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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tou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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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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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端起油灯仔细端详着柯兰,不由得脸上起了妒忌之色:“哟,还真妖气,没想到这么些天看的都是那么漂亮的,真是邪了门了……”

  见柯兰没理她,又说道:“落到了他们居家的手里,嘿嘿,你算是交了好运了,他们给你找的人家可都是……”下面的没说下去,手里已经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

  “你可别叫唤,要不然你会受罪的。”她警告着柯兰,然后又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紧紧的。

  柯兰当然不会喊叫,她还要继续装扮下去呢,可那女人却把她的嘴塞得很严实,还撕了张胶布封住了嘴,那胶布的粘性很强,她的嘴唇更本就无法张合,原以为这样就会完事了,没想到女人又把那条长长的布带在她眼睛上缠绕起来,直至将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漆黑一片,柯兰这才想起不能让她这样封闭自己的眼睛,要不然她就无法和小根子沟通了,可是为时已晚。

  不一会屋门被关上了,好像屋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一时的宁静倒让她镇定了下来,她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好一会,小根子和他表姑回来了,柯兰本希望能让他帮着解开蒙眼布,却不知那女人和小根子说话没个完,言谈中似乎还扯到了他姑婆的往事,柯兰不由得耐着性子往下听去。

  原来那老太婆原先有个儿子,是从小拣来的,因是在山里拣到的,便给他取了个名叫山虎,并从了她丈夫的姓,全名叫花山虎,后来老太婆的丈夫因是土匪被政府枪毙了,花山虎又和她关系处得不好,吵僵以后便分开了,听说他后来娶了媳妇有了个儿子和女儿,却是从来没有来过,只是听别人说过他也在外面放鸽子卖女人。

  柯兰听得心里恨恨的,果然是强盗的儿子做强盗,这家人就没有个好东西。 “姑姑,我爹他走了几天了?我能赶上他们吗?”

  “都好多天了,只听他说要把那女人卖到贵州,说是谈好了好价钱,到底什么地方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坐火车下去后也没多少路了……嗨,你急着找他干什么,这麽好的货色哪个地方卖不出?”

  “不是,那是我爹说的,那里要好几个这样的……你就别管了。”小根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索性回绝了。

  柯兰可都听在了耳朵里,这样的线索对她来说可是重要极了,正希望马上就能和孙坚光联系上,然后迅速去营救凝芳姐。她有些忘乎所以起来,不自觉地开始挣扎着,想要挣脱那紧紧缠绑着身子的绳索,嘴里还发出不断地“呜呜”声。

  女人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摇着脑袋的柯兰,对小根子说道:“看她的样子,怕是读书人家的闺女,长的还挺嫩的,你一路上可要看紧了一些,别让她跑了,这样的货色现在很难搞到吧?告诉我,吃没吃她豆腐……嘿嘿,你小子一定……”

  “这……这个,是的,我知道……”小根子有些不自然起来,他表姑的语气让他很尴尬,怕等一会柯兰会骂他。

  “好了,你睡吧,明天一早就早点上路吧,我也走了。”

  女人走后,小根子倒也知趣,赶紧帮着把柯兰眼睛上的蒙眼布给解下来,怔怔地看着她却是话也不敢多讲。柯兰用眼神示意他解开嘴巴的封堵,小根子哪里敢怠慢,连忙又帮着松开包嘴的布带,并掏出她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柯兰长出了口气:“快帮我解开绳子,都勒死了。”说着把身子转了过去。

  “那……那要是她进来……”小根子有些犹豫。

  “怕什么,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快,别磨蹭,疼死了。”柯兰压低了嗓门有些火了。

  小根子没办法只能又帮着解开了绑绳,柯兰揉摸着酸麻的手臂,嘴里唏嘘着。

  小根子乖乖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刚刚解下的绳子楞楞地看着柯兰,脸上忽阴忽晴的,只是不敢说话。

  “把手放后面,趴在地上,快点。”柯兰突然命令他。

  小根子呆了呆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柯兰从他手里扯过绳索,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他反手捆了起来,并狠狠地拴紧。

  “唉哟……”小根子疼得突然叫了起来。

  “别叫,先委屈你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说。”柯兰说完就把他拖到了门口,并把门反锁了,这才躺到*里的那张床上,一口吹灭了油灯。

  这一晚,柯兰睡的很沉,本想趁他们还没醒的时候就和小根子离开,却不成想自己竟是被那女人给叫醒的。

  女人在门外大声地叫唤着小根子,小根子却不能开门,眼睁睁地看着柯兰,希望她想个办法。

  柯兰当然暂时不能暴露,只能给他解开了绑绳,并让他再次将她自己捆住,当然还得和昨天一样捆绑得结结实实,捆完后小根子又要塞她的嘴,柯兰低声骂道:“走开,别塞我的嘴,我还没刷牙呢……去给我弄点水来,我要洗脸。”

  小根子一听傻了:“这……我们这里……从来不刷牙……没有牙刷……”

  柯兰一时倒给懵住了,没想到农村里的人基本上都不刷牙,她还想再坚持,门外那女人又在叫了:“你倒是开门哪,我还要取点东西呢?”

  小根子知道这原本是她的房间,脸上现出了着急的神色,柯兰一看也实在没有办法了,便乖乖地张开了嘴,小根子赶紧把手里捏了好久的布团塞了进去,情急之下也不管了,只把柯兰的嘴堵的严严的,却没发现柯兰的脸色都变了,把她憋得满脸通红。

  门打开了,女人进来一看柯兰的脸色,立刻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小根子,然后笑着问道:“你……你不会和她睡了觉吧?这小子……”

  柯兰一听,立刻脸色更红了,转而又变成了白色,怒瞪着眼睛看着那女人。

  小根子知道她说错话了,但又不能立刻申辩,便十分尴尬地支吾道:“没有……我……我只是……只是把她绑紧了些,她就……她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今天马上就走?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也带些路上吃。”女人不再追着问他,出门而去。

  小根子看着柯兰,希望她能拿定主意,是走是留都看她的。

  柯兰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小根子,自己的嘴还被塞着呢,小根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帮她抽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你都弄清楚了你舅舅的去向?”柯兰眼睛盯着他低声地问道,一边还不住地吐着嘴里残留的棉丝,她现在希望他能把情况搞得清楚一点,不要再有什么疏漏。

  “这……他们也就知道这些了,我舅是往贵州去的,其他的她们也说不清楚。”小根子又紧张起来。

  柯兰思索了一下,站起身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不过我可警告你,别给我耍花招,要不然……”

  “不不不……我不敢……”小根子吓得赶紧摇手。

  那女人又进来了,不过此时柯兰的嘴里又被布团塞得紧紧的,小根子收拾了一下扯上柯兰就要走,女人说道:“你个孩子,就这样能走远吗?还不把她再弄结实点,要不一上路就给别人抓住了。”便说着便从床上拿起那条布带,将柯兰的嘴再次紧紧缠绕住。

  小根子想要阻止却又不能,只好站在那里看着柯兰被她那用力的绑扎着,然后便是柯兰憋得难受的低低“呜呜”声。

  “以后别忘了经常来看看你姑婆,路上当心点……”女人关照着他,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山里的天气很凉,没有阳光的早晨显得阴沉沉的,站在门外,柯兰就看见了那些出早门的村里人,一时却无法躲避他们奇怪的目光,幸好小根子还算灵活,赶紧护着柯兰往村外走去。

  这一次总算有了比较明确的目的地,查找起来也许会稍稍快捷一点,只要沿着铁路线便有可能找到他们的踪迹,于是几个人便分头行动起来,并通过沿线的铁路公安配合行动。

  柯兰焦躁的心里开始有了稳步的行动步骤,希望不要再出现错失。

  依达现在似乎对凝芳开始渐渐失去了戒心,因为她很驯服,这么些天以来从没有过要逃跑的迹象,虽然不是那么完全顺从但却能配合,所以自然而然的,便慢慢的放松了对她的看管。只是每天依然要将她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一来,她那样子会很好看,二来他也不愿意冒着风险,在突然的一天,这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会忽然间消失不见。

  看来,依达是真的爱上了凝芳,因为他的心情每天都出奇的好。

  今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依达就起床了。

  凝芳还在梦里,却被他粗乱的动作给弄醒了,她嗯嗯了两声轻轻地翻了个身,把在胸前捆住的双手高举过头,丰满的胸部轻轻一抬,一个懒腰便如娇柔的花儿一般艳艳地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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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达自然便知晓了她已醒转,于是附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便扶起凝芳将她抱着坐起,解开她的蒙眼布,拿湿布稍稍给她擦了一下脸,又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填饱了肚子,然后便用布团塞住她的嘴,又把宽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结实,依然不让她开口说话。凝芳每天早上都已习惯了这些,她平静地坐着,很自然地任他摆布。

  随后他便用绳索开始小心地捆绑她的身子,一道一道、一圈一圈,紧密而不死板,每次捆绑身子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先将她的衣服扒光,然后看着绳索在她白嫩的肉体上慢慢滑过,最后绽开美丽的绳花,也只有当绳索和她的肌肤相依附时他才会感到最放心和快乐。

  凝芳没有反抗的自由,也没有反抗的信心,他解开她的衣襟时,她的心里只有一种希望在支撑她,那就是坚持和忍耐,她需要时间来解救自己。

  胸部透着凉意,几乎赤裸着,唯有那只被他紧紧扣上的胸罩,似乎稍稍遮掩了一点她的羞耻,那胸罩上绣着点点的蓝色小碎花,映衬在雪白的底色上更显得细腻委婉,她知道那是他选择的,是在那家小铺子里为她买的,当他为她戴上时,她曾看到他的脸上发出了很兴奋的光芒,那时她的心里也有过一分羞涩。

  她讨厌他的手在她骄傲的乳房上游来游去,现在又要将绳索在那里紧紧缠绕,想要说话的嘴此时只能含着布团紧紧咬住。

  他依然很小心也很仔细地将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地缠绕并收紧。

  不过,今天凝芳很奇怪,他仅将她的右手扭到了背后紧紧绑在背部,而左臂只有上臂和身子绑在一起,小臂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然后一条长长的宽布带开始紧紧地缠绕她的身子,接着,衣襟又被扣好,并在外套外用绳索捆缠了好几圈。

  “过一会你跟伙计到肉铺去一下,顺便买些肉回来,今天有客人来。”依达做完这些,很随便地说道,然后看着凝芳。

  凝芳听着他蹩脚的汉语,有些不敢相信,抬眼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但还是点了点头“呜呜”叫了两声。

  依达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面对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你真好看,以后好好地听我的话,再给我生个儿子……”他的手在她裹住嘴的白布上摩挲着,那张有些大的嘴压在她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

  凝芳低下头不愿看他,他却把手伸入了她依然赤裸着的下体,指头在那里捣摸了好一会,凝芳无法躲避,只是使劲地夹着腿,但却是阻止不了他的行动。猛地,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自己往凳子上一坐,便让她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凝芳知道他要干什么,羞红着脸把头别向旁边,依达反身从桌沿下抽出一条细绳子,将凝芳的左腿屈起来捆紧,又把她未被绑住的左手捆在左腿上,凝芳开始还想反抗,不让他捆自己的腿,但哪里拗得过他强有力的手,于是只能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从封嘴的布带后传送出来。

  依达搂紧了她,寻找着他的突破口……凝芳的胸紧*着他的脸,披散在额前的头发不时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刺激着他的欲望,不一会,下体便有了充实感,是他滚烫的阳物占据了那里的空间……他愈来愈兴奋了,一番剧烈的抽送和颠簸,使她不停地在他的腿上上下起伏摇晃着。

  依达的体力和耐力好的惊人,凝芳总是难以承受他长时间的折磨,多少次的呻吟和忍不住的哼叫,都被嘴里塞的严严的布团给堵住了,那低低的哼叫声更犹如迷幻的梵音,敲打着他失去心智的胸膛,催动着他疯狂的动作。

  他喜欢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脖颈处,摸着她嘴上紧绷的布带和身上紧绑的绳索,听她被捂住的哼叫从那布带后轻轻地透出来。

  此刻,凝芳就像坐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上,被他紧搂着颠簸着起伏着,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兴奋使她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极度膨胀,此时依达那发光的丑脸竟也渐渐变得顺眼柔和起来……终于依达解开了她的左腿,然后站起身,扶着有些摇摆不定的凝芳,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意,随后迅速用布塞住她的下体,然后套上她的内裤,嘴里自言自语道:“这样好,护住阳气可以得子。”

  凝芳自然不能反抗,等到他将她的大腿在根部重新捆紧后,才又被他按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腿。

  依达打开大门开始整理店铺,看样子时间还早,伙计还没来,什么事都得先自己做,不过对于依达来说他已习惯了。

  忙碌了一阵,依达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已经渐渐平息了刚才的兴奋,便把她拉起来,帮她戴上头巾,把一只小背篓背到她的身后,背篓里放着东西上面还盖着一块布,凝芳无法看见里面。

  他的手好几次在她乳房上揉捏,虽然隔着外套,凝芳还是感到了那股热量,他再次检查了一番她身上的捆绑,想了想,还是把她双臂重新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身后,嘴上的布带也被重新缠紧绑扎牢固。

  看到凝芳赤裸的腿在微微颤抖,依达赶紧给她穿好黑色的筒裤,那裤子裤脚很短但臀部和裤管却很肥大,不过并不妨碍她大腿根部的绑绳,只是走起路来须得小心翼翼才行,依达这样做自然是防止她有逃跑的机会。

  伙计终于来了,依达把几张票子塞给伙计,又嘱咐了几句,凝芳自然听不懂,那伙计回头看了看凝芳,眼睛里有着复杂的神色,随后便出门而去,依达对凝芳说道:“去吧,跟着他,别自己乱跑。”

  街上似乎刚下过雨,湿滑的碎石路面泛着亮光,凝芳小心地一步一步蹒跚着跟在伙计的身后,像个小脚老太婆般地行走着,腿间的绑绳让她很难迈开大步,下体塞着的布团又胀胀地堵在那里,好几次用力想把它憋出来,却因内裤勒住而失败。

  这条小小的街道,凝芳已经跟着依达走过几次,虽然跟在伙计后面有些吃力,但终究知道方向,不一会便在那家肉铺停了下来,还是那个胖女人,还是那副大嗓门,伙计正在那里和她说话,见凝芳站在门口,老板娘冲她微笑了一下,伙计便把凝芳领进了胖女人的肉铺,胖女人似乎很明白似的,小心地将他两带进里面的屋子,又和伙计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伙计不会说汉语,只能和凝芳比划着,意思好像是说他要出去,让她乖乖地呆在这里,有什么事胖女人会照看她的,不用担心。

  凝芳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也多了几分恐惧,伙计把她按坐在床沿上,摘下她的背篓小心地藏在了床下,凝芳看着他的动作不觉感到奇怪,便有了想探明其中奥秘的念头。

  屋外女人喊叫了一声,伙计应着话,忙不迭地从兜里取出一块黑布,严严地蒙住了凝芳的眼睛,出门时并没忘记把屋门关上。

  黑暗中总会产生许多想法,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蒙上眼睛,不过呆在这里确实有点害怕,那个胖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友善,不过在她眯缝的眼睛里却好像隐藏着什么。

  她动了动身子,上身捆得很紧,只有手指才稍稍能活动一下,仰起头想从黑布的缝隙往下看,可屋子里很暗,黑布也扎得很紧,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她心中有些来气,便使劲地“呜呜”叫了起来,希望那女人能进来,进来干什么她却连自己都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凝芳实在有些累了,加上一早就被依达那番激烈的蹂躏,现在真的很想困,就在她摇晃着几乎要倒在床上时,门打开了,是那老板娘进来了。

  胖老板娘不声不响地就帮她揭开了蒙眼黑布:“走吧,该回家了。”

  凝芳被搀扶到了门外,伙计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刚回到药铺,凝芳便感到今天铺子里很不一样,有一种气氛在屋子里盘旋着,既有紧张又有兴奋。

  依达就坐在摆满菜肴的桌子前,身边还有两个从没见过的男人陪着,两人的脸色很憔悴,像是有好几天没睡觉一样,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凝芳被伙计扶到角落里的那张长凳上坐下,她低着脑袋用眼睛悄悄地看着他们,却瞥见那两个陌生人也在看她,眼睛里闪着光芒,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着,只看的凝芳浑身不自在,连忙闭上了眼睛。

  依达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凝芳身前,动手就在她脑后解开封嘴的布结,然后那长长的白布便在他手里,一层层的从凝芳的嘴上松了下来。凝芳抬着下巴,看着他的手在她脸前晃动着,脸上那始终紧绷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他的手在她脑后轻轻地抚摸着,一只手便将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抽了出来:“一起来吃饭吧。”他和缓地说道,然后便搀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

  凝芳不敢言语,很安静地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依达似乎很高兴,带着醉意举起了酒杯:“来,陪我喝一杯……”

  酒杯已经递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无法躲避,只能一口喝了下去,那呛人的土制米酒把她辣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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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那两个人此时就像没了魂魄的醉鬼一样,两眼直直地看着凝芳,再也转不过来,大概碍于依达的面子不敢开口说话。

  “好……”依达显然太兴奋了,忍不住伸手在她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嘴里更是醉话连篇。

  凝芳被反捆着无法自己动手,一切便自然有劳那位伙计了,这让凝芳感到很别扭,但又不能阻止,无助和无奈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多么希望能够早一天脱离他的拘禁。

  不过席间她又感到了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隐秘,凭着她办案的经验,能感觉到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她开始静下心来慢慢地配合,细嚼慢咽中聆耳倾听并察颜观色,不时捕捉着他们言语中的细节,巧得很那两个人恰恰也是汉人,依达和他们的交流自然只能用汉语,所以他们的交谈虽然隐隐约约,凝芳还是有了一些眉目。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已是下午时分了,两个人匆匆告别后,依达便把凝芳带进了里屋,他的神志此事已经开始迷糊起来,醉态毕露,他从背后拥着凝芳,指着屋子墙角堆放的几个木箱,得意地说道:“我又要发财了……你知道吗?嘿嘿……”

  凝芳忍不住他嘴里喷出的那股难闻的酒气,尽量躲避着他往她脸上凑来的嘴:“别……我……”

  “怕什么……那都是死人的东西,没关系……”

  “你放开我……”凝芳心里一惊,立刻感到他的话有问题,当下不再挣扎,努力回过身子仰起脸看着他,放缓了语气说道:“你……醉了,我去帮你倒点水吧?”她想要印证她的猜测。

  “你帮我倒水……嘿嘿。”依达将她搂得更紧了,满脸兴奋地看着她。

  凝芳此时突然将身子稍稍往他身上*了*,脸上红晕满腮,低声说道:“嗯,你口干了吧?”

  依达摇了摇头,眼睛不再离开她的脸,那双手开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凝芳的衣衫被他解开,那紧紧缚住她身子的绳索便在他眼前展现开来,乳房依然高挺,隔着胸罩他还是能感到那里的热力和冲动。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我……”凝芳悄声问道。

  依达的嘴已经凑到了她的胸口,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嗯,很多年了……”

  “我害怕……他们的眼睛……”

  “没关系,他们很少来这里,有生意才会来……”依达又在进一步动作,凝芳的黑筒裤也在往下掉,而她的人开始被他缓缓放下去。

  “告诉你吧,那箱子里可都是从墓里掏出来的宝贝,只要卖出去了,那都是钱……”

  凝芳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难怪他会有钱,没想到是盗墓盗来的,我得把他们这伙人给抓住,也不枉我白白被他糟蹋了。

  此时依达已经趴在她的身上,一番滚动和揉摸,使得凝芳忍不住哼哼了起来,被动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难以控制,原本下体塞着的布团此时早已变得窄小,当小小的内裤被他再次扒下时,那布团已不能替代她强烈需要的感觉。

  酒能乱性,却不能尽兴,依达的身子开始疲软,兴奋也渐渐消失,他有些扫兴,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再要努力却总是不行,他坐在地板上呆了一会,突然说道:“我要出去,你好好的待在家里。”

  凝芳不知是庆幸还是扫兴,正在不知所以然时,听他如此一说,便知他一定是想出去联系买家,没想到他如此心急,看来自己也要迅速想个办法,阻止他的行动。

  他把一条被子铺在地上,让凝芳坐了上去,脱去她身上早已敞开的衣衫,让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只戴着胸罩坐在那里,不用说,凝芳的嘴又被他拿布团严严地塞实了,凝芳被堵的“呜……呜……”着发不出声来,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那布团撑着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把两腮都鼓了起来。

  凝芳原以为他接下来会用布缠裹她的嘴,没想到他竟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了一张白色的的胶布,撕开后便仔细地在她嘴上封贴起来,她心中有点急,心想,要如此的封她的嘴,那他要是很晚回来,自己岂不是会很难受。

  于是她看着他,用眼睛强烈的示意他,轻轻摇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手。依达已经将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唇,见她摇动脑袋,便有些烦躁起来:“别动,等我回来就给你解开。”

  凝芳知道再难求得动他,便不再反抗,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下一步。

  接下来自然还是那条白布将她的嘴部紧紧地缠裹严密,于是嘴里的布团便只能密密地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那种想要把它取出来的本能,让她使劲抽动了一下被捆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无助,根本无法动得了。

  不一会,她的腿脚也被曲折起来牢牢地捆绑住,然后被裹在棉被里再用绳索捆住,就那样坐着像一具玩偶。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角挂着一些忧伤,粗粗的呼吸从她的鼻孔里传出。窗外虽然没有阳光,可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穿进来的淡淡光线,却依然留着一丝奇异的温暖。

  依达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那么好看的脸,笑一下……”

  看着他那样子,凝芳哪里能够笑得出来,只能用摇头来表示。

  他回头在地板上搜寻着什么,凝芳跟着他的眼光也在看着,他终于在旁边的藤篓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是几片白色的棉布和一条黑布带,那些当然是用来蒙上她眼睛的东西。

  凝芳还想表示反抗,他已把棉布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那黑布带便紧紧地缠绕了起来,只一会凝芳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就象置身在黑暗笼罩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绝望,不能动也不能说,就连一点光亮也失去了,唯一可以运用的只有思维,凝芳开始认真思索着以后的发展,那是需要步骤和计划的,她必须考虑成熟,然后才能付诸实施。

  门早已被离去的依达锁上了,屋里就她一个人存在,还有那几个神秘的木箱。

  窗外似有风刮过,“呜呜”的从缝隙里钻了进来,被捆绑包裹住的被窝里开始有了温暖,凝芳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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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很灰暗,月亮和云彩都被浓浓的黑幕遮挡了,这个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在。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几声突然的响动惊醒,她意识到是依达回来了,那脚步声又明显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中还掺杂着木箱拖动的声音。她的心一动,似乎感觉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稍稍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纯粹是徒劳,除了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哼哼以外,一切还都是那样依然如故。

  “把箱子横过来呀……对咯……”是依达在吩咐着,居然讲的是汉语。

  没有人接口,不用说,还有来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汉人,凝芳判断着。

  房间外面忙碌了好一阵,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然后便是几个人出门而去的声音,接着,依达也回到了房间,凝芳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一言不发,她的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房间里很宁静,就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竟然很清晰地闻听得见。

  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开,然后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让她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只是她躲避不了,只是微微紧缩了身子算是一种回应。

  “我带你到外国去玩玩吧?……”依达突然说道,而且声音很奇特。凝芳正被他的揉摸感染着,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只是随意的在鼻孔里“嗯”了一声。

  “哈哈,好啊,明天我们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依达抑不住的笑了起来。

  凝芳这才反应过来,突如其来情况让她无所适从,此时在一瞬间她已经意识到,他们要把文物贩卖到国外,而且还会把她一起带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或许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但凝芳心里此刻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其实更多的是害怕,一种未知的害怕,她摆动身子使劲地冲着依达“呜呜”哼叫着。

  依达呆了一呆,没想到凝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本以为她会很开心,于是语气有些粗暴地说道:“妈的,带你出去玩玩你为什么不愿意?再要不愿意,到了那里我就把你卖给那里的鸦片贩子……哼哼。”说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立刻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气还是他心里高兴,接下来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凶狠地征服着凝芳的肉体。凝芳被紧缚着身子,堵塞严实的嘴根本无法呻吟,粗重的呼吸就像拉风车一般呼呼直响,缠蒙严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紧张,依达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更加深了她对前程的无助和渺茫……太还没亮,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依达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绑缚,并丢给她几件替换的衣物要她换上。

  凝芳自然不会违抗,稍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后,脱去了身上已经好多天没有换洗的衣衫,就连那只文胸也有了污垢。依达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换好了衣衫,就用绳索在她胸前系住了她的两手腕,然后让她用了一些食物,并吩咐她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大门外已经停着三匹马,三匹很壮实的马,背上都已经驼好了几个大大的木箱,木箱是用布单包裹住的,两匹马的背上各驼的是四口大木箱,还有一匹马只驼了两只竹篓,竹篓里似乎也装满了货物,上面还盖了布,蒙得严严实实的。

  马匹旁边站着一个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凶恶,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似乎不是本地人。

  好一会,依达出来了,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就是凝芳,此时的凝芳已经被牢牢地捆绑结实,两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那绳索很仔细地缠绕在上面,以至于胸部和肩部都被紧缚得很牢固,她跟在依达后面脚步很踉跄,大概大腿上也缠绑了绳索。

  依达把凝芳带到了那匹只驼着竹篓的马匹前,把那个恶脸的汉子叫了过来,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马背,那汉子愣了一下,对着凝芳瞪视了一会,凝芳此时也正紧张和惶恐地看着他,虽然是黑夜,但也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她的嘴早已被依达堵上,嘴里的布团和以前一样塞得严严实实,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橡皮膏同样严严地封贴着她的嘴唇,嘴上包扎严密的绷带似乎是这次特别准备的,那紧裹严缠的绷带稍陷在她粉嫩的脸部肌肉里,更显一种美丽;齐肩的短发柔柔地分披在她的脸颊两旁,那么典雅端庄;黑暗中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只是神情却充满了黯然和紧张。

  汉子很狐疑地问依达,不过凝芳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可以明白,他在问依达为什么要带上她,一番对话以后,汉子似乎很无奈,带着淫邪的眼神瞄了一下凝芳绳索下鼓突的胸部,然后就和依达一起把她扶上了马背。凝芳面朝前骑坐着,马背上没有鞍子但垫挂了一条折了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脚被牢牢地用绳索固定在了马背上,让她在行进中不至于东倒西歪。

  汉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后背,心里动了动,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他脸上滑过,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捆绑整齐的绳索,严密而牢固地捆绑着她的身子,她的两手握着扁扁的小拳,缠满了白布裹得紧紧的,就在丰腴高翘的臀部上方被交*捆绑着。

  短短的低胸对襟小褂紧绷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沟,也遮不住嫩滑圆润的腰部,微露的酥胸在黑夜里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条黑布筒裤被捆绑大腿的绳索扯了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诱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布鞋里的脚儿就那样悠悠地垂着、轻晃着。

  依达看到了汉子的眼神,虽然在黑夜,但他看到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他,所以他要尽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丽,以免遭到不测。于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芳的身上,并扣好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挡住射向她胸部的异样眼光,这样的他的心里才会稍稍踏实一些,当然凝芳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要启程了,依达再次检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就是原先凝芳戴过的那只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带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垂下来的口罩则塞进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在需要带上的时候,可以随时可以给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让凝芳弯腰把头低下来,仔细地分别塞进她的两只耳朵里,并撕下一点橡皮膏封住,然后把她的秀发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遮住耳朵。

  依达拍了拍手,算是完成了一项作业,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凝芳,露出满意的神色。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地吹起了凝芳的满头秀发,秀发飘飘飞扬着,凤眼微眯下尽显迷人风采,那份飘逸那份柔美让依达不由一呆,一丝暖流流过心间……“的的”的马蹄击打着长着败草的土路,时不时的有夜莺在天空划过美丽的身姿。

  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大地还是灰暗一片,凝房无法判断时间,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绑走是不是还能回来,自己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带到了什么国外,那她的一生就完了。如今看来,完成任务是次要的了,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关键的。此刻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她的战友和亲人,她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的近况,更无从猜测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内心里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见前来解救自己的战友,那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刻啊……走夜路是很寂寞的,但也是最能消磨时间的,天已渐渐发白,离开依达的家已有好多个时辰了,刚刚穿过一个偏僻小村,便又进入了野外小路,路很难走,很多时候都是在丛林里行走,等到天大放亮的时候,他们踏上了大道,说是大道不过也就是能够顺利通行马车的道路而已,道路两旁的灌木和树丛浓密的让人生寒。

  这条路应该是有很多商贩行走的道路,所以不时的会碰见几个行人。依达一直牵着那匹驮着凝芳的马,走在另两匹马的中间。

  依达不愿意凝芳出现什么意外,他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贝,所以他心里一直充满了紧张,他需要谨慎,虽然他对这里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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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了下来,拉住凝芳胸口的绑绳让她低下头,先摸了摸她嘴上的绷带,然后将手伸入她胸部掏出口罩,并同时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接着将口罩划到她的下巴处,往上一合,便扣住了她的嘴部,将上沿两头的带子在她脑后用力收紧了再系牢,口罩便很服贴地紧紧蒙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子。依达看着她的脸,身体里开始又有了反应,她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清澈,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美丽的眼神,她也在看他,虽然弯着腰配合着他系口罩带子,但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瞄着他,希望给他一种可以信任她的感觉,这是凝芳可以获得自由的一些条件。

  依达不能领会她眼睛的含义,他只感到那眼睛很漂亮,就像会说话的样子,会给他带来快乐和愉悦,她是他的女人,他随时都可以享受的女人。

  前面似乎有人来了,是一个马队,因为他们听到了马铃声。

  马铃声不一会就到了面前,十多匹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马背上驼满了东西,堆得高高的。

  依达和那个男子把自己的马牵到了路边,站在那里等他们过去。

  凝芳坐在马背上,心里十分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胸部的起伏很大,呼出来的气息都被口罩挡住了,热烘烘的更让她热血上涌。她仔细地看着走过来的人,努力的打量着他们的面孔,希望发现他们是自己的同事。

  然而,凝芳很失望,这些是真正走马帮的人,那晒得黑黑的皮肤,和饱经风霜的神态,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伙伴。

  那些人自顾自地匆匆走过,但也有几双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凝芳,然后又瞄了瞄凝芳身边的两个男人,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在猜测着什么,那个佩刀的恶脸男子更是凶巴巴地看着他们走过,似乎随手都可以动手杀人似的。

  继续赶路,走过这道山梁,便会进入一片平地,那里的路要好走一些,还有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集镇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达心里想着,到了那里虽然人要多一些,但都是政府很难管辖的地方,相对来说也不会出什么事,再说了自己常年跑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这里。

  天气本来还是阴沉着,才过晌午,就现了阳光。此刻,他们也出了山,翻下那道山梁,便进入了一大片广阔的平地,到处都是长得高高的树木和盛开着的鲜艳花草,不知名的鸟儿随处欢唱着,听来令人赏心悦目,那淡淡的迷雾氤氲地笼罩着一切,就像人间仙境一般。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她坐在马背上左顾右盼,眼睛里放着光,透着欣喜和惊奇,尽情地欣赏着这美丽的世外桃源。

  然而,依达似乎不想给她这份充分享受的机会,他要蒙上她的眼睛了,他不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凝芳自然只能乖乖地低下头,看他取出了纱布,便闭上眼睛,任他把纱布压在她的眼睛上,然后用绷带缠裹严密,再包上一块黑布,接着一条头巾蒙在了她的头上,从前额一直垂下几乎挡住了被蒙的眼睛,然后在下巴系紧了。

  “趴下身子……唉,好……”依达吩咐凝芳,凝芳听不见,但被他拍着后背往下压,便把上身趴了下去伏在马脖子上,依达用一条绳子将她稍稍固定,再拿一条毯子盖住了她被捆绑固定的下身,然后便继续行进。

  凝芳心里很无奈,眼睛上柔软的压迫和黑暗让她愤愤不平,如此的美景竟然被剥夺了观赏的权利,更主要的是她将不能知道他们押着她去往哪里,这对她是一个最大的威胁和不测。

  她使劲咬了咬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憋着劲大声地喊着,声音当然被布团和封嘴的绷带挡住了,连她自己都很难听清,她又眨动着眼睛,力图把蒙眼的绷带弄松一些,可是连眼皮都不能睁动一下,这样反复了几次,她放弃了,冷静了一会以后,开始思考起以后的对策,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一旦失去机会她将抱恨终生。

  而就在此刻,柯兰和她的队友们却也到了依达的镇子。

  柯兰追踪的方向基本没有错,也就说居玉玲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但渐渐的就失去了方向,因为居玉玲已经和居老大分手很长时间,基本上断了联系,所以后面的情况连她自己都无法证实,所以,柯兰只能*当地派出所提供情况,但是没有任何可*的消息来源。

  幸好,铁路方面给他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说是有个铁路工人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病人,那病人被捆绑堵嘴不买票就偷坐一列货车,那工人说他当时很奇怪,后来越想越不对,但人已经走了,所以他向站长报告了这个情况。也是巧,正好有铁路民警到这里办事,站长无意中说了这事,立马引起了那民警的注意,他想起了局里通知要他们帮助巡查一个女民警被绑架的案子,于是他迅速向那个工人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接着就立刻回了所里向领导汇报了。

  柯兰接到了这个消息,便来到了那个车站,找到了那个工人,然后通过判断和分析,分兵两路开始沿线排摸。

  接着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遇到了被绑架的女警察,据说是一个演皮影戏的小伙子报的案,于是迅速集合力量连夜赶路,因为道路艰难,又不熟悉情况,紧赶慢赶才赶到了这里。

  县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还带来了报案的小伙子。

  柯兰和同伴们就在一家小货铺的门口草地上,商量了一下行动的步骤,然后便只身前往依达的药铺,小王和其它人在后面接应。

  很好认的地方,然而那里却没有开门,柯兰站在门外心里格登了一下,有种预感让她心里发慌。

  她犹豫了一下,便上步敲门。

  几声敲门声,在这宁静的巷子里却也响亮得很,但是里面没有回音,柯兰呆了一会刚要离开,便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探出头来狐疑地看了看柯兰,但没说话。

  “你好,我是过路的,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想买一些药给他熬了吃……”柯兰努力装着很亲切的样子说道。

  后生看了看她,摇了摇头,顺手要把门关上,柯兰一把把门抵住:“别急么,我给你钱,你是开药店的,我等着给人治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我师父不在……”后生说话很结巴,似乎不太会说汉语。

  克兰心里又是一紧,但随即灵机一动,说道:“那没关系,我也做过几年中医,我能找到我要的药,你能让我进去吗?”

  后生看着她有点楞楞地不知所措了,柯兰赶紧笑着说:“不用怕,我又不会欺负你不给钱,我拿了药就走,好吗?”说完,她把一个灿烂的笑脸抛给了他。

  后生立刻脸红了,腼腆地把身子侧了侧,柯兰赶紧侧身进了屋子。

  屋里很暗,柯兰睁大了眼睛适应着光线,好一会,柯兰夸张地叫道:“哎哟,你们这里这么多的药材啊??真是厉害,我还从没见过呢。啧啧。”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去,因为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后生就是依达的伙计,此刻他还在回味柯兰的笑容呢,眼神一直偷偷地盯在她的背后,那窈窕的身姿让他惊叹,心里想着,怎么汉家女人都这样漂亮呢,要是我以后也娶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女人……那我就……柯兰已经推开了那间房间的门,一件丢在屋里凳子上的衣衫让她心中一喜,她看出了那是凝芳的贴身小衫,还有那只绣花的雪白胸罩,都是她的贴身之物。看到这里,虽然心里有了底,但却意识到凝芳可能已近遭受了摧残和磨难,不禁焦急万分。

  心里着急,脸色就开始阴沉起来,她回身一把就捏住了伙计的手腕,厉声说道:“好了,我告诉你,我是警察,你把绑来的那个女子藏哪里去了,赶快说出来。”

  伙计不由得吓了一跳,立刻满面惊慌,浑身抖颤起来。

  “不……不……不是我……是我……”说话结结巴巴的脸色煞白。

  “那是谁?快说,他们去了哪里?”说着话,柯兰掏出了手枪。

  伙计这时吓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都流了下来:“……不是我,是我师父……他们走了……”

  柯兰一听,心里的那个急啊,她一步跨到门口,对外面招了招手,随即巷子的角落里便有几个人出现,向这边走来,是小王和几个同伴。

  进了屋子,他们对伙计进行了讯问,伙计战战兢兢地提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从掌握的情况看,被捆走的应该就是李凝芳李队长了,现在不明的是他们要去什么地方,虽然大体方向知道了,明白的是她还安全,走了也不到一天,应该还能追上他们。

  柯兰和大伙商量了一下,依然分成两路,柯兰和小王并一个当地派出所的同志一路,其他三个同志一路,然后分批追赶。还有一个迅速回去报告上级,并通知边境关卡注意防范越境嫌犯,做好应急准备,并配合协同搜救。

  于是大家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便匆匆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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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芳伏在马背上,渐渐地感到了周围的人来人往,一丁点的模模糊糊的人声传进了她堵着棉花的耳朵里,像是到了一个集镇上,而且还比较热闹,她心里猜测着。

  马儿忽停忽行,转转悠悠地终于停了下来。凝芳感到固定她的绳索被解开了,她直起身子,稍稍扭了扭因长时间弯腰而略显麻木的腰部,不一会,她就被抱下了马背,立刻臀部的酸痛就出现了,那是长时间坐在马背上颠簸的缘故,还有就是好久没有方便了,那里已经快憋的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吆喝很响亮地响起,凝芳也听清楚了,是欢迎来客的吆喝,她明白现在是进了一家旅社了,或许在这里应该叫客栈吧,因为楼下的小院里居然还拴着许多马匹,并有人给它们喂着草料。

  凝芳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当她头上的头巾被取下时,她真想他也会摘去她眼睛上的绷带,她想看一眼这个地方,她要记住这个地方,这对于她逃生是有帮助的。

  依达当然不会那么傻,只有把她领进开好的房间里,他才会把蒙眼的绷带解除。

  房间是在二楼,吱吱嘎嘎的声响,一听就是竹楼,床是硬板床,上面铺了一条草席,凝芳就坐在床沿上,依达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把帘子放下,便慢慢地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和绷带。

  光线开始进入凝芳的视觉,她微闭着眼不敢立刻睁开,不过还没适应,两块叠的厚厚的纱布块被胶条粘着依旧封贴在了她的眼睛上。她能感到透过纱布传进来的光线,但却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她心里真的有点紧张。

  接着,她的嘴被释放了,当脸部被紧绷的感觉消失以后,当嘴里饱胀的感觉也被释放以后,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她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透着浓郁的山花野草气息,格外馥郁芳香。

  “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凝芳轻声地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和谨慎。

  依达正在整理解下来的绷带,听她问起也不理睬,稍过了一会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别问,带你出去转转,你乖乖地跟着别惹事,要是顺利的话,我还带你到国外去玩玩。”

  凝芳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猜想不到什么意思,便又低声央求道:“你把我解开吧,我难受的很,再说我肚子饿了,我……我还要……方便。”她要给自己寻找机会,但又要有合理的理由。

  凝芳就在角落里的木桶上完成了小解,穿脱裤子都由依达来帮忙,凝芳虽然已和他有过肉体交合,但被他看着方便并由他擦拭下身,依然羞得无地自容。

  此时,恶脸男子从楼下端进来一些食物,凝芳被反绑着身子,自然不能自己进食,依达便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绑绳,绳索被解开,那绳子上依然带着她的体温,清晰的痕迹展露在凝芳细嫩的臂腕上。

  她活动着稍显麻木的臂膀,舒展着被长久压抑的胸部,眼睛看不见手掌还被包裹着自然没法拿到食物,依达便把一些碎饼放在她合拢的手掌上,凝芳很小心地凑近嘴巴慢慢吃了起来。

  不过半个多小时,依达又让凝芳把手背到了身后,不用分说,几番的缠绕和收紧,她的胳膊和上身便再次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捆绑中凝芳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那是她对被拘束时的一种无奈,她曾试图用手臂撑着抵抗他绳索的的收紧,但他有力的力量只消轻轻的一扯,便将她的抵抗消失于无形之中。

  五花大绑的绳索勒紧了她的胸部和臂膀,她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又高高地耸立着,浑身的血液像被滞住一样,在发胀发热,她几乎要哼哼出声,幸好依达把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去,阻止了她难堪的呻吟。

  她此时不想让他再次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故意用舌头在嘴里顶着,但依达似乎知道该塞进去多少,于是,该塞进去的布团当然一点也不会剩留在外面,她的鼻翼轻轻扇动着,可以看出现在的呼吸很急促,还没有调整过来。

  依达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多少有些动情,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便伸向了她的胸部,几下按揉便让凝芳红霞满面“呜呜”哼了起来。

  恶脸男子此时已经不在,大概出去办事去了,依达不想浪费现在的冲动,他迅速从背篓里取出一些胶布,封贴好她的嘴,然后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几下子就扒掉了她的裤子……大概出去了两个多时辰,恶脸男子才回来,脸上的表情很轻松,依达一看便知道了他已联系好对方,现在呆在客栈里就是为了等到天黑时分和他们会面。

  时间还早得很,现在才是下午,外面的集市上依旧人流穿梭,吆喝声不断。他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凝芳,心下思忖着,难得和她出来一次,不妨带她出去转转。

  于是他来到凝芳面前,把她拉了起来,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捆绑,又摸了摸她的嘴,手指按住胶布再次仔细贴牢,然后把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将带子收得紧紧的。接着撕下封着眼睛的纱布,盯着她的眼睛,用手比划着说道:“我带你出去转一下,你可要好好的跟着我,要不然这里的人会吃了你,知道吗?”

  “呜呜…”凝芳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个机会,立刻顺从地连连点头。

  他又看了她一会,突然把脸一板:“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说完,把手掌比作刀的样子,在凝芳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凝芳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就变成了温和而驯服的样子。

  依达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面前的扣子都扣上了,虽然感觉很别扭,但依达倒是无所谓,他可不希望她花枝招展的惹来麻烦。

  当然他并不知道凝芳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会有危险,只知道在这偏远的山区,他一直以来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的,绑个女人算什么,这里这种事简直太多了。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带来的货物,那可是他的身家性命,他还指望着*它发大财呢,再说了做这种买卖是要冒风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不过带个绑着的女人上街,那倒不用太害怕,只要不让人发现她的漂亮,她还是比较安全的,他知道这里也有警察,但那些民族政策却限制了他们的很多行动,他几乎可以不用担心,再说了这里的警察本就是混杂在各色人流之中,好坏自然很难区分。

  凝芳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此时的她头上被盘上了一条头巾,俨然就向当地的妇女一样,只是那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睛,却是这里的女人无法比拟的,因为她的四处张望,便引来了不少惊异和嫉妒的目光,依达发现了这一点,便悄声对她说道:“把头低下来一点么,不要东看看西看看,会烦死人的。”

  凝访便顺从地稍稍低下了脑袋,其实她是想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同伴们追查到这里,也算有一个线索留给他们。

  集市上多是贩卖各种小物品的摊子,也有药材和生活用品,一个卖妇女首饰的摊子让依达停下了脚步,他挑拣了一会,把一个粗粗的银脖环套在了凝芳的脖子上,脸上露着笑容,乐哈哈地付了钞票,然后点了点头对摊主说道:“好了,就买了。”

  凝芳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个,一时倒有点感动起来,不由得看了他几眼。

  两个人转转悠悠的倒也玩了有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人们渐渐散去,时候也不早了,依达便想带她回客栈。

  此时凝芳心里有一个想法,既然出来了,那就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行踪多少留一些线索在这里,要不然自己真的就不会有获救的希望了。

  她跟在依达的身后,故意放慢了脚步,眼睛四处观望着在寻找机会,巧得很,前面有一个茶水摊,看摊子的是个中年妇女,那摊子上摆放了好多种当地的各色茶类,一张小桌子上倒满了几杯泡好的茶水。

  凝芳看准了机会,就在经过那桌子旁边的时候,突然她往旁边一歪,一脚就把那放着茶水的小桌子给踢翻了,自己也顺势跌了下去。

  一声“哗啦啦”的响动,早把那茶水主人给惊了一跳,她大声的喝骂起来,并冲到凝访面前,凝芳听不见也听不懂,只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依达也吃了一惊,赶紧给那女人打招呼,并把那桌子扶正,几个茶水杯子也捡了起来,只是可惜了里面的茶水。

  这时有好几个人都围观了上来,有帮忙的也有袖手旁观的,凝芳此时才被依达搀扶了起来,众人都很奇怪地看着凝芳,那女人更是火气大了起来,因为她见凝芳并没有向她道歉,只是一直牢牢地看着她,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见她脸上还戴着口罩,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并隐隐地显出急迫的神色。

  茶水女人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此时她的眼睛已经看见凝芳胸前稍稍敞开的衣襟里,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再看她不能自由的行动,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心里的火气便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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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烦躁地对依达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晦气哦,自家的女人都不会好好看着,害我坏了生意。”

  依达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块钱塞给了女人,又打了几声招呼,便搂住了凝芳向客栈走去,凝芳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见她正自己收拾着摊子,根本就没有再看这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一进屋子,恶脸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达耳朵边嘀咕起来,依达满脸兴奋地搓着手不住地点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喜事已经来临。

  果然天还没黑,便有一男一女上楼来了,这两人打扮十分得体,像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得出也是很有钱的样子,男人带着墨镜穿着西装,那条领带毕挺毕挺的很是讲究;女人穿着旗袍,很合身的白色旗袍,一幅妩媚动人的模佯。

  凝芳坐在角落里的那张竹椅上,此时她凭感觉知道来了陌生人,因为她的眼睛在吃过晚饭以后就被再次蒙上了,并把她绑在了这张椅子上。

  好一会,他们的协商结束了,虽然曾有过大声的讨价还价,但对于凝芳来说依然什么也没听见,她的耳朵被依达重新堵塞严密,根本就听不到丝毫声响,只能凭楼板的振动来感觉人的走动。

  依达很满意,那对男女似乎也很满意,随后便有两个壮实的男子,随依达在楼下的仓房里把箱子搬上了他们的马背,依达吩咐恶脸男子随他们一起走,然后他又回到楼上,把凝芳从椅子上解开,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匆匆下了楼。

  楼下都已准备出发,依达牵出自己的马,先铺上一条被子,把凝芳放了上去坐好,然后自己也骑上马背,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然后两腿一夹抖起缰绳便出发了。

  此时黑幕开始笼罩,一行人八匹马静悄悄地行进在黑暗的小径上,显得格外的神秘,走在前面的人打起了火把,晃动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样到处浮动,依达跟在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后面,紧紧搂着他怀里的凝芳,两只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摸着她的乳房,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颊,隐隐约约便能听见她从口罩里传出来的呻吟,凝芳眼睛上缠裹着的白色绷带在夜间还是很醒目的,骑马走在前面的女子这时回过头来问依达:“哎呀,我说依达老板,这是你的女人吗?干吗把她这样捆着呢?”

  “嘿嘿,这可是我买来的,不捆着会跑掉的。”依达嘿嘿笑着说道。

  “哦,依达老板真会享福,买个女人捆着到处跑,就不怕把她弄伤了?”女人回过头仔细地看着被紧捆着的凝芳,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来晃去,倒也让她基本看了个清楚。

  依达依旧嘿嘿笑着:“不会不会……女人么就是要捆着才有趣,嘿嘿……”

  “哈哈哈,依达老板真有想法……哈哈哈……”女人笑了起来,随即又说道:“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样呢?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我想依达老板不会买个乡下丑女人吧?”女人的心思其实很明显,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脸蛋,因为她已经看出凝芳的身材的确不错,嫉妒的心理总要设法在另一点上战胜别人。

  依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答应了:“好好,伊曼小姐要看看,那没关系,不过现在很麻烦的,还是到了地再说吧,到时伊曼小姐可不要笑话我,我知道伊曼小姐是这百十里地上的第一美人啊……嘿嘿。”依达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赞美她两句总不会错。

  走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穿过了几片茂密的树林,便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池,水池边有几幢木屋,马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箱子被搬下抬进了屋里,一行人则来到另一间木屋,凝芳被暂时安置在隔壁小屋里。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就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闷和孤独伴随着她,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更不能说话和动弹,唯有一点自由的就是思维。她思索着这些人是哪里的,要到哪里去,不管自己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局,她都要想尽办法追回国宝,绝不能让这些国宝流失海外。

  漫长的等待是最枯燥的,终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来人动手就解开她的蒙眼绷带,然后撕下封贴眼睛的纱布,凝芳眨动着有些眩目的眼睛,因为有人举着一盏汽油灯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见了,是一个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达一起站在她的面前,那女子看着凝芳,分明有点妒忌在她眼里出现,但脸上显现的却是微笑:“依达老板果然好福气,真是好看得很,哈哈哈……”

  凝芳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是看见他俩都在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怎么啦,伊曼小姐想看看依达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他的脸上一副得意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揶揄的很。

  凝芳看着他,突然觉得十分面熟,头脑里开始迅速搜索起来,随即一个名字跳了出来,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过的一个诈骗犯陈小龙么,怎么会是他?难道他现在又干起了贩卖文物的勾当?凝芳不由得紧张起来,希望他不要发现眼前被绑着的是曾经抓过他的那个女警察。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开她脸上的口罩,依达似乎并不阻拦,口罩被摘了下来垂在她的脖子上,凝芳尽量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虽然她的嘴上封贴着白白的胶布,但她心里还是有顾忌很紧张,并期盼着不要再揭开胶布,这和她被依达单独捆绑时的期望恰恰相反。还好,那女子只是托起了她的下巴看了看以后就放下了:“我认了,没想到依达老板还真有办法,从哪里弄来得这么个女人,好看哦……”语气里酸溜溜的。

  “龙哥,咱门也要赶路了,这批货可要赶紧出去,不要夜长梦多,依达老板,我们先走了,你后天带着你的女人到普旺镇找我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办妥一切的,到了国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放心所有费用都我包了,希望下次的生意还要照顾我,好吗?”女人似乎要赶着上路,脸色便有了焦急。

  陈小龙应了一声,脸色很严肃。

  依达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送他们出了屋子,不一会又回来,脸上笑嘻嘻的,把袋子解开在凝芳的面前展开,凝芳往里面一瞧,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钱,不由得心里一惊,知道他已经把文物出手了,恐怕要追回来是很艰难了。

  眼看着依达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心里真的开始焦急万分起来,她用眼神哀求地看着他,并不断地“呜呜”哼叫着,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说话,但依达似乎并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那纱布已然封盖了她的眼睛,几条橡皮膏严严地贴紧了那两块厚厚的纱布,接着口罩也被紧紧地扣上,只是眼睛上没有再裹上绷带。

  他们又坐在了马背上,开始返回那个集市上的客栈,此时没有了火把,恶脸男子也跟他们走了。一路显得暗影重重,幸好依达眼力较好,还能认清来路,只是行进途中颇感孤独和无聊,兴致来时,他居然脱去了凝芳身上遮挡捆绑的那件外套,把她胸前稍敞开的衣襟一把往两边扒开,露出她箍着胸罩被布绳捆绑着鼓突得高高的胸部,然后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绑绳,就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让凝芳俯下了身子,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立刻快速奔跑起来,他嘴里“的的”有声,一边用手拍打着凝芳的屁股,一边手舞足蹈。

  凝芳俯着身子,但把脸抬了起来,快速的奔跑却让山风尽情地吹在了她的脸上,同时也从胸部的乳沟处吹进了她的胸膛;满头秀发像黑云一样往后拂掠着飘散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仰起了脸,因而那口罩在脸上绷得更紧了,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也在加速,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疾驰让她有了莫名的兴奋。

  山风在继续,黑暗在继续,奔跑也在继续,凝芳的兴奋依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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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喜欢 谢谢楼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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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将人物心理活动描划的很清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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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写完么,只有20?哪位大大再找后面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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