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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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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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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此后,她找到了正确的答案。脑子里出现了正确的,清晰的图像,那就是男性的象征,那男人双腿之间那鼓囊囊的东西,就是一只大手棒!

  一切都似乎明白了,自己小穴里总觉得空荡荡,想吃肉,想填满穴洞,不正是这个道理吗!那母狗不是正如饥似渴地吞噬肉吗!

  可是,人的那玩艺儿和狗的有啥区别呐?

  今天这场风起云涌的肉搏,不是也给自己带来了一个的天地,一个新的感受,一个美的、爽的、无法形容的新刺激吗?

  想到这里,她一翻身,正看到王老五那双腿之间的细长的肉棒,还神气十足地,挺挺地在颠颤着,那一丛丛密而乱的黑毛,还闪跃着点点的液珠,就是它,就是这么一个坏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大的本领,弄得自己神魂颠倒,魂飞魄散,这真是人间的一大乐趣,一大享受啊!

  看着看着,眼前又出现了那如疯似狂的情景,她下由自主地,躬起身来,撅着肥白的屁股,屁股中间挟着那红肿小穴,向王老五的双腿之间爬去。

  一个即将成熟的少女,一旦发现了人间的奥秘,一旦尝到了这种甜头,就会像脱缰的野马,越发地不可收拾了。小明月,这个单纯、幼稚的姑浪,不正是这样吗?

  一只残烛,不住地忽闪着,发出了昏暗的幽光。

  她慑手慑脚地爬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地抬起他的一只大腿,向外侧移了移,使他的双腿之间呈八字形,她又无声无响地跨进了双腿之间,半跪半伏地扎下头

  去,她要仔细的看着它的模样,它的长度、它的粗细……

  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着龟头,转动了一圈,四周都布满了卷曲的黑毛,她用另一只手,叉开拇指和中指,凑到了肉棒跟前,拇指顶在龟头上,中指向根部伸去,一下触到了那黑皱皱的大蛋包……

  啊!这里还藏着这么个东西,她扎下头去闻闻,一股从未闻过的特殊味道,腥、骚臭的混合物,但是,她很愿意多闻一会,因为这是一种对女性有强大吸引力的特殊味道,是一切男人共有的味道。喔!怎么这个肉包包还在动呐?好像里面有什么活物在不停地缓慢地移动着,这倒是个新的发现;她用一只手提着龟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那个蠕动的东西,竟是两个圆蛋蛋,在手中又慢慢地攥了攥,并未感到是个活物,可是刚刚放手,又蠕动起来,她瞪着大眼都看傻了。

  它到底有多长呢?仍然还是个谜。

  王老五,像个酒鬼一样,成了一滩烂泥,鼾声巨响。

  这时他再次捏捏龟头,想顺着着棒径摸下去,突然这肉棒像活了一样,"吱愣"一下。挣脱了她的手指,直挺挺地颤动起来。

  "啊!"她赶紧收回手指,瞪着大眼,张着小嘴,还以为王老五醒了,停了一会,他那如雷的鼾声,并未间断,而且"咯吱,咯吱"的咬牙声,同时响起。

  她深深吸地吸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伏下身,再次用手指去捏龟头,当她轻轻提起,向腹部按去的时候,又是一个有力的拨回,她生气地一把攥住了它,内心还唠叨着:"你跑,让你跑!"这时,她才用另一只手,顺御径部一点一点地向根部移动,眼看到了蛋包,还没到头,又跃过蛋包,向下摸去,一直伸向了肛门,她顺着根部,叉开手指,一段一段地丈量着。

  "啊"!太可怕了!它竟有一尺多长。

  "妈哟!女人的小穴,受得了吗?"

  可是,自己不是已经被它狠狠插过吗!不是感觉到了全身的舒爽吗?不是舒爽得死去沽来吗?

  这时,她突然感到肉棒在她手中一缩一涨,一涨一缩的蠕动,她索性全身地爬在床上,托着肉棒,仔细观察,那肉棒受到外界的抚摸,越发地坚挺起来,颈部青筋涨鲨,龟头红中透亮,直看得小明月,看潮荡起,淫性发作,一种难以控制的激情在奔涌。

  她的全身开始颜抖起来,她双手捧起肉棒,对着涨红的龟头,不住亲呐、吻呐、舐呐、吮呐,直折腾得大肉棒不住来回挺摆着,她已经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亲得那样的甜,吻得那样香,舐得那样的美,吮得那样的滋。

  热潮迅速的波及全身,小穴开始骚劝,腰肢开始扭摆,双腿开始蹬踢,她的小腹用力地在木板床上压揉。

  一阵紧似一阵的压挤,以达到忍无可忍的程度,只见,姑娘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全身发抖,口溢馋液,她疯狂地站了起来,攥起肉棒,对准潮湿粘糊的小穴,使劲地往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连根没入,她急火火地趴在了王老五的身上,不住地摇晃他肩膀:

  "爸,醒醒,醒醒!"

  "快……醒醒……我……的实在……受不了………啦!"

  只见王老五那大嘴"叭叽"了几下,猛一睁眼,一愣。

  "啥事?"

  "快,快,玩玩……我………吧,我……小穴……痒……痒……快……"

  这时,王老五那迷糊劲儿已经过去,只见小明月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肉棒已经插进小穴,她正淫声浪语,绯红鲨面地,扭动着腰肢,两只小馒头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脯上,他脑袋"嗡"地一下子,犹如火山爆发,岩浆喷射,立即使全身淹没在火海之中。

  "妞儿,哪儿痒啊?"

  "快……穴里……全是……你……闹……的!"

  "宝贝,让我亲一亲……你……"说着,王老五那粗大的胳膊,像铁钳一样搂住了小明月的脖子,伸出通红的长舌,在她桃花似的脸蛋上,舐了起来,一块一块地舐,一点一点地舐。

  "喔……舐得我……好痒……来……再舐舐……这儿…儿……对……喔……好痒……喔……咯咯咯咯,你真……坏……老……东……西……"

  直知舐得她一阵一阵抽搐,一阵一阵打颤,一阵阵刺痒难忍,一阵阵爽心透体。她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圆白的屁股,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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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舐的好吗?"

  "嗯……好……爽……好……美……"

  "来,宝贝儿,我给你舐奶子,啊!"

  "你…真……坏……呐……"

  这时,王老五搂紧了小妞,纵身一滚,两人刚调换了方位,他又把小妞压在了底下,她急切地等待着他赐予她的艳福,只见他那大脑袋往下一扎,那张大嘴一下叼住了鲜红的小乳头,脸紧紧地贴住她的胸脯,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使劲地吮吸起来,吮吸着这只,揉搓着那只,吮吸那只,又揉这只,身下的大肉棒也在同一的节奏下,不断的抽插着……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你吸得我……痒到……心里去……了……"

  一股股淫水,顺着肉棒,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激流……

  王老五看到小妞,又近于高潮,突然,动作缓慢下米。以给她一瞬的喘息机会。

  姑娘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声声逐渐地微弱下来。

  这时,王老五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行动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双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啊,他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他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节奏。

  小明月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两只乳头、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五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雨……

  王老五的双手与肉棒同时开始加速,全身肥胖的脂肪,前后左右乱颤,一连气竟在小穴里抽插了三十多下,只见他浑身潮湿,满脸汗水,粗气急喘……

  这样的刺激,这样的挑逗,对一个刚刚失去贞操的少女来讲,是难以承受的,这时的小明月,嗓子已经嘶哑了,四肢已经瘫软了,呻吟声转弱了,口腔停止了舞动,只有那闪电般的强烈刺激,在少女的胸膛里不断地轰呜,炸响。

  王老五一看小女,全身整个地瘫软了,似立即停止了抽插,停止了捻动,双手轻轻晃动着她的肩头,

  "妞,妞,不干了,歇会吧……"

  王老五满足地大叫一声,从小明月的身上滚落下去。

  月亮慢慢坠入了西边的山头,整个的山村小镇被黑暗笼罩着。黎明前的黑夜显得格外宁静。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两个月以后,小明月的身体发生了显着的变化,鲜嫩的脸蛋暗淡了,失去了青春的光泽,而呈现出了病态的苍白,那修长而轻盈的身形,变得臃肿起来,她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敢去街上去送饭,更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终日闷在家中,干着那些无休止的家务。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她的体态终日达到了无法掩饰的程度,跟着招来了异样的目光,窃窃的耳语,她不得不向父亲提出。

  王老五一跺脚一咬牙,"走!去看医生!"

  他那命令的口气,根本不容分说。她痛苦地,啼哭着跟在王老五的身后向小镇走去,后面,跟随着一群孩子,喊着叫着:"快看小破鞋呀"、"快看大肚子呀",一种无法忍受的耻辱攫住了他的身心,她快步走到小镇的一位中医家中。

  一剂汤药下肚,五脏六腑翻腾起来,一滩乌黑的血迹坠落下来,孩子已经成形了。

  这一桃色事件,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从此,她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也就在这纷纷议论的高潮之中,小明月逃离了这块生她养她的事非之地。

  三个月后她来到了静月庵,出家法号名为明月。

  小明月赤身裸体地斜卧在自已房间的小床上,回忆了这段往事,心里平静了许多。突然一阵阵的笑声传入了她的耳中,一股酸溜溜的寒流,在少女的芳心之中奔涌。她太爱这个男人了,她披上了尼袍,悄悄地遛出了房间,来到了这男欢女爱的门前。

  "咦!"怎么窗户上有个小洞呢?这究竟是谁搞的哪?

  管它呢!她灵敏地扒上了窗棱,对着小洞向里看去。

  只见那张床上,一大堆乳白色的肉体,在翻腾、蠕动,有的在搂着他的大腿,有的抱着他的屁股,有的摸着他的肉棒,有的亲着他双颊,有的把小穴放置他嘴边……

  冷月寒光,万籁俱寂。

  鸡叫头遍,更深夜静,而静月庵的后堂里,确是淫声浪语,娇喘吁吁,汪笑天与六位小尼,正处于一片欢乐的春潮之中。

  只见一男六女,赤条条,白生生,光闪闪,亮晶晶地在这张檀木雕刻的大床上,翻滚、蠕动、喘息、呻吟,有的抱住他的腿,有的搂住他的腰,有的叼住肉棒,有的揉住蛋子,有的亲昵脸蛋,有的骑在他的胸脯上,将小穴凑近了他的嘴边……

  "喔,这肉棒,好长、好粗、好壮哟!"

  "哟,这两个肉蛋,真好玩,滑溜溜,软平平的!"

  "看,这身的肌肉,一条条,一块块,好似钢筋铁骨。"

  "啊!这脸上的胡渣,好硬,好尖,好扎,好痒哟!"

  六名少女,在汪笑天的肉体上贪婪地,忘形的,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一个男性身体的某一部位,亲的,吻的,闻的,舐的,她们春潮四起,浪水奔涌,热血沸腾,八只丰乳,沉颠颠,颤微微,左右摇摆,一条条闪光玉臂上下飞舞,一个个肥大的白臀前后蠕动,欲火越烧越旺,浪劲越鼓越南大,最后,都集中到一点,一同扑向那她们最迫切需要的地方,他的小腹下,双腿间,那顶天立地的大肉棒。

  你挤我,我拥你,她拉你,你拉她,风风火火,一拥而上,六只光头全部会拢在小腹的周围,接着便是你夺我抢,她争你占,娇声秽语,此起彼伏,一个个娇躯不住地摇摆,人头攒动,手舞足蹈,构成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停止!"突然一声大喊。

  众小尼鸦雀无专声,一个个目瞪口呆地定在那里,又出现一幅世间稀有图卷。

  只见一个个,秀眼圆睁,惊恐失措,形态万千,有跪着的,有爬着的,有低头的,有侧身往里正挤的,有扎头向里钻的,身形优美,体态万千,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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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3(长篇完结)
这时,汪笑天挺身坐起,一时愣在了那里,而后,哈哈大笑,他温和地说:"姐妹们这样下去,谁也玩不好,谁也不痛快,现然大家听我的命令,保你们个个快活开心。"

  这时众小尼的娇姿才被改变,她们个个直起身来,你看我,我看你,瞬间又捂住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就是你抢的欢。"

  "还说别人那,你挤的人家都出不气儿了。"

  "她更疯,攥住就不放手!"

  "她更狂,自已挤不进去,硬是扯我的大腿!"

  汪笑天微笑着向大家一摆手。"别说了,现在听我的命令,必须听从指挥!"

  "是!"小尼又都捂着嘴笑了。

  这时,汪笑天仔细地端详每一个小尼,他看到的是一朵朵牡丹花,艳丽多彩,姿态各异。汪笑天心目中的偶像是小巧玲珑,丰满匀称的女子,所以,霎时间,他已选中,他手指小尼问道:"你叫什么名子啊?"

  "是说我……吗?"她睁着大眼,胆怯地问道。

  "对,就是你!"

  "啊,我叫香月。"她细声细语地回答。

  "你过来,坐这儿。"汪笑天指指自己的大腿。

  香月起身坐到了汪笑天的左腿上,并美滋滋地偎在了他的怀里,顺手将自己的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汪笑天的左臂搂住了她那纤细腰肢,猛一扎头就狂亲乱吻起来……

  坚硬的胡渣直扎得香月,来回的摆头躲闪,一股股强烈的男人气息,直扑进她的鼻孔,坚硬胡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气息的引逗,她只觉得,满脸痒酥酥,麻酥酥,美爽至极。

  汪笑天,缓缓地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乳房上,五指一齐转动起来,直揉得香月,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少女的芳心立时,春潮起伏,淫浪滚滚,拍打着神经,血液,全身跟着骚动起来……"啊……啊……喔……好痒……好爽……使……点……劲……"

  汪笑天揉完这只,又揉那只,这时,他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地看着香月那鲜嫩的,布满红云的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喔,舒……服……太……舒服……了!"

  "你十几了?"

  "十……七……了。"

  他停止了揉弄,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

  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

  汪笑天顺着自己的大手向下继续欣赏这娇艳的美人儿。

  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玛瑙,真所谓是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他那宽厚的大手,顺着小腹、肚脐,最后停止在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按着阴户的上方软骨上,缓缓地揉动着。

  不一会,小香月又娇喘起来,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使自己的小手,向下伸取,一把攥住了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嘴里喃喃地说:"插进去……吧!"

  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哼声不停,屁股不住地扭动。

  这时,汪笑天知道时间已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了阴道,缓缓而有力地,摇弄起来,使得香月,双腿大张,那薄薄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直流而出,嘴里不断浪语着:"英雄……快点……快来呀,我……要……你……给……我……插上……肉棒……吧……"

  汪笑天突然低头,伏在她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穴。

  原来,江笑天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香月直打寒战,忍不住一个劲地向下偎依。

  汪笑天索性抽出左手,双手一齐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穴。

  香月只觉得穴里,一空一热,一股浪水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肝乱碰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汪笑天,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穴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香月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

  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阴穴里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穴里。

  忽然,阴蒂被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香月从未经历过这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她宁愿这样地死去,只要能……

  "啊……啊……哼……哼……嗯……嗯……"

  "英雄啊……你把我舐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快……穴里又痒了……快……来……好痒啊……痒死……我……"

  一股股浪水,从穴里溢涌出来。

  这时,汪笑天才抬起头来,抱着她的腰肢,轻轻地问道:"香月,舒服吗?"

  "哎哟……太美……了……"

  这时,其它的五个小尼,个个口流涎水,穴流粘液,有的双手捂住乳房揉弄着,有的手指伸入穴中搅弄着,好像躺在汪笑天怀中的不是香月,而是她自己。

  汪笑天温柔体贴地伏在香月的耳边说:"香月,累了吧?一边躺会儿,呆会儿再玩,好吗?"

  香月睁着大眼,听话地点了点头,又扑过去亲吻汪笑天一番,才从他的怀中滑落下去。

  这时,汪笑天抬起头起,观察着其他小尼,他的目光很快又发现了新的目标,这小尼的手指还正在自己的穴洞中揉弄着,发着"嗯一一嗯一一"的呻吟。

  只见她脸蛋绯红,长长的睫毛下复盖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她的目光正在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像在说:"玩玩我吧!"她的嘴很小,嘴唇鲜红,是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儿。

  她有一付极美的胴体,身段窈窕,玉腿修长,淡黄的阴毛,红嫩的小穴,穴洞大张,那饱满凸起的阴户,酷似小山,宛如仙境。汪笑天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令人喷火的小骚娃。

  汪笑天想着,对这个小浪穴要用点手段,一次性管够才行。他不紧不慢他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对!是你!"

  "我?我叫妙月!"

  "来,坐这儿!"他指着自己的大肉棒。

  妙月从大床的一头急火火地爬了过去。一下偎在了他的怀里,立刻感到一股暖流包围了她的全身,她一抬玉臂一下沟住了他的脖子,又一挺身,在他的脸上狂吻起来,直吻得汪笑天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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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月哪还听从他的指挥,她一阵狂吻之后,一下挣脱了他的搂抱,猛一翻身,面朝下,撅起屁股,又发疯地吻着他的胸、腹,又继续向下滑落,用两只小手不断地梳理他那浓密的阴毛,一边梳理,一边用她红扑扑的嫩脸在阴毛上来回地蹭扭,时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继而发出"嗯……喔……啊"的怪叫,最后才一把抓住他的肉棒,又一口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口中。

  妙月像一个饿疯的乞丐,来了个游龙探海式,头扎在他的双腿之间,贪婪的饱餐着。然而,她顾头不顾尾地将屁股撅得老高老高,不住地在汪笑天的面前晃动。

  妙月这一突然袭击,整个地打乱了他的计划,当他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肥白屁股,从他的鼻尖擦过,他定睛一看,简直赛过阳春白雪,古稀白玉,他呆了、傻了。

  只见那肥嫩滑腻,柔美迷人的两扇屁股蛋,闪着令人丢魂的光泽,阴唇饱满,穴核突出,一缕缕的穴毛,在他出气儿的鼻孔前,微微摆动,一丝一丝少女的骚腥味全部吸入他的胸中,激荡着他那刚阳的欲火。

  他伸出两只颤抖的大手,紧贴腰部,一下把它揽入了怀中,两只玉腿刚好搭在了他的双肩上,他一扎头,将自己的长舌伸向了潮湿粘糊的玉腿之间。

  妙月双手握住肉棍,先在龟头处舐了几下,而后又做了几次深呼吸,闻闻肉棒是啥味道,这才一口吞入嘴中用鲜嫩的舌头在肉棒四周来回的搅动,她只觉得这肉棒在她的嘴里,一涨一涨的,每涨一下,就向上起挑一下,好像是舌头发起了挑战。

  汪笑天,迅速地用粗大的手指拨开了阴唇,里边那鲜红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涨缩着,他心想,这小骚穴真浪,立刻张开大嘴,伸出长舌,用舌头向洞里探去。

  这一下,妙月的双腿乱踢,身予乱摆,她吸吮的劲头也就越大了。

  他的舌头,打着转,逐步深入,如同一支麻毛钻头要穿透钢砖铁板,同时,用他的牙齿捕捉着滑溜溜的小阴核,轻轻地刮弄着。

  "喔……啊……英雄……小……狠……我……我受不……了……啦……求你……求求……你……快点插……吧……哦哦……"

  浪声四起,欲火中烧。

  这时,小妙月,突然双腿一张,立刻从他的肩上的滑落下来,跟着一转身,用两条浑圆的大腿,紧夹住他的身腰,苦苦上哀求着:"好……人……哪……我要疯了……快……给我骚穴……来重的……要狠的……狠狠……地插……插痛快……一些……我……好瘁啊……快痒死我了……肉棒……快插吧……"

  她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阴唇阴核上磨擦着,一缕缕淫水黏满了整个的龟头。

  汪笑天很喜欢这个小尼泼辣,开朗的性格和那其浪无比的小骚穴,于是,他沉着的小声说道:"我们换个姿式好吗?来,你侧身躺下,我在你的背后。"说着,让妙月屈腿躺下,自己也侧身,握住肉棒,对准阴户,大擦大磨起来。右手也狠狠的抓揉的她的双乳。

  只抓揉了一会,淫水又流了出来。

  江笑天顺势将龟头顶住了阴核。

  "哟!痒死了!酥酥的!"只酥得妙月吃吃地笑了起来。

  随着,她急火火地把小穴往龟头顶去,想解决洞里的酥麻奇痒,可是汪笑天就不让它进去。

  这时,妙月使劲地上下窜动着屁股,他仍是躲躲闪闪,这样几次挑逗,只觉得下面的小穴,又涌出了淫水。

  她感到欲火难耐,心中的酸痒,越加强烈。她将阴户再一次凑了过去,用两片阴唇,含住了他龟头,心中一阵欢喜,便用力的磨搓起来。

  汪笑天感到像有一团火,一股热流包围了龟头,使他也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只听"滋"的一声。

  她感到阴道里,像插进一条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穴底。

  她不由地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滥一般,沿着穴缝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穴孔夹实了肉棒,在用力抽插,开始产生一阵阵酥爽,直传到心中。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一个向后挫,一个向前顶,直乐得妙月口里含混不清地叫喊着:"哎呀……哎……呀……好人……我……的心肝……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厉害……乐死人家了……我……"

  汪笑天听着她的娇喊,便低声说道:"我的宝贝,你的小穴好紧,插得我,好酥,好痒,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这么多,哈哈哈,把我的腿也……搞得……湿淋淋……"

  妙月娇声浪语地道:"你也快……乐……吗……喔,这下插得……好深……好爽!"

  两人上边说,下边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稳了,直插得阴户滋滋大响。

  "哎哟,好人哪……我痒死了……我小穴……被你插裂了……喔……痒死了……使劲……用力顶……啊……啊……好……"

  汪笑天那大肉棒,并没有直插直抽,而是上下左右地乱闯,在小穴的鲜红嫩肉上翘动磨擦。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送的同时,不停地刺激着穴唇和穴核。

  这种双管齐下的刺激,更使她乐得怪叫,淫水又一次冲撞而出。

  她的后背紧靠着他的胸膛,她美爽地闭上了双眼,两片枯干的香唇微微地启开,一条香舌不断地舐着自己那干燥的嘴唇。

  "美死……我……了,你……的……太长……太大……我死了……也不冤了……喔……好爽……"

  她咬牙,狠劲地让小穴把整个的肉棒一下吞下,她往后挫着屁股,这样她才觉得全身涨,心灵充实。全身热得发烫,小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紧

  张,又放浪。

  她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使肉棒插入小穴更加深处。她舒服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无法表达甜头,太舒服、太愉快了,使她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这种昏迷,好像神仙飘荡在云中。

  "喔……好人……我……我……小穴……顶漏了……漏水了……"

  接着是"啊"的一声怪叫。娇躯乱颤,一股透顶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只见小腿乱蹬,玉臂乱舞,昏迷过去了。

  汪笑天并没有终止抽插,而且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顶穴到底。

  经过一段歇息,她本能地向后顶着、顶着,急促地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好,好人,……啊……唔……我会,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唔……"

  他又是一阵急插猛闯,次次一插到底。

  小穴中淫水如山洪爆发,往外喷涌,两腿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

  "啊……我……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好舒服……哎唷……乐死我了……你……别插了……真要了……我的命了……啊……"

  淫水长流不止,妙月讨饶不息。

  汪笑天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将妙月抱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地亲吻着,低声他说:"好好休息吧!啊!"

  "啊一一"一口长气,妙月滑落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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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其它四个小尼,都互相地抱在了一起,有的啃,有的咬,有的喊,有的叫。

  "别喊了!"一声吼叫。

  四个小尼同时爬起。

  汪笑天微笑着,对她们说:"我想姐妹们一定等急了,这样吧!我们五人一块乐呵、乐呵。"

  接着,他从床上站起,像指挥千军万马一般:"来,来,来,你们一字排开,都坐在床边。"

  四小尼不知咋个玩法,都大眼瞪小眼地一一坐到了床边。等待着新的命令。

  他纵身从床上跳下,走到一个小尼的身边,用手指托起她的脸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广月。"

  "多大了?"

  "十八。"

  "噢,来躺下,再叉开腿,对,再大些。"

  这时广月的双腿,已经粘糊一片了。

  广月是个妩媚俊俏的姑娘,平时总是微笑待人世间,一笑两酒窝,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声音,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腻,全身曲线优美,乳房不大,乳头凸突而红润,身材苗条修长,小丘上阴毛黑亮黑亮,浓密地包围着褐红色小穴。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汪笑天走到第二个小尼的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尼法名,空月,年方十六。"

  汪笑天微笑地托起她的下巴,摸了摸乳房,又揉了一下小穴。然后叫她叉腿躺下。

  小空月是个天真活泼的姑娘,皮肤微黑但丰满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不大但坚挺,平坦光亮的小腹下穴毛微卷,浓稀适宜,倒三角的顶端,红艳穴核,微微可见,真可谓野性十足,别有风味。

  第三个小尼,名叫惠月,方年十八。这是个雅丽羞涩的女性,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是汪笑天叫她抬起头来,她是不会正视他人的,她有一双脉脉含情的大眼,鼻梁挺直,皮肤白晰,一对尖挺的小峰缀着两颗红色的珍珠,一片稀稀的穴毛,柔软异常,一颗突起的穴核,窜挂在阴穴的上端,一双玉腿粉妆玉琢,是一典形的大家闺秀。

  第四个小尼,法名静月,方年十六。是个刚入庵不到一年的小尼。她长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角微翘,颇有点男性气质,她有一对肥大的双乳和两颗圆凸的乳头,臀部高高耸起,走起路来左右摇摆,小腹平滑,肚脐很深,阴唇外翻,是个性欲强烈的女子。

  这时,四个小尼,屁股挎在床沿,双腿叉开,形成四个大字。

  汪笑天在地上来回地走动着,突然双掌提起,十指张开,猛吸一口长气,运至丹田,贯输全身,接着双掌一压,又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小腹,这时只见汪笑天的大肉棒开始弹跳起来,直向上方拨起,瓦亮的龟头,不住地敲击着肚皮,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形成了一百八十度的高挑。

  他缓缓地舒了口气,才慢慢地走到广月的双腿之间,他攥着膨涨伸长的大肉棒,对准广月的小穴,像捣水一样的在穴沟里上下的搅动。

  广月,还在静静地仰身等候,突然强烈的男人气息,扑人了她的鼻孔,她精神一震,接着,阴唇内外像有一条泥鳅在不停的滑动着,尤其滑到小穴核里,立刻全身骚痒起来。

  他见到广月已经春潮激荡,接着两只大手伸向了双乳,不是轻揉,而是猛攥猛抓。

  广月被那条大泥鳅滑弄得全身骚动,突然在自己的双乳又发来更强烈的袭击,她不知所措地呼喊起来:"啊!好利害哟……痒……全身……都痒……快……插进……去……吧!

  '好,宝贝,等着。'

  广月开始了,手舞足蹈,肥白的屁股也扭动起来了。

  汪笑天脱离了她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手握肉棒猛冲上去,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只听'啊'的一声,广月浑身颤抖。好像一支钢枪直插入自己的心脏。接着一种透体钻心的美爽,漫延了全身,她娇喘吁吁地呻吟起来:'啊,好狠,好长,好硬……好爽……'

  接着又是'啊'的一声吼叫……

  汪笑天开始了快速的抽摘,嘴里还不停地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仅仅十几下,爽得广月已经变了音调,一股热浪从小穴内发出,迅速的向全身每一根神经漫延、普及,随着肉棒强烈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地尖叫:'……好……啊……快插破……肚……皮……了……好舒服……真爽……太爽了!'

  '九十六,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停。'

  汪笑天心里很清楚,广月还没管够,但还得顾全其它的三个小尼,只得低声说:'广月,你先歇会儿。'

  '别……别……走……啊……'

  汪笑天顾不得那么多了,跟着走到空月的身边,伏下身先吻了一阵鲜嫩的脸蛋,他用自己那坚硬的胡渣狠劲地横扫她的双颊,立刻,便刺得空月扭动起来,娇喘急促,摇闪着脑袋,满面绯红地张开小嘴,在他的脸上啃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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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咬!别咬!'

  说着双手伸向了乳房,他没有揉弄,也没有搽抓,而是一下捉住了乳头,使劲地捻动起来。

  '唔……唔……好痒……钻心……好扎……喔……太舒服了,你……真……会……玩……女人……我受不了……收快……插进去……肉棒快……'

  一边胡渣猛刺,酥胸乳头乱捻,这上下急风暴雨般的刺激,使得广月实在无法招架,她没有经历过这种震颜人心的酥麻和骚痒,两只小手,撞成拳头,不住地在汪笑天的后背上捶击着。

  三面夹击,汇成了一股巨大的威力,似狂风暴雨飞砂走石之势,雷霆万钩之力,磅磅于少女的整个身心,接着是五脏六腑巨裂般的震颤、撞击、翻腾,使空月在高度地强烈地快感之中挣扎。

  这时汪笑天才抽回一只手,伸向自已的双腿之间,握住了肉棒,正在空月闹腾的高视中,只听'滋'地一声,下面又插入了一支罕见的大肉棒,接着是'一二三四五六……'

  第一个发出的声音是一声长'嘶',接着便是:'喔……喔……喔……'、'妈呀,啊……啊……痒死了……肉棒……插到……我心里去……了,我…要死了……不活……了……啊……爽死了……'

  只听'扑'地一声,汪笑天在高潮之中拔出了肉棒。

  '空月,还舒服吧!'

  '哎哟,你……真……会……玩……'

  汪笑天在地上活动了一下双臂和腰腿,又走到了惠月的身边,伏下身轻轻亲吻了她面颊,前额和玉颈,缓缓地站起身来,捏了几下乳头,然后斜挎床边,一只手梳理着她那稀梳谈淡的穴毛,另一只手在小穴的上端不住地抚摸,不住地移动,好像在寻找什么奥妙。

  突然,停止了移动,用手指按住那软骨的部位,先轻轻地按摸了几下,然后开始旋转式的揉了起来,这是激发女人性欲的焦点,只见他以焦点为中心,一面施加压力,一面飞快地转动

  惠月最初经过他的亲吻,捏乳头,情潮已经齐始骚动,心里痒滋滋地直哼哼,接着移向下方,轻轻梳理阴毛,使小穴四周立刻刺痒起来,小腹一收一收的,穴唇也开始了蠕动,而最后又在小穴上端抚摸。她只是双眼微闭地享受这种抚摸,美得得她优美身段,像波浪似地摇摆起来,正在她洋洋得意的时候,她浑身一震,像触到了通向全身的闸门,随着他手指转动的加快,这春潮的闸门,迅速地向上提起,只听'啊'地一声尖叫,惠月整个地淹没在淫逸的海洋之中。

  '喔……啊……嗯……哟……'

  一声高过一声的怪叫,使她神魂颠倒,撕心裂肺,她像疯了一样,一把抓住身边的一只绣花枕头,一下抢入了自己的怀中,颠狂地咬啃,双腿乱踢乱蹬,好像一个屠夫在宰杀着一只母猪。

  汪笑天并不心软,继续飞速旋转。

  只听'啊'一声长嘶。

  小惠月挺身坐起,一把搂住了汪笑天的脖子!

  '英雄……好……汉……好人……大哥……求……求……你……快插进……肉棒……我要疯了'说着,在他的脸上啃咬起来。淫水顺着双腿流下。

  一种难以抑制的狂涛,无情地抽打着她,拍击着她,折磨着她,她完全处于狂颤的状态。

  这时,汪笑天一把抱起了空月,又将她平放在床上,叉开她的腿,将肉棒对准穴孔,'滋'的一声,连根插入。

  '一二三四五……'

  在惠月四肢瘫软,呻吟无力的情况下,汪笑天才抽出肉棒,伏下身对她说:'惠月,够了吗?'

  '哎哟……够……了……。'

  汪笑天这时脸上也浸了汗珠,看着这堆堆烂泥,嘴角观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他疲乏地伸起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向静月过去,他先揉弄了几下双乳,捻动了几下乳头,他看到静月的呼吸便开始急促,而后,又撩开穴毛,分开阴唇,看了看,才直身对静月说:'静月,咱们咋个玩法呢?'

  '我不知道!'

  '那就由我了。'

  '我听从英雄的话。'

  '哈,哈,哈,小静月可不是好对付的。'

  '你要手下留情啊!'

  '来,静月,咱们换个姿式,你把枕头横在上边,而后再爬在枕头上,使屁股高高撅起,好吗?'

  因为静月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大肉棒插完一个又一个,早已使她神飞魄散,浪劲冲天了,所以她一切尊便,只是自己已经急不可耐了。

  她按照他的摆布,将枕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伏卧在床沿上。

  这时,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两条肥嫩的大腿紧紧地挟住褐红色的穴唇,两扇大穴唇又紧紧地挟住小穴的洞口,尽管如此,那鲜艳的穴核,还鼓涨涨地显露出来,一汪粘液还在涓涓细流,使人感到心绪撩乱,魂不守舍。

  汪笑天走到静月的身旁将她的双腿叉开,伏下身用手指掰开两扇阴唇,仔细地察看起来,只见嫩肉鲜红波浪起伏,正在一缩一涨地鼓动着,穴道里,清水汪汪,闪闪发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动下、一涌一涌地抽动着,小穴下,肛门上一撮阴毛布满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肛门因阴户的骚动而下断地收缩。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汪笑天低头闻了闻,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这潮湿的,温和的,带着少女芳香的气体收入了腹中,他满意地点点头,好像这是一种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这七寸多长的肉棒,让涨满的龟头,在手指的摆弄下,先蘸满了淫液,然后像磨擦钢枪似地,在她那长长的阴沟里滑动,上来下去,下去上来。

  肉棒饱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静月首先感觉到,他那粗大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感觉穴内的变化,接着好像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在洞口的外边蠕动,这种蠕动,实在叫人心急火燎,一会触到了阴核,一会触到洞口,一会触到了肛门,好像在拨动着三根琴弦……

  静月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由紧张、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腾着心肝脾肺,抓挠着小腹乳头,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全身立刻骚动起来,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从心里发出,波及每一块肌肤,一种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种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润着枯干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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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于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过这个限度,就会使一个人由正常转化为非正常,使身心肉体精神失常。

  静月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肉体、身心、精神的正常,说起来也难怪,一个少女怎能经得住这个情场高手汪笑天的摆布哪?

  粗大的肉棒还在不停地滑动着,几下顶住穴核,又一触即失,几次顶住洞口,又一闪而过,穴里奇痒难忍,周身骚动不安,只见她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光头不住摇晃,腰波臀浪,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后堂中撞击的回荡,又从窗口上飞去。

  '啊!别……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劲……插进去……人家……穴里……痒……无法忍受……了好人……快给我吧!'

  然而汪笑天并没理会她的浪叫,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两手,向静月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两个肥白的双乳,接着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来,'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哎哟……酥……受不了啦……'

  汪笑天熟练地捉住了凸涨的乳头,又开始了捻动。'啊!……痒……好…爽……美……喔……再狠……一点……好……啊……哎哟……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别急……这就……插……'

  这时他一挺身,抽出双手,握住肉棒,对准阴口,只听得'滋'地一声,一扎到底。

  '喔,真长……真粗……真壮……死而无……怨了……喔……顶……到……底……了,再深……一点……啊……子宫……顶……破……了。'

  静月像梦吃般地嚎叫着,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涛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哟……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饶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当汪笑天数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肉棒,结束了这场怵目惊心的肉搏车轮战。

  过了一个时辰,待大家休息够了,汪笑天和众小尼穿上了衣服,并找来了小师付明月。

  众小尼盘坐在大床上,汪笑天和蔼地对大家说:

  '今天,咱们违犯了庵院的戒规,但,人之常情,谁也理解,出家之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何况你们正值青春妙龄。但是,静月庵仍是我们神圣的职责,大家一定要静心修行,确保佛门兴盛,小师付明月希望你精心管理,带领众小尼,诵经参佛,身明严教,一定要让苍龙山静月庵,重新火红起来,明日我要去县城求医,替母亲治病。日后,我会派人送来黄金百两,白银千两,重整庵容,今后有什么难处只管直言,我会经常来的。'

  春寒料峭,细雨纷飞。

  古镇,南岭县城是古今的交通要道,每日车来车往,行人不绝,很是热闹。

  这镇上,大大小小有几十家药店行号,其中有家福仁堂,老板,姓金,名善智,他祖上曾得高医传授,独创'清热败毒散',功能清肺止喘,百医百愈,立见神效,在古镇享有盛誉。

  这古镇群峰环绕,古树葱茏,史称华中碧嶂。

  汪笑天此时正躺在古镇外的一棵大树上休息,他准备睡个好觉后再去找金善智抓药。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不时有几句大声的话语可以听闻。

  汪笑天凝神听了听,面色大变,等脚步声近了,仔细一看是两个武林中人,正一边赶路一边在商量事情,他忙功聚双耳,将两人的言语全听个明白。

  汪笑天在两人走远后,将听到的东西在心中计较了一遍,当即立下了决心。

  *    *    *    *    *

  这天,福仁堂的伙计虎仔和往日一样,早早起来,当他打开大门,一股凉风夹着细雨卷了进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面咒骂着这鬼天气,一面慢吞吞地卸门板,突然,他呆呆地站在屋檐下,这里像条狗似地卧着一个人。

  虎仔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伏身一看竟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阵腥味直往鼻里钻,他用手掩住鼻子,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喂!喂!'

  那乞丐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用黑糊糊的大手揉了揉眼睛,懒懒地问道:'做什么?'

  '这地方会冻死你的,找个避风地方去睡吧。'

  '哼!'那乞丐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毫不理会,倒下身去又睡了。

  虎仔的热心肠碰上了冷面孔,只好转身去扫地,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叫化子,真不知好歹!'

  正在这时,屋里踱出来一个老者,只见他年过半百,精神旺健,身材消瘦,十分精悍,问道:

  '虎仔,你在说什么?'

  '老板,你看门口睡着个叫化子,赶都赶不走,等下怎么做生意?'

  '啊!'

  金善智看去,果真不假,他久经江湖,知道此事必有些古怪,他来到乞丐身边,轻轻地用手推了推:'老表!你睡在屋檐下会得病的,快起来到后面去烤火吧!'

  那乞丐站起来,定睛看了看金善智,突然仰天大笑。

  那乞丐伸出一只满是污垢的臭脚,对着金善智说:'我一不讨钱,二不讨米,我这只瘸脚,就请你给治治吧!'

  '医学世家,普济世民,有何不可?'转身对虎仔说'扶他进去。'

  那乞丐不待虎仔挽扶,已经一瘸一拐地进去了,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两眼到处乱望。

  虎仔打来一盘水,要帮助乞丐洗净脚上的污垢,乞丐一把推开虎仔,两眼瞪着金善智说:'他不会洗,我要你帮我冼。'

  金善智毫不在意,挽起衣袖,弯下腰去,认真地帮乞丐把脚洗得干干净净,再看那盘清水,早已变成黑糊糊粘糊糊的稀糊糊了。

  '朋友,你这脚没伤骨头,只是扭筋了。'

  乞丐眼睛一亮,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虎仔端来了清水,金先生拿出药帮乞丐敷上。乞丐觉得先是火辣辣,后又异常清凉。金先生敷好药,又用纱布包扎好说:'行了。'

  那乞丐双手抱拳说了声:'多谢,金先生!'

  说完,站起身来便往外走,刚到门口只见一伙官兵前呼后拥的闯了进来,刚好与乞丐撞了个满怀。

  乞丐倒在了地上,嘴里不住地喊着:'哎呀!撞死我了,你们干么和我叫化子过不去啊!'

  这伙官兵的小头目叫黄三,横眉立目,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

  乞丐早看出黄三动机,当这带着呼呼风声的飞脚快到脑门的时候,他只轻轻一抬手,只见这黄三像一根树桩似的,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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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黄三并非等闲之辈,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了一人多高,跟着抽出钢刀,这时四名官兵同时手持钢刀,向叫化子砍去。

  这叫化了来了个就地十八滚,五把钢刀一齐落空,叫化子又大喊起来:'不好了,要杀人了,不好了,要出人命了!'

  说着,连滚带爬地,进了店铺后门。

  这边,金先生双手抱拳,站在黄三面前:'黄大爷息怒,何必与一个叫化子大动干戈呢!请坐下歇息。'

  黄三出了一口长气,向金先生亮出县衙公文。

  金先生接过公文,仔细一看,原来是县里打算向金先生征购他的家藏名药,用作与山贼作战伤之用。他先是一楞,后马上又微笑地说:'请黄大爷稍候,鄙人就去取药。'

  黄三答应了,便坐在店堂上等候,金先生匆匆去了后堂。

  谁知这一去,已有三盏茶的功夫了,还不见金先生出来,黄三心中焦急,吩咐手下去后院看看,只见虎仔正慌慌张张跑了出来,颜色大变,结结巴巴地说:'黄大爷不好了……不好了!'

  黄三浑身一激灵,站起来问:'出了什么事?'

  '快,快,快,我家先生他……'

  '带路!'

  黄三和四名差役急速朝后院奔去,来到药库,只见开着门,里面甚暗,依稀可见一个人倒在地上,虎仔说:'那就是金先生!'

  黄三不敢向前,命两个差役进去,沪荇a伙战战兢兢,刚迈进大门,便闻到异香扑鼻,只觉头重脚轻,'咕咚!''咕咚!'倒在地上。

  黄三大惊,一闪身,靠在门边,伸头去探望里面动静,突然,他也闻到同样的异香,身不由主地倒在地上,另一个差役和虎仔更是胆战心惊,刚要转身逃生,猛见屋顶人影一闪,'扑'地一支飞镖,插在了门框上。

  差役对虎仔说:'不行,我得马上报衙,你先在这等候。'说完转身跑了。

  虎仔浑身发抖地从门上拔下飞镖,只见上面穿了一张纸条,展开一看:'半个时辰后,方可进去,用凉水喷面可醒。'

  虎仔拿着纸条愣了半天,才自言自语的说:'宁可信其真,不可信其假。'

  大约半个时辰后,虎仔从井里提了一桶清水,放在药库的门口,然后试探着向里迈走了两步,没有任何感觉,才放心地提着水桶,将冰冷的凉水,喷在金先生的面部,只一会儿功夫,金先生醒了过来,接着又把黄三和三个差役也喷醒过来。

  黄三醒后便问:'金先生,什么回事!'

  金先生长叹了一声,说道:'黄大爷,这就是江湖上罕见的"玉舞鸡鸣迷魂香"。'

  '啊!这是谁干的?'

  '不知道,金某向来施医舍药,更末得罪过江湖朋友,不知为何对我下如此毒手。'

  黄三一拍大腿,脑中一转惊叫道:'大事不好,金老板,快去看你的药。'

  金先生被他提醒,三步并两步进内一看,悲凄地叫了一声也,那存放的几种丸散,包括祖传秘方的'复痨止喘金丹'的几口坛子均空空如也,不翼而飞。黄三这一惊,非同小可,随即在库房四处查勘,希望有些线索。

  只见那门、窗均完好无损,虎仔突然想起一事,便说:'刚才有人从屋脊上投下飞镖一支,飞镖上穿着一张纸条。'

  '啊!在哪里?'

  '喏!'

  黄三看纸条,又是一惊:'怪了,这人又是盗药又救人,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一个差役,指着房梁上说:'你们快看!'

  众人一看,在药库的横梁上,又是一支飞镖穿着一张纸条。虎仔用梯爬上去取了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药已被老子拿走了,用完自会拿回来,不得找店家麻烦,有种来找老子。'纸上无名无姓,没有留下地址。

  众人看罢,目瞪口呆,鸦雀无声,金先生更是脸色苍白,险些晕倒,虎仔连忙扶住说:'请各位到店堂去坐吧。'

  黄三突然嘿嘿一笑,阴阳怪气地说:'这件事,只怕金老板脱不了串通之嫌哪。'

  '这……这……这……'

  '对不起,我们只好到老爷面前交待了,金老板,请吧!'

  '我……我……我……'

  黄三一奴嘴架起金先生便走。

  虎仔急得抓耳挠腮,这事得赶快通知小姐。刚好小姐今日与奶妈李婶去通慧寺进香,他只好将店门关闭,去通慧寺告之小姐。

  虎仔刚走到半路,就远远见到小姐两人,他大声喊道:'小姐,可找到你们了!'

  金小姐金玉凤见虎仔鲨头大汗,忙问道:'什么事?'

  '快回家吧!家中出事了。'

  且说金先生被官差押到了县衙,见到了吴楚仁吴大人,这吴大人沏茶倒水,殷勤招待,倒使得金先生如坐针毡,惶惶不安。

  吴大人和颜悦色的说:'金先生,久闻你老医术高超,令媛才貌双全,真是可钦可敬。'

  '不敢,不敢。'

  '关于金先生通匪窃库之事,非同小可,轻者杀头问斩,重者灭门九族,金先生可要再三思量啊!'

  '不,不……不是我……通匪……'

  '我倒为金先生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全靠大人通力相救!'

  '只有你连夜赶制,方能折掩通匪罪名,确保全家平安无事,如若金先生不肯尽力,那就别怪我吴某人不讲情面喽!'

  '只是,此药需去山中采集,所以三五日内,无法配制。'

  '那你就看着办吧!送客!'

  金先生深知祸到临头,心里万分焦急,自已年迈古稀,可小女如何安置呢?

  他跌跌撞撞回到家中,金玉凤一见父亲平安回来,甚是欢喜,忙为父亲沏茶敬水,当父亲将衙内的意思讲明之后,父女二人又陷入痛苦之中。

  金先生眼睛一亮,说道:'玉凤,明天你随我进山。'

  玉凤答应一声便进了内屋。

  虎仔刚要上板关门,只见黄三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他满面春风地对着金先生说:'恭喜金老板,贺喜金老板。'

  '黄大爷,我何喜之有呀!'

  '金先生,我们吴大人早就听闻令媛才貌双全,特命我前来做个大红媒,愿与小姐结为秦晋之好,你说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金先生听了一惊说:'小女年幼,这婚姻之事,实难从命。'

  黄三把脸一沉道:'金老板,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吴大人你是知道的,武艺超群,本领出众,看上你女儿,是抬举你。再说,你将药品给丢了,若无吴大人担当,恐怕你此时已经到奈何桥上了。'

  '这……'

  '话已说明,允与不允,金先生你可要三思而行。'

  虎仔见状,上前一步说:'黄大爷,这婚姻大事,总得让金先生全家商量商量吧,等会再回信行不行?'

  '不行,吴大人说了,这门亲事允也要允,不允也要允,三天之后,过门成亲。'

  说完掏出一张大红烫金的聘书,行桌子上一放,便起身告辞了。

  黄三刚走,金玉凤和李婶从里间出来了。她含悲忍泪地扑到了父亲的怀中,说:'爹,这可怎么办哪?'

  '儿呀,你都听见了?'

  '嗯!'

  虎仔在一旁说:'先生,我看小姐是一刻也不能停留了,快让她逃走吧!'

  这句话提醒了金先生,他果断地说:'玉凤,你即刻与李婶乘船到南昌你姑姑家,暂时避避。'

  '你呢?'

  '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啦,你们就不用管我了。'

  '不,爹,我们一起走。'

  '不行,到时恐怕都走不脱了,我在这里应付,倘有三长两短,我儿千万不要回来,自己保重,远走高飞吧!'

  说罢,老泪纵横,玉凤更是大放悲声。

  一旁急坏了李婶和虎仔。李婶说:'小姐不要哭了,不要惊动旁人,那就真走不脱了,菩萨保佑,老爷会平安无事的。'

  金先生抹了一把泪,说:'李妈,你给凤儿收拾一下,陪她走吧。'

  李婶与玉凤收拾东西去了,虎仔说:'先生,我送她们出城。'

  '好,诸事多加小心。'

  不一会,李婶和玉凤告辞了金先生,由虎仔领着,悄悄地从后门溜出。

  金先生送走女儿,静下心来想了一下自已处境。女儿拒婚出走,药库失盗,几件事凑在一起,自已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弄不好,还会把老命搭上,不如就此潜行仙阁山隐居起来,主意已定,顿觉浑身有了精神,马上要去收拾一下,等虎仔回来一同上山。

  金先生刚掩好门,上了闩,准备行后院去时,只见虎仔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不由一惊,问道:'她们呢?'

  '一言难尽,金先生我们快走吧。'

  '这……'

  '情况十分紧急,现在后门有人盯梢,肯定是县衙的人。'

  '前面也肯定有人。'

  '那怎么办?'

  '不要紧,你随我来。'

  金善智冷静地说。虎仔跟他来到卧室,走到壁橱前,金善智用手扳到一个开关,壁橱向左滑开,现出了一个暗门,俩人钻了过去,金先生又扭了一下机关,壁橱滑向原位。

  这暗门进去又是一道夹墙,仅容身过,顺着夹墙七弯八拐,走了很久,前面又是一道暗门,金先生说:'到了。'

  一扭机关,俩人钻了进去,但见头上繁星点点,原来是一个荒废的院落。走出院落,虎仔认得已出到城外,这才松了口气。在夜色掩蔽下,他们走上通往仙阁山的路。

  金先生说:'虎仔,玉凤她们怎么啦?'

  虎仔这才从头说起。原来,他们从后门出来以后,顺小巷径直朝江边走去,想寻条便船顺流而下,凑巧就有一条双桅帆船停在江边,虎仔大喜,大步向前,正当来到船厂边时,突然从船舱中跳出一伙官差,七手八脚便将玉凤捆绑而去。虎仔练过功夫,与官差一番打斗后,突围而去,跑了回来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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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晚风吹来,更增添几分寒意,一钩残月斜挂天幕,散发出昏黄暗淡的光芒。眼前,正是一个乱葬岗,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这时,只听'呜哇'一声凄厉的坚叫,在路旁的一座孤墓的古树上,现出了一个七、八尺穿白衣的人来,血红的大口中,伸出了一个一尺多长的大舌头,披头散发,正是传说中的无常鬼。

  虎仔大吃一惊,行后就退。只见金先生毫不惊慌,退后一步,站稳脚步,朗声说道:'金某在此有礼了,何方朋友,请当面赐教。'

  只听坟后哈哈哈一阵大笑,闪出一个人来。金先生定睛一看,是一个青衣蒙面人。

  '金先生别来无恙?'

  '托福。在下今日有要事在身,容改日相叙,告辞了。'说罢便走。

  蒙面人躬起身,抽出剑,冷冷地说'金先生,还有一两个熟人在此,你不想见见吗?'

  '啊,是谁?'

  '带出来。'

  只见坟头后,两个捕快推出被反绑着手的玉凤和李婶。

  金先生这一惊非同小可,颤声地问道:'凤儿,果真是你吗?'

  金玉凤一见父亲,大放悲声,她哭着说:'爹爹快救救我吧。'

  金先生心如刀绞,问道:'朋友,这是什么回事?'

  '金先生,别装样了,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

  '回去,回店里去?'

  '回药店。'

  '若是不回去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

  此时金善智已明白了目前的处境,爱女被俘,已证明中了贼人的奸计,只有将对方制服才有一丝生机。因此,一出手,便放开手脚,使开套路,走三角,踏四门,打六点,开八卦,上打'雪花卷顶',下打'蝴蝶扑地',中打五虎开档,真个是身如摇风摆柳,脚似古树盘筋,吞如饿狼擒兔,吐似猛虎下山,浮如游龙摆尾,沉似水底捞月。

  蒙面人不可怠慢,长剑一挥搅成一团剑花,俩人上下飞舞,左右迂回,于是便酣斗起来。

  正在这难分难难解之时,忽地从古树上飞下一个人来,他身着片片褴衫,手拿一根五尺竹杆,疾无声息地落在看押金玉凤的两个官差的身边,双手一拍他俩的后颈,俩人便'咕冬'一声倒在地上。虎仔看得清清楚楚,差点叫出声来,原来此人正是瘸乞丐。他解开了玉凤和李婶的绳索,嘱咐她们:'你们先躲到坟后去。'说完又对虎仔咧牙一笑,便专注地看着正酣斗的两人。

  虎仔到坟后找她们,仔细看了一眼树上的吊死鬼,原来是用白布画成,不禁哑然失笑。

  突然,瘸乞丐叫声不好,一个燕子翻身,飞到两人中间,用手中的打狗棍一拨,那份力道奇重无比,蒙面人手一麻,他柄长剑竟飞出一丈多远,心中甚是惊恐,喝道:'你是何人?'

  '人人皆知的瘸乞丐。'

  '你敢不敢露出庐山真面目。'

  '你敢不敢与我比个高低?'

  此刻蒙面人和瘸乞丐,面对而立,聚光敛神,准备随时发出全力一击。

  当下两人蓄势以待,只听得一声叱喝,两条人影已缠在一起,刹那间,只听掌声如雷,不多时,胜负已分,只见蒙面人脸色惨白,歪歪斜斜瘫倒在地,原来已被瘸乞丐击碎了琵琶骨,武功尽失。

  瘸乞丐上前将蒙面人的黑纱除下,是一付清秀的面孔。瘸乞丐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是谁?'却不见回答,瘸乞丐再低头一看,心知不妙,这蒙面人竟已咬碎衣领上的毒物自杀了。

  金先生和虎仔亲眼目睹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连感谢。金玉凤含着泪水过来道谢。

  瘸乞丐用手在脸上一抹,也除下了乞丐的假面,他是一个中年汉子,剑眉入鬓,端的是英俊非凡。他说:'在下汪笑天,这些不平之事,我是管定了,不用言谢。'

  原来,当日汪笑天在树上所见两人正是这蒙面人和黄三,黄三奉命去请这蒙面人回来办事,在路上被汪笑天听见了他们的计划。县太爷吴楚仁是一个色中饿鬼,听闻金玉凤的美色惊人,便打起她的主意,又知道金善智家有祖传神药,价值万金,想来个一箭双雕,人又要药又要。这蒙面人是他的同门后辈,他不方便出面,找了这后辈来帮他跑腿。那天黄三去征购药物时,蒙面人已计划好先一步潜入金家后院将药偷走,谁知在半路被一帮乞丐阻拦,迟了半个时辰才到金家,药物已被汪笑天快人一步先拿到了手。黄三趁机拉了金善智回衙门,县太爷吴楚仁亲自出马,又是安抚,又是恐吓,把金善智吓了一通。吴太爷然后派黄三下聘书,他已估计金善智肯定不会应允,加派了人手准备在半路把金玉凤和金善智擒拿归来,那时就不由姓金的不答应了。

  汪笑天说:'我已试过金先生,果然是正人君子。那帮乞丐是我的人,官府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我跟踪这蒙面人来这里,真的可以将你们几个都救出来,否则在城里救人要花费更多气力。'

  汪笑天和众人一起,掩埋了三具尸体,然后说:'金先生,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这……,唉!如今我是有家归不得,还不是流浪天涯,了此残生。'

  '金先生的药品,我已替你转移仙阁山了。'

  '你怎么知道我与仙阁山有关?'

  '仙阁山是你一生采药之地,那玉峰上有位采药老人与你亲如父子,我把药投到他那里了。'

  '多谢英雄想得如此周到,真不知如何报答。'

  '金先生不必客气,目前还有哪些为难之事,请金先生直言。'

  金先生含着眼泪,一下给汪笑天跪了下来,说道:'今日我已走投无路,还有一事相求,只是小女的前程,我已无能为力,希望英雄收留小女,替她安置一处,继承父业,救死扶伤。'金先生跪在地上等待回音,谁知金玉凤也'咕冬'一声,与父并肩跪地。玉凤说:'大侠的恩德,终身难报,小女情愿给大侠当牛做马,奉待终生。'

  '这……'汪笑天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又不忍心父女双双跪地,说:'金先生,玉凤小姐快快请起,晚辈尊命也就是了。'说完,急忙搀扶父女站起。

  金先生说:'李婶,虎仔,你们先各回家乡,日后,我会去看你们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金先生一惊,他知道这是县衙追兵来拿人了,他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这不是久留之地,事不宜迟,咱们就此分手吧。
(四)

  火红的朝阳,从绵绵的群峰顶上升起,给大地抹上了金裂,给人间送来了温暖。

  江涛,挟着沉雷般的咆哮,汹涌澎湃,一往无前地滔滔东去。

  在河岸的沙滩上,流星似地奔驰着一匹枣红马,那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商人打扮,青缎长袍,蓝绸软带,脚踏薄底软靴,女的红袄青裤,脚踏一双粉缎面鞋,十足的大家闺秀。这正是汪笑天和金玉凤。

  自乱葬岗分别后,汪笑天带领金玉凤并未沧惶而逃,而是又返回古镇,来到了一家客栈,美美地饱餐一顿,而后浴洗乔装打扮一番,这才将昨日暂存的枣红大马牵了出来踏上了返往故乡的山间小路。

  他深信,只要金玉凤在自己的身边,那是万无一失的。

  这时,只见汪笑天催马来到一座悬崖的险峰脚下轻轻把马勒住,翻身下马,顺手将玉凤搀扶下来,伸手从腰间掏一块雪白的汗巾,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又稳了稳神,察看一下四周的地形,说道:玉凤,整一宿了,你一个弱女子,身体要紧,咱就在这向阳的山石上歇会吧。"

  "嗯,你一定饿了,吃点干粮吧?"玉凤说着将一个布包打开,拿出临行前准备好的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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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玉凤一对俊俏大眼,不眨地里着自己的恩人,姑娘虽说才十六岁,但因早年丧母,掌管医务,早已脱去稚雅的音气,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像悬炉峰顶的小杉树,鹅蛋形的红脸蛋,挂着细密的汗珠,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子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捧着一大块锅饼,送到了汪笑天的面前……

  汪笑天拿过干粮,吃了个痛快。吃完后二人上马,顺着江边向前驶去。

  正午的太阳像一团烈火,高高地悬挂在蔚兰的天空,燥热的阳光漫空倾泻下来,落在清波激滟的江水中,晶莹闪烁,异常美丽。

  汪笑天与金玉凤并排坐在沙滩上,他俩一面吃干粮,一面欣赏着这大自然的美景。谁也没有说话,偶然愉快地相视一眼,笑了,心里说不出的甜美。

  汪笑天心情十分舒畅,吃完干粮,他一件一件地脱着身上的衣服,说:"玉风,我想洗个澡,满身的臭汗和血迹,不洗不舒服。"

  "汪大哥,你当乞丐时,不是更脏更臭吗?"

  "哈哈哈……"

  只听"卜通"一声,汪笑天已经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金玉凤拍着手咯咯地笑着,看着水中一圈圈荡起的波纹。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睁大了,瞪圆了。圆圆的涟漪消失了,平静了,可汪笑天还没有露出水面。

  玉凤站起身跑到了水边,哭喊着:"汪大哥!汪大哥!"

  "喂!在这儿哪!"江心露出一个小脑袋。

  玉凤这才极目远望,看见汪笑天的脑袋,还在不停地晃动,这才破啼为笑:"你真吓人哪!还不快上来。"

  江心的人头又不见了,不一会又在岸边钻了出来。

  汪笑天带着满身的水滴走上岸来,玉凤三步并两步地迎了过去,一头扑到了汪笑天的怀抱之中。

  汪笑天先是一愣,后被少女这丰满柔嫩的身躯所倾倒,他一把抱起了玉凤,朝沙滩上走来。

  汪笑天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沙滩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满嘴的胡渣来回地刺弄着。

  玉凤娇嗔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你胡渣好尖好硬哟,直扎得人家好刺痒。"

  痒得她快活地直嚷嚷,丰满的双乳像海一样地起伏。他很激动,一种莫明奇妙的东西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扉,好像眼前出现了一种神话般的境界,在蓝天白云中,出现一个彩裙飘荡的少女,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种少女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玉凤对汪笑天的爱心,是从孤墓相救开始的,当汪笑天将假面一下剥掉的时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女的心,起了无尽的涟漪,一种对异注的爱慕,油然而生,于是火热的情感每时每刻在少女心中燃烧着。

  她在汪笑天的温柔的亲吻之下,内心积蓄的情火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滚滚向前,她忘情地回吻汪笑天,在他颊、额、脖上胡乱的亲吻着,咬着,用柔嫩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他的黑亮的、湿润的长发。

  姑娘,那激动的情感,点然了春心的燥动,她不由自主的将汪笑天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

  这时玉凤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汪笑天也欠身地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荡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汪笑天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她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像闪电、似狂风,像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汪笑天,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他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区。

  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汪笑天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汪笑天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汪笑天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汪笑天,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玉凤静静地等待。

  汪笑天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时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玉凤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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