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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u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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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改编之 鹿鼎记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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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九难顿时大叫一声,毕竟这是她第一回。小宝只觉得到了一个天堂般的地方,又湿又热,紧紧地包着自己的阳具,爽得也叫出声来。

  小宝开始忍不住大抽大送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从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九难也苦尽甘来,死死地搂住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停下来,他是不是袁承志都已不要紧了。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床上已湿了一片,但二人顾不了这些,只专心地抽插着。九难只觉得自己在向上飞,飞啊,飞,终于,一股不知从哪冒出的力让自己飞到了最高处,再慢慢地向下滑,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啊,她几乎都把嗓子喊哑了。

  韦小宝还真了得,第一次就如此厉害,他也不管九难,只是埋头苦干。又插了数百下,当九难又一次飞的时候,小肚子上一阵痉挛,大股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直喷到阴户的最深处。小宝大叫一声就倒在九难身上睡了过去。九难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晕厥了。

  不知过了多久,九难率先醒来,她一看有个人牙在自己身上,忙把他推到一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下体又湿又粘,动一下还隐隐作痛,知道自己失贞了,不禁悲从中来,三十几年苦守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转头一看,这男人竟是韦小宝!九难挥起一掌就向小宝劈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韦小宝翻了个身,变成后背朝上,九难一看,手掌就停了下来,原来韦小宝背上有十几道红印,一看就知是手指抓的。九难楞住了,“难道是我抓的?”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有血迹,刚才那疯狂的一幕又重现在眼前。“唉,真是冤孽!”

  九难忍着疼,下床洗静下体,穿上衣服,用被子盖住韦小宝赤裸的身体,一掐他的人中,韦小宝啊了一声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九难面色如霜地盯着他,马上把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师太,你怎么样?啊,我怎么没穿衣服!”九难沉着脸问:“饭菜是你守着做的吗?”“是啊,我一直守着,就是去撒了个尿。”九难见他说的粗俗,皱了皱眉,转过身来,忽然发现满是残羹冷炙的桌上有一张纸,拿来一看,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可笑!可悲!可耻!”九难刚才只顾着穿衣,这下一看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没哪个江湖人物爱用这样的口气呀。难道是哪个仇家?”思前想后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可她万万没想到是韦小宝随便找了个大街上代写书信的人写的,她只道韦小宝不识字,也没胆量干这事。这全赖她刚被开苞,心神大乱,否则以她的智慧怎会发觉不了其中的问题。话说回来,韦小宝的计划本也不是毫无漏洞,总算他运气好,又碰上九难这无甚江湖经验的尼姑,竟被他蒙混了过去,也许这真的是冤孽吧。

  九难心中满是疑惑,也不多说,只让小宝穿好衣服回房去。韦小宝如蒙大赦,飞快地逃回房间,回想起刚才的滋味“真他妈的爽,只可惜没下次了。”

  经过了这事,九难什么兴致都没了,带着韦小宝整日赶路。一路上二人也不谈那日的情景,只是九难仿佛在躲避小宝,干什么都尽量一个人,小宝倒也乖巧,得便宜的反正是他。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京城,九难去拜祭了崇祯,小宝也终于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高兴:“没想到我韦小宝还当了大明朝的驸额。”但脸上却装作一片悲哀,陪着哭了一场,九难也觉得他每那么可恶,“那晚也不怪他,一切都是冤孽。”

  二人找了陶红英,又见到了阿珂,九难收小宝为徒(也许想以次来忘记那个夜晚)三人一路南下。(具体请参看金庸《鹿鼎记》)这一日到了江西境内,阿珂居然和郑克爽跑了,韦小宝又气又急,九难倒没什么。反正也没事可做,两人就在南昌城住了下来,平日里很少说话,倒也相安无事。

  转眼间到了七月,天气渐热。一日晚饭后,九难叫小宝到她房里去,小宝一进房门,见九难阴沉着脸,心知不好,但只有硬着头皮来到九难座前。九难叹了口气,说道:“小宝,师父和你商量个事…唉…在直隶时我们中迷药的那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小宝慌了神,以为九难知道是他设计的,忙跪下来,流着泪(和刘备一样说哭就哭)说:“师父恕罪,小宝不是有心的!”

  九难见状更是难过,断断续续地说:“阿弥陀佛!师父知道不怪你,可…师父…有…身…孕…了。”

  这一句吓得韦小宝不住地磕头“小宝该死!小宝该死!”

  好一会儿九难才说:“小宝,师父不怪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师父是想要这孩子吗?”

  “唉,我考虑了很久,虽说是冤孽,我也可以用内功把孩子打掉,可他终究是一条小生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可杀生呢?阿弥陀佛!”

  “那师父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

  “为师…啊…不,我们不能再师徒相称了,告诉你吧,我本名朱玉华,出家前别人都叫我阿九,你今后就叫我九姐吧。”

  “九姐,九姐。”

  “唉,我的确是想把孩子生下来,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毕竟你是孩子的爸爸呀。”

  “好吧,师父,哦,九姐,我们找一处园子,买下它,你就安心待产吧。”

  “小宝,谢谢你。其实你除了没学问其他的地方都是不错的。我这样也不能再修行了,上天既然注定要如此,我只有还俗。”

  小宝心中一动,道:“那我去给九姐买些俗家的衣服。”

  九难道:“我怎能穿满人的衣物,现在暂时先穿僧衣,等买了园子再做些我们汉人的衣服吧。”

  “好,一切都听九姐你的。”

  九难扭捏了半天,说:“既然要生这孩子下来,你就要负责任。我不想孩子没爸爸。”这九难修行了几十年还是摆不脱女人的本性。

  小宝大喜,知道有戏,马上道:“九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娘俩的。”

  九难说:“我们年纪差这么多,夫妻是不能做的,只要你不忘记我们母子就好了。唉。真是的,我出家几十年竟被你这小子坏了修行,也罢。”

  韦小宝也真是精灵,说:“九姐你是大明的公主,我小宝怎敢高攀,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永远把你当我老婆。”九难听后,也觉小宝甚是懂事,不觉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二人又商量了些具体的事,小宝正准被备回房,九难羞涩地叫住了他:“小宝,虽然我们不能拜堂作夫妻,但我们也不是师徒了,今后,你就…睡我房里吧。”韦小宝闻言,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咦,九难怎会这么说呢?原来女人毕竟是女人,九难活了将近四十年,虽说当了尼姑,可也怀过春,虎狼之年的她自那晚被破瓜之后,嘴上虽不说,可有许多夜晚都春情勃发,恨不得叫小宝再来一次。经过两个多月的深思熟虑,终于作出了还俗生子的决定,也打算把一生都交给韦小宝了。不知这真是孽缘,还是她破罐破摔,反正韦小宝是十世修来的福气,真让人羡慕啊!

  九难虽有些羞涩,但还是让小宝伺候着脱了外衣,只穿了小衣钻进被窝。韦小宝也不敢放肆,脱了外衣。看九难闭着双眼,但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如玉的脸庞泛起一片红晕,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刚进洞房的黄花闺女。韦小宝禁不住在脸上香了一口。九难声如蚊鸣地说:“小宝,来吧,轻一点就没事。”韦小宝如蒙圣旨,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靠了上去。只感到九难不停地颤抖,小宝将嘴唇凑上开始吻九难,九难不知是否为了尝试亲吻的滋味,竟然主动回吻小宝,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刹那间九难的舌头就被吸出去,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九难只觉得浑身发软,不禁羞耻的暗想:“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子,只是接吻就快要发疯了。”

  小宝接下来进攻的是衣下的俏丽乳房,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同时也慢慢解开碍事的小衣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或用舌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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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顶,九难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子宫敏感的反应,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不想让小宝知道她有这样的反应,不愿小宝以为她是淫荡的女人。

  小宝当然无从知道九难心里的挣扎,嘴在一个乳头上,同时用手抚摸九难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然后摸到背后,这样来回抚摸的结束,九难已经无法保持静止,不由得扭动臀部,看到九难的这种动作,小宝吻乳头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抚摸臀部的动作也加快。

  九难渐渐有一阵趐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道!“啊……我不行了!好难为情……”就在这时候,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的痛感,因为韦小宝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达脑髓,倒反的甜美淋痹感扩散到全身,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九难下意识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刹那,就好像等待这个机会一样,小宝的手趁机会插入臀部的沟里。九难感到焦急,羞耻道!‘啊,不要在那种地方。’可是小宝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沟里摸索,同时更将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她,九难虽觉得羞愧万分,还是被趐痒的感觉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这个时间里,小宝也从九难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头在阴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蜜穴上的感觉,更使得九难的焦急感增加。

  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反应,九难感到害羞也很好奇,只能任凭小宝大快朵颐了,小宝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测量着肉缝里面的长度,鼻子还在草丛上闻来闻去,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杀得九难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

  小宝突然从下面用力举起九难的左腿,虽然已经答应任由小宝享用她的身体,但对一个女尼姑而言,采取这样的姿势未免太淫秽,大腿和另一条大腿已经成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蜜洞口微微翻开,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花瓣内部,已经存满女人的花露,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不仅是采取这样淫秽的姿势,还被小宝看到自己兴奋的证据,对一直遵守戒律的九难而言,更觉得难过,可是当小宝把她大腿扛在肩上,开始舔起蜜穴的裂缝时,九难的那种想法也立刻被冲走,事情到这个地步也顾不得羞耻和体面,任由身体产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很意外的小宝的口交非常仔细,并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开始时以似接触不接触的微妙动作逐渐加强,发现是九难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九难不由自己的摆动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感到九难的下体湿了,小宝的手转向蜜穴进攻,左手绕过背臀,用食指及无名指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插进蜜穴内,中指急剧在如珍珠的阴核震动,要教眼前的美丽尼姑更放荡,九难敏感部位受到羞耻呷玩,下体不理主人的意愿,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使九难大腿上也沾了很多。看到平常严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竟然变成了淫水不断流出的浪荡女人,小宝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九难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臀部痉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小宝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快感的汗水不停的散发肉体的热量,流出来的骚水也增加,从支持身体的大腿流下去,就是连九难本身都能感觉出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小宝每喘一口气,就连连喊着痛快,然后彻底的玩弄阴核,这时候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小宝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九难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小宝的舌头使九难产生甜美感,急剧的刺激让她失去控制,扭动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摆动,做出了无意识的动作,不但不可减轻难受感,反而使舌头更为深入蜜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后还甚至盼望小宝的舌头永远这样进进出出。

  这时候的小宝也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里深深的插五、六次,当那里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就把扛在肩上九难的腿放下,道:“我现在要插进去了,九姐准备好了吗?”这样一面说,一面在先前确定九难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因为刚使性欲彻底受到刺激,所以带痒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吸引住九难的注意力,就在九难的心完全在小宝的吻上时,小宝将另一只手伸向九难的圆臀,双手托起她的美臀,就这样紧紧箍住她无暇赤裸的娇躯。此时的九难正被小宝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小宝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他的腰臀处,一颗臻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小宝就趁机会分开她的双手,把巨大的龟头送到蜜洞口,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就在坚挺的肉棒碰到花唇的刹那,九难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大腿间感受到有异常的压力感,龟头突破蜜唇进入里面,九难娇俏的脸庞呈现圣洁的气息而又加杂了淫荡的妩媚,以行动回答小宝,将雪嫩的臀部前送,肉棒立刻贯穿花心,那种塞得满满的感觉,不由得使再次接受肉棒的九难,回味刚才龟头插入的快感。

  小宝往下压住九难妩媚扭动的躯体,张开的修长玉腿仍旧挟着小宝的腰臀,大腿上还残留着由蜜穴流下来的丝丝淫水,早已湿润的花瓣不断摩擦小宝的肉棒,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肉棒,从下面碰到子宫使九难皱起眉头,以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小宝用双手牢牢抱住九难的臀部,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九难身体开始扭动后就停不了,两手无力的挂在小宝的肩上,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这比死更难受的感觉叫她流下欢喜的眼泪,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么耻辱动作她也会照做的。长长的肉棒在黑色软毛围绕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很快就沾满蜜汁,变成发出光泽的活塞,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九难达到高潮,挂在小宝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腰间,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九难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小宝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里挖弄,趐痛麻痒的感觉杀得九难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终于突破快感的界限,九难张口淫荡的浪叫道:“啊……不行了……我快要疯了……”在花瓣产生强烈收缩感时,用双脚夹紧小宝的身体,从肚子到臀部的艳肉开始不停的痉挛,阴道里的痉挛,也使小宝的兴奋更加强,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里抽插。

  九难此时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整个灵魂彷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小宝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里,突然要九难停止,自己仰卧在床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道:“来吧,请九姐骑在我身上。”九难好像迫不及待的翻起来,毫不犹豫的骑上去,因为刚才的抽插行为后,还没有干的肉洞,立刻对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然后身体在欢喜的颤抖中慢慢坐下去,成男下女上的姿势,九难两手按着小宝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摆动蛮腰,将自己的隐蜜处送进小宝的肉棒。今次是女性作主导的体位,九难很容易得到快感,她开始学会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满足自己,当想要顶到底就一股气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内肉壁就晓得扭动臀部,九难极乐的呻吟,彷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胸前美乳向上下滚动,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水也给大量抽出。一阵阵的快感往脑中袭来,九难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小宝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彷佛两人是情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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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沉浸于自我的欢愉,丰满娇美的臀部在小宝赤条条身体上疯狂的摆动,小宝的一只手搓揉着娇艳高挺的乳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感觉的九难,想让自己一直被小宝抽插,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高潮袭来,九难忍不住抽搐,在蜜穴夹紧度渐松下来的时候,小宝挺起后背大叫,在蜜穴中进行了一下大力的抽插,这使九难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续,跟着每当她的肉体刚要缓下来的时候,小宝就对蜜穴作出数下抽插,使九难的淫劲不停的持续。

  小宝有技巧的插入,这使九难得到无痛的初夜,尝到性爱的快乐,在连续的高潮快感下,九难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虚目眩之下就幸福的半昏过去,受到长时间被阴道夹紧及吸啜,性感的蜜穴让小宝忍不了,肉棒吐出粘粘的精液,热情的精液就全喷射入昏睡的九难肉体深处,每一次都使九难沉入快感的大海。

  这一战居然有一个多时辰,两人在极度疲劳下沉沉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九难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想想昨晚的放浪,禁不住满脸通红,韦小宝看着美貌师父的羞态,不免淫性又起,一把搂过九难,九难也就顺水推舟,两人又大战了一场。

  两人在南昌城里盘桓了近一个月,几乎试遍了各式的花样,九难也逐渐放开怀抱,被韦小宝拉入了欲望的深渊。九难的肚皮逐渐大了起来,再不想办法就遮不住了。两人遂又北上,九难仍穿着宽大僧衣,以遮掩肚皮。到了富庶的两湖一带,韦小宝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下一座大园子,又请了十几个丫头老妈子照看九难,自己按九难的吩咐上北京接陶红英。

  十数天后,韦小宝带着陶红英回到园子,九难早已穿回俗家的衣裳,头发也蓄起了一些,肚子已初具规模。陶红英见了自然大惊,九难把她拉到一旁,讲述了前因后果,陶红英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也就答应留下来照顾九难。九难叫过小宝,说:“今后红英就和我们一起,你也别叫她姑姑了,就叫英姐吧。”小宝自然高兴,道:“二位姐姐,小宝这厢有礼。”学足了戏文,逗得两个女人娇笑不止。

  一向无话,九难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逐渐到了快临产的日子。这样的状况自然不能和韦小宝有“亲密关系”,这让九难很是为难。这几个月来,九难不断地问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可一想到小宝那惫懒的样子和床上的勇猛,她又不断地告诉自己:“小宝很好,我没看错。”(唉,九难也逃不脱从一而终的思想)

  九难思前想后,自己最信任的人只有陶红英了,这次的重逢已使两人成为姐妹一般。九难从小在荒淫的皇宫长大,对后宫三千佳丽的情形早已习惯,现在既然自己不能服侍小宝,不如叫红英帮忙。主意一定,她马上把陶红英叫来,道:“红英,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和小宝那样的,我想让你代替我,怎么样?”陶红英一下就明白了“那样”是什么意思,扭捏着说:“奴婢都听公主的。”其实她刚过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几个月来,经常听得九难和韦小宝行房的声音,说不想男人绝对是假的,这下可以来真的,自然不会说不字了。九难见她答应了,心中大喜,也道:“既然如此,我们都是小宝的人了,今后记住别叫我公主,就姐妹相称吧。”

  说干就干,当晚,九难把这事对小宝一说,韦小宝心中自然高兴“辣块妈妈!老子饿了这么久,终于…哈哈,爽!”九难又交代了一些事,韦小宝就来到陶红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陶红英么。刚过三十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能入宫当宫女的人又怎会丑呢?以前在清宫里为了伪装当然要丑一点,现在要伺候男人自然是要多美就有多美了。

  韦小宝在九难面前要装得君子一点,在陶红英这儿就用不着了,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嘴里英姐英姐的乱叫,就把陶红英压在了身下。陶红英以前在宫里也和太监结过“菜户”,可这下动真章了,身子一软,再大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小宝心房在受着冲激,无法约束,也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小宝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陶红英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小宝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小宝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红英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小宝用手指一碰,红英的娇躯随之颤抖。“嗯!”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小宝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阳具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红英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红英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小宝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啊!……”红英惊呼了,原来小宝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陶红英左闪右避,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小宝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小宝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小宝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小宝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这时红英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

  此时小宝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小宝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红英发觉韦小宝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啊!…痛…”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阳具,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小宝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红英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小宝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红英很害怕的说着。

  小宝挺着阳具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红英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小宝,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小宝臀部猛然一沉。“啊!可痛死我了…”陶红英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红英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小宝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英姐,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小宝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小宝不在挺动,所以红英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英姐英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现在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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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小宝的腰。陶红英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于是小宝一挺,又是另一阵痛,陈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小宝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小宝连续抽动百余次后,红英一阵抖动,终于泄了。小宝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阳具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红英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红英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阳具全部撤离,她厘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小宝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阳具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英姐!舒服吗?”

  “嗯!不知道!”

  小宝喜爱得躺在红英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红英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小宝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英姐!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陶红英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小宝道:“我!现在才难过呢!”红英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你说呢?”小宝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陶红英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陶红英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阳具上,那热呼呼的阳具烧得红英的脸通红。“小宝…你…你坏死了……”

  这一阵羞态使小宝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阳具。“啊!……”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红英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红英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英姐在跟谁说话?”

  “还有谁……哼……”

  “为什么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么?嗯!……痒死了……”

  “我叫你英姐,你应该叫我什么?”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小宝说着,用大龟头的马眼顶住阴核一阵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弟弟!”

  “嗯!我的好英姐!”

  小宝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阳具顶着红英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红英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嘛!顶得红英叫道:“弟!好狠心呀!”小宝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小宝的腰身。“嗯!……好弟弟……我要……”小宝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阳具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红英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小宝的阳具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红英的玉户外。

  他们两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隔壁的九难,听着听着,亵裤都湿了,说不得,只好用手吧,直弄得自己泄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韦小宝和陶红英一起去见九难,三人互相望望,都是一副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昨晚“加了班”,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心中却都有同样的想法“真没想到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当然,韦小宝又与她们有点不同“老子真有福气,现在就是小玄子让我当皇帝也不干。”就这样,韦小宝和陶红英白天服侍九难,晚上共效于飞(这是韦小宝新学的也是记得最熟的成语,因为他的确每晚都在飞)。陶红英也把在宫里学来的房中术及养生之道全数教给了他,皇家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比韦小宝在丽春院里学的不知好几百倍。对这些韦小宝当然有兴趣,招招式式都学得纯熟无比,这要是被他的高手师父陈近南和老和尚师父澄观知道了还不当场气死,真是应了那句“传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韦小宝生来就是当床上高手的。

  就这样,直到冬天,九难终于产下一子,模样倒也清秀,兴许是遗传妈妈的多些吧。九难只有一只手,哺乳有些困难,小宝遂请了个奶妈,只让九难好好将养身子,如此体贴让九难更觉终身有托,她那知韦小宝转的鬼念头是“奶了孩子的奶子可没那么爽。”咳,对韦小宝你还能有什么奢求呢?

  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越来越可爱,九难心中有了个想法,她把韦小宝叫来,温和地(女人作了妈妈就是不同)说:“小宝,孩子快满月了,也该给他取个名字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答应。”韦小宝看着初为人母的九难,心里的爱(还有欲望)就别提多深了,道:“一切都听九姐的。”九难笑笑,道:“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想让他跟我姓,也算是为我朱家留一血脉,以后我们的孩子再姓韦,好吗?你是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强求(真是贤妻良母啊)”小宝倒是不在乎,因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韦,也从没想过传宗接代的事,他倒宁愿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误了他夜夜春宵。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九难一听,真不知说什么好,高兴得在小宝脸上亲了一口。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偏偏就是韦小宝这小无赖,连笔者也觉得这是冤孽了。

  九难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将养得差不多了,当晚就留小宝在自己房间过夜。两人有几个月没行房了,虽不说是久疏战阵,可也多了几分神秘感,加上九难刚生产完不久,那种妇人的风韵是以前没有的,也是最让韦小宝这样从小和母亲长大的男孩心动的了(这样的男孩多半有恋母情结)。

  九难让韦小宝躺到床上来,温柔地为小宝脱去衣服,这也是破天荒第一遭,韦小宝当然爽得不得了。当小宝那只“铁棍”现身之时,九难心旌动摇,竟伏下身去用小嘴含住了那可怕又可爱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又吸又舔。韦小宝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星级待遇,阳具一阵阵的跳动,差点就射了出来,还好小宝最近努力练功,好容易才闭住精关,小宝几把抓掉九难的衣服,雪白的肉体更见丰腴,加上这淫秽的姿势,小宝顿时欲火焚身,翻身而起将九难压在身下,两人互相望着,一种消魂的感觉浮上心头,真是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是用力地死缠在一起。小宝看到九难舒服地躺在那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肉棒硬到有点痛了,需要一个洞来插插来消除痛苦。小宝用手握着肉棒对准布满淫水的阴户,小宝没有一下插入,肉棒在大阴唇揩着,等龟头沾满了淫水才插入,并用龟头压着阴核磨着。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挺,只能插入整个龟头,蜜穴很紧压,把肉茎紧紧包住。九难虽生了孩子蜜穴还是很紧,小宝没再插入,停在那里不动,享受着久违的快感,等一会儿,才抽龟头出来再插入,龟头不断在蜜穴口抽插着,淫水又流出更多,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棒又插入一两寸,这时肉棒已插一半了。小宝也像刚才一样,一开始不动,然后等一会再抽插这半条阳具,等淫水多了又插入余下的肉棒。这时已全部入了,龟头顶在子宫上。小宝没立刻抽插起来,只扭着屁股和旋着肉棒。

  过了一会儿,淫水越来越多流出来了,九难只是感到软绵绵浑身无力。小宝开始了抽插,却不敢太猛太狠,首先是九浅一深,等蜜穴松点,没这么紧迫再用八浅二深、七浅三深……等。九难发出欢愉、淫乱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你…嗯…太会插穴…嗯……小……老公……哥…哥……喔喔…喔……我要泄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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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不行了……泄出来……了……”

  小宝感到蜜穴一阵收缩,全身颤抖,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喷出来洒在龟头,龟头被阴精热烫得很舒服,麻酸地,小宝也感动要射了,快狠地抽插十来下,一股又大又热的阳精射入九难的子宫,把子宫烫得又收缩又扩张,最后也喷出又一股阴精。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了。

  不久,小宝回复过来,发觉自己头伏在九难的乳沟内,小宝感到多么柔软,舒服,不想起来。因头向下,鼻子压着乳沟下的肉,所以呼吸有些困难,小宝微抬头用左脸伏在右乳上,把乳房压得扁扁的,凸硬的乳头插入在耳内。眼光看在左乳上,在乳上的凸起乳头红红的和雪白的乳肉相影着。小宝轻轻地对住乳头吹着气,左手也伸到胸前用手指从乳跟一直圈上,直到乳头才停止。再用两个指头捏着,用手掌搓揉着整个乳房。头也不断动来剌激右乳。九难在这样的剌激下,身体也有点反应,口发出“唔唔…嗯…嗯…嗯…”的淫叫来。肉棒还插在蜜穴中,虽已软了,但小宝不想拔出,只浸在热热的淫水中和给肉壁紧紧夹着,感觉起来又温暖又舒服。小宝微微扭动臀部,让软软的肉棒在蜜穴中动着也不会走出来。这样,肉棒由软绵绵步向半软硬了。九难也扭动和挺着臀部来配合小宝。肉棒受到了更多和大的摩擦,已硬起来了。小宝动得更快,最后抽插起来。现在小宝不像刚才一样由慢到快插了,小宝狠起来,不理什么抽插技巧,抽出整根肉棒只留龟头在蜜穴口,然后又全根插入直抵花心。两人性器的摩擦和身体碰撞发出“滋、滋、啪、砰”的声音,插得九难又大叫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太狠…嗯…嗯嗯嗯…哥…嗯嗯…哥…插死妹……嗯……妹的小……穴…很舒服……”她紧张起来大力掐住小宝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了。

  小宝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见这样的姿势已干了很久了,所以小宝想要改变一下姿势。小宝停止抽插并对她说!“九姐,改变一下姿势,好吗?”她没说什么,只是“嗯!”来表示同意,其实她现在全身无力,正享受着数度高潮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小宝拔出肉棒并双手用劲反转她的身体让她上身伏在床上,膝盖跪在床边。这时,九难的整个屁股露在小宝面前,她的两个屁股颊很多肉,又肥又白,很有弹性,股沟也很深很大。小宝的双手放在那两个肥颊上抚摸起来,有时还轻力掐着。没有大力掐,因这样会弄痛九难。小宝真的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说:“九姐,你的屁股好靓、好有弹性。”手指在股沟中来回擦着,中指在屁洞口挑着,有时真想插入去。但小宝没有那么做,没九难的同意小宝始终是不敢做的。

  小宝一边摸着一边问九难:“九姐,我想插这个洞,可不可以啊?”她听到小宝问,想:这里也可以吗?可能这就是后庭花,小宝是我现在最爱的人,不给小宝给谁?就向小宝说!“好,我要把后洞的第一次也给我的小宝,不过九姐还没有用过你要细力温柔点。”小宝见九难同意,中指向里面插入,只插入少许,她已经叫痛了:“痛……痛……少力一点,慢一点儿。我又不是不给你。”小宝见九难叫痛,迅速拔出中指,并把中指插入蜜穴里一阵才拔出,中指上沾满了淫水。小宝再把湿湿的中指再放在屁洞口,小宝没有插入里面去。只插在洞口并挖着让屁口的肌肉没那么紧再插入。一会儿,小宝感到洞口没刚才那么紧了,才慢慢插入,小宝看到手指一节一节没入洞里,九难只是微微颤抖几下和哼几下,小宝很兴奋。不错,还是处女洞,比刚才的蜜穴夹得更紧更迫。中指夹得有点痛,小宝抽动起来,只是小力抽插着。虽然只是手指插后洞,但九难一样呻吟起来。

  不久,小宝感到中指插起来有些松了,小宝走到屁股后面站正,手握住坚硬似铁的肉棒,在股沟磨擦着,不心急插入。首先,小宝把肉棒插入阴户并抽插几下等肉棒已沾满淫水再拔出,又拿到股沟中磨几下,小宝也对着屁洞口吐些口水并用手指推些入洞内,等做完这些,小宝才拿住肉棒对准洞口大力一挺,龟头就入了。小宝看到龟头已入,就知其它的好办。再向前用力推进,里面好紧,压得肉棒酸痛,有要射的感觉。小宝忍住并大力快速向前插去,几下之后,终于插尽了,肉棒全入了,虽然有些痛,但小宝好兴奋、好高兴,真想大声叫!“我终于干了九姐的后洞了!”小宝抽插起来,由慢到快,不时还向交合处吐口水来润滑。小宝抽插得快,九难也叫得大声,叫得淫、叫得乱:“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好…舒服…想不到插后庭这么好…嗯…嗯…大力点…嗯…”她的淫叫小宝现在听来感到特别刺耳,也格外兴奋,抽插起来更加疯狂。几百下之后,小宝感到腰部酸松,一股阳精射出,射在她的大肠里,把她烫得直打颤,一股阴精也从阴户喷了出来,有些还射在小宝大腿上。

  小宝喘着气,伏在九难的背上小休一阵。然后站起来并拔出软垂的肉棒,一些白白的精液随着肉棒而流出,后洞却一点事没有,连血都没流,小宝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乖乖隆地冬,今后又有得玩了!”

  这晚之后,九难和小宝的感情越发好了,没多久,小宝把陶红英的后庭也开了苞,三人整日玩着各式床上游戏,两个中年女人放开一切顾忌,仿佛要补回失去的青春似的,这正好对了韦小宝的胃口。总算是不断进补,又练一些强身的房中术,韦小宝的身子反而强壮了不少,在床上更加勇猛,这倒是良性循环,反正那日子是春色无边,风月无边啦!

  转眼到了第二年,孩子也半岁了,韦小宝就开始手痒了,他忍了好久没赌钱、没听戏,这下终于爆发出来了,他和九难商量了一下,九难也知他是什么人,遂决定自己和韦小宝重入江湖,陶红英在家照看孩子,小宝自是大喜,不但有玩的,还带着个武艺高强的美人,安全没问题,晚上也不会闷,陶红英虽是不舍,但也别无他法,只好同意。

  第二天韦小宝和九难雇了辆大车(昨晚的“告别演出”太累),漫无目的的走着,哪儿有好玩的就去哪儿,九难陪着小宝也张了不少见识,才知自己这几十年差不多白活了,对小宝就越发好了。(其后发生的故事参看金庸《鹿鼎记》,只是别忘了九难实际是韦小宝的女人了)

  后记

  韦小宝和七个老婆到云南安家也没忘了带上九难和陶红英,一大家人过着淫乱而幸福的日子。韦小宝和九难生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他们的孙子)后来当上了皇帝──乾隆。雍正和陈世倌掉包时又被九难再掉了个包,这当然是韦小宝的鬼主意了。没想到满人打下的江山最后还是被明朝姓朱的夺了去,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唯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孩子居然和扬州的小混混、清朝第一奇人韦小宝有密切关系,老天有眼啊!不过是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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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公主出嫁  
    
  
  话说康熙封韦小宝做钦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云南。

  这一日到了郑州,知府迎接一行人在当地大富绅家的花园中歇突宿。盛宴散后,建宁公主又把韦小宝召去闲谈。自从出京以来,日日都是如此。韦小宝后怕公主拳打脚,每次均要钱老本和马彦超随伴在侧,不论公主求恳也好,发怒也好,决不遣开两人单独和她相对。这日晚饭过后,公主召见韦小宝。三人来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厅。公主要韦小宝坐国,钱马二人站立其后。其时正当盛暑,公主穿着薄罗衫子,两名官女手执团扇,在她身后拔扇。公主脸上红扑扑地,嘴唇上渗出一滴滴细微汗珠,容色甚是娇艳,韦小宝心想:“公主虽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吴应熊这小子娶得她,当真艳福不浅。”

  公主侧头微笑,问道:“小桂子,你热不热?”韦小宝道:“还好。”公主道:“你不热,为什么额头这许多汗?”韦小宝笑着伸袖子抹了抹汗。一名宫女捧进一只五彩大瓦缸来,说道:“启禀公主,这是孟府供奉的冰镇酸梅汤,请公主消暑消渴。”公主喜道:“好,装一碗我尝尝。”一名宫女取过一只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汤,捧到公主面前。公主取匙羹喝了几口,吁了口气,说道:“难为他小小郑州府,也藏得有冰。”酸梅汤中清甜的桂花香气弥漫室中,小小冰块和匙羹撞击之声,韦小宝和钱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公主道:“大家热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给他们。”韦小宝和钱马二人谢了,冰冷的酸梅汤喝入口中,凉气直透胸臆,说不出的畅快。片刻之间,三人都喝得干干净净。

  公主道:“这样大热天赶路,也真免受的。打从明儿起,咱们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动身,太阳出来了便停下休息。”韦小宝道:“公主体贴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只怕时日耽搁久了。”公主笑道:“怕什么?我不急,你倒着急?让吴应熊这小子等好了。”韦小宝微笑,正待答话,忽觉脑中一晕,身子晃了晃。公主问道:“怎样?热得中了暑么?”韦小宝道:“怕……怕是刚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辞了。”公主道:“酒喝多了?那么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汤醒酒。”韦小宝道:“多……多谢。”宫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汤来。钱马二人也感头晕眩,当即大口喝完,突然间两人摇晃几下,都倒了下来。韦小宝一惊,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一碗酸梅汤只喝得一口,已尽数泼在身上,转眼间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侍欲睁眼,又是一场大雨淋了下来,过得片刻,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格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韦小宝“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但见自己已移身在公主卧房之中,全身湿淋淋的都是水,突然之间,发觉身上衣服已被脱得精光,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下更是吓得昏天黑地,叫道:“怎么啦?”烛光下见房中只公主一人,众宫女和钱马二人都已不知去向,惊道:“我……我……”公主道:“你……你……你怎么啦?竟敢对我如此无礼?”韦小宝道:“他们呢?”公主俏脸一沉,道:“你两个从人,我瞧着惹厌,早已砍了他们脑袋。”韦小宝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想公主行事不可以常理测度,钱马二人真的给她杀了,也不希奇。一转念间,已猜到酸梅汤中给她作了手脚,问道:“酸梅汤中有蒙汗药?”

  公主嘻嘻一笑,道:“你真聪明,就可惜聪明得迟了些。”韦小宝道:“这蒙汗药……你向侍卫们要来的?”自己释放吴立身等人之时,曾向侍卫要蒙汗药。后来这包蒙汗药在迷倒桑结等喇嘛时用完了,这次回京,立即又要张康年再找一大包来,放在行囊之中,“匕首、宝衣、蒙汗药”,乃小白龙韦小宝攻守兼备的三大法宝。建宁公主平时向众侍卫讨教武功,和他们谈论江湖上的奇事轶闻,向他们要些蒙汗药来玩玩,自是半点不奇。公主笑道:“你什么都知道,就不知道酸梅汤中有蒙汗药。”韦小宝道:“公主比奴才聪明百倍,公主要摆布我,奴才缚手缚脚,毫无办法。”口头敷衍,心下筹思脱身之策。公主冷笑道:“你贼眼骨溜溜的乱转,打什么鬼主意啊。”提起他那匕首扬了扬,道:“你只消叫一声,我就在你肚上戳上十八个窟窿。你说那时候你是死太监呢,还是活太监?”

  韦小宝眼见匕首刃上寒光一闪一闪,心想:“这死丫头,瘟丫头,行事无法无天,这把匕首随便在我身上什么地方轻轻一划,老子非归位不可,只有先吓得她不敢杀我,再行想法脱身。”说道:“那时候哪,我既不是死太监,也不是活太监,变成了吸血鬼,毒僵尸。”公主提起脚来,在他肚子上重重一踹,骂道:“死小鬼,你又想吓我!”韦小宝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公主骂道:“死小鬼,没踏出来,好痛吗?喂,你猜猜看,我踏得你几脚,肚肠就出来了?猜中了,就放你。”韦小宝道:“奴才一给人绑住,脑子就笨得很了,什么事也猜不中。”公主道:“你猜不中,我就来试。一脚,二脚,三脚!”数一下,伸足在他肚子踹一脚。韦小宝道:“不行,不行,你再踏得几脚,我肚子里的臭屎要给踏出来了。”公主吓了一跳,便不敢再踏,心想踏出肚肠来不打紧,踏出屎来,那可臭气冲天,再也不好玩了。韦小宝道:“好公主,求求你快放了我,小桂子听你吩咐,跟你比武打架。”公主摇头道:“我不爱打架,我爱打人!”刷的一声,从床褥下抽出一条鞭子来,拍拍拍拍,在韦小宝精光皮肤上连抽了十几下,登时血痕斑斑。

  公主一见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轻轻摸摸他的伤痕。韦小宝只痛得全身犹似火炙,央求道:“好公主,今天打得够了,我可没有得罪你啊。”公主突然发怒,一脚踢在他鼻子上,登时鼻血长流,说道:“你没得罪我?皇帝哥哥要我去嫁吴应熊这小子,全是你的鬼主意。”韦小宝道:“不,不。这是皇上自己的圣断,跟我可没干系。”公主怒道:“你还赖呢?太后向来疼我的,为什么我远嫁云南,太后也不作声?甚至我向太后辞行,太后也是不理不睬,她……她可是我的亲娘哪!”说着掩面哭了起来。韦小宝心道:“太后早就掉了包,老婊子已掉成了真太后,她恨你入骨,自然不来睬你。不臭骂你一顿,已客气得很了。这个秘密,可不能说。”公主哭了一会,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说着在他身上乱踢。

  韦小宝灵机一动,说道:“公主,你不肯嫁吴应熊,何不早说?我自有办法。”公主睁眼道:“骗人,你有什么法子?这是皇帝哥哥的旨意,谁也不能违抗的。”韦小宝道:“人人都不能违抗皇上的旨意,那是不错,可是有一个家伙,连皇上也拿他没法子。”公主奇道:“那是谁?”韦小宝道:“阎罗王!”公主尚未明白,问道:“阎罗王又怎么啦?”韦小宝道:“阎罗王来帮忙,把吴应熊这小子捉了去,你就嫁不成了。”公主一怔道:“哪有这么巧法?吴应熊偏偏就会这时候死了?”韦小宝笑道:“他不去见阎罗王,咱们送他去见便是。”公主道:“你说把他害死?”韦小宝摇头道:“不是害死,有些人忽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公主向他瞪视半晌,突然叫道:“你叫我谋杀亲夫?不成!你说吴应熊这小子俊得不得了,天下的姑娘人人都想嫁他。你如害死了他,我可不能跟你干休。”说着提起鞭子,在他身上一顿抽击。韦小宝痛得大声叫嚷。公主笑道:“很痛吗?越痛越有趣!不过你叫得太响,给外面的人听见了,可有大英雄气概。”韦小宝道:“我不是英雄,我是狗熊。”公主骂道:“操你妈!原来你是狗熊。”

  这位金枝宝叶的天潢贵裔突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韦小宝道:“小贼,你装死?我在你肚子上戳三刀,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不会动。”韦小宝心想这件事可试不得,急忙扭动挣扎。公主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劈劈拍拍,声音清脆。她打了十几鞭,丢下鞭子,笑嘻嘻的道:“诸葛亮又要火烧藤甲兵了。”韦小宝大急:“今日遇上这女疯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只听公主自言自语:“藤甲兵身上没了藤甲,不大容易烧得着,得浇上些油才行。”说着转身出门,想是去找油。

  韦小宝拚命挣扎,但手足上的绳索绑得甚紧,却哪里挣扎得脱,情急之际,忽然想起师父来:“老子师父拜了不少,海天富老乌龟是第一个,后来是陈总舵主师父,洪教主寿与天齐师父,洪夫人骚狐狸师父,小皇帝师父,澄观师侄老和尚师父,九难美貌尼姑师父,可是一大串师父,没一个教的功夫当真管用。老子倘若学到了一身高强内功,双手双脚只须轻轻这么一迸,绳索立时断开,还怕什么鬼丫头来火烧藤甲兵?”正在焦躁惶急,怨天尤人之际,忽听得窗外有人低声说话:“快进去救他出来。”正是九难美貌尼姑师父。

  这句话一入耳,韦小宝喜得便想跳了起来,就可惜手足被绑,难以跳跃。又听得阿珂的声音说道:“他……他没穿衣服,不能救啊!”韦小宝大怒,心中大骂:“死丫头,我不穿衣服,为什么不能救,难道定要穿了衣服,才能救么?你不救老公,就是谋杀亲夫。自己做小寡妇,好开心么?”只听九难道:“你闭着眼睛,去割断他手脚的绳索,不就成了?”阿珂道:“不成啊。我闭着眼睛,瞧不见,倘若……倘若碰到他身子,那怎么办?师父,还是你去救他罢。”九难怒道:“我是出家人,怎能做这种事?”韦小宝虽然年纪尚小,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男子,赤身露体的丑态,如何可以看得?韦小宝只想大叫:“你们先拿一件衣服掷进来,罩在我身上,岂不是瞧不见我么?”若于口中塞着一只臭袜子,说不出话,而九难、阿珂师徒二人,却又殊乏应变之才。她二人扮作宫女,以黄粉涂去脸上丽色,平时生怕公主起疑盘问,只和粗使宫女混在一起,从不见公主之面。这一晚隐约听得公主卧室中传出鞭打和呼叫之声,便到卧室窗外察看,见到韦小宝剥光了衣衫绑着,给公主狠狠鞭打。

  窗外九难师徒商议未决,建宁公主又已回进室来,笑嘻嘻的道:“一时找不到猪油、牛油、菜油,咱们只她熬些狗熊油出来。你自己说,不是英雄,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样,我倒没见过。你见过没有?”说着拿着桌上烛台,将烛火去烧韦小宝胸口肌肤。韦小宝剧痛之下,身子向后急缩。公主左手揪住他头发,不让他移动,右手继续用烛火烧他肌肤,片刻之间,已发出焦臭。九难大惊,当即推开窗户,提起阿珂投入房中,喝道:“快救人!”自己转过了头,生怕见到韦小宝的裸体,紧紧闭上了双眼。

  阿珂给师父投入房中,全身光溜溜的韦小宝赫然便在眼前,欲待不看,已不可得,只得伸掌向建宁公主后颈中劈去。公主惊叫:“什么人?”伸左手挡格,右手一晃,烛为便即熄灭。但桌上几上还是点着四五枝红烛,照得室中明晃晃。阿珂接连出招,公主如何是她对手?喀喀两声响,右臂和左腿被扭脱了关节,倒在床边。她生性悍狠,口中仍中怒骂。阿珂怒道:“都是你不好,还在骂人?”突然“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无限委屈。公主一呆,便不再骂,心想你打倒了我,怎么反而哭了起来?阿珂抓起地下匕首,割断韦小宝手上绑住的绳索,脸上已羞得飞红,掷下匕首,立即跳出窗去,飞也似地向外直奔。九难随后跟去。

  卧房中闹得天翻地覆,房外宫女太监们早已听见。但他们事先曾受公主叮嘱,不论房中发出什么古怪声音,不奉召唤,谁也不得入内,哪一颗脑袋伸进房来,便砍了这颗脑袋。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神色极是古怪。这位公主自幼便爱胡闹,千希百奇的花样层出不穷,大家许多年来早已惯了,谁也不以为异。公主的亲生母亲本是个冒牌货,出身子江湖草莽,怎会好好管束教导女儿?顺治出家为僧,康熙年幼,建宁公主再闹得无法无天,也无人来管。适才她命宫女太监进来将晕倒的钱老本、马彦超二人拖出,绑了出来。积压人已知今晚必有怪事,只是万万料不到公主竟会给人打得动弹不得。韦小宝听得美貌尼姑师父和阿珂已然远去,当即掏出口中塞着的袜子,反身关上了窗,骂道:“臭小娘,狐狸精油你见过没有?我可没有见过,咱们熬些出来瞧瞧。”向她身上踢了两脚,抓住她双手反到背后,扯下她一片裙子,将她双手绑住了。公主手足上关节被扭脱了骱,已痛得满头大汗,哪里还能反抗?韦小宝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她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韦小宝心中恨极,拾起地下的烛台,点燃了烛火,便来烧他胸口,骂道:“臭小娘,咱们眼前报,还得快。狐狸精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只熬酸梅汤这么一碗,也就够了。”公主受痛,“啊”的一声。韦小宝道:“是了,让你也尝尝我臭袜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声道:“桂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三字一入耳,韦小宝登时一呆,那日在皇宫的公主寝室,她扮作奴才服侍他时,也曾如此相称,此刻听她又这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只听得她又柔声道:“桂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顿气。”韦小宝道:“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韦小宝骂道:“贱货,好开心吗?”公主柔声道:“我……奴才是贱货,请桂贝勒再打重些!哎唷!”韦小宝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转身去打衣衫,却不知给给她藏在何处,问道:“我的衣服呢?”公主道:“求求你,给我接上了骱罢,让……奴才来服侍桂贝勒穿衣。”韦小宝心想:“这贱货虽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总不成杀了她。”骂道:“操你奶奶,你这臭小娘。”心道:“你妈妈是老婊子,老子没胃口。你奶奶虽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没见过。”

  公主笑问:“好玩吗?”韦小宝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对准了骱骨用力两下一凑,他不会接骨之术,接了好几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续腿骨上关节时,公主伏在他背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韦小宝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说道:“你给我坐好些!这样搞法,老子可要把你当老婆了。”公主昵声道:“我正要你拿我当作老婆。”手臂紧紧搂住了他。

  韦小宝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公主扳过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云雾之中,只觉眼前身畔这个贱货狐狸精说不出的娇美可爱,室中的红烛一枝枝燃尽熄灭,他似醒似睡,浑不知身在何处。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

  这时公主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韦小宝也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荡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韦小宝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公主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像闪电、似狂风,像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韦小宝,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韦小宝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区。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韦小宝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公主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韦小宝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韦小宝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韦小宝,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静静地等待。

  韦小宝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时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

  "宝贝,别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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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从小在丽春院长大,虽然没有开苞,但耳闻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他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合,公主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韦爵爷……桂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韦小宝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韦小宝抬头,看见公主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也忍无可忍了,接下来该做什么,韦小宝在丽春院,见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拼命地一声嘶叫。

  别说公主一直犯贱,喜欢被人打,现在欲火焚身,韦小宝才不管她的死活,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韦小宝感觉肉棒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韦小宝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使劲的抽送。开始,还有一点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抽插顺利多了,韦小宝一阵冲刺。

  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韦小宝这一阵冲刺,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体的碰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韦爵爷……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韦小宝,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公主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臭婊子……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韦爵爷……好哥哥……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韦小宝觉得公主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公主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桂贝勒,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韦爵爷……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公主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韦小宝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韦小宝的淫劲越来越大了。

  公主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韦……爵……爷……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韦小宝,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公主那狂呼滥喊声,在房间里迂回震荡。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韦爵爷……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韦小宝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韦小宝把鸡巴拔出来,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床上翻滚着、翻滚着……直到睡着。

  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忽听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宝,你在这里么?”韦小宝一惊,登时从绮梦中醒觉,应道:“我在这里。”阿珂怒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韦小宝惊惶失措,道:“是!不……不干什么。”想推开公主,从床上坐起身来,公主却牢牢抱住了他,悄声道:“别去,你叫她滚蛋,那是谁?”韦小宝道:“是……是我老婆。”公主道:“我……我是你老婆,她不是的。”阿珂又羞又怒,一跺脚,转身去了。韦小宝叫道:“师姊,师姊!”不听答应,两片温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声了。(这一段又是原文)

  又一场激烈战争开始了。

  次晨韦小宝穿好衣衫,蹑手蹑足的走出公主卧室,一问在外侍候的太监,知道钱老本和马彦超无恙,兀自被绑在东厢房中。他稍觉放心,自觉羞惭,不敢去见两人,命太监快去释缚。回到自己房中,一时欢喜,一时害怕,不敢多想,钻入被窝中便即睡了。这日午后才和九难见面,他低下了头,满脸通红,心想这一次师父定要大大责罚,说不定会一掌打死了自己,不料九难毫不知情,反而温言相慰,说道:“这小丫头如此泼辣,当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可伤得厉害么?”

  韦小宝心中大定,道:“还好,只……只是……幸亏没伤到筋骨。”见阿珂瞪眼瞧着自己,道:“多谢师父和师姊相救,否则她……她昨晚定然烧死了我。”阿珂道:“你……你昨晚……”突然满脸红晕,不说下去了。韦小宝道:“她……公主……下了蒙汗药,师姊跳进房来救我,可是她……那是药性还没过,我走不动。”

  九难心生怜惜,说道:“我虽收你为徒,却一直没传你什么功夫,为料你竟受这小门头如此欺侮。”

  韦小宝倘若有心学练上乘武功,此时出声求恳,九难自必酌量传授,只须学成少许,便终身受用不尽。

  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他都避之惟恐不及,昨晚被公主绑住了鞭打焚烧,心中怨怪众师父不传武功,此刻师父当真要传了,他却哼哼唧唧的呻吟,说道:“师父,我头痛得紧,好像裂开来一般,身上皮肉也像要一块块的掉下来。”九难点头道:“你快去休息,以后跟这小丫头少见为是,当真非见不可,也得带上十几个人在一起,她总不能公然跟你为难。她给的饮食,不论什么,都不能吃喝。”

  韦小宝连声称是,正是退出,九难忽问:“她昨晚为了什么事打你?难道她不知皇帝很皇帝你么?”

  韦小宝道:“她……她不愿嫁去云南,说是我出的主意。咱们师徒俩对付她母亲之事,小贱人也知道了。”

  这样轻轻一句谎话,便将公主昨晚打他的缘由,一大半推到了九难身上。

  九难点头道:“定是她母亲跟她说过了,以后可得加倍小心。”心想:“那日我在宫中对付假太后,手段甚是狠辣。

  但那日小宝没露面,难道竟给假太后看出了端倪,以致命她女儿下手把复?

  一行人缓缓向西南而行。

  每日晚上,公主都悄悄叫韦小宝去陪伴。韦小宝初时还怕师父和天地会的同伴知觉,但少年人初识男女之事,一个娇媚万状的公主缠上身来,哪肯割舍不顾?便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得定,何况他从来不知伦常礼法为何物。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到后来竟在公主房中整晚停宿,白天是赐婚使,晚上便是驸马爷了。

  众宫女太监一来畏惧公主,二人韦小宝大批银子不断赏赐下来,又有谁说半句闲话?那晚阿珂扭脱公主手足关节,公主自然要问韦小宝这个“师姊”是谁。韦小宝花言巧语一番,公主性子粗疏,又正在情浓之际,便也不问了。两个少年男女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公主收拾起心刁蛮脾气,自居奴才,一见他进房,便跪下迎接。

  “桂贝勒,桂驸马”的叫不住口。当日方怡骗韦小宝去神龙岛,海船之中,只不过神态亲昵,言语温柔,便已迷得他六神无言,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阿珂虽然尽可能在宫女队中,韦小宝明知决不会如公主这般对待自己,竟然也就忍得不去讨好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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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通吃别篇  
    
  
  作者∶嬴邕

  ??话说韦小宝为了逃避小皇帝追捕,远赴海外,竟然来到了当年他自己命名的「通吃岛」,其间机缘巧合,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小郡主沐剑屏、双儿七女,竟也都在这座荒岛上相聚,韦小宝固然喜出望外,各女也都死心塌地的安於做他的老婆。

  ??众人到得「通吃岛」後,几经商量,中原此时是决计不能去了,一时之间又无别处可去,只得在「通吃岛」定居。为了担心小皇帝派人来岛上搜索,各人在岛中密林深处找到了一个大山洞作为栖身之所,这个山洞共有三个出口,出口处却又甚为隐蔽,且有水源流经该处,厨房、卫厕设置其间,颇觉方便。他们又在山洞出口处和四周加上各种伪装和防避野兽入侵的陷阱。苏荃计谋最足,还特别和诸女及韦小宝到全岛四周查看,了解「通吃岛」的地形地物,以备一旦发生不测,或小皇帝、施琅等派人来攻,众人的逃生去路和会合地点,都一一反覆讲解清楚,并要大家牢牢记住,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勘察完毕,一齐回到山洞最大的一个出口处,苏荃对韦小宝说∶「大老爷相公,咱们既然要在这里安身立命,就请相公为这个山洞取个名字吧!」众女也齐口同声要韦小宝为山洞命名。

  ??韦小宝搔搔头,看了看诸女,忽然脸红,说∶「这个,这个┅,知道我不喜读书,瞎字不识几个,就爱作弄我!」不料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并无人取笑,心头一热,冲口而出,道∶「就叫『通吃洞府』吧!」

  ??众女齐声叫好。苏荃说∶「小宝,你不要妄自菲薄,这个名字取得既贴切又顺口,好得很哪!」

  ??诸事安排停当,大家回洞,又忙着布置起居用品。苏荃忽然想到∶『通吃洞府』虽然宽敞,也只容得八人同住,却已无法再加隔间,到得晚间,如果小宝要┅要┅┅这可如何是好?岂不羞死了人?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热。

  ??韦小宝看着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无事可做, 觉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动。他在洞内各处闲逛,从阿珂看到苏荃,又从苏荃看到方怡、沐剑屏、曾柔,又从曾柔看到和他几度出生入死的双儿,心中大乐;再看刁钻蛮横的公主竟也手持树枝、木棍,和诸女忙着清理山洞,个个都这样娇艳动人,他已暗暗决定今夜一定要把这个山洞当作扬州丽春院。

  ??那时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乌七八黑的大被同卧,韦小宝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记得每个人都没有放过,且已有阿珂和苏荃怀孕,但刚刚问过扬州同被六女,其馀四人却都矢口否认,韦小宝实感到奇怪,何况他可以确定的是在三个人体内出过精,莫非阿珂或是苏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时出过两次?几经反覆思量,他已确定没有动过当时也在丽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后,他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天色将晚,方怡和双儿已去张罗晚餐,苏荃、阿珂、曾柔则整理安寝的地方,她们先在洞中最深处的一大片地上铺上柔软的乾草,再在其上加盖从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剑屏、公主则在洞内山壁上点了数支松枝,火光摇曳,众女嘻嘻哈哈,莺声燕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忽然之间,山洞内洋溢着无限温馨和春意。双儿在左首的洞口娇声喊道∶「相公,众位姐姐,开饭了!」

  ??韦小宝率先出洞,只见靠洞口的地上已摆了一张由木条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齐全,显然是从船上取来,热腾腾的菜肴,引得众人食指大动,大家围着矮桌席地而坐。韦小宝着实夸奖方怡和双儿,道∶「方姐姐,你和双儿怎麽忽然变出这麽多可吃的东西?真是了不起,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岛上啊,就只有啃树皮了。」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夸赞。

  ??方怡红着脸,忙着帮韦小宝布菜。双儿说∶「相公,我们还有酒呢!」

  ??韦小宝并不喜酒,但觉此时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没有了。他大声道∶「今晚我和众老婆团聚,实是托老天爷之福,大家一起喝酒庆祝!」

  ??公主心中滴咕,心想这死太监一下子多出这麽多老婆出来,真是可恶可恨至极,可是却也不敢有何异议,只好随着众女叫好。

  ??众人历经艰险,死里逃生,竟然能在这『通吃洞府』喝酒吃肉,确是邀天之幸,众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浅,但也纷纷起哄,相互敬酒,嗲声细气的向韦小宝敬酒更是不在话下,不到片刻,众女已是面颊酡红,每个人眼中都似要喷出火来。

  ??苏荃眼波流转,举杯道∶「小宝,承你不弃,你要娶我们众家姐妹为妻,这里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过堂外,其他各人都还没有,虽然我们避难在外,一切从简,不过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就显得是淫乱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众家姐妹。」

  ??韦小宝 着眼睛,大着舌头说∶「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众女都看着苏荃,心中碰碰乱跳。苏荃道∶「前日虽曾戏言掷骰子轮流拜堂,但毕竟只是戏言,我们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来主婚,大家看怎麽样?」

  ??前天,他们在『神龙岛』和『通吃岛』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生死大事,虽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记挂着往後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欲之事。现在诸事粗备,心情放松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听得苏荃一讲,不由得心神荡漾,众女都似笑非笑的瞧着韦小宝。

  ??韦小宝意气风发,高声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过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们都娶进门,也不违了礼数,从今以後,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们再好好的庆祝。」

  ??众女都含羞不语,显然都同意了。

  ??阿珂心想∶我虽和韦小宝拜过堂,但那是被逼的,当时又只道他是个太监,而且那时一颗心全放在郑克?身上,所以根本不认为那次拜堂是算数的。但她既念韦小宝爱己之深,又恨郑克?无耻,再加之在丽春院已怀了韦小宝的孩子,所以早已决心跟定了韦小宝,当然心下也就承认了那次拜堂。现在听苏荃和韦小宝这麽一讲,那是给足了她的面子,於是娇声笑道∶「师弟,真是便宜了你,我来准备。」说着,向双儿招了招手,起身而出。

  ??各女则找了一些较鲜艳的新衣各自打扮,苏荃还特别为韦小宝束发和装扮一番,看起来甚是体面。

  ??阿珂和双儿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许多鲜花,一部分 点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个头环,戴在苏荃、方怡、建宁公主、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头上。阿珂另外把两朵大红花别在韦小宝和自己胸前。

  ??众人打扮妥当,新娘们个个面红目赤,羞态可掬,即使是已经有过拜堂经验的苏荃和公主,也不禁娇羞无限。

  ??阿珂在餐桌前插了两支松枝火把,高声唱道∶「韦府喜事,大礼开始。」

  ??六女簇拥着韦小宝,一个个低头挽脸站在阿珂面前。韦小宝左拥右抱,傻呵呵的嘻笑。

  ??『一拜天地!』

  ??韦小宝和六女随着阿珂的赞礼,一起转身向洞口外跪拜。

  ??『二拜高堂┅┅』

  ??阿珂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免┅了吧!」

  ??苏荃道∶「礼不可废,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双方主婚正式拜堂,我们理当向你行礼。」说着面向阿珂跪拜在地。

  ??诸女也觉有理,纷纷向阿珂下拜。韦小宝还愕在那里,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韦小宝也只好下拜。吓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礼。

  ??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韦小宝和诸女都规规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亲亲热热的搂成一团,又重新叙了年序,依序是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沐剑屏、双儿。

  ??阿珂娇声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苏荃。苏荃为诸女之长,又曾是神龙教的教主夫人,见多识广,机智过人,诸女自然以她马首是瞻。

  ??苏荃沈吟了一下,轻声道∶「大夥儿把这里清理了,再去启动各处陷阱机关,把三个洞口都关上了,可带一些酒食到洞内,先分别沐浴更衣,再一起进洞房吧!」

  ??各人齐声应是,分头办事去了。

  ??双儿拉着韦小宝的手领他先去沐浴。韦小宝嘻笑道∶「好双儿,咱俩个今儿大功告成了!」

  ??双儿抿嘴含笑,娇躯微颤。

  ??各人沐浴已毕,换了轻松宽大的衣衫,在『通吃洞府』内围着韦小宝席地而坐,却又都羞得默默无语。沐剑屏搂着曾柔依在方怡身边,睁大一双妙目,好奇的看看韦小宝,又看看大家。公主则脸热情浓,自从日前在宫内和韦小宝偷情一次之後,一路逃难,连日来苦无机会和他燕好,今日里和大夥儿拜堂,却不知要如何安排。双儿则远远的躲在各人之後,她虽和众女与韦小宝成亲,但总以小丫头自居。

  ??苏荃待众人到齐,挥手熄灭了数支插在山壁间的松枝,只剩下最高的两支,燃烧得毕剥有声,算是龙凤花烛。火光一暗,气氛更浓,众女的羞意稍退,情欲却起。

  ??苏荃道∶「相公,今晚这良辰美景你要怎样安排?」

  ??韦小宝和公主本来都要冲口叫出∶「掷骰子!」但一想,这似乎不妥。「荃姐,你说!」韦小宝说道。

  ??苏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道∶「小宝,我们众姐妹,真正和你有过鱼水之欢的只有公主,其馀六人虽和你在扬州丽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後,全然不知你是怎样胡搞的,这夫妇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是不懂的,我┅┅我┅┅也不懂。」

  ??苏荃虽被洪教主逼娶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龙教为了诱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种媚功迷术,但洪教主惟恐苏荃受到感泄,禁止她接触这类事物,所以她对男女之事所知有限。

  ??建宁公主听苏荃说到自己,又羞又急,却又恨不得把韦小宝抢到手中,让他狠狠的插自己痒得不停流水的地方。

  ??「公主妹子,既然我们都是小宝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请你这位先进传授我们服侍相公的为妻之道吧!」

  ??公主大吃一惊,却又心喜若狂,只觉苏荃真是太可爱了,霎时把先前对她的恨意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毕竟一时之间还放不下脸。双儿在她身後轻轻的把她推向韦小宝。

  ??韦小宝听着众老婆商量,只是对着各人挤眉弄眼,色 的嘻嘻笑着。

  ??公主忸怩了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终於也豁开了,她涨红着脸,娇滴滴的轻声叫了一声∶「韦爵爷,奴婢来侍候你。」就扑倒在韦小宝身上,替他宽衣解带,一边还迫不及待的掏出韦小宝的阳物不住的套弄。

  ??众女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韦小宝的阳物上。只见这件至尊宝昂首而立,赤筋暴涨,众女从来都没见过,双儿服侍韦小宝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没见过这付模样,平时都是小小软趴趴和黑漆漆的,并不起眼,那像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得也随着众女惊呼起来。

  ??韦小宝随手脱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匀称的细白娇躯和丰硕的双乳立时显露在众人眼前,虽然山洞内火光稍暗,但众人都练有一身武功,眼力异於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发肤早就一览无遗。

  ??公主仰头吻上了韦小宝,一手还在不停的套着小宝阳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则在小宝的身上乱抓。

  ??韦小宝也是一手揉着公主坚挺的趐胸,一手则是下探公主的阴户,并且微微轻按搓揉。

  ??旁观的众女,每人脸红心热,气喘吁吁,沐剑屏轻声的在方怡耳边说∶「师姐,我好难过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那里的毛好多,流了那麽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方怡轻轻发抖,说不出话,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韦小宝和公主,尤其是对韦小宝那根至尊宝好奇的不得了。

  ??忽然,公主坐了起来,弯身一口含住了韦小宝的阳物,只听韦小宝闷哼了一声,众女吃了一惊,却发觉韦小宝是舒服的叫声。公主涨红着脸,吮吸舔弄了一阵,吐出阳物,昵声的说∶「韦爵爷,快来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快┅┅」

  ??众女脸红心跳,心想这公主的动作和讲话怎麽那麽粗鲁?

  ??韦小宝翻身而起,抬起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上,公主门户洞开,他握着阳物对准公主的阴户,轻轻的挺入,公主不住的喘气。

  ??众女原来围在两人身旁较远,这时却都不由自主的愈挨愈近,目光都盯在那两物交接之处。每个人都在想∶这麽大的东西怎麽进得去?沐剑屏和曾柔还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在和公主的阴户暗暗比较。

  ??苏荃搂着阿珂,两人都可感到对方身子在发抖。苏荃探手摸向阿珂的阴户,道∶「阿珂妹子,你这里有没有流水?好奇怪,我流了好多,好像比公主流的还多。」

  ??阿珂把头埋在苏荃胸前,一手抚着自己的乳房,撑开双腿,好让苏荃抚摸自己的阴户,羞答答的道∶「好姐姐,我流的才多呢┅┅」说着,另一手也去摸苏荃的阴户,果然苏荃的阴户外边已是?滥一片。

  ??猛然间,公主呼天抢地的大叫∶「韦爵爷,好丈夫,好哥哥,乐死我了,插死我了!┅┅」

  ??韦小宝挺着他的阳物,不住的在公主的阴户中进出,勇猛异常,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公主的丰臀随着韦小宝的抽插抬高伏低,双手像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的叫爽,丰硕的两颗乳房不住随之摇幌。

  ??好心的双儿趋前捉住公主双手,以免她依附无物,公主叫着∶「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双儿羞满了脸,不住的喘着大气。

  ??公主情热已久,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韦小宝燕好,刺激和兴奋实已达到顶点,不到片刻,她甩开双儿捉着的双手,紧紧抱住韦小宝的臀部,语无伦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小宝,快┅快┅,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只见韦小宝昂首吐气,急力加速抽插的冲刺动作,额头已冒出汗水,然後在一阵颤抖之中,慢慢的静止了下来。

  ??众女不明所以,俏目齐睁注视着两人,韦小宝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说着,缓缓起身,并拔出插在公主阴户中的阳物,只见阳物已缩小垂下,前头犹残留些许白色物体,公主被撑的大大的阴户更汩汨流着白色物体,浓密阴毛下的两瓣阴唇还在一张一闭的微微蠕动。众女都被这奇异的景象看得呆了。公主全身虚脱,脸色红中透白,满头汗珠,说不出话,无神的双眸却闪露出无限的满足。

  ??众女也是人人手足虚软,好像比实战後的公主还累。双儿虽然自己都站不直身,可是看到韦小宝一身大汗,还是勉强找来衣巾为他抹去汗水,并把公主身上汗水也一并擦乾,可是她看到那白白的东西,不知何物,却是不敢动。

  ??曾柔轻轻在公主耳边道∶「公主姐姐,你还好吧?」

  ??公主喘过一口气,报以轻笑∶「这死小桂子,愈来愈厉害了,快插死我了!」

  ??苏荃仔细看了一下公主的下身,指着白色物体,向众女道∶「这就是男子之精,女子必须要有这男子之精,才能怀孕生子。」

  ??众女齐都「啊!」的一声,暗想∶『原来是这样啊!』

  ??韦小宝乘众女胡思乱想之际,调顺了气息,朗声道∶「公主老婆是我老相好了,真是过瘾,谁再来和我大功告成?」说着眼光从苏荃瞄到双儿,双儿「嘻」的一声躲到阿珂身後。

  ??苏荃微微一笑,虽然自己也很想,但她知道,目前众女已把她视为头头,将来要收服这群女将的心,自己可不能太过自私,她略略抚去额上的汗珠,说道∶「众家妹妹请听我一言,大家已经看到小宝刚才流在公主私处的男子之精,据我所知,这男子之精,是男人的精力所在,不能损耗过多,否则有损身子,我们既然都是小宝的老婆,大家就要爱惜他,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女都微微点头,但免不了都有一些失望。苏荃又红着脸说道∶「不过今日大喜,只要小宝精力足够,大家就尽量陪他,小宝你说呢?」

  ??韦小宝本来就意犹未尽,一听之下,大声道∶「今天每个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宝吧!」苏荃看了大家一眼,缓缓的道。

  ??阿珂吃了一惊,看着小宝,不由得有些害怕,对苏荃道∶「我┅┅我怕┅┅你先来┅┅」

  ??苏荃笑着说∶「妹子,你是小宝第一个拜堂的老婆,我们今天和小宝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经看过公主和小宝的┅┅不要怕┅┅」转头对小宝道∶「小宝,阿珂妹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韦小宝大喜,一手抱过了阿珂,口中胡乱叫道∶「阿珂老婆,师姐,想死你了!」说着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两只手更是抚胸摸阴,忙得不亦乐乎。

  ??阿珂之美为诸女之冠,这一下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诸女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无处不美,连一向稳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轻呼道∶「阿珂真漂亮呢!」公主虽然疲累,也忍不住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阿珂。

  ??这时的阿珂在韦小宝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旁观的诸女也都受到感泄,人人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

  ??一阵亲吻抚摸之後,韦小宝已摆好架势,准备直捣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与公主不同,但见那里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一弯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晶莹之色。

  ??韦小宝的阳物早已涨大,似乎较刚才还要雄伟,只见龟头红赤光亮,阳物全身挺然昂扬,除了公主之外,众女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小宝的阳物在阿珂阴户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声和鼻音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来韦小宝已经把阳物顶进了阿珂阴户,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宝闻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阿珂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

  ??原来,阿珂虽在扬州丽春院被韦小宝胡搞,甚至还怀了孕,但那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破身,事後落红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後数月即未再合体,所以韦小宝虽然重游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尝到处子破身之痛。

  ??沐剑屏纤纤的身子微微发颤,挨到仍在喘气休息的建宁公主身旁,吃吃的问道∶「公主姐姐,小宝哥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麽受得了?」

  ??公主还未回答,曾柔、双儿都闻声挨了过来。公主轻笑道∶「傻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监,他和皇帝哥哥都骗得我好苦,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她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原来的额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欢这死太监小桂子。」

  ??建宁公主是在赴云南与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与韦小宝搭上的,她本来真的以为韦小宝是太监,所以从来都只当他是玩伴或是出气筒,那日在途中大轿中无意间听到几个陪侍的宫女在轿外小声的激辩,一个说∶「韦大人从小就是太监,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当钦差大臣赐婚使,否则我们公主这麽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监守自盗,那还了得?」

  ??公主大吃一惊,小桂子不是太监?於是蹩住了气,不敢出声,决心要仔细听个清楚,心下却卜卜的直跳,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晕。

  ??另一个宫女低声却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你懂什麽!咱们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你看韦大人现在是什麽官位,又是都统,又是子爵,当然不是太监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麽这麽笨,早该想到的┅┅』

  ??刚才那位宫女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实平西王世子吴应熊那家伙有什麽好,干嘛大老远的要去嫁他,万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真替我们公主担心。」

  ??公主又是吃了一惊,心下思量,这门亲事,果然有点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会害她。

  ??轿外的宫女们都沈默了一会儿。先前那个宫女又道∶「照你说来,韦大人果然不是太监,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潜入宫中,冒充太监伺机杀了大奸臣鳌拜,才封了他这麽大的官。」

  ??另一个宫女道∶「是啊!像韦大人少年英发,虽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应该嫁他才对┅┅」

  ??建宁公主回想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为她亲身试验的结果,证实了韦小宝果然不是太监,现在还到了没有他不可的地步,虽然和眼前这麽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认命了。

  ??她双手分别搂住了沐剑屏和双儿,道∶「两位妹子,你们都还是处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则就一无用处了。」接着又说∶「你们不要怕,我们女子的这个地方,就是接纳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当然会有一点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剑屏心头小鹿乱撞,怯生生的说∶「你看阿珂姐姐现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淫┅┅荡啊!┅┅」

  ??公主轻拍了她一下肩头,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是在说我吗?」

  ??双儿想起公主刚才呼天抢地的浪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的笑了出来。

  ??公主的脸更红了,用力捏了一下双儿的乳房,骂道∶「坏双儿,等一下叫死小宝好好的插你,让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双儿不依的缠在公主身上,对她又呵痒又揉捏,又扒开她的阴户,细细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这里的小宝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淫浪之声愈来愈高,韦小宝这时已把阿珂抱起,让她俯卧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双臀高高翘起,小宝那根粗长的至尊宝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进出,阿珂臻首左右摇摆,长发飞舞,煞是好看。

  ??「荃姐┅┅荃┅姐┅┅!」阿珂喘吁吁的叫着苏荃。

  ??苏荃赶忙近前,关心的问道∶「妹子,怎麽了?怎麽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泄身了,小宝,加一把劲,把她弄出来!」

  ??双儿不解的问道∶「什麽叫泄身?」

  ??公主在双儿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师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加紧抽插,直到阿珂瘫倒在地才缓缓拔出阳物,但却仍维持着一柱擎天之势。

  ??苏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动,颇觉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又看到阿珂的阴户中并无男精流出,颇觉奇怪,侧首看了公主一眼。

  ??公主道∶「小宝还没有出精,阿珂已经承受不住了,你们谁先接替她┅┅」

  ??众女心想,原来如此,却都一致看着苏荃。

  ??苏荃心头大跳,饶她曾让多少英雄豪杰在她裙下低头,这时却也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动也不会动了。

  ??方怡过来替她解开衣衫,霎时苏荃的绝妙身段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身材与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苏荃却是玲珑之中的健美,她内外功力深厚,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

  ??韦小宝的胯下之物不自觉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亲亲大老婆┅┅」说着轻轻把苏荃拉向自己怀中,温柔的亲上双唇,苏荃几已不省人事,任他摆布。

  ??公主吃吃笑道∶「你们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原来苏荃在韦小宝的爱抚之下,阴户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苏荃在十六岁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强逼为妻,但洪教主因练功之故,不慎闭了阳焦经脉,致不能人道,苏荃虽与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却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对苏荃露出淫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轻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处死。这些年来,苏荃在人前人後固然不敢露出半点哀怨之色,但午夜梦回,究竟难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终於要一圆多年之梦,其心情之激动,较之众女尤烈。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爱怜的轻吻着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他触及苏荃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等待已久,於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阴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韦小宝忍不住低头啜了一口,呼噜有声,苏荃全身抖了一下,颤声叫道∶「小宝,小宝┅」韦小宝吸得更起劲了,苏荃也叫得更大声了。

  ??沐剑屏身子轻颤,向方怡道∶「师姐,小宝哥哥┅好不嫌脏,那里怎麽可┅怎麽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发颤,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却在旁大怒道∶「这个死太监,臭小桂子,我每次都帮他吸,他就不肯帮我舔,现在却┅┅死太监┅┅,下次绝不饶你┅┅」

  ??苏荃两手把韦小宝的头按得紧紧的,惟恐他跑掉似的,双目紧闭,口中已不知在说些什麽。眼见进气少、出气多,方怡和沐剑屏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嗤的一声,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乐死了!」

  ??阿珂已缓缓喘过了气,扶着身边的双儿慢慢坐起,双儿赶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你,双儿妹子,我好累┅┅师弟┅小宝┅好是凶狠,可是┅又┅好让人┅舒服,我真的爱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刚开始┅不会很痛┅┅」

  ??双儿脸红心跳,却又跃跃欲试。

  ??韦小宝看到苏荃的情景,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让她有完美的回忆,於是抬起头来,很快的把阳物插入苏荃的阴户,只听得苏荃轻轻一声呼痛,口中雪雪。韦小宝一进入苏荃体内,只觉与公主和阿珂的感觉大是不同,不仅是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精关一时之间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耸然一惊,立即长吸一口气,稍稍稳住,但已知大势难再挽回,於是在苏荃耳边轻轻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苏荃闻言,娇美无限,微睁妙目,深情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喘吁吁的说道∶「小宝,姐姐爱你,你┅┅」

  ??韦小宝大乐,於是上下纵横,前进後退,煞是精神。终於在苏荃长长的一口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动了。

  ??良久,众人都还在一阵阵的迷惘中。毕竟苏荃功力远高於众女,虽然她犹似在惊涛骇浪中历险归来,但稍事调息,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和神智,她环视大家一眼,发现公主、阿珂脸色已多恢复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似虚脱一般的痴痴呆呆,每个人面白唇红,呼吸急促,个个像是得了急病。

  ??她细细一忖,已知就里,她温柔的拭乾了韦小宝身上的汗渍,又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替他盖上衣衫,让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体的男精,她缓缓坐直身子,抚了抚头发,对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请你斟一杯酒给小宝,各位妹子,大家吃点东西吧。」

  ??大家都如梦初醒,公主也起身帮阿珂整理饮食。苏荃对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道∶「各位妹子,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这个样子。」

  ??沐剑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宝哥那个东西插到这里真的不会痛吗?你看,我才这麽小。」说着,她张开双腿,露出阴户。小郡主沐剑屏的身子确实较诸女瘦弱,只见她的阴户生得好生精巧,阴毛也只有细细的几根覆盖在阴户之上,虽然水淹七军,阴唇仍是紧闭。

  ??苏荃见她胸部挺实,腰细腹平,皮肤白腻透红,虽然稍嫌瘦弱,却是成熟的肉体无疑。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沐剑屏的阴户,道∶「妹子,你放心,这里绝对可以放得下小宝的男根,待会我叫小宝温柔些,不要太蛮撞。」

  ??曾柔本来想打退堂鼓,这时听得小郡主的阴户也能装得下韦小宝的男根,心想自己的应该也没问题,她竟伸出手来也摸了一下沐剑屏的阴户,然後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阵嘻笑。

  ??双儿拿过阿珂递来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韦小宝,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宝虽觉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复,他在旁倾听诸女的交谈,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乐,他挪挪身子,坐到诸女身旁,贼兮兮的道∶「三个老婆已经大功告成,你们四个谁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语。

  ??阿珂和公主把刚才带进来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边,大家边吃边喝,其乐融融,韦小宝更是左顾右盼,志得意满,不在话下。

  ??苏荃三个已经和韦小宝做过夫妻的女子现在都已较为大方,不再含羞带怯,苏荃对公主笑 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宝破身的时候,痛不痛呀?」

  ??公主红着脸看着韦小宝道∶「我才不怕这个死太监呢,这个没良心的,他那个时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进来,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过一回儿,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听得目瞪口呆,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讲什麽。

  ??苏荃微微一笑,又对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带苍白的脸庞红了一下,拂了拂鬓边发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宝在扬州丽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今天还是有点痛。」她摸着自己红冬冬的阴户,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韦小宝听到这里,突然一声长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们帮我计量一件事,我到现在还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着他,纷纷问道∶「什麽事┅┅?」

  ??韦小宝清清喉咙,说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与现在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记得在每个人身上滚来滚去,每个人都被我插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的在三个人体内出精,现在却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们四个又说没被我破过身,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万一插到了别人,可就被人家做现成的老子去了。」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觉那晚真是比今晚还荒唐,可是她们真正对韦小宝倾心却也是从那晚开始的。

  ??苏荃觉得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沈吟一下,道∶「小宝,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韦小宝道∶「那晚我把你们六人一起抱上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房内灯光全无,当时床角还有一个老婊子,房外还有阿琪姑娘┅┅」

  ??只听两人同时问道∶「谁是老婊子?」「师姐也在?」问的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阿珂。

  ??韦小宝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婊子就是你这个小娘皮的母亲,假太后。』又对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门外的,那时我就没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韦小宝一眼,道∶「算你还有良心。」

  ??韦小宝嘻嘻道∶「我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老婊子嘛,我┅┅我是不敢碰的。」

  ??苏荃道∶「我们四人中了迷春酒,双儿和曾柔妹子是怎麽回事呀?我一直没问。」

  ??韦小宝和双儿、曾柔三人脸色一起大红。韦小宝嚅嚅的道∶「我本来就要她们做我的老婆。」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道∶「好双儿,柔妹,你们没有喝迷春酒,你们一定知道。」

  ??苏荃等大为讶异,都看着她们两人。

  ??双儿俏红着脸,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结大喇嘛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弹。」

  ??苏荃问了一下两人被点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目应是无碍,难道都不知道吗?」

  ??曾柔羞怯怯的说道∶「我们根本看不见,只感觉到小宝哥哥在床上翻来翻去,又在每个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说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麽。」

  ??公主大声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被他爬过?」

  ??曾柔和双儿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道∶「只被┅┅摸到过几次┅┅」

  ??公主哼了一声,朝韦小宝狠瞪一眼,醋劲还是很大。韦小宝只是傻笑。

  ??双儿平时向不多话,这时想到相公为此事这样烦心,想来事关重大,她缓缓的说道∶「我看相公那时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许都是在和她俩人┅┅」她羞红着脸又说∶「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韦小宝大叫一声∶「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亲嘴。

  ??方怡吃了一惊,被韦小宝抱在怀中,挣扎不已,兀自强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

  ??说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韦小宝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并无什麽感觉,次日离开扬州钦差行辕後,裤裆间隐隐有黏稠和微红之物,她不明所以,私处也有些作痛,但这种羞人的事她如何问得,何况苏荃不提,她更是不敢问。苏荃因为怀孕才被识破,而自己并无异样,当然更是不说了。

  ??沐剑屏娇声笑道∶「师姐,你被小宝哥哥偷吃了,却不敢说,嘻嘻┅┅」

  ??其实韦小宝天性就是痞子无赖,那日在丽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鱼占便宜,又有报复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绝情,又恨方怡多次骗她,对苏荃却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时绝不敢妄想,在这种时候他不占便宜更待何时?而双儿是他的最爱,心中实是不愿在此时侵犯她,何况他早就把双儿当作亲亲好老婆。沐剑屏、曾柔二女和双儿身材相若,平时又对他甚好,双儿和他耳鬓厮磨已久,她的体态一触即知,所以尽管在乌七八黑之中,他一碰这三个女子的身体,在下意识中自然就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了。

  ??韦小宝心中大定,一团疑云终於解开,心想∶「你这个中老婆最是奸诈,屡次设计害我,连这种事都骗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於是不再怜香惜玉,三、两下就脱掉方怡衣裙,把她两腿一分,挺起阳物就往里直捣。

  ??方怡尖声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呜呜┅┅」

  ??韦小宝不理,连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连翻白眼,胸前的一对豪乳如水波荡漾,幌得好是激烈。

  ??苏荃在旁道∶「小宝,小宝,不要太猛了!」

  ??公主却拍手道∶「好耶,好耶,这样才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韦小宝在一轮急攻猛插之後,稍稍减缓抽插的速度,但仍紧紧的顶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长气之後,脸色苍白之极,幽怨的道∶「小宝,你┅┅好狠心,好没良心,呜呜┅┅」可是她的两只手却紧抱着韦小宝背部,臀部更是猛贴猛挺,好一付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呢。

  ??公主看得淫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轮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凑近方怡耳旁,细声道∶「小浪妇,过瘾吧!我来帮你加把劲┅┅」说着,双手搓揉方怡的硕乳,并用嘴吮吸乳头。方怡机伶伶的抖了几下,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用劲狠狠抽插了几下,方怡终於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韦小宝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阳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并拉了公主睡在一边。

  ??公主用手去套弄韦小宝湿淋淋的阳物,心痒难熬,但也知此时不可得罪这些娘子军,她对沐剑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们一起过来。」她叫双儿去舔韦小宝的阳物,又叫沐剑屏把乳房送到韦小宝口中,叫曾柔按摩双腿。

  ??三女不敢违抗,都红着脸默默自行脱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

  ??韦小宝大乐,只觉不枉了今生,他口中吸着小郡主柔软甜美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的丰臀,另一手还远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阳物的双儿阴户,双儿的阴户鼓突突的,阴唇闭得极紧,但洞口滑腻异常,他手指微微伸入,双儿已经唔唔哼了出来。

  ??韦小宝一阵肉紧,双手把沐剑屏抱在胸前,阴户对准了自己,她先对双儿说道∶「好双儿,你自己插进去,这样不会痛。」然後就吻上了沐剑屏的阴户,嗒嗒有声,右手小指还扣进了她的臀眼轻轻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摆臀,浪声随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着双儿,让她两腿在韦小宝身上跨开。双儿的阴户大开,她一手握着韦小宝阳物,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伸入,但还是进不去。曾柔俯下身,帮双儿剥开两瓣阴唇,让阳物可以直入。双儿身子缓缓下沈,一阵刺痛袭来,她咬牙忍住,继续下沈。曾柔看到双儿阴户中流出丝丝红色液体,混在淫汁中有点淫邪的味道,她不敢吭声,知道双儿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她索性也跨在韦小宝身上,站在双儿背後,伸手抚弄双儿的乳房,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众女之中,双儿是最吃得起苦的,她与韦小宝南奔北跑,最远还到过罗刹国,两人相依为命,今日好不容易结为夫妻,这尽人妻之道,说什麽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内外功夫根基颇为扎实,这种跨马步的姿势,她甚为拿手,何况这种破身之痛,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气,蓦地全身下沈到底,韦小宝整根张牙舞爪的阳物已全部被她的阴户吞没。

  ??韦小宝嘴巴离开沐剑屏阴户,叫了一声∶「双儿好老婆,大功告成!」

  ??双儿受此鼓励,立刻上下起伏,屏气敛声,专心套弄阳物。痛感很快过去,阵阵快感立即传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声,一心只要相公好。

  ??那知她这样用心夹弄,韦小宝可吃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无可忍,挺起了臀部,喘着气道∶「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我要给你了!」

  ??双儿也觉自己阴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於和韦小宝同时一泄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韦小宝身上,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

  ??韦小宝爱怜的拍抚着双儿的背部,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双儿,双儿,我的好双儿┅┅」

  ??沐剑屏也已虚脱似的蜷曲在韦小宝的身边微微喘气,脸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则轻轻的依偎在双儿的腿上。

  ??苏荃暗中叹了一口气,心道∶「看来小宝还是爱着双儿多些。」

  ??韦小宝忽然发觉双儿竟有啜泣之声,吃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说道∶「双儿,你怎麽了?」

  ??双儿羞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着泪水,低声道∶「相公,我┅┅太高兴了。」

  ??韦小宝感性的吻着双儿的泪水,想起这些年来双儿跟着自己没有过过一天安定的日子,实在太也对她不起,他弯身坐起,轻轻的把双儿抱着,让她躺在地上休息,并替她盖了一件衣巾。

  ??公主端过一杯酒给韦小宝,又把几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娇声道∶「韦爵爷,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双儿一听,立即翻身坐起,急着道∶「我来侍候相公┅┅」

  ??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递给双儿,真诚的说∶「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麽,来,把这杯酒喝了,补补身子。」

  ??韦小宝和众女都大为惊讶,这个刁蛮娇横的公主竟会对双儿这样另眼相待,简直不可思议。

  ??双儿感动的接过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说∶「妹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小宝说过,我们七个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愿的嫁了这个死没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韦府之中,就没有什麽公主不公主的。」

  ??众人更是咂舌不已,这好像不是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说出来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韦小宝的脸色更是古怪。

  ??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对着韦小宝怒道∶「臭小桂子,你这是什麽鬼样子?难道我说的不对麽!」

  ??韦小宝愕了一下,旋即大为开怀,接过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对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终於是我的亲亲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头,还有些忸怩不依呢。

  ??韦小宝心情欢畅,招呼众女道∶「来来来,众家老婆,大家一起过来,都再来喝一杯酒。」

  ??各人也都精神舒畅,都围在韦小宝身边,你敬我,我敬你的喝成一团。唯有沐剑屏有气无力,曾柔眉目微蹙,似是强作欢颜。

  ??方怡挤到沐剑屏和曾柔身边,关心的问道∶「师妹,柔妹,你们还好吧?不舒服嘛?」

  ??公主看了她们一眼,奸奸的笑道∶「放心,没事,只是她们还有一口气蹩着没吐出来,让小宝一通就好了。嘻嘻┅┅」

  ??两女脸色大红,一齐不依的道∶「公主姐姐,不来了┅┅」

  ??公主大乐,搂着她们二人,嗒嗒有声的吻着她们双颊∶「你们这两个小美人儿,死小桂子今晚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珂插嘴道∶「小宝最好色了┅┅」

  ??韦小宝马上接口道∶「阿珂老婆,对自己老婆不叫好色┅┅」

  ??公主今晚心情特好,以一付稍带嘲谑的口吻问阿珂∶「阿珂妹子,小宝以前逼你拜堂,你一直不肯嫁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以为他真的是太监呀?」

  ??众人一阵大笑,阿珂羞得钻进苏荃的怀里。

  ??苏荃笑着说∶「公主妹子,你怎麽也会以为小宝是太监呢?」

  ??「他从小就是皇帝哥哥身边的小太监,我当然以为他是太监了,谁知道竟是皇帝哥哥瞒了大家,这个死小桂子也不讲,骗得我好苦。」公主委屈的说。

  ??「你是什麽时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的呢?」苏荃继续问道,众女也好奇的看着公主。

  ??公主的脸红通通的,腼腆的道∶「我是听到几个宫女在争辩,说我不应该嫁给平西王世子,应该嫁给少年英发、青梅竹马的韦大人,他什麽少年英发了,哼,臭美呢!」她向韦小宝伸伸舌头。又道∶「另一个宫女说,韦大人是太监怎麽可以娶妻,原先的那个宫女说,我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小宝那时已是官居都统,爵封子爵,当然证明他不是太监,而且那时他早就搬出宫去了,我听了她们的话才恍然大悟。」

  ??阿珂从苏荃怀中伸出头道∶「你知道他不是太监,就一心要嫁他了?好不要┅┅」她本来要说「好不要脸」,可是一想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所以立刻住口。

  ??公主哈的一声∶「好不要脸是吗?不要脸还在後面呢,我就是要亲自试试他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沐剑屏怯怯的仰头问道∶「公主姐姐,你是怎麽试出来的呢?」

  ??公主一摸沐剑屏湿答答的阴户,大笑道∶「用这个啊!你现在就去试吧!」

  ??众人齐声大笑,缓缓退开了一圈,留下韦小宝和沐剑屏、曾柔,并移开酒食。『通吃洞府』充满了欢乐。

  ??韦小宝侧身抱起曾柔娇躯,亲嘴摸乳,胯下渐渐挺立,沐剑屏也学着公主原先的样子,双手捉住韦小宝的阳物含在口中,不料阳物愈来愈大,塞得透不过气来,一时面红耳赤,唔唔作声,公主在旁忍不住上前教她如何舔、吮、吸、咬、吹、套,沐剑屏学得很认真,可惜就是樱桃小嘴太小了,许多功夫施展不出来。苏荃、方怡、阿珂也都过来学招,双儿虽然刚刚也舔过韦小宝的阳物,但也来旁听,个个学得煞有其事,公主成了老师父,韦小宝的阳物真的成了至尊宝,每个人都爱不释手。

  ??其实,韦小宝从小贫困,先天失调,所以个子瘦弱,直到这一、两年锦衣玉食,身子才开始发育,但究竟还比同龄的正常男子小了一号,不过他的阳物倒也不小,与他的块头不成比例,诸女从没见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倒也无从比较,以为每个男子都是这个样子。

  ??忽然曾柔发出了似笑非哭的淫声叫着∶「小宝哥,小宝哥哥┅┅我,我┅┅」

  ??众女扭头看去,原来韦小宝正在吸吮她阴户的小豆豆,她全身颤抖,臀部不住摇摆,过不一会儿,竟然不动了,这未经人事的小美人竟然就这样泄身了。

  ??韦小宝拍拍曾柔的臀部,轻轻的扶她睡在一旁,起身压在沐剑屏身上,阳物顶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擦。他在沐剑屏耳边小声的道∶「小小老婆,你就要做我老婆了,喜不喜欢呀?」

  ??沐剑屏热情如火的点点头,呢声道∶「小宝哥哥,我好喜欢噢!」

  ??韦小宝早先吻过她的阴户,知道她和曾柔的阴户都极小,所以极为轻柔的慢慢顶入,觉得还是很困难,他又深入一些,沐剑屏已雪雪出声。韦小宝温柔的问道∶「痛吗?」

  ??沐剑屏硬气的说∶「不痛,我不怕,小宝哥哥,你来吧┅┅」

  ??韦小宝大为怜惜,但知长痛不如短痛,於是一狠心,用力一挺,尽根而入。沐剑屏「啊」了一声,但随即闭目咬牙,任由韦小宝插送。

  ??韦小宝起先轻抽慢插,看到沐剑屏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由白转红,於是逐渐加快速度,沐剑屏也挺起臀部相迎。

  ??不久,她张开了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韦小宝,断断续续的说∶「小宝哥哥,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噢┅┅好舒服┅┅好好┅┅噢。」

  ??韦小宝吁了一口气,抬起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腰际,让阴户更张开一些,低头一看,落红斑斑,两手揉着她的双乳,加紧抽插,决心要让她享受这人生甜美的第一次。

  ??果然,沐剑屏以自己从来也没听过的声音叫道∶「小宝哥哥┅┅哥哥┅┅好舒服,好┅┅,我要,我要┅┅出┅┅出水┅┅」

  ??韦小宝又紧顶了十几下,沐剑屏在『啊啊』声中无力的摊开了四肢,韦小宝也连抖几下,泄出了阳精。

  ??各人历经了一次生平最难忘的洞房花烛之夜,都觉疲惫,纷纷躺在地上闭目休息,双儿替韦小宝和沐剑屏盖上薄被,捏了一个手诀趺坐在他两人身旁,韦小宝不久竟呼呼入睡了。

  ??苏荃靠在洞壁边盘膝而坐,运功一周天,体力已全部恢复,她开始思索以後的日子该怎麽过?当然以後不可能日日让韦小宝连战七女,就算是铁打金刚也无这种道理,但她所知也是有限,总觉这是十分不妥的事。她自忖这种男女之事,如果守身如玉,向未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倒也不会很想,一旦破了戒,就很难遏止了,眼下这群娘子军今日都尝到了甜头,此後必定天天缠着小宝不放。想到这里,自己脸上也不由得一红,看看公主的模样就可以猜知,前两日她无法单独亲近韦小宝,但她看韦小宝的神色,就似要把他吞下去的样子,今晚得偿所愿才心情大好,竟然也识大体起来,否则她非要杀人出气不可。

  ??她心中一动,想起已死的洪教主一直当作最机密的铁箱中还有一些自己不知的物事,这当中可能大有名堂,她想洪教主手创神龙教,而神龙教本是一个邪教,一个邪教想要生存壮大,除了教中需要有众多武功高手之外,还要有一些吸引和控制教众的手法,控制之法她已知道,但神龙教主要教众都是一些少年男女,吸引少男少女的最好方法,那就是色欲,而这一部分,洪教主向来是不许苏荃过问的。

  ??她愈想其中疑窦愈多,虽然不一定与她现下担心的事有所关联,她环视『通吃洞府』内的情景,除了双儿趺坐运功之外,馀都已睡,正想起身到洞口边去翻看那只铁箱,忽然看到曾柔翻身坐起,又慢慢的爬到韦小宝身边,在韦小宝耳边又吻又亲,一只手则伸到他的胯下抚摸。

  ??韦小宝睁开眼睛,看到是曾柔,轻轻的说∶「小小老婆,你不累啊?」

  ??曾柔红着脸昵声的道∶「小宝哥哥,人家还没有┅┅别人都有┅┅,我不来了┅┅都欺负我┅┅」

  ??韦小宝眼珠一转,道∶「亲亲小小老婆,我怕你累坏了,┅┅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我当然要和你相好。」说着就把她搂了过来,和她深深的亲了一嘴,两只手老实不客气的大肆活跃起来。只一回儿功夫,曾柔已呻吟出声,她的呻吟非常细长,声音很低,显然也怕吵醒别人,可是却别有一股蚀骨的韵味。

  ??这时的洞内已非常寂静,这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在洞内回旋荡漾,连苏荃听了都一阵耳红心跳,暗骂了一声∶「这小蹄子平时闷不吭声,原来是骚在骨子里!」

  ??她又发现洞中的诸女都已醒了,虽然没有起身,但每个人都睁大眼睛注视着这边的动静,双儿在旁仍保持趺坐的姿势未动,但以她的武功,不可能不知眼前发生的事;沐剑屏则缓缓的移开身子,腾出地方。

  ??众女都记得韦小宝先前说过今晚要和每个老婆大功告成,曾柔适才虽曾泄身,但毕竟不是真刀实枪,所以大家都乐得隔火观战,也随便回味一下自己刚才的经历。

  ??只听曾柔嗲声的道∶「小宝哥哥,你刚才那麽辛苦,我来帮你推拿,让你舒散一下筋骨,很快就会恢复疲劳的噢。」说着,她翻身坐起,在韦小宝身侧,俯腰从他头颈部、胸部、腰部,一直到臀部、腿部一路按摩下去,所按之处都是松筋散骨,活血强精的主要穴道。

  ??苏荃虽坐在洞中靠壁较远之处,但一望即知这小丫头还真的有几下子,不是一般泛泛的推拿而已。原来曾柔所属的王屋派最擅长的就是推宫过穴,并以内力深长见称,因此认穴奇准,但因曾柔年幼功浅,还不算深入堂奥,却也已非一般江湖人士所及。

  ??韦小宝口中依依哦哦的叫着,显得十分欢畅舒坦,按到重要穴位时,忍不住叫得更大声,曾柔娇笑道∶「小宝哥哥,你好没用噢,叫这麽大声!」

  ??韦小宝口不择言的道∶「刚才每个老婆叫得都比我大声!」

  ??这下犯了众怒,原来都不出声的众女,齐都开骂∶「你才叫得大声呢!」

  ??韦小宝惊慌的抬头张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都没睡啊!」

  ??众女都啐了他一下。趺坐在旁的双儿『噗哧』笑了一声,说道∶「我才没有呢!」起身退开,她看到苏荃在洞壁边,就坐到苏荃身边。

  ??苏荃拉她在身旁坐下,右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梢,轻声道∶「我们这些人当中,以前是你最关心小宝,看来以後还是要你多关心些。」

  ??双儿道∶「荃姐姐,我会的,他是我们的相公。」苏荃点点头。

  ??曾柔在那边小声的说∶「小宝哥哥,你翻过身来,我要按你背部了。」

  ??韦小宝嗯了一声,翻过了身,却翘着臀部趴在地上。曾柔道∶「你翘着屁┅股干嘛?我不能推穴了。」

  ??韦小宝道∶「你没看到我趴不下去啊,有个东西撑着呢!」

  ??众女都忍不住齐声失笑。公主更是笑得最大声,道∶「好妹子,你赶快先把他的至尊宝摆平了吧!┅┅这样才好趴得下去呢,嘻嘻┅┅哈┅┅」

  ??曾柔脸颊绯红,不依的对着韦小宝说∶「都是你了,姐姐她们都笑我┅┅」

  ??韦小宝一把抱紧了她,压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双唇道∶「亲亲小小老婆,我们先大功告成吧!」说着就把阳物顶在曾柔的阴户口。

  ??曾柔似拒还迎,笑颜盈盈,眼中似有说不出的春意,仰起头在韦小宝耳边俏声的说∶「小宝哥哥,我那里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们一样,不怕┅┅痛,你放进来好了┅┅」

  ??韦小宝心中一荡,稍一用力,阳物就顶进了曾柔的小穴。曾柔眉头一皱,真的不啃一声,接着又笑盈盈的说∶「好哥哥,我┅┅真的不痛┅┅」

  ??韦小宝大为感动,於是就轻轻的抽插起来,先在阴户口轻插,待得数十下之後,曾柔眉目舒展,双颊潮红,知道她已苦尽甘来,於是放心的深插浅抽,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揉,接着又狂抽猛插的数百下,曾柔的呻叫声与他的动作符合若节,韦小宝抽插得快时,曾柔的叫声也快,待得韦小宝抽插得慢时,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慢,简直像是在为韦小宝敲边鼓打气,曾柔的臀部是诸女中较小的,但摇摆起来也格外轻盈,好似风摆柳荷,她的阴户与苏荃相若,也似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吸吮夹揉着韦小宝的阳物,只是吸吮的力道没有苏荃那麽强而有力,但已令韦小宝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体的欢愉和舒畅,不由得更加卖力抽送,曾柔也以黄莺似的淫声相和,『通吃洞府』中充塞着无边春色。

  ??韦小宝抽起曾柔的一条粉腿架在腰际,使得阳物更加深入,曾柔的下身水渍四溢,流了一大滩,还隐隐有丝丝红点,不过她的耐力还真够,韦小宝已经奋战了半个多时辰,她竟然还能摇曳生姿、有攻有守,只见她媚眼如丝,鼻中哼唧有声,如泣如诉,让旁观诸女血脉贲张,原来她刚才已泄过一次身,这时正是如鱼得水,兴致高昂,尤其她看前面六女的各种动作,这时学将起来,竟是有点像是老吃老作,连公主都大为佩服,当然免不了心中也有些醋意。

  ??韦小宝酣畅至极,觉得今晚的洞房花烛之夜,唯有这次最是可圈可点,於是使出混身解数,全部都用在曾柔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小妮子身上。

  ??再过片刻,曾柔终於抵挡不住,开始讨饶,雪雪的唤着韦小宝∶「小宝┅┅哥哥┅┅我已经够了┅┅我不行┅┅要出水┅┅啦┅┅小宝哥┅┅小宝哥┅┅好舒服啊┅┅噢噢┅┅噢┅┅」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动作却愈来愈慢,显然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韦小宝极速抽插,左手用力揉捏曾柔坚实的椒乳,右手还大力的拍着她的厚臀,清脆有声,一阵阵的奇异快感强烈的袭击他的全身,精关蠢蠢欲动,他长吸一口气,再用力深深的顶撞了数下,紧紧的抵住曾柔的花心深处,「卜卜卜」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

  ??这场大战虽不如韦小宝与公主和方怡之战那麽惊天动地,但精采处也不遑多让,尤其是曾柔的淫叫声和优美的摇摆动作,众女更是自愧弗如,都觉得从这场大战中学到不少。

  ??两人还搂作一团,曾柔满足的伏在韦小宝身上,轻声软语的道∶「小宝哥哥,谢谢你,我太舒服了┅┅」

  ??韦小宝也喘着气道∶「柔妹,亲亲小小老婆,我也是┅┅」

  ??双儿走了过来,替他们擦了擦汗水,并在他们身上都盖了薄被,在曾柔耳边轻声说∶「柔姐姐,恭喜你了。」然後又在一侧闭目趺坐。

  ??这一阵连番通宵大战,看看洞口透进的微光,已近五更天明时分,山洞内的松枝也已燃尽,众人也在疲惫和愉悦的心情中安心入睡。

  ??直至次日午後,韦小宝才悠悠醒转,起身一看,见众女都在忙进忙出,洞口还飘来阵阵酒菜饭香,原来已是午饭时刻,韦小宝揉揉眼睛,心想真是好睡,这群大小老婆倒是勤快,心中甚为欢喜。

  ??双儿俏声过来道∶「相公,你醒了,我带你去梳洗,要开饭了。」

  ??韦小宝伸嘴在她脸颊嗒的一声∶「好双儿,终於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双儿娇羞的红着脸,扶起韦小宝走向山洞边隔好的盥洗间,他还边走边哼着∶「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好双儿的┅┅」显见他心中得意无比。

  ??虽然这『通吃岛』除了他们夫妻八人之外,再无别人,双儿还是帮韦小宝打扮的光鲜整齐,小宝精神奕奕,脸色却免不了稍有憔悴,毕竟昨晚他是透支了太多。

  ??诸女都已在饭桌边盘坐等候,见他过来,竟都含羞带怯呢。只有公主例外,她嘻嘻的看着他,道∶「新郎倌来了。」

  ??这一顿饭自是吃得好生欢乐。饭後整理毕,诸女分别去巡岛、狩猎、摘果、捕鱼,各有各的任务,原来这都是苏荃和诸女商量後分派的工作,诸女都兴高采烈的分头进行,临行前都还和韦小宝抛个媚眼作别呢!

  ??韦小宝侧头问苏荃道∶「荃姐姐,我做什麽呢?」

  ??苏荃微微一笑,道∶「相公,你是至尊宝,这几天你就休息休息吧!」

  ??韦小宝不以为然,道∶「不可以的,荃姐,我是一家┅┅」

  ??苏荃道∶「好小宝,我知道你要讲什麽,不过你放心,我们这七个姐妹这辈子都要依靠你了,你想偷闲也偷不了。」

  ??韦小宝一挺胸膛,昂然道∶「那是当然了,我┅┅」

  ??苏荃牵着他的手走到洞内深处,那里已设有数张石凳,她示意韦小宝坐下,掠了掠发梢,欲语还止的道∶「小宝,┅┅昨晚新婚之夜,┅┅你感觉怎样?」

  ??韦小宝毫不迟疑的欢声说∶「太好了,我终於和我的每个大小老婆┅┅都大功告成了┅┅!」

  ??苏荃「嗯」了一声,妙目睨着他道∶「你每天都能这样吗?」

  ??韦小宝吃了一惊,旋即大声的道∶「当然可┅┅」但却好像有些不对,马上又住口了,只愕愕的看着苏荃。

  ??苏荃吃吃的笑着,道∶「小宝,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不对?」她又狡狯的道∶「那时你和公主搭上後,多久相好一次啊?」

  ??韦小宝红着脸嚅嚅的道∶「那不一样,┅┅」

  ??苏荃眼中好似滴出水来,直瞪着韦小宝,道∶「少年男女初尝禁果,那有不奋力以赴的道理,如有中断,必与体力和心情有关。」

  ??韦小宝一想,苏荃说得甚为有理,於是也收起嘻皮笑脸的神色,道∶「荃姐讲的甚有道理,我和公主刚开始的时候,虽碍着众多随从和侍卫,但仍不顾一切每日都要偷偷的会上一会,可是,┅┅後来,我都藉机躲着她,难道,┅┅这就是你要说的┅┅?」

  ??苏荃展眉道∶「小宝,这就是了,男女交欢,人之大欲,但也最耗精力,我们习武之人体力虽较常人为佳,但也不能旦旦而伐,何况久必生厌,你野心奇大,一口气娶了我们七个姐妹,试问你以後怎生自处,就算不是每天七个都一起侍候你,如照前日戏言每日以掷骰子轮流陪你,虽说不至生厌,想来终究你也会无能为力。」

  ??韦小宝额头不禁冒出冷汗,看着苏荃,结结巴巴的道∶「对啊┅┅看样子,我以後非要当乌龟王八不可┅┅」

  ??苏荃嫣然一笑,道∶「这你倒不用担心,我看众家妹妹不至会有这种情形发生,对你当是从一而终,┅┅但是她们都是你的亲亲好老婆,你当然恨不得每天都能搂着她们相好,是不是呀?」

  ??韦小宝欢声道∶「那是当然┅┅」说着就要扑过去抱苏荃。

  ??苏荃咭的一声,摇身躲开,笑着说∶「小宝,我现在是跟你说正经的。」

  ??韦小宝缩身坐回,道∶「好姐姐,你要教我什麽?」他聪明绝顶,一听就知道苏荃必有什麽妙招要教他。

  ??「你这个人虽不大正经,不过倒真是聪明得很,我是要教你一些御妻之道,可是我也是刚刚想到,而且也不懂,我们一起来研究,总会有帮助的。」苏荃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叠旧旧的黄标纸,她一边摊开,一边道∶「我想,男女交欢,男子出精,女子泄身後也会出水,这些精水应该都是人的精力所系,为了保持精力必须开源节流,开源就是让人大量产生精水,节流就是在交欢时少流一些精水,这样就可以长保精力充沛。」

  ??韦小宝大声叫好,道∶「对,对,如能这样,我们每天都可以和昨晚一样┅┅你快点教我。」

  ??苏荃抽出其中一张黄纸,指着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道∶「这张是我早上从铁箱中找到的锁阳闭阴秘诀,不知管不管用。」又指着另一张纸道∶「这是采补术。」

  ??韦小宝兴奋的道∶「管用,管用,这一定像是少林寺的武功秘笈,一定管用┅┅」又问道∶「什麽叫做采补术?」

  ??苏荃道∶「这纸上说,男女交欢,男泄阳精,女泄阴精,这阴阳两精各为人身至宝,如能在交欢时男采阴以补阳,女采阳以补阴,则阴阳交泰,天地万物育焉,终能青春永驻,还可以返老还童呢!」

  ??韦小宝大喜,真是如获至宝,拉着苏荃的衣袖急道∶「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好老婆,快点教我!」

  ??苏荃也兴致勃勃的笑道∶「瞧你高兴的样子,你又不是现在就不能┅┅御妻了┅┅那麽急干嘛┅┅」心下也是跃跃欲试,却对韦小宝道∶「我知道你讨厌练武功,可是这却也和武功一样,是要练的。」

  ??「我一定练,我一定练!我一定大大的用功去练!」

  ??「是吗?是不是练成了还想再多娶几个老婆呢?」

  ??韦小宝这无赖心里还真有这个念头呢,现下被苏荃说破,只得讪讪的说道∶「没有,不是┅┅」

  ??苏荃正色的道∶「小宝,我们姐妹七人,我看得出来,都不是醋坛子,你将来要再娶几个也由得你,但话要先跟你说清楚,这门功夫一练,就可能容不得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一定是要处子,否则这个女子如是和其他男子交欢过,她体内不纯,如果被你一采,我们就会一起走火入魔,不但功力尽废,说不定一下子还会老了三十年。」

  ??韦小宝吓了一跳,咋了一下舌头,稍有犹疑,忽然却笑了起来,对苏荃嘻皮笑脸的道∶「我平生最大心愿,就是要包下整个大妓院花天酒地,麽五喝六,连续个他妈的七、八几十天,不过要我和那些粉头相好,那是大大不可能,我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相好,怎会和她们相好?更不会和不三不四来历不明的女人相好,再说天下女子再挑得出和我大小众家老婆这麽美的,恐怕也不多了,我这点眼光是有的。」

  ??苏荃心下大慰,这无赖这几句话倒是由衷之言,足可相信,於是柔声说道∶「你要完成你的心愿,这事易办,有朝一日得回中原,我们姐妹都可以女扮男装陪你一起大大的胡闹一场,十几二十场也可以,我们可以叫所有的粉头一个个的侍候你,包你心满意足。」

  ??韦小宝听得悠然神往,欣喜若狂的道∶「好老婆,你可不能骗我!」

  ??苏荃贴心的道∶「你是我们的相公,只要相公高兴,我们就高兴了。」

  ??韦小宝开怀大乐,搂着苏荃亲了一个热热的嘴。

  ??苏荃敛敛心神,整理了一下衣裙,站起身道∶「小宝,你可以到洞外四处逛逛,看看你的那些大小老婆都忙完了没,我要静下来好好的参详这些密术,等我参透了,晚上就可以大家一起练了。」

  ??韦小宝高高兴兴、欢欢喜喜的走出洞府,四处游逛,跟各个老婆勾搭去了。

  ??眼看天色近晚,众女都已回到洞府,方怡、沐剑屏、双儿、曾柔都已在忙着调理晚餐,公主坐立不安的前前後後在各个洞口伸着脖子眺望;苏荃在洞中燃着松枝低头看着几张黄标纸,有时呆呆出神,口中喃喃自语,有时左右两手好像还捏着指诀,脸上时喜时羞,公主看着她的神色甚是奇怪,可是又不敢靠近,因为苏荃已交待过不可打搅她。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忍不住大声道∶「这个死小桂子到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是和阿珂躲起来相好去了。」原来韦小宝和阿珂到现在还没回到『通吃洞府』。

  ??公主骂声甫落,洞口已响起韦小宝恬不知耻的声音∶「老公大人回府,众老婆跪接。」只见他一手抱着阿珂的纤腰,一手提了一篓鲜鱼,状甚得意。

  ??公主冲着他叫道∶「你要死了,这麽晚了才回来,害人家担心死了。」又瞅着阿珂,眯着眼道∶「好啊,一定偷偷相好去了,是不是?」

  ??阿珂啐了她一口,羞着道∶「才没有呢!」说着,头一低,侧身过去帮着方怡她们去整理晚饭了。

  ??韦小宝招手道∶「公主老婆,我们把这些鱼养起来,还活着的呢。」

  ??公主好奇的打开鱼篓,问道∶「你怎麽抓到的?」

  ??苏荃已收起那叠黄标纸起身过来,她看了一眼,道∶「这些海鱼是不能用清水养的,这里捕鱼很容易,不用那麽麻烦,我们今晚就打牙祭吧,鱼对我们很是有用的。」原来采补术中特别有阐明鱼鲜对促进精力的好处。

  ??一夥人闻言纷纷七手八脚的杀鱼剖肚,这顿饭自是吃得心 神怡。

  ??待得酒醉饭饱,韦小宝打着酒呃斜着眼,贼兮兮的对苏荃道∶「荃姐好老婆,今晚怎麽样呀?武功秘笈练好了没有?」

  ??苏荃推了他一把,嘴角微露笑意,道∶「大家先洗澡更衣去,回头我来开讲。」

  ??阿珂 异的道∶「荃姐姐,你要教我们武功啊?那真是太好了!」双儿拖了韦小宝往盥洗间跑,韦小宝还忘不了在阿珂脸上偷吻一下。

  ??待得众女梳洗完毕,又与昨晚一样,大夥儿在韦小宝身旁围成一圈席地盘坐,苏荃和双儿分别坐在他的两侧。山洞壁上明晃晃的燃上五、六支松枝,比昨晚明亮了许多,那是因为听说苏荃要传授武功。

  ??苏荃的武功自是各人之冠,其次应是双儿、方怡、沐剑屏、曾柔、阿珂,公主的武功最差,她是跟着宫内侍卫学的,试想那些侍卫那会真的传授她真正的功夫,还不尽拣一些花式好看,又不必吃苦的三脚猫招式混充了事;而阿珂的武功则是只学得一些拳脚刀剑功夫,却无内功基础,因为九难不愿真正传授武功给仇人的女儿。

  ??众女都注视着苏荃,独有韦小宝色迷迷的贼眼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只见他的眼中露出各种极为不堪的淫邪之色,目光又不停跳跃,显然是在看各女的不同部位,嘴角似有口水流出。

  ??苏荃坐直了身子,目视诸女,缓缓的道∶「各位妹子,今日下午,我与小宝商讨规划我们这一家子将来的生计,不论是否能回中原,或是在这『通吃岛』渡过一辈子,我们总是希望日子能过得平安快乐。」众人都点头称是,韦小宝也耸然而惊,收起了轻浮的神色,仔细听苏荃讲话。

  ??「新婚大喜,我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扫大家的兴,但为了以後的日子能过得和现在一样美满快乐,我还是不得不讲。」苏荃又续道∶「小宝一口气娶了我们七位姐妹,昨晚更是和每个姐妹相好,虽然有几次没有出精,但他不是铁打的金刚,精力毕竟有限,如何可以应付这麽多的老婆,就算一天一个,我看不到三个月,他就要一命归阴,我们都要为他守寡了。」

  ??众女齐都大惊,这才想到事情的严重性,都觉苏荃顾虑得极是,於是都聚精汇神的倾耳细听。韦小宝却依然一付不在意的神态。

  ??苏荃道∶「我在铁箱中找到几篇锁阳闭阴和阴阳采补的神功秘诀,虽不知管不管用,但总想可以大家一起来试着练练,如果有效,小宝不但可以夜夜春宵,就是天天如同昨晚一样,也不是不可以。」众女都觉得心摇神荡,人人脸颊都涌上红晕,又都想∶如真能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我一个下午细细参详这些神功秘诀,虽然觉得并不难练,但却要练功之人有内功基础,而且要有恒心和克制力,否则不易练成。」她又说∶「我们众家姐妹,双儿内力最是扎实,阿珂妹子较弱,公主妹子似从未练过。」

  ??公主红着脸道∶「不练会怎麽样?」

  ??苏荃很严肃的对她说∶「等我们大家三十岁的时候,你已经老得像六十岁了。」

  ??公主惊慌失色,苍白着脸,对苏荃说道∶「荃姐姐,你不要吓我。」

  ??苏荃正色的说∶「妹子,我一点都不骗你,┅┅除非┅┅」

  ??公主急着问道∶「除非怎样?」

  ??「除非你以後不再和小宝相好,才会随着岁月自然老化┅┅」

  ??公主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後嚅嚅的道∶「荃姐姐,我也要学这┅┅你要教我┅┅」

  ??苏荃温然的柔声道∶「妹子,你放心,我们八人一体,我们有福同享,我怎会厚彼薄此。」

  ??阿珂的神色也为之和缓,她知道自己的武功确实不高,内功尤差,如果不学这神功秘诀,不但不能和小宝相好,还会老得特别快,她自负美貌,这可比杀她还难过,苏荃既然要教,那真是太好了。

  ??苏荃又道∶「令我为难的是我们这一家之主至尊宝,他的武功又差,内功又弱,又偷懒,又怕吃苦,所以我想我们大老爷还是享享清福算了,以後我们姐妹每三个月轮流派一个人陪他相好也就是了。」

  ??韦小宝心头怦怦乱跳,大叫道∶「我不怕苦,不偷懒,一定好好学神功。」心想∶我要是不学,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岂不是白娶了吗?

  ??苏荃微微一笑,对众女道∶「大家都听到了,我们可没有逼他非学不可噢!」

  ??众女齐声笑道∶「是啊!」

  ??众人又笑闹了一阵,气氛轻松了许多,不似刚刚那麽严肃。

  ??苏荃笑吟吟的对韦小宝道∶「小宝,你师父陈总舵主武功天下无敌,他有没有传你什麽内功心法?」

  ??韦小宝道∶「当然有了,不然怎麽会是我的师父。」

  ??「那太好了,那你的武功怎会这样差呢?」

  ??韦小宝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我都没练,每次见到师父,我最怕师父考我武功了。」

  ??众女大笑。

  ??「好,那你把陈师父教的内功心法背出来,让我们听听。」

  ??韦小宝立刻如同滚瓜烂熟般的背了一遍,他的聪明才智和记性之强,那是无人能及。

  ??「果然是至高无上的内功法门,你懂得怎麽练吗?」

  ??「当然会了,只是我一直没空,所以没练。」所谓没空,当然是他的推搪之言,总之,他就是偷懒不肯练。

  ??「好极了,公主和阿珂妹子两人的内功法门我会另外传授,我们现在就来试练这门锁阳闭阴的神功,练成了以後再练采补术。」她转头对双儿道∶「今儿个委屈一下双儿妹子,你来做示范,待我细细解说,请你褪去衣衫,躺在中间。」

  ??双儿羞答答的脱去衣裙,仰躺在众人面前,苏荃把她两手两脚撑得开开的,成了一个大字型,双儿更是羞得闭上眼。

  ??苏荃指着双儿的趐胸道∶「女子的胸部与男子不同,双儿的乳房尖挺圆润,真是美极了,这乳头更是可爱欲滴。」她用手稍一搓按,双儿的两粒乳头立刻硬直,她道∶「这是女子的性感区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引起反应。」她又沿着胸腹,指向双儿的阴户,稍稍剥开她的阴唇,揉着她的阴核,阴核也立即硬直,但不似乳头那麽明显。苏荃又道∶「这就是女子三点,都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引起性欲和满足性欲最重要的地方,只要稍稍引起性欲,女子的私处就会流水,男子的阳物就会勃起,你们看,双儿已有水流出来了。」

  ??双儿的脸似涂了一层红布,她仰躺在众人面前被苏荃指指点点,在重要部位又揉又搓,虽然闭起了眼睛,但那种感觉更是奇怪,不由得全身轻轻发抖,却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应。

  ??「死小宝的东西也硬了!嘻嘻!」公主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话,众女大笑,双儿更是羞得想要起身而逃。韦小宝反而用手握着阳物对着众女摇头摆尾,眉花眼笑。

  ??苏荃又道∶「我们练武之人都知道,人体全身主要是由十二条正经、八条奇经,和任、督二脉串连而成。」她指着双儿的躯体道∶「这条是任脉,任脉是一条气血由下而上循行的阴经,起始於小腹之下二阴之间,上行经丹田、神阙、心胸、咽喉,直到下巴,与督脉构成一个循环带,共有二十四个穴位。」她稍稍翻过双儿身体,又指着双儿的背部道∶「这是督脉,督脉的气血运行也是由下而上,从尾椎沿脊椎上行,绕过头顶,鼻梁,至上牙缝而止,共有二十八个穴位,属於阳脉。」她说∶「任、督两脉如能畅行无阻,则我们人体的气血旺盛,精力自然充沛,学武之人功力自能大为精进,不过,我们现下要学的神功秘诀,称之为『肾经』,也就是如何来加强十二正经中的足少阴肾经的功能,这条经络是控制生殖和性能力的关键,这男女之精,也称之为肾水。」

  ??原来肾经是一条气血上行的阴经,自足心涌泉穴开始,斜向内踝,沿胫骨之後上行,过膝内侧,入腹上至前胸俞府穴而止,共有二十七穴,左右对称,计五十四穴,极为复杂,怪不得没有内功基础的人不易学习。

  ??苏荃道∶「除了这些穴位之外,我们要先从控制丹田周边穴道开始,那就是腹下的关元、归来、曲骨、会阴诸穴,和背後相对的命门、肾俞、长强诸穴。」

  ??诸女除了公主对经脉和穴位不甚了解之外,阿珂只是没有内功基础,但毕竟是学武之人,师父九难是武学大师,这些基本功夫当然有所传授。韦小宝只是不肯学,但对苏荃所讲的一些道理倒是一点就透,而现在他听得又特别用心。

  ??苏荃俯身摸一摸双儿下体,插进一根食指,觉得湿漉漉的,转头对韦小宝说道∶「你过来,把你的至宝插入双儿妹子的里面。」

  ??韦小宝愕了一下,随之嘿嘿一笑,脱去衣衫,蹲下身子,挺起阳具插向双儿阴户,稍一抽插就全根尽入,他还要继续抽插,苏荃已阻止他道∶「现在是练功,先不急着相好。」韦小宝只好停住。

  ??苏荃在双儿耳边念了一段口诀,道∶「开始吧!」

  ??双儿点点头,但却也不见她有何动静,自是在默默运功。

  ??苏荃又对韦小宝道∶「先照陈师父教的内功心法运功一周天,然後用心和双儿相好,同时再气守丹田,力纳神阙,疏命门、肾俞,冲长强。」

  ??韦小宝欢叫一声,道∶「是!」立刻默运内力,气转一周,即开始用力抽插,并照着口诀守丹田,纳神阙,疏命门、肾俞,冲长强。

  ??一番急冲猛插,双儿脸红气喘,手挥臀摇,韦小宝却是愈插愈有劲,虎虎生风,众女看得心旌动荡,面红气粗,公主更是虎视眈眈,双眼火光直冒。

  ??两人相好了近半个时辰,韦小宝的动作居然进退有据,全不似昨天那样狠冲蛮撞,双儿忍不住呻吟出声,喉间呵呵有声,与她昨晚强忍不啃声的情况大异,显然是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苏荃在旁提醒他们道∶「不必强自忍住,该出水就出水吧!」

  ??双儿睁开眼睛,看着韦小宝羞怯的道∶「相公,我要出水了┅┅,啊,好舒服┅┅相公┅┅」

  ??韦小宝也气吁吁的道∶「好双儿┅┅,好双儿┅┅」两人一阵激烈的配合动作,双双泄身。

  ??苏荃待他们稍事缓过一口气,韦小宝正要起身,她轻轻按住,让他在旁和双儿并头仰身躺下。她仔细观察两人的下身,还特别剥开双儿尚未全部闭合的阴户,甚至还伸进中食两指挖了一下,再拿到眼前细细察看,众女都觉大为奇怪,不知是何道理。

  ??苏荃喜孜孜的道∶「这个神功果然有效,你们看!」她将两指放在众女面前,道∶「小宝的男精已比昨天少出了很多,双儿的精水更是若有似无,这功夫她已练成了。」

  ??众女不明所以,一齐以询问的目光看着苏荃,韦小宝和双儿也都坐了起来,双儿帮他擦了擦汗,并替他披上一件长衫。

  ??苏荃显得甚是兴奋和得意,她笑吟吟的说∶「各位妹子,男女交欢之後,男出阳精,女出阴精,这阴阳两精,为人身精力所系,但每个人的精力有限,尤其是小宝一人怎能日日无穷尽的应付七个老婆,所以我就想到了如何开源节流之法,以增强小宝的精力,但又要减少他每次出精的数量,以便他能长保精力,夜夜春宵,不枉了他娶我们七个姐妹的夫妻恩爱情谊,天幸我找到了这锁阳闭阴之法,适才小宝和双儿妹子试练,就已有这种成就,真是托天之幸,看来我们这长久夫妻是做定了,待得稍後练得阴阳互补之术,再配以食物、药物,到得八十岁,我们还能和现在一样日日相好。」

  ??众女和韦小宝闻之大喜。

  ??果然韦小宝和众女习得这神功秘诀之後,一直活到年至百馀岁,均犹若三十岁许,众女更是美如天仙。直到乾隆年间,夫妻八人辞别满堂儿孙,才从西南定居之地相偕渡海重返已由韦小宝更名後的『钓鱼岛』,并同时在『通吃洞府』内坐化;但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却始终未曾受孕,这可能是他们始料未及和美中不足的事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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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外传之陈圆圆  
    
  
  发言人∶转世淫童

  **********************************************************************

  ??写在前面∶今日重读自己的《鹿鼎外传之师徒孽缘》,又有写作的欲望,先写一短文作为练笔,以飨诸位大大。

  **********************************************************************

  ??话说韦小宝被陈圆圆请到尼姑庵之後,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看着这长得极像阿珂的天下第一美人,他胯下那根肉棒又禁不住硬了起来,虽说这些天有公主相伴,有时也和美貌尼姑师父狂欢一下,可还是想别的女人。他心里早将阿珂当作老婆,这麽美艳的岳母大人也不想放过。

  ??他一听陈圆圆请他救阿珂,就知道有戏,当下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陈圆圆,说∶“那你用什麽来交换呢?”

  ??陈圆圆久经“沙场”,这样的男人见得多了,为了救女儿,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拿出当年倾国倾城的本事,笑着说∶“既然韦香主看得起奴家,奴家也没什麽可以报答,只好┅┅”

  ??韦小宝大喜,立刻走上前去,不等她回答,已伸手搂住了纤腰,一下吻住了陈圆圆的小嘴。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在她心中泛起,毕竟是多年未曾这样了,身子在小宝技巧的热吻下越来越无力,慢慢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宝的舌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动着,吸吮着她的香舌,也搅起了她压抑十多年的情感和爱欲。

  ??小宝把陈圆圆抱到床上,温柔地脱去了她和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副玲珑晶莹的美丽肉体。虽已到中年,但岁月并未留下什麽痕迹,雪白的乳峰小巧而又丰满,十分坚挺,在顶端尤如襄了一颗粉红色宝石的乳头和鲜红色的乳晕,彷佛在呼唤着他来采收一般!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微微地向上翘着,晶莹玲珑,鲜嫩欲滴,微微颤动着挺立在鲜嫩无比的乳峰之上,刹是可爱,简直令人爱不释手,看得他胯下的大肉棒更加坚硬了。

  ??圆润光洁的乳型和九难非常相像,如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两颗诱人的乳头,凸显出娇艳的红晕;她下腹的曲线非常柔和,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面,适度的阴毛像柔柔的小草一样的打着卷儿,柔顺的铺在两腿的交集处,份外诱人;细细密密微微鬈曲的草丛之下,小腹十分平坦光滑,倾斜而下,在与纤细的大腿结合的地方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两片花瓣彷佛少女含羞的嘴唇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娇嫩无比。紧密结合的花瓣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层层折叠的小沟,里面正涔涔地渗出花蜜。

  ??小宝再也等不及了,大肉棒都快要爆炸了,他中宫直入,肉棒结结实实直捣陈圆圆的蜜穴。些微的疼痛夹着久违的快感,陈圆圆竟快乐的昏了过去。小宝不理她的死活,两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她娇美的玉乳,滑腻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他挺动腰肢,用足最大的力量进攻着。

  ??陈圆圆的阴道非常紧窄,小宝的肉棒次次直入花心,他不断反复地扭动着、抽插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陈圆圆的玉体,肉棒用力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将她从昏迷中唤醒,再赋予她更大的快感。快感就像小鸟一样越飞越高,像天空一样没有尽头、没有终点。

  ??良久良久,陈圆圆身体在他最猛烈的进攻下有了回应,阴道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紧紧的箍住她的肉棒,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涌出,雪白的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无边的快感与舒爽,终於飘到了顶端,两人同时呐喊着喷出最後的热情。

  ??“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女,真是太爽了!”小宝心里想着。

  ??陈圆圆也在回味着∶“多少年没这样了,看不出这小子还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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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嘉峪关口立首功  
    
  
  天山!

  在我国诗人的眼中,是既苦寒又酷热,所以有诵天山诗句:“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又有人写过:“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可是天山镇西的巴里坤湖跟吐鲁蕃山腰,就有这么两个地方,不但四季如春,而且还有四季长青之草,八节不谢之花。

  天山小筑,现正在大厅中,围了一大群人在开会!

  仔细看来,主持会议的是位少了一条右臂的老尼。

  啊!她!她!她——前明长公主——独臂神尼!

  听她说什么?

  “各位志士,自从梅施主当年,全力把胤祯推上了满虏皇上宝座之后,本想他会大事杀害异己,造成八旗满州兵的军心焕散,咱们好起而推翻之,把他们轰出关外去!谁知,这东西手段非常历害,过去跟他争帝位的兄弟,固然被他宰了大半,各铁帽子王,在他‘血滴子卫队’的监控下,全都俯首贴耳了,就连他最亲密的战友——年羹尧,全赐自尽了,足见这雍正,心狠手辣,高明的怕人!”

  这时梅再生(原名梅宗淦,当年以民间布衣助雍正登皇位最力之人,后自己设计诈死离京,见拙作(狂花克老千))道:“前辈,咱们在全国各地的布置,仍在运作,只是京里目前活动稍受限制,可是时老的小徒孙红燕子已从保定的密线营大领班,调到胤祯身边作护驾,仍跟咱们保持连络,要不要我进京一趟,把胤祯除了?”

  神尼道:“除一个雍正,说不定再来个比他更历害的,要想让他们满人垮台,只有先瘫痪他们的八旗子弟!”

  赵德柱道:“咱们第一批由小七率领的洋号队,已打入了年羹尧的军中,可惜前些年好不容易使回王同马家军动起来,跟年羹尧打了两年,便这些回民军,终非能与训练有素的大军相比,小七他们虽发挥了很大作用,可是回民军仍失败了,现在小七他们,已全部分配到满州八旗之中了,我想咱们该由他们底下着手,山上派人跟小七他们连络!”

  天山副总参议,兰君子也道:“对!咱们先挖他们的根,这样一来,梅大侠就不适合了,我看叫他们小一票去吧!”

  大家商量,谁去合适呢?赵德柱道:“这人,第一,要有亲合力,不论三教九流,五行帮的人,全得能相处,而且吃、喝、嫖、赌,还得样样能来,而且文、武两途还要来得,尤其更得有超人的机智,才能应付大局!”

  他这条件可难了!

  你想,吃、喝、嫖、赌,浪荡逍遥之人,又很少在文、武两途,能有出类拔萃的,这种人,那儿去找?

  妙!

  妙透了!

  天山之上,就偏偏有这么一位。

  谁?段凯悦——段小宝!

  原来是梅再生结拜二哥,云南大理国段皇爷后裔,段复国同山西太谷,前明阎御史的孙女阎小倩的儿子。

  段复国道:“内举不避亲,我要推荐我这小儿子,恺悦担此大任!”

  啊!小宝?

  大家全惊啊出声!

  段复国笑道:“这孩子不够格么?”

  大家虽没人讲话,可全都研究分析小宝这孩子。

  按说段复国有两个儿子,相差三个月,老大是人长的真是英俊潇洒,诚如玉树临风,而且文才武学,在这天山之上不做第二人想,可是其规行矩步,走路都目不斜视,怎么曾会吃喝嫖赌?现在是赵德柱总参议的助手。

  而这老二就是——小宝!

  他们哥俩的文学,全是书篓子赵德柱同兰君子百里芳大侠二人所教,老二虽略逊一酬,可也相差不多。

  武么?全是梅再生的亲传,打两人刚会跑,就拜在梅再生的门下,内功心法,外功兵刃,几乎难分轩轾。

  至于吃、喝、嫖、赌么?小宝今年才十七岁,除嫖一道外,可说无所不通,无所不精,几乎难分轩轾。

  吃!他是跟赵德柱以前的厨子,天山第十楼掌柜,赵大个子那儿学来的。

  喝!他是跟丐帮老祖宗,他爹的恩师,他师祖张鸿喜那学来的。

  赌!也可以算半个师祖,扯旗的祖宗,老偷儿时老那学的。

  嫖!他虽没摸过,可是他爹段复国就是个风流小生,而他生母——阎小倩。

  虽是前明御史的孙女,可是她为要报国恨家仇,亲身组织北京的‘大同书寓’自任红如娘。

  当年把内城的贝子、贝勒、王孙公子,迷的晕头转向,同时把八那哥胤礼弄于股掌之间。

  为这事还毁了不少朝廷大臣呢!

  为大业,对儿子点拔,点拔,加上小宝的聪明,那还有啥问题。

  至于亲合力,那可是天生的,天山一带,不论是前明的遗老,反清志士,老老少少,就连回民,也没跟他处不来的,算来算去,还真是只有他是最佳人选。

  梅再生叫房中丫环去找小宝!

  这丫环在天山小筑后面山洞里,找到了。

  他正在和山上年龄相若的小伙子们掷骰子呢!

  “小宝!你师父在大厅叫你呢!”

  “二姑!等我把这把掷完了就去!”

  好!师父叫他,他还得掷上最后一把,赌瘾多大……

  小宝进了大厅,除了给神尼师太行了礼之外,只叫了声:“各位爷爷、伯伯、师父!”最后冲段复国叫声:“爹!”

  大伙看这孩子,虽不算难看,但也绝够不上俊。

  再仔细瞧瞧,居然挺顺眼。

  再看看,他有股子楞头青的野性美。

  梅再生道:“小宝!”

  “师父!”

  “各位爷爷、伯伯公议,要叫你到中原内地一行!”

  “师父、我去干啥?”

  他的小师娘朱莺道:“大家叫你去吃、喝、嫖、赌!”

  她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

  小宝傻楞楞的望着师父!

  梅再生道:“叫你到中原去结交满虏的八旗子弟,当然,与他们结交,少不了一同吃、喝、嫖、赌啊!”

  “这……”

  “你不敢答应么?”

  “徒儿……”

  朱莺道:“小猴崽子,除嫖之外,在山上你那项不是拔尖的,更何况你爹本就是风流种子,这方面还不是祖传秘方,嘻嘻,哈哈!”

  她说完了,又是哄堂!

  “师父,我一个人去,还是跟别人一起去?”

  “由你挂帅,在山上挑几个,跟你一起去!”

  小宝想了想才道:“师父,我想叫大牛、二向子、小癞痢三个跟我一块儿去!”

  他!天山四宝!葛猛——小名大牛,乃反清志士葛为义的独子,平常看起来傻里傻气,其实他是大智若愚,文武两途全有一套。

  马骥——小名二向子,乃千里牧场马氏双雄老大马平山的儿子,精明强干、而且还会一口流利的蒙古话。

  萧成——小名小癞痢,他本是萧刚之后其父为满人所害,他一小被人救上天山,同样学的一身好功夫,小时候虽然有点癞痢头,可是一大了,长出头发来,梳了瓣子,还就属他长得俊。

  他们四个,是样样通,样样精,同样的调皮捣蛋,故大伙叫他们天山四宝。

  梅再生笑道:“你们四个宝货是分不开的,好吧!你跟他们几个准备几天,就进关去,今天晚上,你带他们来见我,我另有事交待!”

  晚上!

  天山小筑大厅中,四小宝全到了。

  梅再生对他们道:“孩子们,你们虽小,自幼长在天山,受各位前辈教诲,已是天山第二代的精英,现在要你们为反清复汉,担当重责大任,你们到中原后,想法子与各旗营的号兵取得连系,然后透过他们,与旗营中的满州鞑子兵交朋友,进而结盟兄弟,拜把子!”

  “师父,那得多少钱花呀!要用偷的,一地方久了,会犯案的呀?”

  “那你们倒不用愁,银子不用偷,全国举凡的‘兴德钱庄’与‘三义钱庄’,全是山上的买卖,只管向他们要!”

  “师父,空口无凭,他们给么?”

  “我当然给你个凭证!”

  梅再生接着告诉他们道:“天山在内地的事业,目前是在京城一带,全是三义名义,是你大师姐祖,康老爷子负责,西南一带,是丐帮中,你大伯沈老负责,四川云贵一带,是丐帮中三师伯雷老花子负责,东南地区也是花子,你二师伯蒲老,另外,几位有名大侠主持的,我也告诉你们,酒泉,是大汉醉客任大侠,张掖、单藿尉迟连大侠,兰州、甘陕大侠基老,西安、飞龙剑客万大侠,金陵就是丐帮中的李灏师兄了,用钱或有要事,以及往天山报告重要事务,就交他们办吧!”

  梅再生这时取出一颗‘牟尼珠’交给小宝道:“这是神尼的信物,可千万不能丢,跟自己人连络全靠它了!”

  小宝双手接过,贴身藏好!

  梅再生又取出了一块‘虎头腰牌’交给他道:“我同你爹、妈,在北京的过去,你也知道,这是肃王府的腰牌!”

  “七格格?”

  “对!这就是当年她给我的,她现在是豫王的福晋!”

  “好!这下子有事,我可以冒充豫王府的护衙!”

  “记住,虎头银腰牌是肃王府五品护衙领班!”

  梅再生又取出了块‘九龙玉佩’,郑重的交给了他。

  小宝也郑重的接过一看,刻的竟是‘康熙玉佩,如朕亲临!’忙问道:“师父,这您那弄来的?”

  “这是为师当年被临时任为‘叛逆剿抚使’时,康熙送的,你要藏好,没必要时,可千万不能露!”

  “是!”

  “我要交待的,全交待过了,进关后怎么做,你们四个商量着办吧!”

  天山四宝,下山了!这天,这四块料来到了安西。

  这四个小家伙,在路上走都不安份,不是小宝敲二向子一下脑袋,就是小癞痢踢一下大牛屁股。

  再不然二向子扣一下小癞痢的屁眼。

  反正这四个走路全不老实,打打闹闹。

  引的路人驻足而视,哈哈大笑。

  一路走,一路逗,就来到天香居了。

  他们知道,这天香居是山上的买卖,掌柜的是朱老的三徒弟张永,也知道张永在哈密时,师兄弟最好赌,他们异想天开,要宰(赢)张永,发个利市,天山这四宝,大模大样,上了天香居。

  掌柜的张永,正在柜台后面坐着。

  四宝进门之后,张永一看,不认得。

  其实张永以前见过他们,不过那时人他们还小,现在已个个长的大人似的了出来了,他们却认得张永。

  张永见来了四位少年汉客,忙叫伙计招呼。

  伙计全是维吾尔族青年,也全是回王推荐给神尼的。

  上前问道:“客官,您……要……吃……啥!”

  打着不纯熟的汉语。

  小宝耍宝,道:“四份啥?”

  伙计愣住了,饭馆子不卖‘啥!’,但仍陪笑道:“大爷吃啥?我们菜很多,就是没‘啥’!”

  掌柜的张老三一听,知道这四个小子难缠,伙计应付不了。过来了,一抱拳道:“四个客官,汉人吧!”

  小宝更损,道:“丝客!”

  噢!丝客,那年头这条路上丝客可太吃香了。

  “客官,小地方,有些东西备得不全,请各位多包涵,您几位想吃什么,只要小店有的,准先给您做!”

  掌柜的,的确比小伙计高明。

  小宝对他一笑道:“那就把贵宝号的拿手的,弄几个来,再来罐本地名酒!”

  不一会,伙计送来四个大菜。

  他们四宝一看,在这边荒之地,能有这么四个菜,已经是不简单了。

  你看!一个爆羊肉、一个爆羊肚、一个红烧羊肉、一个烤羊腿。

  这四块宝一见,立时大快朵颐。

  没过多久,伙计又送来一盘熏鸡,一盘炸八块。

  马二秃子用一口纯正的维吾尔土话道:“伙计,坐下来,咱们喝一盅!”

  伙计听了一愣,立即笑了,也用维吾尔话说道:“饭馆子没这规矩,您慢慢吃吧!真要想请我们吃,您多剩点菜就是了!”

  马二秃子仍用维吾尔话道:“行,我们留一半!”

  那伙计一听乐了,可是张老三过来了,笑道:“想不到小爷还会说维吾尔话呀!”

  马二秃子道:“在丝路上的讨生活,不通回语跟蒙古话还行啊?掌柜的在塞外多年,这两种话也来得吧?”

  “维吾尔话,我还懂两句,蒙古话就没门了!”

  也许张老三对这四位丝客特别照应,不一会儿,居然上了两道海味。

  乖乖,这儿离海,最少也有五千里,居然能供应大乌参与排翅。

  原来这儿是南北丝路的分界点,山上特别由兴德关系,从沿海地区,运来大批海味,供应丝客。

  四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叫伙计把剩下的全部撤走,并会了账,然后问道:“这儿可有店房?”

  伙计忙道:“咱这店就是饭馆带店房!”

  小宝道:“那你给我们每人来一间!”

  “客官,我们这儿有时十天八天都不见一位客人,可是一有丝客路过,客人马上就住满了,今几个还好,来了三十几位丝客,还剩了两间,四位对付着住吧!”

  “你们店里有多少房间哪!”

  “大爷呀!所有丝客要全跟四位一样,路上大吃大喝,晚上住店每人一间房,由杭州起货,万里间关,别说赚了,把货都卖了,也到不了玉门关哪!他们不但省吃俭用,睡觉有个地方就行了,每间炕上睡五位,还有三四个打地铺呢!”

  真是隔行如隔山,冒充丝客,连丝客的规矩和习惯全不懂。

  小宝道:“好!那我们就住一间吧!”

  四人到房中,忽对伙计道:“拿个大碗来!”

  伙计把碗送来了!

  小宝看了道:“还有大的么?”

  伙计只好给他换了个大海碗。

  小宝由怀中掏了四粒骰子出来,掷着玩。

  伙计一看,暗笑道:“原来这宝贝好赌!”

  掌柜的对这四位客人实在不放心,亲自来看看,还没到房门口,就听叮当当,叮当当的掷骰子声音。

  他当初在哈密上天台饭店的时候,师兄弟八个,用几个青铜钱,就赌了好几年,从梅总巡查,改善了他们的待遇,有了响银了,可是他也由小徒弟一跃为天香居的大掌柜,现在是有了银子而没地方赌了。

  他现在听到小宝掷骰子玩,不觉技痒。

  他推门一看,这四个宝货,正在赶点呢!

  小宝见了他,忙笑道:“掌柜的,欢迎你跟你的伙计一块儿来,玩这东西,人少了没意思!”

  张永一听乐了,也凑上了一脚。

  这四块宝在天山,全经过老偷儿的调教,尤其小宝,足可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但他们是有意引人来赌,想试试身手,作下山的第一步。

  张永今天一上来,手风非常顺,一路赢。

  这时店里的维吾尔族小伙计们,也来看歪脖(看眼)。

  张永赢了足有二百两银子,一高兴,每个小伙计十两吃红。

  别看这几个维族青年,有了银一样会赌。

  这一来十来个人,在一块儿掷骰子,可就热闹了。

  把邻居住的真‘丝客’,全吵起来啦!

  别看‘丝客’生活上肯吃苦,可是个个全是有钱的大老细,他们由杭州运丝绸,是用马驮的,到关外换骆驼,走当年唐僧所走过的‘火焰山’,冒着摄氏八十度的高温,过中国里约热内。

  到伊黎,再把丝绸换成洋货,运回来,两边赚,每人全有大把银子,人人对赌,全有浓厚兴趣,一看店里有人赌上了,也纷纷参加。

  人多了,房子摊挤不下啦!

  张永说了:“上门,在大厅把桌子并一并,就成了足可容纳五、六十人的大赌场了!”

  好!大家可全到了饭馆的大堂上。

  这四块宝共分了三组!大牛一个人,推的是小牌九。

  二秃子也是一个人,弄的是三个骰子的‘十八啦’!

  小宝带着小癞痢一组,是个骰子的赶点。

  这时有个丝客说了:“你们几个娃娃当庄,我们可都是大丝客呀!俗语说,小儿打水,你亮亮梢吧!”

  好!他怕孩子们当庄没多少本钱。

  小宝笑对他说:“大老细,你瞧不起小爷们呀?告诉你,别说你那点货啦!就是你把家里的东西全压上,连老婆孩子全压上,小爷也拦的下来!”

  好大口气,这小子他真能吹,大伙哄堂大笑!

  刚才那人道:“你光吹有啥用,是公的,是母的,抱出来让大家瞧瞧哇!”

  敢情吹牛说大话,人家不信。

  小宝对小癞痢道:“把你怀里那袋子,先让他们瞧瞧!”

  小癞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子,解开口住桌子上一倒。

  哇塞!大家惊呼出声,全是珍珠,足有五六分大小,估估值,每个最少可值百两白花花,共三十几粒,三千多两。

  刚才问话的笑道:“就凭三千两的东西,还想赢我老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哼!”

  这家伙看样子,好像真的家大,业大。

  原来,他是这伙丝客的领队,果然家大业大。

  小宝一看,三千两珠子,压不住他,于是自己由怀中掏出一个锦囊,解开住桌子上一倒。

  同时对他说:“我不但赌你老婆一个,连你小姨子全算上,也用不了这么多。”

  他把东西倒出来之后,全屋子人全看傻了。

  好静!好静!原来这群丝客,经常往来区州同国内各大城市,也做珠宝生意,眼光雪亮,一见他倒出的竟是一颗径寸的大珠,闪闪发光,原来是夜明珠,光这颗珠子,已是无价,几颗猫儿眼的大蓝晶钻,每颗都有十几克拉大。

  乖乖!这这点东西,怕不值上百万两白银?刚才说话的那位傻了!

  小宝捉狭,拿了一颗小点的火油钻,估估也值三万两,对他笑道:“我用它,赌你小姨子!”

  这一来,大伙笑的,差点没把房顶给顶飞了。

  还是张永道:“玩笑开过了,该开锣喽!”

  场是开了,可是谁身上银子也不多呀!张永作的漂亮,笑道:“小号放高利贷,那位用货抵押,我们有银子,为的是给各位方便、方便,不收利息!”

  你别看天香居是个饭馆带客店,他们还是真有银子,全国各地兴隆钱庄,支持山上的月例饷银,就有七、八十万两经过他这里,同时他这里还保持几万两的准备金,随时支持安西的几家天山的买卖。

  小宝首先叫小癞痢,把他那包珠子,押三千两。

  庄家有银子,谁不想赢?于是这个用货押一百,那个押五十。

  不一会儿,台面上就有了五千两耀眼的白花花。

  赌博开始了,一片‘呼么喝六’之声,好不热闹。

  这三个当庄的,银子虽多,可是手气大差。

  简单是孔圣人搬家——路输(书)。

  三千两没多少,就全到人家手上啦!

  接着,大牛身上带的上万两的珠宝也押了。

  二秃身上带的,也押了。

  算算,三桌赌,输了足有两万两银子。

  这时每桌有几百斤白花花,压的桌子吱吱响。

  按说,这群丝客,每人都赢了几百两,这趟路上的全部开销足够了,你就该收手吧!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硬想把人家身上的东西赢光。

  小宝这时说了:“列位,桌子上银子这么多,我再向掌柜换银子,桌子怕要压碎了,这么办好不好,我把珠宝交给掌柜的保管,然后我出条子当钱用,行不行?”

  大伙一听,这法子好,何况这些人也不怕他们耍赖,因为丝客见长途跋涉,而且还得过火焰山,人人都有一身好功夫,不然身子骨也受不了哇!

  于是大伙全说:“行!只要你亲笔写条子,我们就当钱用!”

  好!小宝取了颗大蓝钻,当众交给了张永,然后对大家说道:“凭这颗钻石,当十万两,我写十万两的条子,最后谁手上有十万两,这钻石就归谁!”

  好!同意,大家全赞成!

  当然了,这颗足值二十万两银子的宝,他只算一半,那还有不愿意的么?

  于是他写了十万两的条子,有的一万,有的五千,也有一千、五百、三百的,大家一看,字还挺好。

  于是又开始赌了!

  不到一个时辰,又是稍瓜打驴——去了大半。

  按说现在每个丝家手上都有一两千银子了,该好手了,可是天底下的赌鬼,都是一个师父传下来的——输乾、赢净,赢了那么多,比这趟辛苦了大半年贩货所赚的还多,硬是还想多赢。

  天晚了,点上了外国进口的大煤气灯,把大厅照的如同白昼。

  张永相,立叫厨房,准备餐点。

  不一会点心上来了,摆了两桌子。

  张永道:“随便吃,店里请客!”

  好!他还会伺侯局呢!赢了钱的,精神都好,每人都抓了把点心,边吃边赌。

  可是这一吃,吃坏了。

  东风转向北风,北风也有转南时。

  本来庄家是开趟的,一直输,可是吃了点心,手风顺过来了!

  一路赢,赢到底啦!

  刚才开出的条子,陆陆续续的回来啦!

  有几个聪明点的丝客,乘着还有几百赢头,收手睡大觉去了,大多的还不肯走,仍想再赢回来。

  赌钱的人,越想赢,越赢不了。

  这群丝客,到后来,不但赢到手的白花花又回去了,自己的老本,也开始进去了。

  你看,他们现在真好看,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说话的时候,知头也短了,气也粗了。

  这时丝客带队的这位,说了:“他妈的,骰子有鬼!”

  小宝只望着他笑!

  他又说了:“你这骰子里,灌的有铅!”

  这时,小宝不能不开口了,笑道:“老哥啊!刚才你们赢的时候,骰子里怎么没灌铅哪!”

  “那是真的,后来你输多了,换了!”

  他这话,很有扇动性,赢钱的走了,剩正的全是输家。

  小宝笑道:“都怪你们人心不古,贪多无厌,要是你们每人赢到两三千两的时候收了手,就是做梦,都会搂个大美人,你们现在输了,反而说骰子假!”

  说着,由怀取中出一把骰子来,足有四、五十颗。

  他指着骰子道:“任你们检查、有一颗假的,我这十万两白花花平分给你们几位,要全不假,我赌瘾上来了,你们得陪我玩到天亮!”

  说着一指带队的,道:“尤其是你,我要赢你老婆同你小姨子!”

  按说,他这句话,该来个哄堂大笑,可是现在却没人吭声。

  这位带头丝客,还真的一颗颗的检查过了,没毛病。

  接着又赌上了,开始两把,庄家连掷一二三,全赔。

  赌钱的最迷信手气,认为刚才一搅局,庄家手气背了。

  大家拼命押、又想把庄家赢光。

  小宝捉狭,果然大把白花花,又到丝客手上。

  按说这些丝客该见好收手吧!

  不!赌鬼,大都是一个模子铸的——输干、赢净。

  没多久,庄家又转了运,把大家全赢干了。

  丝客带队的这位,简直跟疯了一样,对掌柜张永道:“我们每年全要经过你这儿,跑两趟丝货,这十多年了,我有什么家底,你也该清楚、凭我这人格,向你借一万两银子,你答不答应?”

  没等张永回话,小宝说了:“你用不着找掌柜,只要你写条子咱就当钱用,你也可以写十万两,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在条子上得写明,到杭州没钱还的时候,押上你的老婆跟小姨子!”

  这家伙,大概真输急了,居然在他写的条子上,注明家产不足时,甘愿以妻、姨为抵。

  现在一般赌客全停下来了,就剩了丝客领头的跟小宝二人对决。

  真绝,不论怎么掷,小宝始终比他大一点。

  没多久,他出的条,全到了小宝的手上。

  赌场有句话‘金赌银还’,条子在人手上赖不得。

  可是条子上白纸黑字,家当不够得搭上老婆小姨子,他自己知道,那儿有十万两家当?

  他又是地方上‘爷’字号的人物,这跟头那栽的起?于是外衣一脱,玩开了全武行啦!

  出手,五指就抓向小宝前胸。

  你别看他是丝客,出手掌指带风,还是一流高手。

  在他想,小宝只不过是个大孩子,还不手到擒来?

  谁知,他不但没抓到小宝,这双手反而落入小宝手中。

  其他丝客一见立即大乱。

  当时桌子板登乱飞,拳头嚷子一色。

  丝客跟大牛、二秃子、小癞痢三个战在了一起。

  小宝这时大吼一声:“住手!”然后握着丝客首领的手一用力,就见这位的汗水,马上从脸上唰的流了下来他的汗虽然流了下来,但人确咬牙没吭声。

  这时忽然有个丝客大声道:“好哇!你们竟敢跟字清弟兄结梁子?今后中原道上,有你们瞧的!”

  小宝也哈哈大笑着松了手道:“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

  刚才说话的那位道:“自家人,看你奶毛未褪,会跟‘字清’扯上自家人,别是被这二字吓破了狗胆吧!”

  小宝微笑道:“按着你们家门术语,我称你声‘老大’,我‘兄弟’虽不在‘清’,但跟你们‘字清’颇有渊源!”

  这位还有点有服气,道:“字清只论家门,有及父子!”

  小宝笑道:“老大,你是说,安清许不许赖,只要交待三帮共九代可对?三帮收一秆,就是自己儿子,也得为他觅上一师,才能进家,算家里人对么?这样看来,你老大的字清香头不高啊!”

  “你知道我们家里事,又不在家?”

  “对!我还知你们不便在帮,还是在家‘和尚’呢!”

  “啊!这你也知道?”

  “当然,当年有姓翁、姓钱、姓潘的三位,向少林寺主持大师,请准开山,正赶上我爹,一场大雪到了腰,结了冰,磨破了腰,流了血,应了‘红雪齐腰’这话,这哥三,才去开宗立派!”

  “这……”

  安清弟兄,大多只知‘红血齐腰’的典,并不一定知道这典故的由来,可是现在这位店掌柜赶紧过去一抱拳道:“阁下莫非是少总巡的段公子?”

  小宝忙恭身叫了声:“三叔!”

  掌柜哈哈大笑道:“果真是少总巡,你这称呼,我可不敢当!”

  小宝道:“当年家师叫您三哥,家父称您三弟!”

  “那是当年总巡还没跟小公主成亲的时候,他跟小公主成亲后,小公主是家师本家族妹,我怎敢乱了辈份?”

  “江湖老少三辈弟兄嘛!”

  “那是一般人而言,近亲可不敢乱伦!”

  “好吧!那就叫你三哥吧!”

  这时那位丝客领队,过来一抱,问道:“二位刚说的总巡,可是梅宗淦梅爷?”

  张永道:“阁下怎么知道?”

  “哈哈!他跟三老为知交,他尊三老为前辈,可是三老视他为友,而且又与小祖王隆重是结义兄弟!”

  “那……”

  “我们得尊小友为不前辈,论起来咱们该是再晚……”

  小宝道:“日月无岁,江湖无辈,老少三辈全是弟兄,何况家师、家父也全不在‘家’”

  “虽说梅总巡、段副总巡不在家门,但是‘字清’听命神尼,这可不能乱来!”

  张永笑道:“得了老客,既是自家人,就别再论这个,千里江湖是一家,老少三辈是弟兄,省全是哥儿们!”

  小宝道:“好!三哥快人快语,那你就叫厨房大师父起来,辛苦点,弄点酒菜来喝喝,咱们以酒论交!”

  不一会,酒菜上来了,连赢了钱睡觉的全叫起来了,大家共聚一堂。

  这时大牛跑过来对小宝道:“小宝,你不要他小姨子了?”

  小宝照他屁股上一脚,把他踢了个跟头,笑骂道:“自己哥们,你还提这个,讨打!”

  大牛摔了个跟头,大伙全乐了。

  饮酒过后,小宝对张老三道:“三哥,除我赢他们几位的退还之外,我另送每人五百两的见面礼,由你垫上可行?”

  说完,丢给了他那颗‘牟尼珠’。

  这一来,丝客全乐了,不但本钱回来了,而且干落了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饭后,大家全成了口盟兄弟。

  翌日!

  小宝等四人,跟丝客一起进关。

  他们经玉门,到达‘嘉峪关’。

  这儿有满州八旗子弟把守,进关诸人,各们全得搜身。

  看!关门外边两列满州八旗兵,由个白顶子小武官率领,行人成一路,一个个的检查——搜身。

  看着要有个不顺眼的,上去唰就一鞭子,弄不好,拉到边上,就修理一顿,该他倒霉,这顿修理白挨,这算好的,如果稍加反抗,准关进笼子里,活活站死。

  可是这批丝客有办法,他们全排在最后等一般旅客全过去了,这带头的才上前,先到那小军官面前,施下礼去,口中道:“给您请安!”

  小军官道:“哟,闵老大是你呀!这趟大发财喽!”

  噢!他们认识,原来带头的姓闵。

  闵老大诌笑道:“这全托大人跟几位大爷们的洪福!”

  说着就递过一个小包给那小军官。

  “什么宝物哇?还嘀嗒、嘀嗒响呢!”

  “几个西洋挂表,献给大人玩赏!”

  赞!一个挂表,在芡洲值十个大洋,可是运到内地呀!每个最少值一百两银于。

  接着,跟在他身后这位,又送了个沉重小包袱给闵老大,闵老大双手奉上道:“大人,这是惯例六百两!”

  “嗯!好!”他没接,转对一名排头道:“彭头,你收下吧!照往例,回去给大夥分分!”

  好!集体贪污!

  这位彭头接过去,就先到关楼子上去了,八成是按人数准备分赃了。

  小军官说了:“全是你的人么?”

  “是!”

  “进关吧!住那儿啊?晚上下班去找你喝一壶!”

  “仍然住南大街威远客栈,欢迎大人赏光!”

  “好!晚上见!”

  小宝看了心说,他们不但拿了人家的,还得吃人家一顿,才心甘,不过他也学会了通关、过节的窍门。

  他们到酒泉,果然住进南大街的威远客栈。

  关内的环境,可比关外好多了,起码没那么大风沙。

  小宝他们,也跟这般丝客住在了一起。

  梳洗后,小宝对他们三个道:“猴崽子们,咱们到了这儿,得赶紧给醉爷爷请安去,不然叫他老人家知道,咱们过门不入,那可不得了!”

  大牛道:“对!醉爷爷这儿离山上近,他每年都上山上去一趟,尤其对我们这些小辈最好,咱得去请安!”

  好!大夥一起到酒泉兴德钱庄,去见大漠醉客。

  四人忙叫了声:“醉爷爷!”后,同时拜了下去。

  任常醒笑道:“这是你们师父教的,还是家传的?当磕头虫?滚起来!”

  嘻嘻,哈哈!四小嘻嘻哈哈的起来了。

  任常醒忙一本正经的问道:“神尼师太好吗?”

  四小也一本正经,由小宝回答道:“老神仙与家师祖全都安好,谢谢醉爷爷惦着!”

  任常醒着问起山上其他诸人!四小也分别向他做了说明。

  任常醒问起四个此行任务?小宝全跟他说了!任常醒道:“好!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们现在就开始接班了!行,醉爷爷全力支持!”

  四人同声道:“谢谢醉爷爷!”

  “住那啦?”

  威远客栈,跟安清帮的丝客住在一起!“

  “嗯!字清也是自己人,明为安清保粮船,实为反清急先锋,他们是少林分支,梅总巡跟他们有深厚渊源!”

  小宝道:“这个师父交代过!”

  “威远客栈,也是咱们的,是钱庄的分支,有事找掌柜的吧!一提我就行啦!吃饭了没有,晚上来陪醉爷爷喝一壶!”

  小宝道:“醉爷爷,今天进关时,丝客闵老大答应满州兵的小官,我们想去交交,改天再陪你啦!”

  “嗯!也好,这也是你们下山头一回上阵!”

  小癞痢道:“才不呢,我们在安西张三哥的店里就弄了这帮丝客一下子,后来大伙儿成了好兄弟!”

  “哈哈……,没想到你们已经旗开得胜啦!”

  大伙儿行别大漠醉客之后,又到泉湖公园玩了半天,才回到店里天已近寅时,守关的兵勇,这回来了可真不少,足有五、六十人。

  原来在这儿守关的,是一哨(一连)人马,为首的是位哨官(连长),现在来的是一个哨官,两位哨长(排长)带着六棚(班)弟兄。

  那年头丝客出关入关,都有了不成文法的漏规,出关时,每拔得献上几丈丝绸,进关时,得献点欧州带回来的洋货,另加几百两银子,而且全礼还要吃一顿,丝客为免麻烦,已成了惯例。

  这些守关的兵勇,每4月平均碰到三、五回丝客,每人多多少少,也可以分个二三十两银子,比关里的兵强点。

  在关内大多数客栈均兼饭馆,他们今天在这威远客栈,筵开十桌,虽在边城,却也是鸡鸭鱼肉俱全。

  尤其是酒,更是当地名产的葡萄佳酿。

  入座之后,这位哨官眼尖,一指四小宝道:“这四位年轻人,眼生的很,是跟你们新上跳板的么?”

  头老大忙道:“回大人的话,我们这帮人那有那么大的造化,这四位小爷是‘兴德钱庄’的少东家!”

  他这句话,差点没惹了大祸,按说,一个小小的哨官,不可能知道‘兴德钱庄’的底?可是谁知他却很清楚。

  这哨官听了一惊,立即问道:“四位是梅大侠的后人?”

  还算小宝机警,忙道:“回大人的话,我们虽是先师的徒弟,可是从没有见过先师!”

  这哨官奇怪问道:“你们没见过梅大侠,怎么成了梅大侠的徒弟呢?这岂止奇怪,简直怪的离谱!”

  “回大人的话,是这样的,先师当年去世之后,二位师母在杭州出了家,后来遇见了我们师祖无名禅师,为了免得她们在中原一想到先师就伤心,带着她们二位就出了关,沿途收了我们四个孤儿,算是先师的弟子,可是招式全是师祖跟两位师娘教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呢,梅大侠巳死多年,怎么又冒出了四位后人!”

  “大人,认得先师么?”

  “我认得他,可是他却不认得我!”

  “那是怎么回事?”

  “梅大侠要认识我,我还会是个哨官?起码也红了顶了啊!”

  “先师一不当官,二不在役,那有那么大本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啊!皇上还没登基时,跟梅大侠同年大将军,三人间直跟一个人似的,我就在年大将军账下,那时候,当哨长(排长),要是梅大侠认识我,跟年爷讲一声,今天我还得了?”

  “我这哨还多亏了小把弟罗老七在年爷面前说了句话才钷的呢!”

  小宝一楞道:“大人,这罗七爷可是洋号的?”

  “噢!对了,他们几个还全是梅大侠推举给年爷的呢!”

  “大人,他现在在那儿啊?”

  “我那小拜弟现在可神气了,蓝顶花瓴,再有机会,顶子就红喽!现任是禁衙军总号官,兼全国号兵总教头!”

  “那全国号兵不全成他徒弟了么?”

  “岂止是徒第,现在全是徒孙、徒重孙喽!嘿嘿,不过我哨里这个号兵,可是他亲传的徒弟!”

  “噢?”

  “来!、我叫他见见你!”

  接着转头叫道:“赵得镖!”

  “有!”来了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

  他给这位哨官行了个军礼,在一边规规矩矩站着。

  小宝在一边看他,二目神光内蕴,已是武林高手,心知其中必有古怪,他心中已有了打算。

  这位哨官道:“梅少侠要见你!”

  他转向小宝行了个军礼!

  小宝道:“我常听师母说起你师父!”

  “少侠,实在说我们全国吹号的,令师梅大侠才是号兵的祖师爷,没他老人家,中国军队没有号兵!”

  小宝道:“可惜他老人家不在了,连我这徒弟全没见过,我这两下子全是跟师祖和师娘学的!”

  这号兵对他眨眨眼,含有得意的一笑。

  小宝发现这哨兵不简单,也一笑道:“这位大哥,你既是我七哥的徒弟,咱们哥找个机会喝一壶!”

  小号兵忙道:“弟子遵命!”

  这位哨兵向哨官行礼后,回到了原来那桌。

  酒菜来了,当兵的那懂的客气,反正是吃你、喝你、不谢你,好酒、好菜,只管来吧!

  大家吃喝中间,小宝与这位哨官聊起来啦!小宝问道:“大人,您在这荒漠边关不寂寞吗?”

  “咳!别提了,他奶奶个熊,在这兔子不拉屎地方,虽然多弄两个钱,可他娘的成了苦行和尚了!”

  “那夫人呢?”

  “咱们戍守边关,是不准带家眷的,俺在这儿五年啦!跟女人一样、守了他娘的五年活寡!”

  “大人!您没回过家么?”

  “他娘的,边关重镇,怎么敢擅离职守?”

  “那可怎么办?”

  “难就难在这儿了!”

  “大人,您可以找个姘头啊!”

  “咳!别提了,人说礼失求诸野,这里的如娘、媳妇,各个她妈的可以立贞节牌坊!”

  “这儿也没有窑子粉头么?”

  “粉头倒是有,不过也都跟我这年经差不多了!”

  好!他老兄现已年逾不惑而近知命啦!

  “那就没年轻点的?”

  “年轻点的,现在倒是有一班,不过不是粉头,而是唱戏的戏子!”

  “大人,戏子就是游娼啊!”

  “话是不错,可是缠头太贵了!”

  “多少?”

  “名角花旦住一夜要她娘白银一百两!”

  “大人,那窑子粉头呢?”

  “她娘的,在京里这三等货只能到韩家潭,住夜也不过一两银子,到这儿,一夜十两,比京里班子都贵,在京里普通班子如娘,一夜缠头也不过八两,她们在这儿,人跟老母猪似的,竟敢要十两!”

  “大人,您不能管管么?”

  “啥?叫俺管?俺那有那么大胆子?这事俺要一伸手,皇上知道了,俺还要不要俺这吃饭的家伙?”

  “大人,皇上怎么会管之操穴打炮的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现在的皇上,天下的事,没有能瞒得了万岁爷的!”

  好!胤祯的血滴子衙队,普天上之下,真是无孔不入。

  “大人,别急,这游娼我给您办,今晚就叫您上床!”

  “哈哈哈哈!那可是要大把银子啊!我的兄弟!”

  “大人,兴德钱庄,自先师去世,虽然全都各自为政,我想,我以先师的旗号,找他们提各三、五千该没问题!”

  “好!老哥我先受了,今晚炕上等啦!”

  “大人,您放心吧!”

  饭后,他们找了威远客醉的掌柜的,一提大漠醉客,这位掌柜的笑道:“段叔,您几位不认得我,可是您一提,我就知道是您几位!”

  “我们几个,你知道?”

  “您几位不是天山四宝么?”

  “啊!你?”

  “段叔,我跟那号兵,全是山上二代弟子,我是赵老再传,吹号的是洋箩卜亲教!”

  “那咱们该算平辈!”

  “他寄在罗七爷名下,咱别在这辈份上年了,今晚你给我把那唱戏的弄三个来,伺候他们这三个当官的,行么?”

  “段叔,没问题,您交给我吧!”

  “好!至于那赵得镖是怎么回事?”

  “那是山上发觉这关口重要,运往山上的物资,全得由这儿过,得知这东西要来这儿驻守,特别透过罗七爷,把他安置在这儿,他也是山上二代弟子中,佼佼者!”

  “噢!原来如此,我得跟他好好交交!”

  “那是我们二代弟子荣宠!”

  “得了,大哥,你快去给我弄戏子吧!”

  没多久,这店掌柜就带着三位女戏子来了。

  店里三间上房,就让给了这位哨官跟二位哨长了。

  三女一到,女旦角就伺候这位哨官大人了。

  这位哨官,也真是不知肉味了,一见这位女旦角,上前拉住手道:“俺的大妹子,俺想你都快想疯了,今晚上咱可得好好的,好一好!”

  “我的大人哪!您放心吧!我们本打算在这儿唱十天,然后去张掖,可是今几个客栈掌柜的去跟班主说了,连人再戏班子,包我们一个月,让我们姐四个,伺候几位官爷,你慢慢来,一个月长的很哪!”

  “好说,梅少侠还真够意思!啊!哈哈哈!”

  他现在变成了跟班的,替小花旦脱衣卸装了。

  你们看,先是替她脱下披风,接着上衣小袄。

  然后头上戴的首饰,再下来,外裤,最后是紧衣。

  这时,小花旦成了小白羊了,忙到了炕上。

  这位哨官大人,也立刻脱去了衣衫,成了个黑羊。

  黑白一对照,倒也煞是好看。

  别看他已五年不知肉味,床第功夫,到蛮内行的,先开始跟小花旦亲了个嘴,接着那两双手,像守关的士兵,搜索过关的行李一样,仔细不遗的搜索,他的一双眼则仔细欣赏她这个人。

  只见她,瓜子脸,春山眉,俊鼻如雕,樱唇似火,一双风目细而长,长睫毛,变而翘,胸口鼓着两只大奶子,乳沟深如幽谷,玉腿修长圆润,粗细均匀,色如玉,全身肌肤细腻滑润,白里泛红,柳腰儿,织细细,更愿得,娇慵婀娜。

  哨官大人的双手,开始在小花旦的胴体上放肆了。

  小花旦也随着他的抚弄,娇躯也不停的扭动。

  这位哨官,兵法熟习,分两路夹攻。

  左手由粉颊轻抚,再往下游动到脖子,再到那高耸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后轻轻地扣那微微颤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移动,沿着小腿、大腿的内侧进行,而到连两股间的三角地带。

  小花旦适逢这样的床上的高手,娇哼连连了。

  “啊……大……唔……老公……我……受不了……啦!快……快……快上来……插……我的小穴……好痒……求……求求你……快……快……啊……痒……痒死人了……啊……”

  淫水一股股的沿着臀沟,股下激流而出。

  这位哨官,蛮沉得住气,并没有马上上阵。

  他收回了双手,环抱胸前在欣赏她这骚姿浪态。

  她扭动的身子停了,一声声喘息,这不是享受,简直是折磨人么。

  他跨在小花旦的娇躯上,双腿夹她的头,面对她的下体,八寸长的大鸡巴,正落在她的口边。

  小花旦一抬头,立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还轻轻的咬着,紧闭着嘴唇,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鼻子:“嗯……嗯……唔……唔……哦……哦……嗯……嗯……哼……”发出不准确的音符。

  哨官大人,经不起这种挑逗,用力将她双腿拔开,那原是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变成了一条见底的细长深沟。

  他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阴户上,伸出舌头往洞内一探,却深不见底,于是嘴唇在阴户上下移动,舌头不停的旋转,深入,又用牙向那大小如红豆般的阴蒂轻咬。

  小花旦立即吐出了大鸡巴,嘴里不停的叫:“喔……啊……啊……我……我……实在……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插吧……哦……啊……啊……哎……哎……噢……”

  原来她的欲火己烧到了极点。

  哨官大人,立即转过身子。

  小花旦忙两腿大张,双手握住那八寸长的大马鞭,对正自己的阴户,引导着。

  哨官老爷,身子猛一下压。

  “滋……咕……咕……”一下子干到了底。

  这时小花旦的脸上,立即露出满足的笑容,好似进入了虚无之境。

  他将她的双腿,拉到肩上,那红的嫩肉,在插进抽出,翻进翻出,粗大的头,紧刮洞内嫩肉,次次顶花心。

  小花旦:“喔……喔……哦……哦……舒……服……舒……服……好爽爽……哦……哦……”

  她的娇躯,扭动不停,双眼闭成一线,小嘴微张。

  她这姿态美,简直的美——极——啦!

  这位哨官,真是花中老手,色中高人。

  你们看,他非常沉着,突来个左插花、右插花,然后是上提、下入,直顶花心研磨,再就是大起大落,‘拍!拍!拍!’的肉碰肉的声音,然后他又改变了战术。

  ‘九浅一深’,猛在洞中内一寸处,挑拔琴弦,使她到枯时,一深入底。

  小花旦开始又叫了:“啊……大……大人哪……你……你……真能干……小穴……好……好舒服……好……好爽……哥……哥……哥哥,我……我……爱你……我……我……我不行……了……冤家……你……你太……太历害……历害……了!喔……喔……喔……哦……好……好……我飞……飞起……来了……咳……咳……我……要……死……了……”

  她的淫水,随着抽插潺潺而出。

  她被插的阴户生热,洞中,气儿喘,眼冒金星,毫无招架之力了,一阵颤抖,痛快的死了过去。

  这位哨官大人,见小花旦乐死过去,高兴极啦!

  大头紧顶花心,让她下面里面的小嘴,一紧一松自动的夹着,不停的吸吮,简直的美死啦!

  停了足足有十分钟,小花旦死后还阳,头一句就是:“大鸡巴哥哥你真好,我从来没这么痛快过!”

  这位哨官打蛇随棍上,笑道:“那你就留在这酒泉,跟俺做姘头吧!俺在关上捞的外快,足够你花的了!”

  小花旦道:“大人您这话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俺是你端养的!”

  “好!大人,那我明天就跟班主商量!”

  “行!”

  这位哨官大人,兴尤未足,接演二段。

  小花旦虽说唱戏的是游娼,可是因为缠头价码太高,一年也难得遇上几个恩客,就是碰上恩客,下面家伙,也不一定够看,遇到这位哨官大人,正对胃口,于是高高兴兴陪他再干,立即说道:“哥!这回玩新花样!”

  好!二人对立在炕上,拿立杆。

  二人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小花旦双手搂住这哨官大人的脖子,双腿绕到他屁股后头。

  哨官笑道:“你想‘枯树盘根’哪,我这根深得很哪!”说着,双手抱住了她的屁股。

  这姿式,下身结合的最紧密,大鸡巴直入花心,小花旦不停的左右摇晃,让大头研磨花心。

  没几下子,她又叫了:“喔……啊……哎……呀……哥……哥……的……大鸡巴……插……到……花心里……去啦……好……好爽……呀……我不行……啦……又……又要……死……死啦……丢……丢……又快……丢……啦……”

  一股浓浓的阴精,直冲而出,润湿了头,阴户内壁再一次收缩,吸吮着肉棒。

  这位哨官,的确不凡,戎边守将怪不得点他守关,小花旦一连大泄两次,他还是把关自守呢!

  小花旦经过这次大泄之后,身子已经软了。

  这位哨官又陪她一同躺下休息。

  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二人休息又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小花旦又有的精神,于是他们接演‘三棒鼓’。

  这回由哨官提出,改为后进,侧进方式。

  小花旦很配合,先跪在炕上,头顶着枕头,屁股高翘,哨官由后面进攻,行成虎步式的‘隔山取火’。

  干了一阵之后,哨官坐了下来,双手抱起小花旦的腰,把她搂入怀中,成了‘老虎萎窝’啦!

  这时,小花旦屁股不停的摇。

  哨官大人则两条大腿,大停的簸。

  这一来,小花旦又唱歌了:“咿……咿……唔……唔……啊……啊……哦……哦……噢……好美……爽……”

  官老爷一高兴,叫她趴下,自己趴在她身上,乍看她像是在唱‘后庭花’其实是轩辕九式中的‘蝉附’,也叫‘比翼双飞’,没多久,两人同时爽到头了。

  等他们乐够了,歇过来时,褥子全湿透了。

  这还怎么睡?半夜三更,叫店伙计换褥子。

  伙计知道官老爷势大,没法子,换吧!不过他也有主意,为了省得半夜三更的再又折腾起来,他一下子送来四条。

  换好了褥子想睡,就听左邻‘拍!拍!’有打人之声,他隔墙一看,原来是那位女戏子青衣,正在打他那部下哨长,软绵绵的小鸡巴呢!

  (那时代诱店全是用松木板隔间,松节一掉,就是大窟窿,两边看的可清楚了。)

  这哨官更清楚他这部下,不但那活儿不到四寸,更是澎澎拍型,两三下子就清洁溜溜,隔墙道:“大妞啊!俺部下不行,过来找俺,俺把小花旦操瘫了,俺这火还没全下去呢,快过来吧!”

  他这句一说完,过来了两个。

  怎么呢?原来左边这位,不到半个时辰,连干了五次,累的跟死猪似的,呼呼大睡,而右边这位强点,不过不到半个钟点,干了两次,也累趴下啦!

  这粉头就趴在墙板上看蹭戏,见小花旦那欲仙欲死的样子,不停的用手指头自己扣着手淫,现在听这位哨官叫隔壁的过去,她也凑合着挤进来了。

  哨官一看,喝!全来了,立即左搂、右抱。

  小花旦这时已累得成了死狗,睡在炕角一动不动。

  这三人又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再说,这三个当官的屁眼朝天的在乐,那群阿兵哥呢?看官,您别慌,他们这群兵勇,可也没闲着。

  种田靠土,当兵的告赌,他们跟四小宝耍上了。

  这群请客的主人一一丝客,因昨天与四宝结成了兄弟,人家还每人慨赠几百两白花花,同时,也深知人家是赌道高手,借故明天要远行,休息了。可是这群兵勇,见到有老百姓跟他们赌,那还不是‘输打赢要’吃定了。

  小宝四人,仍跟以前一样,摆了三场。

  大牛仍是‘排九’!二向子的‘十八啦’!小宝的四颗骰子‘赶点’!小癞痢仍是小宝的看庄。

  这些兵勇,也依各人喜好,分别上场了。

  这些人赌的也真怪,一上来全赢,接着全输,可是输到快光了的时候,又有喘气的机会,开始赢,赢到五、六十两的时候,又输,输到只剩二、三两的时候,又赢,这一夜,真让这四个宝吊足了胃口。

  真到天亮了,他们才叫这群兵勇,各赢了三、五下两,大家高高兴兴的散了场,从此大家成了好兄弟。

  别看这些兵勇,赌了一夜没合眼,天亮齐队,也得咬牙支撑着。

  二位哨长带队走了。

  可是这位哨官大人,卧拥三美,直到过了晌午,才起床。

  这三个唱戏粉头,临时成了伙计,忙伺候他梳洗。

  梳洗过后,小宝叫掌柜代请哨官跟三位戏子午筵。

  午筵中,哨官的大手,拍上了小宝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真够意思!”

  “大人,这是草民的荣宠啊!”

  “得了,兄弟,你别耍老哥哥后半辈子,还全靠兄弟你提拔呢!”

  “大人既跟我七哥结拜,咱们可不是外人,提拔是官场事,小弟可能办不到,不过私人事,我可以包了!”

  “啥?私事你包了?”

  “大哥有啥私事为难么?”

  “嘿嘿嘿嘿!小花旦昨夜对俺很好,有意思跟俺轧姘头,这事你能办么?”

  小宝一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只要她愿意。这事包在我身上!”转头问小花旦道:“你是真心么?”

  这小花旦一小跟班子,算是班主人的养女,也是摇钱树,现在虽然红了,成了名角,走到那里全跟游娼一样,伺候有钱的大爷们,生张熟魏,人尽可夫,而且一年难得遇上像这位哨官的大鸡巴使她痛快,她还真心真意的,想跟这哨官,小宝这一问,她低着头,声如蚊道了声:“愿意!”

  小宝耳聪,再小声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对哨官道:“大哥,包我身上!”说着每人面前斟满了酒。

  “来!咱们敬哨官大人同如夫人的喜酒!”

  由这儿开始闹酒了!闹了一阵子酒之后,小宝告便了。

  他那去了?

  他去找掌柜的了,当面交待掌柜的,无论如何,马上要把这事办好。

  掌柜知道这位少总巡,秘有见地,很快跑了趟戏班子,结果非常圆满,本来要留这班子一个月,连戏带粉头银子是一万两,现在留下小花旦,戏班子回去,另送五千两程仪,班主还有不乐的么?忙带着小花旦当年的卖身契,亲自前来,交给了小宝。

  小宝叫小花旦看过无误之后,当着大家之面烧了。

  然后他端起酒来道:“现在我可以正式称你大嫂了,来,大哥一起干杯!”

  三个干杯之后,大家又开始闹酒。

  班主一切了了,转身就走,另两位青衣粉头不得不跟着回戏班子,眼见师妹有了好归宿,全不尽暗然。

  小宝看在眼里,对掌柜道:“这两位姐姐,你替我每人送一千两做为妆(上大下区)吧!咱们一起算!”

  “是!梅少爷!”

  小宝他们四位,在酒泉住了足有一个月。

  干什么呢?首先,在这威远饭店跨院,盖了三间房子,作为小花旦的香闺,并交待掌柜按月奉送白银一千两做的缠头。

  小花旦奇怪问道:“贱妾身受公子大恩,今身难报,怎敢再受公子厚赠?”

  “大嫂,大哥是边关守将,官家待遇清苦,你又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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