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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踏雪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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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美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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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君  
    
  
  作者:黄泉

  李香君是明未南京秦准河畔名妓李贞丽的养女。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董小宛,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李贞丽在秦准河畔的妓女群中,确实是一位出众的知名人物,她不但长着一副比桃李更娇艳;比出水芙蓉更妩媚的美丽面孔,而且有一个天然的好嗓子,善于唱诸家传奇,市井小调。尤其是更让人钦佩的是她的为人,她使气任侠,一掷千金,面不改色。除了许多达官贵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更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正直豪?的豪杰名士,例如;当时复社领袖陈贞慧和他来往过从甚密。

  李香君虽说是李贞丽的养女,但李贞丽对她异常爱惜,视之如己出。李香君不但长的美艳,而且聪慧过人。也受到李贞丽的薰陶,不但是知书识礼,也精通棋琴书画;尤其是擅于演唱汤显祖的《牡丹亭》和高明的剧本《琵琶记》。

  李香君色艺超群,个性爱憎分明,分辨是非,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结交的却都是正直、品学兼优的名士文人。她和他母亲李贞丽不同,她不轻易和人交往,必须和她在思想上兴趣上有共鸣的才肯为知己,否则;宁可孤身独处也不混迹于热闹场中。故此李香君平时除了母亲李贞丽、教歌师父苏昆生经常陪着她之外,来往的人大都是复社中的名士。

  ※※※※※※※※※※※※※※※※※※※※※※※※※※※※※※※※※※※※

  崇祯十一年,河南商贾侯方域来南京洽商,经过杨龙友的介绍,和李香君相识。

  由于侯方域是河南有名的官僚世家子弟,又和复社的文人来往甚密,例如当时复社的领袖陈珍慧、吴应箕都是他的知己好友。而且侯方域也文才出众、名满天下。

  李香君初会侯方域时,就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而对他也非常倾心、爱慕。侯方域也觉得李香君不但容貌艳丽、才艺非凡,而且高洁的品德也早有耳闻,便欣然地接受了李香君。

  当夜,李香君便在香闺里摆酒设宴,与侯方域举杯对饮。两人在席中或是吟诗作对、或是琴瑟合鸣、或是情话绵绵……直到夜深人静,方宽衣解带,搂拥而眠。

  李香君因为赤裸而羞涩的把身躯卷缩,背对侯方域侧卧着,微闭着媚眼不敢正视侯方域,却也不拒绝侯方域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侯方域的手从后面环抱着李香君,指尖手指正好轻触在李香君的乳房之顶,有节奏地拨弄着那敏感的凸点。

  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背后是冰凉的,而紧贴着的却是侯方域温暖的胸膛;侯方域的嘴靠在李香君的后颈呵着热气;侯方域热烫的勃起物,也贴在李香君凉冷的股间磨擦着。极端的冷热触感,正在刺激着李香君内心的欲望。

  侯方域的手似乎老马识途的,圆滑地在李香君的小腹与大腿划着大圈圈,然后慢慢缩小圆圈的半茎,让掌缘若有若无地触着杂窜的绒毛。李香君寒颤着,享受着侯方域温柔的手指攀越阴毛,接触上湿润的阴户,所带来被抚摸的快感。

  侯方域抚着湿漉漉的方寸地,心知李香君的情欲逐渐在升高,遂轻轻扳正李香君的身体,让她向天仰卧着,李香君半推半就的转身。「吸!」侯方域不禁吸一口冷空气,看着李香君怒耸无瑕的乳房,乳头挺硬地矗立着。

  侯方域的淫欲有如溃决的堤堰,一发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头,吸啜着李香君乳尖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着,舌尖在乳蒂上转着。李香君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了,把嘴巴夸张的开得大大的喘息着,气喘声中夹杂着喉咙、鼻腔的共鸣呻吟声。

  李香君紧紧地抱着侯方域的后脑,扭转着胸部,让他的嘴唇跟乳房贴得更紧密。侯方域趁着两人身体乱扭之势,慢慢地把李香君的大腿支撑开,试着让翘得高入云霄的肉棒,自行寻觅匿身之所。

  由于没有指引扶持,加上两人忘情的扭摆着身体,以致于侯方域的肉棒只在李香君的下身、胯间乱磨乱蹭,甚至好几次都过门而不入。李香君的被胯下盲撞的肉棒逗得既恨又爱,顾不得女性的矜持,连忙地抓扶着肉棒,往青草栖栖的芳泽洞口而去。

  侯方域肉棒前端刚接触到柔嫩的蜜穴口时,突然变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觉到丰厚湿滑的阴唇,因为受到大龟头的推挤而向两边分开,窄狭的洞口也似乎随着李香君的呼吸而开开合合的。侯方域忍着急躁慢慢的挺进,他要藉着敏锐的触感,细细的品味着李香君?穴里的每一个角落。

  李香君虽然身处平康柳巷中,各种淫秽狎事也历多见广,但却从未像今夜般如此淫荡;也从未尝过像今夜般的交欢美味。李香君在哼叫的呻吟中,夹喊着要侯方域用力、快点……的淫呓,但李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甚么,因为她早已昏沈在连续高潮的快感中了!

  当李香君慢慢回过神来,才发觉侯方域已瘫软地压着自己。李香君甚至不知道侯方域在甚么时候射精的,她只觉的?穴里的肉棒慢慢的在泄气;?穴内的充胀也慢慢在消退,流出的热液沿着后臀濡染床单……

  远处传来司晨的鸡鸣,李香君带着性福的满足感,闭上眼…………

  ※※※※※※※※※※※※※※※※※※※※※※※※※※※※※※※※※※※※

  阮大铖!曾经在天启年间依附过魏忠贤,甘愿做魏忠贤乾儿子的无齿文人,戏曲作家阮大铖,被崇祯皇帝贬官正避居在南京。

  由于南京当时的政治气候,复社文人的正义力量,在知识分子中占着主导的地位,因此作为魏阉的馀党阮大缄,在公开场合及知识分子聚会中经常被批判、被打击。阮大铖在南京就彷佛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处境十分的尴尬。

  而阮大铖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他千方百计的想结交复社文人,以便在政治上得到一个出头露面的机会。他听说侯方域和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关系非常密切,他想通过他的朋友扬龙友结交侯方域,以便希望侯方域为他在陈、吴二人面前说情。

  当阮大铖知道侯方域要和李香君结婚的时候,他就拿出二百两银子,请杨龙友帮他替李香君买衣服、首饰、家具、、作为装奁,送给侯方域。

  李香君和侯方域定情之夕,由于侯方域客居南京,无物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因此他当着众人面前在白绢团扇上题了一首诗:「夹道朱楼一经斜,王孙初御富平车。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

  在众人欢乐声中,李香君郑重地接受了侯方域的绢扇,并且把它当成比生命还要珍贵的纪念品,保存起来。

  第二天,刚起床,杨龙友即来庆贺侯方域李香君的新婚之禧。李香君发现杨龙友置办的衣物、首饰,遂不解的问明原由。

  扬龙友解释的说:「我是阮大铖之托,求侯方域在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面前说情缓颊。」

  这时,侯方域也说道:「阮大铖曾是有名学者赵南星的弟子,过去虽结交魏党,但也掩护过东林诸君子。现在魏党一倒,他却成为东林、复社的敌人。近日复社之人对他大肆攻击、殴辱是不有些过火了!?就算他是魏党,要是能悔过来归,也应原谅他的。」

  李香君一听,立即杏眼圆睁、双眉倒竖,对着侯方域气愤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阮大铖过去趋权附势,因为当了魏忠贤的乾儿子,所以无恶不做、廉耻丧尽。妇人女子、贩夫走卒无不唾骂他,这些正直的复社诸生对他揭恶、攻击、辱骂也是他罪有应得。现在你却要同情他、援救他!你想想,你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却要用你的名声,来协助小人脱险,你不是让自己走上危险的绝路吗?请你三思。」

  李香君顿了一下,看了礼品一眼,继续说:「若是因为我接受了他妆奁,所以你才不好拒绝他,那么,我现在就脱下他送的衣服、首饰,并且退回他送来的全部装奁。我宁可穷死,也不接受这个奴才小人的礼物。」说完李香君脱下新婚的衣服,摘下头上的钗锾和手镯扔在地上。

  侯方域一见李香君如此,忙对扬龙友说:「像李香君这样刚烈正直女子我真少见。他不但是我的恋人;而且是我的良师益友。杨兄!请你不要怪我。我所以能见重于世人,在学界朋友中有点名气,因为我平生讲名节、别贤愚。如果我现在接受了阮圆老的礼品,我等于丧失名节,好坏人不分,连李香君这样一个平康女子都不如,那以后能怎样呢?假如因此而让复社、东林诸君子唾弃时,我就变成孤家寡人了,我那还有什么力量去帮助圆老呢?所以还是请龙友兄把这些东西,退还给圆老。」

  扬龙友也别无办法,只有按着侯、李二人意思,把东西钱物退还给阮大铖。

  崇祯十六年十月,李自成起义军已兵临北京城下,武汉左良玉的军队,由于缺粮,兵心不稳,故宫左良玉有挥兵南上,带兵就食南京之意。当时,统帅熊明遇就召集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凤阳总督马士英、闲员杨龙友、阮大等商议如何应付局势。

  由于侯方域拒退了阮大铖送给他的礼物,致使阮大铖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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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  
    
  
  作者:黄泉

  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丰姿俊雅,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

  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

  …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甚么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怎么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么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么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一副令人乾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子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肉棒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肉棒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王顺卿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叫了一声:「哎哟!」,肉棒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阴道,正在箍吸着粗硬的肉棒。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肉棒让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

  ※※※※※※※※※※※※※※※※※※※※※※※※※※※※※※※※※※※※

  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春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里。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俱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子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么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后来催得急了,反挨一顿痛骂。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日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里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管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

  ※※※※※※※※※※※※※※※※※※※※※※※※※※※※※※※※※※※※

  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么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里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

  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后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么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

  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老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老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春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玉堂春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来。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彷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彷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酥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王顺卿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王顺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阴户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彷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着,把阴户紧紧贴在王顺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热潮冲刷过龟头,让王顺卿觉得龟头被烫的酥、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

  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

  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数包在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

  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金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上搂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头发,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赞!」,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银子替她赎身。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了房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发,我并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结草之报。

  一年后。玉堂春头发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沈洪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徵询玉堂春意见。玉堂春心想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恋之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足蹈个不停。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笑,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情欲,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泄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肉棒从裤里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出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肉棒上的龟头,还一边用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得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肉棒似乎也暴涨许多。刚开始,玉堂春只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肉棒,没两下子沈洪便是一阵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开衣襟,露出丰腴的乳房,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愣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我沈某虽是买卖维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并非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好,那?我将何颜以对。」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更何况刚刚我邪欲?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没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

  ※※※※※※※※※※※※※※※※※※※※※※※※※※※※※※※※※※※※

  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满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里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奸。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二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产,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赵监生得知沈洪赎了玉堂春回来,便与皮氏定下毒计,在沈洪回来的当天,借摆酒接风的机会,毒死沈洪,然后诬告是玉堂春所为。

  宴中玉堂春路途劳累,故也没喝酒,皮氏也乐得不加劝饮。可连沈洪喝得起兴,一瓶毒酒皆饮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皮氏随即变脸,一面哭闹;一面扯着玉堂春上县衙告官。皮氏禀报王知县,丈夫沈洪被娼妇玉堂春用毒酒杀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刚到沈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县琢磨两人说得都有理,只得暂将两人收监,差人查访再审。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监之后,赵监生便开始拿银子上下打点县衙里的人。连皂隶、小牢子都打点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酒坛内,当作酒送给了王知县。

  王知县受银两,过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说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与皮氏无干。王知县不容玉堂春分辩,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熬刑不过,只得屈服招认。

  王知县叫皂隶放下刑具,递笔叫玉堂春画供。然后将玉堂春收监,皮氏释放。

  又将案子写明,卷宗上报,只等上司批复,就要结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监之后,小牢子们百般凌辱。且说有一小牢子头,叫刘志仁,为人正直,素知皮氏与赵监生有奸情,数日前还曾撞见王婆在药铺里买妣霜,说是要毒老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刘志仁心有个底了。

  刘志仁走到牢里,见一些小牢子在欺负玉堂春,要灯油钱。刘志仁喝退众人,好言宽慰玉堂春,并将赵监生与皮氏的奸情,以及王婆买药的始未细说了一遍。刘志仁同时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着,待后有机会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饭食自会供应。

  玉堂春又逢贵人,再三跪磕称谢。小牢子们见牢头刘志仁护着玉堂春,再也不敢为难玉堂春。

  ※※※※※※※※※※※※※※※※※※※※※※※※※※※※※※※※※※※※

  再说,王顺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帮助下回到南京家里。王老爷怒打了一顿之后,责令家人严加看着读书。王顺卿也想着想玉堂春相勉的话,而发愤读书,誓要考取个功名为玉堂春争口气。

  一年之后,王顺卿课业大进,连王老爷看了儿子的文章,都赞许有加,更从口风中探得王顺卿与玉堂春之事,也对玉堂春之情义赞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北京,有意接回玉堂春为媳,但却都回报无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爷怕王顺卿分心,故暂隐瞒着。适逢大试之年,王老爷就叫王顺卿下场考试。三场过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数月之后,吏部点王顺卿为山西巡按。王顺卿领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这日,王顺卿出巡平阳府,观看文卷,忽见有案卷载有玉堂春谋杀亲夫一案,而且已判重刑候斩。王顺卿再细看其籍贯,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内心又惊又喜。

  王顺卿随传过书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访。王顺卿一经仔细查访,不但得了皮氏和赵监生有奸情之实;更有王知县私受贿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处。

  王顺卿连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发牌往洪桐县,将玉堂春一案送省城复审。刘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写了冤状,让她暗藏身上,便亲自押解到省城衙门。

  王顺卿在堂上便认出,堂下披枷带锁者分明是玉堂春没错!只见她蓬头垢面、浑身是伤,心中不禁悲凄万分。王顺卿随即叫人解去枷锁问话。

  玉堂春从怀里掏出冤状呈上,叫道:「民妇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和赵监生串通王婆合谋毒计,县官要钱,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妇屈打成招。今日民妇拚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王顺卿收了冤状,暂将玉堂春收监,又火急发牌,传拿皮氏、王婆、赵监生到案。堂上皮氏与赵监生等人,矢口否认有串通之事。

  王顺卿出示查访所得的人证、物证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认罪。王顺卿提笔定罪:「皮氏凌迟处死,赵监生斩首示众,王县官革职查办,王婆下狱十年,玉堂春无罪释放。」

  王顺卿又行关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问成戴枷三月示众之罪。老鸨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条命了。

  王顺卿释放玉堂春的时候,叫家仆王定伪装成玉堂春老叔,将玉堂春领回原籍安置。玉堂春一见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爷,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顺卿夫君,便欢欢喜喜地跟着王定回了南京,结束了凄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来,玉堂春做了王顺卿的侧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顺卿也官运亨通,最后还官至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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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玄机  
    
  
  作者:黄泉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上)

  唐朝是中国史上最辉煌灿烂的时代,无论从政治势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不了流落街头、餐风露宿的浪人。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两处均是长安的妓户特区)设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日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藉口无颜以对江东父老,而流连在这花花世界里。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满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不同的刺激、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声色场所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妓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春妇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妓,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性们,多半是妓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俗称鸨母或老鸨)的约束及保护。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艳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己艳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妻妾,而脱离生张熟魏的神女生涯。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

  ※※※※※※※※※※※※※※※※※※※※※※※※※※※※※※※※※※

  鱼幼微,字惠兰(或作蕙兰),出生于长安的一个贫困家庭,家长自认无力扶养而送给他人。家长认为她是属多馀的一口人,故隐称为姓“鱼”(取与“馀”同音),后来辗转传送,竟然把她送入妓院中。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弄,或者补偿之意,不仅给了鱼幼微有娇美艳丽的姿容,也赋与她卓越的才华。鱼幼微凭着天赋的聪颖资质,加上兴趣诗书,使得她的品格因而自视高洁,也渐渐地让她养成一种侍才傲物的个性。

  鱼幼微以一首《卖残牡丹》,便道尽自己的心境。诗曰:「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染露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

  只恨鱼幼微是生长在一女性丝毫不受重视的时代,在讲究门阀、阶级的社会里,就算她是飞出雉鸡窝中的凤雏,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再怎么才貌双全,令人激赏,她在众过客的眼中,也只事歌妓院里的艺妓而已。

  鱼幼微甚至把这种不满,表现在她的作品中,诗曰:「云峰满目放春情,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没错!当鱼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鸨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帜艳名,正市式入籍为妓,而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爱其才,但骨子里却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说的是要以文会友的冠冕堂皇话,而最终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亲芳泽。

  个性坚强的鱼幼微,心知身处于妓院中,便注定要接受男人玩弄的事实,这是逃避不了的命运。于是,鱼幼微暗自立下了一个规矩,除非来客的才学让她满意,才肯跟他共效鸳鸯、同赴巫山,允他成为入幕之宾;否则,就算财大势众,她也抵死不从。

  当时名盛一时的诗人温庭筠,便是在众士绅名流中首获鱼幼微青睐之人。

  温庭筠本名岐,字飞卿,太原人,善长诗词文赋,与当代诗人李商隐齐名,人们美言称之「温李」。

  温庭筠曾多次欲举进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废弃终身,藉着放纵在灯迷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温庭筠传世的诗词,多为隐寓内心不满的情绪,与为绮罗脂粉的词句居多,在「唐诗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与《苏武庙》中便可略见端倪。

  温庭筠的初访,让喜爱文词的鱼幼微简直如获至宝,因为他的诗名远播,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容貌举止,更是让她芳心自许。尤其是温庭筠那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心情,更让鱼幼微因同病相怜,而转生情愫,自愿以身相许。

  慕名而来的温庭筠,在跟鱼幼微促膝欢聚,谈文论诗后,不禁对她的容貌有惊艳之感;对她的文才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鱼幼微主动地提出,愿意让他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床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上了床,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乳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酥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穴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肉棒,正在挤开她的阴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穴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肉棒。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润的?穴,紧裹着他的肉棒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穴,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肉棒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肉棒:「…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肉棒,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阴道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肉棒,在?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龟头重重撞地着阴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穴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彷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穴里。

  鱼幼微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

  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肉体上淫欲的满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象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藉着妻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

  「嗯!」李亿点点头:「我想让?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到时候措手不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可以辩称?是丫环,让?深居内院,虽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如此一来,倒委屈?了…」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流满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边的贱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份,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李亿心情一阵豁然,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热烈地回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熟悉,又令人怀念的胴体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压在李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肉棒。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

  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欲,让她彷佛淫乱又疯狂的荡妇一般,一会儿以阴户上的绒毛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肉棒急速地套弄着,还时而以唇舌舔吸着龟头。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弄…我会…受不…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腰眼一麻,阴囊一酸,一股股浓精便激射而出。鱼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边、脸颊、发鬓。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彷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肉棒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肉棒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肉棒对准?穴口,一沉身,肉棒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肉棒彷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李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散掉了。

  鱼幼微彷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彷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

  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在阵阵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唔喔…嗯嗯…娘子…」

  鱼幼微的?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高潮的来临,阴道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穴把肉棒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情况,会比身处妓院里还糟的……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下)

  李亿带着鱼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费尽口舌才让李夫人勉强答允让她留下。

  只是李亿因对鱼幼微疼爱有加,更因为她的文才超群,而经常在友人面前当成瑰宝般炫耀,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里,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将鱼幼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便夹着娘家有财有势之力,软硬兼施地逼迫李亿将鱼幼微赶出家门。

  李亿虽然袒护着鱼幼微,但也终究敌不过李夫人的一哭、二闹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还盘算着,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财势,以圆升官发财的美梦呢。李亿只好藉故离家几天,让李夫人全权处理鱼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虽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终究有点良心,她要赶走鱼幼微时,倒也给予不少的金银手饰及盘缠,并指点她若无处去处,或许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观」暂时容身。

  当时的道观与尼姑庵,不仅是人们敬神礼佛的圣殿,也基于善心收容一些寡妇,或婚姻变故儿无家可归的妇女,只是后来却变质了,因为有一些不愿入籍,想随心所愿的娼妓们,竟然藉口栖身,而把道观与尼姑庵当成她们暗营的欢场。

  也由于这些娼妓们出手大方,看在灯油钱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观与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让他们宴酒寻欢,更有的暗中互相挖墙角,说请比较有油水的私娼搬来住。

  而衙门里本该管事的,却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处拿,也会瞒上欺下地放纵她们,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静的圣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为一些正人君子所诟病。

  鱼幼微看着李亿亲笔的休书,顿时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般天旋地转,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几乎重的无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为妾,为的只是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料就连这么小的心愿;这么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鱼幼微眼看无法挽回,只好含恨离开,投奔「咸宜观」而去。

  行前,鱼幼微提笔疾书一首诗留给李亿,诗道: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梳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枕上潸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诗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不但是鱼幼微对现实残酷的认知与哀叹,也让她有了一种新的觉醒。鱼幼微觉得女人也要有爱其所爱的权利,自己的幸福决不能依靠他人赐予,因此她带着「自能窥宋玉」的心情进入「咸宜观」,并改道名为「鱼玄机」。从此,「咸宜观」成为鱼玄机追求爱情、幸福,以及行使爱的权力之地。

  过去,娼籍中的鱼幼微生活拘谨;现在,在「咸宜观」中当出世女道士的鱼玄机,却反而放纵行迹。她花钱笼络了道观里的上下人等,然后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鲜艳丽,住所更是布置得美轮美奂,以招引风流名士前来雅吟唱和。

  鱼玄机不但在道观里生活得舒适,还时常到处漫游,江陵、汉阳、九江、武昌、、、都留过她的足迹,她想藉着游历览胜,以排解心中的苦闷,或寻求知己。

  可是,尽管鱼玄机在这段时期中,结交了不少的闺阁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难忘的,却是曾经抛弃她的丈夫,或许,她的内心渴望的还是一个“家”。她曾多次寄书给李亿,曾着诗道:

  「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

  莫听凡歌春病酒,休招闲客夜贪棋;如松匪石盟长在,比翼连襟会肯迟?

  虽恨独行冬尽日,终期相见月圆时;别君何物堪持赠,泪落睛光一首诗。」

  鱼玄机也思念曾经跟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温庭筠。在一个寒冬深夜,她满腹相思,辗转难眠,因而书函托寄给温庭筠,诗道:

  「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衾寒;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目沉。

  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幽栖莫定梧桐处,暮摧啾啾空?林。」

  温庭筠接获辗转而得的书函,顿时觉得既喜且忧。忧的是鱼玄机乖舛的命运;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温庭筠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前往「咸宜观」,会见鱼玄机,以了却相思苦。

  温庭筠看着容姿不减,艳丽胜昔,只是眉间透着一丝凄凉之意的鱼玄机,心中的爱怜、呵护让他激动得不顾一切地将她紧拥、深吻,嘴里喃喃道着混浊的语声:「…惠兰…想煞我…了…苦了?…惠兰…」

  鱼玄机似乎很清楚的体会到温庭筠的深情,顿时彷佛灰暗的世界又重见光明,她内心的喜悦、欣慰,却化做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回应着:「…温郎…你竟…然没忘…了我…我…嗯…」

  也许,此刻的只字半语都是多馀的;或许,只有身体紧密贴合、耳鬓厮磨、手抚腿缠、、的肢体动作,才能略尽表达内心的感受。

  时间,让鱼玄机的身体更成熟,让她的双峰更丰腴、挺耸,也让她的阴毛更乌亮茂盛。温庭筠详视着这副曾经熟悉的胴体,只觉得她变得更令人无法抗拒,更令人爱不释手。

  温庭筠贪婪地揉捏着丰乳,鱼玄机却娇柔又淫荡地呻吟道:「…亲它…温郎…舔吸…我要…温郎…尽力吸…它…」说着,还伸手握住温庭筠挺硬的肉棒套弄着。

  鱼玄机从昔日的娇羞怯涩,转变得如此淫荡的主动,虽然让温庭筠微为一怔,但在这激情的时刻,却也不容他多想。温庭筠彷佛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住鱼玄机乳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

  温庭筠似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鱼玄机,他含着她的乳房,或舔吸、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阴户蜜穴。

  鱼玄机握住肉棒的手,更是灵活像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有时还以指尖在龟头上磨转着,让温庭筠觉得,彷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

  在充满激情、淫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淫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尽管屋外寒风陡峻,两人的内心却如熊熊烈焰,温热得让他们汗流浃背。此时,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温庭筠只微微移动身体,鱼玄机便有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让两人的肉体、心灵再度合而为一。

  温庭筠跪坐在鱼玄机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来,鱼玄机的阴户蜜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龟头顶触着穴口,藉由鱼玄机的喘息牵动着,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开阖着,彷佛急切地在招唤着肉棒快快进入一般。

  无需大幅的动作,温庭筠只消扣近鱼玄机的腰身,肉棒便缓缓地挤进?穴里。温庭筠低头俯视着外翻的阴唇,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嗯呀…好舒服…啊啊…温郎…好涨…」鱼玄机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头,让身体尽量向温庭筠身上凑、扭动,好让肉棒插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嗯…这样…让…啊啊…好舒服…喔喔…」

  温庭筠看着鱼玄机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胸脯上的肉垒,更活像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温庭筠又看着进出在?穴中的肉棒,因沾着蜜穴里外的淫液,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彷佛更胜于肉体的舒畅。

  「…喔喔…嗯…再…再…来…啊呀…唔嗯…」鱼玄机娇媚、急促的喘吟,彷佛在催促着温庭筠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肉棒做着更急遽的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阴道壁的尽头。

  春情泛滥、淫欲高涨的鱼玄机,在肉棒有力的冲撞下,?穴里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弓腰挺身坐在温庭筠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逼使肉棒全根尽入,满塞在?穴里,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高潮。

  温庭筠刚顺手一拉鱼玄机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噙含着她的乳尖时,便觉得龟头彷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动着,刺激得他酥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温…温郎…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鱼玄机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飞了…喔喔…嗯…」

  这时,温庭筠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肉棒受到阵阵暖流围绕时,一股股的浓精倾泄而出,嘴里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兰…我…哼哼嗯…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许,无须口传,彼此便能从紧拥得水泄不通的搂抱中,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激动与深情。也彷佛意犹未尽地不舍得分开,而藉由深吻、爱抚,逐渐平复彼此的情绪。

  ※※※※※※※※※※※※※※※※※※※※※※※※※※※※※※※※※※

  温庭筠与鱼玄机,双方固然皆在性爱交欢中,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但对鱼玄机而言,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思考。鱼玄机觉得有情人重逢,得以再次享有异性甜蜜的柔情,似乎比肉欲更令人渴望,渴望得不去计较、在意她在他人的眼中是淫女、荡妇。

  因此,跟鱼玄机有过肌肤之亲的闺中密友为数众多,只要男性愿意献出柔情蜜意,鱼玄机也无暇分辨真伪,便邀之共效于飞,其中除了温庭筠外,比较常来往的如李子安、李近仁……等。

  鱼玄机在跟这些诗人、名士相来往时,生活中似乎充满了温情爱意,也颇为自得、浪漫,也还毫不讳言地把一些艳闻情事写入诗词中,如:

  「秦楼几夜惬心期,不料仙郎有别离;睡觉莫言云去处,残灯一盏也蛾飞。」

  「水柔逐器知难定,云出无心肯再归;惆怅春风楚江暮,鸳鸯一只失群飞。」

  ??《送别》

  「今日喜时迎喜鹊,昨宵灯下拜灯花;焚香出户迎潘岳,不羡牵牛织女家。」

  ??《迎李近仁员外》

  「朝朝送别泣花钿,折尽春风杨柳烟;愿得西山无树木,免叫人作泪悬悬。」

  ??《折杨柳》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休时。」

  ??《江陵愁望寄(李)子安》

  由于鱼玄机这种悖俗叛礼的行径,不多时:「……「咸宜观」里有个才貌双全的淫荡诗人?鱼玄机…」的传闻便流传整个长安城,沸腾不已。一时间,「咸宜观」过客鼎盛,只是他们皆不是为顶佛礼神而来,而是前来一会鱼玄机。只是树大招风,尤其是出入份子复杂的声色场所,更是让衙门官府注意。

  这天,鱼玄机正在「咸宜观」后院设席宴客,却来了衙役熊飞。

  这熊飞是京兆尹的近亲,所以虽然不学无术,也能凭关系在衙门里当差。

  他平日就凭着自己的身份鱼肉乡民,到处白吃白喝不说,还敲诈收贿,可说是无恶不作的无赖,而人们对他也莫可奈何。

  熊飞之所以来至道观,一来是为公前来巡视,二来也为私要趁机揩油。不料,当熊飞一见得鱼玄机,却为她艳丽的容貌所镇摄住,一时间不但忘了他为何而来,甚至忘了他爹娘、自己是谁,只是愣在那里口水直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熊飞心中直转着:「…妈呀…长得这么美…脸蛋…身材…这要是让我抱一个晚上…我死了都甘心…」直到鱼玄机迎客问候,才让她回过神来。

  鱼玄机当然可以从熊飞冒火的色眼中猜到他的心思,但基于来者是客,而且他还是有公干身份的衙役,故而忍住心中不悦,招侍入座,以免另惹事端。

  可是,熊飞却仗势欺人,不但在席间高谈歪论,旁若无人,更趁机向鱼玄机毛手毛脚起来,简直是一副地痞无赖样,惹得在座的文士雅客嗤鼻忿然,只是敢怒不敢言。

  座中,李近仁是一名捐官的员外,而且家势背景也颇高,对熊飞有势可仗而言,他也有恃无恐。因此,对熊飞得寸进尺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便藉题发挥说道:「今日难得跟在座各位名仕同席,不妨行个酒令助兴如何?」他看准了熊飞不学无术,故意以文考让他知难而退。

  鱼玄机知道李近仁的心意,便笑着说:「不知李员外要出何题目?希望不要太难的才好…」还故意瞥一眼熊飞,若有所指地继续说道:「…不然,小女子恐怕接不下…」

  「不会啦!」李近仁笑着说:「我门就以简单的对联应和行之,各出一题上联,对得上的便合令,敬主一杯;对不上的便属乱令,罚酒一巡,如何?」

  在座的宾客一听,差点喷嗤而笑,联联对的文戏,虽然技巧深不可测,但却是为学者的家常便饭,李近仁这个提议,很明显地是针对熊飞而来。于是,众人便纷纷应和,还请鱼玄机先起令出题。

  鱼玄机一时起了玩心,便说:「那小女子便出个题目,先请熊爷指教…」

  还出人意表地说:「若熊爷能对得上,那小女子今夜便侍候熊爷……」

  不待鱼玄机说罢,其中又有人煽火说道:「要是对不上,就回家去苦读十年书再来,免得丢脸现眼的……」

  熊飞似乎只听见鱼玄机说「…今夜便侍候熊爷…」,就让他神魂颠倒,对于旁人的冷言讽刺根本无闻,便急急地点头示意,还一脸馋像地说:「嘻嘻…

  小美人…嘻…?就出题吧…」他满脑子正幻想着鱼玄机一丝不挂,就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

  鱼玄机笑容璀璨地说:「那就出个比较“容易”的对子…」鱼玄机还特别加重“容易”这两个子的语气,继续说道:「上联是:「色难」,就请熊爷指教下联罢!」

  这「色难」当然出自《论语》,但在此鱼玄机却巧妙地以双关语,暗示熊飞美色并不是很容易到手的。可是熊飞不但不了解其中的隐喻,还抓首搔腮、搜肠刮肚地想不出下联,支支吾吾地吟哦了老半天。

  这时,李近仁终于忍不住,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指着熊飞的脸说:「…哈哈…熊飞…嘻嘻…鱼姑娘对你特别…出个…哈哈…这么简单的…上联…而且还…还…把下联…嘻嘻…一并说了…你…你竟然…还说不上来…哈哈…」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地笑得腰弯气岔。

  有人也是笑着说:「…这…「色难」哈哈…就对…「容易」嘛…嘻嘻…我对上…了…鱼姑娘…嘻哈…是不是…今夜要…哈哈…」

  熊飞这回才知道被鱼玄机耍得阴沟里翻了船,尊脸再也挂不住,当下便悻悻离席,落荒而逃。心想:「这笔窝囊帐,来日必要跟鱼玄机讨回来!」

  正当熊飞一面走着,一面琢磨着歹计要整整鱼玄机时,却听得道观后院另一厢房里有异声,他便蹑手蹑脚潜至窗下偷偷窥视。原来正有一对男女正在?

  合,从两人急遽的喘息、呻吟,可知他俩已经到紧锣密鼓的阶段了。

  熊飞也不惊扰他们,只是欲火高张地看着这场活春宫戏。等到那对男女交欢过后,一切归于平静,熊飞这才看清楚那女的竟然是鱼玄机身边的侍婢,这时,他心中却蕴酿着一个报复鱼玄机歹念。

  这名侍婢名叫绿翘,长得桃脸杏腮,天真可爱。有一次鱼玄机跟宾客在酒楼里开宴时,听闻绿翘在后院哭闹声,探询之下才知绿翘也是因为家境贫困,而流落妓院,又因不愿接侍嫖客,故遭鸨母毒打。

  鱼玄机不忍,便出资替绿翘赎身,留在身边名为婢女,但鱼玄机却当她为姐妹,还指点她识字读文,希望她不要步上自己流落风尘的命运,将来或许可以得个好人家嫁了。

  只是,绿翘跟着鱼玄机以后,在耳濡目染,又禁不住声光灯色的物质诱惑,竟然背着鱼玄机偷偷接客?合,以赚取花费。鱼玄机虽有耳闻,但在规劝无效之下,也只有摇头叹息、莫可耐何。

  今天,绿翘并没有妓籍身份却从事妓业,而这个把柄不巧又让熊飞抓着,熊飞当然不肯放过。这时,熊飞便使劲地破门而入,并对在床上慌张失措的男女表明身份,说:「…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道观圣地干下这种无耻犯纪之事,本大爷非将你们绳之以法不可…」

  那男的吓得面如土色,原本寻欢作乐却惹祸上身,除了苦苦哀求,还把身上全部银两悉数奉上贿赂熊飞,只求他能网开一面。熊飞理所当然地收了银子,怒喝:「滚!下次别再让本大爷遇上……」然后色眯眯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绿翘。

  绿翘看着熊飞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就算再笨也知道熊飞的意图,当下便宽心许多,而使出女性的媚劲,期盼能化险为夷。绿翘娇柔地说:「…大爷…

  就放过小女子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大爷…」

  那种嗲声嗲气的告饶,虽然听来全无悔意,却让熊飞不但不责斥,还觉得飘飘然,一股淫欲陡然剧升,胯下也跟着急速地在骚动的、肿账着。熊飞嘻皮笑脸地对绿翘说道:「那就看?的表现?!只要本大爷一高兴,包准?甚么事也没有……」

  绿翘会意地蹲在熊飞身前,深手解开他的腰带,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条弹跳般的迸现,看得绿翘既爱且惊。绿翘虽然有跟不少男人交欢过,但像熊飞这般粗壮的肉棒倒是前所未遇,她彷佛见猎心喜般地张嘴含住大龟头,心中更想着当肉棒插入?穴里的那种舒爽,想得她也淫欲又兴、性致高张。

  「…哇…?这小嘴还真能含…喔喔…」熊飞一面挺着臀部,让肉棒在绿翘的小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揉捏:「…啊啊…是…用力…吸…喔…

  对…吸乾…啊啊…它…」

  熊飞真是精力旺盛,他先在绿翘的嘴吸下射出了一次精液,随即又抱着绿翘在床上翻滚地插弄着,又泄了两回,彷佛要将毕生的精力全用在这一遭,直到绿翘高潮连连,无力告饶方才做罢。

  在这次激烈的交欢中,绿翘尝到的至高的交欢愉悦,甚至因此喜欢上熊飞他那过人的精力,几乎约他天天相聚,尽得交欢之乐,似乎只要熊飞能来一会,就是要上刀山、下油锅,绿翘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办。

  所以,当熊飞向绿翘提出说:「…找个机会把鱼玄机的珠宝首饰偷得一点…然后我俩远走高飞…永远在一起…」绿翘也胡里胡涂地答允了。

  果然,绿翘趁着鱼玄机外出之时,瞒过其他婢侍,潜入她房间寻觅珠宝首饰。不料,鱼玄机却因故回来,正好撞见绿翘的企图。一时间,一人怒不可遏;一人心虚欲逃,而扭成一团,推挤拉扯中绿翘不慎失足跌倒,却因头部重撞而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

  鱼玄机便因此落个过失致死的罪名,成了阶下囚。本来,鱼玄机罪不致死,又加上地方豪绅的情宜声援,应该可以从轻发落;可是,跟她有过节的熊飞,却不肯善罢甘休,非致她于死地不可。

  熊飞藉着他跟京兆尹的关系,挑拨府尹温璋将鱼玄机重判。这京兆尹的温璋也是个酷吏,加上对熊飞的呵护,使得他也不加细审深究,便下个「斩决」

  的命令。而且,对于奔走欲营救的名仕,均提出告戒,或胁说同党共谋、或谣传其风流绯闻,使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行刑之日,长安城万人空巷,群众们聚集刑场,只为一窥这为轰动一时,既美貌;又有才学的女诗人一面。

  当差役递来一碗烈酒,催告“上路”,鱼玄机苦笑着端持酒碗,巡视四周,彷佛在对这不平的社会,作着最后的审视与无言的抗议,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鱼玄机猛一甩头,也把含在嘴里的最后一口酒喷洒而出。她乌亮的秀发有如绒缎般披散开来,夹着划弧的酒丝水线,形成一个既炫耀又短暂的奇景??就像她的一生。

  鱼玄机含笑就斩时,才二十六岁。

  ********************************************************************

  后语:

  男性对女性温柔体贴,往往只想藉由爱情得到肉欲;而女性却梦想着,付出自己的身体,便可以得到爱情,但是,这往往是错误的第一步。爱与欲既不能混为一谈,但却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它们应该像是两条平行的轨道一般,既不能重叠;也不能分道扬镳。

  但是,连聪名黠慧的鱼玄机,也仍然天真地想道,凭美色也许可以得到爱情,可是她错了。美色不但没带来幸福;却反而带来祸害。

  或者更多识者,仍然莫辨其异,堪不破情欲关口,而困顿一生,甚至招致不幸的结局。

  也许,这是因为世界上有了男人,而造成女人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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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姬  
    
  
  作者:黄泉

  春秋初年,大小诸侯国见诸经传的有一百七十馀个,然其会盟、征伐事迹彰彰可考者,不外齐、晋、楚、秦、鲁、宋、卫、燕、陈、曹、蔡、郑、吴、越等十数国。

  其时郑国郑穆公有一独女,名为夏姬,从小其父缪公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格外宠爱。夏姬长得一副美艳容貌,蛾眉淡扫,杏脸桃腮,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会勾人魂魄,所以每个男人一见到她,都由不的满脑遐思。

  在夏姬刚满十五岁那一年,有一个深夜里,她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持续不断,邈远而幽长。当她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床的旁边站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男子,他头上戴着一顶星冠,身上披着一袭羽衣,有点像是从天上下凡而来的仙人。

  「你要做什么?」夏姬只是觉的奇怪,但并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长得相当魁梧、容貌非凡,又用充满亲切、关怀的眼神看着夏姬。夏姬直觉的确定他并不是穷凶恶极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视的目光,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气氛正在酝酿着。

  突然,夏姬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励夏姬作某些事;朦胧中,夏姬也觉得自己彷佛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赶快发生。

  「夏姬!?拥有举世罕见最完美的容貌与躯体……」那男子的声音轻轻柔柔划过她的耳际,既遥远又清晰的浓浓低语:「……如果?不学着把握,就这样徒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来,今夜我就教?享受世间无上的快乐……」

  然后,那男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随着他肌肉的牵动,以及衣衫渐渐的卸除,夏姬觉得羞赧,但却无力扭头,把目光从那男子的身上移开。当那男子赤裸裸的面对着夏姬时,夏姬发现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动、无法自拔似的,直盯着他胯间挺昂高翘的肉棒。

  那男子依然挂着温柔的微笑,趋前缓缓替夏姬宽衣解带,夏姬羞愧的直觉反应想拒绝,不料却觉得自己混身无力,连想闭下眼皮掩饰羞态都做不到;可是,说也奇怪,夏姬竟然还有力气扭动身体,让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觉得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却没有一点凉意;反而觉得若身置熔炉中混身热烫。当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触到夏姬的小腹上时,夏姬彷佛听到「嗤!」一声,就像烧红的铁浸到水里一般。夏姬微微一颤,灵台一阵清明,只觉得自己已化成无数的碎片,飘散在天地之间。

  夏姬觉得自己就飘浮在床铺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无半缕的仰躺着;看着自己雪柔的肌肤、高耸的乳峰、白澈丰腴的大腿、乌亮光泽的绒毛…

  …还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轻柔的在抚摸着如润玉般的的肌肤。

  夏姬看着自己美丽的曲线,再看到淡红色的乳头,看起来像画一样的漂亮,一圈混浑圆的乳晕,就在乳房上逐渐隆起了;而乳晕的中心,上面有个突起可爱的小乳头,周围则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小凸点……

  当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乳头时,夏姬不由自主的「嘤!」一声,离开躯壳的灵魂随即归位。夏姬不停的轻颤着,双手紧禁箍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即将溺毙的人,在无意识中挣扎着,随便抓个东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开始急促,腹部也开始翘起,那种抚摸的感觉使得夏姬闭上了眼睛,而耳朵理似乎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子宫里澎湃的浪潮声。阴道壁上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酥痒,彷佛有一条蠕动的肉虫,从里面正向外面爬行着。

  突然,夏姬觉得一阵浓郁的男性体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睁开眼睛时,就觉得有两片热热的嘴唇贴在脸颊上磨挲着,热热的呼气吹拂着脸庞,彷佛春风习习轻触……夏姬无力的闭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这份热情的缠绵。

  那男子的嘴唇、舌头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脸上仔细的亲吻每一个角落,然后慢慢移动到颈、肩、胸、腹……

  那男子在亲过的肌肤上,一一留下湿漉漉的唾弃,当凉风轻拂,夏姬不禁一阵清凉的颤?,但却无法冷静清醒。那男子轻轻的翻转夏姬的身体,让她趴俯着,同样的用双唇印着,夏姬肌肤微颤的背脊。夏姬觉得丰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得向两侧挤,微颤的身体让乳房有被压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讶异着自己从未发现这种亲吻、抚摸、压揉……的快感。

  当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沟附近时,夏姬彷佛有默契的分开双腿,虽然夏姬心中羞耻的想着,那里是女性最宝贵、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但却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让她不自主的张开大腿,让湿淋淋的蜜穴毫无遮拦的呈现。那男子的舌头从肛门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头拨弄着鸿沟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终于呻吟出声音了!夏姬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泄一点即将胀爆全身的情欲。「…嗯!…」夏姬又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励或奖赏他再继续。夏姬挺动着阴户,提示那男子把舌头伸到骚氧的阴道里,那男子会意的照做着……

  夏姬的身体有被翻动变成仰卧着,那男子俯卧在上方,低头吸吮着乳头。夏姬惊讶着有一个硬物抵顶着?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头,她有点茫茫然。但随着那男子转动臀部,那硬物也跟着揉搓着?穴口,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畅快,让夏姬无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边又传来那种遥远、轻晰的声音:「…?即将尝到人世间至高无上的愉悦……」话声中,夏姬觉得那硬物渐渐挤入阴道里,微微的刺痛感让夏姬不禁又「嗯!」一声。随即夏姬觉得阴道壁变得异常敏锐,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浮筋、凹凸、、既柔顺、又粗糙的搔括着酥痒的阴道壁。

  当那硬物深抵着夏姬的子宫内壁时,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觉得那硬物彷佛一直在膨涨着,不但塞满整个阴道,还继续把阴道撑得开扩许多,而且子宫里还不停的渗出湿液,让夏姬觉得全身不断的在肿胀似的。

  那男子抬起臀部,那硬物退到阴道口,阴道里积蓄的湿液,如泉涌般的流出洞口,滴染了大片床垫。一股空虚、惆怅涌上夏姬心头,不禁挺起阴户,企盼那硬物再度进入,充满寂寞的?穴。

  那男子在度进入后,不仅又深抵顶着子宫,还缓缓的进进出出的抽动着。肌肤的接触、磨擦,让夏姬淫欲逐渐升高;那硬物又彷佛一直在释放电流般,酥麻麻的感觉让,夏姬希望对方的动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频频的扭动腰肢、挺着下身,使阴户重重的擦撞着那根硬物,也因吃力的扭着,让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双手紧箍着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凑向挺动的下身,并且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入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而发出「滋!啪!滋!啪!」的肌肉拍打声。

  阵阵的酥麻、爽快布满全身,夏姬使尽力气的嘶喊着。随着一阵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强烈的激流,带着高温的热度冲撞着子宫壁,夏姬叫出最后一声呐喊,随即陷入高潮的晕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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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姬的初夜就献给这不知来历男子,而且一连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静时悄然来到、悄然离开。夏姬也从那男子的身上学到了甚么是“神田”、“玄圃”

  ,甚么又是“谷实”、“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称。

  那男子也趁交欢中指导夏姬,如何取悦对方的技巧和方法;还有引导对方让自己愉悦的步骤。最后,男子还教导夏姬如何利用与男子交欢之时,采足阳气,藉以弥补阴气的秘术。

  那男子对夏姬说:「…?只要学会了这种秘术,就可以常保青春,维持美丽的容貌,不至于有年老色衰的苦恼,只要你学通了,每个男人都将为?疯狂…」

  之后那男子就不再出现;而夏姬也从一个纯真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为艳若桃李、淫荡无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与生俱来有过人的精力和异常的禀赋,再加上那名男子倾囊相授,因此以后每个和她有染的男子,精力往往都会被她抽光,元气尽失,大半难逃一死的命运。可是夏姬反而愈来愈亮眼,也愈来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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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当时的环境和夏姬的年龄而言,夏姬并不能随心所欲,或大胆招摇的到处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从身旁的人寻觅交欢的对像,而她第一个看上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公子蛮。公子蛮体格健硕、英俊潇洒,平时就很疼爱夏姬。但公子蛮为人正直,虽然跟夏姬嘻闹无忌,但从未逾礼,一直把夏姬当妹妹宠着。

  一天夜里,夏姬因为淫欲攻心,辗转难眠,最后把银牙一咬,摸着黑进入公子蛮的房间。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压俯在公子蛮的的身上,一手隔着裤子摸索着公子蛮的胯间,低头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蛮,朦胧中觉得一阵舒爽的骚动,嘴里有条柔软的肉条到处触弄着;胯下也有手在抓握肉棒,而胸口……公子蛮睡眼惺忪一看,「喔!」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随即又闭上眼,心想:「又是一场春梦……最近老是把妹妹当淫梦的对象……」。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只略微一动,遂更大胆的把手伸进公子蛮的裤裆内,握住挺胀的火热的肉棒把玩着;朱唇也向颈、胸移动。

  公子蛮觉得热烫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冷热相触的刺激,让他觉得肉棒似乎变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让自己很确定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公子蛮可说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隐约浮现乱伦的罪恶感,双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开夏姬,可是当他的手接触到夏姬柔嫩的肌肤时,只觉得心神一阵荡漾,不自主地改推拒为抚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蛮的内心善恶在交战着,可是拒绝乱伦的道德观念,却无法战胜淫情的欲火。公子蛮已经成为夏姬的俘虏了!

  公子蛮觉得上衣被解开了!夏姬湿热的双唇印在胸膛;柔软的舌头挑弄着小乳头;滑嫩的脸颊摩挲着小腹……公子蛮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来,双手抚摸着夏姬的背脊,公子蛮感觉到夏姬的肌肤是细嫩柔滑又有弹性的。

  夏姬很满意公子蛮的反应,轻轻的解开公子蛮的腰带;褪下裤子,把挺胀的肉棒解放出来。夏姬睨视着公子蛮的肉棒,高翘挺举、青筋乍现、充血腥红,还挑衅似的弹跳着。夏姬先把脸颊靠着肉棒磨擦几下,接着分开樱唇含住龟头轻轻吸吮着,舌尖还不停在顶端上缓缓的缠绕着。

  公子蛮那尝过如此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突如其来的从下体溢入脑中,肉棒似乎无止境的在膨涨,而紧绷到极点。公子蛮闷哼几声,勉强的挺着下身,让阴茎在夏姬的嘴里抽送几下,一阵一阵浓郁的液体,便从龟头冲出直入她的嘴里。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蛮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着肉棒上下搓动,让肉棒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蛮全身的感观神经几乎完全集中在肉棒上,全神灌注的去体会着射精时的酥、麻、酸、痒。夏姬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仰起头来把口里的精液吞下,然后紧贴在公子蛮旁侧身躺下。

  公子蛮在情欲宣泄后,内心不禁又泛起罪恶、歉疚与疑惑,正想开口询问,夏姬彷佛有预感公子蛮会问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牵他的手贴在丰腴的乳峰上……公子蛮话才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公子蛮感受着夏姬香甜的朱唇,还有交杂在夏姬嘴里芬芳口气中的精液腥味──一种令人激发情欲的味道。公子蛮贴在乳峰上的手渐渐地动了!先是轻轻移动的抚摸着,随着情欲再度高涨而变成揉捏;垂死边缘的肉棒又渐渐苏醒过来了!

  公子蛮翻身压住夏姬的身体,双手一边一个的揉捏着乳房,还将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将她的玉乳靠到双颊上,让脸部的肌肉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深深的呼吸着发自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夏姬随着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公子蛮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乳晕上,似乎还在轻微的暂动着。公子蛮用手指头拨弄几下发硬的乳头,随后就张嘴含着它轻吮、轻咬。

  夏姬的乳房被公子蛮挑逗着,只觉得淫荡的情欲如急症攻心,势不可挡。夏姬摸索着公子蛮的肉棒,发觉公子蛮的肉棒又充胀挺硬,已在待命状况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骑在公子蛮的胯上,扶着他的肉棒抵住潮湿的阴唇,顶着开放的洞口。

  夏姬有点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公子蛮挺硬的肉棒,肆无忌惮似的滑入阴道,夏姬淫荡的「嗯!」满意的呻吟着。

  公子蛮觉得夏姬的?穴里有一种黏滑的感觉,而肉棒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一种温热度的包容。公子蛮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公子蛮眯着眼看着起伏运动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着朱唇微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双乳肆意的跳动着;让每次的深入,都能使肉棒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穴的充实快感,让夏姬不停的颤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彷佛朝露、譬如昙花!

  公子蛮觉得又是一股酥酸,从肉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欲,让公子蛮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的高潮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着。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着,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连着,夏姬的?穴里还在吸吮着肉棒最后一滴精液;而公子蛮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种高潮后的馀震………沈沈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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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公子蛮的体格健硕、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禀赋异常的夏姬,也无法应付她的无尽需求,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年之后,终于形销骨毁,竟然力竭而死,命丧牡丹花下。

  公子蛮的暴毙,让夏姬伤心欲绝,痛哭失声。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见这位惹人疼爱的妹妹,难过成这般模样,看得也于心不忍,只认为夏姬是因为手足情深,痛失兄长而难过而柔言安慰。

  其实夏姬不只是因为痛失兄长而难过,她也自责自己在跟公子蛮交欢之时,都会不自主的吸收阳性的元气精髓,以致于公子蛮精气渐失,而枉送性命。可是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夏姬就像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夏姬连着三天茶饭不思,公子夷得知后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姬的寝室探视。公子夷看着睡卧床上的妹妹,只见夏姬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

  喘不过气……」

  公子夷伸手揉捏着夏姬的肩颈着,说:「我帮?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公子夷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

  大哥!……再帮我揉揉好吗……」

  公子夷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着,夏姬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抓过公子夷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这里难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为之一亮,只见夏姬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若蝉翼的纱袍,雪白的肌肤、怒耸的丰乳、粉红的蓓蕾……清晰可见;按在胸口的手掌虽然隔着薄纱,也很敏锐的感到夏姬微颤的肌肉,与体热的温度,掌缘紧靠着又是柔嫩弹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了!

  公子夷既紧张又兴奋,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乱动,又舍不得缩回来。夏姬见到公子夷尴尬的模样,禁不住被爱抚的欲望,急急抓着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动着,病吟似的说:「哥!帮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这才大梦初醒的回过神,可是又随即掉入美体横陈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开了夏姬如薄纱般的衣襟,露出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乳头也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公子夷从夏姬乳房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肉棒开始肿胀,把裤裆渐渐撑起像帐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手指仍然无法停止拨弄夏姬乳头,而且一股强烈的欲望、刺激感直冲脑海。

  夏姬感到阴道里的搔痒感越来越强,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身体,胡乱的踢开还掩盖着下半身的被单,也让身上的薄纱袍卷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睛喷火似贪婪的注视着夏姬赤裸裸的胴体,「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兴奋的颤抖着。

  夏姬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情欲难忍的抚摸着公子夷的胯间,说道:「哥!这样撑着,你不难受吗……」公子夷彷佛受到天大的鼓励,连忙三两下就除尽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丛林秘处探去,入手处竟是一片湿漉漉的淫液。

  公子夷将手指弯曲,刺激着夏姬敏感的阴唇、肉芽甚至浅探着洞穴。此时两人的欲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经停不下来了!

  夏姬子整个人陶醉在性欲的漩涡中,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的臀部,把蜜穴口对准公子夷高耸的肉棒沉腰坐下。「喔!」夏姬与公子夷不约而同的一声呼叫,同时沉没在淫乱的深渊中。

  两人忘情地在床上拥抱、热吻、翻滚……直到黎明鸡啼才休兵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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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公子夷成功的转移夏姬忧伤的目标,可是仍然无法满足她。夏姬在床第之间的热情和精力,彷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刚开始是兴冲冲的每天偷欢,后来也因纵欲过度日渐消瘦,而变得无法连连了。

  一天,夏姬在睡梦中,竟然觉得公子夷又摸黑而来找她交欢。夏姬真的受宠若惊,因为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经两天没有过来了,不料今夜一来竟让她感觉公子夷精力旺盛,大异其趣。

  夏姬的?穴被他插的爱液霪霪、高潮不断,整个人好像得到释放,舒畅得叫人想呼喊出来,直到声嘶力竭瘫软床上。

  激情过后,枕边人喘息着说:「怎么样,我比哥哥还行罢!?」夏姬听到这个声音,才发现身边之人并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子公继续说:「我曾多次偷窥?跟哥哥在交欢,没想哥哥这么没用……而且这两天,我看到?难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实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交欢,所以……」

  夏姬一听不但没拒绝,反而说:「哥哥,你真行,让妹妹爱死了……」夏姬觉得刚才子公以他灵巧的食指,就能为她创造美妙的高潮,她简直无法相信,一根措头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边,嗲声的说:「嗯……哥……再来一次……嗯……」

  于是……

  从此以后,夏姬就分别和公子夷与子公来往,两人对她十分照愿,百般怜惜。面对如此痴情男子,夏姬始终一视同仁对待,施予均等的爱,可是兄弟两人却彼此有了嫌隙,常常会为了点芝麻小事,闹得天翻地覆,互不退让。夏姬处在其闻非常尴尬,难以取舍,所以仍然继续和两人过着贪欢淫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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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姬在二十岁那年嫁给株林之地的领主夏御叔为妻,隔年即产下一子,名唤徵舒。

  本来慕夏姬之名前来提亲的王公贵族,多得无法数计,而缪公根本舍不得送走这个女儿,因此一直把提亲之事压下。可是随着年岁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岁非嫁不可的年龄了,因此缪公不得已才把女儿匹配给陈国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经造成蛊动,邻里巷尾间议论纷纷,因为在夏姬尚未出?之前,就已经不守妇道,到处招蜂引蝶。御叔虽有耳闻,但却迷上了夏姬的美色,对外界的流言也不以为意。

  夏御叔对夏姬不但是爱怜有加,更是夜夜狂欢无度,最后还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因为夏御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渐丰美的体态,往往就克制不住,也不分时地非干够不可,久而久之便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终告不治。

  夏御叔死后,夏姬就留在株林服丧。自从嫁给夏御叔的十年来,夏姬的变化不大,岁月未曾在她的脸上残留任何痕迹,依然艳丽照人,没有丝毫老态,见过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议,大家绝难想像她居然能保养到这种地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年过去,父王缪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爱的灵公(大哥─公子夷)、丈夫夏御叔也先后离她而去,想到这里,夏姬实在悲不自胜,感慨无限。此时夏姬的儿徵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学了,偌大的房间回荡着脚步声,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当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乐情景,那时候有公子蛮、公子夷和子公三个哥哥环绕着她,日子像琉璃般绚丽夺目,她实在非常怀念那段好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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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株林的寡妇在年届三十好几之际,却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肤,以及绝色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这个谜底;甚至还幻想着要一亲芳泽,而孔宁便是其中之一。

  孔宁是夏御叔的一名故友,为了要成为夏姬的入幕之宾,藉机找徵舒一起到郊外的草原打猎,想利用机会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猎下来,他们已经走到株林附近的丛林之处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将暗,便邀孔宁到母亲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

  徽舒的此项提议正中孔宁下怀,孔宁满口答应,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夏姬阅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觉孔宁的心意。夏姬觉得孔宁可以一解情欲,而且徵舒以后若要官拜司马的职位,还得需要像孔宁这样有力之士出面帮忙,才可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热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宁,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窍,便藉机试探性地问她:「夏兄去世有五年罢了?!」

  「是啊!」夏姬千娇百媚,眼波流转。

  「?一个人住在这儿,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孔宁越说越露骨。

  夏姬哀叹着说:「反正早已习惯了,但是我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办起来总会不方便点。所以虽有挂心之事,也难解决……唉!」夏姬叹口气,继续说:「不知道谁能帮我的忙……」

  「夫人但说无妨,只要我做得到,定当尽力为?解决。」孔宁义盖青云,语声铿然地说。

  「你也晓得我只有徵舒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愿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宁已上钩了。

  「这件事不成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孔宁趁机把话题一转,明知故问的说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几岁?」

  「他已经十七岁了!」

  「哟!实在看不出来,?怎么看也不像有个十七岁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驻颜有术,连我孔宁也陶醉在?的美艳之中。」孔宁藉着酒意挑逗着夏姬。

  夏姬的脸庞,刹那闻飞上红霞,在烛火中更显楚楚动人。这会儿是郎有情、妹有意,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觉夜已深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各自回到寝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盘算。

  等府中众人都安歇时,孔宁即蹑手蹑脚的到夏姬的闺房里,而夏姬彷佛预知孔宁一定会来似的,在屋内早已备妥丰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点没有胆怯、娇羞的生涩状,却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宁在她的媚功下,?到了甜头。

  孔宁的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着乳房的根部,轻轻搓揉着。夏姬只是靠在孔宁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孔宁将手掌整个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夏姬把头抬起来,从孔宁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孔宁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夏姬的舌头轻轻撬开孔宁的门牙,孔宁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夏姬从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孔宁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夏姬蜜穴。在大腿的内缘孔宁感觉到,夏姬已经?了一大片草丛。孔宁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阴唇、微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夏姬的手寻获到孔宁挺硬的肉棒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龟头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往下把一整根肉棒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里去。孔宁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孔宁觉得肉棒彷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肉棒往穴洞凑。夏姬也挺腰相迎,「滋!」肉棒应声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孔宁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夏姬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孔宁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孔宁的肉棒,一种三年不知肉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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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微亮时,夏姬终于翻身睡去。孔宁偷偷的将夏姬散在床下的内衣塞到怀里,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天亮后才梳洗整齐离去。之后,孔宁与夏姬便找机会偷情。

  孔宁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仪行父吹嘘与夏姬的愉欢,当场把两人之间的乐趣描绘得淋漓尽致,并将自己偷来夏姬的内衣拿给仪行父看。孔宁口沫横飞地说着,顿时也勾起仪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跃跃欲试了。

  仪行父刻意买通夏姬的女侍,透过她的搭线也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

  事后他说:「夫人,?做人必须公平,?给了孔宁一件内衣,也应给我一件。」

  仪行父垂涎地看着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来的,怎么说是我送的?」夏姬有点恼羞成怒。

  「我是诚心诚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宁那样见不得人,还请?能割爱。」终于他也把夏姬的内衣弄到手了。

  由于,孔宁和仪行父都不舍得割断和夏姬的关系,自然百般讨好她。一方面为了安排徽舒能顺利当上司马之职;一方面也为了将来的仕途发展。他们便打算把夏姬介绍给陈侯,假使两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时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问题,夏姬定会感激两人。而陈侯得到夏姬,也会称杨他们,随之而来的将是平步青云,官场得意。

  陈侯是曾听闻夏姬的美艳,可是那都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将近四十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好姿容。于是当孔宁、仪行父提出建议时,就以严词加以拒绝:「你们竟然把一个生过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绍给我,难道我后宫的美女还比不上她这个二手货吗?」

  孔宁等人连忙好言解释:「王上!您误会我们了,夏姬虽然年近四旬,可是她容颜细嫩,宛如十七、八岁娇女儿之模样;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上和她一接触,就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

  陈侯听见孔宁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陆陆续续得到的传闻,便决定藉故游株林一趟,寻访夏宅。

  夏姬把陈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谈笑之间,陈侯见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态掬人,遂趁奢酒意,拥夏姬入帐。

  陈侯手到之处,肌肤柔腻、吹弹可破、宛如处女,便赞道:「就算遇到天上仙女,也不过如此啊!」

  陈侯全身充满着情欲的冲动,如同疯狂般的抱紧夏姬的肉体,闻着夏姬的体香,点燃无法抑制的野性、贪婪的情欲。

  夏姬把追求性欲的灼热肉体,紧紧靠在陈侯的身上,用柔软的大腿夹住他,扭动着下身,让揉顺的绒毛磨刷着陈侯的大腿。

  陈侯的情欲狂热,已经无法用理智抑制,随即翻身压着夏姬,用一只手握住又热又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寻找她的穴口,臀部一沉,肉棒便插进湿暖的阴道里。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动着,随着滑溜阴道壁,肉棒便充满淫水的肉洞里蠕动着。夏姬也摆荡着臀部,让阴道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着。

  夏姬高举着双腿盘夹着陈侯的腰,让两人的肉体紧贴得水泄不通,彼此下体也不停互相磨蹭着、抽动着。

  陈侯用力的插着,彷佛要把夏姬的子宫刺穿似的;就在这段时间里,而夏姬也很积极的自己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肉棒。夏姬觉得陈侯的肉棒在阴道里不断的膨胀,让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淫水。

  夏姬舒畅得高潮不断,用沙哑兴奋的声音嘶喊着淫秽的亵语,身体更像巨蛇般扭动、缠绕。

  陈侯感到龟头上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后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在一阵酥酸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体内。

  ※※※※※※※※※※※※※※※※※※※※※※※※※※※※※※※※※※※

  (尾声)株林之变

  陈侯、孔宁和仪行父三人经常在庙堂上,无耻的谈论着与夏姬交欢之事,而不理政事。大夫泄治眼看君臣淫乱,并非国家之福,就向陈侯直言相谏,陈侯自知理亏,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内心对夏姬又无法舍弃,最后还是纵容孔宁等人派遣剌客剌杀泄治,而缉拿凶手的行动,也被他们压下,束之高阁,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经十八岁,陈侯为了获取夏姬的欢心,便任命徽舒承继父亲夏御叔的司马之职,令掌兵权。

  由于陈侯的荒淫无道,国人对其的抨击,愈演愈烈,君臣却将这些怨言常作马耳东风,不闲不问,纵欲依旧。

  一日,陈侯灵公、孔宁和仪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开欢宴,徽舒特地回家以主人身份款待。

  陈侯诸臣,酒后互相取笑戏谑,丑话百出。徽舒原本早就听说母亲和这三人有染,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马之位是由母亲卖身换来的,而今得到证实,他不禁怒从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锁在内室,然后找来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结束了陈侯的性命,随后拥兵入城,推立陈侯之子──午为君王。

  孔宁、仪行父两人拼了老命,躲过一劫,神色慌张地逃奔到楚国,把君臣淫乱的事实隐埋下来,只对楚王说:「夏徽舒杵逆弑君。」──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株林之变。

  惊甫未定的孔宁等人逃到楚国之后,请求楚庄王派兵讨伐陈国。楚庄王聚合群臣商议,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陈。

  屈巫本人仪容俊美,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贪好美色,前些时候曾出使陈国,偶然间看过夏姬,私心倾慕,于是利用这个机会,也想早日得见佳人。

  楚兵伐陈,本是件轻而易举之事,没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举擒获。夏姬见到楚庄王,立刻再三跪拜请求:「如今我是国亡家破,无处容身,还请大王宽宏大量,饶了贱妇一命,我愿充当你的婢役。」

  楚王乍见夏姬的美色,惊为天人,就想纳为妻妾。屈巫赶忙谏言:「当初大王前去讨伐陈国,原定为了道义而做,如今若是纳了夏姬,就是为了贪图美色,这样会造成邻国的误解,以为大王仅为一个女人就去亡别人的国家,将来您又如何建立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罢,但却下令把夏姬赐给楚国武将──连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的计画暴露,只好心里暗自惋惜,另谋它法。

  夏姬嫁给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随着楚王出征时不幸战死。夏姬便假借到晋国迎回亡夫的尸体,而投奔郑国。屈巫得知消息,便贿赂夏姬的左右侍从,暗中表明自己思慕之心,并告诉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遗体,最好是请?的哥哥郑襄公帮忙,向晋王请求。而我也当尽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郑国,稍晚我即来和?会合。」

  屈巫不断活动,利用各种管道,促使郑襄公顺利迎回夏姬到郑国。一日,楚王恰巧因为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齐国,屈巫便设法争取这个脱身外出的机会,回家后,以收赋为理由,把所有的财帛捆绋好,连夜出奔到郑国。

  夏姬依照两人的约定,当夜等在馆舍内,两人随即成亲,共享鱼水之乐。

  屈巫对夏姬表明心意:「我为了赢得夫人,不知费尽了多少心机,如今终于克服重重险阻,和?在一起,可谓心愿已足矣!」

  ※夏姬一生有过多少男人,实难以算计。男女爱情,本来无可厚非,然而一旦沉迷欲海,就难有翻身之日,不是倾家荡产,国亡身卒,就是流落异地,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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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姬  
    
  
  作者:黄泉

  晋国原本和周朝王室为同宗,属于一个侯国,在周初受封而建都于唐(今山西省太原县北),之后又迁往绛(翼城县)。一直传到晋献公时,不但大兴土木修筑长城,更向外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占有河南北部和山西的一大半的地区,国势非常强盛。

  尽管献公的武功非凡,对都城建树不少,但他却是个好色之徒,虽然从贾国娶来一名妻子,后来籍着没有子嗣的理由,又从北方异族狄国那里,迎娶狐姬两姐妹为侧室,百般宠爱。至于先前他父王武公的妻妾齐姜,也和献公暗渡陈仓,生下了申生。

  申生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被册封为太子,另外狐姬为献公生了一子,名唤重耳;妹妹生的则叫做夷吾。兄弟三人年龄相仿,申生是老大,重耳排行第二,夷吾则是老三。

  ※※※※※※※※※※※※※※※※※※※※※※※※※※※※※※※※※※※※

  周惠王十年,献公计划攻打位在西方的骊戎,为了确定此行是否顺利,献公找来大夫史苏占卜情况。

  史苏慎重其事,把龟壳投入火中后,仔细观察上面裂纹的形状,发现有两条弯曲成合()状的长长裂纹,彼此在两端上相交,皇椭圆状,同时在图纹的正中央之处,出现一条细细的裂纹。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献公看史苏沈默不语,内心焦急地问道。

  史苏神色凝重,回答说:「这是一个胜而不吉的卦象。」献公不解,要史苏详细解释说明。

  「你看,这两条线两端相交,就表示双方平分秋色、胜负各半。其中右边的一条让左边的那一条包围了,就显示晋军势必会并合骊戎,而在相交成个类似“口”

  形的龟纹中间,又出现一条裂纹,就表示晋国会有谗言之祸,所以是胜而不吉。」

  献公听了,颇不以为然:「你是说,我会听信一些谗言,而廷误军国大事!?

  不!这是不可能的!」

  史苏再三提醒,献公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便按照原先的计划前去讨伐骊戎,果然一举成功,还带回来骊戎国君的两个女儿,姐姐─骊姬和妹妹─少姬。由于这对姐妹正值花样年龄,加上善体人意,更懂得施媚之术,很快就赢得献公的欢心,侍宠而骄。

  献公举行庆功大宴的这一天,大夫史苏也在座,献公想起当日史苏占卦的预言,忍不住嘲讽的对他说:「你的占卦只说对了一半,这次攻打骊戎真的大获全胜,不过你称其为胜而不吉之卦,就不准确了。你看!现在我不但凯旋归来,又娶得两位如花美眷,那来的胜而不吉呢?」

  史苏深知献公已经被美色所迷,一些忠言都难以听得入耳,于是淡淡地说道:「那时,我完全是根据龟甲上的裂纹做出这些推论,不过我的修为并不是深厚,难保有些地方误判了,还请国主见谅。」

  其实史苏并没把真实的情形透露出来,原来龟甲上所呈现的裂痕,正是表示着女体的阴部形状,很明显的这个祸根就是骊姬。总有一日女人祸国的徵兆就会灵验,虽然史苏的话会实现,但是晋国却要遭受乱国的灾厄。史苏愈想心愈沈重,便渐渐喝起闷酒来。

  ※※※※※※※※※※※※※※※※※※※※※※※※※※※※※※※※※※※※

  史苏是在喝闷酒;但是,后宫寝室里则是热闹非凡。

  西方夷狄的女性,本来就不拘小节、个性开放。骊姬姐妹俩当然也承袭了这种浪漫的天赋,又加上献公本来就是好色之徒,所以在庆功宴中骊姬姐妹俩就频频跟献公灌迷汤,对于献公在大庭广众下的调情嘻戏,也不以为意而尽力取悦。献公被骊姬姐妹俩挑逗得淫欲激张,等不及宴罢,就拉着骊姬姐妹俩离席,往寝宫尝鲜去了。

  献公赤裸裸的坐在床的尾端,一面用手摇着自己的肉棒,一面看着骊姬的手在少姬身上不停地游走;少姬也不甘示弱的揉着骊姬的乳房,并且轻轻地捏着那已经发硬的乳尖。

  骊姬的手找到了少姬那柔软的阴唇,那里早就沾满了粘液。骊姬用中指在少姬的阴蒂周围划着小圈圈,稍稍一用力,便滑入了阴道里。

  「啊!」少姬呻吟了一声,那正握着骊姬乳房的五指紧了一紧,骊姬感觉彷佛飘上天一般,颤抖着、呻吟着……骊姬翘起了腿勾住了少姬的后腰,使她的阴部可以在少姬的大腿外侧摩擦。

  快感的刺激让姐妹俩一阵晕眩,双双躺了下来。骊姬转身跪在少姬与献公之间,分开少姬的双腿,把舌头凑向了少姬的阴部,向少姬的花心进攻。

  献公看着骊姬高翘的臀部,门户大开的在眼前晃动,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翻开,神秘的洞穴若隐若现,流出的汁液?润整个阴部,显得晶亮闪闪。献公忍不住趋身向前,扶着骊姬的柔腰,下身一凑「滋!」肉棒应声而入。

  「唔!喔!」骊姬觉得湿痒的?穴里,被献公热烫硬胀的肉棒塞得满满的,骚痒的感觉随即变成舒畅的快感,不禁摇着臀部配合着肉棒的抽动,更把整个脸紧紧的贴着少姬的阴部。骊姬伸长着舌头,探入少姬的阴道里翻转、搅拌,还摹拟肉棒抽动的方式,把舌头一伸一缩的逗弄着少姬。

  少姬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呻吟声越来越尖锐。少姬感到阴道口已经流出了好汁液了,掺杂着骊姬的唾液,?润了整个敏感地带。随着骊姬的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少姬忍不住的摆动着腰臀配合着。少姬揉着自己的乳房,把双腿撑的更开,不断的呻吟着、喘息着……

  献公感觉骊姬的?穴里热潮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着肉棒,当肉棒退后时,总会带出一股湿液,使得抽动时不断发出「滋!啧!」的挤压声。也随着骊姬的?穴里越来越润滑,让献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献公的小腹、腰?不断的拍打着骊姬的臀肉,一阵「啪!滋!啧!啪!滋!啧!……」令人遐思的乐章回荡在寝宫里。

  少姬在一阵「嗯!啊!」乱叫中,全身不停的颤动、抽搐,在骊姬的舔弄下到达了高潮。少姬涨红着脸颊、咬着自己的嘴唇、闭着双眼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骊姬的舌尖舔拭着少姬流出的淫液,嘴里酸酸的、腥腥的,这种味道让骊姬潜在的淫乱野性,如火山般突然爆发开来。

  献公觉得肉棒开始在发胀、酸麻,心知就快要泄了,急忙用尽全力重重的插几下,然后把龟头紧顶着骊姬?穴的深处,把上身稍向前俯,伸手双手分别抓握着骊姬的双峰。当「嗤!嗤!嗤!」浓精射出时,阵阵的舒畅感,从龟头、肉棒、阴囊……窜向四肢百骸,抽搐中的献公不禁手腕一紧,彷佛要把骊姬的乳房捏爆一般。

  骊姬的子宫壁,被激射出的热精冲撞得激烈的在收缩着,「啊…嗯……」长长的娇吟一声,脱力般的软趴在少姬身上。献公也顺势压下,肉棒仍然在温暖的?穴里,享受着阴道壁收缩、夹压的高潮馀韵。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辰,献公躺在两姐妹之间,脑海里一阵懊恼:「……当初,娘生我时,何不多生一双手给我……」

  ※※※※※※※※※※※※※※※※※※※※※※※※※※※※※※※※※※※※

  骊姬自从进入晋都绛城之后,因为夜夜承受雨露,整个变得浑圆滑腻,更有一股娇艳的气质,令人逼视之于有种窒息的感觉。

  也由于骊姬迷恋床第之乐,不到一年,仅仅一个献公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于是,骊姬就和宫内乐师优施私下暗通款曲,颠倒鸾凤,而献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骊姬除了和乐师优施有奸情之外,无所忌惮的还频频向申生、重耳、夷吾三位世子示好,藉尽机会挑逗、诱惑他们。

  长子申生年纪比骊姬大十岁左右,以年龄来算申生当骊姬的大哥是绰绰有馀,但是骊姬在辈份上算是继母,所以当骊姬藉故挑情时,申生也有所忌讳的拒绝,只是言词上并不算严厉,或者尽可能的避不见面,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一日,申生谒见献公之后,退出正殿,却不料骊姬就站在长廊的一角堵住去路。申生耐着性子向继母行礼后,即便打算快步走过,这时骊姬心有不甘,故意柔声问道:「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不理我?」

  申生一听骊姬像深受委曲的声调;以及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两颊涨得通红,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我……我……」申生没料到骊姬会说出这么直接、露骨的话。

  骊姬看见申生的糗样,一声娇笑,就伸手拉着申生往后宫走,一面说:「我甚么我!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申生略微一挣,但没挣脱,又一想:「事情如果闹大了,父王那里就不好交代!」逼不得已就跟着骊姬进到寝室。骊姬看着申生涨红的脸,越发俊俏,就嗲声嗲气说:「你可知道,我日夜都在想念着你?」说着,便依偎在申生的怀里。

  见到这等情景,申生彷佛在垂死前做最后的挣扎,嗫嚅的说:「母亲…请?不要……不要这样……」申生嘴巴这么说,身体却没有动作,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申生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双手像傀儡般的环抱着骊姬,只是嘴里还喃喃念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骊姬转向面对着申生,踮着脚,一双朱唇便封住申生的嘴。申生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头皮直麻,一股情欲有如乾柴烈火般立即被挑起,双手紧紧贴着骊姬的背脊摩挲起来;胯下的肉棒也渐渐的仰起,靠在骊姬的小腹上抵顶着。

  骊姬摸索着解开申生的腰带,申生的下裳「唰!」落在脚下,高翘的肉棒彷佛巡防的巨炮。骊姬一握住申生的肉棒,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淫荡的喜悦,阴道里阵阵热潮滚滚而流。骊姬忍不住淫欲攻心,嘴角蹦出模糊的声音:「…喔…好大喔…」

  申生彷佛受到骊姬亵语的催眠、鼓励,七手八脚的扒开骊姬身上的衣物,手分上下,攻向骊姬胸前起伏的巨物;及淫液潺潺的丛林沼泽地。当申生的手轻触到骊姬的阴户时,骊姬全身敏锐的感觉到毛孔的在扩张;尖锐的刺激使她全身僵硬、颤?起来。

  申生的心刹那间变得急躁、混乱,甚么母亲、儿子、乱伦……早已抛到脑后,有点近于粗鲁的将骊姬推倒床上,就站在床边,掰开骊姬雪白的大腿,像茄子一样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在湿润的花瓣上磨擦,喷张怒吼的阳具如箭在满弓弦上,对着目标急急的冲刺。

  骊姬对于申生毫无怜香惜玉的动作,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点被虐待的快感。申生赤红粗壮的肉棒,彷佛刚出熔炉的金属铁棒,顺畅无阻的「滋!」一声,全根插入。骊姬与申生两人不禁发出愉悦的呼喊。

  申生使出浑身解数全力的抽送起来;骊姬也挺着屁股迎送着,嘴里更是淫荡的浪叫着。申生觉得骊姬的?穴会吸吮,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在吸着他的龟头,从龟头传来酥爽的快感,让申生更是用尽全力的猛冲,彷佛要将骊姬的?穴冲破;又彷佛要把自己全部冲塞进去。

  骊姬虽如获至宝的得到年轻力壮的肉棒,但却似乎无法消受,申生这种不要命似冲锋陷阵的干法。很快的,骊姬混身一直颤抖着,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龟头,一阵滚热的热潮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的呐喊着,而进入愉快的高潮晕眩中。

  申生的肉棒受到热潮的包围,不禁一阵寒颤,急忙心有不甘似的,把阴穴内的勃张怒茎,抽出约一半,身体突然用力的往前一冲,把肉棒的前端重重的顶在阴道的最深处,随着肉棒一阵激烈的缩胀、抖动,积存许久的浓精,便毫无保留的射在骊姬的阴道里,然后伏在骊姬身上动弹不得。

  骊姬觉得一阵又一阵自子宫爆发,高潮的快感不断袭来,滚烫的精液不断从柔文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黏膜。骊姬而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双手紧紧抱着申生,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的贴着,似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

  虽然骊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肉体关系,也经常找机会互相取悦,但骊姬淫欲并不因此而减低,反而春心乱动,又便把脑筋动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虽对骊姬平常放浪的行为相当不耻,但是重耳在待人处事方面比较圆滑,所以当骊姬向其猛送秋波,说明心意时,重耳首先称赞骊姬的貌美,骊姬一听到重耳溢赞之词,心里设防的程度就减弱不少。之后重耳又表现出一付懦弱怕事的样子,不敢轻易僭越,让骊姬误以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点也没有大丈夫雄纠纠的气概,而心怀不屑,再把目标转向三子夷吾。

  夷吾对继母骊姬本来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当骊姬主动找上门来之际,两人一拍即合,从此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夷吾跟骊姬,可谓是男贪女娇。一个午后时刻的后花园里,夷吾跟骊姬在一个僻静的亭台内,两人白昼喧淫,彷若无人。只见夷吾的一只手伸入了的裙子里面,摸着骊姬的阴户,百般的拨弄着,弄得骊姬禁不住春心大发,阴户口不断流出了骚水。

  骊姬无力的倚坐栏杆上,夷吾掀起她的长裙,将她的双腿分开,掏出挺举的肉棒,凑进身子便向她的阴户冲进去。偷欢的刺激让俩人的淫欲更高张,只是站立的姿势让肉棒不易顶入,所以夷吾的肉棒只在骊姬的穴口磨擦着。

  骊姬的阴户被夷吾的肉棒一阵乱磨乱蹭,只觉得心痒难忍,淫荡的哼着要夷吾快点进入,还把湿漉漉的阴户直凑上夷吾的下身。

  夷吾知道骊姬的欲火焚身,便伸手抱着她的后臀,把腰一挺「卜滋」那一根大阳具便尽根而入了。

  骊姬阴穴正在急急盼的望着夷吾的肉棒,这一下的插入,立刻把骚痒止住,舒畅异常,只见她两手紧紧环抱夷吾的颈项,嘴里不停的呼爽。

  夷吾见骊姬如此的兴奋,便用力把她抱起来,转身坐再长凳上,如此一来,骊姬便坐在夷吾的胯上,夷吾的的肉棒也深深顶到她的花心。

  「嗯啊!」骊姬忘情的叫着,尽力的扭转着下臀,?穴里的淫水愈流愈多,把夷吾未脱下的裤子沾染湿了一大片。

  夷吾看骊姬娇骚的模样,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一股胜利者的心态油然而起。夷吾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把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让肉棒在阴道里的抽送范围更大,把骊姬弄得真是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骊姬实在太过于快活了,不知不觉中一阵热浪阴精滚滚而出,「啊啊!」骊姬把头向后仰着,弓着僵硬的身躯,不停的抽换着。

  夷吾喜欢看骊姬那种娇弱欲醉的模样;更喜欢听骊姬那种淫声浪语,这些都能使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夷吾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让骊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终于,夷吾颤?中热精像下日乍雨一般,点点滴滴打在骊姬的?穴内。

  ※※※※※※※※※※※※※※※※※※※※※※※※※※※※※※※※※※※※

  骊姬的另一个姘夫优施,并不像献公那样心智被蒙蔽,很快他就发觉骊姬的行动诡异,常常不见人影,一日,两人做爱之后,优施以一种嫉妒的口吻问起:「最近,?常常三天两头看不到人的,是不是跑去和夷吾幽会?」

  「你这是在吃醋!?」骊姬觉得自己能把男人玩于股掌,不由得志满意得。

  「小心点,不要露了行藏,让国主发现了,到时候看?如何收拾。」

  「我会记得的,不过你们三个人的功夫,经过我比较之后,还是你最棒,你就不必吃这门乾醋。」

  优施一股男性的自尊油然而起,翻身又压上骊姬,在骊姬的耳边说:「…那我就再让?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优施便用牙齿轻咬着骊姬尚未消退的乳头,骊姬也不甘示弱的握住优施的肉棒套弄着……

  ※※※※※※※※※※※※※※※※※※※※※※※※※※※※※※※※※※※※

  (尾声)连环毒计

  献公十二年的春天,骊姬产下一子,名叫奚齐,是献公第四个儿子,老年得子的献公自是非常喜乐,把奚齐当成手中的一块宝,而对骊姬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

  平日骊姬纵欲嬉乐惯了,所以孩子出世,倒让骊姬不知道,到底谁是奚齐真正的父亲。不过对于这个问题,骊姬并不搁在心上,反正现有的名份,无论如何是更改不了的。

  自从骊姬被献公带到晋国,她就有一种无根的漂泊感,始终对于这个地方无法产生认同,甚至对献公也有一股恨意。骊姬恨献公领兵灭了骊戎,使得她只得远离自己的故乡,在他乡异地里求生存,如今生下了奚齐,她突然像抓住了一线希望,她觉得奚齐是他未来的依靠。

  骊姬心想:「无论奚齐的父亲究竟是谁,至少他还是拥有一半骊戌的血缘,只要让奚齐顺利当上晋国的国君,也算是完成复仇雪耻的大计。」骊姬郑重发誓,要扫除一切可能发生的障碍,她绝不容许有任何瑕疵,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之后,骊姬找上也有骊戌血统的优施商量对策。优施心想这个主意,不但骊姬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同时凭着他和骊姬的交情,有朝一日奚齐当上了国君,自己就能充当父王,算得上大功臣,到时候权势、地位以及财富都落入自己的手中,把如此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就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两人狼狈为奸,设计欲铲除公子申生、重耳和夷吾三人,好使奚齐能名正言顺继承王位。

  首先,优施要骊姬利用美色蛊惑献公身边的亲信之臣梁五和东关王,乘机叫他们唆使献公把三位公子调到偏远的地方驻守,一旦鞭长莫及,他们也好办事。

  然后再暗中运酿让奚齐被立为太子之阴计。一日,献公果真向骊姬表明态度:「我想立奚齐做太子,废立申生,可是一些重臣并不同意。」

  骊姬暗想优施真是神机妙算,为了配合日后的行动,她表面不动声色,并且按照优施的吩咐,把献王的提议婉转回绝了。献公万分感动,觉得自己愧对她们母子,从此格外疼惜骊姬。

  骊姬一心要把三位公子赶尽杀绝,一一除去阻碍阴谋的阻力。骊姬装腔作势向献公告状,说申生调戏她,并要献公隔天躲在庭园中的树丛中,探查究竟。献公本来对骊姬的话并不十分采信,可是拗不过她再三的要求,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骊姬引诱申生到亭台上,藉口要跟他缠绵,然后骊姬再装成害怕、惊煌之状,拒挡不从,申生以为骊姬是在调情,乐的申生兽欲高张。

  从献公的角度远远望去,当下他大为震怒,回宫后即刻下令耍申生马上赶回曲沃。可怜申生都是百口莫辩,狠狠吃了一记暗亏。

  过了大约两个月后,献公出外打猎去了,尚未回宫。骊姬就利用机会派人修书一封交给申生,大意是说:「昨夜你父王梦见你母亲齐姜前来索食,还看见她在阴间受苦的种种,醒后他难过了好久,吩咐要你赶快去坟上祭拜一番,并且在祭祀后把祭过的酒肉送到绛城来。」

  申生于是准备了一些酒肉,上母坟祭拜完毕,就依照信上的指示,把祭品带到京城再返回曲沃。

  骊姬趁奢献公尚未回来的时候,在酒肉里放了毒药,等到献公打猎回来,预备进食,骊姬故作怀疑,劝饮公先停止就食,然后,找来几只狗作为试验,这些畜牲乍见有肉,争相夺食,须臾之间,原来活绷乱跳的狗,突然向前扑倒,全身发抖不停,马上一命归阴。

  献公受到惊吓,半天回不过神:「这些肉肴倒底是从那裹来的。」

  骊姬满脸哀怨、委屈,最后竟泪流不止,失声大呼:「这些东西都是申生刚才送来的,我看他的神色有异,便不太故心,没想到,他居然想加害于我。申生早就嫌弃我和奚齐母子两人,分明想置我们于死地,既然如此,我和奚齐乾脆把剩下的肉全部吃掉,免得让人碍眼,而连累到王上您。」骊姬添抽加醋,狠狈地说了一顿,接着,转身就要抓起桌上的肉肴就口。

  献公一看,大惊失色,连忙抢救:「?怎么会想不开呢?我一定会替?拿个主意的。」

  骊姬把身体的重量、依偎在献公的胸前,眼睫底还闪着豆大的泪珠,可是她的内心简直快乐得想呼叫出来,自己策划多年的计谋,终于达到目的了。

  献公从此不再信任申生。

  不一会儿,申生企图弑父杀母的传闻,很快就送到曲沃来,申生简直百口莫辩,内心沮丧万分。

  这时候,有人劝他乾脆投奔到他国去,免得惹下是非,也有人劝他回去向父亲解释清楚。申生心情恶劣,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感人生至此,更复何言:「父亲和骊姬已决意杀我,假使我继续留在晋地,迟早难逃一死,如果我逃离这里,将来若是骊姬的罪行披揭露,父亲到时候一定会受尽天下人之耻笑。」

  申生把情况抽丝剥茧分析下去:「假使我不和父亲把事情弄明白,天下人不明就理,会以为我真的是个想要谋害父亲的畜牲。要是我把事情经过,完完全全告诉他,他会由于自己被美色、谗言所蔽,而遭天下人耻笑,这样威信丧失,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申生抬头面对苍天:「想我申生做一个人子的,不能替父分忧解劳,还连累父亲遭人骂名,实在罪孽深重,如何能使父亲再陷杀子的不仁罪名中?我唯有一死以示清白。」话毕,随即自尽身亡。

  事情发生在献公二十一年十二月。重耳和夷吾此时尚在绛城,得知哥哥申生的含冤致死,害怕遭到骊姬的迫害,于是连夜分别逃向蒲和屈两地,骊姬诬陷两人是因谋反事机败露,所以逃亡出城,要求献公派令刺客前去蒲和屈之地,追杀公子重耳与夷吾,因此重耳开始了他的一段长连十馀年的流亡岁月。

  尽管骊姬逞凶斗狠,施尽手段嬴取胜利,却杂逃天理的仲裁。献公死去之后,她失去有力靠山,首先是儿子奚齐遭里克等贤臣谋杀,而后优施、粱五、东关王和荀息以及妹妹之幼子倬子,一个一个被杀身亡。

  面对强大的反抗力量,骊姬图谋晋国江山的野心遂告破灭,最后,她牵起妹妹之手,两人投井自尽,结束了充满罪恶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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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  
    
  
  作者:黄泉

  隋文帝时,朝廷元辅中,有一位爵尊望重,声势显赫的重臣,名叫杨素,人称杨越公。他因灭陈有功,文帝就将陈宫姬妾女官百员赏赐给他,作为晚年娱景。在杨素的姬妾之中,出了一位奇女子,她与初唐开国名将李靖,谱出了一场传扬千古的佳话。她,就是──红拂※※※※※※※※※※※※※※※※※※※※※※※※※※※※※※※※※※※※

  (一)

  红拂本姓张,名出尘,吴越一带人,原生于蒲柳人家。幼时,因父母酷信道教仙术,将她交托给了一位姓许的天师。

  师傅一见出尘,便说:「这一女孩子,我也不教她什么老君经典、道术教义的,我只传授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

  出尘及至长成,出落得精明灵秀、光彩照人,在那端庄持重的神韵中,别有一番超凡出俗的仙姿雅态。

  一日,师傅赠授出尘一把火红的拂尘,对她说:「我这洞天窟地,已容不得?

  了,这把拂尘,为师赠与?,以后遇事则轻扬红拂,为师的教诲定会了然于心。」

  出尘自此便得了个「红拂」的外号。及至她拜别师傅,归回故里,父母却早已双双亡故。这时红拂才十六岁。

  在举目无亲、颠沛流离之中,红拂被官府送进了陈朝的后宫,作了妃妾的侍女。后来隋文帝,又将她赏赐给越公杨素,作为越公府里的家妓。

  但是,在百员女官中,杨素却独独看上容颜姣好、举止大方的红拂。杨素单独跟红拂闲话家常,只觉得红拂才思敏捷、言之有物,甚至连朝国局势,也了若指掌、对答如流。杨素赞道红拂可真是红颜才女,让他爱不释手,遂以正式纳妾之礼,将她纳为姬妾。

  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彷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体,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阴唇,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肉棒,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馀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肉棒认准了阴户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龟头,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

  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龟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肉棒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肉棒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肉棒彷佛炮烙着阴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肉棒全插入红拂的阴道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高潮,使阴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肉棒。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肉棒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

  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

  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

  ※※※※※※※※※※※※※※※※※※※※※※※※※※※※※※※※※※※※

  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丰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乾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对弈,?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后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说便是!」

  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的!来,摆棋!」

  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

  薛道衡这位襄州总管,播州刺史,论官职还同杨素攀附不上,可是论才情,他是当时最富盛名的诗人,他的《昔昔盐》中的名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杨家歌妓均能弹唱。杨素也喜欢同他切磋诗艺,其边塞诗也无不受他的影响。

  薛道衡来到落虹馆,杨素已到门前迎候:「玄卿兄是从东都而来的吧!上书之事想来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薛道衡坐下后见案上的棋盘,便调笑道:「越公竟有闲情如此对弈。岂不闻陶侃有言:「诸君国器,何以为此?」」

  杨素叹道:「老夫朽矣,何谈国器,每日只不过虚度时光,颐养天年罢了!」

  红拂却在一旁插嘴说:「薛大人岂不知,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哩!」

  薛道街一向喜欢杨素身边这女子。杨家姬妾成行,佳丽众多,唯有这女子非同一般,她说话软语轻声,尾音带吴腔越调,俨然一江南娇女,然而说话却带须眉之豪气。这时听红拂插话,他的兴致又来了,忙问:「红拂姑娘,我今天倒要听一听,?这弈棋的妙旨的高见了!」

  红拂一甩拂尘,娓娓道来:「薛大人!我何曾有什么高见,只是从书中得知班固有弈旨之论,马融写过围棋之赋;费?对弈之间,指挥若定,打退魏军;谢安领略了弈旨之妙,而攻破秦军。这岂非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吗?」

  「哈哈!有理,有理!」杨素听后不禁得意地拍手称赞。薛道衡一时兴起,接着问道:「红拂姑娘此话甚妙,我还想斗胆问?一事,切莫怪老夫唐突。」

  「大人请讲。」

  「红拂姑娘,老夫喜作诗赋,体事察物颇为入微,我素见?那株红拂尘,朝来相执,暮不离手,?又非佛非仙,非儒非道的,不知其中有何典故?」

  「这……红拂吗?」红拂支吾不语。杨素却频频点头,这也是他一直觉得蹊跷的事,便说:「老夫也想知道其中的堂奥啊!」

  只见红拂略一思索,朗声说道:「大人们问我这红拂吗?我随身相携,只不过每日拂除烟雾,拭却尘士,打灭蜉蝣,扬去柳絮;清扫庭院以明窗几,净扫帘幕以窥星斗罢了!还可以挥去闲愁,洗却旧恨,舒心理气,调和性情,也并非有什么神秘难解的。」

  「唉呀!红拂?这张巧舌,真是越说越玄妙了。」杨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红拂转了个话题说:「薛大人,今番又带来了什么新作,东都又有何见闻哪?」

  薛道衡道:「见闻实是不少。前番我京洛上书,苦等月馀,皇上竟无暇上朝听政。羁留在礼部尚书许善心府上,正逢元宵,在那里,老夫却大开了一回眼界,观见了人间的一桩奇事。」

  「薛大人,你快讲!」红拂急问。

  「正月十五那天,皇上命令在京洛的天津街上盛陈百戏,宴会歌舞,那皇城内纵横十数条大街,一百又三十街坊里,以彩锦缠树,以火炬陈列,光地耀天,直到天明。整夜金石炮竹之声,闻数里之外,街衢里坊里所放的炮竹烟火,馀烬堆积如塔。我沿皇城巡迳一番,见东头街上演跳丸舞、胡旋舞、假面舞、剑器舞,兼以燕东、清东、西凉东、高昌东,是弹弹唱唱、沸沸扬扬;南头有扛鼎、吞刀、履火等杂艺幻术,兼以五禽戏、百兽戏,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据闻,那一夜,弹?拉管者是一万八千馀人。偌大一个东都皇城,变成了一个戏场,那商质市集也成了舞榭歌台了。」

  薛道衡叹口气,继续道:「皇上这么费资亿万,就只是要向外族炫耀,我朝的富庶殷实、兴盛繁华!」

  听到这里,杨素心中很是不畅快,皇上命他镇守西京,朝廷却在东都行宫御苑,办喜庆大典,又没召他去,把他冷落一边。杨素愈想愈气,却有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讲道:「玄卿兄,元夕之夜,皇上在东都盛陈百戏,与民同乐,这可冷落了西京正都,明日我即启奏皇上,中秋之时,我也要为皇上在西京摆它一街戏,倾城同欢,以示我朝昌盛,到时你不可无诗啊!哈哈……!」

  薛道衡摇手连连,急着说:「杨公!不妥,不妥!只怕有僭越之嫌哩。」

  「不妨事,不妨事!」杨素胸有成竹。自那一日以后,杨府里吹吹打打,笙歌弹唱,昼夜不绝。杨素也绝少迎见宾客了,只说排演要紧,每日让红拂陪着他东看西查的。这下却苦了在门外求见的一个人。

  ※※※※※※※※※※※※※※※※※※※※※※※※※※※※※※※※※※※※

  在门外求见的这人,便是日后声震天下,初唐开国的名将李靖。他本名药师,是雍州三原人氏,出身于仕宦人家,从小喜读兵书,当年及弱冠,即备文韬武略,而且身材魁伟、挺拔,相貌堂堂,力大无穷。可惜,他少时,舅父韩擒虎便去世,十几年来,李靖无人提携,只做了个偏僻小地,马邑郡的郡丞,虽然十次上策皇上以图进取,也如石沉大海,全无消息。他思索再三,决定求见越国公杨素,以抒胸襟。

  这天,李靖带好奏策,直奔杨府而来,门前禁子见他是布衣,竟冷落了半天。

  后来李靖灵机一动,将求见书附上青龙剑一起递上去,直到晌午,才得进入那高门深院。

  李靖进得听堂,只是杨素身着常服,倨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两名美女正跪着替他捶腿,案几上不知燃着什么香料,幽香撩人。

  李靖拜见后,杨越公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半天,鼻子里才哼出一句话:「是我那故人韩柱国的外侄嘛,老夫记得你,是从马邑郡远道而来吧,就在老夫这宅园住几日,中秋之夜,我请你赏长安街上的灯会……」

  「大人,晚生有大事与您相商。」

  「有急事,过了中秋再言吧。」

  李靖闻言十分焦急,便急忙递上奏策说:「晚生有兵策一封,请大人过目。」

  「红拂姑娘,?代我收下书策。」杨素说罢,就有一位美人轻摇莲步,接去了兵策。她没有说话,然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盯着李靖直瞧。

  可是,李靖哪有心思去窥视佳人啊,他生伯扬素转了话题,紧接着说:「晚生还有一言,斗瞻进谏给大人。」

  「讲!」

  「晚生在门前求见时,只见还有不少贤土被拒之于门外,今天下方乱,英雄竞起,大人为帝室重臣,威加海内,德昭天下,应以收罗豪杰为心,不宜拒见宾客。」

  杨素一听这话,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就没有了,他略带歉色地说:「此话甚有理。」

  「晚生还想浪言几句。」

  「请讲!」杨素不觉中加了“请”字。

  「大人可知,我朝虽富庶,有太仓、含嘉、永丰、太原等仓,储粟千万,布帛如山,但皇上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连年征战,使得民不潦生,白骨遍野,丁壮凋零,田园荒芜。而那些逆子贰臣,啸聚山林,呼朋引类,争相思乱,有窥测天下之心,今万民渴望安定,以休养生息,乐业安居,切盼一人力谏皇上罢役休兵,扶危定乱。但愿,只有一人能当此任。」

  「谁?」

  「那便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的大人您了!」

  「哈哈,哈哈!痛快!老夫许久未听此畅达之言了。」这时杨素面露喜色,容光焕发,一阵大笑,直笑?咳嗽起来,流出了眼泪,颓然跌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摆宴,我今逢知己,要与公子同酌琼酥酒,共倾鹦鹉杯,一醉方休。乐师们,起奏我新制的《怀君曲》,红拂姑娘,?持班姬扇,替老夫舞一曲《惊鸿出落水》,也让李公子领略?的丰姿。哈哈……!」

  于是,钟声鼓乐四起,玉盂珍馐并列,在侍者姬妾穿前拥后的陪侍下,那杨素一边豪饮,一边吟诗唱曲,絮絮叨叨,接着便是烂醉如泥,倒在一旁陪侍的那位绝色美人怀里,呼呼地睡去,再也没有搭理李靖,李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舍里。

  红拂打从李靖进门,一双黠慧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过。直到李靖怅然离去,红拂一闪坚毅的眼神,心中便有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二)

  客馆萧瑟,灯孤衾寒,李靖没有睡意,杨素老爷的举止像谜一样,使他扑朔迷离,想不明白,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雁鸣,怕是已敲二更了。

  忽然,听有人敲门:「李公子,李公子!」

  李靖急忙起身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位峨冠博带、紫袍黑帔的少年,侧身闪进屋内。李靖看他白晰、清秀的面庞,彷佛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疑疑问道:「足下是……」

  「我是越公府上的……公子不认识我了?」声音有如银铃清亮。

  「是杨老爷遣你来的吗?莫非他……」

  「不!是我自己来的。」说罢,摘去冠带,脱掉紫袍,露出高高的发髻,绕衣罗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李靖心中呼呼直跳了几下,忽然眼前红光一晃,那女子将藏在身边的红拂尘一扬,说:「公子,这下可记起来了吧!妾乃红拂也。」

  「?是……红拂姑娘。」李靖这才想起白天在杨府说话时,这位手执红拂尘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她的《惊鸿出落水》舞步轻盈,她当时长袖翩千,美目流盼,娇娜万态……只是当时自己内心焦虑,无心于她罢了。

  李靖惊问:「姑娘,?何故深夜寻到此处?」

  只见红拂粉面含春,微现羞色,柔声说:「我阅天下之人多矣,没人赶得上公子的,丝梦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公子,万望不弃。」

  李靖眼见这婷婷玉立于身前的女子,是那般美貌动人,使得满屋生辉。他惊喜异常,一时心旌摇曳,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握住红拂纤纤玉手,动情地说:「深夜里,姑娘何能寻到这深巷陋店的??冻着了吧,我给?熬一碗羹汤来……」

  「公子,不用!」红拂大方地坐下,凝视着李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李靖正在激动之间,转念一想:「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仅一面之交,竟私奔而来,莫非是那轻浮孟浪,妖冶风流之辈。然而,自己是因为国家大事而来京都的,怎能沉溺于男欢女爱?再说,这女子是杨公宠妓,夺人之爱,以后如何回见杨公?今晨一番慷慨陈词,又如何能自圆其说呢?」

  于是,李靖又冷静下来,起身砌了一盅茶送给红拂,说:「李靖本为一介小吏,今浪迹江湖,风尘飘零,若蜉蝣飞絮,无以寄托,只怕有负姑娘厚爱,姑娘还是回到扬府去吧!」

  直盯着李靖看的红拂,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扬府高楼深宅,锦衣玉食,犹若皇宫,可是红拂不爱。今红拂投奔公子,既为自己终身;也为公子前途而来,更为江山社稷而来,并非一时冲动,望公子能体恤我的诚意。」

  李靖听此话若金石掷地,非同凡响,惊异不已,只等着她的馀言。红拂呷了一口荼缓缓地说:「今公子在杨府劝谏越公振奋精神,扶危救难,匡正朝政,慷慨陈词,言之成理,但公子对扬公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此话怎讲?」

  「其表是,扬越公为国家重臣,功盖日月,权倾天下,应有回天之力;但其实当今皇上对功臣们猜忌日深,渐渐地疏远他们,越公早已失去宠信了。皇上将西京交越公镇守,自幸东都,便是为摆脱其钳制,越公在忧忿之中,也学着皇上的模样,一味奢侈享乐、依红偎翠,在醉生梦死中求解脱。他虽英雄一时,但如今却是尸居馀气,人命危浅。说不定旦夕之间,大厦倾覆,便无完卵。有志之士跟着他,也只能珠沉大海,剑老燕山。红拂虽一平凡女子,且不能不为自己前程着想,公子则更应审时度势啊!」

  「原来如此!」李靖恍然大悟。

  红拂接着问道:「既然扬越公是依靠不得的,不知公子将有何打算?」

  李靖闻言,竟有些茫然,自己羁旅京都,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便语塞起来。李靖思忖之间,红拂却说:「也许,公子可以赶赴江都,以名门之后朝见皇上,请求皇上赴辽征战,建立战功,以图进取,这也是无不可行之计,但这却是违逆天下意旨之举。」

  红拂愈说愈激动:「当今皇上昏庸无度,使得上下离心,人心思变,他的劫数恐怕也要尽了。公子若要赴辽征战,只不过是助纣为虐,断然使不得。」

  李靖也颔首说:「我也绝不想以践踏生灵为晋升之阶,那么依?看,我应如何举动呢?」

  红拂说道:「仁者,应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智者,应知独夫之远去,新生之勃兴。公子若要展宏固大业,整顿乾坤,我看有上、中、下三策可献于你。」

  李靖听得入神,急问:「快快道来!」

  「公子可移居杨府,一则可藉机向越公表明心迹,二则可活动几位越公至友世交,一同劝他策反西京,借他馀威,以谋大计。但这需耗资时日,且越公年已老迈,日趋衰朽,恐已近大限,故此为下策。」

  「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渊,斐蕴之子斐爽……

  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份?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嗯!」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李靖的脸颊,酥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乳尖渐渐坚硬起来。

  李靖抚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红拂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李靖的手指触到红拂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肉棒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阴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阴道口也被肉棒撑得微微的刺痛,只因李靖的肉棒比杨素的还粗、还大。

  李靖的肉棒刚进一半,便觉得红拂的阴道又窄又紧,把肉棒箍束的舒爽万分。

  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李靖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红拂浪声连连、淫液源源。藉着阴道的逐渐放松;淫液激增的润滑,李靖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李靖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红拂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红拂的腰部,然后把肉棒退至洞口。李靖气沉丹田、力贯肉棒,吐气、挺进,只听得「滋!」一声,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到了红拂的子宫!

  「呀啊!……」李靖这一下深入,让红拂几乎晕醉过去,觉得李靖的肉棒彷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

  李靖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肉棒被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酥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红拂全身酥软无力的让李靖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胸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红拂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突然,李靖一阵低吼,一股股热精便在止不了抽动的肉棒前端,激射而出。热液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红拂觉得阴道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哈啊!嗯啊!呀啊……」红拂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高潮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高潮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李靖把头枕着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肉棒仍然不舍离开蜜穴里,只是缩软一点;精液、淫水、汗渍濡染了臀背及床垫……

  李靖在喘息中,摩挲着红拂柔腻的肌肤,有感而发:「红拂姑娘!我爱?……」

  红拂打断李靖的话,娇柔的说:「李郎,到现在你还叫我“姑娘”!?」

  李靖抬起眼看着红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声:「娘子……」随即吻上她的朱唇。

  或许,此刻总是无声胜有声……

  (三)

  群鸟雀噪鸣,小巷卖花之声惊人晓梦。李靖略睁睡眼,枕香犹存、衾温尚暖,却不见身边的红拂。李靖立即翻身下床,着衣整冠间显得十分不安,耽心杨府打发人来追寻红拂。梳整略妥,李靖随即奔出房门,不停地左右察看,怕有什么异样。

  那知红拂早已梳洗完毕,外出去了,她到常青坊买了一束杏花。红拂淡装素裹,一派村姑打扮,但仍掩不住那绝色的天姿、她雍容的仪态。李靖一见红拂这样露形街头,吓得忙将她拥进屋内,惊出了一身冷汗。

  红拂却说:「李郎,今日我仍旧改为男装,与你一同雄服仗剑,跨赤骥马,共游乐游原,然后直奔灵石,我再送你赴太原,如何?」

  李靖颔首称是,心中一股甜蜜及万丈豪情,自不在话下。

  ※※※※※※※※※※※※※※※※※※※※※※※※※※※※※※※※※※※※

  一路风尘仆仆,他俩赶到灵石,住进了一家小店。

  打点既定,洗尘已毕,李靖看着回复女妆的红拂,顿时倦态全消;红拂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掩不住那股秀丽、聪慧的神情,此时更是因受爱情的滋润,而显露出娇媚、幸福的笑容。

  李靖紧拥着红拂,满足于事业、家室都有着落,掩不住喜悦之心,叹道:「我李靖何德何能,竟蒙天宠,得此娇妻!」

  红拂将脸颊埋在李靖结实的胸膛,细柔娇声逗笑地说:「李郎顶天立地之壮志;欲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心感动上苍,故老天遣我来陪伴你。只要你心志不改,我就不会离你而去!」

  李靖双眼微润,激动地说:「娘子,我此生决不负?!神名共鉴,我若负你,我当……」红拂不让李靖滥发毒誓,贴上樱唇,断了他的后话。

  李靖又觉一阵熟悉的清香,躜鼻而入,让他的情绪渐渐激荡起来。李靖一手紧搂着红拂的柳腰,让她柔嫩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胸前;一手托着她的下颔,把她妩媚的脸孔轻轻抬起,深深地吻着她微张的两片樱唇。李靖时而把舌头伸入红拂的嘴里,触着她的牙垠,缠着她的嫩舌;时而姿意地把她的舌尖啜进嘴里,像馋嘴的婴儿,啜吸着她的津液。

  红拂呼吸逐渐浓浊。李靖热情的拥吻,以及浓郁的气氛,让她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红拂轻轻推开李靖,急急的吸口气,泛红着脸,羞涩地说:「李郎,你不累吗……昨夜……还不够啊……」红拂越说越是小声。

  李靖一双眼睛紧盯着红拂的脸,迸出无限的爱意,温柔的说:「不,不够!就算这一辈子都这样拥抱着?,我也觉得不足够。娘子,?太令人着迷了!」

  红拂嗔笑着说:「贫嘴!」粉拳点落在李靖结实的胸膛。

  李靖突然调皮起来,轻声喊道:「唉唷!谋杀亲夫喔!」说着,便嘻笑着抱着红拂双双倒卧床上。

  李靖曲肱托着头,斜视着躺卧身旁的红拂,一手一面抚摸她的胸脯;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李靖彷佛在欣赏一尊艺品雕像,看着红拂宽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丰乳,正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着。

  红拂看着李靖充满欲念的眼神,更是羞赧不已,随便把手往胸前一遮,说道:「真羞人……」一副诱人的姿态,让人见之即醉七分。

  纵然是英明神武的李靖,那抵得过如此的诱惑,一伸手即把红拂那本来就只是作势遮掩,而无抗拒之劲的手挪开,并顺手把她的衣襟敞开,蹦似的露出挺耸插云的乳峰。李靖一俯首,便张嘴含住红拂的乳尖。

  李靖忘情的或唇夹、或舌舔地挑逗着,手掌也紧贴着红拂的阴户揉抚着。「嗯啊!」一阵阵酥痒袭来,让红拂不停的扭动、颤抖,媚眼如丝,娇柔的呻吟声声:「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啊……痒啊……」那一副淫荡的模样,与平时的文静贤淑,简直判若两人。

  李靖舔吻一阵着细嫩的胸乳,便移动嘴唇在红拂的身上到处游走,一回儿粉颈、香肩;一回儿小腹、涡脐;手指更是探入湿润、温暖的?穴里抠弄着。红拂被李靖逗弄得欲火焚身,一阵阵的热潮浪急涌而出,而淫液过处更是让?穴里,有如虫蠕羽骚,酥痒难当。红拂淫荡的娇吟着:「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听红拂的浪声秽语,也觉得淫欲攻心,三两下就除尽衣服,压俯在她身上,一面亲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肉棒抵顶着她的阴户外磨蹭着。红拂阴唇的嫩肉,彷佛可以感觉到李靖肉棒上的热度,烫得她混身发热;肉棒、(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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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木兰  
    
  
  作者:黄泉

  新花木兰(一)

  花木兰代父从军之后,因家传武艺高强,且待人和善又负责,不久之后已得到上头的信赖和同僚的喜爱。再加上天生的好面孔和纯真的气质,每个人都很照顾她,一点也不介意她的一些怪癖,像不喜欢和大夥一起洗澡啦,从不打赤膊,且也不喜欢和他人动手动脚等等。

  日子便这样的过去,直到行军的第二十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其实那也是花木兰不好,是她太大意了,完全忘了父亲的嘱咐。

  这天大军行至一个大温泉旁,所有的军官皆高兴的不得了,纷纷跳入温泉洗个痛快。花木兰羡慕的要死,但又无可奈何。明明想洗的要命,偏偏人家来问她时还得说自己厌恶洗澡。花木兰生性爱洁,而且已经二十天没好好洗澡了,到了深夜终于忍不住,看看周围所有人都睡了,便偷偷起身到温泉边去看看。

  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一个人也没有,且离军营也有一段距离,不怕有人忽然出现。她高兴的跳了下温泉,又是玩水又是游泳的,玩的好不高兴。她刚开始还穿着衣物,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脱了个精光。

  洗了好一会儿,花木兰终于满足了,正打算起身穿衣时,忽然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圈住她毫无遮掩的胸部,硬将她拉回水中。

  「你是谁?」那男子有低沉的嗓音,此刻又因勃发的欲望而越加沙哑,不过还是黄花之身的花木兰自然不了解,只知道自己给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是犯下了欺君之罪,是要诛连九族的。

  「我是住在附近的村姑,常来这儿洗澡。你是这军中的人吧,快快放开我,不然可是犯上了强抢民女之罪!」花木兰努力挣扎,可那只手却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不是村姑,这方原十里外没有村庄,?也不像一般的村姑。?到底是谁,快快招出。」那男子一只手臂紧紧的困住她,另一只开始在水中抚摸着她的身体。

  「我是村姑!我是村姑!你快快放开我!」花木兰虽不解人事,但也知道那男子不怀好意,死命的挣扎,怎耐那男子武功高强,什么挣扎全不管用,只是使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而已。

  那男子忽然的吻住了她,高超的技巧吻的花木兰头晕脑胀,一只手在水中轻抚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悄悄的探入她的私处。

  花木兰如触电般一震,啊一声的叫了出来。但随既感到羞耻,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

  那男子邪邪一笑,舔上了花木兰秀气的耳朵。花木兰的耳朵极为敏感,又加上身上有两只手在兴风作浪,一时不能自己,身子软了下去。

  那男子潜入水中吻住花木兰的乳尖,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花木兰的处女地中抽插。花木兰脑中一片混乱,享受着重未有过的极乐,任着那男子为所欲为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臣服,便抱着她上岸,继续膜拜她的身子。他吻遍了花木兰的身子,手指一直没离开那宝地的抽插着。花木兰无力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意识模糊。

  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便轻轻的分开她的腿。他把自己坚挺的欲望放在花木兰的两腿之间轻轻的磨着,有时已放进去了一点,但却又立刻抽出来。他又吻上了花木兰完美的乳峰,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使她酥麻难受。一只手指伸进了花木兰的口中,而花木兰本能的吸允。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蜜色的肌肤上游移。

  「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嗯……」花木兰早已没力气抵抗,但毕竟还是少女,贞节重过一切,只能出声相求。

  那男子闻言,冷哼一声,忽然又把手指伸进花木兰深处,但只一会儿,便伸出,并且反身离开花木兰。那男子由一个大石头旁找出衣服,并开始穿衣。

  「我雷流风从不勉强不愿意的女子,起来吧。」雷流风把花木兰的衣服丢给她。花木兰闻言松了一口气,虽然心中也有些不舍,但终究还是自己清白之躯重要,心下一松,便要起来穿衣。但才坐起却立刻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发烫,私处中另有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开始漫延全身,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自己身上轻轻的啃咬,比方才那男子对待自己的手段还厉害千万倍。

  「啊……嗯…嗯……要……你对我作…了什么……」花木兰在草地上打滚,希望清凉的地上可以使自己发烫的身体凉快一些。

  雷流风已然穿好衣物,站在一旁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方才把百合媚药放进?的里面,你会抛弃一切女子的矜持,而变成一个荡妇。?会想想要男人至发狂的境界。若一直没有男子来和?相合,?将会维持这样直到渴望而死。我现在要走了,?一个人好好品?这滋味吧。如果你能熬到明日早晨,那时便会有士兵们前来净身,他们皆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见到了如此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后会怎么对你…呵呵…想必?自己也清楚。」

  「不要……不要,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花木兰拉住雷流风的裤脚,泪流满面,苦苦的哀求。

  雷流风邪邪一笑,蹲下来看着花木兰,「帮?是可以,毕竟我最喜欢帮助美人了,可是我已经不想要了,如果?要我帮?便自己来用。」

  「什么?」花木兰不了解,但发现他的皮肤能待给自己清凉感,便本能的往他身上靠去,磨磨蹭蹭的,一脸舒适,像只向主人撒娇的猫儿。

  「这样就对了,我就在这里随?处置,?若想我满足?,?便要挑起我的欲望。」雷流风轻抚花木兰的脸颊,花木兰则侧脸贴住他的大手。

  「我不会…」花木兰倒在雷流风怀里,轻轻的扭动着,并舒服的叹了口气。

  「?会的,那百合媚药会教?怎么作的。」雷流风轻抚着花木兰的长发,低声邪邪的轻笑。「首先,先吻我,像我方才吻?一般。」

  花木兰听话的吻上他的唇,学着他把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两人的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逗弄,那雷流风是?中高手,慢慢的引导花木兰。

  他们不断的吸允,逗弄,直到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才肯分开。雷流风慢慢的离开花木兰香甜的唇,舌尖由花木兰口中牵出一条细丝,说不尽的风流淫邪。

  花木兰开始在雷流风身上轻轻吻着,舔着,啃咬着,几乎吻遍了他的上身,而他只是静静的躺着由她自己发掘着纯男性的身体。花木兰虽已注意到雷流风的坚挺已蠢蠢欲动,但毕竟还是个处子,怎么也不敢去碰那巨大发烫的东西。花木兰一丝不挂,双腿跨坐在雷流风坚硬的大腿,她本能的移动腰部,私处轻轻磨蹭着大腿。水由里面不停的流出,已沾湿了雷流风的大腿。

  「嗯……嗯……求求你…啊…我好难过,天!喔……」花木兰无法由自己的举动满足,心中体内皆空虚不已,只能不停的喘气娇吟着。

  雷流风见已是时候了,便将手指再度探入花木兰已然湿润了的私处。

  「喔…天……」花木兰忽然达到高潮,如雷电般一震后,全身抖个不停,最后终于倒在雷流风怀里,晕死过去。

  雷流风见此又是邪邪一笑,手指开始在里面轻轻抽插,另一只手再度攀上乳尖轻轻揉捏、爱抚。

  花木兰好一会后才因全身的兴奋而呻吟着醒过来,见了雷流风正在对自己所做的亲密举动后只是脸微微一红,并将小脸埋在雷流风颈间。

  雷流风淫邪的笑着,大手握住花木兰的小手一路来到自己坚挺的欲望。花木兰吓了一跳,但随既握住它,两只小手轻轻的爱抚着。她轻柔着轻抚着它,像是触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花木兰同时也好奇它的构造,一边研究着,一边轻轻的玩弄,有时还用指甲轻轻的戳着。

  花木兰正玩的不亦乐乎时,忽然听见一声低吼,随既整个人便被雷流风转身一翻,压到了下面。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再无一丝空隙。

  雷流风胸膛起伏不停着低喘着,好像是再忍受一种极大的痛苦,口中不停的低语什么自制,理智,乱了什么的。花木兰一时不忍,便伸手环绕着他的胸膛,想给他安慰。

  谁知道她才碰到他,他便像疯了一般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放置在自己肩上,坚挺的欲望用力一顶,镶进了她的深处。

  花木兰痛极了,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不停的摇着身体,想甩掉疯狂的侵入者,但此举只使的那巨物更深入。雷流风把自己放入花木兰的深处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享受着她又紧又湿又黏的通道。等她比较习惯他后,他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时又慢慢地进入,存心想逗疯她。

  「不样这样……求你…给我……喔……喔……」花木兰此时已不那么痛了,只是深处似乎有一种空虚正无情的折磨着她,令她痛苦渴望至极。

  「给?什么??要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他又淫邪的笑了起来,依然是在深处轻轻的?动着。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痛苦的叫着,泪流满面。

  「算了。」他难得怜惜的舔着她颊上的泪水,开始满足花木兰和自己。

  他的坚挺开始在花木兰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更深入一般,花木兰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雷流风,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再空气中,型成一种淫靡抚媚的气氛。

  花木兰的深处似乎有一点随着雷流风的抽插不停的伸高,眼看就要到达顶点却老是缺那么一点。直到雷流风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欲望送入她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

  雷流风和花木兰双双抵达高潮后,双手交握的躺在草地上不停的喘气。两人无语,只是回味着方才的一切。一会儿后,还在花木兰深处的欲望忽然又坚硬起来,花木兰所重的百合媚药的药性也还没解,于是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他们便是这样的度过一整夜,直到快黎明时他们才昏睡过去。

  新花木兰(二)

  隔天花木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上所盖的锦被和身旁的羽毛枕都说明她身在大户人家的房间里。

  花木兰想坐起来,却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大腿间,更是不停的提醒她昨夜的疯狂。虽说中了媚药的是自己,但那人却比自己还淫欲,不停的索求,直到自己累的昏睡过去。

  她勉强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脸一红,便用锦被围着自己在房间四处看着。好漂亮的地方!花木兰想道。她出身军人之家,家中多以简扑为美德,决少装饰品。而这间房间奢华之至,每一样物品摆饰皆是最精致最高级的。尤其是那穿衣镜,更是令她惊讶。镜子是极奢侈的物品,巨富人家有梳妆小镜便已稀有,何况是有一人高的穿衣镜!更是重未听闻,别说见过了。

  花木兰好奇的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其实重未见过自己真正的模样,水中的倒影又模糊不清,这次真是大开眼界。她好奇的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人儿,及肩的黑发,大大的杏眼,柳眉,红肿的小嘴……提醒她昨晚她曾被?的多彻底。

  她慢慢的拉开锦被,看着自己妙?的身材,蜜色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满是吻痕。她想起昨晚,不经意的伸手去触碰乳房上的吻痕。

  一只大手像昨夜一般忽然的伸了出来圈住她的腰,另一只罩住她的乳房,取代她爱抚她的胸部。花木兰大吃一惊,使劲的推开他,但他还是一动不动。

  「放开我!」花木兰拼命挣扎,并尽可能的遮掩自己曝露的身体。

  「遮什么?」雷流风觉得很有趣,邪邪一笑,「昨晚不看遍了,摸遍了。还有什好遮呢?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住口!昨晚是个错误…」花木兰恨恨的道:「我决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是吗?昨晚我看你很喜欢嘛,我要走?还一直求我留下,还紧抓着我不放呢。」雷流风笑容渐退。

  「那是你给我用了媚药,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花木兰愤恨不已。

  「是吗?为求事实,咱们在实验一次吧。」雷流风手指轻轻摩擦花木兰的粉红色的乳尖,大腿夹住花木兰的身体,轻轻的蠕动。雷流风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舔花木兰的肩膀,手同时探入花木兰的私处,轻抚花木兰女性的核心。

  「啊……」花木兰受不住刺激,轻喊了出来,但随既红了脸,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雷流风听到的花木兰的呻吟后,轻笑了一声,开始更猛烈的功势。他点了花木兰的软麻穴,令其动弹不得。拉着花木兰躺在波斯长毛地毯后,深深吻住花木兰。他的舌头再花木兰口中兴风作乱,吻的花木兰气喘连连。

  他的舌离开花木兰的唇后便一路往下,吻上了乳尖,之后便到的花木兰最私隐的地方。

  「不要,不要!」花木兰动弹不得,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但依然觉得十分羞耻,只能出声叫道。雷流风不理她只是自顾自着轻舔花木兰女性的核心,令花木兰不停的颤抖,但依然死咬着银牙,不出一声。

  当他的舌头探进花木兰湿润的通道时,花木兰觉得自己的骄傲及贞节已完全被毁,泪水不争气了流了出来。尤其她明白自己心中其实不希望他停下,且又期待昨夜里他所带给她的愉欢,心中更是不齿自己。

  花木兰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事物再自己里面轻轻蠕动,比手指更有一种变态的感觉。她的双腿被雷流风用手以大字型的分开,另一只手轻抚她女性的核心。花木兰受不了这种刺激,忽然感觉她的深处一热,开始不停的收缩,水也大量的流出。雷流风觉得是时候了,便把花木兰压趴在那穿衣镜上,双手握紧了光洁的屁股,由后面深深的进入又热又紧的通道。

  「看着镜子,看?自己脸上的表情,看?有多喜欢我现在对?作着事。」雷流风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低声笑道。

  花木兰受不了诱惑的张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见了镜中的他和自己如野兽边的交媾着,而自己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又是痛苦又是欢喜,简直如荡妇一般,哪还有黄花闺女的样子。

  「不!」花木兰痛苦的尖叫,疯狂的想摆脱他不停深入自己深处的欲望,怎奈实在动弹不得,只有闭上眼睛由雷流风任意的奸淫自己。

  花木兰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随着雷流风每一次冲刺,渐渐到达了顶点。雷流风在最后的冲刺便能把花木兰送到天堂的前一刻忽然停了下来。他完全的抽身,令花木兰倒在地上不停的抽续,两眼发痴,水不停的由深处流出来。

  「嗯……嗯……」花木兰终于忍不住的开始娇吟,口水不能控制的由嘴角流出。

  「想要吧?」雷流风淫邪的大笑,「我最爱美人求我,说!我就满足?。」

  花木兰已失去理智,便要开口求他,但一转头,却看到了镜中自己的淫荡模样,立刻恢复了一些理智,紧咬银牙,死也不出一声。

  「够硬,好。」雷流风冷笑,伸手轻抚了花木兰乳尖一下但立即收手。花木兰一震,本已敏感至极的身体哪手的了这种刺激,便越加渴望,身体抖动的更厉害。

  雷流风又伸手摸了摸花木兰私处一下,花木兰忽然跳了起来,爬到雷流风身上,不停的摩擦自己的私处。

  「流风哥哥,我……饶了我吧……我要……流风哥哥……我要……求你,求你。」

  雷流风听到花木兰求饶后一震,立刻把花木兰翻转过去,再一次的进入她。

  他疯狂的抽插,她死命扭着腰配合,两人高潮不断,一直到双双昏过去才停止。

  新花木兰(三)

  接下几天雷流风索求不断,他不管白天晚上的随性所致,花木兰起居饮食皆在这房中,一步也没有出过房门。有好几次花木兰都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又要关住自己多久。怎耐那雷流风一接近她便吻住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又已进入了她,令她几次想问都没机会。

  一日,她趁雷流风不在想偷溜出去。才打开了门探了头出去了一会,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拎了回房。但那一探也足够令她惊讶和思索好半天了。她一直以为她已在那晚被雷流风掳到不知什么地方了。她如何都没想到她居然还身在军营之中。

  而这个她一直以为的奢华大房间居然是军帐所搭成的!这真是太惊人了,此处的摆设便是在大富之家都嫌奢华,更何况这儿只是个临时住所。军队行军多已简便为要点,但此处的摆设繁杂精致的吓人,若要每日移动,肯定是件极麻烦的事。这雷流风到底是什么身分,居然是这军中的一员,但又享有连大将军都没有的待遇!

  不管如何,花木兰在心中盘算着,她一定得逃出去。一直在这地方待着也不是办法,自己是代父从军来的,可不是来这儿当军妓的!再不回去,自己大概会被以逃兵罪论处。如果外面便是大军,她逃走便容易多了。她只需要想办法对付门口的守卫,不需要再想法子回到军中。

  花木兰穴道被封,又加上连日来的欢爱,身体使不出一点力不说,甚至酸痛不已,连下床都很勉强。正在想法子好智取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杂声。好像是有人要进来,但守卫不让进。

  「你们反了吗?居然敢挡住我的去路!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花木兰听到一个英气低沉的男子声如是说道。

  「大少爷,您老人家就饶了我们吧。」其中一名守卫苦苦哀求。

  「三少爷有交代,在他不在时没有人可以由里面出来或进入他的军帐。若是破了例,便要砍了我们。您也知道三少爷向来说到做到……求求您,就饶了我们吧!」

  「笑话!你们死活关我啥事?」那男子狂笑「他能砍了你们,你难道以为我就不能吗?」

  那男子再没阻碍,门一推便走了进来。那男子生的极好看,英气十足。那雷流风也好看,但和他却是不同型的。如果雷流风有月光的阴柔邪气,眼前这名男子便有耀日的辉煌贵气。

  花木兰极少看到如此耀眼的人物,一时没回过神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倒有一大半没一点遮掩。直到花木兰注意到那名男子眼中的欲望,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拉起锦被遮掩自己。

  「难怪外头重兵把守,原来他的帐子里藏着一个美娇娘。」那男子一楞,随即笑道。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被他掳来的!你又是谁?是否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花木兰正气道。

  「我是谁?」耀日一笑,「我叫耀日。掳人?小事罢了。可不可以帮助??

  可以,但我帮你又有何好处啊?」

  「君子除强扶弱,又要什么报酬?」花木兰理所当然的道。

  「不不不,我从不作赔钱的买卖。?要我帮?,就要付出代价。」

  花木兰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要什么?」花木兰其实隐约可以猜到他的意图,但还是希望自己的运气并不是那么背。

  「?令人销魂的身子。」耀日嬉皮笑脸的道。

  花木兰虽隐约猜到,但听到这话身子还是一震。她想了一会便作了决定。

  「好。」她想雷流风看管她极严,这个机会跑了,可能再没有了。反正她的身子已是不乾净的了,眼前这人看起来又不差,便是给他一次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你先带我离开这里吧。」花木兰轻叹一声。

  「不用了,便在这里作。雷流风这小子死会享受的。这方圆百里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好了地方了。」

  「他快回来了!」花木兰不敢置信的道。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花木兰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相信了他。

  花木兰由丝绸堆中站起来,一丝不挂的走向他。「我不是太精于此道……」

  花木兰站在他面前,羞涩的道。

  「没关系。」他难得温柔的道。

  耀日伸手轻轻碰触花木兰的脸颊,由脸颊往下,滑下胸部,小腹,最后灵巧的滑入她的私处。他修长的手指深入其中,缓缓的抽插。

  花木兰脸又是一红,依靠在他的怀里,手臂绕着他的窄腰,让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紧密的贴着他。

  耀日吻住花木兰,灵巧的舌深入其中兴风作浪。另一只手则攀上乳峰轻轻揉捏。「?好美,这么热情……我怎么能不触碰?。」耀日再花木兰耳边热情的低语,热热的呼吸吹到花木兰耳里,令她一震。

  花木兰轻轻解开他的上衣,双手爱抚着他阳刚的古铜色身体。花木兰长期练武,手掌自然不如一般女子细嫩,但粗燥的手心抚过皮肤时更有感觉。花木兰用舌和牙爱抚耀日的胸肌,印上了无数个吻痕。花木兰慢慢的解开他的裤子,小手握上他的坚挺。花木兰不好意思去看,所以不知道他的尺寸。直到握上了,才吓了一大跳。

  忽然放了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耀日没想到她会忽然倒退一步,私处中的手指还未来的及抽出,为了避免伤到她,他只好随她往下倒去,两人于是纷纷倒在床边。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对方的,没一丝空隙。耀日一笑,抱着花木兰转身倒在床上。

  花木兰感觉他巨大的坚挺在她的私处上摩擦着,有点害怕,她初经人事,对男人依是陌生的很,所以不知道男人生理该是如何。但耀日的坚挺明显的比雷流风的巨大多了,她不知道如何将那巨大的事物放入自己的私处中。

  她用手轻轻触碰着,抬头担心的道,「我害怕。」

  耀日闻言大笑,安慰花木兰道,「放心,我越兴奋那里就会越变越小。」

  「是吗……」花木兰有点怀疑,但还是相信了他。

  「?用?的小嘴,」耀日用手轻点的一下花木兰的唇。「爱抚我那里,它就会越变越小了。」

  「我不要!」花木兰红着脸拒绝。

  「随?,但我可先声明,我那里对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是大的吓人,你若不让它变小,它可会撕裂?的。」耀日一本正经。

  花木兰不是太相信,但耀日的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揉捏。她心中忽然有着一股冲动想看眼前这个男人为她疯狂的模样。

  花木兰不发一言,依是红着小脸,往耀日的坚挺移去。她轻张小口,伸出小舌来轻舔了那热的吓人的事物一下。感觉着耀日忽然触电般的抖了一下后,花木兰满意的继续下去。

  她轻吻着它,有时也伸出小舌轻舔。最后,才轻张小口含住那巨大事物的前端。本能的倾吐着,又用舌尖轻点着。花木兰虽从来没有这般经验,因此极为青涩,她的纯洁和热情更令耀日疯狂。

  耀日再也受不住花木兰的挑逗,他在床上躺平了,且立即分开花木兰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小腹上,并用那越见巨大的坚挺摩擦的她的私处。

  花木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并感觉那坚挺越见巨大和烫人。「你骗我…」

  耀日一笑,双手握住了花木兰的细腰将她提起,并对准着自己的坚挺重重落下。

  「啊……不……好痛……停……停下来!」坚挺一下便在湿滑的通道滑入深处,花木兰初经人事,小小的通道容不下耀日如此巨大的坚挺。她痛的像被活活撕裂一般,不停的呻吟。

  耀日也不再动,只是停下好让花木兰慢慢适应他。渐渐的花木兰的身体慢慢的习惯了,私处内的水越流越多,使花木兰的痛楚少了许多。

  花木兰扭着腰想替自己找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谁知道才一动耀日便低喘。花木兰觉得有趣,便更用力的扭着腰,像像骑马一般。有时也轻轻抽出,再用力坐下去。搞的耀日不停的低喘呻吟。

  花木兰第一次有掌控权,玩的不亦乐乎,双手更是顽皮胡闹,她一只手伸到他们俩的接何处,轻轻揉捏,另一只手玩弄着耀日的乳头,有时也弯下腰去深深一吻。看见耀日那副又是痛苦又是满足的脸,她不免娇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也令耀日着迷的看着她。

  「?真是个小女巫,美丽淫荡,轻易便勾走男人的魂。」耀日这话本是称赞花木兰的话,但花木兰一听便是一震。她几天前还是冰轻玉洁的处子,守身如玉。现在看看自己,淫荡的骑在男人身上,快乐的和男子交欢,那和青楼妓女与淫娃荡妇又有何分别?

  「不……不……我不是……不是……」花木兰悲哀的喊叫,泪水如珍珠一般一串串的掉在耀日胸膛上。

  耀日极为惊讶,想用手擦花木兰的泪水。花木兰一惊,连忙从耀日身上跳起来,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便要冲出房去。耀日虽然惊讶,但也马上反应过来,轻轻一跃便抓住了花木兰。

  耀日欲望已到了极限,再也没心思和花木兰玩游戏。他将花木兰抓回床上,并将花木兰双脚分开,一挺,坚挺便深入她的柔软。

  花木兰心中不愿,但连日雷流风的调教已使她身体十分敏感,她身体是诚实的,双脚自动围住耀日的窄腰,随着耀日的冲刺扭了腰身配着。

  花木兰正在高潮中,虽有一根沾满黏液的手指探入她的后庭,她还是没怎么注意,只是觉得不太舒服而已。那手指一抽出,代替手指的是巨大烫人的坚挺。

  那坚挺一冲而入,随着耀日的率动开始用力的抽插。花木兰早在那坚挺深入自己后庭时受不了巨大的痛楚晕过去了。

  一会儿,又因痛苦而醒来。私处里有耀日的疯狂的抽插的,花木兰一转头,见着了归来的雷流风在自己的后庭有规律的抽插着。花木兰像三明治般被夹在两个精壮的男人之间,两人的坚挺同时在花木兰深处抽插着。

  如此的经验,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的青楼妓女也少?过。

  花木兰泪水不停的留下,一会儿,又因这种可怕的羞辱而再度晕的过去。

  雷流风冷笑,再度把那百合媚药放入花木兰深处,坚挺也有条理的率动起来。一会儿花木兰因渴望而醒,身体再也不痛了,取代的是一波波的欢愉和情欲。

  她随着他们两人率动着。口中浪叫娇吟不断:「流风哥哥,好……好……我爱你……我爱你……耀日哥哥……别停啊,我还要,还要……兰儿要更多,更多……」

  雷流风和耀日受到花木兰的鼓励,便更加卖力的冲刺着。到达顶点时,雷流风和耀日双双将热流射入花木兰深处。三人合在一起颤抖,抽搐,直到慢慢静止。三人休息了一下后,雷流风和耀日立刻恢复,两人有默契的互换了位置,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又朝花木兰深处冲刺了起来。

  三人沉浸在欲望交媾的漩涡中,一直不肯放手。由下午开始一直交合着,直到隔天早晨才昏睡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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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  
    
  
  作者:黄泉

  武则天,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国号、开基创业的女人。

  她不仅聪明过人,而且又有见识、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领,有爱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种为达到目标,而不惜代价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规矩,皇帝有一后、四妃、九昭仪、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级宫女,而每班宫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统称为后宫佳丽,皆可承受帝王恩泽,也就是陪皇上睡觉(路人叫道:「哇!」)。

  武则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帮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见她时(武氏父亲武士护曾随太宗远征),就将她选入宫中,这倒不是因为媚娘之容貌(虽然她的容貌无可挑剔),而是因为这样做,对她父亲也是一种殊荣,大有恩赐、奖赏的意义存在。

  媚娘干练尽责,头脑清晰,在宫中专管太宗皇帝的衣库,自然非常称职。但媚娘她的野心并不只与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岁起就到宫廷里,一直到二十七岁,都还是一个六级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样的能力与雄心,竟没得升到较高的阶级,让她总是郁郁不欢。

  其实太宗皇帝并不喜爱英明果断的女人;他喜爱的女人要温柔,要和顺。像媚娘这么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为,太宗皇帝早就看出来了,也有感于如此的女人,是属可怕之类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没宠幸她,反而处处小心她的举动。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闲谈时说:「有人进贡了一匹宝驹,名叫狮子聪,但是这匹马的生性太烈,很难以驾驭。」

  不料,媚娘却对太宗说:「我能制服?!」

  太宗不信,笑着说:「多少年轻力壮的勇土,都不能轻易的走近?,你是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呢?」

  媚娘一本正经,状似天真的回答说:「我只要有三样东西就可以把?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个铁锤,第三、我要一把锋利的匕首。」

  媚娘瞪着大眼说:「?要是发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如果抽了还是不行,就再用铁锤敲?的脑袋;如果打脑袋还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断?的喉咙;这样,?还能不驯服吗?」

  当时,太宗对媚娘所表现的胆量和豪情,又几近天真的语气,颇为嘉许,但也暗自心惊。太宗也好奇的让媚娘去试着驯服那匹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办到。

  太宗在围场外布下许多枪箭好手,以防紧急时制马保人,媚娘就拿着她所谓的“三宝”与烈马对峙场中。在一阵尘土飞扬、马嘶人喝声中,那匹宝马,终于被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媚娘给弄残废了。

  由此可见媚娘这个女人,智力非凡、头脑冷静,而且野心无限。媚娘虽然对文学艺术并不爱好,也只受过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宫的事情,她很感兴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对周围的情形也很了然。

  以媚娘那种英明干练的才具,她确有执掌朝政之势,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时而已。太宗看来,她不过一个才人,而太宗宠爱的却是,肌肤细白、绰约多姿的女人,要娇媚娱人,却不必练达能干。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过日子。

  不过媚娘头脑冷静非常,抑郁不达之情,决不形诸声色,她想着既不得意于老王,乃另谋出路,故而专注意于太子,因为老王千秋万岁之后,太子登基称帝,嗣承大统,自属当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这门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经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玩弄过几个宫女,个性软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运动、一见美色心神颠倒、渴求新欢,欲壑难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于掌股之上。

  在宫中,太子常常看见媚娘。媚娘年轻,虽不足于体态丰满、娇媚动人,亦烈称得身体健硕、玉立亭亭。对于宫廷的化妆、发式,媚娘倒是极其讲究精致,从不疏忽。

  太子所爱慕于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没有的健硕、沈着、机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驾前要端庄矜持,不可失礼,却使求情之心,反而越发难制。而且,媚娘总是会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园之内,或遥远的一瞥;或会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不论是身体彷似不经意的一触;或是俏皮捉狭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这个成熟丰盈的女人,开始向那个肠柔心软,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调情,太子的劫数便算是注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谈中,随时也会一语双关,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说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泽」,她当竭尽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宫廷中的词藻,像「献身」、「宠爱」、「忠诚」……等等,若由一个谈情求爱的少妇口中说出,都是别有意味、另有所指。日复一日,太子受了蛊惑,便意乱神迷地大起胆来。于是,在老王背后,太子便跟这位不平凡的宫女,在小心戒备之下,恣情拥抱调笑起来。

  ※※※※※※※※※※※※※※※※※※※※※※※※※※※※※※※※※※※

  就在太宗皇帝驾崩前两个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遂像乾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寝宫里缠绵起来。

  积压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愿以偿的激动情绪,让太子解开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颤抖着。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从初进宫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对自己有所偏见,而不曾宠幸过,算来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肤之亲……」

  媚娘兴奋于自己终于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却是跟太子乱伦的偷情。媚娘知道这事之后,她在也无法后悔、回头了,即使前途是充满荆棘的不归路,也要想尽办法往前冲……「嗯!」太子的热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气息,挑逗着她的情欲,让她的思绪中断了。

  媚娘这时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拥着。太子的舌尖,老马识途般,熟练地伸进媚娘的嘴里,探寻着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缠斗着。太子那不算结实,有点细皮嫩肉的胸膛,紧贴着媚娘丰胀如球的双峰揉蹭着。

  他,淫欲高张,无视礼法;她,牺牲肉体,另有所求。但是,不论各人心思如何,寝宫里渐渐热暖起来,倒是不假。

  太子像调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颈间来回,或轻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绪。媚娘彷佛难忍酥痒,全身阵阵地寒颤着,紧咬着下唇,却关不住呼吸间夹杂的呻吟声。一种前所未遇的奇异感受,让媚娘的心跳加速、脸红耳热。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赋,却让她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

  身理上的自然反应,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个性,在异性的挑逗下,也会便成一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丰乳上粉红色的蓓蕾,渐渐地充血变硬,高傲的挺耸着;汨汨而流的爱液,濡染了整个阴户,让双腿交会的根部,变得湿滑黏腻。

  「啊嗯!」当太子的双唇夹住涨硬的乳尖时,媚娘终于忍不住张嘴哼叫着,支撑身体的力量彷佛随声而逝,脱力般的把胸脯,瘫靠在太子脸上。太子顺势倒下,媚娘的乳房也不离他嘴地压将下来。丰腴的双峰、淡淡的乳香,让太子几乎窒息,但他却舍不得别开脸,反而把头深埋在峰谷间,吹嘘着热气。

  媚娘趴俯的身体跟仰卧的太子,刚好成一个“人”字形,太子被压着的左手掌,刚好在媚娘的阴户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轻松地就拨弄着湿淋、柔嫩的阴唇。太子右手牵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翘首,极需抚慰的肉棒。媚娘的指间刚触到肉棒的霎那,只羞涩地略一缩,随即轻轻的握着,却也不敢乱动。媚娘只觉得太子的肉棒又硬又烫,有如握着一根淬炼中的钢条,阵阵的热度,在抖动中不断地传入手心。

  太子虽然柔弱无能,但是对于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时,手指也灵活地在她的阴唇上又抠又搔,还顺着鸿沟细缝压揉着柔软的蒂肉。媚娘闭眼仰头、挺胸、扭臀,微张着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一副既淫荡又陶醉的模样。

  太子忽地一翻身,压着媚娘,双腿从媚娘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双腿撑开,挺硬的肉棒正对着湿淋淋的阴户,略挺腰、微动,红通通的龟头便在丰腴阴唇的夹缝中磨蹭着。彷佛有一股电流,传自下体,媚娘全身又是一阵颤?,额头、鼻尖泌出晶莹的汗珠,口乾舌燥让她的呻吟声,听来有点沙哑、性感、诱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际,伸出柔舌探压着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撑开到极限,让媚娘的蜜洞几乎完全敞开。太子一面急喘着,喃喃:「…媚娘…我爱?

  …我要?……」一面扶着肉棒探寻洞口。

  「啊嗯!」一阵来自下体的刺痛,让媚娘眼角滚流着滴滴泪珠,紧咬下唇,轻哼着痛苦的哀吟。太子温柔的声音:「…媚娘…痛吗……」

  不服输的个性,让媚娘咬着牙根,摇摇头。媚娘的内心呐喊着:「媚娘啊!

  媚娘!这么一点疼就忍受不住,将来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压自己双腿的手不禁渐加抓劲,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进,只觉得媚娘不同于以往的女子,虽然同为处女,但媚娘的阴户比起来成熟多了,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香甜多汁,毫无青涩之感。太子的肉棒挤过窄洞,彷佛柳暗花明地豁然开朗,湿热、柔软又紧裹着的感觉,让太子油然而生一种感动又激荡的情绪。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着浅入浅出的抽送动作,企图藉以减轻媚娘的痛楚。

  太子温和的动作,的确让媚娘放松许多。不论心理上的感激、爱意;或是身理上的适应,媚娘紧张、僵硬的肌肉,渐渐松弛、柔软,随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阵阵酥痒传自阴道深处──太子尚未到达的角落。

  媚娘微颤的手抚上太子的背脊,并微微扭转着臀部。太子有感于媚娘苦尽即将甘来,忽地疾插而入,一顶到底,「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吐气呼声,满足、舒畅、奔情,尽融声中……

  媚娘湿热窄紧的阴道,让太子难熬情欲的剧涨,顾不得温柔的体贴,而加速的抽送起来。媚娘被顶撞得有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停的颤?、震动,尤其是高挺的双峰,更像饱满的水球般波动着。

  随着太子越来越快的抽动,媚娘一顶一哼声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最后几乎是连成一气,而声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断续地呼喊着:「…啊啊…媚娘…我…来了…啊啊…好…舒服……」话中即有一股股的热精,在抽换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宫里突来一阵热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层,张着小嘴,有如鱼上旱地一般地开合呼吸着,脑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痴如醉的迷幻中……

  ※※※※※※※※※※※※※※※※※※※※※※※※※※※※※※※※※※※

  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药,太宗见媚娘眉间松散、满面桃红,心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开口责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将就木了,世间是何须思烦,放不下的却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无知的太子。

  太宗叹着道:「朕自知时日不久矣,将来?有何打算?」太宗企图拿话绕着媚娘。

  聪慧的媚娘听出太宗话中有意,更知道太宗虽察觉异状,而不愿点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着:「若不小心应付,恐有杀身之祸!」媚娘两颊流着泪,苦笑说:「妾立誓削发为尼,为陛下念经祈福。」

  当时宫中有此风俗,帝王驾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洁身自持,为君守节。这虽非强规,大部份宫女却也如此做为,所以媚娘此一说法甚合实情

  太宗听了宽心许多。太宗回想着一件沉年旧事:「…大臣李淳风,善观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称三十年后,有武姓者起而灭唐……」他防着这武姓者,再想:「…一个尼姑,总不会把大唐帝国减亡吧!……」

  ※※※※※※※※※※※※※※※※※※※※※※※※※※※※※※※※※※※

  几天之后,太宗驾崩,灵榇运返长安。为防意外发生,褚遂良与长孙无忌请太子跪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是为高宗。然后诏告天下,太宗驾崩,新君嗣统。太宗灵衬与返长安时,六府甲士四千列队街上,举国上下,哀痛失声。

  在终南山的行宫里,媚娘开始侍奉新君高宗,依照职责,她仍然位为才人,侍候皇帝梳装,犹如侍奉老王一样。

  媚娘亲自见太子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见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执掌国家大政,瞻望将来,实感惶恐,难以胜任。而且高宗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贴近父母,极受宠爱,现在虽要以君临万民立威之际,却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来。媚娘只是冷冷的看着,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灵的长夜里,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与高宗两人常常独在灵殿里。而媚娘进出灵殿,总是低头垂目,状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叹自己;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着自己时桀运乖,心头自是无限激愤,想到自己最后的下场,竟是要消磨在高墙深院的尼庵内,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这种情况,看在高宗眼里实至不忍,遂趁机和她说话:「你真要离开我么?」

  媚娘叹着说:「妾不愿离开皇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命中注定的。以后妾再不能迈进宫门一步了。不过妾的心不会变,不管是在尼姑庵里还是在别的地方,妾永远也会记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当然不愿意走,是不是?」

  「谁愿意呢?妾但愿能在皇上左右,帮助皇上。可是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话,有什么用处?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无尽……」

  「怎么会能忘你呢?怎么会?」高宗忙着解释。

  「妾如蒙皇上不忘,请常到尼庵来,妾也可以看见皇上。此外别无所求。至于我,一辈子就算跳出红尘之外了!如果皇上不愿来,妾也无怨无悔。」媚娘这招“欲擒故纵”用得恰当。

  高宗紧拥着媚娘:「不要这么说,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里流着泪,心中却窃笑不已。

  再过几天,殡礼完毕,先王的侍妾们都准备前往感恩寺。因为仆婢及各嫔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没得长谈,只是在离别之时,高宗进屋里去看她收拾东西,她擦了一下眼泪,偷偷小声说了一句:「皇上答应的事要办到!」然后给予浅浅点吻。

  高宗坚决的说:「朕说得出,就办得到。」

  ※※※※※※※※※※※※※※※※※※※※※※※※※※※※※※※※※※※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机独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见媚娘和别的女人一样,也剪了发,似也风韵不减,只是颜面哀戚许多。

  高宗于心不忍,怜惜的将媚娘紧拥入怀,狂亲如乍雨,嘴角挤出含糊的语声:「…媚娘…朕想煞?了…媚娘……」

  媚娘挤出眼角的热泪,回应着:「…皇上…妾也是…」媚娘这话倒是不假,她真的兴奋至极。一来,喜于高宗坠入计谋中;二来,自君别后,旷情废欲,实堪难忍。

  媚娘有如淫女荡妇般,忙自宽衣解带,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欲难耐,急忙挺进,彷佛要将相思苦闷一并发泄般地急遽冲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湿了薄薄的床单;高宗奋力的冲撞,摇动着嘎响的木床。随着身体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飞溅声「滋啧」直响;喘息、淫语「嗯哼」不断。

  高宗抽送中的肉棒,乱抖乱跳着;媚娘湿润的阴壁,蠕动紧缩,天作地造般的合适,让两人情欲不断的高涨,似乎随时都有达到极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扭动的臀部,有如疯狂的野兽般,要将高宗的肉棒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感觉,彷佛都集中在结合处,感感受着从那里传来,有规律的脉动,而全身舒泰无比。

  突然,媚娘双手一紧,箍束住高宗的颈项;双腿也高举,盘缠着高宗的腰臀,紧凑着下身,全身一阵阵的寒颤抖动,阴道里却是滚滚热流。大量的淫液,加上肉棒的紧塞,不但让媚娘觉得下腹有一种充胀的快感,也让高宗的肉棒觉得酥麻痛快,不禁「啊呼」一声,一股浓精随即冲射而出。

  高宗与媚娘,双双紧拥得锐风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乱摇的喘着大气,久久都舍不得分开,而陶醉愉高潮后,激荡的心情与下体轻微骚动。

  ※※※※※※※※※※※※※※※※※※※※※※※※※※※※※※※※※※※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时,她却哭得泪人儿似的。媚娘抽搐的泣声说:「皇上,我怀孕了!」

  高宗再度显露出他的怯懦无能,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所措,还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宫,高宗只得应允再想办法。

  高宗回到皇宫向皇后一说,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认可,而且愿意帮忙。

  原来,妃后中有一位萧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动人,而日渐得宠,使得王皇后觉得被皇帝冷落。并且,萧妃刚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许王素节。王皇后的长子燕王忠那时正是太子,但是他并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后宫刘氏所生。

  又因萧淑妃貌美阴狠而善妒。由于宫中的阴谋毒计;由于枕边细语的中伤;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王皇后心想既然无法与萧妃相争,于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让皇帝不再宠爱萧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时真的无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体面不体面,丑闻、乱伦又有什么关系?甚至还抱着同归于尽也甘愿的心态,作最后的报复愚行。

  由于王皇后极力帮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运入宫,隐藏在皇后宫里,直到孩子生下来、头发长起来。王皇后与媚娘,就这么共同计谋,对付箫淑妃。这对媚娘的企图有很大的帮助;但对王皇后而言,却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进行这个阴谋,觉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点,她使出浑身解数,变点新花样,以满足皇帝的欲望,淫秽无耻可谓达于极点。甚至到了怀孕末期,随时都可能临盆之际,媚娘仍然以阴地遮阳天之式与高宗交欢。

  平常人一在年轻力壮的时候,淫欲过度,本来尚可支持,但是这位年青的帝王,身体并不强壮,房事过度之后,身体渐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尽情挑逗,令他沉迷不已,而对箫淑妃也渐冷落、忘记了。

  媚娘自从以尼姑之身,进入皇宫,受了皇帝的宠爱,在雄心万丈的前途上,可说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碍,其馀困难等一有机会,她就会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于股掌之上,犹如叱弄婴儿,令其入睡一般。

  怎么样对付高宗,媚娘向来没有忧愁过,而目前的目标应该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经远离箫淑妃,皇后自然无限的傻高兴,还不时地在皇帝面前夸奖媚娘。媚娘不久便升为昭仪,只次于皇妃一级了。可怜的皇后,只知道去了个轻薄阴狠的箫淑妃,却不知道换来了一个更聪明、更狡猾,会致人于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进宫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把整个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宫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仆人;无数的仆人、使女、厨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没有仆婢夹杂在内,宫廷之中就不会闹出什么阴谋来的,所以媚娘对他们又和顺、又大方,也偶尔以目示意,警告他们抗命不恭的危险,因此颇得仆婢的爱戴。

  当媚娘生下了一个女孩,心理却起了轩然巨波,她极盼着生个男孩抢当太子,如今希望破灭了。可是媚娘却在此时想到个一石两鸟之毒计,牺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没有孩子,见得媚娘所生婴儿可爱至极,经常过宫来逗乐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怀里抚弄了一会儿,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来的时候,媚娘故意离开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进来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盖上。

  等高宗退朝以后来看孩子,媚娘装的若无其事,高高兴兴的谈说孩子多么可爱,然后向一个心腹的使女说:「把孩子抱来给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里面一声凄厉的惊叫,高宗与媚娘立即入内一观究竟。两人一看,使女指着婴儿床上,全身颤?不已,自顾张嘴喘着。再看婴儿,孩子不睁眼、不动、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惶恐万分,彷佛是万念俱灰,号淘大哭地问:「怎么回事?早晨还好好的。」

  使女发颤地说:「…刚好…还…静静…的在…以为…着睡呢……」使女紧张得颠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泪,说:「我不在屋的时候,有什么人进来了吗?」

  女使慢慢镇定下来,回想一下,答说:「皇后来过,她来看孩子,抚弄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女使话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来很嫉妒?。可是朕向来也不会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朕非废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经不适合、也不配做……」

  王皇后当然不承认,但不承认又有甚么用呢?这时她方明白赶走了一个蝎子,换来了一条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觉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连环毒计下王皇后终于逃不过灾难。高宗颁发圣旨,诏告下天,大意说王皇后魇魔皇帝,罪无可赦,当予废却,监于内宫。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为为皇后。

  这道圣旨一颁布,这桩败坏伦常的丑闻,遂遍扬于天下,轰动于四方,士农工商议不绝口,都视为笑谈,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个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为尼姑后还与皇帝通奸。这分明是个淫妇烂母狗,真是让国人的廉耻受了刺激。

  (前篇完)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后篇)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册封为后,距王氏被废仅半个月。立后大典上,武媚娘俨然天生的皇后,她庄严、平静,举手役足莫不为万民风范。

  当礼部尚书捧上皇后玉玺时,武媚娘镇静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宝位。

  武后(后文媚娘皆以武后称之)得之,在于她的工于心计,善于用人,李绩、许敬宗皆为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韩瑗、来济几位敢于谏言、忠心体国的老臣,请高宗给予褒奖。她想列用高宗来笼络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远在王皇后之上,使他们对她心悦诚服。

  可是,事与愿违,这班顽固的大臣,不为心动,朝廷上议事,常拿武后与王皇后比较,而且时时诋毁她,让武后非常不悦,密令当时官拜尚书的许敬宗暗中弹劾这些顽固派,当然擒贼先擒王,长孙无忌成为第一个目标。

  经过一场宫闱斗争,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柳?、于志宁等都被以谋反之罪罢职的罢职、充军的充军。剩下来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且。

  武后扫除朝中大臣,她心里还是不舒畅,还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并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儿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废,和萧淑妃均被贬为平民,囚在冷宫,二人成了患难的朋友。武后再下毒计,暗中命人送毒酒给王、萧二人,将她们毒死。

  王、萧二人饮了酒,腹中绞痛,临死前明白是武后下的毒,遂破口大骂道:「武媚娘?这妖女,上天有眼,让?来世做老鼠,我两投胎为猫,日日夜夜啃咬?的脖子,让?不得好死。」两人辗转呼号,毒发而死。因为两人临死时,如此咒骂武后,武后虽然胆大过人,不由得也要恐惧万分,此后宫中禁止养猫。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势对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难保,于是入宫主动请辞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诏立武后的儿子李弘为太子,改封李忠为梁王。

  ※※※※※※※※※※※※※※※※※※※※※※※※※※※※※※※※※※※

  李弘被立为太子后,武后终于心满意足,静极思动,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要求高宗带她到九成宫避暑。九成宫地势较低,三面环山,另一面临滹沱河(河北省境内),风景秀丽,依山傍水而建,气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闹水灾却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宫以后,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涨。

  有天夜里,两声像万马奔腾的呼啸着,从黄昏一直下个不停。但是,寝宫里却像春暖花开之季,只是鸟语花香换成淫声秽语;风摇柳摆变成乳浪臀波。

  现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对于交欢性事不但了然开放,也敢于尝新试鲜,又因正处于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乐得不思蜀,又有点力弱难支。

  方才战罢,高宗瘫软床上自顾不暇的喘着,武后却意犹未尽,俯首含着萎靡不振的肉棒挑逗。从高翘的后臀,可以看到武后胀红的阴户,兀自汨汨流出浓白的秽物,在大腿内侧留着一道道痕迹。

  在一阵「滋滋啧啧」声中,高宗的肉棒又渐抬头,武后褪下肉棒上的包皮,灵巧的舌尖就在龟头上磨转着。「嗯啊…呀啊…」高宗彷佛从晕眩中转醒的病呻着,方揠又兴的淫欲渐渐升高,磨擦的刺激让他寒颤不断。

  武后一见高宗又有动静了,遂旋动身体跨坐在高宗脸上,极需抚慰的阴户照着高宗的面颊就是一阵磨蹭。高宗只觉鼻口一阵咸、酸、腥、涩,满脸沾着湿、滑、黏、腻,更让情绪忽地涨起,涨得比外头的河水还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着阴唇穴缝,以舌尖挑弄着蒂肉洞口,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爱液,甚至还把舌头伸进洞穴里探着。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虽口含肉棒,还是在呻吟、呼吸间浪声淫叫着,「咕噜咕噜」淫水又是一阵暴涨横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阴户贴着,从高宗的脸颊、胸膛、小腹滑过,略一起伏,挺硬的肉棒又被吞没了。「啊嗯!」武后仰头哼叫一声,肉棒就很顺利的深入到底。

  温热的肉璧包裹着高宗的肉棒,一阵阵热流、蠕动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支撑着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着,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着武后的节奏,做着冲刺的动作。「啊喔!」武后一阵高潮的僵硬、抽搐,随后低垂着头喘息着,阴道壁仍然一阵阵急遽的收缩,让高宗的肉棒,不停传来一阵颤?的兴奋,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一股股的精液倾涌而出。

  武后狂乱的大声嘶叫着,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

  到了半夜,武后发觉室内低矮的器皿浮动起来,揉亮眼睛,房间内已全是水,她惊惶的摇醒高宗,指着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忪的:「哦!」翻身又睡了。刚刚的激战,让高宗疲惫至极。

  武后赶忙披衣下床,唤醒值夜的宫女,又回来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灾,连忙跳下床来,水已淹至膝盖了。高宗出了门口,眼看九成宫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宫人惊慌失措,不是被冲走,就是被洪水淹没,到处惊叫声,根本乱成一团,无暇救驾。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转身命令宫女把床拆下来,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冲了出来,而保住一命。

  ※※※※※※※※※※※※※※※※※※※※※※※※※※※※※※※※※※※

  高宗自九成宫大水归来,患了风湿,病发时,双脚不能着地,卧病在床。大臣的奏议章表皆移至寝宫批示。初时,武后?给高宗听,由高宗决定,再由武后执笔写下。有时,高宗犹豫难决时,武后会很适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认为可行,便采纳她的意见。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缠身,也懒得处理政事,完全由武后决定。武后智力确实不让须眉,把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大臣们因此合称他们为「二圣」。

  武后从高宗手中取得权力后,见大臣对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开口,臣下已经办妥。可是,武后正春风得意时,太监小顺子由合壁宫急忙来报说:「太子突然腹痛如绞。」

  武后赶到合璧宫时,太子已死。武后泪流满面,再次遭到丧子之痛。伤心之馀,请求高宗以天子礼仪葬之,并谧赠「恭敬皇帝」。

  武后抚摸着太子的遗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欢读书、守礼仁惠,孝敬父母,反观次子李贤顽劣,放荡无礼;三子李显有勇无谋,四子优柔寡断高宗,竟没有一个是可造之材。武后仰面观天,叹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见武后终日郁郁寡欢,为了讨她欢心,强支着病体跟她说:「媚娘,我想到个好名字很适合?。」

  武后不在意的说:「什么名字?」

  高宗兴致勃勃的说:「武则天!就是武则天,你说好不好!?」

  武后还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为然:「先皇为?取媚娘时,?只是一个宫女;而今你身为一个大唐的皇后,当然须要一个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动声色,便继续说道:「古书上说“惟天惟大、惟尧则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则天”,意思是说效法天道,像天那样伟大。」

  武后说:「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么伟大吗?」

  高宗说:「当然有,?辅佐朕处理国事,打败百济、倭寇,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泰平,当然和天一般伟大。」

  武后被他一说,不觉雄心壮志又恢复,全身轻飘飘的。从此而后,高宗就是在没有病的时候,也不大过问政事了,一切大权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后,高宗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甚至每天举行朝会的时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宝座的后面,隔着一道帘过问一切政事;而臣下对皇帝和皇后也都并称二圣,不敢怠慢。

  ※※※※※※※※※※※※※※※※※※※※※※※※※※※※※※※※※※※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驾崩。高宗死后,武后就更加废立由己,为所欲为。

  武后藉故把太子贬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为明,改国号为周,改元天授,自称神圣皇帝,而中国历史上就这么出现了一个,真正名实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当武则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对,如柳州司马英公李敬业,自称匡复上将,与唐之奇、骆宾王等人,就召了十馀万人在扬州起兵,并出檄各州县,历数其败德秽行。檄文里有一段说:「…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彻;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光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践元后于?翟,陷吾于聚鹿,杀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托?…」对于武则天的罪孽,可以说骂得淋漓尽致。

  武则天看了这份檄文以后,不但不气愤,反而连连质问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笔?左右回答说:「是出自骆宾王的手笔。」并告诉他骆宾王和王勃、杨炯、卢照邻,号称当代四大才子。

  当下,武则天就切责自己说:「有这样的人才竟不能用,这是我自己的过错啊!」因而深自引咎。这种雅量,有几位男性皇帝能够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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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后,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样,蓄有男宠,名为“面首”

  ,其中白马寺的庙主,薛怀义尤其为她所宠幸。

  薛怀义原是洛阳城的市井无赖,本名冯小宝,他曾公然在洛阳街头,以阴吊百斤之功卖艺。武则天为了让他方便于宫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怀义,且要他剃头为僧,入主白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马薛绍认为义父,使薛怀义的身份提高,进出皇宫。

  薛怀义是个小人,当然不免有些恃宠而骄,竟在朝堂之上自由来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怀义与当朝宰相苏长嗣在朝当上遇见了,他居然还是傲岸自若,不加回避,苏长嗣对于这个无耻小人,早已咬牙切齿痛恨至极,看见他那种傲慢的样子,更加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怀义,掌了他几个嘴巴,把薛怀义打得鼻青脸肿的。

  薛怀义吃了这样的苦头,当然要去哭诉了,随即奔往武则天正在午休的寝宫,不经通报,迳往床榻前。

  武则天的寝宫,除了同于一般寝室所需的摆设之外,不同的是周围都是铜镜,甚至天花板也是,就像现在宾馆里的镜宫一样。翻云覆雨之际,不但交欢之乐,更可“观摩”姿态表情,真是一种价格,双重享受。

  武则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侧躺着,轻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怀义不敢惊动打扰,蹑手蹑脚走近床边。薛怀义分开纱帐,只见武则天轻衣薄衫,玉体横陈,玲珑剔透的身材隐约可见,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将裤裆撑得活像帐篷似的。

  薛怀义轻轻地把武则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匀称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怀义暗叫一声,武则天的阴户竟然湿漉一片,晶莹的淫液濡湿了外翻的阴唇,让微开的洞口更显得猩红触目。「敢情是白日春梦!」薛怀义暗忖着。

  薛怀义顿时淫欲高张,即刻掏出肉棒,左膝高跪、右腿跨过,手扶肉棒从武则天后面,「滋!」的插入?穴里,一顶到底。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鸳鸯合”,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则天果真是正做着春幻淫梦,在?痒心燥之际,薛怀义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闷夏遽雨。武则天尚未全醒,却也缩腹扭腰摇将起来。

  要知道这薛怀义之所以被武则天所宠,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长、耐久有劲,交欢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每每让武则天均是高潮迭起、尽兴而罢。这个姿势让薛怀义抽送之势方便至极,长抽长送之际还可深抵着转两转,抽插、磨转得武则天浪叫连连,告饶不已。

  当一切激情慢慢归于平静,薛怀义与武则天双双侧卧,薛怀义从背后抱着武则天,让肉棒仍在蜜穴里温存,双手温柔的揉搓着丰乳。薛怀义撒娇的说着委屈的经过,告了宰相苏长嗣一状,要武则天帮他出头。

  武则天听了,却只温言安慰地说:「阿师以后从北门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冒犯他们吧!」

  武则天这种处理的方式,也是极为明智的,他觉得大臣是要替她办理国家大事的,决不能因为得罪她的嬖幸,而加以责罚,这不仅表示她气量宽宏,也是他对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

  继薛怀义之后,武则天续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他俩都是既年轻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则天身边,让薛怀义看得眼红,愤而泄漏宫中私秘,而致引来杀身之祸。

  武则天还特置“控鹤府”,为张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幸,安插官职。未几,同平章事狄仁杰上奏请废,武则天照准,只是张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杰乃再谏道:「…臣之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控鹤监之名虽除,而二张仍在陛下左右,乃极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污点,殊可惜焉!愿去而远之…」

  武则天竟也不恼不回,笑着说:「朕嬖二张,实为养身之计也!」武则天继续说她的歪理:「朕躬侍奉先皇,生育过繁,气血耗衰,因而病痛时相缠绕,?

  茸补剂未见其效。沈南?曰:「约血气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惟有采取元阳,以培根本,则阴阳合而气血充矣。」朕初以为妄,且试行之,不久血气渐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饰欺人,二齿脱落而再重生即可证。」说罢,张口把再生的二齿给狄仁杰看。

  狄仁杰心想武则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养圣躬,亦宜调节;恣情纵欲,适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请陛下嗣后勿再新进面首嬖宠。」

  武则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后,真无再进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言词奏谏面首男宠之事,可说是旷古绝今。

  这种接纳嘉言,勇于自责态度,在武则天主政时期,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她后来要传位给她的侄儿武三思和武承嗣,这种大事也因为听了李昭德和狄仁杰的劝阻,而幡然悟悔。武则天深知狄仁杰躬忠体国,往往曲意相从。

  当狄仁杰年事已高,想告老还乡,武则天总是恳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时往往不让他屈膝跪拜,而且对他说:「每见公拜,朕亦身痛。」这种体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杰感激涕零,愿意为她辅弼到底。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狄仁杰的敬重,往往称他为国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杰老病逝世时,武则天为涕泣泪下的说:「朝廷空矣!」以后遇见不能解决的大事,她就感叹说:「天夺吾国老太早邪?」

  ※※※※※※※※※※※※※※※※※※※※※※※※※※※※※※※※※※※

  当武则天老病甚笃的时候,宰相张柬之和大臣崔玄?、敬晖、桓彦范、袁恕已等人,见她所宠爱的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阴谋篡夺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们的党羽,请求武则天传位给庐陵王,让中宗重行复位。

  武则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为「则天大圣皇帝」至此,唐朝的国号又恢复过来。

  武则天退位之后,许多人怕得罪新君,对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个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却为之呜咽流涕,张柬之等都对他有所责备,而姚元之却理直气壮的说:「前日从众诛奸逆,人臣之义也;今日别旧君,亦人臣之义也。我若因此而获罪,实所甘心。」

  神龙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则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岁。临死时,武则天遗言把她的帝号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义葬之于乾陵,中宗?号以「大宗皇帝」。

  (全篇完)

  ※※※※※※※※※※※※※※※※※※※※※※※※※※※※※※※※※※※

  (路人废话)

  武则天的一生,由一位宫女爬升为至上之君,的确是中国史上的一个异数,而她的唯权是图、不择手段;或是圆融的政治手腕,知人善用、虚心纳谏;乃至于好淫逸乐、败伦丧德,后世正反批赞甚多,笔者也不必锦上添花,徒加一笔。

  只是,武则天之事迹,若要娓娓道来而全述,则必为长篇大论,路人实在力有不逮,只好贴拼补凑为文,尽捡“淫乱”之事薄飨诸公,未尽者,恳请指教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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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  
    
  
  作者:黄泉

  「…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回荡在冷清清的窄巷里,令人听得不禁忘了寒冷而火热起来。

  「哼!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斗室里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一副妖艳勾人的脸庞、凹凸玲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奋力的顶撞,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后地摆荡、跳动着。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古铜的肤色让汗水润的晶光发亮,有如天兵神将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着少女浑圆的臀部,配合着下身的挺进而猛然凑合,可想而之他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泄不通。

  在一阵急遽的动作、尽情的呐喊、激烈的震颤、连续的抽搐……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是,「嗯!啊!」的娇柔之声,彷佛还在巷道中忽隐忽现地萦回着……

  ※※※※※※※※※※※※※※※※※※※※※※※※※※※※※※※※※※※

  战国未期,在赵国首都─邯郸的一条窄巷里,不分昼夜都是人山人海,喧哗笑闹声不绝于耳,因为这里是灯红酒绿的欢乐场所。由于艳窟林立,美女如云,因此引来各方三教九流之人物,聚集于此寻欢作乐。

  众妓中,有位艳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七、八岁。她不但年轻貌美,体态婀娜,就连歌舞也是整个邯郸城中最优美动人的,因此大家都称她为赵姬。不仅是邯郸城所有男子;就连有耳闻艳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丰采,甚至企盼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赵姬却有个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价,她也只陪他一夜,事后就不再加以理睬,毫无情面可讲。赵姬就这样夜夜洞房换新郎,这不仅让她财源滚滚,也让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及挑逗性,更满足自己对性爱的新鲜感。

  直到赵姬遇到一位魁梧英挺的男子之后,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风,不但不再接客,还只一心一意地守着他。这名扭转乾坤的入幕之宾,年约三十,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壮硕不说,床上功夫更是堪称一流,肉棒不但粗壮有劲,而且耐力十足。在一次的接触之后,赵姬就得到了空前绝后的愉悦,如鱼得水的再也离不开他了。他就是吕不韦。

  吕不韦是秦国阳翟(河南省禹县)的商人,因为善于买贱卖高,所以积财无数。当吕不韦贩商经过赵国时,闻得赵姬艳名,便跃跃欲试,结果当然是宾主尽欢。此后,他们不分日夜,只要一见面就是乾柴烈火,不管何时何地就是一阵天昏地暗,彷佛深怕错过了良辰美景似的。

  最大胆、离谱,也是最刺激的,恐怕是这一次──吕不韦与赵姬共骑一马,赵姬在前;吕不韦在后。吕不韦掏出挺举的肉棒,赵姬背对着吕不韦,让肉棒深插在蜜穴里,再放下长裙盖住,然后策马漫步邯郸城,旁人不知只道是情侣共乘散心。随着马踏颠簸、震动,肉棒每每重抵花心,让赵姬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中,就高潮连连,几次还晕眩得几乎落下马来。

  ※※※※※※※※※※※※※※※※※※※※※※※※※※※※※※※※※※※

  有一天,吕不韦碰巧遇见子楚,一问之下,才知道子楚是秦国送来赵国的人质,目前寄居于邯郸。原来,子楚乃是秦国太子安国君的儿子。虽然子楚是堂堂秦国的王孙,但是却不受疼爱,在邯郸的这段日子裹,秦国不但不支助他的生计,甚至还不闻不问;更惨的是,因为秦国经常侵略赵国,而使得他也得不到赵国的谅解。在这种两面不是人的生活里,自然他就显得贫困而落魄不堪了。

  吕不韦一知道子楚的困窘情况后,不仅没有轻视他,反而立刻想到一个获利千万倍的生意──帮助子楚登基立位(※路人顿悟:原来商业界的政府献金、抬轿,吕不韦是始作俑者)。结果,吕不韦把全部的财产都拿出来,一半交给子楚,让他能够广为结交各国的贵族名士,使得他的声名大为远播。

  另外,吕不韦用另一半的财产,去?购各种的奇珍异宝,带到秦国去,经由华阳夫人的姐姐而晋见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是安国君的正夫人,因为她没有子嗣,因此,吕不韦尽量在她的身上下工夫。吕不韦不断以子楚的名义送礼,以利诱华阳夫人立子楚为嫡嗣。

  经过一番努力,吕不韦终于如愿以偿。安国君的同意立子楚为嫡嗣,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厚爱子楚,还请吕不韦当他的老师。事成之后,吕不韦还特地替赵姬赎身,把赵姬带在身边以便于天天淫乐。

  ※※※※※※※※※※※※※※※※※※※※※※※※※※※※※※※※※※※

  这日,吕宅设宴,款待诸国的贵宾和名士,为的是庆祝子楚被立为嫡嗣。酒宴会进中,吕不韦为了让宾客能够尽欢,特别请赵姬出来歌舞一曲。

  当美妙的乐声一响起,赵姬出现在舞池中。赵姬舞步轻盈、姿态优雅、眉目传情,引得全场的宾客惊为天人、赞赏不已。

  尤其是子楚,僵着脖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全神贯往地凝视着赵姬。表演完毕,大夥儿都在私底下不断地谈论、称赞赵姬的舞技时,子楚却还痴痴地凝望着空无一人舞池,一副心荡神驰的模样。

  吕不韦一看,连忙关心的问:「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扶您到房里休息一下?」

  子楚才顿然觉醒:「啊!对不起,我失态了!」子楚又喃喃自语:「不过,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尤其是她那轻盈飘逸的舞姿,更是我所不曾看过的……她已经把我迷得六神无主了!」

  吕不韦一听,暗呼不妙,心知子楚必定是喜欢上赵姬了,只好不动声色。

  子楚又接着说:「唉!我真是羡慕你啊!吕兄!每天都有这位绝代佳人陪伴在你身边侍候你,你真是有享不尽的艳福呢!如果我也有她跟在我身边,那我宁可抛弃王位,和她一块儿逍遥自在地游山玩水……」

  吕不韦心想,这下子真的糟了个糕!果然,子楚马上要求吕不韦,请赵姬来陪他喝几杯酒。吕不韦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再请赵姬出来。

  隔不多久,赵姬换了衣服走出来,对着子楚说道:「赵姬向公子请安!」一边说着,一边施礼。

  赵姬的穿着打扮、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妩媚动人,看得子楚目不转睛,几乎忘了呼吸。见过世面的赵姬,自然知道子楚的醉翁之意,更因为子楚是王孙,而且又是一表人才,因此赵姬也就很乐意地坐在子楚身旁侍候。还为了让子楚对自己更加着迷,赵姬更是极尽狐媚地表现出最优美、迷人的一面。

  过一会儿,赵姬向子楚告退。而子楚却还是一副遨游于幻海中的模样,不仅丝毫不感受到别人的存在,更是已经浑然忘我,只一心一意地想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赵姬。

  吕不韦在一旁叫了好几声,子楚才回过神来。子楚马上一脸正色的对吕不韦说:「吕兄!我心里明白你对我的恩情如同山高海深,甚至可以说是比我的父母亲对我还要好。可是,我还是想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请你务必成全!」

  吕不韦虽然心里早已料到,子楚要说甚么,但也只有尽量沈住气,故做镇定地说:「您有什么心事,就请直说吧!」

  子楚的声调几近哀求:「请你把赵姬让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否则我真会疯掉的。求求你,请你成全吧!」

  吕不苇虽然已经知道,可是这会儿,脸上却更显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真的愣住了,半晌也答不出话来,并且不自觉地拉长了脸。吕不韦一脸凝重的神倩,有气无力地说:「您真的对她那么着迷?真的已经爱上她了?」

  子楚不禁将上身往前移动,深怕吕不韦不相信似地猛点头说:「只要能得到她,我甚至可以不要王子的地位!」

  这时,吕不韦的心情无比沉重,想了想,只好无奈地说:「唉!为了您我的前途,我已经拿我自己所有的财产作为赌注,如今您却又提出这样的要求,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子楚高兴得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你答应了!哈!哈!哈!………」

  ※※※※※※※※※※※※※※※※※※※※※※※※※※※※※※※※※※※

  当天晚上,吕不韦和赵姬正在卧房中亲热,房里昏黄的烛光显得十分温暖,但是吕不韦的心情却是沈痛的,他对赵姬说:「唉!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

  精明的赵姬心里己猜出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故意装糊涂地惊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要我了!」

  「那儿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不管呢?只是今天子楚一看见?,就喜欢上?,还要求我把?让给他,而我又怎么能拒绝他呢!」吕不韦忧心忡忡地说。

  赵姬内心虽然暗自欢喜,外表却还是装得一副舍不得的样子:「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为了你,我也甘愿牺牲我自己。只盼望如果有一天子楚嫌弃我;不要我的时候,你能够再把我带回你身边,照顾我。」

  吕不韦「嗯!」了一声。赵姬接着说:「这已经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还是赶紧把握这短暂的几个时辰吧……」

  话没说完,吕不韦就马上吻着赵姬的嘴,并且慢慢地解开她那半透明的衣裳,温柔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胴体。

  在烛光不是很明亮的房间中,吕不韦与赵姬如痴如醉的,在床上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吕不韦吻着赵姬,赵姬主动地将小舌送入吕不韦的口中,而吕不韦则不断的吸吮着赵姬口中那醉人的津液。

  虽然在热吻中,但是彼此的双手并未松懈,吕不韦首先将赵姬的衣裳给卸了下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揉搓着。赵姬也解开吕不韦的腰带,让他的衣服宽松着,然后双手也在他的肩背、胸膛……抚摸着。

  吕不韦的嘴,离开赵姬的朱唇,袭向乳峰。或轻咬、或舌舔着赵姬那粉红的乳尖;而手指则在阴户上不断拨弄着。这一连串的爱抚动作,使得赵姬开始呻吟起来,爱潮开始像洪流般的涌出。

  吕不韦略为起身,把身上的衣服尽除,然后反方向的俯卧在赵姬身上,低头就舔着眼前的阴户;而那粗大的阴茎,就刚好在赵姬的眼前。赵姬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啧啧有声地舔拭、轻啃,还用手玩弄那垂下的阴囊。

  吕不韦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含着,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么的令人兴奋,那一股?麻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赵姬忘情的挺着下体,让吕不韦的舌头滑入体内,他的舌头灵活的在阴道壁上旋转、刷过,这种感受比肉棒磨擦时更细腻、更准确、更能搔到痒处。赵姬的嘴里要不是塞着肉棒,这时候可能会大声的嘶喊起来。

  淫欲高张的赵姬,激烈的扭动身躯,嘴里不停几近哀求的呻吟着:「嗯!…

  不要…不要再逗了…韦郎…快…快点插…入…嗯……」

  吕不韦扶起赵姬,指示她趴俯着,高撅着臀,吕不韦要从后面做狗兽之交。

  赵姬的这种姿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吕不韦眼前。

  赵姬的阴户早已被唾津、淫汁濡染的一片湿润。吕不韦连忙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赵姬的?洞,先顶触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后便急挺腰臀,只听得「滋!」一声,肉棒便钻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赵姬尖叫着,弓着背、反曲着双手,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不知是不满意肉棒插不够深;还是肉棒太粗不得不以手掰开洞口。

  吕不韦在奋勇挺进时,看着肉棒进出的情况,有点讶异着赵姬神奇似的?穴。吕不韦觉得以手指探入时,觉得?穴紧箍着手指;现在以比手指几倍粗的肉棒插入,?穴仍然也是紧箍依旧,女人?穴的伸缩弹性限度竟然是如此大(※他还没想到,当年他也是从那里躜出来的,嘻!)。

  吕不韦使出「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尽情的抽送着。赵姬一撞一出声的呼叫着,随着身体前冲后迎之势,垂挂胸前的丰乳,也一前一后的摆荡。低一点时,乳尖会磨擦到床垫;弧度大时,会拍打着下颔,这都会让赵姬感受到另一种淫荡的快感。

  吕不韦清楚的看到,肉棒在动口进出的情形;也看到赵姬阴户外的阴唇在翻开、靠拢、内挤;还有赵姬随着抽动而在蠕动的另一个小洞──肛门,一圈暗红色的皱肉,呼吸般的开合着,彷佛在吸啜,又彷佛在唠叨。吕不韦童心为泯,玩兴大起,把大姆指润润唾沫,就往赵姬的后庭插入。

  「啊!干甚么……嗯!」赵姬正陶醉在快感中,突然感到肛门一紧,彷有异物插入,连忙惊声问道。但随着吕不韦插入半截大姆指,即让赵姬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紧密的压迫、充实感,让全身一阵寒颤、痉挛、抽换。

  赵姬僵硬着身子,在一阵「…不…不要…不要停…啊啊…」的呼喊声中,阴道里便是阵阵暖流,把他的快感高潮推上云霄幻境。

  吕不韦觉得赵姬的阴道壁激烈的在收缩、蠕动,彷佛在咀嚼、紧捏着肉棒一般,又有一股股突如其来的热潮,让阴道里的肉棒简直是爽得妙不可言,忍不住的精门一松,「嗤!嗤!嗤!」浓郁的热精便一泄如注,喷洒在阴道四处。

  吕不韦跟赵姬无力的交叠着,彷佛已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慢慢等待高潮退尽,存蓄着下一回合的精力。

  ………吕不韦不禁疑惑,又有点嫉妒地看着自己的大姆指:想不到它竟然有如此神奇妙用………

  ※※※※※※※※※※※※※※※※※※※※※※※※※※※※※※※※※※※

  隔天,赵姬果真被送到子楚的宅邸。

  跃跃欲试的子楚,迫不及待的拉着赵姬往寝室跑。未等站定子楚就搂抱着赵姬直呼:「我爱?!我爱?!……」

  赵姬挣开,顽皮地,轻轻拍打着子楚胯间那凸起的帐篷上,娇媚的说:「你真的等不及了吗?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嗯!…」赵姬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子楚听了赵姬的话,立刻会意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步,肉棒跟着跳动几下。

  赵姬真是见猎心喜,看那子楚的身材并不比吕不韦魁梧,但肉棒却比吕不韦的大得多。看得赵姬直幻想着,这根肉棒要是插进淫穴里,可真是解气极了。想着想着,赵姬的阴道竟然开始湿润了!

  赵姬用手心掂掂子楚的肉棒,媚笑着说:「它可真是想我,哦!」然后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舌头轻轻舔着龟头上的细眼。

  子楚站在床沿,近乎粗鲁的从衣领处,拉开赵姬的衣襟,赵姬扭动上身让衣裳滑落,露出有雪白香肩、酥胸及丰乳的上半身。动作中,子楚的肉棒仍然在赵姬的嘴里。

  肉棒的搔痒、酥酸感让子楚好几次,几乎忍不住想后退,可是赵姬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双手又环扣着子楚的后臀,让他不能,也舍不得动弹。子楚浓浊的喘着气,双手在赵姬的背脊上摩擦。

  赵姬抬头看着涨着红脸的子楚,说:「来,现在到床上,躺下来……」声音虽然很清柔,子楚听来却有如严厉的军令,乖乖的仰卧在床上。赵姬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跨骑在子楚的头上,用双腿夹住他的脸,自己的红唇正对着他的阳具,头一低,又舔上了。

  赵姬压在子楚鼻子上的阴部,不停地渗出淫水。子楚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甜美的芳香从鼻子里直传脑海。子楚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赵姬的阴户,淫水顺着他的舌头流下。

  赵姬淫荡的磨动下身,吃吃地说:「你,喜欢我的阴户吗?」说完便把子楚的肉棒全根吞没。

  子楚嘴上压着赵姬的淫穴,想说“是!”也无法出声,只得:「……嗯……

  嗯……」一阵乱哼。赵姬把喉咙抵住子楚的龟头转磨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子楚几乎要达到高潮,全身直颤抖。

  赵姬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肉棒,用手夹紧阴茎根部,说:「不!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它,你不能猴急!」然后,好像要冷却温度似的,在龟头那里吹着气,弄得子楚又痒又麻的。

  赵姬又将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子楚的嘴唇、喉咙、胸膛一路唰下来,最后停在小腹上。两人的阴毛交缠着,而子楚的身上也沾满了赵姬的淫液,发出了湿润的光泽。子楚腰劲一使力,坐了起来,从背后紧抓赵姬那对丰满的双乳揉捏着。

  赵姬任由子楚抚摸着双乳,然后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肉棒对着自己的阴户,先在阴唇、阴蒂上乱磨一阵,让龟头沾满淫液,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啊!……喔…」当子楚的龟头进入阴道口时,赵姬舒畅得把上身向后仰,头向天呼喊着。

  当龟头刚滑入阴道时,子楚迫不及待的下身急挺,让肉棒快速的全根没入赵姬体内。火热、紧束的阴户,让子楚不禁「唔!唔!」的吼叫着,握着丰乳的手不自主的又加点力道。

  「嗯!…好…好大…喔…」赵姬觉得阴户满满、胀胀的,而且肉棒还在里面抽换、抖动着。赵姬以的肉棒做中心,把臀部向前后左右磨动着,肉棒不但刺激着阴道内壁,就连阴核、阴唇也让肉棒的根部揉得美妙至极。

  随着赵姬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子楚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彷佛将要被折弯、被拗断。一种被虐待似的快感,流窜子楚全身。

  赵姬全身开使冒汗了,她把磨动的臀部改变为上下起伏,急速又有劲的让肉棒深入撞击着子宫。粗长的肉棒,每每深抵膣内,让赵姬时而以为肉棒穿肠而过,抵达喉咙处。

  「啊!啊!」子楚受不住这一轮猛攻,一阵乱颤喷出了精液。受到强烈精液的冲击,赵姬甩动散发,嘴里出尖叫声,然后就倒在子楚的身上,身体有如中风般,不断的抽搐、痉挛。

  赵姬并拢着双腿,把浸淫在蜜穴中的肉棒夹紧,享受着馀波荡漾的滋味。散落在子楚脸上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有效地缓和了急遽的呼吸。

  精疲力尽,硬度渐失的阴茎,从赵姬的阴户里,带着汨流的秽物,滑落出来!

  ※※※※※※※※※※※※※※※※※※※※※※※※※※※※※※※※※※※

  当赵姬被送到子楚的住宅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怀了吕不韦的孩子,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却从未会向任何人提起过。如有神助的,赵姬竟坏了十二个月的孕才生下了政。因此,子楚丝毫未曾怀疑过,以为政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并且马上立赵姬为正妃。政,也就是后来鼎鼎有名的秦始皇。

  不久,秦兵进攻赵国,邯郸的局势也显得特别紧张、危急。吕不韦担心赵国会因此杀了子楚这个人质,致使自己的一切计画成为泡影。于是,吕不韦在冷静思考之后,就花了一大笔的钱,收买了所有监视子楚宅邸的将士,暗中保护子楚。

  又为了安全起见,吕不韦还把子楚乔装成马车的佣夫,把赵姬和政藏匿在马车的行李堆中,让他们逃离赵国,并且平安的回到秦国。

  这次子楚能安全归国,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欣喜不已,也更是敬重吕不韦的相助与机智。子楚回国后的第七年即王位,是为庄襄王,赵姬也自然成了王后,吕不韦则官拜宰相之位,并且封为文信侯。

  赵姬在跟了子楚之后,就一直没再跟吕不韦往来,以免引人注目,而坏了她的前途。更何况,子楚在房事方面的功夫比吕不韦更行。于是,当赵姬面对吕不韦时,总喜欢摆出一副高尚不可犯的庄严神态。尤其是当她当上太子妃之后,更是始终保持着太子妃应有的端庄举止,对吕不韦更是一副不予正视的表情。这一点,是吕不韦万万没想到的,只是越来越觉得赵姬已不再属于他的了,似乎完全变成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由于赵姬在肉欲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并且有增无减,几乎天天都缠着庄襄王不放。当时,庄襄王为了使秦国的国势能够更强盛,每天都得治理万机,一天下来就耗费了不少心力、精力。但是,一回到寝官,赵姬又开始施展她的媚功,不断地引诱庄襄王。

  直到庄襄王忍耐不住了,一个猛虎扑羊,把欲火高涨的赵姬攫住,恶狠狠地撕掉她那若隐若现的薄裳……然后,赵姬乐得不断尖叫……

  两人就因为如此荒淫无度,使得庄襄王在位三年就一命呜呼了。

  庄襄王逝世的时候,政才十三岁就继承王位,而赵姬就顺理成章地当上太后。这时赵姬才三十二岁而已,也正是所谓不可一日无男人的狼虎之年。

  ※※※※※※※※※※※※※※※※※※※※※※※※※※※※※※※※※※※

  庄襄王在世的时候,赵姬一直对吕不韦不理不睬。但是,当庄襄王一去世,赵姬又不甘寂寞的去引诱吕不韦。这时候的吕不韦为了顾全大局,深伯万一东窗事发,被聪明绝顶的政知道了,那后果将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吕不韦只好劝宾太后收敛些,希望赵姬有所警觉。

  不料赵姬却耍着少女脾气,撒娇的说:「我不管!当初你要把给子楚的时候,曾经亲口答应我,只要他不再爱我、照顾我,你就会把我带回你那儿,好好地疼爱我、照顾我。如今,他人都已经死了,你却狠心不理我,你叫我怎么活嘛?

  」赵姬红着眼眶,大声地喊着。

  吕不韦深怕别人听到,只好暂时答应了。虽然,因为政的年纪还很小,不懂事,使得赵姬一点也毫不忌惮,但她那种淫荡又大胆的作风,直叫吕不韦招架不住,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当时,有一个叫做嫪毐的人(他本名叫嫪大,只因秦国人称呼没品德的人叫“毐”,所以都叫他“嫪毐”),因为阳具大而挺硬,邻里附近的淫妇女们争着与?大做爱。吕不韦听得传闻,便差人找嫪毐来,准备把他当挡箭牌介绍给赵姬。

  当嫪毐来时,吕不韦不但很好奇,也十分有兴趣,就要验验他的阳具到底如何。嫪毐朝着吕不韦四周的部下望望,再看看吕不韦。聪明的吕不韦马上知道他的心意,就遣退他的部属。

  嫪毐察看四周确实没有人之后,他才露出他的宝贝(生殖器)让吕不韦瞧瞧。原来他的阳具能够直挺挺地穿过桐木制成的车轮,把肉棒当车轮轴,腾空转动车轮,还顶着行走,肉棒却毫发无伤。

  吕不韦一看,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心中更是暗暗称奇叫好,心想:「这下子,赵姬不仅高兴,而我也可以解脱了,真是天意啊!……就让嫪毐应付赵太后吧!免得害我以后遭致祸端……」

  吕不韦很快地,就把嫪毐拥有奇特妙绝宝贝的这件事告诉赵姬。赵姬光听说而已,就听得垂涎欲滴、淫液横流,迫不及待的就叫吕不韦想办法让嫪毐进宫。

  吕不韦就串通嫪毐,让他假装犯奸淫之罪必须阉刑,遣入宫中为宦侍,再贿赂行刑者放水。如此一来,嫪毐就名正言顺的是赵太后侍臣,暗地里却是赵太后宠爱的面首。

  ※※※※※※※※※※※※※※※※※※※※※※※※※※※※※※※※※※※

  看着眼前那支大肉棒怒昂昂的,少说也有近一尺长、三寸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拳头般大,赵姬目瞪口呆,像在安抚一头正在骚动的野兽般,既爱且怜地轻轻抚摸着。赵姬真想含着它,却不知从何下口。

  其实,嫪毐也不是只凭着神奇宝贝而吃遍四方,对付女人他真的有一套。

  嫪毐让赵姬仰卧在床上,一双手既像按摩,又像抚摸,在赵姬雪柔的肌肤上灵巧的动着。搔、抓、揉、压、搓……让赵姬全身的触觉来不及分辨,究竟现在嫪毐的手正在做甚么动作,只是一阵阵的舒畅。

  嫪毐还把唇舌,贴着赵姬从头到脚,细细的亲舔一遍,最后停在她的阴部。

  嫪毐拨开乌油油的阴毛,把嘴唇贴到阴唇上接吻着,还用舌头撩拨凸出的阴核。

  赵姬的手一直也没放开过嫪毐的阳具。

  当嫪毐俯在赵姬身上时,只见赵姬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美丽的脸上,心神却早已飞上九霄云外了。嫪毐流露出嘲虐的神色,腰臀一用力,大龟头及肉棒就进去了三寸多,然后再慢慢地缓缓的“挤”入。

  「啊!」赵姬紧跟着一阵惨叫,彷佛时光又流回她那处女的第一次,那种永难忘怀既甜蜜又哀伤;既期待又受伤的刺痛。不过,很快的赵姬的?穴慢慢在适应了,她也开始浪叫起来了。

  抽送中的肉棒,彷佛更加的暴涨,但也因为丰富的淫液在作润滑,使的抽动顺畅无阻。嫪毐紧紧的压在赵姬丰满的肉体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猛抓她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呼着气。嫪毐的肉棒在赵姬的淫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赵姬只是娇喘如牛,媚眼微闭,全身不停地颤动,享受着阵阵快感猛上心头,真是欲仙欲死,而蜜穴里的淫水也不断的往外冒,阴唇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嫪毐凭经验,知道赵姬快达到高潮了,遂把双手紧紧搂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的子宫上。

  嫪毐使出最后绝招,抱住赵姬把身体挺直,肉棒就像串烧的竹签一样串插着赵姬的身体。赵姬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在嫪毐的身上,不住的抖动着,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泄而出!

  嫪毐脸上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抖动下身,让肉棒一阵冲刺,此时赵姬觉得全身魂魄已离身而去了。嫪毐作最后一顶,然后便静止不动,许久……赵姬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眩过去了。

  ※※※※※※※※※※※※※※※※※※※※※※※※※※※※※※※※※※※

  赵太后对嫪毐的宝贝甚为满意,而从此就日夜缠着嫪毐不放。当然,也因此让吕不韦得以解脱。

  隔不了多久,赵太后竟坏了嫪毐的孩子,但是她怕事情被张扬出去,就和吕不韦商议。吕不韦就想了一个办法:「这样子好了,我们先找一个卜卦算命的人来,买通他,让他故意卜个假卦,说是太后您最近玉体欠安,一定得移居到雍城的离宫才能使玉体复原。这样一来,嫪毐也可以跟着您去了。」

  于是,嫪毐就跟着赵太后到行官去躲避一阵子,并替替嫪毐生下一个儿子。

  不料,隔了一年,赵太后竟又替嫪毐生了第二个儿子,到这种境地,她竟一点也不知要节制。

  当时,由于赵太后十分宠爱嫪毐,所以嫪毐就逐渐地掌握赵太后所拥有的政权,而成为一位相当重要的政坛人物,并且他也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还养有食客千馀人,声势直逼吕不韦。也因为嫪毐权势过大,又不知有所节制、收?,所以难免树大招风,招致人怨。

  当政逐渐长大之后,开始能够统理政事时,有一个人,因为对胶毒恨之入骨,于是就向政告发赵太后和嫪毐之间的丑闻,以及嫪毐并不是真正的宦官。因为赵太后迷恋于他,于是就假藉身分瞒混进宫来。还说他们正阴谋地计画着,想要把皇上废掉,立他们自己的儿子为天子口……

  就这样,政开始起了疑心,并且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搜集证据。而嫪毐一得到这个消息,知道事情一定没那么容易解决,因此想先下手为强,就在行宫举旗反叛。可是,嫪毐并没得逞,还被处以五马分尸之酷刑。而他们所生的那两个儿子也因此被杀。

  秦始皇念于赵太后是生母,不能降罪,就把她送到贲阳宫去。从此不但不再有入关心她,而且在贲阳宫还必须过着被软禁的生活。

  另外,秦始皇也查到吕不韦跟赵太后也有一手,于是免去他相国的职位,也为了顾及他是自己的亲父,因此只要他隐居在僻壤的地方,终其一生不得再出来做官。这下子,吕不韦算是也栽了个筋斗,所以他看破了红尘,服毒自杀了。

  据说,当赵太后被移送到贲阳宫之后,一直到去世,这段漫长的十年岁月里,她竟然还是不改往昔的作风,经常引进各式各样不同类型的男子,整天沈溺于色欲,毫不觉得厌倦。

  并且,这时候的她,又开始恢复她十七、八岁时,在邯郸那条小巷的欢乐场所中所保持的怪脾气,也就是:每次必定和不同的男子做爱,凡是她玩过的男子,以后绝不再加以理睬。

  经过十年,赵太后逝世,享年五十。

  (完)

  ※注:赵姬有的称夤姬,也有的称夏姬、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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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  
    
  
  作者:黄泉

  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

  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冯万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染,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

  ※※※※※※※※※※※※※※※※※※※※※※※※※※※※※※※※※※※

  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后,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冯万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后,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

  ※※※※※※※※※※※※※※※※※※※※※※※※※※※※※※※※※※※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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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

  们只能乾过隐。?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说:「来!我做给?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

  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一?的开合着,藉以舒缓?穴里的酥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得酥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

  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三)

  门帘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

  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

  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后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合德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姐姐在相好??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

  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们。」

  「啊…嗯…」合德的?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四)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像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们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

  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

  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穴?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这里怎么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说怎么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晌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让?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于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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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于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后,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这么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奸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飞燕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

  啊…姐…?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穴深处的酥痒,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穴里;而飞燕磨转着?

  腰、缩着小腹,她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

  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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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们,不知?们住得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锈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

  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们俩有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像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

  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六)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问道:「?们叫甚么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后在帮?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

  老爷恩泽,倒是?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

  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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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

  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气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

  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后,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后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于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后宫。昨日偶尔奉献杯?

  ,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后,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铺“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于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阴户。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穴里就没乾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洞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

  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真是…朕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肉棒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穴里抽送的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七)

  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馆,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寝室,说:「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出活春宫戏。

  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于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

  飞燕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使得?穴湿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飞燕微?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成帝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

  飞燕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

  飞燕温驯地躺着,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忘情中,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酥麻直抵成帝的脑门,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成帝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

  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后翻身压上飞燕,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然后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进去,真叫朕寝食难安啊!现在?把身体放松,别紧绷着,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

  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请皇上要轻一点,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人,贱妾怕会无法消受!」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

  成帝调整好姿势后,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

  ……」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成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

  成帝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他彷佛理智尽失,不顾飞燕的哀号,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飞燕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后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看!朕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飞燕的?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酥痒起来。飞燕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次。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

  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

  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痕。

  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

  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让她们也深受感染而春心荡漾,纷纷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更有难耐者,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

  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尽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

  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染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声不绝于耳,飞燕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酥麻难忍,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道。最后,成帝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

  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着……

  ※※※※※※※※※※※※※※※※※※※※※※※※※※※※※※※※※※※

  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后,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就只与飞燕作乐。

  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成帝突然心血来潮,要飞燕来段歌舞助兴。

  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归风送远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风,飞燕随风扬袖飘舞,竟然彷佛欲乘风飞去,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却把她的裙子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成帝因怕大风把赵飞燕吹跑,还特地为她筑起了「七宝避风台」居住呢。

  ※※传说赵飞燕「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一个水晶盘,令宫人用手托盘,让飞燕在盘上歌舞。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有极轻盈的身躯,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蹈。

  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昭阳趣史》中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绘画的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百美图》,画历代美女一百个,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赵飞燕盛装、披巾,在一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倾,表情温婉。这虽是后代画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舞技纯青的程度。※※

  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因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对她说的一番话。

  这樊?为丞光司?者(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他是赵曼的侄孙辈,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樊?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肤之亲,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他才放了心。但樊?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后,在藉之从中谋权得利。

  所以,樊?找机会跟飞燕表态,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又说些煽惑飞燕的话,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于是,飞燕就照着樊?所教的方法,开始找机会夺取后座。

  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便道:「爱卿面带忧容,是为何事?」

  飞燕故做哀伤说道:「妾蒙陛下宠爱,实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终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妾深怕许皇后倘若因此怪罪,则妾将不知死于何地!」

  成帝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成帝托起飞燕的脸,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温柔的说:「待朕日后废了许后,立爱卿为皇后如何?」

  飞燕窃喜着,但仍掩饰喜悦,下拜谢恩:「陛下如此恩赐无比,只恐贱妾不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只要?能快乐便好。」

  「谢皇上隆恩!」说着,飞燕便凑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怀里。成帝的手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便把成帝的腰带解开,释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飞燕让成帝坐在石凳上,掀开长裙,分腿跨坐在成帝腿上,只听得「滋!」一声,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穴里。

  于是,愉悦的交欢淫荡声,充满百花园……

  ※※※※※※※※※※※※※※※※※※※※※※※※※※※※※※※※※※※

  成帝与飞燕在百花园的对话,很快地就传到了许皇后的耳中。许皇后心想:「飞燕来日必夺后座,如不将她除去则后患无穷!」于是,许皇后就准备了一桌酒菜,并下了雀顶血之毒,命人送给飞燕。

  宫女送上酒菜,并说:「皇后道:「娘娘进宫后未曾相叙,特送一席酒菜以表心意。」」

  飞燕心知有异,便斟了一杯酒赐予宫女,宫女不疑有他,便谢过一饮而尽,也随即毒发倒地。飞燕见状,便立即禀报成帝。

  成帝一听,勃然大怒,说道:「真可恶!险些害了朕的宝贝。」成帝随即下诏颁示百官:「…许皇后在宫中肆恶,难以母仪天下…姑免死罪,贬为庶人…」

  史载:鸿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汉成帝废了许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六年)四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咸阳侯;六月立飞燕为皇后。

  (八)

  许皇后被废后,迁居长定宫,过了九年孤单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宫,她暗中连合在宫中的姐姐──许谒(昭仪),留意宫中怀孕之嫔妃,一一用计谋让她们流产。

  然后,许皇后怂恿另一个姐姐──许靡,与太后姐姐的儿子定陵侯淳于长私通,并嫁给他为妾。因淳于长是成帝的宠信,所以许后想利用这层关系,以取得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让成帝再立她为妃嫔,让她再度回到宫内。

  这些事,飞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座,她想着若要维系皇后的地位,也必须要尽力排除障碍。于是,飞燕找上了樊?商量对策。

  樊?向飞燕献计道:「娘娘!现今圣上对娘娘宠爱有加,一时间倒是无以为虑,只是……」说到这里,樊?突然面有难色。

  飞燕连忙问道:「只是甚么?说啊!」

  樊?话题一转说:「自娘娘进宫以来,圣上几乎夜夜与娘娘交欢,但是娘娘却未曾怀下龙胎。而圣上却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帮圣上生位太子…」樊?把“太子”二字说得特别重。

  樊?继续说:「娘娘若要思千万年计,必须想办法怀孕。倘若娘娘能替圣上生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无虞。」

  飞燕点头连连,却也愁眉不展地说:「可是……」飞燕觉得自己肚子不争气,却也无法可施。

  樊?战战兢兢的说:「微臣有一计,但须委曲娘娘!」

  飞燕面露喜色,急忙说:「快说!」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让她进宫侍候圣上,她若能生子,娘娘岂不也长享荣贵。」说到这里,樊?停顿一下,四下张望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飞燕了解樊?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后对樊?说:「你有甚么话尽管说!」

  樊?走近飞燕,附耳细声说道:「再者,宫中众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藉助他们之“力”,怀孕之事岂不事半功倍……」

  飞燕一听只是脸红耳热起来,她知道樊?所指为何,但心中也霍然开朗,便说:「好!只是合德进宫之事,还得让你多费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这日,成帝正在鸳鸯殿便房休息时,樊?侍候在侧。樊?便趁机对成帝说:「前日陛下曾说:「得了赵皇后一生之事足矣!」但臣听说赵皇后有一妹,名曰合德,她美貌绝无伦比,就连赵皇后也要逊她一分,真可谓是绝世无双啊!陛下何不宣她进宫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听到“让他一分”就心动不已、身酥骨痒。立即传旨吕延福赵临家接合德进宫。」

  ※※※※※※※※※※※※※※※※※※※※※※※※※※※※※※※※※※※

  其实,早时飞燕就派亲信告知合德了。当合德得知得有机缘进宫,不但姐妹得以重聚,更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这种锦上添花之事,让她心中的喜悦更是笔墨难以形容。

  当合德来到宫中,叩拜成帝时,成帝果然被她的丰采迷住了。只见合德云鬓低覆,玉肩斜?;那脸蛋儿长得丰艳圆润,在妩媚之中,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莲步轻移时,更是腰脂袅娜、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转睛,憨孜孜地注视着合德那两片粉颊,把合德看得娇羞腼腆、花涩玉晕,低着粉颈,只是缠弄着衣带。

  成帝?过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一面命樊?设宴云光殿;一面搀扶起合德,携了合她的手并肩前往云光殿。沿途成帝仍然侧着头,舍不得把眼光撤离合德身上,而空气中飘散着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让成帝神魂荡然,淫心肆起。

  一到云光殿内,合德抬眼望去,只见银烛高烧,名香满绕,席列的尽都是百味珍酿;服侍的尽都是娇娥俊婢。成帝挂意着要与合德云雨之事,却也无心饮食,只是敷衍地与合德对饮几杯,即令撤席,忙着拉着合德往内房去。

  合德自飞燕入宫之后,虽因难耐春闺寂寞,曾经藉机与洪金生暗合几回,只是身在赵府中诸多不便,总是不能尽兴。如今看着成帝一副急色样,合德也是早已春心大动、淫欲横流,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表现得矜持娇羞,半推半就地让成帝帮她解衣就寝。

  成帝看着斜卧牙床的合德,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丰满高耸,有如新剥鸡头肉般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连接着稀疏卷曲的绒毛,沿着徒凸的圆丘绒毛愈密;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艳光彷佛将空气凝结了,让成帝顿觉口乾舌燥、胸塞气闭一般。

  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轻触着合德那莹洁滑腻的肌肤,温柔地抚摸着,并把头低俯,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合德在细细的呻吟中,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紧贴着成帝磨蹭。成帝也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着他的下体,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成帝带着低吼声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着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

  成帝一面品?着合德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情欲泛滥的合德扭动着腰臀,让成帝指关节的凸处,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以及微胀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让她忘情地叫着、颤?着。

  在合德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痒…我要…我要…嗯……」淫声中,成帝掰开她的双腿,压伏上去,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蜜洞口磨转着;用猩红火热的龟头,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

  当合德正被逗得阴户酥痒难忍时,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便?入一半。随之就是合德的一声大叫:「啊!……皇上……轻轻…

  点……」,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但也充满了她的?穴,肉棒上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畅无比。

  成帝把胸膛紧紧贴压着合德的双乳,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两团柔肉;又可以浅浅地抽动?穴里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很顺利地在合德的?穴里进进出出,不但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紧了成帝,白澈的玉腿也高高跷着,缠上了他的腰部,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喘息声。合德配合着成帝冲刺之势挺动臀部,也有节奏般地叫着:「喔…好…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

  成帝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并且抬高了合德的脚,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合德觉得成帝的龟头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激烈的动作,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息地袭来。

  合德不停地扭转着头部,梳得端正的发髻早已松散了,乌亮的秀发披散在席枕间,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合德激烈地扭转时,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单。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的模样,彷佛难以支持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当合德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下体向上拱起,紧紧地贴住成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蠕动的阴道里。成帝觉得合德的阴道壁,一阵阵的蠕动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

  成帝跟合德在一阵愉悦的呼叫中,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然后才慢慢瘫软下来,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成帝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睁眼一看,竟然看见合德坐在他的胯间,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穴吞没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顶,合德「啊!」的一声,又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不停地上下套动,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成帝一边挺着下肢,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然后,就在合德又一次强烈的颤动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册封合德为昭仪,入主昭阳宫。成帝将昭阳宫修饰得极其华丽,庭院的栏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门板则包黄铜,再涂上金粉,殿前的台阶,也采用白玉石来铺设。至于四壁,则用金环玉璧,明珠翠羽装饰,真可说是金碧辉煌。成帝与合德两人也日日夜夜地腻在一起,而渐渐疏远飞燕了。

  (九)

  虽说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鲜的兴头上,而冷落了在远条馆的飞燕,但是飞燕倒也不以为意,她只祈盼着合德能怀孕。只可惜,合德入宫以来,虽蒙宠幸,夜夜春宵,却也跟飞燕一样,都没怀孕的讯息。

  话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独守空闺近三、四个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难耐。

  这一日,成帝却突然前来远条馆探望飞燕。飞燕忙出来接驾,叩见完便道:「圣驾久不到妾宫中,真是让妾受尽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释道:「近日朝政烦忙,实在拨不出空闲来探望你。」

  飞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腻在一起,但她也不点破,显然,这种情况对她姐妹俩都有益处。飞燕忙着吩咐宫女设宴,与成帝畅饮至晚,宴罢的交欢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心中只是想着合德,使得飞燕虽然满腔欲情、极尽淫荡之态,那成帝也彷佛应卯似的随便插弄着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飞燕会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许后的事端出来,所以假意特来安抚一下飞燕。因此,事后飞燕不但没能解馋,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泄的情欲。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后,飞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个人闲步在御苑中。当她倚在沈香亭曲栏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着那御河内一对鸳鸯正在戏水,看得心中满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诗一首诗:「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杨花乱朴帘;羞看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飞燕正吟着,樊?刚巧来到一旁。樊?一听诗词,再加察言观色,便已揣知飞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见娘娘之神情彷佛不愉悦?是否需要微臣帮娘娘分忧解劳?」

  飞燕长叹一声道:「皇上……唉!不提也罢!」

  樊?故作无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吗?」

  飞燕眉头深锁地说:「皇上现在独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微微一笑,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帮娘娘的忙!」

  飞燕不解樊?何意,再问,樊?只是不说,而且告退说是会给她一个惊喜。

  ※※※※※※※※※※※※※※※※※※※※※※※※※※※※※※※※※※※

  几天后樊?通报飞燕说是带一位宫奴来谒见,飞燕满怀疑惑的允见,一见樊?带来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飞燕这总算明白樊?葫芦里卖着甚么药,心中既暗自感激樊?的细心,又勾想起与大虎那些欢愉、缠绵的日子,让她不禁一阵脸红耳热起来。

  大虎一见到飞燕便不停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还说着一大堆别后的相思话。飞燕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大虎的热吻,一股高涨的情绪,彷佛随时都会如洪溃堤一般。

  大虎与飞燕随着热烈的拥抱、爱抚,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呼吸却越来越急遽;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飞燕伸手探抚着大虎的肉棒时,不禁惊讶得猛吸一口气,不自主地说道:「大虎,没想几年不见,身材倒也没变,这里却壮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见,括目相待哩!」飞燕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大虎被飞燕这么一说、一弄,只觉得情欲难认,便一把抱起飞燕,说:「它不单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拟便知它的厉害了……」飞燕酥软地贴着大虎胸前,只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

  大虎一把飞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大虎手扶着肿胀的肉棒,「卜滋!」一声便尽根插入飞燕的?穴里。「啊!喔!」双双呼喊出满足、愉悦的叫声,大虎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飞燕的乳尖。

  情欲的需求与身体上的满足,让飞燕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把阴户急急地向上顶。大虎只把头埋在飞燕的双乳间,臀股费力地起伏,便能藉着飞燕的动作,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顶得飞燕喘息、呻吟不断、淫液乱滚,最后还几乎脱力的瘫软下来。

  大虎抽出肉棒,随手替飞燕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把双手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飞燕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丰乳;上牙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啊…虎哥…插得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劲的?入肉棒,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随着大虎情绪越来越高张,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飞燕淫叫声也越来越高。

  「喔…亲哥哥…啊啊…好久没…干得…这么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啊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后…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飞燕突然觉得一股热潮,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啊啊…亲哥哥…快快…我要飞…飞了…啊啊…啊啊……」

  大虎觉得飞燕双颊如映红霞,全身僵硬地颤?着,?穴里热潮滚滚,阴道壁也一阵阵激烈的蠕动。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让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一股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飞燕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飞燕的?穴里,并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垫上。

  大虎俯压在飞燕的身上调着气息,而飞燕的双手也温柔地在他背上摩挲着。

  飞燕细柔地说:「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宝贝看!」

  「嗯!」大虎应了一声,又低头吻上飞燕的朱唇……

  ※※※※※※※※※※※※※※※※※※※※※※※※※※※※※※※※※※※

  飞燕不但与大虎放肆无忌地作乐,她还在宫中找寻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属和宫奴,和他们私通,希望能有机会受孕生子。而这些放荡事竟然传到合德的耳里,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倘若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这怎么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计,藉机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诉委屈:「我姐姐性情刚强,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诬陷她不贞,我们赵氏就要灭族了。」

  成帝一看心爱的妃子,泪眼婆娑地,不禁心疼万分,当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胡言。此后,凡是有人告发飞燕的奸状,成帝反将告发的人当作诬告,治死罪以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没人敢揭发飞燕污秽的行为了。

  于是,飞燕愈加胆大包天,公然奸淫,所图的不过是能生个儿子,以保障自己的地位罢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贱自己,依然没能生个儿子来。此外,赵氏姐妹合力注意宫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儿子的,便加以杀害,怀孕的便用药让她堕胎。前前后后冤死在她们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实,飞燕这种狠毒的作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为了明哲保身,害怕殃及自己,没有人敢告发厢已。但是,素有饱学之土的光禄大夫刘向则不同,眼看先帝好不容易闯下的江山,就要毁在一个狠毒的女人手里,实在心有不甘,甚至气愤填膺。问题是苦无良计可叫帝王回心转意。

  最后,刘向终于决定,采用古来诗书所记载,有关贤妃贞妇何以助君王兴国;而淫妇如何导致家国灭亡的事例,着作成「列女传」,呈给成帝看,期能委婉劝谏,使皇帝知王教由内而外;由近而远的道理,并兼及影响他,使他了悟江山大计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后,除了一味地赞赏,一再嘉许之外,并无采用的意思。毕竟这些忠言,对一个多纳宠的帝王来说,实在是多馀的;既是多馀的,又如何叫他采纳呢?

  而且,在成帝众多内宠当中,尚包含有男宠在内。其实,前汉各代的皇帝多有这种癖好,如汉高祖时候的藉孺、惠帝时的弘儒、文帝时的邓通、武帝时的韩嫣,以及哀帝时的董竖,都是很明显的例子。

  成帝的男宠是张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门第高贵的子弟。其父张临是元帝姐敬武公王的驸马,可说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张放的夫人又是许后的妹妹,算起来应该是连襟,亲上加亲。成帝与张放过往十分亲密,常常共榻而卧,且自称是张放家人,完全不顾君臣之乱,甚为荒唐。

  渐渐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变态了,唯独对于女子的脚部特别敏感,容易引起性冲动。其实,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这种情况,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物恋」,属于变态性心理的一种。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导致赵昭仪(合德)特别受宠,因为,根据伶玄所作「赵飞燕外传」中,曾提及──「帝当早猎,触雪得疾,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喜爱合德了。

  (十“终”)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飞燕倒是如鱼得水,日夜宣淫。愉悦的性交,让飞燕几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欲望。

  这一日,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戏在花丛里做些淫荡的勾当。大虎掀翻起飞燕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穴里。大虎尽力的踮高脚尖,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阴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把头向后仰着,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后,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淫欲生活的飞燕,似乎如果不经如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情,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飞燕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喔…亲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

  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染了飞燕的阴户,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大虎的双腿流下。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穴理的肉棒。

  忽然,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他背后紧抱着他。大虎透过背部的肤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嘴唇,在他的后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妹妹…?来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

  本来,合德要来告诉飞燕,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虽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因此,合德要飞燕收敛一点,免得被成帝撞破奸情。不料,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就听得飞燕的淫叫声,便阻止宫女通报,而迳自寻声前来。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乾舌燥,淫欲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后,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而大虎仍旧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用力地磨蹭着。合德闭眼回忆着,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战未泄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遂说道:「我们到亭阁里!」说罢便抱着飞燕走向赏花亭。大虎走动之际,插在飞燕?穴里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却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

  大虎才把飞燕放躺在长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随即面对着跨坐上他的胯间,用手托着丰乳凑上他的嘴;扭动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这一切的动作就像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后移动着,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大虎粗壮的棒上,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大虎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喃喃说道:「喔…虎哥大虎你的宝贝…有长大…许多…难怪…姐姐会…爱不释手…现在…该让…妹妹…

  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合德说着便伸手扶着大虎肉棒对准?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合德:「啊呀…」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大虎肉棒尽根吞没。?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合德舒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双手抓握住大虎身后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后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大虎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痹了,连续地在?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随着大虎上顶的劲道,将合德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合德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穴里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大虎抱着合德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当大虎退出肉棒时,合德?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松弛,使合德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大虎掰开合德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洞口,只稍一挺腰,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大虎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合德的的?穴,合德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大虎对她的蹂躏……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不知过了多久,飞燕整妥了衣裳,推开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渐渐顺气的合德。飞燕一面帮合德穿着衣裳;一面问道:「妹妹,?不是陪着皇上吗?

  ?怎么会到这里?」

  「啊,对了!」合德这才如梦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娇嗔地说道:「都是你啦,害人家几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着自顾穿衣。

  合德转向飞燕说:「最近皇上因为觉得床第间事总是有心无力,所以暗中遣人广寻名医验方,以重振雄风……」

  这时飞燕喃喃地插嘴道:「难怪最近皇上很少到远条馆来,我还以为皇上被妹妹?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说:「才不呢!虽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阳宫,可是却…

  没有…所以……」

  「所以刚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机会插嘴讥讽着合德。

  「哼,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待会怎么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说;然后又向飞燕继续道:「今天早朝后,樊?带来一位方士,说他有起阳久战之丹药玉献给皇上。那方士给了皇上十颗丹药,皇上就赐他千金,并要他在宫内继续熬制丹药。」

  合德越说越兴奋,紧抓着飞燕的手说道:「当樊?告诉我这消息,我就想到姐姐?,希望姐姐与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没想到刚才……」合德又瞪着大虎。

  飞燕也兴奋的说:「谢谢?,我的好妹妹!我得赶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昭阳宫。」

  飞燕话声未落,大虎只觉得蛮不是滋味,插着说:「去昭阳宫好试试那仙丹妙药的功效!」

  「啐!」飞燕娇笑着跟大虎说:「你吃那门子的飞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实料的,你说是不是啊!?」说到最后,飞燕还肆无忌惮地在大虎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后哈哈大笑牵着合德走出亭阁,留下傻愣愣的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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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宫内,成帝与赵氏姐妹共席欢饮。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不说,还不停地举杯畅饮。

  飞燕故作无知地问道:「皇上今天好像特别开心,是有甚么喜事临门,不妨说给臣妾听听,也好替皇上高兴一下。」

  成帝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带来药丹的事说了一遍。飞燕作惊讶状的说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药;不过……」飞燕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成帝马上问:「不过甚么?」

  飞燕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药方就让臣妾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难怪妹妹要臣妾来。」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他不行了,飞燕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成帝的心坎上,只见成帝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娇柔地对成帝说:「现在请皇后先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亲自化了丹药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药包交给合德,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于热水一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方士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时辰。」合德表示明白,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合德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皇上其实阳痿甚重……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份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时辰……皇上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兴,倒是让人心急……」合德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成帝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成帝觉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一点昏沈的感觉,成帝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于拉着赵氏姐妹俩往九龙帐中里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成帝在龙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百下。成帝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最后还告饶求和。可是,成帝却彷佛越战越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后,飞燕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成帝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胯间,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又把那《彭祖方脉》的气功运将起来。

  一时间,成帝觉得飞燕的?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他的肉棒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佛是被揉搓,又彷佛是被吸吮着。成帝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

  嗯……啊啊……」

  成帝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飞燕的?穴,让飞燕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飞燕?穴里的肉棒,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成帝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飞燕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成帝,只见他睁着无神的双眼,脸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涨红的脸色却几近发紫,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着带着血丝的精液……飞燕慌乱地把试成帝的脉搏、探视着成帝的呼吸,可是都毫无动静。

  「皇上!皇上!……」飞燕惊慌的摇晃着成帝的身体,大声呼叫着:「快来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却被吓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朝阳宫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声吵震天。结论是:「皇上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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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帝驾崩时正值盛壮之年──四十六岁,他的突然暴毙,顿时使满朝文武官员哗然,深究责任后一致归咎于合德,认为皇帝死是因服药过量所致。而合德自知罪无可贷,遂畏罪自杀而亡。

  而赵飞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刘欣,使其得以继立大位,是为哀帝,故乃免以一死,且被尊称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驾崩,飞燕顿失依靠而面临被清算的命运。成帝之母王氏,时为太皇太后,会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诏,把飞燕以专宠锢寝的罪名,废为庶人,发守成帝墓园,迫使她体会孤寂守青灯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变故的飞燕,如何有脸存活人间呢?终于,飞燕选择以白绫自缢死于北宫,结束辉煌却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飞燕卒时年三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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