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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tou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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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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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芳显得很高兴,没有再说什么便欣然跟她上路了。

  一路上,王嫂还真是不错,凡凝芳需要问的一些问题,她都能知道一些,其实凝芳对于地质方面的事情实在是一无所知,那天的信口开河,现在看来要想做得比较真实,还真是费了她很多功夫。

  她们一直沿着山道往前行,凝芳又故意东拐拐西转转,好像很不愿意离开的太远,中午时分,她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子,王嫂对她说道:“要不在这里歇歇?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了看周围,觉得这个村子好像很安静,似乎村民很少。她稍稍点了点头:“那好吧,先吃点东西。”

  王嫂好像很熟悉这里,领着凝芳在村尾找到了一家小铺子,铺子本是一家小烟酒杂货店,不大的店堂里还放了一张八仙桌,两张长凳。

  王嫂走到看铺子的那个老太婆面前,大声说道:“阿婆,有什么吃的吗?来两碗面,有吗?”

  老太婆看了看她们,笑了笑说道:“有,有,你们坐着,我让山子给你们做……”说着走到了后屋吩咐去了。

  王嫂好像很不放心,坐了一会也进到后屋,说是去看看,好一会才出来说道:“快了,马上就好,我看了看没有什么菜,先吃着吧,你看呢?”

  凝芳很随心地道:“不要紧,都可以。”不过刚才她已偷看到王嫂和店主的眼光交流了,心里想到,他们其中必有猫腻。

  吃饭时她心里一直在考虑着自己的问题,这样的行动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如果白跑一趟,那时间可就又白白浪费了,但愿能有所收获,很幸运的是,估计他们已经上钩了。

  很简单的午饭一会就完事,接着她们又上路了。

  出了村子,听王嫂的介绍,便沿着山道往山里走去,一路走着,凝芳发现这里的风景的确很美,山上郁郁葱葱,四面环山的山坳里却又种着一些田地,地里的庄稼长势也还不错。

  正走着,前面道旁的林子里,有一农妇和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头水牛从林中出来,并向她们迎面走来,凝芳看着他们,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那里,后面也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一看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中年男子,正抗着一袋什么东西从后面赶来。

  路很窄,凝芳只能尽量往路边*着,让水牛通过。

  就在水牛从她身边慢慢走过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突然一把将凝芳紧紧抱住,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也突然动手,将凝芳往地上按到,那个农妇则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对准王嫂,狠声地说道:“别动,老实点,要不就割了你。”

  王嫂似乎吓的不敢动,赶紧往地上一蹲抱住了脑袋。

  此时的凝芳被两个男人按住在地上,中年男子已经掏出一捆长长的麻绳,开始将凝芳的手臂在背后紧紧地捆绑着,看来是个老手,捆的既结实又不凌乱,然后将凝芳拉起来站着,又把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住,凝芳刚才被突然袭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想要反抗时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了了,此时她已经冷静下来,仍然拼命挣动着并怒声喝问道:“你们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年轻男子正弯腰在用绳索捆绑她的腿脚,凝芳拼命扭动身子不让他捆绑,但还是无济于事,人已被捆成了一根柱子状。

  中年男子好像很厌烦她的叫喊,从兜里掏出了一团白布,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把布团使劲往凝芳嘴里塞去,凝芳紧闭着嘴唇甩动着头,不让他堵塞。中年男子一把将她的头紧紧箍住,一手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得她只能张开了嘴,这才把那布团狠狠地塞了进去,凝芳涨红着脸“呜呜”叫了起来,并努力往外吐着,男子捏住她的下巴,又取出一条白布,在她嘴上一缠,然后又在脑后缠绕了好几圈,把她的嘴紧紧地箍住了,这样凝芳便也无力再吐出嘴里的布团,此时心中一动,开始慢慢安静下来。

  农妇这时也把王嫂用绳索牢牢地捆在了树上,嘴里也塞住了布团,但此刻的王嫂好像并不害怕,那双眼睛骨碌骨碌很平静地看着他们。

  凝芳冲他们使劲“呜呜”叫唤着,不时地看着他们,又回头看着王嫂。

  农妇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对凝芳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害了她,等一会自然会把她放了,你得跟我们走。”

  凝芳这时又挣扎起来,但扭动的身子被中年男子紧紧地搂住了。

  农妇从怀里取出两块棉布,中年男子则抓住凝芳的头发让她仰起脸,农妇便把棉布分别遮住凝芳的眼睛,那年轻人已经准备好了一长条胶布,农妇接了过来把它紧紧地压着棉布贴在她的眼睛上,封住了凝芳的眼睛,凝芳此刻心里不知是后悔还是激动,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试图再次挣扎了几下,这才清晰地感到,身上的捆绑是如此的结实,手腕和手臂连着上身被捆扎在一起,根本就无法挣动,绳索紧紧地勒着她的胸部,压迫着她的呼吸,让她感到很深的窒息,幸好鼻孔还比较通畅,否则她真的会晕死过去。

  接着她感到被抱了起来,然后便被放到了牛背上,好像牛背上还垫了一层毯子,一条绳索又将她的下身牢牢地捆绑在牛背上,她就那样侧坐着,上身微微前屈着,薄薄衬衣下的丰满乳房,在绳索的勒缚下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刚才中年男子将她抱上牛背的时候,他的手掌不下好几次地在她的胸口握着捏着还紧紧勒着,只是凝芳无妨抗拒而已。

  农妇摘下自己背后的草帽,扣在了凝芳的头上,并在她下巴上系紧了绳扣,算是给她遮挡阳光。

  懵懵懂懂中也不知往哪里走的,只知道被捆在牛背上坐着很不好受,虽然已经垫上了毛毯,但牛背是拱着的,走起路来还一拱一拱的,幸好水牛走得很慢,凝芳这才能勉强忍着。

  一路上什么声音也没有,那几个人好像从不说话,沉闷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很烦躁,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有牛蹄踏地的声音,和着林中不停的知了嘈杂的鸣叫声。

  她有些担心,不知她的行踪他是否知道,如果要是错过了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最最不可饶恕的错误,自己的一生也许就会被毁了……想到这里不免有了后悔,也深深责怪自己的鲁莽。她又扭了扭身子,想要缓解一下很不舒服的坐姿,但却不能改变,那绳索将她很牢固地固定着,那里能够动得了。

  天很热,山风轻轻地吹拂着,吹的凝芳心里很是不平静,那一点凉意也根本驱散不了因烦躁而生出的炎热。

  只因在林间行走,那阳光总算不是太直接,有了一些树荫的遮挡,一行人行走得还是比较快的。

  凝芳感到口渴,嗓子眼里冒着火,仅有的一点口水,也被嘴里的布团给吸收了,多么想有口水喝喝解解渴,于是她开始“呜呜”地叫唤起来,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然而他们好像故意没有听见似的,竟然对她不理不睬,凝芳心里的急渴更是越来越强烈,但依然得不到他们的可怜,或许他们并不知道她的需求。

  突然一声铃声,好像是一辆自行车从某个方向驶来,凝芳心里觉得奇怪,这个大山里竟还有人骑车?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来者会不会是……,她实在受不了那该死的口渴,又不愿意那骑车人破坏自己的计划,心里在迅速矛盾着、等待着。

  耳边没有再听见铃声,只有那格楞登的车轮颠地声从面前响过,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好像那车子已经骑远了。

  凝芳很失落又很庆幸,总之矛盾的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只有强忍着不再“呜呜”叫唤。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凝芳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垂着的脑袋耷拉在胸前,几缕秀发在脑后往前垂下,被微风轻轻地吹动飘拂着,远远看去竟让人浮想联翩。

  几声低沉的说话声,还是惊醒了凝芳,她努力清醒了一下头脑,仔细听着,却是无法听清,不一会有人开始给她解开捆在牛背上的绳子,然后把她抱了下来,她麻木的腿一下竟没有站住,摇晃着要到下,幸好被人扶住了。

  刚才还是有股热量,现在忽然感到了凉意,大概是到了一个屋子里,从沙沙的树林摇曳声中,她猜测着这是在林中的一个地方。

  有人把她扛进一间屋子,放在了地上坐着,又给她摘下了草帽,然后传来了关门声,并有上锁的声音。

  黑暗是恐怖的,没有活动的自由更是难受,凝芳想起了那次被刘大奎卖了的情景,也是终日陪伴着黑暗,被那一对老夫妻捆绑着长途跋涉,幸好他们还是比较照顾自己的,没有让她多受罪。再后来她认识了那个让她从心存感激到动情的赵志平,也许这就是缘分,她很珍惜这样的缘分。

  好久没有人进来,屋外静悄悄的,仿佛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寂静得让人感到恐怖,凝芳不由得也有些寒噤,一种莫名的恐惧也在侵袭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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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了很久,终于有脚步声走来,门被打开,有人将她提了起来带出了门外,接着腿脚上的绑绳被解开,那人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押着她就往屋外走去。

  什么也看不见,凝芳趔趄着在那人的推搡下往前走着,没走多远就又进了一户人家,进屋后就被按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一阵哗喇喇的声响,一个声音道:“好了,你们看看吧,这是最新鲜的货色,呵呵,刚刚才到手的,要是行就开个价。”

  在凝芳的身周好像围了好几个人,“嗯,好啊,我先看看……”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年纪也应该比较大了。那个女人说是看看,其实是在凝芳身上摸来摸去,东揉揉西捏捏,嘴里还“啧啧”不停。

  “嗯……不错,是不错,这样吧,居老大,我先给你这个数怎么样……”女人伸出手指对那男子说着价钱。

  大概已经超过了居老大的心理价位,居老大很爽快地答应了。

  女人又说道:“几位朋友不好意思,这个我先要了,你们还是看看那几个吧,我看货色也不错啊,来,给她把嘴解开,让我再瞧瞧。”老女人好像很如意。

  立刻有人在凝芳的脑后开始解包嘴的布带,当嘴里的堵嘴布被抽出来的时候,凝芳如实负重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不停地咂巴着嘴,然后轻声地说道:“我口渴,我要喝水……”

  “这声音好听……脸蛋也漂亮。”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又笑了起来。

  有人把一只碗凑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低头拼命地喝着,就像遇到了甘露一样如饥似渴。

  一双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胸前,只一扯便扯开了她的胸襟,本就较丰满的胸脯再在绑绳的勒捆下此时更显得高耸,胸前一片雪白,是雪白的肌肤兜着雪白的乳罩,那细腻的花边蕾丝包裹着粉嫩的乳房,竟让看的人突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终于有人说了:“真是好货色……居……居老大……你真行……”说话之人边咽着口水边颤颤地说着。

  凝芳简直无地自容,从没有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窥视和评品,而且还是一群她身恶痛绝的人。至今能够有资格抚摸和欣赏她身子的只有赵志平一个人,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的身体,只愿为他一个人献出,这不是封建,而是一种情感和执着,她心里开始深深地觉得对不起赵志平,也恨自己太过冒失。

  随后凝芳又被带进了里屋,有一个人陪着,屋外又有人开始了谈价钱,凝芳依稀听的买她的那个女人是要把她卖到甘肃,还想让把她绑来的那几个人将她送过去,好像价钱抬到了八千元,言语中似乎这是第一次碰到的最高价,而且听说买她的人是个当地的小老板。

  凝芳越听心里越焦急,原来想大概这些人贩子绑到了女人后一般也不会弄得太远,毕竟路途上那会有风险,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在她身上出现这样的事,如果真要被长途捆绑着运送,那她的任务将如何完成,自己的命运又将会如何?

  可是事情他们已经谈妥,好像还预付了定金。

  随后有人又把布团塞进了它的嘴里,还是把她又带回了原先的那户人家。

  一阵忙碌以后,大概开饭了,凝芳被按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嘴里的布团被抽出,还有人又给她喝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开始撕她眼睛上封贴着的胶布,一只眼睛被揭开了封压的棉布,但另一只却依然被封着。

  房里亮着油灯,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凝芳适应了一下光亮,这才用唯一可以观看的那只右眼,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惊讶地发现,原来坐在桌旁的被绑女子竟然还有两个,上身都和她一样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只是一个女子的衬衣被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胸罩,乳房倒也很丰满,鼓鼓的样子,只把乳沟都显现了出来。但她的眼睛上却被包扎了好几层的绷带,而且缠得很紧密,那绷带连耳朵也裹住了,估计她的耳朵里也塞着棉花之类的东西,被阻住了听觉,否则她不会对周围的声音那么木呐,这一点凝芳有体会,那次被捆绑贩卖的经历中,也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另一个女子,看来原先也被蒙着眼睛,此刻那蒙眼布就垂在她的脖子上,看她的脸就很容易看出,她长得并不好看,但很内向,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脸上好像刚刚哭过。

  把凝芳绑来的那个女人正给她们一个一个地喂着饭菜,看起来她很耐心,好像已经做惯了这样的事。

  此时的凝芳显得很是冷静,她知道她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任何差错都会导致很糟糕的结果,她只有顺从或许才能有转机,要是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还会有生命危险,并连累他人。

  吃过以后,三个被捆女子便被带进了里屋,有人将她们的脚踝都用绳索绑紧,让她们紧挨着坐在长凳上。

  那个女人也进来了,并把门关上了,然后她拿了一张小板凳在她们面前坐下,她先看了看那个内向的女孩,问道:“你这个月见过红了吗?”

  那个女孩霎时脸红的不得了,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什么时候来呢?”女人又问道。

  女孩越发的难为情,低声说道:“要到月底呢……”

  “哦,还有很多日子呢。”

  她又转过头,看了看凝芳后却不问她,而是用手拍了一下凝芳旁边的那个被绷带蒙眼的女孩,然后伏在她耳边声音稍稍放大了一些:“我问你,你每个月什么时候见红,啊?”

  那女孩好像没有听见,女人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女孩才紧张地说道:“就这几天……”

  她这时才回头看着凝芳,问道:“你呢?”

  凝芳本来不想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心里总有些防备。

  但一想要是大胆地违抗的话,说不定会遭到怀疑,于是看了一眼蒙眼女孩,也低声地说道:“比她稍微晚一些。”

  “行,我明白了。”说着女人站起身,在屋角的那口箱子里取出一个大包袱,打开包袱,凝芳惊异地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女人来潮时用的女用品,而且品种很杂乱,什么都有。

  凝芳这时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刚想拒绝,女人已经先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还往里顶的严严的,凝芳“呃……”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然后只是粗粗地喘气,不时还有“呜呜”的声音。

  女人又同样把蒙眼女孩的嘴也塞住了,然后解开她的脚踝,把她扶起,并让她在那张春凳上躺下,她扒下她的外裤,又脱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然后把两根棉条慢慢地塞进她的花蕾里,再用卫生巾覆盖住花蕾,凝芳看着她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女人又用绷带把蒙眼女孩的阴部都裹了起来,最后再把裤子都穿上。

  当女孩被搀扶回凝芳的旁边时,凝芳感觉到了她走路的扭捏,一时想到接下来该不该会是轮到自己了吧。果然,那女人又把凝芳扶了起来,一切又都和那个蒙眼女孩一样的过程,凝芳想要阻挡并告诉那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到来月经的时候,这样被塞着会很难受的。然而她的几声“呜呜”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行动,凝芳只感到阴部的紧绷和束缚感,似乎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封闭了。

  那个内向的女孩倒很幸运,不过过不了几天她也会遭到如此待遇的,只是暂时逃过了。

  这时那个被人称为居老大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了看几个被捆的女子,问那女人道:“妹子,都好了吗?”

  “好了,那带走吧。”女人道。

  男子一把拉起凝芳,便往屋外走去,凝芳一时不知他的用意,一下紧张起来,心中的恐慌更是无法言语,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拉扯,那男人一把狠狠地揪住她的脖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揪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别不识相,小心找揍,你妈的,老子我现在还不会碰你,你急什么东西?要不是买主想要没开苞的……哼哼,算你运气好。”

  他说着话,人却伏下身按住了凝芳,那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

  凝芳一听他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至少在她被卖到目的地之前她是不会遭到侮辱的,但被他现在这样恣意乱摸,不由得一股怒火上升,用唯一可以看见的右眼使劲瞪着他,身子不断地扭动躲避,却哪里能够躲得了,男子实实在在地摸捏了好一会,嘴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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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索性躺着不动,让他过足瘾,任由他的手在她胸部和下体摸弄,这时她倒有些感激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女人帮她把下体给塞住并裹上了绷带,此时说不定就被他的手指侵入了。

  其实凝芳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她的纯洁早已献给了她的心上人,不用说当然是赵志平。如果那个女人突然想起给她检查的话,那可就穿帮了,自己的命运也就无法掌握,说不定此时已经遭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蹂躏。

  居老大终于歇了手,看着凝芳紧张而慌乱的眼神,有些得意也有些霸道,似乎眼前的只是一只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真的,凝芳此时此刻真犹如羔羊一般,完全没有可以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切都只能让运气来决定。

  居老大在她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搂住还死死地箍了一会,把个凝芳憋的气都透不过来。

  然后重新用棉布把她的右眼又封了起来,依然贴好胶布,同时把她塞着布团的嘴也用胶布封好,然后在她床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往上一躺说道:“好好睡吧,别动歪脑子,这里是跑不掉的,哼,要是你真想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折了,记住了吗?”

  凝芳盘腿坐在床上,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身子和嘴眼都失去了自由,当然要想逃跑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屋子黑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床前也想起了浓重的呼噜声,凝芳躺在那里思绪久久不能平静,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已让她受够了紧张和痛苦,只是以后的发展会如何,她心里真的没有底……夜间的林涛声很轻易地就传入了屋里,轻轻地便把凝芳催入了梦乡…………凝芳在梦中被人弄醒,糊里糊涂地就被拉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赶不走的睡意依然笼罩着她。

  有人给她松绑,是完全的松开了,她这时才开始清醒过来,自己揉抚着有些麻木的胳膊,又摸了摸嘴上的胶布,想要动手撕开的当口,一只手狠狠地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立刻止住了行动。

  面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好一会,身前的那个人就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背朝着他,她的衣服被扒下,只剩那只小小的胸罩遮挡着她丰满白皙的酥胸,还没等她用手去护住胸部,手臂被扭到了背后,绵软的绳索便已缠了上去,然后所到之处渐渐地收紧,两臂在背后被紧贴背部牢牢地捆绑结实,手指被仔细又很严密地用绷带缠裹包扎起来,还用胶布扎紧。

  此时的凝芳唯一希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扯开她的胸罩,她不想被他的脏手污辱,然而事与愿违,他还是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露出了两颗娇嫩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他,那人有些忍不住地用指头弹弄了几下,然后两张胶布分别贴住了渐渐红胀的**。再把胸罩给她扣好,凝芳总算安静了下来。

  那人接着把她眼睛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又揭开敷眼的棉布,凝芳以为可以重见光明了,便开始适应屋内的光线。

  屋内依然点着油灯,原来天还没亮呢,凝芳心里真嘀咕着,起得这么早是不是要赶路啊?

  两块新的棉布又再次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胶布依然封贴严密,接着似乎是绷带在她眼睛上缠绕包扎,缠了一半,便有棉花往她耳朵里塞着,塞了很多也恨小心,然后拿绷带继续包扎,直到把耳朵也缠住裹严为止,这下,凝芳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宁静的空间,黑暗和寂静让她又有了恐慌,知道当初的一幕又重现了。

  凝芳开始着急起来,心想,我此时这般模样,要是小孙他们来了,我如何配合呢,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会来呢,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争取获得某一个自由,哪怕是用一只眼睛看东西,也总比现在这样好,不过那要等机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好像又换了一个人,这次是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捆她的中年女人。

  女人解开了她的堵嘴,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水,又把她下体的用品也拿走了,然后让她解了方便,便又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塞的很小心,直到不影响她的呼吸,才用胶布将嘴部封贴起来,最后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她下体安置妥当,塞好棉条用绷带包紧,腿脚也不能幸免,那绑绳就像捆粽子一样绑得结结实实。

  一件白汗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很紧身的样子不一会她就被扛到了外面,好像被放到了车上,似乎是一辆有蓬的马车,她被固定在棚架的木架上,屈着的腿好像碰到了另一双腿,大概车里还有一个被绑的女孩,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一位。

  有人把她和对面的被绑女孩一起仔细地捆绑固定好,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张席子,坐在上面既柔软又不会很热,看来他们想得很周到。

  这里的主人还没上车,车蓬里就她和那个女孩两个人,她试图和她沟通,便“呜呜”地叫着,想用脚去触碰她,却发现脚踝上绑了绳子和臀部捆在了一起,坐在那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伸不直腿脚。

  她只能放弃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恼。

  好一会有人上了车,紧挨着她们也坐下了,本就不大的车厢这时竟然挤了有五个人,还堆放了几个包裹。好像车头上也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一个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就是参与绑架的那个年轻人小根子,车上的便是他的母亲居玉玲和两个舅舅居老大和居老二,还有一个是那个年纪较大的买凝芳的女人贩子,人家都叫她老景婆的。

  居老二坐在车把式的座上,看着身边的小根子,低声说道:“以后二舅也帮你弄一个这样的娘们,你喜欢吗?”

  小根子满脸的油腔滑调:“二舅,您还没有着落呢,怎么想起我来了,是不是您最近又在什么地方揩了油水……嘿嘿。”

  “臭小子,敢耍你二舅,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伸手掏向小根子的裤裆。

  一番嘻笑声中,车子起行了……此时一阵劲风突然刮过,吹起了地上的落叶和尘土,一丝凉意悄悄地来临,天气开始有了变化。

  老女人思量着:也该是秋天了……孩子们很认真地在做着作业,几个年岁稍大的孩子则在外面玩着,这几天由于孩子们的传播,一些大人和孩子几乎每天都要到学校来看看这个新来的老师,脸上既带着兴奋又满怀好奇,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往里偷偷瞧看着。

  小雪很尴尬但也很高兴,毕竟突然当起了老师,而且自己的学生这几天越来越多,已经有十六个了,都是原先逃学的孩子,现在都回来了。

  每当她在上课时,虽然被捆绑着双手,但需要在黑板上写字时,便会有一个大一点的孩子主动来帮她,要是讲新课,有新的生字时,隔壁的中年女人阿英便会暂时给她解开右手,上课完毕又再次捆好。

  孩子们并不稀罕小雪的来历,他们见得多了也明白老师的处境,有心想帮助却也使不上劲,因此只要是小雪布置的作业或者上课,他们都会很认真地完成,还会主动给老师倒茶或搬凳子。

  小雪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因此上课时格外认真,很想把自己的知识都传输给他们。

  学生们都在一个班里上课,从一到六年级的学生都有,相互之间也不会干扰。

  今天又是二年级的数学课,虽然二年级的学生只有二个人,但今天却只来了一个,小雪有些奇怪,便问和她同村的那个女孩小兰子:“刘小兰,你知道刘云和为什么没来吗?是不是他家有什么事?”

  “老师……他……”刘小兰看了看封雪欲言又止。

  小雪看她面有难色,猜想她可能现在不好说,便把她叫到了外面,就在那根旗杆下,她低声地再次问了她。

  小兰子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不来了,他妈妈跑了,他爹昨天晚上把他打了一顿,说他是他***狗崽子,他都哭着跑到山上去了……”

  “是吗?他妈妈为什么要跑?是他爹打她了?”

  “不是,是他妈妈也是……”小兰子吞吞吐吐地不说了。

  小雪有些急了,想拉住她的手追问,无奈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便急得蹲了下来,面对着小兰子急切地问道:“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小兰子涨红着脸怯怯地看着小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他妈妈也是和老师一样,是绑来的……”说完赶紧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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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一下愣了愣,没想到会是这样,遂又问道:“那他爹为什么要打刘云和呢?”

  “村里人说,刘云和是野种,他妈妈被绑来的时候就怀着他了,所以他爹从小就打他……老师,你去帮帮他吧,他都不敢回家了。”这时小兰子拉住了小雪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雪知道小兰子和刘云和一向很要好,就像亲兄妹一样,她这时感到真的很为难,心里很想立刻就去把刘云和给找回来,但又想起自己还被捆着呢,又怎么去帮助别人,眼看着小兰子那恳切哀求的眼神,便毅然做了决定,她站起身,快步走向教室隔壁的那间屋子,里面那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那里编着竹篮,见她进来,以为小雪要喝水,便站起身给她到了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

  小雪避开了,说道:“阿英嫂,能帮我解开吗,我……我想出去一趟,去把刘云和找回来,你看怎么办吧,我都愿意照办。”

  “哟,要出去啊,那可不行,到时你跑了我怎么办,我可要赔钱的,那可是打死我也赔不起的,不行不行,你还是在这里乖乖地上课吧。”阿英一听她要离开,吓得赶紧摇头。

  小雪又苦苦地哀求了她好几次,无奈这个事阿英也做不了主,她有些光火地对小雪说道:“你再这样我可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把你的嘴堵上了,这可是你家老公吩咐我的,要是你乱说话,就把你的嘴堵上,你看……”

  小雪被气的直打颤,脸上都涨红了,她猛地往椅子上一坐:“那我不上了,你看着办吧。”

  那阿英被她这么一搞,倒有些急了:“你……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我不让你去……这……”

  “我就是不上了……”

  “哟,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呀?”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是个男子的声音。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原来是乔德彪。

  小雪一下子又感到了有些紧张,不敢看他。

  阿英赶紧起身招呼:“乔会计来了,呵呵,没甚么事。”说着她用眼睛示意小雪赶紧离开。没想到小雪此时突然来了勇气,她对乔德彪大声地说道:“我要去找一个学生,你……你让不让我去啊?”本来想好了用较强的语气来说的,没想到后半句还是软了下来乔德彪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问清了缘由,便也陷入了沉思。

  终于他的眼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面对着小雪急迫的表情,他把手搭在了她的肩头,眼里有着深深的隐晦,笑眯眯地说道:“可以,怎么不可以,这个学校是不能缺少孩子的,你呀真是个好老师,我都替这些孩子高兴。”

  小雪一听,立刻兴奋得泛起了笑容,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乔德彪拦住了:“慢点,还有话要说,你就这样去?你怎么去,你认识路吗?”

  小雪摇了摇头,急迫地看着他,希望他说明白了,此时她已经和被绑来以后的那些天有了明显的不同,至少她有了一些勇气,一些可以表白自己意愿的勇气。

  “我想,反正我今天没事,倒不如让我陪你一起去,再让小兰子带个路,这样就大家都放心了。”

  小雪听了,知道他还是不放心自己,但乔三运的淫威她是了解的,曾经因为她的稍稍反抗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一次给了她很深的印象,从此也就不敢稍违他的意愿。

  虽然乔德彪并没有对她怎样,但她知道他们都是一家人,是不会帮着她封雪的。

  不过有了乔德彪的同行,或许也就不会被乔三运责骂了。因此她哪里能有反抗,知道事情只能这样定了,找到刘云和才是重要的。

  小雪低声地说道:“那就这样好了,现在走吧。”

  “唉,不是现在,还是等吃过饭以后再去么,要不到了那里可没地方吃饭的哦,阿英嫂,你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啊,也让我尝尝。”他很兴奋,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种亢奋,却让小雪的心里开始紧张忐忑起来。

  又上课了,小雪看着讲台上平摊着的课本,轻声地朗诵着那段脍炙人口的唐诗,心里却飞向了远处的那座大山,那个孩子给了她牵挂和不安……撑起的窗棂被风吹得噗噗直响,远远的松涛声呼呼作势,摇撼着整个山野。

  秋意开始袭上了心头……小兰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着,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了的话老师可能会摔倒,慢了的话又怕赶不上时间,所以边走边回头看着小雪,眼里既有关切又带着着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小路只能一个人通行,小兰子虽然在前面用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她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幸好乔德彪在身后抓着她背后的绑绳,她才稍稍被稳定住了。

  今天天气还算好,大概是转换季节的时候,天气有了些凉意,满是云彩的天空里阳光总是忽隐忽现,从山坳里吹过的阵风不时地撩拨着那心底的丝丝快意。

  过了一个沟坎,往下走穿过一片树林,那里有一条小溪,其实是被石板砌出来的水沟,山上的流水便从这个水沟里哗哗的流淌,又静静地从人家的门前悄悄地流过。

  小兰子站在那顶石板桥上,用手指着路边小坡上的那户人家,回头对小雪说道:“老师,到了,就是那个屋子。”说完也不管小雪了,把绳子一扔便径直往刘云和的家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还大声地叫唤着。

  乔德彪收起绳子,抓着小雪的胳膊也赶紧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结构的老屋,门前的屋檐下堆放着几捆刚捡回的的木柴,屋门大开,黑洞洞的屋里好像看不见人。

  小雪被乔德彪押着刚到门口,便有二个年轻人从里屋出来,见到小雪的模样时,眼睛里有些奇怪,匆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还低声对说道:“这个就是那新来的老师?盘子真好……”

  小雪听了,羞的脸红了红,但还是跨步进去了。

  这时却见小兰子从里面快步跑出来,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脸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声音都变了:“老师……他妈妈……”

  还没等小雪询问呢,却见刘云和也出来了,只是他此时满脸泪痕,脸上还有几个手指印,像刚刚被打过。

  他怯怯地叫了一声:“老师……”便低低地又哭了起来。

  小雪看着两个孩子,小声地问道:“刘云和,你……你妈妈是不是……”

  “……她回来了……被他们抓回来了。”刘云和不敢大声说话,好像心里很害怕似的。

  果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从里屋出来的人,此人瘦瘦的样子,黑黑黝黝的脸上好像没有精神一样,浑身邋里邋遢,打着赤膊的上身骨头连着骨头,那双满是眼屎的眼睛却冒着凶光,瞪着小雪和乔德彪上下打量着。

  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捆绳索,满脸大汗的样子,连衣襟都几乎敞开了,看见小雪他们,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鼻孔里“哼”了一声就匆匆走了。

  小雪猜想着他就是刘云和的爸爸了,本想打个招呼,却一下子紧张的不知如何开口才好,面对着他的目光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她回头看了看乔德彪,见他若无其事地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坐下了,眼睛望着门外,似乎此时的事情跟他完全无关。

  小雪侧了侧身子,下意识地想躲避刘云和爹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那份紧张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于是脸红红的只说了句:“你好……”便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可能是没有想到孩子的老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起初男人有点惊讶,待看清楚了以后继而又转为激动,明显的便看出他的眼睛里开始放光,是那种兴奋和跃跃欲试的目光,只是碍于乔德彪,便不敢太过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师啊……”

  “哎,是的。”

  男人顺手拿过一张小凳子放在了她的身后:“坐吧。”声音枯燥却让人听来有些阴森。

  就在客堂间里坐下了,小雪环顾了一眼屋子,穷得叮当响的屋里连一张高一点的椅子都没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弯着腰又被反捆着手臂显得很吃力。

  男人总是偷偷地盯着小雪,眼光也总离不开她的胸部。

  “我……哦,刘云和的妈妈回来了吧?我来是想跟您说……让刘云和去上学吧,这孩子……”小雪开门见山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那不行,现在我们家里没人干活啊。”他好像突然回过了神,赶紧说道。

  “他还小啊……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你不要让他半途而废,这样会……”

  “山里的娃娃,学不学都一样,不用了,能干活会算钱就行了。”他一挥手立刻就回绝了。

  小雪又苦说婆劝地说了好一会,男人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回绝着,哪里愿意再让刘云和去上学。

  此时乔德彪说话了:“唉呀,我说,你就看在这个老师的份上,就让孩子去吧,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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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帮小雪说起了话,那男子看样子对乔德彪还是有些顾忌,见他说话,便开始沉吟起来,并面露难色,乔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说道:“没关系,要是你家真的有困难,这学期的学费就给你减半,你看行不?”

  说完走到他面前,悄无声息地把二张十元的钱币塞到了他的手里,刘云和的爹愣了愣,随后便咧开了嘴笑了:“行,就听你乔会计的,本来么再大的事也不能误了孩子么,嘿嘿,这可是村长说的……”他一把拉住乔德彪似乎还有话要说。、小雪有些感激地看了看乔德彪,没想到这个男人认识他,要不然还不知会不会做通他的工作,现在好了,看来刘云和又能上学了,此时她发现乔德彪也投来了一丝微笑的目光,她赶紧把头转了过去。

  两个孩子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乘机一把拉住小雪,穿过院子便往后屋走去,到了后屋,小雪才发现,原来屋子的梁上悬挂着一条长长的绳索,下面拴着一个被紧紧捆绑住的女人,女人的嘴里塞着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被打过,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隐隐露出被打得泛红的肌肤,并有几条伤痕清晰在目。

  女人稍稍抬了抬头,无力地看着小雪,想说什么却很无奈的看着她无法说出。

  孩子们站在门边看着,却不敢给女人嘴里掏出毛巾,只是求助地看着小雪。

  小雪转过身,想用被反绑的手给她取出毛巾,可是够了几次却够不到,便毅然回身用嘴咬住了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往后一仰身便扯了出来。

  毛巾上还粘着血迹,是女人嘴里的血迹。

  看来只能这样了,连自己的捆绑都不敢解开,又怎么能帮助她解开呢,既然自己的说服工作已经完成,还是离开这里吧,要不然会心里很不好受的,小雪这样想着,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走过刘云和身边时,低声而和缓地说道:“刘云和,去啊,帮你妈妈把绳子解开……老师要走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哦……”

  “嗯……”刘云和此时眼里有了泪光,声音哽咽着只是看着小雪。

  小兰子扶住小雪也跟着她来到外屋,却见乔德彪好像跟刘云和的爹很谈得来,见她们出来,客套了几句,便带着小雪离开了“老师再见……”小兰子站在门口大声地招呼着,还不时挥了挥那只小手。

  天已近黄昏,夕阳早已垂到了山的背后,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还能看到映满了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红的,些许的余辉淡淡地倾洒在绿茵茵的大地上,顿时便显得很恬静很舒坦。

  走在这样的道上,小雪的心里也很悠然。

  乔德彪没有再用绳子牵着她,只是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小雪则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却是不敢落后。

  走了好一段,小雪有点奇怪,发现走的不是来的路,渐渐的路边的树木越来越多,路也越来越窄,然后便没了路。

  “走错了吧……”她胆怯地悄声问道。

  “没错,想带你去个地方,趁现在还看得见,我带你去看瀑布。”他头也不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着。

  看瀑布?小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但还是不敢落下,尽管身上被树枝挂破了好几个地方,还是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过了一大片树林后,隐隐地便听到了清脆连贯的哗哗声,空气中也有了水的感觉,湿湿的很清爽。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一点快乐便显现在了她的脸上。

  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乔德彪赶紧扶住她前倾的身子,那只大手却真好捂住了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明显地挣扎,那样岂非太过明白,可乔德彪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不但继续捂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还索性搂住了她的腰:“来。小心点,还是我扶着你走吧……这里很少有人来……”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终于被眼前的景象驱赶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笔直地矗立在那里,郁郁葱葱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腰际横断了一条裂缝,就在那裂缝里迸出了一条长长的水流,连绵不绝地仿佛从天而降。

  崖下有一个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有那飞溅的水花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和叹为观止。

  哗哗的水声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风光。小雪从心里赞叹着,这样的风光从没有见过,曾经见过的也不过是那些精美的图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着最清新的空气,站在这块石头上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乎飘飘欲仙……“好玩吗?”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悄悄响起,很温柔。

  她蓦地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偎在了乔德彪的怀里,他的两手正从身后搂着她并按在了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挣脱出来。

  “嫂子,别怕,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别……”她吓坏了,却不敢强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本就是被绑来的,注定是没有自由的,自己的命运一直就被别人操纵着,也许、也许自己只是供他们生儿育女的性欲机器……眼看着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开,那对丰满的乳房渐渐露出,他的手开始深入胸罩里,拨弄着她慢慢挺立的**。

  “……我……我是你嫂子……你别……”她喘着粗气,涨红着脸,试图再次说服他,身子无力的扭动着。

  “唉,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抢来的,我就看不惯他的坏脾气,要不然我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着好舒服啊……你要是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带你走,让你回家……”乔德彪不停地动作,不时还安慰着小雪。

  小雪已经软瘫了下来,躺在了石头旁松软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开,乳罩被扒到了乳房下,高高地支撑着颤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内裤,刚要奋力进入,却发现她下身被一小块黑布封着,那是一块缝制得很厚的长方形的黑布,密密的针脚缝制得很完美,上面还绣了一只金黄色的凤。

  黑布勉强地仅仅能挡住她丰腴的花蕾,四个角各有两条带子牢牢地在她的臀部系紧了,并深深地陷入肌肤中,黑布则紧紧地压着她的花蕾,很严密地丝毫不会有松动。

  乔德彪一下子脸上出现了失落,他知道这是乔三运做的记号,也是对她的监视和封锁,这样的事他见过也了解,他有些恨恨地,但还不死心地继续摸弄着她的阴部,手指隔着黑布轻轻戳在她被封着的的穴口。

  “里面塞着东西吧?”他不甘心地一边摸着一面问道,那份妒忌和愤恨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

  “嗯……”小雪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别过头羞怯地从嗓子里应了一声。

  “这个狗日的东西,真***鬼心眼。”看着他他咬牙切齿地样子,让小雪心里开始有了害怕。

  天几乎黑了,周围像笼罩了森森的阴气,凉意也越来越浓,小雪瑟瑟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愤恨中开始渐渐消退,然后重新帮小雪穿戴好后,这才开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乔三运村子的时候,乔德彪才又开始说话,眼看快进村里,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树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怕,在学校不行的话,我以后再来你家,你总的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是你真愿意离开这里,我肯定帮你。”

  他凑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唯恐看丢了什么似的。

  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够说得出答应他的话,她心里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愿,有很怕被他要挟,此时她真是矛盾得很。

  乔德彪是聪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于是他笑了笑:“没关系,我可是真心帮你。”他的手又在她下体摩挲着。

  小雪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立刻又臊得满脸通红,幸好黑夜帮助了她。

  他笑着又问道:“星期天他什么时候不在家?”此时的话语真是温和极了,就像三月里春暖花开的时节。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来,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有的只是无比的娇羞和自责,或许还有羞耻和无奈。

  “嗯,那我早上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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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不愿意再表示什么,拼命地低下了头。

  当终于回到乔三运家的时候,乔三运的脸色早已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乔德彪的圆滑让他渐渐消了火气,不过看来今晚上,小雪的运气可能会很不好,也许一场折磨又要来临……小雪看着那团即将塞进自己嘴里的布团,惶恐便已开始产生。

  这是一片很平静的草滩,草滩的边缘便是翠绿的山岗,浓密的竹林包围着这片宁静的地方。

  草滩中间有一条路,是通往县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间,有一排零零散散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铺,而离的较远的一间二层楼的木屋的屋檐上插了一根木杆,上面还挂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竹林客栈。

  老板是个胖子,一个土头土脑的胖子,眯缝着的眼睛里你很难看到他的内心,不过他的笑却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了,他站在柜台里有些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有人进了客栈。

  他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小眼,看了看,本来想兴奋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进来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身后都背了一个背包,看样子是到山里来游玩的,大概是大学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吗?给两间房吧。”男子很有礼貌地说道。

  “嗯……有啊,楼上的可以吗?”他开始有些犹豫,却突然发现那个女孩子实在是漂亮,几乎让他直勾勾地转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两间。”

  “阿惠,把客人带上去……”老板对正在打扫的那个女人说道。

  看着年轻人走上了楼梯,胖老板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好福气……”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板和伙计把门开着,却把灯给吹了,似乎在等什么人。

  终于远远的传来了轻轻的马蹄声,接着越来越近,随后停在了客栈门前。

  老板和伙计迅速出去,只和赶车的点了下头便把马车牵到了后院,帘布一掀,便有人跳了下来,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好像从车上抬下了两个人,然后又抬进了楼下的空房间里。

  房间的灯点亮了,但窗帘却紧紧地拉着,老板轻声地问道:“居老大,这回的货运到哪里啊,怎么才两个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这些人居然便是准备押运凝芳的居老大他们,看来这间客栈也是它们的转换点。

  “快去弄点吃的,一天忙着赶路还没吃东西呢,都饿死了。”居玉玲忙着催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整个人弯腰屈着,浑身上下都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眼睛还是那样被严严密密地蒙着,嘴上依然封着胶布。

  一天的奔波实在很累,没有吃没有喝,还要被紧捆在车里动弹不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感觉肚子实在是饿极了,口里也干渴的不得了,却无法要求得到补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着脑袋向四周表示着什么,希望有人在她身边能知道她的要求。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终于给她撕开了嘴上的胶布,那团紧紧堵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被掏了出来,她赶紧深深地呼吸着,又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润湿着自己的嘴唇。

  不一会有人对她说道:“来,先喝口水。”她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只是当那只盛满水的碗递到了她的嘴边的时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现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会又有人把什么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边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腿脚上的绑绳,接着上身的捆绑也被解了开来,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根本就不能有任何举动。

  好一会手脚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她想动的时候,一双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扒下她的裤子,并帮她解开包裹着的绷带,取出阴部塞着的棉条,接着把她按在了一只马桶上,凝芳长时间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还是那个女人给她擦洗着身子,然后依然照原样堵塞住下体,包住绷带并收紧,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凭触感知道那里被缠裹得很严密,好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样,不再属于自己。

  她也有些庆幸,或许这样以后也可避免被人欺辱,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又哪里知道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呢,她并不知道买她的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处女,因而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施暴的,金钱对于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不过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却是她无法躲避的,明的暗的总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无数次地对赵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谅解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张开了嘴,立刻一团柔软的棉布塞了进去,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顺从地含住那团棉布,等待那胶布封贴嘴唇,果然两张大胶布很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唇,接着她的两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后和腰部一起绑紧。

  她不敢动,很乖巧地配合着,要不然吃苦和受伤的只是自己,她知道这些人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挣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着蚊帐的床上,身边左右都睡着人,她被夹在了中间,直挺挺地仰面躺着,大腿根部和膝盖处的绑绳让她很难受,也幸好脚踝是用布带捆紧的,多少有些柔软。

  她不想就这样睡着,她在等待他们的信号,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上她没有,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从她的汗衫下摆伸了进去,她的胸罩绑得很紧,因为她喜欢穿小一号的胸罩,那种紧绑着乳房的感觉她很喜欢,也很刺激,这只是她内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烦,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颤巍巍的丰乳便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只是**仍被胶布封贴着。

  凝芳大声地呼喊,并使劲地挣扎,那强烈的“呜呜”声虽然被堵塞住了不是很清楚,却也让他多少有了些收敛,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却又放在了凝芳的下体上,像是随意却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生怕他会进一步行动。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个女孩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门边,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女孩正跟胖老板说着话,漂亮的脸蛋上,时不时地会展现一个很美丽的笑容,然后胖老板就会馋笑着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惊,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个猪头胖子真是猪脑子。

  女孩的说话声越来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来了还住你这里,你欢迎吗?”

  “当然,哪能不欢迎呢。嘿嘿……”

  “嗨,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真好,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对了,刚才我好像听见楼下很热闹,是不是又来了客人?”女孩此时进入了话题。

  胖老板很警觉,立刻笑着说道:“呵呵,是几个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还没等女孩再问,他又接着说道:“哟,对不起,我后面还有点事要忙,你先睡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告诉我……”边说边一闪身走了。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凝芳一起来协助调查的柯兰,那个男子便是和她一起搭档的小王,他们一路跟踪到此,判断着人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她那里知道这间客栈却是那些人的转运站,此刻她本想出来看看,看看李队长是不是真的被绑在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惊蛇几乎让计划前功尽弃。

  居老大感觉到这个女孩不一般,似乎别有动机,他也经历过一些黑吃黑的事,心中顿时觉得有某种危险在潜伏着,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女孩很无聊地上楼了,居老大也怀着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隐隐看出小根子正搂着凝芳,他的脸都已经和她的脸贴在了一起,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思前想后了好一会,终于又爬了起来,来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间,叫醒了居老二,一阵低低的商量,好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很爽朗的空气早早地就飘入了小小的房间,柯兰被楼下的声音惊醒了,等她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小王已经坐在了门口,那份悠闲却并不能掩盖他的紧张。

  柯兰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辆有蓬的马车已经开始启程,慢慢地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也上了路。

  再说凝芳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周围很静很静,当她被架到屋外的时候,身上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大概天还没亮吧?她心里猜测着也担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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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被绑上了一只口罩,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嘴。腿脚上的捆绑在起床时就已被解开,脚上也被换上了一双黑布鞋,有人搀扶着她,一声不响地开始了行程。

  搀扶凝芳的便是那个买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扛着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大,他边走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时还得赶紧赶路,最要紧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点胖,才走了没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浑身出汗,她禁不住对居老大说道:“唉,我说,咱们歇一会怎么样,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没出山道呢,茂密的树林在黑暗中摇晃着,显得格外的宁静。

  “行,就在那里歇一会。”他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以后,女人一边不停地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凝芳,突然对居老大说道:“我说老居啊,这样上路会不会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芳,思索了一会道:“嗯,再给她打扮打扮,省得以后再麻烦。”

  他说做就做,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大卷宽宽的白布带,脱下凝芳身上的那件圆领汗衫,然后用宽布带将她上身很紧密地捆扎起来,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的紧绷,似乎在完全的压缩之下。

  然后,又给她换了新的塞嘴布团,封好胶布后便用绷带将她的嘴紧紧地缠裹了起来。

  “你别太堵的严实了,要憋坏了可就不值钱了……”胖女人有些担心,还用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这样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万无一失,不过这娘们可就受点罪了,呵呵,你就憋着点吧。”说着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揭开了蒙眼的绷带,却并不撕去贴住封眼棉布的胶布。凝芳此时方感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虽然那棉花还在她耳朵里塞着,但已有微微的声响能够进入她的听觉。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帮她扣好扣子,这才对居老大说道:“好了吗,我们走吧。”

  凝芳在她的搀扶下走得并不快,毕竟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顺畅。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那种饥渴和紧缚的感觉让她快要受不了了。

  很快他们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还是土路,要想在这里搭个便车,一般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却很顺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远远地驶来。

  等到了近前一看,却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居老大远远地就招了手,拖拉机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会,总算给让上车了。

  于是居老大对身后的树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着凝芳出来了,司机一看凝芳的模样,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这样子……我要倒霉的,要是碰到了检查的……”他大声地拒绝着,坚决不让他们上车。

  居老大极力解释着:“兄弟,这……这是我媳妇,她跟我们那村的一个老板私通,被我逮了回来,这不我带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这个……咱山里人都知道,儿子不教不成才,媳妇不绑不成人,兄弟您就帮帮忙吧。”他说着已经递上了二十元钱,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小伙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下头:“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车,多一里路我都不带。”

  “行,还是兄弟爽快。”居老大开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着凝芳被抱上了车兜,心里却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细细的、屁股肥肥的像从来不干农活的,看样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当心点了。

  一路无话,颠颠的行驶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车,无奈他们只好下车,眼看着这里真好是交*口,说不定还能拦到什么车子,于是便在路口的那个凉棚下等待着。

  柯兰和小王一直沿着那辆马车的路线追踪着,却发现那车子直往山外奔去,两个人也顾不得人困肚饿,也不断变换着方式紧紧跟在后面,不久又和孙坚光碰了面,交换了一下意见继续分头行动。

  马车在驶入城关镇以后,接着那些人便从车上下来,随后便进入一户人家,柯兰他们只能在远处盯着,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久久没有动静,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两人脸上很平静,但很警惕地往镇上走去。

  柯兰此时还是比较果断的,她让小王继续在这里监视,自己便悄悄地尾随了上去,远远地跟在那母子两的后面。

  居玉玲先在一个商场里买了些东西,然后和小根子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碗小吃,看来他们是出来转转看看的,并没有什么事,却把柯兰给盯的有些烦躁了,她几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种感觉却又让她坚持着,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会,终于那母子两开始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柯兰利用警校里学到的跟踪术,很机警地紧紧跟在后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诊所,因为那块大牌子挂得很高,所以柯兰一眼就看到了,她把这家诊所作为记号,一边下次再来时可以记住。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进了这家诊所,而且在门口一闪而进,动作很迅速,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柯兰沉思了一会,决定进去探一探,虽然现在孤身一人,不过只要自己保持高度的警惕,对于自身的安全应该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付这样的对手她还没放在心上。

  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似的无精打采,随后便来到了诊所的门口。

  轻轻一推,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脸上带着病痛般的痛苦,看起来有点吃力。

  穿过天井,便是诊堂,可是却不见医生,也没有病人,柯兰心中更是有了疑惑,她轻轻推开右侧的那扇门,低声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反应,便又走到后边的那扇门前,刚要推门,还没出声呢,那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现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兰吃了一惊,但随即就镇静了下来,那幅有病的样子又显现了出来:“……医生,我是出来旅游的……今天头好痛,浑身没劲……不知……”

  她说着话,眼睛则偷偷地扫描着屋内,那医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过滤了几番:瘦瘦的样子,戴着口罩的上面露着一双小眼睛,不过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似乎还带着一点阴森。

  医生拿起听诊器,眼睛盯着柯兰,那只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柯兰突然发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兴奋的光芒在闪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到了。

  医生的手拿着那只听诊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细地听来听去,柯兰涨红着脸坚持着,怕露出马脚却不敢表示什么。

  “嗯……,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先检查一下吧,来,你先躺到床上去……”医生很郑重其事地对柯兰说道。

  柯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难道那么巧真的有病?不过却又不敢明说,转念一想,还得把戏唱好了,或许会有收获。

  “医生,你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她红着脸对那医生问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门里面进去往后走,里面有个小间就是了……”医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过随后便有一丝笑容在他眼里浮现,很得意。

  柯兰找到了洗手间,关上门,解完手以后,她想起必须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先藏一藏,于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证件和枪支,转头看了一下,还不错,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后扎紧便站到了坐便器上,把东西放入水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现在任你检查吧,只要不动坏脑筋我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过心里一直在想着,那母子两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到底在哪里?

  医生看着已经躺在诊疗台上的柯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还是没有逃过柯兰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种危险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来,把衣扣解开。”医生命令道,虽然口气很平静,但听在柯兰的耳里却还是不容置疑的。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解开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颤抖,脸上满布了红晕,那份羞怯是一个女孩子最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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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兰看到了医生眼里的激动和紧张,还有被强烈抑制住的兴奋,她知道是自己白嫩而丰满的胸脯给了他猛烈的刺激,还有那紧紧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逗引他的动力,不过还是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对他进攻般的的直视。

  医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后到处按着揉着,还不时地询问着。

  正当柯兰努力胡编着那份病痛的来历时,医生突然拿起一卷绷带对她说道:“来,先坐起来,要给你再做一个检查。”

  柯兰刚坐好,医生手里的绷带便开始往她的眼睛上缠绕,柯兰一下感到很突然,一把握住医生的手:“你要干什么?”那口气突然之间显得很严厉,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萎靡之症。

  医生也吃了一惊,手里不觉顿了一顿。

  柯兰一下警觉过来,赶紧放缓了口气问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医生……行吗?”

  医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这样不行,小根子,快出来帮个忙……”他大声地喊着谁的名字,柯兰有些奇怪。

  ,随着喊声,后面的那扇门打开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几步便跨到了床前,手里已经拿着一捆绳索。

  柯兰此时的眼睛上已有两层绷带缠了上去,并被医生收紧着,她依稀还能看清来人的模样,等到她想起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团纱布,那团纱布很精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使劲往里塞着,她突然之间被憋得窒了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两只手刚要胡乱抓去,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后,一条长长的棉绳便在她身上开始缠绕捆绑,她使劲挣扎,腿脚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劲扭动,嘴里则“呜呜”大喊着,整个人都滚在了床上。

  无奈,一个再有力的女孩子还是敌不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番挣扎过后,终于无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们用绳索仔细地将她捆绑,此时她的心里真正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莽撞,也后悔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觉得手腕上的绳子捆得好紧,手臂还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并和身子一起牢牢绑扎在了一起,那里还能动得分毫。接着腿脚也被捆紧了,然后她又被扶着坐了起来,她低垂着脑袋隐隐看到了自己右边的乳房袒露着,鲜艳的蓓蕾分外娇人地耸立着,那是刚才挣扎时把半边胸罩挣了下来,此刻羞愧和着恐惧掺杂在她的心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遭遇,她已没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经开始落泪,并慢慢地渗透了眼睛上的纱布……小王还是躲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在那个摊位上慢慢地喝着他的茶水,他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过那扇门,可是直到现在哪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已经快傍晚了,柯兰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知她那里的情况怎样了,要是她再不回来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此时他的心里也很着急。

  两辆人力三轮车驶了过来,这里的小镇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人力三轮车,价格也很便宜,所以乘坐的人还是很多的,大概也是因为习惯吧。

  小王看了看前面的那辆,发现上面坐了两个人,一个竟然便是居玉玲,他一下子警觉起来,再一看,她身边还有一个人似乎很无力地*在了她的身上,看样子也是个女子,只是她的眼睛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还戴着口罩,身上裹着一件灰色的披风。

  她一定是个病人,小王心里猜想着。

  后面的车上坐着的便是小根子了,他很警惕的样子,头伸出车外不停地看着后面。

  小王看着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那户人家的门口,突然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笨蛋,他们是人贩子啊,刚才的那个女子,说不定又是被他们绑来的,我怎么那么糊涂。

  正想着时,便看见车上的人下来了,果然那个被蒙眼的女子是在他们两个人的夹持下进了屋,而且她的行动很不便利,腿脚都不能挪动似的。

  他越发焦急了,回头向城中的方向望着,心里急盼柯兰赶紧回来,可是足足又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见人影,他苦思冥想着该怎么办时,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会不会柯兰被他们绑架了,刚才的那个女子……看身材真有点像,那、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什么都顾不了了,只能用那最后的办法了。

  十分钟后他已来到当地派出所,几经解释后再协调,几个民警便和他一起将那所住宅包围了。

  民警们的出现,令屋内的所有人大吃一惊,完全对突然出现的情况没有反应,一个个惊慌失措地呆站着。

  小王什么也不顾,只是拼命地在各个房间里搜寻着,然而一无所获,他可真急了,一把揪住小根子的衣领:“说,你们刚才带来的那个女子呢,你们把她藏在了什么地方?快说。”

  小根子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她的母亲,居玉玲也不敢出声地看着他,却没有任何表示。

  小根子没办法了,胆怯地用手指了指后面,小王立刻冲向后门,打开后门,却是一条小河,门口有台阶可以下去,而河边正停*着一艘小船,船上的席棚被一条帘子遮挡着,船头还坐着一个中年女人。

  小王什么都不顾了,也不从台阶下,直接就在上面往小船上那么一跳便上了船,可是重心不稳,那小船摇晃着几乎将他抛入河里,船头的女人立刻觉察到了不对,乘着小王往船舱里钻的时候,转身就往岸上跑。

  刚上岸就被两个民警给扭住了,她立刻哭天抢地的大喊大叫起来:“你们不要抓我啊,这些都不是我干的……呜……呜……”

  小王掀开帘子,一眼便看见了坐在舱中的女子,此时女子身上的那件披风已经不见了,仅戴着胸罩的半裸身子被棉绳捆绑得紧紧的,唯有下身的那条裤子,和她脚上的那双鞋子便被小王认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终于没有猜错,这个被绑的女子就是柯兰,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很激动,几乎有点热泪盈眶。

  柯兰也听到了异常的响动,和小船激烈的摇晃,她正开始努力挣扎着,并尽量大声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柯兰,是你吗?”小王扑到了她的身边也大声地问道。

  柯兰带着“呜呜”声连连点着头,并把嘴凑向小王发声的地方,希望小王赶紧帮她解开绑绳。

  小王想一把扯去她嘴上的口罩,一扯之下竟然没有扯动,倒把柯兰疼得缩了一下脖子,他这才发现那口罩是绑在她的嘴上的,上下两条带子都收得很紧,一般很难随意就能扯下来。

  他小心地给她解开口罩,看到她的嘴上还封着胶布,嘴里鼓鼓的一定也被塞满了东西。

  他心里有点慌乱,抖颤着手撕下了那张封得很严密的胶布,然后掏出她嘴里塞住的一大团纱布,那纱布被抽出来时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柯兰起伏着胸部使劲地呼吸着,然后低声又催促道:“快帮我把眼睛弄开……”

  “唉,好的,你别急……”小王气喘吁吁地说着,好像比柯兰的呼吸还要不畅。

  当绷带在柯兰的眼睛上被取下时,柯兰几乎就要哭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还半裸着身子,那种难以言表的羞耻感突然一齐涌上心头,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身子扭向一边,声音脆弱地说道:“你……解开……”

  小王知道她是要他帮她解开绑绳,但又怕他看见她的身子,其实……很快,小王解开了那捆绑得紧紧的绳索,柯兰揉了揉被捆麻了的手臂,便自己开始解腿脚上的绑绳。

  小王看见旁边有一个包袱,便顺手解了开来,里面竟然是几件女人的衣服,他边轻声地对着那个很迷人的背影说道:“……唉,柯……这里有衣服…你……”还没说完,他赶紧就出去了。

  外面的天已接近黄昏,河岸两边的人家有的已点起了灯火,小王唏嘘了一会,终于深深地舒了口气。

  不过有一件事很令人不安,就是在这所屋子里,竟然没有发现凝芳和那个被一起贩卖的女子,也就是说她们的去向不明。

  审讯工作迅速展开,一开始几个人始终不开口,唯有小根子似乎还是嫩了一点,禁不住几回合的较量,便交待了。

  小王询问他,马车上带来的女人现在都哪里去了,小根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开口:“你们来之前半个小时就被人买走了……”

  小王一想,定是在他去派出所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把凝芳和那女子给卖了。

  “往哪走的?”他又赶紧追问道。

  “不知道……只是……只是听说他们还要坐农公车连夜赶路……”小根子吞吞吐吐地说道。

  小王迅速和柯兰以及干警们商量着,本来柯兰是主持大局的,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只是看着小王,眼光里充满了信任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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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孙坚光进来了,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但并没有问候柯兰,可能是怕出现尴尬。他把自己的情况也作了一些汇报,并说出了一个重要情况:按照他的跟踪和发现,这里的人贩子带来的是一个女子,而不是两个,也就是说,凝芳可能就在这里,也可能不在这里,一开始我们就被他们布下的假象给迷惑了,以至于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了这里,现在首先要弄清楚凝芳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说话很有条理,但也很谦虚,最后用眼光征求柯兰的意见。

  柯兰显然被他的说法吓了一跳,这么说来要是真的事情是这样,凝芳的命运那可就全掌握在了人贩子的手里,自己这帮人岂不全犯了大错,她这才急了,立刻和大家紧急制定了一个方案,首先先要找到刚才被卖出去的那个女子,确定她是不是凝芳,如果不是,那还要再分头寻找,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争分夺秒,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再晚一段时间,等他们离开了山区,要是上了火车或其他的快速交通工具,再要想查找那可就更难了。

  所里正好有一辆显得很破旧的挂着地方牌照的吉普车,柯兰和小王以及所里的那个司机和一个小伙子一起沿着公路方向排查,孙坚光则和其他同志一起从其他方向搜寻,此时他的心里也和柯兰一样如火如焚,不祥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恨不得立刻就能找到凝芳。

  当然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后悔和自责,他不该同意凝芳的计划让她涉险,也不该很错误地便判断凝芳被运送的方向,以至于整个行动出现了重大的错误。

  柯兰坐在汽车上神情很是紧张,略显沮丧的脸上还有着淡淡的愁容,或许此刻小王最能体会她的心情,不言不语中把一只苹果递到了她的面前。

  柯兰抬眼看了看他,他的眼睛里流露着坦然的目光,很真诚也很温柔。柯兰微笑了一下接了过来,并没有吃,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缓缓地抚摸着,眼睛却从车窗外看着那已经黑茫茫的大地。

  “快看,前面有车。”司机一声惊呼。

  柯兰也已发现了前面公路上正有一辆车子在行驶,那昏暗的尾灯使人辨不出车型,但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辆较大的车子。

  “超过去,快!”柯兰有点激动,吩咐司机道。

  慢慢逼近了,可以看清车子,是一辆中型客车,很脏也很破的车窗,黑暗中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路很窄,费了好大劲才超越了过去,终于把那客车逼停了下来,客车司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嘴里骂骂咧咧对这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人刚要大声骂人,突然发现下来的是两个穿警服的人,还有两个便衣,立刻紧张得住了口。

  “检查,把车门打开,快。”小王命令道。

  “唉唉,好。”司机忙不迭地打开了车门。

  派出所的同志和小王登上了车子,能坐二十多人的车厢里客人并不多,大概也就八九个人,不过因为车内灯坏了,所以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人型,却辨别不出模样。

  小王掏出打火机点亮,只那么一照,他便发现了目标,就在车后座上,坐着两个男子和一个戴大口罩的女子,女子被他们紧紧地夹在中间,两个男子正神色慌张地看着上车的警察。

  小王掏出了手枪,命令那两个男子站起身,眼看着他们动作缓慢地起身,没想到突然把戴口罩的女子往小王身上一推,竟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小王措手不及中一把扶住了那女子,两个民警已经追了下去。

  女子很虚弱地*在小王的身上,一丝低低的“呜呜”声从她的嗓子里发出。

  此时小王手里的打火机也掉到了地上,车厢里又是一片黑暗,他一只手搂住了女子,迅速把她带下了车,借着车灯的光亮,一把摘下了她脸上的口罩。

  果不其然,她的嘴是被胶布封住的,他又撕下胶布,看到她嘴里的布团塞得严严实实的,无怪她发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此时车子的驾驶室里涌满了乘客,都伸长了脖子在看热闹,眼见的女子被堵着嘴的模样都发出了叫声,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两个民警回来了,有些气喘地说道:“让他们跑了,他们跑得可够快的,实在追不上。”

  柯兰也登上了车,仔细地盘查了好一会,确信没发现什么,这才有些不甘地下了车,她就地把那女子带上了吉普车,在车上她解开了女子裹着身子的衣服,露出里面的捆绑,她想给她解开,却发现那绳扣都已经成了死结了,她怎么也解不开,便暂时停了手,温和地问道:“姑娘,别怕,你现在已经被解救了……嗨,好了,别哭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那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长得还算可以,此时慢慢收住了哭泣,抽噎着说道:“你……问吧……”

  “你是从什么地方被……被捆绑的?”柯兰不知怎么问。

  “我……我是在上街的时候被他们骗了的,后来他们就……就把我捆住了,还不让我说话……一直蒙着我的眼睛……”

  “我是问你你是哪里的?”柯兰纠正道。

  “郑州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子又问道。

  “这里是皖赣交界处,哦,昨天你是不是和另外一个女子一起被送出来的?”柯兰盯着她的眼睛,很想得到一份肯定的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一直被他们用绷带包紧了,我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蒙了多少天了,刚才上车的时候他们才解开了我的眼睛……”

  柯兰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你们昨天是不是住过客栈?”

  “……好像是的,是坐着马车到了一个地方,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回忆着,总算说出了一点柯兰兴奋的事。

  就这“马车”两字,柯兰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和凝芳一起被押送的女子。看来凝芳真的不在这里,那她又会被送去哪里呢?虽然有了方向但她的心里更急了。

  对,回去再审讯一下那几个人,他们肯定没有说实话。

  柯兰招呼同事们上了车,然后迅速往回赶,她要连夜再次审讯,务必要水落石出。

  女子则因暂时解不开绑绳,还是被捆住的样子,小王正挨着她坐在那里,想为她解开,却又有些难为情,毕竟那要脱去衣衫才能解开的,而且就那好几道捆绑在胸部的绳索,都能令他束手无策。

  柯兰早已察觉了他的窘相,心里暗暗好笑,心想:看不出你还是个胆小鬼,那当初给我解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陡然感到了发烧,只是黑暗中不易被人发现罢了。

  “哎,小王,你帮她把绳子解开吧……”柯兰轻声地对小王说道,语气是那样的温柔,竟让小王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几乎发愣。

  “唉,好的。”他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那女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女子当然比他更害羞,黑暗中把头都低到了胸口。

  小王把她披着的外衣脱下,立刻眼前一片雪白,几乎让他眼花缭乱,他知道柯兰也在看着他,便咬着牙赶紧的解着那深深陷入肉中的绳索,触摸中顿感一片温香,尤其在绳索从她胸前绕过时,他的手竟然莫名其妙地触碰在她高耸的乳房上,虽然那里还带着胸罩,可是那份结实的弹性却给了他无比的震撼,血液在沸腾,脸上火辣辣的。

  女子的手依然垂着,绳索早已掉在了座位上,看来是长时间的捆绑已经麻木了她的手臂,小王索性一鼓作气,把刚才脱下的衣裳又给她穿了上去,此时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很利索地便在她胸口帮她扣好了扣子,那衣衫本就很紧身,绷紧的胸部自然不会不碰到他的手,柯兰看着心里突然有了一点别扭,烦乱间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赶到派出所已是很晚,柯兰连夜再次提审了居老二和居玉玲。

  小王则负责安排女子的住处,本想把她暂时安排在所里的值班室的,可是现在来了柯兰,或许等一会孙坚光也要回来,那可就没地方睡了,因此小王正在想着其它办法。

  柯兰只是让小王自己去安排,这里的事他可以暂时不管,但一定要保证女孩的安全。

  想来想去,只能带她去住旅馆了。旅馆并不远,出门几十步就有一家,小王要了两个房间,把她安排在*走廊尽头的那一间,自己住*外的一间。

  可是没过多久,正躺在床上想心事的小王就被敲门声给惊扰了,开门一看竟然是那女子,此时她满脸通红,低着脑袋悄声地说道:“我……我一个人害怕……想……和你,和你一起。”

  小王看见她两只手掩着衣襟并没有扣上口子,听她如此一说,实在不知给怎么办才好,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她刚刚才被解救出来,或许心里的恐惧真的还没有解除,要是真让她一个人独处,说不定会有麻烦,但要让她跟自己一起住又万万不可,那样岂不是小人作为,也玷污了警察的荣誉。

  女孩子似乎看到了他的犹豫和为难,也发现了他拒绝的意向,顿时脸色突变似乎要晕倒,小王要一看不好,赶紧把她抱住,随即便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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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渐渐地清醒过来,眼看着自己就在他的面前,便挣扎着要起身离开,小王此时十分尴尬,眼看着她有些摇晃地将要出门,心中突然做了一个决定,立刻说道:“你回来躺下吧,好好休息一晚。”

  女孩惊喜地回头看着他,然后羞怯地报以一笑,这才慢慢地转身回到了床上,带着微笑安静地看着他,然后很乖巧地躺了下去。

  小王看着她那柔弱的样子,心里不觉动了恻隐之心,一番关心地询问以后,便开始了轻轻地交谈,当然小王更多地还是询问着事情的一些关键细节,他知道女孩子叫陈菲,但总不能顺利的叫出口,或许还是车上的情节让他不能忘怀。

  渐渐地陈菲越来越放松,精神也有了好转,小王觉得该让她睡觉了,便对她说道:“好了,你先睡吧,我就在地上给你站岗,呵呵,希望你睡个好觉。”

  陈菲此时眼里闪着光,很深情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然后把眼睛轻轻地闭上,算是作出了听话的样子。

  小王拿起一条毯子往地上一铺,关了灯便和衣躺了下去。

  薄薄的窗帘被风轻轻地吹起,窗外的月光开始撒落在窗前的地上,有点橙黄又有点惨白,却让人心里很淡然很宁静。

  耳边轻轻地传来陈菲的呼吸声,是那样的轻巧而和缓,可是渐渐地出现了急促,突然,一个黑影猛地从床上腾起,随即便扑向了地上的小王。

  小王猝不及防,正被那个黑影扑个正着。

  是陈菲,那个已经袒露着胸怀的陈菲,她的酥胸紧紧地压着小王的脸,那份酥香和柔温的肌肤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扑入他怀中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此时更是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小王在她的怀里“呜呜”叫了几声,终于把脸挣出了她乳房的压迫,有些气喘地说道:“别……别这样……不能这样,快,快起来。”

  “我……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我都给你……”陈菲此刻已经处于恍惚之中,她的嘴不停地在他的脸上搜寻着,然后又压住了他的嘴狠劲地吻他,小王哪里受过这个,立刻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从心底升起,那双手不由自主地便摸向了那对酥胸,酥胸在胸罩的紧扣下越发的显得鼓胀了,大手的抓握下竟是滚热滚热的发烫。

  陈菲一下坐起身,往后一扒拉便脱下了那件外衣,然后再一次地扑在他的身上:“快……快帮我解开,我好热……”

  小王的手果真伸向了她的后背,已经摸到了胸罩的背扣,只要轻轻一解便能一展她的丰满酥胸,突然一点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浑身一紧,那点本欲爆发的欲望开始消沉,陡然之间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再亢奋。

  是警察的尊严和职责惊醒了他。

  他应有的权利只是保护受害者,而不是借机伤害受害者,不管是在何种情形下。

  陈菲很沮丧也很羞愧,她不言不语地坐在地上,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你走吧,我不要你保护,你……你们都是冷血动物。”

  小王蹲在她面前,不敢再直视她的胸部,温言说道:“陈小姐,……我是警察,我不能做……做那样的事,很对不起……你还是睡觉吧。”

  陈菲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又扑入了他的怀里:“我就是喜欢你,你……你真的要了我吧,要不……我以后嫁给你。”

  她哽咽着又说道:“我回去了也没人会要我了……他们一定以为我……”越说越伤心,竟然大声哭了起来。

  小王赶紧劝慰她,好一番劝导以后总算止住了哭泣。却把个小王搞得焦头烂额,内心直叹:好险好险,差点就犯了错误。

  肚子实在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整天都被捆绑着也不让她畅快地呼吸,眼前更是漆黑一片,凝芳此时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幸好一路上不是坐车就是被居老大托着行走,一旦不坐车几乎都是走在乡间小路上。

  她心里的担心越来越浓,像这样避人耳目地行走在这样比较荒僻的路上,是很难跟踪的。虽然她完全看不见,但身处旷野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她希望孙坚光不要出现闪失,要不然自己的命运可就无法掌握了。

  疲惫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她几乎软瘫地坐在了地上,凭感觉好像是在一间屋内,因为周围没有了自然的和风,而坐着的竟然是木板铺就得地坪。

  她好累,突然之间的坐下更使她感到浑身乏力,她微微的摇晃着开始往前倾下了身子,随后便一头伏在了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地醒来,眼睛一睁竟然发现眼前一亮,一丝暗淡的光芒就在她的眼前闪亮着,她循着光亮转过头,是供桌上的一盏油灯在熠熠发光。

  供桌下,一位老太太正跪在一个蒲团上垂首念佛,那串深褐色的佛珠在她手里轻巧地拨弄着,喃喃细语般的念经声伴随着摇曳的灯光在幽暗的屋内回旋着。

  凝芳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臂还是被反臂捆在了背后,不过不是很结实,显然在她睡着时,他们已经重新把她捆绑了,并解开了她蒙眼的绷带。

  她勉强弯腰把身子弓了起来,并用力跪起,总算可以坐着了,不过是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因为腿上依然被绑着绳索。

  老太太好像知道她已醒了,却并不理睬她,一幅漠然的样子。

  凝芳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想说话却还是说不出,虽然嘴里此时没有被塞住布团,可嘴上却被绑着紧紧的布带。

  她还是使劲地发着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含混“呜呜”的一点都无法听清。

  于是她不再言语,往前挪动身子慢慢移向打开的门口,就在门口她停了下来,抬眼看着已经没有了星光的夜空,无力的依*在门框上,这是一阵风呼地吹过,很凉带着阴气。

  要下雨了,她心里想着,雨天会不会继续赶路呢,小孙不知现在在哪里?

  一个老女人从那天井里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稀饭,不用说是来喂凝芳吃的。

  “你果然醒了,睡得不错吧,来,吃点东西,有了体力明天才好赶路。”

  饿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恢复了一些精力,凝芳算是熬了许多的痛苦,此时也可以稍稍调整一下了,她明白以后还有很多的经历需要她继续支撑着,身体是一个重要的保障。

  老女人走了,老太太还在不停地念她的经。

  凝芳环顾了一下屋内,这是个古居式的老宅子,一式的砖木结构,虽然有些破败却还是很有风格的,宽敞高大完全的木地和格子窗。板没想到到了这样的人家,凝芳有些惊奇。

  天井外是很高的黑色围墙,围墙上爬满了开着红色花朵的凌霄花藤,只是在黑夜很难发现花的嫣红而已。

  天空有乌云在翻滚,时而又有闪亮在云中出现,终于雨点开始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然后便是突然之间的倾盆大雨,雨点溅在了凝芳的身上,点点的凉爽十分的惬意,她不禁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那要着凉的,快过来吧……”是那个老太太的声音,凝芳回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便在地板上挪动着移了过去。

  灯火开始在风中紧张地摇晃着,呼啦啦的好像快要熄灭了,凝芳坐在老太太的身侧,眼光透着一种探询紧紧地盯着她。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我都是快要死了的人……”她低沉地说道,声音很干涩,像从枯木里挤出来的声音。

  “呜……呜……”凝芳低声地叫着。

  “女人么生下来便是男人的……听话了才会讨男人的喜欢,懂吗?要好好的服侍男人……”

  凝芳刚才还对她又稍稍的好感,此时开始厌恶起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本来对她吃斋念佛的样子,总觉得她的心一定会很慈软,没想到她的心里竟是如此的想法,而且还是对一个被强行剥夺了自由的女人这样说,她一定是个很封建的家长。

  她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她的身边,没想到老太太又说道:“你别想走,今晚就跟我一起睡,我来给你说说以后怎么服侍男人,坐好了……别动。”看来这个老太太的思维很敏捷,并不是她外表所显现的那份老太龙钟的样子。

  凝芳此时倒有了一种想法,想要看看这老太太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在这些人里面又是什么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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