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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游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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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支持下武林至尊华山论剑 虽非原创,但希望大家喜欢,希望大家支持下
无门天下的兄弟点下左边的支持那就更好啦,(*^__^*) 嘻嘻……
目录
 
第 一 章   因祸得福食异宝
第 二 章   母子团聚入天波
第 三 章   匿身镖局缉元凶
第 四 章   误饮石乳达奇功
第 五 章   独占鳌头夺武魁
第 六 章   敲锣打鼓娶九美
第 七 章   左拥右抱驯双姝
第 八 章   真相大白元凶诛
第 九 章   易容改妆借奇兵
第 十 章   尽释前嫌谛良缘
第十一章   反贼伏诛天下平
第十二章   众星伴月乐逍遥

第一章 因祸得福食异宝

  “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当年武后称帝,设宴御花园款待众臣,只见腊梅盛开,清香扑鼻,武则天突发奇想,竟提笔写下这四句诗,盖上御印,挂于御花园中。不料隔日醒来,眼前尽是一片花海,百花齐放的盛况,令人砰然心动,一时传为美谈。

  百花山庄虽不如皇城帝都的御花园,却也华丽高雅,楼阁耸立,令人望之徒生侯门深似海之慨。

  许多骚人墨客,名流仕绅,常常三五好友,结伴同行,相约来此,或云诗作对,或品酒论文,附庸风雅,踏青踩翠,畅哄百花山庄中奇花异草,假山湖泊所结合而成的美丽奇景,让他们忍不住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只见山庄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五颜六色,热闹极了,人来人往笑口常开,口中一致的祝贺:“恭喜庄主新婚大喜。”

  武林中人提起——“北霸天”花无缺这号人物,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除了七大门派之外,就属他与南宫无忌的江湖势力最大,双方一南一北遥相呼应,并称“南北双霸”。

  平日原本就贺客盈门的百花山庄,如今更是车水马龙、人潮汹涌,比起皇亲国戚的婚礼,更是盛况空前。

  君不见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官,一脸兴奋状的呵呵直笑道:“各位嘉宾!非常感谢大家不辞辛劳,赶来参加本庄主婚礼,有道是良宵苦短。本庄主不胜酒力,先行告退,大家慢用。”

  “庄主心疼新娘子,急着进洞房啦!哈哈……”

  花无缺不理会众友的调笑,假借醉意、歪歪倒倒的、在婢女的扶持下,终于来到“牡丹楼”。

  支退婢女后,花无缺深吸一口长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便打开房门,只见新房内堆满了贺礼,金银珠宝、玛瑙翡翠,个个都价值不菲,可见主人的面子有多大了。

  但是花无缺却不放在眼里,他的目光早已被新娘子所吸引,一身大红的喜服,仍然难掩玲珑曲线的美好身材,刚平静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沸腾起来。

  花无缺快步向前,立刻掀开新娘子的盖头红巾。

  她——长得清丽脱俗,娇艳动人,羞涩的美眼,脉脉含情,一副楚楚动人的神情。此情此景,任凭铁石心肠的硬汉,也将化钢铁成绕指柔了。

  花无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情,一下子便扑倒新娘子,一阵长吻,真把新娘子吻得娇喘嘘嘘,频呼相公不已。

  “相公……你别……急……交杯酒……还……没喝呢!”

  花无缺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不禁低头叹息。

  “相公……你怎么……”

  “你别多心,我们一起来喝同心酒。”

  说完,便将酒杯倒上酒,只见花无缺的右手洒下数粒药丸,瞬间便溶化无形。

  “但愿我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新娘子取过花无缺右手杯子,满脸幸福的饮完酒。不久,只见新娘子娇喘连连,一面自动的宽衣解除带,一面淫荡的扭动着赤裸胴体。才一会儿工夫,便已香汗淋漓,娇艳欲滴。

  花无缺歉疚的抚摸着滚烫的胴体,爱怜的道:“美珍,请你原谅我,不是我不爱你,只怪我练功不小心以致走火入魔,因而无法人道。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尽一切力量来补偿你的。”

  “给我……快点……我要。”美珍不禁娇呼着。

  花无缺脸色一变,忽然喝道:“花生,进来。”

  内室房门应声而开,一名年约十六岁左右、长相清秀的少年,低头而入。

  “快点,快上床。”

  脸色一变,花生又羞又惧道:“庄主,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犹豫不决。”

  “可是……她是夫人呀!小的岂可做出乱伦之事?”

  花无缺听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奈的叹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能怪老天爷做弄人,注定了我们夫妻有名无实。”

  “庄主,这件事情只能瞒过一时,不能隐瞒一世,将来如何收拾?”

  “我已经考虑过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美珍确定喜讯,我便传授你‘玄阴璞玉功’作为答谢你的条件。”

  花生眼睛一亮,兴奋不已道:“庄主当真肯教我武功?没有骗我?”

  花无缺神秘一笑:“不错!只要你今夜完成此事,明天我便当众宣布收你为徒。”

  “我要……给我……”美珍扭动滚热胴体呼叫连连。

  花无缺见状,脸色一变道:“快点!不能再拖了。”

  花生不再迟疑,原本就被玉体横陈的胴体撩起无边的欲焰,加上年轻气盛,当他乍一接触美珍雪白如脂的肌肤,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有如干柴遇上烈火,刹那间便爆出无尽的熊熊火焰,热烈而激情……花无缺的心情却跌落谷底,心寒如霜……望着两人雪白的赤裸肉体,有如饥渴的野兽般,不顾礼节羞耻,不断的向彼此须索着……此刻的花生有如魔王降世,主宰着美珍的一切,毫不理会美珍的婉转娇啼、被底求饶,依然动作狂野的兵临城下,所向无敌的长驱直入。

  美珍无助地挣扎、呼唤、呻吟……他的动作也愈见激烈……她的反应也更加热情……花无缺眼看着两人浑然忘我的激情演出,脸上的神情也随之千变万化,时而怨恨……时而兴奋……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两人以已渐入高潮,战况也更为激烈而香艳。

  只见他不断的在美珍身上激烈驰骋,任意的对她予取予求……反观美珍,虽然不断的哀求着他,娇小的身躯更是香汗淋漓,可是身体的渴望更胜于理智。

  她的玉臂不但紧抱着花生的颈部,两条粉腿更是紧挟着他的臀部不放,面对着排山倒海的攻击,依然忘我缠绵……花无缺的脸色突然一变,身形一闪,已扣住花生的“百会”、“促精”两大穴道。

  “哇啊!”

  床上两人立刻一阵颤抖,似欲挣脱、又似欲紧抱,一副恨不能融合一体,难分难舍之状。

  “庄主……你……”

  “花生,你不能怪我,我算准今夜一度春风之后,美珍必定蓝田种玉,所以你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唯有牺牲你,我才能永远保有这项秘密。”

  “哇!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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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只怪你少不更事,对此隐密之私,不知自我警惕,真是死不足惜。”

  “原来你答应……传授我……武功的事……难道也是……”

  “不错!虽然你的资质优异,本庄主也很欣赏,不过,为了延续花家血统,也只好牺牲你了,幸好你我同宗,孩子仍是花家子孙,你虽然赔上性命,我也赔上妻子的贞操,你我可说是两不相欠了。”

  “你……我不甘……”

  花无缺冷哼道:“这是给你的教训,下辈子投胎时,可要学聪明些。”

  “哇啊!”

  花生惨叫一声,突然口喷鲜血仆倒在地上。

  美珍似有所感般,呻吟一声,便函昏死过去。

  花无缺推开花生,只见美珍下体落红片片,心疼之余,连忙取药敷上为她疗伤止血。

  一抬头,却见花生还睁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花无缺怔了一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似乎心有不甘的样子,我就明白告诉你吧!肚子里的孩子承受你一身精华孕育而生,再继承我一身超凡入圣的武学,将来必能称雄江湖,成就不世之业,那么,你也该瞑目了吧?”

  说完,仍见花生死不瞑目的瞪着大眼。

  花无缺似有所思的微微一笑,便弯身挟起花生的身躯,向内室走去。

  不久,他来到书房,搬移书柜,墙上便出现一扇秘门。

  走进秘门内,经过一条狭长的暗道之后,突然眼前一片闪烁烛光迎面而来。

  在油灯的照耀下,石室四周,只见兵器,书册,草药,丹丸一样不缺,显然是一间练武密室。

  花无缺放下花生的尸体,脸带嘲弄的笑道:“你竟敢要胁我以玄阴璞玉功做交换条件,真是不知死活。不过,我绝不失信于你,这里的所有秘笈都是我花费十多年时间搜刮而得,每本都是绝世之作,你死后有空也可以过干瘾了。”

  话说完,他一阵大笑,便转身离去。

  寂静的秘室,又再次回复原来的死寂。

  忽然,花生的双眼一阵闪动,确定周遭没人后,才虚弱的缓缓爬起。

  “我的天啊!总算诈死骗过庄……老不死,否则我这条小命准完蛋。”

  说着举袖擦拭嘴角的血迹,不禁哀叫连连,吐舌一看,立刻血流不止。

  “哎哟喂啊,咬太大力了,再深一点,舌头一断,岂不假戏真做。”

  风凉话说归说,手却没闲着,他早已取过台柜上的药散,敷在伤口上。

  “嗯!想不到这老不死,居然收集不少武学?难怪武功深不可测,咦!”

  “这不是少林武学精华吗?难怪少林长老归元大师也不敌落败,就是这缘故呀!”

  花生忽有所觉,飞快抽出一本书册,迅速浏览起来。

  “欲练玄阴璞玉,必先采阴补阳。”

  花生忍不住兴奋叫了起来,立刻警觉的掩嘴住声,惊惧的看了一会儿,才窃喜道:“玄阴璞玉功终于到手了。”

  机灵的双眼转了又转:“老不死刚才得意忘形时,自夸武功秘笈之天下无人能比,待我看看,希望如他所说,否则我就白费工夫,赔了夫人又折兵,白送他一个儿子,还落个被讥笑的下场。”

  说完,又赶紧翻箱倒柜,终于找齐所要的秘笈。

  “想不到魔界至宝,百变魔君的‘移形换影秘笈’居然在此,就连闻香教的‘迷魂宝录’也有,他果然没有吹牛。”

  “哼,老不死的看来也不是个好人,专做偷鸡摸狗的事,更是个标准的伪君子,这些秘笈留下来也是祸根,既然没办法带走,不如烧毁掉,以免助纣为虐。”

  不久,一片火红的烈焰,吞蚀了百花山庄的夜空,当第一声惊呼醒了沉睡中的家人,才发现火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          **          **时光飞逝,一晃又过了三个月。

  住着上百万人口的开封府城,最繁乱的便是王府大街,总是熙来攘往,这就是中原第一名城。

  位于大南门的大相国寺,是府城的精华区,也是龙蛇混杂的地方,由于香火鼎盛,平日信众繁多,若遇初一、十五佳节更是万头钻动,可说是全城最热闹的地方。

  但寺后的巷道,可就相差如天壤之别,人潮三三两两,显得冷清异常。

  “土豆!找到了没有?”刀疤大汉对着地洞叫道。

  只见地洞缓缓冒出一张污黑的小脸,瞄了大汉一眼,也不答理,爬出地洞后,自顾自的拍打身上尘土,便取手巾擦起脸来。

  大汉不禁大急:“究竟找到没有?你倒是说一声呀!”

  “你急什么?现在还不到子时,人还没睡着,怎么找?”

  大汉怔了一下:“那你下去干什么?”

  “当然是挖地道了,废话!不然是挖茅坑不成?”

  “你开什么玩笑?地道早在午时就挖通了,你是脑袋秀逗了不成?”大汉听了,不由得直跳脚。

  只见少年转身过来,赫然是花生。

  “我又挖了一条便道,当然没空找了。”

  “你是吃饱了撑着不成?没事挖便道做什么?”大汉忍不住语带嘲弄。

  花生忽悠笑意道:“反正这一条便道,早挖晚挖都是我要挖,现在挖好了,总比挖大牢好多了。”

  大汉顿时胀红了脸,知道花生暗指上次失风,他被送入大牢,结果靠着花生挖通地道,才脱离牢狱之灾。

  花生见他的神情,更加得意的呵呵笑着,一副促狭样:“所以我就说嘛!年纪一大把了,少干偷鸡摸狗的事为妙,万一摔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像上次叫你诱敌,由我下手,你就不听……哎唷!”

  大汉不禁恼羞成怒的敲了他一响头:“你又高明到哪里去?三月前叫你混入百花山庄偷秘笈结果搞得惊天动地,人尽皆知,小偷变成强盗,老子这‘南偷’的招牌都被你丢光了。”

  提及这件臭事,花生也不禁羞红了脸,忍不住叫道:“这都怪你策划无方,搞什么卖身为奴的把戏,结果变成午夜牛郎不说,还差一点小命不保。”

  大汉瞪眼道:“老子这南偷的名号,可不是自封的,江湖上谁不知道,只要老子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失风过?你再胡说八道,老子绝不饶你。”

  花生不甘示弱,暖昧一笑道:“上次的事,如果不是你老不休,放下正事不干,跑去偷看人家丫头出浴,就不会被‘华山玉女’捉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大汉大惊,立刻又若有所悟:“你敢跟踪我?”

  花生正经八百严肃道:“当然!要不然怎么救你出来?”

  话才讲完,忽觉气劲扑来,来不及反应,人已跌飞出去。

  “好痛,你……你又打我?”

  大汉下正经八百道:“当然!老子打儿子谁敢说话。”

  “可恶!”花生怒吼一声,飞身扑倒大汉,两人登时扭打成一团。

  “你这不孝子,竟敢还手?”

  “先打人就不对,这是你教的。”

  忽然一阵吠声四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刺耳。

  激斗中的两人,立刻停止了动作,像受惊吓的老鼠般,迅速逃窜躲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确定没人,两人才小心的爬回洞口。

  大汉瞪了花生一眼,没好气的道:“老子不跟你胡闹了,等一下我引开‘鬼医’,你立刻去找‘骊珠’,然后回去老地方碰面,听到没有?”

  事关切身问题,花生不再儿戏,连忙满口答应。

  父子两人不再多言,立刻展开行动。

  不知何时竟下起绵绵细雨,街上空无半人,仅有虫叫蛙鸣此起彼落。

  突然一声暴吼,接着掌劲气爆四起。

  “花美人?是你!”

  “哈……胡疯子果然名不虚传,赤焰掌更加凌厉,花某现在没空,必天再领教,再见。”

  “你别走,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不交代清楚,老夫绝不饶你。”

  笑声夹带嘲弄之声渐渐远离,怒骂之声紧追其后,不一会儿工夫,便无声无息。时间在默默中流逝。

  忽闻西厢声息渐起。

  “奇怪?还阳金丹虽然珍贵,但以南偷的胃口,应该不足以为此而来?难道花美人不知道老夫有骊珠?”

  说完,取出盒内一粒七彩缤纷的明珠,爱惜的抚弄着。

  “爹爹!什么事吵闹不休?”

  身边传来一阵莺声燕语,悦耳动人。

  只见一名俏丽少女满脸迷惑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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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疯子爱怜的笑道:“还不是跳梁小丑来偷丹药?你不用操心,夜深露重,易受风寒,快回房休息,让爹爹来处理就好。”

  俏丽少女娇嗔不依:“既是小丑怎么会让他逃走呢?可见爹爹言不由衷。”

  “好啦!算爹爹不对,人都已逃窜无踪,多言无益,下次再捉他还不迟。”

  “好嘛!玉儿这就回房,爹爹也早点休息。”

  “一起走吧!再抬杠下去,天就亮了。”

  话讲完便转身关门离去。

  花生眼看着两人转过屋角不见人影,才跃下横梁,迅速打开门窗进入炬丹房。

  “嘿嘿,这种骗小孩的机关,就想考倒我,真是瞧不起人嘛!”

  大话讲得动听,实际情形花生心中有数,一眼便看出是闻名江湖的“赛鲁班”所设计,其厉害之处,就在于每样机关都是独树一格,绝不重复。令惯窃老手大感头疼,真有不知如何着手之感。

  南偷父子曾多次碰上,破解机率不到四成,当搞得南偷灰头土脸,大骂不已,认定赛鲁班是这辈子的死对头,又不敢上英雄岭找他算帐,只能干生闷气,对他的信心可谓打击不小。

  花生不禁心想:“如果不是看胡疯子打开过,还真想不到开关就在门窗这么显眼的地方,而且是这种不常用到的角度,真叫人赞赏,难怪老爹常吃瘪,果然有他过人之处。”

  刚拿起玉盒,还不及打开,忽觉腰身一紧,花生立知不妙,心一横,便打开玉盒,将骊珠立刻服下,才发觉自己被锁在铁笼之中,动弹不得。

  只见胡疯子一脸寒霜的进来,语带不屑的道:“就凭你这小贼的三脚猫道行,就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自寻死路。”

  花生却不在乎威胁,只是心有不甘道:“反正我是逃不掉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照你的顺序开关,却仍躲不过机关,是不是我遗漏了哪些步骤?”

  “你没遗漏,也没做错。”

  “那……”

  “我明白告诉你吧!这机关有两套系统,每开启一次,便自动更换。”

  “原来如此,赛鲁班果然盛名不虚,我栽的不冤。”

  胡疯子脸色一变:“你竟知赛鲁班之名,看来你不是一般小贼……”

  胡疯子突然发现玉盒,连忙抢回来,立刻发现只剩空盒,忍不住惊怒叫道:“骊珠呢?”

  花生哈哈一笑:“在我肚子里。”

  胡疯子一怔:“什么?”

  “我说在我的肚子里,被我吃掉了,你耳聋了是不是?”

  哪知话刚说完,原以为胡疯子会激怒发疯,结果却出人意外的。只见胡疯子脸色一变,神情反而轻松下来。

  花生忍不住奇的问道:“我吃了你的宝贝骊珠,你竟然无动于衷,难不成你真的气糊涂了?”

  胡疯潇洒一笑:“我没疯,倒是你吃了骊珠,等一下想不疯都难。”

  “为什么?”

  “须知骊珠乃至阳之宝,连性服食之后因其威力之大,若没有药引疏导,必将真元焚尽而亡。”

  眼见花生听得入神,更是得意不已:“老夫原来,缺少珍贵药引炼丹,以至迟迟未能合药。如今你误服骊珠,等于取代药引,化开骊珠的药性,等你死后,老夫便能取你的血,完成我多年来的心愿了。”

  花生不禁有些发慌:“亏你还是大夫,不但见死不救,还想杀人灭尸。”

  “你别乱扣帽子,谁教你盗珠在先,老夫并不怪你,骊珠如果有药可解,老夫早就服用了,哪会等到现在?所以,也不是老夫见死不救,反正你是死定了,老夫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花生似有所觉,就这一瞬间工夫,彷佛身陷火窟,顿时汗如雨下,疼痛难当。

  忽然一声尖叫传来。

  胡疯子闻声脸色大变,便待赶去,却又转身制昏花生再挟起迅速赶去。

  一会儿便进入一间粉红色调、布置清雅的闺房。

  胡疯子丢下花生,连忙抱起倒卧浴 间的人儿:“玉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胡玉儿满脸通红、颤声道:“爹爹……救我,小青和小白……”

  胡疯子朝胡玉儿所指方向一瞧,只见一青一白两条长蛇,正在浴桶中蠕动翻滚。

  “交尾!”胡疯子大惊失色。

  蛇性至淫,尤其是交配之时,所分泌的淫液,更属浓烈。

  胡疯子看着花生不发一语。

  “哦……我……我要……”胡玉儿抓着浴袍似欲拉扯。

  胡疯子见状,立刻抱起胡玉儿放在床上,按着又将花生脱去衣服,让他躺在胡玉儿身边。

  胡玉儿仅存的一点理智,一接触滚烫的异性,立刻崩溃无遗,一翻身便趴坐在花生身上,下体一阵乱顶,只见玉津四溅,却不得其门而入。

  胡疯子立刻制住胡玉儿,帮忙扶正两人的体位,一声脆响之后,阴阳终于融合。

  只见胡玉儿如鱼得水一般,疯狂的挺动起来,口中不断的呻吟连连。

  胡疯子浓眉一皱,帮想制住胡玉儿哑穴,忽见花生双眼一睁,立刻紧抱胡玉儿,一个翻身,如急风暴雨驰骋起来。

  “咦!”对于花生自解穴道的情形,连胡疯子也大感意外,正想重新制住花生,忽觉气劲迫人,压力沉重,不自觉的退返数步,才觉威胁消除。

  “罡气!”胡疯子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却又不得不信。

  随着两人采花送蜜的动作逐渐加快,笼罩在两人身上的光罩,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厚。

  胡疯子瞪大着双眼,忖道:“这小子究竟是谁?眼前的景象,不就如‘神农宝典’所载,将近阳极生阴的境界?难道骊珠被他消化了?”

  只见光罩逐渐变得透明,似乎缓缓地消失无踪。

  胡疯子却知道事实不然,这种愈看不见的,愈是凶险,任何人一接近,都将遭到无情的反击。

  “啊!”胡玉儿忽然大声尖叫,一反先前销魂的呻吟,摇头扭臀像挣扎般推拒,只能无助的踢动粉腿,却又酥软无力。

  “玉儿!”胡疯子一时情急,才踏近一步,便函如遭雷击般,弹飞倒地。

  花生宛如暴君一般,君临天下,不管胡玉儿如何挣扎,仍无法脱出花生的掌握。

  一种莫名的舒畅,顿时侵袭她的全身,令她全身酥软。

  “喔……啊……你……是谁……”胡玉儿半昏半醒,一时无法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似悲似喜的呢喃着。

  花生只觉悟得全身劲气十足,急欲发泄,根本无心理会怀中人儿的询问,依然如重兵压境般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捣黄龙。

  胡玉儿只觉得一阵阵蚀骨销魂般快感,不断地侵袭她和身心,令她欲罢不能,贪得无厌的须索着……花生体会出她的需要,更是正中下怀的欣然接受,立刻激烈回应,热情的骑乘,猛烈的驰骋……面对花生的热情索爱,她的娇躯宛如灵蛇般,不断地藉着扭腰摆臀的磨擦与爱抚,一波接着一波的传达她的爱意与需求。

  只见她时而主动骑乘,时而被动承欢……那样密切地合作无间,合押韵的天籁之音,更加深两人的快感。终于将胡玉儿的情欲推上了高峰。瞬间又猛跌谷底。

  玉津突破阴门,哗啦倾泄而出。

  只听见胡玉儿一阵欲仙欲死的呻吟尖叫,整个娇躯便崩溃地瘫痪,如烂泥般,四肢大张地喘息不已。

  她手脚步早已松软,花生就更无阻力,只见他贪心又放肆的吸吮着的樱唇,双手不断的游移她的全身。

  尤其是下身的长枪大戟,更是趁虚而入,挥戈直进,次次直捣黄龙,回回突破贺兰。

  在他那样上下交攻的激情中,胡玉儿马上又被他征服了,很快地全身再次紧张收缩,欲罢不能的婉转娇啼,终于被他再一次的突破重防、再一次倾泄如注。

  潮来潮往,身受淫毒攻身的胡玉儿,毕竟是初开蓬门,经不起连连高潮,终于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花生也在此时一阵抽搐,不久,将“传家之宝”一一送入她的体内。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胡疯子才挣扎爬起,小心翼翼地搬开花生的身躯,只见胡玉儿的下身落红斑斑,显然受创不小。

  胡疯子看得大为心疼,连忙为她上药止血,许久才处理完毕。

  转首望着昏睡中的花生,胡疯子不禁大为苦恼,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搞不懂花生为何该死不死,反而因祸得福的与胡玉儿结下良缘。

  种种疑问经过他仔细的检查过花生之后,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他的元阳早已空虚,所以服下骊珠之后,才没有亢阳过盛以致吐血而亡,加上玉儿误中淫毒献身相救,终于藉由玉儿的纯阴之体而中和了药性,他才得以保住这条小命。”

  种种的机缘巧合,使他不禁改变了初衷,决定不再惩罚花生的盗宝之过,反而有一种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有趣的心情。

  心中一动,胡疯子立刻有了主意,只见他先制住花生的“麻、昏穴”,接着才将胡玉儿救醒。

  胡玉儿樱咛一声,如梦乍醒般,双手突然外一推,口中更是惊惶尖叫道:“不要……”

  胡疯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差被她推倒。

  “玉儿!你怎么了?”

  胡玉儿的反应是惊慌、是愤怒、也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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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然挣扎起身,立刻惊觉自己赤身露体,连忙又拉下附中的被角遮胸……“爹爹!他呢?”

  “不就在你旁边吗?”

  胡玉儿回头一看,美眸立刻寒芒四射,玉掌一提便欲击向花生。

  胡疯子微惊,连忙阻止道:“玉儿!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夫婿下此毒手。”

  胡玉儿才待挣扎,闻言一怔道:“爹爹!您说什么?”

  胡疯子忽然正色道:“你们小俩口吵架斗嘴也就算了,怎么可以下毒手行凶呢?”

  胡玉儿听了大惊失色的跳脚道:“爹爹!您在胡说什么?这淫贼怎会是女儿的夫婿呢?您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胡疯子一怔道:“你在胡说作道什么?谁不知道爹是名满天下的‘鬼医’?爹的身体健康无比,哪有什么老毛病?”

  胡玉儿瞄眼道:“怎么没有?爹要是没有犯病的话,又怎么会语无伦次的说他是女儿的夫婿呢?这不是发疯了是什么?”

  胡疯子恍然笑道:“你这丫头真是胡闹,居然调侃起自己的老爹来了。”

  胡玉儿不理会他的自嘲,依然气呼呼的瞪眼不语。

  胡疯子干咳一声,道:“傻丫头,你可知道他是何许人物?”

  胡玉儿不屑道:“对一个偷鸡摸狗的跳梁小贼,本姑娘才没有兴趣知道。”

  “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在你身边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小贼,他可是‘南偷’花美人的唯一传人,武林人称‘小南偷’的花生是也。”

  “哼!果然是跳梁小贼。”

  “唉!你这丫头真是不识货,难道你没听过名满天下的‘花家堡’吗?”

  胡玉儿一怔道:“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花家堡吗?”

  “不错!南偷便是花家堡的后人。”

  “花家堡不是被灭门了吗?”

  “傻丫头!这样岂不是更好,只要你嫁给花生成为他的媳妇,岂不等于拥有有一座金山银山吗?”

  胡玉儿听得两眼放光,道:“可是花家堡被灭已有多年,他们还有这个身价吗?”

  胡疯子嘿嘿直笑道:“当年花家堡被灭的时候爹爹正在皇宫中当御医,不仅交游广阔,而且与刑部吕侍郎交情莫逆,所以得知详细内情,花家血案虽然伤亡惨重,财物的损失却相当有限。”

  胡玉儿兴奋道:“当真?”

  “真是傻丫头一个,这是何等大事?爹又怎会骗你呢?”

  胡玉儿听了,才眉飞色舞道:“果真如此,以后花家的全数财产,不就都由女儿一手掌理?”

  “不错!现在你总该知道爹的苦心吧?这么一位金龟婿 别人做梦都找不到,你却要用寒英掌打他,难道他也和爹一样发疯了不成?”

  胡玉儿瞪了他一眼,不依道:“爹爹怎么骂起女儿来了。”

  胡疯子呵呵笑个不停。

  “爹爹准备如何向他提这件婚事?”

  “今夜等于是你们小俩口的洞房花烛夜,爹爹也不便再打扰你了,等明天一早他的穴道解开之后,爹爹再向他提亲。”

  说完,他便转身离房而去。

  胡玉儿素有洁癖,闻及花生一身的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是也毕竟是初次破瓜,没有多久便已沉睡过去。

  花生突然翻身坐起,望着沉睡的人儿,叹了口气道:“你虽然一副爱财如命的市侩德性,以我的财产也可以满足你的需求,看在你献身相救的份上,我本该留下来和你比翼双飞,只可惜花家血案末破,我必须浪迹天涯追查仇踪,实在不适合在此刻成家,以免心中有所牵挂,希望你能体谅我的一片苦衷。”

  呢喃间,他轻点胡玉儿的昏穴,才起身着装。

  临走前,花生又取出一枚玉镯为她戴上,才转身离去。

  飞掠之间,花生立刻发觉不对劲。

  以前施展轻功纵跃之时,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尤其在百花山庄失身之后,更是严重。

  比起现在的佳境,真有天壤之别。

  花生兴奋之余,心念一动,不需任何作势,便已到达定点,丝毫没有出力的感觉。

  身法闪动,快如雷霆。

  不久便到大相国寺附近,接着他便一闪不见人影。

  “你可回来了,还以为你被胡疯子捉住了,害老子差一眯就想跑去要人呢!”

  “笑话,凭我花生的身手,怎可能失风被捕,你少大惊小怪了!”

  花生一向吹牛不打草稿,更是脸不红,气不喘。

  花美人冷哼一声,一脸不信的表情,神情却是懒得追究,道:“那就好,拿出来吧!”

  “什么?”

  “当然是骊珠呀!”

  “我吃掉了。”

  “什么?你该不是没得手,故意骗我吧?”

  “我真的吃了,你怎么不相信?”

  “格老子的当然不信,你以为骊珠像糖果一样,可以随便吃的吗?如果没有天山雪莲做药引,任何人吃了必死无疑。”

  花生点头叹道:“不错!胡疯子也是这样说。”

  花美人脸色一变:“他也这么说?难道你真的被捉住了。”

  花生脸色一红:“是的,碰上赛鲁班的机关,想不上当都难。”

  花美人恍然道:“你是用移经换脉脱身的吧?”

  花生点头将事情始末交代清楚,就连胡玉儿的事也不隐瞒。

  花美人不禁摇头叹息:“咱们父子真是没有女人缘,碰到的尽是母老虎,还好当初我把你带出来,否则,一定像你哥哥一样,被啃得不成人形。”

  花生眼睛一亮,多年来的身世之谜,今天终于听出线索,不觉兴奋道:“真的?我还有哥哥?家里还有谁?你快告诉我。”

  花美人脸一沉,不悦道:“不是早告诉你吗?全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有什么好问的,那个家不要也罢。”

  每次得到的回答都一样,花生再也忍不住议道:“我不管,就算全死光了,你今天也要把话说清楚,否则我绝不罢休。”

  花美人忽然怒吼起来:“格老子的,你这不孝子,什么全死光了,谁教你这样诅咒尊长的?”

  花生也跳脚:“就是你啦!每次问你都不说,好像我是孙猴子一样,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都怪你自作主张,把我抱出来,害我连亲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花美人登时恼羞成怒:“老子抱走你是救你,你别不知好歹。”

  “不稀罕。”花生扭头不屑的道,忽然若有所觉,身形一闪不见。

  “咦!”花美人发觉突袭无功,不禁大感意外。

  “想偷袭我?门都没有。”

  花美人转身发现花生好端端的坐在椅上,怔愕道:“你真的吃了骊珠?”

  “当然,老早就告诉你了,偏不相信。”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你想回窝自投罗网,我就送你回去,不过,只到门口为止,想见人就自己进去。”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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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别管,反正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对了。”花美人不耐烦的叫道。

  “好吧!还有要交代的吗?”

  “这……我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反正……你自己小心应对,别随便闹笑话。”说完,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道:“走吧!”

  大厅上依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溢,只是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只见男女老少齐聚一堂,坐无虚席,却人人面无表情,气氛凝重,仅少数的男性面露关切之情望着两人。

  花生个性吃软不吃硬,一看情况如此,也沉脸默不作声,静立一旁。

  时间彷佛静止般,气氛更显得沉闷。

  “坐!”老太君终于不耐道:“不要像客人样,还要别人服侍你,自己找位置坐吧!”

  花美人环顾四周,茫然道:“这……没有座位呀!”

  老太君瞪眼骂道:“你现在是待罪之身,你倒说说看,罪犯的位置在哪里?”

  花美人脸色一变,身形一矮,立刻跪了下去,黯然低头。

  花生见状,更是生气,心里不住盘算着。

  果然,老太君也没放过他:“你怎么不跪下?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反省?”

  “咦!我又没做坏事,干嘛反省?”花生满腹问号反驳。

  “这……”老太君不禁哑口无言。

  林翠英忙道:“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姥姥好意训示,你怎么可以顶嘴。”

  “我没顶嘴呀,我是真的不懂嘛!”

  “你怎么还……唉……”

  铁齿道人忙打哈哈道:“生儿一派天真,我们不必强求。”

  花生闻言暗喜,早经花美人许为同国的沦落人,自然打蛇随棍上,乐于装傻。

  “哼,小滑头居然变乖宝宝,傻瓜才相信。”

  花生耳尖眼利,立刻发现中伤之人,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上心头,不禁怒极笑道:“这位老大姐说话真难听,不知道你指的傻瓜是谁呀?”

  林梦华见他接近,不禁戒惧道:“你别想挑拨离间,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胡说八道。”

  花生故作惊讶道:“我没说什么呀?刚才的话是外公讲的,难道是他胡说八道?”

  林梦华大急,飞快瞄眼,果见铁齿道人吹胡子瞪眼睛,又气又惊道:“你……我没这个意思。”

  花生立刻板起脸来道:“你自己都老大不小了,还毛毛躁躁的乱讲话,实在不应该。”

  林梦华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啦!你三姐只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你就别再逗弄她。”林翠英说着,便想拉开花生。

  花生冷哼侧身闪过,林翠英脸色一变,顿时呆怔住了。

  花美人见老太君已经动怒,忙道:“喂!土豆,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快向你你娘认错。”

  花生再忍不住叫道:“她不配,她早就不要我了,那天还把我当乞儿、骗子,反正我也不稀罕。”

  林翠英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泪珠滚滚落下,泣不成声。

  老太君忽然叹道:“生儿,你误会你娘了。”接着将当天的后续经过说出。

  花生听完只感万般悔恨。知道错在自己,立刻向林翠英跪地认错,母子俩顿时哭成一团。

  经此变故,老太君才不追究花美人的过失,一场鸿门宴总算和平收场。

  家庭会议结束后,林翠英拉着花生问东问西,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花美人也被铁齿道人拉至一旁。

  “美人呀!我刚才看过生儿面相,结果令我相当兴奋,你猜为什么?”

  “爹,您就是不干脆,什么事您就明说好了,别再吊人胃口。”

  “好吧!我发现生儿命带桃花,而且是妻妾成群,子女满堂之相。”

  “那又怎么样?”

  铁齿道人急道:“你这个傻瓜,咱们林家就是人丁单薄,阴盛阳衰,所以才寡不敌众,被压得抬不起头,难道你不想摆脱‘怕老婆俱乐部’吗?”

  花美人恍然道:“爹是说生儿有这个能力?”

  “他是有这个命,不过后势如何发展?必须由贵人来决定。”

  “爹这句话我有点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说,生儿本身的能量愈强,则依附他的女子愈多,也愈顺服。我说的能量是专业术语,也可以说是实力。”

  “我懂了,爹是想合咱们两人的力量,全力栽培生儿,以便扬眉吐气,一展男性雄风是吗?”

  铁齿道人大喜激赏道:“不错!你总算明白了,我正是这个意思。”

  “爹有心栽培他的美意,我很感激。不过,这几年来,我一面帮他扎基磨练,一面也查出元凶,正想展开行动。”

  “不要紧,两件事不相冲突,却可以相辅相承。”

  接着花美人交代了别后的始末。

  铁齿道人惊喜道:“你是说骊珠真的被生儿吃下了?”

  “臭小子是这么说的,只是我很怀疑,没有天山雪莲做药引,他怎会没事?”

  “这就对了,他在百花山庄差点脱阳而亡,便已元阳大损,幸经骊珠补实,才能因祸得福。虽没有天山雪莲相辅,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原来如此。”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不出半年,生儿不但能帮你缉凶,更能降伏群雌,为咱们重振雄风。”

  午膳后,两人又躲在一旁交头接耳,近一步研究合作细节,显得神秘异常。

  这情形都被林梦华看见,不禁皱起眉头。

  “爹就是这样,做事偷偷摸摸的,一看便不干正事,难怪四弟那么坏。”

  林翠英转首一看是林梦华在抱怨,不禁苦笑道:“这是你爹的职业病,已经无药可救了。”

  “娘!女儿就是想不通,凭您才貌出众,多少王孙公子求之不得,娘却不顾奶奶的反对,非爹不嫁,这是为什么?”

  林翠英失笑道:“这话是奶奶告诉你的?”

  “是呀!奶奶说当时被娘气坏了。”

  林翠英叹道:“其实这门亲事,还是奶奶替娘定下的。”

  林梦华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很意外吧?你爹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相与你爹结成连理的女子,更是多如过江之鲫,娘虽自认才貌双绝,但与其他人相比,也没有必胜把握。”

  “那……爹究竟是……”

  “想当年江南花家号称全国四大富豪之一,财富雄厚直逼皇家,几乎不相上下,多少达官显贵争相结交,盛极一时,如果不是娘略施小计,诱使你爹上钩,想要脱颖而出,钓得金龟婿谈何容易?”

  林梦华听出兴致,忙追问所以:“什么样的计策?”

  林翠英面有得意道:“奶奶早年兴办私垫培育英才,因为财力不足,有意借助花家,却不得其门而入,娘探知你爹酷爱美酒,便重金学得御厨李抄手的‘鸳鸯露’酿造技术,终使你爹一饮上瘾,自动上门求亲。资金不足的问题,也获得圆满的解决。”

  “既然如此,奶奶没理由反对呀!”

  “刚开始时,奶奶还极力催促我们尽快完婚,只是后来发现了件秘密,才改变心意。”

  “什么秘密?”

  “奶奶素有巾帼英雄之誉,作风更是不让须眉,所以对于作奸犯科的人,绝不轻饶,等娘文定之后,奶奶才发现你爹的身分竟是空空门的少门主,才会悔婚反对。”

  林梦华恍然轻叹道:“原来如此,空空门确实难登大雅之堂。”

  “不错!花家的财源,虽然大部分是经商所得,奶奶仍坚持不用花家银两。”

  “女儿早听闻江南花家被黑道灭门案,轰动全国,没想到被害人竟是父亲。”

  “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众说纷云,至今尚未查明,连你爹也查不出所以来,相信背后一定隐藏着极大的阴谋。”

  林梦华若有所悟道:“对了,爹离家一十八年会不会是为了调查凶案?”

  林翠英闷哼道:“这是部分原因,最主要的是你爹不甘雌伏,大男人主义作祟,怕生儿受我们影响,日后难以出人头地。”

  林梦华忍不住娇嗔:“爹坏死,竟敢瞧不起咱们女人,等于是向女人宣战嘛!”

  林翠英哭笑不得道:“你别那么夸张,事情没这么严重。”

  “哼!”林梦华转身就走:“娘别管,女儿这就去招兵买马,准备抗战之需。”

  林翠英一把没拉住她,苦笑摇头叹息,也快步而去。

  厅堂角落处,只见花生露出半边头,望着她们渐行渐远,若有所思的想:“想不到老头还有这段心酸往事,居然没告诉我,简直瞧不起人嘛!你愈不让我插手,我偏要管到底,看谁先查出真相。”

  只是现实问题不容忽视,尤其被林梦华逼得无法招架一事,更是耿耿于怀,决定暗下苦功,发愤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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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三天,花生不但将天波府的人、事、物探查清楚,对京城的概况有初步了解。

  再获悉铁齿道人的“抱负”后,可谓正中下怀,毫无异议全力配合。

  接着三人显得忙碌异常,经常早出晚归,各忙各的,有人想问也问不出所以然。

  这种情况让总管蔡万富最困扰,也最不高兴。尤其老太君问起时,更叫他有苦难言:“禀老太君,属下多次询问,老太爷都顾左右而言他,一点口风也不透露,属下实在一无所知。不过……”

  老太君大感不耐道:“不过什么?你快说清楚。”

  “有人看见小少爷出入东城门,只是无法得知所为何事?”

  “那么老太爷他们呢?”

  “老太爷这三天委托回春堂大量采购药材,大部分是强筋固本的良药,花费将近二千两左右。”

  老太君不悦道:“这笔支出不小,你为什么没事先禀报呢?”

  蔡万富忙道:“禀太君,老太爷并没有向库房支领银两。”

  “咦!”老太君大感意外道:“他哪来这么多钱?”

  蔡万富笑而不答。

  “好吧!那美人呢?”

  “姑爷像神龙一样,见首不见尾,行踪如谜,无人得知。”

  老太君懊恼道:“这爷孙三人究竟在做什么?”

  “娘!女儿认为事缓则圆,时间可以说明一切。”

  老太君摇头叹息道:“你爹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他不甘寂寞,跟着美人一起兴风作浪,如果不事先预防,我怕会惹出祸端。”

  “这点顾虑不无可能,女儿自愿负责查明真相。”

  老太君点头道:“这事就托你全权调查,务必小心谨慎,以免露出马脚。”

  人算不如天算,机会永远是给积极进取的人,后知后觉的人,注定是失败一途。

  林翠英还没着手调查,铁齿道人已将西院列为禁区,不准任何人进入,但却不见任何人警戒,令人费解。

  奇怪的是老太君也不追究,甚至告诫所有人不准接近,否则家法严惩。

  一切的变故显得反常诡异,敏感的人,立刻感受到气氛的压力,一副山雨欲来的气势。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三餐可见到铁齿道人外,终日不见人迹。慢慢的,府里的人也就适应了,习以为常。

  第三夜子时刚过,西院忽然闯入一条人影,落地无声,点尘不惊,轻功相当高明。两三起落,慢慢靠近窗帘,还来不及行动,忽然窜出五只獒犬迅速扑来,黑衣人心知事情败露,立刻转身迅捷撤退。

  一连串的骚动,虽然短暂,却惊动天波府的护卫,只是早被告诫不得接近西院,而且职责所在,也不能擅离,心知一定有古怪,只有小心警戒,以免大意失职。

  奇怪的是西院里居然毫无动静,就像一座鬼城冥域般,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令人心生寒意,忐忑不安。

  第三章 匿身镖局缉元凶西门一带有许多镖局,但稳坐第一把交椅的,只有金龙镖局的规模最大、派头十足,不但门庭辉煌,气势简直像衙门一样。

  镖局里的镖师也维持五十人上下,长久如此,只是人员汰换频率极高,相对的月奉也是最高的,想也知道,所承接的镖也是动辄以百万计。

  因此,镖师的素质极高,平均三十上下,体能正值颠峰,在京都自然成为镖界龙头。

  谁也想不到总镖头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他叫赵夫子。

  赵夫子平常中晚膳不久,便已回房休息,今夜却面色凝重,尤其听完两名手下的报告之后,皱得眉头都快打结了。

  “你确定没有人跟踪?”

  “是的,属下负责断后,一直等了半个时辰之后,确定没人跟踪方才返回。”

  赵夫子点头赞许一番,便转身对壮硕黑衣人道:“你说形迹败露后,天波府的人也没有现身追查?”

  壮硕黑衣人点头道:“是的,以属下侦探多年的工作经验来看,除非他们准备暗中跟踪,以放长线来钓大鱼,否则就是另有企图。”

  这是经验之谈,分析透彻而且中肯。

  赵夫子显然也认同这种看法,沉思一会儿之后,便支退二人,转身进入内间。

  只见一具赤裸胴体,玉体横陈的沉睡在床上。

  赵夫子见了,不禁眼冒欲火,探掌拍开她的“黑甜穴”,便坐在床沿静待她醒来。

  “喔!”

  丰腴女郎美目连眨,睁眼一见床前的赵夫子,不禁粉脸乍变,立刻挣扎欲起,却马上发现麻穴受制,气得她咬牙骂道:“赵子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本姑娘,难道你不怕周王的惩戒吗?”

  赵子龙哈哈一笑道:“黄美惠呀黄美惠,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难道你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被擒的吗?”

  黄美惠听了脸色大变,顿时说不出说来。

  赵子龙见了更是得意,便伸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面口中淫笑道:“你想起来了没?如果你想不起来的说,本夫子还可以再告诉你一次,你是在城门口的万芳客栈,与‘玉面书生’在玄字房内幽会时,被迷昏以致……”

  “住口!”

  黄美惠听了,脸色变得死灰,象是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赵子龙又是一阵奸笑道:“如果本夫子将你与‘玉面书生’通奸的事实告诉欧阳春的话,就算你黄美惠是欧阳统领的宠妾,到时候恐怕欧阳统领也不能忍受你让他戴绿帽,必然饶恕不了你……”

  黄美惠脸色又是一阵大变,却不是因他一番恫吓的话而害怕,而是因为赵子龙的魔手正伸向她的方寸重地,不禁急喝道:“住手!你究竟想怎么样?”

  “嘿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本夫子暗恋你已久,只要你乖乖顺从我……”

  黄美惠料不到他竟敢包藏“色”心,忍不住怒骂道:“你休想!你……”

  赵子龙脸色一变,希望落空的愤怒情绪,立刻使他变成了一匹野兽,猛然扑向她的胭体,对她一阵乱吻乱嗅,一双魔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游移。

  “你少假正经冒充贞洁女了,前有周王,后有玉面书生,你既能给他们,为何不能给我,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

  “住手,你这畜牲……”

  赵子龙见她呼叫愈见高亢,深怕惊动镖局的人,便将她制昏,一面在她身上轻薄,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意图相当明显。

  正当他扑在她身上,强摘花蕊时,突觉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令他大惊失色。

  花生不知何时出现在榻旁,只见他迅速的移开赵子龙的身子,接着又向左厢学猫叫数声……不久便见花美人笑呵呵的跃下横梁,神色愉快的道:“你这么快捉住主谋了?看来你外公的教导效果丰硕。”

  花生望着他得意忘形的模样,忍不住瞄眼道:“你老实说,刚才你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一道入镖局你就不见人影?”

  花美人听他一问,便头顾左右而言他的干笑,道:“哪有?我只不过一时尿急,跑去找茅房罢了。”

  花生一听便知道他没说实话,心念一动,不禁有点恍然道:“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手痒,跑去顺手牵羊了?”

  花美人惊问:“你怎么知道?”

  花生听了气恼的道:“你太不够意思了,有好处也不通知一声,居然自己一人独吞?”

  “你只是兼差而已无所谓,若你是专业神偷就不同了,万一空入宝山的话准会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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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收获如何?”

  花美有点失望的叹道:“谁知道京城第一镖局会这么穷,里里外外搜遍了,也只不过凑个两万多两而已,实在叫人失望。”

  花生扬眉道:“两万多两你还不满意,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花美人得意的笑了笑,立刻将赵夫子抱走。

  等他一走,花生也不甘示弱在府里又搜刮了一遍,居然也有八千两的收获,此外更意外的获得一瓶武当圣药“龙虎金丹”。

  花生这才满意道:“这瓶龙虎金丹对我而言,可说是无价之宝,收获可不比老头差,总算保住了小南偷的招牌了。”

  “咦!这不是武当的龙虎金丹吗?你从哪里得来的?”

  花生见花美人去而复返,闻问有些得意洋洋道:“我在东厢主卧的梁上找到的。”

  花美人听了,不禁有些懊恼道:“该死,我怎会没注意到呢?”

  花生见状,更形得意。

  花美人趁他得意忘形,突然将金丹一把抢过迅即藏入怀中。

  花生脸色大变道:“你干嘛抢我的宝贝?”

  “上次在开封城的时候,我们明明谈好了的,等你偷得骊珠到手,再觅地炼丹平分,想不到你竟然一人独吞了,所以,今天这一瓶龙虎金丹必须归我,算是对老子的一点补偿。”

  花生听了,急辩道:“上次的事怎能完全怪我,我是因为事迹败露,不得已之下才吞服的,还因此差点赔上小命,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管,反正你吞服骊珠是事实,这瓶龙虎金丹就必须归我。”

  花生一看情势便知道要不回来了,只好没好气的道:“算了,你要就送你好了,倒是口供问得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当年的血案正是官方所为,只是不知主谋是不是皇上?”

  “不管主谋是谁,我们都必须追查到底,以雪花家的沉冤。”

  “好,你有这份决心,我绝对支持到底。”

  “再来是直捣黄龙?还是清除爪牙?”

  “你外公已安排妥当让你进内城的事。”

  “哦,要深入虎穴?”

  “不错!因为官方涉及血案,所以你要先取得官方身分,以子之茅攻子之盾,才有复仇机会,而且……嘿嘿。”

  花生不禁嗔道:“又发什么神经?”

  “你外公的心愿,就是梦想有一天林家男儿重掌府宗,甚至娶三妻四妾,生个儿孙满堂,以免重蹈人丁单薄的恶梦。”

  花生扬眉道:“放心!与其说是外公的心愿,不如说是男人的责任。任何女人想爬到我头洒尿,除非西施再世,否则别想。”

  花美人愕道:“你发誓跟西施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既然要做大英雄,就要小心避开这个天敌,万一不幸遇上,也不过跌一次而已,应该不要紧吧?”

  花美人两眼一翻,拍额叫道:“完了,你这小子也靠不住,还没当成英雄,就想当狗熊。格老子的,要娶三妻四妾这种好事,老子自己做就行,不必麻烦你帮忙。”

  花生陪笑道:“老爹你说说可以,千万别真做,免得又挨老娘拳头。”

  对于林翠英的贤慧,花美有说不出的内疚,便叹道:“当年不告而别,而且一去十八年,你娘却毫无怨言,让爹感到很内疚,因此,爹想用余生的时间补偿她。所以缉凶的工作,从现在起,全靠你去完成,爹与外公仅能暗中协助。”

  彷佛一夕之间长在成人般,花生眼中闪动自信的光彩:“老爹只管放心,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只要你们平平安安,我就能完成复仇工作。”

  “好吧!你自己小心,赵夫子是自尽的,等下你可以用畏罪自杀做交代。至于这妖妇是侍卫统领‘八面金刚’欧阳春的情妇,赵夫子竟敢动她,很可能会遭灭口,所以你正好趁机深入,以便查明凶案真相。顺便利用她补补功力,她虽然不是处女阴元,可是对你的玄阴璞玉功,却也有好处。”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还是快走吧!”

  花美人又叮咛一番,才转身离去。

  花生看着床上那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腴胴体,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立刻脱衣扑上,贪婪的搂吻着她,强渡关山……激情而狂野地驰骋,勇往直前地过关斩将,倏地吸气采补起来。

  昏迷中的黄美惠不禁“嗯!”地呻吟出声,只觉得深入体内的“怪物”,突然产生强大的吸力,不断地吸走她的“生命泉源”,不停地蚕食她的“骨髓精华”……*     *      *      *      *花生立刻拍开黄美惠的穴道,静坐一旁,等待她的醒来。

  这一等就将近半个多时辰,花生不耐,只好轻拍她的脸颊,总算把她吵醒。

  忽见她从榻上跃起,立刻摆出攻击架式,却发现攻击的目标已倒在地上,而且多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花生见她责问,不顾赤裸胴体春光外泄,不禁说道:“你别忙着问,还是快穿上衣裳,免得着凉了。”

  “你少废话,再不交代清楚,本姑娘就不客气了。”

  “好吧!我想进来偷点东西,结果发现这人正做着男人爱做的事,本以为你们是夫妻,却听他说要先奸后杀四字。”黄美惠更是听得目露凶光,恨声道:“幸好你死得快,否则姑娘叫你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花生目露邪光的扫视着,她的漫妙裸体,尤其是这肉体曾给过他满足,更具吸引力,不由得望出了神。

  黄美惠回头乍一接触他的目光,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不禁羞红了脸,叫了一声冲入浴间。

  花生哈哈一笑道:“姑娘慢慢洗,我会等你的。”

  一会儿工夫,只见黄美惠依然脸带红晕,衣裙飘逸的走出来。

  “我叫黄美惠,多谢你救了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我姓花,单名生。”

  “花生?”

  “不错!”

  “呵呵……恩公的名字好怪。”

  花生轻轻叹息道:“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黄美惠忙道:“对不起,我没有取笑的意思,请恩公不要见怪。”

  “那你也别恩公恩公的叫,让人听得蹩扭,我今年十八岁,你呢?”

  黄美惠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才不告诉你我的年龄。”

  “为什么?”

  “儍弟弟,可见你仍然不解世事。以后碰上任何女人,都不要向她们问年龄,否则,一定换回一对白眼。”

  “为什么?”

  “你别再问了,我所说的,你只要牢牢记住就对了。”

  花生歪着头,似懂非懂道:“好吧!”

  黄美惠见他一派天真模样,心中不禁爱念顿生。

  “生弟武功高强,不知对官家饭碗,有没有兴趣?”

  “小弟是求之不得,只是没有背景门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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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好了,我正不知如何答谢你,这点小事包在愚姐身上,至少谋个银刀侍卫绝没问题。”

  黄美惠说完,贴着门沿察看一番,立刻掀门就待掠出,忽觉浑身一阵酥酸,脸色乍变,连忙盘坐下来默查。

  花生连忙关切道:“惠姐,你俩没事吧?”

  其实花生是明白原因的,当他在吸收阴元时,便发现她仅剩五成内功,显然是被赵夫子吸采所致。等黄美惠发泄出媚毒,仅余的内功也只剩两成左右。难怪她会变色,内无空虚的惨况是极明显的。

  “我……我的内功毁了。”黄美惠悲声叫道。

  “会不会是元气损伤所致。”

  “不像,这可恶的老贼会采补,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他已经死了,再追究也没用。我们快走吧!我抱你。”

  黄美惠只得暂放悲伤,立刻依偎在他的怀中。

  花生软玉温香抱满怀,并未感到负担。纵高飞远之间,驾轻就熟,轻而易举。

  对京城的概况,花生已经熟悉。因此,接连掠过几条大街,到达地头时,不禁让他暗感心惊。

  “西山别业”位于城郊西山猎场入口,方圆十里列入禁区,由禁卫军守护,一般平民百姓绝难越雷池一步。

  当花生二人一路畅行无阴的进入别墅,才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敌人,组织竟是如此强大,影响如此深远。

  “如果命案是皇上下令的,我怎么办?”

  每当想起这层忧虑,花生不禁心烦如麻。

  两人刚接近东厢房,忽见两名威武官服的中年人迎面而来。

  黄美惠立刻梨花带泪的扑入一名鹰眼中年人怀中,泣道:“春哥,你要替我做主呀!”

  鹰眼中年人正是欧阳春,见状连忙安慰道:“宝贝,这两天你跑到哪儿去了?害我担心死了。”

  “还不是赵夫子做的好事,竟敢囚禁我,还想杀我灭口,实在没把春哥放在眼里。”

  欧阳春怒道:“该死,江副座!派人捉赵夫子回来见我。”

  “慢着!”黄美惠道:“赵夫子已经畏罪潜逃,全靠这位花少侠救了我。”

  欧阳春欣喜的向花生道谢,才对中年人道:“那江副座就去一趟吧!切记!不可泄漏风声,好好善后。”

  中年人走后,欧阳春非常亲切的接待花生,当然黄美惠的刻意美言,更有四两拨千斤的宏效。

  “宝贝,花少侠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他呢?”

  黄美惠芳心大悦道:“妾身以为花少侠武功出众,为人豪爽,正好接替赵夫子遗下的总镖头一职。”

  “这……”欧阳春不禁面有难色:“总镖头一职,向来是各档头必争的肥缺,我片面决定人事的话,恐怕很难让大众信服。”

  “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亏待我的恩人吧?”

  “先担任局里镖师一职,待时机成熟再行重用。”

  黄美惠这才依了。

  花生早有打算,连忙谢道:“多谢统领及夫人的栽培,属下必定鞠躬尽瘁,不负所托。”

  欧阳春见他善解人意,不由得赞赏道:“好好干,以你的条件,相信不出几年,便能升任档头,甚至大档头一职也不是不可能。”

  “多谢统领金口,属下先告退。”

  “好,门口有侍女招待,你随她去即可。”

  花生又谢了一次,便函转身随侍女至客房。

  客房摆设简单而朴素,一看便知常有人打扫,令他感到舒适自在。

  梳洗完毕,便上榻入眠。

  隔日,欧阳春陪着花生到金龙镖局。

  新任总镖头就任大典,显得低调严肃,不如往日隆重。

  “各位兄弟,大家都是怀抱着一份理想,才在金龙镖局担任镖师的,为什么呢?”

  欧阳春话一说完,环顾众人一眼道:“因为在金龙镖局只要表现好,就可以升任铁衣卫一路到锦衣卫的金刀侍卫,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好呀!”众人兴奋的欢呼不已。

  “各位,现在为大家介绍新兄弟,他叫花生,武功高超,待人亲切,期望大家能共创美好前程。”

  花生微笑道:“统领太过奖了,在下只是一个武夫,想发财想得发疯,希望大家有财路的话,千万别忘了算我一份。”

  “好样的,大家都一样,有财大家一起发。”众人热情洋溢的欢呼。

  欧阳春暗地与黄美惠互看一眼彼此会心一笑。

  “各位,相信大家已经知道,原任总镖头赵夫子另有公干外调,所以,总镖头一职,本座将委任‘黑珍珠’上官小仙接任,希望在他的带领下大家又升官又发财。”

  贵宾中立刻走出一人,只见他一副书生模样,举止优雅,白衫飘逸,长得俊俏英挺,身材高挑,可惜皮肤黜黑,闪闪发亮,与书生的装扮格格不入,上官小仙傲然一笑道:“想发财的,跟我来就没错。”

  众人反应皆一阵错愕,场面立刻鸦雀无声。

  “好耶!有财大家赚,有钱大家花。”花生打破冷声跟着欢呼。

  上官小仙仔细的瞪他一眼。

  欧阳春非常满意道:“各位,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有一笔大买卖要做,希望大家多多努力,发大财。”

  散会后,欧阳春带着黄美惠离去。

  花生也入境随俗,加入众镖师的行列,天南地北的闲谈,便鬼混的过了一天。

  隔天一大早,花生随着镖车队出了城门,一路南下急赶,甚至赶过了头,发生夜宿郊外的情形。

  花生忍不住问道:“豪哥,我们是押镖车的,怎能夜宿郊外,万一遇袭中伏,不是很危险吗?”

  豪哥喝了口水,抹了汗道:“放心好了,我们押的是空镖,不必用心。”

  “哦!原来总镖头是用暗渡陈仓之计,另外安排人手押送暗镖,我们负责引人耳目。”

  豪哥激赏道:“花生,你是个人才,初来乍到这门行业,就能知道这套手法,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哪里,豪哥的经历丰富,必能获调内宫升任侍卫。”

  豪哥摇头叹息道:“我今年已三十有五,想任侍卫已经太老了,这辈子只能到此为止。”

  “统领不是说任何人都能升调吗?豪哥为何……”

  “统领没说错,而且升任的办法绝对公平合理。”

  “那为什么……”

  豪哥懊恼道:“只怪我自己没用,每年举办的晋级比武大会,我都无法击败对手,只能眼看着伴一个个升官,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来如此,这倒是……”

  花生忽然停住话语,凝神注视左方树林。

  “怎么了?”

  豪哥疑惑的问着,立刻就发现一条人影出现眼前,也明白花生中断谈话的原因。

  “所有人立刻整装蒙面随我出击,切记,行动中严禁交谈,以免泄漏行迹。”

  蒙面人一面出示身分令牌,一面训示行动准则。

  不久,一群人立刻随他而去。

  “豪哥,这人是谁?凭什么要我们听他的。”花生发现疑云重重,忍不住好奇追问。

  豪哥对花生印象极佳,立刻有问必答:“那块银牌代表他是银牌使者,由银刀侍卫外派人员担任,负责调查贪官盗匪的犯罪事实。一旦准备惩治,可以调动各地兵马支援,除了金牌令主外,可说是权高位重,威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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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晚,应该是要围剿匪窝吧?”

  “别多问,以免被罚,反正当你杀敌时,愈快解决愈早休息,回去领得奖金,窝在八大胡同的温柔乡里,才叫享受。”

  花生见他所知不多,便不再多问,一群人潜行不久,已包围一栋庄院,没多久工夫,银牌使者已下令攻击,一时之间,金铁交鸣,惨叫四起,仿佛人间地狱。

  花生发觉事情不单纯,早在潜入时节,趁机隐起行踪,紧盯着银牌使者,决心追查真相。因为他怀疑花家血案,极可能是在相同情况下,遭遇突袭灭门的,何况凶手身份特殊,衙役自然查不出来,就算有蛛丝马迹,也可能被压下烟灭。

  山庄的男女老少,虽然少数人武功不弱,并极力反抗,但最后终究寡不敌众,死的死,活擒的更是不少。

  银牌使者见战斗已近尾声,连忙下令解散,只留下四名亲信开始搜刮财物。

  只见受伤被擒的人中,一名国字脸,长相威武方正的中年人怒喝道:“你们究竟是谁?我们碧玉山庄自问不曾得罪任何人,各位无端偷袭本庄,确信没有认错人吗?”

  银牌使者见他质问,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铁剑书生’何国信吗?我怎会认错?”说完,掀去头罩,只见他眉清目秀,长眉入鬓,是个相当英挺的青年。

  “是你!”何国信忍不住惊呼出声。

  “俊哥,这是为什么?我爹爹待你如子侄,我更对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一名面貌姣好的少女,哀哀欲绝的哭叫着。

  银牌使者微笑道:“我对你也不错呀!要不是为了得到你,你爹早就该死,怎可能拖到现在。”

  少女又惊又怒道:“你……你说什么”

  “哈哈……我是说,你爹托了你的福,所以袭击行动才拖到现在。何况,昨夜我也是拼了老命,才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我还是对得起你吧!”

  少女早已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俘虏们立刻响起一片哭骂之声。

  何国信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你……这恶魔将淑琳怎样了?”

  银牌使者淫笑道:“你听不懂吗?哦,对了!我该称呼岳父大人才对。”

  “你这无耻之徒,一定不得好死。”另一名年龄稚嫩娇小、长得妩媚动人的小佳人,泪眼汪汪的痛骂。

  银牌使者目露淫光道:“淑珍,你比淑琳更美艳动人,床上工夫必然更妙,我焦仁俊艳福不浅,竟能一箭双雕。”

  何国信恨声道:“姓焦的,废话少说,你究竟为什么残杀我们?”

  “你真不知道?”

  “你……”

  “从今夜发生的事情,还能让你想到什么吗?”

  “难道是……”

  “不错!只怪你不知自量,竟敢藐视江知府的禁令,暗中藏匿吕氏重犯,形同共犯。”

  何国信左侧美妇人挺身骂道:“你们这群杀人凶手,我的夫君只是老实商人,你们串通江知府谋财害命,还要赶尽杀绝,老天……这世间到底还有没有公理王法?”

  花生冷静缓缓而入,银牌使者冷淡的看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仅阴沉道:“想不到你们已知道这么多,看来只好……哦,是谁?”

  花生脱去头罩,又搜出银牌道:“你果然是银牌使者。”

  银牌使者脸色大变道:“你是谁?既知我的身份,还不快放了我,难道不怕连累亲人吗?”

  花生不再理他,立刻解开众人的穴道,忽然听见银牌使者一声惨叫,众人惊呼。

  回头一看,只见淑琳杀死银牌使者后,立刻横剑自刎。

  何国信悲声道:“孩子,你这是何苦?”

  淑琳颤声道:“我对……不起……大家……”话还没说完,便与世长辞。

  众人连遭变故,不禁悲从中来,纷纷扑倒在淑琳身旁,泣不成声。

  何国信强忍悲痛向花生道谢,再互道姓名彼此介绍自己。

  “官方已将各位视同罪犯,处境可说相当危险,此地也不宜久留,不知各位有什么打算?”

  何国信摇头道:“何某将追查到底,只是家眷与吕氏遗孤的安置令我放心不下。”

  吕氏忙道:“大哥何不投靠师叔。”

  “不行,一旦连累他们,我将终生难以安心。”

  花生沉吟一会儿,才道:“如果各位不嫌弃的话,可随我赴京都天波府安顿。”

  “这……何某不便打扰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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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如果我猜想的没错,我们的仇人应该是同一人。”

  “啊,少侠也是……”

  “不错,这些人专门夺全国富户,已不是第一次。”

  “少侠府上是……”

  “十八年前江南花家命案,家祖惨死,至今元凶依然逍遥法外,实在愧对先人。”

  何国信动容道:“原来少侠是全国首富之一,‘土皇帝’花木男的子孙,何某失敬了。”

  “何大叔别客气!只是仇人身份非同小可,在下希望大叔再做三思。”

  “就算仇人是三头六臂也好,何某誓报家仇绝不退缩。”

  “也许我该再讲清楚些,地上这人是外调公干的人员,故称银牌使者,一旦任务结束,回归本位时,便称银刀侍卫。”

  “什么?是锦衣卫?”

  “不错!”

  何国信骇然变色,众人惊慌失措,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我们宁愿放弃报仇,他们身负任务,不会放弃灭口的行动。”

  花生转首一见,竟是那位叫淑珍的少女所言,不禁为她的美艳所吸引,同时也暗自佩服她的勇气与冷静分析事理的理智。

  何国信受此激励,也将胸膛一挺道:“不错!我们只要团结一致,必能打倒强权击败恶势力。”

  “那么险地不宜久留,不如立刻动身,路上再研究复仇大计。”

  众人立刻打点善后事宜,不久,一行人便黯然离去。

  *     *      *      *      *回到天波府,花生避正门,带他们由小道行至西院,拜托铁齿道人安顿,立刻化装外出巡视。

  首先便到东门外探望颜家近况,不料,只见大门深锁,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询问左右邻居,只见人人吓白着脸,一问三不知。

  花生担心出事,又查不出原因,便想起大板牙来。

  与大板牙相处,仅短暂两天时光,但大板牙活泼好动的个性,却让花生由衷的自心底产生共鸣,虽然大板牙是奴才身份,但花生出身草莽,自是不拘小节。

  甚至发展成患难与共的交情。

  所以,当花生造访侍郎府,见及大板牙一拐一跛的伤势之时,心中的震怒,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是谁?大板牙你说,中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大板牙苦笑道:“还不是上次的事?少侠装扮成少爷,把程三小姐吻疯了,这几天像疯子一样,守着门口要找少爷算帐,府里的护卫都被她打伤,连我也无法避免。”

  “是她?难道你家少爷都不管?”

  “少爷还没回来。”

  “好吧!我这就去找她把话说清楚。”话毕,花生转身就走。

  “慢着!”

  花生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少侠不想知道颜家的近况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生拍额叫道:“我真是猪脑袋,你不提我都忘了。”

  大板牙却感动的掉泪道:“是花少侠太关心奴才,所以才会把正事给忘了。”

  “咱们是好朋友嘛!互相关心是应该的。”

  “谢谢少侠看得起小的,小的真是感激不尽,至于颜家则是被程震东派人捉走的,小的今天才得到消息,正想派人出去找少侠呢。”

  “好呀!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竟敢一再的找他们麻烦,这一次绝不再饶他。”

  一听颜如玉出事,花生顿时心急如焚,不再理会大板牙的呼叫,一路狂奔的冲向将军府。

  两名负责守卫的兵士一看有人竟敢在将军府前大声叫嚣,而且,威胁对象是自家公子,立刻愤怒的围了上去,还来不及动手,早被花生两巴掌打昏。

  “程小子,你给我出来,再不把颜姑娘还给我,我绝不饶你。”

  这一阵喝叫,顿时叫出一大群护卫,二话不说,立刻围上来,打得不亦乐乎。

  正当众人打成一团之际,官道缓缓行来一顶官轿,开路军官见状,立刻禀报轿中人,随即快马赶至现场喝止。

  一场混战总算平息,地上却已倒下大半护卫,真是惨不忍睹。

  “这是怎么回事?”

  唯一毫发无伤的护卫苦着脸道:“校尉大人,你要替我们做主,这人一到府前就大呼小叫,不但不听我们制止,还动手打人……”

  花生不在乎他的告状,却担心颜如玉的安危,不耐烦的叫道:“谁叫你家少爷抢我的媳妇,如果不赶快放人,看我不将这块地整个翻过来才怪。”

  一声呼喝,官轿垂帘一掀,步出盔甲披身的壮汉,往花生面前一站,足足高出花生半人高。

  “想把我的将军府掀翻的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

  壮汉见他凛然无惧的神情,心中不禁暗怒,平日就算同殿武将见到他,也不敢正视他,何况是寻常百姓?

  “上去两名铁衣卫试探他,看他凭什么如此张狂。”

  两名威武雄壮的战士应声缓步而出。

  花生一看两人的气势,便知不好惹,立刻避开正锋,侧绕而行,似想找寻空隙反击。

  其中一名战士忽然侧移身形,阻断花生行进路线,却见花生耸身冲到。

  壮汉严肃的神情,立刻露出不屑之状。

  “咦!”突然惊呼四起。

  只见花生以战士身躯的反震力,借力翻身跃起,将另一名战士劈头踢翻出去。

  “鱼龙反跃!”人丛中忽传一声娇呼!

  震飞花生的战士,见自己被利用反而伤了同伴,不禁大怒,冲向落地的花生。

  却见翻身一旋腿,忽然脚弯一麻,接着天旋地转,人已轰然倒地。

  “住手!”壮汉见两名部下落败,怕引起进一步冲突,连忙出声喝住已冲出的兵士。

  “你是谁?为什么会鱼龙反跃的身法?”

  程淑美冲出人丛,指着花生怒目责问。

  花生瞪着她道:“喂!你懂不懂礼貌?先来后到,照规矩排队好不好?”

  程淑美不甘示弱道:“你说什么?”

  “是我先找程震东要人的,结果你们一个接一个插队,抢着找我麻烦,简直乱七八糟。”

  见花生怒气的叫嚣,说话又语无伦次,程淑美不禁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壮汉却听出端倪,问道:“你找我儿要何人?”

  花生愕道:“你是忠勇侯?”

  忠勇侯点头道:“不错!”

  “不错最好,你儿子趁我不在,抢了我的媳妇,就是这么一回事。”

  “有这回事?”忠勇侯大感惊奇道:“来人,叫少爷来见我。”

  花生眼看着士兵奔去,才算怒气稍息。

  “喂!该轮到我吧?”程淑美不耐叫道。

  花生眼一瞄道:“不行。”

  “什么?你讲话不算话。”

  “你真的很罗唆耶!排队你懂不懂?你是老三,你老爹是老二,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何况我的事还没着落,你是等不及,不会自己蹲下去。”花生不耐的叫道。

  程淑美听他一阵抢白,连嘲带讽的,已气得发抖,只是后面两句听不懂,才隐道:“什么蹲下去?这跟我的问话有何干连?”

  花生怪笑道:“当然有关,你拉肚子的时候,难道是站着的?还是你比较厉害另有解决的姿势?不然,你何必催我?”

  “你……”程淑美又羞又气,纤手一挥,恨不得痛揍花生一顿。

  花生话一说完,早预知她的反应,立刻绕着众兵士跑开来。两人就你追我跑,还不时传出笑骂嬉弄之声,极具逗趣效果。

  众人早被花生逗得忍俊不住,再看两人戏闹模样,更是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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