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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ennifer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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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乱谈母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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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几日前被释放出来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扬州知府就是失散多年的儿子,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惨呼:「作孽呀!可怕
的母子乱伦之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对此痛不欲生,花容色变。
  张中德见妹妹惊怒到极点的样子,心下恍然:「进府前还有说有笑的,为何现在又这般模样。」想到此扶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身躯,「妹妹
怎么了,难道是旧伤发作了?」
  虽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头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许。
  「哥哥、我不碍事的,莫好心。」
  惨白的脸蛋强挤笑容。
  「妹妹身体不适就上床歇息吧。」
  言罢张中德就扶起妹妹来到床边,让其躺好,并盖上柔软的被单。
  弄好之后正要走时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会。」
  原本张中德心中就有许多疑问要问,但碍于妹妹身体不适,加上来日方长,才忍下这许多好奇之心,此时见妹妹主动谈起,也就乐得留下。
首先是张中德问起周家被血洗之后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忆起那些残酷的日子。
  那日土匪进村,杀到家中,丈夫为了保护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两断,见丈夫死后惨状,周氏顿时昏迷过去。
  待她醒来之时,浑身已无一物,并且玉户内隐隐做疼,还有些怪异的东西在内流动,想来必是被土匪奸了。
  感于丈夫惨死,自己又疼失贞好,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边的破碗敲碎,割脉自杀。
  可谓天不绝她,扬州守卫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众而来将一干土匪全部杀死。
  并且发现了失血过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谢夫的周氏却被王的中救活过来。
  那疗伤的日子里,王的中对其关怀倍至,不仅将其从鬼门关中救回,还使其欲死之心得以安抚,两人也就这样日久生情,终於一发不可收
拾。
  周氏虽被其明媒正娶,但碍於身子被辱,无颜见兄弟亲朋,於是改随夫姓为周,就此跟从王的中做了二房。
  当妹妹讲述完这些年的际遇,张中德心疼得双眼落泪,「苦命的妹妹,这些年真难为你呢!」
  周氏问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没事,还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闻妹问起外甥,张中德擦了擦眼泪,面带笑意,「妹妹,可谓是好人终会有好报,你儿子不仅逃过那劫,如今还官居扬州知府。」
  想起越新十六岁考状元,二十岁做一省大员,张中德就喜形於色。
  周氏对此仅是淡然一笑,张中德见了问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见妹妹高兴?」
  「哥,我很高兴他有此出息。」
  话虽如此,可面色依旧没有半点喜悦之意,张中德想是身心疲惫的原因,也就安顿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后周氏辗转反侧,一夜不得安宁。
  枕头边的巾儿都不知道湿成怎样,总之是一夜泪不止,丹心哭断肠。
  第二日,媳妇小月、哥哥嫂嫂一齐来看望周氏,一家人其乐浓浓,闲暇中的温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将一切不好的思绪压下心头。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无从发作。
  张越新首先打破沉闷的气氛:「娘,孩儿不孝,令您在狱中受委屈了。」
  狱中!立即让周氏联想起那件丑事,面腮一红。
  张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从下人手里拿过两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罪,快与你娘饮了此酒算是赔罪。」
  张越新端过酒来,走到娘面前跪下,双手递酒过去,「娘,千错万错是孩儿的错,要打要罚都随您了。此酒是孩儿敬您的。」
  眼前的人与前些时候遇见的截然不同,那个淫恶无耻,这个却是如此纯净孝顺,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话:「不知者不罪。」
  心下赞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这天理不容之事,事后知晓也竭尽所能替自己伸冤,这孩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
弄人。」
  面对着真诚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宽慰不少,伸出手接过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说得对。不知者不罪,如果这罪孽一定要人承担,就让为娘承担吧。」
  语毕周氏端起那杯满带辛酸喜悦包容谅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干。
  母亲没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个了结,张越新将酒也一口干了,而后站到母亲身后,接受众人的称誉与恭喜。
  芥蒂虽解,但母子见面却也尴尬,顶多越新问候一声:娘亲今日可好。
  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话。
  不管母子俩如何,张中德在扬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辞回京打理生意。
  张氏因怕越新乱来,也借着机会与丈夫一起回京。
  越新母子俩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俩去意已绝,见挽留不住,张越新就在天香楼摆酒送别。
  席间张氏兄妹伤感话离别,而张越新则依依不舍的望着张氏。
  此行就是为了躲避这小子的纠缠,但今日见其深情款款的样子,张氏心不由一软,起身倒了杯酒给越新,「越新、我与你舅父此去不知何
时再能与你见面,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乱…」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乱来。
  越新闻之怎会不知,心下不但没有半分感动,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机会伸手入裙,直奔花间。
  遭其无礼之后,张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以为越新变
  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门。
  又知其习惯,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张氏就要远离,越新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深入花间蜜肉之间,不一会工夫津液就流了满手,手也往最深处进发,恶作剧般的欣赏着张氏
难过的样子。可怜的张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着牙齿把张俏脸憋得通红,那大腿随着指头的深入一时张开一时叠起。
  虽然时有轻微哼声忍不住呼出,但张家兄妹聊得起劲,也就没注意到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满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
  一路上扶着行路蹒跚的张氏。
  张氏因淫汁流出过多,身体还软着,丈夫又与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着。
  越新也把握住分离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娇弱的身躯,一手托住丰满的臀部任意揉捏着。
  想到这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张氏羞得面红耳赤,越新却不以为然,伏在其耳边,「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干一番,弥补我这许
久的空虚。」
  张氏面色更是一红,正要出言反驳时,已走到船边,丈夫就在那船头立着,也就不再多言,扶着船栏步上楼船。
  送别舅父后,母子俩才偕同回家,一路上两人互相还是没有话语。
  回到府中,想起临别时那一幕,越新那里肿胀不已,想找小月寻欢,无奈其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无奈下张越新关住书房大门,脑子里一面幻想着被自己弄过的女人,一面手淫起来。
  小月,年轻美貌,一身肌肤白皙滑腻、那玉户是紧凑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点,其必然大声呼疼,配合着她那娇巧的模样真是喜煞人也。
  张氏,貌美成熟,虽然没小月皮肤细腻,却也软如棉花,双峰巨大,肉穴松阔,加上与其偷欢情极时的淫亵表情,还有那不伦之感…想到
此握在手中的阴茎轻微哆嗦一下,身体极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妇温柔顺从……等等女人在脑海里出现,手中套动的阴茎也随着粗、粗粗、粗粗粗大起来。
  啊!高潮终於到了,被手撸得红肿的鸡巴喷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后出现在脑海中的女人。
  一刹那间,雪白的躯体忽然印入脑海,她淫荡的摇着身体晃着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态胜过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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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境中将其拥入怀中时,她抚摸自己发丝时那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么温柔,犹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护着自己不让父亲责打的
她;那温柔地抚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样子渐渐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
  她在牢狱中被奸的样子此时也浮现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欢。
  轰的一声,张越新破门而出,当来到庭院中时,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挂起。
  闻后张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将其抱到树干上,将白嫩的大腿分开,一只挂在树干,另一只挂於肩头,一手托起白臀将玉户露出,身子站立
后,扶起鸡巴对着送了进去。
  「啊…老爷、插到奴心坎里去了!」
  闻言越新不答,只顾着狠抽猛杵。
  只弄得树干乱抖,玉股啪啪做响,玉根抽水唧唧连声,金氏呀呀乱叫。
  於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耸臀大干,由树干弄回草地,由躺着变作爬着,一个是初生牛犊,一个是虎狼花信女。
  弄尽了许多花样后,金氏也不知道泻第几回了,那黑红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液,此时再一泻,越新也忍受不住,抱着其臀将龟头抵到花心
间射将出来,射得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乱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毕,含情默默的与其告别,并定下了再会之期。望着身影远去的金氏,张越新忍着扑倒再上的冲动。为
何忍耐?缘自牢房里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熟妇等自己去玩弄。
  月高狼鸣夜,仿佛耳边传来阵阵狼啸声。
  想起淫亵的场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耸起,顶起裤子指着明月、指着苍天!淫亵的眼神望着那灯火依然的阁楼,那里有个极亲的女人在那等
着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处境危险,在灯下织着一套男裳。
  虽然才与孩子相认几月,话亦不多,但心中却有着他的影子。
  这件衣裳也是特地为他缝制的,眼见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哐铛一声后,微风过体,周氏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
为何有此冻人之风。」
  人也站起来将风吹开的窗户关上。
  当其转身时,一道身躯堵在眼前。
  「呀…」周氏惊叫一声,连续倒退几步,慌然望着那突然出现的人。
  周氏看清来人,不是外人,正是儿子越新,悬着的心刚松下来,迷惑不解地道:「越新你深夜来此也不敲门,可吓坏我了。」
  张越新闻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奇异的闪烁着,泛滥着淫亵的光芒。
  感觉到对方眼神不对,周氏头略一低下,看见自己的穿着,面色顿时一红,原来六月炎热,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单薄了些,那透明丝
衣下雪白的双峰隐隐可见。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会,等我穿……」张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转过身子,当他注意到灯下那身长裳,神色为之一凝,慢慢的走了过去
捧起衣裳放在手里细细抚摸着。好软的料子,摸在手里暖在心间,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着无限母爱在其中。
  淫亵的思想一瞬间化为了一滩死水,发着兽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见越新拿着自己做的衣裳爱不释手的样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记了自身暴
  露的穿着,温言问道:「你喜欢么,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欢。」
  张越新细细的抚摩着,忽然面色一变,摸着衣裳的手忽然抬起,几滴细小的血珠溅落下来。
  虽然越新快速的将手收回,周氏还是将其看在眼中,曾经无语相对多日的母亲压抑已久的心防随着儿子的受伤崩溃瓦解,几步赶到身边抓
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里吸吮着,异味的血液滑入喉咙间,泪水也随着流淌下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面腮流下,慈祥的母爱随着那轻轻的吸吮动作震撼着越新的心田。
  洁白的乳沟也显现在眼前,高耸的乳峰随着母亲的呼吸起伏落下,两颗樱桃引诱着他的视线。
  理智冲击着伦理,亲情不是要远离,而是要占有!思绪到这一步后,张越新的心也平静下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
跨越亲情的最高连接,那就是……常人所不耻的:乱伦!
  心里出现了占有亲情这几个字后,淫亵糜烂却闪着圣洁的光环。
  而身受几千年伦理道德压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儿子此时的心情,依旧爱怜无比的含着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间的唾液能止住这针刺的疼
楚,一厢情愿地付出母爱,却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内窥测着母亲的双峰。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浑浊,这种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时发出来的,而象一种动物,就象那种动物发情时……停!发情,周氏表情突然凝
固,双眼缓缓的向上望去。
  绝对兽性之眼,对上母亲惊惧的眼神。
  越新心中没有伦理与虚伪的同情,嘶吼证明他不是文弱书生,随即母亲被他扛到肩膀上。
  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结实的胳膊顶得生疼,倒挂着的她正要喊疼时,儿子腹下那顶起的帐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呜……」随着女人的哭闹,越新将母亲抱到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体上,将其完全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去碰触那颤抖温馨的肌体。
  「放我出来!」
  放我下来如今变成了放我出来,越新感觉到母亲的挣扎是那么用力,比上次在牢狱中要厉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紧贴一起后,母子俩互相对视着。
  周氏望着儿子,四肢用力的挣扎,「不要…」面色也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
  见母伤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说喜欢你或一些安慰的话语,出口后却都变成了「这不是第一次、再来一次也不碍事。」这类淫亵的话语。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尘封的记忆,母子俩曾乱伦的事实化成了毒蛇在吞噬她的心脏,浑身的力量瞬间瓦解,无力的斥骂:「畜生!
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已是罪孽…」越新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伏在母亲身上,以嗅觉和视觉去感触女人性的特徵。
  失去抵抗意识的女人,四肢无力的摊开着。
  男人很快就脱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后将自己也以出生时的姿态重现在母亲面前。
  然后双手握着饱满的乳房,下身坚硬如铁的巨物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妈妈我喜欢你。」
  随着这句表白,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紧凑的阴道里,一直前进,最终在挤压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后到达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轻轻的用那
肉穴深处的龟头磨蹭着。
  「嗯」的一声轻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将其思维招回,还是张越新的那句表白让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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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莹透彻的眼神看着情欲迷离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剑一样,分割着张越新的良心。
  越新毅然面对着母亲,身子一扭,那静止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诉肉穴主人它的强大与狰狞。
  「你说什么?」
  「喜欢你,妈妈。」
  重复了这句话后,张越新拔出在其体内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盘踞着湿漉漉的液体,每寸移出时那暗红的肉唇都向外翻开着。
  女人也瞄见了那里淫靡的样子,脸色红润,「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嗯。」
  爱抚双乳的手忽然一颤,随即那离体的巨物猛地进入。
  「就这样爱我的。」
  周氏因这一下猛插,双眼含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舒服的泪花,凝望着将身体压下的男人。
  「嗯。」
  男人将沉入穴心的巨物缓缓抽出,回答依然是那么简单。
  性器官缓缓抽离,肉壁被折磨得乱颤乱抖,女人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臀部,温馨的手带给男人的不仅仅是舒服二字,还有母亲的认同。
  随着双手的合拢,张越新狠狠的将鸡巴送入。
  致命的一击让周氏面色一变,「轻点,这样我会死的。」
  那被迫分开的肉孔周围冒出晶莹异味的浪液,湿润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听着母亲的呻吟,张越新的情欲更加浓烈,他抬起臀部,依旧是
缓缓抽出。盖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着男人的屁股,「这次不要再那样了…」听着母亲的哀求,张越新盯着母亲迷离的眼神,但当只剩龟
头在肉孔中的时候,男人的脸色一变。
  周氏知道,这固执的孩子这次又将是一下致命的刺杀,随即银牙狠狠的咬住,双眼闭上,大腿分开,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做好了这一次
准备。
  「啊…」的惨呼声、证明了一切都是徒劳的。
  满是淫汁的肉洞被无情的涨开,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带来的痛苦一闪即逝,强韧的精神瞬间崩溃。
  周氏疯狂的抱住至亲,淫荡的分开双腿,丰盈的腰身蛇一样扭动起来,那根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层层包围,双手在男人结实的肌肤上抚摩,
两眼放着喜极的神光。
  在母亲的配合下张越新也疯狂了,柔软的娇躯被其狠狠的压在软床上,狠狠的将阴茎送了进去,在「啊…我要死了。」
  等等淫靡的浪叫声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张大床也跟随着他剧烈的运动而痛苦呻吟起来。
  爱液瞬间在两人交合处冒了出来,随着巨棒的出入而四处飞射,满床都是母子狂欢的证据。
  「啊……」张越新又一次到了高潮,小腹抵住女人的身体,精液再次射了进去,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体内射精了。
  因为前三次的阻拦都没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样回到妈妈的子宫里面,既然里面有了那么多也不在乎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开
双腿,抱紧儿子的身体,身心完全享受着灼热的精液打在子宫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挂,房中疯狂的男女依旧在床上翻滚着。
  从此以后张越新一有机会就搂着娘亲寻欢,无论是家中的任何地方,书房、野地。
  两人的关系维持到小越新满月后才告一段落。
  产后的小月,更添加了几分成熟妩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紧,越新也无暇分身。
  如此分离几个月后,虽然年轻美丽的小月给予他的性爱是那么完美,但正常夫妻的性爱总是缺少了些什么,为了那偷情与不伦的满足,一
次趁小月熟睡的机会,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亲的床。
  暗地里周氏被人耸入后,惊问何人。
  已黄龙直捣的越新低声回道:「娘、是我。」
  认出来人是这几月来日思夜想的男人,那还乾涩的阴户顿时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讥笑起来:「娘好浪哦。」
  随着便是唧咕的大抽之声。
  女人也不甘落后,摇着丰腰,「还不是你这小畜生害的。」
  随后二人大笑,肉搏之声也随之响起。
  这样的日子也没维持多久,终於一日小月半夜发现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随其后,来到婆婆的房前,见丈夫拉开房门左顾右盼后悄然入内。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么?相公这么晚去干什么?」
  疑惑之下跟着上楼,刚到门前,男女欢爱的淫靡之声由内传出,听得小月面色绯红。
  小手儿沾着唾液将窗户纸捅破,随着灯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见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着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间那里明显一根粗大的阴茎翻弄着那淫靡肉唇,随着棍子的进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
公的腿上。瞧到这里小月无名火起,冲进去怒斥这对无耻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从儿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将身体盖住,却不知道她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见小月撞破好事,张越新丝毫不惊,上前按住怒气冲冲的妻子,也将其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满是母亲淫汁的鸡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
狠插起来。
  小月儿一边怒骂着丈夫无耻,一面迎合着强壮的阴茎,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根巨物征服,玉户间津液汩汩直流,浪声大起,高潮之后便瘫
软过去。
  越新见状,将其抱到床上。
  见丈夫那物还是硬的,小月自知身体不行,连连求饶。
  张越新笑道:「我这还硬着,如不泄出必定会憋死我的,若要发泄又恐伤了爱妻。」
  话虽如此可那双眼睛却盯着躲藏在被窝中的母亲。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无奈回道:「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请婆婆帮忙吧。」
  虽然久偷之,但经媳妇说起,周氏老脸顿时红透,越新见了喜爱万分,自是上床将母按住,提起玉臀,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来。
  母子干罢多时,小月身体恢复少许,淫心也起。
  毕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忍的,周氏自觉低人一等,也就放开儿子,将位置让给媳妇。
  小月也不客气,待丈夫躺下后,扶起朝天巨物,分开玉臀凑了下去。
  如此一来三人也就淫乐在一起了。
  两年过去后,二女各有了身孕。
  忽闻舅舅出门做生意被人谋害,留下舅妈一人。
  越新见有机可趁,於是回京将孤处一地的张氏接到扬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扬州途中,二人在马车里、楼船上玩尽了许多花样,一直到扬州府邸时,张氏的肉穴中还有未凝固的精液,直洒了
一裙。
  先前张氏还躲着掩着,后来经不住越新乱来,最后母、子、妻、岳母四人共睡一张大床,那根巨物夜间一时也不得安宁,不在母亲穴中出
入就在岳母身上大显神威。
  就此一家至亲其乐浓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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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篇  淫乱聚会
  某市长别墅,此时正举办着一个淫乱集会,席间唯一的男人就是本市市长,同样光着身子的有检察院长林一苒,公安局长何艳等市内女高
干。
  五十左右的男子坐在沙发上,周围被几个赤裸的女子包围着,长发飘飘的女人跪在地上抓住软如死蛇的鸡巴,张开珠唇舔着咬着。虽然鸡
巴没有驳起,但快感还是接二连三的冲击着市长的大脑,「哦,张秘书你的嘴越来越甜了。」皱巴巴的手指也不闲着,捅入正在喝酒的女人肉
穴里搅和着。
  饮酒的女人放下酒杯,妩媚的浪哼起来:「哎哟,噢…噢…市长不要嘛。」
  同时人也贴在市长的侧身上,豪放的双乳磨蹭着松弛的肌肉。顺着市长那粗粗的手指女人的肉穴流出浪水,市长才满意的抽出手指放入嘴
巴舔着女人的臊液。享受完后老色鬼吧嗒下嘴唇,「刘经理的玉泉味道不错,东街那开发区就交给你了。」
  听到市长的许诺,刘经理抱住老头狠狠的香了一嘴,在老脸上留下一个艳红的唇印,「亲爱的市长,你真好。」吃着鸡巴的女人见刘经理
得到好处了,也不落后,大口大口的吮着鸡巴。
  感受到张秘书的急劲,市长明白了几分,拍了下张秘书狂动的脑袋,「小张你的事我也考虑过了,过几天就安排你做办公室主任。」
  张秘书欣喜的含着鸡巴点头表示谢意,一双媚眼眨巴眨巴送着风情。见两人都有好处了,其余三个妇女就按耐不住了,放下手里的美酒佳
肴纷纷围拢过来。
  此时市长拍拍手,从大门外走进一名兔装少女,手里捧着一个盘子。
  少女进来后,市长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张,你停下来,跟林院长她们站一起。」听到市长的吩咐,张秘书放下不见起色的鸡巴走到队伍
中间。市长的色眼审视着眼前这五名中年妇女,她们都是有丈夫和家庭的,在外面她们总是那么高傲,如今在自己面前却是这么淫荡。
  市长想到这喝了口酒定了下神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
  五女听了老鬼又要玩花样,为了好处都应声道:「好啊!不知道玩什么。」
  市长阴笑道:「玩强奸游戏。」
  对此五女都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市长那死蛇样的鸡巴。她们那副神态都似乎在说:「玩强奸?你行么?」面对现实,却还有人睁眼说瞎
话:「好主意呀,市长等会别把我的小穴弄坏了,要不回家老公要骂的。」
  市长看了看拍马屁者,是文工团长李月娥,暗骂一句:「骚蹄子、明明看见老子的鸡巴不能硬起来,还说风凉话。」不知道拍到马腿上了,
李月娥还继续搔首弄姿扭着她那肥硕的屁股。
  市长说:「不是我,是我安排的几个人。」
  五位有头面的女人知道有外人都异口同声道:「市长这不好吧,这样闹要是他们说出去的话…」
  市长摆摆手,微笑着走到兔女郎身边,从托盘里拿出一个面具带好,「带上面具就不怕了。」
  「这?」
  五女还在犹豫时,市长坐回沙发后狞笑宣布:「轮奸倒记时开始,三分钟后那些男人就会出现,还有,谁表现最好,西街开发计划就给谁。」
想着要出现陌生人,五女只好跑到兔女郎面前拿起面具带上。
  三分钟到了,五女心绪不宁的望着那将出来人的门口。随着「砰」的一声撞门声后,鱼贯窜入七八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并且每个人的鸡巴
都朝天竖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冲进来的男孩们如狼般朝女人扑了过去。很快就有人逮到一个猎物按倒在了地上,而那个被扑倒的就是
张秘书。
  因彼此都赤裸着,雄性的物体又已那么坚硬,就在肥厚的阴唇周围走了一圈后,便迫不及待的将阴茎捅了进去。随即张秘书「啊…」的哼
哼起来。
  接着就是林院长了,这些赤裸的少年凶悍的样子还真把她给吓着乐,吓得她转身就跑。刚跑两步,她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随着那人的冲
力,林院长跟着男人一起倒在地上,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还未等她缓过气来,骑在屁股上的少年抬起她的大腿,年轻的阴茎轻松的由后面倒
插进肉穴中。
  身边的惨叫令林院长转头望去,只见刘经理「啊…救命啊!」的嗷嗷惨叫。
  而且她不光是声音凄惨,连面具上都有眼泪流了出来,真像被强奸。
  对!想起强奸,老头子说过,谁最象被强奸谁就有西街的开发权。
  终於明白道理后林院长猛的拱起屁股,身上的男人差点被掀了下来。然后她往前爬着,男人跟着。林院长就这样肉穴含着甩不掉的阴茎往
前爬着,嘴里也大喊起来:「放开我、不要插我、不要啊!」男孩开始听了还吓了一跳,但过后就回过神来,这是强奸游戏嘛,想通后一手抓
住女人的大奶子,小腹贴着女人的屁股爬行着。
  室内的淫乱角逐拉开了序幕,很快何局长身边的李团长也倒了下去,被年轻的男孩按在沙发上抬起大腿挺着大鸡巴狠狠的插弄着。现在就
剩下她一个人没被按倒,那追逐她的少年又横冲过来。
  她往右一闪,就轻松的躲了过去。果然不愧是警察局长,身手敏捷…如此认真的躲避?王强没扑中心中感到纳闷:「难道自己张得丑?不
可能的,自己算这里最有型的了。还是鸡巴太大了她怕了?也不对,女人都喜欢大鸡巴。她是贞洁女人?」想到这里更是摇摇头。
  想归想,可人还是要追的,於是王强又开始扑了过去。
  何局长为什么这么卖力的躲闪,难道她要表现得更像被强奸么?还是她属於那种贞洁女性?
  不,早在那伙赤裸的年轻人冲出来的时候,她的肉穴就已经兴奋得流出了淫液,多得一直从肉穴里流到圆润的大腿,再顺着光滑的肌肤流
到小腿跟。望着冲向自己的那条巨棒,何局长伸出粉舌舔了一下,正准备倒地待宰时才看清楚了对方的五官,那小伙子长得很帅,但在她眼里
却跟看见鬼一样。那高举巨棒的男孩是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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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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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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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楼主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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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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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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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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