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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tou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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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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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院门,然后浑身湿透的居老大回来了,他径直来到老太太的面前:“姑妈,还没睡呢?”

  “嗯,我在帮你说她呢,她好像什么都不懂……”

  “唉,姑妈,她又不是你侄媳妇,还不是帮人家弄的,你白费那个劲干什么,你还是早点睡吧,我把她带过去。”

  “你把她留着,我要跟她一块儿睡,还有点东西要给她看看,也好让她知道女人该怎么做……想起我那个时候啊……”老太太叹着气好像很感叹的样子。

  “嗨,什么宝贝那么稀罕,也让我瞧瞧吧……”居老大也来了兴趣,眼睛看了看正跪坐着的凝芳,伸手便在她扎着布带的嘴上摸了摸。

  老太太缓缓站起身,拿起拐杖有点颤巍巍地向里屋走去:“把她带上,跟我来。”

  居老大蹲下身把凝芳捆腿的绑绳解开,一把把她拉起,捏着她的胳膊就往里走,凝芳使劲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呜呜”哼叫了两声趔趄着被他拖了进去。

  房间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是老太太却能摸索着打开屋角的那口箱子,又是一阵摸索,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咕哝道:“好了,找到了……”

  居老大此时已经把灯点亮,灯光摇曳中却见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件铜制的东西,借着灯光仔细一看,是两片有弧度的铜片相合而成的,后面一片较宽,前面一片成三角形而且还在中间设了铰链,那下面的一部分便可以翻折起来,翻折部分的头部有一个小扣眼,上面挂了一把小铜锁,是那种很古旧的铜锁,铜具和铜锁都泛着暗淡的的墨绿色,且铜具的里层竟然还垫着一层牛皮。

  老太太似乎有了很深的回忆,把那东西拿在手里反复地看着,然后对居老大说道:“把她的裤子都脱了吧,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嘿嘿,你还没见过呢。”

  居老大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有些得意的老太太,回身便把凝芳拖到了怀里,凝芳看见那东西便感觉到那肯定不是什么吉祥的物件,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已经袭上了她的心头,此刻居老大把她抱入怀中,正要扯她的裤子,她哪里肯依,便拼命地挣扎,无奈被捆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条裤子被他扯破了以后便三两下就脱了下来。

  一条窄小的白色三角裤就套在她的臀部,裤头里露出缠绕住阴部的绷带,这两天中凝芳只被允许解过两次手,其余的时间她的下体一直是被裹紧的。

  居老大一只手按住了已经被按在地上的凝芳,一只手使劲地扯下了她的内裤,然后看着老太太。

  凝芳俯身趴在地上,扭头看见老太太把那玩意已经一分为二,然后对居老大说道:“来。给她戴上,这个放后面,这片扣在前面……”原来这个铜制的玩意竟然跟女用内裤一样,但却是用来锁女人的阴部的,凝芳此时才明白过来,立刻急得又是一阵使劲的挣扎。

  居老大也明白了,其实一开始他就有了模糊的想法,果然不错,真被他猜到了。

  他狠狠地在凝芳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只打的凝芳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地更是大声“呜呜”直叫,居老大又点火了,也不言语,一把拉住她嘴上的布带,扯了几下就扯到了脖子上,凝芳乘着被松开了嘴的机会,大声地怒喝道:“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不要……”

  “我让你叫……臭丫头,找死。”居老大已经拿起一团布狠狠地往她嘴里塞去,凝防扭不过他,终于张开了嘴任他把嘴堵得严严实实,一大团的布塞满了整个口腔,只有少许的部分露在嘴外,居老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随手操起了地上的一根细细的小竹棒,扬起手便往她身上抽去。

  第一下便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疼得她原地小跳了一下,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凝芳含着那塞紧了的布团,发出的“呜呜”声简直很低很低,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点倔强,随之而来的是委屈和惊慌。

  她带着乞求可怜地看着居老大,眼光始终盯着那半空中的竹棒,开始频频地摇头。

  “怕打是不是?那你听不听话?”居老大的样子真得很凶。

  凝芳“呜呜”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的神志开始模糊起来,此刻她的心里已经不存在什么任务和职责,她只知道自己将要遭受某种痛苦和折磨,她要避免这样的折磨,这么些天以来,她已经受够了,唯一希望的是赶紧结束这样的生活,所以她愿意屈服而且也只能屈服,也愿意承受可以承受的折磨。

  居老大在老太太的指导下,把那两片铜制的玩意戴在了凝芳的臀部,不知是巧合还是那时的女性都有那样丰腴的臀部,这件玩意好像定制的一样,正好完全扣合了凝芳的阴部,并严丝合缝地扣紧了,因本来她的下体就包裹着绷带,所以那东西就更加紧密地贴附者,密密地控制着,并在蜜穴处用那小锁锁上了。

  铜具很窄小,比她的三角裤还要窄,小锁晃荡着轻轻地击打在铜片上,发出有些沉闷的声响。

  居老大弯着腰仔细地看着,还不时“啧啧”地称赞着:“我说姑妈,这玩意你从哪弄来的?我怎么没见过?还真不错,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哼,你小子怎么会见过,又有多少女人见过了?”老太太显然很得意。

  凝防扭动着臀部,想要减轻那里很强烈的束缚感,眼里开始有了泪水,她知道自己的坚强在此刻已经被摧毁了,但还在坚持,或许那只是很勉强的行为。

  “小子,你知道你姑妈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老太太自豪地仰了仰脖子,眯缝着那对小眼睛看了看居老大,见他有些惊讶的样子又继续说道:“告诉你也不会相信,哼哼,这方圆几百里那时候谁要想娶个媳妇什么的,可都要看我的眼色。怎么不信?那时咱这里一直就很穷,灾呀荒呀的特别多,男人们啊都娶不上媳妇,没法子,急啦,干什么的都有。我呢那时跟了个吃黑饭的,嗨,就是土匪,他手下还有好几个弟兄。没事的时候呢,总会想些法子到那外乡,找一户有钱的人家,把他们家里的千金或公子给绑了,然后便开了赎票,就等着收钱啦。呵呵,告诉你,我和那死鬼后来就*这倒还积攒了些钱,再后来,我们的名气大了,人家可就防着了,生意越来越难做,还是我想了个主意,从此以后我们专做贩人的活,只要能看得上的女孩子,能绑上的就绑上,能骗走的就骗走,反正到了路上也统统都绑了,不过绑来的女孩子可都是外乡的,咱也记住那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

  老太太喘了喘,居老大则把凝芳拉到床边,让她在床沿上坐下,自己点上烟然后又动手捆绑凝芳的大腿。

  “可是啊,有时候绑来的女孩还没到买主的手里,就被他手下的弟兄给糟蹋了,这就卖不出价钱了,有些还寻死觅活的真是麻烦,那时解放军到处都在剿匪,我们都没地方躲,人也没地方绑了,没办法,后来还是我那死鬼叫别人给想了个主意,说只要把绑来的小妞给她套上个套,不让弟兄们在半路胡搞,这样不就可以卖高价了吗?于是啊,就找了一些乡里的老家伙,让他们想办法给打造了一副阴锁,就是现在她身上的那个东西,不瞒你说吧,这件东西那个时候我那死鬼也常常给我戴上,说是好玩的很,到把我给折腾得半死,他却开心得不得了……唉,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好好藏着,可是已经不能再用了……”老太太深深地叹着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双手撮动着开始又捻起了那串佛珠。

  “没想到姑妈还是扛过枪上过山的的,我说这老屋子怎么会这么老呢,原来都是姑妈年轻的时候抢来的……”

  凝防拧了拧眉头,因为居老大在她腿上的绑绳收得太紧了,弄得她很疼,却不敢再有抗拒的意思。

  他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嘴,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布带重新打开再绕到她的嘴上,缠了两圈后在脑后收紧打结。

  “好咯。姑妈你也该睡觉了,我先把她带走了,她在这里你管不住她,还是我看着她吧。”说完把凝芳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身后传来老太太的埋怨声:“这小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拐进自己的房间,还没把凝芳放下来,黑暗中便有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居老大心中一喜,知道是他姑妈的干女儿水萍,好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刚才也没有看见她,想不到她竟然躲在这里。

  什么都不管了,他把凝芳往地板上一放,回身便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水萍……雨下的很大,哗哗地便在天井中积了一个水潭,屋檐成了雨帘,却挡不住秋来的凉意,凝芳就在秋夜的无奈中伴随着那忍不住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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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里金黄一片,阳光很热情地洒满了屋前的那片长满了青草的院子,那些当作篱笆围住院子的低矮木桩,就是森林和家园的分界线。所有原始的生命都在那生机勃勃的森林中不断孕育着,而这个简陋的木屋里,却有着渴望原始的那份祈求。

  素云就坐在院子里,坐在被阳光覆盖着的屋门口,她静静地*着墙壁坐在小木凳上,任那不再滚烫的阳光照射着,心里很平静,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温馨。

  二娃正在院子里逗着那条黄狗,她娘则在院角落里捣弄着那一小片菜地,头上满是汗珠,就连身上那件薄薄的汗衫也湿透了,没戴文胸的胸部都隐隐地显露了出来。

  素云有些慵懒地动了动身子,依然被捆在背后的双臂还是吊得高高的。她想笑,因为他看见二娃逗狗时那笨拙的样子特别好笑,笑声被塞在嘴里的布团堵住了,只有迷人的笑意在她的眼角对着阳光展现着。

  她已经不再为将来烦恼,她从心里完全屈服了,她感觉现在很安静也很轻松。自从那天晚上被带到了这里以后,她的眼睛就被释放了,于是她每天早上就在二娃的牵引下坐到院里,看着苍翠中渗着金黄的茫茫森林,听着各种各样鸟的欢叫,还有芬芳的花香缓缓地飘来。

  二娃打开了那个低矮的栅栏,那只叫阿黄的大黄狗兴奋地跑了出去,二娃怪叫了一声也显得很兴奋,呼地一下也追了上去,口里还大声地叫唤:“媳妇啊,快来哦……”

  素云知道他是在叫自己,但二娃娘还在眼前看着她,那里敢自己跟上去。她站起身,眼睛看着二娃娘,见她斜着眼睛白了自己一眼后,很简单地说道:“快去吧,别东跑西跑的,好好照顾二娃。”

  素云委屈地低下头,轻声地“呜呜”了一声,慢慢地往外移动着步子,心想:又不是我要去,再说了我被你捆着呢,还要我照顾二娃?

  二娃娘看她这副模样,知道她生气了,便放下手中的锄头,走到素云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耳朵:“我跟你说话,你好像很不愿意听,是不是?你再要这样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素云泪光盈盈的看着脚下,那里敢抬头看她一眼,她知道她的厉害,也尝过她许多的责罚,从心里她已经屈服于二娃娘了。

  二娃娘把素云转过身子,检查了一下她身后的绑绳,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塞了塞,然后对她说道:“站着等一下。”说完她进到屋里,不一会又拿着一只小口罩出来了,素云知道她要干啥,便很乖巧地站着一动不动,让她很轻松地把口罩绑在自己的嘴上。

  “到林子里时小心点,好好跟着二娃别瞎跑,听到没有?”女人狠声说着,并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眼罩塞进她的胸部夹在胸罩里:“到时候让二娃给你戴上,别忘了。”说完又把一圈绳索挂在素云的脖子上,那是让素云回来时可以被二娃牵着用的。

  素云点着头“呜呜”答应着,这才稍稍加快脚步,迎上远处正等着她的二娃。

  阿黄兴奋地在林中乱跑,二娃一直跟在它后面追着,倒把素云一个人抛在了后面,林中的光线很暗,到处都是藤蔓和枯枝败叶,反绑着双手自然很难平稳地行走,素云又不敢离二娃太远,只好努力地跟上,却总是被绊的趔趔趄趄。

  到了前面的一个小山坡,那里的树林却比较稀疏,山坡下密林环绕中还有一片小池塘,就在池塘的岸边还有一间小木屋,素云和二娃已经来过一两次,她知道二娃喜欢在这里爬上爬下地采摘着树上的果实,又总是吃得满嘴脏兮兮的。

  显然今天到了这里,他肯定又要自己玩着花样采东西了,素云站在一棵树下不再走动,眼看着二娃正笨拙地往一棵树上爬去,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担心起来,生怕他会掉下来。

  此时二娃回头正好在看她,见她带着笑容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担心,他的心里也不觉一震,别看他傻,可心里却装着素云呢,她的任何一点表情他都会很明白。

  他又笨拙地下了树,憨笑着来到素云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素云,那双手便已摸到了她的胸脯,阿黄也凑趣地舔着素云的裤脚。二娃似乎有了冲动,越发的把素云抱的紧了,嘴也凑到了她的脸上。

  素云被他逗得开始兴奋起来,“呜呜”地哼着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

  二娃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胸部,隔着胸罩揉摸着她的乳房,却把乳罩内塞着的眼罩给挤了出来,二娃一看知道是他娘给他的,便顺手给素云戴上了,素云低着头,让他把眼罩带子在她后脑勺系紧了,这才轻轻甩了甩额前的秀发,把身子往他的怀里*去。

  眼罩是纱布的,绑在眼睛上很柔软也很舒坦,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素云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那段温馨的过去一样,让她回味和兴奋。

  二娃突然解开她的衣襟,在胸部捆住的绳索下扒下她的胸罩,然后用她脖子上的那圈绳索拴住了她的乳房,素云疼的“呜……呜……”哼叫了起来,想扭动又不敢,只好对他使劲摇晃着脑袋。

  二娃用手捏住她的眼罩一角,往上掀了掀,露出素云的一只眼睛,他对那只眼睛笑了笑:“哦。媳妇乖……我带你去玩喽……”

  素云透过那小小的缝隙想用眼神制止他,无奈他只掀开了一小会,眼前立刻又是一片黑暗。随即胸部一紧,那条拴着乳房的绳索便收紧了,接着她只能跟着那绳索的牵引趔趄地往前行走,亦步亦趋却不能停下,唯有阿黄在她的脚下绕来绕去欢跑不已。

  二娃傻是傻,可还有着孩童般的天真,他喜欢逗弄素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他就会笑得很开心,“咯咯”的笑声常常在林子里响起,便有那听不惯他笑声的鸟儿都惊飞了起来,扑楞楞地飞向林子的上空。

  踩在松软的败叶上,感觉不是那样的踏实,素云又被他蒙着眼睛,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他的牵引下往前走着,那拴住乳房的绳索还扯得她有些疼,她几次想要告诉他让他别这样,却又无法开口。

  不知道又走到了哪里,好像周围更安静了,并有一股森森的阴气环绕着她,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了阳光的照射。

  大概到了密林子里,素云猜想着,心里有了很浓的寒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二娃将她*在一棵一人粗的树上,便用绳子把她牢牢地捆在上面,还不放心似的解开她嘴上的布带,从她的裤袋里掏出一团棉布把她嘴里湿了的布团给换掉了,然后再包紧嘴部戴上口罩,只露出她那可爱的小鼻子,并不忘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自己在这里玩吧,我要去捉虫子了。”二娃捏着她的**对她说道,说完又狠劲地捏了一下。

  素云疼的“呜……”地大叫了一声,并使劲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不连贯的“呜呜”喊叫,好像在跟他说话。

  二娃“嘿嘿”看着她傻笑着,一回头不再理睬她,呼唤着阿黄便走了。

  素云急了,她大声地叫道:“你回来,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你回来……”

  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那被绑着的小腿一屈一屈,头左右摇晃着,可是二娃早已跑出老远,消失在树木和灌木丛之间。

  好一会,素云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她使劲挤弄着眉头,想把蒙住眼睛的眼罩弄开,可惜眼罩绑得很紧,别说弄开,就连抬动眼皮都很困难。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和寂静让她越发感到恐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被他带进了什么地方,这里肯定有野兽……想到野兽,她突然感到绝望起来,身子开始颤抖,低低的哭泣声在口罩中轻轻地发出。

  裤管被捆腿的绳索扯在了膝盖处,好像有只虫子爬到了她的小腿上,痒痒的让她很难受,她跺着脚想把虫子赶跑,可是脚跺不起来,因为那绳子就拴在脚踝上,并紧紧绕在背后的树上。

  几声清脆的鸟叫竟在她的头顶响起,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像在唱歌又像在嘲笑素云,素云微微喘着气,凝神听着,心随着那歌唱渐渐地舒缓开来,一些动听的和美妙的乐曲在她脑海里开始浮现起来。她的头*着树干,不由得也哼起了那些曾经非常熟悉的最动听的曲子,曲声从她的鼻间缓缓飘出,清悠悠地在林中回旋着。

  一声清亮的口哨声带着很悦耳的乐曲,悄悄地从远处滑过,素云一听欣喜起来:你总算来了。

  她高兴地又“呜呜”地叫着,尽量大声地呼喊他,她实在太害怕森林的寂静,别再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了。

  不对,二娃他不会哼乐曲……口哨声嘎然而止,接着似有脚步声在小心地缓缓*近,不一会便能感觉到有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有两个人。素云实在无法判断,但她已然发现眼前的肯定不是二娃,二娃虽傻却不会鬼鬼祟祟,而这眼前的人好像跟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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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不说话,就那样站着好像在看她,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似乎又觉得有某种希望来到了她的面前,于是她试探着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希望他们能开口说话。

  只一会儿的静默,接着便有了反应,一只手先是摸了摸她脸上的口罩,好像在察看她的嘴是否被堵住了,然后那手便捏住了纱布眼罩的下沿,用力往下一拉,眼罩便勒在了她的鼻子上,并箍得紧紧的。

  素云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便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一个较瘦的男子带着一顶软边的太阳帽,手里提着一把长筒猎枪,站在旁边正惊奇地看着她,另一个看上去比较胖,一副墨镜顶到了额头,肩上也挎着一杆长铳,两个人都穿着那种口袋很多的背心,背上还背着帆布挎包,脸上脏兮兮的一幅疲倦相,看样子在林子里很久了。

  素云心里一哆嗦,不知为什么,原先的那种希望突然消失无踪,只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让人觉得很恐惧,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怀着什么鬼胎,有点神神秘秘的。

  他们是猎人?素云判断了一下,又否定了。那他们一定是偷猎者,肯定错不了。

  胖子此时突然咧着嘴笑了,有点像获得意外惊喜似的,并回头看了看瘦子,瘦子也笑了,笑得很难看,原来他嘴里的牙齿竟然都黑了,这一笑让素云感到特别恐怖。

  胖子凑到素云面前“嘿嘿”笑了笑:“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被坏人绑架了?”说着话,还不断地上下打量着素云。

  素云被他看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心中还存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她瞪着眼睛对他眨了眨,然后“呜呜”地点头,可是一犹豫间又连连摇头。

  “嗯?那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胖子有些疑惑了。

  素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解释却开不了口,而眼前的人又好像不愿意给她解开嘴上的封堵,她低下头不再看他,只是使劲地扭动身子。

  “哦,是不相信我们?不过我看你也不一定是好人,要不然你怎么会跑到这里呢,还说你不是被绑架的,那……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做了坏事被人捆在这里接受惩罚……哼哼,我说的对不对?”胖子带着狡猾很得意地说道,而且是很断定地说道。

  素云一听急了,涨红着脸连连摇头,还不断地“呜呜”叫唤,并把下巴抬起对着他,希望他能给她解开封嘴,她好解释给他听。

  胖子此时把两手一拢,挺起肚子严肃地说道:“你别指望我会帮你,我最恨的就是坏女人,哼哼,我看……”他摸着下巴开始思索,眼睛在素云的身上不停地打转。

  “老蔡,我们把她带下山,然后……然后就交给村委会,怎么样?”他回头对瘦子说道。

  瘦子走上一步,用手在素云的胸部摸了摸,脸上带着淫笑:“行啊,那样我们就立功了,嘿嘿,不过这山可太大了,说不定还要在这山里走很多天呢,哈哈。”

  胖子也会心地大笑:“是啊是啊,那咱们就辛苦一下咯,也算为民除害?”

  素云害怕极了,看他们一说一唱的分明是在恐吓她,她几乎讨饶地看着他们,“呜呜”摇头恳求着,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把她带走,因为她明白此两人一定不是好东西,落在他们的手里,还不如被二娃母子每天捆绑着,至少,可以过着比较安逸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自由。

  两个人不再说话,一阵手忙脚乱,动手就把素云从树上解了下来,一看她身上竟然捆绑得如此结实,两个人不禁大喜,这下可省了他们再动手,只是两个人的手都不停地在她敞开的胸部摸来摸去,还不时拽动那拴住乳房的绳子,逗得他们兴奋不已。

  “嘘……”胖子突然惊觉过来,他似乎想起素云既然被捆在这里,那附近一定有人,于是他们依旧用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牵着她赶紧离开。

  绳头捆在了瘦子的腰上,素云只能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胖子又把那眼罩重新给她提了上去封住眼睛,还把那带子收得更紧了。

  “嗨,老蔡,我说咱今天的收获还不错,野物没有打到,却打到了一头尤物……嘿嘿,你说……这出来都两天了,也算有了收获。”胖子小声地说道。

  “那……咱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瘦子回头一脸的坏笑。

  “行,妈的,也好久没干那事了,再不玩,我那玩意说不定要荒废了……哈哈。”

  素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心里充满了紧张和恐惧,想逃又逃不掉,想喊又喊不出,她索性往地上一蹲,就是不往前走了,胖子一把把她提起来拎着就要往前走,素云用脚使劲蹬着地,躬着身子就是不走,可那乳房上捆着的绳子,却扯得她实在疼的受不了,她这才一点一点地跟着又继续行走。

  “你个坏女人,竟然敢违抗村委会的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再给你开个批判会……对,就这个样子,就像解放前斗地主婆一样,哈哈……”胖子怪声怪气地笑着说道,言辞间充满了得意。

  林子里实在很难走,又是被捆绑着,况且眼睛也看不见,也不知走了有多少路,只是一味地穿行在密密的林中。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是一直走在有了很深灌木丛的地方,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终于被他们解开了,并把胸罩给她戴好,胸部的绑绳也重新整理了一遍,使得捆绑更紧密和结实。

  果然,行走有了难度,素云只知道自己时常的被他们按下脑袋然后在低矮的灌木中穿行,看着素云行走很困难,浪费了很多的时间,胖子便给她解开了纱布眼罩,好让她从容行走。

  素云从没见过如此茂密的森林,耀眼的光线从高大的林木上空一丝丝的撒下,很美丽很灿烂,行走在这样的林间感觉似乎很浪漫,也很有诗意……只是……突然素云的眼睛盯住了一个地方,有点怔怔地,胖子循着素云的眼光也看到了,那是一只正在发愣的野兔。

  很清脆的一声枪响,野兔应声倒地。

  “嗯,没想到你这个坏女人运气还不错,等一会啊有你的一份。”胖子很高兴,大概又有了收获,令他喜气洋洋的。

  下了一个山坡,便听到了小溪哗哗流动的水声,素云也看见了那条小溪,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

  一片很翠绿的草坪就在小溪旁,瘦子拣来了一些干柴,不一会就架起了一堆火,胖子让素云坐在一棵大树的底下,然后把她拴住,又在她脸上拧了一把:“好好呆着,过一会就开饭了。”

  素云抬头看着他,眼睛轻轻地眨巴了一下,分明很委屈的样子。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妈的……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告诉你吧,只要听了老子的话,哼哼,说不定我就把你给放了。”他说完扭转身就来到了火堆旁。

  瘦子早已动刀宰兔,只几下便把一张完整的皮毛给撕了下来,素云吓的紧闭着眼睛,连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此时胖子正好回头看她,见她的模样立刻哈哈直笑。

  好香啊……终于过了一段时间,那阵香味便深深地打动了素云的胃口,她的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那烤得红红的兔肉。

  胖子拿起一段肉来走到素云的面前:“小妞,怎么样,饿了吧?想不想吃?”眼里充满了调侃。

  素云自然想吃,只是哪里敢承认,怕的是又受到他们的挟持。

  “哼,不想吃是吧?那好……”胖子把肉往嘴里一咬,把她嘴上的口罩往下一扯,却没扯动,便伸手到她脑后动手解素云的口罩带子,不一会,嘴里的布团也被抽了出来,素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涨红着脸看着他,却不敢和他说话。

  他蹲下身,把肉往她嘴里一塞:“来呀,快吃一口……”

  素云打心里厌烦他,当然也害怕他,她使劲抿着嘴就是不吃,胖子火了:“妈的,臭*子,老子喂你你还不吃,真他*的*死了,好,你上面不吃,老子让你下面吃……”

  他回头对瘦子大声说道:“老蔡,你先去别处转转,我先忙一会……”

  瘦子会心地一笑:“行,小心点,别把积累的都泄了啊,回去你老婆可就没得用了……哈哈”说完背起他的猎枪就往林子里去了。

  胖子这下可来了劲,心急火燎地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树上的绑绳,然后把她拉起,只一下就扯下了她的裤子,素云弓着身子拼命地挣扎,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大哥……别这样,大哥……唉哟,疼死我了……大哥,放了我吧……”

  胖子一把狠狠地捏住了素云大腿内侧的肉,逼迫着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然后他把她按在地上躺下,奋力一压便扑在了她的身上,素云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这一劫,但总不能眼看着遭他如此的侮辱,想要挣扎,内心中的那点反抗却早已被那段捆绑的日子消磨了。

  她轻声地呜咽着,任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粗野地抓揉着,就好像那是一堆棉花,可以随意揉捏。

  他真的好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动作粗野又狂暴,只把素云折磨得气喘吁吁,终于那炽热的阳物进入了她的体内,一番强烈的运动,几经反复,随后便迅速地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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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很守规矩,当瘦子再次趴在素云的身上时,他便背转了身走到了溪边。

  素云面对压在她身上的瘦子老蔡,满脸的哀求之色,那种委屈的眼神却并没有打动瘦子,他不想听她低声哀婉的恳求,仍把那布团塞进了她嘴里,义无反顾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却说二娃娘正在家里忙碌着,门外突然有人喊她:“表嫂,在家吗?”

  她一听便知道是老王头的表弟来了,她不能不赶紧出去,因为现在的住所就是他提供的,要不然他们母子可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令她吃惊的是,表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有一个脸上好像很多天没刮胡子的人,那个人他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不是别人正是老王头,她一下激动得差点掉眼泪:“你……你怎么回来了?”

  “放了。”老王头很简单地说,然后便直往屋内走去。

  当然又是一阵激动和感慨,二娃娘赶紧给他弄了一些吃的,老王头便问起了目前的情况,二娃娘很自豪地说道:“你走了以后,我又把那 丫头给绑回来了,想在好像很听话了,跟咱儿子也很要好,看来明年可以抱个孙子了。”她说着说着就开始笑了,笑得很幸福。

  “嗯,他们人呢?”

  “出去玩了,我去把他们叫回来。”女人高兴地说着往外就走。

  赶到那林中池塘边的小木屋时,却发现二娃倚着门框坐在地上已经睡着了,那狗儿就趴在他的身边,她往屋里一瞧竟然没有发现素云,心里一惊,赶紧把二娃推醒了:“二娃,你媳妇呢?”

  二娃揉着眼睛,傻乎乎地说道:“在……在那林子里被我捆着呢。”

  “走,快去把她带回来,你爹回来了。”

  “哎,爹带好吃的回来了吗?”领着他娘赶紧来到捆绑素云的地方,可是哪里还由人影,只有那棵树下还留着杂乱的脚印,把杂草都践踏了。

  二娃傻了,张着嘴楞楞地看着那棵大树,女人这下急了,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你个傻瓜,你……你怎么让她跑了,她去哪里了,你说呀?”女人可真急了,脸色煞白瞪着血红的眼睛四处察看着。

  “快,快回去吧你爹叫来。”

  二娃哭丧着脸没命地往家里跑去,不一会老王头和他表弟也都来了,他表弟看着二娃娘着急的样子赶紧劝道:“表嫂别急,让我的狗儿给你查查。”

  他带来的两条猎狗确实很灵敏,只稍稍闻了闻便直往林中追去。老王头头让女人先回家,他带着二娃和表弟一路追踪了下去。

  看来她不是一个人跑的,那地上怎么没有松开的绳索呢,会不会是又被别人给抢走了?老王头一路跟着狗追着,一路思索着着,不过他判断着素云基本上是被别人给绑走了,因为她要是自己逃的话也不会往林子深处走,而且还没有松开绑绳,看来她凶多吉少。

  他回头看着跟在身后满脸眼泪鼻涕的二娃,心里不觉生出了爱怜之心,想想这么多天一直和他分别着,今天总算又再见面了,却没想到碰上了这件事,心想,不管怎样,看着他们母子两这样辛苦,也一定要帮儿子把媳妇追回来。

  猎狗就在小溪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那里有一堆早已熄灭了的火堆,二娃一眼就看见了树脚下一件女人的胸罩,他拿在手里嘟哝道:“这是我媳妇的……”

  “看来他们过了溪,咱们追过去吧。”老王头摸了一下二娃的脑袋对表弟说道。

  又翻过了几道山梁,过了几条小溪。

  傍晚时分,他们站在了一个半山坡上,很想往下冲的猎狗被他们牵住了,老王头看着山坳里那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对表弟和二娃说道:“儿子啊,你和表叔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就把你媳妇给带回家。”

  “表哥……我还是在这里帮帮你吧,要是进了村,他们可人多你弄不过他们,我还是……”

  “你不懂,我可不会和他们硬干,我这是去偷……要不这样,你帮我把二娃送回去,然后你再回来就着这里等我,你打个来回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好,要是顺利的话我在半夜前就能完事,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她带到了这里……”

  “那好吧,你自己当心点。”说完,表弟带着二娃就返身回去了。

  老王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他不能和这里的人硬碰硬,第一会把事情弄糟,自己孤身一人也打不过他们。第二,他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到时自己一家人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他要悄悄地进行,最好是不惊动任何人,不过却很麻烦,他根本就不知道素云目前的情况,也不能判断素云就在眼前的小村子里,他把他们支回家,就是怕事情一旦搞糟了也不会连累他们。

  他整了整身上本就很邋遢的衣衫,然后迈开步子下了山坡。

  村里很安静,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着淡淡的炊烟,是开晚饭的时候了。

  老王头满脸乱糟糟的胡子就象个要饭的,当然咯,他肯定不能扮作要饭的,没有那个叫花子会跑到穷山沟里去要饭。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他决定找个借口,那就是出来找自己的傻儿子,这个理由不错,可能还会得到别人的同情,他敲开了一户人家,带着着急和可怜的神态开始询问。

  再说素云被他们强*了以后,他们好像还不愿意把她放走,而且把那胸罩给扔了,就那样半裸着上身,然后捆绑得紧紧的,继续押着她穿行在密密的林中。素云流着泪却无法出声,他们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还是带上了那只口罩。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就在一条小道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押着素云行走时,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喝叫:“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胖子闻听吃了一惊,还没取下肩上的枪,又是一声断喝:“别动,再动我要开枪了。”

  两个人赶紧放下了手,慢慢转身一看,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山里老头,手里端着猎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胖子反应很快,立刻陪着笑脸说道:“哎唷,是老大爷呀,我们……我们是进山……进山捉坏人的,你没看山外的布告?”他真的很狡猾,因他知道素云的模样肯定会引起老头的怀疑,索性编个谎言把他骗过再说。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是偷猎的吧?哼哼,别再骗我了。”老头狐疑地看着他们。

  “老伯,你这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是出来赚外快的,那布告上贴了,谁能抓到那个逃跑的贪污犯,谁就能得到五千块的奖金呢,这可是布告上说的,你不信出山去看看?”他又一把把捆着的素云拉到面前对将信将疑的老头说道:“你看,把她抓到了吗,这个就是那镇上布告里说的贪污犯,听说她可拿了有三万多快的钱呢,嘿嘿,还不是让我们给抓住了,这不我们正准备把她带下山呢。”

  素云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但胖子的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臂膀不让她挣动。

  老头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紧紧地盯着素云赤裸的上身,端着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这……这么说……你们真的是抓坏人的?不是偷猎的?”

  “嗨,那是当然咯,你看我们像坏人吗?”

  老头还在犹豫着,眼睛却始终不离素云。

  胖子突然说道:“唉呀,要不这样,老伯,我们呢把她交给你,这钱么也让你去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先走了,实在麻烦老伯你了。”他好像已经看透老头的心思了,便顺水推舟迎合他。

  老头的脸上一丝喜色掠过,但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行,你们把她交给我,我……我可没功夫出山去,还是……”

  “老伯啊,我们一看就知道你是位热心的好人,像这样为民除害的事你一定会很积极的,不过也不急,你先把她带回家,等你有空了再把她交给政府,布告上说了,这领奖啊可以两个月呢。”

  老头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还没等他说话,胖子已经向他告别了:“老伯就这样了,我们先走了,再见。”胖子趁老头正愣神的当口赶紧和瘦子一起走了,那脚步就想跑似的,生怕老头会追上他们。

  老头眼看着他们走了,却又喜上心头,他站到在微微发抖的素云的面前,毫不掩饰那种欲望,一把扯住她胸口的绑绳,那手就和她的乳房碰擦着,眼里冒着火:“呵呵,还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坏女人,大概还是个*子吧,这么好看的身子一定被很多男人搞过……”他咽着口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

  素云气得狠狠地瞪着他,扭动着身子“呜呜”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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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还不服气,走吧,跟我回山下,看我不好好地管教管教你,等我把你交给政府,你就要坐牢了,哼。”

  说完,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撸去枝叶,在素云的屁股上狠劲地抽了一下:“快走,要不我打烂你的屁股。”

  素云疼的猛地震了一下,回头看他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哭什么?打你这样的坏女人,我还算照顾了呢,再不老实我就打断你的腿。”

  素云想要解释,但那堵嘴的布团实在塞得太紧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唯有鼻孔里能有一点哼哼声,也被口罩遮挡了许多。他用手摸着那紧贴着她嘴部的小口罩,口罩是小四方形的纱布做的,手感很厚实,因为有四条宽宽的带子绕到了她的脑后系紧了,便使得口罩很平整地紧紧压住了她的嘴唇。

  老头看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白纱布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便拿在手里看了看,才明白原来是眼罩。他眯着眼看了看素云紧张的眼睛,微笑着便把眼罩提到了她的眼睛上,往她脑后勒了勒再把带子收紧,嘴里唧唧咕咕道:“,呵呵,这个还不错,这两小子准备的东西还真多……看你还能怎么坏……”说完狠狠地拧了一把她的乳房,只拧的素云差点蹲下了身子。

  素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透过白纱布隐隐能见一点白光,此刻的心中又有了比刚才更强烈的恐惧,眼强的老人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个好人,但他的眼光让素云特别的难受和不安,而他的辣手又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老头押着素云在林中的小路上行走,只因走得慢或者走歪了路,素云也不知被他抽了多少下屁股,素云那个心里气呀:我什么都看不见,你还要打我?真是可恶。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她听到了开锁声,心想大概到了老头的家了,接着她就被领进了屋里。

  果然这里是他的家,素云很快就被牢牢地拴在了后院屋内的柱子上,眼罩也被取下,她小心地环视着屋内,眼前的景象让她很吃惊,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光光的床板架在凳子上,还有墙上挂着的两张豹子皮,以及到处都是的蜘蛛网让她感到害怕。

  拴她的柱子是用来顶即将倒塌的屋梁的,看着那破败的环境,她哪里再敢扭动身子,生怕稍稍的挣动会使屋梁断裂。

  “呜……呜……”她使劲呼喊着已经走出去的老头,希望他回来把她带离这里,可那落锁的声音却清晰地听在了她的耳朵里。

  “别叫,明天就把你送到镇上去,看你还跑不跑。”老头远去时丢下了一句话。

  素云听在耳里却喜在心里,她哪里再愿叫唤,真希望他立刻就把她送去。 好久老头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老太婆,老太婆走到素云跟前仔细端详着,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嘴里“啧啧”不停:“我说老木头啊,你真的想把她交给官家?”

  老木头说道:“那又怎么办?她可是政府追查的犯人。”

  “你呀,真是太笨了,咱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又有谁会来管咱们,你都打了大半辈子光棍了,老天给你送来了媳妇,哼哼,你却不要。傻瓜!”老太婆有些鄙夷地说道。

  “那倒也是……”老木头开始沉思起来,回头看了看素云,见素云也正十分紧张地看着他,他立刻作了决定:“妈的,就听你的,我把她留下了,不过你可不能出去瞎说,要不然……”

  “嗨,你个老木头,我跟你是谁呀?都这么些年了……你呀,快收拾收拾吧,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准备准备,真是个老木头……有贼心没贼胆,这么肉实的女人你都不敢要,也不知道你那玩意是不是还有用?”老太婆唧唧咕咕地说道着他,把个老木头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无地自容了。

  素云天高老太婆这么一说,她可真急了,眼见得因那两个偷猎者的谎言,她可以因祸得福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被这个老太婆又给搅了,一股悲哀从心底升起,只盯着老木头“呜呜”直叫。

  老太婆看了看她,有些婉转地说道:“你也别叫,跟着我们老木头不会让你受苦的,他有的是力气,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他壮实得很呢,包你每天舒舒服服的……”

  “唉唉唉……你胡说什么呢?好了好了,你先忙去吧,我自己来。”老木头十分尴尬地说道。

  “别这样绑着,一个不小心让她给跑了那就糟了,来,把她解下来,我来帮你把她捆好了。”老太婆边说着便动手解那柱子上的绳索。

  老木头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也赶紧帮着解,然后把素云抱到了那块光光的门板上,老太婆让素云躺下把腿屈起来,素云此时心里真希望那讨厌的老太婆赶紧离开,她坐在那里使劲往后移动着,瑟缩在了墙角落里,眼睛怯怯地看着老木头,缓缓摇着头“呜呜”叫着。

  “你躲也没有用,这事就那么定了。”老太婆把鞋一脱,也爬到了板上,她也不管素云的挣扎,三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一边脱着一边对老木头说道:“快去拿些布头和绳子来。”

  老木头赶紧到了前屋,翻箱倒柜的取来一些干净的布头还有一捆白色的棉绳,老太婆接过来以后对他说道:“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呢,放心吧,晚上包你可以派上用场。”

  脸色已经涨红的老木头有些激动,但还是走了出去。

  老太婆见素云还在躲避她,紧紧蜷缩着身子,便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个臭丫头,把腿伸开,要不然我拧烂你的耳朵。”

  素云紧皱着眉,疼的慢慢伸直了腿,眼里充满了害怕。

  老太婆很利索地就把她的小腿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并把一条长布头折成一根棍状,缓缓地塞进她的下体,再拿一块布把阴部扎进,然后把被折着捆住的两条腿再紧紧地绑在一起,又解开她嘴上的那只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布团,素云咂吧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说话,眼睛还不时偷偷地瞄着老太婆。

  眼见得老太婆把一团干布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只能张开了嘴任那布团塞了进去,老太婆可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只把那布团堵塞的严严的,让素云的嘴大大地张着根本无法合拢。

  “闭紧了,别老是张着。”老太婆在她的脸上反手打了一下。

  素云害怕的努力闭紧着嘴巴,但总是无法完全闭上,老太婆便用长布条开始包裹她的嘴部,那个勒得紧啊,只把素云憋的脸色通红,连“呜呜”声都很难发出。

  在她脸上又摸了一下,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老太婆满意地看着素云,并检查了一遍她上身原先的捆绑,扯了几下觉得很结实,最后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口罩依然给她绑在嘴上:“好了,听话一点,别想逃跑的主意,要是你能从这里逃出去,也逃不出这些大山,不被豹子吃了也会被野狗啃了,哼哼,还是识相一点啊。”

  她顿了顿见素云眼里明显的感到了害怕,心下一喜,知道已经唬住了她,便接着说道:“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反正啊,你只要好好留下来跟我们老木头过日子,他总不会亏了你,虽然日子过得不如你们城里人,唉,你是城里人吧?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错不了。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吧?行了,晚上我再过来给你说说,你先自己呆着吧,记住了,可要听话别乱动。”

  又是落锁的声音,屋子里便又恢复了黑暗,只有那破板子钉住的窗户里还有几丝暗淡的光亮透进来,素云越看越害怕,禁不住又缩紧了原本就被迫紧缩的身子。

  下身很胀,嘴里也很胀,但都得不到释放,她的身子也在紧紧的束缚下感到发胀,唯有鼻孔里尚能稍稍发出一点低低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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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天黑了下来,村子开始陷入沉寂,只有窗户里透出的昏暗的灯光,才能隐约感觉到这里似乎还有生命的存在。

  素云就象一个粽子一样被捆在那里,憋住的呼吸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受,幸好鼻孔没有被蒙上,那绵长而粗重的呼吸声连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紧*着角落坐在床板上,眼睛在黑暗中无助地转动着,旁边那扇被木板钉起来的窗户,已经看不到有任何光线的射入,偶尔会有一只老鼠从地上迅速的跑过,让她心中惊惧不已。

  老王头在村里转了好久,不知为什么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好像村里从来也没有来过什么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对于他的到来,村民们也没有什么奇怪。虽说村子很小,但却经常会有外来者到这里歇息,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老王头却发现这个村子里年老和年幼者居多,青壮年几乎看不到,或许都出山挣钱去了。

  眼看着天已黑了,他好不容易在一户人家找了个可以躺一下的柴棚,有些心烦地躺在柴堆上想了老半天依然没有主意,估摸着村里人基本都睡了,他才悄悄起身在村子里慢慢转悠起来,几乎是挨家挨户地在他们的窗脚下偷偷地聆听着,但什么也没听见,却引来了好几声激烈的狗吠。

  此时他打定了主意,大不了再呆一晚上,明天再看看也不晚。

  就在老王头回到柴棚睡下的时候,老木头家的门却推开了,是那个老太婆提着一个包袱进去了。

  屋里随即便点亮了灯火,看来老木头还没睡,正在等着她的到来,老太婆把包袱揭开,里面却是几件大红的衣裤,有些陈旧但依然很完好。

  “我说老木头,今晚我就帮你把她给你弄好了,你呀,就算找了个媳妇,也不用声张就那样办了,过一阵子再把她带出来给大家认认,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这……要是给政府知道了可怎么办,那是要坐牢的,她可是个政府要抓的人……不行不行,我看还是……”老木头又犹豫起来,看着老太婆竟然想打退堂鼓。

  “你呀,三十年前错过了我,到如今还打着一辈子光棍,现在有了送上门的你又不敢,亏你还是个老猎手呢,平时见你看女人的时候也色咪咪的,没想到是个银洋蜡枪头。”老太婆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满脸不屑地说道。

  “嗨,你看你说的,谁说我……我不想啦,我只是怕……怕会惹麻烦。”

  “哼,告诉你吧,你今天碰上的那两个人,我就猜想着他们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这女人就是他们从哪里捆来的,被你半道上给碰上了, 却把他们给吓跑了,你呀,也不想想……”

  老木头此时也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去把她扛过来。”老太婆吩咐道。

  老木头看上去很粗旷,但却好像很怕眼前的这个老太婆,不一会便把关在后屋的素云给扛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坐着。

  素云早已睡眼朦胧,此刻在灯光下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老太婆解开她嘴上的口罩,摸了一把将素云的嘴包得紧紧的布带,眼神似乎有些温和地看着素云:“是不是很难受?憋得厉害?不用急,等一会就给你解开,不过你可要好好听话,别大喊大叫的,知道了吗?”

  素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也怯怯地看着她,此时她好想赶紧松开嘴上的封堵,以便可以顺畅地呼吸。

  “你今年多大了?有男人了吗?”老太婆依然很温和地问道。

  素云先是“呜呜”了两声,接着摇了摇头,但随即又使劲地点头。

  老太婆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我看你好像有过男人,是不是?也不管了,我呀现在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嗯,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过呀虽说你们年纪差了点,但好坏也是一对,总要有个样子才能入洞房,你大概没有办过喜事,今晚就让你做一回新娘子,唉,也没办法,咱山沟里穷得很,只好简单的给你办了。”

  素云一听又要办婚事,而且还是和眼前的这个老头子,心里哪里愿意,便一个劲地扭动起身子来,甩着脑袋“呜呜”哼叫着,眼里泪水汪汪的几乎在哀求她。

  “好了,别闹了,到了这个地步,你愿意也是愿意,不愿意也是愿意,要不然我就把你放到山上去,你去跟豹子一起睡吧……”老太婆恐吓地说道。

  她把素云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朝她,然后便要给她把长长的秀发给盘起来,但头发被包嘴的布带给缠住了抽不出来,她便索性解开了她的封嘴布带,却不抽出塞嘴的布团。

  素云紧绷的脸部总算有了松弛,而那一头秀发也正被老太婆梳理得整整齐齐,并在脑后盘了一个很农村的发髻,一根银簪子插在了发髻里,那是老太婆自己的,是刚从头上拔下来的,老木头有些激动,楞楞的在旁边看着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

  老王头刚刚躺下,突然想起和他表弟约好在那山坡上见面的,便又翻身跃起,悄悄地便来到了分手的地方,果然表弟已经等在那里,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一见老王头便赶紧询问起来,得知并无结果,便要和老王头一起下去再查看一番。老王头当然也不死心,便又和他来到了村子里。

  巧极了,拐过一个弯便看见了那间屋里透出一点光亮,便不约而同地凑到了窗户下,果不其然,里面正是素云,且身边正有两个人在给她打扮,不用问,是想把她留住在这里。

  “呵呵,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没想到这么大的年纪了也学会偷鸡摸狗的,竟然还偷了我的儿媳妇,哼哼,看我不给你点教训。”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本来想硬闯进去的念头一闪而过:在这里他们可是人多势众,我犯不着跟他玩命,先得想个办法进去才是。

  两个人在外面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一个办法,再往窗户洞里一看,素云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大红的衣衫,捆绑着身子堵着嘴,正被老太婆按在地上和老木头一起拜着天地呢。

  老王头心里这个气啊:我的儿媳妇竟然他*的和你这个老家伙拜天地?

  越想心里越气,恨不得立刻就冲了进去,但还是忍住了,商量了一会决定守在外面,等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再想办法进去。

  老太婆看着老木头把素云抱进了里屋,便也准备回家。

  她这一出去恰好被躲在暗处的老王头给看见了,心想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当下也不说话,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老太婆的面前,老太婆被吓了一大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嘴就被老王头给用手捂住了。她惊恐地看着老王头根本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接着整个人就被他推了进去,然后又有一个男子在他们身后把门给关紧了。

  老王头低声恐吓道:“老婆子别瞎叫唤,要不然我可不客气。”然后就在墙角落里找了一根棍子,一下便冲回进了里屋,正好看见老木头正脱着衣服想要爬上床,床上的素云被捆绑着乖乖地坐着。

  “喂,你个老家伙是什么东西,竟敢偷走我的儿媳妇,你他妈要不要脸?”老王头破口大骂。

  那老木头刚听的门响,还没来得及回身,背后便传来了骂声。当下一回头却见是两个陌生人站在自己背后,而老太婆则不知所措地被一个男子揪着脖子,站在门边瑟瑟发抖。

  老木头大概此时稍稍有些惊醒了,本来就心里感到有些害怕,眼见得别人追上了门更是心里惶惶的,但还嘴硬得很:“谁说她是你儿媳妇了,她……她是政府要抓的坏女人,是我从别人手里讨来的……哦不,是抢来的……哦不,也不是……反正不是我偷的。”他说着话,眼睛朝墙边看去,很想伸手把那杆猎枪握在手里,可眼前的老王头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便也不敢冒险。只是被老王头抢白了几句,自己又脱得几乎光着身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老王头看他那紧张尴尬的样子,心里琢磨了一下,估计他也不会说谎,便说道:“想你都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了,也不至于会强要我的儿媳妇给你做老婆吧?”

  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两人互相骂了几句,大有马上要动手的样子。

  此时老太婆算是明白了过来,见老木头此时已有些控制不住,赶紧开口道:“唉哟老大哥,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今天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领来了这个女人,是我看她长的标致,以为……以为她还没有婆家,便给这个老榆木疙瘩做了这事……嘿嘿,没想到,她是老哥哥的儿媳妇,这不,都是我不好,就请老哥哥消消火,我给你赔不是了,再说了,这不是事还没办成呢,你也就别计较了……”

  “放屁,要是我再晚一些来,他不就干了我儿媳妇了吗?”就在老王头回头怒喝老太婆的时候,老木头却一步跨到了墙角,一把就端起了他的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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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的,竟敢欺负到老子的家里,老子崩了你。”他端起枪对着老王头,恶狠狠地看着他。

  老王头一看也火了,拍着胸膛低沉地吼道:“来呀,朝这里开枪,你他*的打不死我,我就烧了你的鸟窝。”他表弟也悄悄拿起一根木棍,眼睛紧紧盯着老木头。

  还是老太婆世故,一看要坏事,要是事情闹大了,她和老木头以后就很难在村里说话,于是赶紧拉住老木头的手打着圆场:“唉呀,我说你头昏啦,拿着枪干吗?这事都这样了,你还想成什么好事呢,赶紧把人还给人家吧,有什么想不开的都找我头上。”

  老木头楞着看了她好一会,憋得通红的脸上此时渐渐地泛了紫色,他气哼哼地“哼”了一声,抱着猎枪往地上一蹲便不再理她。

  屋门在老王头的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三个人影便在惨淡的月色下悄悄地离开了村子,素云则仍然被牢牢捆绑着,嘴了也塞着布团,身上的那件大红衫依然被绑缚着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只是她此时的心情却是很难言说得清楚,终于又要再回到那个傻子的怀抱,不知命运还会再对她有怎样的作弄。

  今天村里要召开会议,那王瘸子早早地便来到乔三运的家里通知了他,说是村长说了,不管家里有什么人都要来参加,否则以后政府要是再拨下款子,那该给的就给,不见到面的就不给,最后还有戏班子唱戏呢。

  乔三运心想,他*的开什么会,要发钱就赶紧发了,尽他*的出馊主意。不过他也知道眼前的王瘸子给他捎信是假,想来看看封雪是真,也巧得很,他来的时候真碰上乔三运给小雪嘴上贴胶布,他眼瞅着小雪嘴里被塞得鼓鼓的样子,一对丰满的乳房正饱胀地撑着胸前的衣衫,更被绳索勒得几乎要爆裂,王瘸子张着嘴贼兮兮地笑着,那眼神直在小雪的身上瞄来瞄去。

  乔三运心里恨得很,但没摆在面上,听他把话说完了,便又赶紧催他走路,哪想到王瘸子又提起了那个话题:“我说,我那事怎样了,什么时候给我弄来,你那小丫头还来不来啊?”

  “嗨,那小月儿又不是我妹子,我也是别人介绍给我的,你的事我早就跟她说了,她什么时候有货什么时候来,我怎么会知道,真是的,你有本事你自己找她去。”乔三运系紧了小雪嘴上的口罩,并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

  王瘸子讪讪地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催了,我走,你要是见到了她……”一见乔三运瞪着他的眼神他赶紧收住了口,不过那双滴溜溜的眼珠子还不忘在小雪的身上转了好几个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王瘸子刚走,乔德彪的老婆就来了,今天是她领封雪去学校,所以她来得很早,见乔三运已经把小雪捆绑妥当,便问道:“三哥,好了吗?那我带她走咯?”

  “别急,今天就晚一些去学校吧,刚才说了,村里要开会,妈的,还非得每家每户的人都要去,要不我先带她去点个名,然后你就把她带走。”乔三运一边检查着小雪身上的绑绳,一边对乔德彪老婆说道。

  “那好,快一点吧,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完事了就直接去学校了。”

  “行啊。就这样了,那咱们走吧。”

  临行前,乔三运还不忘给小雪披上一件褂子,稍稍遮挡一下缠满身子的绑绳。

  赶到那片在坡下的大槐树下的场子时,那里早已坐满了老老少少的村民,村子虽然不大,却也有七八十号人口,此时已经坐了有将近四五十人,还有的正慢慢地走来。

  乔三运把肩上的长板凳放在人群外围的地方,且是在那棵小树下,这里不太显眼,却也能看清会场。

  等了一会人还没到齐,村长都喊了好几遍,但还是闹哄哄的静不下来,就在此时,小坡下有人正大声地骂着走上来,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扯着一个女人的胳膊往这里走来,边走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娘的,你越不想来,我偏要你来,你不来我就少拿一份钱,你懂不懂?你敢跟我犟?臭*子看我不教训你,你是不是屁股痒痒了?”

  那女人走路时几乎是被他扯着走的,踉踉跄跄的样子,眼睛上还流着眼泪,脸上红红的好像是挨了一巴掌,再看她的身子竟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两手也被高高地吊在了身后,那手腕上的绳索都绑得紧紧的,嘴里塞着一大团碎布,零乱的头发被风吹得在脸上飘飘扬扬,就连胸襟也微微敞了开来,隐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衣还有那道深深地乳沟。

  男子把女人扯到了人群中,按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并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道:“四妹,你给我好好看着她,她要是再乱动,你帮我把她的腿脚也捆了,我还得回家去把咱娘也接来。”说完把一卷麻绳递给了那个女孩,又狠狠地拧了一把女子的耳朵,然后转身而去。

  “哎。知道了二哥。”女孩接过绳索应道。然后便开始把那被绑女子的大腿并拢和凳面捆在一起,嘴里还悄声地说道:“二嫂,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要跟我二哥犟牛,他的脾气可坏了,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女人“呜呜”叫了几声,委屈地又要哭起来,年轻女孩便给她掏出嘴里的碎布团:“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多难看啊。”

  女人稍稍止住哭声,低低的说道:“我……我又不是不愿意来,那时我……我还没穿好衣服呢……他就让我……”

  女孩“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手里的绳扣也系好了,便坐到她身边:“好了,别哭了,等我二哥来了看见你还在哭,他可又要发火了。”女人这才尽力抑制住抽泣。

  小雪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感慨很多,没想到这里竟有好几个和她一样被绑着的女人,她看了一下大概还有四个女子是被捆着的,有堵住嘴巴的,还有一个女子不光嘴被严实地堵着,连眼睛都被层层的白布严严地蒙着,那绳索可是捆得结结实实,身上穿的只是上下分开的短小的白色亵衣,人几乎是被那个男子抱来的。

  周围的人们似乎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了,虽有少许的交头接耳,但还是显得很平常,只有一些小孩子却围着看不肯走开。

  好不容易人到得差不多了,一个有些古板的男人走到了大树下,看样子象是村长,因为他一站到大树下,人们便都安静了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说话。

  “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就站起来,哦,是一家子都站起来,听明白了吗?要是自家漏了什么人可不关我的事。”

  “知道了……快点吧,还要听戏呢。”村民们很不耐烦的样子,纷纷催促道,边上那家戏班子正在调试着乐器,准备着行头,却是几个残疾人。

  于是村长开始点名,凡点到的都会一家子呼啦啦的站起来,生怕少了一个人似的,那个被蒙着眼睛的女人也被那捆她的男子抱着站起,村长身边的那个年长的村干事便忙碌地记录着。

  乔三运自然也是这样,点到他名字的时候,他赶紧拉着小雪站了起来:“我家两个人。”

  村长远远地看着他,大声说道:“哎,三运啊,你家那口子的事你怎不跟我说说啊,她都当了老师了,也算为咱村里做了一件大好事,这个么我做主了,给你家多算一口人。”

  村长这一说,倒把乔三运给喜得不得了,心想绑了个媳妇来还得了个小便宜,真是不错,看来有文化的女人就是比农村的有用,我乔三运的福气就是好。

  接下来村长开始把这次开会的内容进行讲解,乔德彪的媳妇便赶紧催着乔三运,让她把小雪交给她带走。 乔三运巴不得让小雪赶紧离开这里,自然顺了她的心意让她快点把她带走。

  赶到小学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乔德彪媳妇把小雪交给阿英就匆匆地走了。

  阿英一边给她脱去身上披着的外套,一边说道:“今天怎么来晚了,孩子们都等得急死了,那小兰子一直在路边盼你呢。”

  “呜呜”封雪好像知道了似的点着头,阿英又赶紧给她解开嘴上的口罩,慢慢地撕开封嘴的胶布,然后把她带进了教室。

  孩子们都已经很规矩地坐着,见老师进来,这才齐声地喊道:“老师好……”

  阿英把她带到讲台边,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塞在她的胸襟里,然后用一根绳子在她大腿根部捆紧了她的两腿,这样可以不让她很轻松地迈开大步行走。看了一下觉得稳妥了,这才反身出去忙自己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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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们好。”小雪润了润嘴唇,扫视了一下面前的学生,低声地说道。“嗯……这样吧,一年级的今天练习算术题,二年级的朗读第五课……五年级的课外活动。”话刚说完,那三个五年级的同学便跑出了教室,嘻嘻哈哈地在外面喧闹起来。

  “刘小兰,刘云和今天为什么又没来?”她发现刘云和的位置空着,便又问小兰子原因。

  小兰子大声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爸爸不让他来。”

  “怎么又不让他来了,上次不是说好了吗?”

  “……他爸爸说,说……要你去了以后才让他来。”

  小雪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会不会他家里又有什么事了,便说道:“好吧,那下午我再和你一起去一下。”

  这一节课上了不到半个小时,阿英便敲响了树下的那段钢管,该是吃饭的时候了,孩子们迅速地收起了书本,忙不迭地拿出带来的午餐, 稀哩哗啦地吃了起来,说是午餐,其实不外是一些稀饭和地瓜之类的,就着几块萝卜干或咸菜。

  小兰子把小雪搀扶到门外,坐在门口的那块石头上,她也在她旁边站着,小雪看了看她浅笑了一下说道:“小兰子,你先去吃吧,老师自己坐一会。”

  “没事,我不饿,我等老师吃完了我再吃。”

  “大头,你别老是欺负小豆子……”小雪对两个同学喊道。

  小兰子蹲在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老师,你绑着身子疼不疼啊?”她说话时眼里充满了关切。

  小雪看着她天真的脸庞,心里很感动,便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还好,刚开始的时候很疼,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是很不方便……”说着说着,眼睛里泛起了些许忧郁。

  小兰子抿着嘴站起身,轻缓地用手抚摸着小雪身上的绑绳:“老师……你真好看!”

  “是吗,你也很漂亮啊,长大以后一定更漂亮。”小雪微笑着说道,小兰子则开心地笑了起来。

  阿英端着饭碗走了过来,松开了小雪背后被捆紧的手腕,因她的上臂仍然牢牢地绑在身上,所以她只能很勉强地端起碗慢慢地吃着,小兰子也在旁边不时地帮助她。

  好不容易吃好了,阿英又要把她的手腕捆住,小雪说道:“英嫂,我想下午和小兰子再去看看那个刘云和,他今天又没来……”

  阿英用力收紧着绳索,在小雪的手腕上交*捆绑着,嘴里却说道:“你呀,就别再麻烦自己了,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呀,再说了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孩子呢。”

  “我想今天就先让他们回家,反正今天的课业上不全了,那刘云和挺可怜的……”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家男人可都关照我了,出了事我可担不了,再说了,那山路可不好走,上次是乔会计陪你去的,今天你难不成想自己去,我可不敢让你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我不会……呜……呜……”小雪还想说,阿英却已经把她捆绑完毕,又从她胸口抽出那团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并狠狠地塞紧了。

  “好了,别瞎想了,还是乖乖地教这些孩子吧,小兰子,帮你老师把口罩戴上,让老师休息一会。”阿英对小兰子吩咐道。

  “哦……”小兰子极不情愿地把口罩戴在了小雪的嘴上,并系好了带子,然后便自己去吃饭了。

  午休,不过是坐在石头上*着树干打个盹,孩子们怎跑来跑去玩个不休,等到开始上课,小雪却突然发现教室外那段矮墙后面,有一个小脑袋正探出来偷偷地往这边瞧着,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刘云和,想要招呼他进来,却又有些担心他不肯,见他这般偷偷摸摸的样子,显然他是怕被别人看见。

  于是她吩咐同学们自己看书写作业,自己悄悄地便走出了教室,那刘云和已经在向她招手了,她缓缓地挪步来到他的面前。

  “老师……我……”刘云和很激动地叫道。

  “刘云和,你怎么自己来了,是不是你爸让你来上学了?怎么不进去呢?”小雪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亲切地问道。

  刘云和的脸上脏兮兮的,像是几天没洗脸了,神情很紧张也很胆怯,他看着封雪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我爸不让我来……他说见了你才能让我来上学……”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终于又忍住了。

  “是吗?那我去见他,只要他肯让你来上学,见见他又有什么呢?你干吗这么紧张?”小雪显得很轻松地说着。

  刘云和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手里拨弄着衣角。

  “你爸爸呢?他在哪里?”

  刘云和回头看了看远处,用手一指那浓密的山峦,说道:“我爸说他在那里等你,要是你不去就永远不让我上学了……”说着他的眼圈又红了。

  “去,老师我去。”她回头看了看教室,恰好看见小兰子正探着脑袋从窗户里望着这边,她便对她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小兰子赶紧跑了过来。

  “刘小兰,老师要跟刘云和一起去见他的爸爸,你陪老师一起去好吗?”

  小兰子看了看刘云和,脸上绽出了笑容,使劲地点了点头。

  “先不要告诉阿英阿姨,老师一会就可以回来,要不然她又不会让老师去了。”

  刘小兰很懂事地跑进了教室,对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道:“刘彩娣,老师让你给同学们辅导功课,老师马上就回来。”那个同学很认真地点了下头,便走上了讲台。

  不一会,刘小兰解开了小雪腿上的绑绳,然后和刘云和拉着小雪进入了那片浓密的林子,找了好一会却没见到刘云和父亲的影子,刘云和转了一圈便开始大声地呼喊起来:“爸……你出来呀,乔老师来了……爸……”

  “叫什么,小孩子唧唧歪歪的,我在这里呢。”没想到那干瘦的男人竟然就躲在他们身后,此时嘿嘿笑着从树后闪了出来。

  小雪不知怎么称呼他,只是稍稍点了下头:“你好。”可是瞬间便发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很猥亵的东西在闪烁,不由得心中一惊,但想到他是刘云和的父亲,便又稍稍安下了心。

  “嘿嘿,乔老师来了,辛苦了……辛苦了,我……呵呵,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没想到……嘿嘿……没想到。”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点头哈腰地说着。

  “没甚么,我来了,你有话就说吧,只要让孩子能继续上学。”小雪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恶心,但又不得不忍住。

  “小子,你和兰子先到林子外面等着,我有话要和你老师说,等我叫你的时候再进来,快去……”

  本来刘云和一直紧张地抓着小雪背后被捆住手腕的手,此时听他父亲厉声一喝,便赶紧随着小兰子退了出去,便走还边依依不舍地看着小雪,生怕事情会办砸了。

  眼看着孩子们的身影不见了,男人的脸立刻变得奇怪起来,那丝笑意显得有些不怀好意。

  他走到小雪身边,伸手便要拉她的身子,嘴里还说到:“你看看,当个老师还被人捆着,真是太可怜了……要不我帮你解开?”说着说着,那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前。

  小雪本来一听他要帮自己解开绑绳,便有些紧张,但随即发现了他脸上的那份贼相,不觉警觉起来,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不用了,没关系……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嘿嘿……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那天你上我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对我家儿子好……嘿嘿,那就是对我好,你比我媳妇好多了,她从来就不疼我……你可是真好看,像仙女一样……”他说话时口水都流了出来,眼里冒着火像要吃人一样。

  小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开始有了防范,见他一步步往她身边*拢,便也一步步地后退着,嘴里说道:“没甚么,做老师的都这样,都会关心自己的学生的……你、你想干什么?”她开始恐慌起来。

  突然他一下子扑了上来,还没等她叫唤,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随即一团布团便往她口里塞去,只三两下便将她的嘴堵塞的严严的,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小雪急的拼命挣扎,无奈被他紧紧搂着根本就挣脱不了,男人的嘴凑近了她的耳朵根:“小仙女……别怕,我都想死你了,只要你依了我,我就让我那小子去上学,要不然我就一直不让他去了……”

  小雪被他的无耻气坏了,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亲,竟然拿自己孩子的命运作交易,真是禽兽不如,她更加使劲地扭动反抗着,想要摆脱他的夹持。

  此时他已把她推到了树干上顶着,嘴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地胡乱亲吻着,那双肮脏的手更是在她身上上下运动,只把她的乳房捏着不放,握在手里揉来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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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把小雪按在了地上,地上撒满了松软的败叶,男人掏出腰间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的小腿给折叠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她的裤子,展露在他眼前的是那雪白的臀部,那里仅仅兜着一块小小的黑布,黑布下似乎还垫着白色的棉布,只是那黑布紧紧压着那丰腴的阴部,几条细细的绳索更是将黑布绷得紧紧的,只把他看的热血喷涌几欲发狂。

  小雪已经不再挣扎,知道再挣扎也是无用,在这里自己永远都是被欺凌的弱者。

  “嘿嘿,想不到你男人还有这一手,竟然给你上了封条,我倒要看看他的封条到底结不结实。”他说着话便已开始解那黑布上的绑带,不一会就解了开来。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女人,他开始越来越亢奋,那样干瘦的躯干竟然也亢奋的像驴子一样,直在门口点了一点便成功地冲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身躯像赖皮狗似的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不停地抽动着、撕咬着、揉捏着,嘴里还发出十分难听得呼呼声。

  小雪没有反应,像个木头一样在他的身子下被迫地接受他的蹂躏,那张臭嘴还使劲地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让她感到极度恶心。

  完事以后,他又心血来潮地把一团布团,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小雪的蜜穴里,然后仍然把棉布垫在花蕾口,再把那黑布封给绑紧了她的阴部,小雪“呜呜”叫着,极力想抗拒他这样做,因为她知道里面被塞了布团以后,要是让乔三云发现了,他一定会把她打得满地打滚,她当然害怕。

  然而一切都已完成,她又无法将那布团抽出来,而塞在阴部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异样,很饱胀也很兴奋。

  他看了看依然躺在那里的小雪,非常的心满意足的感觉,边系着裤子边笑嘻嘻地说道:“……真舒服……没想到……”他一把抱起小雪的上身让她坐着。

  这时林子外传来了刘云和的声音:“老师……老师。”是孩子们想进来了。

  男人赶紧帮小雪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解开她腿上的捆绑,刘云和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边。

  “你……你欺负我们老师?”刘云和一见被捆在地上的小雪的样子,气极的问道,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也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孩子瞎胡闹……谁……谁欺负你老师了……不信你问问你们老师,我……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绑着玩玩的。”他语无伦次地说道,又赶紧看着小雪希望她能给他圆个谎。

  小兰子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愤怒的只是看着男人,然后走上前给小雪抽出嘴里的布团:“老师……别……”她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很害怕地拉着小雪的胳膊。

  小雪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对刘云和说道:“没、没有,他……他没有……没有欺负我,只是开……开个玩笑,你现在陪老师去学校吧。”男人已经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她颤颤地站了起来,下体的那阵莫名的感觉又袭了上来,竟让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尽力掩饰着那点兴奋,不再理会那个已经得到满足的男人,在两个孩子的搀扶下走出了林子。

  此时,云彩已经不见,秋风开始在那空旷的田野间漫无目的地盘旋飞舞。

  “老师……我可以上学了吗?”刘云和低着脑袋悄声地问小雪。

  小雪低头看了看这个瘦瘦的孩子,低声说道:“你可以来上学了,以后不用再担心了……”下面的话却无法再说出,只是想起刚才的情景,又让她从心里感到厌恶。

  两个孩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抱以了会心的一笑,那一笑就象春天浪漫的花朵,盛开在碧绿的山野,却让无限的忧伤和悲愁流入了小雪此刻的心头。

  走出这片林子,前面就要上大路了,再往前走一小段,可就进了那个比较热闹的镇子了。所以,居老大必须先要让凝芳懂得一些规矩,要不然进了镇子她再闹事的话,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出事并搭上自己。

  要让她懂规矩,很简单,这是居老大这么些年以来常做的事。

  他把凝芳拴在了树上,先察看了一下她的嘴是否堵的牢*,然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带,在手里一折为二并“啪啪”地抻了几下,凝芳心里顿时感到紧张和恐惧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突然,那皮带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便往她身上落下,“啪”地一下抽在了她的臀部,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直流,那声呼叫被嘴里的布团窒息成了悠长的“呜……呜……”声。

  接着,皮带再次高高举起,凝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了那盘旋的皮带,惊恐闪现在她眼里,短促的“呜呜”声是她在求救般的呼喊,然而居老大不会手软,那皮带照例抽了下来。

  “怎么样?舒服吗?”抽了有五六下之后,他停了手,满脸狠色地厉声问道。

  凝芳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只有“呜呜”摇着头频频表示着,身子在绳索下使劲躲着,却哪里能够移动分毫。凝芳自小就受过很好的家教,从没有挨过肌肤之痛,就连在警校进行搏击训练时亦是穿戴了护具的,她娇嫩的身子何尝承受过这样的折磨,那痛楚在她身上极度体现着,怎不令她疼痛难忍。

  此时虽然作为警察她的那份自尊还在,那份责任还在,可她心中此刻竟然感到了害怕,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服感,是对那种野蛮的折磨所产生的深深恐惧,这份恐惧并不是在此产生的,而是这么多天以来长时间在居老大的淫威下渐渐产生的。

  “过一会要进镇子了,你敢跟我惹事,我就砸断你的腿,你信不信?”居老大眼里冒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凝芳那脑袋又是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呜呜”着想让他相信自己。

  居老大似乎还没有过瘾,又找来一根细细的树枝,扬了扬在她腿脚上又是几下的抽打,还有两下竟是瞄准了抽在她的胸部,痛得她拧紧了眉头身子直抖,此刻她的心里只盼同事们快点出现,她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现在哪里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是不是他们没有跟上来……看着那树枝还在挥舞,她绝望了,心中还在坚持的那份信念此刻开始崩溃,她知道她不是电影中的那种英雄,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肌肤,如果现在屈服于他,或许便能减少痛苦和折磨,至于任务,往后可能还有机会。

  这时那叫老景婆的老女人说话了:“好了,居老大,别打了,我看她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会打坏的,那可就出不了手了。”

  “你放心,这样的小妞我见得多了,先是看起来很乖,妈的要是一碰到机会就会想法子逃跑,如果我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我老居的厉害,到时可就会惹麻烦的……”

  “我知道,你看她都服软了,我看就算了吧。”老景婆假惺惺地劝阻道,跟居老大配合得真是好极了。

  凝芳心存感激地看着她,并连连点头,似乎在证实她说得一点都不假。

  居老大似乎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好像越打越兴奋了,却把凝芳急得不得了,眼看着那细细的树枝又要抽上她的胸部,她陡然闭上了眼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受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

  老景婆当然不会再让他打下去,她已看出凝芳的屈服,而她要的又是凝芳完好的身子,要不然她即将到手的钞票将会损失很多,于是她一把拉住了居老大的手,并夺过了那根树枝。

  居老大算是有了个理由住了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凝芳一眼:“告诉你,路上要是敢跟我耍滑头,我就把你做了,听明白了吗?”

  凝芳很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往后的路程中,自己将不能有任何丝毫对他而言可能是反抗或想逃跑的迹象出现,要不然会受到他的暴打和恶毒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直到目前为止她都无法知道是否能够逃离他们的魔掌,更何况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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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些天以来,在居老大的淫威下,她已经很难再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每天总会受到他突然的责骂和阴森的敲打,竟是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连日的奔波确实让她感到很累很疲乏,心底的失落更是难以言表,每天连起码的一点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而丧失了自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大悲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终于在居老大刚才的施威下崩溃了,唯一在心中尚存的却是远方的心上人,那个让她一直魂牵梦萦的赵志平。

  她想起了和他合欢恩爱的那几个夜晚,幸福和缠绵总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也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成为他的新娘,她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给他,或许也象现在一样捆住了手脚被他抱进新房……居老大把她从树干上解下,又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捆绑结实,就连细微之处都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只把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细致严密。

  凝芳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他摆布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和挣扎,只是觉得那绳索竟和肌肤完全结合为了一体,束缚得那么紧凑那么牢固,她悄悄地试图挣了挣,根本就没有松动的余地,便打消了再次挣动的念头。

  老景婆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深色的土布褂子,给凝芳披在身上,并把前面的扣子都扣好了,那褂子不大却很紧身,隐隐约约地展现着凝芳阿娜挺拔的身姿。

  她的脚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双农村里的土布黑鞋,裤管短小的黑布裤子,就象一个直桶一样,风一吹能听见哗啦啦的声响,那裤子里便有那具铜制的阴锁,正牢牢地控制着她的阴部,花蕾中被塞满的棉布此刻已经发胀,更令她有难以自持的感觉。

  居老大不会让她暴露任何被人猜疑的部分,包括她嘴上的封堵,那紧紧裹住嘴部的白布带当然很显眼,而戴上了口罩也不是能完全遮挡住,于是一条头巾便包住了她的脑袋,只留下那双怯怯的美丽大眼睛和鼓鼓囊囊的口罩。

  老景婆看了看也很满意:“这样大概不会出错了,等一会上了火车,我看不会有事吧?”她好像还有些担心。

  “不会,你放心好了,只是不知道去你们那里的火车人多不多,要是多的话,还不如坐蓬车好一些。”

  “嗯,那倒不清楚,要不我去想想办法,咱们找一辆货车的车厢爬上去?总比在人堆里好些。”

  “行,到时你去想办法,我就在站上等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大路往那镇上走去,凝芳几乎是被他夹持着行走的,竟是一点都不费气力。

  这个小镇是临*铁路的,因为有了这个小站,所以这里很热闹,小商小贩很多,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也很多。

  走在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季节的变换,穿什么样衣服的人都有,因而被包裹住的凝芳并不引人注意,她被他俩夹持在中间不紧不慢地走在窄小的街道上。

  他们就在车站的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蹲了下来,老景婆则赶紧到车站里打听情况,没多大会功夫,她就兴冲冲地跑了回来:“有车有车,听他们说正有一辆车要开往贵州,是货车,好像是下午三点多发车,哦,大概还有一个小时,要不咱们先去买点吃的,等会上了火车可就要饿肚子了。”

  居老大也很高兴,想不到这样顺利,于是赶紧让老景婆去买了一些包子,然后便押着凝芳悄悄地穿行在小巷子里,不一会便来到了离车站稍远些的地方看着,这里没有人家,远远的就能看见那辆车停在那里,只是还有几个搬运工在往上搬东西,现在肯定不能上去,于是他们*着那间无人的小屋子的后墙,就在远处看着等待着。

  等了好长时间,估计着火车就要开了,那些搬运工也走了,现在不上更待何时,居老大认准了后面的几节车厢,一把扛起凝芳就往前跑,老景婆在后面紧紧跟上。

  最后几节车厢离开站台很远,车厢上厚厚的铁门都关着,上面还绕着铁丝,居老大放下凝芳,看中了最后第二节车厢,伸手便使劲拧开铁丝,然后用力把门往旁边移开,车厢竟然很空,里面仅仅堆放了几件木箱,看样子象是机器。

  几分钟以后,他们便已坐在了车厢中,那道厚厚的铁门又重新关上了,只是没有再绕上铁丝。

  一坐下,黑暗使凝芳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离开了自己的战友,想要获得解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想到要救别人的人现在却在等待着被别人营救,而且还可能完全失去被救的机会,她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那些在警校中学会的沉着和冷静此刻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心底的那份刚强已然烟消云散,唯有那一点点期望还在稍稍支撑着她,那就是赵志平。

  她无助地望着身边的居老大,眼光里流露的像是哀求,低声地对他“呜呜”叫着,明显地透露着心中的害怕。

  车厢里一片黑暗,居老大根本看不清,只是听她低声叫唤,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感觉捆绑的还是完好如初,于是放心地躺了下去,刚躺下火车就开动了。

  驶出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居老大摸索着解开了凝芳脸上的封堵,凝芳如释负重地深深呼吸着,却不敢说一句话。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憋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一直很有节奏地响着,老景婆是个认识路的人,火车停了好几个站她都没有反应,凝芳估计着大概有了一个昼夜了,就在火车刚刚又停下的时候,老景婆便对居老大说道:“差不多了,就在这里下吧。”

  “什么?在这里下?你干吗不早说。”居老大有点意外,似乎感到太突然。

  “唉呀,我也是推算着,估计差不多了,先下去了再说,反正也离不了多远。”老景婆心里好像也不是吃得很准。

  居老大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赶紧把门用力拉开了一条缝,一点光亮突然照了进来,却不是很亮,只因外面此刻已是傍晚,却又天上下着毛毛细雨。

  火车停在了一个山道弯处,看样子也是个小站,车厢附近没有人,是个下车的好时候。

  他回身把凝芳拉了起来,却把那团布团往她嘴里一塞,然后自己先跳了下去,接着把凝芳也抱下了车,还没放下,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喝道:“喂,干什么的?”

  居老大吓了一跳,往前一看,竟是一个中年的扳道工在那里大声喝问,手里还拿着一只大扳手。

  老景婆也正往下跳,还没站稳便被这一声喝问吓的差点坐到了地上。

  居老大急中生智,面对快速走来的那人说道:“我们是……是乘车的……”同时悄悄地把凝芳推给了老景婆,老景婆则赶紧把她掩在身后。

  穿着很脏的制服的扳道工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先上上下打量着他们,然后怀疑地说道:“乘车?乘什么车?这是货车,你们怎么上去的?”他没看清背转身子的凝芳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明白,而老景婆则不断地掩来掩去不让他看。

  “大哥,我们本来是坐那趟车的,可……他们说我侄女的这个病不能上火车,这不,就……就让我们上了您这趟货车了,哦,你看这是我们的车票……”居老大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摸着。

  “病人?什么病?我看看。”男人一下拨开老景婆的身子,便站在了凝芳的面前。

  “咦,这是咋回事,你们干吗塞着这个女人的嘴?”他脸上顿时警觉起来。

  凝芳此时却看见居老大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手里正悄悄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想让那扳道工白白丧失性命,便有意地把头扭向一边不理那个人。

  居老大赶紧说道:“唉,是疟疾……在我们那村里最近很多人生了这个病,没办法,带她去大城市里看病去……”

  男人一听疟疾,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不断扫描着凝芳,似乎还是不能相信,便又向凝芳问道:“你……真的是有病吗?”

  凝芳此刻心里极度的矛盾,很想立刻否认,这样就有可能被获救,但眼看着那人就在居老大的威胁中,要是不成功就会连累了他,当下好像什么也没有考虑,或许也是居老大的淫威起了作用,她已经连连点头并“呜呜”哼了几声。

  居老大眼里透出了得意,然后更是大胆地走到了凝芳的面前,一把便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同时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臂膀:“别怕有我呢,你告诉他,生了什么病。”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威胁。

  “大哥,你让我们走吧……我……我和叔……叔去看病呢。”凝芳的话低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

  “真的?”男人又问了一句。

  凝芳侧脸看了看居老大,点了点头:“是的……呜……”还没说完,居老大已经把布团又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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