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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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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被一条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捆绑住双手,整个人悬吊在大舞台上,只有脚尖勉强能构得到一点地,被这种辛苦的方式吊着已经有段时间了,加上舞台头顶炽热的强光灯直接照,汗水从我鼻尖、发稍、背脊,像雨水小溪般滴在地上。   

陈总他们还算有『人性』,或许是还没羞辱够我之前,不想让我渴死,在我嘴边吊了一个装满运动饮料的水壶,只要我咬着壶嘴,里面的液体就会流入我口中,但那种装置,让我想起和狗笼中的水壶一模一样。   

我头垂垮在胸前,虽然身体还撑得住,但作为一个丈夫和男人的尊严早就崩解,之所以闭着眼,不想看到坐满舞台周围那些人嘲弄和带着同情的嘴脸。   

「贞儿的丈夫,醒来接受处罚啦!」   

有人用鞭子抽在我背上,我抽搐了一下,眼皮无力地撑开,看见正飞一手拿皮鞭、一手提着桶油绕过来我面前。他放下了皮鞭,双手抬着水桶,狞笑着看着我,然后将桶里冰凉的油液,分二次全泼到我一丝不褂的身体上。   

弄得我全身油腻腻之后,正飞丢下空桶子,换拣起地上的皮鞭,用鞭头撩拨我垂在两腿间的肉根,我被贞儿内裤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愤怒抗议,用尽全
身肌肉所能使出的力气,想闪躲和反抗正飞的羞辱。   

但一切根本是枉然,因为之前被逼吞了『威而刚』,我的老二在正飞皮鞭的拨弄下,不受自主地一寸一寸膨胀举起,很快硬得像一条钢柱!那些观众们看得有趣极了,纷纷鼓掌大笑。   

陈总这时才缓缓走上舞台,宣怖说:「这次要接受处罚的,是一个叫贞儿的年轻人妻,接下来的节目会很精彩。我不多说,把女主角带上来吧! 」   

在色虎和阿朋押送下,贞儿光着双足、怯生生的走上舞台,她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细肩绳连身睡裙,露出雪白、削瘦的香肩和裸臂,裙摆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两条裸露的玉腿修直、光嫩而无瑕,连一对赤足都那么美丽!那件薄衫下没有胸衣,大小适中、饱满坚挺的乳房将薄衫顶起,前端两颗樱桃的形状清楚地透出来。   

那些禽兽目光全被贞儿清丽凄美的容颜,还有散发诱人气息的胴体所吸引, 没有人再注意到我。惟有贞儿经过我时,轻咬着嫩唇偷望向我,眼中满是关心和爱怜,但马上被色虎推走,色虎还故意看了我一眼,对我露出嘲谑的眼色。   

贞儿被带到舞台正中央,陈总抬起她柔美的下巴,冷冷的问:「你知道骗了我,会接受什么处罚吗? 」   

贞儿柔弱而美丽的身体虽然轻轻的颤抖,但她十分勇敢、美丽的眼眸看着陈总,平静地回答:「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心愿,从今以后,你们想怎样我都无所谓了,我的身体早就无法自主了不是吗? 」   

她说得平淡,我听了却一阵悲痛,内心直呼喊着:『不可以!贞儿,你是我的!不可以自作主张,把身体送给这些人糟蹋! ……』   

陈总没想到贞儿敢顶他,脸色一阵铁青后,露出残酷的冷笑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今天不论怎么处罚你,你都会乖乖配合吧? ! 」   

贞儿闭上眼,轻点了头。   

陈总放下她的下巴,挥手道:「推出来!」   

在众目期待下,八名大汉从后台直接推出一座盖着黑布、足足有二十尺货柜大的箱型物,推到定位后,那八名大汉合力将黑布拉下,现场先是一阵静默,接着听见贞儿一声恐惧无助的羞吟后,便是四周爆起大笑和口哨声。我则是头皮发麻,直到脚底。   

铁笼内关了约二十个全身赤裸、胸阔臀翘,个个不比阿诺逊色的肌肉男,他们身上还涂遍了橄榄油,使贲起的肌肉更显油亮、硕大。   

会让那些观众大笑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关在铁笼内的肌肉男他们全裸的健美身体,却都穿着一条半罩的铁制男性贞操裤,形状就如一条丁字裤,但没裤底, 想必是为了拉屎时方便。一整块隆起的大铁壳罩住他们的鸡巴,但鼓胀的卵袋却
露在外面。丁字裤的锁在裤腰边,而他们的的双手则是被铁裤前端的一条铁链铐在下身前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他们看见衣衫单薄,难蔽诱人胴体、犹如鲜奶油般可口的贞儿站在铁笼外, 立刻全都挤到铁笼边,个个眼神都像饥渴的野兽般,呼吸浓浊刺耳。   

想到这些人万一全放出来,贞儿铁定被他们生吞活剥,我更是全身发麻。   

但可恨的陈总却愉快的笑着,他手伸进铁笼内,抓起其中一个肌肉男鼓胀的卵袋,对那些观众说:「你们大家看,这些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卵袋这么饱实, 抓起来沉甸甸的,睾丸里的精液是完全满的,满到都快溢出来了! ……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他们已经半年没性生活了,穿着这种特制内裤,连想打手枪都不可能! 」   

现场又响起一阵口哨声。   

我看见我可怜的贞儿脸色苍白,柔弱的身躯几乎站不稳。   

陈总继续又说:「这些男人都是我们千中选一的精壮品种,用最营养、最刺激性欲的食品调养他们半年,却不让他们泄精,期间只要有梦遗的就淘汰,一百个人最后只剩下了这二十个,是种马中的种马!用他们来惩罚我们的美丽人妻贞儿,你们喜欢看吗? 」   

「喜欢!」现场响起如雷的回应和刺耳口哨声。   

贞儿几乎要软倒在地,但她眼泪坚强的噙在眼眶中并未流下,也没向陈总求饶。   

陈总狞笑看着她,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贞儿闭上眼摇摇头。   

「不行,你一定要说!」可恨的陈总连这样都还不放过她。   

贞儿在他逼迫下,轻颤地说:「我愿意被处罚……」她却又转头对我凄然一笑,说:「我爱你……强,贞儿的心永远属于你!」   

「废话!」陈总面色一沉,将贞儿的脸扭回去。他向站在贞儿身后的色虎使了个眼色,色虎双手拉开贞儿香肩上的细绳,那件薄连身睡裙就轻飘飘地从贞儿美丽的胴体上滑落脚边。色虎在这半年的时间,脱贞儿的衣服少说上百次,所以就如翻书般熟练。   

舞台四周响起一阵惊叹,铁笼内那些原始欲望高涨的肌肉男更是疯狂的瞪着贞儿的身体,喷出灼热的气息,全身赤裸的贞儿只能用手羞怯地掩住酥胸和双腿间。   

色虎却拿出麻绳,冷酷地命令贞儿:「手举高,我要把你绑起来!」   

贞儿羞耻地把手举到头顶,色虎熟练地用麻绳绕过她嫩白乳房的上、下方,
在背后打结牢固后,留一段绳子向上拉、捆绑她弯举到头后方的双手手腕,这是他们常用来处罚贞儿的『举手投降』捆绑方式。   

这样的绑法会让贞儿饱满的乳房往上拉长,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油润粉红的乳尖高高的翘着,雪白粉嫩的腋下也都完全露出来,因为贞儿的腋下也是这些禽兽十分喜爱的性感部位,所以这些人特别爱她被绑成这样。   

阿朋手中拿着一大把钥匙,他拿其中一把,要贞儿伸出舌头,然后将钥匙放在她粉嫩的舌尖上。   

「这是一号男贞操裤的钥匙,你送去给他。」阿朋说。   

贞儿没有抗拒,微颤的舌尖抬着钥匙,缓缓走向铁笼。一号男早已迫不及待在等她,贞儿舌头一送近,他立刻饥渴地吸上来,我听见贞儿一声羞苦的闷吟, 顿时心都酸到碎了!   

那男的根本舍不得松开贞儿滑软的舌头,贞儿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吸吮,直到陈总要他停止,贞儿才得以脱身离开。走回来的贞儿脚步踉跄,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滴落下来。   

但这只是一号,接下来二号、三号也一样。我又妒恨又心疼,更担心贞儿的舌头被他们吸坏。   

到第四号时,这次阿朋除了在贞儿的舌尖放一支钥匙,还在她左、右边乳尖也各挂一支,要她一次送三支!   

我看贞儿在那些禽兽粗鲁的对待和许多淫笑声中,肉体和精神都快要撑不住了,却还必须走向前,身体紧靠在铁笼边,让笼内男人饥渴的吸吮她的唇舌和乳尖。   

几个已经拿到钥匙解开铁裤的男人也加入,他们有力的手伸出铁笼外,紧按住贞儿纤细的弧腰将她搂近铁笼不让她离开,十几条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身体, 甚至有肌肉男高举着跳动的肉棒在她身上磨擦,想强硬闯关。   

陈总急忙拿出电殛棒将他们一一逐开,叱暍道:「谁敢再乱来,等一下就不准上这女人! 」那些肌肉男才不敢再对贞儿动手,只能抓着自己快克制不住的强壮肉棒,激烈地喘着气。   

贞儿身上全是男人的涎液,走回阿朋面前时已站不住,整个软倒在他脚边。   

「这样就不行了吗?处罚都还没开始呢!」阿朋蹲下来,抬起她发丝散乱的凄美脸蛋问。   

贞儿咬咬牙,说:「我可以!继续吧……」   

我心都为她碎了,为自己的妻子遭受这种凌辱而愤怒,但胯下的肉棒却亢奋的举着,因为有个男人负责看管我,随时要套弄我鸡巴几下,让它维持在硬举的状态下,看着贞儿被人欺负。   

怎知这一次阿朋更过份,他把钥匙插进贞儿肛门内,要贞儿爬着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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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在那些人兴奋的鼓噪中,羞垂着头慢慢退爬到铁笼前,屁股顶在笼栏的空隙,小腿已在铁笼内。取钥匙的肌肉男按住她修长的小腿肚,埋首在她股间吸舔……   

「啊……」贞儿辛苦地仰直玉项,撅起眉发出羞叹。她贴平在地上,足心朝上的脚掌完全绷紧,脚趾也弯握起来。   

「看她脚趾用力成这样,应该很爽吧?嘿嘿……」可恶的色虎这样说。   

他们让那男的吸贞儿的菊花,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才让贞儿再爬回来。   

这一次,阿朋则是将钥匙塞进她耻洞内,要她再爬过去!贞儿虽然已经快崩溃,但还是顺从的照做,另一个肌肉男又一样紧按住她小腿,双唇吸住她耻户, 舌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搅动。   

「噢……」贞儿光滑的酥背上全是汗珠,胴体发出一阵一阵的抖颤。正飞扯起她湿乱的头发,要她看着我,「告诉心爱的丈夫,现在感觉怎么样?」正飞狞笑着问对她说。   

「强……贞儿好羞耻……贞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家……还有爸妈…… 噢……」她羞喘、凄苦地说着。忽然一阵抖颤,被肌肉男双唇紧吸住的双腿间, 忽然淅沥沥的洒出尿来。   

贞儿看着我跟我说这些话时,看管我的那个男人也不断套弄我的肉棒,让它
又烫又硬,这样看着我的妻子被人奸辱……   

「高潮了!」有人喊着。   

「是兴奋到潮吹吧?!」   

「应该都是吧!」   

贞儿闭着眼不住的颤抖,在一连串的折磨和羞辱后,她终于把钥匙送给笼内所有的肌肉男,那些人也都解开了身下的铁裤。   

陈总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他们个个都有资格称为种马,粗大暴筋的肉棒昂扬高举在他们两腿间,加上一身贲起纠扎的肌肉,贞儿只看一眼,就羞红脸不敢正视,我则是心都凉了——想到这些强壮的男人都要上我的贞儿,我除了着急和心痛,更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嫉妒,形成一股怨气哽在胸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陈总冷冷对贞儿说。   

贞儿羞怯地站起来,慢慢仰躺到地,将脸偏开后,两条玉腿缓缓举高,面对着铁笼内噪动的肌肉男们呈『M』字形张开。那片黏呼呼的血红阴户就这么完全盛开,小小的肉洞还正流出透明的爱液,沿着股沟淌到地上,这些都透过摄影机特写镜头,转播到四面大萤幕。   

「你能一次几个?」陈总问她。   

贞儿紧闭双眼,羞颤着说:「都可以……」   

「这位清纯的太太说,她一次几个都不是问题耶!」陈总大声的宣扬。   

在一阵欢呼中,我愤怒的扭动身体发出闷吼。   

「但光是这样处罚你,好像还不够啊?」陈总狞笑着,转头对色虎说:「把她弄好! 」   

色虎回了声:「是!」   

只见他拿出专门为绑贞儿阴蒂的特制工具和细线出来,蹲在贞儿仰天张开的双腿前,小心地把线系上贞儿耻户上端露出来的小肉笋,线的另一头吊着一只精致的白金戒,色虎抓着贞儿因羞耻紧张而绷紧的雪白脚掌,张口将五根雪白的嫩趾含进他的臭口中。   

「哼嗯……」贞儿羞凄地喘了一声。   

色虎盯着贞儿的凄绝动人的表情,慢慢的吸吮着她每根脚趾,脚趾和趾缝都是他湿亮亮的唾液。   

「别……别这样……」贞儿羞耻极了,雪白的胴体不住地颤抖。   

我则是气疯了,却是无能为力。   

色虎一边吸着贞儿的脚趾,一边还有意无意地扯动系着贞儿肉豆的细绳,她痛苦的左、右摆动着头,时而仰直玉颈紧咬下唇忍耐,但她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在色虎残忍的玩弄下,终究抵挡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只见她一阵急颤,大量爱液从耻穴中喷涌出来,色虎这才满意地松嘴。   

贞儿仍急促的娇喘着,张开的腿没合起来,让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摄影机镜头,都能看聚焦在黏糊不堪的私处。   

色虎拿着连接贞儿阴蒂细绳的那只戒指,淫笑着说:「小骚货,今天会有你受的!嘿嘿……」说完,他把戒指套进贞儿左脚的第二根脚趾。   

「先让两个人出来吧!」   

陈总一声令下,两名肌肉男被放出来,其他的虽争抢着要冲出来,却还是被拿着电击棒的警卫逼回去再关起笼门。   

那两个肌肉男一出来,立刻扑向贞儿,他们把贞儿头上脚下扛起来,夹在中间,一个舔她的肉穴,一个吸她的菊肛,娇弱的贞儿就像个小玩具般被他们粗鲁地玩弄。   

更惨的是,她脚趾上的戒指不断扯动阴蒂,又被肌肉男粗暴地吮穴,不到一
分钟就高潮了,我看她湿漉的胴体不断激烈抽搐。   

两个肌肉男将她放平回地上,一个压在她身上,疯狂地吸她的唇、舔她的脖子和腋下、粗鲁地吸咬她充血的乳头。   

贞儿在肌肉男沉重的身躯下扭动,我看她都快呼吸不到空气了,脸色苍白痛苦,口中发出激烈的哀鸣。肌肉男舔遍贞儿全身后才离开她身体,巨大的手掌抓住她脚底。   

「温柔点……求求你……」贞儿摇着头、憔悴不堪的哀求他。但那肌肉男怎会理她,也不管她脚趾上的戒指和阴蒂有细绳相连,就粗暴地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拉开。   

「啊……」贞儿身体像被电殛到的白鱼般弓起,一股尿花全喷到肌肉男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上肌肉男被贞儿滚烫的尿水洒到,似乎更加亢奋了,胯下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弹跳,满是精液的卵袋更鼓大得惊人!   

「美丽的太太,我来了!」他抓着贞儿双腿,紫色龟头顶在她小穴口,结实的翘臀往前一挺,「滋!」粗大如龙柱的鸡巴全没到底。   

「呜……」贞儿的脚趾全握紧了,修长的小腿肌肉也绷到全直。   

那肌肉男开始在她的嫩穴里拔送起暴筋的肉棒,进、出的棒身被丰沛的爱液染得湿湿亮亮,还黏着许多白色的泡沫。   

这时,另一个肌肉男也不放过她,在另一头吸住她的嘴、舌头,闯进她口中搅动,贞儿连息的空间都没有,被束缚的胴体香汗淋漓,不住地抽搐、弓颤, 胸前两团裹满汗汁的乳房男人的巨掌中犹如两团滑溜的雪球,被恣意捏揉成各种形状。   

插穴的肌肉男弓挺豹腰,粗大的肉棒在贞儿的小穴不断塞拔,贞儿大腿根内侧全濡满油亮的穴汁,身体不知已高潮过几次了。   

肌肉男愈插愈快,我看贞儿被干得从大腿根到脚心都抽筋了,这种心疼又嫉愤的强烈感觉,让只能在一旁目睹的我恨不得就此死去!   

「太太……好舒服!……你真美!……」肌肉男挥汗如雨地干着已快休克的贞儿。   

「抱去干给她老公看!」陈总告诉那肌肉男。   

肌肉男轻易就把贞儿端起,抱着她走到我的面前。贞儿羞苦地看着我,颤声
说:「强……贞儿对不起你……对不起强家……不配作强家的媳妇……」   

我哀伤的望着她摇头。我要说的是,她没对不起我,也没对不起我家。但还没能告诉她,肌肉男又把她压倒在我面前的地上继续蹂躏……   

「要出来了……太太,在你丈夫面前……我要射进你肚子里!」
「呜……」贞儿羞苦的挺动身躯。   

「丈夫也一起出来吧!」陈总说。   

那个看管我的男人也握住我的鸡巴加速套动……   

肌肉男终于内射在我贞儿体内,他们两人的身体一起抽搐着,足足有半分钟之久!贞儿的肚子接受他积蓄半年的精液,竟然微微的隆起!   

在肌肉男射精的同时,我也被弄出来了——可悲的是肌肉男的精液全进到我贞儿体内,我却不是,我的精液全喷洒到地上……   

肌肉男捧着贞儿的脸,意犹未尽地吸吮了她的唇舌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离开,肉棒拔出她耻穴时还是硬的,雄伟的龟头从她微开的耻洞黏出一条白浊的精丝。贞儿阴道内满满的浓精还没流出来,另一个肌肉男早就迫不急待,又将粗大的鸡巴填入……   

「太太,换我了!在你丈夫面前做,让我好兴奋!你是不是也一样?」肌肉男一边亲她一边问。   

贞儿羞苦地弓挺身躯,在肌肉男的粗暴插送下,她连说一个字都很困难。   

「都满出来了,好厉害!」   

旁边的观众很多都挤到这边站起来看,原来,贞儿被插的耻洞刚才内射进去的精液被这个肌肉男的肉棒挤压出来,弄得她股间犹如流出大量奶油般,一片狼借,连地上都是一大滩!   

第二个肌肉男也内射在贞儿体内,大量的精液使得才刚受孕的贞儿,平坦的
纤腹又像怀二个月身孕般微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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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第二个肌肉男发泄在贞儿体内后,也舌吻了贞儿好一会,在她身上温存够本后,才舍得将湿漉漉的软棍从她红肿的小肉洞中拔出来,龟头黏着精丝刚离开, 大量浓浊的精液立刻一涌而出,贞儿光溜溜的屁股下,早已是一片牛奶湖。   

两名爽过的肌肉男立刻被赶离开舞台,但铁笼内还有十八个像阿诺一样的裸男,他们今夜势必都不会放过贞儿。看到他们油亮跳动硕大肌肉,还有两腿间粗大昂扬的肉棍,心疼和嫉妒立刻涨满我的胸口。   

色虎这时走向贞儿,将戴在贞儿脚趾上的戒指拔下,又出人意料地为她松了绑,然后捉着她的胳臂,将她拽到陈总面前。   

刚被两只大猩猩蹂躏完的贞儿此时发丝散乱、唇无血色,模样凄楚而憔悴。 但那些禽兽看她这种可怜的模样,却更加亢奋起来,纷纷讨论着应该再怎么欺负她。   

陈总抬起贞儿柔美的下巴,问说:「才两个就把你搞成这样,接下来还有十八个,你说该怎么办? 」   

贞儿无力地阖上眼,她两条大腿内侧还不断有精液流滴下来,纤柔裸足站的地上,转眼又是一滩白水。   

陈总放开她,冷笑着说:「你是十分难得的尤物,说老实话,我并不想让这些粗鲁的大家伙把你玩烂了,但是该受的处罚你还是得受,否则就对不起所有想蹂躏你的男人了。 」   

听到陈总这番狗屁话,我愤怒到流下泪来,为什么我美丽的新婚妻子,要对得起这些染指她、侵犯她的畜牲,天底下还有真理吗?   

羞耻使得我的贞儿这时看起来更柔弱,两条修直的玉腿早已发软,全靠色虎在后面拽住她双臂,强迫她站着面对陈总。   

陈总拍了拍手,立刻有二个人从后台搬来一大堆东西,整齐的摆在舞台上, 贞儿看到那些东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凄美容颜也更苍白了。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淫具,包括各种大小的肛门珠、十几条形状和尺寸都不同的假阳具和强力按摩棒;以及一大串超强力跳蛋、浣肠用的汲筒、粗麻绳、 细绳、蜡烛、小木夹;五种大小口径的鸭嘴扩张器、三大桶润滑油、一把银针!   

最后,那两个人又从后台推出一座妇科诊疗椅和一台长得像脚踏车的东西。   

妇科诊疗椅我当然看过、也知道他们会怎么用,不外乎就是让贞儿躺上去, 双脚搁在两边跨架上,然后将她两条腿分到全开供他们恣意蹂躏。不过,那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我就从没看过了。整辆车就用铁架架高着,摆在舞台正中央,格外引人注意。   

这台脚踏车状物的把手很高,就如嬉皮车的设计,和脚踏车一样有踩踏板, 却没轮子。让人骑的座垫中间是空的,就像个小号马桶座盖,骑垫下距离只有十几公分,是一张可以躺一个人长度的软铺,软铺下是一堆复杂的齿轮机构,想必若踩动脚踏板,就会让那些齿轮运作。   

这样的东西究竟如何用,不止我看不懂,连那些围观贞儿和我受辱的畜牲也不懂,纷纷讨论它怎么使用。我想懂得它如何用的,恐怕只有陈总父子、色虎和阿朋少数几个。此时的我,心中却强烈希望永远都不知道它怎么用,尤其是用在贞儿身上。   

陈总倒了一大杯红酒,递到贞儿唇前,狞笑道:「等一下要玩的游戏,可能会让人很害羞,所以先喝杯酒,也许能帮你放得开些。 」   

贞儿默默地饮尽了陈总手中那杯满满的酒,酒力不好的她,美丽的脸颊立刻泛起两片晕红,陈总忍不住低头吻去她唇角淌下的一滴红酒。   

随后,他指着摆满舞台的那些淫具,说:「现在,舞台上这些玩具,让你自己选喜欢哪几样,选好后,我就让笼子里那些种马用来和你玩游戏。 」   

贞儿看了满地淫秽不堪的性具一眼,垂下头羞颤地回答:「你们想看我用哪些……我都配合。 」   

听贞儿这么说,全场立刻响起亢奋热烈的嘲弄。   

有人吹了响亮的口哨,激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妻真放得开啊!在丈夫面前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   

「我每样都想看啊,我最爱看这么清纯的小美人儿在丈夫面前被玩,玩得愈惨我愈兴奋呢! 」   

我愤怒地瞪向说那些话的人,但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们目光从不舍得从贞儿诱人的胴体上离开。   

陈总拉着贞儿的胳臂,带她到那座奇怪的脚踏车前,说:「这里大部份的东西你都很熟了,今夜就来点不一样的,让你和笼子里一位壮男哥哥玩玩这个,你觉得如何? 」   

「你决定……都好……」贞儿几乎哽咽、令人心疼地说。她早就任由这些禽兽摆怖了。   

我看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难熬的一晚,所以陈总说什么她都会答应,而我只能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她,连自己都无法救自己。   

陈总呵呵地笑着说:「这么快就答应了?这个东西的玩法,连我想到都会脸红呢!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清纯动人,名字还叫怡贞,贞还是贞洁的贞,但骨子里这么好色贪玩呢! 」   

贞儿被他这样羞辱,两腿几乎都要软了,但陈总又强拉着她到铁笼前,说: 「既然你这么想试这东西,就自己选一个和你玩的男人吧!告诉你一个秘诀,挑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玩起来比较刺激唷! 」   

这时笼子里的肌肉男们,都拼命挤到前面,从笼杆间伸出手,对着我的贞儿喊着:「选我!选我!我的最粗最长……」   

有几个肌肉男还让勃起的大鸡巴上下跳动,对贞儿展示他们胯下的雄风。贞儿在大庭广众面前面,赤裸裸的面对这一切,对她和对我而言都情何以堪,但对那些渴望看她被凌辱的禽兽,却更加血脉贲张。   

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吃奶的力气发出愤怒的闷吼,扭动着被吊起来的赤裸身体,但却只换来陈总冷酷嘲笑的一眼。
 
贞儿别开脸,羞泣地说:「他们谁都可以……」   

「那你要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吗?」陈总问。   

贞儿轻轻点了点头。   

陈总才满意的说:「十号!就是你了!」   

十号肌肉男在一阵近乎暴动的骚乱中,从铁笼内被放出来。   

果然他高举在两腿间的肉棒十分惊人,乌亮的龟头像毒蛇般呈现可怕的三角形,粗大的肉茎也和老树根一样,上面爬满交错的血管。贞儿只看了一眼,立刻羞惧地发出呻吟,大腿也下意识紧紧夹住。   

「把我们的壮男先生绑在定位上吧!」陈总说。   

色虎和阿朋立刻带那肌肉男走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前,要他在骑垫下方的软铺上躺下,然后用绳索将他手腿牢捆在前后方的支架,这时肌肉男充血昂举的鸡巴,有近半条就从中空的骑垫穿出来。   

色虎和阿朋走回来,两人一左、一右合抱起贞儿,将她抱上脚踏车,小穴对准肌肉男肉棒前端的龟头,慢慢将她屁股放下,原来是让她坐在骑垫上和肌肉男结合。   

贞儿是背对着手把方向坐在那台怪脚踏车上,肌肉男头躺的方向也和把手不同边,色虎和阿朋让贞儿坐上去后,又把她的手臂扭到身后,让她反抓着手把, 再用绳索将她双手牢缚在手把上。   

最后,色虎和阿朋又抓起她细美的腿踝,将她一双雪白的嫩足分别放上两侧
的脚踏板上。   

高高坐在那种东西上和肌肉男交合,被四面而来的目光观注,贞儿显得羞耻极了,羞到踩在脚踏板上的嫩足,象牙般的脚趾都夹得紧紧的,但那群围观的人却亢奋到极点。   

「现在,踩脚踏板试看看。」陈董走到贞儿面前说。   

贞儿咬着唇,美丽的玉足顺从地踩下踏板,这时肌肉男的屁股下的软垫忽然上上、下下浮动起来,本来只有前端约三分之一在贞儿体内的肉棒,也因此全都没入贞儿的小穴内,随着屁股下软垫的起伏,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噢……噢……」贞儿发出动人的羞吟,全场立刻爆发起沸腾的兽呼声。   

我悲愤地看着贞儿被这种猥亵不堪的装置所奸辱,却毫无能力去救她。   

「继续踩,不可以停下来!」色虎逼迫着贞儿。   

「求求你们……别用这种东西……好羞耻……」贞儿凄绝地哀求,但色虎和阿朋根本不会心软,仍然逼迫她继续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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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绝望地开始踩动脚踏板,下面那个肌肉男粗大的肉条就随着她的踩动,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贞儿美丽的容颜是那凄楚,但舞台上的景像却又极度淫秽,这种强烈的对比却使得那些禽兽亢奋无比, 有一大半都开始掏出老二在打手枪了。   

「噢……不要停……美人儿……你好会踩……噢……弄得我真爽……」肌肉男屁股一挺一挺的叫着床。   

「呜……」贞儿也忍耐到极限了,但她仍努力地咬紧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如果在种情况下还发出声音,只怕会被那些禽兽取笑到更无地自容,但她这种辛苦忍耐的模样,在那些人眼中似乎更有吸引力、更能让他们兽欲高张!   

我看她光滑美丽的脚丫,微微用力的踩着脚踏板,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青嫩的血管,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脚趾头从开始至今都下意识握得紧紧的。   

色虎这时忽然拿着一捆细绳走向贞儿,我知道他又想更进一步欺负贞儿了, 但我又能怎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手指搓揉着贞儿的乳头,将它们弄到充血高高翘起后,再用细线绑上,然后他拿着细线的中段,爬上旁边由人搬来的铝梯, 将细线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上。   

这么一来,贞儿两边乳头就被细线紧紧的叼住往上拉,随着她踩脚踏车的动
作,细线也轮流拉扯左右边的乳首,让她胸前两颗饱润的乳房也像跳舞般,轮流
被拉尖和放松。   

「啊……不要……」贞儿被他们这般残忍的撩拨性欲和摧残意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吟,她雪白如缎的火热胴体,早已布满性感的汗珠,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纤瘦的香肩和匀称光滑的裸背上。   

又踩动没几下,贞儿再也使不出力了,停止继续踩动踏板,激动地喘着气, 汗光闪烁的性感玉腿微微地颤抖着。   

「继续啊!我的小美人儿,别停下来,我们还没玩够呢!」绑在她身下的肌肉男着急地说。   

「放过我吧……只要不是用这种东西……想怎么对我……我都愿意……」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哀求那些禽兽。   

「想得美!你不行是吧?那就让你的十号奸夫来帮你吧!」色虎说。他解开那肌肉男被捆绑的双手,这么一来,肌肉男的大手就能捉着贞儿纤细的腿踝,强迫她又开始续踩脚踏板。   

「呜……」贞儿又再度陷入羞耻和淫乱的地狱当中。   

肌肉男结实的下体,随着屁股下软铺的起伏,拍打着贞儿露在中空骑垫下的雪白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击声,暴筋的肉棒上已经黏满爱液被过度磨擦后所形成的白色泡沫。   

陈总这时拿着贞儿的行动电话走向她,狞笑着说:「你很久没给你公公通电话了吧?我用你的手机拨给他,让你跟他问安一下。 」   

我听了犹如五雷轰顶!   

我们被陈总这些人抓来后,他们逼我骗家人说工作临时被调到外地,贞儿也和我一起过去,所以我爸妈一直以为我们是在外地平安的工作,现在陈总竟要贞儿和我爸通电话,这令我全身血液倒流至脚底,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般恐惧。   

但最可怜、最害怕的还是贞儿,她乞望着陈总,羞急万分的摇头,无奈下体正和肌肉男作激烈的交合,让她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不间断的喘息、呻吟。   

陈总用扩音的方式拨出了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那头接了起来,真的是我爸的声音。   

「小贞吗?」我爸问。   

陈总将电话拿近贞儿嘴边。贞儿辛苦地将喘息声忍至最低,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只能用她凄迷的泪眸哀求着陈总。   

「怡贞吗?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问。   

这时,色虎捡起连在贞儿肉豆上的细线轻轻的拉动,贞儿终于忍不住「哼」 地呻吟了出来。   

「怡贞吗,你怎么了?」爸爸的声音关心的问。   

「爸……是我……」贞儿只好被迫开口,声音小声而颤抖。   

「你刚刚声音怪怪的,现在听起来又很喘,怎么了吗?」   

「我……我……唔……没怎……样……哼……」她尽量想压抑住身体传来的刺激,好好回答我爸爸,但偏偏就是事与愿违,那声音听起来就和A片没两样。   

我看了真是心疼又着急,无助和恐惧同样降临在我和贞儿身上,我怎么能让家人知道贞儿现在是什么处境?要是被知道,以后贞儿还怎么走进我家门?怎么面对我的亲戚?   

但可恨的色虎在贞儿处于极度脆弱和恐惧时,又用力扯了一下系在她肉豆上的细线,贞儿雪白身躯像被电到般陡然急颤,两颗乳头上的线也被一阵拉扯。   

「呜……尿了……」她忘了正在跟我爸爸通话,近乎呜咽地呻吟了出来。一阵阵金色的液体从她交媾的下体喷洒出来,全洒在肌肉男结实的八块腹肌上。   

「她尿了耶!尿好烫啊!烫得真爽!」肌肉男兴奋的喊出来,大手牢抓着贞儿的腿踝,强迫她不断踩动脚踏板,两人交合的频率愈来愈密集。   

「什么尿了?你到底在干什么?现在和谁在一起?正强呢?」我爸电话那头的语气已变得严峻,咄咄逼人地质问贞儿。   

「爸……我……对不起……噢……」贞儿从失神中回来,惊惶得不知所措, 但色虎这时却将润滑油淋在贞儿苗条结实的柳腹上,一双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肢和小腹上爱抚,可怜的贞儿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怡贞,你到底再搞什么?马上给我说清楚!刚刚说你尿出来的男人究竟是谁?他不是正强对吧?你究竟和谁在乱搞? 」   

「我……噢……我……」贞儿被色虎和身下的肌肉男玩弄到喘不成声,根本无法回答我爸的话。
 
这时色虎也脱光了衣裤,肥胖的身上只剩一条丑陋的三角内裤,正式加入玩弄贞儿的行列。他把润滑油淋在自己和贞儿身上,紧搂着贞儿赤裸的胴体上下磨蹭,还喝了一大口红酒,嘴对嘴送进贞儿口中再和她舌吻,许多红酒从贞儿的嘴角流出来。   

目睹这一切的我,悲愤得不知该如何,只能像条赤裸裸被吊起来的野狗般,
作疯狂而无谓的挣扎。   

「怡贞,你说话啊!你发出的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作了什么对不起正强的事?给我说清楚! 」   

电话那头我爸愈来愈凶,贞儿却只能无助地喘息和闷吟,泪水不断从她眼角淌下。   

陈总把电话拿给躺在贞儿下面的肌肉男,说:「人家的公公想知道你跟他媳妇在做什么,你告诉他吧! 」   

「呜……不……」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但是马上又被色虎的湿唇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激烈的闷吟。   

「你好……」肌肉男喘着气对手机说,一边抓着贞儿的腿踩动脚踏板,下体不断被上、下推动与贞儿交合。   

「你是谁?!」我爸愤怒地问。   

「我……你媳妇和我……正在做爱……她真的好棒……噢……我的大肉棒喂满了……她又紧又滑的小嫩穴……她真是太好了……」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她刚结婚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我爸大吼道。   

「噢……你媳妇好正点……小穴好紧……又会出水……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肌肉男喘吁吁的说,偶尔还夹杂几声不堪的呻吟。   

「你们竟然趁我儿子不在,在作这种不要脸事!我要找警察去抓你们!」我爸怒道
「你儿子……他……」肌肉男正要说,就被陈总示意住口。   

陈总对着手机说:「你儿子出差去了,所以你媳妇找我们来和她玩,她真的是个超美的小尤物,玩过的人都忘不了那滋味呢!不多干她个十几二十回怎么对得起自己? 」   

「不是这样……」贞儿摆脱色虎的舌吻,哀羞地喊着。   

「你们!」我爸惊怒的说:「这么说,和你在一起的,还不只有一个男人? 怡贞……你真是太不要脸!太令我失望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清白的乖女孩,没想到你……等正强回来,我立刻叫她和你离婚! 」   

「爸……不是这样……噢……」她想解释,但被肌肉男和色虎夹攻得不断发出呻吟和喘息。   

「什么不是?你看你发出那什么不要脸的声音!」   

「对……不起……爸……我不是好媳妇……」   

身下的肌肉男这时全身肌肉已充血到极点,粗大的青筋爬满他全身,只听他嘶哑地吼着:「美人儿……我的贞儿……」   

「你自己听!那个男人叫你什么?他叫你『我的贞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耻,让野男人这样叫你?唉!你怎么对得起正强? 」   

我爸的怒骂声不断从电话那头传来,被公公认为不守妇道的女人,对贞儿更是最残酷的伤害。   

我想为她辩解,但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就算能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我爸解释。   

「爸……怡贞……也好羞耻……呜……对不起……」她哭泣呻喘着,但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仍被迫要不断踩动脚踏板,推动肌肉男的下体与她结合,乳头和肉豆也被一次又一次的扯紧又放松。   

色虎赤裸的肥躯紧黏着她火热的胴体,鲜红丑陋的湿舌像摆脱不掉的水蛭, 在贞儿敏感光滑的腋下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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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有感觉了……快来了……贞儿……射在你肚子里……可以吗?」 肌肉男全身油汗,像野兽般大声的叫着。   

「不……不要……公公在听……」贞儿羞苦万分的激吟哀求。   

我爸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在电话那头气极而无奈的说:「怡贞,你让男人没戴套就进去,还让他射在肚子里?你怎么那么脏?万一被弄大肚子……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和多少男人这样乱搞过? 」   

「爸……原谅我……呜……」贞儿身不由己,只能羞泣着向我爸认错。
 
「我……我射了……」肌肉男全身肌肉绷紧、下体用力向上顶,涨鼓鼓的卵袋也收缩起来。   

「呜……」贞儿踩在脚踏板上的脚丫,脚趾全用力握住,扬起湿乱的长发发出羞苦的呻吟。色虎也没闲着,他双手卖力地揉抚贞儿的油滑滑的乳房,帮助她也登上目前为止的最高潮。   

我则是悲哀的流着泪看着这一切,发出愤怒含糊的闷吼。   

「你真的让他在肚子里射精了吗?回答我!」我爸愤怒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呜……爸……对不起……他射了……射在里面……」贞儿在被迫达到的性高潮中,痛苦而羞耻地回答我爸。   

陈总对着电话插话说:「放心,你刚过门的媳妇不会怀这奸夫的小孩的!」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保证她不会怀孕?你是谁?医生吗?」我爸怒问道。   

「我不是医生,但你媳妇早就有身孕了,只不过不是你儿子的种。哈哈!」 陈总说完,立刻就把电话切断关上电源。   

我可怜的贞儿,在高潮和这番极端的羞辱当中,已经昏厥在脚踏车上了……
(二十三)   

在极度羞耻的高潮中昏厥过去的贞儿,并没能喘息多久,就被色虎捏人中捏醒,幽幽睁开眼。   

色虎和阿朋将她从脚踏车淫具上松绑,抱了下来。随后那肌肉男也被松绑, 陈总特许他和贞儿温存了几分钟,贞儿被那臭汗淋漓的肌肉男紧抱住,肌肉男古铜色健美的身驱,将她雪白柔美的胴体压在地上,她的唇瓣被肌肉男恣意吸咬、 香甜的舌片也被吮进口中品尝。   

在大庭广众面前,肌肉男几乎舔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贞儿自始自终顺从地任他摆布,但泪珠却从没断过,让我看了十万分的心疼和痛苦。   

终于陈总要肌肉男放开贞儿离开舞台,被压了几分钟的贞儿,勉强用纤细的臂撑起上身,晶莹的泪水仍延着她脸颊滑到下巴,一颗接一颗滴落在舞台上。身为她丈夫的我,胸口就像被大石压住,难过和愤慨一点也没减轻。   

陈总抬起脚,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狞笑着说:「你公公知道你被野男人体内射精了,以你要怎么办?还想回家吗? 」   

我挣扎着被吊起来的身子,发出愤怒悲哀的嘶吼,却没人理会我。   
贞儿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以经没想过能回去,我的身体,你们想怎么蹂躏都可以,但是,我只请求你,放强下来,他被吊太久了。 」   

「听你替他求情,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呢,我还是会放他下来。」陈总冷冷地说。   

「谢谢你……主人……请原谅贞儿!」贞儿将脸贴在陈总的皮鞋上轻轻的磨擦,表示她对陈总的臣服。看到这一幕的我,更加愤怒极了,虽然我已经是个完全没尊严可言的男人,但也不愿她用这种方式来为我求情!   

我被两名壮汉放下来,手麻腿酸的我,立刻被押到妇科诊疗椅上,双手拉至头上紧缚,两条腿也被抬上左右边的跨架牢捆,他们还把诊疗椅高度升高,让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我这种尊严荡然无存的样子。   

这时色虎拿着一盆半黏稠状的透明液体,液体里还混杂许多五颜六色像粉圆或西米露的小颗粒,和一支大注射筒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狞笑着说:「我来帮你作大肠水疗。 」   

我愤怒地在妇科诊疗椅上挣扎,但他们把我绑得太牢了,这样的挣扎根本徒劳无功,只是助长他们的兴致罢了。   

贞儿哀求陈总说:「放过他吧……我已经愿意作任何事了,别再为难他…… 求求你……」   

「他现在已经比刚才舒服太多了,你要是再不满足,我可以把他吊回去,然后再替他灌肠,你觉得怎样? 」   

贞儿咬着唇,不敢再为我说任何话。   

「这样吧,那个……你先停下来!」陈总忽然叫色虎暂停,这时色虎已经把整支注射筒吸饱透明液体,正准备将注射嘴插进我肛门。   

陈总把色虎手中的注射筒要过来,拿给贞儿,贞儿抬起美丽却苍白的脸,疑惑地望着他。   

「让别人帮你丈夫灌肠,他们的动作一定很粗鲁,你那没用的丈夫难免会多吃点苦头,不如你自己来为他灌肠,相信妻子的动作一定温柔得多了,你觉得如何? 」   

「我……」贞儿抓着注射筒的手微微地发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从笼子里挑个肌肉男出来为你丈夫灌肠,灌完后就轮他玩你好了。 」   

「我!我愿意帮她丈夫灌!」立刻有肌肉男抢着要干这份差事。   

「我也愿意!小贞儿,让我来,我为你丈夫灌肠时,会和等一下插你小穴一样温柔的。求求你选我吧,我老二胀得好难受啊! 」   

「我来才对!我的号码比较前面……」   

那些肌肉男听到可以先上贞儿的身体,都纷纷抢着要替我灌肠,我悲哀的发出闷吼,气得额头都冒筋了。   

贞儿不舍又爱怜地对我说:「强,你别气了,我来帮你,让贞儿为你……」   

我摇着头,哀伤地望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因为绑着我嘴巴的破丝袜已经松了,所以我可以说话,含糊哽咽的说:「我……没用……对……不……起……」   

现场立刻爆起一波兴奋的骚动,贞儿要为我浣肠的安排,似乎又把今晚的淫疟肉戏带进另一个更变态、更猥亵、更让那几十个禽兽亢奋的高潮。   

「强……是贞儿对不起你……还有爸……跟妈……」她泫然羞泣地说。   

「少啰哩啰唆!既然要帮你丈夫灌肠,就先换上我们替你准备的小性感护士服吧! 」陈总说,他从地上捡起一套『护士服』,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要贞儿穿上它。   

那哪算是护士服?只是一个颈环,外加一条用粗麻搓成小指般粗细的绳子, 绑成了丁字裤的样子。   

「贞儿……别穿那个!」我气愤地阻止她,但根本没用,阿朋把颈缳套上她白皙优雅的脖子锁上了锁,再拿着那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要她穿上。   

阿朋双手拉着那条淫秽的绳裤,停在比她膝盖稍高的位置,贞儿羞凄万分地抬高她美丽的腿,足尖微颤地穿过绳洞;接着换另一脚,两腿都穿入绳裤后,阿朋将腰绳拉高至骨盆以上,粗糙刺人的麻绳就紧紧地勒进贞儿娇嫩的股间,阿朋还刻意抓着绳子微微挪动。   

「哼……别这样……」贞儿忍不住发出羞叹,努力踮起秀气的脚趾,想减轻两腿间的不舒服,但阿朋并不松手。最后她再也站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倒,娇软地伏在阿朋肩上发抖,脸上既是羞耻又是痛苦。   

「别这样……欺负她……」我又气又心疼的对着阿朋嘶吼。   

阿朋冷笑瞥了我一眼,终于松开贞儿腰间的绳裤,粗鲁地抓直贞儿双臂,对她说:「别撒娇,想博得你老公心疼吗?少费力气吧!蹲下去!」   

他将贞儿拽到我张开的双腿间,要她岔开大腿蹲着,让摄影师拿着机器由下往上,很接近而清楚地拍她两腿间的春色。   

拍下来的景像及同步转映在四面的大萤幕上,贞儿整条股缝都湿滑滑的,耻穴里润红的嫩肉充血微肿,粗糙的麻绳就穿过正中央,紧紧卡进娇嫩的肉里,两边花瓣黏满许多白白的分泌物,一条像鼻涕般黏稠的液体还垂在她两腿间轻晃。   

这些都很清楚的被转播到萤幕上,可怜我的贞儿只看萤幕一眼,就羞得几乎要昏倒,再也不敢抬起脸。   
阿朋还没处置完贞儿,又用两条绳子穿过紧捆住她柳腰的绳裤,再拉到颈圈绑牢,如此绳索又更勒紧到贞儿的双腿间,我听见她忍不住又发出羞喘,摄影机还拍到她雪白性感的屁股在轻轻地颤抖,两腿间那条黏稠的液体已经拖长到地上了。   

「可以……了吗?」她忍着身体的刺激,拿着注射筒请示阿朋。   

「再等一下,好像还少些什么东西……对了!」阿朋从地上捡起两个上头吊着小铃铛的木夹,将它们分别夹在贞儿翘起来的嫣红乳尖上头。   

羞耻的铃铛声,只要贞儿有轻微的动作便清楚地响起,贞儿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而杂乱。   

「现在可以替你丈夫灌肠了。」阿朋说。   

我透过头上的萤幕看见贞儿蹲在在我双腿间,手中拿着一根至少500㏄的大注射筒。她并没有立刻将注射嘴插进我的肛门,却是先放下注射筒,伸手向我的两腿间。   

她的手还没碰到我,色虎就冲过来将她抓住,怒骂道:「你在干什么!叫你帮他灌肠,你在磨菇什么? 」   

陈总却说:「由她去弄,放开她吧!」色虎才忿忿然的丢开贞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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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这才得以继续,她修长的手指扶高我垂下来的卵袋,将它轻轻握在掌心中,虽然她的手心有些冰凉、有些发抖,但却很柔软、又很温柔,让我十分的感动和受用。   

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的肛门,我知道她是想先让我那里的血液循环放松,括约肌不会那么紧后,再插进注射嘴才不会痛。   

对于她温柔贴心的小动作,我真是说不出的感动,但又更深感愧对于她。   

她揉了一会儿,羞怯地对我说:「强……我来帮你舔一舔……等一下插进去比较不痛。 」说完,她柔软的双唇已贴上我的肛门,湿烫滑嫩的舌片温柔的在我肛肌上绕圈。   

「噢……贞儿……我……太委屈你了……」我由自内心发出感激和舒服的叹息,胸口暖暖又胀胀的,泪水不觉中已充满眼眶。   

贞儿埋首在我双腿间摇摇头,舌头微微施力,我感觉有一点暖融融津液,已融进我的菊洞内。   

她帮我舔肛门时,纤细的玉手一直温柔抚着我的卵袋,不知不觉中,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直挺的倾举在我的肚皮上。   

「强……」贞儿看着我完全勃起的肉棒,双颊泛起淡淡的晕红,显得迷人极了,没想到在这么多人的围观和心灵肉体的极度羞辱中,我和贞儿两个人竟然还能动起情,连我都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摄影机又从贞儿的背后拍到她的股间,萤幕上贞儿辛苦的踮着脚趾,跪在我双腿前帮我舔肛门,弧线美丽的雪白脚心微微浮起淡青色的细筋,那条穿过她股间的粗糙的麻绳,把她雪白的肌肤都磨出勒痕了,湿淋淋的耻肉也被磨擦得又红又肿,仍有不少白浊的液体从那里滴出来。   

「陈总……求求你……别让贞儿穿那条绳子……她那里都磨成这样了……」 我看了万分不忍,向陈总求情。   

贞儿抬起晕红美丽的脸蛋,轻声说:「强,我不要紧……你别担心贞儿,我的那里……早就不值得强珍惜了。 」   

「你乱说,才不是……」我激动地反驳她对自己的身体说这样的话。   

「够了!」陈总打断了我,冷笑说:「她的小嫩屄轮不到你关心,为了往后无数男人的福利,每天都会有人好好的帮她保养,就算一百万个人糟蹋过你的贞儿,她身上的肉洞一样会维持又紧嫩又粉红,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   

「你们这对狗男女,应该爽够了吧!你还不快点替这没用的男人灌肠?」色虎一直怒目瞪着贞儿温柔待我的经过,一副吃味的样子,这时借机催促着贞儿。   

贞儿只好拿起盆子里的注射筒,咬了咬下唇,十分不舍的说:「强……我要插进去了……痛的话要告诉贞儿。 」   

「别担心,我没关系的。」我柔声安慰她。   

镜头拍到我菊肛的特写,上面湿湿亮亮的,是贞儿舔过后留下的津液。冰凉的注射嘴碰到了它,括约肌往内微微缩了缩,贞儿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地将它插进我的肛门里。   

「唔……」注射嘴的触感比我想像的还要冰冷,让我不自禁发出一声喘息, 萤幕上我的括约肌微微鼓起,吸吮着还没完全插入的注射嘴。   

「强……可以吗?」贞儿的紧张到让我感觉她的手微微颤抖,心疼又关切之情全流露在语气当中。   

「我没关系,你尽管做。」我抬起脸对她挤出一抹笑容。   

「那贞儿要继续了,你放松……」她说。长长的注射嘴带着冰冷的触感,一直送到我的直肠才停住。   

「贞儿开始……要帮强……灌肠了。」贞儿紧张而小声地告诉我。   

「我准备好了,来,别害怕,强不会怎样的。」我柔声的安慰她,我知道她心疼我、根本舍不得对我做这种事,但是陈总和色虎又一直逼她,我若没如此安慰她,她一定会彷徨到不知所措。   

但那些可恨的围观禽兽,却把我们夫妻俩互疼互怜的心情当成笑话来看,听到我和贞儿一路来的对话,他们都笑翻了,有些则是更亢奋,不过我和贞儿此刻心中只有彼此、只关心着彼此。   

贞儿的手发抖而略显吃力的将汲筒往前推,我立刻感到一股像冰一样冷的流体慢慢钻进我的直肠里,极度不舒服的异样感觉立刻在我肚子里蔓延开来。   

「唔……」我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强」贞儿感受到我的反应,紧张得立刻停下动作。   

「继续……我不要紧……你没弄完,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咬着牙说。   

贞儿噙着泪,又慢慢推动汲筒,大量冰冷的油液灌进我的肠子里,我辛苦地忍着肚子里又酸又胀的感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一整筒500㏄都灌进我的肚子里,注射嘴拔出来时,镜头特写到我的括约肌也从中心点鼓了起来,一股浓烈的酸涨感直想冲门而出,但陈总警告我不准拉出来,否则就要贞儿代替我。   

「再用一筒。」色虎又吸满了另一支500㏄的注射筒拿给贞儿。   

「不!不要了……他已经受不了了。」贞儿流着泪哀求陈总。   

「废话!叫你继续!」色虎恶狠狠的说。   

「没关系……快点……」我咬着牙噫噫唔唔的回答。   

贞儿只好百般不忍的又将注射嘴插进来,再将500㏄冰凉的油液灌进我肠子里,从肛门被灌进了1000多㏄的油液,我的小腹已经明显的看到微鼓,摄影机带到我的菊花,括约肌就如小火山丘一样往外凸。   

我只感到肚子里一下子冰冷、一下滚热、一下又酸涨,不断在拉扯全身的痛苦神经,我身上全是汗汁,而且是黏黏稠稠的汗浆,想必是太过痛苦,皮下油脂都混着汗流出来。   

色虎拿了一条下面有橡皮塞的钢丝丁字裤,将橡皮塞硬塞入我已鼓出来的肛门里,然后把钢丝围上我的腰拉紧扣上,如此我连想在大庭广众下失禁都不可能了,我痛苦的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呻吟喘息。   

「你们别这样对他……他很难过了,让我来代替他受这种苦吧!」贞儿苦苦的哀求陈总,但那些人跟本冷酷地不为所动。   

陈总忽然说:「你想不想帮你丈夫口交?就在这个地方。」   

贞儿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这里……您允许我……」   

陈总微笑说:「我允许,而且如果你们夫妻两人都愿意当奴隶,我可以允许你们更多事,比如偶尔晚上可以睡在一起之类的。 」   

贞儿轻咬着唇,看起来对陈总的提议有些动心,但碍于我在却不敢回答陈总什么。   

「你先去帮你丈夫口交吧,这件事你们再考虑。」陈总说。   

贞儿点点头,默默地用手轻握住我躺在肚皮上的半软鸡巴,吐出粉红的舌瓣轻舔着我的卵袋和阴茎下腹。   

「贞……贞儿……唔……」我在酥麻的天堂与油煎的地狱中来回着。   

「强……希望贞儿能减轻你的痛苦……」她纤纤玉手温柔套弄着我的鸡巴, 羞怯的说。   

随即,她又继续用舌尖轻舔着我龟头下端最敏感的缝线,「噢……」强烈的酥麻使得我脚趾握了起来,火热的鸡巴在她纤细的玉手围握下,一寸一寸快速地充血变大。但一瞬间,肚子的酸胀却又伴随快感形成一波更强烈的搅痛,侵蚀神经的疼痛急转而下,我的脚心开始抽筋。   

「这样做……强会不会比较舒服?」贞儿十分关心我的情况,我知道她只是想减轻一点加诸在我肉体上的酷刑煎熬,为了让她心里好过一些,我勉强挤出笑容,对她说:「贞……我好幸福……有你这样……」。   

「贞儿帮你含一含……」她看着我,水眸荡漾、羞怯地说。   

「嗯……」一阵痛苦的酸胀过去后,肚子此刻有比较好了一些,这就像拉肚子前一样,绞痛会一波接一波的来,当它稍缓之后,下一波会来得更凶猛。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难得贞儿可以为我口交,虽然那么多牛鬼蛇神般的坏人围着我门夫妻俩在看,但还是让我很激动。   

贞儿温软的小嘴慢慢吞入我的龟头,又酥又烫的感觉,让我的龟头仿佛要溶化。   

「贞……儿……」我激动地挺起腰,她温柔地吞进我整条鸡巴,但这时肠子里的绞痛却再起,一大股便意直冲肛门,却被橡皮塞堵住,巨痛自肛门口如巨浪般反扑回来,变成强烈的旋涡在我体内肆虐。   

「噢……」我翻动白眼,两条被捆在跨架上的腿把跨架摇得「吱吱」作响。   

「强……怎么了吗?」贞儿吐出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火烫肉棒,晕红着脸微喘着问。   

「我……太舒服……所以出声……了……」我咬着牙说,同时努力将这阵绞痛压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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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被贞儿玉手轻握住的鸡巴,已经变得又凶又大,上面爬满了青筋,龟头也呈现紫色,不自禁的在贞儿柔软的纤手中微微抖动,马眼的裂缝还吐出透明的露水。   

贞儿看着它,双颊染上红晕,眼神温柔而羞怯,呼吸愈来愈轻促。我忽然在记忆深处找到她此刻这个熟悉的模样,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她就是这个娇羞迷人的神情。

「强……如果他们准许……贞儿好想……现在和你做爱……」 她对我吐露这些心声时,摄影师又把镜头拉到她双腿间,光屁股蹲在地上的她,被粗糙麻绳穿过的鲜嫩耻户,比刚才更黏红充血,麻绳都被浸湿了,一大条混着男精的半浊爱液,就从她两腿间垂下来黏在地上抖晃,足足有十公分长,那些禽兽看到这景像,都直呼精彩。

我当下则是觉得心酸、愧歉与悲哀,我连和自己的妻子结合,都要靠陈总恩准才可以,而其他男人都可以恣意在我面前糟蹋、蹂躏她的肉体。

「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在这里作给大家看吧!」陈总忽然说。

这不仅出乎色虎那些人的意料,也让我以为自己太痛苦而产生幻听。贞儿更是转头望向陈总,眼眶中盈满感激的泪水。

「老板!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可以让他们真的在一起?」色虎忿恨不平的问。

陈总沉下脸说:「我说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做爱。要我说第二次吗?」

色虎不敢再多说,拉起了蹲在地上的贞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剥掉穿在她下体的绳裤。

「我可不打算松开你丈夫,自己爬上去吧!」色虎一巴掌用力拍在贞儿雪白的臀肉上,对她说。

贞儿身体往前倾,双手先抓着诊疗椅椅背的两边,脚再慢慢跨上椅子两侧边缘,在众目睽睽下爬到我身体上方,夹在她两边乳头上的铃铛一直当当作响。

「强……」她先低头,深情的吻了我,这时我感觉肚皮上一阵凉凉的湿痒, 略仰起头看去,原来是从贞儿耻穴垂下来的混浊爱液,一端黏在我肚皮上滑动。 「贞儿……可以放进去吗?」她手握着我下身火烫的肉棒轻轻搓抚,微微喘息地问。  

「可以……唔……」我回答,嘴也没闲着,一直吻着她在我眼前轻晃的雪白乳房,她被我挑逗得脸颊火烫,几度几乎要软倒在我身上。

但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边乳头都被夹上了木夹,我无法好好的吸吮她可爱敏感的乳头,不然一定能让她更兴奋。

陈总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走过来帮贞儿取下那两个小木夹,「谢谢……」 我竟然感激到对他说谢谢,然后立刻将贞儿柔嫩的乳首含进口中,那美丽的樱桃很快在我的嘴里充血变硬。
「啊……强……老公……」贞儿美丽的身躯轻轻地颤抖,她湿滑的小嫩穴也已找到我龟头的位置,慢慢地坐了下去。

因为被前面几个肌肉男内射过,贞儿紧紧的阴道仍充满滑滑黏腻的汁液,温度也很烫人,肉棒滑进去的感觉却十分舒服。

「强……好棒……强……」贞儿双手按在我肩头,轻轻的前后扭动屁股,这样含蓄的动作,就足以让我粗硬火烫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充份地滑动。

我又去吸住她另一边乳头,她仰起长发发出呻吟。

但这时地狱的折磨又来了,她坐在我下腹,动作由慢而快,我满肚子被灌进去的油液被压挤后又开始作怪,比前几次都还厉害的绞痛及翻滚此时快速漫延开来。
「呜……」我嘴松开她的乳头,偏开脸发出痛苦的呻吟。  
「强……怎么了吗……」她微喘着气问。
「没事……好舒服……再快一点……」我忍耐着说。
「嗯……」贞儿羞应了一声,屁股加快了动作。
「噢……强……」可能是兴奋能和我做爱,贞儿似乎很快就要来第一次了, 我感觉她的阴道用力在吸缠我的肉棒,但可悲的是即使我肉棒硬到快爆,满肚子的胀痛却让我一点都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但我不能让贞儿失望,她那么珍惜能和我做爱的机会,就算我的肉体再受煎熬,也要让她得到满足,于是我又仰起头吸住她香汗淋漓的乳尖。
「强……呜……」她屁股加快耸动的速度,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全是汗光。  
「贞儿要和……强……一起出来……」她喘不成声的说。
「贞儿……别忍着……你先出来……」我爱怜地说。  
「不要……我要和强一起出来……」她任性地回答,接着又辛苦呻吟着说: 「强……我们一起……成为他们的奴隶……好吗……只要还能和强在一起……就可以了……」
「好……我答应你……」我毫不考虑地回答。因为现在的贞儿,除了这里, 已经没地方能回去了,就算能逃,我也不知道能带她去哪里。  
「强……」感动让她发出了激烈的呻吟,也让她强忍住的高潮提前到达,她紧紧地搂住被绑在椅子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轻搐颤抖,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悸动才慢慢平缓。
「强……你怎么了?」伏在我身上的她,终于发现我早已把下唇咬出血,全身裹满黏臭的汗浆,脸色一定也惨白到让她惊骇。
「没什么……只是肚子……好痛……」我努力让声音不发颤的说。
贞儿惊惶地看向陈总,着急地哀求他:「他肚子很不舒服,让他去上厕所好不好?求求您! 」
陈总冷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要去办一件事,只要办完这件事,我就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 」
「任何事我都愿意去作,但先让他上厕所……他的样子已经很痛苦,不能等了……」贞儿泪光闪闪的乞求陈总。
「放心,忍个一时半刻还不会怎样。我要你去办的事,只要半小时就能办好的。 」陈总说。
贞儿知道求陈总没用,只好答应说:「让我赶快去吧!」
陈总拍了拍手,随即一阵低沉的引擎吼声从后台传来,在众人目光注视下, 一个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长皮靴,鸡巴往上翘的肌肉男,骑着一台重型嬉皮车开进舞台中心。
他将车架放下,矫健地胯下车,走向贞儿和我,然后将贞儿从我的身上抱起来。贞儿双臂羞怯地环着肌肉男强壮的脖子,眼神流露出微微不安,她不知道陈总又有什么安排,我的心也为她悬着。   
「和老公办事用骑乘位的感觉不错吧?但那是和弱男人的玩法,我现在要让你体验更刺激、更害羞的体位。 」   
肌肉男说完,忽然将贞儿放下,然后巨大的手掌又抓着她纤盈的细腰,将她身子举了起来。   
「腿夹住我的腰,手抱紧我脖子!」他命令贞儿,贞儿只好含羞用她光滑修长的玉腿夹住肌肉男结实的豹腰,双臂轻搂住他后颈。   
肌肉男一双肉掌扶着贞儿的屁股,粗鲁地扒开她两边腿根,往上翘的粗大肉棒在她红嫩的耻穴口磨顶了两下,找到洞口后就挤了进去。   
「哼……」贞儿不自禁伏倒肌肉男厚实的肩肌上,雪白纤细的胳臂紧紧搂住肌肉男,指甲都刺进他背上的肌肉。   
「抱紧一点!」肌肉男说。   
贞儿果然将他搂得更紧,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也紧紧缠住肌肉男结实麦色的大腿,在他挺翘的臀部后面交叉。   
「害羞吧?嘿嘿,这种体位就叫『火车便当』。」肌肉男得意地说。贞儿羞得把脸紧紧埋进肌肉男胸前,秀气的脚趾又微微握住。   
「让丈夫看看我们结合得多紧密吧!」肌肉男捧着贞儿转到我面前,他整条鸡巴完全塞进贞儿湿淋淋的耻穴内,只看到饱实的卵袋在贞儿雪白的屁股下。   
肌肉男的手掌还紧扒住贞儿两边臀肉,使得她淡色的菊丘都变形了。我偏开脸不想看。   
「好了,现在告诉你要办的事。」陈总对已羞到在颤抖的贞儿说。   
「我知道今天是你大学的同学会。」陈总说。   
「你怎么知道……我并不知道啊?」贞儿吃惊地问。   
「我在你们家收到了同学会的通知函,顺便也帮你回覆说你会参加。」陈总说。   
「我……我不要……我现在这样,怎么能参加?」贞儿羞苦的摇头说。   
「我说你要去就得去!」陈总沉声说。   
「别让她去,求求你,我愿意当你奴隶,贞儿也一样,求求你饶过她吧!」 我也着急的为贞儿乞求陈总。   
「奴隶就是要顺从主人,你还不懂吗?就像你,我要是不让你拉,你就得躺在这里,肚子痛个三天三夜也没人理! 」陈总冷冷的说。   
「你……」我急着要说,肚子却又一阵翻腾,整个人几乎要昏过去。   
「我答应你,我去参加……」贞儿忽然一口答应下来。我知道她是为了我, 整颗心都痛了。   
「嘿嘿……听说你在大学也迷倒不少男同学,据我调查,有三个人追你追得最久、也最痴情,你若没去,他们岂不失望死了? 」陈总说。   
「我已经结婚了……说这些……又不能怎样……」贞儿抱着那肌肉男,羞颤地说。   
「当然可以,我这次要你去参加同学会,就是把他们找来这里,让他们也能和梦中的白雪公主有次难忘的回忆。嘿嘿……」   
「不!别去!贞儿……」我痛苦地呻吟着。   
「我去,强……你再忍耐一下,贞儿很快就会回来。」她忍着泪,柔声地对我说。   
「走吧!就用这种体位,我骑车载你去。」肌肉男捧高贞儿的屁股,就这么抱着她跨上了重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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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子……怎么出去?」贞儿脸色苍白,她根本一丝不挂,下体还和一个壮硕的肌肉男结合在一起,这种样子怎么能去同学会?   

阿朋丢给了肌肉男一件皮衣,肌肉男穿了起来,顺便将贞儿也包裹在衣服里拉高拉链。   

贞儿纤细的腰以上虽然已经被皮衣包住,但她的屁股和肌肉男屁股都还是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她雪白光嫩的大腿,就跨在坐在肌肉男结实的小麦色大腿上, 修长匀称的小腿和美丽赤裸的脚丫垂在两侧,修洁的脚趾紧紧地夹着,肌肉男坐在机车皮椅上,赤裸的卵袋也还可以隐约看见露在贞儿屁股下面。   「这样不就可以出去了?现在是晚上,你们开同学会的地方又约在海边的别墅,那里人迹很少,除了你那些大学同学之外,不会有人看到你这种让人害羞的样子。你也不用出席太久,跟你的猛男情夫去现个身,把邀请函拿给那三个痴情种就可以回来了。 」陈总说。   

贞儿羞得紧紧搂住肌肉男,她或许知道陈总就是要她这样去参加,再求他也只是延后救我的时间,所以并没再求什么。   

肌肉男发动摩拖车,熟练地在原地急绕了一圈,又停到我面前,淫笑着说: 「真谢谢你帮我们大家娶到这么一个正点可口的小媳妇,她的身体太棒了,现在和我贴得好紧呢!又软又嫩的乳房就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小穴也是又水又紧。 还有,她的身体现在好烫啊,就像个小暖炉一样,可能很害羞吧,流很多汗呢! 我和她两个人都出汗了,真正是水乳交融啊,呵呵! 」   

贞儿将脸紧埋在他胸前,羞得不敢看我一眼,肌肉男从衣服开口里抬高她发烫的脸蛋,在我面前粗鲁的吻了她,贞儿被吻完后立刻又羞得躲进他的胸口。   

「走了!我的小贞,抱紧喔!」在肌肉男的呼啸声中,他们骑着重机车跃下舞台,离开了这里。   

陈总宣布节目休息一小时,为那些观众准备了丰富的自助晚餐,等着贞儿被载回来再继续。

(二十四)   

那些客人都去享用丰盛的自助餐了,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的我忍着一肚子的酸涨,全身流遍黏稠酸臭的汗浆,几度肚子痛得在椅子上挣扎,差点就要休克, 但根本没有人理我,最后可能是痛到气力用尽,终于昏死了过去。   

昏厥时间不知多长,直到有人用冷水浇醒了我,我打了个大哆嗦,睁开眼, 贞儿已站在我面前,她身上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条纯白的细肩绳短连身薄裙。她身旁还有三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当中两个相貌斯文,身材挺拔,穿着光鲜,看起来应是白领阶级。   

剩下那个男人相较下就显得不修边幅多了,一头恣意飞散的长发,胡渣也没刮干净,穿着白色背心和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和半片胸肌,是现下十分吃香的型男类型。   

这三个男人,斯文的两个一左一右搂住贞儿的香肩,型男则从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脸贴在她脖子边厮磨,贞儿看到我眼睛睁开,立刻羞红脸低下头。   

这时,全部的观众也都吃饱喝足坐在位置上了,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   

「怡贞,这个男人真的是你老公吗?我们同学都好想知道呢!」从身后搂着她的男人,嘴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贞儿耳朵是最怕痒,被那男人这么轻浮地挑逗,脖子忍不住倾向一边。那男人见她这种敏感的反应,兴奋之色全显露在脸上,又故意在她耳轮内轻轻吹气, 贞儿羞吟一声,两腿几乎软掉,整个人重心全倒在那男人怀中。   

「帮我们介绍一下啊,这男人究竟是不是你老公?」在贞儿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也问道,他的手掌已经来到贞儿胸前,隔着光滑轻软的衣料揉着贞儿饱满的乳峰,因为里面没着胸衣,乳首明显地激凸。   

「嗯……他是……我先生。」贞儿羞苦地轻声回答,她被这三个男人上下其手轻薄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能微弱地扭动身子作无谓的抗拒。   

「介绍一下嘛,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搂住她的男人说。   

「我先生……叫……正强……哼……别这样……」贞儿被撩弄得两条修长美腿根本已站不住地,说出来的话更是断续急促,在他右边的男人忽然又将她连身短裙的裙摆往上掀高,衣服下雪白诱人的胴体,竟是被麻绳交错地缚绑着。   

「你老公原来叫正强啊,那他姓什么啊?」男人又问。   

「林……」贞儿噙着泪望我,眼中充满歉疚。   

「贞儿,他们要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我是不会怪你的。 」我不舍又心疼地说。   

「那接下来介绍我们三个给你老公认识啊!先从我开始介绍好了。要正式一点介绍喔!不能随便。 」贞儿身后的男人又对着她的耳朵边轻吹气边说。   

贞儿羞苦地抿紧下唇,因为那三个将她夹在中间的男人,一直在搓揉逗弄她充血翘起的奶头。   

「快点啊!」男人催促道。   

「正……正强……」贞儿呻喘着说:「这一位……是振兴……噢……」贞儿忽然一声酥吟,整个人紧靠在那叫振兴的男子怀里,原来在她一左一右的男人, 都同时弯下身去吸吮她敏感不堪的乳首。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振……兴和……我……是大……学……同学……噢……」贞儿摇着头,神情苦闷而哀凄的说。   

「还有呢?」那男人双手握住贞儿被绳子索得绷满的乳房,让两团美丽的肉球更加饱涨,吸吮着乳端的两个男人也品尝得更为起劲。   

「已……已经没有了……噢……别这样……」贞儿踮起脚尖,被剃光毛的下
体,粉红的肉缝已隐约见到晶莹的水光。   
「什么没有?我和你的关系难道只有同学吗?我有没有追求过你啊?跟你没用无能的丈夫说! 」振兴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满报复快感。   

「呜……有……」   

「看着你老公跟他说!」振兴扭住贞儿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强……振兴他……大学时……追求过我。」贞儿羞苦不已地对着我说完, 振兴才松手,她也缓缓偏开了脸。   

原来这三个男人就是陈总说的,曾经热烈追求过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想必我昏过去这段时间,贞儿已经依照陈总命令她的,将这三个人请来了这里。   

而且不止如此,更让人难堪的是参加他们同学会的同学,也有二十来个这时都跟来了,他们就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有男有女,男的当然多一点,女的竟然
也不少。这些男女除了是贞儿大学时的同学外,让人讶异的是有些还是同学的老公或老婆。这些人就这样距离不到五公尺,清楚地看着贞儿和我被凌辱。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一一向我介绍了他们,那两名穿着样貌像白领阶级的男
士,分别叫晨纬与维民,而那不修边幅却还算有型的男人就是振兴。   
以前被贞儿拒绝过的男人,此时在我面前大方恣意地轻薄着她,而我则是赤裸裸地被捆绑在妇科椅上,张开双腿、挺着被油液灌满的肚腹,肛门里塞着塑胶塞,鸡巴还半硬不软的躺在肚皮上。被妻子以前的追求者看到这种样子,真令我情何以堪!   

贞儿轻喘着气,哀求那三人说:「今天你们要怎样……我都会顺从你们…… 但请先救救我丈夫……」   

「你丈夫他看起来很好啊?这种样子很适合他吧,要救什么救?」振兴问。   

「他的肚子……」贞儿为我着急的神情全写在脸上,我却再也忍不住这种羞辱,一口气冲上来,打断她说:「我没怎样!不需要他们救!」   

「强!你再不拉出来,肚子会受不了的!」贞儿更着急的说。   

「拉出来?哈哈哈……我没听错吧?怡贞,你是说你老公赤身裸体被绑成这样,还要表演当众拉粪吗? 」振兴说。   

「求求你……别笑他……你们等一下要我怎么做,我都会顺从的,但请你们尊重我丈夫,也救救他。 」贞儿颤抖地哀求他们。   

「要怎么救?帮他拔掉肛门塞吗?哈哈哈……哈哈……」那三个男人搂着我的贞儿,笑得前仰又后弯。   

「我不需要!别求他们……」我咬着牙怒吼,虽然肚子又开始强烈绞痛,但要这三个追求过贞儿失败的男人帮我拔掉肛门塞,然后在他们眼前失禁喷粪,那我真的宁愿痛死!   

「怡贞,你老公很有骨气呢!」晨纬方开她走到我身边,用手按住我的肚子使力压下去,我满肚子酸胀油液被他这么挤压,登时痛得冷汗奔流,连脚心抽筋了。   

「别这样……快放开他,求求你!你们来折磨我吧……我可以让你们浣肠, 或作任何事都可以……」贞儿苦苦的为我为我哀求。   

「不……不准你这样……」我咬牙,忍着来自地狱般的煎熬对贞儿吼道。   

而他们听见贞儿这么说,眼睛立刻都露出兴奋的光芒。   

晨纬总算停止对我作的事,问贞儿说:「你真的可以让我们浣肠?」   

「只要你们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之后想要怎样……我都可以。」贞儿微喘着气回答,她现在一心只想救我,根本没考虑到等一下自己的处境会有多羞耻和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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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以前让男生们遥不可及的校园公主,现在竟然自愿让我们浣肠,嘿
嘿……真兴奋啊! 」   
「不过一般的浣肠好像还不够,你有什么比较刺激的建议吗?」振兴挲抚着贞儿光滑平坦的腰腹,在她耳旁柔声问道。   

贞儿咬了咬唇,强忍住羞耻,努力不让声音发抖地说:「那里有珠子……可以灌肠……再塞进珠子……」   

那三个男人循着她的话,目光都落在舞台一角摆着的七、八串大大小小肛门珠上,脸上均露出兴奋的神情。   

「然后呢,继续说啊!除了灌肠后把肛门珠塞进去外,还能怎么折磨你?」   

贞儿羞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颤抖,手也紧紧的捏着,但为了我,她仍一个字、一个字,小声却清楚地说着:「你们其中一位躺着……我让他抱……」她几
乎要说不下去,但还是强忍住继续说:「抱在身上做爱……另一个……从后面替我灌肠……灌了肠之后……我要忍住……不能失禁……」   

「你要忍住不能失禁,然后呢?这又怎样?」振兴大声问。   
「因为要忍住,所以……那里会……夹紧肉棒……」贞儿羞耻不堪地回答。   

她说完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后,头更低了。那些坐在第一排的她的大学同学, 男的脸上皆露出兴奋的神色,女的则是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从清纯美丽的怡贞口里说出来,听了真让人特别兴奋啊! 」维民激动的说。   

晨纬在一旁搭腔说:「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帮你丈夫一个忙,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的话。 」   

「我愿意!」贞儿顾不得自己的羞耻,噙着泪苦苦的哀求那三个男人:「求求你……帮强把塞子拔走,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   

看到新婚妻子为我牺牲,已经肚子痛到说不出话的我,更觉得自己有多么悲哀失败,根本不配作她的男人。   

「好吧,但要他拉在哪里?总不能在这里拉吧!弄得满地臭屎,等一下我们要怎么办事? 」振兴说。   

「这个就让我们来吧!」色虎突然走出来,他指挥助手推出一个大浴缸,将它摆在我张开的双腿前面,「这样就可以让他拉出来了,当作是大家欣赏他老婆被玩之前的余兴节目吧! 」色虎说。   

「我来!」振兴绕到我面前,故意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能帮怡贞的老公拔掉肛门塞,等一下弄她的时后,她应该更会感恩图报地卖力配合吧!嘿嘿……」   

「我不要你帮!滚!」我咬牙嘶声怒吼。   

但振兴的手指已经勾住肛门塞的拉环,摄影机的特写镜头也都对准我那里, 振兴故意轻轻扯动塞子,镜头下,我的菊花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塞子不放,惹来那些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别再折磨他了,我求你们……」贞儿哽咽地哀求。   

「好吧!」振兴忽然用力将塞子拔走,塞子离开肛门的刹那发出『啵! 』一声清响,我感觉整条肠子仿佛都要被外面的空气吸出去了,两条被捆绑的腿一阵抽搐,大量洪流挟着滚烫直冲出括约肌,好像要把屁眼给爆破一般激烈。接着就是粪浆疯狂打在浴缸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在痛苦与解脱的极乐地狱中,感觉整个人就快死了。   

「哦!真恶心啊!怡贞,他真的是你老公吗?」   

「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啊?」   

我在快失去意识的激烈排泄中,听见振兴和晨纬在问贞儿。   

终于我拉到没东西能再拉了,镜头拍到我两腿间,两边大腿内测都黏满了粪渍,括约肌红肿成一圈,屁眼也扩张成一元铜板大小的肉洞。   

「强……你感觉怎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贞儿神情关切的问我。   

我无力地点点头。   

「好啦!现在该你来报答我们了!」振兴说,而且一把将贞儿横抱起来。   

「你想让谁在你下面?」振兴淫笑问道。   

「你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贞儿羞耻不堪地小声回答。   

「既然这样,我帮你介绍一位好了,这位你应该也很熟,嘿嘿……」振兴笑得更阴险。   

「是……谁?」贞儿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不安地颤怯问。   

「就是我们的张教授。」振兴说,这时从观众席当中站起来一个年逾半百、 戴着一副深度眼镜,发鬓灰白、穿着宽宽的西装的瘦小男人。   

「教授……」贞儿一时间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呆住了半晌,随及发出绝望的羞吟:「噢!不……」   

但姓张的教授已经走上台来,陈总他们在舞台上安排了一张极宽敞舒服的躺椅,那教授毫不知耻的站在台上,将身上衣裤一件一件地脱下,脱光衣裤后的身体苍白瘦弱,胸口排骨嶙峋,小腹却微凸,看起来甚为病态和丑陋,但百短也有一长,垂在两腿间的肉根却不小,还没勃起就有十几公分长。   

他大剌剌往那沙发上一坐,接着朝后一躺,两腿大大张开,老二就躺在他肚皮上,厚片眼镜后一双淫色的目光直盯着我的贞儿。   

振兴立刻将贞儿抱到沙发前放下,贞儿夹着修长的玉腿屈坐在那教授张开的
双腿间,刚好面对着那禽兽的老二,令她羞得偏开脸不敢看。   
「好好替我们的教授服务,先用你淫荡可爱的小嘴舔硬教授的鸡巴!」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她的脸靠上那教授的下腹。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我悲痛嘶吼。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哀羞欲绝地抓起教授的肉棒,启唇慢慢含进口中。   

「唔……」那禽兽教授发出满足的叹息,贞儿顺从地吞入整条肉棒,开始吸吮套弄,丑恶的家伙一下子工夫就膨胀起来,青筋暴怒地塞满了贞儿的嘴。   

教授扯住贞儿的头发,让她吐出粗长湿亮的肉棍。贞儿已是泪流满面,和那禽兽四目相接,哀羞万分地闭上湿眸。   

「怡贞,你还是这么美,这些年来,教授每日每夜都忘不了你呢!」   

贞儿听见那教授无耻的话,更是羞凄地咬紧唇微微颤抖。   

「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来,到我身上来吧!」教授捧起贞儿的脸道,说完后放开,人往后躺靠在沙发背上。   

贞儿缓缓站起来。   

「贞……不要!」我痛苦万分的喊着。   

贞儿回头望我一眼,哀凄地说:「强……对不起……」她回过头,屈膝跪到那教授坐的沙发上,整个人慢慢倾向前靠上去。   

「怡贞,来,让教授疼爱你……」教授已经忍不住了,双手伸到贞儿背后环住她纤盈的弧腰,将她紧紧搂贴在身上。   

「教授……不要……呜……」贞儿稍稍抵抗了一下,嘴就被那教授的臭嘴堵住,那禽兽的手同时撕扯她身上的薄衫,没几下已经撕成碎片,散落在沙发旁。   

教授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后,手又伸到她屁股后面,扳住她雪白的大腿根,将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润的小穴口磨弄。   

「怡贞,我终于可以占有你……」教授亢奋地喘着气,扭动下身让龟头充份享受穴口濡满爱液的嫩肉抚触。   

「噢……教授……不可以……同学……同学都在……」贞儿美丽的长发都乱了,悲羞地摇着头。   

「就让他们看啊!害羞吗?我爱你害羞的样子,让他们看更仔细吧!连漂亮的肛门都让他们看仔细。 」那教授双手用力扒开贞儿光滑的臀肉,美丽的菊丘全张开,我美丽的妻子连肛洞都被她同学看到。   

「不……」贞儿羞伏在那教授身上,那禽兽趁势往上一挺,整根鸡巴塞进湿穴当中。   

「噢!……」贞儿发出认命的悲鸣,教授的手掌扒住她两边玉臀,用力地揉抓,湿淋淋粗大的肉棒塞满贞儿的小穴,只露出一小段暴筋的根部,和两颗皱巴巴的卵袋在外面。   

「怡贞……你那里跟我想的一样……又温暖又湿润……把肉棒夹得好紧、好舒服……快溶化了……」教授兴奋地说。贞儿白嫩的屁股上全是被他手指捏抓的指痕,被捆绑在妇科椅上的我,只能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教授……不要这样……噢……」贞儿哀羞地泣求,玉手推着那教授,想离开他身体,但又怎能如她愿,那教授下体往上一顶,贞儿扬起下巴发出激吟,教授就这么顶高她屁股慢慢摇动,贞儿柔弱的娇躯无力地伏在那教授身上,任凭他摆布了。   

「怡贞,你真听话,教授会好好疼你的。让我亲亲你,舌头给我,乖……」 那无耻教授已经完全享受到征服贞儿的快感。   

贞儿闭着泪眸,粉嫩的舌瓣羞颤地从双唇间吐出一小截,立刻被那禽兽教授吮住,吸进嘴里粗鲁地品尝。   

振兴蹲在贞儿的屁股前观看,一手还拿着DV拍摄转播到四面的萤幕,忽然转过头对我说:「怡贞的小穴好厉害啊,一直努力在吸吮教授的肉棒呢!」   

贞儿听到振兴这么说,被教授吻住的嘴发出哀吟,羞绝地扭动身子,但萤幕上放大的影像,却只看到她黏肿的耻肉缩动,仿佛真的很用力地吸吮那条塞满阴道里的暴怒肉棒,耻户周围和两侧大腿根都已湿乱一片,连教授的卵袋都流满她的爱液。   

「可恶……你们这些人渣……」看到妻子让人这般奸辱,我用仅存的力气挣动和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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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纬走过来,一手提着润滑油,一手拿着特大号注射筒,淫笑着看着我说: 「该是为怡贞浣肠的时候了,怡贞的丈夫你要好好看着,看着她被灌肠后,屁股更用力夹紧肉棒的样子。这些润滑油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从可爱怡贞的屁眼灌进去,冰冷的感觉会充满她的肠子和身体,相对的会让她感觉教授的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火烫,一定很爽,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享受到的快感唷!嘿嘿……」   

「住手!不准你这样折磨她!禽兽……住手……我求求你……你们要对我怎样都可以……要占有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折磨她……要好好疼爱她……求求你们……你们可以折磨我……对贞儿只要做爱就好……不要折磨她啊……」我疯狂地吼叫,后来又悲恸的乞求这些混蛋。   

「嘿嘿……你想被折磨吗?别急。」陈总忽出现在我面前,身边还带了一个医生和护士,他们都戴了口罩,身着手术服。   

「看着你妻子被浣肠的同时,我们要帮你做永久性的断精手术,做完之后, 你这辈子将再也没机会让贞儿怀孕了,她只能继续怀别人的骨肉。 」   

「不……不准这样……你们没权力这样……」我浑身冰冷,这些禽兽竟然要我永远不能和贞儿有爱的结晶,实在太狠毒、太可怕了!   

但我的处境和贞儿一样,完全被他们所摆布,他们在我嘴上贴了胶带,接着来了几个助理用肥皂和水清洗我的下体,洗净后连人带椅把我搬上舞台,推进一座用透明塑胶膜搭成的简易手术房,我还在挣扎,但那护士已经用酒精擦拭我的下半身,接着替我进行半身麻醉。没多久,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   

「好可怜啊!怡贞她老公动完手术后,永远都不能生了。」我听见舞台下贞儿大学的女同学说。   

「谁叫他娶到那个淫荡的女人,算他活该!你们看,她老公就要被断精了, 她还能跟教授还有振兴他们几个男的玩得那么投入呢! 」另一个女同学说。   

我悲哀地转头看向贞儿,她动人的胴体被教授紧紧地搂贴在身上,两片玉臀被振兴扒开,辰纬已经把吸饱润滑油的大号注射筒的长嘴,插进了她粉红色的肛门里。   

「可爱的怡贞,你要忍耐喔!刚开始会难受,但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唷!」 辰纬说,同时慢慢将注射筒的推塞往里压入。   

「啊……」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哀鸣,玉脊也忍不住弓起,但又被那教授搂压住。   

「是不是很难受啊?怡贞的小穴好像愈来愈紧了呢!」那教授柔声问贞儿。   

「呜……好……好冰……不可以了……」贞儿柔美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被扒住的屁股也拼命地想扭动,摄影机特写到她湿淋淋的耻肉似乎把塞在里面的肉棍缠绕得更紧,圈住怒棒的穴嘴一缩一缩地,仿佛是在吸吮男根。   

振兴故作怜惜道:「这也没办法啊,是你自己用那种淫荡的样子参加我们的同学会,还邀请大家来看你表演,又说要替你丈夫让我们一边干一边浣肠。现在你这种诱人样子,把我们弄得欲火焚身,叫我们怎么停得下手呢? 」   

「怡贞,你流好多汗呢,你连汗都好香啊!我的乖怡贞,噢……夹得愈来愈
用力了……」那教授发出舒麻无耻的呻吟。   
「教授……你的东西……好烫……呜……」贞儿的屁股被振兴用力扒开,只能羞苦地扭动腰肢。   

「看来冰过的润滑油果然发挥效果,她现在一定觉得夹住的肉棍就像热铁棒一样,又烫又硬,嘿嘿……」辰纬说着,他已经把一整筒润滑液都灌进贞儿肛门里。   

看着妻子让人糟蹋,我愤怒地闷吼。就在这时,护士用一块小布板垫高我的卵囊,当作简单的局部手术台,就像国中实验解剖青蛙一样,只不过上面摆的不是青蛙,而我的卵囊。   

医生已经持着手术刀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我咬牙不想看他怎么在我的卵囊上动手术,不过据他向陈总解释,他会先把我的输精管截掉,再施打入一种对付精子的抗体,让我的睾丸永远失去制造健康精子的能力。   

「怡贞的丈夫要被动刀了呢,那女人还不知羞耻地和别的男人玩成这样。」 又有贞儿的女同学在说。   

我听见贞儿辛苦的喘息,忍不住又转去看她,护士把手术室里特别搬来的萤幕拉到我眼前,冷淡地对我说:「要看看这里,不用转脖子转得那么辛苦。」   

那萤幕上播出的,当然也是贞儿被他们蹂躏的实况。   

萤幕上晨纬已经将第二筒油液灌进贞儿肚子里,现在正慢慢把注射嘴从她细致微鼓的肛门中抽出来,整根嘴管拔出来的瞬间,贞儿粉红的括约肌立刻往内缩入,似乎努力忍住想喷泄出来的感觉。   

「怡贞乖……放松一点,我们一起享受性交的快感……」教授微微喘息道。   

「教授……怡贞不行……怡贞要忍不住了……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太大…… 太烫了……」贞儿颤抖地忍着,美丽雪白的胴体全是闪烁的汗光。   

萤幕又拍到两人交合地方的特写,因为太用力圈缠住肉棒的关系,贞儿阴户充血成暗红色,那教授露出在外的一小段粗大肉茎,也因为被耻肉紧紧箍缠,上头血管显得特别狰狞而暴凸,并亢奋地跳动着。   

「还没完呢,接着还要塞肛门珠进去对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处罚方式,还记得吧?你这女人可真会享受呢,竟然喜欢被男人这样折磨。嘿嘿……」 维民说。   

「不……」贞儿听见,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伏倒在教授身上哀泣。   

「等一下!」维民正要去捡起放在地上的肛门珠串,却被色虎制止住,色虎笑嘻嘻地说:「那些都太短了,用我这个吧,这是为了美丽的怡贞,特别去订做的。 」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串少说六、七十公分长,上头颗粒有大有小的肛门珠出来,其中有几颗大的只比乒乓球小一些。   

(不!你们住手!别用那种东西去塞她,她会受不了!)我被胶带封住的嘴「咿咿唔唔」、急怒含混地闷吼着,但没人听得懂,也不会有人理我。   

这时萤幕下角出现一个子画面,那是医生的手术刀已经划开我的阴囊,我一咬牙,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画面,反正我注定要不能生育了,现在心中更关心的是贞儿会遭遇到他们如何残忍的折磨。   

维民开始把肛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十根玉指紧紧攀住教授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每塞一颗肛门珠进去,她就发出一声呻吟,那教授也会跟着叹息,应该是贞儿的小穴不断夹紧肉棒,让他发出舒服的声音。   

维民塞了几颗后,接下来一颗是比较大的,他停了下来,站起身对台下他们那些同学说:「有谁要上来玩看看?很刺激唷!女同学也可以上来啊,只要能把肛门珠全塞进去,怡贞同学是不会介意由谁动手的。 」   

那些人听到,男的女的立刻都跑上台,在贞儿的屁股前排队成一列,男的脸上亢奋不已,几个女的则是充满报复快感,等着轮流将肛门珠塞到贞儿体内。   

「不……你弄就好……别让同学都上来……求求你……」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乞求维民。   

那无耻教授拨开她湿乱的长发,捧着她流满泪的凄美脸蛋,柔声问道:「怎么不让其他同学弄啊?是不是会害羞? 」   

「是……教授……救救我……别让大家都上来……」   

「教授也帮不了你啊,是你自己说要接受这种处罚的。如果害羞,教授喂你喝点酒,有点醉意后就不会害臊了,可以玩得更开喔,你说好不好? 」   

贞儿绝望地点头。   

教授立刻拿起旁边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嘴贴上贞儿双唇,用这种无耻轻薄的方法,将红酒慢慢喂进她口中。   

这时轮到的第一个女同学,正用指尖抵着球,慢慢将它压进贞儿的肛门,粉红紧致的括约肌中心点慢慢扩大成一个洞,当整颗球挤进去一半,忽然快速地被吸进去,括约肌又密合起来,「噢……」贞儿忍不住仰起玉颈,红酒从她和教授黏在一起的嘴唇缝隙泌出,沿着下巴流了不少下来。   

镜头从她的肛门特写拉远,拍进她整个臀部和大腿,还剩在外面的一长串肛门珠,吊在她屁股下面晃动。   

「都流出来了,真浪费酒,只好再喂你喝了。」教授兴奋地喘着气说。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再度吻住贞儿的小嘴,两人继续做嘴对嘴喂酒的无耻游戏。   

在那些同学轮番上阵下,转眼间,一长串的肛门珠已经只剩约手指不到的长度露在外面,其它珠子全都塞进贞儿身体里头。贞儿也被教授喂了不少酒,美丽的胴体上除了汗水闪烁,还浮现出淡淡的晕红。   

那禽兽教授一张脸被酒精染得通红,亢奋无比地说:「怡贞,你看……医生正在剪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呢!我们却在这边用嘴互相喂酒……下面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你的阴道把我的肉棒缠绕得紧紧的……想到……就令人血脉贲张得兴奋啊! 」   

「强……不要这样对强……求求你们……」不胜酒力的贞儿,伏倒在教授身上呻吟。   

振兴这时拿着两颗强力跳蛋,将它们一边一颗用胶带贴紧在贞儿雪白的脚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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