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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雄那老家伙色迷迷地玩弄起穆桂英的乳房,忽然他捏着穆桂英的乳头说∶「儿,这骚娘们的奶子打肿了,奶眼都给堵住了,要不通一通,过几天奶下来还不给憋死?」
庞虎不经意地说∶「那玩艺怎麽通啊?」 老家伙立刻兴致勃勃地说∶「我有办法,包她美得嗷嗷叫!」 老家伙吩咐一个家丁拿来一把刷牲口用的大鬃刷,从上面揪下两根粗硬的猪鬃,那猪鬃有两寸多长,钢针粗细,硬挺挺的又黑又亮,他捏住穆桂英的乳头用力一挤,奶孔张开,一根粗硬的猪鬃扎了进去。他一手托住穆桂英丰满的乳房,一手捻动猪鬃向里捅,眼看着黑色的猪鬃一点点没入了紫红色的奶头。 乳房本来就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乳房就愈发敏感,加上又受了伤,粗硬的猪鬃刺入嫩肉,痛苦可想而知。本来已昏昏沉沉的穆桂英浑身像打摆子般一阵阵发抖,头禁不住左右摇摆,可头一动,马上扯动了捆在脑後的绳子,拉扯着插在她肛门里的竹棍,结果她痛得连大腿都抽搐起来。 猪鬃已差不多全部刺入了她的乳房,老家伙起劲地捻着,一滴殷红的鲜血从乳头滴落在地上。另一个家丁也拿起一根猪鬃,拽住穆桂英另一边的奶头也刺了进去,穆桂英的忍耐力达到了极限,她控制不住地随着两个人捻动的节奏,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凄厉的哀号。看着这一幕残酷的景象,满屋子里的人在一旁满意地笑了。 这时庞会拿了一大捧根根草草走了过来,让人搬来一个石臼,把草药放在里面捣了起来。 不一会儿,草药捣成了一摊烂泥,这家伙盛起一碗来到穆桂英身後,他让人把穆桂英肛门里的竹棍拔出来,用手指把药糊一点点地塞入穆桂英的肛门,嘴里恨恨地说∶「穆桂英,我要让你变牛变马,给我们庞家赎罪!足足半天时间,一碗药糊都塞了进去,他又把竹棍重新插进穆桂英的肛门,然後指指剩下的药糊对庞虎说∶「少爷,七天之後见分晓。」 这时武艺高强的穆桂英已经让他们折磨得昏了过去
几个家丁用冷水将穆桂英浇醒,庞虎看着穆桂英说道,穆元帅,你的奶子很美,拴上两个铜铃铛,就更加美了。 一个家丁一只手捏着穆桂英的奶头,另一只手用绳子将铜铃铛系上,再把另一个奶头挂上铜铃铛,穆桂英羞辱交加,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穆桂英处在庞府大牢的一个的木笼里,才清楚地觉得痛裂的波浪已经蔓延到全身,想到生活了三十三岁的年华,虽然在战争中也吃过很多的苦痛,但是这样地被摧残肉体的拷打和*污,到底还是初次,一个女人天生哀苦的眼泪,很快地就冒出眼眶,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在痛苦的境地里,盘踞在她的思念中的,,,最使她难过,放心不下的太君和宗保和文广他们。
朦胧中给人摇醒了,天已亮啦,昨天送饭的人已经把早饭放在笼子里,他淫荡地盯着她的裸体,说:穆元帅吃饭了.穆桂英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这个人,用手紧紧抱着身子,没有去拿饭.
这个厨子骂了句,说,不让看,老子今晚就要看个遍,到时就由不得你了,臭*子.说完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两个家丁满脸淫笑说;
怎么样,今天还不想开口吗?
穆桂英已下了最大决心,死也不会开口的,她身子往笼门口移了移.
好了,你这个臭*子,爬出来。一个家丁骂着,打开了木笼子的门,这个木笼子宽不过1米,高也是1米,笼门口就更小了,只能爬着出来,人关进去后,不能站立,只能坐在那里,出来时只能爬出来,庞虎就是用这种方法来羞辱穆桂英,
穆桂英弯着身子从笼门口爬了出来,慢慢地站立起来,下身的刺痛,使她不由自主地叉开了双腿。
一个家丁在穆桂英背后推了她一把说声,走吧。穆元帅.
穆桂英身子向前冲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她咬了咬牙,双臂紧紧抱在胸前,遮挡着红肿的乳房,因为随着身子的走动,乳房的摇晃,挂在乳头上的铜铃铛,发出令人羞愧的响声,虽然她知道这些家丁,每一次都不会让她捂住胸脯走路的,但是,她要让他们知道,她是永远也不会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的,她拖着二十多斤的脚镣,慢慢地扭动遍体鳞伤的身子,一步一步忍受着剧痛向前走去。
他*的,你找死呀,一个家丁看见穆桂英捂住乳房走路,一边骂着,一边用藤条抽打她的双手,臀部,并且扒开她的臀部,用手中的藤条插入她的肛门,。
穆桂英觉得肛门一阵刺痛,呀的叫了一声,她无可奈何地把双手慢慢举起来抱在脑后,她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反抗,这些畜生也会把她双手捆绑,而且,等待她的是更加大的羞辱和轮*。
叮当,叮当,穆桂英用力拖着沉重脚镣,刺痛的下身和每一步都要忍受着剧烈的痛楚,使她用力扭动的身子,身体扭动越大,胸脯就晃动越大,铃铛声就越响,走来走去的庞府人都停下来,眼睛色迷迷地紧紧地看着穆桂英迷人的身躯。
老贼庞雄坐在太师椅上,两只眼睛盯着从外面走进来穆桂英,只见她头发蓬乱,双手抱在脑后,步履艰难地拖着脚镣走了进来,两个伤痕累累的大奶子左摇右晃,铁镣哗啦啦的响声和奶头上叮叮当当铜铃声混杂在一起,真是人间美妙的声音,他满足地盯着这个混身上下都是伤痕的女人,就是她,天波杨府掌舵的少夫人,现在她已经是他的阶下囚,庞雄想到这里,又上下打量了穆桂英一下,只见她下身红肿,藤条的把她雪白的身体打得遍体鳞伤,,腋窝已经没有腋毛了,但是,这个女人仍然用她不屈的眼神注视着他,仿佛告诉他,我死不会屈服的。庞雄看到这里,就知道他不会从这个女人嘴里得到的情报,不过,他要慢慢折磨这个女人,他要尽可能地让她慢点死,让她受尽人间所有酷刑,让她尝遍所有女人不能忍耐的污辱,这样才能发泄他心头之恨。
灌水,不要让她闲着,庞雄淫笑着说。
穆桂英被推到一个大木桶边上,一个家丁反扭她双手在背后,用绳子捆好,然后一只手捉住捆住她手腕的绳子,一只手把她的头浸入水中。
穆桂英双手反绑,完全无能为力挣扎,她憋得肺都快炸了,急需换气,身子不停地摇晃,胸脯上铃铛叮当叮当地响,打手们的淫笑传到水下,最后,她只得张开口,让凉水灌进肚子,她呛住了,视线模糊了,四肢也失去力量,她淹在水中仿佛滑向死亡的深渊。
恢复知觉以后,胸中疼痛难忍,比她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难受,肚子挺得高高的,就象十月怀孕的孕妇一样,庞雄一只脚站在她的肚子上踩,每踩一下,血水就从穆桂英的七窍里喷射出来,她仰面朝向,躺在地上,眼前一阵迷糊,只看见晃动着的人影,她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瞧她的庞雄的面孔。
水好喝吗?不好喝就说出杨家的人都躲藏在那里?
穆桂英嘴巴往外喷着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就没力气说话,她只能再次摇摇头。
再灌,把她浸入去。
反复折腾了几次,穆桂英真恨不得快点死,让她受尽凌辱的身体淹没掉。她不再挣扎了,他们把她按在水里时,她只求速死,大口大口地喝水,但愿在他们把她拉起来之前跨进死亡之门。
一个家丁发现异常,连忙把穆桂英拉起来,两个打手架着软绵绵穆桂英,站在屋子中间,庞雄走了过来,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
受不了就招供,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七天后,庞虎、庞会他们又把穆桂英弄了出来,庞虎捏住穆桂英的乳房反覆打量,看出来穆桂英的乳房比以前更白、更丰满了。
庞虎揉了揉穆桂英的乳房,看了看乳头,对庞会问:「你看怎麽样?」
庞会点点头道:「我看有门,您看奶头出水了。」
穆桂英的乳头上确实挂着一点晶莹的水迹。
穆桂英支持不住了,她的腿已经合不上,浑身发软,跪在那里晃了两晃就瘫倒在了地上。 。
庞虎用脚踢踢穆桂英的肚子,嘲弄地说:「怎麽样, 穆元帅,坚持不住了?说出杨门女将下落,我就饶了你。」
穆桂英躺在地上吃力地喘息着,她强忍住痛苦瞪着道:「你休想!」
庞虎正待发作,庞会却顾自在 穆桂英身前蹲了下来, 穆桂英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穆桂英的乳房变得愈发白嫩、鼓胀,乳晕的颜色发紫,明显比前几天扩散了。庞会捏住 穆桂英深红色的乳头揉搓了几下,又捏了捏鼓胀的乳房,站起身对庞虎耳语了几句,庞虎立刻兴奋起来,大叫:「真的吗?拉起来让我看看!」 几个家丁闻声上前拉起 穆桂英的身子,庞虎一把抓住穆桂英右侧雪白鼓胀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见乳头立刻直立起来,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从乳头冲了出来, 穆桂英的脸顿时变得惨白。 庞虎哈哈大笑道:「管家真他娘的有两下子,真是天意啊!穆桂英,你与我庞家为敌,我叫你一生一世都作我们庞家的猪狗牛马。从今天起,我们庞家多了一头奶牛,这麽俊的小母牛……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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