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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破釜焚舟除隐恨  卧薪尝胆复奸仇
却说权老实自从卖妻之後,愤恨不过,且无颜见人,就把生意不做,歇了。终日闷坐在家,拷问那十二岁丫鬟,说她与那长大汉子是几时睡起,还有甚么人替 她往来做事。丫鬟起先怕主母利害,不敢多嘴。如今见主母卖去,料没有回来,就把某时睡起,某时才住,连对门丑妇过来同睡的话尽情说出,又说与他同睡的不是那
个大汉,另是一个标致后生,那大汉子反是替他做事的。权老实听了这话,愈加愤恨。后来艳芳归了未央生,有人传说过来,权老实方才得了真情,就去查访未央生的来历。知道不是本处人,家中现有妻子,这是娶去做妾的。
权老实想道,若是赛昆仑自己做事,我这冤仇也不要想报,只好忍过一世,到阴司地府之中与他算帐罢了。如今奸骗之人既不是他,我这冤仇如何不报?若要与他告状,他有赛昆仑帮助,不怕没有银子用,如今官府哪个不听分上的?他若央了人情,我的官司就要输与他了。我想起来告他也无益,不如走到他故乡,访着他的住处,千方百计钻进内室之中,把他结发妻子也拿来淫了几次,方才遂我的心。他淫我妻,我淫他妻,这才叫做冤报冤、仇报仇,就是杀死他也没有这桩事痛快。主意定了,就把那十一岁的丫鬟与一应家伙物件都变卖出银子来,连那一百二十两财礼与平日贩丝的本钱,都收拾了。别了乡邻,破釜焚舟而去。
不一日,到了地头,就在饭店中歇下。次日去访未央生的住居与他家里的动静。访了半日,方才晓得事体难做,心下十分忧虑。起先,只说别人家的闺门与自己的一样,男子在家的时节自然严紧,男子出去之後就像门上少了关,可以借托事端,直进直出了。那里晓得读书的人家比做生意不同,不是三党亲戚及至交朋友即若
不许跨进门槛。他那个人家又比别个读书的不同,就是三党的亲戚,至交的朋友,也不许跨进门槛。心上踌躇道,这等看来,那桩心事多应做不来了,只是既然举了此念,无论成与不成,也要尽心竭力去做一做,若万万做不来就是天意了。难道千山万水来到这里,就被“铁扉”二字吓了不成?
主意定了,就要到他前后左右赁间房子住下,早晚之间好看机会行事。谁想他住的所在,是孤孤别别一个宅子,四面都是空地,那里有个房子可以赁得。权老实相了一遍,知道这事难做,只得走回寓处。走不上四五十步,只见他宅子旁边还有一株大树,树上挂了一个木牌,牌上写了八个大字。权老实近前一看,见上面写道
“荒园招垦,初种免租。”权老实看了又把大树周围相了一遍,只见野草连天一望无际。心上想道,字上所说的荒园,想就是这空地了。不知是甚么人家的,既有荒园,毕竟也有间房子与人住了才好锄种。我就去租来住在近边,终日以锄地为名好看他家的动静。
就走到附近之处去问人道:“这荒园的业主是哪一个?可有间房子租与种园的人居住么?”那人道:“荒园的业主叫做铁扉道人,就住在那孤别房子里面。只有园没有屋,是要种园之人别寻房子住的。”权老实道:“我要替他开垦,但不知他做人何如?”那人摇头道:“这人是难相遇的,若好相遇的也有人开垦,不倒如今
了。”权老实道:“怎见得他难相遇?”那人道:“开荒的旧例,原该免租三年,他只肯免一年,到第二年就要交纳。这也罢了,他平日做人酸啬不过,拼不得饭食养人,一个官家也没有做他的佃户,只当他的长工,家里有生活要做去叫,又没有工钱。三年前头也有人开垦过了,只因被他差使不过,只得丢了不种。所以荒到如
今。”权老实听了欢喜不过,肚里思量道,我所虑者,是不能够进门,只要进得门去,就有三分机括了。别人怕差使,我巴不得求他差使;别人要工钱,我巴不得没 有工钱,正要使他用我才有妙处。只恐他女婿回来识破机关,就不妙了。我今须要别换一个姓名。他与我不曾见面,就回来也认不出我的。亦不至被他识破了。
算计已定,就改姓为“来”,名字叫做“遂心”。他原为报仇而来,取来到即遂心之意。做小说的仍称他为“权老实”,省得人看花了眼。改名之後,就写了一张租约,走去伺候。知道他家的门是从来敲不开的,只得坐在门外死等。等了一日,不见有人出来。回到寓所宿了。到次日又去。恰好,铁扉道人立在门前买豆腐点心。老实见他相貌端严,就知是本人。走上前深深作揖问道:“铁扉道人莫非就是尊号么?”道人道:“正是。你问我怎的?”权老实道:“闻得府上有一片荒园招人开垦,小人因没有生意,要替府上租来种作。”道人道:“开荒的事,不是无力之人和懒惰之人做得来的,你平日方作如何?”权老实道:“小人平时是吃苦惯 的,气力也将就去得。府上若不信得我,权做几时,若还开垦不来,再换佃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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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道:“这等,我家没有房子,你在那里居住?”权老实道:“这个不难。小人又没有妻小,不过单身一人,待我自出工本,搭一个草舍起来就可以住得。”道人道:“也好,你去写租契来。”权老实已写在身边,就把租约递过去。道人见他形体粗笨,知道是个健汉,不但园地开得来,连家里的长工也当得过了。就收了租约,随他自备工本来搭草舍。
权老实就去买几根木料,几担稻草,叫一两个泥工木作,不上半日就搭起来。虽是茅屋草舍,也觉得焕然一新。又把种园垦地的家伙办得整齐。每日清晨起来就去锄茅掘土。要使主人看见,觉得他勤谨,好乘青看顾的意思。铁扉道人有一间小阁,恰好对着荒园。行起坐卧都在这阁上。他平日起得极早,谁想权老实又早似他。他不曾下床,权老实已锄过许多地了。道人看见不住的喝彩,自己家里有费力的生活就央他去做。权老实竭力奉承,替他做事不但不要工钱,连饭也不敢吃饱。心上想道,他的女儿不知怎么样奇丑,所以厌恶他,离乡撇井去偷女色,我是睡过好妇人的,万一勾引他上场,看了那奇丑面貌,这根阳物不举,不肯替我报仇奈何?及看见一个绝美的妇人,心上虽然欢喜,还不知是与不是。后来见他丫鬟都叫小姐,方才晓得就是此人。心上又想道,这样妻子也睡得过了,为甚么丢在家中去占别人妻子?从此以後,忍心耐性,只图报仇。见他家里闺门严肃,愈加勤谨,不敢露一毫窥伺之容。在玉香面前走过,头也不敢抬,声也不敢则,竟像个诚实的人。
一连过了几个月,道人见他又勤谨又老实,又不贪嘴,心上爱他不过,因想道,前日女婿临行曾留下几两银子,教我讨一个薪水之仆。我看见别人的官家好吃懒做的多,体心得力的少,所以不敢轻讨。若像这样的人讨他一个也未为不是。我想此人穷无依倚,或者肯卖身为仆也不可知。只是一个汉子讨在家中,有两桩不便
:一来怕他没有牵绊,要偷物件逃走;二来男女混杂,那里防闲的许多。我想他若肯卖身,就把一个丫鬟配他,他有妻子系住了身,自然不想逃走,就是出入之间有妻子防闲他,别样的事也就不消虑了。
主意定了,一日走去看他锄地,就问道:“你这等克勤克苦,论理就该做起人家来了。为甚么家小也不讨一房?”权老实道:“自古道‘智养千口,力养一身’,靠力养活的人,糊得口来也就 够了。那里能够讨家小?”道人道:“人生一世,妻子儿女都是少不得的。你自家既不能娶亲,何不投靠一个人家有现成女子,配他一个?生得儿女出来,百年之後也有个烧钱化纸的人,多少是好。”权老实听了,知道他有接纳之心,就将计就计答道:“我想投靠人家也是难事,一来怕主人不知甘苦,终日为他做马牛,他不为功劳,又要打骂;二来怕同伴里面不能相容,他不肯替主人出力,见我赤胆忠心,就怕形他短处出来,反要主人面前离间,使我不能够安身。我常见乡宦人家有这情敝,所以不敢去投靠。”道人道:“那乡宦人家仆从甚多,上下之间情意不洽,所以有这情敝。若是不大不小的人家,手下人的好恶主人就看得出。况且同伴甚少,有甚么相容不得?譬如人家像我这模样,一进了门又有妻子配你,你肯去不肯去?”权老实道:“这是极好的,有甚么不肯去。”道人道:“老实对你说,我家少一个使唤的人,今见你勤谨老实,心上要留你,所以问你这些话。你若果然情愿,就写一张身契进来,要几两身价先对我说,待我好设处。进门之日我就把丫鬟配你。你意下何如?”老实道:“若得如此,我明天就送身契进来。只是小人平日欲心极淡,妻子有也得,没有也得,不十分思想。欲把丫鬟配我且从容些,待我做事几年,到精力衰倦的时节把来配我,也不为迟。如今这样年纪,正要为主人出力,何苦把精神气力被妇人消耗了去?至于‘身价’二字一发不消提起,我是自己卖身的,又没有父母兄弟,身价把与哪一个?只要自己有得穿、有得吃就是了。要银子何用?只是文契上不写身价怎么叫做卖身,只好在纸上随意写出多少银子就是。其实一分一文都不要主人破费。”道人听了,不觉欢喜道:“听你这些话,可见你是个忠义之仆。只是两件之中只好辞一件。身价不领,或者留在我身边,待后来做衣服穿。这还使得。若说不要妻子那就成不得了。从来卖身的人只为得一房老小,要图些夫妻之乐,你为甚么不要?身价既不领,妻子又不要,只当是毫无干涉的人,我怎么好取留你?”权老实道:“既然主人怕我心性不常,后来要去,故欲把妻子配我使我没有二心的,但我不是那样恶人,今既不放心,我承受了就是。”
两个说明白了,权老实不等第二日,当晚就写身契过去。道人也不等第二日,当晚就把丫鬟配他。从此以後,道人把草舍拆了,教他在家里宿歇。起先唤他“来遂心”,如今把“来”字削去,单唤“遂心”,配他的丫鬟叫做“如意”。眼见报仇之事有了八分,如意之名又增一遂心之兆矣。
评曰:
    妙在粗笨真率之权老实而能委屈求全,迂回钻入铁扉之中,为司马相如之韵事,又妙在铁扉道人于将来之事节节虑到,究竟入权老实计中为卓王孙之後身女心。思路亦可谓奇之极、曲之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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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闭户说欢娱隔墙有耳  禁人观沐浴此地无银
却说权老实未卖身之前,那玉香小姐有许多幽郁之情,总因笔墨不闲,不曾叙得,如今方才说起他。当初正在得趣之时,被个狠心父亲把丈夫赶出去,竟像好饮的人戒了酒,知味的人断了荤,就是三五夜也熬不过,何况今年隔岁守起活寡来。实在欢娱既不可得,只好把春宫册子摆在面前观看。谁想越看越不禁止那一段淫欲
之心。从此以後就把春宫册子放过一边,寻几种闲书出来消愁解闷。
看官,你道她当此之时,要消愁解闷,是甚么书好?据在下看起来别种闲书皆不中用,惟有她少年所读父亲所授的书,如《列女传》、《女孝经》之类,极是对科。若肯拿来一看,岂但消愁解闷,就是活寡也守得来,死寡也守得住。怎乃计不出此,反把丈夫所买之书,取出观玩。那丈夫所买之书都是淫词艺语,如《痴婆子传》、《绣塌野史》、《如意君传》之类,尽数翻出来细看。
    只见那书上凡说男子抽送的度数,不是论万就是论千,说男子的阳物,不是赞它极大,就是夸它极长,甚至有头如蜗牛、身如剥兔,挂斗粟而不垂的。心上想道,我不信男子身上有这样雄壮的东西,我家男子的物事长不过二寸,大不过两指,干事的时节,极多不过一二百提,就要泄了。何曾有上千?自古道:“尽信书
则不如无书”。这些百经的话一定是做书之人造出来的,那有这等异事。疑了一会,又想道,天下甚大,男子甚多,里面奇奇怪怪,何所不为,焉知书上的话不是实事?倘若做妇人的嫁得这样一个男子,那房帏之乐自然不可以言语形容,就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愿去做了。又把这话疑了又信。
连日爬起来,女工针指一些不做,只把这几种闲书做对头,要使心上的淫兴索性浓到极处,好等丈夫回来一齐发泄。谁想等到后面,一毫音信也没有,不由 她不怨恨起来。心上想道,我前世不修,嫁着这样狠心男子,成性不上数月,一去倒丢了几年。料他那样好色的人,再没有熬到如今不走邪路之理。他既走得邪路,我也开得后门,就与别个男子相处也不为过。只可惜闺门严紧,没有男子见面。想到那个地步就把怨恨丈夫的心迁怒到父亲身上,巴不得他早些死了,好等男子进来。
    及至看见权老实就像饿鹰见鸡,不论精粗美恶,只要吞得进口就是食了。起先做工的时节,虽有此心,一来见他老实,相见之际头也不抬,不好突然俯就他;二来日间进来,夜间出去,就要俯就他亦无其时。后来,听见他要卖身,心中甚喜,要想进门的头一夜就不肯放过他。不料父亲把如意配他,见他两个拜堂之後,双双进房,心上就吃起醋。伺候父亲睡了,就悄悄走去听他干事。权老实的阳物甚大,如意虽有二十多岁,只因主人至诚,不曾偷摸过他,所以还是个处子,那里能经得绝大东西。叫喊之声,啼哭之状,自然惊天动地。连窃听之人都要替 她疼痛起来。权老实见她承受不起,只好草草完事。
玉香立了一会,听不出好处,也自进房睡了。到第二三夜,又去补听,也还只见其苦,不见其乐,直听到三夜之後,也自权老实的本事该当出现以前。几夜都是吹灭了灯,然后睡的,独有这一晚,灯也不吹,帐子也不放,未曾动手之先,把一根八寸多长、一手把握不来的阳物,教如意捏在手中,摩弄了一会,方才插入阴户
。此时的阴户已被阳物喧大了,不像以前紧涩。权老实就放出本领来,抽送的度数竟与书上一般,不到数千不肯住手。如意从奇苦之後,忽逢奇乐,那些呼唤之声,又不觉惊天动地。以前替 她疼痛之人,如今又替她快活起来。看出来的淫水,比弄出来的淫水更多。
从此以後,玉香的心已注在权老实身上。权老实自进门之後,也不老实。遇见玉香,不住把眼睛偷觑玉香,若有笑面,也把笑面相承。一日,玉香在房里洗浴,他从门外走过,无心中咳嗽一声。玉香知道是他,要引他看看肌肤,好动淫兴。故意说道:“我在这边洗澡,外面是哪一个?不要进来。”权老实知道这话是此处无银之意,就不敢拂他的盛情,把纸窗湿破一块,靠在面上张看。玉香看见窗外有人,知道是了。就把两个肉峰,一张牝户,正正的对着窗子,好等他细看。还怕要紧的去处浸在水里,看不分明,又把身子睡倒,两脚扒开,现出个正面,使他一览无遗。
睡了一会,就坐起身来,两手捧住牝户,自己看了,长叹一声,做个技痒难搔,无可奈何的意思。权老实看了,知道这妇人淫也淫到极处,熬也熬到苦处,我若进去,决不拒客了。直把房门一推,直闯进去,跪在玉香面前道:“奴辈该死。”就爬起身来把 她搂住。玉香故意吃惊道:“你为何这般胆大?”权老实道:“小人卖身之意,原是要进来亲近小姐。起先还要在没有人去处诉出衷情,待小姐许了,才敢放肆。不想今日看见千金之体生得娇嫩,熬不住了,只得进来冒渎,求小姐救命。”玉香道:“据你的意思,要怎么样?难道浴盆里面好干甚么事体不成?”权老实道:“小人也知道,这个所在与这个时候,不是干得事的。只求小姐恩允过了
,待我夜间来服事就是。”玉香道:“你夜间与如意同睡,她怎肯放你来?”权老实道:“她是极贪睡的,夜间干事之後,直睡到天明方醒。我今夜瞒了 她来,她那里知道。”玉香道:“这等,依你就是。”权老实见她允了,就把浑身上下摸过一遍,又亲了两个嘴,约今夜开门等我,方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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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已晚,玉香揩干了身子,衣服也不穿,夜饭也不吃,就爬上床去,要先睡一觉,养养精神好同他干事。谁想再睡不着,捱到二更,初听见房门响,知道是他进来,就低低叫道:“遂心哥,你来么?”权老实也低低应道:“小姐,我来了。”玉香怕他在黑暗之中摸不上床,忙爬下来接引,就牵他上床,说道:“心肝,你的东西,我看见过了,比别人的不同,我承受不起,求你从容些。”权老实道:“千金之体,我怎敢唐突。”
口虽说这话,心内还疑她假意装娇,岂有偷妇人的男子没有绝大本钱,使自家妻子还怕疼痛之理。就把阳物对着牝户唐突起来。玉香忍不过,就恼起来道:“我吩咐你从容些,你怎么又这等急遽?”权老实见抵不进去,知道起先的话不是虚情。就陪个小心道:“不瞒小姐说,我不曾见过标致妇人。今遇小姐,心上爱你不过,巴不得早进一刻也是好的,所以用力太重,得罪了小姐。如今待我将功折罪就是了。”遂把阳物提起,在她阴户两旁东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缝之中弄送起来。你道他是甚么意思?原来是个“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过于淫水, 是天生地设,要使它滋阴润户的东西。唾沫虽好,那里赶得它上?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性急,等不得淫水出来,所以把口中之物纳入阴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别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权老实起先也不知有此法,只 因初娶艳芳之时,阳大阴小,不能入。亏得艳芳搜索枯肠,想出这种法来,把极难之事弄得极易。如今玉香的阴户,与艳芳昔日的阴户宽窄相同。权老实忽然记起这旧事,所以仍用此法,把阳物放在腿缝之中,替阴户摩肩擦背,使她里面痒不过,自然有淫水出来。淫水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春涨,一到,自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可以不费了。
玉香见他把腿缝认做阴户,就笑道:“你走错了路,我们往常不是这样干。”权老实道:“一毫也不错。我还你快活就是。”弄了一会,只见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知道淫水已至。又怕太滑,抵不着阴门,要溜到别处去,就拿住玉香的手,把阳物交与 她道:“起先果然弄错了,如今摸不着真穴,求你自家点一点。”玉香就叠起阴户,把阳物凑在阴户口,吩咐道:“如今是了,你自己用力插进。”权老实挺起阳物,一直插进去。每抽一次,送进一二分。再抽二十馀抽,那根八寸多长的阳物,不知不觉已尽根进去了。玉香见他干法在行,愈加爱惜。就紧紧搂住道:“心肝,你是初近女色的人,怎么就这等知情识趣。我今爱杀你了。”权老实任事之初,得了这篇奖语,自然不肯偷安。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宽,不缓不急的做去。做到后面,竟使他一辞莫赞,连奖语都做不出来,方才住手。
玉香不曾尝这样滋味,十分欢喜。自此以後,夜夜少他不得,起先,还是背着如意做事,后来晓得瞒不到底,索性对她说过,明明白白的往来。玉香怕如意吃醋,尽心奉承 她,名为主婢,实同大小。或是一人一夜,或是一人半夜,甚至有高兴之时,三人同睡。
在权老实的初意,原为报仇而来,指望弄上了手,睡几个月,即便抽身,不可被妇人恋住。谁想冤孽之事难以开交,当初与艳芳睡了几年,不见生子,如今与玉香一干,就成了孕。起先还不觉,及至三月后害起 喜来,方才知道。千方百计寻药来打胎,再打不下。玉香对权老实哭道:“我这条性命送在你身上了,你晓得我父亲严法,一句话讲错,尚且要打骂,肯容做这恶事?明日知道,我少不得是一死。不如预先死了,还省得淘气。”说罢就要上吊起来。权老实再三苦劝。
    玉香道:“你若要我不死,除非领我逃走,逃到他乡外国。一来免了后患,二来好做长远夫妻,三来肚里生出来是男是女,总是你的骨血,也省得淹死了他。你心下何如?权老实见 她说得有理,就要瞒着如意做事;又恐怕她预先知觉,要说出来,只得与她商量定了,把随身衣服捆好,等铁扉道人睡了,开了大门一齐逃走。但不知 她走到何方,后来怎生结果,看到十八回才知下落。
评曰:
    有人看到此回,疑铁扉道人是个善士,不该有淫奔之女,天公既欲惩奸,独不欲劝善乎?余曰:不然。此等报应,正是天公不谬处。铁扉道人生平不交一友,不见一人,不免蹊刻太甚,且开荒之例,原该免租三年,他只免一年,不时呼佃户服役而不给工钱之类,皆残忍刻薄之事,安得使后来无报?所以从来狐介之士厥后反不昌者即此理也。为君子者可不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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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同盟义议通宵乐  姊妹平分一夜欢
权老实报仇的因果按下慢表,如今且把未央生得意之事畅说一番。自这一夜搂住香云细谈往事,知道那三个美妇都是她一家,两个少年的又分外心投意合。只因话长夜短,两个又要干事,竟不曾问那三个妇人是何姓名,三个丈夫是何别号,家住在哪里。直到第二夜过去,方才补问。
    香云道:“我叫她姑娘的,是花朝日生的,名字叫做‘花晨’,我们叫她晨姑。丈夫死过十年了,她心上要嫁,只因生下个遗腹子,累住了身子,不好嫁得,所以守寡。我叫 她妹子那两个,是她嫡亲侄妇,大的叫做‘瑞珠’,小的叫做‘瑞玉’。瑞珠的丈夫,号‘卧云生’;瑞玉的丈夫,号‘倚云生’,两个是胞兄弟。她三个人家门户虽然个别,里面其实相通。只有我远一步,隔得几家门面。总来都在这条巷内。”
未央生听了,愈加欢喜。又记起赛昆仑前日之言说两个富贵女子,就是此人。可见贼眼与色眼一样,同是一丝不漏的。就问香云道:“昨日蒙你盛情,把两位令妹许我,但不知何时才许我相会?”香云道:“再过三五日,我就要过去,可以引你去相会。只是一件,我一去之後,就不回来,这张床不是我们作乐之处了。”未央生吃一惊道:“这是甚么缘故?你可明白说来。”香云道:“因我家丈夫在她家处馆,那兄弟两个是我丈夫的学生,文理都不齐,怕做秀才要岁考,两个一齐缘了例,目下要进京坐监, 她两个是不得先生,少不得我家丈夫要同他进去。他怕我没人照管,要接到他家,等我姊妹三个一同居住。这数日之内就要起身,所以我一
去之後就不回来,只好约你到那边相会了。”未央生听了,一发喜上加喜,想三个男子一齐开去,三个女子一齐撮合,可以肆意宣淫了。果然数日之後,师徒三个一齐起身。起身之日就把香云接去。香云与未央生两个正相到好处, 哪里离得长久?少不得一见之後就要透露出来,好商量定了,领他来干事。
次日,香云对瑞珠、瑞玉问道:“你两个可曾再到庙里去烧香么?”瑞玉先答道:“烧过一次就罢了,难道只管去烧?”香云道:“有那样标致男人磕你的头,就三五日去烧一次也不为过。”瑞珠道:“香倒要去烧,只是没有扇子送他。”香云道:“贤妹不要笑我,我的扇子固然折本就是。你们两个虽受他磕头,也不曾见他跟你们回来,哄你害害相思罢了。”瑞玉道:“我们两个说起这件事,也解说不出为甚么。那个男人这等虎头蛇尾,若照那样颠狂起来,就像等不得第二日,当晚就要跟来的一般。及至等到后面,一些踪影也没有。既然这等寡情,何不省了那几个头不磕也罢。”香云道:“我闻得人说,他终日在那边思想,只是寻你们不着。无可奈何了。”瑞珠道:“我们两个他未必思想,只怕对了那把扇子睹物思人,要害起相思病来。”香云道:“扇子的相思他倒果然害过,不是假话。如今倒勾过帐了。只是磕头的相思,害得沉重,一时医他不好。将来害死,只怕要你来偿命。”瑞珠、瑞玉见他这话可疑,就一齐到他脸上看他颜色何如。香云一面说一面笑,也做出一种骄人的光景。两个一齐道:“看你这样得意,莫非上了手么?”香云道:“也差不多,偏背你们与他勾账过了。”两个听见这话,就像科场后不中的举子,遇着新贵人一般,又惭愧又羡慕,变赔个笑脸道:“这等,恭喜!添了个得意的新姐夫我不曾贺你,如今新姐夫在哪里?可肯借我们看看么?”香云故意作难道:“你们都是见面过了,何须再要见?”瑞玉道:“当初是道路之人,他便磕头,我不好回礼。如今是至亲了,何妨再会,待我们回他个礼,叫声姐夫,替他亲热也是好 的。”香云道:“要见有何难,我就去叫他来。只怕他一见了面,要象前日磕头的光景,疯颠起来,得罪了二位贤妹,不成体统。”瑞玉道:“他起先少人拘管,所以轻举妄动,如今有你这个吃醋的人立在面前,他怎么敢放肆。”瑞珠对了瑞玉道:“你这些话都是枉说的,他心上的人怎么舍得把与别人见面?当初结盟的话,虽说有祸同受,有福同享,如今那里依得许多。只是求他不要追吃以前的醋,把磕头的话置之不问,也就好了,怎么还想别样事。”
香云听了,知道她发急了,就认真道:“你不要发急。我若是要独自受用,不与你们同乐,只消住在家中不肯过来,日夜同他快活就是了。何须带自己的醋到别人家吃起来?我今肯对你们说,可见不是恶意了。如今要从公酌议,定一个规矩,使见面之後,大家没有争兢,我就叫他进来,同你们相会。”瑞珠道:“若肯如此
,也不枉结拜一场。就求你立个规矩,我们遵依就是了。”香云道:“我与他相处在你们之先,论起理来,就该有个妻妾之分,大小之别。凡是要占便宜,得我与你是相好的姊妹。不好这等论得,只是序齿罢了。凡日间、夜间取乐,总要自大而小,从长而幼,不许越位。就是言语之间,也要留些余地。不可以少年之所长,形老成之所短,使他有后来居上之评;不可以新交之太密,使旧好之渐疏,使我有前鱼见弃之恨。若依得这些话,自然情投意合,你们肯依不肯依?”瑞珠、瑞玉齐答道:“这议论甚是公道,只怕你肯。我们有甚么不依?”香云道:“这等,待我写字唤他来。”就取出一幅花笺,写出两句诗道:
    天台诸女伴,相约待刘郎。
写了这两句,就把签折做几折,放进笔筒里。瑞玉道:“为甚么只写两句?这诗叫做甚么体?”瑞珠道:“我晓得云姐的主意,是舍不得他搜索枯肠,留后两句待他续来,省得再写回贴的意思。你也忒熬爱他了。”香云笑一笑,把诗封好,交与丫鬟,吩咐拿到自己房里从板壁缝中丢过去,讨了回字转来。
丫鬟去后,瑞珠问道:“你是怎么法引他到家里来?如今过几夜了?”香云就把他住在隔壁,如何相会,共睡几夜,细说一遍。瑞玉道:“他的本事何如?”香 云道:“若说起本事,竟要使人爱杀。你们两个只知道他的面貌标致,那里晓得他的本钱是一件至宝。从来妇人不但不曾看见过,连闻也不曾闻过。”瑞珠、瑞玉听了,一发要问,就像未考的童生,遇着考过的朋友,扯住问题目一般,是大是小,是长是短,出经不出经,给烛不给烛,件件要问道。彼时正在吃饭之後,碗碟未收,香云见他问多少长,就拈一根箸,道:“有如此箸。”见问他多少大,就拿一个茶盅,道:“有如此盅。”见他问坚硬何如,就指一碗豆腐,道:“有如此腐。”瑞珠、瑞玉笑道:“这等,是极软的了。既然如此,就要他长大何用?”香云道:“不然。天下极硬之物,莫过于豆腐。更比钢铁不同,钢铁虽然坚硬,一见火就软了。只有豆腐,放在热处越烘越硬,他的东西也是如此,是弄不软的。我所以把豆腐比他。”瑞珠、瑞玉道:“我不信有这件好宝。”香云道:“我说这话还不曾尽其所长,他另有两种妙处,我若说出,你一发不信。只好到干事时,你自己去验罢了。”瑞珠、瑞玉道:“你说就是,管我们信不信。”香云又把先小后大,先冷后热,次第形容出来,两人听了他,不觉欲火上升,耳红面赤,即刻要他来与他干事,好试他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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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丫鬟去了半日,再不见来。原来未央生不在家。他坐在房里等候,被书笥看见,也从板壁上爬过来,两个大弄半日。直待未央生回来,把书笥丢过去,方才讨得回字转来。三人拆开一看,见他果然会心,就在原诗后面续两句道:
    早修胡麻饭,相逢节馁肠。
瑞珠、瑞玉看了知道今夜是万无一失了,不胜欢喜。香云道:“今夜干事的次序,须议一个妥当,省得临事之时,个个要想争先。”瑞珠心上晓得 她睡过几夜,该当让人,没有今夜就要序齿之理。心上虽然如此,口里故意谦逊道:“你方才做定规矩,自长而幼,自大而小,不消说是你起头。”香云道:“论理原该如此,只是今夜又当别论。自古道‘先入为主,后入为宾’,我同他睡了几夜,就算是主人,今夜且定宾主之礼,等你两人各睡一次,然后再序长幼。你们不要虚谦,今夜自然是珠妹起了,只是你两人还是每人一夜,睡个完全的好;还是每人半夜,睡个均匀的好?你们商议定了,回我的话就是。”瑞珠、瑞玉想了一会齐说道:“我们两人不好说得,凭家长吩咐就是。”香云道:“每人一夜觉得像意,只是难为侯缺的,还是每人半夜罢。你两人意中如何?”谁想他两人各有隐情,不好说出,只是闭口不言。香云道:“你们不说的意思我知道了,前面的一个怕他不肯尽欢,要留量去赴第二席,所以不应;后面的一个怕他是强弩之末,干事的时节没有锋芒,所以不应。我老实对你说,他的本事是一个当得几个的。”对着瑞珠道:“你就同他睡一夜,只好做半夜实事,只怕还不到半夜,就要求免,落得交下手去。”又对瑞玉道:“酒醉后来人,况且他那壶酒又分明是下半壶好吃。你两个不必狐自。”
瑞珠、瑞玉的隐情被她参破,又决下疑心,一齐应道:“依命就是。”香云遂吩咐丫鬟立在门前去等。不多一会,就把未央生领进来。瑞珠、瑞玉见他来到,假装羞怯退后一步,让香云接他。未央生对香云深深一揖,道:“请两位小妹过来相见。”香云每一只手扯住一个,同他相见。见后,瑞珠唤丫鬟拿茶,香云道:“不消唤茶,他为你两个也想得苦了,各人把口里琼果送些过去,当了茶罢。”就把两个的手交与未央生。未央生接到了手,就双双搂住,把自己的舌头先伸在瑞珠口里,等 她尝了一会;又伸在瑞玉的口里,也等她尝了一会。然后把三张口合在一处,凑成一个“品”字,又把两根舌一齐含在口里,尝了一会,方才放手。
只见丫头排上夜饭,未央生上坐,香云下坐,瑞珠居左,瑞玉居右。四个吃了晚饭,将要收碗,未央生扯香云到背后去问道:“请问娘子,今夜是怎么样睡法?”香云道:“我预先替你酌定了,上半夜是瑞珠,下半夜是瑞玉。”未央生道:“这等,娘子呢?”香云道:“今夜我且恬退一夜,让 她两个受用。待明夜然后轮起,照序齿一人睡一夜。但你今夜要争气些,应得我的口来就是了。”未央生道:“那个不消吩咐,只是忒难为你。”香云就叫丫鬟拿灯送未央生与瑞珠进去。自己怕瑞玉难过,陪 她说了一会闲话,方才就寝。
瑞珠与未央生进房之後,就宽衣解带,上床行乐。初干之际,颇觉艰难,瑞珠想起日间的话说得好听,知有将来之乐,足偿此际之苦,所以坚忍,咬住牙关,任他冲突。时时刻刻盼他大起来,时时刻刻望他热起来。只见抽到后面,果然越弄越大,越干越热,竟像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进去一般。就是不抽不动,留在里面也是快活。方才知道日间所言不是虚誉,“至宝”二字竟可做此物的别名。就把未央生紧紧搂住道:“我的心肝,你有这样标致面孔,又有这件至宝生在身上,难道要把普天下的妇人都想死了成?”
未央生道:“弄得人死,才想得人死。心肝,你舍得一条性命,等我弄死了么?”瑞珠道:“遇着这件东西,难道还要想活不成?只是让我多干了几次,死才死得甘心。不要头一次就送我性命。”未央生就翻天倒地干起来。瑞珠的阴户虽深,花心生得极浅,只消进一二寸就挠着痒处,所以抽送之间再没得落空。抽到半千之後,就要死要活起来,口里不住的叫道:“心肝,我今要死了。求你饶了罢。”未央生要现所长,听见这话,只当听不见,力也不较,从一更干起,直干到二更,只见她四肢瘫软,口内冷气直冲,未央生知道不是劲敌,就住了手。紧紧搂住睡了一会,瑞珠醒转来道:“心肝,你怎么这么会干?如今我妹子在房里等,你过去罢。”未央生道:“黑暗暗的,我那里摸得过去?”瑞珠道:“待我叫丫鬟送你去。”就叫一个丫鬟起来,搀了未央生的手,送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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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丫鬟是个十五六岁的处子,起先听见他干事,弄得山摇地动,阴中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如今搀着未央生的手,那里放得他过。走到僻静去处,就对未央生道:“你怎么这等狠心,刚才那样好滋味,何不使我尝一尝?”就把一手搂住未央生,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未央生见 她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叫她睡在懒榻之下,将她阴户扒开,然后取出阳物,唾沫也不搽,对了阴户直抵。那丫鬟不曾经人弄过,暗想那件东西是好吃的汤水,所以扯他弄,还愁他不肯弄。不料,他把阳物一抵,疼痛难当,就喊叫起来。未央生见 她是个处子,就搽上许多唾沫,紧紧朝里又抵。她又叫喊起来道:“做不得!若再照样,一些好处也没有。为甚么我主母弄了就快活,这是何故?”未央生就把初次干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干过十余次方才会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钱忒大,你当不起。我有个小厮,叫做‘书笥’,他的本钱还小。明日带他来先与你干几次,然后等我干就不妨了。”
丫鬟感激不尽,就爬起来,穿好裤子,引他行走。走到瑞玉门前,只见明烛辉煌,点在房里伺候。听见外面走响,丫鬟就开房门,接他进去。未央生走到床前,叫道:“心肝,我来迟了。你不要见怪。”遂把衣服脱下,揭开被窝,爬在瑞玉肚上,挺起阳物就干。初干之时,痛楚起来,与瑞珠一般,干到好处,那种要死要活的模样,更比瑞珠不同,使人看了竟要可怜起来。这是甚么原故?因他的年纪比瑞珠小三四岁,身体也在瘦弱一边,肌肤娇嫩,竟无一物可比。就是立在阶前,尚怕随风吹倒;坐在椅上,还要东扶西靠的人,那里能经得这样干事?所以抽到数百之后,星眼微撑,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说不出来,无非是弱体难胜,香魂欲断,若再抽一会,定有性命之忧。未央生看了,心上怜惜不过,就问道:“心肝,你经不得再弄了么?”瑞玉答应不出,只把头点一点。未央生就爬下身来,等 她苏息一会,要干,又经不得再干;不干,又爱她不过,只得把她抱在肚子上面,睡到天明。
香云与瑞珠清早起来,要商量长久之策,就到瑞玉床前催未央生早起。揭开帐子一看,只见瑞玉倒在上面,未央生倒在下面,就叫醒来笑道:“今夜点灯不消买蜡烛了!”姊妹三个笑了一会,就与未央生商议道:“如今晚去夜来,终究被人看见。就是你自己家里的人见你夜夜不回,也要根究出来。怎么设法在这里住几时,连日里也不回去,不必定要干事,就是下棋、做诗,说说笑笑,也是快活的。你有这个妙法么?”未央生道:“我未来之先,就把绝妙之法算得妥当了。”三人问道:“甚么妙法?”未央生道:“我的小妾现今怀孕在身,干不得事。我昨日对 她说,我离家日久,不曾回去,今趁你怀孕之时,到故乡去看看。往返只消散个月,就好转来看你分娩。省得分娩之後,又要回去,妨我们作乐的工夫。 她说我这话极讲得是。我今日回去,就收拾行李出门,只说回故乡去,竟挑到你家来。这三个月之中,莫说做诗、下棋、说笑话,就是要串戏,也串得几了。”
三个女子听了,不胜欢喜,皆言妙计。未央生道:“还有一事,要与三位商议。我身边有两个伴当,一个丢在家里,一个带他出来。只是那小介也有主人之风,若不把些甜头到他,他若走回去露出事来,却怎 么处?”瑞珠道:“这个不难,我家有得是丫鬟,随他去作乐就是。不但可系伴当之身,还可塞梅香之口,省得我们男子回来要去学舌。”未央生道:“说的有理。”四人计议定了,就打发未央生回去。当晚就挑行李过来。自此后,不但未央生醉卧群芳,连随身伴当亦享温柔之福。只可惜故园春色一旦飘零,使人有不堪回首之叹耳。
评曰:
    香云不吃同盟之醋,而背以钟爱之人,公之同好。虽所为出于不正,而交情亦自可取。求之男子中正不可得。今之同盟兄弟,所共图之事,亦未必尽出于正,而嫉妒之心更有甚于不同盟者。此等男子,幸不生为妇人,若为妇人,必极尽天下之淫行而后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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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真好事半路遭魔   活春宫连箱被劫
诗云:芳心忍负春晴日,小阁添丝绣碧罗。绣到鸳鸯针忽折,画中好事也多魔。
香云与瑞珠、瑞玉,把未央生藏在家中,依了定例,一人睡一夜。周而复始,轮了几次,未央生与旧例之外,增个新例出来,叫做“三分一统”,分睡了三夜,定要合睡一夜;合睡了一夜,又依旧轮睡三夜。使 她姊妹三人,有共体连形之乐。自添新例之後,就设一张宽榻,做一个五尺的高长枕,缝一条八幅的大被。每到合睡之夜,教她姊妹三人并头而卧,自己的身子再不着席,只在三人身上滚来滚去。滚到那一个身上,兴高起来,就在那一个干起。喜得三个妇人的色量都还不高,多者不过一二百抽,少者还不上百余抽,就要丢了。中间的丢过一次,就要轮着左边的;左边的丢过一次,就好轮着右边的。只消一二更天完了正事,其余多的工夫,就好摩弄温柔,咀尝香味了。
一日,香云与瑞珠、瑞玉在背后商量道:“我们三个把这等一个神仙,一件宝贝,放在身边受用,可谓侥幸之极。只是一件,从来的好事多魔,须要在得意之时,预防失意之事,不可被外人知觉,唇播开来,使他立脚不住,就不妥了。”瑞珠道:“我家屋宇深沉,没有闲杂人进来。房中的事,外面那里晓得。就是自己的官
家,也只许在二门外伺候,不容他进来就是。所怕者是一个妇人,万一被她知道,我们的好事就做不成了。”香云道:“是那一个?”瑞珠道:“就是晨姑。你晓得, 她性子是好淫不过的,虽然守寡,哪一时一刻不想男人?况且那日去烧香,她看见磕头也疯颠起来,就像要跪下去,与他回拜的一般。只是不好做出。及至回来,
又极口赞他标致,还说可惜不认得他。若晓得他姓名住处,定然放他不过。你说那爱慕的人,若晓得被我们藏在家中作乐,岂有不怀忌妒,暗算我们之理?一经 她暗算,我们就有不测之祸,岂但好事做不得?”香云道:“说的有理,果然她是个好淫的人,这事不可不虑。”瑞珠道:“我起先怕丫鬟泄漏,如今有书笥塞了口,料
想不肯传说出去。只怕她亲来看见。她往常过来的时节,不响不动,就钻进房来。那双眼睛,就像偷油的老鼠,东张西望,就像有人瞒她做事一般。如今倒要防备,第一着,实吩咐那些个丫鬟,叫 她们在两边交界处轮班看着,一见她过来,就要做个暗号,或咳嗽或叫唤,我们就好藏人;第二着,要算一个藏人之处,使她撞不着、寻不出就是了。”
瑞玉道:“藏在那一处好?”三个人交相酌议,有说躲在门背后的,有说伏在床底下的,瑞珠道:“这都不是算计。她那双贼眼,好不厉害,岂有门背后及床底下藏人不被 她搜出之理。”想了一会,忽然看见一只篾箱,是收藏古画的,有六尺长、二尺阔、三尺深,外面是一层竹丝,里面是一层薄板。瑞珠看了,指着道:“
此物甚妙,又不大不小,将里面古画搬出,可以睡得一人。到要紧时节,把人藏在里面,她那里知道。所虑者是气闷不过,只要把里面薄板掀去两块,就不妨了。”香云与瑞玉道:“果然绝妙。”主意定了,就吩咐丫鬟叫 她轮班打听,又把篾箱里面掀去两块薄板,吩咐未央生,叫他见有妇人来就睡在里面去,不可响动。自从设
计之後,果然有几次过来,被丫鬟做了暗号,未央生忙躲进去,一毫也看不出。
偶然一日,那三个姊妹合该有事。在未央生匣内拾着一本册子,揭开一看,见有许多妇人的名字,美貌分等第,后列批评,都是未央生的亲笔。就问道:“这册子是几时造的?要 它何用?”未央生道:“就是我寓在庙中之时,一边看见,一边登记的。要待造完之後,选几个玉笋门生出来,好做公门性交,不时去浇灌她、培
植她的意思。”三个问道:“那玉笋门生如今有了不成?”未央生道:“就是三位。”三个笑道:“不信我们就当得这样品题。”未央生道:“不必多疑。”就把三个人的等第批评查出来,指与 她们看。三人细细看了一遍,大家一齐得意起来。只有香云,见他的批语比两人略减些,欢喜之中,不十分满足。还亏得他未雨绸缪,怕香云看见,预先在两圈之上,加了一圈,把一等提做特等,所以香云看了,见他虽有详略之分,实无高下之别,故不以为意。
及看到后面,又有“玄色女子”一名,批评的话竟与瑞珠、瑞玉不相上下。三人见了,不觉惊骇,一齐问道:“这一位佳人,这等标致,是甚么人家的?”未央生道:“就是那一日同二位进来的,怎么就忘了?”瑞珠、瑞玉听了,不觉大笑道:“这等说,就是那个老东西了。 她是何等年纪,何等面貌,竟与我们三人一齐考
起特等来?有这样无赛的事。”香云道:“这等说,我们考法都不足为荣,反足为辱了,这样的批评要它做甚么,不如涂抹了罢。”未央生要暴白原情,把一人有福,带系满屋的话,说与 她们听。奈何三个门生一齐鼓噪起来,竟不容主司开口。瑞珠、瑞玉道:“云姐的话极讲的是,我们一概除名,让那老门生独占鳌头罢了。”瑞珠就提起笔来,把三个人的名字、批评一齐抹去,后面批一笔道:
    淮阴齿幼,绛灌年尊,不敢雁行,谨当逊位。
批过之後,就对未央生道:“这一位玉笋门生还喜得不远,那旁门里面是走得过的,请去浇灌她,我们三个不劳你培植了。”
未央生见他动了公愤,不好措办,只得低头下气,随她们驱逐,只是不理。直待她们气平之後,方才说出原情,是推你们的屋鸟之爱,要寻 她做个介绍,好与列位相处,所以奉承她几句,其实不是公道批评,列位不要过责。三人听了,方才释了公愤。未央生就于释愤之後,卖笑求欢。自己先脱去衣服,睡在床上,等三人次第宽衣。正要爬在床上去,不想守门丫鬟咳嗽一声。三人知是暗号,就流水穿起衣服来,留香云在里面藏人,瑞珠、瑞玉连忙出去招接。未央生的衣服脱得最早,堆在女衣下面,寻不出来。及至众人穿完,捡出来时又穿不及,只得精赤条条爬进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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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花晨走到中堂,见了瑞珠、瑞玉,看她两个面容大有惊慌之色,心内疑惑起来,知道这三个人必有良之事了。就要闯尽卧房,察她动静。谁想 她已把活跳的春宫,锁在箱子里去了。花晨走到房中,故意喝彩她道:“好几日不来,一发摆列的整齐了。”就到床前床后走了一次。连橱柜里面都去搜检一番,并不见一毫形
迹。只说是自己生疑,其实没有相干。遂坐下与三人共说闲话。不料,这事到底做不完全,弄来弄去,依旧露出马脚来。起先,她三人听见咳嗽,大家慌了,只有工夫穿衣服,开书箱,急把窝藏的人塞得进去,就完得一桩事。不虑那一本册子丢案头,不曾收拾。直到说话之际,方才看见。正要去取,谁知花晨眼快,一把就捏
在手中。三个人慌了手脚,一齐去夺,那里夺得过来。
香云知道不能夺来,就先放手,故意对瑞珠、瑞玉道:“不过是路上拾得一本残书,送与晨姑拿去罢了。抢它做甚么。”两人一齐放手,花晨道:“既蒙云姐见赐,待我揭开张 它一张,看是甚么书。”就把身子立开,与她三人隔了一丈多路,揭开一看,看见“广收春色”四个字,只说是本春意图。急急翻到后面,先看人物,后看标题,才晓得其中意味。谁想翻来复去不见一幅春宫,都是批评的语,方才晓得是个多情才子品评佳人的册籍,比春意还好看。就把一概批评细细看去,看到一个名为“玄色佳人”,后面批语竟像为 她写照的一般,就不禁动起心来。暗想这册子莫非就是庙中相遇的人做出来的不成?就翻转到前面去看题头,只见有“某时某日遇国色三人”的话,写在名字之前。再把“银红”、“藕色”的字眼想了一会,就知道是 她无疑了。及至看到“淮阴齿幼,绛灌年尊”的一行批语,认得是瑞珠的笔迹,就放下脸来,把册子藏入袖中,故意叹道:“当初造字的苍颉,真是圣人。”
香云道:“怎见得?”花晨道:“他造的字,再没有一个字没解说的。譬如奸淫的‘奸’字,是三个“女”字合起来,即如你们三个女子住在一处,做出奸淫的事来一般。难道还不晓得苍颉造字的妙处?”瑞珠、瑞玉道:“我们住在一处,并不曾做出甚么事来。这话从那里说起?”花晨道:“你们既不曾做,这册子是哪里来的?”香云道:“是我过来的时节,在路上拾得的。”花晨道:“你不要骗我。我如今只问造册的人现在哪里?好好抬出来,万事干休。若还不说,我就写一封书,把这册子封在里面,寄与你们的丈夫,叫 他们回来同你们说话就是了。”
三人见她词色不佳,不好与她相抗,只是推说这册真是拾来的,那里晓得造册的人姓张姓李,住在何方。花晨一面盘问,一面东看西看,心上想道,别处都相过了,只有这只画箱不曾检验。往常是开着的,为甚么忽然锁了?其中必有原故,就说道:“这事你们既不肯抬,只得暂时免究,待改日再审。只是你这箱子里有几轴
古画,可开出来待我看看。”瑞珠道:“钥匙不知放在哪里,这几日尚寻不着,待寻着时开出画来送与姑娘看。”花晨道:“这等,不难。我家钥匙甚多,可以开得的。”吩咐丫鬟去取。不上一刻,取了几百把来。花晨接到手,就去开箱。 她三人就像死人一般,又不好嗔,又不好拦阻,只得凭她去开。心上还妄想她钥匙凑不着,开不来。
    谁想她不用第二把,头一把就开着了。揭起盖子一看,只见一个雪白男子睡在里面,腿上横着一根肉棒槌,软到极处,尚且令观者吃惊。不知他坚硬起来更作何状。花晨见了如此奇货可观,岂有不居之理,就不忍惊动他,依旧放下箱盖,把原锁锁了,对着三人发作道:“你们做的好事。这男子是几时弄进来?每人睡过几十夜?好好招出来,如若不招,我就要惊官动府,叫丫鬟去知会邻舍,说拿住奸夫,先叫他进来验一验,好连箱抬去送官。”
香云与瑞珠、瑞玉惊得面如土色,只得走到背后去商量道:“她的说话是狠意,我们若不理她,她就要弄假成真了。如今我们该走过去调停 她,把这个男子放出来,公用就是了。”遂一齐走到花晨面前道:“这桩好事,原不该偏背姑娘。如今自知理亏,不敢巧辨,只求姑娘海涵。就把箱中之物送出来请罪就是了。”花晨道
:“请罪之法,该甚么样道理?倒要请呀!”香云道:“不瞒姑娘说,我们三人三股均分,如今也把姑娘派上一份。”花晨大笑道:“好个请罪的法子,你们把人藏在家中,不知睡了多少日子,到如今败露出来,方才搭我一份。难道从前睡过的,都不消追究了?”瑞珠道:“据姑娘的意思,要怎么样?”花晨道:“若要私休,
只除非叫他跟我回去,随我作乐,睡睡几时,补了以前的欠数。然后把他交付出来,与你们一个一夜,重新睡起。这还可以使得。不然,只有官休之法,拼得打破饭锅,大家不吃就是了。有甚么别说?”瑞玉道:“这等,也要说个数目。或是三夜,或是五夜,就放他过来便好。”花晨道:“这个数目定不得,等我带他回去审问一番,说你们三个睡过多少夜数,我就要也睡多少夜数,然后交出来。”三个听了内心暗想,未央生爱我三人,未必肯说真话,或者少说几夜也不可知。就一齐应允道:“既然如此,他只来得一两夜,你竟带回去,审问他就是了。”
三个定议之後,就要开了箱子,放未央生出来,好随她过去。花晨怕他要逃走,就对三人道:“日间走过去,要被家人看见,不妙。我今有个妙法,连这锁也不消开,只说这一箱古画原是我家的,叫几个官家进来,连这箱连人抬了过去就是了。”说了这一句,不等他们回复,就吩咐丫鬟去叫官家。不多时,四个官家一齐唤
到,把画箱撮上肩头,抬了飞走。可怜这三个姊妹,就像送棺材的孝妇一般,心上悲悲切切,只不好啼哭出来。不但舍不得这幅活春宫被人连箱劫去,还怕箱中之人被淫妇干死,有路过去,无路回来。只因书箱这件东西与棺材无异,恐怕是不详之兆也。
评曰:
    看庙中相遇一回,疑是花晨之好事在瑞珠、瑞玉之先,而评花晨数语,即穿珠之线、引玉之砖也。孰意作者之心与造物之心无异,别有一种安排,决不肯由人计较,以最易得之人,反出最难得之人之後,亦可谓奇之极、幻之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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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得便宜因人瞒己  遭涂毒为己骄人
花晨把未央生抬到家里,打发管家出去之後,就开自己箱子,取出一套男衣,一顶旧巾并鞋袜,是他丈夫在日穿的,摆在书箱边。然后开了金锁,请出未央生,替他穿着。二人先见了礼,然后对坐。未央生那张利嘴,是极会骗人的。说我在庙中相见之後,终日思想,不知尊姓芳名,无由寻觅。幸得今日天假以缘,因祸得福,方才得观芳容。
    花晨只因看见批评,想他果然见许,就把假话当了真言,心上欢喜,等不得到晚,两个就上床做事。她的身体虽不叫做极胖,也有八分身体。未央生才爬上身,被 她紧紧抱住,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未央生就遍体酥麻起来,觉得妇人睡过许多,未尝有此之乐。
这个甚么原故?要晓得妇人里面有中看中用二种。中看者,未必中用;中用者,未必中看。那中看的妇人要有“三宜”。哪“三宜”?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所以墙上画的美人,都是画瘦小娇窃的,再没有画肥大的身子,健旺的精神。凡画的美人,是画与人看的,不是把人用的。那中用的也有“三宜
”: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强健不宜娇怯。怎见得中用的妇人要有这“三宜”?凡男子睡在妇人身上,一要温柔似褥;二要身体相当;三要盛载得起。瘦的妇人同石床板榻一般,睡在上面混身都要疼痛,怎能像肥胖妇人,又温又软?睡在上面不消干事,自然会麻木人的身体,最爽人的精神。所以知道瘦不如肥。与矮小妇
人同睡,两下的肢体不能相当,凑着上面凑不着下面;凑着下面凑不着上面,竟像与孩子一般,那能有趣?所以知道小不如大。男子身子之轻重,多者百余斤,少者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强健妇人,那里盛载得起?睡在娇怯妇人身上,心下惟恐压坏了 她。追欢逐乐之事全要以适性为主,那里经得要战战兢兢?所以知道娇怯不如
强健。
这等说起来,中看中用两件事竟是相反的。若能与相反之事相兼得来,这样妇人,只要有八分姿色就是十足的了。花晨年纪虽大,实能兼此二美。未央生睡在床上,花晨就露出所长,把一双嫩肩搂住他上身,一双嫩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绵软的褥子,把他裹在中间。你说快活不快活?未央生以前所御的妇人,都在瘦小娇
怯的一边,何知有此乐?所以还不曾动手,竟觉得遍体酥麻了。只因身上快活,引得下面的东西分外雄壮坚固,遂把阳物对着阴户直刺。
    花晨的阴户是生育过的,里面自然宽大,不见痛楚就入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搂着未央生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未央生狠抽不上十下,又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未央生就把龟头抵住花心,停了一会,待 她丢过之後,又弄起来。一边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的本事怎么这等不济?抽不上三十下竟自丢了?你那三位侄女多的要二三百抽,少的也要一二百抽,方才得泄。我还说 她们容易打发,那里晓得妇人里面更有容易打发的。”花晨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我是妇人里面第一个难打发的。若不到一二千抽不得我丢。就是到了一二千抽,我要丢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抽送就弄得丢。”
未央生道:“你既有这样本事,为何方才这一遭容易打发?难道是假丢,骗我不成?”花晨道:“不是假丢骗你。有个原故,因我十几年不见男子,欲火甚盛。及忽见你人物又标致、本钱又壮大,心上欢喜不过,所以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抽送之事。你不信,只看这一次,就不比方才
了。”未央生道:“原来如此。你方才的话,我还有些不明白。你说到一二千抽,也要费好些力气,不是弄得丢,这一句说话,真正难解。莫非除了抽送之外,还有别的干法不成?”花晨道:“干法不过如此,只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响声,或是说起骚话,使我听得兴起,方才会丢。若是底下没有响声,口里不说骚话,
就像与哑男子干事一般,有甚么兴趣?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只是一件,我的丢法与别人不同,竟要死去一刻时辰,方才得活来。我预先对你说明,你若见我死去的时节,不要呆怕。”
未央生道:“这等说来,竟要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我的精力算不得头等,也还是二等前列,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你亡过的尊夫,精力何如?”花晨道:“他的精力算不得二等,只好在三等前列。他当初也极爱偷妇人,做了许多伤伦之事。他尝对我说,别人的阴户都是肉做的,只有你的是铁打的,千
方百计再弄不丢。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煽动我的欲火,后面干起来也就容易。不论一千二千,只是心窝快活就要丢了。”未央生道:“这等话说,那些法子是怎么样的?”花晨道:“那些法子极容易做,做来也极有趣。不过是三件事。”未央生道:“哪三件事?”
花晨就念道:“看春意、读淫书、听骚声。”未央生道:“‘看春意’、‘读淫书’,这两件事我初婚的时节都曾做过,果然是有趣的事。至于‘听骚声’这件事,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怎么叫做‘听骚声’?花晨道:“我生平及喜听人干事,可以助我的兴动。当初先夫在日之时,故意叫他偷丫鬟,又要
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等丫鬟极快活不过,叫唤起来。我听到兴浓之际,然后咳嗽一声,他就如飞走来,抱我上床,把阳物塞进去,狠舂乱捣。不可按兵法,只是一味狠野战。这等干起来,不但里面快活,连心窝里都快活。只消七八百抽,就要丢了。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
    未央生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只是一件,依你方才说话来,尊夫的精力也在单薄一边,怎能先弄丫鬟,后干主母?而且起先又要弄得极响,干得极急,飞搬过来的时侯,一定是强弩之末了,怎么又能再肆野战?这事我还不能信。”花晨道:“起先不要他干,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后来野战,也要央他接济。不然, 哪里支持的来。”未央生道:“那代庖的人我知道了,莫非是一位姓‘角’的么?”花晨道:“然也。这件东西,我家里最多。今日我和你初交,料想不到难丢地步。明日干事,就要用到此法了。”
未央生听了,也就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了数千,自然从阴户快活到心窝里去。只见她手寒脚冷,目定口张,竟像死得一般。若不是预先说破,未央生竟要害怕。果然死了一刻时辰,方才苏醒。搂着未央生道:“心肝,你不消用代庖之物,竟把我弄丢了。这看来你的精力竟是特等,怎么说在二等前列?”
未央生道:“我册子上面取你做特等,你如今也取我做特等,何相报之速耶。”花晨道:“我正要问你,那册子上面他们三个名字是哪个涂抹的?后面一行批语是那一个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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