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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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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的玉手,温柔地划过他的嘴唇,向他轻轻一笑道:「罗少侠不但武功了得,而且雄姿英发,俊朗非

凡,实是世间罕见的人中骐骥。」她略一停顿,又再道:「我现在便向你说个明白好了,小女子的真正身分

,却是血燕门朱雀坛的坛主,今次邀少侠至此,实非心存恶意,只是本门门主极为欣赏罗少侠,便着我前来

,相劝少侠加盟本门。适才你所见的匕首,便是门主赠与少侠之物,只消你点一点头,这柄生杀予夺,口含

天宪的令牌匕首,便是罗少侠的了。

    罗开登时恍然,心想:「原来她当晚在林中出现,便已知晓自己的一切计划,难怪血影门这般神通广大

,如此快便知晓火药被毁。」

    罗开思念一转,当下笑道:「在下只是一介莽夫,又如何能担当此重任,况且我辈行走江湖,须当诛强

救弱,又怎能帮虎吃食,贵门主的厚爱,罗某心领便是。」

    方妍冁然轻笑,徐徐道:「罗少侠的意思,是不予接纳了?」

    罗开道:「在下何德何能,实是不敢莽然答允。是了,罗某还有一事不大明白,不知方姑娘可否见告?



    方妍柔声道:「罗少侠何必见外?阁下贵为门主的要客,你我便是一家人了,少侠有何垂询,小女子自

当竭诚奉告。」

    罗开心想,这一家人云云,只是你一厢情愿吧,罗开便是万刃穿心,也休想我会加入你们。便道:「既

是如此,在下想要请问,今日擂台之上,各派掌门突然身中「五更软骨茶」,这一切自然是贵门的所为了,

难道在雁影门里,也有你们的人存在?」

    方妍微微一笑:「罗少侠好聪明,既然你也快成为本门的坛主,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本门的人,可说

是无处不在,并不单是雁影门。」

    罗开听后,不禁又是一惊,血燕门处心积虑,到底是有什么图谋?

    他略一沉吟,笑道:「姑娘方才之言,大概是说错了。在下早已言明,贵门与在下实没半点瓜葛,又何

来说什么坛主呢。」

    方妍微笑道:「现在你虽是拒绝,但我相信,少侠最终还是会接纳的。」

    罗开心里发笑:「且又看看你有何手段。但瞧她这副模样,似乎早已成竹在胸,显得信心十足,莫非她

另有什么诡谋?」罗开不住在脑中思索,突然,脑间犹如电光一闪,猛地想起史唐二人当初的遭遇,心想:

「莫非她要在我身上下毒,好以此来控制于我?」他一想到这个「毒」字,不由背脊冒汗。

    罗开想到史唐二人,不禁为二人处境担心起来,当下问道:「姑娘我还有一事要问,我两位朋友……不知

是否在这船上?」

    方妍道:「我从来不打诳语。你可以放心,他们二人暂时没事,到适当时候,我自会让他们与你见面。

」说着间,她的玉手缓缓往下移,温柔地抚上他的胸膛。

    只见她螓首轻抬,望向罗开道:「少侠真是很强壮,喜欢我摸你的感觉吗?」

    罗开见她举动大胆,言语诱人,与林中初会,直是判若两人。现见她这等举止,自是知晓她的企图。

    他适才紧闭呼吸,体内欲火早已尽消,思考回复如常。罗开素来聪明过人,已知房间的香气,实是蕴藏

着催情药物,倘若此刻自己不作出反应,极容易会给她起疑。他虽然内力深厚,但要马上冲开穴道,也不是

一蹴即成,非要炷香时间不可。

    罗开想到这里,当即收敛心神,暗运「乾坤坎离大法」,胯下之物,经他运气一催,立时缓缓硬将起来

,好让她免生疑窦。

    果然如罗开所料,方妍的小手,徐徐再度下滑,指掌掠过他小腹,接着按上他那庞大的龙杆。

    方妍抬起汪汪的美目,绝美的娇靥上,泛起一抹如春风似的笑容,望向罗开道:「你真的很大,让人家

马上便想要你了。」话声轻柔动听,温馨之极。

    罗开没想到这句淫词腻语,竟会出在这样一个清纯文静,美若天仙的少女口中。相信世间之上,确没一

个男人能抗拒她这诱惑。罗开虽然定力强横,心头也不禁为之一荡。

    方妍五只如笋的玉指,攀上他撑得老高的蓬帐,缓缓轻握着。

    只见她绝美的俏脸上,稍为略一动容,迷人的美目,立时放出异样的光芒。

    方妍慢慢转过头来,朝向罗开道:「真是宏伟,相信你身边的女人,实是受用不少了。」

    罗开听后也暗自一笑,但表面上却露着一脸惊讶:「方……方姑娘,你……

    你想怎样?」

    方妍嫣然一笑,柔声道:「我想怎样,难道你看不出来?」说话方落,她整个娇躯爬伏到罗开身上,温

暖柔软的樱唇,靠贴着他的双唇,轻轻磨蹭道:「吻我,让我享受一下你的味道。」随见她丁香微吐,慢慢

把罗开紧闭的双唇撬开。

    罗开既是假装,自然要装得像模象样。况且眼前这个人间尤物,着实令人难以抗拒。他起先还装着有点

犹豫,直到她舌尖闯入,不住在他腔内探索翻搅,罗开便显得热情起来。

    一时间,只见二人你贪我爱,彼此挑逗着对方的情欲。

    方妍的玉手,从不曾难开过他的宝贝,她一面贪婪地的把玩着,一面陶醉在热吻中,沉重的气息,不禁

急促起来。眼前这个男人,着实令她迷醉,他样子不但俊朗,且热情似火,宝贝壮硕,无一不令她感到心满

意足。

    她暗自想道:「今日难得遇上这样的极品,非要在他身上好好享受一番不可。」

    罗开表现得相当配合,他一边热情响应,一边暗自加紧冲开穴道。他十分清楚,只要穴道一旦解开,形

势将会立时改变,到时便能好好给点厉害她看。

    便在二人打得火热之际,方妍徐徐抽出舌头,贴着他鼻端道:「你知道吗,人家已经给你挑起欲火了,

你呢?你想不想要人家?」

    罗开装出喘气兮兮的样子,声音带着粗嗄,喘道:「当……当然想,只是…

    …只是在这里给人看见,似乎有点……」

    方妍道:「你放心好了,没我命令,谁也不敢进来,就是今日你我大干到天明,也没有人会阻挠咱们。



    说罢,方妍开始为罗开松解上衣,罗开道:「你点了我的穴道,我便是抬一下指头也不能,这样你不觉

情趣大减么。」

    方妍笑道:「你今日便做个皇帝儿好了,乖乖的卧着,一切由我来便是了。」

    罗开苦着嘴脸,道:「这有什么兴头,我想抱你又抱不着,想摸你又摸不着,这样不能,那里不得,岂

不大杀风景。」

    只见方妍轻轻吻了他一下,低声道:「我决不会让你失望,相信我好么?」

    她把罗开的上衣除去,缓缓撑身而起,把衣衫放在榻前的小几上,再回身解开罗开的腰带,动作不急不

徐,把长裤褪去。

    罗开那惊世骇俗的巨物,已把内裤挺得如一顶高蓬,直诱惑着方妍的眼睛。

    方妍看着这约隐约现的宝贝,不由淫心大炽,胯间的蜜液,失控似的自膣内涌将出来。

    她似乎十分懂得享受,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方妍的衣衫仍然完整,雪白的轻衫,更显她肌肤如雪,风姿绰约,除了她漆黑光亮的青丝外,全身俱白

,连束在发端的丝带,也是洁白无比。方妍把束发解开,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飞散开来,把她的姱容更衬

托得美艳无方。

    但见方妍纤腰轻挪,已坐回罗开的身边,玉手握上他的巨物,一上一下的套动着,叹道:「我还没见过

这般宏伟壮大的东西,光是用手一摸,便已叫人爱不释手,着实是一件神物。」

    她说话不但语声缓慢,且异常轻柔,不时中辍一下,夹杂着低微的叹息,让人听来,更觉娓娓动听,陶

醉诱人。听她又道:「遇着这样的好东西,若不为他吹奏一番,实是女人的大憾,你喜欢我这样吗?」

    罗开望着她的绝色,听着她的淫语,若非身处险地,实是男人的莫大艳福。

    但她既然有为而来,也得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可,便道:「罗某当然喜欢,只是如此作法,实在有辱

姑娘了。」

    方妍浅然一笑:「只要你开心便行,只怕小女子口技不好,不能令你满意尽兴吧了。」说话甫落,便见

她弯下娇躯,螓首低凑,隔着罗开的裤子,开始舔弄起来。

    只见她小嘴启张,横吹直衔。没过多久,便已把唾液湿透裤子,一根红得发紫的龙筋,已是隐隐约约的

露了出来。方妍见着,更瞧得心荡情动,随见他紧含龙冠,吃得唧声大作。

    罗开把眼望去,见方妍粉颈低垂,目光微抬,正朝他望将过来。晶莹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

万种,当真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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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已被眼前之物,挑诱得淫火难抑。但见她一对玉手,挽着裤头往下拉落,一根青筋暴现,硕大粗长

的龙筋,跳弹了出来,登时直竖云霄。方妍乍见这巨物,顿即惊噤难言,直瞧得她心头乱撞,花宫作痒。

    罗开看见她那惊讶的表情,心头不由发笑,暗地里再催运「乾坤坎离大法」

    ,阳息直贯龙杆,立时又粗壮了几分。

    方妍看见,直把她的心儿都勾了出来,不禁叹道:「如此硬大之物,昂昂如槌,实是世间罕见!」说罢

玉手前探,紧紧挐住,只觉他粗有把围,玉指难圈,且炙热非常。再看他头如鸭蛋,冠沟怒突,当真是人间

神物。

    她虽是年纪尚轻,却见事不少,如此巨物,方妍还是首趟遇见,怎能不叫她淫情勃发。方妍着实爱极他

了,只见她手擫龙柄,宛如按笛,小嘴凑前,抵着龙首轻轻点嗍,不时含蛋舔眼,小手撋动。

    罗开虽有「乾坤坎离大法」护身,但见眼前这个美人儿,如此吮柄咂龟,淫行无忌,也不觉情急兴焰。

    方妍吮弄良久,方缓缓撑起身来,轻褪罗衣,随见白衣飘飘落地,直脱得精光赤体,现出一身白玉似的

玲珑娇躯。

    罗开双眼看定,才发觉方妍不但外貌秀美,内里更是一绝。常言仙姿玉质,肌香体轻,用来容易方妍,

委实贴切不过。

    只见他玉峰丰挺,形如覆碗,蓓蕾粉嫩,亭亭如榫。再看她楚腰纤细,犹似稍扼欲折。胯间之处,坟高

如芅,衬上修长赛雪的玉腿,直是香粉塑成,玉石雕就般完美。

    但见方妍再度爬上罗开身上,如白玉般的身躯,牢牢贴着他胸膛磨蹭,肉帛厮磨,着实消魂袭袭。

    方妍发觉那柄火热的龙筋,这时正好搁在她胯处,烫贴着她丰满的水蜜桃,弄得她淫心大炽,不由双腿

合拢,立时把他夹在腿间,直烫得她涓涓如潮,畅美难言。

    方妍抬着柔荑,轻抚上他俊脸,柔声道:「罗少侠的利器太坚,小女子门户窄少,着实担心容他不得。



    罗开笑道:「容不得也要容,看我已给你弄成这样子,如何再按忍得住。」

    方妍微微一笑:「看你这副喉急相,你还没有服待人家呢,便想要人家。」

    罗开苦笑道:「我穴道被封,动弹不得,便是心想,也是有心无力,你何不先解开我的穴道,好与你尽

兴一番。」他明知方妍不会为他解穴,但还是开口探问。

    果然如罗开所想,只听方妍道:「你是聪明人,怎会说出这种傻话儿来,要是我现在解了你的穴道,以

你这一身本事,我又如何制得了你呢。不要多想了,目下我先让你乐一乐好么?」

    原来房间里的幽香,名为紫玉芙香,除了带有催情作用外,还能让人内息流散,一时难以凝聚。方妍极

有信心,罗开虽是内力雄厚,也难把穴道冲开。可是她绝没料到,罗开不但拥有过甲子的功力,还练有一门

闭气之法,这般寻常毒物,只能使他一时受制而已。

    罗开听后,不禁轩眉道:「如何乐法?」

    方妍并不回答,只见她缓缓跪身而起,两条白玉似的大腿,跨坐在罗开健硕的胸膛上。罗开见着,便明

其意。方妍娇躯前挪,把那鲜嫩猩红,翕合蠕动的花户,已渐渐移至他鼻端。

    罗开眼前之物,早已发浪发骚,沟壑之处,只见粼光闪耀,滑滑滚流。

    方妍朝他微微一笑,淫荡地双指一拨,两片花唇,登时翻将开来,现出内里殷红诱人的蚌肉。

    罗开也向她一笑,心想真是人不可以貌相。若非亲历其境,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文静清纯,

美艳无方的少女,内里却是淫秽如此。他轻轻探头舔了一下,方妍立时浑身一颤,罗开望去,见她正低垂螓

首,星眸水光盈然,正怔征地望着罗开的举动。

    罗开一不做二不休,长舌突然猛地深进,先在内里掏括一番,不住抖动挑拨。

    方妍直美得全身发热,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只见她晕满桃腮,娇吟细喘,阵阵琼浆玉液,滚滚如潮

。罗开立时吃个尽兴,吮得隰隰有声。弄得方妍腰摆臀颤,口里浪声连连:「啊!要死了,人家要被你吸干

了,再深一些……是了,是这里了,你真好,吃得人家乐透了。」说着单手捧着罗开的脑袋,不住往自己胯

间挤去。

    方妍挺起花宫,低头望着罗开舌头吞入吐出,又吸又嗍,直瞧得亢奋难当,不禁嘤声连绵,低声喘道:

「人家受不了,我要你……现在便要。」说着抽身而起,挪身至罗开腿间。

    只见她玉手提杆,略一牵引,便把龙冠抵着宫门。方妍徐徐压下,龙冠立时撑开花穴,慢慢深进。

    罗开只觉她门户奇窄,实与白家姊妹不相伯仲,不由惊疑起来。

    方妍也觉花房胀塞爆满,龙杆异常炙热,烫得美畅非常。她略一抽提,龙沟立时括着膣壁,带着花露飞

溅而出。

    但见方妍身子后仰,双手紧按罗开双膝,把个猩红淫靡的花房,全然呈现在罗开眼前。随着她身躯抛动

,即见巨物捅进抽出,花唇翻飞,甘露猛冒。而方妍一对浑圆的玉峰,淫邪地上下幌动,实是猥亵无比,诱

人之极。

    罗开望见这情景,见着骚液滔滔而淋,也觉意满神舒,但他仍不敢大意,不停运行内息冲穴,便在方妍

大起大落,沉醉其中之际,罗开骤觉膻中穴一松,他终于把穴道冲开。

    罗开心下大喜,暗地屈动一下指头,果然活动如常。他一声不响,知道现在仍不是反攻的时机。

    方妍从不曾遇过这么巨大的东西,今日一试,当真滋味难忘。她没料到,自己一个小小的门户,竟然能

容下这般庞然大物,那股充实的胀塞感,确令她美得神魂飘荡,难以自我。

    方妍只觉快感一浪浪击至,见她星眸半闭,朱唇微开,俏丽的娇靥,已是红晕满盖,让她更显娇艳。方

妍狠抛几下,直美得淫声连绵,不由叫道:「嗯!胀得我好舒服,这物当真天下鲜有,又这般热,暖如红炭

汤洛,直弄得人家遍体快畅,万趣皆集,真令人美死。」

    罗开心想:「我现在暂且不动声色,先看看她有何手段能让我就范。但若要她不犯疑,该早点儿泄身才

是。」

    言念及此,罗开当下道:「姑娘且慢一慢,再下去便忍不住了……」

    方妍听着,便即扒下身来,贴着他耳边喘道:「你好生厉害,竟能有这般耐力,倘若忍不住,便射出来

好了,人家想要。」

    罗开才一听完,便觉她内里突然产生一股强劲吸力,犹如小嘴般咬着自己不放。他猛然一惊,心想这不

正是「玄女相蚀大法」,因何她会懂得此法?

    他脑间倏地一转,立时想起她刚才的说话,又想起史唐二人的遭遇,便即灵光一闪,全然明白过来。想

道:「难怪她如此充满信心,原来她是想故技重施,运用「肆同契」把淫毒种入我体内,以此来控制于我。



    罗开一想至此,心里便有了主意,又想:「倘若我运用「乾坤坎离大法」,自然让你无法得逞,但如此

做法,便无从得知血燕门的秘密了。既是这样,我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好教你落个马仰人翻,只轮不返。

    只见罗开佯作一惊,叫道:「姑娘……你那里怎会……」

    方妍轻抚着他额角,欣赏着眼前这个美男子,柔声道:「舒服吗?你要是受不住,便尽情射给我便是。

」说完在他颊上吻了一下。

    罗开当即收了「乾坤坎离大法」,果然被她强烈一榨,登时腰眼一麻,噗滋滋的射将出来。

    方妍只觉一股暖流疾喷而至,便即把阳息吸进体内,接着运起神功,使出「肆同契」,把毒物种在罗开

身上。

    罗开露出一副畅悦的模样,缓缓舒了一口气。

    方妍搂紧着他,低声道:「你射得真多,很舒服吧。」罗开嗯了一声,听她又道:「将来你我共侍一主

,便是一家人了,咱们快乐的机会还多着呢。」

    罗开道:「方姑娘,在下大胆问一句,倘若我不加盟血燕门,你们会怎样对待我,是要杀我吗?」

    方妍微微一笑,道:「咱们都这般亲密了,还叫我方姑娘,叫我的名字不是更好吗。」罗开只笑不答,

方妍道:「你刚才的说话太言重了,没得门主下令,谁也不敢动你一根寒毛。」

    罗开冷笑一声:「是么,但你刚才因何以「玄女相蚀大法」对付我?」

    方妍顿时一呆,怔怔望住他一会,说道:「你……你怎会知晓?」

    罗开叹道:「唉!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确没想到,想不到像你这样美貌的少女,又如此年轻,却心如蛇

蝎,毒辣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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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脸容一敛,良久才抬起头道:「既然你已知道,我也再不用隐瞒。没错,我在你身上是用了「玄女

相蚀大法」,也注了一种毒素,只要你应承加盟本门,我自会给你除去。」

    罗开眉头一紧,问道:「要是我不加盟,便会毒发身亡,是吗?」

    方妍点了点头:「嗯,半年之内,体毒若得不到解除,将会阳息枯干而亡。

    这事对你生死攸关,加盟与否,你还是考虑清楚吧。」

    罗开道:「你们血燕门,直来便用这种手段控制武林人士?」

    但见方妍犹豫一下,点头道:「似乎你已知道很多,是吏唐二人告诉你吧。」

    罗开没有回答她,接着道:「莫非他们遇着的女子,便是方姑娘你?」

    方妍摇头笑道:「他们还没这个资格要我亲自出手。咱们血燕门,共分有神蛇、青龙、白虎、朱雀、玄

武等五坛,每坛各有一名坛主。朱雀坛便是由我掌管,同样拥有十二血鬼史,三百六十黑鬼杀,只是朱雀坛

的成员,全都是年轻少女,主职是为门主收纳江湖上的各派好手。」

    罗开道:「所谓收纳,自然是和在下一样,种毒除毒,便是朱雀坛的职责了。」

    方妍微微一笑:「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像你这般英雄了得,武功盖世,何尝不是这样

。」

    只见罗开呵呵笑道:「姑娘说得对。但什么英雄了得,武功盖世等云云,在下实在不敢当。」

    罗开本想将计就计,先行假意加盟血燕门,继而再深入探查这神秘组织,但回心一想,恩师纪长风的嘱

咐还没办妥,实不宜横添事端,还是先把史唐二人救出,打后再作计较。

    便在罗开沉思间,方妍已将他牢牢抱紧,依偎着他道:「不要再多想了,加盟本门,到时自有你的好处

。咱们再来一次如何,今次我会让你更加舒服。」

    罗开道:「你已经把毒种在我身上,可说得其所哉,现在还要再来么?」

    方妍微笑道:「你放心吧,此毒只消下一次便行了,再下也没有用。来吧,难道你要我一次便足够了么

?」

    罗开道:「当然不足够,我还没有偿还你呢。」说着他抬指一点,同样点了她胸口的膻中穴,这一招当

真是以牙还牙。

    方妍猛地一惊:「你……」

    她还没说,罗开已把她裸躯抱住,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道:「你不是说还想要么,就只怕你吃

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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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意乱情迷
( 本章字数:12405 更新时间:2006-7-22 8:30:00)


    罗开恨她手段毒辣,立心要她受点折磨。可是折磨归折磨,但遇着这样一个淫欲仙姬,若不在她身上恣

意发泄一番,实难消罗开心头之气。

    方妍见他把自己压在身下,起先还有点儿惊恐,但她毕竟是一坛之主,大小阵仗,也遭遇不少,倒也临

危不乱。况且她天生媚骨,对异性的触觉是何其敏锐,一看罗开,便知他非是心狠手辣,摧花折叶的凶悍人

物。

    但见方妍俏脸微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罗开道:「你这人真是,便是想要人家,也无须点人家的穴道嘛

。」

    罗开见她眉眼含春,一副目成心许,全无惊惧的模样,也不禁赞她胆识过人,笑道:「方姑娘你可有听

过,以毒攻毒,以火攻火这个名堂呢。」

    方妍微微一笑:「原来你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可以呀,人家适才对你这般好,今回你也要

如此对待人家才好。」

    罗开低头望着这个少女,越望越觉她秀色可餐,美艳惊人,当真如巫山洛水之俦,教罗开看得大为兴动

,一只大掌,不由移到她左边的玉峰,轻轻的盖住。

    顿觉触手异常地美好,不但滑如丝缎,柔若皑雪,且圆润中充满着弹性。罗开稍一轻握,便听方妍微嘤

一声,一对美目,盈满着需渴的欲火。

    罗开拇食二指,缓缓攀上诱人的峰顶,顶上的蓓蕾,经他轻轻捻弄,便已硬突非常。他只觉着手奇趣,

接着搓转几遍,方妍的娇躯,登时剧颤连连,不禁低鸣起来:「好美,求你……啊……」

    岂料此话还没说完,罗开便已埋首下去,吐出舌尖,不住在她蓓蕾打转。方妍直美得闭目张嘴,全情享

受这销魂的接触。

    只见罗开不住撩拨,舔玩有顷,便是不把他纳入口中。

    方妍给他吊着胃口,又如何能忍受,只得哀声道:「我的好公子,你便行行好,不要再折磨我了,要吃

便快点吃吧。」

    罗开抬起头来,朝她诡谲一笑,却把舌头伸得老长,一上一下的挑拨着,好让她看得自己粉嫩的颗粒,

给弄得蹋跳颤动。

    方妍垂眼见着,更是受不了,微嗔道:「你……你好坏,这样戏弄人家,求求你吃嘛,便是给你咬掉,也

好过这样折磨人家。」

    罗开只是充耳不闻,见他弄完左边,便移至右边,交替几回,就是不让她如愿,直弄得她淫火勃然,满

脸通红,胯间的玉液,犹如一滢清流,潺湲而下。

    如此弄了盏茶时分,罗开也感戏玩够了,方双手轻握圆球,徐徐把顶端含入口中。

    方妍得其所哉,立时嘤声连绵,便觉罗开已紧吮着峰尖,一吸一放,且把舌头抵紧蓓蕾,恣意来回磨蹭

,不时以齿轻噬,直弄得她半昏半迷,遍身俱爽。

    方妍虽穴道被点,浑身乏力,然眼睛却无妨碍。但见她美目低垂,望着这个俊朗非凡,迷倒天下娇女的

活潘安,正自双手包容着自己一对傲峰,不停地轻搓慢捻,而那张性感的口唇,却紧紧含着头儿,恣情咂弄

,这景象委实太淫靡了。

    方妍贪婪地张着眼睛,望着罗开恣情的举动,花穴却享受着他的施予,只觉在在都是如此地美好。心想

,现在便此死在他手中,也是不枉了。

    罗开这时也感心满意足,缓缓爬高身躯,面贴面的将方妍紧抱住,邪邪笑道:「刚才还满意吗?」

    方妍妙目一眨,柔声答道:「美极了,你让人家很舒服。」

    罗开一手包盖着她一边玉峰,一手拨开她额上的秀发,欣赏着方妍那美好的俏靥,手指徐徐滑落,沿着

她秀美的脸部轮廓,滑向她的樱唇。

    眼前这个少女,实在太美了。罗开心想,便是自己身边的三个女人,虽同样是绝等的美人,论容貌确也

不下于她。但这个少女,却多了一分清纯的诱惑力,能让人在不经意中,生出一份无形的怜惜感。

    他不由这样想着,如此一个外表甜美,骨子里却又淫荡诱人的少女,若已感官而言,能够拥有她,也算

得上是男人的福气。

    罗开愈看着她,愈被她的美艳所迷,嘴唇不由徐徐印上了她。方妍闭上眼睛,樱唇热情地张启,熟练地

一含一挑,已把他的舌头吸入口中。

    罗开显得肆无忌惮,不住手的捻弄着她的蓓蕾,让她更为亢奋。且不时又把它包容着,恣情捏弄,轻挤

缓磨。

    方妍经他多般把弄,情兴逐渐萌动,吐出罗开的舌头,娇喘着道:「我感到好难受,要不是穴道给你封

住,真想抱抱你。」

    罗开点她穴道,也非怕她再施毒手,只是存心牙还牙之,好教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但这般狎玩,对方却

反应全无,如同死尸,着实没有点味儿。现听着她这声软绵绵的言语,不禁有点儿心动,便凑首吻向她脸颊

,在她耳边道:「你想抱我还不容易。」当下暗运真气,先把全身要穴护着,方伸指解了她的穴道。

    方妍确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登时呆了一阵子,旋即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一对白玉似的手臂,立时围上

罗开的脖力,把他的脑袋拉靠下来,柔声道:「你不怕我向你施毒手?」
罗开笑道:「你会吗?要是这样,我只好认栽是了。」

    方妍抱着他的脑袋,热情地吻个不停。吻了一会,便把玉手移至他胯间,温柔地握住他的巨大,仰着俏

脸望向他道:「他硬得这般厉害,很想要我吧?」

    罗开笑而不答。方妍痴痴的望着他,眼神充满着爱意。罗开见着,也不由一怔。

    只见方妍抓紧龙筋,把个硕大浑圆的龙冠,抵着宫门轻蹭着,探头吻了他鼻尖一下,低声道:「想要便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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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在她引领下,只消微微一挺,即听「滋」的一声,已被方妍紧紧箍着龙首。罗开先是挺入两寸,继

而抽回,如此数十下,仍是在门口阡阡刺刺,便是浅提不进。

    方妍实是急坏了,不住苦苦开声哀求。罗开佯作没听见,不理不睬,埋首至她玉峰处,手口并用,落足

手段挑逗她体内的情欲。

    只见方妍腰摆臀摇,浑身发热,着实再难按忍,不得不再次哀求道:「求求你进来嘛,再是这样,人家

的小命也不保了。」

    罗开一心便要折磨她,那肯就此轻易放过。如此过了炷香时间,罗开正暗自得意,骤觉方妍浑身剧颤起

来,身子如投火炉般炽热。

    他心里暗想,这少淫娃终于抵受不住,瞧来也该泄身了,便抬头望了她一眼,岂料一望之下,登时吃了

一惊。

    只见方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不住自她额角泊泊渗出,再看她的娇躯,正自不停痉挛,娇躯紧绷。

    这等情景罗开并不陌生,明着与当日白婉婷走火入魔的情景无异。

    罗开见后,才想起她懂得「玄女相蚀大法」,敢情是自己适才戏弄过甚,使她体内欲火反噬,导致她走

火入魔。

    言念及此,罗开不由大为歉仄,当下撑身而起,运起「乾坤坎离大法」,依循当日为白婉婷解救之法,

把龙筋牢抵她深宫,并命她以「参同契」尽吸其阳息。

    今趟幸好罗开发现得早,只消片刻功夫,便让方妍回复过来。

    罗开见她危机已过,也放下心来,便缓缓伏下,温柔地拥抱着她,好让她能慢慢平息。过了良久,方妍

才徐徐张开眼睛,一只白玉似的柔荑,轻轻抚着他的背幅。罗开抬起头来,带着歉意道:「你还好吗?」

    方妍轻嗯了一声,缓缓道:「原来你练有「乾坤坎离大法」,多谢你方才救了我一命。」

    罗开道:「你也不用多谢我,若不是我存心戏弄,也不致你走火入魔。」

    方妍淡淡一笑:「我起先这般对你,你没杀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这小小的谑浪,也算不上什么。你既

然身具「乾坤坎离大法」这门神功,我的「玄女相蚀大法」,是无法奈何得你了。」

    罗开自她言词间,发觉眼前这少女,本质并不算如何狠毒,瞧来她加入血燕门,个中或许另有什么原因

。他一面想,一面盯着她那秀美的脸蛋,越看越觉她可爱迷人,一股欲念,不由暗暗萌动。

    方妍忽地目光一闪,骤觉插着自己的巨物,突然脉动起来,变得更为坚硬火热,便知罗开的心意,便朝

他送上一个甜甜的笑容,柔声说道:「你动吧,好好的爱我。」

    罗开道:「你才恢复不久,还是多休息一会吧。我也该回去了,至于我两位朋友,还请姑娘把二人释放

,罗某便感激不尽了。」

    方妍双手圈上他的颈项,不依道:「你这样一走,咱们未必再能见面了,求你再多留一会,好吗?」说

着之间,方妍主动挺动腰肢,不停引诱着他。

    罗开低头望去,只见她媚眼如丝,脸衬春桃,不禁心中一荡。她方才确没说错,当真英雄难过美人关,

尤其是这样一个出凡脱俗的美人儿。

    他情不自禁把她拥紧入怀,一只大手,再度贪婪地攀上她的傲峰,温柔地抚捏着。

    方妍经他一弄,立时露出一脸陶醉,晕生双颊,美艳极了。

    罗开紧盯着她的脸容,一时也望得痴了。只听方妍轻声道:「再吻我,我喜欢你吻我乳头的感觉。」

    罗开当然愿意,便即埋首至她的玉峰,轻噬慢咂,下身也开始缓缓抽动。

    方妍登时美得娇喘连连,连口哼妙,不住身耸肢摇。只觉罗开那物越来越热,烫得她受用非常,且冠稄

巨大,每一蹭刮,直爽得如躺云端。只见方妍眉稍含春,樱唇蠕动,淫声道:「怎地这般美,你这巨物当真

非寻常可比,长粗过大,真乃勾人魂魄。啊……再用力一些,贯穿我便是……」

    罗开抬首道:「你这妙处,也是人间极品,浅紧香暖,箍得我又牢又紧。」

    方妍喘道:「你既是喜爱,便多弄几回吧,人家快要来了,再给人家狠狠重戳几下。」

    罗开听后,立即加紧疾冲,果然才十多戳,方妍已哆嗦连连,黏稠的花露,滚滚直喷,方妍爽得连声低

鸣:「好美,不要停……人家还要。」

    只见她娇躯抖动,鼻尖翕合,罗开看得兴勃难当,便着她侧身卧好,把她一只修长的玉腿,朝天竖高,

挺着巨物,侧身从她后面戳进。方妍轻嘤一声,挽着罗开的大手引向胸前,牢牢按在玉峰上,娇声道:「不

要遗弃它。啊……你摸得我好舒服。」

    罗开从后冲杀,没过多久,方妍又再泄了一次。方妍回过身来,把罗开抱定,热吻如雨点般落在他脸上

,道:「我从没这样美过,今日方知道妙处。」她吻了一会,徐徐移向他胸膛,接着吻向他小腹,最终来到

他胯间。

    方妍见着这昂然壮大的宝贝,淫心立时又起,只见她双手捧定,便即含上他的龙冠。但见方妍情火甚旺

,迷情地狂吞猛吮,玉手不停地套动磨蹭。

    罗开低头看着,见这仙子般的少女,正自吃得津津有味。娇美的脸上,泛着一抹迷人的红晕,汪汪美目

,充满着淫欲的火焰。罗开看着这美景,也大为火动,不由挺动腰肢,徐徐抽提起来。

    方妍见他兴动,小嘴双手,便更为卖力。过不多久,方妍抬起头来,朝罗开低声道:「我想要,射给我

好吗?」

    罗开微微一笑,道:「这便看你可有本事了。」

    方妍嫣然一笑:「我会尽力的,你虽然有「乾坤坎离大法」护身,但我也要把你吸出来。」

    罗开只笑不答,方妍也轻轻一笑,便埋头纳入口中,玉手飞快地套动起来。

    孰料,任她如何播弄,那巨物始终昂然如初,方妍虽身负武功,但也感口麻颚软。可是她就是倒气不放

,仍然努力不弃。

    罗开见她如此执拗,也觉好笑,便即收起「乾坤坎离大法」,果然不消片刻,热乎乎的龙液,随即迸发

而出。

    方妍久缠不逞,但又不想前功尽弃,只得再接再厉。便在此时,骤觉口中之物突然暴胀起来,且脉动不

息,心下不由一喜,立时加紧口部功夫,几个回合过去,一股炙热的美品,已噗滋滋的射进喉头,方妍喉咙

抖动,一一吃进肚中,接着把残液舔个干净,方爬回罗开身上,露出一脸满足的神情。

    罗开围抱着她,叹道:「你又何苦这般执拗。」

    方妍轻轻笑道:「男人若得不到解放,怎么说也会感到美中不足,只要能让你舒服,我便高兴了。」

    罗开自然明白,这一门「乾坤坎离大法」奇功,若然运起神功,一切七情六欲,顿即扫空,当真耐力强

横,久战不颓。可是如此强行扼制,无疑是乐趣大减。

    方妍既懂「玄女相蚀大法」,自是明白其中道理。

    罗开心里大为感动,一手围着她娇躯,一手温柔地抚着她发丝,一双眼睛,目不交睫地瞧着她迷人的脸

庞,暗地运起「乾坤坎离大法」,胯下的龙杆,登时暴胀硬挺,其坚无比。

    方妍也觉他的变化,低声望着他道:「这神功果然厉害,这么快又硬了。」

    罗开盯着她俏脸道:「你且收紧门户,紧紧箍着我。」

    方妍颔首一笑,轻声道:「用力撑开我。」说着用手牵引着他:「进来吧。」

    此话一落,便觉玉门给罗开慢慢逼开,接着火硬之物,寸寸望里深进,把她的空虚全然填满:「嗯,这

种感觉真好,你烫得我好舒服。」

    但见她仰起螓首,情深款款的望着他,一面享受着他的捅塞,一股幸福的感觉,登时自她心底涌现,心

想若是为他而死,也算死而无憾了。
罗开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看着她俏丽的脸容,因畅悦而逐渐变化,低声道:「这样满意吗?

要不要我再加快。」

    方妍摇头道:「这样便好,我可以仔细感受你的活动,这感觉太美了。你知道吗,你真的好大好热,每

是戳刺我一下,我便像升了天似的,人家的花蕊全给你撑开了。嗯,是这样……再深一些,直戳入我花蕊里

。」

    罗开笑道:「这样只怕会受不来,还是这样好。」
方妍柔声道:「不打紧,人家很想尝一下你深进的感觉,你尽管用力顶开我,我受得来的。」

    罗开吻了她一下,望着她慢慢挺进,龙冠立时撑开她的深宫,被她牢牢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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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并不觉什么难受,只感到充满一份幸福,只听她低声道:「我感到好美,你用力挺动吧。」一对玉

手,紧抓着罗开的股肉,轻轻推动鼓励他。

    罗开渐渐加快捅戳,只觉她内中早已浪汗潺潺,却异常紧绷,箍得他兴动非常,律动也渐趋紧凑。

    但见方妍娇喘绵绵,犹如燕语莺啼,秋波频盻,着实美极了。

    罗开看得心动,便撑身而起,跪在她胯间,并把方妍一对修长的玉腿,大大往外分开。方妍知他要看出

入之景,便把玉枕垫于臀下,把个花房高高提起,好让他看得真切。

    罗开垂首望去,只见巨龙时隐时没,带着洪洪花露,宛如飞珠溅玉。再见她阴蒂肉芽,早已激情鼓突,

全然外露。罗开瞧得眼热,便以指头按下,温柔地抑擦,而另一只手,却不忘她的玉峰,紧紧包在手心轻捏



    这一下三面受击,当真要了方妍的命子,立时被弄得昏头昏脑,牝中汪汪不休,无法歇止。罗开见她受

用,更是奋勇奔驰。

    如此一弄,足有半个时辰,直把方妍弄得小死数回,只觉内中热一阵,痒一阵,四肢酥麻,满身作热,

口舌发躁。罗开也觉适可而止,不忍过甚,当即靠下身躯,把方妍拥在怀中,放开精关,接着阵阵阳液迸射

而出。

    方妍受暖流一浇,又是几个抽搐,再丢了一回。

    二人交股相拥,稍作休息,方妍悠悠张开美目,低声道:「你要走了?」

    罗开点了点头:「嗯,你今回行动失败,门主会怪罪下来么?」

    方妍摇头道:「不会的,你武功如此了得,瞧来要对付你,确也不是容易的事,料来门主也早有预知,

方会派我出马。」

    两人缓缓起床,穿上衣服。方妍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们二人。」

    罗开点了点头,方妍在前引路,当二人走近房门,罗开突然把她拉住,扳过身来,即见方妍眼含泪光,

螓首垂下。罗开心下大奇,靠着她额角低声道:「你怎么了?」

    方妍只是摇头,却不吭一声。

    罗开问道:「咱们还会见面吗?」

    方妍仍是没有出声,良久方抬起头来,望定他道:「你相信缘份吗?」

    罗开道:「我相信,今日你我之事,这不是缘份么。你若非血燕门的人,相信咱们只会错身而过,更没

有今日之事。」

    方妍颔首道:「或许是吧。但不论将来如何,我决不会忘记你。罗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罗开点了点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方妍,你爱怎样叫便怎样叫好了。」

    方妍听见他呼唤自己名字,心下大喜,泪水登时自眶内涌出,连忙紧抱住他,哽咽道:「罗开,我……我

好幸福。」

    直到现在,方妍虽被不少男人玩弄过,但她对这些人,从不曾有过丝亳情意。

    然这次却不同,她在罗开身上,终于了解到情为可物。

    罗开拥紧着她,在她耳畔道:「离开血燕门,同我一起走吧?」

    方妍摇头道:「我不是不想,能够同你一起,我十万个愿意。可是……可是我有我的原因,我不能这样做

。」

    罗开轩着剑眉,问道:「为什么,你害怕血燕门会不放过你。」

    方妍苦笑道:「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死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更不害怕血燕门的追杀,但我确实

不能与你走。」她略顿一会,接着道:「咱们走吧。」

    罗开虽心感奇怪,但她既不肯说,这也没法子。罗开徐徐放开她,方妍离开他的怀抱,整理一下衣衫,

便开门走了出去,罗开紧随在后,只见那两个丫鬟,仍然守候在门外。

    方妍吩咐二人不用跟来,便领着罗开走出大厅。

    出得大厅,已见太阳偏西,漫天一片火红,却是傍晚将至。

    船上八名大汉一字排开,站在船边,看见方妍出来,均躬身行礼。方妍一声不出,引着罗开来到船尾处

,一度板门,横搁在甲板上,方妍吩咐一名大汉把板门掀起,即见一条油上黑漆的木梯,直通往舱底。

    方妍朝那大汉道:「你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出入。」大汉应了一声。方妍向罗开道:「罗少侠请。」

    罗开走在前头,方妍在后,罗开沿着木梯而下,当踏至木梯的中段,忽听方妍以传音密秘与他道:「一

会儿找到机会,你马上点倒我和舱底的人,打后如何出去,便要靠你了。」

    罗开听后,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其意相当明显,是好让船上众人瞧见他突然发难,救出二人,这样便不

会让人起疑了。

    二人来到船舱底,见点有两盏油灯,光线虽暗,却能清楚见物。罗开四下细看,见船舱内摆满大大细细

的木箱,还有数坛陈酒,瞧来这里所储藏的对象,皆是一些船上用品和食物。

    罗开拐过一个大木箱,即见尽头处站有着两名大汉,二人身前还坐着两个人,正是吏通明和唐贵,两人

身上,均被一条极粗的大麻绳捆绑住。

    吏唐二人一见罗开,也为之一愕,又惊又喜。只见罗开向方妍道:「方坛主,本人既已应允你的事,我

两位朋友可以给放了吧。」

    方妍道:「罗少侠,我只是答应你见二人,却没有答应放他们。」

    罗开笑道:「方坛主这样说,岂非是戏弄罗某。」笑着间,罗开忽地右手一抬,一指便点向方妍腰前的

「商曲」穴,其势当真快如闪电,出手奇准。

    两名大汉只见罗开右手一扬,还看不清什么一回事,罗开已纵身一跃,来至二人跟前。两名大汉一惊,

连兵刃也来不及抽出,同时出掌朝罗开劈去。

    但见罗开双手往外一格,接着二指齐出,只听噗噗两声,二人前胸的「通谷」

    穴同时中指,软倒在地。

    罗开蹲下身来,三指品字形的夹住绳索,暗运内力,粗逾三指的麻绳,立时应指而断。罗开依法而为,

同时弄断唐贵身上的麻绳。二人看见罗开这一手功夫,方知晓其内力是何等强劲,不由又是钦仰,又是感激



    二人站起身来,拱手说了声多谢。罗开低声道:「甲板上尚有人,不可出声。」

    罗开等人来到木梯,便即停下。他向史唐二人作了个手势,着他们留下。罗开不知甲板上的大汉武功如

何,也不敢大意。只见他展开上乘轻功,一个纵身,便轻轻落在木梯出口处,突然双掌往上一推,那块板门

直往上弹开,人也同时飞身而出。

    史通明和唐贵一前一后,同时朝出口跃去,才一踏上甲板,便见地上横七竖八,数个大汉卧满一地,罗

开早已把船上众人点倒。

    罗开朝二人一笑,说道:「这些人都是庸手,咱们快走吧。」

    三人展开轻功,飘身跃上岸边,瞬眼之间,三人便已隐没在霞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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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左右门主
( 本章字数:12210 更新时间:2006-7-22 8:30:00)

    三人沿着大江往南疾驰,傍晚的彩霞,也开始渐趋苍茫。众人脚步不停,一口气奔出十多里。
    便在此时,突见前面人影一幌,两个黑衣人拦在当路,罗开三人见着,连忙打住脚步,彼此相距两丈许停下。
    罗开凝神望去,对方襟上绣着一头火红血燕,虽是云霞蔽天,仍是骇然可见。
    但见左边一人,腰身之上,围了一条金色腰带,而右边一人,却是银色腰带,闪然生光,教人一看便知,这二人必是血燕门的重要人物。
    再见二人手上,各执一件怪异的兵器,长约五尺,头尾两端,形如划桨,极扁极平,瞧来锋利非常。而握手之处,粗圆如杖,通体乌墨黝黑,全无光泽,不知是何物铸成。
    史通明和唐贵二人,一看见这两个黑衣人,不由啊的一声低叫,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恐,又夹着几分沮丧。
    罗开听见,不由眉头一轩,史通明凑近身来,低声道:「罗公子小心,这二人是血燕门的左右副门主,金腰带的是左门主,银要带的是右门主。除门主外,便以这二人职位最高,据闻二人是同胞兄弟,武功异常厉害。」
    只见右门主仰天长笑,呵呵之声,绵长浑厚。凭这一下笑声,便知其内力非同小可。只闻笑声方歇,一把苍老的声音自他口中发出,只听声响如钟,震得三人耳朵嗡嗡作响:「好家伙,你们认为如此轻易就逃得了么,简直痴心妄想。倘若乖乖跟我回去,免得老夫动手,或许可饶你们一死。」
    罗开心想:「史唐二人见着这两个人,竟如斯地惶然不安,且又是什么左右门主,武功自然相当了得。瞧这二人的武功,纯是刚猛一路,内功也颇不弱,看来委实极不好斗,确千万大意不得。」
    想到这里,罗开当下屏息凝神,内息暗地运转,说道:「要咱们便此跟你走,那有这么容易,废话还是少说,要动手便上来吧,咱们也不想以众敌寡,就由罗某一人接下你二人便是。」他知史唐二人武功虽好,也非两人之敌,只得挺起胸膛,一句话说得豪气凛然,好把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来。
    左门主笑道:「好大口气的小子,便让我来会一会你。且见你两手空空,老夫今日也不用兵器,便空手与你玩几招,看你是否有三头六臂。」说着把兵器往地上一插,整根长桨嗤的一声,直没入地尺余,便即抢上两步,拉开架子。
    罗开知道再说也是徒然,当下欺身上前,才一立定,只觉当头劲风疾至。左门主呼的一掌,便往他胸口直劈而来,这一招委实势如速电,猛若奔雷。
    这一掌来得又快又狠,罗开不敢大意,身子微侧,暗运五成「混沦掌」,使劲硬接他一掌,只听碰的一声,二人身子一幌,各退两步,方行稳住。
    那老子登时一怔,没想到这少年的掌力如此厉害,且内力异常雄厚,轻敌之心霎时悉数尽去,当下沉喝一声:「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再接我一招。」话落掌起,朝罗开肩膀拂去。
    罗开方才与他对了一掌,便在两掌相触之际,骤觉一股炙热的气流,热烘烘直压过来。罗开对各家各派的武功,所知的事可说肤浅之极,他虽不知这是何家掌法,然而见来掌逼近眼前,强猛非常,已是势成骑虎,更无他思考余地,当即运劲劈出一掌。双掌甫一接触,果然发觉其势强横,整条手臂也被震得酸麻。
    罗开心想,此人内力雄厚,若以五成功力与他对掌,恐怕掏不了好处。当下深吸一口气,把真气再提升两成。随见眼前掌影及至,他也不思索,呼的一掌,便往前推出。
    左门主这一掌使足全力,雄浑无比,立意一掌要把罗开击倒。岂料二人双掌一碰,他顿觉一股排山倒海的纯阳之气,骤然如怒涛般涌至,身子不由给这巨浪推后六七步。左门主大吃一惊,连忙一个「千斤坠」定住身形,胸口登时血气翻滚,脸上自红转青,显是又惊又怒。
    罗开硬接了这一掌,发觉涌来的炙热之气,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倍,幸好他功力深厚,而这「混沦掌」也属阳刚一路,借着罗开一身浑厚的功力,立时把击来的热力全压了回去。
    饶是如此,那老者的内力确也惊人,罗开给他掌力一撞,身子不由连退两三步,才得稳住。
    站在一旁的右门主,眼见老哥连发两招重手,不但伤不了那少年,倒反而落了下风,便知情势不妙,知道光凭一人之力,实不是他的敌手。
    右门主心念电转,当下也不理会什么江湖道义,更不理会倚多敌寡,一心只想速战速决,毙了眼前这个小子为首要,以免夜长梦多。
    原来二人不但是同胞兄弟,且一身武功,也是一师所传,左门主所练的,却是一门至阳至刚的「苍阳神掌」。而右门主方好相反,练的却是至阴至柔的「苍阴神掌」。
    这两门掌法一阳一阴,一刚一柔,实是一门天下绝学。要知但凡练武之人,其内息修为,无一不是各分两端,一是阳刚路子,要不便是阴柔一路。迄今为止,甚少人能练到阴阳相修,刚柔并存这个阶段。盖因如此,每当二人阴阳连手,至今还不曾败阵过。
    只见右门主同样把兵器一放,大喝一声,便即猱身而上。
    左门主与老弟心意相通,陡见他抢出,心里自然雪亮。当下飘身至罗开左边;与此同时,右门主刚好欺近罗开右方。
    史唐二人见着,不禁骇然失色。罗开一听右门主的吼声,已知不妙,顿见二人左右一分,同时双掌劈至。
    罗开一惊之下,体内功力随念而生,即觉两道掌风从左右涌来,击来掌风左热右寒,威猛急劲。罗开心知厉害,且对敌经验尚浅,立时心里一乱,不敢硬接,当下展开轻功,往前窜出几步,欲要先避一招。
    孰料,左右门主轻功也甚了得,况且早已看准罗开这着,但见两人前掌递至中途,左手一掌迅捷又出,意是后发先至,直朝罗开后心击去。
    罗开感到身后掌风涌至,猛地回身双掌翻出,左右双手各接一掌,立时四掌相击,只觉来劲强横,双掌一寒一热,寒热之气同时直透全身,只听罗开一声闷哼,往后便摔,一股鲜血自罗开口中喷出。
    以罗开此刻的功力,确比二人胜上一筹,便是以一对二,罗开决计不会落败。
    可是罗开对敌经历不足,不懂以柔力化卸来掌。
    二人这套「苍阳神掌」与「苍阴神掌」,一轻连手合击,却是一门专破内家真气的掌法。纵令对手内功如何雄厚,也难抵挡得一寒一热的掌力。倘若所练的是阳刚真气,虽能挡住那股热气,寒气便会乘虚而入。若所练是阴柔真气,却难抵挡那股热气,实是一门极为阴狠的武功。
    史唐二人见罗开扑地不起,虽知不敌,却也奋不顾身,赶忙飞身上前,护在罗开身前。左门主见着,旋即呵呵大笑,道:「瞧来你二人也颇有义气,但你俩背叛本门,理应处死,可是你们还不配与老夫动手,日后自有你们坛主收拾你,今日暂且留住你们两条性命。」
    右门主道:「这小子中了咱们的阴阳神掌,也难活过十二个时辰,你两人便抬他回去,好叫你们这伙人知道与本门为敌的下场。」话落二人身形一幌,已掠出六七丈外,瞬眼间便消失在夜幕里。
    史通明蹲身探一探罗开的脉门,着手异常冰冷,幸好脉搏仍有跳动,当下向唐贵道:「咱们必须尽快赶回去,或许罗少侠还有一线生机。」唐贵连忙点了点头,背起罗开往北飞奔而去。
    □□□
    寒夜阴森,冷烈的夜风刮得呼呼价响,大江中央,却停泊着一艘华贵的大舫,船上灯烛高辉,映得这艘大船更富丽堂皇。
    船上内房的白玉圆桌上,正坐着两个老者和一名少女,只见两老一身黑衣,年约五六十岁,正是血燕门左右门主。而那个少女,却长得秀丽绝色,便是朱雀坛坛主方妍。
    这时左右门主已把头罩除下,左门主名叫童虎,长有四方脸膛,皮肤黝黑,一对眼睛炯炯有神,长须短髭,甚是威武。右门主叫童鹤,长得面容清臞,脸色红润,美髯飘飘。
    只听方妍说道:「属下无能,被姓罗的把二人救去,实是罪该万死。」
    童虎笑道:「这也怪不了你,这姓罗的小子,武功着实了得,当初早知他这般厉害,确不宜叫你出马。」
    童鹤笑道:「是了,你是否已经把毒物种在他身上?」
    方妍道:「属下遵照门主吩咐,已把毒物种在他身上,可是没想到,这个姓罗的竟练有「乾坤坎离大法」,瞧来对他起不了作用。」
    二人听后也为之一怔,不由互望了一眼,童虎道:「有这样的事,懂得此法的人并不多,这小子又怎会晓得?这倒奇怪了。」
    童鹤道:「这人瞧来并不简单,若不除去此人,实是咱们的心中大患。早知如此,刚才便应该补多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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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妍乍听之下,心头不由一惊,莫非罗开出了什么事?

    正当她暗自发愁之际,随听童虎道:「姓罗的既已中了咱们的阴阳神掌,他要活下来,直比登天还要难。我当时不马上了结他,一来是好让那些人知晓厉害;二来要那小子多受点苦头,尝一下忽寒忽热,五脏翻腾的滋味。」

    方妍听到这里,不由脑里轰的一声响,险些儿便昏了过去,还好她内力造诣尚深,仍能勉力撑持得住,可是脸上已变得血色全无,娇躯微颤。她素知阴阳双掌的厉害,中者确无存活之理,看来罗开已受了二人一掌,可说九死一生。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淌出血来。

    童鹤见她脸色有异,便猜上了几分,当下说道:「你怎么了,听见那小子重伤,是否心头发痛了?」

    方妍听他此言,登时背脊一寒。她虽然为罗开心里悲苦,但事已至此,确无法挽救,倒是给这两个魔头起疑,接下来便大为不妙了。但再一深思,立时发觉不妙,身子不由微微一颤。心想:「门主既然要收拢罗开,怎地左右门主又要出手伤他,莫非二人已知晓罗开不从,立心要除去他?」

    言念及此,立时脸容一改,化悲为笑,说道:「属下绝无这样想,这姓罗是生是死,与属下何干。只是想起这样的一个俊男,竟给两位门主活活打死,着实有点可惜而已。」

    童虎呵呵笑道:「原来咱们的万人迷尝过那小子甜头后,竟然淫心萌动了。」

    方妍娇媚一笑:「左门主说笑了,属下才不是呢。」

    童虎道:「他既懂「乾坤坎离大法」,在那方面必定让你很满足吧,不知这小子和我两老相比,是谁厉害些。」说完不由呵呵淫笑起来。

    方妍听见,自是知道这对老淫虫的意思,见她媚眼一瞟,说道:「不要再取笑属下了,论到这方面,姓罗的虽懂得「乾坤坎离大法」,但当时彼此心存芥蒂,只是草草了事罢了,他又怎能和两位门主相比呢。」

    童鹤笑道:「是么,但我看未必。只要你记住,要是你稍有对本门不忠,便莫怪咱俩不容情。尤其是你那个好妹子,若不是你的关系,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咱们又怎肯放过她,恐怕早便成为咱俩的玩物了。」

    方妍听后心里一惊,心想:「要是今次我处理不当,一个不小心,给这二人看出点点端倪,到时二人反脸不认人,不但害了妹子,而自己这两年来忍辱负重,甘心为人玩偶,便即化为乌有了。」当下道:「属下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本门不忠。希望两位门主手下留情,放过我妹子一马,属下便感恩不尽了。」

    童鹤笑道:「本门主既应承过你,自不会随便食言,只要你不起异心,你们姊妹二人,自会太平无事,要不然可就不要怪我。」

    童虎道:「老弟,不要再恫吓她了,依我看方坛主也是聪明人,难道这利害关系她还不懂么,我说得对吧?方坛主。」

    方妍听后,发觉童虎这句说话更具威吓性,但她想到妹子的贞节安危,着实无从反抗之力。要不是这个原因,便是一死,又有何惧。其实她这句说话,不知在心里说过多少遍,现听见童虎这番话,心里又是一惊,便即道:「属下自当明白。」

    童虎笑道:「你既然明白便好。今日本门主兴致大好,咱们今夜便来个二龙一凤,看看方坛主可有这个本事了。」

    方妍道:「只要两位门主高兴,方妍自当使出浑身解数,也要令两位门主满足顺意。」

    童鹤道:「个多月没和方坛主好过,今晚必须好好尽兴一番。呵……呵!是了,我这个老哥,到底有多久没和你好了?」

    方妍勉强一笑,道:「左门主十天八天便会来一次,当时我也奇怪右门主你因何不来,还道右门主已经厌弃属下了。」

    童鹤笑道:「又怎会呢,本门虽美女不少,但比得上方坛主的,至今还没有一人,如此一个天仙化人的美女,且又淫媚入骨,本门主又怎会厌弃。」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方妍跟前,二指抬起她下颚,瞪着一对淫眼,鉴赏着眼前这个大美人,一面笑道:「没见一个多月,果然又漂亮了几分,不知身材可有丰满了。」

    他说着之间,已伸出葵扇般的大手,隔着方妍的衣衫,把她的一边玉峰捏在手中,又搓又捏,淫笑道:「着手很好,又挺又饱胀。咱们三人到榻上再玩。」

    方妍又哪能违拗反对,只得任由他拥在怀中,三人往床榻走去。

    只见二人来到榻沿,方妍便先动手替童鹤脱掉衣服,再移至童虎身前,为他脱了个清光,登时两条大肉虫,笔直地并排站着,胯间之物,早便变得又粗又大,竖得老高,等待着方妍的慰藉。

    方妍识趣地道:「请两位门主先坐在榻沿,好让方妍为两位吹奏一曲。」

    二人听后自是高兴。莫看二人年纪不少,身体却非常健硕,胸口肌肉丰厚,盘根虮结,浑身充满精力,尤以胯下的龙筋,更是挺硬粗大,龙冠圆突,青筋暴现。方妍还没遇见罗开前,这二人的物事,却是她最为满意的了。

    这时见方妍盈盈蹲下,两只玉手,各提一根巨物,轻缓地套动挤磨。二人给她玉手一弄,登时喊了一声爽。

    方妍抬高俏脸,望着二人的反应。她温柔地抚弄了一会,便即凑近头来,先把舌头舔向童鹤的龙冠,舔了良久,方行小嘴微张,含入口中,眼睛仍不住望向眼前的男人。

    童鹤垂头望住这个大美人,一张优美的小嘴,正自紧含自己的家伙,不住吞入吐出,螓首幌动。再见她身躯微蹲,姿态优美之极,虽是衣衫齐整,但胸前双峰,却撑挺着一道迷人的弧度,异常诱人,直看得童鹤心痒难搔,当下巨掌前伸,纳入手中捏玩起来。

    方妍虽对二人心无好感,却碍于二人的势力,还有重大弱点给二人掌握住,只好尽心服侍,讨好承欢。

    她心想道:「方才听二人之言,似乎已经对我起疑,要是今趟不能让他满意,这二人大有可能借题发挥,到时反而不妙。自己受罪不打紧,可怜妹子她……」

    想到这里,不由心头猛地一跳,决定把心一横,使出浑身解数。

    只见她把口中之物吐出,挽起童鹤放在胸前的大手,牵引他来到领口处,望向他道:「门主这样摸玩,弄得人家不上不下,何不探入人家衣内,尽情把玩一番,好让人家也舒服嘛。」

    童鹤哈哈笑道:「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懂得享受。」说着探手便进,大手穿过兜儿,一把便将她一边丰满抓住。

    只听方妍轻嗯一声,低声道:「好舒服,请继续把玩方妍,尽情搓握是了。

    啊唔……好美。」话落,遂把巨物重纳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而另一只玉手,也不忘童虎的龙杆。见她双手齐飞,显得极为尽心。

    童虎在旁也瞧得异常兴动,况且下身却被她玉手紧握,缓捋慢套,力度轻重适中,委实畅美无比。

    童鹤更是浑身爽透,方妍娇美的玉峰,在他的手上,也不知玩过多少次,但这种眼看不到,光凭触感的揉捏,他还是首次,其趣却另有一番妙处。他只觉手上之物,浑圆饱满,方好巨掌盈握,一颗硬挺的蓓蕾,不住在他掌心打滚,果然美妙无穷,触手奇佳。

    方妍在他恣情的把弄下,欲火也逐渐高烧,手上的动作也缓缓剧烈起来。

    童鹤在双重的享受下,不禁兴若酒狂,遍身焰火如焚。二老不曾练过「乾坤坎离大法」,按忍之力与常人无异,只凭一身深厚的内力,克制强忍,但遇着眼前这样一个绝色美人,确也欲火难抑。

    他只觉方妍咬着龙冠,舔咂吸放,无不美入骨髓,当下放开精关,务求享受一下释放的销魂快感。

    方妍使劲地吸着顶端,玉手翻飞,见他越来越胀,且突突乱跳,知他一心要放入自己口中,便即加紧吸力,果然不消片刻,炙热的浓浆直喷而出。方妍美目微抬,牢牢盯着他,才一一吞下,并以小口清除残余,方站身而起。

    童鹤美得浑身舒泰,见方妍挨身过来,便即拥住,要她面孔向外,跨坐在他双膝上。方妍哪敢不依,只得照他所言。童鹤从后拥抱着她,并动手脱她衣衫。

    方妍软着身躯,任他所为。童虎也站到她跟前,两兄弟当真十分合拍,没多久便把方妍脱了个精光。方妍却不害羞,伸手往前握紧童虎的宝贝,温柔地套动起来。
童虎定睛瞪着她,灯光掩映下,见她更是娇美无限,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绽放出炽热的淫欲光芒,不禁脱口道:「好一个美人儿,待老夫今晚把你弄上天。」

    方妍娇媚地朝他一笑,说道:「属下既是门主的人,只要门主喜欢便好了。」
童鹤从后围手过来,双手包住她一对傲峰,肆无忌惮地搓揉。

    方妍登时被弄得美目如丝,娇吟喘喘。童鹤运起内力,方泄完的宝贝再度硬将起来,方妍刚巧坐在其中,自然感到他的反应,不由喘道:「门主好生厉害,这么快又回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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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鹤笑道:「见着你这个美人,怎不叫人不心动。来,便这样坐着,让我往后路走一走。」

    方妍听着,知这右门主直来便好此道,只得微微一笑,说道:「门主爱走后路,便由方妍代为引路吧。」说着探手往后,挽紧宝贝往自家菊门抵去。

    童鹤驾轻路熟,乘着方妍沉身之势,龙冠立时挺进。方妍轻嗯一声,缓缓坐下,只觉他绶缓深进,畅美难言,终于全根尽没。

    方妍嘤叫一声,道:「门主塞得属下好满,舒服死了。」

    童鹤笑了一笑,牢牢包住她双峰,仍是不舍放手,抱紧她娇美的身躯,往后便倒,卧在榻上。方妍本背他而坐,给他这样一卧,登时仰脸向天,双脚踏地,整副极度迷人的裸躯,朝天向上,把个鲜嫩殷红的宝穴,全然展陈在童虎眼前。

    童虎见着二人的姿势,确也新鲜,只见方妍的一个妙处,正好尽入眼帘,又红又嫩,浪汁盈盈,那能再按得住心火,登时踏前一步,提枪直抵门户。

    方妍略抬娇躯,一手拨开双唇,一手握向他的龙枪,露出内中猩红的肉壁,淫声道:「让属下为门主开路吧。」但见枪头奋力一撑,逼开了玉门,缓缓望里戳进。「嗯……好粗好大,两条大龙今晚要弄死人了。」

    方妍前后受击,双枪齐至,当真浑身通爽。再看二人合作无间,竟能齐出齐进,直美得方妍头脑昏然。

    这二人虽知方妍练就「肆同契」,却不担心她向自己下毒,一来方妍不敢,二来光是朱雀门,便有几百人能与二人解毒,二人放心非常。

    只听童鹤在后道:「方坛主这物怎地这般有趣,竟是屡战不松,浅紧香暖,难道这「玄女相蚀大法」对后路也有收益。」

    方妍喘道:「属下这处,只有两位门主走过,人家从不许外人闯进,一心留待门主受用,又怎会不紧嘛。嗯,前后双受,当真美不可言,两位门主行行好,狠狠要属下吧。」

    童虎在前听得心动,又见着方妍这花容月貌,双峰诱人,登时兴动难当,伸手往前把童鹤的一只大手拨开,替换过来。他手上捏动,下身急挺,望见巨龙不住出入隐现,膣内琼浆溢溢不止,随着抽提,喷溅而出。

    方妍在二人夹攻下,一身淫火,全都给二人抽了出来,遍体酸畅,口中乱哼不休。这双龙入海的滋味,她今趟也非首次,只是过往不曾有这仰卧的姿势,顿感其趣各异。

    况且今日方妍初遇罗开,情根暗种,现听他身受重伤,心怀挂念,脑子尽是罗开的温柔俊貌,尤其想起他那丈八蛇矛,情火更盛,无法自制。目下两根巨龙,狂出猛入,弄得她畅快淋漓,只得合上眼睛,把二人当作罗开,任他们狎弄,口里却颤声道:「好美啊!两位门主美吗?人家要爽死了……」

    不觉间又过了盏茶时间。只听童鹤突然道:「你且掉过身子来,让咱们换个位置。」

    方妍明白他的意思。只见童虎抽枪而出,花露随即飞溅,浇满一地。童虎让过一旁,方妍一个翻身,便已爬伏在童鹤胸前,双脚仍是踏实在地。但见方妍探手往后,抓住童鹤的龙枪,便往自己扇门塞进,即听滋的一声,便即直抵深宫,方妍娇吟一声,低声道:「门主的东西好威武,属下要给你戳破了。」

    童鹤道:「那个小子有我厉害么?」

    方妍心道,你还差得远呢,但口里却道:「当然是门主你厉害,人家给你干死了……」说话没完,便觉后门突然被闯。方妍回头一看,童虎以是提枪朝菊门挺进,方妍顿感浑身一颤,双龙又再横冲直撞,弄得方妍不住口喊美:「实在太舒服了,两位门主好厉害,不要怜惜属下,尽量干好了。」

    童鹤抬起她俏脸,一面戳刺,一面享受这美人的艳貌,越看越是火动,戳刺也逐渐加速起来。

    方妍牢牢抱着他,把对傲峰送到童鹤口中,脆声道:「吃我,让属下今晚升天好了。」

    童鹤笑道:「瞧来你今晚特别得趣,我俩便留下去,与你玩到天明如何?」

    方妍道:「便请留下来吧,今晚两位门主尽情要属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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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前功尽弃
( 本章字数:12060 更新时间:2006-7-22 8:30:00)


    史唐二人背着罗开回到和隆镇,方踏进冯家大宅,便见小金迎将上来。

    小金见唐贵双手捧着一人,神色惶急,心下不由奇怪,定睛看去,登时大吃一惊。原来捧在他手上的人,竟然是罗开。

    凝神细看,见罗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昏晕过去。

    小金这一惊可真不少,不禁失声叫道:「罗少爷他怎么了?」

    史通明没有理会他的说话,劈头便向小金道:「罗少侠的房间在哪里,快,快给我带路。」

    小金看见这情景,那敢丝毫怠慢,领着二人便往内间飞奔而去,途中随手找住一个武师,向他道:「快去通知董姑娘。」

    那武师一直在旁看着,知道事态严重,也匆匆去了。

    三人才把罗开放下榻上,急遽的脚步声自房外响起,只听董依依气冲冲道:「罗开哥怎样了?」话随人到,董依依已撞门而入。

    华山女弟子曲依韵因没参加武林大会,独个儿留守在冯家,这时也接到讯息,连忙赶了过来。

    房内众人见二人进来,赶忙让开一旁。

    董依依扑到床前,见罗开脸如白纸,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会断绝。

    她急得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回头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罗开哥怎会弄成这样子?」

    唐贵连忙简略说了一遍,董依依听后,知他是中了敌人一掌,也不假思索,当即点了他神封、灵墟、通谷诸处穴道,先护住他心脉。

    董依依向小金道:「你快骑马到雁影门去,把事情通知邱婆婆和白姐姐。」

    小金早便有此意,只是等待董依依可有其它吩咐,现在听见,连随飞奔走出房间。

    董依依回过身来,怔怔的望着罗开,眶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她一时心乱如麻,彷徨无计。曲依韵陪伴在侧,不住向她安慰开解。

    原来怪婆婆与白家姊妹等人,自罗开随着方妍离开比武场,整个长堤坡已是乱作一团。

    眼见十大派掌门人,全都身中五更软骨茶,功力一时暂失,行动乏力。而适才一战,各门各派弟子,伤亡极为惨重,少说也有过百之众。在这样的情况,又怎能叫群雄可以安静下来。

    盟主傲远天见情形不对,登时一声号令,派遣本门弟子百多人,护送各派掌门返回雁影门。

    怪婆婆等人担心众人的安危,又恐血燕门再度来击,便与白家姊妹、上官柳三人留在雁影门,以防万一。

    而董依依知道罗开救出史唐二人后,必会回冯府来,便和小金先行离去,赶回冯府等候罗开,没想到竟会带来这个噩耗。

    董依依焦急万分,本想马上便以内力助他疗伤,但回念一想,这种一寒一热的怪异掌法,在没有了解状况前,倘若胡乱帮助罗开行功,要是稍有半分错误,非但救罗开不得,说不好还送了他的性命,一念及此,当下不敢贸然行事。

    史唐二人更是束手无策,不住在旁搓手握掌,只是空自着急。

    突然罗开「嗯」的轻叫一声,身子颤动了一下,但神智仍是迷迷糊糊,只听得一把女子的声音,不住在他耳畔叫着自己的名字。

    罗开由始至终,一直昏昏沉沉,间歇也因剧痛难当,使他全身痉挛。罗开只觉五脏六腑像全翻转过来般,异常难受。一时又像身投火炉,浑身如被烈火烘焙,一时又如堕冰窖,冷得血液快要凝结似的。

    这股忽热忽寒,委实叫人难以抵受。两道寒热之气,不停在他体内相互冲激。

    而四肢百骸,却如万针戳刺,痛楚非常。诸般强烈的剧痛,立时聚集于一身,直是比死还要难过。

    罗开醒完又昏,昏完又醒,只听得耳边不住有人跟他说话,可是他一句也听不清楚,不多久又昏迷了过去。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罗开发觉背部一股热流透入体内,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勉强睁开眼睛,隐约感觉自己给人扶坐在床,蒙蒙眬眬只觉四周烛火辉煌,影影绰绰不少人在眼前幌动,只是影像模糊,无法看得真切。

    接着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道:「罗开哥,你终于醒来了!」

    罗开打起精神,张眼望去,却见白家姊妹和董依依围在眼前。

    只听白瑞雪道:「罗开弟,你现在感觉好点么?」见她一脸关切之色,神情忧郁,罗开心下感激,本想开口,但背后传来的一股真气,却不停在体内游走,使他一时无法提气,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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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一句佛号自不远处响起。罗开循声望去,瞧见空明大师站在榻旁,在他身旁,还站有十多人。

    只听空明道:「罗少侠中了阴阳神掌,千万不可妄动。邱施主现正以内力助少侠行功,多少能减轻痛楚。但少侠须当收敛心神,紧记不何催运真气,以免走入岔道。」

    罗开极力抬起眼帘,正想开言多谢,可是有心无力,还是无法开口。

    在他触眼之处,看见少林空见大师、峨嵋掌门慈玄师太、恒山掌门妙月师太、武当掌门长春真人、嵩山掌门梅笑天等均在。当日十大派掌门,倒到了七八人,全都一脸忧色,神情凝重的望住罗开。

    罗开听了空明大师的话,知道怪婆婆正运功相助,当下闭上眼睛,任由透进体内的真气自行游走。

    果然如空明大师所言,没过多久,体内的痛楚终于缓减了不少。但那股寒热之气,仍是全无退却的迹象,依然时冷时热,教人难以抵受。

    不一会儿,怪婆婆收功下榻,众女服侍罗开卧回床上。

    只见怪婆婆长叹一声,摇头道:「这门究是什么掌法,竟如斯阴损毒辣,老婆子实也无能为力。」

    空明道:「这是阴阳神掌,乃西域天竺日火教的一门绝学,从不曾在中土出现过,要是贫僧没有猜错,这二人若不是西域人士,便是天竺日火教的人。」

    慈玄道:「任何惊世武功,均有根治之法,难道这阴阳神掌便这般厉害,无法救治?」

    空明道:「也不是,这手阴阳神掌虽然厉害,也非全无办法医治,倘若此间有人练就「贯虹神功」,能把少侠体内的寒气吸将出来,便能痊可如初,话虽如此说,这当然是没可能的了!」

    众人一听「贯虹神功」这四个字,不由大为震惊。

    原来这门贯虹神功,却是一门专吸别人内力,再化为己用的一种邪功,这种不劳而获的阴损武功,历来素为武林人不耻。

    据闻这门邪功,于三百年前由吐蕃神僧尼尔巴所创,后来传入中土,曾一度贻祸武林极深,至今是否有人还修练此功,迄今仍无人肯定。

    但在近十年间,也有传闻「贯虹秘岌」落在华山派手中。

    但这毕竟是以讹传讹,全无真凭实据,要不然华山既有此邪功,岂不早已横行江湖,所向无敌。虽不是人人都可以练得来,可是如掌门萧长风,或是一些如陶飞等弟子,怎可能不会此武功,但迄今为止,却没有人见过他们施展出来,敢情这些都是一派胡言。

    饶是如此,华山派一年之中,总是有不少人心存侥幸,使出百般手段,不是明闯,便是暗盗,弄得华山派无日安宁。

    众人听后,心里不由这样想,要是华山掌门萧长风在此,倘若他真是懂得此武功,或许能解救罗开一命也未可知。

    可惜萧长风才回到雁影门不久,便说接获派中传报,说派中有重大事情发生,必须立即赶回华山,当下便向众人告辞,带同门下弟子匆匆离开。

    嵩山掌门梅笑天这时道:「空明大师,活华陀逍遥子与老夫还有点交情,不如便由老夫出面,前往相邀,以他老人家的惊世医道,罗少侠必定化险为夷。」

    空明叹道:「梅掌门所说虽是,便是这位神医不嫌劳苦赶来,相信也不是一两日间之事。罗少侠现时正处于阴阳交拚,水火不能共济之时,这两股极阴极阳的真气,随时都会闯入甘田,到得那时,纵是大罗金仙驾到,也难把少侠救治了。」

    众人听后,也感大吃一惊,尤其白家姊妹和董依依三人,更听得浑身发颤,愁肠百结。

    只见三人目不交睫,怔怔的望着榻上的罗开,满脸忧痛之色,每当看见罗开蹙眉锁额的痛苦脸容,三人直是心如刀割。

    白瑞雪素来坚强果断,这时也难免惨目疾首,而白婉婷与董依依二人,早便失声哽咽,泪珠连连。

    空明又道:「目下唯一之法,便只有把罗少侠的阴寒之气导出体外,或是把八阴经脉与八阳经脉这两道经脉打成一片,致水乳交融之境,再无寒息和炎息之分,方能痊可。」

    怪婆婆一直耳里听着,脑里却不停思索解救之法,现骤听空明之言,登时灵光一闪,朝空明大师道:「老和尚,老婆子我倒有一法,不知可否行得通。」

    众人今日虽在空明大师介绍下,已知道怪婆婆的身分。当时众人闻得,无不一惊,没想到这个当世高人,今日竟出现在眼前,当真惊喜交集。现听她称呼少林掌门为老和尚,各人不禁为之愕然。如此看来,二人当年的交情,确实不浅,不由对怪婆婆又增添几分敬意。

    空明道:「邱施主不妨说来一听,彼此参详参详。」

    怪婆婆道:「老和尚先跟我来,我与你出外再说。」空明听她此言,便知不便在众人面前说话,当下便随着怪婆婆走出房间。众人自当明白,便留待房中。

    二人出得房间,见四下无人,怪婆婆便低声说道:「刚才老和尚你一句说话,老婆子我给你一言提醒。罗开这个小子,本身早便练有「乾坤坎离大法」,他不但能吸取女性元阴,还懂得阴阳相修之法,化阴为阳,还予女方。而姓白这一对姊妹,却晓得「玄女相蚀大法」,也能在男女交媾过程中,吸取男方内息。这一法门,无疑与「贯虹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吸取人家内力的功夫。老和尚你认为如何?倘若由白家姊妹为他行功,轮流吸取他体内的寒气,你说这方法可行么?」

    空明听后,凝思半晌,便道:「这方法倒也不妨一试,能否痊可,实在难说。

    既是事态危急,也不能多作耽搁,再迟了罗少侠实是大有凶险。但老衲仔细想过,发觉这办法还有点阻滞,「玄女相蚀大法」这门功夫,据知只能吸取男性阳息,未必便能吸取罗少侠体内的寒气。幸好少侠练有「乾坤坎离大法」,相方便能以交合为引,彼此撷取对方内息,只须少侠能催动内力,把阴阳之气调和,便能水火互济,阴阳不再坎离,体内寒热之气,或许会自行消失,但是否如此,老衲也不敢担保。」

    怪婆婆听后,虽知这方法未必十拿九稳。但据理推断,确也可行,目下在没有其它辨法之中,也只得搏一搏是了。

    空明又道:「还有一事必须解决。以罗少侠现下的情况,决无可能自己提聚功力,这样又如何能使出「乾坤坎离大法」,除非有一内力精湛的高手,以浑厚内力,从旁推动少侠体内的真气,使其内息凝聚,助他施展「乾坤坎离大法」,若能解决这一关,成功的机会将会大大增加。」

    怪婆婆笑道:「这里若论内力精纯深厚,莫过于老和尚你了。」

    空明连忙一句佛号,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又怎能够呢,要知男女有别,何况老衲身在空门,这事万万不可以。」

    怪婆婆仔细一想,登时明白过来。既是要白家姊妹与罗开交合,助其行功,少林方丈又岂能在场。

    空明道:「瞧来为罗少侠助功一事,非要落在邱施主身上不可了。」怪婆婆也知道,若非自己不亲自出手,实在是不成的了。

    怪婆婆与空明商议停当,回到房间,空明向众人道:「老衲与邱施主几番商议,终于想出一个救治之法,咱们还是暂且退避,好让邱施主给少侠运功疗伤。」

    众人虽不知此法如何,但少林掌门既然这样说,自是有相当把握,便即鱼贯走出房间。

    怪婆婆叫白家姊妹与董依依留下,并嘱咐上官柳招呼众掌门。

    董依依把房门关上,怪婆婆便叫三人来到跟前,把治疗之法与大家详细说了。

    三人听后,均想这是关乎罗开生死存亡的事,实不宜延误时刻,事不宜迟,当下把罗开扶身坐起。

    怪婆婆对董依依道:「依依你不懂「玄女相蚀大法」,便站在一旁守护,不可给任何人进来打扰,这时紧要关头,若受外人打扰,便致分心,可就凶险了。」

    董依依点头应允,但一双眼,始终不曾离开过罗开。

    但听怪婆婆又道:「罗开性命已危在顷刻,咱们三人只得竭尽全力,但是否成功,实难逆料,希望上天庇佑,罗开能跨过这一关。你们姊妹俩千万记住,一会儿决不可躁进轻率,要听我的指示去做。」姊妹二人连随答应。
白家姊妹先把罗开脱个精光,方把身上的衣衫尽去,二人缓缓爬上榻来,等待怪婆婆的吩咐。

    怪婆婆盘膝坐在罗开身后,双掌贴在他背上魂门、魄户两穴,徐徐传入内功。

    罗开正自昏昏沉沉,只隐约感到有人把自己扶起,但意识仍是迷糊不清,陡觉一股浑厚的气流,不住涌入体内,神智立时清醒了不少。

    只过了炷香时间,罗开缓缓醒转过来,但身体寒热之气,仍是丝毫不减。他慢慢张开眼睛,便见白家姊妹全身赤裸,坐在他眼前,随听白婉婷道:「邱婆婆,罗开哥已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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