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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淡而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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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古典小说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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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为了你的儿子将来能顺利接掌帝位,我才找你来商量一件事。”

  菩提书生一听自己的骨肉将来可以接掌帝位,不禁狂喜道:“什么事你说。”

  “大太子一直是二太子争夺储君的绊脚石,所以……”

  “我知道了,你是要我除掉太子这个眼中钉是吗?”

  “不错!”

  “好,我答应你除掉大太子,至于大太子妃和孩子是否要一并解决?”

  “不必,她只生了一个丫头,并不构成威胁,只要除掉大太子,她就没有希望再生儿子了。”

  “哈哈,太好了,你知道大太子人在哪里?我立刻去除掉他。”

  “他和二太子得知翡翠楼的娇娇是你心爱的女人,最近常常相约找她发泄兽欲,以报复你在婚礼上羞辱他们之事。”

  “可恶!我立刻去翡翠楼找他算帐。”

  王如玉急忙拦住他,哀怨地道:“我们分离了这么久,你忍心不理我转身就走?”

  菩提书生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忍不住邪笑道:“你是不是想再体会一次我的‘雄壮威武’,重新‘旧地重游’?”

  王如玉闻言,大感娇羞地白他一眼,嗔道:“讨厌,你竟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菩提书生哈哈一笑,连忙抱起她的娇躯,便往床边行去。

  不久,他七手八脚的便把王如玉剥个精光赤裸,大施魔爪,不断的在她身上游山玩水,不断的寻幽访胜……

  王如玉在他的一阵搜索、爱抚之下,不禁娇喘嘘嘘道;“哎呀,你就别再挑逗我了,快一点‘上’我吧……”

  菩提书生见她桃源狭谷津液汨汨,心知蜜桃成熟,立刻扑上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如玉只觉得下体正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涨痛欲裂,忍不住转呼一声……

  “怎么了?莫非二太子冷落了你,否则你的宝贝怎会如此紧束?”

  王如玉娇颜一红,哀怨道:“二太子并没有冷落我,只是他的‘兵器’太小,难以符合被你开垦过的‘剑鞘’。”

  菩提书生闻言,非常得意的纵情驰骋,将她“搞”的高潮不断,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舂风之后,他才离宫而去。

  菩提书生意外获知自己的骨肉将会称帝的好消息,不禁狂喜的心想:“我儿子如果称帝的话,我岂不是太上皇了,哈哈,那时我可就威风了。”

  他在利欲薰心之下,一阵急赶,不久便到了翡翠楼。

  当他从窗外向内一窥探,竟意外的发现两位太子正在玩一马双鞍的游戏,把娇娇玩得娇喘嘘嘘,不胜承欢之状。

  只见两兄弟各自占据娇娇身躯上下两个口,正不断的冲锋陷阵,不断的攻城掠地……

  娇娇则妖媚的扭腰摆臀,施展浑身解数的迎合,终究不敌两兄弟的上下夹攻,渐渐不胜承欢的声声娇啼,香汗淋漓……

  菩提书生见他们极尽淫辱的对待娇娇,心知他们果真心存报复,把娇娇认定是自己的女人,才会如此荒唐粗暴的淫辱她。

  虽然他对娇娇已不再留恋,可是眼看太子兄弟不把她当人看待的淫辱,仍令他怒不可遏。

  只见他迅速自怀中取出吹管,便对着房中吹着迷香,不久,三人便告昏迷。

  他一见机不可失,立刻潜入房中,迅速点中大太子的促精穴,立见他哆嗦连连,元阳狂泻不止。

  菩提书生又等到大太子断气,才对着二太子冷笑道:“如非我儿必须靠你传承帝位的话,今天你便不会如此幸运,早已步上大太子的后尘了。”

  话毕,他便冷笑着离去。

  翌日,只见京城警骑隆隆,官兵捕快四处疾奔,迅速地查封了翡翠楼,并且押走了老鸽和娇娇,一干青楼妓女也被带走问案。

  京城百姓议论纷纷,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何事。

  三天之后,宫里传来消息说,老鸨和娇娇都被处斩,罪名却有好几种版本。有人说她们串谋害死了某位王公大臣,有人说她们是蛮军的奸细,有人说……

  不管别人如何传说,反正艳名远播的翡翠楼是完蛋了。

  菩提书生听见这些传闻,心知皇上羞于太子嫖妓之丑事,才会故意隐瞒事实,并且散布多种谣言,以掩盖真相。

  他心中对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大太子,感到十分得意,便提早离开军营,返回左相国府。

  他才一踏进大厅,不禁脸色大变。

  只见左相父子及何婷婷三人,正在接待两名不速之客。

  她们就是梅花仙子和吴茵茵。

  吴一因茵一见他的面,便惶恐的问道:“彬哥!你真的与何小姐成亲了。”

  菩提书生一见无法躲避,便坦然进入道:“不错!我未婚她未嫁,我们当然可以结为夫妻。”

  吴茵茵脸色惨变道:“可是我腹中的胎儿是你的骨肉,你又对我如何交代?”

  “哼,谁知道这孽种是谁的?”

  “什么?你……”

  “你别以为我完全不知道你干过什么好事,早在我们在一起之前,你早就不是完璧了,搞不好这孽种还是那钦犯艾仁留下的。”

  “原来你……我那一次会被迷奸,果真是你设下的圈套?”

  “你不要含血喷人,反正你找谁当孩子现成的爹都成,就是别来找我,我可不愿意当这种冤大头。”

  吴茵茵“哇!”的一声,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梅花仙子见状大急,连叫几声,见她不理,才转而指责菩提书生道:“彬儿!你怎么可以用情不专的到处留情……”

  “哼:你不配管我,想想你自己还不是人尽可夫……”

  梅花仙子脸色大变,“啪!”地一声,便打了他一巴掌,突见他一副不屑的眼神,心中一阵羞愧,不禁伤心的急奔而去。

  左相父子料不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不禁呆怔当场。

  何婷婷得知他早有妻室,心中大为气苦,冷哼一声二话不说的转身回房。

  左相父子虽想训戒他,但顾及有求于他,只好装做不见,也默默转身离去。

  菩提书生见状,立生误会,心想:“好呀!你们既然不愿理我,我就去找欢迎我的人,至于你们将来的荣华富贵,还要靠我替你们争取,看我的脸色呢!”

  心中一时兴奋之余,他立刻离开左相国府,转往二太子寝宫而去。

  当他潜入寝宫时,正好发现王如玉独自一人在沐浴,只见经过雨露滋润及生育过的她,不但显得更加成熟妩媚,而且曲线玲珑的胴体,也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菩提书生见状不禁色心又起,便突然近身一把将她抱住……

  王如玉突遭侵袭,吓得她本能大叫出声……

  这一声尖叫立刻惊动在书房的二太子,他连忙赶过来察看,一见之下,不禁大怒骂道:“大胆姚贼,竟敢闯入宫中骚扰爱妃,你给我纳命来……”

  愤怒之下,他立刻一掌攻出“太乙神功”……

  菩提书生眼见奸情曝光,决心杀他灭口,便全力击出“烈阳神功”……

  “轰!”地一阵巨响,当场将二太子击成焦炭,惨死当场。

  王如玉见状,不禁慌了手脚,语无伦次的道:“你怎杀了他?那么我们的儿子该如何继承他的帝位……哇啊……”

  菩提书生受到太乙神功震伤,却担心她泄漏自己的身分,立刻忍着伤痛一掌杀她灭口,再撕去身边的衣角蒙面。

  突见大门口冲人大群侍卫,一见太子夫妇双双遇害,立刻大喝一声,向他一涌而来。

  他急欲突围而出,立刻再度攻出“烈阳神功”,一时间惨叫不断,尸体纷飞,场面一片混乱……

  他连忙趁机掠上屋顶,却碰上迎面而来的司徒统领,两人狭路相逢,大惊之下,纷纷全力出掌反击……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菩提书生再受重创,忍不住痛叫出声,抬头一见对方也倒在屋檐挣扎难起。他一怒之下,又补上一掌,当场将司徒统领击毙。

  突闻一阵急促脚步声逼近,心知追兵将至,他只好强忍着伤,迅速的逃离现场。好不容易掠下十丈高的围墙,却因震动了内伤,痛得他几乎跌倒,才刚挣扎起,突觉一道凌厉森寒的掌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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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提书生大吃一惊,想闪身避开已经来不及,只觉背心一阵刺骨巨痛传来,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此时他回头一见对方,不禁惊怒不已的颤声道:“血魔……你敢偷……袭我!”

  血魔二话不说,又一掌将他打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他立刻由菩提书生身上摸出一本密笈,不禁兴奋狂笑道:“有了这本烈阳神功,今后的武林便是老夫的天下了。”

  他低头对着菩提书生的尸体,冷笑道:“老夫为了报复你的一掌之仇,早已暗中注意你很久了,想不到你这小淫贼竟然胆大包夭,不但玩了何婷婷与田玉云两姑嫂,最后还玩到太子妃身上,真是死不足惜。”

  突闻一阵奔跑声传来,他立刻掠身不见。

  不久,禁卫军赶到现场,又搜索一阵子,才带走菩提书生的尸体。

  只见皇上一脸凝重的注视着二太子的尸体,及见禁卫军抬来菩提书生的尸体,才怒道:“这可是凶手本人。”

  劫后余生皇家侍卫立刻点头道:“正是此人。”

  九门提督上前掀去蒙巾,不禁惊呼道:“是他!”

  “施爱卿认识凶手?”

  “是的,凶手正是左相国的爱婿姚文彬。”

  皇上闻言,龙颜震怒道:“来人呀!立刻捉拿左相一家人。”

  皇家侍卫答应一声,立刻带领禁卫军离去。

  皇上立刻问道:“依施爱卿研判,这姚贼为何会闯入宫中,行刺二太子夫妇。”

  九门提督沉思一会儿,道:“根据目击侍卫的说法,当他们听见二太子遇害的惨叫声,赶到现场时,曾亲眼目睹二太子妃一个人喃喃自语,却无畏凶手的神情,由此可知两人必然是旧识,而且……”

  皇上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怀疑两人另有奸情?”

  九门提督迟疑一下,才点头不语。

  皇上见状,不禁神色遽变,最后命人取来一碗水,再将二太子和皇太孙的血滴入碗中……

  不久,只见他白着脸道:“皇太子孙确是二太子的骨肉。”

  九门提督松了口气,道:“恭喜皇上。”

  “这里就交给侍卫善后,你快去左相国府协助捉拿人犯。”

  九门提督立刻应命而去。

  皇上随后便赶回寝宫,当东宫皇后得知二太子遇害的消息后,不禁伤心欲绝的悲呼道:“天啊!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否则老天为何让我遭到连丧二子的厄运……”

  皇上却苍白着脸道:“还有另一件事情,更令朕痛心……”

  “什么?还有比这件悲剧更惨的事?”

  “是的!种种迹象显示,太子妃与凶手另有奸情,所以……”

  “天啊!当真是那贱人串通奸夫谋杀亲夫?”

  “不但如此,刚才朕为皇儿及皇孙验血,结果竟然无法相融。”

  东宫皇后大惊失色道:“皇上的意思是说,皇孙非皇室血统?”

  “不错,”

  “天啊,怎会这样……”

  “这件秘密绝对不准外泄,否则分散各地的诸王,一旦知道朕绝了子嗣,怕不兴兵造反逼宫才怪。”

  东宫皇后吓得面无血色道:“那……该怎么办?”

  “朕刚才已经想好一计,只是不知怀玉肯不肯?”

  “这件事和怀玉有关?”

  “是的!唯今之计,只好藉怀玉之腹生子,等明年产下孩子,再偷偷把那个孽种换掉。”

  “可是两个孩子相差一岁有余,如何能瞒过别人的耳目?”

  “这个问题容易解决。从明天起,我们以皇太孙初逢丧亲之痛为由,把孩子带在身边,并且不准接近旁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皇太孙。”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

  “这个办法虽好,如无怀玉的配合,依然只是空谈而已。”

  “这……让臣妾去开导她看看。”

  “也好,至于借种的对象,朕倒是中意艾仁这小子。”

  “是他:可是他对我们怨恨极深,绝不可能答应的。”

  “唉!这一切风风雨雨,全是朕太过刚愎自用、一意孤行所致,如今朕也已经后悔了,所以朕打算近日便放走公孙明珠三人,以便向艾仁示好,希望能化解这场两国血战。”

  “皇上如此做法岂非向他低头认错?这对皇上的威望,岂不是极严重的打击?”

  “唉!这些事情先和怀玉商量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唉!也只好如此了。”

  皇室血统面临无以为继的空前危机,终于迫使顽固的皇上不得不低头,急欲寻求和解,甚至不惜利用怀玉公主和蕃,以艾仁和怀玉公主之子继承帝位为条件,迫使艾仁没有借口犯境,又可免除皇上在兵临城下求降的难堪,可谓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多日来的阴霾,终于有拨云见日的机会,不禁让皇上雀跃不已,连忙赶至密室会见怀玉公主。

  当怀玉公主获知闭关潜修期闲,竟发生如此多件不幸的事惰,不禁在她澄静的心房,掀起波涛汹涌的巨浪,令她脸色连变、心乱如麻。

  尤其在她得知皇上欲以她和蕃,甚至不惜借腹生子时,更让她情绪为之激动,当场严词拒绝。

  皇上一怔道:“你为何不同意?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

  “儿臣喜欢艾仁没错,可是却不能与和蕃混为一谈。”

  “为什么?朕觉得两件事是一体两面、殊途同归的事,既能化解两国战端,又可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难关,可谓皆大欢喜、两全其美的绝妙之计。”

  “儿臣觉得我们两人的缘分已尽,今生注定无缘结为连理,所以和蕃之议已无希望。”

  “怎么会?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们尽力释出善意,再加上你的柔情滋润,必能使他回心转意。”

  “儿臣非常清楚艾仁的个性,他如果是三心两意、意志不坚的人,绝对无法练成如此高的修为;同样的,他知儿臣也是如此,才会对儿臣深怀戒心,断然放弃救母的念头,重新约战一年之后。父皇请想,像我们这种傲骨天生之人,如何能够成为朝夕相处的恩爱夫妻?”

  “你……难道不能体贴谦让于他吗?毕竟自古便是男为尊、女为卑呀!”

  “儿臣也曾经下过如此决心,只可惜那次唯一的机会已经错失了。”

  “是什么样的机会错失了?”

  “当年儿臣曾经向他提议,以正常管道替艾母洗刷清白,可惜父皇盛怒之下,执意处斩艾母,终于造成今日的困局。儿臣的一片情意,也因此化为乌有,演变至今彼此敌对的地步。”

  皇上脸色一变道:“你在埋怨朕?”

  怀玉公主摇头道:“儿臣并不怪任伺人,只怪命运太捉弄人,才会令儿臣为情所困,几乎无法自拔。”

  “既然你心中仍然对他用情极深,又为何要拒绝朕的和蕃之议。”

  “儿臣已经说过,时机已过。”

  “朕相信事在人为,你……”

  “唉!父皇如果只是为了皇室血统的难题,也不一定非找艾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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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唯有你和他所生的龙种,朕才会心甘情愿的交出帝位;更何况你对他爱慕已深,如此你不但终身有靠,两国也能维持百年和平,朕相信除此之外,再无更好的解决之法了。”

  “这……好吧,儿臣答应父皇尽力一试。”

  皇上大喜道:“当真?”

  怀玉公主点头道:“不错!儿臣可以求他主动退兵,可是我们约定好的那一战,仍需如期举行才成。”

  皇上一怔,道:“你这是为何?”

  “儿臣近年来闭关潜修,感觉功力大进,自信可以打败他。”

  皇上闻言,不禁大急道:“你可别乱搞,万一你将他打败,他因此恼羞成怒,和蕃之议岂不生变?”

  “如此岂不是更好?他如果败在儿臣手中,又凭什么威胁父皇,儿臣也不必太委屈,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从此做个谦虚有礼的丈夫。”

  皇上愣怔一下,才道:“你说的是没有错,可是如果你又败了呢?”

  怀玉公主突然狡猾地道:“如果他能再一次击败我,我才甘心俯首称臣,从此遵行夫为天、妻为地的习俗,安安分分的做个贤妻良母。”

  “咦!原来你早算计好了,无论这一战成败如何,你都不吃亏,反正是嫁定他了。”

  “不错!他的武功或许优于我,但是讲到心计方面,他就像孙悟空一样,难逃我如来佛掌心。”

  皇上这才哈哈大笑道:“何止艾仁逃不出你的掌心,连朕也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先前看你推三阻四的模样,朕还以为你已变心不再爱他,没想到你早已算计好,顺便试探一下朕的心意,是也不是?”

  心事被人看穿,只羞得怀玉公主满脸通红,连忙扑入东宫皇后怀中,口中呢喃道:“人家只不过试探一下,父皇对艾仁的不满是否已经消失而已,哪敢戏弄父皇。”

  皇上不禁苦笑道;“反正论心机,朕哪里是你的对手?怎么说都是你有理。还好再过不久,就该轮到艾仁去伤脑筋了,谁叫他把朕气得实在不轻。”

  怀玉公主大羞,不依道:“父皇怎好把儿臣当成大麻烦一样,恨不得立刻送人才甘心。”

  皇上瞄她一眼道:“你如果不麻烦的话,又怎会把一场喜气洋洋的婚事,搞成杀气腾腾的比武招亲。明明爱他爱得入骨,却又故做姿态,非一再试探他的心意不可。如果朕是艾仁的话,早已吓得逃之夭夭,哪敢娶你过门自找没趣。”

  怀玉公主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再也待不下去的逃出密室,只听皇上哈哈大笑的声音传出,状似极为开心。

  自此,皇上不但放出呼延庆夫妇,而且让他们与公孙明珠同住在春秋阁。

  同时怀玉公主还每天到春秋阁,不时的照顾公孙明珠的生活起居,不时的对她嘘寒问暖,体贴的程度,简直就像媳妇服侍公婆一般。

  这种情形看在公孙明珠眼里,不禁大感奇怪,忍了几天,她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公主殿下如此费心照顾民妇,民妇实在愧不敢当,除非公主殿下说出理由,否则民妇绝不敢再接受公主殿下的好意。”

  怀玉公主首先下跪道:“怀玉替父皇向伯母请求原谅,由于父皇一时不察,误听左相父子的谗言,才会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派人羁押伯母进京,因此造成伯母名誉受损、人格受辱的不幸,怀玉身为人子,愿立息代替父皇承受伯母的一切处罚。”

  对于这位武功不在艾仁之下的怀玉公主,公孙明珠的心中,同样是戒慎恐惧,毕竟当年御书房一战,两人惊天动地的表现,至今仍遗留着山崩地裂般的残痕。无论是谁只要亲眼看过,都会一辈子记忆犹新,令人难忘,更何况公孙明珠关心艾仁的安危,自然对艾仁生平唯一劲敌深怀戒心。

  如今她一听皇上愿意认错,怀玉公主甘心代父请罪,不禁心中一动,道:“你真的愿意代父请罪?”

  “是的,大错已经铸成,怀玉甘心领受伯母的责罚。”

  “公主殿下还未婚嫁吧!”

  “是……是的。”

  “好,那民妇要罚你嫁给吾儿,罚你做艾家媳妇。”  怀玉公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简直是雀跃而起,惊喜点头道:“我愿意,这样他就没有借口犯境了。”

  公孙明珠见状,不禁好奇道:“你说什么犯境?”

  怀玉公主惊喜之下,一时大意说溜了嘴,闻问只好羞红着脸,将艾仁荣任蛮王即将兴兵犯境的事述说一遍。

  公孙明珠这才恍悟上当,不禁心中赞叹道:“这丫头真是厉害,巧计布局让老身自投罗网,以后仁儿可伤脑筋了。”
  左相国府。

  大批皇家侍卫及禁卫军包围左相国府,立刻引起一阵骚动,人人议论纷纷。

  左相首先被捉住,急得他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刘副统领为何率人来捉拿老夫?”

  刘副总领怒道:“令婿姚文彬胆大包天刺杀太子,本官奉皇上旨意,捉拿你们一家归案。”

  左相骇叫道:“不!这一定有什么误会。”

  刘副统领掠身押住兵部尚书,同时喝道:“大家上!”

  众兵回应一声,立刻一涌而上。

  只听府内惊叫哭号响个不停,左相的家眷及仆妇下人一个个被押了出来。

  后院突传一阵暴响、一阵惊呼、一阵追打……

  刘副统领大吃一惊,连忙飞赶过去,只见十多名禁卫军倒了一地,不禁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禁卫军急道:“禀刘大人,刚才有一名女蒙面人突然现身,把何婷婷与田玉云两姑嫂救走了。”

  “可恶!何人追去?”

  “数名皇家侍卫已经追……啊!他们回来了。”

  话未说完,果见数名皇家侍卫掠来。

  刘副统领见他们空手而回,便心知不妙,道:“人呢?”

  一名皇家侍卫惭愧地说道:“那名蒙面人身法极高,卑职等人追之不及,所以……”

  “回去以后,看我们如何向皇上交代。”

  刘副统领摇头叹息着,只好押着犯人回宫。

  其实蒙面人正是梅花仙子。

  上午她含羞带愧逃出左相国府,追上正欲寻死的吴茵茵,极力的劝说才算让她回心转意的打消念头。因为她们认为菩提书生会如此绝情,只是一时迷惑于权势威风,顾忌左相在旁,因而表现出恩断情绝之状,所以她们打算等待机会,私下再找菩提书生一谈,没想到这一等却等到大批官兵包围左相国府。

  由于吴茵茵已身怀六甲,不便动武以免惊动胎气,梅花仙子只好亲自出马一探究竟。

  不久,梅花仙子便救回何婷婷与田玉云二女,一问之下,二女也是莫名其妙,根本问道于盲,她只好重新外出察访内情。

  不知经过了多久,只见梅花仙子一脸凝重的回来,三女心知不妙,连忙追问道:“究竟是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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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仙子叹了口气道:“彬儿不知何故,竟然闯进皇宫刺杀二太子夫妇。皇上一怒之下,才下令羁押左相一家,结果查出左相国苛扣军饷的贪污帐册,已经将他们全部问斩了!”

  何婷婷悲呼一声,便昏死过去。

  田玉云则苍白着脸,颤声道:“完了,如果真涉及苛扣军饷的话,那我爹也难逃干系。”

  “你爹是谁?”

  “我爹是玉门关守将田将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刚才看见一批皇家侍卫快马出城而去,极可能就是缉拿田将军的人。”

  “天啊!我就知道。”

  吴茵茵连忙追问道:“那么彬哥人呢?”

  梅花仙子摇头道:“不清楚,目前整个京城乱成一团,很难查探消息。”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然彬儿已经被通缉,他一定是躲在某处避风头,我们不如先返回飞云庄,等待他返回与我们团聚。”

  “可是彬哥犯了杀害太子的大罪,皇上岂肯放过飞云庄?”

  “彬儿所犯之罪虽重,却还罪不及全家,万一情况有变,我们仍可由秘道安然脱身。”

  “既然如此,媳妇一切遵从娘的指示。”

  田玉云见她们要走,连忙求助道:“伯母能不能一并收容我们。”

  梅花仙子有些意外,道:“为什么?难道你们没有亲人投靠?”

  “如今我们姑嫂两人已经是钦命要犯,根本没有人敢收留我们,而且……我和婷婷腹中都已怀了彬哥的骨肉。”

  “什么……”

  梅花仙子和吴茵茵都被她这一番话所惊,连忙追问道:“何姑娘是彬儿的妻室,怀有姚家骨肉没有话说,怎么你也……”

  “因为先夫迷恋青楼的娇娇姑娘,因此与彬哥发生冲突,可能是彬哥因此怀恨在心,才会多次将我……强奸。而我也因为不满先夫拈花惹草的恶习,早已和他分房半年之久,所以我腹中胎儿未满两个月,必定是彬哥的骨肉无疑。”

  “彬儿这孩子怎么如此荒唐……如此说来,那位娇娇姑娘也可能怀有彬儿的骨肉了?”

  “或许吧!不过如今她人已死,永远无法查证了。”

  “啊!她怎么死的。”

  “她因涉及大太子的命案,而被皇上处斩而死,这消息是由公公亲口说出,必然十分可靠,绝不像外面乱七八糟的谣言,令人无法置信。”

  梅花仙子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禁心中狂震的想着:“难道彬儿是记恨两位太子在赵家对他的羞辱,才会在练成烈阳神功之后,找他们报仇。果真如此的话,大太子的死,也极可能是彬儿暗中下的毒手了。”

  她的猜测虽不中也不远矣!所以她也相信田玉云果真怀了姚家骨肉,便点头道:“我相信你,既然你们无处可依,不如跟我们返回飞云庄吧!”

  田玉云大喜,连忙唤醒何婷婷,四女便往飞云庄而去。

  ︽︽    ︽︽    ︽︽    ︽︽帝都客栈。

  当地虎盟金虎堂主周文楝赶到京城时,正好遇上士卫军包围左相国府,整个京城就像被刺破的蚂蚁窝般,简直是乱七八糟。

  他只好耐着性子暂时按兵不动,经过三天之后,他总算明白混乱的原因。原来菩提书生刺杀太子,最后落得伤重而亡,尸体已被斩首示众,这表示他已经晚了一步。

  周文楝跺脚不已的悔恨道:“该死!我如果早到几天就好了。如今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也一定落入皇上手中,想再夺回来的话,无异是大海捞针般困难重重,这下子我该如何是好?”

  他虽然不甘心放弃秘笈,可是形势对自己不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皇上连丧二子,皇宫的警戒必然空前严密,想要盗回秘笈谈何容易,而且皇宫中还有一位绝顶高手坐镇,那就是令武林闻风丧胆的青龙星怀玉公主。

  左思右想,最后他只好无奈地叹息道:“这一趟京城之行,已经注定毫无作为,唯今之计,也只好返回襄阳与二妹会合了。”

  正当他摇头叹气之际,突闻邻房也传来一阵轻微的怨叹声:“爷爷明明告诉我,他老人家已荣任左相聘用为军师,可是不论我怎么打听问人,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这下子我该怎么办?”

  周文楝一听声音耳熟,他好奇的掠上横梁,小心的潜至邻房,再由屋顶天花板往下窥探……

  只见廖彩凤一个人烦躁的走来走去,道:“如今青龙帮也已经覆没,我等于是无家可归了,爷爷又找不到人,天下之大叫我何去何从。”

  “凤妹何不跟了小兄,咱们从此双宿双飞,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廖彩凤一惊,回头一见是他,更是吓一大跳道:“是你!”

  周文楝邪笑道:“不错,正是小兄周文楝。”

  “你!你想来打落水狗吗?”

  “小兄怎么舍得?更何况凤妹美若天仙,又怎会是落水狗呢?”

  “你少幸灾乐祸,青龙、英雄两大黑道帮派,先后毁于白虎星艾仁之手,迟早也会轮到你们地虎盟的。”

  周文楝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表面却笑着道:“凤妹说得不错,小兄就是有感于白虎星对咱们的威胁日增,才想找凤妹一起联手,以防范于未然,也可替凤妹出一口怨气。”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诚心的?”

  “不错!其实小兄对凤妹爱慕已久,早些时候还派人向廖前辈提过亲,以便使两家化敌为友,从此冤家变亲家,无奈却遭到廖前辈的拒绝,小兄为此至今仍难过不已。”

  廖彩凤半信半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文楝心中暗笑道:“傻瓜!这当然是为了骗你上床,我才故意编的证言,否则你早已是残花败柳,我周文楝再没出息,也不会要白玉琪用过的破袜子。”

  “当然是真的,难道凤妹还不能体会我的心意?”

  廖彩凤低下头,羞怯地道:“可是我已经是……”

  周文楝见状,立刻淫笑着一把抱住她,一面伸手在她娇躯大作文章,一面温柔的道:“不论凤妹如何改变,小兄对你的一片真情,永远不变。”

  廖彩凤一听,只觉得芳心窃喜,充满了幸福之感,忍不住呻吟一声,一反身激情的回吻过去。

  周文楝见时机成熟,三两下就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给“上”了。

  接着便是一连串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的对她冲锋陷阵,不断的对她长驱直入……

  她也不甘示弱的热情迎合,一面说着淫声浪语,一面淫荡的扭摆迎合……

  只见两人像是干柴烈火般激情交媾,两条白哲胴体像蛇般,不停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廖彩凤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终于不胜承欢,开始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周文楝不顾她被底求饶,依然贪婪地享受着她那丰满肉体,绵绵不断的挥动大军,直捣黄龙……

  廖彩凤只觉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袭来,再也忍不住长长哀鸣一声,阴门随之大开……

  周文楝也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元阳立刻一泻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对彼此非常满意,也非常尽兴。

  所以,当周文楝提议至襄阳城会合周文丽时,廖彩凤更是一口答应,简直就像体贴的妻子一般,对他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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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两人一面游山玩水寻访名胜,一面又食髓知味的夜夜春宵,极尽琴瑟合鸣、燕尔淫嬉之事。

  突闻眼前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鸣打斗声传来,不久便见一名年轻男子被另一名美少女追杀而来。

  周文楝见状,立刻飞掠而去,同时大喝道:“四弟别慌,为兄来助你。”

  话未说完,早已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美少女娇叱一声,也凌空一掌拍出狂涛般掌劲……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连退三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道:“太极神功!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施展武当派的独门神功?”

  “哼!我叫白嘉莉,你既是这淫贼的兄长,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纳命来!”

  “慢着!”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舍弟究竟是如何得罪你,至少你该把话讲清楚,谁是谁非,才有个论断。”

  “哼!这淫贼竟敢趁我路边休息时,偷偷在上风处施放迷香,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否则我岂不是……呸!你该死!”

  白嘉莉一怒,立刻又攻出“太极神功”,一股狂潮般掌劲,随即汹涌而出。

  周文楝也同时以“灭绝神功”反击,只听一阵凄厉尖啸声响起,一股雄浑掌劲破风而出。

  “轰”的一阵爆炸声响,只见飞沙走石,劲气奔流……

  白嘉莉痛叫一声,差点跌倒。

  周文楝见状,不禁狂笑道:“你的太极神功虽然厉害,只可惜你的功力修为不够,未能将太极神功的精髓发挥出来,注定了你已无胜算希望。”

  突见远处掠来一男一女,同时大喝道:“淫贼,胆敢欺侮莉儿,还不纳命来。”

  一旁的周文邦见状,脸色立刻大变道:“大哥快走!南宫忠义父女的武功厉害,我们绝非她们的对手。”

  周文楝闻言大惊,立刻拉着周、廖二人,迅速逃之夭夭,不久便脱离白嘉莉的追杀。

  三人惊魂甫定之后,周文楝忍不住抱怨道:“四弟怎么不在地虎盟,却跑出来惹这种母老虎,简直莫名其妙。”

  周文邦尴尬一笑道:“小弟是想帮你追查凶手,半路上看她长得可爱,才和她开个小玩笑,怎知她是个带刺玫瑰,一路上泼辣凶悍的追杀我不放。”

  “哼!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想用迷香将她迷奸,还敢说是开玩笑。”

  周文邦闻言,大窘道:“小弟忍耐不住了嘛!大哥又不是不知小弟个性冲动,不会大哥的那套甜言蜜语,所以大哥的女人可以一个又换一个,小弟却只有羡慕的份,不知大哥对廖彩凤是否玩腻了,小弟愿像以前一样负责善后。”

  周文楝望了远处休息的廖彩凤一眼,邪笑道:“你对她有兴趣?”

  “是呀!这女人姿色虽不及白嘉莉,也算美貌动人,小弟已经非常满意了。”

  “好吧!有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你我是亲兄弟,女人便该共同享用,今后就沿用老方法,待我先将她‘搞’昏,再由你候补善后吧!”

  周文邦大乐道:“多谢大哥。”

  当夜,他们向客栈掌柜订下两间卧房,便各自休息。

  只见周文楝刚关好门,便迫不及待的在廖彩凤身上不停的摸索、爱抚,没多久便将她脱个精光赤裸。

  廖彩凤被他挑逗得娇喘嘘嘘,道:“你今天怎么这样猴急……”
  周文楝不理她,迅速“上”她之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不久便将她“搞”昏了。

  周文楝冷笑一声,便开门放周文邦进来。

  周文邦一见廖彩凤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扑上她的胴体,挥起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廖彩凤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以为是周文楝雄风再起,才会找她“梅开二度”,不禁呻吟一声,便半昏半醒的扭摆迎合起来。

  周文邦见状,不禁大乐不已的纵惰驰骋,不停地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廖彩凤只觉得深入体内的怪物,正对她不断的深人、不断的冲击,渐渐地感到蚀骨销魂的快感再度袭来,她立刻警觉到自己又将被他征服,不禁急得她用力推他……

  “够了够了,别太贪心!”

  只可惜她早已泄过一次阴元,此刻早已全身酥软,娇慵无力,哪里能够阻止周文邦对她的侵犯。

  所以周文邦仍然肆无忌惮地偷香窃玉,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

  廖彩凤不禁大怒,两眼一睁便要大声叱责,当她发现身上扑着的人竟是周文邦时,不禁花容失色道:“怎么是你……”

  周文邦一面骚动,一面淫笑道:“你以为是谁?”

  “楝哥!快救我……”

  周文楝连忙近身,邪笑道:“你就让他发泄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顺便多享受一次鱼水之欢,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她这时才明白两兄弟狼狈为奸,将她当成泄欲工具,对她根本是虚情假意。

  随着周文邦不断的冲击,肉体也渐渐有了快感,她心中却羞愤得狂叫着:“我要杀了你们……”

  ︽︽    ︽︽    ︽︽    ︽︽襄阳县。

  自从柯世邦以威迫利诱的方式,终于得到媚娘之后,他才遵守约定判定丁茂山的贪污罪,引用自首减刑法,将丁茂山改判十年徒刑。

  虽然如此,柯世邦深怕两人藕断丝连,便将丁茂山移至邻县服刑。所以,媚娘虽然每个月只有一次探监机会,而且路途非常遥远,她仍然不为所苦,只要能眼见前夫平安无事,一切的辛劳就有了代价。

  柯世邦看在眼里,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却不敢阻止,因为这是媚娘答应跟他之前,就已经向他谈好的条件,根本不容他反悔。可是他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久便想出一计,只见他不时的购买高级绸缎、脂粉、珠宝送她,果然没有多久时间,媚娘逐渐被他打动芳心,探监的次数也逐渐少了;除此之外,他还辛勤播种,可说夜夜春宵,终于他的努力有了代价,媚娘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从此以后,媚娘不知是愧对前夫,还是孕事羞于见人,不但未再探监,也绝口不提丁茂山此人。

  柯世邦眼看狡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之馀,便又贪心不足的,准备再猎一次艳,以达成他多子多孙的心愿。

  这一天,地虎盟的银虎堂主周文丽突然来访,柯世邦便惶恐的热烈接待她们。只因柯世邦所能接触到的疏通管道,仅能到达香主的位阶,自然对位权重的堂主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当他发现这位堂主竟是一位艳丽动人的俏佳人时,不禁砰然心动的想入非非,可是他心中明白,她是个带刺的玫瑰,绝不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能招惹的。

  周文丽一进门坐定,便开门儿山道:“柯兄该认识白虎星此人吧?”

  柯世邦一怔,不解道:“白虎星?”

  “哦!这是我们江湖人的黑话,讲得白一点,白虎星就是艾仁。”

  “原来是他!下官确与他有过一段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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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调查没错,你果然与他有旧,不知你们的交情如何?”

  柯世邦连忙详述一遍,最后道:“下官虽然蒙他仗义援助,但与他只是泛泛之交,并无其他瓜葛,也不愿涉及他的江湖恩怨。”

  “柯兄请放心,本座找他的目的,只是想澄清一些疑虑,并无任何江湖纠纷的成分。”

  “原来如此,那下官就放心了。”

  “除此之外,柯兄最近可有其他关于艾仁的消息。”

  柯世邦极欲撇清与艾仁的关系,怎敢告诉她近日艾仁曾来访的事,闻问突然心中一动,道:“下官曾经听过宫中一段传闻,只是不知消息正不正确。”

  “你说。”

  “传闻说艾仁已荣任蛮国大王,不久就要兴兵犯境,实践他与怀玉公主的一年之战。”

  周文丽闻言,不禁心中狂颤的想着:“这艾仁不但武功天下第一,如今又荣任一国之君,即将横扫武林而君临天下,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此生了。”

  突闻下人来报,周文楝兄弟来访,众人连忙迎接。

  周文丽不禁好奇道:“大哥不在京城调查菩提书生的事,怎么跑到襄阳来了?”

  周文楝将京城之行述说一遍,才叹道:“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必定落人皇上之手,为兄顾忌宫中有怀玉公主在,只好忍痛放弃盗书计画。”

  “唉!真可惜,如果大哥能早到几天就好了。”

  “事已至此,追悔何益?”

  “那么四弟怎会和大哥在一起?”

  “唉!四弟私自下山遭遇南宫忠义的追杀,如果不是我碰巧遇上,恐怕他这条小命早已完了。”

  周文丽转对周文邦冷笑道:“这一定是你见色起意,想对他的宝贝千金南宫玉仙有非分之举,才会惹得南宫忠义怒剑追杀吧?”

  周文邦尴尬一笑,他对于这位二姊敬畏的程度,更甚于其母牡丹仙子萧淑美,所以他也不敢辩解,只能低头受教。

  周文楝连忙替他解危道:“二妹调查得如何?”

  周文丽将柯世邦的话转述一遍,才道:“目前得知艾仁已经荣任蛮王,他和怀玉公主的一年之约,仅剩两个月期限,近日应该不可能到中原来行凶才对。”

  周文楝皱眉道:“如此说来,月初三弟的被害,就不可能是艾仁所为了。难怪我发现京城附近布满重兵,想必是艾仁已经开始调动军队,犯境企图明显,才引起朝廷的关注,准备派兵增援边关,两国之战似乎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柯世邦闻言,不禁心中狂呼:“凶手定是艾仁没错,因为他月初还来此地找过我,无论时间、地点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他却不敢讲出来,因为他担心引起周文丽的误会,而惹来杀身之祸。不说别的,光是他先前隐瞒不说的行为,他就难以交代,如今再怎么解释也于事无补,甚至有愈描愈黑的后果。

  只见周文丽点头道:“如今菩提书生已死,艾仁又身在蛮国,等于所有的线索都已中断,三弟的血仇恐怕报仇无望了。”

  周文楝叹道:“你我这一趟出门,可说一事无成,实在有负爹娘的重托,如果就此空手而回,我实在不甘心。”

  “那么大哥有何打算?”

  周文楝摇头叹息表示不知所措,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时,突闻衙门口一阵叫嚣吵闹,他们连忙出门一探究竟。

  正在衙门口与捕快争执的白嘉莉见状,立刻冷笑道:“你们果然在这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的债做个了结。”

  周文邦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又有武功最高的二姊周文丽在,便又神气嚣张起来道:“该死的!只为了一点误会,你竟然不远千里追杀到这里,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哼!你还敢说奸淫妇女是误会一场,可见你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今天本姑娘无论如何也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摧残女人的恶魔。”

  “你不要含血喷人,当初我又没有弄你上床,你也没有让我一亲芳泽,怎能诬指我奸淫妇女?”

  “呸!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虽然你并没有将我……可是你一路淫辱良家妇女确是事实。其中之一的被害女子邵玉萍,就是本门长老‘北斗七星’邵前辈的孙女,她亲自向我哭诉被你迷奸的事,现场还有你留下的人证物证,难道你还敢否认?”

  周文邦闻言,不禁恼羞成怒道:“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言,实际上是她见我人品不凡,自己心甘情愿对我投怀送抱,只不过事后她得知我是地虎盟的少主身分,才反悔翻脸不认人,枉费我一片情意,甚至还对她承诺欲迎娶她过门呢!”

  “呸!谁稀罕嫁你这种到处偷香窃玉的淫贼,废话少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的新仇旧恨做个结算,纳命来吧!”

  话未说完,她已一掌攻出凌厉无匹的太极神功……

  周文邦也不再示弱,立刻以灭绝神功与她打成一团。

  南宫玉仙也加入了战圈。

  另一头,周文楝也加入战局和南宫忠义杀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南宫忠义虽然功力深厚,可是近年来养尊处优已惯,武功难免生疏下来,渐渐不敌而节节败退。

  周文楝更是趁胜追击,将歹毒的灭绝神功发挥得淋漓尽致,攻势凌厉,打得南宫忠义毫无招架馀地,眼看就要成为灭绝神功下的亡魂。

  南宫玉仙眼见父亲不敌,虽然有心助阵,无奈她的对手是地虎盟的精英高手,一时难以摆脱纠缠,不禁急得她娇叱不已,而且对方还有个周文丽尚末动手,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她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妄动行为,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周文楝眼看胜券在握,不禁得意狂笑道:“仙妹只管放心好了,小兄绝不会杀死岳父大人,稍后还要他老人家为我们主持洞房之礼呢!”

  南宫玉仙闻言,又羞又怒的骂道:“无耻淫贼!本姑娘就算会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周文楝立刻邪笑回应,道:“你就算死了,也难逃我直捣黄龙的下场,难道你不知道灭绝神功,就是以采补女尸的尸气而成的?”

  南宫玉仙闻言色变,不禁心慌意乱起来,战况更加不利,简直笈笈可危。

  一旁观战的廖彩凤见状,不禁哀怨的瞪着周文楝不语。因为她被周氏兄弟轮奸的事实已经被她发觉,她虽然悲痛不已,却慑于他们的淫威而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他们的淫辱。

  可是她个性爱恨分明,也不甘白白受辱,心中不禁暗恨想着:“你们这两个畜牲,只要让我等到机会的话,我一定叫你们尝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而死。”

  突闻一阵啸声传来:“南宫兄别慌,小弟杨传广前来助阵。”

  接着出现一道人影快速掠入,挟带着一股热浪汹涌而来。

  “轰”的一声巨响,当场将周文楝震退三大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烈火神功!你是谁?”

  “吾乃逍遥公子是也,恶贼!纳命来。”

  逍遥公子怒喝一声,又一掌攻击烈火神功……

  南宫忠义好不容易获得喘息,心中大为感激道:“多谢杨兄仗义援助,想不到多年不见,杨兄的武功竟然进步神速,小弟真替杨兄感到高兴。”

  “南宫兄不必客气,内人和小女也来了,咱们正好一股作气将这帮恶贼一网打尽。”

  “好。”

  周文楝百忙中一看,果见海棠仙子和杨小雯正以泱水神功屠杀地虎盟高手,不禁大急道:“二妹再不出手的话,我们将死伤殆尽,看你如何向爹交代。”

  周文丽因为不满他们两兄弟的淫行,而不愿成为两人的帮凶,才会一直袖手旁观。此刻一听周文楝威胁的话,心知不动手是不行了,只好大喝一声,一股阴毒寒气随着狂风大作,袭向海棠仙子母女而去!

  海棠仙子首先警觉,大惊之馀,连忙转身攻出泱水神攻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现场一片尘沙沸腾,劲气奔流……

  海棠仙子痛叫一声,当场差点跌倒。

  杨小雯大吃一惊,连忙将她扶住,焦急道:“娘,要不要紧?”

  海棠仙子忍痛摇头道:“我不要紧,想不到这妖女的灭绝神功如此厉害,你我母女必须联手应敌才行。”

  杨小雯连忙回应一声,迅即与乃母并肩作战,绵绵不绝地攻出泱水神功……

  周文丽却被她的言语激怒,道:“该死的东西,你骂谁是妖女?”

  杨小雯心疼乃母的伤,立刻破口大骂道:“就是骂你怎样?你大哥是个淫辱妇女的淫贼,你也绝不会是个好货色,一定是人尽可夫的……”

  周文丽大怒,暴吼一声,全力击出空前猛烈的灭绝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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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雯只觉得四周空气突然冻结,自己彷佛置身于森寒刺骨的冰窟中,全身麻木酸痛,而且动弹不得,想闪避已经不及,不禁惊骇尖叫出声……

  “轰隆”一阵爆炸声不断,天摇地动,飞沙走石,景象十分的恐怖骇人。

  周文丽突觉一股巨大的反震潜劲传来,她连念头都来不及反应,护体神功一阵溃散,心脉一阵巨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跌倒在地上。

  杨小雯死里逃生,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回首一见来人,立刻惊喜的欢叫一声,连忙扑入来人怀中,又笑又叫道:“仁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此刻交手双方都被这场意外的变化所惊,不约而同的停手。当周文楝一听杨小雯的叫声,不禁心中大惊忖道:“他就是白虎星艾仁?当今的蛮国之王。”

  只见艾仁微笑着轻拍杨小雯香肩,道:“你不是告诉莲华在翠玉山庄潜修武功吗?怎么跑出来在此与人缠斗,却害我们白跑了一趟。”

  杨小雯闻言,天真的抬头道:“仁哥和华姊已经去过翠玉山庄找过我们了?”

  莲华郡主点头道:“是呀!你要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们找不到你,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意外发现你正被人欺侮。”

  杨小雯闻言,又羞又愧的将经过述说一遍,才愤恨不平的道:“小妹也正想去王府找你叙旧,没想到碰上这帮地虎盟的人,正在残杀南宫伯伯,所以!”

  艾仁冷笑道:“原来又是地虎盟在为非作歹,看来杀死一个周文华,还不足以吓阻他们的恶行,说不得我只好再开一次杀戒了。”

  周文邦闻言,不禁怒道:“小子,原来我三哥就是被你杀死的。”

  “不错!周文华是死于我的侍卫之手,也是我下的指令。”

  “你该死!还我三哥的命来……”

  周文邦和周文华感情深厚,一听他是主谋原凶,立刻被满腔怒火冲昏理智,愤怒如狂的拍出灭绝神功……

  周文楝见他卤莽冲动行为,不禁惊叫:“四弟不要……”

  “轰”一声爆炸巨响,周文邦惨叫半声,当场跌飞出去。

  周文楝连忙将他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所抱却是一具焦黑的尸体,他不禁悲愤叫道:“还我四弟的命来……”

  他一声怒吼,一阵尖锐厉啸声中,灭绝神功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艾仁眼中凶芒一闪,反掌再度攻出炙热无匹的烈阳神功……

  “轰隆”绵绵不断的爆炸连响,狂风四溢,飞沙走石……

  只见半空中的周文楝惨叫半声,尸体突然化为灰烬,尸块四处飞扬,死无葬身之地。

  地虎盟高手见状,只吓得鬼哭神号,纷纷转身逃之夭夭……

  因为周文楝的死状,实在太恐怖了,就像人间地狱般,令人惨不忍睹,不但地虎盟高手胆颤心惊,就连群豪也吓得脸色发白,半天作声不得。

  一旁的廖彩凤虽然恨不得将周氏兄弟挫骨扬灰,但是眼见周文楝死状凄惨,只觉得一阵恶心,便昏死过去。

  柯世邦见状,连忙命人将她和周文丽扶入衙内,他也趁机逃离现场,以免被艾仁叫出两人相识的事实,引来地虎盟的报复。

  艾仁不愿赶尽杀绝,便放任地虎盟的人逃走,可是他一见柯世邦也不告而别,不禁心想:“柯兄身为地方父母官,如今出了命案,他无端受累影响前程,可是凭我们的艾情,他又不能缉捕我,柯兄可谓用心良苦,我怎能辜负他的苦心,留此只会暴露我们的情谊,更加陷他于不义,我必须马上离开才行。”

  想罢,他便道:“小兄必须尽速返国,准备一年之战,雯妹可愿同行。”

  杨小雯哀怨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除了跟你之外,难道还能另侍他人吗?你如此问法,难道不要我了?”

  艾仁大为尴尬道:“雯妹不要多心,小兄只是随口问一问,如果小兄不愿负责任的话,又怎会和华妹上翠玉山庄找你!”

  杨小雯这才破涕为笑道:“这样小妹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南宫忠义见女儿哀凄的神情,连忙道:“老夫久未和赵兄相聚,不知大王可愿老夫等同行?”

  艾仁笑道:“南宫前辈愿意莅临敝国,在下当然欢迎。”

  南宫玉仙和白嘉莉闻言,不禁芳心窃喜,便满心欢喜的随众人而去。

  这时县衙内的柯世邦得报,不禁松了口气,连忙派人分别向地虎盟及京城呈报命案经过。因为行凶之人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艾仁,所以他自信地虎盟和皇上绝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最多只是受一些责罚而已。

  因此,他立刻尽心的厚殓周氏兄弟,并请来大夫为廖彩凤和周文丽治伤,可是他却被大夫的一番话所惊怔住了。

  因为大夫说廖彩凤已经怀胎一个多月了。

  柯世邦获知消息,便十分同情的告诉她这项喜讯。因为他认定她是周文楝的末亡人,初遭丧夫之痛,又有遗腹子的问题,她的遭遇也实在令人同情。

  所以他便安慰她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骨肉等语,就怕她一时想不开而口口杀,他便不好向地虎盟主交代。

  廖彩凤获悉自己怀孕的事实,心中果然悲愤已极,可是并非末亡人的心情,而是痛心孽种的生父不明。她不知究竟是周氏兄弟中谁留下的种,悲苦之馀不禁痛哭失声。

  柯世邦忙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娘既然怀有周家骨肉,相信周盟主来到之后,一定会对你有所交代的。”

  廖彩凤大吃一惊,连忙道:“不准你告诉周盟主我已怀孕的事,否则我绝不饶你。”

  柯世邦讶然道:“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只是周文楝的泄欲工具,我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岂有逃出虎口,再入狼穴之理。”

  柯世邦闻言,心中一动道:“可是你一个女人如何独自扶养孩子长大成人呢?”

  廖彩凤悲苦的摇头不语。

  “既然如此,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下官对姑娘爱慕极深,能否让下官照顾你一辈子,下官保证会对你的遗腹子视如己出。”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真心的。”

  柯世邦连忙发下毒誓,并且信誉旦旦的一再保证。

  她这才完全相信,心想:“周家两个畜牲对我淫辱之恨,我已经无法报仇了,我何不让他们周家骨肉外姓,从此认他做父,再拉周文丽下海,以泄我心中之恨。”

  主尤忌打定,她便点头道:“我可以答应嫁给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柯世邦贪恋她的美色,闻言不禁狂喜道:“什么条件你说。”

  “我要你把周文丽奸污,我才肯嫁给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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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世邦虽然好色,而且对于比廖彩凤更艳丽的周文丽,早有非分之想,但更怕地虎盟的报复,同时也怕周文丽那身可怕的武功。

  所以他不禁苦着脸道:“姑娘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如今她昏迷不醒,我要得到她的身体还不容易,可是她醒来以后,怕不一掌杀了我才怪。”

  “这一点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话毕,她们便来到周文丽的房内,只见她运劲一掌拍在周文丽的天灵盖上。

  柯世邦见状,大惊失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哼!我只是震散她的灵智,让她从此痴呆如疯,就不怕她对你报复。”

  柯世邦闻言,惊喜道:“如此说来,我现在就可以放心的‘上’她了?”

  廖彩凤狐媚一笑道:“不错,而且还要快‘上’她,否则她就快要醒了。”

  柯世邦信以为真,连忙将她剥个精光,迅速的扑在她的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见她的胯间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廖彩凤不禁妒恨的拧了她一把,道:“真想不到这浪蹄子还是处子之身,真是白便宜你了。”

  柯世邦惊喜笑道:“太好了!我终于尝到处子的芳泽了,果真是妙不可言,令人回味无穷。”

  廖彩凤闻言,不禁酸溜溜的道:“怎么?你的夫人都不是完璧嫁你的?”

  “没有,我的两位夫人都是改嫁给我的,所以我一直十分仰慕处子的芳泽。”

  “既然如此,你还不加把劲,好好的品尝一下,她珍守二十年的处女童贞。”

  柯世邦答应一声,果然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扫庭犁穴……

  昏睡中的周文丽突然醒来,一见身上扑个喘呼呼的大男人,不但不反抗,反而热情的拥抱迎合,口中呢喃道:“仁哥……我爱你……快……快点给我……”

  廖彩凤闻言,不禁惊笑道:“这丫头莫非真的疯了,否则她怎会爱上杀兄的仇人,我那一掌简直是多此一举。”

  柯世邦闻言,更是妒恨艾加,立刻毫不留情的冲锋陷阵,不断的兴风作浪,不断的翻云覆雨……

  周文丽在他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尽兴的泄出元阳……

  从此他便在二女之间,享尽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第三天,大批的地虎盟终于赶到。

  地虎盟主一见二子的灵堂,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的悲呼道:“楝儿!邦儿!想不到月前一别,咱们父子竟然从此天人永隔,你叫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在天之灵如何心安呀!”

  牡丹仙子也悲泣道:“孩子!你们怎能丢下娘不管,你叫娘情何以堪?”

  阴魔连忙好言劝住他们的悲情,才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还是节哀顺变,赶快察看一下丽儿的伤势要紧。”

  地虎盟主闻言,这才止住悲情,随柯世邦来到周文丽的房间。

  他们夫妇一见周文丽神情痴呆,不禁大惊失色的焦急呼唤道:“丽儿!你怎么了……”

  周文丽似乎听不见他们焦急的呼唤,依然喃喃口口语道:“仁哥……你究竟在哪里……丽妹是爱你的……你别离开我……”

  地虎盟主闻言,立刻大怒道:“贱人!你竟敢爱上杀兄仇人,老夫岂能留你丢人现眼,不如一掌杀了你……”

  说着,他一举手掌便待拍下。

  牡丹仙子悲呼一声,连忙挡在周文丽身上,急叫道:“孩子一定是受到惊吓,才会语无伦次,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但不体谅,反而要亲手杀死我们仅剩的唯一女儿,你如果真要动手的话,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地虎盟主见状,再也下不了手,气得他转头不再看她们母女。

  阴魔忽道:“待老夫察看一下她的伤再说。”

  廖彩凤儿状,不禁提心吊胆的心想:“这老魔会不会查出我震伤她心智的事,果真如此的话,我命休矣!”

  阴魔把脉一阵,才叹息一声不语。

  牡丹仙子急问道:“究竟怎么样?”

  “丽儿是受到烈阳神功的反震,以致伤及心智,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可是她怎会对艾仁念念不忘,这两件事情应该毫无关联才对。”

  “唉!这个疑问老夫也不甚了解,唯一的解释是丽儿丧失心智之前,确实已经对艾仁动情所致。”

  廖彩凤闻一言,心中一震忖道:“我果真没猜错,这丫头当真爱上艾仁了。”

  地虎盟主冷哼一声,气恼地道:“这贱人果然爱上仇人,你这个做母亲的还护着她,难道要她做出丢尽周家颜面的事,你才来后悔不成?”

  “可是女儿已经疯了,你还想怎么样?”

  地虎盟主一怔,才悲叹道:“就算你留下她又有何用?如今她已经疯成这样,还有谁肯要她?周家的香火同样无以为继。”

  牡丹仙子闻言,不禁难过的低下头去。

  柯世邦连忙下跪道:“如果盟主不嫌弃的话,下官愿意负责照顾周姑娘一辈子。”

  “你……”

  “是的,下官爱慕周姑娘极深,绝不会让她吃苦,保证一辈子好好爱惜她,并且保证所生之子,让他继承周家香火。”

  其他的废话,都不如让儿子继承周家香火来得影响更大。

  所以,地虎盟主虽然对他不甚满意,却惊喜道:“你此话当真?”

  “是的,下官可以人格保证。”

  “太好了!老夫答应你。”

  “愚婿拜见岳父、岳母及太师父。”

  一阵大礼参拜下来,终于让地虎盟主夫妇破涕为笑。

  地虎盟主哈哈大笑道:“难得贤婿有这份孝心,老夫就送你一份大礼,算是回报你让子继承周家香火的谢礼。”

  “不知岳父大人之礼是什么?”

  “老夫与吏部尚书刘大人交情匪浅,你只要送上老夫的推荐函,他至少也会给你一个知府做。”

  柯世邦闻言,不禁惊喜的接过信函,一面连连道谢。

  阴魔见状,忽道:“如今丽儿终于有了归宿,吾等也了却一件心愿,接下来该是讨论如何替楝儿他们报仇之事。”

  地虎盟主脸色一沈道:“老夫立刻调集人手进军蛮国。”

  牡丹仙子摇头道:“不对,如此做法并非上上之策。”

  “夫人莫非另有高见。”

  “当务之急是先找峨媚报仇,如果不是那个施展泱水神功的女子惹起祸端,楝儿和邦儿也不会命丧艾仁之手。”

  “可是艾仁才是元凶,怎能放过他任其逍遥法外。”

  “等我们消灭峨媚报完了仇,再赶赴边关,趁着艾仁和怀玉公主两败俱伤时,我们便可以渔翁得利,轻易的收拾艾仁的命。”

  地虎盟主大喜道:“夫人这计画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办。”

  阴魔也点头赞道:“这计画确是绝妙好计,吾等就先攻下峨媚,再轻取艾仁的项上人头。”

  “好!立刻进攻峨媚。”

  柯世邦直送他们出门远去,才愉快地抱住廖彩凤大笑道:“太好了,我立刻就可以升任知府了,这一切都是凤妹的功劳,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廖彩凤也得意的媚笑道:“你以后只要多听我的话,包你可以弄到尚书的大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什么!尚……书……凤妹没有骗我?”

  “当然,如今不就证明你已得到知府之位,难道你还怀疑?”

  “没……没有,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而且像狗一样乖顺。”

  廖彩凤闻一言,更是得意的大笑不已。

  “咦!凤姊怎么在此。”

  廖彩凤回首一看,不禁惊喜道:“秀妹!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只见西门玉秀快步而来,惊喜道:“我是为了避开地虎盟的人马,才无意中发现你的,你又怎么和这位大人如此亲密,莫非……”

  “你猜得不错,我已经改嫁于他,如今已是知府夫人了。”

  “知府夫人?可是他……”

  柯世邦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西门玉秀,道:“下官不久就要升任知府了。”

  西门玉秀见他轻浮的眼神,不禁有些不悦,强忍着道:“原来如此。”

  廖彩凤见状,连忙替他们介绍一番,才道:“如今青龙帮已灭,秀妹可有什么打算?”

  西门玉秀对于流星剑客及母亲的乱伦,至今仍无法释怀,便恨恨的道:“青龙帮灭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既然如此,秀妹将来有何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

  “如果秀妹不嫌弃的话,可愿和愚姊共侍一夫?”

  “啊,你怎么……”

  廖彩凤不顾西门玉秀的惊讶,连忙道:“你我情同姊妹,当初你发现我爱上琪哥时,都肯割爱让我共享一夫,我又怎忍心任你孤苦无依,当然也要和你分享知府夫人的荣耀。”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枰然心动的重新检视着柯世邦,只觉得愈看愈顺眼,便点头答应他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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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她负气离开青龙帮之后,一下子失去所依,心中旁徨无助,还有孤苦寂寞的感觉,令她难以忍受。

  所以她才会在意外发现廖彩凤时,欣然现身相认,又得知柯世邦是知府之尊,只要嫁给他的话,一生的荣华富贵,就可以永远享用不尽了。

  衡量种种利害得失之后,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做出明智的选择,所以,她虽然不满意柯世邦的人品,仍勉强自己答应这件婚事。

  柯世邦一见她点头答应,真是欣喜若狂,三天之中连得三位美女的艳遇,令他几疑身在梦中,忍不住伸指咬了一下……

  “哎唷!好痛。”

  西门玉秀见状,不禁失笑道:“邦哥怎么无缘无故咬自己做什么?”

  这一声“邦哥!”只听得柯世邦整个人骨头都酥了,连忙陪笑道:“没事没事,又没有流血不要紧的。”

  廖彩凤岂有不知他心中的惊喜,忍不住嘲讽道:“他是因为三天之内,连得两个半的美人芳心,才会得意忘形的咬自己。”

  柯世邦闻言,不禁干笑不已。

  西门玉秀却困惑道:“哪有人算半个的?”

  廖彩凤冷笑道:“邦哥娶了发疯的周文丽,当然只好算她半个人了。”

  “什么?周文丽也嫁给了邦哥?而且还发疯了?”

  “不错!如今我们也成了周盟主的亲戚,所以你不必再怕他向我们报复了。”

  西门玉秀半信半疑的随他们一看究竟,果见周文丽衣衫不整的在房中走来走去,连雪白的乳房外露都没感觉。

  西门玉秀不禁摇头叹息,对她的处境十分同情。

  廖彩凤不耐的道:“好了,我们别再理会这个疯婆子,今天是邦哥和秀妹订婚的好日子,正该好好的喝酒庆祝才对。”

  柯世邦连忙附和道:“不错—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们一起去庆祝。”

  说着,他便拉着两女出房。

  不久,他们便在柯世邦的房内饮酒狂欢。

  有人说酒是色的媒介,更是色的催情药。

  所以,柯世邦心怀鬼胎的猛催两女喝酒,自己却暗中把酒倒入衣袖中,两女一时不察,没多久便被他给灌醉了。

  柯世邦一见狡计得逞,便兴奋地将两女抱回床上。

  望着两女赤裸精光的玉体横陈,他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火,立刻饿虎扑羊的重压在西门玉秀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西门玉秀已醉得不醒人事,便半梦半醒之中,被他长驱直入、偷香窃玉……

  柯世邦兴奋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不断在廖彩凤身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不久,他又想变换口味,一翻身紧抱着廖彩凤的丰满肉体,一面冲锋陷阵,一面玩弄西门玉秀的胴体。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满足的抱住两女交股而眠。

  翌日,柯世邦又与西门玉秀兴风作浪,两人正在翻云覆雨时,廖彩凤不禁心中苦笑:“我最近是在走什么运?怎么尽干一些青楼老鸦的事……”





 

第四章 衣锦荣归

 

  峨媚。

  这天傍晚,慧贞师太突然命人将一堆柴火放置在广场上,经众女尼询问,她才叹了口气道:“这是峨媚的希望所寄,能不能避过今晚的劫难,就看这把火够不够大。”

  众女尼一听,连忙加紧堆置速度,不久便堆得半山高。

  慧贞师太见状,连忙阻止道:“够了够了,再堆下去的话,恐怕连佛堂都要烧到了。”

  众女尼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停下手来。

  慧法师太连忙问道:“莫非今晚这场劫难,便是上次师妹所提过的大劫。”

  “是的。”

  “记得师妹说过,今晚之劫会有贵人相助,又何必再堆放这些柴火?”

  “贵人必然会现身相助,只是现身时机涉及本派师姊妹的伤亡大事,为了将损失降至最低,逼不得已只好再泄天机,以火吸引贵人提早到场救援。”

  “啊!师妹又泄天机,岂不是又要遭到天谴?”

  “唉!这也是无法避免的结果。”

  “这……师妹为了众师姊妹而损及自己的阳寿,这叫我们大家如何心安?”

  “今日之果,必有前日之因。平日承蒙众师姊妹替小妹祈福行功德,小妹实在获佑良多,只好以此报答众师姊妹的一片善念。”

  慧法师太闻言,不禁苦笑道:“说了半天,原来我们还是没能帮上你的忙,每次到最后还是师妹自己一人独自承担,我们实在太惭愧了。”

  慧贞师太连忙道:“掌门千万不可自责,佛门讲究因果,一切都已命中注定,天意如此,岂是人类所能左右。”

  慧法师太摇头不语,似乎心情十分沉重。

  慧心师太忽道:“不知敌人是谁?何时来袭?”

  慧法师太连忙叱喝道:“慧心师妹怎可再询问天机?难道你想害死慧贞师妹?”

  慧心师太闻言,连忙低下头去。

  慧贞师太淡笑道:“敌人是谁,小妹并不清楚,不过侵袭时辰应该是在!嗯……”

  慧法师太好奇问道:“师妹怎么了?”

  慧贞师太只觉得心房一阵绞痛,不禁暗叹忖道:“唉:我的大限到了……”

  她突喧佛号,便摇头不语。

  慧法师太虽然好奇,却不敢再多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也愈来愈暗,她们的心情也愈来愈紧张……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夜鹰啼叫声,瞬间划破寂静的夜空……

  慧心师太好奇道:“咦!这不是慧真师妹豢养的夜鹰吗?什么时候跑到外面去了?”

  慧贞师太叹道:“今天一早我便将它放走了。”

  “咦!师妹为何如此做法?”

  “因为它是夜间最佳的巡逻尖兵,也最不易引起敌人的戒心。”

  “啊!这么说的话,刚才的叫声是……”

  “是的,敌人已到,师姊可以命人将火点燃了。”

  慧心师太脸色一变,连忙动手点燃火堆,不久火势便熊熊冲上半空中,将现场照耀的一片光明。

  “哈哈……江湖传言慧贞师太能神机妙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到本盟主的一切行动,仍难逃你的弹指神算。”

  话未说完,现场便出现大批地虎盟高手。

  慧法师太一见敌人竟是当今第一大黑道帮派,不禁脸色大变,心中焦急忖道:“想不到敌人竟是黑道枭雄的地虎盟主,看来今日之战,峨媚危矣!”

  她连忙定神道:“周盟主深夜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地虎盟主冷笑道:“老夫今天来是为了报杀子之仇,顺便来取慧真老尼的狗命。”

  “啊!周盟主是不是误会了,慧真师妹已多年末下山,又怎会与令郎的命案有关?”

  “哼!谁不知慧真老尼仗着自己的神机妙算,多次向老夫的对手示警,使老夫的袭击行动处处受挫,人员损失更是不小,她一日不死,老夫称霸武林的心愿,便一日不能实现。”

  “啊!原来近年来各派门下频遭不明人士侵袭,竟是周盟主所为?”

  “哈哈!你猜得一点也没错,那些全都是老夫一手主导,目的在引起各派误会,令其互相残杀,只可惜大部分都因慧真老尼多事,总是先一步示警,让其闻警而逃,害老夫精心策画的行动,因此功败垂成,只有少数如威远镖局这些傻瓜中计,终于促成武当派和英雄堡的仇杀,没想到因为白虎星的意外介入,竟造成英雄堡不胜反败,倒是大出老夫的意料之外。”

  “周盟主阴谋引起战端,难道不怕招来天谴报应吗?”

  “少废话!今日老夫前来不是要听你说教的。老尼姑,纳命来!”

  地虎盟主一声暴喝,一股雄浑歹毒的灭绝神功,如狂潮般汹涌而出……

  慧法师太连忙一掌拍出无相神功反击,功发无声无息,可是地虎盟主却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蜂涌而至……

  “轰”的一声爆炸巨响,瞬间劲气四溢,尘土飞扬……

  随即地虎盟爪牙也一涌而上,和峨媚女尼杀成一团,一时间杀声震天,惨叫不断……

  阴魔和牡丹仙子亦对上了慧真师太和慧心师太,双方各出绝招,战况十分激矛……

  不久,双方实力终于显露出来,地虎盟毕竟是黑道第一大帮派,实力之雄厚,岂是峨媚派所能匹敌,优胜劣败渐渐拉开差距。

  “慧法老尼,再接老夫这一掌试试看。”

  地虎盟主首先不耐的大吼一声,突然掠身而起,全力击出灭绝神功……

  慧法师太刚被他震退五大步,重心不稳,抬头一见满天魔掌袭来,想闪避已是来不及,忍不住惊呼出声……

  突然一道人影冲到她身前,正好迎上凌空而来的掌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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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一声巨响,一片血花喷溅中,一声凄厉惨叫立刻惊醒了慧法师太。

  只见她抱着身前的尸体,痛哭失声道:“慧真!你这是何苦……”

  只见慧真师太面如死灰,口溢鲜血,伤势沈重,已经奄奄一息。

  地虎盟主见状,突又目露凶芒,毫无预警的又是一掌灭绝神功,如狂涛拍岸般袭来……

  “轰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气爆巨响,地动山摇,寒气奔流……

  地虎盟主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而出……

  四周的地虎盟爪牙也受波动,一时间惨叫四起,尸横片野。

  正在远处行凶的阴魔,突觉四周气流剧烈波动,森寒刺骨的阴气逼人,忍不住回首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叫道:“九阴神功!”

  只见吕诗涵满脸悲愤地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地虎盟爪牙,竟敢伤害我师叔的性命,你们都该死……”

  她突然平举双手,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众爪牙吸得重心不稳,纷纷惊叫着跌往掌劲中心……

  彷佛从地狱九幽而来的阴气,就像鬼门关突然大开般,一股令人战栗的森寒气劲,如洪水爆发般澎湃汹涌而出……

  “轰隆!”地气爆乍响,瞬闲山崩地裂,飞沙走石……

  现场刹那间变得一片死寂,只留下遍地尸体,数十条人命瞬间化为乌有……

  地虎盟爪牙只吓得骇叫不断,纷纷转身逃窜一空。

  尤其阴魔和牡丹仙子更是一马当先,如见鬼魅般,魂飞魄散的逃之夭夭。

  吕诗涵正待追杀,却被慧法师太叫唤回来。

  慧真师太虚弱的道:“孩子……你终于……赶来了……”

  吕诗涵自责不已不断地哭泣道:“请师叔原谅我,都怪我晚了一步,才害师叔……”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可是……”

  “其实……今天就算……没有地虎盟……来袭……我的大限……也到了!”

  “啊,师叔不是在安慰我吧?”

  “是……真的……所以你不须……自责……倒是另有……一件急事……你必须……立刻去办……”

  “什么急事,师叔请吩咐。”

  “我要你……尽快赶至……边关……化解青龙……白虎的……危机……”

  “啊,青龙、白虎两大凶星武功盖世,又怎会有危机?而且我哪有这份能力化解呢!”

  “我的大……限……已到……无法再……对你细说……总之,你……快去就知……道……”

  话未说完,她已断气而亡。

  众女尼一阵悲呼,却已无法唤醒她了。

  不久,慧法师太忍住悲痛道:“涵儿还是听你师叔的遗言,赶快赴边关吧!”

  吕诗涵不舍道:“可是师叔……”

  “她的后事我们自会处理,你还是快走吧!别让你师叔在天之灵不安心。”

  吕诗涵无奈,只好叹息转身而去。

  ︽︽    ︽︽    ︽︽    ︽︽地虎盟。

  峨媚之役对地虎盟而言,可谓一败涂地。

  当阴魔和牡丹仙子大败而返,回头清点残兵败将,不禁让他们欲哭无泪。

  原本实力有数千之众的地虎盟爪牙,如今仅剩不到五百人之数,损失之惨重可谓不小。

  阴魔忍不住悲呼道:“天啊!阴阳宝典究竟流入多少人之手,否则怎会有这么多人,不断以烈阳、九阴两大神功残害吾道?”

  牡丹仙子更是泣不成声道:“师父!锐哥惨死峨媚,你一定要替他报仇呀!”

  “唉!老夫的灭绝神功虽然厉害,却不足以和烈阳、九阴匹敌,我们想报仇又谈何容易。”  “这!……那该怎么办?”

  “唯今之计,只有重新潜修本门绝学,以便将来功成复仇。”

  “可是当今武林又有什么绝学,可以和阴阳宝典相抗衡?”

  “当然有了。怀玉公主所练的太乙神功便是一例,更何况本门的灭绝神功博大精深,只要修至化境,其威力绝不在烈阳、九阴两大神功之下。”

  “本门的灭绝神功不是已经证实,根本不敌阴阳宝典的绝学。”

  “嘿嘿!你知道什么?为师的灭绝神功并未修练完整,顶多只能算是练成一半而已,其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不敌阴阳宝典的绝学,也是意料中之事。”

  “什么?师父的灭绝神功尚未练成。”

  “不错!”

  “既然如此,师父为何不将神功练成呢?”

  “这……你随老夫来就知道。”

  牡丹仙子好奇的随他走入后山,进入阴魔潜修的山洞,阴魔又一阵扳弄,突然出现一条通道,走至尽头,赫然别有洞天。

  只见洞中有洞,却又洞洞相连,石壁上雕满了人形武功姿态,却是男女交媾、合籍双修的春宫图。

  牡丹仙子只看得娇羞不胜,疑惧地道:“师父:这是……”

  阴魔突然邪笑道:“由于为师欠缺资质优异的伴侣合籍双修,所以灭绝神功只能说练成一半而已,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唯有你我师徒共参绝学,必有神功大成的一天,到时候想要报夫、子之仇,也就不是难事了。”

  “什么……难道你……”

  “不错!由于为师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伴侣参修,才会想出变通之法,改以女尸采补阴气,结果证实还是失败。所以为师才决定带你进入修罗洞,目的就是要回归正统,共同合籍双修,练就整套的灭绝神功。”

  牡丹仙子神色百变,心中波涛汹涌,不住暗骂的想着:“该死的老淫贼,分明是你贪恋我的美色,想趁我丧亲之痛时,对我淫辱,占我便宜,尽管你说的理由多么堂皇,都无法掩饰你乱伦的罪行,可是我如果不答应从他,恐怕……”

  她再也不敢想下去,而且非常清楚拒绝的后果会是什么。

  阴魔见状,不禁阴笑道:“你如果不愿意,为师也不勉强,只是报仇的希望恐怕遥遥无期了。”

  牡丹仙子一咬牙道:“好吧!徒儿答应就是。”

  阴魔大喜道:“太好了,我们立刻就开始吧!”

  牡丹仙子见他竟猴急的开始脱衣,不禁脸色一变,立刻急中生智道:“可是徒儿的功力和师父相差太大,如何能够合籍双修呢?”

  阴魔早被欲焰冲昏了理智,闻言连忙道:“这一点你放心,为师会在燕尔之时,以种玉大法助长你的内功,到时候你就可以和为师共参大道了。”

  话未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扑在她胴体上,挥动大军,迅速叩关而入……

  牡丹仙子只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痛楚的惨叫一声……

  阴魔毫不怜香惜玉,有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牡丹仙子在他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嘿嘿!太好了,武林四大美女之一,果然美味绝伦,令老夫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牡丹仙子闻言,心中真是又羞又恨,便停止迎合动作,四肢麻木的任他发泄兽欲,脑中一片空白……

  潮来潮往,她在阴魔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生理上不断传来的蚀骨销魂,欲罢不能的再度扭摆迎合,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突闻阴魔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后,便翻身躺在一旁喘息不已。

  牡丹仙子却未尽兴,只觉得整个人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般,十分的空虚难过。

  可是她一见阴魔发泄完兽欲之后,便自私的丢下她不管,不禁感到一阵羞愤不平。

  她不禁暗恨不已的心想:“该死的老鬼,原来你骗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想一让我成为你的禁脔,供你发泄兽欲的工具,既然你不顾师徒之情,不惜乱伦侵占我,别怪我功成之后,将你挫骨扬灰。”

  她已心存报复,便鼓起勇气道:“师父不是要帮我施行种玉大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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