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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tou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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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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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很好看  感觉好像没写完 希望楼主多发这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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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傍晚依达带着凝芳离开这个小集市的时候,柯兰和小王还有当地的民警贡布也乘着天黑来到了这里。

  柯兰很吃惊,在这片四面环山的原始森林中,居然还有这么相对热闹的地方,虽然集市上已经人烟稀少,但依稀还能看出白天的景象,此时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火堆,炊烟从窗户里袅袅的往外升腾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还是找一家旅社先住下,看样子今天很难找到目标,柯兰心里想着。

  前面就有一家,那里的牌子写得清清楚楚,于是三人决定先休息一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只带了两匹马,原本让柯兰一个人骑一匹,可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坐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几乎摔下来,小王是退伍军人,以前在草原当兵的时候学过骑马,这一下倒派上了用场,不过又不好意思提出和她合骑一匹马,红着脸说道:“柯兰姐,我来牵着,你坐稳了。”

  柯兰起先没想什么,一听有人为她牵马自然愿意,便在小王的帮助下坐了上去,一路慢慢行走着。可是这样的行程实在太慢了,要照这样慢慢的行走,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他们。

  她看了看小王,想要他一齐上马,但又不好意思,眼见的小王浑身冒汗的样子,想起他解救自己时的情景,不由得感到过意不去。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樱唇轻轻地咬了咬,柔声说道:“小王,我们这样太慢了,要不你也上来吧……”

  小王没听清,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让你……上来……”柯兰一时脸红起来,有些紧张地说道。

  “这……这……”这下小王难堪起来了,他的脸比柯兰还要红。“我……我走路不要紧,你还是一个人骑着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快上来吧。”

  小王想想也是,便红着脸跨了上去,柯兰很小心地往前挪了挪身子,让小王坐在了她的身后,幸好马背上放的不是马鞍子,只是几条厚厚的毯子,这样,两人坐在上面还是比较安稳的。

  贡布在前面带路,两匹马便快步奔跑起来。

  一路上,小王始终紧张得不得了,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柯兰更是紧张的不敢往后*,但又怕晃晃悠悠的坐不住,所以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缰绳,这样坐着两人感觉都很难受。

  柯兰很想让他抱住自己,这样坐着会比较安稳,其实她心里一直涌动着一点隐秘,她自然忘不了前些日子小王解救她的那个场景,自己裸露的胸怀都被他看到了,现在让他抱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呢……不过终究是女孩子,想归想要说出来还是很害羞的。

  “小王,我…我快坐不住了……你…你抱住我一点吧……”她终于开口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后面没有声音,柯兰静静地等待着,两旁的风吹得她的秀发直往后飞扬,轻轻地摩挲着小王的脸颊,他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然后紧紧地搂着,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突地一下飞跑起来。

  “啊……”柯兰一声惊叫,不由得往他怀里一缩,两手紧紧抓住了马鬃。此时她感觉到,小王的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彼此都是热烘烘的像火烧一般。

  贡布早已被甩在了背后,也许是他知趣,好一会都不见他追上来。

  小王放缓了马匹,但依然紧紧拥着柯兰,耳闻她娇喘嘘嘘,也体察到了她脖子上早已香汗淋淋。

  “兰姐……我……我喜欢你……”他大胆地说着。

  柯兰没有回应,但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发热。

  小王知道自己也在发热,他的手已经悄悄按上了她的胸部。

  柯兰浑身一颤,脸刷地一红,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左胸部已经被他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那种奇异的感觉几乎让她瘫软,她的一只手也下意识地伸到了背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紧紧地揪着,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此时的她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脑海里全是那次被绑架时绳捆索绑的情形,那种束缚感就像现在被他紧紧搂住时的感觉一样,令人窒息和兴奋……后面传来了马蹄声,小王和柯兰都被惊醒,但小王搂住她腰间的手却始终不放,柯兰其实也不愿意他放开,她悄悄地伸手整了整被弄乱的外衣,还伸入衣襟里把那扯乱的胸罩扯好,触及自己那对丰满的的乳房时,感觉滚烫滚烫的,不由得又是脸色一红……这是一家最普通不过的小客栈,贡布应该也算是当地人,而且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地情风貌都比较熟悉,所以一切手续都由他去办。

  时间不多,很快就得到了一间房,这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别,都是住在一起,所以老板也没问就开了一间,这下把柯兰给难住了,贡布倒是爽快人,他拿起一条毯子就往外走:“我去喂一下牲口,你们先休息。”

  这下小王被闹了个大红脸,这话说的,他回头看了看柯兰,见她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傲气。

  眼看着贡布下了楼,小王胆怯地说道:“那你睡吧,我在门口给你看着。”

  柯兰此时心里也满是犹豫,脱口而出道:“一起睡吧……”话音没落便知道说错话了,立刻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是说……你也睡吧,我们都在这里睡……我睡这里……你睡那里……”她用手指了指房间的两头,说完便扭过了脸,自顾自在角落里把毯子铺好,等小王背朝她躺下后,她才静悄悄地脱衣躺了下去。

  小王背对着柯兰,听着柯兰脱衣睡下后,便往地上铺上毯子也躺了下去,不过思绪总也不能平静,又不敢翻动身子,静悄悄的空气中,他也听到了柯兰深深地呼吸。

  他悄悄转过身子,一眼便看见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外衣裤,心里的小火苗便一下蹿了起来,他刚才在马背上就感觉到了,她除了外衣便只有那只胸罩遮挡着她的酥胸,如今她脱去了那件衣服,里面当然是……他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呼吸也越来越重,突然柯兰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有回应,是他不敢回应。

  沉默了好一阵,小王一动都不敢动,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床上的柯兰翻了个身,小王是面对着她的床侧卧的,本来她是背向着他的,此时她面对着小王,他只能闭着眼睛装睡,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于是他偷偷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形让他脸红耳赤浑身充血。

  柯兰已经下了床,居然什么也没穿,仅戴着那只紧紧箍着丰满乳房的白色蕾丝胸罩,下身的内裤更是窄小性感,那线条分明的身段,又岂是像小王这样的小伙子见到过的。

  他知道自己在颤抖,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柯兰正在拿水杯倒水喝,声音很轻,生怕惊醒了小王。

  终于没有忍住,他咳嗽了一声,把柯兰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双手护住了胸部看着小王睡觉的方向,虽然是黑夜,但借着窗外的星光,她还是发现了小王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她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回避,可是小王已经迅速地爬了起来,像猛兽一样地扑向她,她被他抱住,就像抱住一只小山羊,一只绵软无力的小山羊。

  柯兰先是稍稍的抵抗了一下,那也只是用手象征性地推挡了一下,接着便浑身瘫软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她被他紧紧地抱着,然后被压在了她的床上,那一刻,她觉得她的乳房已经被一双大手握得紧紧的,并不断揉搓着、挤压着。

  她想喊叫,可是嘴被他的嘴压住,她的手也被他扭在了她背后压在身下,她喘息着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一任他的欺负和蹂躏。

  “别……别这样……放开我……哦……不要……”她呻吟着哀求道,她觉得他解下了她的胸罩,然后眼睛一紧一黑,接着脑袋被他稍稍抬起,那胸罩的带子便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她明白是他拿她的棉布胸罩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那条窄小的三角内裤也被他用脚褪了下来。

  他挺坏的,干吗不让我看……她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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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兰似乎有些急了,可是声音还是那么软弱无力:“别……别这样……小……小王……我,我喜欢你,可是……可是现在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布团,她想吐出来,但又不想拂了他的心思,便乖乖地含着咬住了,下面的话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又无奈又委屈。

  小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动作,两个年轻人的处女作是如此的激烈和嚣张,他的动作如野兽一般粗野,她的激情又犹如大海一样汹涌,整个房屋都已被他们的激情弥漫了……当月亮从云朵里再次钻出来的时候,柯兰已经很乖巧地静静地躺在了小王的怀里,赤裸的身子依然还是滚烫如火,那一份娇羞对于小王来说是今生最大的财富,他帮她戴好乳罩,并把脸埋在那条乳沟里轻轻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雪白如晶莹一般。

  她的嘴里还含着布团,其当然那不是什么布团,是她的三角内裤,本可以完事后就掏出来的,但是他不让,她就不敢吐出来,他也不帮她取出,他说他喜欢她这样无助乖巧的样子,以后他还要把她绑起来,就像拴住牲口一样让她永远属于他。

  他的话好甜蜜,让她很心动也很感动,她知道她被他征服了,她愿意做他的爱人、做他感情上的奴隶,就算每天被他这样捆着,她也心甘情愿,不管他的身份和职务是什么。

  一夜的温存,一夜的幸福。

  天放亮了,下面开始有了人声,柯兰知道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所以两个人都匆匆洗漱完毕,还没出房间,贡布就上来了,他的神色很紧张,一上来就客气地问到:“柯同志、王同志,你们休息的好吗?”

  柯兰脸红了红,看了看小王说道:“还好,你昨晚上辛苦了。”

  “嗨,我没什么,那是应该的,你们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你们才辛苦呢,呵呵。不过我昨晚在下面发现了一个情况……”

  “哦,什么情况?”柯兰来了兴趣,关注地看着他。

  “嗯,是这样的,昨晚我在马棚里睡了一会,大概在半夜的时候,又有人来了,看样子是一男一女,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女的行动不自由,哦,对了,他们两个人是乘坐一匹马来的,男人身材不高,我隔着另一个马棚没有看清,女人戴着口罩眼睛上还蒙着白布什么的东西,没看清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她肯定是被捆绑了身子的。我睡在角落里的草堆上,他们没有发现我,等他们拴好马匹以后,我就跟了上去,看他们进了后面那一幢楼里,怕他们发现我就没再过去看,后来我就接着睡觉了,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他们的马已经不在了,估计他们很早就走了,就赶紧来跟你汇报一声,你看……”

  柯兰一听立刻慎重起来,小王也跃跃欲试满脸兴奋,柯兰思索了一会说道:“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还有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按理说,他们应该比我们要走得远,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呢?”

  “那是不是他们碰到了什么事一时耽搁了,或者说他们的买卖还没有成功,在等什么人?”小王猜测着。

  “现在关键的是,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要不然我们会把时间浪费在他们的身上,而错失时间。”柯兰的心情很复杂也很难决断,她不能现在贸然决定是不是要追下去,要是一旦错了,那凝芳姐就很难再追到了,所以她要判断李凝芳是不是曾经经过这里,当然要证实这个情况那是很难很难的。

  犹豫了一会,她终于说道:“这样吧,我们再在这里了解一下,中午以前一定要赶上去。”

  “那好吧,也只有先这样了。”大家表示一致同意。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贡布在客栈里不时地打听着昨晚的来客情况,柯兰和小王则到了集市上转悠起来,虽然时间还早,但渐渐的商贩和摊主也多了起来,一些人是周边地区赶早赶过来的,看来这里倒真是一个贸易集散地,虽然不大,但对于这么个穷山乡倒也足够了。

  两人慢慢的东转转西转转,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们描述的人,不过那些人对他俩的戒心还是蛮重的,不太愿意搭理他们。

  小王跟在她身边,时不时地还要偷偷看她,她的风姿虽然不及凝芳那么卓然,但也算得是很漂亮了,看着看着,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她被人贩子绑架的情形,她蒙着口罩被捆绑在小船上时,他是如何给她松绑的……突然,他心里一动,一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一把拉起柯兰的手,有点激动地轻声说道:“小兰,你还记得那次你被那些人捆绑的事吗?”

  柯兰脸一红,眼睛里充满了害羞的表情,嗔怪道:“怎么啦?又想什么呢?都是那次你……”

  “我是说,他们这些人贩子绑了人在外面行动,是不是都要把女人伪装一下,就象上次你被他们捆了以后,他们给你戴上口罩,还有,贡布刚才也说看到了晚上有个女人被捆绑着,她也戴着口罩呢,所以我想,凝芳姐就算来到了这里,那也是被他们捆着的,那就是说,他们也一定会把口罩给她蒙上,这里的人当然就看不到她的脸咯……所以,我们这样问他们,他们当然说不知道啦。”

  柯兰听他一说,一下子恍然大悟,她看着他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爱意和赞许,笑起来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展露开来。

  “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有意这样问他,想看看他的主意。

  他思索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也带个口罩,那样会方便一些,你看呢?”他有些不怀好意,她从他的笑脸里看出来了。

  不过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她真的在集市里转悠起来,还好,还真的有一个铺子上有口罩卖,口罩是白纱布的,就像医院里的那种厚厚的,小王挑了一个给她戴上,觉得太大了一些,又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这下戴在柯兰的脸上真是非常合适,他把上下沿都仔细地拉扯平整,然后把带子很小心地系好,柯兰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就连那年轻的女摊主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

  离开了那里,他们又继续闲逛,目的是让别人注意自己,柯兰这时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王,轻声地问道:“我把口罩摘了吧,这样子又没有什么用途的,好吗?”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指挥他的心理,那一点点矜持早已被他给融化了,她很想听他的,只要他说她就会去做。

  “这样不是蛮好么,我就喜欢看你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的特美。”

  “哦,你是说我的鼻子和嘴都不好看?”她说话不是很清楚,那是戴着口罩的缘故。

  “都好看,那是要留在家里看的,不能给别人看,是不是啊?“小王和她调着情,心里越来越开心。

  “你看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喝杯茶水吧,我渴了。”柯兰说着向那个地方走去,小王赶紧跟上。

  刚坐下,那女摊主就问道:“喝什么茶?”

  柯兰看着小王征询他的意见。

  小王说道:“茉莉花吧,清爽一些。”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笑了笑说道:“哟,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这几天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呵呵,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柯兰一听,觉得其中有戏,便赶紧问道:“大婶,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的,能给我说说吗?”

  “嗨呀,那是昨天的事了,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也带着一个小口罩,把嘴都绷得紧紧的,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

  “你怎么说她可怜呢?她怎么啦?”柯兰疑惑地问道。

  老板娘看了看她,接着说道:“她呀,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那眼睛里都在伤心呢,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她的绳子,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了,她站起来的时候,嘴里说不出话光‘呜呜’的叫了,那我就听出来了,她嘴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老板娘顿了顿,给柯兰续了一点水,接着又说道:“我呀,偷偷地在边上看了,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真的,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好大的一块哦,太可怜了。”

  柯兰又问道:“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柯兰都在心里记下了,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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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见他们回来了,便用手招呼他们,然后来到旁边的树下,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也不问他,只用眼神示意他,贡布开口说道:“柯同志……“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老贡,不要这样叫我,就叫我小柯好了。”

  “……唉,好的,小柯同志……”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打听到了,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是中午过后来的,下午出去了以后,晚上就回来了两个人,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特别是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所以也就不管了。”

  “那后来呢,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小王插嘴问道。

  “哦,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了那小姐,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所以就记住了。”

  “普旺镇?离这里远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大概要两天的路程,那里基本上*近边界了,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可能会比他们先到,因为我想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我是这样想的。”四十多岁的贡布,毕竟是老民警了,说起话来干净利落。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便说道:“那就这样吧,老贡你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我想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跟踪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抓紧时间,因为可能文物已经转手了,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

  “好,我这就去。”贡布匆匆走了,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东西,结算了房钱,等着贡布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踪的路程,一路上,柯兰和小王不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他会心地一笑,自顾自一骑跑到了前面:“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

  小王骑在马上,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拥着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唯有那点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依达只能下马牵着走,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他给凝芳松了捆绑,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拴在了马缰绳上,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此刻凝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虽然说不了话,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着,鼓鼓的挺拔在那里,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他喜欢她这样。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人烟稀少。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了,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此时她小心地趴着,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脸上。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耳闻凝芳“呜呜”的声音,便回头看了看她,见凝芳对着他直摇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把脸一板:“你又啥事情么,好好坐着不好,那你就下来咯。”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把她扶下了马背。

  一阵山风吹过,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依达便抱住了她:“没什么的,山林子都这样,不要怕。”说着,他的手顺势在她胸部揉摸了一下,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嘴里“呜……呜”轻轻哼叫,无奈无处可躲,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体,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害人体,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再用布条包扎起来。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

  他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睛,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凝芳几次想要吐出布团,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凝芳被惊了一下,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插了回去:“好了,没事,走吧。”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不过脚步倒是渐渐加快了,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转过一个山湾,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那个村庄依稀可见,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和老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回头看了看凝芳,笑了笑问道:“下去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扭到了背后,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自由,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她嘴里低低的“呜呜”抗争着,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绑牢固,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整个上身就像是一体的,完全被固定住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

  终于该下去了吧,凝芳想到。捆绑妥当,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似乎在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在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包得很紧很严密,一点光亮都不透,凝芳眼前漆黑一片,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

  这也蒙得太紧了吧,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她心里有些恨恨的。

  “不要怕,就到下面去一下,等我们离开了,我再给你解开,要听话一点。”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他可不愿节外生枝,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免得给她制造机会。

  走进村子,静悄悄的没见到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一个楼前抽着水烟,老太婆很镇定,眼见这村里来了个牵马的陌生男子,和一个赤裸着上身只带着胸罩的女子,她一点也不奇怪,而且那女子居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的,她的眼睛被蒙着,嗯,嘴也被堵着呢,你看那嘴里塞得满满都是白布啊。

  依达走到老太婆面前,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那老太婆已经把身边地上的一个陶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依达接过一看,里面是飘着碎末的茶水,依达愣了一下:这老太婆也太精明了吧?想归想,不过还是觉得口渴了,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转身把凝芳拉到身边,托着她的下巴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然后喂她喝了几口水。

  他本想把那布团再塞进她的嘴里,拿在手里时感觉上面太潮湿了,便抖了开来甩了几下,重新揉成一团塞进凝芳的嘴里,布太多塞得比较慢,但还是跟原先一样塞了进去,老太婆起身往屋里走去:“跟我年轻时的身子一样哦……**大大的,比你还好看呢……”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这老太婆是不是吃凝芳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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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节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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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有吃的什么东西吗?”依达跟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有,男人都走光了,哪来吃的。”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上。

  依达还想问,那老太婆又说道:“想要吃的,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看,那里会有的,去吧,去吧……”说完不再理他们。

  依达没法,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竹楼看起来很整洁,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依达站在下面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依达回头一看,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姑娘长的真好看,圆圆的脸蛋丰满的身子,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那乳房都快要逃出来了。

  姑娘看着依达,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依达也笑了,说道:“我们是过路的,问你要点吃的东西,哦,是前面的那个阿婆叫我们来的。”

  姑娘又笑了,笑得很甜,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好啊,不过要交换的……”她欲言又止,看着依达,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

  “交换??你要什么?”

  “我要她。”姑娘指着凝芳道。

  依达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紧张地问道:“我就要一点吃的,你要我的女人干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上来吧。”她看他吃惊的样子,一下子笑了,笑得很开心。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你先把她拴在这里。”说话很坚决,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

  依达没怕过人,更何况一个女人,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着那根竹子捆了上去,然后上了楼。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见他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依达愣在那里,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姑娘脸上有些泛红,眼神里充满了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依达。

  “来呀,过来呀,抱紧我……”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那对**上就兜着一个白布小兜兜,大概是自己缝制的,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颤巍巍的直往下沉。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神志恍惚起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她,手已经在急切地解开腰带,站在她面前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呼吸变成了娇喘,那双小手也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的面前:“来,把我也捆起来吧,用劲一点……来呀……绑了我吧……狠狠的绑……”她还没说完,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骑坐在她的背上,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接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腰带真的很长,居然能够捆绑了手臂和胸肩,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把她上身提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她开始脱她的裙子,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她和他*得很近,她的脑袋要*在他的肩上了,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依达“哇……”的一声大叫,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

  裙子已被他脱了,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布兜太小,塞在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痴迷的眼神伴随着“呜……呜……”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依达开始挺进……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着,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

  “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声音早已远去。

  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啪”的一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他好像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

  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山顶上那末斜阳,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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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旺镇并不大,距离边境还有二十多公里,这里汇集了很多的民族,你每天都可以看到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这里忙碌着。

  说这里穷那是一点也不错,但这里富的人却也大有人在,你没看到在一些不显眼的地方,零零星星地点缀着一些豪华的别墅,也许就在明天,你也会突然发现在某一个地方又建了一幢别致的建筑,那你不要奇怪,在这个地方随时都会让一个穷光蛋暴富,也随时会让一个腰缠万贯的富人猝死。

  这里充满了险恶也充满了机会,所以这里是人们走向天堂或者地狱的大门。

  对于依达来说,这里是天堂,是他可以走向富裕的圣地,他早就听人说过到了这里,只要有鲜货有胆量,金钱会像流水一样流进自己的腰包,所以他来了。

  凝芳依旧坐在马上,一条白布单从头上往下披着,遮住了她的脸蛋和身子,唯有那双眨动着的眼睛露出在外。

  那边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依达看清那人是那个恶脸男子,于是赶紧牵着马走了过去。难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领着他们向一条小巷子里走去,然后出了巷子便是一条小道,两边林木葱葱,转过一个弯赫然便有一桩很漂亮的房子建在树林丛中。

  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门口两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汉子站在那里,腰里还别着枪,依达紧张起来,点头哈腰十分谦恭地跟他们打着招呼,不一会他们进入里面,早有人把他们带入了后院一个小楼里,这个小楼居然还是竹楼,跟前面的钢筋水泥房子完全不同。

  凝芳被扶下马跟着依达进入一个房间,那楼上的过道里,不时会走过佩着枪的男子,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进入了当地黑帮的领地,心里比依达更是紧张。

  依达关上门,谨慎地看了看窗外,然后放下被撑起来的竹篾窗栏,屋里有点黑黑的,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屋里的环境。

  他拉住凝芳的臂膀,将她拖到屋中间的那根柱子旁,解下那条白布单,看了看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便动手解开绑绳,凝芳活动着手臂和身子,依达则拿出她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她几乎赤裸的上身。

  凝芳扣好了扣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脑后的头发有一大辔被蒙嘴的绷带缠住了扯不出来,她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依达,用手摸着嘴部“呜呜”的叫着,意思是想解开那些封堵的布类。

  “先等一会。”他说道,然后拿起地上刚刚解下的绳索,让她*在柱子上把手反抱着柱子,便在身后将她的两臂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当然胸前也不会漏掉那几道捆绑,最后腿部和踝部也被绑紧了,凝芳不会反抗,她知道在这里反抗也是无用的,既然来到了这里,她要有所作为。

  绷带被解开了,嘴上的胶布被撕下时,脸上总会被粘的有些疼痛,还好,又可以顺畅地呼吸了,那团塞在嘴里的布团被扔在了地上,带着她余香的口水早已湿漉漉的浸湿了那团白布。依达自然不会给她随便说话的机会,稍过了一段时间,便取出一条白色的纱巾塞进她的嘴里,这条纱巾还是他为她买的,不过一直放在了兜里没有给她戴过,还好现在换了用途,一样不会浪费它的功效,却让她的嘴里更像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瓣一样越发美丽了。

  纱巾很轻巧也很柔软,塞在嘴里却不那么严实,依达想了想还是给她戴上了那只口罩,并将口罩在她脸上绷得紧紧的,以防她吐出堵嘴的纱巾。

  白布被他捡了起来,角落里有一个盛满水的脸盆,他放在里面洗了洗,然后晾在了一根竹竿上,等到干了以后,还是会派上用场的,一定不能浪费。

  接着该休息一下了,因为伊曼小姐还没有派人来通知他过去,所以现在是个休息的好时机,他往那铺上一躺,整个人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一种舒心的感觉油然而生,凝芳就捆绑在离他的睡铺仅一步之遥的柱子上,她也想睡一下,不过不能躺下,她只能垂下脑袋闭起眼睛稍稍地打个盹。

  “依达老板,依达老板……”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他们,依达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打开门。

  “跟我来吧,伊曼小姐找你呢。”门口的那个汉子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来。”依达忙不迭地说道,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已醒了正看着他时,便对那汉子说道:“你先走一步,在楼下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兄弟谢谢咯。”说完,便回身来到凝芳身边,把纱布贴在她眼睛上,依然用绷带缠紧了,看她稍稍仰着蒙住眼睛的脑袋专注地聆听着,知道她不可能再看得见什么时,这才放心地下楼而去。

  这样的黑暗对于凝方来说已经几乎习惯了,心里的一点获得自由的愿望早已被时间所湮灭,但此时却异乎寻常的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渴望获得自由,那是目前的种种危机催生了她的潜意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在鼓励着她,她需要自由,更需要和罪犯进行较量的机会。

  她想起了他,想起了曾经患难与共的赵志平,那是她最亲爱的爱人,一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不敢想念他,因为自己的现状,怕亵渎了她和他之间圣洁的感情,她希望他永远不知道这一段她的经历,那对于他或她都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恶梦。

  志平,快来抱抱我……快给我一些力量吧……她心底在呼唤着他,也在思念着他。

  门发生了响动。好像有人进来了,凝芳凝耳倾听着,是有人进来了,还是一个人。

  “‘呵呵,怎么,依达老弟不在吗?”一个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凝芳的心里一紧,声音很耳熟,似乎就是前两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陈小龙,那个曾经被她抓捕过的诈骗犯陈小龙。

  他来干什么?难道他刚来,并不知道依达去见伊曼小姐了?

  “喂,姑娘,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他不知道是不是没看见,还是故意的,居然向无法说话的凝芳问起话来。

  凝芳低垂着头不理他,只是嗓子眼里憋不住地“呜呜”了一声。

  “哦,你是说你知道?那好啊,你说给我听听。”他借题发挥,居然真的*近了凝芳身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凝芳晃着头努力避开他的抚摸,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意图阻止他。

  陈小龙是故意的,也是别有用心的,他笑嘻嘻地说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依达老弟干吗老是不让我们看你的脸蛋呢,我想一定很丑,要不然……”

  凝芳感到了她脑后绷带上的胶条正被他撕开,然后绷带在他手里一圈一圈地脱了下来。

  “哎呀,果然是白嫩得很,上次天太黑了没看清,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人都说,眼睛是女人的心灵……”说着话,凝芳一只眼睛上的纱布已被他揭开,她还没适应过来,他已经惊叫了起来,但明显是做作的:“妈呀,真漂亮,你这眼睛可比我老婆好看多了,啧啧啧,……”

  凝芳心里可感到不对劲了,要是再把那只眼睛也揭开了,说不定他会认出她的真面目,毕竟那段时候,她和他的交往还是很多很直接的,所以彼此的印象也应该比较深刻。

  他终于看到了她美丽的双眼,凝芳微微闭着眼睛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不敢看他,但她敏感地意识到他可能已经有了什么反应,因为他在端详她,一付深思的表情,表情中充满了狐疑。

  凝芳把最后的赌注下在了他不会解开她的口罩,要那样的话,她就没有了退路了,生死将悬于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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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龙看到了她眼睛里的那份隐藏不住的睿智,也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那点神情,就在她的眉目间,似乎有一种让他曾经害怕过的东西存在,他开始惊异起来,所以他要知道是为什么,要知道答案,那就要看清她的真面目。

  于是,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缓缓地移向她的脑后,手和她的脸颊轻轻地擦过,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她的脸红赤了起来,眼睛已经闭上,一种沉着的神情让他吃惊,因为口罩已经被他取下,她的脸是那么的美丽和坚强,也是那么的熟悉和记忆深刻,虽然在她的嘴上还有那片白白的胶布。

  好一会的沉默,他忽然“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然后邪恶地看着凝芳:“李队长?真的是你吗?李队长,是不是又来抓我的?……怎么你反而被捆在了这里??哈哈,世道变了,这世界也变了……”他得意至极。

  凝芳别过脸不再看他,他嘻笑着捧起她的脸说道:“好,好,有你在,我就更开心了,你等着,你该是我的了。”

  “呜……呜……”凝芳甩着脑袋想挣脱他的手,眼睛里既有无奈也有愤怒。

  “好了,我……还是怕你,你是警察我是罪犯么,你说是吗?”他说着,便把她的眼睛照原样蒙上,那绷带在他手里就像恶意的玩具,一面缠绕一面紧紧的收紧着:“还是让黑夜陪伴你吧,等到看见阳光的那一天,也许你就和我在国外享福了,我漂亮的的警察妹妹。”

  他的手指点在了凝芳贴着胶布的嘴上,因为胶布在不住地起伏着,是凝芳努力在吐着嘴里的布团,鼻孔里的呼吸很粗,脸也涨红了。

  “你别急呀,我会等你的。”说完就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那口罩便依旧紧紧地扣上了,他使劲地把那口罩带子紧了又紧,似乎不紧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他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边走边丢下了一句狠狠的话:“妈的,乡巴佬,竟敢把警察带到这里,依达你个狗日的乡巴佬。”

  依达把那些该拿的手续都拿在了手里,笑逐颜开地看着伊曼小姐,连声地道谢,当然剩下的余款,伊曼小姐自然也不会少他的,他忙不迭地藏进兜里,然后匆匆告辞。

  他前脚刚走,后面便进来了陈小龙,伊曼立刻带着笑颜迎了上去,陈小龙把她拦腰一抱,一个吻便印在了她的嘴上。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说不定马上就会出事。”陈小龙把她抱得紧紧的,在她耳边说道。

  “你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伊曼疑惑地看了看他问道。

  陈小龙的手隔着衣衫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那嘴在她脸上不停的摩挲着:“……呜……你知道依达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哎哟……你轻一点么,疼死我了……哦,是那个被捆着的女人?”

  “对,就是她,我刚才去了她的房间,真没想到居然会是她。”

  “你去了她的房间?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偷腥了?小心我腌了你……”

  “你看你,我怎么会去干那事呢?有了你我就什么都不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嘿嘿,我只是顺便去看看,没想到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前天晚上我就看她有些眼熟,所以刚才我把她脸上的东西都给解了,你猜怎么样,呵呵,真没想到啊。”

  “怎么样?说啊。”伊曼挣开了他的怀抱,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陈小龙神情严肃地说道:“他就是前几年抓过我的那个女警官,我进监狱就是她的功劳,要不是你把我救出来,我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呢。”他说着话,脸上充满了恨意。

  “你是说,是那个姓李的什么队长?不会吧,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还被一个乡下的土包子给绑了?”伊曼满脸狐疑地问他。

  “错不了,我和她打了三五年的交道了,她长得什么样,我能不知道?我就是做梦也能梦见她的样子,什么时候把她忘记过了?”

  “那你……是不是现在还念着她?”她的语调有了异样,陈小龙自然能听得出来。于是他赶紧陪不是:“哎哟,我的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恨她都来不及呢,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你看,这不是来了么。”

  伊曼小姐开始陷入沉思,她咬了咬嘴唇,然后对着他的耳朵唧唧咕咕了好一阵,陈小龙便出门而去。

  柯兰他们也到了这里,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多了。很快有消息说,其他的同志也到了,柯兰的绷紧的心算有了些放松。

  一番安排以后,贡布牵着两匹马进了那家客栈,小王和柯兰便上了街,第一次来到普旺镇这样的地方,这里的热闹和风土的奇特当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走在街上,两个人俨然是一对来旅游的情侣,柯兰挽住了小王的胳膊显得有些亲昵,小王更是脸上春风得意,胳膊肘还时不时地捣着柯兰的胸部。

  转了好一会没有什么收获,柯兰提议不妨到镇子边缘的地方转转看看,毕竟有神秘事情要干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也许在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才会有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小王也同意她的看法和提议,不一会两人便遛达到了这里。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从一条巷子里驶出,上面除了一个开车的男子以外,后面还坐了两个人,中间的那个看似一个女人,她的头上裹着一条头巾,眼睛是被绷带蒙住的,嘴上戴着一只绷得紧紧的口罩,身子看样子是被捆绑住了的,因为那件无袖的短褂仅仅将她的身子裹了一下,并没有穿上,裸露的肩膀上明显还有绳索勒着她的肌肤,再看她的腿脚,一双没穿鞋的脚被往后反折了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零乱的黑色筒裤遮挡不住她那白皙的肌肤。

  后面的那个男子长的比较清瘦,干干净净的样子,他的两手牢牢地抓着前面那男子的衣服,将那个被绑女子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柯兰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但她隐隐约约地感到这个女人和她有关系,是凝芳姐?难道真的是凝芳姐……她眼看着摩托车越驶越远,心里开始焦急万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这里的黑恶势力真的很猖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捆绑着女子,不知他们会把凝芳姐弄到了哪里?

  此时小王突然说道:“追不上了,要不我们往巷子里进去看看,或许会有发现?”

  柯兰一听这也是一个好主意,便和小王顺着巷子走了进去,巷子很普通什么也没发现,然而出了巷子以后,才走了不远,便发现了那幢很好看的房子,房子静悄悄的,那道铁门虚掩着,好像房子里已经没人。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悄悄地进入房子,果然是一幢空房子,但好像是刚刚才空了的,房间里还布满了浓浓的烟味,家里的东西有些凌乱,看起来走得很匆忙。

  后面有座小竹楼,不妨也去看看,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去,当推开楼下那间堆放杂物的小房间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小王立刻掏出了手枪,示意柯兰呆在外面,他一步跨进屋,一眼便看见了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胸口插着一把刀的男人。

  他摸了摸他的胸口,早已没有了气息,柯兰也进来了,脸色很沉重。因为她看见了那死人的衣服,居然和他们要追踪的依达很相似,她必须证实,因为这关系到凝芳的命运,也关系到案件的侦破。

  柯兰命令小王迅速把贡布叫来,最好也叫上当地的民警,把这里封锁起来。

  四十分钟以后,一切都被证实,死去的就是他们追踪的依达,死亡时间是发现前的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他们刚才看见的女子有可能就是被绑架的李凝芳,真是由于什么原因他们杀死了依达,然后又把李凝芳适时地转移出去,不巧被柯兰他们发现了。

  还有时间,他们应该离开的不会太远,柯兰和当地的民警以及武警取得了联系,要求他们积极的配合,把方圆三十里的主要道路都封锁起来,然后逐一排查可疑对象,要严谨但不能太过声张,这关系到凝芳的生死和文物的走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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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很颠,颠的她下面都有些受不了了,凝芳就那样挤在他们的中间,她的两腿被迫分开着跨坐在车座上,小腿被捆在大腿上根本就无处着力,前胸紧贴着那开车人的后背,后面那人的身子又紧紧贴着她。自从依达离开她以后,一直没有再回来过,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现在她将被带往哪里,她只知道那个陈小龙又来了一次对她说道:“李队长,不用两天,我们马上就可以和平相处了,到时你可不要拒绝我的追求哦,说不定我会恨追不舍的,现在还得先委屈你几天,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管你能平安的享受每一天,今天开始,你应该充分的相信我,当然以前我做的傻事,那是因为我没钱,你可曾见过有钱人去搞诈骗的?”

  凝芳说不了话,也看不见他,她只是默默地听着,心下隐隐地为自己担心起来,担心自己的命运即将被眼前的这个恶棍控制,那将是她此生的耻辱。

  没过多久,她就感到有人进屋来,把她的腿屈折捆绑了起来,并戴上头巾裹了短褂,然后就被捆上了摩托车,在两个人的挤压下一路急驶而去。

  ……天色将晚,眼看着都快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各方的消息显示什么进展也没有,柯兰开始越来越焦急,原先的那份矜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脸上布满了愁云。

  此时,就在离普旺镇不到七公里的一条公路上,一辆破旧的长途公共汽车,正沿着那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着行驶,车子的外表简直太脏了,一路扬起的尘土滚滚的追逐着车子,司机是个小伙子名叫阿林,大概在这条路上奔跑了也有好几年了,行起车来颇显老练和稳当。

  他今天运气很不好,才开出来不久就抛了锚,捣鼓了好一会才把车子修好,这下却耽搁了三个多小时,看来赶到目的地估计要后半夜了,心里自然有些着急。

  前面拐角处的石头边有人拦车,一个很干净的男子站在路中间向他挥着手,阿林本想不停,但一看天色也将变黑,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拦车的人自然没办法可走,于是他停下了车。

  男子笑着站到了他车前挡风玻璃下,向阿林行了个礼,然后对他比划着,似乎后面还有人,让阿林稍等一下。

  阿林回头看了看车厢里的客人,客人不多,可以乘坐三十多客人的车厢里。此时也就十一二个人,几个在睡觉,还有几个伸长了脖子看着车下的男子。

  不一会,车前又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矮个男子和一个身上包裹着一条花布单的人,矮个男子挺紧张的样子,紧紧地搂着那个布单下的人。

  车门打开了,干净男子站在门口,和那个矮个男子一起扶持着那个裹着布单的人上了车,并向阿林连声道谢着,然后坐到了车子的尾部,因为那里几乎都空着,常坐车的都知道,在颠簸的路上坐车一般都要坐在前面,要不然一定会把你的屁股都颠散了。

  几个一直在看着的乘客,从他们上车时就怀着看热闹的心情看着他们三个人,那裹着布单的人从过道里走过时,他们都看清了,那个人居然是个女人,因为在车下天黑没看清,现在算是能看出一点眉目了,那女人身上的花布单是从头上往下蒙着的,但把脸露了出来,不过却看不清她脸的模样,她的眼睛上严严密密地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脸上还带着一只口罩,口罩外面还有一条白布在嘴的部位将口罩往后勒的紧紧的,几辔乌黑的头发从布单的里面跑了出来,在脸前飘来飘去。

  布单几乎包紧了她的身子,因为太长,以至于在她身上围了好几层,但高高的胸脯依然冲破布单的包裹鼓了起来,而那个矮个男子一只手始终在她背后伸入她的布单下,似乎牢牢抓着什么东西。

  客人们都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心里恍然了一下:原来是个病人,太可怜了,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

  于是当三个人都坐在了后座的时候,那些乘客自然都觉得很以为然,还是离他们远一点的好,别传染给了自己。

  汽车还要赶路,所以还是开得比较快了一些,干净男子受不了了,实在是太颠了,他一个人悄悄坐到了前面的座位上,那里还空着,甚至可以躺下,他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两个人,矮个男子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那女人被他挤在了角落里,头就*在他的肩上。

  干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小龙,后面的不用说一个是他的同伙,另一个便是李凝芳,昨天他们骑了摩托车离开了普旺镇以后,便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子上,第二天本想离开这个地方,没想到到处都碰到了检查,这下把他给堵在这里,本想走荒郊野路,无奈自己也不熟悉,再加上李凝芳被捆绑的那么结实,她肯定是走不动的。想把她放开了走,他又没有那个胆量,所以一直躲在村子里不敢出来。

  虽然担惊受怕,但毕竟他也是老江湖了,知道再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总会被搜查到,还不如主动出击寻找机会,再说了,他手里还有李凝芳这个警察做人质,关键时刻还可以当作救命稻草。于是和矮个男子商量了一下,便把李凝芳捆绑妥当,趁着天将黑,便悄悄地上路了。

  连续走了两三里的荒郊野路,便在那个上车的地方等候着。

  坐这趟车子是他冒的一个险,因为这个时候,根据他的经验警察一般不会上路,要有检查的话,都是些临时找来的村委会的人,对付那些人他还是有准备的。他只要闯过这一关,那离国境线就不会远了,到时候谁能玩过谁还说不定呢。

  此时,陈小龙闭着眼睛坐在那里,脑中回忆着昨晚和今天白天在小村子里的情景,心里总感到有些痒痒的……昨晚,当他们来到这个小村子以后,差点就让凝芳给跑了,事情原本没有那样的可能,只因陈小龙太大意,在给她松了绑以后,一时忘乎所以险些酿成大错。

  当时,他们躲在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主人是陈小龙以前的朋友,后来因走私文物被抓了,至今还在服刑当中,家中只有他的老婆和一个才五岁多的小男孩,再有就是他七十多岁的行动不便的老母亲。

  女主人见是老公的老朋友来了,想起他们以前干过的事,至今害的她老公还坐着监狱呢,本想拒绝但又说不出口,还是老太太比较和善,他们才住了下来。

  女人看见凝芳的模样自然也明白了一些,便点着油灯把他们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屋里堆放了许多柴禾,但搁着一张木板床,上面还铺着一条席子,只是有了一些灰尘在上面,看来是有些日子没人睡了。陈小龙看了看屋内的环境,心里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应该住好一点的地方才是,不过他又不能和女人计较,便也作罢了。

  凝芳被他扶上了木板床盘腿坐着,他解开了她的捆绑和堵嘴的布团,大家吃了一些东西,他倒也没有再把她的嘴堵上,心想,反正她眼睛上还被蒙着呢,只要不给她解开,她自然无法看见便也不会逃跑了,她自己倒是很难解开绷带的,那绷带是他亲手给她缠裹上的,包扎得很严密也很结实,再说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她又能跑哪里去呢。

  用了些食物,陈小龙便觉得原本疲惫的身子现在恢复了许多,心想,自己虽然把这个警察带到了这里,但到底有没有其他警察在查她这个人呢,那个笨蛋依达或许真的是把她买来的,而内地警察也不一定知道她被卖到了这里,那我陈小龙岂不是杞人忧天?

  不过现在已经杀了人,警察迟早会追究的,离开那里终究是对头的,于是他让那个男子再回到普旺镇探听一下,以便做好应对准备。

  男人再次骑上他的摩托车离开了,陈小龙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凝芳,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但思量了很久还是安静地坐着,没敢有什么动作,自从和伊曼小姐分头行动以后,他总想着怎样才能报复一下李凝芳,并和这个曾经抓过自己几次的警察来一点温存,一路上这样的念头不知动过多少次,可是心中的卑微还是让他没有自信。

  女人拿来了几条被子丢在床上,临走时看了看凝芳欲言又止,陈小龙把她叫住:“唉,妹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女人有些心酸起来:“你看看,还能怎么样,都没办法活了,那个死鬼……”说着话竟然伤心地哭了。

  “来,拿着,以后慢慢来,我会来照顾你们的,山根兄弟很快就会释放的,不用愁。”他想安慰她几句,不过眼睛却盯在了她的胸部,女人虽然长得很一般,但她的胸部很饱满,可能生活的潦倒让她没有了梳妆打扮的习惯,以至于连衣襟敞开着都没有在意,一条有些脏脏的白布很简单地勒在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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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似乎很久没有见到钱了,陈小龙手里拿着的那一把钱,让她几乎要把眼睛都瞪圆了,原先的那一点怨恨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这……这怎么好呢……大哥,你……”她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一把就把钱抓到了手里,然后迅速往胸衣里一塞,美滋滋地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回头对陈小龙笑了笑。

  陈小龙突然发现她的笑也很美,居然带着一些原始的野蛮和性感,他感到身体在变化,热血开始上涌。

  他很想立刻跟上去,于是他拿起刚才解下的绳索,很随意地便把凝芳的两手腕在胸前捆绑了一下,然后整了整衣衫,把头发稍稍捋了捋,脸上满是自信的笑了。

  那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真美着呢,忙不迭的取出钱来一张一张地数着,然后翻开那口破箱子把钱藏了进去。一回身却没发现陈小龙已经把脚跨了进来,她讪讪地笑道:“大哥,来,你坐呀。”

  陈小龙有些迫不及待,但却不能立马表现出来,他装着很关切地说道:“弟妹真是太辛苦了,一个人操持着家,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说着话时,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女人脸红红的,稍低下了头拨弄着那围在腰间的裙子,语声凄凄地说道:“谁让女人受罪多呢,想当初我被嫁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今生是受苦的命……”

  陈小龙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弟妹,不用怕,以后有我呢……”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就把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搂着,女人委屈地低低抽噎着,把头*在了他的肩膀上。

  陈小龙很会掌握时机,一只手又从口袋里抽出了几张票子,轻轻地塞进了她的胸口,此时女人的手也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砰”的一声,门被他用脚后跟给踢上了,一声轻轻的娇吟,便从门缝里往外悠悠地挤了出去……凝芳感觉周围很久没有动静了,她试着叫了一声:“喂。我要喝水……”依然没有回应,她心里开始思索着是不是该逃离这里,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便作了决定:逃离这里。

  手腕被绑着拴在了腰间无法解开,眼睛上的绷带她用膝盖蹭了几次都无法弄下,幸好腿脚还是自由的,先出了门再说。

  凭着刚进来时的方位感,她摸索着很小心地一步一步居然走到了大门口,大门是对开的,里面用一个木销子别着,她看不见便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启大门,但又不能弄出声响,当时就把她急得心里有些慌乱起来。

  急中生智中,她紧*着门,用拴在腰间的手慢慢地摸索着门,她知道要打开这扇大门,先要知道大门是什么样的,很容易她就理解了该如何把门打开,于是她用脸在门上探索着,不一会那根销子便被她咬了出来,她的心狂喜,一种成功的结果似乎预示着她将要成功地离开。

  门缓缓地打开了,一阵阴湿的空气向她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晚上稍显阴冷的天气却不能阻止她的逃离。

  很快,在她小心而谨慎的行动中,居然被她走出了几百米远的距离,终于被一颗长满枝芽的树丛挡住了,她灵机一动,便用捆着的手在那树丛上折了一枝树枝,然后蹲在地上,用树枝抵着眼睛上的绷带往上顶,好不容易终于把绷带顶到了额头上,不过也把脸蛋弄疼了,幸好树枝是顶在绷带上,才没有破了相。

  她对着天空看了看,依然一片漆黑,这才知道眼睛上还有纱布封着呢,于是不肖一会,纱布也被顶开了,她终于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和乌云下的暗淡月光,心里充满了痛快。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不是在路上,而是身处一片长满乱草的田地中,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里,于是她顺着田埂往前走去,心想总会碰到其他人家的,到了那里再解释不迟。可是事与愿违,她走得越来越远,越往前走越看不见村庄,还不时地被绊倒在地摔了好多次,不过无意中却拐上了一天小道,心下再不犹豫,沿着道走总会有方向的。

  好景不长,转了一会她估计已经离开很远了,没想到又回到了那个村子,不过她并不知道,刚一发现那一片村子的黑影时,她以为自己有救了,没想到她还没接近村子时,便听到了不远处一个声音在说话:“再往那里找找,可能她躲在了树丛里……”

  凝芳一听便知道那是陈小龙的声音,心里便感到了一股寒意,她赶紧蹲下身子,慢慢地挪向不远处的一片树丛,心理做好了搏斗的准备,同时拼命地想把手从腰间的捆绑中挣脱开来。

  陈小龙一番春意过后,便发现了凝芳的不见,于是和那女人一起出来寻找,这一番找寻可把他急坏了,要是找不到那他就完蛋在这里了,他开始有了一些后悔,后悔不该就那样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间屋子里,后悔和眼前这个女人云雨偷腥。

  女人悄悄地*近了他,拉了拉他的衣角,用手指着远处的一片树丛,悄悄地说道:“你看那里。”

  陈小龙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果然在树丛下,一个白色的东西在轻轻的晃动,他心下一喜,知道那是凝芳脸上的蒙眼布,看来她还是没有逃脱他的掌心。

  他已经慢慢地逼近了凝芳,凝芳此时也察觉到了他们已经发现了她,便站起了身子厉声喝道:“陈小龙,我警告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是警察,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悔过还来得及,你赶紧把我放了,我会给你立功的机会……”

  陈小龙呆了一呆,但哪里能听得进去,眼见得她的手依然被绑在了腰部,便大了胆子走到她面前,嘻笑着说道:“对不起警察了,我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你也知道,依达已经……”他立刻住了口,意识到杀死依达的事凝芳并不知道,要是现在说了对他可没有好处。

  凝芳心中一动,似乎有了什么预感:“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什么,他已经回去了,把你留给了我们,你就乖乖地跟我们出国享福去吧。”

  凝芳往后退了一步,警觉地注视着他,陈小龙可没有什么顾忌,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就把她抱住了,凝房使劲挣扎着,但哪里能够挣脱,便大声喊道:“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

  那女人此时居然也很机灵,见凝芳大声喊叫,便急中生智从自己胸口扯下那一条白色围胸,往凝芳的嘴里塞去,凝芳使劲地往外吐着,陈小龙便也用手往里塞,凝芳知道再挣扎反抗也是徒然,精神一泄便放弃了。

  陈小龙还不放心,又把布团塞紧了一些,然后把她额头上的绷带往下一扒拉,重又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拉着她腰间捆住手腕的绳子,向女人的家里走去,凝芳一路被他牵着,一边嘴里还“呜呜”着并甩着头,实在是心有不甘。

  第二天一早,男子就回来了,他带来了不好的消息,警察已经在方圆几十里的地方进行了布控,可能正在搜查他们。

  陈小龙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不能判断警察的意图,但却能知道自己的意图,他要赶紧离开,哪怕冒着很大的风险,要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开始思索自己的逃跑方式和方向,这一带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伊曼小姐就是当地人,他跟着她在这里跑东跑西的也早已摸熟了。

  终于熬到了将近傍晚,凝芳早已被他们重新捆绑结实,再也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哪怕他在下午和那女人继续交欢的时候,他也一样把凝芳牢牢地捆在了床上。

  ……一个急刹车,陈小龙从回忆中惊醒,探头往车前一望,车灯下是一条水牛从车前经过。

  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心中有种马上就要成功的希望在刺激着他。

  天黑了。路好像越来越宽了,似乎前面有车辆停在了路边,是一辆小货车,还有两辆马车也停着,路边还有一个小竹凉棚,外面还挂着一盏风灯,凉棚里似乎有人影在晃动。陈小龙感觉到了危险,他突然大声地喊道:“师傅,停车,我要方便一下。”

  司机没回头:“好的,前面都要停了,你就下去吧。”他居然不停,还要在前面停下来。陈小龙觉得世界末日来了,眼前黑云笼罩。

  车子就在前面的车子后面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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