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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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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求你去陪妈妈

喻丹小美人坐在池水中,斜靠在池畔,一脸慵懒的样子疲惫不堪,虽然很想站起来,却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把一双剪水妙目巴巴地望向我。

    「姐夫,快去啊。」小美人见我还在干站着,不由面色焦急地催促我。

    「可是。」我有些犹豫难决。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发生,我也被吓到,脑子也不太清醒,所以在刚才喻丹小美人对我说把她妈妈扶起来的时候,我便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她。可是,当将她放下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妥,尤其是在看到才从小美人体内退出来却依然雄风犹在的物事,而且小美人与我两个人也只是兴致一来就进来洗澡了,不但浴袍甚至连件能够蔽体的布片都在三米开外,而让人更为惊讶的是,我的内裤所被扔出去的地方恰就在她妈妈李凤卿的眼皮底下。

    所以我开始有些犹豫了。

    虽然这对我来说,按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又不是没见过,谁还不知道谁的什么地方长什么。但李凤卿这个女人我还不太了解,与她连着今天也只是见过三次面,而且因为周丽与她之间还有点小摩擦,虽然因着喻丹的关系,我并不排斥于她,但要是让我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去扶她,还真是有点为难。而且,小美人这个时侯肯定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没有清醒过来。若是过了时候,她人反应过来,非要责怪于我不可。当然,我不并不怕她的责怪,但她还是个小女孩,心智还没有到能够承受一切的时候,我不忍心,更不愿意伤害她,让她心里存有疙瘩。

    「姐夫!可是什么啊,你还不快点过去,瞧瞧妈妈有没有摔着。」喻丹春意未消的眼眸瞄了一眼我那正对着她依然颇具气势的胯下,好似意识到些什么,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催促我,并推着我的屁股,将我推出浴池,推向她摔倒在地的妈妈。

    这或是就是母女连心,关心则乱吧。

    无奈,我只好摇了摇头,抛却脑子里的一丝杂念,毅然迈开脚步,就这样赤身露体的走向躺倒在地的李凤卿。

    李凤卿,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惊艳于她的美丽。只是惊艳之余,未免感慨良多。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她与我的一个女人很像。当然了,我说的像并不是容貌,而是身份。我说的女人就是安琪和安妮两个宝贝儿的妈妈——大宝贝秦玉莲。秦玉莲在遇到我之前也是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女儿。

    之所以能够将她们两个连在一起,多是我的内心在作祟。这两个女人都是一样美丽,但也都是一样的值得同情。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不但失去了小女人被呵护疼爱的权利,还要遭受世俗的白烟。这是多么可悲而又无奈的一件事情啊。

    寡妇,顾名思义,就是死了老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引起人们对她们私生活的关注,在人们的观念里,一个没有老公的女人,自己如果没有谋生能力,必然要依靠别的男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被人占便宜,也总有这样那样的男人,去寡妇门前探头探脑,看是否有机会揩油,欺负人家没有老公替她出气。所以就有了「寡妇门前是非多」的由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提到这句话,总让人感到在幸灾乐祸中有些暧昧;在家长里短中有些遮掩。「众口铄金,积魂销骨」,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在对面的遮遮掩掩,时间一久,假得也变成真的,真的也就没人相信了。而寡妇这门前的「是非」也就多了起来。

    一个寡妇,如果貌美,她的「非」不会长久,一定有男人救她于水火;一个寡妇,如果积有余财,她的「非」也不会长久,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呢?一个相貌平平、又艰难度日的寡妇,她的门前一定少不了「是非」。

    自古就是雪中送炭少,锦上添花多。谁推困厄中的人一步?谁拉艰难中的人一把?孔子曾评价颜回说「贤哉,会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可就是这个颜回,不到四十就死了。他的这个死,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营养不良。许多我们熟悉的文学家,就是在孤独穷困中,离开他曾无限眷恋的人世。

    一个寡妇的境遇就更好不到哪里去。

    普通的人,没有那种责任,也没有那种良心上的义务。而亲戚朋友,也就拿这「是非」二字当借口,理所当然的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了。至于在道义上,在良心上,更可以居高临下、安之若素了。

    所以,一个寡妇的最好的去处,就是水井,就是大梁,就是用青春年华换来的死后让别人用来炫耀的贞节牌坊。

    这就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一种制度性的悲哀!

    事实上,「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是非」的缘起并非全在于寡妇,倒是常常可以从中见出社会对寡妇的歧视来。

    寡妇因失去丈夫而沦为妇女中更为不幸的一类,像失去了屏障的家园,如脱离了枝杆的飘叶,那抵御觊觎、抗拒纷扰的能力本就低下了许多,又何苦再自找麻烦呢?男权社会并不真的要用这话洁身自律,倒显出是在漠视她们的痛苦。为了不被彻底地抛弃,她们只有硬着头皮「再走一步」。然而,寡妇再醮谈何容易?禁忌将像鞭子一样再次无情地、严酷地抽打她那滴血的伤口。

    中国婚俗,多为一夫一妻制。旧时允许男子再娶,但禁忌妇女再嫁。所谓:「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男子再娶,一般是以无子嗣为由。如有子,则纳妾亦遭人非议。《中国礼俗学纲要》云:「有子纳妾,人多非刺,谓非齐家之道。」然,旧时往往仍有嫌其妇年老、貌丑而娶媵妾者。

    中国多数民族有忌娶寡妇的习俗。亡夫为寡。俗信以为其夫之魂常随妇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中华全国风俗志》云:「(广东)寡妇俗称孤矜,又称鬼婆,人咸目为不祥人。以为其夫主之魂魄,常随妇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故辄弃置不顾,无人再娶。」又以为娶寡妇,到阴间将要与原夫争夺其身。所以娶寡妇是民间一大忌讳。只有男子丧妻续弦,不忌寡妇,以为条件对等,命运相同。汉族还禁忌娶近亲孀妇,因有乱伦之嫌。苗族、门巴族、景颇族等许多民族中旧有「转房制」,不避近亲遗孀,常常是兄死,弟娶兄嫂;弟死,兄娶弟媳。门巴族同父母兄弟和从兄弟之间都可以转房,但必须征得女方同意,并在发丧后一二年才转。不同辈份之间,禁忌不一。如:墨脱县的门巴族严禁转房,但错那县的门巴族可以转房。赫哲族旧时也有转房制婚俗,但限制不严,也可改嫁外人。据说也还有忌嫁夫兄的禁制。景颇人以为通过转房得到的妻子不能算正室,因为她与原夫正式结婚时祭过「家鬼」,跨过「草蓬」,将来死后还会去找原夫共居,所以作为一个男子,光娶转房妻是不行的,还要娶一个正妻,否则,死后会过孤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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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又称「再醮」,意思是再举行一次酒宴,初无禁忌之意。历史上寡妇改嫁的事例也不少,不论宫廷还是民间,还是允许寡妇改嫁的。据说隋文帝时,曾立禁,命九品以上妻妾不得再醮。事实上,官民皆不受此约制,直至五代北宋,犹是如此。只是程、朱理学之后,民间始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忌讳。「从一而终」「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女不嫁二夫男」、「好马不鞴二鞍,烈女不嫁二男」的「贞节」思想逐渐得到强化,遂以为寡妇改嫁为大逆不道。因而在寡妇改嫁时,便有许多特殊的禁忌,并在风俗惯习方面明显地区别于正常的婚姻嫁娶。

    广西、江西、河南等地,俗耻再醮。有寡妇改嫁,必走偏门、后门或从墙壁上凿洞钻出,不能走正门、大门。嫁时还要在夜晚,不能用鼓乐。假如被入看见,人们便以为是不祥之兆,有的还要唾骂几声,以为破解。鄂伦春人的习俗,寡妇如有儿子,一般不能改嫁。如要再嫁,须把儿子养大才行。如娘家愿让寡妇改嫁,原夫家不同意,娘家就要「抢婚」。只要抢出「仙人柱」(即鄂伦春人的住房),男家就无权强留女方了。朝鲜族也忌寡妇再嫁,认为改嫁不贞节。改嫁者往往受到歧视。山东汉族娶再醮妇仪式极简,无鼓吹,不亲迎。迎亲用车不用轿,俗称「拉后婚」。

    台湾俗间寡妇改嫁,也忌像初婚那样从娘家坐轿,必须徒步走到半路上再坐轿。有的寡妇还要在上轿的地方,丢下一件自己平日所穿的衣服,然后才敢放心上轿。如果不这样做,俗信前夫的灵魂就会跟随寡妇来到新夫家中,是不祥之兆。寡妇先走段路的用意就是让前夫的灵魂发生错觉,误认为他的妻子是到某地办事去。当她在途中上了花轿后,前夫的灵魂再想要跟去也就无法找到她了。丢下旧衣,也是为让前夫的灵魂不能再认出自己。

    桂中的壮族,把蜜月里死了男人的,称做「伞下寡」;生儿育女后死了男人的,称做「鸳鸯寡」;男人不是因病而死的,称做「断桥寡」。由于情况不同,各种寡妇改嫁的习俗也就不同。「伞下寡」改嫁,出门忌梳妆打扮。半夜里一个人从后门悄悄走出。半道上,还要有人朝她走来的方向打枪,吆喝:「不准他跟来,打死他,打死他!」意为赶跑原夫的灵魂。然后,像押解犯人一样,把她押送进新夫家门。「鸳鸯寡」改嫁,先要半夜三更来到深山野林的小草棚中,躲避原夫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能去新夫家生活。「断桥寡」再嫁,要先到野外呆三个晚上,每晚都要搂抱大树多次,意思是让她「克树」,不再「克人」。被「断轿寡」搂抱过的大树,人们忌砍伐使用。

    河南沁阳一带,旧时汉族娶媳妇,都在傍晚或夜间。孀妇坐的是没顶轿,周围没有围布。还有的坐大椅或反坐方桌。上轿(椅、桌)均在村外的十字路口。不用鼓乐,不放鞭炮。下轿(椅、桌)时,双手端一斗粮食,转椿树,或者转碾道、转磨道。用这种办法使前夫的灵魂不再跟来捣乱。寡妇改嫁后,禁忌再到原夫家去。俗谚云:「寡妇回房,家败人亡。」

    赫哲族寡妇改嫁不受歧视。只要给前夫撂过档子、脱了孝服,就可改嫁。喜车喜船,不扎彩棚,仪式简略。到男家去的途中如遇着大树,要抱住停上一会儿。说是可以免除灾难,过好日子,不「妨」丈夫,过好后半生。寡妇出嫁后,忌讳再回到前夫家去。锡伯族寡妇要为亲夫守孝三年,三年之内禁忌改嫁。水族寡妇再嫁,不能嫁到夫家宗族居住的村内。嫁日从前夫家出门,只能走偏门。行至新夫家门前,须经过「回煞」、「跨五方灯」等仪式才能进屋。

    建国后,由于婚姻法的贯彻执行和对性歧视、性压迫的批判,寡妇和离婚妇女的再婚已被社会所承认。因而,再婚方面的许多禁忌,也都消失或者明显地改变了。

    但即使改变了政策,可道德却改变不了。五千年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把中华传统思想的道德准则已经根深蒂固地深刻在每一代中国人的心里。

    《礼记》有一句话:「寡妇不夜哭」,意思是说身为寡妇,要安心守节,不能在深夜里哭泣。「寡妇门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里,一个人悲伤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还是被某个男人欺负了?这是为社会道德和舆论所不允许的。

    从明清众多文献对列女的记载中,可以发现,当时绝大多数的寡妇,年龄在14至30岁之间。这一年龄段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强烈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极渴望异性的爱抚。但是,由于封建社会的种种罪恶,寡妇们被迫只能望「性」兴叹,这是对她们正常人格的形成和发展是一种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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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守寡是痛苦而漫长的,为了抵御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她们采取了种种的办法,甚至为自己设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篱,试图让自己达到心如枯井、欲望全无的境界。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真是让人不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不愿走出家门一步,尽量减少与外界的交流,特别是与异性的接触。《明史"烈女》记载了这样一件悲惨的事,如却县李胡氏25岁守寡,发誓终身不出家门。一天邻家起火,大火烧到她家,家人赶紧过来救她,她却把7岁男孩从门口交给嫂子,然后「抱三岁女端坐火中死」,宁死也不出家门。

    这样的例子,《广州府志》也曾记载过一件:明嘉靖年间,广东南海县朱黄氏,很年轻时就守寡,她「动遵礼法」,从不踏出家中大厅半步,被当时人称为「女君子」。

    还有的寡妇,忍受不了寂寞,渴望再嫁,但是,这是封建社会所不容许的。如明景泰年间,河北有寡妇「不安于室」,试图再嫁,其家族以此为耻,族长率领族人「合群以殴杀之」真是极端的残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全身心投入做生意上以积累财富排解寂寞。《高密县志》记载,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守节31年,「持家有成」,以致「家业五倍于原产」,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

    读史使人明智,历史就像一面镜子,无论你生活在哪个时代,你都可以在里面找到你的影子。

    李凤卿和秦玉莲两人自从孤身之后,也都是全身心投入做生意,多年来兢兢业业,就像《高密县志》记载的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一样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或许她们这些年来就是借着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耗光耗尽,才能做到心无杂念。

    可是,这样的女人一旦爆发,也绝对是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我已经领教过秦玉莲的火辣,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什么叫虎狼之年。

    「你,没事吧。」我心里有些忐忑,有一种惹火烧身的感觉。走过去蹲下来,手指伸过去,颤巍巍的,就像是要触摸一个涨到了顶点的气球,生怕一触就爆了。

    「……」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应答,分不清她现在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姐夫,你快点嘛。妈妈喝醉了,是不是想吐。」小美人见我慢吞吞的,不由在后面催我。但是我却有种预感,似乎不是这么简单。一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又被一声呕吐而抛掷脑后了。

    「呕!」女人像是回应小美人似的干呕了两声。

    「姐夫,你快点扶妈妈起来啊。」小美人在后面催着,如果可能,她是巴不得自己跑上前来。

    没法子,这母女俩配合的太好了。我也只得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一横心,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俯身就把女人抱起来。抱女人我是行家了,所以一般来说,无论怎样抱女人我都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眼下却有些作难。

    看着小腹下那依然不肯消停,不肯休息一会,不肯赏脸的兄弟,还真是难为情啊。

    怎样抱呢?

    我的脑海里闪出各式各样抱女人的姿势,但翻来覆去的,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为普遍的抱法,就是托,双手托,一手托头,一手托屁股。

    女人醉醺醺的,眼睛闭着,口鼻中还喷着酒气。还好她是这种状态,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下。

    我先把她翻转过来,然后就按照心中所想弯腰抱起她。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时候,女人的脸在白炽的灯光下像红洋布似的,感觉女人的身体也瑟瑟发抖。人喝醉酒后,有时候是一阵热一阵冷的,很正常。所以我没有在意,认为这是酒醉的必然。

    我尽可能地不让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碰到我的下面。当然,我更不会让下面去故意碰触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这一刻,我表现的太正人君子了。按说,这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女人的脸色一片绯红,连耳根都是红的,细嫩的耳朵像水晶一样美丽。真是我见犹怜,我的心脏仿佛被麦芒刺了一下,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似的。我感觉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咕噜!」女人的喉咙间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莫非是真的想吐?

    马桶!

    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蹦出这两个字,我赶忙将她抱向马桶。

    「放我下来。」当我把马桶的盖子打开刚想蹲下来让她吐的时候,我听到她犹如蚊虫一般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我有点头大。

    晕死,她莫非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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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想咬舌头试试是不是幻觉的时候,我又听到她重复了一句。

    「放我下来。」这一次,她睁开了眼睛,而且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醉酒的朦胧,倒是有些情迷时候的春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懂了她那眼神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放了她下来。

    「不要扶我。」她站在地上,腿脚明显地有些颤抖,可是她却说不让我扶。没奈何,我只好让她扶着墙。

    地面被我和小美人鸳鸯戏水时溅出的水打湿了,有点滑,我不敢离开,生怕还没走开,她就再次来个与地面亲密接触。

    只不过这样确实有点不雅观,而且还很诡异。你想啊,偌大的洗浴室里,一个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一对母女的面前,女儿也是光着身子,母亲却是衣衫不整。不诡异吗?

    「你转过身去。」女人看到男人那饱胀情欲的胯下,敏感的身体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心脏也紧张的不得了,扑扑跳个不停。

    我看着她一会,随后便转过身体。这时候,我看到靠在池畔的小美人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只是看我的眼神却感觉比较怪。上下看了自己一眼,除了下面这根东西之外,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啊。就是下面这根东西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吃都吃过好多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why?」我朝小美人做了个疑问的口型。

    喻丹摇了摇头,朝我后面看去。

    看什么?我不由顺着她的视线朝后看去。

    嘎!

    我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女人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正站在马桶的前面,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已经拉过了大腿根,一簇黑而油亮的芳草正在明亮的灯光下悄然露出头来。

    我靠,也太刺激了吧。感觉鼻尖痒痒的,我的鼻子是不是在流血啊。

    「你……」

    哗啦啦……

    女人把纯白棉质三角内裤拉到膝盖处,瞬即坐了下去,然后一脸爽意地抬起头,却不可置信地看到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女人的脸色瞬即变了,立刻想要斥责我,却只刚说出来一个「你」字,就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冲击马桶的声音。

    冲击的声响好大!

    感觉有东西从鼻孔中要留出来,热热的,条件反射地擦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有。大概是我已经免疫了,要不然每次都流血,我就是小强也不经流啊。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有水流声在继续。

    好绵长的一泡尿啊!

    女人一泡尿撒完,连擦拭都没有就赶忙把内裤朝上拉,只不过越忙越乱,越乱越拉不上去,屁股一阵乱扭,黑与白的流波让人的眼睛都晕眩了。好不容易提上内裤,赶忙提着裤子摇晃着朝外走去。

    怕她一不小心滑到在地,我连忙在她的后面跟了上去,直到她出了洗浴室回到她的卧室去。

    回到洗浴室,我们都避免尴尬,也都没有说什么。这时候,小美人也已经恢复了,所以就赶忙擦了擦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白色的睡袍穿上。

    我穿的这一件比小美人的那件长好多,但明显也是女式的,紫色V领,上面还绣着两个卡通兔,看起来蛮可爱的。我问小美人道:「这是谁的睡袍?」

    「我姐的。」小美人狡黠一笑,然后就扭着小屁股走出了洗浴室。

    卧室里,我和小美人抱在一起躺倒在她的小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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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小美人将我的耳垂放到她嘴里轻轻舔弄,偶尔用牙齿噬磨一下,不乏警告之意。

    「该看见到都看到了。」我耍了个小滑头,回答得模棱两可。

    「不该看到的呢?」小美人显然不满意我的敷衍,吐出我的耳朵,上牙对着下牙,嗒嗒两下,充分表明了不说真话的后果。

    「不该看到的当然没看到。」我当然不会说我看到了,虽然这分明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色姐夫,人家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小美人明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却也没有真的咬我的耳朵,只是娇憨地哼了哼小鼻子,表示小姑奶奶很不爽。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该看见的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我抱着她,一只手伸到她的睡袍内抚摸着她胸前肥大的小白兔。

    「人家才不会哩。」小美人的身体特敏感,才只揉了没两下,就有些受不了了,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小傻瓜。」看着她那娇憨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暖意,张口朝她的小鼻子咬去。

    「唉呀。坏姐夫。」小美人的小鼻子被我弄得一阵痒痒,咯咯娇笑起来。

    「好美!」我轻轻地解开小美人腰间粉红色的丝带,将她的睡袍朝两边一分,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顶端那两点殷红高高的凸起,色泽诱人,让人看了恨不得立即就把嘴巴凑过去,吃上几口。

    「当然美了!也不看是谁的!」就连小美人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颇为满意,忍不住自夸了一声,清秀的脸蛋上顿时闪过一抹羞红。想着自己的胸脯即将要在爱人的魔爪下承欢,她的心里一阵荡漾。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看她犹如开屏的孔雀一样骄傲,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故作惊讶道:「咦!怎么没摸到尾巴呢?」

    「臭姐夫,就知道笑话人家。」小美人娇嗔不依,把着个小脑袋瓜直朝我怀里拱。

    我哈哈一笑,将她细嫩的小耳朵含在嘴里,轻轻舔弄,而右手在她后背上抚摸了几下便朝下滑落,摸到她圆润的翘臀,轻轻揉捏,手指将那两半明月分开,在沟壑里轻轻撩拨。

    「姐夫,你会不会看不起妈妈?」小美人抱紧我,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她的手抱得紧紧的,呼吸都停止了,看得出她有多在意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我在玩耍的手停了下来,也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小脸蛋,问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妈妈在你心目中的印象,你是怎样看妈妈的。」小美女怯怯地道。

    「我说的你信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信。」小美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是眉宇间却闪动着紧张。

    「小傻瓜。」我爱怜地摸着她肥嘟嘟的小脸蛋,「你不应该这样问知道吗!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对的儿女。无论父母怎么样,他们的心总是爱你的,总是向着你。若说天底下谁最不可能害你,就只有父母最不可能。即便父母有时候有点小错,或者与你的观念相悖,你也应该理解他们,他们不可能去害你。我给你讲一个笑话,母子抬水在路上,适逢生人路过。年轻妈妈未当心放了屁,却立即指责儿子说,你这孩子,一点教养也没有,人面前怎么能放屁呢!孩子不服气反驳说,妈妈错了,那是你,不是我。生人走后,妈妈勃然大怒教训孩子,小孩子懂什么?世上只有孩子不懂得礼教,那有妈妈不懂的道理。在人面前给妈妈张脸,这才是好孩子。这孩子领教了妈妈的至理良言之后,拼命追赶那个生人,一边大声喊叫,喂,那位叔叔,刚才的屁是我放的,不是我妈妈,你听到了没有?大部分人听过这个笑话后都觉着这个母亲不好,你觉着呢?如果你是那孩子,你会反驳妈妈的话吗?」

    「我不会。」小美人摇摇头。不管她是不是真心,但她能够这样说,我还是很高兴的。我点点头,表示很满意。然后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虽然是句古训,在现代人的眼里弊端多多。可我觉得,现代的青年们应该稍微给予父母一定宽容。我相信父母会有很多错,会有很多我们不喜欢的地方,可这不应该成为我们做那些不宗不孝,道德不容的事情来。」

    小美女重重点头。

    「你问我你妈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其实,我觉得你妈妈非常的伟大。她一个人把你们两姐妹拉扯大,不容易。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心里肯定很苦,相信你们也应该能够感觉出来。而她做任何的事情首先都要先考虑到你们两姐妹,所以在没有征得你们同意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敞开心扉去接受别人的爱。你父亲去世这么多年了,相信以你妈妈这样美丽又能干,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于一个连。你能说这些人都不能让她动心吗?女人的一生,什么最重要,你知道吗?」

    「是家庭吗?」小美女不敢肯定地猜测道。

    「家庭只是一部分。」我点点头,「婚姻、爱情、仪态、事业、钱等等,这些都很重要。有人说:女人这辈子,名誉是假的,金钱是假的,有一个能依靠的人,有一个自己想疼爱的,并疼爱自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说: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女人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有自己的事业。这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说:女人离不开爱情,应该保持一颗热情的心,寻觅爱情,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你全心全意去爱的话,那是一种让人感到非常孤独、失落、痛苦甚至恐慌的事情。爱情,无关乎年龄。也有人说,女人的一生,不该为世俗所牵绊,追求永远的独立,无需婚姻,独身也很好,做到真正的精神、物质的独立。其实,所有的这些都是在说两个字——快乐。只要能够快乐就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快乐都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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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让妈妈快乐呢?」小美女有些渴望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快乐是可遇不可求的,任何人都无法帮忙。我们能够做的,只是尽可能地给她制造快乐的机会。」

    「妈妈今天很伤心。她哭的很伤心。」小美人鼻子一酸,眼中水汪汪的,泪花滚滚。

    「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问道。除非是受到了刺激,不然这么高兴的日子,作为女强人的她不会这么失态。

    「我想也是,只是她不肯说。」小美人担心道。

    「她以前有过这样吗?」我不是八卦的人,也不愿探寻别人的隐私,但为了使小美人安心,我不得不询问一二,从以前的点点滴滴或许能够找出些蛛丝马迹。

    「你是说哭过吗?」

    「嗯。」

   「妈妈以前确实常哭,不过那是在父亲去世后的半年里,还有在奶奶过世的时候,其他时候哭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仅有的一次那时候奶奶还没有过世,妈妈从外婆家回来,眼睛红红的,分明是哭过了。回到家后,妈妈看着父亲的遗照眼泪就流个不止,妈妈也没有跟我们说什么,我和姐姐看着妈妈哭,我们也就跟着哭,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奶奶也在一边流眼泪,还边流眼泪边骂父亲,说父亲死得早,留下孤儿寡母遭罪。最后我还是听姐姐问奶奶才知道,原来是外婆看着女儿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遭罪,让大姨给妈妈说了一家亲。妈妈知道后在外婆家闹了一通,快有年把都没有走娘家,最后还是外公来接,妈妈才去的。」说着话,好似想到了当时一家四口痛哭的时候,小美人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啦啦朝外冒,甚至还哭出了声。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为她擦着眼泪。

    人生在世不称意之事十之八九,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段痛哭的过去。

    我看着她的眼泪止住了,又接着说道:「这么说,你妈这次还有可能是因为上次那事。」

    「姐夫,你是说外婆又提那事了吗?」小美人有些讶异。

    「不一定是旧事重提,但也不排除这方面的事情。旁敲侧击是肯定的。不然你妈不会有这么大反应。」我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姐夫,这该如何是好?」小美人不无心痛地道,「其实,当每次过年聚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姨娘她们家都是夫唱妇随,一家人团团圆圆,唯有母亲形单影只,我和姐姐心里都不是滋味。奶奶过世之后,我和姐姐也曾想跟妈妈说,只要她能遇到让她快乐对她好的男人,我们鼓励她去试着接受人家。可是每次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总是说不出口。」

    「这些我能理解。」我摸着她的头,「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们考虑的那么简单。」

    「姐夫,……」小美人轻轻地叫着我,但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跟我说啊。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见她心里慢慢的平静下来,手又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抚弄起来。

    「姐夫,我,我是想说……」小美人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看样子是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我也不逼她,只是给她以鼓励的眼神。

    「姐夫,我,我想求你,求你去陪陪妈妈。」小美人吞吞吐吐,但终究还是把话给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的小美人,这话竟然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若是,若是妈妈能爱上你更好。」小美人一横心,既然说出口,就不如说明白点。

    「你真的想好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真的让我去跟你妈睡?」

    「真的。」小美人信誓旦旦地点头,「但前提是姐夫你得愿意。姐夫,你愿意吗?」

    「我……」虽然这对于我很乐意帮忙,但我还没有考虑清楚,这样到底好不好,究竟应不应该。

    「让我考虑考虑。」我有点头晕。

    「姐夫,你考虑好了吗?」小美人不无焦急地问道。

    「嘎,就给我这点时间啊!」这小丫头也太急了点吧,人家这可是要出卖肉体,要谨慎之谨慎啊。

    「姐夫,你就别再墨迹了吧。妈妈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你面前,你都踯躅不前,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小美人为了刺激我,还特意伸手我的睡袍里,握住我有些想睡觉的兄弟,把玩起来。

    「我相信我妈妈不会比卿儿的妈妈差。」小美人为了她妈妈可谓是使劲解数,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连小姐妹的妈妈都拉过来比较。不过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我与伊宁的关系,莫非是卿儿说的,她们小姐妹还真是无所不说啊。这样,许茜也应该知道了吧。不过知道也好,以后大被同眠更方便。

    「你这么有信心?」我不由地调笑她。

    「当然。我相信我妈妈。」小美人拳头握了握,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真是个可爱的小美人!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强答应你了。不过,如果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可是要退货的。」我邪邪一笑,手抓住了她的圆臀。

    「坏姐夫。」小美人见我应允了,心里高兴,也不在意我的调戏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手握着我兄弟律动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宝贝,你要我干你妈,你去不去观摩啊。」放开胸怀,我的脑子便也兴奋起来,说的话也被欲望给支配着。

    「等你成功了我再去,要不然妈妈在我面前恐怕放不开。若是那样,只怕你会没有机会。」小美人也被刺激的兴奋起来。

    「没有机会,我不会创造机会啊。」我更加地豪爽起来。

    「你不会是来个先斩后奏,先来个霸王硬上弓吧。」小美人兴奋是兴奋,但绝对不是盲目的兴奋。主角可是她亲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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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见机行事的。」做任何事情首先要求稳,以稳为主。

    「姐夫,你可要悠着点。」小美人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湿热,花露似乎已经流到大腿根。

    「知道了。」把玩着两只肥肥小白兔,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现在让我来先磨磨枪吧。」我把小美人身上的浴袍脱掉扔到了一边,「俗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姐夫,你是不是承认你的枪不行啊,我看你还是留点精力先吧。」小美人也开始调笑我,话虽这说,却还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非但没有松手,却玩的更欢了。

    「小浪货,等会非让你求饶不可。」我双手握着她的两只大白兔,快速地玩弄起来,两团肥美的白肉如水袋一样变化着各式各样的形状。

    「好多花露啊!」我的手伸入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手湿淋淋的粘液,「等会花露会不会更多?」

    「只要你能弄,要多少有多少!」小美人大言不惭道。

    「看我不把你给干干。」我把身上的袍子扯了掉,伸手把她抱了过来。

    「姐夫,干我吧。我要你狠狠干我。」小美人浪叫着,我也非常的兴奋。

    「这就干你,非把你给喂饱不可。」我把小美人丰满的雪臀轻轻抱起,让她微微向上,然后再握着她的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腻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

    我已不是第一次这样注视着小美人这个神秘的地方了,但和第一次看依然是一样的神魂颠倒,我无法自制内里澎湃的欲念,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仔细的欣赏了好几秒钟,才猛然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花瓣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感,滑得像油,甜得似糖。一股只属于小美人的肉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多水的蜜汁,我渴饮着花露。

    「啊!姐夫啊!你弄到人家心坎里了。」小美人被亲吻被吮吸,不由得娇躯颤抖,芳心颤颤。

    我的舌尖在幽谷甬道口打转,让小美人香甜美味不断涌出的春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珍珠,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芽上,把整个沟壑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春水。使劲儿地亲吻着小美人娇嫩香喷喷的花瓣,把舌头伸个硬直,随即尽根顶入,又抽出,再顶入……

    「啊!姐夫。你太厉害了!我输了!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小美人被这般舔弄也没有几次,哪里堪如此挑逗,全身如触电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喘连连,神态既性感又销魂,情不自禁地分开双腿,任凭我的舌头更加的方便,更加的深入,更加的随心所欲,更加的为所欲为。

    「喔!姐夫。干我!干我!我要!」小美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神智渐渐模糊。

    我的舌头轻轻地来回磨擦或重重的抽插,小美人已酥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双腿不安地扭动,吐气芬芳的檀口发出一阵令人销魂的呻吟。

    拨开小美人光滑细腻的双腿,浅红色诱人的花瓣娇嫩欲滴,茂盛丛生的芳草,还有晶莹剔透的露水强烈衬托她幼嫩光滑的皮肤更加白皙,我顿时脑中一片晕眩,欲火高涨,急不及待俯身上去。

    「啊!姐夫。好美!好爽!好爱你!」小美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压抑着呻吟一声,随着我的挺动,整根而入,直达花蕊,登时春水四溅,肉香四溢。粗大的压迫让小美人禁下住放声浪叫高啼了。

    从我进入小美人之后,她的反应就激情而奔放了。食髓知味成地连连耸挺着圆臀,主动争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时娇浪地唤叫呻吟。

    「啊!姐夫。你插得丹儿好深!你把丹儿插死了!喔!」

    小美人的肉肉紧裹着,泛出更丰沛的春水,润湿了整个内壁,令她更加骚浪难耐,迫切而主动将雪白粉臀拱抬着,款款旋摇起来了。这样子忘形的反应,更鼓励我狂野,乾脆就抓起了小美人那双细腻光滑的美腿,大大劈分开来来,往她胸前推着,直到小美人整个身子都折卷起来,才大腿分夹着小美人胸部两侧,两脚朝天指着,玉股高高地悬离了床铺之上。然后又以双肩抵住了小美人的玉腿,使整个雪白平滑坦然的腹部,都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让小美人肥腴、饱满、突出的沟壑幽谷,在黝黑、浓密、油亮的一大丛茸茸的芳草对照之下,显得格外鲜明、美艳、诱人。

    同时,在这样的姿势下,美艳诱人的小美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进出她迷人幽谷的情形,在我疯狂的运动下,小美人能够看到自已的花瓣跟随着被翻进翻出,乳白色的蜜汁也不断被挤出来。

    「姐夫。不行了。丹儿不行了啊!」

    小美人在我持续猛烈的动作下,不停泛滥着浓香的蜜汁,被连连勾了出来,聚满在小美人那朝天的沟壑幽谷,到了再也盛不下时,就溢出了幽谷……

    「求不求饶?以后听不听话?」

    我在小美人迷死人的幽谷甬道之中,开始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进出,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蜜宝深处,而且越入越深,万丈深渊不可比拟。

    「啊!姐夫。求求你了!我认输!我听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美人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小美人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一阵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操你妈!操你妈!」

    小美人的反应刺激得我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我奋力抽插着小美人一阵阵痉挛收缩的甬道,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惯性冲入了小美人紧小的最里面。

    「操吧!操吧!」

    小美人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啊!死了!真死了!姐夫啊!人家又死了啦!」

    随着一声销魂娇啼,小美人再次紧紧箍夹住我滚烫硕大的浑圆,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小美人再一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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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9 深闺寂寞有人来
  
  天涯旧恨。
  
    独自凄凉人不问。
  
    欲见回肠。
  
    断尽金炉小篆香。
  
    黛峨长敛。
  
    任是春风吹不展。
  
    困倚危楼。
  
    过尽飞鸿字字愁。
  
    ——秦观《减字木兰花》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常!
  
    李凤卿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扑到床上用被单蒙住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她竟然目睹了一场活生生香艳刺激的春宫戏,而且不是别人,是自己女儿与男人做爱的春宫戏。
  
    荒唐!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埋怨与责骂,只是分不清所埋怨与责骂的对象是自己还是女儿。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但不管怎样,她那心仿佛已经枯死了的心房却正在绽放着新芽,活了!
  
    人吃五谷杂粮,必然会有七情六欲。貌美聪慧的她,自从丈夫死后,就一直过着孤独无味的生活,独守空闺,正值青春年华的她内心的寂寞和空虚可想而知。
  
    李凤卿蒙在被单里,血在烧,心在跳,脑子也越来越乱。
  
    近来,她总是心事重重,很烦躁,经常一个人面对着空空荡荡的房子感到非常寂寞。要说寂寞从前也有过,但绝对没有现在强烈和具体,以前寂寞的时候,她总是借全心投入地工作来排遣,把自己弄得连心都疲劳了,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只要头一粘着枕头就会睡着。
  
    可是自从婆婆去世后,她就把工作放在一边,留在家里照顾女儿,生活也就安逸下来。人说,饱暖思淫欲。一旦生活过的舒心过的安逸了,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以前一些被刻意压抑的情愫也就会慢慢被唤醒。
  
    人们常用「如饥似渴」这几个字来形容从事某些事情的迫切性。例如,「如饥似渴」地读书。以「饥渴」来形容人们对满足某种欲望和需要的迫切性,是再恰当不过了。饮食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之一。人们如果饿上许多天,渴上许多天,一旦有了食物和水,恐怕就会狼吞虎咽,连什么礼仪都不顾了。而人类除了饮食这个最基本的需求之外,还有一个最基本的需求,那就是性。这正是所谓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借助饮食,维持自己这一代人的生存。借助性以繁衍后代。人类社会正是这样生存、发展和延续的。
  
    大自然造人类是设想得十分周到的,「饮食」、「男女」即是人类生存和繁衍的两个最基本的条件。人类就是天生地对这两方面有满足的最大欲望。肚子饿、口渴、想吃想饮的欲望真是强烈极了。同理,人们的性欲如果得不到满足,那么这方面的欲望也会强烈极了,人们称这种状态为」性饥饿」,也是很恰当的。现在有一种说法,认为「性起源于饥饿」,这可能有些混淆了,性系统的「饥饿「和肠胃系统的「饥饿」有许多共同之处,但它们是性质不同的两种「饥饿」。
  
    如果我们承认以上这个道理。那么对社会上的许多性现象都不必大惊小怪了。例如,中学生谈恋爱,正是因为他们开始有了这个欲求;小伙子来几次「手淫」,因为他们在这方面「憋得慌」;夫妻性生活不和谐(这说法很文雅。实际上就是夫妻一方或双方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因而闹离婚,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寡妇思春、尼姑思凡,这都可以理解。
  
    可是难道人们为了满足这两大基本欲求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理解、合情合法的吗?非也!
  
    基本欲求,这只是人类的一种自然本性,又叫动物性。因为这和动物是并无二致的。对动物来说,饮食、交配也是两大基本欲求,两者如缺其一,任何动物都要绝迹了。可是。人和动物相比,既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处。人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人身上既保留了与动物相同的基本属性,同时人又是社会化的「动物」,他们的行为同时还有社会性。这就是说,要符合社会的利益,为社会所制约。「饮食」是如此。人即使再饿,不能去抢别人的东西吃,不能饥不择食去吃些对人体有害的东西。在海上航行,即使再渴,也不能喝海水,否则越喝越渴,最后渴死为止。一个老年肥胖者即使再爱吃肥肉和甜食,也是尽量少吃,否则至少是「自控能力不强」,甚至是「自掘坟墓」。
  
    「男女」也是如此。人到了一定年龄,对异性有兴趣,想恋爱,想结婚,结婚以后要求性生活和谐(当然还要相亲相爱),这都是正当的。可是,如果中学生因为谈恋爱而影响学业(中学生年龄还轻,性格不定型、不成熟。往往会沉湎于恋爱而荒废了学业),那么社会和家庭就要干预了。一个单身男子,如果因为这方面「憋得慌」,去嫖妓宿娼,或是拦路强奸,那就是违法犯罪,要被严惩了。「憋得慌」是个原因,但绝不是理由,这应该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因此对人们「饮食」、「男女」这两大基本需求以及其他需求。只能给予合理的满足。满足它,是出于自然性的需要也就是说.满足的方式要符合社会的法律和道德规范以及科学知识的指导。对个人来说,不论对某种需求的满足多么「如饥似渴」,也不能不择手段,要有自控能力。对社会来说,对人们的行为实行控制,是维护群体利益所必需的。但是也要看到人们的某些需求有它的自然本性。对此不能单纯地禁止,而要疏导。如果一味压制,其结果则可能是加强,而且可能是病态的加强。正如满满一库水,这个渠道不准流,那就要开辟另一个渠道。如果只是堵和挡,最终的结局就是满溢成灾。
  
    而李凤卿却一直在压抑着自己。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春闺寂寞啊!
  
    你压抑的越狠,它反抗的越剧烈。
  
    鲁迅先生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有些事情,一旦爆发,便会如决堤的黄河、泛滥的长江,你是想堵也是堵不住的。
  
    李凤卿现在的情况就是「如饥似渴」了。
  
    几年来的压抑,在看到女儿在男人怀里「缠绕春情卒未休,秦娥萧史两相求」「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时候,就开始爆发了。而自己的女儿恰恰就如一根「导火索」,点燃了她胸中被深埋的「炸药包」。
  
    李凤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眼里都是女儿与男人欢爱的样子。她不得不紧闭上眼睛,可是那幅画面却如电影一样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感觉双腿间又湿了,刚刚被自己的手指抚慰过的花房痒痒的,空虚而渴望充实。
  
    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下伸去。
  
    「嗯!」她的手覆盖在双腿间浮凸的山丘上。
  
    鼓胀如丘,软绵如水,就像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让人饥肠辘辘充满了吃的欲望。
  
    「喔!」空虚,心里空荡荡的;瘙痒,像是有许多蚂蚁在撕咬。
  
    李凤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许多画面就如过眼云烟,眨眼间就消失的无踪无迹了,无论怎么找也无法找得到,就在她急不可耐的时候,却突然在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慢慢地凸显出一个令人振奋的物体。
  
    物非别物,正是她这时候最最渴望迫切需要的——人类传宗接代的雄性标志。
  
    只不过这个物体,很明显不是存在于记忆中的那根,而赫然是刚刚才有缘见过一面给自己的小女儿带来欲仙欲死的快乐的那根。
  
    怎么会……?!
  
    莫不是……?!
  
    我是个yin荡的女人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尽管她不愿承认,可是一切都是事实。
  
    她是yin荡,她渴望性,她渴望男人,她渴望男人那根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的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填满空虚的东西。
  
    我是yin荡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需要男人,我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带来快乐的强壮男人。
  
    她的心在渴望,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她的心在祈祷,祈祷着男人的出现。
  
    或许上天真的感应到了她虔诚,她渴望的男人终于到了。
  
    「姐夫,妈妈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啊!千万不能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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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我走出来的时候小美人对我说的话。虽然那个时侯她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刺激得晕头转向了,却还不忘记对我嘱咐一番。
  
    「你就放十二万个心好好休息吧。姐夫保证,明天一早一定会让你见到一个比春天枝头上的桃花还要娇艳的妈妈。」
  
    拉过带着芳香的被单盖在小美人香艳动人而又慵懒无力的玉体上,我低下头在她红润的小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证,然后拿起扔落在地的睡袍在小美人迷离的目光注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她的卧房。
  
    李凤卿的卧室就在喻丹的卧室对面,站在喻丹卧室的门口也就是站在李凤卿卧室的门口,我现在站的位置距离李凤卿卧室的门口只不过两米之遥,只要朝前走两步轻轻一推就能推开那扇门。
  
    只不过我没有立刻这样做。
  
    这扇门好开,李凤卿心里的那扇门未必好开。
  
    孙子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李凤卿这个女人非是一般的平常女子,这样的女人个性都比较的刚烈,想要攻城略地,必须想个万全之策,免得到时候后悔不及。
  
    正所谓,大意翻于千丈壑,小心使得万年船。我是下了战书的,当然要小心翼翼。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站到门前,耳朵贴到门板上,不知是隔音太好还是什么,我屏着呼吸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声响。
  
    事先,我已经从小美人的口中知道,除了外公外婆,家里从没留宿过外人,所以才显得脂粉气比较浓,而家里人睡觉的时候也从来不把门从里面锁死。
  
    习惯已经养成了良久,从来就没有改变过。相信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偶然,女人本就醉醺醺的脑袋也肯定不会想到这一点。而小美人上床之前还特意到房间里看了下,见妈妈蒙着被单显然是因为看到了女儿的艳事而不好意思,所以,小美人也就避免尴尬悄悄退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门只是被轻轻地带上,没有上锁。相信女人也不会故意起来把门给锁上的吧。
  
    静得出奇,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时候到了,我最终下了决心,伸出握住了门把。
  
    果然,门没有锁。
  
    如同做贼一样,悄悄然把门打开一条能容我一人通过的缝隙。
  
    夜深了,房间里没有亮灯,很暗。
  
    我伸进了一只脚,偷偷摸摸摸了进去。
  
    女人的床铺,我记得。我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已经进到过她的房间里一次,大致的方位及摆设,虽然黑灯瞎火的,我还是记得的。
  
    我往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
  
    「啊!」
  
    刚走前两步,神经绷得紧紧的我就被一声呻吟吓了一跳,差点没有蹦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莫非是在做梦?叫的这么yin荡,莫非是春梦?
  
    果然是春闺寂寞啊!
  
    这时,我的眼睛已经大致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能够影影绰绰地看到女人躺在床上的轮廓。
  
    黑白相间的格子布被单盖在女人玲珑浮凸的胴体之上,在黑夜里,虽然看的不慎清晰与真实,但却有一种朦胧的美。
  
    我压了压心里的慌乱,悄悄吸了一口气,摸了过去。
  
    就在我的手触摸到那浑圆别致的翘臀时,我突然间感觉不对。女人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虽然隔着层被单,我还是感觉了出来。
  
    难道她根本就没有睡着?难道她一直都醒着?只是刚才的呻吟,莫非是……
  
    不管了,先把她掌控住再说。然而就在我俯身下去的时候,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叫。她果然没有睡着。
  
    「谁?」女人不安地喊道。
  
    我没有理会,直接把她连同被单一起压在身下。
  
    「啊,不要。你是谁?滚开!」女人挣扎着喊叫。
  
    女人毕竟是女人,力气再大还能大的过一个年轻力壮的棒小伙子吗?
  
    我把她压在身下,连同胳膊都被裹在被单里,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她发起泼来不论三七二十一就使出女人最厉害绝招——虎爪胡乱发泄一起,在我白净帅气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留下几道痕迹就得不偿失了。
  
    任她挣扎,我也不理,抱住她摇动的头就是一阵狂烈的亲吻,当然,这时候,我可不敢以身犯险把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
  
    不过,女人确实不凡,确实够劲够刚烈。
  
    我愣是弄出一身汗,才让她稍微安稳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蔡恬,我知道是你。」女人虽然娇喘着,却突然变的极为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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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是我。」既然她已经猜出来,我又何必隐瞒,况且我本就没有打算隐瞒,更加没有隐瞒的必要。
  
    「啪!」不要误会,这不是巴掌打在我脸上的声音,只是我按下床头灯的开关使劲过大了。
  
    灯亮了,两人的眼睛在片刻后看到了对方。
  
    「为什么?」女人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花。
  
    「这还不明白吗?我要陪你睡觉!」我邪邪地看着她美丽的娇艳。
  
    「你无耻!」女人眼泪的泪花过多,流出了眼眶,在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滑出一道明亮的痕迹,看起来很凄美,很让人怜惜。
  
    「谁说我无耻(齿)?」我龇着满口白牙,心疼地给她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
  
    「没用的男人,就知道欺负孤儿寡母。」女人不屑地扭过头去,任凭泪水打湿脸颊也不让我帮她擦去。
  
    「谁告诉你我没用了?」虽然很不忍心,但已是这样了,我就不得不继续下去,无赖地把已经火起的坚硬在她双腿间的嫩肉上拱了拱,以证明自己非是她口中的无用男。
  
    「卑鄙!无耻!下流!」女人的脸上浮上一朵红云,却还是恨恨地把脑子里能够想到的骂人话说了出来。
  
    「你是说八十岁的老太婆靠着墙喝稀饭,背壁无齿下流吗?」我知道她胸中有怒火,所以也不在意她的谩骂,尽量不被影响到。假如一个人根本不理会你骂他,你还会坚持吗?
  
    「你……不要脸!」女人见自己不但在肢体上失利在言语上也失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把头再次扭到一边,不理我,无视我,当我不存在。可是,我去不放过她,又把她的颔首扶正了,对着她浮起一脸谄媚笑意,说道:「常言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俗话又说: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摸不着。这些可都是非常有见地的一些话,不但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文化,而且代表了一大类人。你看时下,哪一个混的风生水起的不是巧于逢迎,善于拍马,八面玲珑,工于心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千百年来中华文化的沉淀与底蕴,我们作为这个特别时代的人更应该以此为榜样,学习的典范,不敢相忘,不敢相忘啊!」
  
    「你这人真是无耻,没救了。」女人平时倒是挺精明能干,可是现在脑子里能够想到的词也就「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脸,没救了」之类的一些鄙视人骂人的词。
  
    「谁说我没牙了,都给你看了,你还睁着眼说瞎话。看来真要给你长点记性了。」我抱住她的脸在她吹弹得破的如玉面颊上啃了一口。
  
    「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女人惊慌地推拒着。
  
    「我不说了吗?我是来陪你睡觉的。」我抬起头,真诚地顶着她的眼睛,「春闺寂寞,你是怎么熬得住的?你难道没有对性的渴望吗?你难道不需要男人吗?你难道不需要男人用那无坚不摧的坚硬与威猛填满你的空虚遏止你的痒处吗?你需要,我知道,因为你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你需要男人,你需要我。你看到我的强大我的威猛,你看到了我是如何把喻丹小美人弄得欲仙欲死的。这些你还能忘记的了吗?我现在已经可以判定,当时你站在门口时肯定是清醒的,并没有因为醉酒而迷糊,之所以不支摔倒在地,是因为你也跟我和你的女儿喻丹小美人一样同时达到了高潮。你全身发软,所以才不支靠在门上,而门又被你给推开了,故而你倒在地上。我没说错,是这样吧?」
  
    我的分析,抽丝剥茧的分析,入木三分的分析,让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实在没有想到我会把她的心里的所思所想完全的猜透,更没有想到我会对她在门口外听墙角的事情完全了如指掌,有些惊诧,有些瞠目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我的大美人。」我暧昧地抛给她一个媚眼,然后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上了她那香艳的红唇。
  
    「嗯!」女人的嘴被堵上,只有鼻孔还能通气。
  
    女人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嘴唇被霸道地覆盖住,接着便是无比娴熟地咬吻。而且她也感受到男人的色手开始隔着被单熟练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美臀,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侵袭着她的脆弱的身心。她羞辱地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我。可我又怎会如她所愿。女人被我身上充满阳刚气息的男性气味给熏得晕头转向,好多年没有接触男人,一下子就是这么直接,把她想要关闭的心房来不及关上就被狂猛地攻陷了。女人开始有些喘息急促、春潮起伏了,有些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我吮吸。当然,我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敢吣住女人吐出的小舌头在她的小嘴外面尽情地挑逗,若是被她突然给咬住舌头了,可就不好玩了。
  
    李凤卿只觉得面红耳赤,胸中气血沸腾,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平静,若非心里明白不应该这样,这样不对,她几乎已经彻底地放弃挣扎,彻底地沉沦其中。
  
    一步步刺激着她,试探着她的道德底线,我相信自己的手段,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我全心投入的挑逗下还能够忍受得住,尤其是这么一个封闭了自己多年的深闺怨妇,我相信不会太久她就会抛开顾虑,就会挣脱道德的束缚,就会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
  
    「呼!」女人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迎面而来却是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吓得她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李凤卿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可脑海中却不可克制地浮现出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她看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赤身裸体的站在压在自己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而男人炽热火辣的目光却游戈在她成熟丰腴,光溜溜的胴体上,那目光充满爱的火焰与欲的激情,火辣辣的滚烫,一点也不掩饰内心的邪欲。而男人眼中精光熠熠,那目光又仿如实质,有形有状,温柔得如情人的手掌,爱抚着她的身体,无所不至,无微不至;邪恶的男人竟然扑向她,如猛虎下山一样强猛,却在抱住她那一刻又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轻柔地舔着她的嘴唇,甜蜜地吸着她的小舌头,……不敢再想,赶忙睁开眼,而眼前却是无比的真实,她觉得心底深处的欲望也越发清晰强烈,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摆脱出来,可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胸中的火已经不只是星星点点了。
  
    面色绯红的李凤卿越发地娇艳,编贝般洁白的皓齿轻咬下唇,显出情烧欲腾的难耐神情。若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更可恨的是男人的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佛在说:你的我的,乖乖听话,不要反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有了丹儿,竟然还……这也太无耻了吧!
  
    李凤卿不愿再想这些,她现在所要想的是如何才能脱身,被男人这样抱着,终究会坚持不住的,到时候只怕男人不再用强,自己也会主动的投怀送抱。
  
    强忍着肉体的瘙痒与内心的空虚,李凤卿倔强的抬起头来,轻声道:「蔡恬,你不应该这样对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喻丹的母亲,你认为你这样做对吗?你对得起喻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见她竟然平静下来,而且还开始对我说项。
  
    这样的女人才刺激,我的兴趣越来越大了。所以,我也不急着突破。看她那娇美的小口能否跟如来佛一般使得天花乱坠宝雨缤纷,或者是有《大话西游》里面唐僧把两只小妖说死的本事,能够让我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采取稳打稳扎的干法,只要先把她的情欲彻底地激发出来,再要击垮她就易如反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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