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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罗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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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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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和杀伤力惊人的三人位于骑兵们的最前峰,转瞬即突破了步兵,杀入成美手下的火枪和弓箭手之中。而分别由入道和沙也加指挥的步卒也全面混战在一起了。可是入道无疑是一个杀神,凡是碰上她的敌人,不是死而是被撕碎。相比之下,沙也加无心恋战,手中七节枪剑虽然做成不少伤亡,但她仅以自保为主。

   伊达军的士兵们在入道带领之下,紧跟着骑兵们在猛攻。相反从各藩拼凑而成的德川军,则持续后退。整个形势对茧来说愈显不妙。

   对此不满已极的茧,只能派出手下的武田乱率骑兵绕到敌后来个前后夹击。

   “啊!要走就趁早了。”又灌下一口酒的柳生十兵卫对茧说道。

   她虽有在大军之中出入自如的自信,可是加上茧的话,还是小心为上。

   “你还喝!现在十兵卫应该上去帮手杀敌才是。”

   “我才不要,我是你的护卫。除了保护你之外,我才懒得拔刀!”

   茧一看身后一脸惭色又是担心又是焦急,满面不安的幸惠,就知她完全不可靠。至于忠实,他根本连脚都软了,只是硬撑着不倒下而已。

   “随我来!”茧终于决定率忍者们亲身上阵了。

   让忍者们布成半环形的阵势,茧与柳生十兵卫看着以薰为核心的三骑杀出一条血路,伊达军的骑兵随后冲锋而至。

   茧一个手势,忍者们发出了漫天的飞镖。在阳光下银光闪动,不断有敌人因此落下马来,然后双方正面硬碰在一起了。

   “十兵卫,给我挡开那些外人,我想和姐姐好好亲热一番呢!”

   “好吧!这没有问题。但是,姐妹打架可别太过分呀!”

   “这话应该对横蛮无理的姐姐说,若是她肯乖乖听话,何用如此?”

   茧脸上挂上一道忧色,手中接合镰刀一挥,一股急劲的刀风切开空气,将姐姐的坐骑斩毙。

   薰凌空跃空,手中刀又再一次的劈向了妹妹的茧。

   而指挥骑兵们的武田乱手中握着斩马刀,如一股奔腾的激流直扑向伊达军的后方,可是这股急流在接近目标之前却缓了下来。

   癸舞起一条张牙舞爪的火焰之龙,对此心生惧意的乱却不敢强行冲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绕了几次都找不到空隙,而癸又无疲态,乱看着中军的混战对已方更形不利,只好下令骑兵们散开阵形,以松散的形式硬冲进去。

   虽然伤亡已减到最少,但乱手下四百骑仍有二十多骑葬身于烈焰之中。

   之后则是突进速度与射击速度的比拼。癸手上连着不停的发出真空刀气,尤其是他的是新月形的,在迎击大军冲锋时更是有利。觅十兵卫及手下的火枪兵以三列阵式交换着射击,不断冒出硝烟。梨花手下的弓箭手则在以远比火枪快的连射速度在发箭,她本人更将改良过的竹筒炮远远扔出,三三两两的炸死马上的骑士。而风魔忍者也不停的发射着十字镖。

   乱一面突进,手下骑兵则不断倒在铁弹丸、箭矢和十字镖的交叉攻击之下。

   这时癸发出一股惊人的真空刀气,又再在德川军中砍得人仰马翻。而手持斩马刀的乱在马背上一个翻身,凌空闪过,手中斩马刀挡开不断射来的箭矢,把握火枪交换射击的空挡,下扑向癸的所在,姿势优美如一只飞鸟。

   两个风魔忍者先后跃起保护主帅,但是乱可不是一般忍者。身手变成如猛鹫下扑一样,斩马刀在她手中轻灵如邪马台刀一样,划过美妙的弧形,但是破坏力却如同大炮一样,不仅是斩开,简直是撞碎敌人的身体。当她扑至癸上面同时,还伴随着两具给她斩得一半碎成肉块的尸体。

   若是一般刀,即使是薰的吉光,幸惠的赤影,就算不断,刀身也难以挡着如此重击。可是癸手中是可变形的魔刀火仓。

   化成一枝铁棍的火仓硬接着乱的一击,巨大的压力自上而下,把癸压得双脚陷入地上一寸。但之后他手中潜劲一发,将乱整个人扫开,斗志奇盛战意高昂的癸,身形一晃,已如闪电一样的出现在乱眼前。

   接下来斩马刀和棍形的火仓展开一场力与力的拼斗,铿锵之声不绝于耳,癸与乱闪电一般操着两件重兵器在硬碰。

   而一直以力量不输男人自豪的乱,为自己出尽全力都无法打倒敌人而吃惊。

   癸眼中除了杀气迫人仿若要撕开她的眼光之外,还有一股淫邪得意之色,仿佛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在上面扫来扫去。

   不行了!

   手臂愈感酸麻的乱手上逐渐缓慢下来,而更叫她惊惧的是癸反而愈来愈快。

   面对癸的淫邪之意,乱心神大乱,手上愈发使不出力来。

   “呵呵!又多一个手下。”正在陷入捕捉女奴的狂热之中,癸真是兴奋万分愈战愈勇,手上一点也不感到累。

   “啊!”

   极重的一下,尤如山崩下压一样的威力,将沉重的斩马刀磕飞出去,乱不仅手臂发麻,支撑的双脚也是软弱无力,正当她感到我命休尔,死神将降临在头上时。

   癸手中火仓又变回刀形,舞起一片银光,快至肉眼难办的卷上乱身上。

   一时之间,乱陷入一股人工旋风之中。烈风缠绕在她身上,而在旋风之中有着一些花瓣煞是好看。当旋风尽去之后,满空都是花瓣。

   正当乱惊讶为何一点也不痛的时候,才发觉那些不是花瓣,而是自己身上衣衫。就在战场之上,阵阵杀砍声之中,她在四周数百敌我士兵之前,给癸砍了个浑身光裸,身上寸缕全无。

   “降是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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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隆降好不吓人的癸,刀尖直抵在全裸的乱身上,所取的部位非常色的正是她的阴户之上花唇之前。

   给癸吓怕了,而且全身无力的乱,只能羞怯害怕的掩着胸部,点头答应以示降服。

   “梨花!给我看着她!”

   战斗至此,乱抬眼看去,自己的骑兵竟被射杀了一大半,只余下百余骑,不敢上前。被杀的人之中三分之一是死在癸的真空刀气之下的,而余骑在面对癸这魔神和他背后的火枪队的情形下,纷纷勒马转向从战场上逃走。

   “前进!收成的时候到了!”

   意气风发的癸带着手下的青霭、梨花和觅十兵卫与忍者、火枪手与弓箭手的组合,反过来绕道从后方袭向德川军的所在。

   当癸赶到时,战局已变成伊达军向德川军步步进迫,德川军之中还不断有人零星的转身而逃。

   薰正和她的妹妹在决战,一时刀光剑影,连癸也差点看不清她们的动作。另外一个癸没看过的敌手,正在玩弄着甚助卫门不让她接近薰与茧她们两人,而爱水则知趣的专向忍者们下手。

   面对柳生十兵卫,癸也没有胜算。可是他看出对方剑术虽高明,可是对着甚助卫门却并无杀意,而薰与茧也不是一时三刻开以分出胜负的。

   “青霭,这里交给你,小心别放走了我的大鱼!”

   “知道了!色鬼,你要多少女人才够?”

   “多多益善!当然仅限美女!”癸得意的邪笑着离去。

   “唉!觅十兵卫、梨花。”

   感到有点受不了癸的青霭召来她们二人,准备以火枪、弓矢和十字镖召呼德川军的伊贺忍者门。

   癸领着三十个忍者杀进混战之中的步兵们,更是给了敌人最后一击,让德川军非死即逃。在敌阵之中,癸沿着不断有人头和手脚被抛到半空方向前进,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全力进迫的入道和勉力支撑的沙也加。

   “别打了沙也加,现在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吧!”

   “没错呀!还打什么呢?我看你裸身在癸身边转时不是很开心的吗?”入道也加嘴支援癸。

   沙也加又是喜又是哀怨的看着癸,战场上德川败势已成,已无再战的必要。

   “茧大人她呢?”

   “这个不用你烦恼,我才是你的主人,要担心你也应该担心我!”癸直接就抱着她,强吻在唇上。




抢亲篇56--60




   第五十六节

   癸火热的嘴唇和强壮的臂弯,使得沙也加感到昏昏迷迷的。内心对癸的爱意再也无法抑制,舌头主动的激烈回应癸。这一吻好长,直吻到入道杀人杀到闷,干咳了几声他们才停止。

   “仗还没打完呢!”沙也加最后昏软的倚在癸身上。

   癸豪言壮语的道:“没错!女奴还没捉够啦。”

   以癸和入道这两个杀星为中心,伊达军进一步向败势已成的德川军猛攻,敌人非死即逃,数目急速锐减,全面崩溃只在旦夕之间,而作为抵抗核心的则为成美。

   火枪兵和弓箭手在薰的强行突破之中损失惨重,而成美只好集合残余的百多人组成环形阵支援外围的步卒,而这股抵抗力量也成了癸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伊达军现在的人数,随着战况转化,比例上已改变成敌人的三至四倍,正向此环形阵地猛攻。

   一股巨浪一样的真空刀气,劈向这最后抵抗圈,一时间满地死人,而由这正中间,癸和入道率领着以忍者们为核心的主力突入,所过之处敌人成片的倒下。

   手上刀光如浮云幻影的癸,在杀入没有近战能力的火枪兵和弓箭火之中时,就更显恐怖,手中魔刀带着一股红光,所过之处,人不再是人,只是分开的烤肉块。

   在这尽兴的杀戮之中,有一枚十字镖划着刁钻诡异的曲线,从难以察觉的方向突进过来。

   “叮!”

   对心神轻松的在放手杀人的癸来说,这暗袭虽巧妙,却不能穿得过他真气的警戒线,旋即挡开了这熟悉的一镖,并且向发镖的大致方向,发出了一股真空刀气。

   一时又再卷起一片人肉和血液组成的波浪,在这当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抢先跃起,仅仅避过,这偷袭者正是成美。

   癸如升龙一样急升而起,炮弹一样的撞上成美,手中刀收起火焰,但却力道强猛的接连砍下去,连忙抽出匕首的成美,不是在抵挡而是被癸硬打在上面,直到她手臂酸软,匕首被打飞出去。

   一落回地上,成美感到相当不妙,连忙再次利用娇小的优势,在敌我之间左闪右避,可是癸就像一个怨灵一样,一直紧追在后面,怎也甩不掉。

   而到最后德川军终于崩溃了,多数人战死,残敌相继逃亡,而成美也被入道手下的士兵列阵包围起来。

   雪柳成美不是一只受伤的小兔,而是一只受惊的小狼。虽陷在重围之中,可是她并不可怕,反而准备作最后的垂死一搏。

   “成美吗?那天你在我身上打了不少十字镖呀!今天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癸大感爽快的看着落入陷阱的小狼,手上从旁边的忍者身上取过一整袋十字镖。

   接下来他连发六、七镖,分走直线、弧线从各个方向分袭往成美所在,有反射着强烈日光让人目不能视,有如幻想一般似有若无的贴地飞行难以察觉的。

   成美一面在地上闪躲,一面发镖还击。只是在癸集中全副心神应付之下,她根本是毫无机会。

   在士兵们的阵阵欢呼之中,成美的衣服由外到内的先后被割开,相反她的每一镖都被癸紧紧接着反射回去。

   这小妮子好像不懂得害怕为何物似的,完全无视双方实力的差距,直打到上身全裸为止。

   而叫癸大为讶异的是她连缠胸布都没有,内衣之下再无衣物,在众多士兵之前演变成半裸状态,露出那连乳房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微微隆起的胸部。

   士兵们为此更是大声叫好,希望癸连成美最后那一条丁字裤都割掉。

   即使落到这般田地,成美也无甚感情,仅是感到有点为难的样子。在严格的训练下,成美出色至心冷如冰,既不懂得爱、享受和开心,除了对上级的恐惧,成了连死也不怕的木头人一样,只会执行任务。

   看到她这样子,癸也有点心慈手软了。一个人竟然被训练到可以没有感情到这样!不,或许是有,但是却只能深藏于心底,不会流露在言行之中。

   “癸!不要再下去了,成美好可怜的。”在一旁的沙也加不忍心的劝道。

   而在癸来说,也算是出尽了当日被追杀之仇。

   “知道了。”癸提刀闯进这士兵围成的圈子中,火仓直至成美的咽喉,“你降是不降?”

   而成美的回答是用十字镖狠狠的插向癸身上。

   “是应该说你太狠还是太辣呢!”

   摇头苦笑的癸,用左手接着了成美握着的十字镖,上面已经血流如注了。癸一手刀劈在成美颈上,把她打昏在地。

   “沙也加,她交给你了!入道,帮我去捉今天的最后大奖吧!”

   癸看着成美,心中有点不忍。虽然性格和能力大不相同,他却觉得成美和梨花一样,是残酷忍术训练下的受害者。

   随着沙也加脱下自己的衣衫给成美盖上,癸把目标锁定了在敌人的大头目,德川茧身上。

   而在茧方面,她已然陷入重围之中。手下的忍者已然全数死在青霭和薰手下的士兵之中。但她却浑然忘我的和姐姐在作生死斗,只是其实她们手下都没有杀意,不是以杀死对方为目标,而是想要制服对方。

   而一直护卫着她的柳生十兵卫也不再是那游戏人间的态度了。

   面对甚助卫门执拗不断的攻击,十兵卫身子半蹲,脸上神色一片深然,手中爱刀三池典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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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如奔雷一样的巨响,形成一股龙卷风直卷甚助卫门而来。

   正当甚助卫门感到我命忧矣的时候,却发觉卷在身上的风力虽猛,但却远不足以伤人,以为十兵卫力竭的她,穿过龙卷风硬砍在十兵卫身上。

   一时刀光剑影,可是甚助卫门的每一刀都给十兵卫挡个正着。

   “我可爱的小姐!虽然这对我这好喜好同性的十兵卫来说是甚为欢迎,不过女孩子还是有点矜持的好,甚么都全露了出来,太开放了吧!”

   十兵卫邪笑着一说,感到身上有点过度凉快的甚助卫门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被刚才的龙卷风全数撕碎,身上一丝不挂。

   “啊呀!”

   尖叫着的甚助卫大伏下身来缩成一团,对还是处女未懂男欢女爱的她来说,这刺激太惊人了。

   “人家一直就没出过全力,甚助卫门这下知道厉害了吧!”身上其实也只不过仅遮着三点的爱水悠然的立于一旁说道。

   “你……”对被癸的美人犬嘲讽,甚助卫门虽气在头上,却什么也不能做。

   “茧,和姐姐要吵也吵过,要打也打过了吧!还不走,再不走连我都护不着你闯出去的了!”

   “可是……”

   茧和薰虽然没有杀气,可是这一战两人都出尽全力。两人身上全是汗水,茧身上多处衣衫遭到割开,薰的盔甲上也有几处受损。

   茧本来还想再打下去,但这时癸和入道已经率着步兵队迫近而来。

   “今天就这样算了吧!”

   正想丢下一句狠话转身而逃,可是薰却绝无停手之意。

   “放你走是可以,但你得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谁要你放?”一生气,茧又挥舞着接合镰刀攻了上去。

   而看着她们两姐妹大打出手的癸,却感到自己有点难以介入进去。

   作为一个孤儿,癸无父无母,亦无兄弟姐妹,而老头子从头到尾只是功利的在利用他而已。家人毫不在乎的付出,那种无私的爱他无法理解和明白。虽然他内心曾很羡慕过,特别是在少年时代。

   薰和茧虽不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可是她们手上虽是拼尽全力,却无致对方于死地之意。这点癸还看得出来。对这份姐妹之情怀着一种羡慕的他,是打算把茧收做女奴,这样子在床上同时和丰臣的姐姐与德川的妹妹做爱,一定精彩极了。

   可是薰会同意这种事吗?

   不过要收服茧,就得先打倒她的守护神。

   “那个人是……”

   “她是柳生十兵卫!幕府大将军德川家光的剑法师范,柳生旦马守的长女,据说是天下第一高手!”入道微感恐惧的替癸解说。

   “天下第一高手?自封的呀。”

   “她自认是天下第一美女收集者、天下第一酒鬼、天下第一浪人,不过就不承认是天下第一高手。可是十岁时就迫得她那天下闻名的父亲,不伤她不能压倒她的剑,那就是她独眼的原因。而这十多年来,从未听说过她一败的。”

   “原来是同好呀!我也喜欢收集美女呀!”

   癸嘴上说得轻松,可是柳生十兵卫那副浪荡和成熟的美态对他全无吸引力,因为从气势上,癸就一直只能把她当成一个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高手。

   愈感焦急的十兵卫也无法维持她那虚浮轻挑的态度,变得冷静沉着。尤其是癸出现之后,再加上看着青霭正在调兵遣将,每一个调动都是不易对付得了的,她感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身影倏地从原处消失。

   之后接连二声刀剑交击的铿锵巨响,十兵卫硬是抢入薰与茧之中,把她们两姐妹分了开来。

   “快走!难道想死在这里吗?你忘了江户城中的母亲了吗?”

   听到母亲二字,茧才总算恢复了冷静,向姐姐薰留下了一个失望的眼色才转身而去,结果自己还是不能达成母亲的梦想,内心深感悲愤的茧转身冲向伊达军组成的包围圈。

   “砰!砰!”

   本想跃起穿过的茧,被青霭安排好的齐射又迫回了地上,只得正面交手一途了,而前来拦截的则是已换上士兵衣衫的甚助卫门和爱水。

   而癸也不能再闲着,把目标锁定茧追了上去。功力消耗不少的茧,正奋起余力把甚助卫门和爱水连连迫退。

   癸正想从空背偷袭,却感到背后一股惊人的杀气直迫而来,让他不得不放弃前面的对手,一个翻身反向后方攻去。

   刀光凌厉如夜空流星的三池典太和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癸和十兵卫都感到对方力量惊人,让自己的呼吸竟因此不顺起来。

   癸道:“听说你有收集美女的兴趣,刚巧我也是同类呢!”

   “是吗?除了美女,我最喜欢酒了。”

   “酒非我所好,倒是美女的淫水我喝不少。”

   “那你错失天下一样美味了!美酒加美女的淫水,才是天下最好的佳酿。”

   癸根本无心欣赏十兵卫的成熟美态和诱人的身材,嘴上好像不在意的说着自己的兴趣,可是怎样也发现不到十兵卫身上有破绽,就算有,也都像是很明显的陷阱,自己万没有硬闯进去的道理。而与他对峙的十兵卫也有相同的感觉,虽然她男女色皆好,可是能让她心动的男人,最少已一年,甚至两年没遇到过了。

   正当他们二人在对峙之际,癸本以为茧会陷在重围之中难以逃脱,谁知爱水和甚助卫门竟让出路给她穿过,而近过分的是入道竟然袖手旁观,薰更不知跑了去那里。

   “啊!大鱼跑掉了。”

   “我不也是条大鱼吗?还是我的话,你看不上眼!”

   利用癸神色微变之际,十兵卫摆脱癸,紧随着茧后方追去。

   而癸自然紧追不放了。可是更叫他生气的是不仅伊达的士兵,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竟然罢手不战,任由茧和十兵卫落跑。

   癸一把拉过失职之极的爱水,让她跟在自己身旁。

   “怎么全停了手的。”

   “是薰大人的命令呀!她要大家罢手,谁敢动呀?”

   完了,完了。在床上同时驯服温顺端庄的大姐薰,还有野性叛逆的小妹茧,这让人心醉不已的计划全面破产了。本来她们两姐妹就十分相像,癸原本想一箭双雕,在床上享受一下姐妹的柔情,好好品尝一下亲情的滋味的。

   癸放开了爱水,一个人仍然紧追着茧和她背后的十兵卫不舍。十兵卫的话,癸没有自信吃得下,她可是到来邪马台帝国之后,所遇到的最强之敌,可是茧实在是一条大鱼呀!

   双方一直追出了战场所在的平原,进入了丛林之中。

   而叫癸大感讶异的,是薰已预先来到这里了,身边停着一匹战马,静立于林内。

   “我不是要拦你,就我们两姐妹谈谈,之后我会让你走的!”脸上的神色既感不安,又有点为难的薰说道。

   “好……”

   一口气跑下来,茧也大感疲惫。虽然捉不到姐姐回去,但是若然能够说动她的话也好。

   “十兵卫……后面的那个人交给你。”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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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兵卫不退反进,三池典太反攻向癸,把癸的女奴捕获计划彻底打破了。

   等十兵卫与好不甘心的癸打远了,骑马而来的薰,看着地上累得几乎走不动的妹妹,现在再打的话,一定是自己胜利。可是,对方始终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想替部下们报仇,但……薰怎也杀不下手。若是捉着她的话,薰亦不忍心把她交给伊达政宗。

   而在地上喘气不己的茧,也焦躁的看着薰,军队败了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就是部下的菊之忍军,也远及不是姐姐来得重要,因为那是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个贱……德川千姬是个怎样的人?”

   薰一开口就有一股幽怨之气。可是想到这只会激怒茧,又忍在心中不发。

   贱女人这三个字,薰就是不说,茧也猜得到。不过,茧现在气衰力弱,薰不明说,她也就不发作了。

   “她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茧是用尽自己的真心诚意去说的。这份真挚之情全写在她面上,而看在薰眼里,薰知道妹妹绝对没有说谎。

   “对你来说当然是了!在江户城内锦衣肉食,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一定把你看作如珠如宝的了!”

   薰的怨气全藏在话里,作为被妈妈背弃了十多年的女儿,她岂能不怨?

   “不管世人怎看她,你身边的人如何中伤她,事实的真相绝非如此。她是一个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十多年来连一天快乐的日子都没享受过的可怜母亲。”茧激动已极,伤心得眼中的泪水再也阻不住。

   而对此,薰也不好再说什么。渴望母爱的薰,在失去亲如姐妹的幸惠后,虽然得到了癸的爱情去滋润,可是她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己的母亲,不是他人口中那么下贱和无耻,希望世上真的有能无私的关爱自己的亲人。

   “这些信,是母亲大人写的。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交给姐姐,每写好一封,就交代我带在身边,若是找到你时就亲手交给姐姐。”

   薰自己没注意到,对憎恨德川的她来说,会承认茧是自己的妹妹,不就是因为她心底承认千姬是她的母亲吗?

   茧从怀中掏出一卷发黄且暗红色的纸,上面极之肮脏,怎看也不像是德川家康最疼爱的孙女之物。

   “血书?”

   打开信之后,薰内心剧震,几乎再也站不着。那是绢秀姣好的字迹,一看就知写字的人极有修养和文笔极好。但是和字型优美成反比的,是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字,这些是人血,薰分辨得出来,而且暗黄色的纸上,有着多处化开的地方,显得那么碍眼。

   “那是母亲的血呀!从被家康强迫肛交的母亲的肛门,还有其他身上被打和因虐待而成的伤口中流出来的,母亲大人一边悲哭着,一边用自己的血写给姐姐的。”说到这里茧几乎已泣不成声了。

   “姐姐有没有想过母亲大人不是自愿的?谁会喜欢一个又丑怪又恶心还残暴可怕的爷爷和自己乱伦?母亲大人根本没享受过任何荣华富贵,她是作为性奴被自己的爷爷捉回去的。魔君德川家康是杀害母亲大人至爱的丈夫、强奸自己的变态爷爷、还迫母亲和他生下我这个孽种。母亲大人根本是活在地狱里,为什么姐姐不能理解母亲大人?”

   薰只看了几行,内心就激动不已,把信捏紧收在怀里,难道母亲真的不是别人口中的坏女人吗?茧说的是真的吗?

   “那些信,还不足够说明母亲大人的心意吗?”

   第五十七节

   “这件事我还不知应怎做好,我的心很乱。再见了……”

   看着血书的内容,对比起从小身边的人对母亲的评价,薰真不知应相信哪一个事实好。

   树林内飞砂走石,卷起一道道的龙卷风,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参天巨木连根拔起。在这当中刀气横空而过,面对癸的新月形刀气,柳生十兵卫竟也以相同的招式反击。再加上火仓的火焰,烧得林内星火漫延。

   在这惨烈的战斗之中,癸和十兵卫不仅耗尽全力,而且相互均构成对方的惊人压力。

   就在这烟火弥蔓之中,癸感到十兵卫的气息消去不见了。而在最后,他听到先后有几下声音,似乎是十兵卫最后隐起身形的动作。

   癸判断这应是十兵卫诱敌之计,并不上当。自己同样隐起身影,静待时机。

   在漫长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焰烧得愈旺,而隆烟亦更浓了。

   “轰!”

   在惊人的巨响之中,一棵烧起来的巨树轰然倒下。在这冲激之中,癸感到一股可怕的杀气,强大得似乎有实质一样,仿似压在他的肩头上。

   蓄势待发的癸再无犹豫,向那个方位全力发出真空刀气,一时杀意的气浪席卷林间,粉碎着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为得手的瞬间,烟雾被卷开,一个黑影以似要催毁一切气势的倏然出现。

   “铿!”

   火仓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时火花四贱。就在这刻,一股烈酒喷向癸,而且也被火花点燃起来。

   一时擅于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烧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闪后,十兵卫再次攻来,而慢了一丝的癸也运刀相迎。

   没有兵器的交击声,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风之后。四周的烟雾已被刮开,眼前的十兵卫仿似从中裂开一样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内的裂成两边,露出那白腻动人,丰硕坚挺的双乳,上面的乳头突出,不知是动情还是因战斗而兴奋,色泽却仿如少女一样,仍是粉红色的。

   “啊!你好厉害。”

   豪迈的十兵卫一动,索性让还垂挂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举葫芦大口的喝着酒。

   刚才的最后交锋,癸用的是砍,而十兵卫用的是刺,而其结果就是刀刺入他胸前心脏所在的位置。

   看着流着鲜血的伤口,要不是十兵卫在最后一刻留了手,他现在已是一个死人了,而且现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还有人胜得过他,虽然他没想过单靠武功就可以找老头子算帐和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们,可是那打击不仅是败,还代表了他还是无力守护自己所爱的人们。

   “别激动,小帅哥!我也是侥幸获胜而已。”

   “为何不刺下去?”面色阴冷吓人的癸,没有平时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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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别凶霸霸的。来喝一口,你很喜欢死吗?不然我不杀你,你好应该开心的呀。”

   癸接过十兵卫交给他的葫芦,猛的喝了一口,而当酒流过胸前的伤口,就产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我最讨厌人要胁我的,要杀就杀!”

   癸啐掉嘴边的残酒,一手就握在前面丰润动人的酥胸上。结实弹手,大得来又不会软锦锦的,充满健康美。

   “小哥,你还真勇!现在应该是说遗言的时候呀!你还敢做这种事?”

   “要杀刚才就杀了!何必多说废话?”

   “就算刚才不杀你,给你这样非礼我,是别人的话那就早已杀了。”

   “那你现在还不动手?”

   癸干脆把火仓插在地上,双手握在那两团动人的浑圆嫩乳之上,那滑不溜手的肌肤,让人抚得心都酥了。

   “慢点!”

   十兵卫收刀回鞘,一点没有因癸的非礼行为而生气,反而脸上泛红,浮现着一成熟动人的妩媚风韵。

   “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随随便便,玩尽各种美女,干我喜欢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卫的做人哲学。难得小哥和我是同一类人,现在不应该好好的回报我的不杀之因吗?”

   “干这种字眼,是我们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权,你又没有那一根?”

   “可我用手中的爱刀也干了不少女人呀!”

   “来,蹲下去!”

   十兵卫把脚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饶了你不死,就好应尽情的回报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卫也想尝尝在男人怀中做依人的小鸟呀。”

   十兵卫小了那种像男人的浪荡子气息,却反而有一种风姿绰约的少妇风韵。

   脸上有着成熟女人对美满的性的希祈之情,但又略显羞赧。

   癸轮流脱掉十兵卫脚掌上的草鞋与袜子,大力且愈显疯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卫的脚趾,至此除了头上的眼罩,十兵卫全身是一丝不挂了。

   “刚才我输得好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叫人好不服气。”

   “别不甘心嘛!让姐姐来安慰你好吗?”十兵卫拉起地上的癸,满面动情的红晕,将胸前的硕乳在癸厚实的胸膛之上磨擦。

   “要发泄的话,就发泄在我身上好了。”替他封穴止血之后,十兵卫舔在自己所做成的伤口之上。

   “你倒是很大胆!我们刚才还是生死相搏之敌。你除了深懂迷惑男人之外,还很不怕死呢!”

   “你不也一样?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很有自信的呀!”

   “何况难道你忍心杀我吗?就是女人我也能勾得她们动心,除非那是一个无能的阉人。”

   十兵卫拉着癸的手摸在自己白腴的乳房和下身茂密的丛林处,而在那黑森林内已是如雨后泽国一样。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癸就让十兵卫缠在自己身边,享受着她那温香软玉的身体。一拳轰在地上,狂猛的拳风过后,凝成了一个平滑的浅坑,之后一把的将十兵卫推倒在地上。而这时的她,已全然没有了刚才那迫人的气势,柔情万种的十兵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艳女的魅力。

   “呼,十兵卫真是一个人间尤物。”

   “啊,我是邪马台帝国的天下第一浪荡女嘛!”

   “你的天下第一还真多。”

   “接下来你还可以在我身体上见识到更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淫声浪语之响亮动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卫的语气真的是酥到入骨子里,让人欲火大盛!

   “来吧!还等什么,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男性雄风!”

   左右交叠的双腿,时伸时曲好不诱人,花间重地也因此隐若隐现,足以使男人为之发狂。

   “看,你把我诱惑得下身湿湿的了。”

   十兵卫的一手摸在花唇上,在分开之后,已然连着几条透明的丝线。在这迷人的艳女眼前,不提枪上马的岂是男人?

   “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呢?”

   “妒忌吗?”

   微声细语的十兵卫,让人听得一阵迷迷糊糊的,好像灵魂出窍一样。

   “你可不是让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独占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间一大蠢物。”

   “十年内不出十个。他们武功虽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子汉伟丈夫,像你是格外开恩才比得上他们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么好?”

   “他们都是可为救死扶伤、拯弱者一命于水火,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英雄呀!”

   “我可不是那种人?”

   “否认也没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说着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时,你也会去舍已为人的。”

   “胡说!我就是一个海盗,专长就是杀人放火的!”

   “杀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因为你和我太像了,好像看到男儿身的自己是怎样的,忍不着就心动了!”

   “你倒是自恋得很呢?”

   癸也不无十兵卫的感觉,想来自己如果生来是女儿身,或许就是她这种女人吧。

   “好,再说闲话下去,你都要怀疑我是男人了!”

   癸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缚,肉棒跃然而出,一下直贯到底,怒立的阳具完全插进了十兵卫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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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呀!”

   好悠扬的一下叫声,让人听得心神一动。其他的女人,纵是浓情密意,也是亲热到半途才会这样。从一开始就完全放松,尽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卫还是癸遇到的第一个。

   花穴之内远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实上通常这里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和舌头,内里的嫩肉坚窄迫人,流满了蜜汁的花穴又湿又热,好像吸吮着想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

   癸一面大力对胸脯全力揉搓,享受着那嫩滑和弹性的美乳,腰间一再突刺进迫,让十兵卫的一对美腿随风摇摆,有着一种淫秽的美。

   “这个……”

   让癸大感讶异的是,十指舞动的十兵卫发出隔空而至的气劲,在他的乳头、结实的臀部与胸膛还有雄壮的腰背上扫动。

   “想不到你也会这一招。”

   “舒服吗?”这妩媚的叫声,让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进击,事实上十兵卫的花穴相当迷人,让他不能不运起武功中静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撑下去,要不然随时会一泄如注。

   狂暴勇壮的抽插持续着,将十兵卫送入了快感的旋涡之中,不断尽情的淫唱着那淫媚的浪叫。

   白嫩动人的胴体在癸的肉棒之下扭动挣扎,曲意承欢,直至尽兴娇呼出来,攀上女生的至福状态。在澎湃的高潮之中,灼人的阴精倾泻而出,也迎接了癸滚烫的精液。

   “啊!你真不错啦?”

   “什么不错!应该是极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挥军突尽,直至很久很久,云雨过后,两人尽兴至力竭状态。

   十兵卫的喘息声已经把什么都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完事之后,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温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体上,特别是十兵卫的淫水和阴精几乎舔了个干干净深,而十兵卫也为癸作了不输他的服务。

   “要走了!我的第十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龙癸。”

   “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不过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见!只要你不伤害茧,那我们应该也没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卫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会单单为自己一个人而留下来。她真的是个漂泊的浪客。

   “茧和你是?”

   “我是她的护卫。对她也有点意思,只是你若想占有她的话,就非过我这关不可。”

   “后会有期了!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十兵卫的脚翻着地上的衣服。

   “我的让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给十兵卫,她却无意取去。

   “嘻嘻!就这样好了,偶尔裸身尽展轻功去飞奔,实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

   正好也诱惑一下茧,倒是成美、乱和沙也加怎样了?”兴奋的为奔裸而放话,最后却又正式的问道。

   “我又多了几个女奴而已!”

   “也好!后会有期!”

   十兵卫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附在喜欢的男人身上。纵然是女忍者和女武士都一样,唯独自己这种浪客是例外。虽然一开始未必会自愿,不过十兵卫认为以她们那种程度的女生,最后也会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卫就以这裸身姿态飞跃而去,充满动态的美感,让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着又吃了女人吃亏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回到战场上时,却发现战斗还没有结束。士兵们虽在清扫战场,可是却还有敌人没有被擒下来。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着,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己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却明显处处在让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远比她来得敏捷,幸惠早已死了。

   而幸惠背后护着癸不认识的真田忠实,四周围满了伊达军与青霭等人。

   “别打了,停手好吗?”

   甚助卫门焦急的悲叫而觅十兵卫则一脸忧色的看着,看来她们二人是劝不着入道这热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们二人回来,一直主持着一切的青霭,神色放松下来。

   “平安回来了吗?德川茧怎样了?还有癸,打算怎处置幸惠?”

   第五十八节

   看着长年伴随在身边的幸惠现在手忙脚乱的抵挡着入道,薰内心百感交集,她既想幸惠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内心却为她的背叛而愤恨和伤心不已,更为手下那些牺牲了的士兵难过,她们全是跟随自己多年,一同战斗的同伴。

   在癸看来,幸惠可能真的有什么隐衷才会背叛的,否则她若是主动伤害薰,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而且现在她也不会处处对入道留情了。虽然癸也为战死了的士兵们有些遗憾,但比起薰就差得太远了。这时如果薰和自己联手,加上入道三人,应该可以制着幸惠的。只是在薰没有决定之前,癸不好抢先行动。

   “忠实大人,请你先行逃脱吧!这里有幸惠挡着。”

   愈显狼狈的幸惠,脸上露出疲态,泛着汗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她决定要先行保护着忠实大人,然后薰想怎样处置自己也不要紧的。

   只是对真田忠实来说,要走也不容易。敌人很明显留了手,他们才可以活到现在,否则单是火枪齐射他们就逃不脱了。而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幸惠的关系了。自己若丢下她逃走,那只会被射成一只刺猬罢了。

   “不!我岂能丢下你独自逃跑?你是鬼幻的女儿,我怎也得要护着你闯出去的!”嘴上说得非常漂亮,可是真田忠实依旧躲在幸惠的背面。

   一直忧心如焚的甚助卫门抢先对薰跪了下来,而接下来觅十兵卫也一样。

   “薰主公,请你饶了幸惠大人吧!我想她一定有苦衷的,她或许是被德川家要胁,或者被人控制了心神。请主公放过她吧!”

   “薰主公,我也一起求你!”

   面对甚助卫门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与觅十兵卫心情沉重的样子。薰自己也是五内如焚,当日自己仓惶而逃,根本没能弄清楚幸惠背叛的原因。

   “唔!”

   “入道,住手吧!”

   “不行,就是薰主公的命令也不行。幸惠大人太过分,我们是那么相信她。

   她却出卖了我们,我不管她有什么隐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那么多姐妹因为幸惠大人而战死了,她们很多到临死前都像甚助卫门一样不相信这是事实。但,我就是无法原谅她,真田幸惠背叛了我们的信任。”

   入道的想法,薰又岂会不理解?因背叛而最受伤害的就是自己。

   “入道,我求你。停手好吗?”

   听到薰的悲语,出拳如风的入道,终于缓了下来,不甘且痛心的退到一旁。

   “幸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会向薰大人坦白一切的,所有的错全出在幸惠自己身上,因此请让忠实大人走吧!”

   “真田忠实吗?”

   “是的。”

   薰想到这个人就是幸惠的大伯,已去逝多年的真田鬼幻的兄长,薰背叛的原因会出在他身上吗?

   “这点我先不能答应!”薰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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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答我,为什么?姐妹们中有人说你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可是我不信。你说是为了阻止干戈再起,天下再陷入战乱之中。可是若是如此,你为何不对我坦白说出来?我们一起说服丰臣家中的大老们不好吗?”

   “薰大人!对不起,我……我……”幸惠秀丽的脸颊上满是苦水,内心为自己出卖薰,还有部下们而痛苦。

   “我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我才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是为了薰大人!要说服那些顽固的大老们根本不可能,而丰臣的力量比起德川来说太渺小了。消灭德川复兴丰臣之事,就算不是自杀,不是徒劳无功。可是真的办得到吗?要薰大人在战场上浴血苦战,我情愿让大人能过一个平民的生活。为此在忠实大人的劝说之下,我才答应了提供我们的情报给他。只要把薰大人活捉,暂时软禁起来,才有可能说服丰臣家的所有人放弃这个妄想。忠实大人答应过,他会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事已至此,幸惠不求偷生于世上,只要此事一结束,我就切腹以向被我出卖了的姐妹们赎罪。”

   看着幸惠的悲愤和无奈,还有她那忠心与愁伤,薰内心也是满胸苦水,为什么当初你就不肯说出来呀?

   “丰臣薰!放下武器降服吧!难道你就为了个人的野心,忍心让天下万民流血吗?”

   “胡说!那为什么你们德川不投降。”

   悲愤的入道插话进来,而且朝着忠实出手,幸惠只好再次挡着她,保护真田忠实。

   这时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青霭对不知应如何介入的癸吩咐。

   癸大声道:“薰,幸惠的事,我们先把她带回来再从详计议,现在先宰了这个让她出卖你的人渣。”

   略一沉思之后,薰道:“杀了他,癸!”

   如果没有这个人从中作乱,幸惠怎会背叛自己?想到那些牺牲掉的士兵们,薰的恨意,全部转意到真田忠实身上了。

   “铿!”

   癸拿着火仓加入进战团之中,而他的实力本就在幸惠之上,再加上入道的助战,幸惠已是败象毕呈。

   “幸惠大人,请你停手好吗?”

   这时担心已极的甚助卫门和十兵卫都抢叫着,因为最后连薰也抽出了吉光。

   “不行了!忠实大人你快走,这里有我挡着。”

   真田忠实看着所有人,连入道都对幸惠留了三分力道,可见她们对幸惠的关切之情。对此他已有定案了,一个人逃怎也逃不脱的,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忠实拔刀在手。

   “停手!放我走!”他的刀不是用来与癸对战,而是架在幸惠的颈项之上。

   “忠实大人,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能逃得出去。你这废物,若是你肯听我说的在她们的食物内下毒,如何会有今日?现在折损了二万大军在这里,家康大人不收回答应给我的三十万石封地才是怪事!岂有此理,继鬼幻阻挡我的大好前程之后,又给你这女人连累了!”

   “这……我……”一时之间,幸惠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很恨真田鬼幻吗?”问这句话的是青霭。

   在她来说,并不认为世间有那么多人相信大义这等东西。

   真田忠实不管对幸惠说了什么大道理,无非也是为了一己的利益吧!听到他的话,遂趁机追问。

   “嘿!那混帐,他每打败德川军一次,我就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连他要死时,我本想取他的首级去向家康大人邀功的,可是他连临死也要自毁容颜,害得我的富贵梦成空。可是那个嘴中满是大义的笨蛋,到头来还不是变成这个酒碗。”

   忠实拿出用弟弟的头颅骨制成的酒碗向他们炫耀着。对他来说,对弟弟的恨意,可是常年缠绕在他心头,面对这个困境,很自然的全爆发了出来。

   “忠实大人,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呵呵,关于你那笨父亲的事都是真的。反正要你出卖丰臣薰是事实,而你也已经做了,是为了我的名利财富还是为了天下万民,这有什么分别。听着,所有人不想她死的话就让我走!”

   幸惠的面色悲哀得近乎透明了,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的说话出卖了薰大人和众姐妹们。

   而这也把所有人的恨意,从幸惠身上转意到了忠实身上,可是大家一时却莫奈他可。

   “叫觅十兵卫用火枪收拾他吧!”

   “不用那么麻烦。”癸拒绝了青霭的提议,手中魔刀瞄向真田忠实,手上凝气运功,弯腰分踏前后步。

   “喝!”

   如电光雷激一样,火仓划过长空,倏的消失不见,之后真田忠实正个人横飞出去,正个脑袋已然被飞插而来的火仓轰碎了。

   “爸爸!”

   软倒下来的幸惠拿着亡父的遗骨,悲伤不已。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呀?呜!

   哀恸的痛哭在战场上传送着,幸惠回到了薰她们的身旁,可是这次的背叛,所造成的裂痕是无法弥补的。

   服部半藏并不是真正将领,他只是一个功利的计算一切的忍者而已。所以就如青霭和癸的估计一样,事到危急,他自然就会丢下部下的士兵们逃走,反正那是向外藩借调来的兵力,就算全数战死了,家康大人也不会深责他。

   而一千兵马减少到六百多人的薰,也准备好给这强敌送终了。

   在一个小山丘上,癸正在把玩着滑膛火绳枪,而除了领兵埋伏而去的甚助卫门,所有人都在这里,其中最特出的就是癸新捕捉回来的女奴,武田乱和雪柳成美。她们身上的如果要说有衣服的话,真的是超大胆的衣服。在乳头和阴户处,仅仅用头发绑着三片树叶,把那三个诱人的地方都遮掩着。癸最为可恶的是要火仓变成男根的形态,将之插了在武田乱的体内。

   所以在这备战的等待之中,她一直为难的呻吟着,偏偏火仓在癸的命令下,是绝不会让她高潮的,那种欲求无从的难耐呻吟,听得人心痒不已。

   “哈呀……哈呀……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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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舒服吗?”

   面对成美略为意动的话,乱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在这不能高潮的折磨之下,真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之中,总之她身体的官能之火已完全燃烧,饥渴不已。

   癸看着如冰一样的成美开始意动,内心得意的一笑,乱对比起他已拥有的女人来说,并无太大特色,虽然也很美,但癸的注意力全放了在成美身上,要治服这匹小狼的话,一定十分有趣。

   “来了!”

   薰放下望远镜,那可是从伊罗巴诸国传入来的珍品。

   “好,狩猎的时候到了。”

   癸得意的拿起枪。而在觅十兵卫的指挥下,火枪兵们也举枪瞄向小丘下的道路之中,很快一股不太多的黑色人潮出现了。

   服部半藏领着义忠和春水,手下跟着残留下来的忍者在飞速逃跑。

   “点火。”

   十兵卫一声令下,近百枝火枪同时被点燃了火绳。

   “十兵卫,照说好的。毙了那个义忠,留下春心给我。当然服部半藏也是饶他不得!”

   癸的眼注视着出现在准星之下,服部半藏一脸阴冷的神色。

   “嘿嘿!这次一报还一报。”

   可以用轻松的手法杀人,那又何必辛辛苦苦的走去持刀苦战?所以在几个伏击方案之中,癸就选中了最让他轻松的一个。打落水狗,自然是应该用最狠的方式,那里有给敌人垂死挣扎的必要。

   “砰砰砰!”

   近百挺火枪同时发出怒吼,致命的铁弹以肉眼难办的速度直奔小丘下的忍者群。除了春心在癸的命令之下逃出了生天,义忠在特别集中的火力之下,同时被十余枪打中。至于服部半藏,也身中多枪倒下,身上满布血渍。

   “爱水、梨花跟我下去。薰,请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了。”

   “好……好的……”

   自从幸惠回来之后,加上看过母亲的血书,薰就一直心绪不宁,现在她根本不知自己做的事是对还是不对。

   癸其实可以再让火枪兵齐射多一次,把包括半藏在内的敌人全都收拾掉,可是为了梨花,他决定亲自走一遭。

   小丘上枪声卜卜,不断向残余着的忍者们射击,而甚助卫门则事先率众埋伏在道路两旁,并设下陷阱来尽歼残敌。

   当癸等三人去到时,喊杀之声差不多全都结束了,敌人几乎尽毙在甚助卫门的部下们手上。

   在路中心春心呆站在那里,果然又是一个美女,只是对现在的癸来说,若是没有特色的一般美女,他只是上没有所谓,不上也不要紧了。

   “别动!再动就开枪了!”躲在林间的甚助卫门对因看到癸的出现,而转身欲逃的春心喝道。

   “好,给我在那里脱个清光。爱水,由你指挥。”

   癸把火枪交给爱水,由她指挥林中伊达家的风魔忍者行动。看着在背叛的同伴门前,春心这美女衣衫尽解,让人的性趣大起。

   “梨花怎样,有什么感想?”

   “半藏大人真的死了吗?”

   梨花如一只受伤小猫似的挨在癸身旁,看着地上满地尸体之中,那一动也不动的服部半藏。

   癸知道她虽然为了自己背叛了伊贺忍者。可是她一直都为此而忧心不已,担心有一天会落在以往的同伴们手上,那些可怕的酷刑让她难以真心的开心起来。

   对这愿意为自己牺牲一命的小妮子,癸是怜惜有加的。

   “虽然是用火枪齐射偷袭,可服部半藏岂同一般人,哪有这么容易死的?”

   癸欣赏着爱水身穿那仅掩饰身上三点的盔甲,押着尴尬不已,对爱水和梨花的背叛又是恨又是怨的春心,就这样裸身被带走。

   “啊!真是看得人心旷神怡。”

   说完之后癸又从爱水手上取回火枪,开始填装弹药的工作,保持着和躺在地上的半藏四十余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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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不用再害怕的了,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伊贺的人伤害到你!服部半藏对你来说是一个恶梦,今天我就要为亲手消去这个恶梦!来!亲手了结掉你的恶梦!”

   癸把火枪交给梨花,自己则手持魔刀火仓在戒备。虽然刚刚放了在武田乱体内,但是刀身上的爱液已全被火仓它喝掉了。在艳阳之中,反射着日光的魔刀与癸,看起来让梨花产生无比的自信。

   想着半藏强占自己身体的情形,梨花连恨也恨不上,只能伤心和害怕。因为半藏太强了,但现在寒云组随着春心的被俘而全灭,只要半藏大人也死了的话,那这恶梦就完结了。

   “砰!”

   提起勇起的梨花,手中枪瞄准着折磨自己的恶梦,硝烟过后铁弹贯入半藏的身体内。

   “可恶!”

   一直不知死了没有的半藏,这时犹如地狱的恶魔一样复活了,浑身血污,双眼赤红,看起来好不吓人。

   这恶梦如急风一样,直冲而来。把梨花吓得扑在癸身上,面无红色。

   “梨花,我现在就替你结束这个恶梦!”

   癸全力出击,火仓卷起一股烈风,将服部半藏拦腰斩断。

   在惨叫声之中,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化成了一个红色的幻影,除了上半身还在涉死之前喘息,就不再存在了。

   癸不认为服部半藏会轻易死于枪下,他一定是在重伤之下装死,等机会逃脱,否则就是准备垂死反击,死也要拖别人和他作伴,可是对付这狗急跳墙,癸可是准备好铁棒对付了。

   面对的是身受重伤的服部半藏,加上癸刻意拉开的四十步距离,使他垂死的拼命已是强弩之末,在自己的蓄势待发的迎击之中土崩互解。

   “梨花,去结束你的恶梦吧!这恶魔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梨花接过魔刀于手中,看着那曾令她恐惧已极的面孔,双手还是抖个不停,直到最后癸握着她的小手,获得癸的勇气让她镇定下来。而地上的半藏则念恨与恐惧的盯着梨花,他绝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这种地方,死在被自己随意淫虐的下级忍者手下。

   “半藏,消失吧!”

   刀光过处,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彻底消灭了。

   第五十九节

   大战过后,各人却缺乏应有的欢乐气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上三声才回应一声。而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显出不同程度的失落与忧心。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处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一句不许自杀,就不再理会幸惠了。

   薰刻意的和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离。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看来这比什么刑罚对幸惠来说都还要残酷。为了自己愚笨的相信了伯父,白流了那么多好姐妹的血,自责内疚的幸惠,坚持要甚助卫门和十兵卫将自己当作阶下囚处置。

   至于癸,则是满怀壮志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一个处理不好,这可比之前所有的战斗都会艰辛,简直可以用自找死路来形容。因为癸在盘算,要在婚礼进行之前说服顽固的薰,而之后更要从数万精兵驻扎着的仙台要塞逃出来。如果能现在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两、三日之内很难说服薰,何况她现在的状况根本连话都听不进去。

   魔刀火仓、美人犬爱水大概是最快乐的了,作为之前战斗的奖赏,这一犬一刀都疯狂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遗忘了内向说不出口的梨花,还有想稳坐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说是旦旦而伐。至于新捕足回来的三位女奴,暂时对乱和春心开始了初步的调教,以此挑逗成美,但癸还没有时间去征服她们。

   终于,与伊达军本队回合的时间到了,让癸意外的是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

   正翻过一个山岭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万多伊达军围攻数千德川残兵的情形。伊达军的阵形,整齐严正,要直则直,要横则横,无论是方是圆均像混然天成一样,可见士兵的训练有素。旗帜迎风飘扬,但非常实在的,既不多亦不少,并不浪费而多作,只以达到传讯和向敌人示威为目的。

   数千德川军乱成一团,勉强在抵抗之中。近万的伊达军则轮番出击,分别以火枪、邪马台刀和长枪等攻击,在敌阵背后有数千铁骑在来回巡逻,歼灭任何意图逃脱的敌军。与神州国重甲骑兵的铁骑不同,伊达政宗的铁骑是配备在东背人口中称为铁炮的火枪骑兵。身短以燧石击发的火枪,便于填装和可即时击发,是马上的极佳武器,缺点则是射程和杀伤力减弱,再后方则有一万预备兵力,不动如山的备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这不是一个要求迅速减少伤亡打败敌人的阵势,而是拖延战斗时间的训练阵势。邪马台帝国的战乱已结束十多年,新一代的士兵,即便训练再精良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而政宗现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敌人的血去磨炼自己的士兵。看来这位女英豪,真的有准备与德川一争长短的野心,积极的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

   想想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杰还是为了亲情一字,把国家和权力交给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组织瓦解国家灭亡。而她能把儿子当作种马,大胆的想要起用薰来做她的媳妇,成为伊达未来的家主。

   传闻说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将才同样出众,可是算算她的年纪也有四十多岁,加上又生过小孩,癸对迟暮的美人倒没什么兴趣。

   取代幸惠,癸联同青霭充作薰的助手,一起获得了政宗的接见。薰和青霭一进入政宗的营帐就依礼单膝下跪,可是癸却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视着这位名传四方的女英豪。

   身穿的盔甲,高贵得体在设计方面却平实典雅,以实用为主,毫不花俏。只是身材都被这些金属遮掩着看不到了,政宗的长发又黑又亮,保护和打理得都极好,可见她也是一位爱美的女性。

   一张优美的面庞,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仅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轻。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态,反而使她成熟且具有魅力。而最符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独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内流露着智慧和霸气的光茫,大有无惧世间一切的感觉。

   “还不跪下?”

   政宗身旁的两排将领,对癸的无礼纷纷喝骂,但是她却视而不见,对癸比起未来媳妇还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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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又不是她的手下,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罗巴的礼仪,他们邀女人共舞时会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当然我可不仅要求共舞。嘻嘻!”

   “癸!”

   面对这种情形,就连薰也不能免俗,一脸埋怨和责怪的看着她。反而一向性格偏向稳重,专注功利计算的青霭,却有着赞赏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骂的诸将道:“慢!的确,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别的大名的使节,是没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论,就免跪吧!良幸,这位就是那会玩火的小子了吗?你认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实力吗?”

   癸却抢先良幸发言:“当然有,要不要试试看!只是称呼别人小子,是年老的征兆呀!”

   “呵!失礼了,这位壮士!”

   政宗马上换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气,可是女人当提到老字时,她的眼神之中还是会微闪着怒火。

   之后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别报告了他们的战况,对当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就特别详细询问。只是她观看薰的独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满,婆婆看媳妇的眼神,不是分明要抢他女人吗?

   伊达政宗虽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内心已在她头上打了敌人两个大字。

   直到双方谈完,政宗想示意他们退下时,青霭却特然发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霭是我主龙癸的军师。为了伊达家的繁荣和存亡,我有一言相告,当然这也是因有利于我主,请政宗公摒退左右!”恭敬的说完,青霭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这么多空闲时听你这种卑微之人的说话,退出去!”

   “不。”

   政宗颇有兴趣的看着青霭,现在她才第一次注视这个小女生。

   “今天我正为这场以强凌弱的仗而生闷气!难得继未来媳妇和癸这位勇士之外还有能让我感到有兴趣的人。你们全都退下,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刺杀到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

   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而问题是身为说客,我的进言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足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

   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

   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压下了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日政宗公为了利益而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已有所耳闻。

   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强。与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一夜,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以一命相赌。何况政宗公纵横战场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政宗公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仅壮硕,更是床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身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斑。”

   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将都不行。

   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内心都甜思思的,阵上交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父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春回忆醒来,政宗内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蜜。她当然不会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象自慰。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强敌德川,但也是在一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政宗公。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而可以大有助力。

   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岂会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母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兴盛。”政宗声线雄壮的拔出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满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色,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身,还不到倾国兴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身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回给青雾了,到时就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处女都夺走时,再好好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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