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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undy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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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雪(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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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他是故意避开雪心和慕容清的,因为他不想让她们看到他冲动的样子。

  当然他也没想到,恰好他脚步一走,就来了高手,而且他正是独孤寒觉得最最可疑的幕后高手──天一教教主雕削!奇怪,他不是在华山芙蓉洞等冰凡来接母亲的吗,怎么会也来参加这选美大会?

  雕削是因为闻到死人的气味走过来的,也许他并不想多管闲事。可是糟糕的是,慕容清竟然也将他当作了庞疯的一丘之貉,她手中的剑顺势一抹,要砍掉雕削的脑袋!

  雕削见这女子剑法辛辣,见面就猛下杀手,一时火起,是你先动手的,怪不得我!

  他运起神功,身前身后,竟?起两股旋风,风力之大,慕容清也无法接住!手中剑被旋风卷起的落叶击中,「叮当」一声便告脱手!

  慕容清吓得倒纵数丈!她不想弃剑,一点不想!对於一个拥有绝顶姿色的年轻女子,她始终相信,手中只要还有武器,哪怕再多的色情狂、变态狂,也无奈她何!但她从来没想过,武器被击落以后,用什么来对抗男人们强劲的力量!当剑被落叶击中的一刹那,她好想拼命抓住那把剑,哪怕令虎口迸裂!但,剑上的力量,却是那么的柔,轻轻的却又霸道地将她的希望击碎!这个男人的武功实在太高,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董雪心和那位少女见状,惊得跃到慕容清的身边。在她们的记忆中,慕容清从未被人将手中的剑打脱!她们知道,慕容清的武功不在神龙剑客之下。

  少女紧张地扶起慕容清:「慕容姐姐,你怎么了?」

  慕容清戴的面具被风卷去,露出的是一张花容惨淡的脸蛋,那股柔劲如此奇特,就因为逞强握剑,眨眼时间,体内已经受到震伤,她目注雕削,那双神采飞扬,水灵剔透的眼眸如今却充满了害怕,她强自镇定:「倩倩,你和雪心妹妹先离开这里。」

  雪心急道:「为什么?我才不怕他!」

  雕削骤见慕容清的容貌,惊为天人,还有那个雪心,雕削目光呆滞,这么美的姑娘,不行,不能伤了她们!想到20年前的悲剧,他急忙收功,缓缓走向慕容清。

  雪心被雕削奇异的眼睛扫过一眼,立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有种很奇怪的预感,但又不像致命的感觉,只是一种非常讨厌讨厌的感觉。

  慕容清怒道:「阁下武功高强,怎么会甘当庞疯的走狗!」

  雕削一愣:「庞疯是谁?」极少在江湖中走动,对江湖中人识知甚少,他的确不知道庞疯是何许人也。

  慕容清猛地站了起来:「要杀就杀,不要侮辱我的智慧。庞疯这个变态,我早就想将他零星剁了……」

  雕削听了,笑了起来:「原来是同道中人,有空倒要拜会拜会!」

  慕容清羞愤难言,天下变态男人真的太多,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为什么我苦练十年的玉女神功竟接不住他的一招?「你究竟是谁?!」

  雕削眼角掠过一丝阴晦,「你何必知道我是谁呢?如今你做了我的俘虏,我想告诉你自然告诉你,不想说的,你问我又会说吗?」

  慕容清呸了一下:「侥幸胜了我一招,竟然口出狂言。我慕容清在江湖中也是有名有姓的!」

  雕削笑道:「原来是『玉兔子』,难怪武功这么高,人这么美了。有你这么个俘虏,我宁愿放弃冰凡了……」

  雪心一直插不上话,见他提及冰凡,连忙接道:「冰凡就在谷内,我和慕容姐姐还有事先走了。」拉起慕容清,正要借机遁去,雕削突然过来,一把扣住雪心的左腕,乾笑起来:「没关系,你也不错,很有味道,一块留下来吧!」

  武功不弱的雪心被闪电般拿住左腕后,竟全身酸麻,动弹不得。慕容清只好过去救她,「碧仙楼」楼主不仅人漂亮,武功实在很高,刚才被雕削击落剑后,已经凝聚了全身的真气,伴随着掌式弥漫在空中,雕削哈哈大笑:「好工夫,你比冰凡厉害得多啊!」

  腾出一只手接了慕容清十几招,感到拖着雪心实在累赘,发劲将她的腕脉闭住,置到地上,与慕容清周旋。当然为了不伤害她,他是不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的。但这样的结果,就是浪费了盏茶的时间。

  这盏茶的时间,已经令倩倩抱起受制的雪心逃得无影无踪,期间,雕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两逃走,被慕容清的落叶飞花掌圈住,又不敢使上真罡,他实在没有办法。他长叹了口气:「你救走她们我无所谓,……还好,你走不了,慕容姑娘,何不乖乖束手就缚?我发誓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求你做我的妻子……」

  「住口!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不会嫁给你的!」慕容清想到独孤寒,不禁暗自流泪。寒公子,我们究竟还是没有缘份……

  激战了这么久,强压的伤势开始发作。渐渐地,她的眼睛看到了两个雕削,不,是三个,是四个……看到慕容清突然软倒的身体,最急的是雕削,美人,你可别死。他冲上去抱住她,跃入青山绿野中!

  这是一间非常雅致的房间,用漂亮精致的桃木所制成的墙壁、窗、门,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非常的绚丽,衬托出房子主人的不凡。

  房中的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床一椅。床上有个女人,椅上有个男人。

  躺在床上的是脱去了面具的慕容清,坐在椅子上的是雕削。

  雕削闭着眼睛盘坐在椅上,背对着慕容清。躺在床上的慕容清穿着水湖蓝色百褶长裙,仰卧着,酥胸高挺的姿势相当诱人,她本人并不愿意以这样的姿态任人观望,但对一个已经失去自由的美女来说,想不想又怎能由她?

  桃红色的绳子分外刺眼,缠绕着她魅力四射、动人魂魄的曼妙躯体。绳子绑得非常漂亮,非常结实,看似温柔,实则狰狞。无论是在胸部,还是在腹部,那奇怪的变化莫测的绳结予人一种狂乱迷醉的感觉。从头到脚的蜘蛛网似的绳索,看起来本身就是一个渔网,网住的本身就是一条美人鱼。真的很漂亮。

  微微挣扎着,慕容清不明白,雕削既然救了她,为什么又要绑起她?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说,但嘴中的布帕却无情的扼杀了她的言论自由。她能感觉到,舌头轻轻抵触到的布料很软、很绵,为了封杀她的气息,填入了过多的布料,甚至已经侵蚀到她的喉管,牙关被布帕上下撑起,想合合不上,想张大些透些空气也不行,因为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若是可以吐出的话,我一定会很舒服……她悲哀地合上眼睛,那个可恶的家伙用什么把我的嘴粘住,而且很紧很紧。绵软的布料磨擦到口腔内侧,引起一阵恶心反胃,她皱着眉头将涌到喉管的胃酸强行咽下,屈辱的舌头将逐渐深入的布抵住,她知道,她的嘴能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不要让布刺激敏感的口腔内侧,二是不要令呕吐的感觉再度涌上。

  双手交叉着压在背后,慕容清知道自己的手也没有自由。对於捆人的方法,她自信自己可以称得上大师级,她也曾经用一年的时间研究,与倩倩两人互相捆绑作乐,久而久之,竟学懂了许多松绑的绝招。所以对於双手被紧密反绑身后的事实不以为意,她试着轻轻缩动肩头,两手腕前后左右试图慢慢移动,她不能让雕削发现。

  严密得近乎残忍,绳索并不是一般的缠绕,紧密绑缚在双腕间的绳索竟分为四股!上面一股栓在颈后绳索上并打结;左右两股绳索,缠胸的缠胸、束腹的束腹,那结也不晓得打在那里;下面那条绳索系住手腕间,延着屁股沟经肛门过菊穴,绑紧固定在腰脐部的绳索上。

  「这是很巧妙的绑法,我居然不能向上稍动……」她微缩香肩,试图轻抬双臂,结果却弄得压制菊穴的绳索陷入花瓣内,徒令身体一阵兴奋一阵酥麻。

  只是这一会儿的试探,她发觉自己的对手实在太狡猾太精明,无论是手腕、手肘,都被桃红色的绳紧密的捆住,绑在胸脯上奇特而美丽的绳结却起着固定上臂的作用,而肚脐上排成一圈一圈十分整齐的绳更进一步固化反捆的手臂。双手极尽变态的紧密捆绑好像粘在了身后,好结实,她的额头沁出一股冷汗,自己的手对於逃脱已经不能指望了!

  她微眯的眼眸觑见雕削仍在椅子上盘膝练功,忙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什么?!」瞧到被绳子从臀部起一圈圈直缠到脚掌的样子,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难怪我觉得脚好像木头一样僵硬,原来……!!」

  凹凸有致的、曼妙的、丰腴的、令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熏人体态在桃色中更衬出一种让人昏昏欲抱,让人饱极思淫,让人波涛狂涌,让人不能自已的强烈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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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看不过来了。呵呵,顶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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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过瘾,谢谢楼主,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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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慕容清绝望了一阵,被捆至发麻的手脚实在让她难受,血液被阻过久,已经从麻木中感受到一阵一阵的刺痛,这让她呼吸困难起来。口中的布絮和封嘴的胶布完全扼杀了以嘴呼吸的能力,她只能籍着鼻子透气,浊重的呼吸声惊醒了背对打坐的雕削。

  雕削转身瞧着慕容清,眼中有两团火焰在闪烁。慕容清背脊一阵发凉,这个人想有所行动,他到底要把我怎么样?不行,屈服於命运不是「碧仙楼」楼主的作风,任何事只要肯动脑子,总有办法的。

  她挣扎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五指用力向左右挪动,她想抓住缠在屁股上绑腿的绳子,双脚则激烈地磕碰床板,希望借助这震动引起过路人的注意。

  看着慕容清不甘顺从而拼命挣扎,雕削的脸绽出一丝暧昧淫笑。「慕容清,没有用的,安静点吧!」

  慕容清怒视雕削,嘴中拼命要发出声音,她早已经在心里痛骂了他几万十几万次,然而回报她的只是雕削的淫笑:「你唔唔啊啊的,究竟要说什么?哈哈哈哈……」

  慕容清挣扎着,使出吃奶的力气竟然给她抓住了捆绑大腿的绳索,她心里暗喜,慢慢的扯拽,往上拉。绳子有些松了,她按捺住自己狂蹦乱跳的心房,给自己加油,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若能让她如此松绑并逃走的话,那就不是捆绑专家雕削了!

  虽然慕容清的手是捆在身后,它们的动作雕削是看不见,但警惕的雕削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把女人绑起来,并每隔半个时辰检查一次捆绑情况,如果绳索松了,他会把它重新绑紧!他醒过来,也是因为时辰到了。

  雕削枯瘦的双手开始抚摩捆绑在挺拔酥胸上的绳子,在绳子上下紧密的捆绑下,乳房显得非常的伟大,那乳头好像要爆裂出来似的。雕削很满意,同时因为手指触摸到绳子周围的猾嫩肌肤,直挺丰乳,翘巍巍的乳头,那种感觉从某处激起一阵浪潮。

  性欲渐涨的雕削并没有因为体内激素的刺激而放松检查,他摸到捆大腿的绳子后,面色一变,抓住慕容清的肩膀用力翻转过来,果然!慕容清差点将捆腿的绳结解开!由於他突然翻转她的身子,慕容清抓住绑绳的双手还未放开!慕容清大呼倒霉,只差一点点……

  雕削解开捆绑她大腿的绳子,重新绑过,这一回绑的力量大了很多,将慕容清的膝盖上下用两股绳子捆绑,然后穿过两腿之间,绕着绑绳用力拉紧绑了个结结实实。

  她的手指还真灵活,看来她懂得松绑的方法。还是把她的手指栓起来安全一些。雕削默念,手也不闲着,把慕容清的十指,大拇指跟大拇指绑在一起,食指跟食指绑在一起,这样互相对着用灯芯粗细的小绳绑起来,然后找了一块纱布,握住十指一圈一圈的缠绑起来,直到十指根本无法移动为止!

  慕容清至此的努力宣告无望,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上天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把我生得这么漂亮?等到被坏人抓的时候又将我遗弃?!我恨……

  她恨她的,他乐他的。对於天一教主这样惊人的外号来说,他其实很寂寞。倒不是缺乏女人,但每日里拥抱啊,干啊,戳啊,插啊,已经令他产生厌倦的情绪。一个偶然,平爷把捆绑十八招的副本送给了他,从此沉迷此道。

  他脑中常常出现这样一种情景:大侠雕削为了铲除邪教「特色帮」,不惜只身犯险,单人匹马闯入海中孤岛,力擒「特色帮」中二十名高级美女,将她们一一捆绑,然后押回自家地牢,每日玩弄一至二个,不亦乐乎!

  其实,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抓着名美女冰凡的主要原因。他要使用各种手段,抓尽天下最美丽的二十名美女,带到家中实现自己日思月想的欲望。

  曾经发的誓,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他的思想已经陷入捆绑十八招这个陷阱里了,若不能绑尽天下最美女子,不能虐待天下最美女子,那得到天下宝物、美女还有何意义?得到美女就要绑起来尽情在家里玩,得到宝物就要用来诱骗隐世美女出山,然后捆起来吊起来,玩,玩,玩……

  雕削躺到慕容清身上,双手抱着她动弹不得得身躯,绳索的紧密捆绑,令穿着衣物的身体像煞裸体一般,丰满挺拔的酥胸,纤细一握的腰肢,肥厚阔达的圆臀,被绳索贴身的捆缚下,凸显出来,无论是视感、手感都一样那么叫人喷血、标精!雕削一面抚摩,一面痉挛,一面伸舌舔吻,一面滴水长流,唾液、血液、尿液、精液四液齐发,颇具万马奔腾之势。

  粗大的肉棍挺立如山,顺势压龟头於慕容清双乳之间,独眼巨龟冒着白稠唾液,一个劲在慕容清乳沟中上下磨擦,那唾液扑的一下溅了好些在乳房上。

  慕容清感到无比羞辱,嘴中发着难听的「唔唔」声,她被那种磨擦刺激,乳房更显硬挺,尤其令她难为情的是,下身已经流出了些热的粘的「水」来!她的脸因为受到侮辱和对自己激烈的无耻反应而红到了耳根!

  她心里告戒自己,一定要忍忍忍,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断然拒绝她的命令,自然得好像喜欢一样伴随着独眼乌龟头的上下猾擦而自然扭动,四肢也开始再次挣扎起来。

  当然,她已经不是想逃跑了,而是想握住那个讨厌的无赖的在自己美丽的胸脯上走动的家伙。

  雕削双手抓住两团棉花肉,用力挫揉。「真绵,弹性不错,看来是真正的处女啊!」一面赞叹着,一面抓握着,弄得绑成粽子般的慕容清更加难过,下体已经湿透了。

  翻开衣裙,魔手直向菊穴探去,感触到花瓣被淫绳刺激,不停痉挛、不停流「水」,他很兴奋,轻轻捏起一块花瓣,慢慢地捻揉,「唔」慕容清被绑死的身子一下子弓了三十度,双腿抽动自然曲起来,想甩开那只捏捻花瓣的魔手。

  雕削正欲进一步入侵,突然面色一变,刚才还抓乳捻花的双手闪电般伸出,竟抓住两支寸长细针!

  「什么人,敢暗算老子?」声落人已从窗口弹出百米远近,远远的一个倩影一晃,消失在前方茂密的树林里。

  雕削冷笑着,「有这胆惹我,还懂我底细的,一定是雪心或那个叫倩倩的女孩,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董雪心,你也够资格列入我的猎美计划中!」

  他不但不追,还立刻飞回桃木小屋,果然不出所料,董雪心正背着慕容清打算逃走,不料才一出门,就看到淫笑连连的雕削握着一捆绳子站在五米之外!她吓得脚下一下趔趄,背上的慕容清滚到了地上,由於时间的紧促,她根本没时间解开如此繁复的捆绑和压制。

  没想到,雕削回来得那么快,董雪心这回深知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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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的念头都还没在脑中形成,雕削已经闪到她的身后,将绳子套上了颈。董雪心又急又怕,转身用力抓住绳子,不让雕削进一步捆绑。雕削淫笑的脸凑上来,欲吻雪心俏面,逼不得已,董雪心放开握绳子的手,挡开凑过来的汗泽泽的臭脸。同时脚下飞快向后退,欲脱离已然挂搭在脖子上的绳结!

  雕削抓绳的手一抖,绳子在飞退中的雪心头上打了个圈,一分不差地套在雪心的酥胸之上!用力一拉,巨大的力量使雪心不但后退不得,更因用力过猛,令套在酥胸之上的绳圈变的很紧,而雕削是何许人也,抓住她暂停的一刻,绳索的一头迅速在酥胸下紧紧地又绕了一圈,一只手抓住雪心的左腕用力反扭,雪心大呼不妙,疼痛使她右手扶住左肩,一时忘了逃避。绳子很快的就由身后将左腕缚住,紧接着右腕也被拉到身后,与左腕交叉绑了起来!

  董雪心大叫:「倩倩,救我,快来救我,唔……」已经将董雪心双手紧紧绑好的雕削,一手自其身后扼着她的脖子,一手将她外衣撕下,一块塞入了她的口中。雪心拼命的挣扎,脚用力的蹬向雕削。
 

(十九)

 

  「你还真麻烦,乖乖给我躺下。」雕削避过后顺势往前一推,董雪心便不由自己的趴到地上。雕削大马金刀般硬跨坐在其肥嘟嘟的臀部上,不停地用绳子绑啊绑,雪心的大腿撩开衣裙,露出的雪白实在让雕削淫念大动,不肥不瘦的腿多一分肉嫌多,少分肉嫌少,摸起来光滑如镜,揉起来却由弹性十足,美女的腿真是不一样!

  董雪心的双腿并排地捆在一起,大腿中侧、两膝上下、脚踝、大脚趾,总共粗粗细细五根绳索牢牢系住,绳子全都打了死结。董雪心用力挣扎,才发觉这种无谓的挣扎徒令绳索更加紧密更加结实,她只好放弃,她含泪的双眼瞧着雕削,不晓得他为什么要把她跟慕容清姐姐绑得这么紧密牢固,难道他连一点怜花惜玉的常识也不懂吗?作为一个男人,如此地作贱一个女人,他还有羞耻之心吗?还有,他明明懂得封穴奇法,却偏偏不用,反而使用绳子布料之类工具来捆绑我压制我,到底为什么?

  雕削把雪心的双腿捆绑结实后,才开始慢慢地捆绑她的上身,先用一根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绳子两端沿着肩窝穿过腋下,紧绕上臂几圈,然后用力抽拉,至两手肘部互相接触,才捆绑起来,绳子端绑在两臂之间,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增加一定的磨擦力,不易松脱。当然,高手都知道,力学的角度,这样捆绑可是省力得多!绳索先紧绕双肘几圈,然后分成两股,一上一下从双臂之间穿入并逆向捆绑,只需要轻扯,那双臂便不由地被捆绑在肘部的绳子用力朝身后扯去,直至无法稍动。

  手腕已经被捆上,雕削就用另一根绳子将她的手固定在身后,与身体一起严实的捆在一起,这样董雪心就不能逃跑了。

  雕削完成工作后,伸手将硬直的肉棍扳正成直立状,如果不这样,裤裆被棍子顶起,难看不说,还有点生痛。

  慕容清和董雪心,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希冀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希望,可是她们都失败了,两张带水梨花般的脸上充斥着满是绝望!

  被捆得死猪一般,身体每一寸每一分在捆绑得妙到毫巅的绳索制约下,完全丧失了活动的能力,伴随着她们无意识无目标的轻微挣扎,好像浪女在床上微微蠕动般,丰满酥胸的轻颤,盈细腰肢的微扭,浑圆臀部的痉挛,和着挣扎而生的香汗,美啊!

  雕削深深凑到慕容清的下体处,用力嗅着处女芬芳扑鼻的异香,神情甚是陶醉。

  而不知为何,那倩倩自引开雕削后,便不再露面。

  她也不是不想露面,她也不是不知道雪心也落入了雕削之手,只是想归想,要想做点什么,如今也已经由不得她了!她如今的样子,比慕容清和董雪心更难看……

  两顶八台大轿由十六名大汉抬着,由树林深处往雕削所立之地过来了。这群大汉的脚下功力相当不弱,从他们整齐合一、步履轻盈的行走步伐,便能看出一二。当然,在雕削的眼中,这群大汉不过好像一堆垃圾,他要他们死就像捏死一窝蚂蚁那么简单。

  所以,明知道他们大咧咧地朝他走来,他眼也不斜瞄一下,自顾自欣赏两女被捆后所散发出的迷人魅力。

  那群大汉想是奉了轿中主人的吩咐,过来歇歇的。但走到离雕削十丈左右的距离时,轿中人把手伸出轿帘做了个手势,示意抬轿大汉停下来。

  这样一个不显眼的动作,侧身的雕削居然可以感触得到,他陡觉有种奇怪的香味由远而近飘入自己的鼻中,怪,轿中人伸出的手细腻纤巧,还擦了香水,难道竟是个女人?雕削有点好奇,但同时也警惕起来。

  自古红颜多祸水。有些能坏男人金刚之身,有些能害男人死无丧身之地。后者相当恐怖,接触过绝代美女冰凡、慕容清、董雪心的雕削当然不会因女色而被害。因为他也知道,世上强过慕容清这种超级美女,能令他迷醉到被害死的女人是不可能存在的。他之所以警惕,不过是因为她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猎物,而打算抢走呢?或救走呢?

  这种可能也存在。对方抬轿的人有十六个,轿内主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有几人在内。假如他并不知道我雕削的底细,贸然地指挥一群人冲过来,就算我一口气把他们杀了,恐怕会惊动更多的人来。虽说他武功非凡,但如赴选美大会做正副主持人的孙平老儿和「巨棍神龙」德好差以及嘉宾主持「色魔」、「淫狐」、「操王」、「奸神」等闻声而来的话,那可不妙之极。自己虽不虞有险,但这两位自己誓要娶过门的妻妾肯定会被他们弄得生不如死!不行,这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她们!

  雕削见他们停住,缓缓站起身来,他决定在眨眼工夫内,将轿中人以及十六条大汉尽数击毙,不让他们有求救的机会。

  或许是上天不忍害玉人,救了佳人一命,就在雕削准备发动杀招的一刹那,轿中人竟掀开帘子,娇声问道:「请问,地上躺的是『香兔子』慕容清吗?」

  雕削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回答,他是忘了回答。

  这轿中发话的女人生得桃腮杏眼,如玉脸蛋,饱满鼓胀的豪乳,硕大得有点不可思议,最怪的是,她那眼眸竟作碧绿之色,瞧来既古怪又性感。

  这非中原的女人虽很迷人,但不至於令雕削目不转睛到忘了回答的地步。他看得痴了的,倒是坐在其身边低声啜泣、泪流满面的女子!

  这位女子不得了,真的是位绝代绝代的佳人!风格迥异於冰凡的清纯、慕容清的娇贵,她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的魅力,距离近十丈的距离,竟令雕削热气冲顶,双眼发赤,精液根本不能控制,不断的喷溅出来!

  这个女人美得像妖精,她的惊人魅力已经不能够用任意一个词来形容,根本没有瑕疵的裸体,每一寸皮肤都那么地洁白如玉,略带粉红表明她少女的身份。匀称结实的胸部,让人窒息的阴唇周围,油光发亮满簇着小草,生命力旺盛的小草。两条藕臂互握着,插在合拢的大腿里侧,显出她的羞涩。

  雕削僵硬地走过去,地上滴成血做的梅花!他每走近一步,鼻中的血就滴出几滴,每靠近这女人一寸,龟头中的精液就射出几丝。身体因为这女人的压力,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他模糊的脑中不停的责骂自己:别走过去,这女人会要你的命。可是他的脚根本无法控制,这样一个美到让雕削丧失意志和灵魂的女人,会是谁呢?

  她比冰凡美,比慕容清美,比雕削心目中包括印雅、玉仙、蝴蝶等所有美女美,美上无数倍,天下间没有比她更可怕了,美真的可以杀人,甚至可以杀死天下一等一的男人!!

  最骄傲,最高贵,最可爱的美女,「玉色帮」帮主苏柔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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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一定感到奇怪,为什么苏柔会和一女子同轿而来?为什么会如此哭泣呢?难道那个异族女子对她怎么样了吗?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么,雕削会帮你们找到答案的,因为这些问题也是他急想知道的!

  苏柔是个心高气傲的顶级美女,有着强烈的自尊!这也是雕削一直不敢招惹她的原因之一。你要她作出屈辱的姿势,双手反捆着舔弄肉棍,她是死也不会干的。

  除非能够征服她的心,不然永远没有一捆亲泽的份儿!雕削当然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在他拟定的「猎美计划」中,苏柔以及「笔先生」是唯一两位不敢排入名单的美女。

  「笔先生」是男人,江湖中一向都这样认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她的本来面目!假扮成男人在江湖中干些偷蒙拐骗的勾当,表面上却是声名鼎沸、如日中天的武林大侠,可说是武林中为数不多的坏女子!同时这也构成一种魅力。不是吗?江湖女子有几个能这么叛逆?

  当然这也不是雕削没把她列入「计划」的原因,她生得美艳非凡,要强於「武林四美」甚多,或许只略逊於苏柔而已。雕削惧怕她的竟然是武功!她的武功!!

  她的武功太可怕,武功不仅和雕削在伯仲之间,更精通迷魂术、幻术!雕削见过她的那次,正好她脱了面具跳到温泉洗澡,雕削惊叹於她的美艳超群,看着她完美无暇的玉体,她温柔自慰的动作,太过痴迷下不小心发出声音,结果被她发觉。

  恶斗的结果当然是雕削,幸亏他还是利用她衣衫不整有些犹豫的情形下,躲入人群中,才逃过一劫。

  唉,还是不想笔先生吧,那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且是朵毒刺横生的红玫瑰。

  雕削迷茫中闪过笔先生的美艳,连忙咬了下牙尖清醒一下。

  那个异族女子眼见雕削五官中流出鲜血,知道苏柔又在利用她的魅力施展魔法了。她侧身「啪」地一声给了她一巴掌,苏柔哭泣的声音立时没了,尽管她仍泪流满面,而显得楚楚动人。

  「苏小姐!你要明白,你是我的奴隶,不是我的朋友。我叫你哭你才哭,叫你笑,你才能笑。还有,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你一直想着如何跑出我的手掌心,就懂得迷惑武功高明的男人来帮你助你,你可知道,被你这容貌惊吓得胆破血流的男人,还能够做什么?真笨!」

  一面喝斥着,一面将布帘放了下来。

  雕削视线被布帘一阻,顿时像被一桶凉水从头倒下!各位想想,如此寒冷的天气,被凉水泼身,滋味如何啊?

  雕削冒出一身冷汗,『苏柔,你差点害死我!不行,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是我能消受得起的,面对着她都口鼻流血,如果还要接触她的身体……喔,我的天!』雕削这家伙阴茎疯狂勃起,呲啦一声,竟然将裤裆布磨损顶烂,那黝黑的巨大的独眼龟头血茎四布,几欲爆裂而开!

  雕削一个转身,强忍那种难以忍受的无法抗拒的性之神力,慢慢的走了回去!

  「喂,我问你,地上的到底是不是慕容清!你干么不回答?喂,喂,你聋的哑的?看你也不像是性无能的,应该听得见我说话吧?喂,你有毛病啊?」

  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一个劲的撩拨雕削,雕削体内早已燃起熊熊欲火,如今被这女人三番五次挑逗,实在无法不面对苏柔了。

  雕削被逼上梁山,冒着再次看到苏柔容颜的危险,他再次转身朝着轿子走去,他发誓要把她的乌鸦嘴封起来!『讨厌的女人!!连条活路都不给我留,我就先搞定你先!!!』

  十六条大汉在女子的指挥下,放下了两台大轿。然后纷纷围上雕削,保护轿中主人。

  「滚开,你们这群狗!」雕削冰酷的声音令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那群大汉功力不济,听了都腿脚发软。

  其中一个想要后退,雕削手起掌落,一个人影猛地被掼飞到二、三十丈开外,撞上一棵大树,远处发出一声凄嚎,便告寂然。

  好辣的手段!轿中女子早已料到雕削既能掳掠高明如慕容清,身手必非等闲,不过她万没料到高到这一步!当然她也小看了慕容清的工夫,仅凭一个慕容清,就能收拾掉她。

  她惊悚不已,连忙命令手下抬轿逃命!

  雕削冰冷的语音再次响起:「把苏柔放下,便饶你一命!」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这就放她出来……」那女子因为害怕已经口语不清!

  「慢着!」雕削想了一下说:「你把苏柔绑起来,再把你的外衣披到她身上,还有把她的嘴堵起来,还有眼睛也蒙上……然后,你再慢慢走出来,跪在地上……」

  后面不用说,那女子自然明白。连声应道:「只要你不杀我,我一切听,听你的。」

  侥幸不死的大汉早已趁机跑得无影无踪,那女子无奈只有老实按雕削说的照办。

  她从她身后取出来一个大铁箱,打开一看,里面分了十个隔离层,每格都放置着一种规格的绳子,这些粗细不等的绳子,相当有韧性,拉扯起来略带弹性,看起来用来绑人很不错。

  苏柔瞧到这些绳子,眼睛马上暗淡下去。她已经不愿意再被这些讨厌的绳子束缚了,无论如何,她不想。

  那女子要把苏柔的手扭到身后,苏柔自然要挣扎,自己的自尊被一个人践踏得那么惨,已经够了,不可以再被另一个(而且还是男人)践踏了。

  「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你不想让我死在这里吧?你已经害死了五个男人了,难道连我一个这么可怜的女人也不放过?」女子停下来,恳求苏柔。

  苏柔正如她的名字那样,柔,温柔。她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最后虽然仍落入这女子的手中,成了她调教的玩物,但毕竟她平常对我不错,我有什么理由要让她为我而死?

  她默然了。漂亮的头低垂下来,这是她不再反抗的表示。

  那女子生怕她又改变主意,连忙将她双手捆绑在身后。她用的是东瀛绑术的中级缚术。苏柔武功不高,现在更服了她特制的软骨散,挣扎不脱中级以上缚术的。

  在基础级的珍珠缚术和真珠缚术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鸭子缚和螃蟹缚,在东瀛绑法中甚为流传。那里的居民怀疑老婆有何不检点或对老婆不满意,便使用到这两种不错的捆绑方法来对其进行调教惩戒!

  那女子用的是鸭子蹼式捆绑法。先珍珠缚:用两股各四根小指粗细绳子平行横过胸脯上下,把双手捆绑在身后,两手的小臂在身后成平行并捆绑,多余的绳子绑在横穿酥胸上下到身后的两股绳子上。

  然后鸭子缚:用两股各两根绳子搭在苏柔的两肩,前端在苏柔的胸部之上巧妙组成一结,形成「羊」头,与紧捆胸上的两股绳子交互打结,延伸到腰部肚脐之前;后端亦在脖后打个死结,顺势与捆绑双手的绳子接绑在一起,往下两根绳子再次一分为二,环绕着腰部一圈圈捆绑,排得很紧密很整齐,最后打结在身后,而原先在身前延伸至腰部的绳子则用力捆紧在一圈圈的绳子之上。

  捆在腰中长出来的绳子分为两股,往苏柔下体穿过,一根陷於菊花之穴,一根则陷於幽门之洞,穿过两腿间到达身后再往往上牢实绑死於缚手之处的绳结。

  最后一步是蹼系:顾名思义,蹼系的特点就是绑腿。弯曲大腿到与小腿接触,用绳子捆绑,两条腿同样炮制。用另外两根绳子从双腿的膝弯处绳子捆绑的空隙间穿过打结,将两条腿固定绑在一起,然后用力将长出来的绳子拉绕到苏柔的身后,连着手臂、身体、大腿三者紧贴绑到一起,这种姿势就好像一个球,整个人被绑成了一个球状。

  苏柔当然不好受,不过对於她以前曾经受过的鱼式捆绑等几近残忍的高级缚术来说,还是能够忍受,所以她一直静静地呆着,流乾了眼泪的美丽双眸浅浅闭上。她已经累了,是的,无论落入谁的手中,她都已无所谓,不可能去想明天的太阳,沉浸在痛苦的黑夜,漫漫长路,我该如何自处?

  绑完了苏柔手脚,开始塞嘴的步骤。

  这里,她用了一个长圆棍型,两头有细铁链的塞嘴工具。嘴中先使用乾净的布填入,再把这根棍状的塞口物,横着从双唇间勒入,两端的细链在脑后用一个特制的小锁锁上。最后,用白纱布把塞口物缠绕严实,同时将塞口物掩饰起来,这样一般的武林人看过去,是不会想到里面有东西塞住封住的。

  蒙眼睛就简单多了。刚巧苏柔已经阂上双目,就用黑色的长布条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捆绑完成后,她的心又跳了起来,这回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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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这时,雕削也不耐烦起来,连声催促:「捆好没有,捆好就快点出来!」

  异族女子不得已,只好掀起轿帘,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雕削命令她:「跪下来!」

  异族女子明知自己难免被捆,但仍抱一线希望,她问:「你想做什么?」

  「跪下来!!」雕削的脸色风云变幻,那女子不敢违抗,只好跪在地上。

  雕削捡起原先捆绑慕容清时剩余的绳子,走过去,要把她绑起来。

  异族女子沉默下来,反抗是自寻死路,对方武功如此高明,自己只要稍有异动,恐怕便人头不保!

  雕削绑人技术堪称中原一绝,他自己甚至给自己一个绰号「捆圣」。对付这么老实不动的女人,他的捆法与平日略有不同!

  把她的左手腕绑住,用力从颈脖右边拉到背部,右手则扭到身后,两手腕绑紧栓固。这种绑法其实不新鲜,叫「苏秦背剑」。对付逃犯或贩卖女奴时常看到这种捆法。

  绑好后,雕削命令她:「躺在地面,别动!把双腿叉开!」

  异族女子双手被缚,要仰面躺下有困难,雕削见她在磨磨蹭蹭,一把放倒她,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在脚踝上绑上绳子,分别往两侧用力地拉,绑在树干上。

  可怜的这位女子,敢情没有受过这种残酷拉扯,在衣裙撕裂声中,更流出血来,她面色苍白,连声哀求:「大爷,饶了我吧,我痛啊……」她的腰部正要使力将上身坐起,雕削将一根绳子套到她的脖子上,绑紧在她头侧的一棵树干上。这样,她柔弱无力的颈部无法发力,只好仰躺在那里,眼泪已经流满了脸庞。

  她不敢叫,不敢反抗,直到棉布将她的口腔完全封闭。

  雕削站起来,冷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粗鲁的将她身上的所有衣裤尽数剥除!赤裸裸的她在寒冷的天气里,捆躺在冰上,冷啊,好冷,她把全身的功力全部集中到御寒上,她盼望雕削赶快离开,她盼望马上被好心的人救起……

  雕削想到苏柔的模样,一阵阵痉挛,唉,这个苏柔啊,怎么这么厉害?如果和她玩上几个时辰的SM游戏,几个时辰的黑洞探秘,我这老骨头能受得了吗?

  不过这天下第一的美女如果让别人得手,自己不是太亏了吗?不管了,先带她到家里再说!他闭起眼睛,将从异族女子身上剥除的衣裤幪到苏柔的身体上,然后把她抱起来。

  捆绑中的苏柔,好像绵羊般纤柔。软玉温香丰腴紧蹦的年轻肌肤,那么滑顺、那么富有弹性。更令雕削心悸的是,那体香竟似乎带了迷魂剂,在鼻中回旋卷荡,久久不散,弄得神智迷迷糊糊。

  苏柔被堵塞的口中发出一点声音,被反捆的双臂明显挣扎起来。她突然很后悔,不该对自己妥协的,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自从见到了独孤寒之后,自身的骄傲渐渐收敛了许多,温柔则逐日逐日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向来矜持自傲的她,对什么人都不甘雌服,为什么如今却三番两次的心软?如今落到了这

  她想让那抱她的男人给她松绑,可是嘴中塞填的东西令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正常的话,她觉得口中积了许多的香唾,牙关无法关闭,它们已经缓缓流出,虽然有布挡住了,可酷爱的洁净的苏柔怎么能忍受自己如此污七八糟的模样?

  雕削感觉得到她说的什么,可是他根本不敢做。哪怕是松开她幪眼的布他也办不到,精液巨泻的他如果看到她可怕的眼睛,他一定会马上躺跌地上,去找阎王爷爷报道了!

  他抱着苏柔,飞快地走着。美色当前,他竟然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两个美娇娃:慕容清和董雪心!两个被双手反绑的女孩子躺在地上,如果此时有色狼什么地走出来,那她们……当然,雕削已经无法考虑到这些,他把他制定的「猎美计划」都忘了!遗失了过多的精子,他神情萎顿,脑子里尽是迷糊,只知道脚下一个劲的使力,周围的景物在视力范围下飞快的倒退,快得令路人疑作鬼神!他才不管!

  一阵晕车晕浪的狂奔,误闯误撞地进入了不该打扰的禁地。

  ……

  为什么说是禁地,还是来看看独孤寒这小子和程欣恬间发生的故事吧。

  独孤寒把程欣恬抱着,脚下可不慢,他的工夫本来就很高,何况程欣恬看起来很丰满,其实还是挺轻的,满手都陷入她的光滑肌肤,享受她小鸟伊人般喷吐的气息。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体内有种力量,即将被这着名美女激发,若再不快点找个地方发泄,很快就会淹没在汹涌浪涛中。

  很美丽,真的很美丽。他已经想到了如何把她吊起来给她梳毛,如何轻打她的香屁屁,如何撩拨她那里水如泉涌……

  一直以来,独孤寒心里都压抑着。他是一个典型的有点变态的男人。从他小时候起,就喜欢看女人被绑起来玩的样子,他装着读书很勤的样子,背地里看的都是些淫秽不堪的读物。但他天生的好相貌,以及从他父亲传下来的一股子正气一股子书生气,让很多人都蒙在鼓里。

  董雪心,他一直就很想上她。慕容清,他更有些迫不及待。不过他知道,现在的她们或许还无法接受一个变态老公这样的事实。所以他便若即若离,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当然,他的心里也很喜欢她们,姑且不论她们可人的相貌,单就她们美好的身材和温婉的性子,他就没理由不娶她们。美女,美女,天下有多少个英雄能过了美女这一关呢?

  他来参加选美的目的,除了如他所说之外,难道就没有和吕志一样的想法吗?

  他有的。他意外地见到当今两大排得上号的大美女,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的朋友,更妙的,她还希望自己娶她过门……这样的喜事,难道不是一直都潜伏在他的意识中的吗?他乍听之下不觉得多少诧异,不正说明他有这么个意识在脑子里作怪吗?

  他於是被董雪心弄得神情恍惚起来,正在这时一个超级大美女「香兔子」又冒了出来,更糟的是,她那眼睛流出迷恋,结果把他的魂都几乎夺去,他简直已经忍无可忍,体内潜伏的欲念被香兔子那动人的美丽勾引出洞,已经蠢蠢欲动了。

  碍於两美女毕竟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他知道,他喜欢的那一套或许不能得到她们的理解,甚至可能会因此而嫌弃他,所以他尽管难受,可也只能忍着。

  正是表面风平浪静谈论风花雪月,暗里激流汹涌制造狂澜波涛!

  而「美丽夫人」的出现,令他像吃了一剂清凉剂般,千个万个毛孔透着清凉。这爽正因程欣恬而起,他要把他的暴力他的狂虐尽情发泄,发泄到这美丽荡妇身上。

  他拼命跑着,专捡没人的地方钻,很快,他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口被藤蔓遮住,小得只能容许一个人匍匐着爬进去,他想,这个应该没什么人看见吧。

  他把程欣恬放下来,没及开口,后者就抢先说了:「小兄弟,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干什么的,刚才是不是被那两个美少女挑动你的食欲,现在想拿我试试?呵呵,别不承认,像你这么俊的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我玩几个钟头,要来就来吧,反正,我也好久没品过处男的精液了……」

  独孤寒非常感激程欣恬先提出,这样他就不用那么尴尬的说了。

  他嗫喏着,补充了一句:「我想把你绑起来玩,在我朋友面前不方便,所以……」

  程欣恬咯咯咯地笑起来:「你才多大,也懂这一套,咯咯,笑死人了!」

  看到程欣恬不相信自己的话还逗乐得捧腹掩嘴,独孤寒心里一赌气,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话说回来,这个独孤寒究竟有多少岁,也实在让人迷糊,他看起来的确只有十六、七岁,很年轻很秀气,但从他的语气他的持重无论怎么看,都是有几十年江湖经历的老手。

  独孤寒装着诚惶诚恐的模样,战战噤噤地说道:「程夫人,那我们玩玩普

  程欣恬看到他庞大阳物顶起的裤裆,虽然还在讪笑,但已经不敢小看这年轻人了。这个东东实在罕见,大得没有一点谱,她想,要是被这种东西冲进去的话,什么女人能受得了呢?於是她又开始有点犹豫。

  独孤寒体内实在已经无法克制,但为了能骗过程夫人,他只好打个哈哈:「哈哈,跟你开玩笑,我在里面插了个假的。」

  程欣恬仍然半信半疑,不过独孤寒俊朗的外表以及刚才豪迈扯断她的绑缚时的那股英雄气概,都强烈地吸引她,不管了,这样的男人,我一生中没见过哩,把身体交给他,他爱怎样就怎样吧,该死的庞死鬼,我要跟你离婚!

  想到这里,她也没再说什么,媚眼一瞟独孤寒,袅袅婷婷地扭着水蛇腰走向那个山洞,然后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地爬了进去。那两只丰满得鼓囊囊的奶子垂直坠下来,如同天然钟乳石一般美丽得令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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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寒在想,如果他不是一个镇静稳重的青年,这种情形下,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幸好,他向来激情中不会忘了冷静。

  他的目的绝不是要跟程欣恬性交那么简单,体内暴虐之气不断起伏,又不断被他用内功压下,他如今想大大的玩上一次,而且要玩个痛痛快快,爽爽忽

  看到程欣恬爬了进去,他脱掉了外衣。里面罩的是一套黑色的衣裤,腰里别着一个小布袋,而那腰带本身就是一条黝黑黝黑的皮鞭!

  这让人想起那些在地牢中残酷折磨女犯的女监看守。他想干什么呢?

  从小布袋里,他找到了一个黑面罩,是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那种。他戴了上去,然后取出一对黑色长手套戴上。一下子工夫,独孤寒就化身为一个黑衣幪面人。

  布袋里面剩余的都是些很细的绳子,因为粗麻绳携带身上很引人注意,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本身面目,就选择了些很细的绳,很长的一捆收起来不到一个

  他的目的如今已经昭然若揭,要把程欣恬捆起来好好地「疼」她!

  爬到里边的程欣恬不知道外边的「状况」,见他还不进来,忙催促起来。

  独孤寒左右两手各握住一截细绳,应了一声,左右观望,确定无人看见之后,猫起身子,嗖的一下,穿越洞口,直入洞内。

  程欣恬已经在山洞内点了烛火,她发觉这个山洞似有人住,因为里面布置得甚是华丽,还有一铺相当宽大的床,更古怪的是,床的四根脚柱都栓了铁链和一些绳子!

  她面孔一阵发热,身体内部一阵瘙痒。呀,这房子主人一定不是好东西!她的丈夫庞疯就喜欢把她四肢分开绑成大字,然后趴在她身上舔摸插扯,捏拽揉顶,常弄得她浑身乏力,阴户巨痛!

  她发觉后,正想溜出去对独孤寒说这里有人住,不方便。哪知道,独孤寒已经一头钻了进来。

  程欣恬骤然看见一个黑衣人,不禁吓了一跳,但从他那无法掩饰的狂烈眼神,她马上知道他是独孤寒了,她笑起来:「哇,你这是什么装扮,幪着脸干吗,还怕被熟人瞧见了难为情吗?嘻嘻。」

  「没有,我想让你惊喜一下。」独孤寒把拿着细绳的双手背在身后,烛火闪耀中,他瞧见里面布置的华丽,也不禁一阵诧异。

  「少来了,难看死了,我还以为是强盗小偷呢。不过,你也瞧到了,这儿是不是很奇怪,原来这山洞有人居住呢!你看,床上那些绳子什么的,这房子主人恐怕是个变态狂来的,不如我们换个环境吧!」

  说罢,便想钻出洞外,独孤寒看到床上的绳子,看到床边放置的几十捆麻绳,暗喜:天助我也,呵呵,今个儿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个过瘾了!想的同时,他一把拉住程欣恬的玉臂。「且慢……」

  程欣恬转身正欲问他干什么,不料,一直显得胆怯甚至有些腼腆的独孤寒突然变了暴君:他狠狠地拧转她的手臂,那种巨痛令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双手腕便被紧紧的捆在身后。

  程欣恬花容失色,大惊道:「你,干什么?」

  同时她拼命挣扎,绑紧的绳子居然给她弄松了。独孤寒单手紧紧扣死她反扭在身后的双手,一只手抱住她的腹部,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丢到床上!

  然后他飞扑上去摁住她,坐在大腿上,捆绑她的手臂。「你真厉害,差点被你弄脱了。」独孤寒笑道。

  一面奋力挣扎,一面怒斥独孤寒:「我答应跟你上床,没答应任你玩弄!快放开我!」

  独孤寒牢牢把住她扭在身后的双臂,由於双臂扭在身后,力气使不上来,程欣恬的所谓奋力挣扎不过是双腿的翻动及丰满身躯的蠕动!独孤寒抓着她的手腕,明白她的挣扎是徒劳无功,所以他开始认真地绑起了花样。

  「呵呵,玩玩嘛,程夫人你不是经常和丈夫这样厮混的吗?怎么还怕?」手腕是手臂挣扎的主要部位,独孤寒这回非常小心把她的双腕都绑牢固,打了结后剩余的细绳把她的双手拇指也绑在了一起。

  「快放了我,你,你,绑得太紧了,喂,要玩也得轻点嘛!」奇怪吧,刚才还在抗拒的程欣恬,突然换了一个人。

  不错,是有点怪。但其实也并不怪。因为一个即使不喜欢被绑起来弄的女人,经历过很长日子的玩弄,身体自然就产生了些微物质兴奋的激素。就像现在的「美丽夫人」程欣恬一样,本身非常厌恶被绳子捆绑时无法动弹,被男人玩洞时产生的瘙痒以及性欲的高潮,她认为这不是自然的产物,建立在痛苦难受的基础上的性高潮是最令她痛恨的!可是当绳子捆绑到身体上,紧密得难以动弹的时候,原始的本能呼唤她该行动了,就此产生一轮轮的波动,以至令她兴奋不已。就好像抽大麻一样,当上瘾的时候,可以连尊严都不要。

  绳子绑得很紧,反剪在身后的玉臂轻轻抖动,十根指头一会儿握成拳头,一会儿又伸直如笔,这一张一合,表明了程欣恬还在自然的挣扎反应中,但这种无助的娇俏的挣扎,反而衬托出被胸衣紧蹦的乳房曲线,忽隐忽现,很是诱人。

  独孤寒的样子也很兴奋,裤裆下已经顶得他相当难受。他打算把她的手绑起来后,再压一压……

  没有理睬,实际是无法理睬,独孤寒憋着随时都要火山爆发的势头,急忙加快了捆绑速度,把程欣恬的手肘用对折的绳子拉紧绑紧。

  程欣恬的波非常之伟大,但她的体态却相当匀称,一点不像一般的女人徒有一对大波,却腰粗腿壮,完全丧失了美感。这一直也是众多着名美女羡慕嫉

  被绳子用力束缚住双肘,直到手臂关节接触才绑上,这使得有对大波的程欣恬非常难受。记得丈夫虽这样绑过,但不会勒得这样紧,现在不只是紧的问题,而是痛的问题了。

  「请松点吧,绑起来就好了,不必弄得那么紧吧?你看,我胸前的衣服都快被蹦烂了……」程欣恬已经停止了最后的挣扎,她相当平静地说。

  独孤寒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果然!程欣恬穿的是件轻质半透明的轻纱布裙,里面隐约可瞧到是件很薄的肚兜。这些刚好合身的衣裙好看但不牢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胸部自然向前突起,如今更绑紧手肘,这不是更令那一双硕

  美丽的胸部,伟大的胸部。独孤寒不禁赞叹上天竟然可以制造出这么美的胸脯:「好美啊,程夫人,你真是个绝代尤物!你知道吗,我现在很为你心动呢?」

  程欣恬有点赫然,面色倒是带了欢喜之色:「说真的,你现在又恢复正常了。刚才你那么用力地扭我的手,好粗暴哦!」

  「是吗?我有对美人你粗暴过吗?」独孤寒又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喜欢呢?怎么样,两只手绑在身后,胸部是不是很难受?」

  独孤寒将她扶坐起来,她也低头审视了自己的胸部。乳头透过两层薄衣依然清晰可见,鲜红欲滴,镶嵌在玉山之上,紧紧贴住白色半透明的肚兜,肉色加粉红,像极包子了。

  「唔,有点性感呢,嘻嘻……」连程欣恬也无法抗拒自己的美丽,那高耸的乳峰,紧蹦的胸衣,若隐若现的乳沟,随着她自己的急促呼吸不停的起伏颤动。为什么我从来没注意到自己身上有这么多优点呢?

  看到陶醉在自己身材的曼妙的程欣恬,独孤寒再度暗喜:「看来她喜欢玩呢!」

  独孤寒伸手轻轻抚摩那两座玉山,绵软又富有弹性。「夫人的胸是我见过最美丽的风景,真的很丰满,用两只手都无法握住呢。」

  这些很自然的男人对女人的动作,令程欣恬一阵酥麻一阵兴奋。她都为自己感到害怕,难道是因为庞死鬼不喜欢抚摩我的身子,被这小鬼弄弄就因而起了新鲜感,进而触动自己内在的兴奋神经?

  「不如把衣服脱了吧,你的胸部受到拘束,你也不好过。」独孤寒把脸贴到她丰满酥胸上,感觉到她心跳的激烈。

  程欣恬虽号称「美丽夫人」,又嫁了庞疯。但实际年龄并不大,20出头而已。在昏暗的烛光下,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男人捆绑着,自己还觉得挺骄傲挺愉快,这在她和庞疯一块玩耍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的事。也许是她心里期待一位真正懂得靠捆绑生爱意的男人罢。

  听到独孤寒叫她脱了衣服,被独孤寒听到自己心房扑通扑通激烈跳动的心率,她脸上蓦然一热,她竟然也懂得害羞了!!

  独孤寒对女人来说真是克星!好像所有称得上非常美丽的女子,只要和他一相处,就会直接地间接地喜欢上他,并且渐渐令她们恢复天生的女孩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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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你绑着我,怎么脱呢?先把我放开,好吗?」

  「没必要了,我有剪子。」独孤寒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把剪子。

  程欣恬又一阵心跳。别在身后的双臂被绳索嘲笑着缠着,这个时候若能够护着胸部多好?可是这小子又没意思给我松绑……

  他喜欢把我捆起来玩呢!

  那把剪子嚓嚓响了两下,独孤寒带着好暧昧好暧昧的笑靠过来了。

  「啊,别这样呀!把衣服剪了,完了我穿什么出去见人呀!」程欣恬还以为她可以自由呢。当然那是她做梦呢!

  独孤寒见到她如此迷人的身材,怎么可能还让她回到她老公那里受折磨?不行,这个没有享受到爱是什么滋味的美女不能放她离开这里,她出了这洞,一定会回到自己的家,无论庞疯如何变态,但毕竟是娶自己过门的丈夫,她一定会回到他的怀抱!

  天,想到这尤物竟然绑成个大字躺在庞疯的床上,独孤寒突然下了一个决

  这个独孤寒心里想的从来不会说出来,其实,只要他提,程欣恬会一万个

  独孤寒有时候的确是太「聪明」了点。

  「你别出去了,留在这伺候我吧!」独孤寒突然这么说。

  这叫程欣恬有些愕然,本来就该。她是个喜欢自由和浪漫的女人,独孤寒这么说不是要关死她吗?虽然的确爱慕他,但没可能每日每夜都呆在这个小洞过一辈子吧,相对来说,自由比爱情的位置要高些了。

  所以程欣恬有点不快,「你是什么意思?」

  独孤寒也不掩饰:「我要把你囚起来……」

  「你,你说什么!我不会同意的。」程欣恬气恼得站起来,她渴望自由,可是一直没有自由。满以为跟了独孤寒,以后会很浪漫,天南地北,到处是自己的家。

  「对不起!委屈你了!」独孤寒竟然从床上拿起绳索要捆程夫人的腿,程欣恬惊叫起来:「你是玩真的?我答应每天陪你,你不要把我关起来!」

  搂着乱跳的双腿,独孤寒不再回答,他利索地要捆她的腿了。双手反绑的程根本没有力量抗衡,一阵无力的挣扎后,程欣恬便被捆得像粽子一样了。

  独孤寒把她掷到床上,再度拿起剪子,他真的要剪了她的衣衫呢。

  「不要啊,我答应你,跟你配合,你解开我,我脱了你再捆回吧!」程欣恬不想赤裸裸的模样被其它男人看见。

  自己看自己都无法克制,何况是饥渴的臭男人呢?

  独孤寒思忖了一下,觉得的确不能太过分,还是听她的吧。他眼睛停留在她峰峦起伏的胸部,心里一个声音在叫,那么迷人的女性,不要失去啊!

  程欣恬有些气恼:「我现在都被你捆起来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一生从没得过自由,小时候被收养的养父玩,等嫁了后被丈夫玩,如今又被你这冤家玩!我不会逃了的,我发誓不会回到庞疯那里去的!」

  独孤寒一听之下,对她的遭遇生起同情和共鸣。她小时候怎样呢?想着这个女人的过去,便不由自主过去解了她手腕和手肘上的绑绳。

  程欣恬说到自己的悲惨生活,已经泪流满面。「你知道我是喜欢被虐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我是被禽兽一样的养父训练成这样的!他害得我见了绳子就兴奋,我若不嫁给庞疯这变态,他一定会继续折磨我,直到我死为止!」

  「你养父是?」

  「哼,天下间有几个变态狂呢?我养父就是『淫狐』庞龙!庞疯是他的儿子!」

  听到「淫狐」庞龙竟然是庞疯的老爹,独孤寒一下子惊呆了。程欣恬真是块烫手的山芋,让你忍不住食欲大振,但又难以下口,可是,仍了它又非常可惜!

  天下绝顶美人,甚至能令他生出那种感觉的人实在不多,说实话,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丢下程而不管了,他心里的爱和欲都不允许他这么做,更何况还有

  可是目前情况,光一个雕削,自己都没有把握对付,如今又增加了一个庞龙!

  程欣恬见他沉思不语,知道他心里忐忑,她缓缓解开外衣,解开肚兜,两颗浑圆无匹却又匀称结实的豪乳跃然眼中。独孤寒的眼睛突然发亮,有什么东西糊了眼瞳,啊,是泪!

  谁能想到,这对豪乳之下,满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火折子烫的,有些是牙齿啃的……天啊,居然有人那么残酷在这样一个美女身上留下这么多的伤痕,这个庞龙,我饶不了他!一定要!!

  独孤寒泪眼模糊,他实在不能想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小时候,是怎么样凭着自己柔弱的娇躯忍耐着庞龙恐怖的虐待,怎么样像狗一样地生活!他抖索的手,把程欣恬脱下的衣衫披回她身上,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吧!庞龙这个

  听了独孤寒的话,程欣恬像喝了糖水一样,从头甜到脚。她把衣服掀掉,一下子扔到不知什么角落里,她把手背在身后。「你捆吧,你玩吧,我知道你

  独孤寒心里其实也很苦,庞龙不比庞疯,庞疯好对付,他的工夫没学够父亲两成!可是「淫狐」这个人,实在深不可测!唉,看来靠我一人就想令整个世界清净,实在是痴心妄想。他一面捆绑着程欣恬,一面叹了口气。这英雄气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欣恬很聪慧,他为何叹气,她也知道,她知道独孤寒的工夫不错,但可能还不是庞龙的对手,他再为对付他而发愁呢。换言之,他是真的要帮她,所以才烦恼。

  她感激地说:「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就行了……」

  独孤寒的手握着绳子,看着它们紧密的缠绕在她的手臂上,如此动人,如此温柔,如此可怜,他心里那种冲动由体内爆发,烧得他浑身发烫。

  英雄注定是难过美人关的。独孤寒怎么能例外。为伊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激动起来:「你别这么说,我不是怕庞龙,我只是,只是……唉!」

  程欣恬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来自哪里?从他寂寞无奈的叹气中,她感到一阵心疼,原来自己喜欢这个人啊!

  她脸红起来了,这是不是也该称为捆绑中的爱情呢?她突然挺起胸来,是的,她确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看来很年轻很强壮很有男人味的小子。她突然想到她或许能帮他找到办法……

  一把将程欣恬搂在怀里,独孤寒将害怕抛离脑后,人生快乐需尽欢,美人

  揉搓那雪白雪白两团鸡头肉,暴舔那深凹的乳沟。那种痒痒逗得程欣恬叫起春来,其间还夹着笑。

  独孤寒手起裤落,一条粗如儿臂的黄瓜笔直立起,龟头已经冒出腥味。班驳嶙峋的血管早已膨胀,血液激烈奔流,随着肾上激素的分泌,标一下,顿一下,而牵动黄瓜的那条筋好像失控一样,整个龟头不听使唤地上下弹动!

  程欣恬看了,冒了一阵冷汗,那粗家伙是真的呀!但随即她又释然,那才好呢!这么粗的辊子舂起蜜来,会酿出什么好货色呢?她那样想着,下体的阴户已经悄悄分泌了好些液体,葫芦口因为兴奋竟然自动张开,珍贵的神水流出来,沾湿了她的双腿根处。

  独孤寒双眼发赤,嘴里喘出着野兽的气息。他吼了一声:「我独孤寒今日

  他手忙脚乱解开程欣恬绑脚的绳子,迫不及待地伸头去舔她流到大腿根部的秘液,嘴里喃喃着:「别浪费了,别浪费了。」

  舌头好像蛇一般的灵活,滑腻腻地舔在腿根处,这可是很痒的,程欣恬咯咯笑着:「好痒哦,别舔了。」这美女嘴中叫别人不舔,可自己却不断倾倒出更多的秘液,刺激着对方,这根本是火上添油。

  独孤寒呵喝地叫,双手可一直没闲着,揉胸,揉腹,扯草、捻花,上下一

  舌头滑到那蜜壶处,轻轻舔那花瓣。这是一朵多美的花,花唇一忽儿开一忽儿闭,就像一只媚惑人心的狐狸精的眼睛,它那里眨一眨,寒哥的肉棍棍就顶一顶,甚是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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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程欣恬是迎合老手了,尤其在被捆绑的时候。她的大屁股轻轻摆动,产生令人窒息的气氛,逐步引导独孤寒进入她所设的密区。

  独孤寒非常高兴,能够跟一位喜欢被虐的漂亮女人作乐,尤其对方还是如此着名的美女,看来今天处男之身可以破了。

  他积极主动,将那根粗大无朋的黄瓜塞入黑洞,上下抽拉起来。

  那么粗壮的东西,是程欣恬平生仅见的稀有品种!她怀着兴奋、怀着渴望在尝试着。

  她很快发现那东西的插入,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她的秘室伸缩性那么强,可深可宽,但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让她充满过。而如今,这个男人正用自己无比巨大的体积填塞,以至将整个空间塞住。

  腔壁与炮膛充实地接触,这种感觉怎么了?真的好爽!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

  尽管她双手反捆着,但双腿还解放着,应体内液体姐妹的呼噪,她配合着独孤寒,她每感到巢内一阵发热,便自然生出另一股「热量」。

  独孤寒本想玩玩的,不料竟这么快便反被她破了处男之身!太丢脸了!

  还有更丢脸的,无巧不巧,雕削竟然带着苏柔也奔了进洞!

  不只是独孤寒和程欣恬大吃一惊。爱欲皆去,便连雕削突见独孤寒也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地,他直觉感到这小子不好对付!

  他目光凌厉,把苏柔轻置於地上后。冷静地看着独孤寒穿上衣服,然后将一袭长衫披到程欣恬赤裸被缚的雪白身上。

  他不知道雕削是什么人,不过,能如此冷静地跟自己对峙,而心神一丝不扰,很显然,对方的武功一定还要比慕容清更胜一筹。

  程欣恬对自己未获松绑倒不曾注意,她现在惊诧地是,说曹操曹操到。那男人竟是心上人要探察的对手──雕削!虽然她相信他的武功很高,但雕削更是一个惊人的天才。

  以收集天下最强武功,最强兵器,最靓美女的雕削本身就具备傲视群雄的功力!没有人可以跟他为敌,就算是自己心爱的人!

  她惊诧叫道:「你是天一教雕削!小心!」

  这话冲着独孤寒说,令独孤寒的心头也升起一股寒意。强敌就是强敌,尽管先前自己狂吹牛皮,如何誓死保护程欣恬,如何调查幕后骚动主使人,但面对着已经知晓对方身份的大人物,独孤寒也不禁感到怯场了!

  是的,从他懂事时开始,他已经没有尝试过像今回这样,既彷徨又焦虑的心情。没想到,今天第一次撞到,当然令他手足无措,缩手缩脚起来。

  雕削眼光眺到程欣恬的脸上,又是一阵心跳。「选美大会」果然将天下最美的女子都集中起来了,眼前这一位,姿色也不在「四美」之下呢!她是谁?

  独孤寒见他盯着程欣恬一个劲看,一股醋意油然而起,按捺不住,他走过去,挡住雕削的目光,问道:「你就是雕削?正好,我要问问,你为什么要抓『武林四美』?」

  雕削回过神来:「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独孤寒:「就凭你无缘无故捉拿四美……」

  「哈哈哈哈,我捉她们与你有何相干?」

  「未经官府批捕,任何人均不可随意捆绑监禁他人。公文中明白表示,你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我抓她们不过是娶她们做老婆,在我的猎捕名单中,她们只不过是我的第一批猎物而已……」

  程欣恬问道:「猎捕名单?」

  「呵呵,那是我制定的计划啦,美人。鉴於今年美女泛滥,我二十年前的愿望或许也该实现了……」雕削已经不年轻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沧桑。

  独孤寒注视着雕削,他脑子里有种失望:怎么会这么简单?还以为有什么秘密的寒如今知晓了这便是事情的真相,不禁感到无比失望!

  「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捕猎诸女吗?」独孤寒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当然他仍对他的预感抱有一线希望,他试探着问。

  「不错,就这么简单。我的目标──中原十美是也!」

  程欣恬好奇问道:「是谁有资格列入呢?」

  独孤寒伸手掏了程欣恬胸部一把,「由我代答吧:苏柔、慕容清、冰凡、蝴蝶儿、印雅、玉仙、雨莲、陶小莹、还有,对了,还有你跟我的雪心了,呵呵。」

  雕削嘿嘿地怪笑:「看小兄弟把玩的巨乳,姑娘莫非是『美丽夫人』程欣恬?嘿,不错,她的确也在我猎捕名单中!看来我这一趟来对了,董雪心、慕容清、程欣恬,嘿嘿,已经得三了!」

  独孤寒大吃一惊:「什么,你抓了雪心,清妹?」

  「嘿嘿,怎么样,我已经内定她们为我妻子跟我小妾,是不是很般配?」

  独孤寒眼睛冒出冷历之气,他要动手一搏了。虽然知道雕削功力卓绝,天下罕见,但凭自己一身武功,就不相信他能耐他何。

  雕削显然也感受到这家伙的气,那外衫竟被独孤寒的气机震得飘然欲动,这可是相当罕见了。

  他也不敢看轻对手,一开始就运足十成功力,存心要一掌击毙独孤寒。

  独孤寒首先发招了,一掌打来,风声大作。雕削心中冷笑:「原来他的工夫不过如此,看他的眼睛我还以为是个绝顶高手呢,呵呵。跟我做对,让你到地府快活去吧!」

  恐怖的雕削,这一掌竟融合了气功纳闷决!一掌中包含了十八掌,除了一掌接了独孤寒的那掌外,其余十七掌竟然以光速般的速度先后拍击到独孤寒的身上!

  纳闷天书记载了古往今来前辈高手共同研创的绝顶武学,也就是说那是千年以来,所有高人呕心沥血的成就。其中的精华:纳闷决与铁雪功更是神秘绝伦的武学。据传学会纳闷神功,武功天下第一;而学会铁雪神功,魔力天下第一!

  如今这本书落在雕削手上,使得他功力明显高於同辈甚远。他现在使用的正是龙王十八抓。光速般快,那不是独孤寒能够想像得到的。

  他中招了,而且立即昏了过去。昏迷前,他知道了一件事,雕削的武功要高他十倍!

  也该说说武林三美和陶小莹的情况了。

  碧海仙居中。

  一个房间中,平爷正躺在床上睡午觉。两个女侍战战噤噤帮他按摩。

  另一个房间中却是春光无限。

  印雅双手被木枷拷住,木枷上的螺钉是螺旋式上锁的。双腿也同样被木枷铐住,那铐脚踝的木枷中端有根铁链,锁死在地面上一圆环之上。

  她面容乾净,更显美丽。身子穿了件完全透明的薄衫,忽隐忽现的三点一线、凹凸有致的性感裸躯,在这袭行同虚设的薄衫内,毫无保留地让周围的人大饱眼福。

  印雅咬着下嘴唇,双目紧闭。回想到刚才的淫靡,不自禁地泛上红霞。

  她和其他三女被带到这里后,便被分隔开来。几个身材粗壮的女人,硬架着她去了洗澡房。那是一个温泉,周围环花种树,相当幽雅。

  那几个女人把她抱入了泉水中,把她的脚左右分开,她没有看到,但她知道,水里两旁有些绳子,因为那些女人用这些绳子缚住了她的双腿。

  这样,她的双腿被劈叉分开,并泡在水中,两个女人紧紧抓着她的左右臂不让她挣扎,另一个则开始伸手翻洗她的肉唇。

  那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这么触弄,当然很痒。印雅虽不喜欢无谓的反抗(她认为没把握逃跑,是不会大叫大嚷的,这一点和玉仙相反),可是她毕竟还是女人的身体呀,那么瘙痒怎么能忍得住?

  她开口说道:「不要弄我那里!」说话口气好像她才是主人。

  那三个粗壮女人哪里理会,继续做她们主人交代的工作。当然又多了一件事,其中一个用手捂住印雅的嘴,不让她再说废话。

  翻洗花唇的女人,非常认真地搓揉,她把手指头伸进去用力钩了钩,憋了老久的一泡热尿突然激射而出,让那女人抹了把冷汗。

  「原来你还没排液啊……」那女人抹冷汗是想到,自己的人头差点要拿去喂花食。平爷交代下来的,好好洗净她们,不得有任何一点污渍,否则送去做花肥!如果刚才洗完后,才射出来,后果就很显然了。

  她擦着冷汗,手指继续探入,在将整个手掌都探入内部都没有反应后,她才开始洗腿和脚。这期间,印雅不单是难过,更重要的自尊已经被这个臭女人践踏了,自己如何以一个完美的玉观音形象去见世人呢?

  她双手始终被牢牢地捆在身后,所不同的是,平爷吩咐下人松掉了她身上死硬的铁索而用丝绳取代,她挣扎了好几个时辰,可是,每当绳索有一点点松动,负责看守的女侍便会过来重新捆绑结实,她希望不让那女侍发现她背后挣扎的双手,可是,那女侍显然具备看守女犯的资格,她目光炯炯,一瞬不离印雅身旁三寸。身体稍微的晃动,她立刻上去检查,而那往往是在印雅悄悄挣扎了一个时辰,还差一点点就要松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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