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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心湖觅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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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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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松开彭媛,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扬手在彭媛刚受完QJ的光屁股上搧打了两下。

  男人已经变软的JJ,垂挂在拉下的内裤外面,可以看见上面有一些黄黄的秽物。彭娜昨天晚上被王科长开苞的过程中一直不敢看对方的身体,所以此刻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男人的裸露的生殖器,她感到既羞涩,又恶心。

  男人推着吊在铁链下的彭媛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子,让她背对外间弯腰叉腿站着,她翘起的光屁股正对着大玻璃窗。然后,男人用手掰开彭媛的两瓣屁股肉,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展览”起女犯人的肛门来。

  彭媛的肛门有些红肿,而且张得很大,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蹂躏中复原;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正从她的肛门口往外淌;另有不少精液胡乱地涂在她肛门周围及会阴部的阴毛和皮肤上,使她张开的股缝里看上去一片狼藉。

  男人用手指指彭媛的肛门,然后又竖起大拇指,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彭娜看着姐姐暴露的肛门,不明白为什么里面会有精液流出--她毕竟还是个不愔男女之事的大姑娘,甚至都没有听说过“JJ”这种性交方式--她转过头,留着泪小声问也在哭泣的秦曼芳:“妈,姐姐的……那……那个地方……怎么……”“哈哈,你真是个雏啊!”王科长的笑声从旁边传来,“我们的兄弟刚才是在撬你姐姐的后盖,也就是用鸡巴K 她的屁眼。”看着彭娜惊讶万分的表情,王科长笑道:“看来你这个小丫头从来没有听说过屁眼还可以让鸡巴K 的吧?别着急,你姐姐再不招,你的小屁眼也要让男人的鸡巴K 了,那滋味可绝对是舒坦无比啊,哈哈!”听了王科长的话,彭娜伤心地哭了起来,她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亲眼目睹姐姐被陌生男人用如此肮脏变态的方式QB的全过程。彭娜不知道:还有更难以置信的事马上就要在她眼前发生。只见男人走到被弯着腰吊着的彭媛头前,揪住她的头发一扯,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然后,男人把自己污秽的JJ凑到彭媛嘴边,对她叫着什么,彭媛张开嘴,把男人的JJ含了进去!

  秦曼芳和彭娜惊得目瞪口呆!她们虽然知道彭媛曾被迫喝过打手们的尿,但那毕竟只是听王科长描述,不像此刻这样亲眼目睹彭媛用嘴含着刚进出过她自己肛门的 JJ 的场面那么触目惊心!看着彭媛把陌生男人的JJ含在嘴里已经令秦曼芳和彭娜十分震惊,更何况她们俩刚才都看见那根JJ上沾有黄黄的粪便--也就是说,她们此刻正目睹彭媛被迫用嘴含着一根粘满粪便的JJ!虽然那粪便是从彭媛自己的肛门里带出来的,是她自己的粪便,但自己的粪便也是粪便,吃自己的粪便并不比吃别人的粪便好受多少。从刚才彭媛毫不犹豫就把男人肮脏的JJ吞到嘴里的动作来看,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迫用嘴含住刚JJ过自己肛门的JJ. 秦曼芳和彭娜不敢想象彭媛把沾有自己粪便的JJ含在嘴里会是怎样的滋味,看着玻璃后面彭媛仰着脸,努力吮吸男人JJ的样子,两人都感到恶心得想吐。由于眼前的一切太匪夷所思,秦曼芳和彭娜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这一切绝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两人都在心里这样期盼:“让噩梦块点过去吧!”“好好学学那只臭屄怎么嘬男人的屌!你们两个以后也会有机会享受这种乐趣的!”王科长讥讽的话音,把秦曼芳和彭娜从幻觉中拉了回来。这不是噩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秦曼芳和彭娜又被推进了里间。裸体女犯人彭媛已经用嘴清洁完男人的JJ,重新被高高吊了起来,她的光身子被吊得直直的,只能用脚尖点住地面;她的头低垂在胸前,羞惭地不敢看母亲和妹妹。

  王科长走到彭媛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的脸仰了起来。秦曼芳和彭娜看见,彭媛的脸上涂满了泪水和鼻涕,污秽不堪。

  “怎么样,想好了吗?招不招?”王科长慢条斯理地问。彭媛一声不吭。

  王科长扬手掴了彭媛一个耳光,骂道:“好,你这臭婊子还敢硬,老子给你用点新法子!”王科长一指秦曼芳,命令道:“把这老婊子铐起来!”两个男人冲过来,抓住秦曼芳,秦曼芳反抗着,但毕竟敌不过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她的手被扭到身后反铐了起来,没有裤带和钮扣的裤子也掉了下来,露出了她没有穿底裤的光光的下体。

  “妈妈……”彭娜一声惊叫。彭媛闻声抬起头来,看见母亲下身完全裸露,反剪双手,被两个男人架着,她哭叫道:“别……别……你们别动我妈……快放了她……”两个男人对彭媛和彭娜姐妹俩的哭叫毫不理会,他们扯住秦曼芳的上衣往后拉,秦曼芳的上衣被扯开,钮扣全部崩落,她的上身也没有穿任何内衣,胸脯和乳房都裸露了出来。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住秦曼芳,把她推到墙边靠墙站着。现在,秦曼芳的上衣褪到了身后被反铐着的手臂上,裤子则堆在脚腕上,她的身体完全裸露。秦曼芳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仍不停地挣扎反抗,她那两只肥大但已有些松弛的乳房赤裸裸地在胸前抖动。一个男人粗鲁地用手揉捏着秦曼芳的一只乳房,喝斥她道:“他妈的,你这老屄昨天晚上已经让老子剥光K 过了,现在装什么羞!你女儿再不招,老子就让她看看你这当妈的怎么挨男人K !”彭媛紧张地看着打手侮辱母亲,急得眼泪直流,她无法去保护母亲,只能连连叫着:“别……别……你们别动我妈……”“那你招不招?!”王科长逼问。彭媛流着泪,凄惨地哭着,对秦曼芳叫道:“妈……妈……小媛对不起你……”一边彭娜也大声哭着。王科长笑道:“好,你这臭婊子既然不关心你妈,老子就来试试你妹妹!”他对彭娜一指:“小臭屄,给老子过来!”彭娜哭着,乖乖地站到王科长面前。

  “把上身脱光!”王科长冷酷地命令。彭娜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慢慢地把上衣解开脱下,犹豫了一下,又伸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胸罩一松,她的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就露了出来。彭娜取下胸罩,赤膊站在王科长面前。她双臂本能地环抱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乳房。她的头低下去,脸涨得通红,为在母亲和姐姐面前当众赤裸上身而羞得无地自容。

  王科长残忍的奸笑着,对彭媛说:“怎么样,是不是要我让你妹妹把裤子也脱光,让她光着屁股你才肯招啊?”“不……”彭媛哭叫道:“求求你……别……我招……我什么都招……”可怜的女犯人彭媛,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妹妹因为自己而受辱,终于崩溃了。

  王科长走到被征服的裸体女犯人彭媛面前,嘲笑地说道:“早知如今,你这臭屄当初何苦咬紧牙关不肯认罪呢,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还连累你老娘和妹妹也落到这种地步!”他转身,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把你的裤子也脱掉,让大家看看你的屄毛!”彭媛急叫道:“不……不……我愿意招了……”王科长扭头对彭媛笑道:“你这臭屄落到老子手里,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你是早晚都要招的。现在你没有资格和老子讨价还价,你浪费了老子那么多时间,老子现在就要整整你的老娘和妹妹,让你明白不听老子的话有什么下场。”彭媛哭叫着:“别……别……求求你……绕了我妹妹吧……”女犯人的苦求当然不会打动王科长。在王科长的逼令下,彭娜被迫脱光了裤子和鞋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一个男人打开秦曼芳的手铐,逼着她把身上已被扯开的衣裤和鞋袜都脱掉。然后,全身赤裸的母女俩被命令并肩站在一起,两个男人把她们的双手扭到身后,反铐了起来。彭媛转过脸去,不敢再看母亲和妹妹赤身裸体的样子,她痛苦而悲哀地哭泣着。

  王科长指着被赤裸裸地吊着的彭媛,对一个男人吩咐:“你先好好抽这臭婊子一顿,然后给她录口供。”又指着反剪双臂赤裸裸地站在一起的秦曼芳和彭娜,对另一个男人吩咐:“你把这两个臭屄押到下面地牢里,锁进铁笼子里泡着!”秦曼芳和彭娜被一个男人推搡着,向门口走去,她们身后,传来皮鞭抽打声和彭媛凄厉的惨叫声……男人押着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铐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来到通向地牢铁门口,他打开沉重的铁门,扭亮电灯,对母女俩喝令:“下去!”秦曼芳的赤足踏上了通向地牢的石砌的阶梯,开始慢慢往下走,彭娜也被男人推搡着,紧跟在她母亲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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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母女俩第二次沿着石阶走向地牢,不同的是:上一次她们只是下来“探监”,而这一次下来,她们自己也已沦落成了没有人身自由的囚犯,双手被反铐着,身上赤条条一丝不挂,下到地牢里后,将象昨天晚上她们看见的彭媛那样,被锁到铁笼子里去,她们光着的下体还要浸在脏水中。不知是因为心里的恐惧,还是下面地牢里吹上来的阴冷潮湿的风,母女俩赤裸的身体不停地打颤。石阶上十分潮湿,秦曼芳和彭娜的双手又被反铐在背后,无法扶住墙上的栏杆保持身体平衡,两个裸体女人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走在最后的男人不时用手恶意地推搡彭娜的裸背,喝令她快走,彭娜好几次被推得差点跌到她前面的秦曼芳的身上,每次她都吓得失声惊叫,秦曼芳则不停地哀求男人不要推她们,并不时叮嘱彭娜脚下小心。快走到石阶底部时,男人恶作剧地抬起穿着皮靴的脚,一脚踹在彭娜的光屁股上,彭娜被踢得惊叫一声,向她母亲秦曼芳背上扑去,两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撞在一起,滚下了两、三级石阶,重重地摔倒在地牢的地面上。

  男人跟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脸上露出虐待狂似的微笑,他抬腿踢着两个女人的光身子,骂道:“他妈的,装什么死,快给老子爬起来!”彭娜从地上欠起身子,先是换到双膝跪着的姿势,然后两只光脚轮流踩在地上,站了起来,男人注意到她胸脯上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晃悠颤动,煞是迷人;秦曼芳也爬起身,坐在地上,笨拙地想站起来,由于她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撑住地面,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彭娜跑到母亲身边,她的双手也被反铐在身后,无法去拉母亲,只好站着干着急。

  男人走过来,粗鲁地一把揪住秦曼芳的头发往上提,秦曼芳觉得头皮被扯得疼痛难忍,她“哎哟哎哟”地哀叫着,先双膝跪了起来,接着脚踩到地上,终于艰难地站起来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穿过地牢,来到昨天晚上关彭媛的那个铁笼子前,他命令两个裸体女人面对笼子并排站着,然后打开了她们的手铐。

  男人拉开笼子正面没有上锁的铁栅门,对秦曼芳喝令:“老臭屄,进去!”秦曼芳乖乖地照办。她走到笼子门口,蹲下身子,双手抓着门两边的铁栅栏,先把两条大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光屁股坐在水坑的边缘上,低头弯腰,钻进了铁笼子。笼子里的脏水被扰动,漫出了水坑边缘。

  铁笼子很低矮,秦曼芳进去后,刚想站直身体,头就“咚”地一下磕在笼顶的铁栏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只好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站着。男人又对彭娜喝令:“现在轮到你这只小屄了,快学你老娘的样子,钻到笼子里泡着!”彭娜也走到铁笼门口蹲下,双手撑着地面,把两条腿伸到笼子里的脏水中去,同时屁股在潮湿的水坑边缘坐下。彭娜感到自己光屁股下面的石砌地面潮湿阴冷,她连忙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栅栏,脚尖在水里摸索着点住水坑底部,弓下上身,抬起光屁股,头努力低下,钻进了铁笼子。铁笼子里很狭窄,彭娜进了笼子后,脚踩在滑溜溜的水坑底部,没有站稳,一下子冲到秦曼芳的身上。彭娜下意识地抱住母亲的光身子,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正好压在母亲的乳房上,她从来没有这样和母亲赤裸相拥过,连忙松开母亲,后退了一点,她的头也磕到了笼顶的铁条,“啊哟”地惊叫一声。母女俩都有点羞涩,脸上发红,底着头不敢对视。

  铁笼子里站进两个女人后,水坑里的水涨到了和地牢地面平齐,两个女人赤裸的下体完全浸没在黑乎乎的脏水里,那脏水寒意逼人,彭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男人合上铁栅门,用大铁锁锁住。他走到铁笼右面蹲下,对笼子里的彭娜喝令:“小臭屄,把你的手伸出来!”彭娜明白男人要把她铐在铁栏上,她在低矮狭窄的铁笼子里艰难地转身,她尖耸的乳头又一次扫拂过她母亲琴曼芳赤裸的胸脯,肌肤相触时那种酥麻的感觉令母女俩心里都生出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彭娜背靠着铁笼右侧的栅栏,把双臂反剪着从铁栏的间隙中伸出去,男人取出一副手铐从外面铐住彭娜的两只手腕,将她反铐在两根铁栏杆上。

  男人又走到铁笼子的另一边,看见秦曼芳已经背对着那边的铁栅栏站好了,她的双手也自动反剪着伸到了铁栏外。男人笑道:“老臭屄,你学得真快啊!你大女儿当初要是也象你这么听话,你们现在就不必吃这种苦头了。”他蹲下身,用手铐把秦曼芳也反铐在铁笼上。

  男人站起来,对两个被锁在铁笼子里的裸体女人说:“你们两个臭屄先慢慢在笼子里泡着,等另外那个臭屄招完了,老子就带她下来和你们好好亲热亲热。”男人奸笑着离去,秦曼芳和彭娜听见他的脚步声拾阶而上,随即灯灭了,最后,“哐啷啷”一阵巨响从石阶顶部传来--大铁门被锁上了。赤身裸体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被关在了漆黑一片的地牢里。

  刚才灯灭的一霎那,母女俩都出乎意料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们可以不再相互看见对方的裸体了。虽然她们都是女人,但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肉帛相对使她们心中都感到深深的羞耻,而身为母女这个事实,更加重了这种羞耻感。令人恐惧的黑暗,现在却成了可怜的母女俩得以暂时逃离羞辱的屏障。一片死寂的黑暗中,秦曼芳和彭娜在铁笼子里面对面地站在齐腰的脏水里,两人的头都被铁笼顶部的栅栏压得低垂着,她们的额头几乎相互碰到;母女俩都看不见对方,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吹拂到自己脸上,她们不约而同地把脸努力扭开不正对对方。浸泡着她们赤裸的下体的脏水,散发出一阵阵腥臭味。秦曼芳想到了自己的大女儿彭媛曾被单独一个人关押在这漆黑的地牢中如此狭小的铁笼子里,她难以想象彭媛在无边的黑暗笼罩下所感到的恐惧、无助和绝望。秦曼芳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哐啷啷”开铁门的声音,打破了地牢里死一般的寂静。灯亮了,石阶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秦曼芳和彭娜向地牢入口方向望去,她们的眼睛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对灯光一时不太适应。很快,她们看见两个人走下石阶,出现在地牢入口处。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全身赤裸、双臂反剪在背后的女人,她的光身子上水淋淋的,在灯光下泛着白亮亮的光--那当然是受完审的女犯人彭媛。彭媛身后,是那个刚才上去的男人。

  男人押着彭媛,径直来到关着秦曼芳和彭娜的铁笼边。他打开锁,拉开铁栅门,又转身给彭媛打开手铐,顺手用手铐在彭媛的光屁股上抽了一下,对她喝令:“快钻进去,跟你老娘和妹妹好好唱一出‘光腚母女铁笼相会’。”彭媛坐到水坑边上,把两条腿伸进笼子里的脏水中,她双手拉着两边的铁栏,慢慢移动光屁股,低头弯腰,费力地“挤”进已十分拥挤的铁笼子,她的双肩一左一右抵住了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侧肩膀,她丰满的双乳则分别于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个乳房贴到一起。水坑里的脏水,又漫出了一点。

  男人把铁栅门在彭媛身后合上,命令彭媛将双手反剪着从铁栅门的栏杆里伸出来,用手铐把她反铐在铁栅门上,然后用大铁锁把铁栅门锁死。男人蹲在铁笼子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赤裸裸地挤作一团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的情景,感到十分满意,他嘲笑地对三个裸体女人说:“哟,你们娘仨的奶子贴得好紧啊,这样也好,老子走后,如果你们觉得无聊,可以互相磨磨奶子玩,老娘和两个亲生女儿脱光衣服磨奶子,那滋味一定特别过瘾啰!好了,老子没空陪你们了,你们三个臭屄就这样在水笼子里好好亲热亲热吧。”男人站起来,一路哈哈笑着,离开了。

  地牢里重新变得漆黑一片。被关在铁笼子里的三个裸体女人经历了大半天惨绝人寰的凌辱和折磨,心里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她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母女三人的头靠在一起,都沉默着,一片死寂中,三个人可以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彭媛“哇”第一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悲哀地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们……受了这么多苦……”彭媛的哭声使得秦曼芳和彭娜也开始哭了起来。彭娜哭着问姐姐:“姐,你真的象他们说的……是……是间谍吗?……”彭媛一边哭,一边向母亲和妹妹吐露了实情。原来彭媛嫁到美国后,才发现自己的白人丈夫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痞子,整天不工作,沉迷于赌博和酗酒,还经常打骂彭媛,所以彭媛生下女儿后,就和丈夫离了婚。离婚后彭媛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用微薄的薪水抚养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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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彭生活十分困难的时候,认识了在那所大学工作的赵素芬,赵素芬虽然只是大学里的助教,但却似乎很有钱,经常关心彭媛母女俩,多次借钱给彭媛帮助她度过难关。彭媛以为自己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好心人,对赵素芬很感激。渐渐地,彭媛习惯于一有困难就找赵素芬借钱,自己花钱也因此变得大手大脚。突然有一天,赵素芬在和彭媛母女吃饭的时候,对她摊牌了:原来赵素芬是某国特务机关在美国发展的间谍,她经常借钱给彭媛,是要把彭媛也招进间谍组织。当彭媛因害怕而拒绝时,赵素芬就开始向彭媛索讨以前的借款,彭媛无力偿还,又对赵素芬有间谍经费花用的生活心生羡慕,就参加了间谍组织。一开始彭媛还惴惴不安,但几次回国活动都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之后,彭媛的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为了更多的经费经常主动找赵素芬要任务,这次回来搞情报,就是彭媛主动争取来的,没想到回来没几天就被抓了。被捕之后,彭媛虽然极度害怕,但她听信了赵素芬以前告诉她的话:如果被捕,必须坚决不招,顶多吃一点苦头,组织会来营救她的,如果她招供后被判刑,由于出卖组织,那么远在美国的女儿就不会有人照料了。彭媛正是坚信赵素芬的话才在被捕后咬牙忍受了近两个星期的酷刑拷问,坚决不肯认罪,还期望会有人来救她。当彭媛今天亲眼看见母亲和妹妹因为她而受辱,才坚持不住招供了。

  秦曼芳听了大女儿的话,忍不住想责备她没有头脑,但想到彭媛在美国一个人抚养女儿的艰辛,话到嘴边又不忍出口,只是哭着说:“小媛,你……你这些年来……受苦了……你在那边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家里说呢?……”彭媛哭着说:“妈……我……我怕你担心……”一边彭娜哭着插嘴:“姐……我上次看见那个赵女人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你要告诉警察你是受了她的骗!……”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她已经把赵素芬的事完全对警察坦白了,赵素芬几天前回到国内,本来说好两人要联络的,但由于彭媛被捕,联系也就中断了;现在她答应帮助警方诱捕赵素芬,如果成功,应该可以将功折罪,少判几年,甚至受宽大被释放也有可能。

  彭媛对秦曼芳说:“我坦白后,因为你和小娜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是无辜的,可能他们会马上释放你们。”秦曼芳和彭娜听了彭媛的话,心里都轻松了一点。秦曼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受的种种凌辱,不禁悲从中来,又哭了起来。彭娜哭着对彭媛说:“姐姐,他们这样打你,是犯法的,我们出去后,要去告他们!”彭媛没有回答妹妹天真的话,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之后,她明白了一件事:在这帮人统治的地方,她们这样没权没势、又有案子在身的人,是无处去讲道理的。她现在心里最大的愿望,只是让母亲和妹妹赶快离开这个人间地狱,自己再能少判几年,别的,她都不敢去想了。秦曼芳和彭媛在黑暗中说了一会话,突然听到一阵鼾声,这才发现身边的彭娜由于昨天晚上和今天大半天的劳累,已经站在水里睡着了,她的头垂下来搭在了秦曼芳的胸脯上。秦曼芳和彭媛停止说话,她们俩人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无法去抱彭娜,只好静静地站着,让彭娜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听着她香甜的鼾声,默默地陪她睡觉。秦曼芳感到彭娜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气息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吹拂着,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秦曼芳不由得想起女儿小时候可爱的样子,她那时也经常喜欢这样靠在自己的胸前睡觉--恍惚中,秦曼芳仿佛回到了那美好的从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抱胸前的小女儿,但她的手一动,便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那手腕上手铐冰凉的金属感把秦曼芳一下拉回了现实:她并不是在温馨的家里抱着女儿睡觉,而是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和两个女儿象牲畜一样被剥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关在一个狭窄的铁笼子中,而且,她们三人光光的下身还浸泡在平时她看见就要掩鼻绕开的又冷又臭的脏水中……秦曼芳又开始哭泣,她的眼泪流下来,滴到她胸前彭娜的头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彭娜还在酣睡,秦曼芳因为怕吵醒女儿,长时间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不动,全身又酸又痛。彭媛对被关铁笼子多少已经有些习惯,她也靠在铁栅门上睡着了,正发出轻轻的鼾声。

  石阶顶部又传来开铁门的声音,接着,地牢里的灯亮了。彭媛和彭娜都被惊醒,母女三人一起惶恐地朝石阶方向望去,她们心里都忐忑不安,害怕新的折磨又会降临到她们身上。

  彭媛轻声安慰母亲和妹妹:“别怕,我已经坦白了,他们不会再来逼问,多半是来给我们送饭的。”从石阶上走下来的,是刚才那个男人。

  男人径直走到铁笼子前,他嘴里叼着烟,手上提着一个木桶,笑嘻嘻地对铁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说:“别怕,别怕,我不是来揍你们的。你们今天表现不错,我们领导特地让我给你们送夜宵来了。”秦曼芳母女闻言松了一口气。男人从外面把母女三人的手铐都打开,然后又开了铁栅门上的锁,命令道:“给老子一个一个地钻出来!”彭媛背对着笼门,她与母亲和妹妹肉贴肉地在狭小的铁笼子里挤成一团,想转身很困难,她只好在水里踮起脚,把自己的光屁股努力抬起来搁到水坑边缘上,然后低下头,伏下上身,整个人弯成虾米状,双手拉住门两边的铁栅栏,光屁股一点一点地在地上移动,慢慢地倒退着钻出了铁笼子。彭媛站在笼子外,对秦曼芳喊着:“妈,你先出来,我和小娜可以帮你。”秦曼芳开始朝笼子外爬。她先把一条腿搁到水坑边上,双手拉着铁栏,上身探出了铁笼子,但她毕竟人到中年,力气没有两个女儿大,用力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地面,她肥大的光屁股在彭娜面前一撅一撅地晃动着,彭娜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用手托住母亲的光屁股往外推,外面彭媛也抓住秦曼芳的手臂往外拉,在两个女儿的帮助下,秦曼芳终于艰难地爬出了铁笼子。最后一个爬出笼子的彭娜由于动作太快,站起来时后背在笼门顶的铁条上磕了一下,痛得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叼着烟,命令全身赤裸的母女三人背对自己并排站好,手都反剪到背后,然后用手铐将三人反铐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彭娜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湿淋淋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私处,由于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她双脚上的皮肤都已经泡得发白了--彭娜想起王科长说姐姐彭媛在水牢里“屄都泡白了”的话,心里涌起一阵羞耻感。

  男人押着秦曼芳母女,来到“小号”门前,他打开“小号”的门,对三个裸体女人喝令:“都给老子滚进去!”彭媛突然在男人面前双膝跪下,她带着哭腔哀求道:“政府大哥……我妈和妹妹是第一次蹲小号……求求您开一下灯吧……她们还不习惯……求求您……求求您了……”男人吸了一口烟,想了一下,伸手在墙上的开关上按了一下,打开了“小号”里的灯。彭媛继续哀求:“谢谢……谢谢大哥……能不能把我妈和妹妹的手铐也打开,他们呆会吃饭不方便……”男人吐出一口烟,正色道:“他妈的,你还得寸进尺了,你们三个臭屄都是要犯,我们有规定要二十四小时让你们带刑具,老子给她们开了手铐,呆会跑了算谁的?”彭媛还在哀求,男人骂道:“快给老子滚进去--里面真臭,老子熏得受不了了。再多说一句,老子把你们三个臭屄铐在一起,让你们拉泡屎也要娘仨个一起蹲着!”彭媛只好站起来,和秦曼芳、彭娜一起走进“小号”。男人把装食物的木桶放在地上,关上了“小号”的门。三个女人听见“咔嗒”一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环顾着“小号”。“小号”很小,长大概五米左右,宽只有三米;四面都是石砌的墙,墙上湿淋淋的,长着许多藓苔;污秽的石头地面上,放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棉絮,棉絮上有一条棉被,那棉被显然很久没洗了,黑乎乎的,肮脏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小号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臭气。

  彭娜忽然觉得脚上痒痒的,低头一看,有一条百脚虫爬上了她的脚背,彭娜虽然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但却最怕蟑螂、百脚之类的虫子,她吓得跳了起来,惊叫道:“有虫子!”彭媛快步走过去,用脚把棉被踢开铺在棉絮上,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小娜,你们过来站在被子上吧,地上挺脏的……”秦曼芳和彭娜走过来,和彭媛一起站到棉被上,彭娜环顾四周的地上,看见许多各式各样的虫子在石头地面上爬动,她感到浑身瘙痒,心里有一种十分恶心的感觉。彭媛看见放在门口的那个木桶,为了分散妹妹的注意力,她故作轻松地说:“妈,小娜,你们饿了吧?我去把吃的东西拿过来,我们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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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媛走到木桶边,背对着木桶蹲下身子,用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抓住木桶的拎手,然后站起来拎着木桶往回走,那只木桶在她扭动的光屁股上有节奏地起伏着。彭媛把木桶放在棉被旁,木桶里有七八只冷馒头。秦曼芳和彭娜由于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一时不知如何去拿馒头来吃。只见彭媛在棉被上趴下,把头伸到木桶里,咬住一只馒头吃了起来。她三口两口就把那只馒头吃掉,抬起头,说:“妈,小娜,你们也来吃吧,是肉馒头……”看见母亲和妹妹还在犹豫,彭媛用嘴叼起一只馒头,送到秦曼芳面前,秦曼芳张嘴咬了一下,馒头的皮破了,肉馅掉了出来。彭媛和秦曼芳分吃了那只馒头皮,吃完后,彭媛马上伏下身子,把掉在棉被上的肉馅吃了下去--她吃得那么贪馋,显然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为了不让馒头再掉到地上,被反铐双手的母女三人赤条条地围着木桶趴着,轮流把头伸到木桶里去吃馒头。秦曼芳和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像狗一样地吃东西,两人的心里都充满屈辱和悲伤,但为了不挨饿,她们没有别的选择。很快,木桶里的馒头就被母女三人吃光了。

  彭娜突然轻声地对彭媛说:“姐,我想上厕所……”从昨天晚上被抓进来到现在,彭娜和秦曼芳两人只在地下室一楼的牢房里小过一次便,虽然两人一天一夜没吃多少东西,但彭娜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便意。

  彭媛有点迟疑地对妹妹说:“小娜,你能不能忍一忍?……”彭娜脸羞得红红的,轻声说:“不行,我憋不住了……”彭媛站起身,说:“那你跟我来……你可别怕脏啊……”彭媛向墙角走去,彭娜为了不踩到地上到处乱爬的虫子,踮起脚尖,象跳芭蕾舞似地扭摆着跟在姐姐身后。被反铐着双手的裸体姐妹俩走到小号的一角。彭娜看见墙角有几块砖头在地面上围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正方形中央是一个洞,洞里黑乎乎的,散发出一股恶臭,洞口边缘沾有不少污秽的粪迹,周围的地面上和那几块砖头上,也散乱地落有不少粪便,有一些粪便已经干硬发黑,而有的则比较新鲜。看来,这就是供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用的简易厕所--也许称其为“粪洞”更恰当些。

  彭娜看着那肮脏的粪洞,几乎恶心得想吐,但小号里没有别的可以让她解大便的地方了。她强忍恶心,转身背靠着墙角,两只光脚丫小心翼翼地踩在砖头外面没有粪便的地面上,蹲了下去,同时对彭媛说:“姐,我行了,你过去吧……”彭媛知道妹妹不愿当着自己的面大小便,就转身走开了。

  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蹲着排泄,而且她还全身赤裸着,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使她感到既羞耻,又很不习惯。她在墙角蹲了好一会,才开始小便。

  地牢里很安静,坐在破棉被上的秦曼芳和彭媛可以清楚地听见彭娜的尿水射到地面上的声音,两人都背对着彭娜,不去看她,但彭娜还是因为被迫这样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排泄而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只听“噗噗”几声放屁的声音,秦曼芳和彭媛知道:彭娜在拉大便了。彭娜低着头,看着一根大便从自己屁股下面垂下来,掉到粪洞里去,屈辱的泪水,也从姑娘的眼里滚滚流出。

  “姐……”听见彭娜的喊声,彭媛连忙站起来,走到仍蹲在墙角的妹妹面前。彭娜抬着头,涨红了脸,轻声问道:“姐,有没有手纸?……”彭媛看着妹妹,眼泪忍不住也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彭娜这才知道: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完了之后,是没有东西擦拭下体的!彭娜虽然很震惊,但也没有办法,她哀伤地哭泣着,站起身来,开始慢慢向铺着破棉絮小号中央走去。彭娜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大便后不用手纸清洁的情况,她那没有清洁过的肛门有一种异样的肮脏感。彭娜想着自己的处境: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羞的东西,双手被刑具束缚着,大便后还不能清洁肛门--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已被完全剥夺,和牲畜没有什么两样了。

  彭媛又叫秦曼芳:“妈,你要不要上厕所?……”秦曼芳走过来,在墙角蹲下。她可能这一天一夜吃的东西较少,只撒了长长的一泡尿,并没有大便。接着,彭媛也蹲下来,解了小便和大便。小号里,弥漫着浓烈的粪便的臭气。

  彭媛对秦曼芳和彭娜说道:“妈,小娜,你们都累了吧……要不,我们睡觉吧……”三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都湿漉漉的,彭媛在破棉被上躺下,打了几个滚,把身子擦干,然后让母亲和妹妹也照她的样子在棉被上擦了身子。彭媛背朝破棉絮蹲下,用被反铐着的双手提起破棉被,让秦曼芳和彭娜躺下,给她们盖上破棉被,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黑乎乎的破棉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臭味,使秦曼芳和彭娜都感到很不好受,更要命的是,棉被里还有跳蚤。彭娜的大腿上被跳蚤咬了一口,她不由惊叫起来。彭媛背对着妹妹,用被铐着的手给彭娜挠痒,同时小声地安抚着妹妹。彭娜感到浑身瘙痒,嘤嘤地哭泣着,躺在一旁的秦曼芳也在流泪。由于被折腾了一天,母女三人都十分疲乏,尽管有跳蚤的骚扰,她们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地牢小号里昏黄的灯光,照着赤条条拥在一起躺在破棉被里身为母女的三名女犯人。对于她们来说,黑夜是那么漫长。

  三、魔爪下的姊妹花那天夜里,彭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正在参加毕业典礼,和许多戴着方帽子、穿着长袍的同学排着队上台去领毕业证书,就在快要轮到她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哐啷啷”的巨响,彭娜一惊,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床黑乎乎的破棉被里,她的双臂被压在身子底下,已经麻木了,她刚要抬起手臂去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紧紧地反铐着。彭娜茫然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秦曼芳和姐姐彭媛睡在自己两边。那阵巨响是地牢小号的铁门打开时发出的,开门的就是昨晚押她们下来的那个男人。男人走进门来,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对躺在地上的母女三人喝道:“起来!起来!睡什么懒觉,喂食的时间到了!”彭娜钻出破棉被,吃惊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居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着,她扭头去看母亲和姐姐,发现她们两人也是全身赤裸。彭娜彻底清醒了,记起了这两天自己和母亲、姐姐的悲惨遭遇。

  虽然彭娜已经当着许多男人的面裸露过身体、受到过侮辱,但年轻姑娘羞涩的天性还是使她不敢赤裸裸地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坐在棉被上,低头弯腰,双膝卷曲着遮在胸前,努力使自己的光身子在男人的面前袒露得少一点。

  幸好男人并没有调戏三个裸体女犯人的意思,他把木桶放在地上,用手捂住鼻子,说道:“他妈的,这里怎么这么臭,你们三个臭屄昨天晚上一定拉了不少屎吧?看来我得给老王说说,不能把你们喂得太饱了,饭吃得少一点,屎就不会这么多!”男人一边说,一边快步走了出去,锁上了铁门。

  母女三人又趴着吃了一点木桶里的冷馒头,然后坐在破棉被上,赤裸相对,默默无言。三个人都在流泪,彭娜还不时抽泣几下。时间仿佛凝固了。秦曼芳和彭娜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坐牢”的滋味,那就是在无聊空虚之中度日如年。她们都恐惧地等待着小号的铁门被再度打开,那将意味着新的苦难降临到她们头上;但令人奇怪的是,她们的心底,似乎又在期望铁门开启的声音--对于即将受到的不知会如何残酷的侮辱和蹂躏的绝望的等候,和那凌虐本身同样令人难以忍受。小号的门又被打开了。

  有一只装着冷馒头的木桶被从门外推了进来。这一次,小号里的母女三人甚至都没有看清给她们送饭的人是谁,小号的门就又被关上锁住了--那个送饭的人显然不愿走进臭气熏人的小号里来。从送饭的频率来看,现在外面应该是白天,这一顿很可能是午饭。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你们再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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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曼芳和彭娜都摇摇头,那干硬无味的冷馒头,再也激不起她们的食欲,而且她们现在也实在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彭媛强作轻松,安慰母亲和妹妹道:”妈,小娜,你们别害怕……等我帮他们抓住了赵素芬,他们就会把你们放了……“秦曼芳和彭娜默默地点点头,她们多么希望彭媛的猜想是对的。

  又过了好长时间,小号的铁门再次被打开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对小号里的三个裸体女人喝道:”你们三个臭屄一人拿一个饭桶,都给我滚出来!“秦曼芳母女三人乖乖地站起来,一人走到一只木桶前,蹲下身子,用被反铐在背后的手提起木桶,走出小号,低着头,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等候下一步指令。男人领着母女三人,穿过地牢,沿着石砌的阶梯往上走。男人走在前面,他的身后,三个全身赤裸的女犯人无声地跟着。三个女人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手上提着的木桶随着她们爬阶梯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她们的三只光屁股,使她们难以掌握身体的平衡,她们光着的脚也很难在湿漉漉、滑腻腻的石阶上踩稳,三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努力不让自己在陡峭的石阶上摔倒。

  好不容易爬到石阶顶部,男人让母女三人走到地牢的铁门外站着,转身锁上了大铁门。男人命令母女三人把手上提着的木桶放在走廊里,然后走过去推开”14号审讯室“的门,回头对三人喝令:”快滚进去!“秦曼芳母女三人走进审讯室,看见王科长和另一个男人已经在里面了。王科长叼着一支烟,坐在办公桌后面,看见三个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女犯人被押进门来,他吐出一口烟,笑着招呼道:”哈哈,我们又见面了。“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把她们带到办公桌前,命令她们赤裸裸地拍成一排,面对王科长立正站好。

  王科长又吐出一口烟,透过烟雾,观赏着反剪双手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三名女犯人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三个裸体女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脸上的表情紧张而恐惧。

  ”怎么样?“王科长嘲弄地对母女三人说:”昨天晚上你们娘儿仨在小铁笼子里一定亲热得不行吧?“”是啊。“那个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笑道:”我昨天晚上在下面亲眼看见,这三只臭屄在铁笼子里肉贴肉好亲密啊,她们还相互磨奶子哩!“秦曼芳母女三人听着这些猥亵的话语,都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们不敢有任何表示,仍笔直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王科长站起来,迈着方步跺到母女三人身边,象观赏工艺品一样的眼神,从前到后,转着圈观赏母女三人白脂丰满的裸体,秦曼芳母女羞愧的把头深深的埋在胸前。审讯室变的异常的安静,几个男人猥亵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温暖的屋子,对几个女犯来说,突然成了冰窖,雪白的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三人的奶头也不由自主的博起成坚硬的小球。王科长走到秦曼芳面前,悠闲的往她脸上吐了一个烟圈,秦曼芳羞愧加上恐惧,把头压的更低了。王科长伸出空闲的右手拍了拍秦曼芳赤裸白嫩丰腴的肩头,嘲弄的问”昨晚睡的可好?“,手自然的滑向秦曼芳左面丰满的乳房,享受着柔软的乳房带来的快感,乳房在那只大手的抚摩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当着女儿的面被肆意侮辱秦曼芳脸涨的通红,但恐惧象魔掌一样的控制着她,先前的激烈反抗,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努力的控制住恐惧带来的颤抖,挺着奶子笔直的站着,一点也不敢躲避,被迫接受那只魔爪的欺侮。王科长非常满意自己女犯的反映,他就是要把这种威慑和控制深深的植入女犯的心里,一种统治者的优越感油然而升。往前走到彭娜面前,用手托起那张秀美的脸,他用关心的口吻问彭娜:”小姑娘,你昨天晚上在下面小号里,是不是拉过大便啦?“彭娜不知道王科长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自己,这个问题虽然使她很难堪,但出于对王科长的恐惧,她还是点了点头。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他训斥彭娜道:”老子关心你,你他妈为什么不好好回答?!你给老子用嘴说: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小号里拉了大便?“彭娜的脸涨得通红,轻声回答:”是……“”大声说!“王科长厉声逼令。

  彭娜只好大声回答:”是……是的……“”是什么?!“彭娜强忍羞愧,大声地回答:”是……我……我……是拉……拉了……大便……“王科长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继续问道:”那么,你拉完大便,是不是擦过屁眼?“彭娜没想到王科长会问得这么仔细,对于如此下流而令人难堪的问题,彭娜实在不愿意回答,但她又不能不回答:”没……没有……“彭娜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为什么不擦呢?“”……“”说!“”没有……“”没有什么?!“”没有……没有手纸……“王科长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两个男人说:”都是我不好啊,没有让你们给三位女士送手纸下去,看看,害得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拉完大便没有东西擦自己的屁眼,她该有多难受啊--怪不得娘儿仨身上都臭烘烘的呢,看来她们的屁眼上都有许多屎啊!“说到这里,王科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另外两个男人也大笑起来--对于可怜的女犯人进行如此刻毒的羞辱,显然使他们十分开心。彭娜羞得连脖子也红了,她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屈辱的眼泪掉下来,滴到地上。站在彭娜身边的秦曼芳和彭媛,也都低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三个男人猥亵而嘲弄的目光。

  王科长收起笑容,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先去把老的和小的锁起来!“男人取来两个连着细铁链的皮制狗项圈,走到三个裸体女犯人背后,他命令秦曼芳和彭娜转过身面对自己站好,并喝令两人抬起头,伸长脖子,先把一个项圈套在彭娜的脖子上,并将皮带抽紧扣住,项圈上的细铁链悬挂在彭娜身前,然后,又把另一个项圈给秦曼芳戴上。

  彭娜感觉到凉凉的皮制项圈箍在自己的脖子上,令她很难受,她不知道男人下一步要怎样折磨她们,她的心紧张地狂跳着。男人拎住系在两只狗项圈上的细铁链抖了抖,然后牵着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向审讯室一角走去。彭娜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套住脖子牵着走过,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下贱的母狗,被主人随意驱使着。更令彭娜难过的是:她的母亲秦曼芳此刻也在她身边,脖子上也戴着狗项圈,和她受着同样的非人对待。彭娜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屈辱和悲愤。男人把秦曼芳和彭娜牵到墙边,在一只砌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前停下。男人喝令母女俩面对面跪在铁环的两边,然后把串在两人脖子上戴着的狗项圈上的细铁链系在了铁环上。男人取来两块破布,揉成团,分别塞到秦曼芳和彭娜嘴里。全身赤裸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就这样双手反铐在背后,嘴里塞着破布,像狗一样被拴着跪在审讯室墙角的地面上。

  另一个男人给彭媛打开手铐。王科长递给彭媛一张纸,对她说:”你的上级有信来了。“原来,彭媛被捕后,她随身带着的手机就落到了警方手里。三天前赵素芬回到国内,按事先的约定打电话给彭媛,听到接电话是男人的声音,马上把电话挂了。王科长立即派人追查,却发现来电的号码是一个花五十元钱就可以买到的临时手机号,来电信号被锁定在一个繁华的商业街上,无法追踪。王科长他们再给那个手机号打了几次电话,都被告知电话无人接听,显然对方已经把号码换掉了。王科长便把彭媛从地牢里提出来,赤条条地吊在审讯室里,对她进行严刑拷问。彭媛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拒不承认来电的人和自己有关系,只说是别人打错电话了。王科长不愿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于是想出了把彭媛的母亲秦曼芳和妹妹彭娜抓来,希望通过她们逼迫彭媛坦白。王科长的这一招很灵,当彭媛看见母亲和妹妹在她面前受辱,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不得不招供了。彭媛供出来电的是她的上级赵素芬,除了电话之外,她们还有在网上免费登记的电子邮箱可以联络。昨天晚上,彭媛招供完了之后,王科长让彭媛给赵素芬去信,谎称她的手机遗失了,让赵素芬给她一个新的电话号码,以便联系。现在,果然收到了赵素芬的回信,以及她新的电话号码。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你给老刘他们打个电话,看他们准备好监听了没有。另外在确认一下,三个臭屄家的电话号码是否转到这个电话上来了。“男人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王科长说:”都搞定了。“王科长对彭媛下令:”现在你给那个赵女人打电话,约她和你见一次面,就说有复杂情况要和她当面谈。如果她问你手机丢了为什么不发电子邮件通知她,你就说你在外地住的旅馆里没有互联网服务。还有,你现在是在你老娘家里给她打电话。都记住了吗?“”记……记住了……“彭媛乖乖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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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老子听好了!”王科长恶声恶气地继续对彭媛说:“你必须老老实实地照老子的命令去做,要是敢耍滑头,破坏了老子的计划,不光你这臭屄要吃枪毙,”王科长朝裸跪墙角的秦曼芳和彭娜一指,“你老娘和妹妹也别再想从这里出去!你这臭屄听明白了吗?”“明……明白……”王科长把办公桌上的一台电话机推到彭媛面前,随手按下“免提”键。“嘟--”安静的审讯室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拨号音。

  彭媛赤裸裸地站在办公桌前,上身微微俯下,一手拿着那张印有电话号码的纸,另一只手开始在电话上按键拨号。电话接通了。

  “Hello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喂……是……是赵老师吗?……”彭媛慌忙俯身,对着电话机打招呼。她的声音紧张得有点发抖。

  “是贝蒂吗?”电话里的女人问。

  “是……是我……贝蒂啊……”彭媛回答。

  贝蒂显然是彭媛的英文名。警惕地注视着彭媛的王科长听见两个女人的对话,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

  “贝蒂,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是个男人接的?”电话里的女人急切的追问。

  “噢,是这样的……”彭媛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回答:“我的手机在外地让小偷偷走了……我知道你要打电话来,急死了……”“真的?”电话里的女人似乎有点怀疑:“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发email ?”彭媛连忙按照王科长教她的话回答道:“我……我在外地住的宾馆里面没有internet service……”“是吗?”电话里的女人似乎疑心更重了,“那昨天你怎么又给我来信啦?”“我……”彭媛愣了一下,她急中生智,马上回答:“我昨天回到我妈家里,用那里的线上的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电话里的女人总算说到了正题。

  “有一点问题……”彭媛俯身对着电话机,急急地说道:“我们能不能约个地方见面……”“为什么要见面?你现在不能说吗?”“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电话里一阵沉默。

  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和秦曼芳母女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

  突然,电话里的女人又发问了:“你是在哪里打电话?”“在……在我妈家里……”彭媛回答。

  “为什么在家里打?这样不安全!”电话里的女人显然有些不满意有点生气地责备。

  “是……是……我以后注意……”“你好像有点紧张?”电话里的女人突然说。

  “没有啊。”彭媛努力装得很轻松地回答,“就是事情办得不顺利,我有点急。”又是一阵沉默。

  “这样吧,”电话里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看一下情况,再和你联系。”彭媛见对方不肯见面,着急地问:“我们怎么再联系?我看,还是……”王科长伸手对彭媛摇了摇,不让她再说下去--他要放长线钓大鱼,怕彭媛如果盯得太紧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会给你发email 的。”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又对那个男人吩咐:“给老刘打个电话,看看他们追踪到那个电话没有。”男人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向王科长报告:“老刘他们测出那个电话又是在闹市大街上打的,因为通话时间太短,搜捕组的人没有发现打电话的人。”王科长骂道:“他妈的,这个女人挺狡猾呢!”王科长沉吟了一下,说:“看来这女人已经起了疑心,我想她会再打电话来试探!”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去把那个老的牵过来,让她跪在电话前!”男人走到墙边,把秦曼芳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的细铁链从铁环上解开,喝令秦曼芳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牵着她走到办公桌前。

  “跪下!老臭屄!”男人在秦曼芳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喝令道。

  秦曼芳乖乖地跪在了女儿彭媛身边。

  王科长对彭媛说道:“我估计赵女人过一会还会打电话来试探。要是她来电话,你先接,如果她问起你老娘,”王科长用手一指秦曼芳,“你就让你老娘和她打个招呼。”王科长对男人示意了一下,男人把秦曼芳嘴里的破布团取了出来。

  “你们两个臭屄听好了,”王科长凶狠地对彭媛和秦曼芳说:“等一回你们只要和那个女人敷衍一下就行了,话尽量少说,别露什么破绽--要是打乱了老子的计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听明白了吗?!”“明……明白了……”彭媛和秦曼芳异口同声地回答。

  等了不一会,电话铃果然响了。

  王科长按下电话上的“免提”键,然后对彭媛一指。

  “喂……”彭媛对着电话说。

  “是贝蒂吗?”电话里又传来赵素芬的声音。

  “是啊……”“我是苏。”赵素芬在电话里说,“对了,刚才我忘了和你母亲打招呼。她在家吗?”“在,在……”王科长一指秦曼芳。秦曼芳马上把头凑到电话前,声音紧张地打着招呼:“喂……是赵老师吗?我是……我是彭媛的妈妈秦曼芳……”“秦大姐,你好吗?”电话里问候的声音显得很亲切。

  “好……好……”秦曼芳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敷衍着。

  “秦大姐啊,”赵素芬在电话里假装客气地说:“我这次回来,事情很多,所以也没有时间来看望你,在这里给你打个招呼,希望你一切都好。”“谢谢……谢谢……”秦曼芳敷衍着,大着胆子加了一句:“也祝你一切都好……”“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忙,再见。”赵素芬不等彭媛和秦曼芳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笑道:“我料定这女人起了疑心,会再打电话来,看看彭媛是在哪里给她打的电话,所以我让老臭屄过来和她说几句,这样她就相信彭媛是在家里了。真是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啊!这几个臭娘们想和老子玩,都她妈还嫩点!”一个男人奉承道:“科长想得真周到,这下那个臭女人一定信以为真了。”王科长得意地笑了两声,沉下脸来,指着彭媛骂道:“都是你这个臭屄不及时交待,差点坏了老子的大事!”他又用下流话把彭媛骂了一顿。彭媛低头垂手站在办公桌前,听任王科长辱骂,她显得又紧张又害怕,额头上汗如雨下,完全赤裸着的光身子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

  王科长骂了一会,还觉得不解气,就对一个男人吩咐:“你把这个臭婊子带下去,好好地抽她一顿板子!”彭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知道,王科长的这句话,意味着她的又一次苦难。

  男人推着彭媛,把她带到墙边,对她喝令:“给老子到墙上趴着!”彭媛乖乖地把光身子贴到墙上,张开四肢,整个人在墙上趴成一个了“大”字形。男人取来一根两尺长的竹板,走到彭媛身边。王科长点上一支烟,对男人吩咐:“这臭屄过两天还要出去诱捕赵女人,你不要打她穿了衣服身上看得见的部位--就抽她的光屁股!”男人答应一声,挥起手里的竹板,朝彭媛的光屁股上狠狠地抽下去!

  “啪!”随着一声竹板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彭媛被打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啪!啪!啪!……”竹板一下又一下,无情地落在裸体女犯人彭媛完全袒露着的光屁股上。彭媛哭嚎着,惨叫着,她的光身子在墙上痛苦地扭动,但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乖乖地忍受着落到她光屁股上的每一下打击……秦曼芳和彭娜又一次目睹彭媛受刑,她们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不敢有别的表示。王科长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抽着烟,欣赏着彭媛赤裸的肉体在竹板抽打之下在墙上痛苦地扭动的凄惨场面,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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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足足抽了彭媛三十几板子,王科长才让他停下。彭媛本能地用手去摸自己刚挨过板子的光屁股,她的光屁股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王科长对两个男人吩咐:“你们把这三个臭屄带下去,让她们洗个澡。让她们把身体好好洗洗干净--尤其是她们屁眼,太臭了,上面沾的屎都要洗干净。然后把两个小的带到楼上招待所里,老子要接着问她们话!”两个男人听了王科长的话,都会心地淫笑着。一个男人取出手铐,把彭媛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押着她走到门口。彭媛走路的时候有点步履艰难,显然她刚受完的毒打的光屁股还很疼痛。另一个男人则分别把秦曼芳和彭娜牵了过来,男人看见彭娜嘴里还塞着那团破布,就伸手给她取出。两个男人押着三个全身赤裸的女犯人,走出了审讯室。

  两个男人把秦曼芳母女三人押到走廊尽头的“1号审讯室”。“1号审讯室”很狭窄,对着门的墙上开有另一扇小门。一个男人给秦曼芳母女打开了手铐,又解下了彭娜和秦曼芳脖子上的狗项圈,另一个男人走过去打开那扇小门,喝令三个裸体女犯人进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进小门,看见里面是一个简陋的淋浴房,墙上安装着一排水龙头,墙脚则砌有水沟,门边上还有一只长条凳,上面放着装有香皂的肥皂盒,还有一只肮脏的茶杯,里面插着一把牙刷和一支牙膏。

  一个男人对母女三人说:“刚才我们领导的话,你们三个臭屄都听见了吧?你们乖乖地在这里把身子好好洗洗干净,尤其是你们的屄洞和屁眼儿,要特别仔细地洗,等会我们领导提审你们的时候,要是让他闻到你们屁眼儿里还有臭味,他可饶不了你们。”两个男人淫笑着,把淋浴房的门关上了。

  彭媛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小娜,你们先去漱口吧。”她自己则走过去,拧开一个淋浴龙头,莲蓬头里响了几下,喷出水来。彭媛用手试了试,惊喜地发现水是热的,便开始冲洗起来。秦曼芳和彭娜两人共用一把牙刷,轮流刷了牙。然后两人分别站到一个龙头下,开始淋浴。

  温暖的水流,喷射到彭娜的光身子上,使她感到那么舒服。她想起自己上一次洗澡,是生日之夜在家里的洗澡间,那时她是多么的快乐而幸福,而此刻,她的心里却充满了耻辱和哀伤。同样是洗澡,在两天里却有天壤之别。彭娜冲了一阵热水之后,走到门边,从长凳上取来了香皂,开始擦洗自己的光身子。她用力地用肥皂在身体上涂抹,仿佛要把这两天来受到的所有凌辱完全清除干净,不留一丝痕迹。她把肥皂一遍又一遍地擦在自己的下体上,然后用热水反复冲洗,眼泪和着热水,在她脸上滚滚而下--她明白:不管自己如何仔细彻底地清洗,这两天来被QJ、被蹂躏的耻辱,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和肉体上,再也洗刷不掉了。彭媛冲完淋浴后,也去刷了牙。她看见门背后挂着一条黄色的浴巾,便走过去取了下来。浴巾很干净,显然是刚洗过的。彭媛用浴巾擦干身体,然后把浴巾递给洗完淋浴走过来的秦曼芳和彭娜,让她们也擦了身子。

  三个裸体女人刚洗过澡的光身子,散发着香皂的清香气息。彭媛试着拉了拉淋浴室的门,发现门没有锁上,她拉开门走到外面的审讯室里,看见地上放着一个木桶,桶里又有一堆包子,包子上面,还有一只破碗盛着的热汤。

  母女三人和着清淡的菜汤,吃着包子。包子是肉馅的,三个饥肠辘辘的裸体女犯人贪馋地大口吃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秦曼芳母女三人吃完包子,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三人都心事重重,默不作声。

  不一会,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一手提着几件灰色的衣服,另一只手上拎着两双拖鞋。

  男人对秦曼芳母女三人骂道:“他妈的,你们这三个臭屄有吃有喝,还有澡洗,太舒坦了。都他妈给老子站起来,到这里来排队!”秦曼芳母女三人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男人面前,赤裸裸地排成一排,低头垂首站好,等待男人发落。秦曼芳和彭娜两人由于内心的恐惧,也和彭媛一样,不由自主地对男人的命令绝对服从--她们也已接受了自己已沦为没有人身自由、可以被人肆意呼来喝去的女犯人这一事实。

  男人把衣服和拖鞋扔在三个裸体女犯人面前,对她们喝令:“把这几件囚服穿上!拖鞋只有两只小屄可以穿,老屄没有!”母女三人乖乖地俯身捡起地上的囚服,往身上套。所谓“囚服”,是两块灰色的粗纹布缝在一起做成的简易袍子,只在颈部和两只手臂的地方开了口,女犯人穿的时候从上往下一套就行。囚服穿在女犯人身上,直桶桶的,看不出身体的曲线轮廓。穿好囚服,彭媛和彭娜又按命令穿上了拖鞋,而秦曼芳仍然光脚站在地上。男人命令三个女犯人转身背对自己站好,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把她们都反铐起来。

  男人押着三个被反铐着的女犯人走出审讯室,坐电梯来到地下室一层。男人押着三个女犯人走到“13号拘留室”门口,打开门,对秦曼芳喝令:“老屄,给老子滚进去!”秦曼芳乖乖地走进拘留室。

  男人锁上拘留室的门,把秦曼芳关在里面,转身对愣愣地看着拘留室门的彭媛和彭娜姐妹俩说道:“你们两只小屄今天还没完,要到楼上去让我们领导继续问话!”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俩,坐电梯直上五楼。电梯门打开,彭媛和彭娜发现,和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不同,这层楼装修得豪华整洁,仿佛宾馆一般:走廊的墙上贴着木质护墙板,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廊两边的木门上也都有漂亮的装饰。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俩,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男人按了一下门上的电铃。

  “进来。”门里有人叫道。男人打开门,转身给两个女犯人打开手铐,对她们喝道:“你们两个臭屄把拖鞋脱了,滚进去!”彭媛和彭娜脱了拖鞋,赤着脚走进房间。房门在她们身后合上了。

  这是一个宾馆式的大套间,外间是一间大会客厅,摆放着一圈皮制大沙发,王科长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面前的一只茶几上,摆放着几只小菜和一瓶酒。王科长看见彭媛和彭娜姐妹俩进来,对她们喝令:“你们两个臭屄把衣服脱光,到老子边上跪着!”彭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道:“政府长官,请您……别……别让我妹妹脱衣服……有什么事……您……您就问我吧……我妹妹和着件案子没有关系……”王科长沉下脸,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屄想反天了?!老子吩咐你们两个脱光衣服,你敢不从?!你妹妹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老子前天晚上已经给她开了苞了,她的屄都让老子K 过了,现在脱光衣服让老子看看她的光身子,你她妈着什么急!”彭媛听见王科长的话,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已经发生--她的亲生妹妹彭娜的贞K 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强行夺去。彭媛号啕大哭,出于保护妹妹的本能,她仍然不停地哀求,企望王科长能饶过自己的妹妹:“求求您……求求您了……您答应我坦白了就放了我妈和妹妹……”王科长更加生气,恶狠狠地威胁道:“他妈的,放不放人由老子说了算!你这臭屄再敢胡搅蛮缠,老子叫人把你老娘也带上来,让她陪你们一起伺候老子!”彭媛还在哭求,她身边的彭娜却乖乖地把囚服从身上脱下,全身一丝不挂地站着,轻声哭泣着。彭媛绝望了,只好站起来,也把囚服脱掉。全身脱得精光的姐妹俩赤条条地走到王科长面前,王科长命令她们分别跪在自己的两边。

  王科长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一场足球赛,不时喝口酒,吃两口菜,毫不理会他身边跪着的两个裸体女犯人。

  电视上的足球赛已接近尾声。彭媛和彭娜姐妹俩,仍低头垂手,直挺挺地裸跪在地毯上。

  她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精美的小菜,菜还是热的,散发出阵阵香味。姐妹俩这两天只有冷馒头充饥,现在面对眼前的各式美味,都感到很馋,但那是为王科长准备的,她们没有资格享用。

  随着三声哨响,足球赛结束了,本地的球队在主场输了球,王科长感到很懊丧,愤愤地骂道:“他妈的,踢得太臭了!”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又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扭头看着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女犯人。彭媛和彭娜直挺挺地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她们意识到王科长正在观看她们一丝不挂的光身子,两人又羞又怕,头都低垂着,心紧张得噗嗵噗嗵乱跳。她们的两对完全袒露着的白皙娇嫩的乳房,随着呼吸在胸脯上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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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科长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彭娜的一只乳房。彭娜好像触电似地浑身痉挛了一下,但她不敢躲闪,更不敢反抗,依旧乖乖地跪着,听凭王科长猥亵自己。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科长把彭娜的两只乳房轮流揉搓几下,然后捏住她的一只乳头,对彭媛笑道:“你别以为你妹妹还是个雏,经过老子的调教,她现在已经是个熟女了。你看,老子才摸了她的奶子没几下,她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反应他妈的比你还快呢。”彭媛眼睁睁看着王科长玩弄自己亲生妹妹彭娜的肉体,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悲痛,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哀求也不会发生效果,只好努力低下头,不去看眼前发生的耻辱的一幕。

  王科长放开彭娜的乳房,用筷子夹起一块下酒菜,命令彭娜抬起头,张开嘴巴,然后把那块菜放进女犯人的嘴里,对她说:“老子知道你在下面地牢里只有干馒头吃,看你怪可怜的,赏你一口菜吃。”彭娜本能地开始咀嚼,她感到那块东西油腻腻的,吃起来有一股异样的怪味--她突然意识到:王科长喂她的,使自己不要吃的一只烤鸭屁股。彭娜最不喜欢鸭屁股的味道,她感到一阵恶心,几乎把那只鸭屁股吐出来。

  王科长在一边骂道:“他妈的,老子赏你这臭屄东西吃,你还挑三拣四的,你要是敢不把鸭屁股全部咽下去,老子就一个礼拜不让你们三个臭屄吃任何东西,饿死你们!”彭娜知道王科长时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她强忍恶心,囫囵吞枣般地把那只鸭屁股硬生生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满是鸭屁股留下的异味,本来有点饥饿的胃部也有恶心欲吐的感觉。

  王科长又用筷子把自己吐在茶几上的一块肥肉拨拉到彭媛面前,对她说:“老子也不会亏待你这只臭屄。喏,这块肥肉赏给你--你这臭屄吃的时候要是敢皱一皱眉头,老子就把它塞到你妹妹的屁眼里让你去舔!”彭媛连忙低下头去,叼起那块肥肉,一下子咽了下去。王科长笑道:“真是一条听话的母狗!”王科长举起酒杯,仰头将杯里的剩酒一口喝光。他喷着酒气,对裸跪着的彭媛彭娜姐妹俩说道:“好了,老子酒足饭饱,要赏你们两只臭屄一点真家伙吃吃了!”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把自己的JJ掏了出来!

  王科长显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虽然有两个妙龄女郎全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他的JJ仍没有勃起。那疲软的JJ看上去已经很大,包皮黑黝黝的,根部则有浓密的黑毛,散发着一股臊臭的味道。彭娜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JJ,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虽然前天晚上她已经被这根JJ强行夺去了处女之身,但整个过程中她几乎一直紧闭着双眼,更本没有看到进入自己身体的这根JJ是什么样子;昨天在目睹姐姐彭媛受JJ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但那是隔着玻璃从远处看到的;如此近距离地注视一根JJ,对于这个可怜的年轻姑娘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眼前这根JJ既丑陋、又肮脏,想到它曾粗暴地进入过自己身体里最为娇嫩隐秘的部位,彭娜的心里充满耻辱和恶心的感觉。

  王科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JJ,对彭媛喝令:“愣什么,臭屄!快给老子吹箫!”彭娜不知道什么叫“吹箫”,疑惑地望着姐姐。彭媛当然明白王科长命令她做什么,这已不是她第一次为眼前这个男人“吹箫”了,但此刻妹妹彭娜就在旁边看着,这使她感到特别的羞耻。彭媛犹豫了一下,但她毕竟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只能乖乖地俯下身去,微启樱唇,把王科长疲软的JJ含进嘴里。彭娜这才明白:所谓“吹箫”,就是口交的雅称。

  彭媛低着头,把王科长的整个JJ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着。王科长则点上了一支烟,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裸体女犯人的口唇服务。彭娜跪在一边,看着眼前姐姐彭媛用嘴含着男人的JJ不停地吮吸的淫秽场面,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在彭娜的记忆中,自己亲爱的姐姐是一个传统、正经的女人,从不随意交男朋友,一直到新婚之夜都是处女;她们姐妹俩之间,也从来没有交谈过任何和性有关的话题。彭娜无法想象矜持的姐姐会这样熟练地把一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进行口交--也许和她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样过吧--彭娜这样想着,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境中。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眼前的情景。可怜的姑娘还不知道:同样的苦难,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自己头上。

  裸体女犯人彭媛含着王科长的JJ吮吸了一会,王科长又命令她:“臭屄,现在给老子表演一下你的舌技--把蛋也掏出来,要仔仔细细地舔!”彭媛吐出嘴里的 JJ ,伸手把王科长的阴囊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她把头凑到王科长的JJ前,伸出舌头,开始用舌尖舔那根已经有点勃起的JJ. 彭媛的舌尖在王科长的龟头上舔了几下,然后慢慢往下舔去,一直舔到黑毛丛生的JJ根部。彭媛快速运动舌尖,不停地一下一下撩拨着王科长的阴囊。看着彭媛舔自己阴囊的动作,王科长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强迫这个年轻女犯人为自己口交的情景。那是彭媛被捕后的第二天,那天,在地下审讯室里,彭媛被剥光衣服,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严刑拷打,但她拒不招供。到了晚上,连审讯彭媛的王科长都感到累了,他命人给彭媛冲洗了伤痕累累的光身子,然后开始对可怜的女犯人进行QJ. 当王科长强迫彭媛为自己口交的时候,彭媛坚决不从,结果她又被王科长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了一顿。最后,王科长用手枪顶住彭媛的脑门,总算使她把自己的JJ含进嘴里。王科长发现彭媛根本不会口交,经询问才知道彭媛从来没有为她的前夫--和她唯一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口交过,按王科长的说法:她还是个“口腔处女”。王科长兴致大发,于是把彭媛带到一间有录像设备的审讯室里,一边在电视上放口交的黄带,一边让彭媛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学着黄带里色情明星的动作为自己进行口交,王科长则坐在椅子里,手里拿了一根不锈钢铁尺,彭媛的动作稍有犹豫,他就用铁尺抽打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经过几个小时的“调教”,女犯人彭媛掌握了口交的各种技巧,并让王科长在自己的嘴里射了精。在彭媛的舌尖的撩拨下,王科长的JJ完全勃起了。他又对彭媛下令:“臭屄,现在给你妹妹表演一下你那招‘一吹到底’的绝技!”王科长转头,看见彭娜低着头不敢看,笑道:“咦,你姐姐如此精彩的表演,你这小臭屄为什么不看?快把头抬起来,看看你姐姐如何吹箫,给老子好好学着点!”彭娜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头,她的眼中,含满屈辱的泪水。只见彭媛先把王科长的龟头吞进嘴里,然后把头慢慢低下去,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JJ,一点一点地埋进了她的双唇之中。

  彭媛一直把头低到她的嘴唇碰到王科长JJ根部的黑毛为止,王科长整根粗大的JJ,也就完全被她吞到了嘴里--这就是那天晚上,在黄带的指导和铁尺的抽打之下,彭媛练成的“一吹到底”的口交技术。

  王科长命令彭媛:“臭屄,就这样含着老子的鸡巴不准动,你要是敢把鸡巴掉出来一点,老子就把你的臭屄嘴缝上,让你再也嘬不成鸡巴。”彭媛低着头,嘴里含着整根粗大的JJ,一动也不敢动。有几丝口水,从她套在JJ根部的双唇边流了下来。

  王科长对彭娜笑道:“怎么样,你姐姐嘴上技巧不错吧?”彭娜红着脸,没有回答,她看见姐姐彭媛居然把王科长整根粗大的JJ都吞到嘴里,有点惊呆了。

  “好了,现在轮到你这臭屄来学这记绝招了。”王科长的话,声音不大,但彭娜听了,却如同五雷轰顶!

  王科长把JJ从彭媛嘴里拔出,对彭娜说:“来,你这小屄来学学怎样给男人吹箫!”彭媛哭嚎着,哀求道:“政府长官……求求您……求求您了……别……别让我妹妹做……做这个……”王科长冷笑道:“你这臭屄这样怜惜你妹妹,那好,老子就把你老娘提上来给老子吹箫,你看怎么样?!--说来说去,都怪你这臭屄自己不好,参加什么间谍组织,被抓了还不老实,现在连累了你的老娘和妹妹来受这样的罪!”彭媛还在哀求,一边彭娜轻声说道:“姐,让我来吧……”她怕王科长真的把她母亲秦曼芳押上来和她们姐妹俩一起受辱,为了保护母亲,她决定牺牲自己。

  王科长笑道:“还是你这小屄懂事。”他对彭媛命令道:“你这臭屄在边上好好指导你妹妹!”然后用手一指自己的JJ,对彭娜喝令:“快吹!”裸体女犯人彭娜俯下身去,把脸凑到王科长的JJ前。

  王科长的JJ笔直地耸立着,显得那么硕大骇人,上面亮晶晶地涂满了彭媛的唾液--彭娜实在无法想象:她怎么可能让男人如此丑陋肮脏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口腔……但她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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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娜张开嘴,鼓足勇气,含住了王科长的龟头。这是彭娜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她觉得嘴里含着的男人的龟头带给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同时一股尿骚味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异味也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恶心。

  年轻姑娘的口腔里温软湿润,使王科长感觉极为舒服,想到自己是第一个用生殖器进入这个姑娘口腔的男人,他顿时兴奋起来,对彭娜说道:“怎么样,小骚屄,嘴里含根鸡把的滋味不错吧?好!现在给老子往下吹!”彭娜不敢违抗,她强忍恶心,开始慢慢把头往下移动,王科长的JJ一点一点在她的口腔里越戳越深。

  当彭娜把半根JJ吞进嘴里之后,她感到自己的整个口腔被粗大的JJ塞得满满的,同时王科长的龟头抵住了她的上腭,使她产生了要呕吐的感觉。彭娜不敢再往下移动,便停了下来。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骂道:“他妈的,怎么停下来了?还有半根鸡巴没有吞进去呢!”彭媛哭着在一边替妹妹哀求道:“她这是第一次……下不去了……求求您……饶了她吧……”王科长喝道:“不行!一定要吹到底!你这臭屄给她点指导!”彭媛哭泣着,低头对彭娜说:“小娜……你还能再下去吗?……慢慢来……慢慢地……”彭娜哭着,轻轻地甩头,她套在JJ上的嘴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喔……喔……”彭媛抬头,哀声乞求:“她不行了……下不去……求求您了……”“不行!”王科长冷酷的声音。

  彭娜努力往下移动了一下,但抵在她上颚上的龟头使她干呕了起来,她不敢再动了,伤心地哭泣着。

  王科长发怒了,他伸出手,搭在彭娜的后脑勺上往下死命一按:“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你这臭屄学不会怎样吹箫!”彭娜的头栽倒在王科长的下体上,她的鼻子和嘴唇都埋在王科长浓密的阴毛里,王科长的JJ齐根埋入了她的口腔,那只大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令她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射。彭娜觉得胃部一阵翻腾,有一股东西直冲上喉咙,出于本能,她猛地抬起头来,那根大JJ滑出了她的口腔--王科长见势不妙,飞起一脚,蹬在彭娜的光身子上!彭娜跌倒在地,一股呕吐物,从她嘴里喷射出来,飞溅到地毯上……王科长站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上,由于他反应得快,彭娜吐出的秽物并没有沾到他身上。

  彭娜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呻吟,彭媛则跪在地上,吓得脸色发白,话也说不出来了。王科长惊魂甫定,他束好裤子,嘴里骂着,对彭媛彭娜姐妹俩喝令:“你们两个臭屄都给老子爬到洗澡间去!”王科长走进里面的洗澡间,他的脚后,两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犯人按照他的命令,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爬着跟了进来。

  王科长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坐到浴缸沿上,用脚把抽水马桶上的盖板翻起,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滚过来,老子给你‘抽马桶’!”彭娜不知道什么叫“抽马桶”,她看见王科长手里提着皮鞭,以为他要用皮鞭抽打自己,吓得浑身发抖,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一边哭着,一边爬到王科长脚下。

  王科长粗鲁地一把揪住彭娜的头发,把她拖到抽水马桶前跪着,彭娜的脸正对着抽水马桶,她的两只赤裸裸的乳房紧贴在冰凉的陶制抽水马桶边沿上。

  王科长对彭娜喝令:

  “张嘴!”彭娜本能地张开嘴巴。

  王科长举起皮鞭,把皮鞭的手柄插进彭娜的嘴里,猛力一捅!

  皮鞭的手柄一下子戳到彭娜的喉咙口,彭娜又是一阵反胃,她的喉咙内发出几下惊慌的叫声:“噢--噢--……”王科长把彭娜的头一下按到马桶里。

  只听一阵呕吐的声音,彭娜的头伸在马桶里,呕吐物从她嘴里一股一股激烈地喷射出来,飞溅到马桶的蓄水中。很快,马桶里就布满了彭娜吐出的东西,主要是许多糊状的没有消化完的馒头残渣,其中还有她刚吞下去的那只鸭屁股。原来,这就是王科长在训练彭媛口交时发明的“抽马桶”。彭媛刚学会口交时,经常会因为王科长的JJ在她口腔里抽插得太厉害而呕吐,王科长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每次强迫彭媛为自己口交前,他都会把彭媛带到厕所里,命令她趴在马桶上,然后将皮鞭的手柄戳到她的喉咙里引起她呕吐,以这种方法强迫她把胃里的东西先吐干净,再对她进行口奸。由于彭媛后来已经对男人的JJ在自己嘴里抽插很习惯了,不会因此而呕吐,王科长就不再事先给她“抽马桶”,所以今天把彭媛彭娜姐妹俩带上来为自己口交前,王科长把这个“程序”也遗漏了,导致初次受口奸的彭娜在会客厅里被王科长的JJ戳的当场呕吐。

  彭娜吐完后,王科长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马桶里拎起来,只见可怜的裸体女犯人嘴角边沾满秽物,由于呕吐得很厉害,她的眼泪也迸了出来。王科长喝令彭娜再张开嘴,然后把皮鞭的手柄又伸到她喉咙里捅了两下,随即把她的头按回抽水马桶里。彭娜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吐完后,她的头又被拎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那根皮鞭手柄便又戳进她的嘴里,连捅几下,然后,她的头照例又被按回到抽水马桶里去。

  彭娜在马桶里一边呕吐,一边不停地咳嗽。这已经是她第四次呕吐了,所以吐出来的东西比前几次明显要少,除了几块馒头残渣外,还有不少黄色的胃液。当彭娜的头又一次被从抽水马桶里拎起来时,她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不停地咳嗽,她的脸上,涂满了眼泪、鼻涕和呕出的秽物,一片狼藉。王科长还不放心,喝令彭娜再次张开嘴,把皮鞭手柄插到她嘴里一阵乱捣。彭娜被戳得直翻白眼,她大声呻吟,不停地干呕,看上去十分痛苦。

  王科长再次把彭娜的头按回抽水马桶里。这一次,彭娜的胃已经吐空了,她咳嗽着,干呕着,只吐了几口含着胃酸的口水。王科长低头观察了一下彭娜的呕吐物,自言自语地说:“行了!”他把彭娜的头拎起来,对她喝令:“滚到一边去跪着!”彭娜哭泣着,咳嗽着,乖乖地爬到旁边跪好。

  王科长又对跪在后面的彭媛喝道:“轮到你这臭屄了。老子保险起见,还是给你也抽一下马桶吧!”彭媛乖乖地爬过来,在抽水马桶前跪好,把头抬起,张开嘴--她已经很多次被王科长“抽马桶”了,所以显得很“熟练”。王科长把那根粘满从彭娜口腔里带出来的秽物的皮鞭手柄戳进彭媛的口腔,捣了几下,然后抽出,彭媛马上自动把头伸到抽水马桶里,开始呕吐。王科长一共给彭媛抽了三次马桶,直抽得彭媛连胃液也吐完为止。

  被蹂躏的母女-3(下)王科长对裸体女犯人彭媛和彭娜姐妹俩喝令:“你们两个把自己的臭嘴冲干净了,再拿抹布到外面把地毯上的脏东西给老子清理掉!”他说完,起身走出了洗澡间。

  彭媛和彭娜爬到浴缸边,轮流漱了口,又用水冲洗了自己污秽不堪的脸。彭媛看见彭娜脸上还有一些没有洗净的呕吐物,便用手盛了水为她清洗了一下,彭娜突然一把抱住姐姐的身体,头伏在姐姐的胸脯上失声痛哭起来,彭媛也忍不住抱住妹妹,流着泪,用手轻抚着妹妹的裸背安慰着。姐妹俩坐在洗澡间的地上,赤裸裸地相拥而泣。

  等彭娜的情绪缓和一点后,彭媛扶着她从地上站起来,自己先拿起地上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又让彭娜扯了一堆手纸,然后两人回到了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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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科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两个裸体女犯人进来,骂道:“妈的,怎么这么慢!快给老子把地上的拦污擦掉,脏死了!”彭媛和彭娜不敢作声,连忙跑过去,趴在地上,开始用手纸和抹布清理地毯上的呕吐物。王科长吸了一口烟,透过烟雾观赏着趴在他脚下干活的两个裸体女犯人那两只高翘着的光屁股。姐妹俩卖力地擦着地毯,她们的光屁股赤裸裸地摆动着。王科长注意到彭娜的光屁股白皙娇嫩、浑圆丰腴,看上去煞是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蹂躏可怜的姑娘的新主意。彭媛和彭娜把地毯上的呕吐物擦干净后,捧着手纸和抹布到洗澡间清理完毕,又走回会客厅。王科长站在会客厅中央,手里拎着一把铁尺,对彭娜一指,喝令:“小臭屄,给老子滚过来!”彭娜预感到自己要挨打了,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乖乖地走到王科长面前,她完全赤裸着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停地战抖着。彭媛也跟在妹妹身后走了过来。

  王科长命令彭娜:“现在你把两条腿分开,腰弯下去,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腕站着--腿要伸直,不许打弯,光屁股要翘起来!”彭娜不敢违抗,乖乖地分开双腿,弯下上身,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腕站在地上。她在学校里练过艺术体K ,身上的韧带很松弛,所以现在这样把身体弯成一个倒“V ”字对她来说毫无难度。她的腿挺得笔直,光屁股高高翘起,肛门和阴部都袒露了出来。

  彭娜不知道王科长要怎样处置自己,是要打她呢还是要QJ她。彭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挨过打,对挨打的恐惧使她心里甚至冒出了宁愿王科长QJ自己的想法。她紧张地等待着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苦难,她浑身赤裸的肉都崩紧了,冷汗从皮肤里密密地渗出。

  王科长把一只手放到彭娜高翘着的光屁股上--可怜的姑娘浑身惊恐地一抖。王科长用手抚摸着彭娜的屁股肉,年轻姑娘的臀部皮肉摸上去那么光滑细腻、柔软娇嫩,使他淫性顿起,忍不住手上用力,狠命地捏了几下,彭娜被捏得发出低低的一声娇叫。王科长又把手伸到彭娜张开的股缝里,揉搓姑娘的肛门和阴唇。王科长感觉到彭娜热乎乎的肛门在自己手指的捏弄下收缩起来,使他产生了一种马上JJ可怜的姑娘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别急,等老子好好在这小屄身上过足别的瘾,过两天找个好时间,再细细地品尝给这小屄屁眼开苞的销魂滋味!彭媛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王科长的魔爪在妹妹彭娜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里肆意乱摸,感到痛不欲生。彭媛虽然知道妹妹已经被这个淫邪的男人QJ过,刚才也亲眼目睹了王科长摸玩妹妹乳房的情景,但此刻这样清楚地看见王科长肆无忌惮地蹂躏妹妹娇嫩的肉体,彭媛还是感到心如刀割。她流着泪,鼓足勇气,开口哀求王科长道:“政府同志……求求您了……别……别弄我妹妹……您……您来弄我吧……”王科长戏虐地看着彭媛,冷笑道:“你的屄和屁眼已经让男人K 松了,老子没兴趣。你妹妹虽然让老子开了苞,但身子还鲜嫩着呢,老子喜欢玩她!”王科长又用手把彭娜的肛门捏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退后一步,把铁尺举了起来--彭媛看见王科长要抽打妹妹,惊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扑到妹妹身上,用两只手护住妹妹高翘着的光屁股,哭求道:“别……别……求求您了……别打我妹妹……她还小……不懂事……求您饶了她……要打……要打就打我吧……”王科长冷笑道:“那好,你如果这样心疼你妹妹,老子就开恩饶过她。至于你这只臭屄,天天挨老子的打,说实话,老子对打你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这样吧,老子让人把你老娘押上来,让她脱光裤子替你妹妹挨打,你们看怎么样?”一听说王科长要打她们的母亲,彭娜和彭媛都吓坏了。彭媛语无伦次地叫道:“别……别……我妈……求求你……打我吧……别……”。彭娜则哭着对彭媛说:“姐……让他打我吧……我……我受得了……”王科长冷酷地喝令:“臭婊子,把手放开!”彭媛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

  彭媛的手刚离开妹妹彭娜的光屁股,王科长的竹尺就落了下来!

  竹尺抽在彭娜娇嫩的光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啊……”彭娜只觉得一阵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痛感,从自己的光屁股上传到全身,她发出凄厉的一声惨叫,忍不住向旁边跳开去,同时蹲下来,两只手放开脚腕,本能地向后伸去,捂住刚挨了抽打的光屁股,并且开始大声哭泣。彭媛也连忙跑过来,她看见妹妹白皙娇嫩的光屁股上有一道竹尺抽打后留下的紫红色伤痕,心疼不已,她一边用手轻轻为妹妹揉着,一边喃喃地哭道:“小娜……你疼吗……都怪姐姐……”王科长在一边看着两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在自己的淫威下悲伤而无助地哭泣的可怜模样,心里感到无比快乐。他打开茶几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三副手铐,过来一把将彭媛从她妹妹身上拉开,把她的双臂反扭到背后,用一幅手铐铐了起来,对她喝令:“你这臭屄老老实实在旁边看你妹妹挨板子,不准再乱动!”王科长又对仍蹲在地上哀声哭泣的彭娜喝令:“死过来!小臭屄!老子还没有打完呢!”彭娜不敢抬头看王科长,也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她抽泣着,抖抖索索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王科长面前。

  “摆姿势!”王科长的命令简短而冷酷。彭娜乖乖地在王科长面前从新摆出刚才挨打的姿势:伏下上身,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腕,光屁股翘了起来。她的双腿有点弯曲,并且恐惧地战抖着。

  王科长蹲下身,用两副手铐把彭娜的两只手腕分别和两只脚腕铐在一起。他站起来,用竹尺敲打着彭娜的膝弯,喝道:“老子刚才怎么命令你的?!--把腿伸直了,光腚子再翘高点!你这臭屄要是姿势摆得好,老子就少抽你几下。”彭娜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努力把腿伸直,她的光屁股在王科长面前赤裸裸地高翘着,等待竹尺的抽打。

  王科长挥起竹尺,迅疾地抽下!

  “啪!”又一声脆响。

  “啊唷哇……”彭娜惨号着,蹲了下去,这次,她的双手被铐在脚腕上,无法去摸自己的光屁股,也没有跳开。她的光屁股上,又多了一道醒目的伤痕。

  彭媛在一边看着妹妹挨打的场面,心如刀割,但毫无办法,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王科长用竹尺在彭娜的裸背上敲打着,对可怜的姑娘喝令:“起来!”彭娜凄声哭泣着,慢慢又从地上站起来,将自己的光屁股翘高。

  “听着!小臭屄!”王科长对彭娜喝道:“你要是再敢蹲下去,不好好挨打,老子就只好去收拾你老娘了。你想让她来代替你吗?咹?!”“不……不要……”彭娜哀声叫道。

  “啪!”可怜的姑娘光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记抽打。

  “哎哟……”彭娜发出又一声惨号,但她没敢再蹲下去,她的光屁股痛苦地扭动着,仍高高地翘在半空。

  “啪!啪!啪!……”竹尺在空中飞舞着,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抽打在裸体女犯人彭娜毫无遮蔽的光屁股上。施刑的王科长,脸上挂着毫无人性的残酷笑容,从彭娜发出的一阵阵凄厉的哭嚎声中,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可怜的姑娘正在经受有生以来最痛苦的肉体折磨,以及无法逃脱这种折磨的悲伤和无奈。王科长十分喜欢这种随心所欲地摆布一个女人的感觉,尤其当这个女人是一个清纯、娇羞、从来没有被人粗暴对待过的妙龄姑娘,这种感觉更显得特别地美妙而刺激。他觉得在自己面前全身赤裸、高翘着光屁股挨打的女犯人彭娜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鲜肉,可以任他肆意宰割。对这个可怜而无助的裸体女人的狂暴蹂躏,使王科长的心头涌起怪异的诗意,他一边继续挥动竹尺,凶狠地抽打彭娜娇嫩的臀部,一边在心里吟出一副描述这个残酷场面的对联:梨花新带雨,娇臀初受笞。上联比喻彭娜挨打时痛苦地哭嚎的神态,下联则直书自己在姑娘身上施用的毒刑。王科长甚至还饶有兴味地为自己的对联加上了一个“浑然天成”的横批:竹笋烤肉。他被自己残忍的幽默感逗得心花怒放。

  在王科长的竹尺下饱受煎熬的裸体女犯人彭娜,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有生以来遭受的第一场惨无人道的肉体虐待,竟会被对她施虐的男人当作“文学创作”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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