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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tou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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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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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让她老是对着你呼气,那会传染给你的,连我们都害怕,哦,你都听见了吧,这回是不是相信了?”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几眼凝芳:“好了,赶紧走吧,别老是在人堆里转悠,要是传染了别人可就害了人家了。”他嘀咕着终于回身走了,居老大算是松了口气,老景婆刚才早已脸上变了色,此刻也算恢复了过来。

  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脸色好看了一些,身后的火车此时又启动了,然后便渐渐地远去。

  “走吧,还要赶路呢。”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居老大当然还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里拿着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着,每缠一圈都要收紧,看着那布带都将她的嘴勒紧了,他才放心地在她脑后打了结,还把那口罩给她戴上,这才向着车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这里的站牌名,就知道离他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再走一个晚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着要是有辆驴车,那还要快一些。

  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来只有*双脚行走了。

  幸好他们在火车上有了很足的休息,这一夜的赶路只让凝芳受了很大的罪,因为怕她认路,离开铁路以后就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绊绊地在他们的搀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还好不到天亮便来到了所谓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时分,空气中密布了浓浓的水分,凝芳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感觉到了那水气的阴凉。

  大概又是到了山里吧?凝芳在心里猜测着,脚下却不能停步,不过踏着的好像是有些湿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不时还听到几声狗吠。

  拐了几个弯,终于停下了脚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以后,等了好久随后便有人打开了门,一个声音问道:“这么早就敲门,你们是住店么?”

  “是啊,还有空的吗?”老景婆的声音。

  “有啊都空着,进来吧。”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大概是个伙计吧,凝芳听在耳里,觉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得清楚,里面掺杂了很多的当地方言。还是那个伙计在说:“你们是赶夜路来的吧?这么早真是辛苦了。”但他好像对凝芳的模样并不感到奇怪。

  一阵小小的忙碌以后,不一会便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板上了二楼的房间,凝芳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凝芳暂时还看不太清楚,因为房间里也很暗,四面都是黑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陈旧的木结构房子,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浑身疲乏,又饿又累,还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难以再忍受了,她看着老景婆,并对她用眼神暗示着,希望她能带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匆匆。 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双脚,那双被黑布鞋裹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往旁边一扔,然后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着的胸部,按实了以后开始揉动,凝芳紧张得不得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了勇气,渐渐的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额头,眼睛里也开始闪动着泪光,但依然不敢挣动分毫。

  胸部的绳索将那一对乳房勒得高高挺立着,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缚得结结实实,看起来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猎物,她希望他不要继续,也希望那老景婆赶紧回来,她或许会阻止他的行动。

  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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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很吸引人,楼主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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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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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居老大和老景婆走了已有四五天了,在这四五天中,却是依达最开心的日子,看着屋里这般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每日的冲动那是必须要释放的。

  今天天气好像变得很爽朗起来,一大清早便有阳光穿过屋顶的天窗亮橙橙地照射了进来。

  凝芳看不见,因为她的眼睛上还压着白纱布,那条黑布依然紧紧地包扎着,可阳光的温暖却不会欺负没有自由的人,她感到了那点温暖,于是很舒坦地坐在地板上尽情地享受着。

  天气凉了,在山里显得更凉。幸好一直在屋子里,所以也不必穿上外套,身上依然还是那件白色的短衫,胸口敞开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那只雪白的胸罩里撑着,鼓鼓的似要冲出包裹,胸罩很好看,那是他为她买的,是在街上的一个铺子里买的,不过小了一些,把她的胸脯勒得很紧,只是这么几天却从未换洗过,凝芳几次想对他说要洗个澡,可总是不敢开口,而且在这种地方她也不敢奢望。

  前面店堂里传来声响,她知道那里正准备开门营业,每天早上都能听见这样的声音,那个伙计倒是很乖巧,不声不响的只顾低头干活,有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取东西,也从不敢正视她,之所以他能进来,是因为依达还在店里,要是他出去办事,便会锁上门,那伙计是进不来的。

  依达站在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提起并把她带出了屋子,不一会又让她坐了下来,是坐在一张藤椅上,随后眼睛上的蒙眼布都被取了下来,凝芳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店堂的柜台里,那柜台很高,她坐的椅子也很高,她的半个脑袋正好露出在外面,又恰好可以看见柜台外的情况,当然她还能看着街上路过的人们。

  因为柜台里有了她的进入,那伙计开始拘谨起来,站在那里总会不自然地脸红,时不时地显得手足无措。

  依达让那伙计在门口用石碾子碾药材,然后自己站在了柜台里整理着,他看了看坐着的凝芳,蹩脚的汉语又出口了:“想学吗,我教你采药吧,还有怎么收药?”

  凝芳一呆,没想到他要自己学做药材生意,看样子他真是要把自己当老婆来对待了,于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喜欢吗?可以挣很多钱哦。”他有些没想到,凝芳会那样快的答应。

  其实凝芳心里现在倒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先答应他,因为如果要帮他做事,那他肯定会给她松绑,到时她就有了逃跑的机会,最起码有了自由的活动余地,不管是逃跑还是继续自己的任务,对于行动那肯定是有帮助的。

  “你每天就在这里看,慢慢学。”他蹲下身看着凝芳,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凝芳低声地“哼哼”着缓缓地点着头,依达开心地笑了,他从背后抽出一条麻绳,很利索地把凝芳的脚捆在了椅子腿上。

  他笑着看了看她乖巧地坐着的模样,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然后站起身用手拍了拍她的脸,摸了摸她嘴上缠紧的布带,又开始忙碌起他的事来。

  过了一会,依达收拾起他的背篓,好像要出去,本想把凝芳继续锁在里屋捆在柱子上,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把凝芳从凳子上解开,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紧固了一遍,特别是两臂和上身的紧缚,几乎是完全合为了一体。捆得紧紧的两手腕也在背部腰间牢牢地贴着,想了想还是用布片把她的手指都裹了起来,缠得紧紧的一点都无法动弹。

  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紧张地不时回头看着他,堵的严严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里流露的是惶恐和不安。

  “别怕,我带你出去转转,也让你散散心。”依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悄声说道。

  他又拿起一条长长的宽宽的白色绸巾,在她的胸部上下兜住后往背后裹去,收紧了又绕了一圈,看看基本遮住了身后的被绑手臂,然后把一只背篓背在了她的背上,两根肩带在胸前用绳子扎牢,以免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

  背篓不大,是用竹篾编织的,很精巧也很美观,里面衬着一层布,可以放很多东西。

  接着又给她套上一条短小的黑裙子,在套上裙子之前,他把她穿着的那条花布裤衩给脱了,在她下体花蕾处衬上一块厚厚的棉布,再用布带缠绕封闭起来,嘴里还唠叨着:“山里虫子很多哦,这样就不会被咬了……”他却不知道这样封着她的下体,让她感觉特别的不自然,总觉得那里有些紧绷绷的,可是他还没完,又拿出一个巴掌般大小有带子的软牛皮紧紧地勒住了她的阴部,凝芳扭动着屁股似乎很难受,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依达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和当地一样的的女人,凝芳的头上还被戴上了头巾,是那种挂在后脑勺的小四方头巾,白色的底子镶着花边,看起来还挺像的,只是她的皮肤却不想当地人那样黝黑。

  依达把一些干粮和水放进了她身后的背篓里。

  “走吧,跟我到山里转转去……”他拉起凝芳便要往外走,可是凝芳似乎不想出去,因为她的胸部还半敞着,并有绳索在那里横竖勒着,让她不敢出去面对别人的眼光。

  所以她犟着不肯走,半蹲着身子往后退,依达可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拉便将她拖出了大门,随手便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凝芳此时当真很羞愧,好像已经有人在看着她,眼神紧张得不得了,四下环顾了一遍,脸都涨红了。

  他那里再理会她,从腰间又抽出一条绳索来,将一头拴在凝芳的胸部,另一头攥在手里,然后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封住的嘴:“别叫了,好好的跟我走……”

  凝芳鼓着被包得紧紧的嘴,委屈的“呜呜”声显得越发的脆弱,在他的搂抱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只是背篓妨碍了他的搂抱,才走了几步他便放开了她。

  走过一间卖熟肉的铺子,依达停下了脚步,铺子里站着胖胖的老板娘,见是依达便笑着问道:“嗨,依达去哪呢?”说的还是当地话,凝芳自然听不懂,依达回手指了指凝芳:“带我女人出去转转,你给我来一斤牛肉……”

  老板娘瞪着眼睛看着凝芳,有些不相信似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唉哟,依达啊,你啥时买了个这么好看的女人?是那个寨子的?不会是汉人吧?”

  “嗯,那是……多少钱?”他接过老板娘递来的牛肉问道。

  他又回头对凝芳说道:“这是贡加婶,以后买肉就上她这里,她的肉好,也不会欺负你。”凝芳看了看依达,低着头不理他。

  付了钱离开时,他心中开始有了些得意,看样子他的女人的确好看,就这样都能把那些丑婆娘看傻了,要是把她解开了捆绑去了脸上的布带,还不把她们都惊呆了,嘿嘿……嘿嘿……他自顾自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路上和依达打招呼的人很多,看来他的人缘倒是挺好的,也或许是他有钱,所以人们才这样给他笑脸,凝芳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转过一个街口,看看前面就要出镇子了,却见二个男子怒气冲冲地迎面走来,其中一个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木凳子,反背着的凳子上朝后坐着一个女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年纪较大,那凳子上的女人竟然是被捆住的,那穿着一看便是汉家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也被刮破了许多口子,隐隐的还有肌肤露在外面,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条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紧紧的,绳子都深深地陷入了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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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拴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像要把她的嘴撑破似的,几乎再也塞不进一丝东西了,看那露出嘴外的一点白色物,好像是女人的内衣。她脸上还有伤痕,嘴角也有血丝,估计是被他们打的。她在男人的背上一颠一颠地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着,眼睛紧紧闭着微垂着脑袋,大概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气力。

  凝芳不由得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想要跨步上前,却不料被依达手里的绳子扯了一下,阻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自己都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够解救那女子,当下低声地“呜呜”哼了两声,目送着那一行人走远了,亦达似乎并不在乎他们,只管扯着凝芳往前走。

  离开镇子越来越远,渐渐的又入了山林,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座索桥,悠悠地悬在一个山涧上,那索桥上铺着木板,两边又有几条粗粗的绳索可供扶手,不过足有十多米深的山涧却令人眩目得很,凝芳心跳开始加快,她何曾走过这样的桥,目睹脚下那滚滚的河流,竟是再也迈不开步子,颤颤地站在那里。

  依达看了看她有些发笑,便把牵着她的绳索在手腕上都绕了上去,然后一手揪住她胸部的绑绳很沉着地说道:“别怕,慢慢跟我走……”

  凝芳此时想不走都不行了,不过内心中那曾经锻炼出来的胆量此刻又显现了出来,既然必须要走,那她便索性拿出了胆量,稳住了身子在他的把持下总算走了过去,依达不由得看着她的眼睛,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穿过一片林子,便出现了一个小山寨,亦达很熟悉地领着凝芳便进了一家木楼,木楼主人是个老太婆,一身黑布衣裤显得很阴森,加上脸上满是皱纹,凝芳一见她时竟然被她吓了一跳。

  却没想到那老太婆对她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突然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一会才睁开眼对依达不知说着什么,亦达的脸色也是忽阴忽晴的,还不时地转头看着凝芳。

  依达帮凝芳把背篓取下放在一边,凝芳盘膝坐在依达的旁边,此时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老太婆一定是个巫婆,看样子她对她怀有恶意,并对依达灌输着什么,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利来对付自己,她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在巫婆的指点下,依达把凝放按着趴在了地板上,动手掀开她的短裙,巫婆摇着脑袋凑上前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凝芳的屁股上,并狠狠地使劲拍打了两下。

  接着,让依达解开她臀部包裹的布带和那牛皮封,抽出塞在下体的布团后,巫婆开始几里咕噜地作起法来,此时凝芳已经面对着屋顶躺在那里,依达则按住了她的两腿不让她动弹,凝芳心里很慌乱,不知那巫婆要怎样对待自己。

  好一会,巫婆终于念完了她的咒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黄布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竟用那流出来的血在纸上画起几道看起来很乱的符号,又取过一瓶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凑到凝芳的下体猛地喷在她的阴部,并迅速地把那黄布塞进她的**,然后亲自动手将凝芳的阴部仍用布带仔细地缠绕结实,最后还用香灰在她阴部抹了几下,并狠拍一掌,这一掌痛的凝芳身子一颤“呜……”地痛叫了一声。

  依达很高兴的样子,并对巫婆点头称谢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好几张放在了那张矮桌上,巫婆看都没看,自顾自继续打坐着闭上了眼睛。

  “这样好了,以后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你也高兴吧?”依达扶起凝芳,满怀憧憬地说道。

  凝芳一听原来是这么个理由,心里真是气得要死,但又不敢违逆他的心意,唯恐又要遭他的打骂,只是下体裹得太紧了,没想到那老巫婆竟然不管她的感受,把那布带使劲地裹得那么狠,根本不像依达多少还会体贴她一下。

  “小妖精,好好伺候你的男人,给他生个小子,要不然你会遭雷劈的……”那老巫婆突然说了句汉话,把个凝芳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说,而且还很地道。

  老巫婆又递给了依达几块好像被念了咒语画了神符的黄布,并告诉了他使用的时间,依达这才很高兴地带着凝芳出了那屋子,一路上似乎还沉浸在向往的气氛中,满脸都是喜色。

  不一会又来到了另一家木楼,楼下有个女人正在做饭,见依达很是高兴进来,打声招呼着楼上的男人,男人在楼梯口俯身往下看了看立刻笑着让依达上去,依达看了看凝芳,知道她很难爬上那个窄窄的梯子,便也不管她了,自己爬了上去。

  那女人这才把凝芳拉到了中间在地板上坐下,从他们带来的背篓里取出食物,分别放入几个盘子里,一边还不断地回头看着凝芳,脸上带着微笑。

  一会以后,女人才坐在她身边细细地打量起她来,笑眯眯的眼里倒也充满了温柔,看着看着便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了一句:“你是汉人?”

  凝芳被她温和的笑打动了,看她的样子定是个良家妇女,于是对她点了点头,女人又笑了笑,便伸手勾到了她的脑后,给她解开裹嘴的布带,然后掏出堵嘴布,又拿过一个装水的竹筒递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口水。凝芳很感激她,此时她真需要喝口水解解渴。

  女人又自顾自忙碌起来,楼上的男人不时有笑声传下来,似乎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们存在……连续几天,除了晚上睡觉,凝芳都被他用那黄布塞进下体,虽然不是一直被塞着,但一天之中总要塞很久才会被抽出,凝芳倒也渐渐习惯了。

  晚上,她就会被松开绑绳,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积极享受自由的时刻,当然他很谨慎,在给她解开上身的捆绑时,他会先把她的腿脚曲折起来捆住,不让她有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有在这时,凝放会赶紧活动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达则不失时机地帮她脱去衣裤,并把那油灯拧的有些暗淡起来,然后在这昏暗的氛围中,他的兴致会很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泪水在她眼里慢慢涌出,他自然会心烦,于是以后的几天,就在这样的时刻便开始用布紧紧地蒙上她的眼睛。

  这期间凝芳也会轻声地提出一点要求,希望他没事在家的时候不要老是那样紧的捆着她,他瞧着她平静中带着委屈的样子,便答应了她,而随后的日子里,只要白天他在家里,他便不会再那样结实地捆绑她,而只是把她的两手腕在背后绑住,然后拴在腰间。但是他一般总会出去很长时间,没有半天也有两三个小时,因而,凝芳大多的时候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店里,并由那伙计看着。

  又是黑夜来临时,他做那事的时候很用功,而且也很长久,凝芳几乎受不了他的那番进攻,总要在她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才会全线崩溃,然后将她的两手牢牢捆在身前,不一会便能闻听他的鼾声如雷,此时凝芳即使想逃也是不太可能,他总是把门用挂锁反锁着,钥匙便藏在了他的腰间。

  今天镇上来了几个人,听说是演皮影戏的,依达中午回来时有些兴奋地告诉凝芳,并答应晚上带她一起去看,凝芳坐在柜台里,仍然是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样子,虽听他告知了这个消息,却也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给他看,只是“呜呜”了几声算是知道了。

  果然,依达没有食言,晚饭刚过,便喜孜孜地让伙计拿着凳子先去占了座位,接着便给凝芳打扮起来,自然不能再把她的眼睛蒙上了,不过嘴里还得塞上布团,并把嘴都包裹住封闭好,女人唧唧喳喳的是很烦人的,而且她又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开口的。

  大概是想在别人面前炫耀呢还是为了什么,依达把凝放身上的绑绳捆得很仔细也很精致,每一道绳子缠绕的地方都很认真很整齐,可以说捆得结结实实端端正正,胸前纵横着的绳索看起来的确很美观,只是稍嫌有点紧,微微鼓突起来的肌肤越发显得富有吸引力了。

  凝芳背着手挺着胸,感到上身像个整体丝毫没有松动的余地,动了动手指却也无法动得,却是因手指上也被窄窄的布带裹紧了缠在一起,看来他真的很小心很谨慎。

  那里已经有很多人,黑压压的挤了一堆,依达踮起脚尖却是无法找到伙计,眼看着很难挤进人群,索性就在外围站着看了起来,却不料伙计看到了他们,招呼了一下他们便挤了进去。

  位子不错,*那幕布很近,坐下后,凝芳*在他的胸前被他搂着,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脸不时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注意到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在用眼光偷偷地瞄着她,并上下打量着。 场子是在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搭起来的,依仗着那个高高的砖台,白色的幕布便挂在了那里,后面点着很亮的汽灯,两个玩皮影的人正在不停地操作着手里的玩偶,并有一个在配着说词,凝芳看不懂演的是什么,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台词,只是看着那会动的皮影很有趣,因为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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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了一出戏后,中间有个休息的时段,那演戏的人便从幕后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到了前面在那里休息,年长的那个开始讲一些笑话逗大家乐,也算是活跃一下气氛。

  凝芳注意了一下那个年轻人,见他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心想大概他们也是外村卖艺的,到这里来演出也不知道当地人是否能看懂。

  接下来的戏凝芳并没有很认真地看,因为依达的手开始在她身上骚动起来,按着她乳房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凝芳渐渐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依达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凝芳被他挑逗的又哪里能够忍的住。

  自然依达也不能忍住下体的勃起,于是终于半途退了场,急匆匆便往家里赶去。

  到了门口,也不知怎么了,依达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钥匙,看了看凝芳,说道:“钥匙掉了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下。”刚想走又觉得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便从兜里拿出一根绳子,在她背后系上,然后另一头拴在门框上的那个突起的木楞上。

  “老实点,别瞎动,我马上就回来。”他很不放心地又呆站了一会,这才在她脸上很温柔地亲了一口,快步向那场子走去。

  凝芳被挂在那里,脚尖刚刚能够踮起,但却不能移动脚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黑漆漆的巷子里月光很惨淡地洒在地上,静得让人感到恐怖。

  她轻声地“呜呜”发出声音,希望依达能赶快回来,她不想一个人就这样被拴着呆在黑暗中。

  蓦地,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小铺子的门被缓慢地打开了,接着一个人影悄悄地闪了出来,只三两步便走到了凝芳的面前,猛一抬头突然看见了凝芳的身影,他“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凝芳已然看清是个男子,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怀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什么东西,脸上惊慌失措的样子。

  男子刚开始时被吓了一跳,等他转眼再一看,更是充满了惊奇,随后就笑了起来。

  他悄悄走到凝芳的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凝芳,突然问道:“嘿,怎么啦,是不是被男人打了?”见她的嘴被堵着便又说道:“一定是偷人了,嘿嘿,这么嫩的人儿,真是不会享用。”凝芳已听出他也是个汉人,看他鬼鬼祟祟的难道是个小偷,凭她多年的工作经验,她已经猜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正经人,心里开始有了提防,不过自己被那样捆绑着,希望他不会有不轨的行动。

  他又笑了,笑的很邪门,凝芳越来越紧张,眼看他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几乎要和她的鼻子相碰了。

  突然他一把就抱住了她,那张嘴就像啃什么东西似的在她脸上乱吻着,凝芳无法躲避,只有使劲甩着脑袋,试图避开他的嘴。

  他紧紧地抱着她开始得寸进尺,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几番揉搓后便伸入了她的下体,凝芳紧紧夹着大腿不让他恣意胡来,却终不能抵挡他的进攻,那只手结结实实地捂住了她的阴部,并狠狠地往上提着。

  凝芳大声地“呜呜”叫着,内心盼望着依达赶紧回来,虽然她知道在依达的控制下命运是同样的,但她不愿被一个小偷玷污,所以她要挣扎她要反抗。

  有脚步声传来,凝芳心头的紧张开始缓解,果然那个身影在向这里跑来,是依达,凝芳已经看出,男子突然松了手,想要迅速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索性站在那里不动了,等到依达来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时,他先发制人地说道:“唉哟,我说大哥,这是你的女人?这么黑的天你就把她捆在外面?”

  依达呆了呆,赶紧说道:“是我的女人,我把钥匙丢了,我去找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碰到野兽不就坏了。我都给你看了好一会了,赶紧把她带家去吧,以后别丢下她一个人。”男人便说着便欲离开。

  依达似乎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见他要走,就叫住了他。男人一惊,以为他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依达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大概也有几十块钱吧,拉起他的手把钱塞入了他的手里:“好的,记住了,这个买点酒喝喝吧。”

  男人突然喜得眉开眼笑,他做梦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个笨蛋,当下也不客气,拿了钱就匆匆走了,身影像要飞起来似的。

  没想到第二天天气就变了,一早醒来,凝芳便听到屋顶传来的淅淅沥沥的下雨声,知道今天依达大概不会出去了,心下自然有些暗喜。

  她悄悄地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想起了心事,其实她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任务,悔恨之余更多的自然便是无奈,只有想起赵志平时,心里才会再次升起勇气和信心,于是便不断地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要忍耐,要等待时机,否则自己的一生将会被埋葬在这里,更何谈完成任务。

  她看了看尚未睡醒的依达,不由得又心下切切起来,想到他对自己看护的那样严密,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呢,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和她有了很深的肌肤之亲,那种交媾却不是一般的,而是在激情中演绎的,哪怕凝芳是被迫的。

  想起那种场景,她感到了口渴,旁边地上就放着那只盛满水的瓷碗,她移动着挪过去,弯腰把嘴凑了上去,水很甜也很清香,能让混沌的神志感到清醒。

  依达也醒了,正睁着眼躺在那里看着凝芳,嘴角有笑意很舒心。

  他的手抚上了她翘着的臀部,然后猛地跪了起来,把凝芳的身子也扳直了跪着,凝芳当然知道该是他捆她的时候了。

  他先出了房间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吃了以后,便将她的手背到身后捆住了她的手腕,凝芳心中算是安静了下来,明白他今天不会出门了,于是她很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把那团干净的布团完全充分地在她嘴里塞好,并用布再包上嘴缠紧了。

  伙计来的也很早,他们刚刚出来,他已把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过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而依达所坐的又是药材批发,自然很少有生意人上门光顾。

  然而没多久却有人进了店堂,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有些病怏怏的,凝芳坐在柜台后一眼就认出,那是演皮影戏的那个年轻人,莫不是他生病了?

  凝芳莫名其妙地对着正在对放东西的依达,大声地“呜呜”叫唤着,只是嘴被堵得太严实了,那声音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依达也看到了进来的年轻人,问了一下后知道他生病了是来买药的,可依达却不懂得医理,也不知道醅什么药给他,他只是个药材批发商而已。不过在这个行当里混久了,也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而那小伙子只是患了感冒,这样的小病他还是可以为他准备的。

  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柜台里的凝芳,心里颇有些奇怪:为何自家的女人要如此的捆绑呢?那眼神分明透着探寻和疑问。

  凝芳也正看着他,眼光很温和也很清澈,年轻人有些脸红了,赶紧转过了眼光看往别处,恰好依达已经把他的药打好了包递了给他,他问明了价钱,付了以后匆匆地闯进了雨丝里。

  下午又有人来跟依达定下了明天要的货,看样子明天他会出门,凝芳心里这样想着。

  果然第二天一早,依达就和伙计雇了一辆驴车,上面装了满满的药材,说是要送到离镇子十多里的另一个村子上,买药的会在那里等他们。

  临走时,依达再三告诫凝芳不要动脑筋打主意,否则会敲断她的腿,凝芳也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把她单独丢在家中,当然会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而依达本想带着她一起去的,因赶着车子让她走路可能会把她累坏了,而且到其他村子也不安全,这才决定把她独自锁在屋里。

  凝芳听的门外落锁的声音,不一会便安安静静的没有了声响。

  她轻轻地摇了摇脑袋,感觉蒙住眼睛的布带今天裹得非常严密,压住眼睛的厚布块被紧紧地封闭着她视线,眼前漆黑一片。

  她依然被捆在柜台里,依然坐在那张有*背的椅子上,几乎完美的捆绑使她毫无动弹的余地。

  她希望他们能赶紧回来,她不愿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牢牢捆着,喊又不能喊,看又看不见,简直太憋闷了。

  好久好久,她就在这样无声无息中慢慢度过,不知不觉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来,突然那门上有了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开锁,不过像是很小心的样子,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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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是依达,凝芳心里判断着,却又无法猜测。

  门终于打开了,很轻地便被打开了,随后又被迅速地掩上,就在打开的那一刻,凝芳清晰地听到了门外的雨声。

  屋里有人,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悄悄向她逼近,这是凝芳在静寂中最敏锐的感觉。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脸上,并慢慢地在上面游移,随后开始往下滑落。凝芳心里震骇极了,这是谁竟敢偷偷地潜入屋里对她打主意,那种恐慌在她心里煎熬着。

  那人的手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胸部,很放肆地便要解开她胸口的扣子,却因绳索的捆缚而很难完成,没想到他竟然一把扯住了衣襟,狠狠地往两边一扯,便将她的衣襟扯开了,一对雪白的乳峰就那样凸现起来,虽然上面还箍着窄小的白色胸罩,却并不能打消他的贪婪和欲望。

  胸部是被绳索上下捆绑着固定住的,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动余地的一处,他的脸已经埋入了她的乳沟,尽情地吸吮着那里的芳香。

  “嘿嘿,真是好货色,陪我玩玩吧……”那人开口说话了,这一说话不要紧,凝芳立刻觉得很耳熟,好一会终于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门口调戏被高吊着她的那个小偷,不觉心里只打颤,自己的身体怎能然一个小偷给玷污呢,当下便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浑身的捆绑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就不能动。

  他似乎觉得这样捆着她很没意思,便把她从椅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把她拉出了柜台,就让她站在店堂中央。

  凝芳心里越急越慌张,站在那里开始盲目地转起了圈子,小头则在她身边掩着嘴偷偷地笑着,颇觉得很好玩,还不时地伸手在她胸部或下体摸一把逗弄着她。

  凝芳有些站立不稳了,大腿上的绑绳令她无法抬起大腿,她本想用脚踢他,此时也只能打消了主意。

  小偷不再逗她,一把将她抱紧,开始狂乱地揉摸她的身子,凝芳拼命摇动脑袋“呜呜”地求救,可她一个被捆绑的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他用下巴盯着她的脸颊,不让她甩动脑袋,然后一只手掀起她眼睛上的黑布,看到她的眼睛仍被白色的厚布分别敷盖着,上面还贴着胶条,“嘿嘿”笑了两声以后,他撕去了她左眼的蒙眼布。

  凝芳睁着那一只可以看见的眼睛,很快适应着屋里昏暗的光线,然后便看到了那个家伙贼兮兮的笑脸,竟然充满了淫邪。

  “看着我,对……看着我。”他笑着说道,手里却不停地揉摸着。凝芳此时恨得要死,见他如此说,便赶紧闭上了眼睛就是不看他。

  “嘿嘿,我原来想帮你解开蒙眼布的,你既然不愿看……那我就还是帮你蒙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拿起那块厚布往她眼睛上压去,凝芳自然不愿再被他蒙上眼睛而让他恣意玩弄自己,于是她仰起 脑袋避开他的手,并摇了摇头。

  “是不是想通了?”他问道。

  凝芳此时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不吃眼前亏,她屈辱地对着他点了点头,并停止了挣扎。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真是个好女人……”他自言自语道,开始着急地给凝芳脱裙子,凝芳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了这一关了,心里像死灰一样没有了信心。

  他已将她按倒在桌上趴下,裙子被褪到了她的膝盖,只是解那捆腿的绳索时,却抖动着手怎么也解不开,凝芳知道他可能太激动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到让她心里有些痛快起来。

  正当凝芳绝望之时,门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老板……老板……开开门。”这一喊不要紧,却把凝芳给喜得不得了,那声音分明是那皮影戏的年轻人,大概又是来买药的。

  小偷慌乱起来,突然就对凝芳松了手,凝芳立马感觉到他已经躲了起来,随后便听的门被推开了。

  光线照射在屋内,也照射在那张*墙的桌子上,桌子上依然趴着凝芳的身子,只是屁股已经显露了出来。她不能自己挺起身,因为没有手的支撑,也不敢挺起身,因为她怕自己害羞的下体面对进来的年轻人,虽然那里还裹着布。

  年轻人很震惊也很奇怪,就在他*近凝芳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暗处突然窜向门外,随即便消失在细雨中。

  “你……你怎么会这样……”他说话有些紧张,脸也涨得红红的,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好看的女人被这样捆着,神态憨憨的有些难为情。

  凝芳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对他示意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自己却很害羞地转过了身子。

  凝芳用那只左眼看着年轻人,充满了感激之情,年轻人正在不知所措,她便低下头看着他的手“呜呜”叫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便伸出手掌在她面前,凝芳却转过身子,把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碰了碰。

  年轻人起初没有搞明白,以为她要自己帮她解开捆绑,才一碰那绳索,凝芳便摆动着身子拒绝了,他想了一想以后终于明白了,于是握住了她的手掌,解开裹住她手指的细布条,又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指下。

  凝芳欣喜得几乎要哭了,她迅速地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写了两个字“救我”。

  年轻人一看,顿时恍然大悟,遂问道:“大姐,你是不是被他们绑来的?”见凝芳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帮你解开,你赶紧逃吧……”凝芳又迅速地摇着头表示不同意,年轻人糊涂了,迷茫地看着凝芳。

  凝芳又背过身用手指在他手掌上划着,渐渐地他明白了,原来她并不是要他现在就救她,而是让他赶紧去报告政府和公安局,他还知道了她是警察,但要他一定要保密。

  他几乎惊呆了,对于眼前的事实他就像在做梦一样,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好看的女人被捆成了这样,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帮她,于是他又按照她的吩咐,将她牢牢地捆在那张*背椅子上,依旧蒙上她的眼睛,并锁好大门出去了,此时他却不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那一番紧张似乎已经治好了他的病。

  凝芳还是很细心的,等他一走,她才想起他现在捆她在椅子上的捆法肯定和依达不一样,那样岂不会令他生疑,到时肯定又要责打她,她却不敢说出被小偷侮辱的情景。

  于是她索性用力摇晃着,使自己最后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不过什么也看不见的她,在倒地时被柜台边沿撞在了头上,顿时将她疼得眼冒金星。

  不过她的心里倒踏实了起来,盼望着那个年轻人能够顺利的将她的消息报告出去,也许到那时柯兰便会带着她的战友来营救她。

  渐渐地在满怀希望的梦想中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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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兰经过连续几天的审讯和心理攻势,居玉玲便开始交待一些问题,无意中也透露了一个地方,却是令柯兰感到有价值的,于是追根问底,居玉玲这才不得不说出她还有个姑妈,这次居老大有可能会经过那里。

  柯兰迅速和同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赶往那个地方,或许这是唯一的线索,解救李凝芳就在此一举了。

  于是他们三个人带上居玉玲和小根子连夜就上路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不到两天便赶到了那个小村,快要进村时已是傍晚时分。

  为防万一,他们将居玉玲留了下来,由小王负责在村外一户人家暂时先看住,柯兰和小根子便率先进入村子,孙坚光则尾随在他们身后进行必要的保护和监视。

  还没进村时,居玉玲似乎有了想法,她有些紧张地对柯兰说道:“干部同志……你们这样去可能不好……”

  “为什么?”柯兰问道。

  “我姑妈家一般没有生人可以进去,你和小根子去,她要是知道你是警察,她……她会不让你进去的,她……她的男人就是被枪毙的。”

  柯兰没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但随后便又说道:“要是我不告诉我的身份不就行了吗?而且我和你儿子一起去,她总不至于还不让我们进去吧?”

  “除非你是……你是……”居玉玲涨红着脸胆怯地没敢往下说。

  “除非什么?你说吧。”柯兰看着她催促道。

  “除非你是我们……我们绑来的……”居玉玲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柯兰一听,脸色腾地变了,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到现在你还想着捆人贩人那,你……”没想到身后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是孙坚光。

  孙坚光对她耳语了几句,她这才脸色稍稍好转了些,语气也放缓了:“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居玉玲此时那里再敢说话和看她,见她问也不回答,只是呆站在那里。

  柯兰思考了好一会,又和孙坚光商量了一下,便对小根子说道:“你和我一起去吧,要不我……我就是你绑来的,不过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否则后果不用我说了,明白吗?”

  小根子害怕得连连摇头,脸色煞白人一个劲地往后退:“我再也不干了……”

  孙坚光喝了一句:“别怕,不是你要干,是我们让你干,不过你要好好配合我们,有什么问题就拿你是问。”

  小根子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却不知该怎么做。

  “你们一般怎样对待绑来的女人?”孙坚光问道。

  “那……那还用问,一般都是捆住了的,再……再堵上嘴……”小根子先看了看他母亲,又回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柯兰脸上突然一片红晕,不由得又想起了被他们绑架的那段场景,心中依然有些恨恨的,悄悄地转过了脸不看他们。

  “一路上一直捆着?”

  “……是,反正有时会松开了让她们歇歇……”

  孙坚光回头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柯兰的脸上又是一阵红晕,但随后便似乎下了决心:“那就这样吧,我先进去……你在外面接应。”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镇定了一下情绪,便说道:“小孙、小王你们先出去吧,在门外等我。”两人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柯兰对居玉玲说道。

  居玉玲紧张地看着她:“我……我没有……没有绳子。”

  “那墙上不是挂着吗。”柯兰早就看到了那面墙上挂着一捆小指粗的麻绳,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用来捆绑自己的。

  居玉玲取了下来,和小根子对望了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便动手捆绑已经转过身的柯兰。

  柯兰本想配合他们以便早一点完成,便把手自己背着放在了身后,可心里却别扭得很,想对他们说捆松一点,又觉得不妥,便说道:“能不能把手捆在前面?捆在后面太难受了。”

  “没有哪个捆人的会把手捆在前面的,那样会有逃跑的机会……”居玉玲看来已经进入了状态,手脚开始麻利起来,说话也镇静了许多,此时她已经捆紧了柯兰的手腕,正准备往起吊,然后再绕胸搭肩地五花大绑住。

  柯兰“哼”了一声,大概是捆疼了,她咬了咬牙:“用得着捆的这样复杂吗?再说了你就不能绑松一点,我又不是你绑来的女人。”

  “哦,对不住了,我这就给你松了……”居玉玲吓的忙不迭的就要松绑。

  柯兰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你还是按你的规矩办吧。”

  不一会,柯兰的上身便缠满了绳索,那柔软的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并把胸部也勾勒了出来,高高地鼓突在那里,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显得很浑圆而丰满。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一点都无法挣动,居玉玲和小根子站在一边紧张得不得了,皆胆怯地低着脑袋不敢看她。

  “好了吗?那就走吧。”柯兰吩咐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不觉羞红了脸,心想,自己现在这般样子,就象电影中被绑架的女人,屈辱而无助,不知道外面的两个男人会怎样看自己。

  居玉玲似还有话要说,但又尴尬的没有说出口。

  “怎么啦?”柯兰问道。

  “我们捆了人后……从来都是不敢让她们开口的,还……还要把她们的嘴堵上,那才……才不会出岔。”

  “你是说还要堵嘴?那不行,现在这个样子都难受死了……”柯兰拒绝道。

  她不愿意,自然他们也不敢再说了。

  柯兰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有点烦心地说道:“现在不行,到了那地方再说吧?反正路上他们也看不见。”

  “唉,那行。”居玉玲无奈地点头道。

  磨蹭了好一会,出去时门外已是一片漆黑,山野外阵阵秋风迎面吹来,不觉顿感凉意袭人,柯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小根子,见他正缩着脖子自顾自往前走着,便也紧紧跟上。

  本来想让居玉玲也一起去的,临出门时柯兰又改变了主意,只让小根子一个人和她一起去,那是她心中生出了警觉,唯恐到最后发生变故自己应付不来,如果让居玉玲留下则多少可以对小根子的心中有个压力,自己的安全也多少有些保障。

  七拐八拐便来到了一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还没有走近,柯兰便感到了压抑感,高大的黑墙显得很神秘也很恐怖,就象一个怪物一样矗立在她的面前。

  小根子站在门口那棵高大的树荫下,询问地看着柯兰。

  柯兰镇定了一下情绪,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敲门。

  小根子却没有动,而用手指了指她的脸,柯兰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不敢了,脸上便显出了一丝怒气。

  小根子赶紧又指着自己的嘴并张了开来,柯兰这才明白,脸微微一红便很不情愿地把嘴张了开来,小根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小毛巾来,揉成一团便塞入柯兰的嘴里,柯兰本想不让他塞得太深入,可一下没留神,那毛巾已到了口腔的深部,她轻声地“呜呜“了两声,已然吐不出来了,想要后悔也已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小根子。

  因是黑暗之中,小根子无法看清她脸上的变化,只管自己把她嘴里的毛巾仔细地塞得结实而牢固,然后便敲响了门环。

  “啪啪……”声在黑暗中显得很阴森,几点幽暗的烛火在远处的土屋中闪烁着,而这里却很宁静。

  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女人打开的。

  “水萍姑姑,是我。”

  “哟,是小根子……怎么现在会来?”

  女人把小根子让了进去,却一眼看见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被捆绑的女子,心里自然明白是咋回事,便主动扯住了柯兰被绑的臂膀,将她拉了进去,柯兰当然还要装做很不愿意的样子,挣扎着并“呜呜”叫唤。

  “姑姑,我这次要往西边去,我爹来过吗?他跟我说过要经过这里,哦,这是我在路上顺手绑来的,是个外乡人,那天她正好向我问路,嘿嘿,我看她长得可真扎眼,就把她顺手捆了,……”他们一边向里屋走着一边说着话,小根子则叙说着柯兰和他商定的话题,不过有几句可是他临时加上去的。

  “那先把她搁屋里吧,我陪你去看看姑婆,回头再告诉你爹去了哪里。”

  “行……”小根子回头看了看柯兰,柯兰也正看着他,却因被堵着嘴憋的慌,脸上早已呈了通红,可小根子不能给她掏出堵嘴的毛巾,于是把她带进*东的那间屋子,很随便地便让她在床沿上坐下,立刻就要出去见他姑婆。

  女人此时已把灯点着,说道:“唉唉……,你怎么这么冒失,你就这样丢下她,她还不自己跑了,真是小孩子办事没头脑……”说着便走到了床头,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长长的白布带来,对小根子说道:“你去吧,我来帮你守着。”

  小根子知道她要干什么,却不肯离开,他怕柯兰会不愿意而把事情搞糟,但眼见柯兰对他看了看并示意他离去时,他才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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