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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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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花样。两人就这样随着肉棒的节奏一唱一和。没有保险套的阻隔,抽插来的更加刺激。为了让肉棒更加深入,史达琳整个上身几乎都伏在了长条桌上,原先倒挂在空中,随着抽插而前后甩出诱人乳波的乳房已经贴在了桌面上。饱绽的乳头和光滑桌面的前后摩擦更让史达琳娇喘不已。

  不消几分钟,两人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虽然全身的气力都被熔化了,史达琳还是开始下意识地随着基尼的动作扭动屁股。基尼本想停下来喘口气,史达琳却狂热地扭着身子,渴望一次快速高潮。男人只好咬着牙,加快速度,把她送上顶峰。

  最后十秒钟里三、四十下的猛烈冲击,让一股凉气飞快地顺着史达琳的脊背直达脑顶。她一下绷紧了身体,大声呻吟着,肉洞里的嫩肉开始急速而有力地跳动。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男人没有料到她的高潮这样迅速、这样有力,肉棒被剧烈痉挛的花径紧紧夹住,巨大的刺激让早已箭在弦上的肉棒突然爆发了。一切都来得太快,基尼根本来不急反应。精关猛地大开,一大股积攒了四天的精液,狠狠喷进了史达琳的花蕊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忘掉了体外射精。

  想起、再慌忙拔出肉棒时,前两股精液已经狠狠地射在了里面。龟头刚刚离开洞口,第三波精液恰好全射在了上面的菊洞上,几乎把小小的菊洞全部糊住。基尼套弄着肉棒,把余下的五、六股精液都喷在了史达琳的屁股和大腿上。现在联邦女特工几近全裸的股间,涂满了白浊的粘液。

  而肉洞里面的那两股滚烫的新鲜精液,更是浇得史达琳失魂落魄。因为对口服避孕药过敏,史达琳一般都用避孕套,偶尔的几次无套操作,对方也都早早地退出来,把精液射在小腹和大腿上。她几乎忘记了肉洞里涂满新鲜精液的甘美。那两股精液把她的高潮又延长了几秒钟。瘫软在桌子上,她尽情体味剧烈高潮后绵长美妙的余韵。

  一分钟后,缓过气来的基尼轻吻着史达琳的后颈,“对不起,没控制好。”他的声音满是歉意。

  史达琳抬起头,伸手抚摸着基尼的头发,柔声说,“傻孩子,没关系。是我要这样的嘛。再说……里面烫烫的……很舒服……还真想都弄到里头……”双手撑起身子,扭头和基尼一个温柔的长吻。她慵懒地撕了一张厚纸巾,擦拭着一片狼藉的下身,抹去两道正在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的精液。

  “一起去冲个澡?”基尼问。

  “不用了,”史达琳俏皮地笑了一下,“留着那些粘液,让我觉得…情欲、很、很兴奋……你也别洗了,一会儿吃完饭……有……男人味嘛。”说着,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基尼万分怜爱地吻着她俊俏的小鼻尖,喃喃道,“你这个小东西……”

  史达琳娇笑着一扭身,闪到一旁。她已经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年轻的四肢再次充满了力量。丁字裤依旧斜勒在左侧臀丘上,她伸出两根手指,勾住股间细绳儿,拉回原来的位置。别看刚才那样拉扯,丁字裤居然毫无变形,只是整条都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又湿又滑,而充血的肉唇还没有完全恢复形状,无论怎么整理,总有什么地方勒着搁着。

  她叹了口气,把丁字裤拉到了大腿中间,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拉回来,指尖拉着内裤,不断调整。这次容易了很多,两侧的肉唇总算都包裹了进去。虽然后面的小环现在恰好顶在菊洞边缘。

  看到基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史达琳弯腰捡起地上基尼的内裤,夸张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是什么味道?”她指着几块儿依然湿滑的痕迹,故意挺起丰满的乳房,一本正经地发问,“特工麦耶,您在工作时都想到了些什么?”

  基尼故作心虚地摇着头,突然一步跨到史达琳面前,把她揽进怀中。姑娘美丽的乳头在男人粗大的手指的摆弄下,又一次像鲜花那样饱绽起来。史达琳一拧身,从基尼怀里钻了出来,举着男人的内裤,逃到三步外,再扔还给他。

  “快穿上,尊敬的特工大人,到院子里烤土豆去。您的可怜女同事就要被饿死了。”她边说边拾起自己的文胸,想了想,又丢开,转手拿长裙,飞快地套在了身上。

  基尼草草穿好了衣服,出了厨房。史达琳起身去调沙拉。那条丁字裤浸透了精液,凉冰冰的贴在股间并不好受。史达琳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只买了一条。想起自己没有第二条款式和颜色都和长裙搭配的内裤,也只好这样将就一夜了。

  没有文胸,那条乳沟不那么吓人了。轻薄丝绸下面,刚被巫山云雨滋润过的双乳,毫无束缚,走起路来居然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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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墨西哥时间,19:40,墨西哥

  一栋座落在山腰、俯视墨西哥湾的豪宅里,罗德里格斯正在电话上谈一个重要的生意。

  他是墨西哥最主要的几个人肉贩子中,生意规模最小的一个,手头不过七家妓院。墨西哥自己的消费能力有限,妓院、尤其那些高级妓院的主要客源,大都来自北美或是欧洲的国际嫖客。墨西哥警方在美国的压力下,最近的两年里接连破获了三个性奴和妓院集团,让那些财大气粗的国际嫖客们觉得,墨西哥不再是一个寻欢作乐的恣意天堂。

  妓院的生意也因此大受打击。国内的妓院市场也趋近饱和。自认眼光高人一等的罗德里格斯,早就留意起了真正国际化的市场:性奴买卖。这个市场每年价值六七十亿美元,当然利润惊人。而且由于运输、结算手段的不断更新,以及国际旅游业的推波助澜,国际性奴市场还在快速膨胀。他花高价买到的一份美国FBI的内部报告,预计到2000年国际性奴买卖的总值可能突破一百亿大关。

  罗德里格斯对美国官方的数字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他关心如何在这块大蛋糕中切到自己的那块儿。他的主要优势在于一个发达而有效的地下贩运网。这个贩运网遍布北美,和中东、南美与东欧也建立了联系。墨西哥与美国为邻,地理上的优势让他可以很方便地把全球的性奴(主要来自东欧和东南亚)卖进美国,顺便也把一些美国的小妞儿卖到海外。

  美国妞通常更值钱。最贵的能卖到几十万美元。当然那要碰运气。

  和其他的人肉贩子一样,罗德里格斯也有装点门面的正经职业:他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董事长,拥有将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的公司并不参与直接的影视制作,而是购买版权,把墨西哥的电视剧卖到南美和非洲。其实,这行当用心做也能赚钱。只是利润远远小于他的人肉生意。

  国际性奴市场同样竞争激烈。罗德里格斯能够站稳脚跟,主要在于一个灵机一动的小发明。以前的跨国性奴买卖,或是当面验货,或是异地凭借照片定价。在美国读过广告专业的罗德里格斯,坚信广告的力量。他发现如果把每一个姑娘当作一个大明星,精心制作一部小电影,渲染她的美貌和性技,这样的产品广告会大大激发潜在买主的兴趣。价钱往往可以翻倍,甚至更高。

  以他的关系,很轻易就能找到一些有才华但又穷困潦倒的年轻导演。给他们两、三万美元,其中的一些人就能拍出真正惊人的杰作。罗德里格斯前四部产品广告都制作精良,不仅让海外的买主甘心出了大价钱,甚至有人开始专门收集这些小电影。老江湖找他帮忙,居然为了央求几盘复制带。

  精明的罗德里格斯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又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嘛。成功卖出一个性奴后,再卖一卖她的小电影,多赚两个,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他会先和买主商量。买主点了头,小电影才会进入市场。有些买主,你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得罪才好。

  在美国黑市,真正的好东西,总能卖出大价钱。

  正打得火热的南斯拉夫内战,流出来的士兵轮奸女学生的录像带,在美国市场上,一盘可以卖到八千美元。那成本才多高?他手里就有这样的一盘录像带。在他看来,片子的质量实在比不上自己的产品广告。自己拍的小电影,只要适当加入一些情节和佐料,就成了绝妙的黑市抢手货。

  罗德里格斯果然好眼光。那些小电影卖得好极了。一年之内,居然初步形成了一个地下电影市场,横跨美国南部六个州。当然,罗德里格斯向美国市场提供的每盘录像带,都加了密,无法复制。再好的片子,一旦烂了大街,也就不值钱了。

  后来罗德里格斯又发现,没有卖出去的性奴,也可以用小电影来打广告。买了小电影,而又看得如痴如狂的一个家伙,知道了只要花一天时间去趟墨西哥,就有机会上了那个勾魂摄魄的女主角,他会怎么想?

  只要足够小心,别招来警察和FBI,这又是一笔赚大钱的买卖!

  傍晚的余晖中,他正在和美国人谈最新一批小电影的价钱。他手里的美国小妞比那些可怜的克族女学生可要漂亮多啦。而他拍的强奸场面,看起来比那些战争纪实录像还要真实。也难怪,那些女主角们,她们本来就在被强奸嘛。而且是在条件一流的地下影棚里。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同期音也记录得分毫不差,再加上精心的剪辑,怎么会不让人血脉贲张?

  罗德里格斯的导演,对那些姑娘并没有多少演技的要求,只需扮演被绑架前的自己就可以了。比如,女律师就演女律师,女股票分析师就演女股票分析师。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呢,当然演女记者喽。

  故事不必复杂。美国小妞因为种种原因跑来墨西哥,或是度假,或是采访,或是投资。然后不小心落入黑帮之手,备受摧残。无论绑架还是轮奸,关键要烘托出现场气氛。表演要到位、环境也要真实。

  比如,上一次卖了大价钱的是那个女记者的故事。小电影里,她的身份是洛杉矶的一名电视台记者。他们就把那女孩偷渡回LA,让她在闹市区的人行道上有模有样地采访了两天。又租了间不错的房子,还给她找了男友。两个人在LA市中心一家着名的法国餐馆共进浪漫晚餐。那男友在床上强壮无比,回家后,把女记者干得要死要活。

  在LA拍摄外景的过程中,和以前那些被收拾得服服贴贴、早已绝望的美国妞们一样,前女记者给保镖添的唯一麻烦就是,不拍摄的时候经常会失声痛哭。不过,稍稍吃点皮肉之苦,马上又老老实实,听任摆布了。她知道不听话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

  至于逃跑?光这个念头就会把她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了。

  LA的拍摄完成后,女记者再被偷运回墨西哥。她又在墨西哥城里采访了一天。然后就来到了那个她被绑架的小镇。接着,好戏上台,贩毒黑帮的绑架。随后,就是老套了。SM、群交一起上。

  “兽交有几个镜头?”电话那边的美国人问。他问的是罗德里格斯最新的一部片子。主角是一个刚刚从法学院毕业的亚裔女律师,清晨在住宅旁边的小森林里跑步时被几个黑人绑架的。黑人玩腻后,把她转手卖到了墨西哥。一个月前刚转到了罗德里格斯这里。细细的眼睛,娇小的身材,连罗德里格斯都觉得这女律师性感极了。

  “十四个,六分钟三十秒,两条狗。”罗德里格斯核对着手里的单子。他一点也不觉得美国人不爽快。生意就是生意。而且这一单数目不小。十部小电影,六个女主角,八百盘无法复制的录像,二十万美元。谁会不小心一点呢。

  “那好,我会在周一晚上准备好。”

  “好极了。”罗德里格斯吸了口雪笳,“要知道,你这一票肯定只赚不赔。有三个姑娘都是告别演出。”

  “哦,你又找到了买主?这次是哪里?还是中东?”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皱了皱眉,“不管她们是卖到了伊朗、埃及、还是泰国,还是被杀掉当饲料,总之是不会再拍片子了。你就放心赚你的钱吧。”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25,新奥尔良

  晚饭史达琳吃得开心极了。和高速两旁汽车旅馆里的快餐相比,烤土豆和烤牛肉简直是人间仙味。酣畅淋漓的性爱也会让人胃口大开,“就象游了一英里一样。”基尼的目光又变得嗳昧起来。他们刚刚吃完,电话铃就响了。史达琳真心希望这个电话不会耽搁他们太久。

  她错了。

  电话那头,是那个帮助基尼追查可疑名车的贝弗利山庄的警探。他发现了一辆失踪的法拉利。他的小组调查了新近注册的同年同型号的所有法拉利,找到车后,又检查了发动机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整个过程极为单调乏味,但他们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回报。那车现在属于一家租车行,专门向好莱坞明星们出租稀有跑车。

  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们都至少掌握一百种办法,来说服诚实的美国公民如何毫无保留地与FBI合作。租车行的老板和经理很快就放弃抵抗,供出了卖车人的姓名。昨天晚上,卖车人被带到了警察局。警方慷慨地建议,他告诉警方车是哪来的,作为交换,如果他的指证成立,警方将对他免于起诉。

  今天中午,一夜没能合眼,疲惫到了极点的卖车人,供出了一个位于密西西比杰克逊县的修车行的名字。看起来象是一个倒卖黑市车辆的据点。

  对杰克逊修车行的突击行动定在了今夜。加州和密西西比的警方都担心,一天的拖延就可能造成情报的泄露。他们动员了所有力量,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筹备夜里的行动。密西西比警方安排了一架直升机,把新奥尔良的联邦特工直接送到杰克逊县。基尼看了一下手表,直升机十五分钟后就要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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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达琳立刻站了起来,今晚所有精心安排的旖旎浪漫,都被抛到了脑后。她盯着基尼的眼睛说,“我们必须去那儿。我去换衣服。”基尼叹了口气,连忙向总部值班室打电话,说他和特工史达琳会在起飞前赶到机场。

  史达琳此刻已经捡起地上的文胸,跑进自己的房间,甩掉高跟凉鞋,飞快地剥下长裙。她刚刚脱掉那条丁字裤,基尼的脑袋就出现在门口,“克拉丽丝,我们还有一分钟。”史达琳一丝不挂地跑到墙边拉开衣柜,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才想起所有的内衣裤还都在自己的背包里,而那个该死的背包还扔在基尼的车里!

  “见鬼!”史达琳骂着自己的疏忽,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深色西装。她可不愿光着屁股去抓坏人。丁字裤虽然穿着难受,但毕竟还是条内裤。来不及多想,她又拣起床上的丁字裤,飞快地套上。但是那个见鬼的文胸却怎么也贴不回去了。一次性的胶条果然失去了黏力。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更换这些胶条。

  “克拉丽丝!”基尼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史达琳叹了口气,把文胸扔回到床上。她直接穿上了一件亚麻衬衣,提上长裤,把衬衣下摆扎进长裤,光着脚套上一双平底皮鞋,拎起枪套和西服就跑出屋子。基尼已经发动了车子,史达琳关上院门,跳上汽车。

  基尼开得飞快。史达琳在座位上熟练地套上枪套,拔出手枪检查一番,再穿上西服。没有束缚的乳房在薄薄的衬衣下面诱人地抖动着。

  “克拉丽丝,你是我看到拔枪最利索的女特工,”基尼瞥了瞥姑娘衬衣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把你的西服系好。衬衣实在太薄了点。”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3:10,密西西比

  他们赶到杰克逊刚好错过行动的高潮。五十名警察和联邦特工的袭击非常突然,但还是遇到了出乎意料的激烈抵抗。一名歹徒被击毙,两名被抓获。两名警员受伤。最后两名重武装的歹徒被困在一间独立的修车库里。七八辆警车围在那里,两架开着巨大探照灯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麦耶和史达琳到达现场时,特警刚刚冲进去,把那两个不走运的家伙打成了蜂窝。

  穿着直升飞机上领到的防弹背心,史达琳和基尼以及其它五名特工开始分别搜查两个车库和一栋两层小楼。史达琳和基尼一组搜查那栋小楼。虽然第一次这样合作,两人却配合得非常默契,很快搜查完了第一层。在第二层的一个窗口,史达琳忽然看到有个人影趴在楼下的灌木丛中。她招呼了一声麦耶,便飞速冲下楼去。

  那是一个黑人小男孩,似乎受了伤,在前面绝望地一瘸一拐地奔跑。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那个男孩的速度!好象…有些迈不开步子!眼看着小男孩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时,两名从侧面包抄上来的警察截住了他的去路。史达琳赶到时,那男孩已经给铐得牢牢的了。

  “该死的丁字裤!”在基尼的车上史达琳就发现,自己过于匆忙,没有把内裤穿好,结果左侧蕾丝有一半已经滑进了肉唇之间!和基尼在厨房里的那番颠鸾倒凤,又让她的肉唇有些红肿。而内裤的摩擦加剧了那里的感觉。那内裤又沾满了基尼的精液,干涸之后,象被浆洗过一样硬挺,对肉唇的刺激更加强烈。

  一旦注意到那里的不舒服,似乎每走一步都会带来新的刺激。史达琳不好意思当着麦耶的面整理内裤,只好这样忍耐。而在停机坪往直升机上爬时,她的腿抬得过高,结果左侧的蕾丝全部陷进了肉唇之中。更糟糕的是,下身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后来史达琳自己也苦笑着。这可是她出道以来最狼狈的一次。刚才追那个黑小子,下面的内裤让她几乎不能保持速度,上面没有任何束缚的一对乳房也耸动得像一对活跃的兔子。好在穿着防弹背心,又是在深夜。

  在办公室里保险柜里,警察缴获了20万美元的现金和一堆账目。那个加州探员递给基尼其中的一本,说似乎和基尼的案子有关。在刺耳的警笛和闪烁的警灯中,基尼和史达琳飞快地研究着这本账目。里面上几百条记录。

  “来看这个,史达琳,”基尼指着其中的一条,说极可能是那辆法拉利,因为车的型号和4万8千的卖价,和那个加州卖车人的供词完全一致。史达琳连忙抄下了这条记录:

  11/3/91BPF-350C30,000WHL,NID12/16/91HS48,000

  基尼和史达琳仔细研究着这些代码的含意。很显然,第一栏是修车行进车的日期。基尼回忆了一下,正好符合那个年纪轻轻的女股票分析师的失踪日期,她的男友是两天后报的警。

  第二栏却是他们最后才搞明白的。他们最终认为那是向修车行卖车的人的代码。也就是绑架漂亮股票分析师的人,或者同伙。第三栏是法拉利的型号。下一栏是修车行买车的价格。第五栏的“WHL,NID”和其它的记录不太一样。多数记录写的是“CUT/SLD”或者“CUT/INV”。史达琳觉得这是在说对车的处理方式。麦耶点头同意。

  对这辆法拉利,他们换了个新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后,整车卖掉了,而不象其它的车那样,拆成了零件单卖。这也是他们会落网的主要原因。卖车的日期在下一栏。倒数第二栏,是买车人的代号。贝弗利山庄的侦探告诉麦耶,那个招供的中间人的名字叫乔治·斯塔尔,不过他的外号是“火腿”。HS恰好是他的缩写。最后,是“火腿”为这辆车付的钱。

  麦耶和史达琳都为这个突破性的发现而激动。他们又从头仔细读了一遍所有的记录,发现其中有十三条的第二栏写着“BP”。史达琳发现最后的那条,正好和蓓丝·阿尔伯特的情况完全符合。他们抄下了所有的BP的记录。麦耶向杰克逊的警方要了一份这本账目的复印件。然后,他和史达琳一起坐着直升机返回新奥尔良。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4:05,新奥尔良

  他们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但又为这一意想不到的巨大进展而鼓舞。他们还不知道BP意味着什么,但是十三个记录中的八个,和麦耶手里九个失踪案件里的八个相当吻合。为了最终破案,还有大量的工作等着他们。不过,至少史达琳关于所有案件都有关联的直觉还是被证实了。史达琳心中暗暗有一丝得意。

  他们疲惫地爬上了二楼,走进基尼的卧室。

  “天呀,终于回来了。”史达琳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浴室。她得赶紧把丁字裤从肉唇里拉出来。她没有带上浴室的门,大声问,“嗨,特工大人,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基尼沉重地坐在床上,踢掉脚上的皮鞋,开始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样的老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史达琳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丁字裤对肉唇的不断刺激,早让她便意十足,现在,她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基尼等着史达琳从浴室出来。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基尼飞快地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看到史达琳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基尼钻进被单,欣赏史达琳的脱衣秀。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又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史达琳。”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男人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她从浴室里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

  “你不用动,”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男人的短裤。半硬的肉棒满是精液和自己爱液的味道。这种混合的味道以前会让她恶心,但现在却让她浑身发烧。不消三分钟,肉棒就被史达琳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肉棒穿上衣服后,史达琳面对着床上的男人,两腿叉开,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史达琳,”男人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这个晚上的计划可是落了空,”史达琳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抽动,而且常常前后摇摆。这个姿势似乎可以更加深入,肉棒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男人兴奋的,史达琳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肉棒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基尼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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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沙猪,”史达琳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肉棒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肉棒被温湿柔软的肉洞又挤又压,难过得基尼不断叹气。

  史达琳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基尼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史达琳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基尼也感觉到了史达琳肉洞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史达琳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基尼,上身后仰,双手按在男人的膝盖上,两脚踩在男人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肉棒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洞口。史达琳知道窄小的肉洞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傻瓜。”基尼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两人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史达琳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男人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肉棒正好斜插进来,史达琳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肉袋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基尼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史达琳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史达琳知道肉棒爆炸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基尼全身一挺,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到了肉洞尽头,猛然爆发了。即使隔着保险套,史达琳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男人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史达琳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基尼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基尼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史达琳的体内小小爆炸了两次。正恍惚间,史达琳发现变软的肉棒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基尼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肉棒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男人的身边。

  “就差那么一两分钟。”史达琳心中不禁有些遗憾。她小心地为男人脱掉保险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宝贝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宝贝儿,”男人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特工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肉棒涂满了唾液,然后和基尼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她抚弄着男人卷曲的胸毛,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两个人相拥而眠。他们睡得沉极了,根本没有发现,四个小时后,刚刚回家的娜拉·麦耶在敞开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从她的角度,恰好看到史达琳头枕在父亲的肩膀,一条腿翘在父亲的大腿上,一只小手按在男人的股间。姑娘微笑着掩上房门,下楼给自己煮了一杯浓咖啡。

  “我敢打赌,”姑娘轻轻自言自语,“她和我一样狠狠爽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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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8:25,汉兹农场

  星期六一早,治安官川特把车停在了荒凉的汉兹农场前。他很惊讶汤姆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汤姆就会来到门口迎他。川特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前的那个白色拖车。十四个月里,汤姆一直住在那里。

  汤姆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川特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老黑人的肩膀。汤姆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拖车里满是劣质雪笳、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川特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川特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拖车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盘录像带。出于好奇,川特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放像机,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那是地下室,汤姆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黑姑娘。川特很快明白了那就是十六岁的萨拉·华盛顿。木桶旁边摆着满满一瓶烈酒。两分钟后,川特关了电视。他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汤姆,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汤姆,”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黑鬼?”

  他静悄悄地走出拖车,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一边,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汤姆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川特沿着汤姆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码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少女的坟墓。尽管汤姆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川特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汤姆。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警署。他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他知道汤姆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周末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黑人少女。汤姆出现了,他走向少女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朗姆酒,边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汤姆毫不理会。

  给少女的花洞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黑人大叔把超大号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女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少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汤姆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汤姆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少女,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显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汤姆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川特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汤姆,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录像带必须被销毁。汤姆在里面用以前强奸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萨拉。他得好好搜搜汤姆的地方,看看那黑鬼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川特去了证物室,找到了一只点三二口径的自动手枪。他又找了一盒子弹,回到警车上,开回农场。汤姆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带上手套,川特镇定地拉着汤姆的手,在那只自动枪上布满了指纹。他还让汤姆在每一颗上膛的子弹上也留下了指纹。

  然后川特仔细地搜索了汤姆的拖车。他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他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川特走回拖车,大声的敲着门。

  “喂,汤姆!”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车门。

  川特对着汤姆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黑人才嘟囔着爬了起来。

  “头儿,让我再睡会。”

  “不行,汤姆,”治安官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汤姆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小厕所,扑在马桶上开始大吐特吐。川特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在厨房的龙头下湿了些水,递给黑人,让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几分钟之后,汤姆出现在拖车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汤姆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头疼得更加厉害。“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该死的车,汤姆……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我们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我的手下发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老板,那是意外,”汤姆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板,”他说,“好像就在那边。”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个家伙的地方?”

  “不是…啊,头疼死了……按你说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边的松林里了。”他一边揉着头,一边指着相反的方向。

  “好了,汤姆,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一桶热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我手下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黑人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汤姆,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还是会发现萨拉的血迹,但他希望汤姆能把其他的毛发和织物尽可能干净地清理掉,免得警方会怀疑到其他的失踪案。他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汤姆干完那个大扫除。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过了早上九点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壮的臂膀上醒来,真是十足的惬意。她喜欢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基尼身上蹭来蹭去的感觉。熊一般的男人浑身毛茸茸的,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鬓角也开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满一道道皱纹。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失魂落魄?因为暴风雨般的性爱?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动了情?

  史达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满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虽然软绵绵的,肉棒浑身缠满的虬筋还是清晰可辨。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饱绽时的漂亮光泽。毕竟搏杀浸淫了多年。虽然是和同一个女人。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史达琳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肉棒。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总是耀武扬威的吗?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抬起,史达琳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达琳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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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史达琳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基尼侧卧着身体,史达琳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肉棒。这个姿势当然难受。史达琳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达琳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基尼还在沉睡,可肉棒却渐渐苏醒,出了状况。一块块肌肉慢慢地胀起,整条肉棒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史达琳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史达琳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饱绽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肉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

  口腔、舌尖传来的肉棒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是啊,除了埋头男人股间,哪里还能有这么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史达琳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史达琳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史达琳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史达琳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肉棒。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肉棒。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史达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肉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史达琳重新含住半硬的肉棒。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这个肉棒只被两个女人这样舔弄过!”这个念头让史达琳心头一动。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几天以前居然只睡过一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对这样一个难以置信的说法,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哪怕她当作父亲看待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她知道克劳福德婚姻生活非常美满,但她决不相信克劳福德一生只睡过一个女人。

  连自己这样一个工作狂,也还同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呢。

  “当然,”史达琳念头一闪,“父亲也只有一个女人。”想起离开自己多年的父亲,她心里微微一酸。是啊,他才是她真正信赖的那个人。虽然他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不过,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基尼同样怀疑不起来。她就是那么信任他。那么自然而然。她也信赖麦普、克劳福德和奎因。但是,基尼是如此不同。她对基尼是一种全身心的接受。那是种……依靠的感觉吧。

  自从父亲殉职之后,没有了家,史达琳就再也体味不到“有依靠”的感觉。她总是一个人漂泊无助。她只相信自己的奋斗。所以她很孤独、很疲惫。

  她其实多么渴望一个坚实的胸口,可以把头靠在上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眼睛湿润起来,很快,史达琳面前一片模糊。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忽然有些嫉妒基尼故去的结发妻子,那个性生活中玩出无数花样、给了基尼无数新奇的女人。她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多的快乐。她曾经完全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心。

  她曾经和这个男人幸福了那么多年!

  而自己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史达琳知道这样想很傻。自己不正是基尼现在的情人么?

  “是啊,他现在是我的。”史达琳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只想这样下去,这样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样过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史达琳突然回过神来。依然含在嘴里的肉棒,因半晌没有刺激,早又恢复到软绵绵的状态。而史达琳自己高潮过后还残存的一点点欲念,也因为刚才的胡思乱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床啦。”史达琳吐了一下舌头,站起身,活动一下有些酸软的手脚,爱怜地望着熟睡的男人,附下身子,轻轻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个老头子了。现在先放你一马。晚上再给你颜色看!”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45,新奥尔良

  愉快地冲了个澡,史达琳随便穿了条内裤,外面是一条蓝色仔裤,再套上一件过于宽大的T恤,上面印着华盛顿红皮队的标志。她下楼的时候,基尼还在熟睡。

  “早上好,”她说,娜拉正在餐桌前喝咖啡。“咖啡的味道真是香极了。”

  “在那边的炉子上,克拉丽丝,”另一个姑娘盯着她说,“伴侣在上面的柜子里。”

  史达琳倒了杯咖啡,心满意足地啜了一口。她注意到娜拉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史达琳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会让娜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娜拉转了转眼珠儿,定了一下神,笑着说,“我都记不起来老爸什么时候睡到过七点呢。你一定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啦。”

  “恐怕不是我吧,”想想早上自己的荒唐,史达琳也笑起来,“晚上我们出了趟短差,飞到杰克逊再飞回来。早上四点还在路上呢。我希望你的晚上不这么糟糕。”

  “啊,这可太糟了。可惜了你的漂亮裙子。不过,我跟卢的这一夜可真是没说的了。”

  克拉丽丝也在餐桌旁坐下,“告诉我你们都干了点什么,也许你的故事会让我觉得过得同样生龙活虎、心满意足。”

  娜拉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她还真有些说故事的天才,当说到卢租的奇怪A片和他们边看边照着做时,史达琳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娜拉正兴高采烈地讲到肛交的当口,她的父亲出现了。

  “嗨,老爸。”她暂停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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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基尼。”史达琳也向魁梧的男人打了招呼。两个姑娘互相看着,禁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娜拉,克拉丽丝,”他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直接走到咖啡炉边,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位女士正在唠叨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亲爱的,”史达琳说。

  “我在说昨天晚上我喝了一点精液,”女儿却毫不在乎,“你想知道哪些细节?”

  “住嘴,女儿,”他举起一只手掌,“给我我的咖啡和报纸,然后我就他妈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娜拉得意地大笑起来。

  “没有这个必要,”史达琳盯了娜拉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对看到基尼的窘迫很受用。她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我们保证做个好女孩儿,不说那……些事儿。不过,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样让他们的女伴儿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会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儿拖到杰克逊,找点儿旧车零件什么的。”娜拉替史达琳完成了这句话。

  “我以圣徒的名义,”他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嘀咕着。

  “亲爱的,别在孩子面前发誓。”史达琳戏谑地微笑着,一边拍着他的手以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妈的不应该。”娜拉同样一脸坏笑。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2:15,汉兹农庄

  县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从警用频道的呼叫,要求紧急增援汉兹农场。接着就是一个居民的电话,说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而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副手连忙招呼着所有的人手,冲进警车,拉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车,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正安然无恙地守在一具尸体前时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认出了那尸体正是以前麻烦不断的老汤姆。

  “你没事吧,治安官?”他边走边问。

  老汤姆显然死掉了。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枪。

  “是啊,弗雷德,谢谢你。因为那华盛顿女孩的案子,我来问问老汤姆。他看见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然后他就冲我开了枪,实际上是两枪。”川特向副手指点着房子上齐头高的两个弹孔。

  “见鬼,治安官,”副手惊叹着,“你可真走运!有那姑娘的线索?”

  “现在还没有,你干嘛不去查查那辆拖车看。不过,别碰任何东西。我说任何东西。我们得找出她在哪儿,或者她是不是来过这儿的线索。”

  第三辆警车也赶来了。川特做了几个简单的布置。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树林里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汉兹农场上到处都是忙碌的警察。

  很快,尸体的辨认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萨拉·华盛顿。川特独自开到华盛顿牧师的教堂,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牧师夫妇。

  “我们没能及时赶到,救出可怜的萨拉。”他语气沉痛。当他和牧师单独在一起时,他悔恨地自责那是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我没有给汤姆第二次机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萨拉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治安官,”牧师压抑着痛苦,安慰着和他一样难过的川特,“主耶稣说我们必须宽恕罪人,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听到主的话,信奉主。你给了他机会,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灵魂里种下了罪恶。让我们宽恕所有的罪人吧。”  

第十三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35,新奥尔良

  麦耶和史达琳在办公室度过了下午的几个小时。他们还在那张大地图前苦思冥想,希望能够找出一丝线索。

  从杰克逊搜来的记录,与“BP”有关的一共十三条。其中12个和基尼手头的失踪案在时间和车辆上完全吻合。基尼找来一个大号移动写字板,在上面画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统计表,把所有相关的失踪者都列了上去,包括车子的型号、到杰克逊日期、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以及他们的旅行路线。

  “这是我的疏忽,”麦耶说,“假定他们只绑架女的。你觉得他们拿那些男的怎么办?”

  “如果他们年轻英俊,也许会卖去做性奴。奎因说过性奴的市场需求并不局限于年轻女性。”

  “有一个叫丹尼尔·弗林的先生,是三十……八岁。”

  “喝!真是个老古董了。”史达琳微笑着盯着自己四十三岁的情人。目光中爱意盈盈。

  “好,这笔帐我记下了,小丫头。”基尼故意说得咬牙切齿。

  两个人彼此微笑着,重新开始核对地图上的信息。

  “你的理论看起来是正确的,”基尼端详着表格,“果然是一个团伙。”

  “不管BP代表什么,”史达琳问,“如果他们真的在地方高速附近活动,一定会留下点儿蛛丝马迹。”

  “没错,”基尼点点头,“也许我们还能发现,他们怎么在高速上绑架那些失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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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逊的行动不会打草惊蛇吧?”史达琳若有所思起来,“这么大的行动,肯定会有记者搞到什么消息。”

  “他们肯定会知道杰克逊的行动,”基尼沉吟一下,“不过不一定会逃跑。我们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什么。还有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史达琳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翘出一丝得意的坏笑,“如果你能保持昨天晚上的惊人速度……”

  “你现在想试试?”麦耶瞪起眼睛,放下手里的文件,一付就要扑过去的样子。

  “好啦好啦,”史达琳娇躯一闪,移到了会议桌的对面,“要干的活儿还多着呢。”

  麦耶把完成的表格在会议室摆好,准备周一开会的时候用。史达琳拨通了杰克·克劳福德的电话。如她所料,即使是星期六的下午,她的顶头上司还在办公室加班。自从克劳福德的妻子两年前去世后,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正在欢度周末,史达琳?”克劳福德问。奎因今天上午向他通报了一下调查的进度,顺便提到了他怀疑史达琳正在热恋之中。

  “当然喽,”她故意说,一点也没理会上司布下的小圈套。史达琳简要汇报了杰克逊的行动,他们发现的交易记录,以及交易记录和麦耶手里失踪案的完美匹配。最后,她讲述了他们的推论:瓦尔特众议员女儿的失踪,与此也许有关。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那么,这个犯罪团伙就非常狡猾,非常危险。”

  “干得不错,史达琳,”克劳福德说,“对了,众议员瓦尔特昨天打来了电话,说想和你谈谈他女儿的案子。你也许想给他个电话,简要通报一下最新的进展。”

  “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这一切还都只是推测,我们还没有发现真正有力的证据。”

  “就对他这么说。他是个众议员,对局里一贯吹毛求疵,况且唯一的女儿又被害了。别告诉他地点和名字。不过你可以说说目前你知道的和现在正在做的。他手里有数不清的机密。他知道如何保密。”

  史达琳立即给众议员打了电话。他在家里。她小心地总结了一遍最新进展以及他们的推测。她告诉他其它的失踪案,强调他的女儿和亨利?伯恩斯也许遇到了同样的不幸。

  “那也就是说,亨利有可能并没有杀害黛碧?”

  “做这样的结论,目前来看还为时过早,议员先生。但这一可能性正是我们现在调查的重点。”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

  麦耶把那辆探险者停进车库时,娜拉正在院子里拔草。麦耶边走向房子,边告诉女儿他换了衣服就来帮忙。史达琳来到姑娘的身边。

  “我猜今天晚上你想让我失踪吧,”娜拉一边说一边甩着胳膊上的汗珠儿。天气又湿又热。

  “没有这个必要,娜拉,”史达琳说,“我们又不会做什么你没有试过的…见鬼!丫头,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不对头?”

  两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娜拉忽然一脸思索的样子。“你看,克拉丽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卢那儿,怎么样?卢昨天对你念念不忘。再说,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两女一男的3P呢。”

  克拉丽丝大笑起来,似乎这个念头过于可笑,“我想可怜的卢连你这一个小妖精也罩不住呢。”

  “并且老爹会郁闷死的。”娜拉也笑了起来。

  “是呀是呀。”克拉丽丝完全赞同,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声调,“咦,那就是说,你曾经试过另外一种3P啦?”

  “嗯哼。”

  “说说看,有什么特别的?”克拉丽丝不禁赞叹着这个小姑娘。

  “那是去年寒假的期末party。我故意被两个家伙灌晕了,”娜拉容光焕发,得意地眨着眼睛,“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哦,一加一差不多等于五呢。不太好形容,体位不一样,味道就差很多。特别是两个同时进来的时候,就隔着那层膜,身体一下敏感了许多倍。天啊,那次我真被干昏过去耶。第二天都站不起来了呢。好在考完了试。”

  “果然很厉害啊,”克拉丽丝又一次从心底赞叹起来。

  “娜拉,”她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今晚干嘛不请卢来晚餐?我下厨,没什么特别的,黑鱼怎么样?”

  “棒极了,”娜拉说,“不过,卢好像很怕老爸啦。没准儿他不敢来呢。”

  克拉丽丝故意把身体扭成了个S型,双手按在向外翘起的臀丘上,“但是他肯定会来的,他对谁念念不忘来着?”

  “成啊,过会儿我就打电话。”娜拉开心地笑着。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进厨房看了看作晚饭还缺什么,开了张购物清单,开着基尼的车去鱼市和超市买东西。她满载而归时,娜拉和基尼刚干完了院子里的活,正坐在那棵大榆树下面喝冰茶。克拉丽丝把东西放进厨房,也出来坐在院子的凉荫里。

  “晚上我要看看你会不会煮饭,女人。”基尼说着,给史达琳倒了杯冰茶。

  “老爸,你可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老沙猪!”娜拉极力夸张着对父亲的不满。

  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鼻子里却学着猪“哼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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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达琳笑着摇着头,心想,可真拿这对父女没有办法。她清了清喉咙,尽量模仿一位餐厅侍者的语调,“小姐,先生,今晚的菜单有黑鱼片、墨西哥小油菜沙拉加芥末酱、现炸的薯条和冰镇啤酒。”

  “还马马虎虎嘛,”男人说。

  “人家可真是上得厅堂,进得厨房啊,老爸,一个标准的贤妻呢!”女儿揶揄父亲和他的情人。

  “我们得走着瞧,”父亲一副谆谆教诲的口气,“说得好听,谁知道吃起来香不香?”

  “哈、哈!”娜拉跳起来捶打着父亲结实的胳膊,“真不像话,克拉丽丝,不给他吃,馋死他!”

  娜拉打电话时,没有找到卢,只好留了言。三个人愉快地吃完这顿美味的晚餐后,卢才回了电话。娜拉说了声“对不起”,拿着无绳电话进了屋子。

  “这顿饭还算及格,特工史达琳。”基尼实际上每道菜都吃了双份。

  “很高的评价了,”史达琳说,“要知道娜拉在厨房里是多么能干……就象她父亲一样。”说完最后一句,她的脸颊微微一热。

  “你是说……象昨天那样?”男人的语调也发生了变化。

  “糟糕,”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基尼也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满是关切。

  “没什么大事,”史达琳看到男人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真的没什么。唔,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厨房里,你没来得及退出来就…我正是受孕期。今天出去忘了买事后避孕药了。”

  “真对不起,克拉丽丝。今天吃还来得及吧?”基尼一副担心和自责的样子。

  “没什么啦,傻瓜,那样真的很舒服,”克拉丽丝握住了桌上男人的大手,“再说,星期二再吃也不迟呢。”

  娜拉拿着电话走了回来,看到两个人正含情脉脉地手牵着手,笑嘻嘻地说:“卢今天出海钓鱼了,过五分钟他就来接我。我得上楼收拾一下。克拉丽丝,你的饭真是好吃极了。”

  基尼在娜拉上楼前,又嘱咐了女儿两句。望着女儿苗条的背影,父亲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她待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夏天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她说她得早做准备,从明年起就开始找各种实习的机会。她已经申请了两个明年夏天的实习机会。”

  “这样对她很好嘛。”

  “没错,”作父亲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提高了两度,“史达琳,你做饭还挺不错。如果你其他方面也能如此在行,说不定你还真能作个好妻子呢。”

  “我正在努力学习,麦耶,”她说,“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一个能给我更多女人味儿的家伙。”

  “听起来真为你高兴。你要学的下一课是什么?”

  “嗯。这样说吧,”史达琳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不认为明天早上我还会是一个处女。在任何意义上。”

  这时,院门的门铃响了。“卢来了,”史达琳边说边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嗨,克拉丽丝。”卢站在门口,微笑着。这次他见到史达琳,不那么紧张了。

  “嗨,干嘛不进来喝点儿什么?”

  “不了,”卢的眼睛在史达琳身上飞快地扫了一遍,“等娜拉下来,我们就走。”

  “卢!”娜拉从楼上冲了下来,路过餐厅时,冲基尼招了招手,一气跑到了院门口,“今天出海收获不小吧?”

  “好几条漂亮极了的大鱼,”卢张开手臂,把娜拉搂在怀中,然后朝史达琳点了点头,“再见,克拉丽丝。”

  “我们走啦,好好利用今天晚上哦。”娜拉冲着史达琳一脸坏笑。

  回到厨房,基尼正在喝啤酒。“又只剩我们俩了。”史达琳来到基尼身边,扶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娜拉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呢。”史达琳感叹着。

  “是呀,一转眼变成了大姑娘了。”基尼又喝了一口。

  “我听说做老爸的,看到女儿交朋友,心里就发酸。”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基尼抓住了史达琳的手指,“不过,我不太喜欢卢。”

  “为什么?”史达琳问,然后自己轻轻笑了起来,“一定因为他既年轻又英俊,还会讨女孩子的喜欢。”

  “讨女孩子喜欢?哼,回到二十年前,你试试看?”基尼一脸夸张的不服气。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趴在男人耳边吹着气,“有些人真倒霉,发育的晚,过了四十岁才最有男人味……”

  “哼哼,知道就好,女人!”基尼轻轻摩挲着史达琳纤细的小手,“对了,女人,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呀,”史达琳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她不得不把嘴唇凑到了男人的耳朵眼儿上,“明天早上,我不再会是个处女啦,在任何意义上。”

  “噢?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嘛,”男人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让史达琳心神激荡。

  “不过,”男人把史达琳拉向自己。史达琳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专家说今天晚上还不合适。这活儿不简单,最好每一步都别出毛病。我看明天晚上更合适。”

  “为什么?”克拉丽丝边问边把指头插进男人的头发,在那里划着圈。

  “你看,克拉丽丝,在真正开始前,你必须非常放松,唔,也就是说,我们最好先来一次,然后再用后面。但我不认为今天晚上我可以连做两次。”

  “哈!你个老废物!”她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没有买明天的机票。”她的舌尖开始不老实地舔弄着他的耳朵。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的双手在怀中的娇躯上上下游走。男人的大手从T恤的下摆探了进来,顺着光滑皮肤,捉住了柔软的乳房。

  “特工史达琳,你忘了戴乳罩。”他耳语着。

  “他们早就说过你是个糟糕的侦探。”她调皮地笑着。

  她的乳头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迅速变硬,肉唇也不争气地传出一丝丝快感。她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粗家伙。她轻声地呻吟着,饥渴地寻找着男人的嘴唇。两个人开始了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一时间,安静的餐厅里只有口舌的吮吸和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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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基尼低沉的声音,“克拉丽丝,最好现在停下来。要不然,你还得等到后天。”

  史达琳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那你得先松开我呀。”

  男人的手从史达琳身上缩了回来,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克拉丽丝,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有些结巴。

  史达琳马上想起,这一定是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羞涩的男人,一生中向第二个女人说这句话。她心中一动,身上似乎穿过了一股电流。她没有说话,只是爱意盈盈地盯着他。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她飞快地吻了一下男人,再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刷碗你收拾桌子,晚上把所有的文件再过一遍。”

  史达琳从男人的大腿上站了起来,把自己牛仔裤门襟的拉链重新拉好,又扯了扯凌乱的T恤,“开始干活吧。”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

  虽然娜拉和卢在周五晚上大战了一夜,但他们今天晚上依然兴致勃勃、精力旺盛。似乎吃了什么特效春药,两个人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里,居然又连做了三次。不过,现在,他们都疲惫不堪,赤条条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床前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洗成8X10寸的黑白照片。在卢的车上,娜拉刚刚看到其中的几张,就兴奋地尖叫起来,扑在卢的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搞得卢差点儿漏过了一个“STOP”路标,险些和一辆横行的皮卡撞在一起。

  到了卢的家里,娜拉直接冲进卢的暗房,那里晾着更多类似的照片。娜拉惊喜地翻阅那些照片,根本没有注意到卢悄悄来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腰带。

  余下的时间里,娜拉和卢做得很疯狂。那些照片似乎给两个人的身体里注入了无尽的欲望。每次做完不久,照片就会激起新的激情。

  那些照片来自娜拉的主意。昨天晚上两人大战之间休憩的时候,娜拉突然问卢,“你想不想拍些照片。”看到卢眼中的疑问,娜拉微笑着解释了她的计划。卢一下就被这个想法迷住了。他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地板上最上面的那张照片,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枕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睡得正香。有些侧卧的娇躯,更凸显了曲线的美妙,细柔的腰肢似乎不堪盈盈一握,两条清脂无肌的裸腿显得惊人的修长,更妙的还是陡然隆起的臀丘,不仅意外的饱满挺俏,连刚刚承雨受露的娇嫩花唇,也悄悄地暴露在外面。

  旁边的另一张,是那姑娘面部的特写。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唇。

  那是沉睡中的联邦特工史达琳。

  卢根本没有想到实现娜拉的计划居然那么容易。早上他送娜拉回家的时候,跟着娜拉一起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来到基尼卧房门前。门没有关,里面的旖旎风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被娜拉狠狠掐了一把,卢才合上嘴巴,跑回自己的车子,取回相机和一只80-200的变焦头,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睡美人连拍了整整两卷。

  ************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9:15,密西西比

  沃德·普赖斯星期天一大早就给川特家里打了电话。对着电话,他飞快地读了一则周日报纸上的短消息。那是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

  “这下麻烦大了,头儿。”普赖斯听上去已经被这条消息吓傻了。

  川特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不过,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语气平静地告诉他的伙计不要惊慌。

  “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川特说得很慢,很明显他也正在思索。

  “你只跟他们的头儿打过交道,那家伙又碰巧被警察打死了,所以,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我想他们也不会保持完整的交易记录。即使有什么记录,警察也不一定会追查到你这儿。听着,沃德,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普赖斯兄弟后,川特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两个普赖斯好像把钱都花在了房子、加油站、和一艘大钓鱼船上了。而他自己的绝大多数财产还是现金。在本地的银行里有将近20万,另外还有32万安全地存在遥远的凯曼群岛。不过,如果被迫出走的话,他会失去还算丰厚的退休金。那可是20多年的拼命工作才换来的,一下全丢掉还真有点可惜。

  川特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不太可能牵扯到普赖斯兄弟。更重要的是,如果FBI要动普赖斯兄弟,他们几乎不可能不事先通知身为县治安官的自己。这样说来,即使出现最坏的情况,他也不会被搞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然后,他想到了丝莱丝。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黑妞儿。自从她的妻子在15年前丢下他,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儿跑了后,川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丝莱丝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丝莱丝,”他喊了一声。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

  “什么事儿,主人,”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丝莱丝,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川特对面的椅子。他说他给她留了些钱,如果她想离开的话。丝莱丝的反对被川特温和地制止了。他接着说,他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让她拿走柜子里的5000美元,收拾好东西,搭一辆出租车去茹丝那里。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茹丝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他说。“信和钱都会放在壁橱里的那个铁盒子里。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茹丝那里。跟茹丝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川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丝莱丝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

  “你想操你的小女黑鬼吗,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肉棒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的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黑鬼的小嘴儿吸我的肉棒。”

  治安官川特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爆发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肉棒,把精液喷射在姑娘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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