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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肥仔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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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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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雨佳转身继续去收拾东西,我很难从她脸上看出她心里的感受,或许她根本就没有什麽感觉的。

  “我在餐厅叫了餐,待会儿他们会送上来的。”雨佳背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关上房门的一刹那,看见雨佳背对着我呆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只留给我一个与阿琪有几分相似的背影。

  郝露就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她已不是早上初次见面时候的职业装了。一件敞开的中长风衣恰好掩住膝盖,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羊绒短裙,一条长长的乳白丝袜从她脚跟拉到大腿根上,衬出她修长迷人的大腿。

  她坐的沙发是背对着大堂的,我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时候,发现她翘起了一条长长的大腿,压在另一根修长的腿上,本来就短的短裙便又往下抹了一点,竟隐隐露出裙里的底裤。如此诱惑的姿势,令我想起了莎朗史东在《本能》里的那一幕。

  “哟,来了。”她赶紧放下了交叉的大腿,刚才她好像在想什麽事情出神,竟然没有注意到已经坐在对面的我。

  她腿上的丝袜真白,我几乎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有没有穿长袜。现在的织造业真是发达,看上去并不厚的丝袜,竟然也能保护美女们在冬天里尽显她们迷人的大腿。

  “怎麽?在想什麽?”我收回盯在她大腿上的目光,自包里掏出一棵烟点上。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看着我点完烟,才笑道:“烟就这麽好麽?”

  我身体後仰,吐了一个烟圈,笑着说:“当然了,面对迷人的小姐,我只有抽棵烟提提神,才能平抑我激动的心情。”她咯咯笑了起来,露出脸上的小酒窝。

  “怎麽突然想起来要请我吃饭了?”我想起正事,便直奔主题。

  “怎麽?没事儿就不能请你吃饭吗?您陈工这样的总公司的大贵人,我们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好不容易把您请到了C市,还不允许我尽尽地主之宜?”她笑着说。早上见了一面之後,我们的关系便朝着融洽的方向发展,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当然,也是她所希望的了。

  “呵呵,我可说不过你。不过有美女邀请,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的。”我调侃道,目光却又不自觉的落到了她修长的大腿上。

  “哟,有这麽严重吗?”她似乎意识到我目光的动向,两条大腿不经意的并拢,落在我眼中,却又是个不大不小的诱惑。

  “呵呵,说吧,今天请我吃什麽?”我将目光移到她脸上,露出一个看起来一定很奸邪的笑容:“我可是吃遍了天南海北的哟——”

  “咯咯,你想吃什麽都可以。”她眼光瞟了我一下,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吃什麽都可以?那吃你行不行呢?我心中坏坏的笑了几声,然後说道:“客随主便,你安排吧?吃什麽都行,重要的是和什麽样的人一起吃。”我的话中有些挑逗,却又让她抓不住把柄。

  “哟,那你想和什麽样的人一起吃饭呢?”她将两手放在并拢的大腿之间,眼神似笑非笑的向我瞟来。

  “如果是陪八十岁老头吃饭,就算是燕窝鱼翅,恐怕我也是味同嚼蜡。”

  她咯咯笑着起身:“那如果是我想邀请陈错先生共进晚餐,会是什麽样的效果呢?”

  我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目光直视她略施脂粉的脸,不怀好意的笑道:“嘿嘿,如果是陪美女吃饭,就算是白菜豆腐,那也成了燕窝鱼翅。”

  我和郝露走在C市的大街上,郝露叫计程车的念头已经被我打消了,理由是步行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从而达到减肥美容之功效。女人对减肥和美容当然特别在意,郝露听完我莫名其妙的理由,咯咯笑着答应了。天知道我是什麽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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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郝露走在大街上,我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这种感觉和邵雨佳所带给我的不同。这不仅是因为郝露的层次是邵雨佳所不能比拟的,更因为郝露是一个很出众的女人。征服一个出众的女人,会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和挑战。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看着郝露在寒风中冻得通红的脸蛋,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熊熊欲望。包裹在这短风衣里的女体,会是怎样一番火热呢?

  郝露将双手放在嘴边吹了口气,喷出的热气转眼便凝成了水珠。我将身体靠近她,盯着她的脸问道:“怎麽?很冷麽?”

  郝露似是感觉到了我身体的温度,在寒风中有一个男人为她遮挡住寒流,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

  她点点头,笑着说:“冷是冷了点,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在大街上散步了。”

  “哦?”我笑道:“那你要感谢我带给你这样一个机会了。”

  郝露盈盈目光瞟了我一眼,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我似乎看到了少女时代的郝露。那时的郝露是怎样一个青只果哟?

  “那我就谢谢你了。”郝露咬着鲜红的嘴唇,盯在我脸上,目光有些狡黠,却也有几分虔诚。

  一向都是我盯住美女不放,很少有女孩子敢这样直视我的。有些吃不住郝露的目光,我赶紧笑道:“呵呵,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可以陪同一位美丽的女士,在浪漫冬夜里漫步,这是我的荣幸。”

  “哟,这句话你恐怕不是头一次说吧,咯咯。”郝露双手伸进风衣口袋里,一双妙眼盯住我的眼楮,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种话我当然不是头一次说,记得的大概有十来次,“浪漫的冬夜”还是“浪漫的夏夜”我也记不清楚了,其中成功达到目的的有七八次吧。

  最妙的是我每次听到的发自不同女人口中的回答,竟几乎是完全相同,误差在一到两个字,郝露给我的答案也没逃出这个圈子。

  “那你看我会不会是最後一次说呢?”我瞄了一眼她的脸,有心无心的说,口气淡淡的。聪明的男人从不在聪明的女人面前说那些蹩脚的谎话。郝露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也勉强算一个聪明的男人,如果我回答“怎麽可能呢?这当然是我头一次说这种话”,连幼稚园里的小女孩也不会相信我。

  我对我现在的回答比较满意,这是一个撩拨女人情绪的好办法,虽然我知道这也是绝对的假话,妙就妙在我又将皮球踢给了她。

  郝露眼珠转动几下,目光又落回我脸上:“咯咯,陈错,你可真会扯,我要还是那些年轻女孩啊,一定会上你的当。”

  “是吗?”我盯住她笑了一下:“那我希望你重新做一个快乐的青春女孩!”郝露咯咯笑了起来,眼中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失落划过。是在追忆她逝去的年华吗?还是——在一个话题上谈论太久就容易暴露某些龌龊的企图,我决定见好就收:“哟,郝小姐,这都走哪儿了?你准备把我拐到哪儿去呀?”

  “哦,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不好意思。看,前面就到了。”顺着郝露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座木房子,坐落在街角一个隐秘的角落。

  在这城市的高楼大厦间坐落着一间小木屋,那麽就只有两种可能——要麽是危房,要麽是BAR.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当然相信是後者。

  走近木屋,才看见门口的台阶竟也是木头做的,似乎是特意要彰显那种原始的味道,连树皮都没有去掉。

  我抬起头,见门框上挂着几串彩灯,一溜英文在霓虹灯中闪烁——GUITARBAR.GUITARBAR?玩GUITAR?这好像不是吃饭的地方吧?郝露在搞什麽鬼?我朝郝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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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随主便,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哦,请进吧——”郝露微笑着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无奈的摇头笑笑,男人永远不能猜透女人的心思。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在这样一个情调吧里,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大步踏上台阶,掀起门上的珠帘子,昂首走了进去。

  北国春色(10)

  第十章

  进了屋,我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外面看起来挺小的一块地方,没想到里面竟是如此宽敞。实木地板上看似凌乱的散落着十来个木桌,却没有拥塞的感觉,反而有些匠心独运的味道。更奇妙的是房屋中间竟用整木垫起来一个圆形的舞池,离地大概有三十公分高。

  我靠,这也能跳舞,不怕摔下去?我心里暗暗叫了几声。

  四周望了几眼,见酒吧里还没有什么人,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吧。一般来说,我的夜生活是从晚上12点开始的,过夜生活的人大概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吧。

  郝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转过身,她朝我一笑,朝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走去。我们在铺着淡蓝色桌布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我这才发现,这桌竟是靠窗户的,透过帘子我能看见外面在寒风中奔走的人群。

  “这里为什么叫guitarbar?”我望着郝露的眼楮笑道。关于什么时候能够直视人的眼楮尤其是女人的眼楮,我曾经和谭火有过一番激烈的争论。

  他小子拍着胸脯说以他谭某人纵横江湖的经验,最适合注视女人眼楮的时候,是在和她上床前,如果你的眼神够温柔,她会在床上给予你足够的回报。还特别加了注释说,某年某月某日,她和某少妇网友上床前,一个温柔的眼神竟让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究竟是他的眼神让那女人达到了高潮,还是那女人的眼神让他达到了高潮,这个问题当然无法追究了。我当时还不是谭火那样的超现实派,心中总是有些浪漫理想的,我对谭火说,在一个幽寂的酒吧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对而坐,如果桌上铺的是一张蓝色桌布,这个时候最适合深情凝视对方的眼楮。

  谭火自然是嗤之以鼻,说你丫还不如再弄一傻b在旁边吹萨克斯,再从兜里摸出戒指来冲那女的说“大令,嫁给我吧”。我哈哈大笑中,心里却总还是有一些这样的冲动。

  今天的这种情景很巧合的符合了我当年设置的条件,在这样的情调里凝望一个女人的眼楮,特别是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很顺眼的男人的注视,虽不至于让她欲仙欲死,但总还不至于让她有过分的感觉吧。

  郝露也很自然的望着我的眼楮笑道:“你看不出来吗?”纤纤细指望两边墙上一指,我顺着她的手势看去,这才发现墙上竟然挂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guitar,有十来把之多,其中也不乏名贵的。例如斜对着我的那把西班牙吉他,我曾在乐器店里摸过它,大概要花掉我三到四个月的工资。

  这里的吉他虽然名贵,不过看起来都是摆设,我心里暗暗有些不屑。大学毕业时候,那把破红棉吉他被我送给了小欣,原因是小欣看起来对六弦琴有一定的兴趣,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怀念。

  “哦,果然是guitarbar啊!”往事虽然值得回味,却怎么也比不上眼前的东西来的实在,我也不好意思让郝露久等。

  “咯咯,光挂着几把guitar那叫什么吧啊?待会儿叫你见识一下!”郝露一副小得意,看在我眼中又多了几分小女人味道。

  男人总喜欢把女人的年纪看的小一些,而又喜欢女人把自己看的成熟一点,这是二十岁、三十岁甚至四十岁男人的通病,没办法,我也是这个年纪的男人。

  “好啊,我就长长见识了。”见郝露志得意满的样子,我心中偷笑,女人就算到了六十岁也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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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吉他?”我扯起了她感兴趣的话题,郝露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恢复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样子,看着我说:“你不要笑话我啊,我念书的时候就喜欢听吉他乐的。”

  “是不是还暗恋某个男生啊?”我呵呵笑道,这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

  “说好不要笑话我的嘛!”郝露脸上红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冲我撒起了娇。在男人面前撒娇,永远是女人的专利。

  “笑话什么?”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偷笑:“我们这个年纪的,大概没有不喜欢这个东西的?”

  “你也喜欢?”郝露似乎来了精神。

  我点点头:“我也是念书的时候比较喜欢。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的似乎很少了,现在流行的是樱木花道和F4.”郝露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要点什么?”郝露反问道:“凤姐来了没有?”服务生答道:“老板待会儿就会过来。”

  正说话间,郝露突然高举手臂,娇声喊道:“凤姐。”

  我转过头去,便见一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大概三十多的年纪,肤色很白,面貌说不上漂亮也不算丑,颧骨有些高,身段属于过丰满但不肥胖的类型,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大概是进屋刚换的,叉开的很高,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

  郝露笑着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这里的老板凤姐,这位是我们总公司来的贵客陈工。”

  凤姐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里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出手道:“您好,陈工,欢迎光临。”“您好。”握着她的手,却不自觉的与郝露的手比较了起来,还是年轻的女人好啊。

  “凤姐,陈工刚来,您给他来上一曲吧。”郝露笑着说。

  凤姐水汪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当然可以了,陈工喜欢听什么样的?”“哦,您随便,只要人好,音乐就一定好。”我笑道。

  凤姐笑着说:“陈工真会说话。”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补了一句:“您请稍待。”转身对服务生道:“好好招呼两位客人。”

  郝露将菜单递到我手里:“随便点,不要客气。”我没有看菜单,又递回她手里道:“说好客随主便的嘛,你就随便点几个,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再客气,点了几个菜。

  正说笑间,却听一阵琴弦响动,凤姐的声音传来:“陈工,郝露,这首歌送给你们。”我转楮看去,凤姐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男式晚礼服坐在了舞池中间的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我和郝露鼓起掌来,说了声:“谢谢。”

  凤姐拨动了琴弦,一阵略带低沉的嗓音传来:“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ATESONG…….”

  凤姐的嗓音很好,丰满的身姿在台上随音乐轻轻晃动,如果旁边再放上一个老式留声机,搁几张黑胶片,肯定能让人想起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我问郝露道:“凤姐原来是干什么的?”郝露似乎听得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过逝了。”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岁呢,给她留下了很多遗产。”

  我心里有了底,凤姐大概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这个地方的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熟客,凤姐说办这个就是图个快活,她不在乎钱。”我心里哼了一声,不图钱?恐怕图的是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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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借着歌声的幽怨,有心无心的向我抛来一个个眼神。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女人是最寂寞的。

  我也朝凤姐露出了一个微笑,心里却暗暗乐道:想打我的主意?你这路货色,对不起,大爷不伺候,心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绝女人通常都会有这种感觉。我朝凤姐点点头,展现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见凤姐一曲歌罢,我有些手痒,对郝露笑道:“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我拉着郝露上了台中间,拉过一个高凳让郝露坐下,然后对凤姐说:“吉他能不能借我欣赏一下?”凤姐笑着把黑吉他递给我。

  自从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动过这个东西,当左手再次握住琴柄的时候,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在另一个高凳上坐下,右手轻轻拨弄几下,便有一阵清脆的琴音穿透了我的肺腑。我吸了口气,笑着对凤姐说:“E弦好像有些不准。”

  凤姐眼中的光彩更足了,也笑着说:“是么?陈工看来是高手哦。”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我父亲曾经是个民间艺人,精通唢呐笛萧二胡,还经常掰弄一种叫做扬琴的古老乐器。

  虽然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学会,但父亲的音乐天分总算在我身上得到了一点点体现,就是这个叫吉他的东西。

  父亲曾经看了我拨弄的吉他一眼,笑着说这玩意儿大概是从扬琴改造过去的。我想了想也对,扬琴和吉他都是有弦有品,扬琴比吉他的弦更多。那时候就是疯狂的迷上了这个东西,算来也有十多年了吧。

  大学时候谭火这小子羡慕的要死,为了和我琴瑟和谐,他还专门扞过一段时间的贝司,可惜毅力不够,又忙着和方宁谈恋爱,就慢慢放弃了。要不然,没准也是一段伯牙与子期的故事呢。

  我调准了E弦,看了郝露一眼,见她紧紧盯着我怀里的吉他,眼神有些迷茫。我冲她笑了一下,左手轻轻滑动,右手拨动琴弦,一段长长的过门开始了。

  北国春色(11)

  第十一章

  “IfellinlovewithyouwatchingCasablancaBacknowatthedrive-inshowintheflickeringlightPopcornandcokesbeneaththestarsbecamechampagnecandcaviarMakingloveonalonghotsummer‘snight┅┅”

  我的嗓音并不是很出色,但是绝对适合唱某些歌,便如《Casablanca》。经典的力量是无穷的,也许五十年过後,我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历过的女孩子,但是我绝对记得这首歌。

  记忆回到了过去。那一年,为了追求阿琪,谭火不顾我的坚决反对,在某个安详的下午,弄了两个破音箱,威逼我抱着那把破吉他坐在女生楼旁的台阶上,对着阿琪宿舍唱情歌。

  为了声势更壮大一点,他还利用与方宁约会空下的可怜的剩余时间,专门为我做了两个话筒。蒙话筒的那块红布,是他硬生生毁了我那条高挂在楼道中的红色内裤。

  同时他伙同胖子、阿三等人找了一帮兄弟,跑到学校植物园偷玫瑰,红玫瑰、白玫瑰,胖子还别出心裁的将红玫瑰涂了蓝色墨水,制造了轰动一时的蓝玫瑰事件。阿三见实在没有玫瑰可以摘,连菊花、太阳花都被胖子他们掳干了,没有办法,就给我整了几株狗尾巴草回来。

  望着兄弟们精心包扎出来的一束束玫瑰(阿三摘回来的狗尾巴草也被包扎在里面,做了衬托红花的绿叶),我当真是感激涕零,胆自心起,将吉他扛在肩膀上就和他们出去了。

  後来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那个时候很少女孩子能够拒绝玫瑰吉他多情少年的爱情攻势。我在W大那富有特色的学生宿舍的台阶上,一级级的唱上去,到达顶层的平台的时候,阿琪终于羞红着脸跑出来了。

  当时我正在弹奏的就是《Casablanca》,谭火、胖子、阿三几个人就一遍又一遍的跟着我的节奏,粗着嗓门,唱着最简单的那句:“watchingCasablan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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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年过去了,当年的我恐怕怎麽也想不到,当我再次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了。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的时候,却见郝露正紧紧盯在我脸上。她的神情很专注,连我在仔细端详她都没有反应。我不能直视她的眼楮,那样很容易破坏她的思绪,我也不能盯着她的胸部,那和猪哥没什麽分别。

  我将目光瞄向了她耳後那洁白的颈项。她的颈子不长不短,皮肤白皙细腻,注视我的时候颈子自然的伸长,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美女的任何地方都是迷人的,我心里想道。

  终于,郝露的眼珠移动了一下,我也将目光收回,移到她的脸上,望着她的眼楮笑道:“怎麽?想什麽心事出神?”

  郝露脸红了一下,不回答我的问题,小声道:“陈错,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麽?”私人问题?嘿嘿,有看头。

  我耸耸肩,两手一摊:“我很难想出我有什麽理由要拒绝美丽小姐提出的问题。”郝露咯咯笑了几声,一阵红晕上了脸颊:“陈错,你结婚了没有?”

  问我结婚没有,怎麽,要介绍对象麽?我心里暗乐几声,不用了,我就看上你了。郝露的眼光紧盯着我,我微笑道:“你猜呢?”

  她很肯定的摇头:“没有!”

  这个问题只有两种答案,答对的机率各占百分之五十,我也不是很奇怪:“你怎麽看出来的?”

  郝露望着我的眼神道:“结婚的男人是不会再弹吉他的。”“是麽?”我心中奇怪,这是什麽怪论,女人的想法有时候看来真是不可思议。

  “呵呵,你看得真准。哎,还是没结婚的人好啊,自——”我本想卖一卖光棍经,忽然看到郝露的脸色有些阴暗起来,我猛然想起她是结了婚的,而且是死了老公的寡妇。我沉迷于她的美色,却忘了去想她的经历,这番卖弄只能显示我的浅薄。

  我突然想抽自己几个耳光,陈错,你他*的是头猪。

  气氛有些压抑,也许我今天在她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就毁在这句话上了。我心里有些不甘,突然站起来,冲站在吧台前的凤姐打了个手势,喊道:“凤姐,能给点音乐麽?”

  凤姐楞了一下,我做了一个环抱的姿势,凤姐有些明白了,调暗了舞台中的灯光,一阵悠扬的音乐在耳边向起。

  我躬下身,将手放在胸前,柔声道:“小姐,我能请你跳个舞麽?”

  郝露楞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了过来,毕竟,她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我一手握着的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间。我的动作很轻柔,轻柔的让她似乎感觉不到我的手的存在,就像我们已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

  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道,我和她的距离是这样的接近。我的指尖似乎能穿透她的外套和里面薄薄的毛衣,感受她火热细腻的肌肤。她的小手被我紧紧握住,我能感觉到她手掌里的浅浅汗珠。今天的天气可不是很热。

  她的身材窈窕,搂着她感觉她的头顶已经到了我鼻梁。她似乎没有直视我的勇气,目光直射在我的领带结上。

  舞池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旁边的男男女女紧紧抱在一起,悠悠的踩着步伐。我这时才体会到这离地三十公分的舞台的好处——她让相拥的男女相互间搂的更紧了,因为谁也不想从三十公分高的舞池上失足,这给了我们这些男女紧紧贴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我紧了紧搂在郝露腰间的手,感觉她扶着我肩膀的手也加了些力道,大概是和我同样的想法吧。

  我和她挨的更近了,我能感受到她高挺的胸部时不时的摩擦我的胸膛。特别是转到舞池边沿的时候,我们就很自然的搂紧了对方,我的手会向上一点,怕她失去了重心,却摸到了她毛衣里面的罩杯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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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但我知道这时候我可以很名正言顺的将她搂到怀里,她高挺的胸部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心中有一阵麻麻的感觉。

  舞池里的音乐很慢,灯光也很暗,在移动中,我的裤缝擦过她只穿了丝袜的大腿,我似乎能感受到紧绷的大腿的弹性。

  隐隐闪亮的霓虹灯中郝露细嫩的肌肤似乎更加的白皙,红润的小嘴随我有力的转动而微微张开,让我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高声呼唤男人的宠爱的。想起她白嫩的大腿,短裙中包掩不住的风光,我心中一阵激动,胯下的分身已是昂然怒起。

  怕她感觉到我的异样,我只能无奈的将她的身体稍微往外推。忽然看见我们已经转到舞台边上,郝露下一步便要踏空。

  我忙手上加力,一只腿跨进她双腿间,整个胳膊搂着她的腰,她便整个人贴着我,被我搂了起来。

  这次是更密切的接触。火热的肌肤,高挺的乳房,更要命的是我的大腿与她的大腿完全的接实,胯帮被她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短裙已被顶了起来。

  我感觉大腿似乎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山谷,大腿根部似乎已经擦着她薄薄的内裤,那掩藏在深处的温热的花蕊紧紧贴着我大腿内侧,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幽幽山谷中竟已有暖流流动。

  郝露整个人已被我抱起,我们已不是正常的舞蹈姿势,她双臂环住我的脖子,细白的小腿微微弯曲,膝盖竟有意无意之间顶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已经不知道跳了多少次舞了,舞伴也大多是些漂亮的女孩子,我却从来没有这样香艳刺激的经历。大腿根传来的奇妙快感,郝露紧贴的身体的火热,让我胯下的分身立即升高了热度,我感觉它似乎已经要撑破裤裆碰着她的膝盖了。

  我从没有这样尴尬过,心中的熊熊欲火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我紧抱着郝露,竟没有松开的意思。

  郝露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能很明白的知道顶在她膝盖上硬梆梆的东西是什麽。虽然灯光很暗,我却依然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仿佛头顶上闪烁的暗淡的霓虹,也被她脸上的颜色染的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松开郝露的,我只知道放松她的身体的时候,郝露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是期盼还是失落,我也说不清楚。

  一曲结束,灯光亮起,我忙放开她的手,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头上已是一层汗珠。郝露的脸蛋仍是红艳艳的,我宁愿相信那是天气热的原因。

  郝露神情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带些妩媚的瞟了我一眼,看见我紧张的神情,忽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露出脸上漂亮的酒窝。

  北国春色(12)

  第十二章

  我见她露出了笑容,心中尴尬稍微化解了一点,却又一时找不出话说。郝露却似乎是完全放开了,望着我的眼睛,暖暖的道:“怎么?不再请我跳一曲么?”

  看着郝露捉狭的笑容,狡黠的眼神中还有几分隐隐约约的期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挑逗我,不过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拒绝女人的挑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女人的挑逗当然会让我更开心。

  望着郝露妖娆的挑衅,我将脸凑到她面前,闻着她颈中传来的阵阵幽香,邪邪的笑道:“陪漂亮小姐跳舞,是我最乐意效劳的事。”

  语气一转,轻声的道:“小姐,今天这里的暖气好足啊。就让我们甩开身上的负荷,尽情的放纵自己吧。”说完,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一扔,外套稳稳落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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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露吃了一惊,下意识的赶快拉紧风衣,瞪圆了眼睛望着我,天真的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而我当然就成了小红帽门外那头大灰狼。

  我又好气又好笑,难道我就那么可怕?不过做戏就要做到底,我当然没有这么容易放弃。抬眼凝望着郝露,我温柔的说:“来吧,就让我们把这舞池的地板踏破吧。”

  郝露终于向我投降了,当我拉着她的手,假装要把她往舞池里拖的时候,郝露咯咯笑着,却坚定的站在原地,毫不动弹。

  我装作拖拉推拽,用上各种手段,要将她拉向舞池,郝露自然而然的在我怀里扭捏转动,让我充分感受到了她丰满双乳的威力。

  郝露终于没有勇气在这舞池中再转下去,我也是心虚的很,好不容易才又掌握了主动权,闹了一会儿,也见好就收。只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胆子还是远远不够大的。望着舞池中越贴越紧的男女,再偷偷扫一眼郝露的丰胸隆臀,我确定再跳下去,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为了避免更尴尬的事情发生,我果断的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坐回桌子前更加的安稳。

  我们二人重新坐到了桌前,郝露的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的眼睛多了几分柔情,我似乎都能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

  过程和结果是同样的重要,这是我一向的信条。培养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有了过程,结果也就水到渠成了。那些只注重结果的肉欲,与下等动物的交合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我偶尔也会做些只有结果的事情,就如邵雨佳。第一次找她的时候,我就是下等动物中的一个,也许还是最下等的。

  我们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中轻轻凝望,我偏着脑袋,轻轻吹了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惬意。郝露露出整齐洁白的牙,轻轻咬着红润的下唇,望着我的时候,脸上不时露出一阵少妇特有的红晕,也不知道她想到哪里了。

  我们的腿在桌下挨的很近,我轻轻的摇动着大腿,时不时擦过郝露丰润的腿际,我的尺寸把握的恰好,让她感觉不到我是有心还是无心。

  这真是个微妙的时刻,我当然不会傻到去破坏这美好的气氛。但破坏情调的人终于出现了,服务生的声音传来:“先生,小姐,你们的菜来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郝露叫的菜让我有些吃惊,竟然全部是狗肉。郝露见我吃惊的神色,还以为我不吃狗肉,忙解释道说她是朝族人,我心里便了然了,朝族人吃狗肉那是有传统的。

  我当然不是不吃狗肉的,相反,这是我的最爱。上次在西南G市待了两个星期,花江狗肉我吃了十来天仍是不厌其烦。

  没想到这次来C市还能吃到香喷喷的狗肉,不过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们把狗爪子也做成了菜,端上桌来叫狗手。

  郝露给我解释这个的时候,我口里的啤酒差点笑的喷了出来,不过还有更绝的。郝露说,她们这边管自己家里养的狗叫笨狗。我说那以此类推,自己家养的{小姐}叫笨{小姐},郝露说对。那自己家养的{小姐}生的蛋叫笨蛋?郝露咯咯笑着说,对极了,陈错你真聪明。

  我差点笑岔了气,惹的郝露一个劲的举起扎啤,说惩罚你们这些笑话我们的南方人。我忙边笑便解释道,不是笑话,只是纯粹的地域差异而已。

  和郝露离开guitarbar的时候,凤姐很是热情的往我身上凑着说,陈工,您吉他弹的真好,有空一定要常来哦。郝露喝了两杯扎睥,脸上红扑扑的,在旁边笑着看着凤姐将胸口往我身上蹭,却没有说话。

  回去的时候是郝露主动提出要步行的,我看她喝了酒要叫车却被她拦住了。她望着我的眼睛笑着说:“咱们慢慢走回去吧,你不说步行能养颜美容吗?”我心中微微一笑,来的时候说的话就被她记住了,看来我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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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不早了,冬夜的寒风中,郝露那穿着风衣的丰满躯体,在微亮的路灯下,挂成一个长长的影子。郝露似乎失去了刚才的活泼,一路盯着自己的影子,却不说话。

  我也有些酒意,四杯扎啤虽然不少,但也不至于让我沉默起来,难道是北方的美酒太醉人?

  一阵寒风吹过,郝露的肩头微微一抖,似乎有些不胜寒意。我刚想脱下外套给她披上,马上又中止了这个念头。妈的,言情片看多了吧,这么老套的情节,陈错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手轻轻拍在郝露肩膀上,郝露转过头来,我温柔的道:“冷吗?”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郝露的眼中水汪汪的,就像一潭清泉,我似乎能看到每一个波纹的闪动。

  郝露轻轻点头,身子又抖了一抖。我轻声道:“我也有些冷。”郝露抬头凝望我,似乎在说那怎么办?

  我自言自语道:“谁能在寒冬里给我带来春天的温暖?”郝露的眼神有些迷茫起来。

  “是你么?”我的声音更轻柔了,温柔的眼神似乎能熔化钢铁。郝露的呼吸有些急促,轻轻说道:“陈错——”

  “不——”我的声音大了起来,飞快的解开衬衣扣子,露出里面的内衣:“是它——XXX牌保暖内衣,给了我春天般的温暖。”

  郝露张圆了嘴巴,旋即醒悟过来,咯咯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还不忘一拳轻轻砸在我胸口:“你个坏陈错!”

  我也是笑了起来,手轻轻在她丰臀上拍了几下,那种温软的感觉真好。女人高兴的时候,我占点便宜,大概不会引起反感吧。

  郝露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手上的动作,笑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我脱下外套,轻轻披在了郝露肩上。郝露温柔的望了我一眼,没有拒绝,默默的接受了。这才是上演经典电影情节的时候嘛,看来我可以去做电影导演了,我心里打趣自己道。

  郝露静静的站在那里,娇艳的样子就像是在寒风中一朵绽放的玫瑰。水汪汪的大眼中,漆黑的瞳目微微凝望着我,几分感激,几分娇羞。脸上挂着的两抹晕红,不似北方女子的豪爽,隐有几分江南女子的影子。鲜艳的红唇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张一翕,湿润的似乎可以随时滴下水来。裹紧了的风衣反而更突出了她丰满的胸部,随风吹起的风衣的下摆中,时隐时现着她修长迷人的大腿。

  此时的郝露展现的迷人诱惑,恐怕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

  如果按照某些导演的情节演下去,下面我应该很温柔的拥抱她了。可惜这不是电影情节,这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如果我按照某个狗屁导演的灵感这样做的话,就算换来的不是巴掌,恐怕也是她心里对我的反感。

  好花是要到了时节才能采摘的,我心中告诫自己道,压制住了心中要痛吻她红唇的冲动。

  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郝露愣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咬着红唇轻轻嗯了一声。我看到她眼中有些微微的失落,更多的却是欣赏。

  并不是我发了善心要放过这朵鲜花,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也不急在一时,享受过程本身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只要火候到了,就算我肯放过她,恐怕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在郝露家的楼下就停住了,既然扮了君子,就要做戏到底。郝露自然也不方便邀请我深夜光顾她家,即使有这份心思,恐怕也是不好意思开口的。

  望着她聘聘娜娜上楼去的背影,我心中微微一笑:郝露,我一定会让你亲自请求我上楼的,嘿嘿。

  回到酒店的时候,雨佳正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看着电视节目。她刚洗过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我刚进房间就闻到了满屋的薄荷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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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我回来,从床上跳起来欣喜的道:“你回来了?”她已脱去了紧身的牛仔裤,换了套白色的睡衣,轻掩的两片衣间,露出半个白生生的胸脯,下摆开着叉,一截修长的大腿示威似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伸手撩起睡衣的下摆,抚上她紧翘的双臀,眼光一瞟,便已看到她包在衣中的深深乳沟。被郝露挑起的熊熊欲火便在我体中熊熊燃烧起来,我邪笑着说:“我去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可不希望看到你身上再有累赘。”雨佳轻轻啐了一声。

  温热的水浇在我身上,从头到尾一阵舒服。闭眼惬意之余,与郝露那肌肤相贴的销魂感觉便又涌上心头,分身一阵燥热。

  正想喊雨佳进来,一阵柔滑的感觉触及了我,一双75D的丰乳紧紧贴住了我的后背。雨佳滑滑的小手环抱着我的胸膛,嫩嫩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耳根,喷着热气在我耳边喊道:“陈错,要我吧,狠狠的要我吧。”

  北国春色(13)

  第十三章

  我回过头去,雨佳已经完全解开身上的睡衣,露出她傲人的双乳。少女的乳房是鲜嫩的红色,像刚浇了水的盛开的蓓蕾,微微上翘。

  我双手抚上去,入手嫩滑的感觉让我心里一荡,便捉住那两点殷红,手上微微加力,雨佳急促的喘息着,鲜红的小嘴一张一翕,身子不断往我身上靠,却被我抚在她胸前的双手轻轻撑着,感受她乳房的美妙弹性。

  我腾出一只手,轻轻往她身下模去,修长的大腿微微紧绷,给人一种有力的感觉。我蹲下身去,双手自她小腿慢慢模到膝盖,雨佳抱住我的头,将我的头紧紧压在她腹胯间。我的下体顶在她小小的三角裤上,双手已经自膝盖而上,慢慢摸索到她浑圆双臀下的大腿根部,用一根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划着圆圈。

  雨佳似乎难以承受这样的挑逗,将我的头抱的越来越紧,我的鼻子贴着她小腹下面,似乎都能闻到她那湿润的花蕊的幽幽香气。

  我猛的一下扯下雨佳的内裤,雨佳“啊”了一声,小裤已经被挂到了脚跟上。我低下头,手指轻轻抚上浓密的树林,微微一用力,雨佳身子便向我靠拢。

  我的指头从边缘开始摩擦着已经湿润的花蕊,不时轻轻滑过溪流的正中,触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雨佳的身体便不住的颤抖。

  我微微一笑,将雨佳的身子按着坐在了旁边的镜台上。雨佳两手撑住镜台,睡衣下摆散在两边,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我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浓密的滴露的花丛。雨佳略显羞涩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自墙上摘下淋浴喷头,试了试水温,感觉正好,邪笑着对雨佳说:“来,让我给你洗洗。”雨佳脸上一片粉红,却还是乖巧的将睡衣尽量拉开,身体朝前坐了点,两条长腿几乎是与地面平行着翘起来,身体重心便完全落在了撑住镜台的双手上。

  我将喷头对准她的腹股,温温的水流便喷射而出,洗刷着山谷之间的丘壑,另一只手则在花蕊之间摩娑。

  雨佳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享受过,头往后甩,长发散落在镜台上,两眼微闭,身体已经仰成与镜台四十五度,下股却还在不断的往前凑,似乎想更好的感受水流的冲击带给她的刺激感觉。

  我不动声色的猛的将水量开到最大,喷头的水势猛的加强许多,水流分散成多股猛的向雨佳胯下那鲜红的一点冲去。

  雨佳猛的“啊”了一声,小嘴张到最大,斜下眼来看到激流的水势,身体泛起了红色。花蕊似乎经受不住强大水流的冲击,竟开始微微张合起来。

  我作怪似的猛的将喷头上移,水流便又激射在她已经硬起的乳头上。雨佳猛的一下跳下地来,紧紧抱着我,勃起的乳头顶在我的胸前,我火热的分身便紧紧顶在她的小腹上。

  我哪有这么容易放过,左手搂着她,右手中的喷头却已绕到她后面,几乎贴着她的花蕊,喷射的激流便重重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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