安琪低声问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俞没有回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然后喷着浓浓的酒气,如狂风暴雨般地吻着她的朱唇,差点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脚地解开了她的衣裤,很快的,下午与他一同承受“水帘洞”山泉洗礼的诱人玉体便再次展露在眼前,只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肤此刻则因血管扩张而通红,阵阵从毛细管中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更是让已经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这美丽表妹的娇躯,最后更剥开了她在下午刚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长舌头啜饮花蕊深处的蜜酿!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两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着,在酒精的助兴下,她刚刚被开发的情欲很快地再次被勾起,如蚂蚁般在血管内爬遍了全身,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着表哥的头,不住地往下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塞入了身体的深处一般。

  此时,小俞已经无法再忍耐,酒精催发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让他迅速地褪掉了所有的衣裤,提枪上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的湿透的蜜穴一插到底,让刚刚才破处没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了起来道:“表……表哥……轻一点……”

  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阴道虽然已经很湿润,但由于下午才刚破处,因此相当的紧窄。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对妹妹小玉破处时,她的阴道也是如此的紧窄多汁,让他总是神魂颠倒而无法从乱伦的深渊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压着的这个表妹,也是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美人,自己那钢硬粗红的阳具此刻正结结实实地插着她那初经人道的嫩穴,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万分迷醉,顾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劲地狠狠大插特插了起来,让她的乳白色淫汁很快地将两人的下体黏着在一起,一如血脉中流着相同的血液有着冥冥中的牵绊与相契,从而产生了与他人所无法产生的共鸣,而让性爱登上了一般人难窥其堂奥的至高极乐境界!

  或许,正是这样的肉欲极乐让自己留连忘返吧?以至于小俞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蹈入了乱伦的淫欲漩涡中,在这个深山僻静的部落小屋内,尽情地驰骋在表妹性感的完美肉体上。

  安琪随着他的抽插越来越激动,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让她不敢忘情地大声叫出来,只得紧紧的抱着表哥的脖子,不住地亲吻着,同时急速地扭动着双臀,以充分迎合表哥的猛烈临幸。

  终于,在小俞一声的低吼声中,表兄妹俩双双达到了极乐之巅峰,小俞将乱伦的热精一股又一股地灌注进表妹安琪的子宫深处……

  小俞喘着气缓缓对安琪喃喃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微微的一笑,轻抚着他的脸想说些什么,不料此刻耳边即传来小俞的鼾声,她爱怜地将他的头拥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语般的声音说:“ya tibia lubulu……”

  第五章  后会有期

  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赵台生与其外公的带领下,参观了整个部落的各个角落,当赵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带着他们去打猎时三人都兴奋莫名,倒是小俞有些担心的拉着赵台生悄悄问道:“你外公已经七十几岁了,没问题吧?”

  赵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外公年纪大了,身体就不行了,他可是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南洋打过丛林战呢!”

  于是,三个年轻人便跟着老爷爷朝深山内走去,老爷爷身上佩带着泰雅族人传统的大刀,又被汉人称之为“番刀”。那是一种单刃长约二尺左右刀身微弯的宽面刀,类似于现今一般登山者所惯用的开山刀,锋利异常,特别是在传统的制刀师傅引进了现代的打铁机械,并采用了大卡车的避震钢板作为刀材后,品质更是上乘!

  老爷爷也分局各递了一把刀给小俞和赵台生,两个年轻人兴奋地相互讨论着有关于刀的种种话题,而安琪则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语询问着老爷爷有关于他身上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于泰雅族狩猎的种种习俗与禁忌,并在中途休息时刻,即飞快地在随身所携带的小记事本上记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气喘如牛,倒是老爷爷和赵台生依旧健步如飞,谈笑风生,让他们表兄妹俩感到十分汗颜,只能拼命的忍耐并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两度春风,不由得对于美丽的表妹深深迷恋,特别是看着她因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于双颊泛红、香汗淋漓,硕大的胸脯更随着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时,更是如痴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阳具又悄悄硬了起来,随着两腿交互走动而在牛仔裤内不断磨擦,仿佛凭空长出了一肢脚来要助他爬山一般!所幸由于是上坡,因此,旁人无法看出他“性致勃勃”的模样,否则肯定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性欲竟然如此强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分别在“水帘洞”以及客房内各做了一次爱,现在尽管已经爬山爬到脚酸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发泄,若不是赵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场的话,他现在肯定话把安琪按在地上,在这个幽静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爱!

  只不过,现时的情况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来去握着安琪那修长洁白无瑕的手过过干瘾,而安琪受到表哥如体贴心的关爱,自然暗自欣喜,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相互从彼此的眼眸传达并感受到对方的无限情意。

  老爷爷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用泰雅族语说了几句话,赵台生听后大笑,小俞和安琪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瞪大眼睛问赵台生道:“他说什么?”

  赵台生笑道:“他说你们是好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安琪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小俞只能尴尬的搔着头傻笑说:“不……不是这样的……”

  老爷爷笑了笑,忽然抬起头来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苏伊那库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小俞觉得旋律相当纯朴动听,不禁又问赵台生道:“他唱的是什么歌?”

  赵台生笑道:“思婚记,是在说很久以前一位美丽的山地少女告诉他的父母亲,说她已经长大想要和心爱的人结婚的故事。”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又让安琪的脸更加通红,小俞也尴尬的只能继续傻笑,老爷爷则是意犹未尽地继续唱着第二段:“阿拉在都,库伊库苏鲁,苏伊那库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唱毕,又回头看着身后的这一对少男少女一笑,然后改唱一些在台湾较为通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赵台生跟着外公唱,接着小俞也跟着唱,安琪则微笑地看着他们老少三人引吭高歌,并悄悄地按下随身听录下这充满台湾原始野性男性魅力的歌声。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觉又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处茂密的森林,浓密的林木参天遮蔽了上午的阳光,偶尔不时飘来的雾气更增添了几许清幽的神秘感。

  老爷爷忽然蹲下身子来,仔细地察看了地面上的落叶,然后又缓缓地走到一株大树旁,看着斑驳的树皮,然后回过头对赵台生说了几句话,赵台生赶紧对小俞和安琪说:“我外公说发现山猪的踪迹了,要我们跟着他先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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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个人在老爷爷的安排下,躲入了周遭的矮树丛中,老爷爷则迅捷地跳上他们对面的一个小土丘,并隐身在另一个矮树丛当中,将箭架在弓上,盯着方才他们所走过的小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小时,四周除了虫鸣鸟叫以及潺潺的山泉水声外完全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小俞和安琪正觉得有些无聊时,忽然,赵台生对他俩“嘘”的一声,将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时,他们才发觉有一头黑鸦鸦的山猪正甩着蜷曲的尾巴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小俞和安琪兴奋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只见老爷爷双目如鹰锐利地盯着那头浑身长满黑色鬃毛、嘴旁并突出两支白色的尖牙,缓缓地将箭搭上弓并拉成了一个美方的弧形,将箭头对准了山猪。

  “嗤!”随着一声划破山林宁静空气的发箭声,山猪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声,安琪不由得兴奋的脱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话语方落,那头中箭的山猪便愤怒的闻声朝她冲了过来,让小俞和赵台生不禁同时惊呼了出来:“危险!”

  对于台湾原住民而言,山猪是远比台湾黑熊更为可怕的动物,因为山猪在受到惊吓或受伤而陷入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不顾一切的向牠的敌对目标猛冲,一旦被牠那两只锐利的尖牙刺到,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往往后造成非死即伤的致命后果!也因此,在台湾各族原住民当中,几乎都不约而同的会将能够猎捕山猪的人视为勇士,而配带山猪牙所做成的项链,也就成了勇气的象征!

  此时,赵台生也想不了那么多,一把将安琪拉了过来并抱着她顺着下坡滚了下去,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愤怒的山猪一击未成,便把目标转向了还留在原地的小俞直冲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来,只感到大腿一阵刺痛,不知是否是因为练了四年的东洋剑道培养出反射性的反击能力,只见寒光一闪,老爷爷递给他防身的番刀便在电光火石间出鞘,砍在如一辆小型坦克车一般的山猪背上。

  血刹时间喷了出来,让原本充满花草气息的山林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小俞只觉得被大腿一股热热的液体沾湿了牛仔裤,右腿已经感到麻木无知觉,他本能地紧紧握着番刀,如在剑道场上与人对阵一般凝视着身上二度受创而陷入狂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猪再次朝他冲了过来!

  “危险!”惊魂甫定的安琪和赵台生再次惊呼了起来。

  小俞忍着因逐渐恢复知觉而感到锥心刺骨的右腿伤,随着朝他冲来的山猪呈逆时针旋转,侧过身来闭开了牠的第二击,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时间挥了出去,在山猪黑色的躯体上再次划出一条暗红色的血痕来!

  山猪再次发出了震天价响的嘶鸣,却犹心有未甘地忍着伤痛,转过身来再次朝小俞冲来,就在安琪的尖叫声中,忽然“嗤”的一声,老爷爷的第二支箭如流星般的破空射来,牢牢地刺穿了山猪的咽喉,山猪原本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在离小俞面前约五步之处栽倒了下来,然后一动也不动了。

  方才历经九死一生的小俞这时也不由得全身瘫软地跪坐了下来,面色惨白地望着直奔他而来的表妹抱着他不住的哭喊:“表哥……”

  小俞在惊险的狩猎山猪的过程中受了伤,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赵台生的外公与老一辈的台湾原住民一样,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与各种野外求生的技巧,当下就找了周遭几样草药,放进口中嚼烂后敷在小俞的伤口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充当绷带牢牢的将草药绑敷在伤口上。

  让人惊讶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爷爷对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赵台生便飞快地准备了些枯树枝当柴并生起了一堆火来,稍后,他又拿了几个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涧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后就放到火堆中煮起了竹筒饭来。

  而老爷爷则是跑到远处,约二十分钟后,只见他手上已拿着几条用弓箭射来的鱼,以及一把已经洗好的野菜,在用洗净后的石板烧烤、加些食盐后,四个人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顿充满野趣的午餐。

  饭后,赵台生将山猪四脚捆绑背起,小俞则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他后面,由老爷爷在前领头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后,已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他们的归来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轰动,毕竟能够猎得凶猛的野猪平安归来,对于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老少三个男人很快的成为部落中的英雄!

  于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的又聚集到广场来,大家要一同共享这头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猎得的山猪肉,以庆祝他们的凯旋归来。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参加这一次的村宴,不过由于他是手刃山猪的主角,因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辞,村人还是把他簇拥到会场,大家轮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赵台生带着几分酒意走过来,手上持了一条山猪牙做成的项链对小俞笑道:“哪,我的大英雄,这是你的!”

  说着,也不管小俞怎么说,就一把将项链套到他的脖子上。

  “这……”小俞有些犹豫的想推辞。

  赵台生却后退了一步对他摇摇手道:“这是你应得的,瞧,我也有一个!”

  小俞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赵台生的脖子上也带了一个山猪牙项链。

  赵台生笑着继续说道:“我外公说,在泰雅族的传统,男人只有用猎山猪来证明自己已经成年才会获得族人的承认,因此,山猪牙项链象就是男人勇气与已成年的象征!”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爷爷,老人正在吸着烟斗,在明灭不定的火光中见到小俞手上握着山猪牙项链在看他,便对他点了点头,于是小俞便不再推辞的对赵台生说:“好吧,我就收下了!”

  赵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咱们再来干一杯!”

  村宴终于在晚上十点左右结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搀下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客房。

  明天,他们的这趟旅程就要结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着她的爸爸告别台湾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这两天来和表哥充满惊奇与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无限的不舍与离愁。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见她在进房后一直低头不语显得心事重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琪的情绪瞬间崩溃了,她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小俞,道:“对不起,表哥……”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责白天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猪的攻击而受伤的事,于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慰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了……”

  安琪却仍继续泣声道:“当时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

  小俞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为了你,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这一番窝心的话感动的抬起头来望着他。

  含着泪水的灰蓝色双眸带着让小俞总是为之痴狂的迷蒙,不由得让他爱怜的忘情吻去她脸庞上滑下的泪珠。

  安琪闭上长长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温柔的抚慰。

  不同于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无比深情的吻与温柔的抚触来对待他这个美丽的表妹,两人先是分开了一会儿相互凝视片刻,继而才又紧紧的相互拥抱,四片柔软的热唇贴在一起,并相互伸出舌头来相互探索,直到两人的舌头都完全纠缠在一起而吻得分不开。

  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强烈欲望再次支配他的全部思想,缓缓地随着不断向下滑落的吻顺势解开了安琪衬衫的扣子,悄悄地褪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安琪紧紧的抱住他的头,让小俞坐了下来并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双乳紧紧地贴住小俞的脸,丰满柔嫩的臀部则随着小俞不住往上顶的动作而扭动了起来,厮磨着小俞那越来越硬的龟头。虽然她才刚破处不久,到目前为止也才只有过两次的性经验,但是在表哥“循循善诱”的调教下,原始的性欲很快的就被开发了出来!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一无所知的时候,会极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体,不让男人轻越雷池一步,然而一旦尝到了性的欢愉,而你又是他所爱的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着。

  忽然,小俞叫了起来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赶紧跳下来对他连说对不起,原来是她不小心碰触到了小俞右腿伤口,小俞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然后又站了起来将她还未褪去的下半身长裤与黑色的三角裤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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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俞半跪着抱着她的丰臀,舌尖从她的双峰一路滑下,在肚脐的部分稍稍停留钻了一下,然后就直取安琪早已湿润的如同一颗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并将舌头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缝处勾弄了起来。

  安琪一声长叹,双手再次紧紧地环抱了他的头,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来,好让自己的阴部更加送到表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轻拢慢挑,直到把子宫内最深处的花蜜都挑逗了出来,才大肆地吸啜尽吞入腹。

  而在她背后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缓缓地轻抚着表妹的丰臀,滑嫩如丝绒般的皮肤让他的双手如同一叶扁舟轻轻滑过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让指尖的指甲如风掠过湖面般地在安琪股沟与背部的交接处轻轻地一划,由于那是人体神经最为敏感之处,以至于安琪一时宛如遭到电击般地抖了起来且汗毛直竖,如此的空前快感让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为爱的俘虏!

  然而,如此的调情前戏却也早已让小俞濒临疯狂的边缘,在饱尝表妹柔嫩的“水蜜桃”滋味后,他站了起来脱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紧窄的牛仔裤时,却因大腿包扎着伤口而难以褪下。

  正当他忙的一团乱时,安琪却红着脸柔声道:“我来!”

  说着,她细心地将表哥的裤子从大腿上缓缓的拉下,当看到他那已经怒气冲冲的肿胀胯下时,已经呈粉红色的脸颊更是红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内裤,将粗大的阳具轻轻的拉出,那细柔小手的触感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点透明的黏稠液体从龟头的尖端渗了出来。

  “啊……”小俞吃惊地看着初体验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缓缓的套弄吸吮了起来,看着她卖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这是表妹要藉此来表达对他无尽的爱!

  他很感动闭着眼睛享受着表妹这挚诚而略带笨拙的口交服务,虽然偶尔她的牙齿会不小心咬到他龟头周遭敏感的性神经而感到微痛,却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种“痛”、“快”交加的快感。

  于是,他一面缓缓地在地板上坐下并保持着让安琪衔着自己阳具的姿势,一面拉着安琪的手引导她弯着腰站起来,然后两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安琪变成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阳具的姿势,然后才又缓缓地移动身子,以安琪含着自己阳具的嘴为圆心逆时钟转了个圈,拉起她的右腿将头转到她的下体,然后抬起头来开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俩以“69”之式尽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华!

  小俞将表妹的两片阴唇粗暴地左右拉开,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才被自己捣破了的处女膜,而它的周围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分泌着乳白色的淫汁,最后随着阴唇的形状交汇在一起缓缓渗出了阴道口。

  小俞自是不会放过这美味的珍露,伸长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过欲滴的乳白色露珠,然后整个脸埋入了她的阴部让舌头一举攻入阴到直底那初破的处女膜,两只手并牢牢地抱住安琪的丰臀,整个人的头几乎像是要钻进她的体内才甘心!

  如此强烈的攻势让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经被她含弄得红的阳具张口呻吟了起来,但小俞却兀自贪婪地继续吮吸着表妹的下体,终于使得安琪终于忍不住而完全瘫软,不断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经达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时小俞正在兴头上,怎么能够任由她就此鸣金收兵了呢?于是,他从她的身子下面出来,让表妹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伸出右手来在她那宛如波浪般的优美曲线上滑过,再低下头来亲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后,才挺起硬得通红的阳具从安琪的背后插进了阴道,这让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被挤出了黏稠的淫汁来,将地板上拓印出一个倒三角型!

  小俞此时一改方才一开始的温柔缓进作风,大刀阔斧地奋力挺送冲刺,插得原本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来:“表哥……再进来点……好舒服喔……”同时并翘起了臀部配合着他的冲刺向后挺送。

  见表妹对自己表现如此的“佳评如潮”,小俞更是卖力的大插特插起来,表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鲜阴道则如初次体验实一般的紧紧勒住了他的阳具,要将他的热情尽情地压榨出来!

  小俞咬紧牙关,在她紧迫的阴道中来回穿梭,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几乎要在两人身体的结合处磨擦出火花来,幸而安琪源源不绝的爱液不断地润滑了彼此,才没有真的“擦出爱的火焰”来。

  在又抽插了二百余次后,小俞最后才终于承受不住表妹的挤压,而在她的子宫深处一泄如注,不住地喷发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在空荡荡的机场,小俞面对着高出他一个头的舅舅及双眸充满哀愁的表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沉默着。

  杨春生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问道:“阿伟,你的伤没要紧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没要紧,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杨安琪这时趋前含着泪道:“表哥……”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而欲言又止。

  说着,忽然一把环抱住了小俞的轻轻啜泣了起来,让小俞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拥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没事了……”然后才伸手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一连三日的朝夕相处,以及濒临危险时的患难之情,是他们彼此之间无法与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拥有的。然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随着短短数日的返乡探亲之旅的结束,情心深许的表兄妹俩终究还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见的时刻!

  小俞脱下了脖子上的山猪牙项链,将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这个,你留着作纪念吧,就算是你这一趟的见证!”

  安琪轻抚着那曾经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猪牙,幽幽的道:“好,我会好好的珍藏着它的……

  就在此刻,机场响起了催促旅客登机的广播,杨春生望着离情依依的女儿叹了口气道:“走吧,等你放暑假时咱再回台湾……”

  小俞望了一边走一边不住回头的表妹轻轻的挥着手向他们道别,直到飞机引擎咆哮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跑道上缓缓滑行加速,最后才冲向天际朝北方飞去隐没在云层中,才缓缓的放下手来喃喃自语道:“后会有期了……”

  第六章 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

  时光飞逝,自上一次与表妹安琪在机场相拥道别后,须臾间,期末考又快到了。

  小俞从学校骑着爱车离开,虽然他所就读的学校位处偏南地带,冬天并不会太冷,不过冬季昼短夜长,在离开学校时天色还是已经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湾在东北季风吹袭下总是阴雨蒙蒙,雨势虽然没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撑伞,却由于湿度的上升水气吸收了人的体温,而使得人的体感温度感到要远比实际的温度要冷上许多。

  “干!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骂了一句给自己听。

  从口中喷出的热气顿时让挡风镜片一片雾蒙蒙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只好掀开挡风镜片让冷风灌进来,雾气才缓缓的消失,但细细的雨丝却也跟着被吹了进来打在脸上,让他感到一片冰凉。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专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后一个星期,有一天约了萧敏一起去西门町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后他和萧敏手拉着手走了出来,却很不巧地遇到了正和同学们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小芬当时的表情先是愣了一阵子,然后目不转睛、无法置信地望着他和萧敏,他当时想躲却躲不掉,只有装作没看到地离开,只不过心理上却一直离不开小芬那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的双眼。

  那天以后,他一直不敢再去张家以避免和小芬见面,两人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开学后他再度回到学校,照例写了信给小芬后,小芬的情绪才忽然如堤防崩溃一般的随着每一封厚厚的信涌来,让他几乎无法招架,只能尽量的向她解释自己和萧敏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为两人太久没见面了才相约出来看电影,而那天自己则真的是因为西门町人太多,没有看到她、并非是存心想躲她!

  对于这样的解释,小芬自然是不会相信,虽然她当时的年纪还小,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小俞在说谎!因此,她先是写了一封比一封严厉的信来指责他,然后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别从学校打长途电话给她,她也不肯接。

  这种全面封锁坚壁清野的策略让小俞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焦虑的继续写信、打电话解释,却一再如石沉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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