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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无辜小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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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情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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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不止灾民视他如虎豹,就连惠阳城民也畏惧的举家搬往省城,一个月便走了三分之一,灾民更是一个不剩。

  ※※※※※※※※※物价的飘涨,虽然萧子云大量供应平价商品,渐有调降迹象,但是对于广大灾民的生计,仍无立即性的明显改善。

  因为失业人口实在太多了。

  萧子云虽然尽可能的聘用灾民,可是僧多粥少,无论他如何扩张事业规模,总是无法容纳蜂涌而来求职的人潮。逼不得已,他只好找来灾民的各宗亲长老协商。

  “各位长老们应该知道,省城的土地有限,实在无法充分安顿灾民,所以本人特地邀请各位长老前来,共商一个万全之策。”

  胡长老叹道:“萧员外不必太勉强了,我们都明白萧员外已尽全力安顿我们,甚至有些商行的人事已经人满为患,营业的收入根本不够支付薪饷,我们实在不忍心再拖累萧员外了。”

  王长老点头道:“胡兄所言极是,想当初江员外免费供应米粮赈济时,萧员外却目光远大的反其道而行,以工代赈解决了大多数人的生计,结果反而落得趁火打劫剥削劳力之讥。

  如今江员外终于尝到坐吃山空的苦头,最近也改采模仿萧员外聘用灾民的作法,大家才明白萧员外的一番苦心。想当初老夫也是批评最力的人,如今回想起来实在太叫老夫汗颜了。“萧子云忙道:“王长老千万不可自责,这些过往云烟不必再提,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想办法解决广大灾民的生计要紧。”

  林长老淡笑道:“这个问题老夫早已想好了对策,只是投注资金庞大,老夫不知萧员外是否足够承担?”

  “林长老请说说看。”

  百前灾区的土地多已荒废甚久,地主急欲贱价脱手者多,萧员外何不前往收购土地,再扩大以工代赈的规模。如此作法有两大益处,其一便是振兴灾区的经济,必可解决本地幅员不足的问题!其二就是灾民可以落叶归根,不必再离乡背井成为无依游民。“胡长老兴奋道:“林兄这个办法实在太好了,听说皇上为了重建灾区已下旨灾区免赋一年,萧员外此刻前往投资正是大好良机。”

  萧子云一怔道:“资金方面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本人从未离开过广东,对外面的一切人事物并不熟悉,所以……”

  “萧员外请放心,老夫等人愿意出面协助收购,萧员外只要派遣数名管事前往,相信绝无任何问题才对。”

  “那真是太好了,我立刻着手安排。”

  “既然如此,我们就约定明天一早出发如何?”

  “好。”

  众长老立刻欢喜的告辞而去。

  萧子云连忙找来阿忠他们,将收购土地的计画详述一遍,他们立刻返回工作岗位处理交接事宜,再回家整理行囊以备远行。

  接着他便来到宗童的房里,将投资扩及灾区的计画说了一遍。

  “爹作主就好,何必事事找我商量?”

  “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所以我已经交待阿忠他们准备明日一早就启程。”

  “既然如此,爹只管放胆投资就是,资金方面绝对没有问题。”

  “我唯一担心的是阿忠他们恐怕无力保护钜款,甚至引来杀身之祸,所以来找你商量,看看你有没有空亲自跑一趟。”

  “嗯,还是爹的考虑周详,我明天便和他们一起启程前往就是。”

  “这样我就放心了。”

  “经此一来,灾民的生计应该可以获得解决了吧?”

  “不错,皇上下旨免赋一年,加上官方已经开放官地让灾民承租耕作,明年应该不会再发生米粮短缺的问题了。”

  “这真是太好了,一年之后的物价,应该可以回复往昔的水准吧。”

  “这……恐怕有点困难。”

  “怎会如此?”

  “凭我们这么一点人力,怎么抵挡吕员外之流的广大奸商联合垄断物资?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收购所有的民生物资,却发现大部分已被订购一空,几乎到了有钱也买不到的地步。”

  “可是先前我们低价贩卖的米、盐,不是订购了五百万两的货吗?难道都卖光了?”

  “唉,他们只有少数依约继续供应货源,大部分却宁愿违约赔钱了事,改卖给出价更高的奸商,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有这种事?他们实在太不守信用了。”

  “只怪我经验肤浅,不了解商场上的险恶,才会换来这种教训!”

  “那么我们现在所贩售的物品,又是从那里来的?”

  “当然是另找风评较佳的货主洽购,虽然减少了三成的进价成本,仍比我们的售价高出一成,加上人事支出的话,我们每卖出一样物品,便净赔三成左右的钱。”

  “咦,从各家商店生意兴隆的情形看来,岂不是赔了不少?”

  “不错,我大略统计的结果,到昨天为止已经赔了近三百万两了。”

  “既然我们的售价比奸商的进价便宜,他们会不会假扮顾客上门收购,果真如此的话,我岂不成了傻瓜?”

  “哈哈,早就有人在笑我们傻了。只是你说的这层顾虑,我早已事先防范,每个人限购数量早已明文规定,大家也都能遵守。”

  “会不会有人重覆购买呢?每个人总会有贪小便宜的心理,这也是不能不防。”

  “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一旦被我们发现之后,都被我们好言劝离,遇有耍赖的人,灾民也会群起指责,对方最后都惭愧的道歉离开,现在已经没有这层顾虑了。”

  “太好了,大家总算体会到我们的一番苦心了。”

  “不错,灾民都称我萧大善人,面对这份赞誉令我感到不安,老实说这份荣耀该由贤婿来承受才对!”

  “我只是出钱而已,真正辛苦办事的人是爹呀,何况我的身分又见不得光,所以爹这个萧大善人是实至名归。”

  萧芷君轻笑道:“你们就别再互相褒奖了,我听了都快受不了了。”

  萧子云也笑道:“好吧,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对于众奸商哄抬物价的行为,贤婿可有良策。”

  “我们要以寡击众确实困难,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好办法来。”

  “我倒是有一个良策。”

  “爹请说。”

  “唯今之计,只有靠官方这一张王牌了。”

  “官方?”

  “不错,世人追求的不外名、利二字,奸商固然好利却更好名。只要朝中有位高权重的人,肯出面奖励济助灾民的大善人,相信奸商一定会共襄盛举。”

  “好办法,只是应该找谁好?”

  “这个问题你该问谁,还要我教你不成?”

  宗童失笑一声,连忙出门而去。

  不久,他便来到济仁药铺找宗大千商量。

  宗大千听完之后,立刻大表赞同的道:“这种名利双收的空头人情,朝中那些奸官不知道便罢,知道了一定人人抢破头的干。不过此事既然由我们主导,肥水岂可落外人田,当然要推荐有恩于我们父子的好官!”

  “可是胡大人侍卫统领的身分恐不适宜吧?”

  “那当然,胡统领个性刚正不阿,他也不惯于和奸商交际应酬。”

  “那么……”

  “四王爷的王妃和西宫皇后是亲姊妹,当初宫廷发生剧变时,他也曾暗助过咱们家,所以找他帮忙绝对没有问题。”

  “太好了,我立刻去找他……哎呀,不行。”

  “为什么?”

  “岳父派阿中心他们赴灾区收购土地,以便安顿灾民,我必须亲自保护银票以免被劫,我怎么走得开?”

  “这种事何必如此麻烦,你不会交给威远镖局的人护送就好。”

  “他们的来历背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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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果不说破的话,你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一剑追魂’江朝威,他本人不但是武当掌门的俗家弟子,而且是全国四大首富之一,你说来历大不大?”

  “是他,朝威钱庄的大老板。”

  “不错,而且他的人脉广阔,黑白两道对他都十分敬重,就连朝中百官也有一半的人和他有不浅的交情,所以你去找他保镖绝对没错。”

  “哼!他既是全国四大首富之一,为何不帮咱们平抑物价?虽有赈济灾民的善举,对灾民而言却是杯水车薪,改善不了大多数灾民的困境。”

  “唉,你也不能太过苛责他,他虽然家大业大,可是一方面要应付如狼似虎的贪官污吏,一方面又要应付各方的牛鬼蛇神,花费可谓不少。否则威远镖局那能屹立不摇,畅行黑白两道而平安无事,你以为这是凭空掉下来的成就吗?他背后所隐藏的辛酸,又岂是你一个外人所能够理解的。”

  “咦!爹对他为何如此清楚?”

  “唉,这件隐秘也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你不是一直想问你娘的事情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吧。”

  “什么?娘和江朝威有关?”

  “不错。你娘柳翠珊和江朝威不但是师兄妹的关系,而且自小指腹为婚,如果不是爹横刀夺爱的话,他们该是一对人人羡慕的人间仙侣才对。”

  “怎么会这样?娘既然是江朝威的未婚妻,为何又会嫁给爹为妻?”

  “还不是老天爷在作弄人吗?有一次你娘和江朝威外出办事,结果遭遇仇人伏击,你娘不但和江朝威逃散了,还身中毒镖被我所救,结果你娘就不顾你外公的反对嫁给了我。”

  “哦,我明白了,”定是娘中镖的地方不对,迫使娘没有选择余地,只好嫁给爹了。““你这鬼灵精猜的一点也没错,你娘连中三镖都在乳下和小腹的地方,为了治伤唯有脱光衣服别无他途,所以你娘只好嫁给我这个钦命逃犯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和你娘虽然成功的避开官方的追查,却逃不过你外公动用黑白两道的广阔人脉,就在你娘刚生下你的时候,便被你外公派来的人押回去了。”

  “外公也太不通人情了,竟活生生的拆散我们,一点也不顾我们的死活。”

  “这一点你倒是误会他了,先前他并不知道你娘已经怀孕生子,事后得知想要找我们时,我们已经远避他方,以致错失会面的机会。”

  “爹既然知道外公在找我们,为何不主动出面和他们相认?”

  “唉,我是怕连累到他们,再则我也是赌一口气,不愿依赖他们的济助,免得看人脸色。”

  “这也对,想必外公这老顽固的脸色,也不会好看到那里去。”

  “真不知你是运气好,还是聪明绝顶特别会猜,你外公柳忠华人称‘铁面狂狮’,为人不但固执而且狂傲无比,江湖中人在背后都叫他老顽固,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哈哈,果然是个老顽固,否则他的徒弟江朝威怎会不敢告诉他呢?”

  “正是如此,除非有人存心找骂挨,否则谁敢去触他霉头?”

  “哼,别人不敢做的事,我偏不信邪,有机会的话,我倒想骂一骂他替爹出气。”

  宗大千连忙阻止道:“你少给我惹麻烦了,你外公本来就对我不谅解,再被你捩风点火的话,那还得了?他不会怪你目无尊长,却会怪我教子不严,甚至认为是我故意指使你做的,到时候我不脱一层皮才怪。”

  “好吧。看来爹是被他压到底了,注定今生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你少说风凉话了,你要托镖就快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反正你愈早找到四王爷,这一场灾情就愈早落幕。”

  “好呀,我现在就去。”

  等他到了吕氏钱庄,便看见阿财正在清点帐册。

  “阿财,帐目有问题吗?”

  “回童少爷的话,帐目并没有问题。”

  “那就好,你帮忙查一下,钱庄里面还有多少银两可以动用?”

  阿财连忙翻览帐册算了一下,道:“目前还有七百一十万两可用!”

  “咦!怎会只剩这一些?上个月底不是还有一千五百万的储金吗?”

  “是的,可是这阵子突然有大批商人借贷,早就被借贷一空,如果不是前天阿国送来那批金砖的话,恐怕钱庄的运作都有问题。”

  “你可知道商人贷款的用途?”

  “听说皇上免赋一年,这些商人想扩大投资大赚一笔。”

  “原来如此,从今以后贷放业务暂停,再准备七百一十万的银票给我,然后通知阿国加速炼金送来钱庄,最近我有大笔资金需要运用。”

  “是,童少爷是不是也准备要扩大投资?”

  “太好了,这样灾民又有工作机会了。”

  不久,宗童便带着七百一十万的银票离开了。

  (请看第二册)





 

第一章 惠阳惩酷吏

 

  宗童身怀银票,心中不禁发愁道:“我原本打算托镖金额至少在一千五百万左右,如今少了一半,如何够支付收购土地的钱?”

  正当他茫然无措时,忽见吕柏松伴着一名妖艳女郎走出客栈,瞧他们亲密的模样,显然关系匪浅。

  宗童心中一动道:“吕柏松不是刚娶何丽玲为妻吗?怎么又和这女子在一起?既然这一家人如此丧德败俗,我何不取他们的造孽钱赈灾,说不定还可以帮他们积阴德呢?”

  主意打定之后,他便赶往惠阳城。

  来到松园一看,只见门口已被封条查封,门边并有破旧的拍卖公告,不知为何乏人问津。

  “咦!你不是童少爷吗?”

  宗童回头一见是阿勇的妻子何氏,连忙笑道:“大嫂,好久不见了,阿勇近来可好?”

  何氏忽然掉泪道:“阿勇他被关入大牢了。”

  宗童大惊道:“怎会发生这种事?”

  “新来的县令是个酷吏,判案不分青红皂白一律严刑逼供,阿勇就是被屈打成招的。”

  “可恶,他是以什么罪名将阿勇定罪的?”

  “一名难女被何员外的儿子调戏,灾民便群起鼓动要帮她讨回公道,结果被县令全数押入大牢,阿勇不过出面说了一句公道话,也被他关起来了。”

  宗童沉思一阵,毅然道:“大嫂你先回家准备行李,并叫车行的阿牛预备一辆马车,等我救出阿勇之后,你们立刻前往省城找阿忠帮你们安顿!”

  “好的,谢谢童少爷的帮忙。”

  何氏又千谢万谢的离去。

  午夜,宗童蒙面潜入衙门。

  他顺着唯一有灯光的房间而去,立刻听见靡靡之音由房中传来,他冷笑的侵入房内。

  只见黄天彪重压在一名裸女身上发泄着。

  宗童眼中怒芒一闪,立即凌空弹指点中他的“促精穴”,他闷哼一声立刻全身抽搐。

  裸女却高亢的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宗童一直等到黄天彪精尽气绝之后,才转赴大牢救出所有的人犯。

  他相信大部分的人皆是冤狱的受害者,加上时间紧迫,只好一起释放。

  其中一名满面病容的老者豪迈的笑道:“多谢小兄弟援手之德,老夫金伯超,不知道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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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童帮他把脉之后,道:“前辈是练功不慎以致走火入魔,加上旅途劳累所致,不知晚辈所言是也不是?”

  “高明,看来你的医术一定非常高超,依小兄弟看来,老夫这个内伤该如何医治?”

  “这种内伤虽然不易医治,不过并非无救,晚辈这里正好有一瓶药,早晚一粒,大约半个月之后便可痊愈。”

  金伯超接过打开一闻,不禁赞道:“好药,想不到我们彼此素不相识,小兄弟不但救我,还施妙手帮老夫治伤,这份恩情老夫无以为报,仅以一本老夫的武功心得作为回报,希望小兄弟不要嫌弃才好。”

  宗童连忙推拒道:“前辈千万不可……”

  金伯超硬塞给他然后转头就走。

  宗童只好先收入怀中,找到阿勇交待他暂避风头,两人才分手各奔东西。

  当他再一次光临吕府时,还来不及搜寻银票,突见回廊走出大姨太的身影。

  宗童心中一动,便现身道:“好久不见,还记得初三故人否?”

  大姨太惊喜道:“是你。”

  “不错。”

  “你是来履行前约的?”

  “当然,难道你不欢迎?”

  “欢迎欢迎,你先到老地方等一下,我去通知她们来。”

  “那里安全吗?吕员外不在那里过夜?”

  “那死鬼和他儿子赴省城参加赛珍大会去了,这三天不在家。”

  宗童这才想起今早所见到的吕柏松,明白他为何会在省城出现的原因了。

  既然没有安全上的顾虑,他便放心大胆的进入东厢房内。

  不久,宋美玉和五位姨太已经赶到。

  宋美玉一见是他,立刻迅速的解除装备,紧抱着宗童道:“好人,快给我,我想死你了!”

  宗出里却似鉴赏珍品般抚揉着她的胴体。

  不久,他方始翻身上马,如狂蜂浪蝶般,开始采花盗蜜起来。

  宋美玉大乐,立刻饥渴的扭摇起身躯,放浪的滚动起圆臀。

  宗童默默的享受着她的放荡,渐渐的便强悍的厮杀起来。

  宋美玉承欢不久,便已娇喘连连了。

  宗童更是加速马力的冲锋陷阵。

  几番风雨之后,她经不起连续高潮的冲击,便悠悠昏去。

  宗童立刻转移阵地,伏在五姨太身上发泄着。

  五姨太承欢不久,便已呻吟连连的哆嗦。

  他愉快的享受着她的浪劲,愉快的玩弄着她的娇躯,肆无忌惮的痛宰着。

  接着四姨太也昏了。

  三姨太、二姨太也被他宰的乐翻天。

  最后由大姨太接棒,他也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只宰得大姨太哆嗦不已。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本姑娘今天就要替我爹讨回公道。”咒骂声中,一道倩影自门外扑入,夹着热气逼人的掌劲攻向宗童。

  宗童大吃一惊,怎料到行欢作乐之际,竟会杀出一个程咬金来,百忙中已来不及闪避,立刻挪身避开掌风,接着趁她身形不稳,迅速点中她的“软麻穴”,总算将她制倒在地。

  突闻门外一声尖叫,宗童抬头一看是何丽玲,连忙飞掠过去,将她制倒以防她逃脱而惊动他人。

  宋美玉依然酥软无力,可是奸情曝光,逼得她强撑着娇弱的身子爬起,道:“一定是何丽玲这个浪蹄子去告的密,好哥哥,你就让她见识一下你的厉害,下一次她才会学乖。”

  宗童轻笑一声,立刻开始为何丽玲宽衣解带。

  她吓的脸色发白,无奈全身动弹不得,有口又不能言,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她身上恣意的轻薄。

  “淫贼,你还不快点住手,小心我师父‘紫阳师太’找你算帐。”

  宗童不曾涉入江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宋美玉却听的脸色大变,惊叫道:“你说什么?紫阳师太是你的师父?”

  “不错,既知她老人家的威名,你便该知道她老人家火爆的个性,还不快点放过我们。”

  宗童毫不理会她的恐吓,一伏何丽玲的胴体,迅速地直捣黄龙,便开始跃马中原。

  “好哥哥,依你看这该怎么办才好?”

  “紫阳师太很可怕吗?”

  “相当厉害的绝顶人物之一,她的紫阳真力威猛无匹。武林中除了少数几个武林前辈可以与她匹敌之外,还没听说有谁接得下她十招。”

  “你是说她的内功属于至阳至刚的路子。”

  “不错。”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一个了。”

  “好哥哥,你找她是……”

  宗童不再理她,立刻紧抱着何丽玲的圆臀怏速的驰骋起来。

  何丽玲只觉得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的呻吟着直哆嗦。

  吕秀兰看得花容失色,不禁急的满头大汗,却偏偏无能为力,她生平头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可怜。

  不久,排山倒海而来的销魂快感,终于让何丽玲满足的乐昏了。

  吕秀兰见宗童向她行来,不禁脸色大变,尤其是跨下的庞然大物,更让她心里感到压力十足。

  “你……你想做什么?”

  “好妹子,我就是要做你心里想却不敢做的事。”

  “你敢?你……”

  吕秀兰大惊失色,想咒骂却已经开不了口,因为樱唇被宗童紧紧吻住,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薰的她直欲昏去。

  尤其她清楚的感受到全身上下正遭受到侵袭,衣裙一件件脱离,没多久便被他剥的光滑滑地,全身赤裸的胴体顿时展现在他眼前。

  她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却无法阻止他的魔爪不断地侵犯她的胴体,不断地游山玩水,不断地挑逗她最隐秘的地方。

  突然她感觉下体一阵刺痛,她不禁闷哼出声,眼中再一次流下不舍的眼泪。

  她知道,她的处女贞操已被他夺走,不禁心中恨极的怒瞪着宗童不语。

  宗童只觉得下身炙热难耐,有如深陷火炉般,蚀骨销魂的快感袭遍全身,那种感受大异于众女的温润柔和,对他而言,简直具有相当的强烈震撼。

  他真有久旱遇甘霖的喜悦,立刻抓住她的丰乳,快速的驰骋起来。

  吕秀兰刚开始还只是默默的含泪承受着,到后来竟不自主的抖动身躯,似有迎合之意。

  宗童不敢冒险解穴,装作未见的在她身上翻云覆雨着。

  潮来潮往,她终于呻吟着哆嗦了。

  宗童见她已经无力承欢,不禁暗暗着急,知道今夜又是白作工了。

  这一番猛攻,立刻宰的吕秀兰直翻白眼,她终于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宗童感觉就差那么临阵一脚,可惜她已昏了过去,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放下了她的身躯。

  宋美玉媚笑连连的依偎过来,道:“好哥哥,你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连驭八女而面不改色,实在太让小妹钦佩了!”

  “废话,你总该知道我来找你们的目的吧?”

  “小妹知道,你稍等一下!”

  宋美玉立刻穿衣离去。

  宗童这时候才帮昏迷不醒的吕秀兰穿好衣裙,并取出一粒药丹让她服下,再将剩余的药丹整瓶塞入她的内衣里面。

  此时宋美玉正好回来,见状便酸溜溜的道:“你对她可真体贴呀。”

  “哈哈,你在吃什么飞醋?她醒来之后,不找我拼命才怪,所以只有你们才是我的最爱,难道你们连这点自信也没有?”

  “好嘛,算人家说错话好不好,这样人家就可以放心的凑合她和表哥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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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真喜欢她?”

  “因为我要用她来练功,所以不准你再动她的歪脑筋。”

  “原来如此,难怪上次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们总要腰酸背痛个好几天,原来是被你采捕去了。”

  “你不要乱栽赃,有没有被采补,你是此道高手应该心里有数。”

  “好吧,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生气,哪,这些银票给你。”

  宗童取过数了一下,有些意外道:“怎会有二百万两之多?难道你又偷钱了?”

  “不错,我们知道你需要用钱,便相约拼命向老色鬼要钱,除了一百二十万两是他自己给我们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我擅自从金库里偷来凑数的。”

  “上道,总算不枉我特别的疼爱你。”

  宋美玉大乐道:“真的?既然这样你能让我看一看你的真面目吗?”

  “不行,还不到时候!”

  “唉,好吧。”

  “以后你如有急事要找我的话,可将字条留在城南的土地公庙,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尽量来会见你们。”

  “太好了,这样我就真的相信你是真心疼爱我了。”

  “还有你记得告诉这丫头,赣她把内功练好,等她有把握复仇之后,可透过你来连络我。”

  “没问题,这丫头挺高傲的,绝不会依靠紫阳师太帮她复仇,这样我就可以暂时高枕无忧了!”

  “只要她不会迁怒你们就好,我走了!”

  宗童立刻转身离开吕府。

  由于赛珍大会已经展开,他知道这些奸商一定是骚包的参加现宝,家里除了妻女之外,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人留下来。

  果然,他连闯了焦、杨二府,顺利的窃得八十多万两银票。

  最后,当他来到了何府时,立见意外的发现吕添寿正趴在上次那名美女身上翻云覆雨,正玩的不亦乐乎。

  这一次美女并未昏迷,只见她又扭又叫的,显然已经红杏出墙,与情夫大玩风流把戏。

  由于吕添寿窥伺吕秀兰的美色已久,加上他是某教派的教徒,在意图不明的情况下,对于宗童的行动已经造成了威胁。

  有威胁就必须马上清除,以免夜长梦多。

  宗童遥空曲指连弹,不但将美女制昏,更点中吕添寿的“促精穴”,不久他便暴毙而亡。

  他又搜刮了将近一百六十万两银票,才满意的离去。

  ︽︽︽

  威远镖局。

  这是一座气派十足的大宅院,只见狼牙飞檐,亭台楼榭,一草一木除了美之外,还透着诗情画意般的雅。

  花园里,有位大姑娘。

  如果说江朝威生平有哪两人是他的最爱,这位姑娘绝对是其中之一。

  她正是江朝威唯一的掌上明珠——江诗涵。

  另一人,当然是与他无缘的未婚妻——柳翠珊。

  一旁的拱门缓缓地走出柳翠珊的身影,当她一眼看见正在练剑的江诗涵时,眼中不禁流露出慈爱的神采。

  江诗涵穿着一身白色的衫裙,玉手运剑如飞,使得虎虎生风,配合着灵巧轻盈的步法,迅雷奔电,矫若游龙,纵跃于风中,有如仙女下凡一般,令人悠游神往。

  “涵儿,今天的碧玉楼有赛珍大会,你怎么不去观赏,却一个人躲在花园里练剑。”

  突然,一声裂帛般异响,寒光乍敛。

  江诗涵收剑凝立,便轻笑道:“珊姨,你不也躲在家里没出去吗?”

  “你这丫头就会调皮,珊姨年纪一大把了,对那种漂亮的石头早已没有兴趣,可是你今年才十五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阶段,怎么可以和我这老太婆相比!”

  “珊姨才不老呢,而且还非常的妩媚动人,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比起我们这些黄毛丫头好看多了。”

  “你……唉,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溜舌的?真不知道是谁教你的,这个人真该打三十个大板。”

  “人家说的是真心话嘛,珊姨怎么不相信人家呢?”

  “算了,珊姨是斗不过你这鬼灵精的!”

  江诗涵不禁得意的呵呵直笑着。

  “对了,你老实告诉珊姨,为什么不想去看赛珍大会?是不是你今天早上有偷跑出去看过了?”

  “才没有呢?每年的赛珍大会还不是由爹夺魁?既然如此,爹的那些宝贝早就被我摸遍了,其他的还有什么看头?所以我才懒的去看那些次级品。”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听说惠阳的吕员外为了参加这次的赛珍大会,不知从那里购来一粒稀世的避毒宝珠,连你爹都要叹服,今年的赛珍大会将由吕员外夺魁了。”

  “有这种事?那我倒要去见识一下才行!”

  说着,她已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当江诗涵正兴高采烈的赶往碧玉楼,突见前方一大堆人围成一团,不断的鼓噪着,似乎有人起了争执。

  她原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年纪又轻喜欢看热闹,想都不想地就围了过去。

  只见一位风采绝世的俊美书生,正和一位清秀少年在拚斗着。

  “喂,你这个人究竟讲不讲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一身书生装扮,却在大庭广众下动手动脚,岂不斯文扫地?”

  “住口!你竟敢出言不逊调戏本公子的未婚妻,你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是她先取笑我的名字,就算有错的话,也不能全怪在我一个人身上吧?”

  “哼,谁叫你的名字要取的那么怪,童宗、‘铜钟’,就算叫你铁钟,对你也是一种恩典。你不但不知感恩,竟敢回嘴取笑,简直罪该万死!”

  宗童不禁有气,冷哼道:“那你未婚妻名叫任妮婉,岂不等于‘任你玩’吗,结果你就气成这样子。如果我说是任我玩的话,你岂不是要气疯了?”

  “该死!你还敢胡说。”

  俊美书生咒骂一声,铁扇便是一阵猛攻。

  围观群众一副想笑又有顾忌,显然是畏惧两人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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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哥,你再不拿下他,今后白马红绫别想混了。”

  江诗涵循声望去,便见一名美少女只气得脸色铁青直跳脚,神气活现地指使着俊美书生如何攻击。

  “好呀,原来你就是‘白马公子’白玉楼,难怪你们敢趾高气扬的当街行凶,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庄‘天马山庄’的得意传人。”

  白马公子冷哼一声,突然停止攻击,元神内敛的默立着。

  宗童脸色一变,不敢掉以轻心的缓缓后退着。

  江诗涵见状,不禁变色道:“各位乡亲快点散开,这是白马山庄的独门暗器手法,歹毒无比的万剑齐发。”

  围观群众一听,立刻吓的四处逃散。

  白马公子正想发动攻击之际,突被群众一扰不禁心神一分,等他发现宗童竟然趁乱逃走,再也无从追起。

  他立刻迁怒旁人,怒喝道:“何人胆敢管本公子的闲事?”

  江诗涵双手插腰,面带嗔色道:“是本姑娘管的,你想怎么样?”

  白马公子看清是她,神情突然变成尴尬之色,道:“原……原来是江师妹,那就难怪了……”

  “难怪怎样?很刁蛮是不是?”

  “不,小兄不是这个意思,师妹不要误会。”

  红绫仙子跑了过来,亲热的拉着江诗涵的玉手,笑道:“一个多月没见,二妹怎么一碰面就给白师兄下马威,这难道是待客之道吗?”

  江诗涵“噗味!”一笑,道:“刚才白师兄在拚斗时,大姊在一旁直骂他没用,小妹以为你们闹翻了,才好心帮你教训他。谁知大姊不但不领情,还落了个失礼的恶名,唉,真是好人难做。”

  红绫仙子俏脸一红,有些娇羞不胜的轻拧了她下,嗔道:“鬼丫头,既然看见大姊被人家欺侮,也不会帮忙看住那恶贼,现在才来放马后炮,岂不是多此一举?”

  江诗涵笑着闪过,闻言不禁叹道:“你以为我不想呀?实在是那人的轻功太快了,才一瞬间工夫,人就不见了,你叫小妹从何拦起?”

  白马公子也点头叹道:“江师妹说的不错,此人的年纪虽轻,武功却是超人一等,尤其轻功之高,绝不在本庄的天马行空之下。”

  江诗涵有点意外,道:“白师兄居然如此推崇对手,这还是小妹头一次见到,莫非白师兄已经看出对方的来历,才基于师门情谊,而做此评断。”

  “不,我并没有看出这人的师门来历。”

  “那么……”

  “刚才我在盛怒之下,连攻了二十几招,都被他轻易闪过,他却毫无反击之意,我又如何看出他的师门来历?”

  “哼,这种不敢正面对招的耍赖作风,就算避开一百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正常的情况下确是如此,小兄原先也是这么以为,可是你也见识到此人的轻功之高,绝不在小兄的天马行空之下。果真如此的话,怀有这样高超身手的人,又岂会是打烂仗的小货色?”

  “有道理,江湖上怎么从未听人谈过这号人物?”

  “不急,等赛珍大会过后,咱们再向江师叔探询清楚。”

  “我听说今年有一粒避毒宝珠参展,正打算前去见识一番,我们何不一起同行,顺便找爹问清楚这人的来历?”

  “好呀,我们也是听到避毒宝珠的消息,才特地骑云儿和红儿赶来参观的。”

  “咦!你们也听到消息了?”

  “何止我们而已,有关避毒宝珠出世的消息,早在三天前就已经传遍整个武林了。”

  “我明白了,难怪整个省城突然挤个水泄不通,原来都是为了避毒宝珠而来。”

  “不错,只怕广东从此成为是非之地。”

  “管他的,反正又不干咱们的事,咱们还是快点到会场去吧。”  “好。”

  三人便沿着大街顺着人潮东行,不久,省城最有名的珠宝大街,已经赫然出现眼前。

  他们尚未走近珠宝大街,便被人潮堵住。

  所幸江诗涵的身分,立刻被招待人员认出,在招待人员的带领下,他们顺利的进入碧玉楼。

  凡是能够进入碧玉楼鉴赏珍宝的人,都是具有相当分量的人物,当然年纪也都在五十岁上下。

  这些人不是达官显要,就是有头有脸的一方霸主,或者是仕绅财主。

  所以,像他们这种年纪的俊男美女,不但为数极少,而且吸引着众人的眼光。

  正当他们茫然无措不知从何观赏之际。

  “涵儿,你们怎么来了。”

  江诗涵循声望去,立刻娇笑着奔了过去。

  “爹,避毒宝珠在那里?”

  白马红绫二人连忙拜儿请安。

  江朝威含笑道:“哪!不就是左前方那粒橙红色珠子吗?”

  三人连忙挤了过去,他们的眼睛不禁被它的红色光晕所眩,一时难以适应。

  白马公子不禁赞叹道:“果然是稀世珍宝。”

  吕员外哈哈大笑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花费一千多万两买下它了。”

  红绫仙子虽然讨厌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仍然忍不住好奇问道:“吕员外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它的?”

  吕柏松插嘴笑道:“避毒宝珠是我爹向一位名叫宗仁的人买下的。”

  江诗涵讶然问道:“宗仁?这个人的名字好熟呀。”

  吕柏松一见又有一位美少女追问,不禁乐开怀的笑道:“如果你们想问宗仁的消息,我还可以进一步透露。”

  “真的?你知道宗仁的下落?”

  “不是,但我知道可以在那里找到他。”

  “你快说。”

  “宗仁以避毒宝珠交换我爹的吕氏钱庄,所以,想要找宗仁的话,只要问吕氏钱庄的人不就知道了?”

  红绫仙子好奇问道:“你爹刚说是以一千万两买下的,而你却说是以钱庄交换,这中间的出入很大,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当然是我说的是实情。”

  “你的意思是指你爹在说谎了?”

  “我……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吕员外刚好回来听见了,连忙斥责了儿子一顿,便将他拉开。

  白马公子气恼他抢了自己的风头,便趁机嘲讽道:“这对父子真是一对活宝,老子市侩,儿子好色,全都不是好东西!”

  红绫仙子娇笑道:“你吃醋了?”

  白马公子冷哼一声,转头便走了。

  两女连忙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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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朝威笑问:“你们怎么了?”

  江诗涵连忙将事情的始未说了一遍。

  “原来是他。”

  “爹知道宗仁的来历?”

  “清楚,不过此人曾在咱们的钱庄存过钜金,出入全是大额的数目,还一度造成钱庄资金的周转间题!”

  江诗涵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大哥曾经提过此事,难怪我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

  江朝威淡笑道:“这个人的行事风格相当神秘,如今又并购了吕氏钱庄,想必是要趁在这一年的免赋机会,趁机大作投资生意吧。”

  “哼,又是一个吕员外之流的市侩奸商!”

  “涵儿,你怎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凡是从商的人并非个个铜臭。就像你大哥和萧员外虽然从商,却默默的从事赈灾的善事,你不是特别赞扬萧员外济贫的作法,比你大哥还要有远见有规画吗?”

  江诗涵一怔道:“好吧,算我过于武断冤枉好人,你们的商业经,我才没有兴趣听呢。”

  “既然如此,你想听什么?”

  “我想向爹请教,是否认识江湖上一个名叫童宗的年轻高手。”

  江朝威脸色一变,道:“童宗?这个人你是在那里遇上的?”

  白马公子连忙将交手经过交待一遍。

  江诗涵好奇道:“爹听到此人似乎颇为吃惊,莫非知道此人的来历?”

  江朝威叹道:“我吃惊的并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有何惊奇之处?”

  “童宗这个名字并无奇特之处,如果倒过来念成宗童的话,你总该明白了吧?”

  “啊!宗童这个名字不就是珊姨山口小失散的孩子吗?”

  “不错,正是他。”

  “可是……不会这么巧吧?”

  “金银双卫最近常往惠阳城跑,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爹不是告诉我,他们是保暗镖的吗?”

  “他们其实是去调查宗氏父子的消息。”

  “结果呢?”

  “结果很不乐观。传说宗大夫企图以杏林医典转移官方注意,却被官方循着麻疯解药找到他,结果他被逼跳落天雷峰断崖。”

  “哎呀,那珊姨知道这件不幸的消息了吗?”

  “我们怎敢让她知道?”

  “说的也是。”

  “所以,从地缘上的关系来判断,这位叫童宗的年轻人有可能是你珊姨的儿子。”

  红绫仙子小嘴一嘟道:“这个人就像市井无赖一样低俗无理,我才不希望他成为珊姨的儿子!”

  江诗涵点头道:“不错,此人讲话油嘴溜舌的,一点教养也没有,实在不配当珊姨的儿子。”

  江朝威摇头叹道:“他自小随着父亲亡命天涯,你怎能柯求他成为一个谦恭有礼的青年学子?”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个人。”

  白马红绫连忙表示相同看法。

  江朝威无奈的摇头叹息,道:“此人身分未经证实前,为父也不便和你争执,一切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作定夺。”

  接着看了会场一眼,道:“如此看来今年赛珍大会胜负已分,我们再留此无益,咱们还是回去吧。”

  于是四人便边走边谈的返回镖局。

  却见人人忙着叠箱子上车,似乎准备要远行的样子。

  江朝威向负责指挥的青年,道:“烈华,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烈华兴奋的叫道:“爹回来了,孩儿正想派人向您禀报有人托镖的事呢?”

  “这些箱子装的是什么?镖主又是什么人?”

  江烈华忽然神秘低语,道:“这些箱子装的只是石头,目的在掩人耳目,实际上的托镖品是一叠银票。”

  “咦!为了一叠银票而托镖的买卖,倒是不多见,不知金额是多少?”

  “金额是一千二百万两。”

  “什么?金额如此庞大?”

  “是的,镖主还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

  “什么奇怪的要求?”

  “镖主要求我们到达目的地后,负责保管一个月时间,等到接镖人将这笔钱用完,再将换回来的东西押镖交回吕氏钱庄。”

  “这么说,镖主是宗仁了。”

  “不!是一个名叫童宗的年轻人。”

  “什么?会是他!”

  “爹认识他。”

  江诗涵将冲突经过说明,不由得皱眉道:“这个人托这笔钱究竟有何用途?而且他又和吕氏钱庄有何关系?”

  “这位童兄弟倒是毫不隐瞒的说了,他打算赴灾区收购农田,一方面让灾民返乡耕作,以解决明年可能发生的粮荒。另一方面也解决了灾民的生计问题,让他们落叶归根,毕竟流落他乡也非长久之计。”

  “咦!他如此作法,岂不与萧员外不谋而合。”

  “确实如此。”

  江朝威欣慰的笑道:“你急于找我,可是想建议为父一起共襄盛举?”

  江烈华点头笑道:“孩儿觉得这是个一本万利的好机会,也知道爹一定会答应参与,只是不清楚爹准备投入多少资金?”

  “这件事情你就找你大哥商量吧,能够利用的资金就尽可能的投入这项义举。”

  “孩儿已经问过大哥了,目前还有三千八百万两的资金可用。”

  “哦,这两笔钱加起来可是天文数字,恐怕会引来那些妖魔鬼怪的窥伺,这一次只好由我亲自出马了。”

  “太好了,有爹出马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江朝威转对江诗涵,道:“你呢?这一次你想不想跟着去见识见识?”

  江诗涵一嘟嘴道:“人家才不要跟呢,既是灾区顾名思义就是鸟不生蛋的地区,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红绫仙子笑道:“二妹如果闲着没事,何不跟我们一起北上京城玩一趟?”

  “太好了,我们立刻就出发如何?”

  江朝威笑骂道:“胡闹,贤侄女远道而来,一定旅途劳累。你这个作主人的不懂礼数也就罢了,我可不能和你一样胡闹,天大的事情也要过了今夜再说。你还不快帮忙安顿客人,难道真想闹笑话不成?”

  江诗涵吐了吐小舌,连忙拉着白马红绫二人进厅而去。





 

第二章 血洞囚娇女

 

  “万剑齐发”。

  这是天下第一庄,天马山庄的庄主“玉剑书生”白啸天,所独剑的成名绝技。

  根据江湖传闻,玉剑书生因缘巧获绝世高人“铁面如来”的武功秘笈“铁卷丹书”,剑术从此一步登天,成为武林中的风云人物,天下第一庄之名,也因此闻名江湖。

  只可惜玉剑书生始终无法突破瓶颈,练成剑术的最高境界——“驭剑术”。

  正所谓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他锲而不舍的努力,终于让他发明一种威力强大的暗器手法。

  宗童虽然不曾耳闻它的厉害之处,却清楚的感觉到白马公子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惮人气势,令他身心遭受到极大的压力和震撼。

  尤其当他听见江诗涵的警告时,才明白它是闻名江湖的暗器手法,立刻当机立断退走。

  自小到大都在逃亡中度过的他,从未真正碰过武林高手,最多只是和市井流氓打斗,这些人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无形让他产生了错觉,认为所谓的武林高手,江湖亡命也不过如此。

  想不到无意中巧遇白马红绫,不但让他尝到了失败的挫折感,也体会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他立刻想到金伯超赠给他的那本秘笈,本来不受他重视,名为“刀光箭影”的暗器总汇。

  等到他进一步翻览之后,才明白这本“刀光箭影”的珍贵之处。

  他也终于明白金伯超有个外号叫“无定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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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环刀是从密宗绝技“飞钹”演变而来,临阵交锋之际,可随心所欲的明攻暗袭,刀发不定,如影随形,直到命中目标为主。

  一旦攻击目标以深厚功力强行破坏,轴心就会射出暗箭,令人防不胜防。

  所以,自从无定飞环成名以后,极少有人敢找他拚斗,因为飞环刀实在太过歹毒了。

  宗童彻夜未眠的研究过飞环刀的细部图之后,也觉得它内藏暗箭太过阴毒,便决定加以改变。

  此外,他也发现到飞环刀的一个大缺点,那就是飞旋时所引发的排气声,必然尖锐刺耳,就算是瞎子也能警觉到飞环刀的存在。

  就算有这项缺点,仍然影响不了它的威名,也改变不了它所造成的结果——死。

  天色刚亮,他便急急忙忙的赶到灾民的栖身处,找到一个名叫胡七的老头儿。

  因为胡七不但是个经验丰富的铁匠,而且他打造过无数的刀剑暗器,包括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外门兵刃,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只可惜胡七的脾气古怪,加上年纪已大,非熟人绝不肯轻易答应重启炉火。

  可是胡七一见宗童到来,冷漠的脸上立刻堆满笑容,道:“童少爷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呀?”

  宗童笑道:“七公的气喘病应该好了吧?”

  “全好了,有童少爷的灵丹妙药,七爷八爷只好再等上三十年,才能再来找我老七了。”

  “七公说笑了。”

  “好了,我知道出里少爷是个大忙人,绝不会丢下孤苦无依的灾民,特地跑来找我老七闲谈,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好了,赴汤蹈火我老七也一定帮到底。”

  宗童连忙道谢,并取出飞环刀的详细图给他看。

  胡七一见,脸色立刻沉重起来,道:“快二十年了,想不到我胡七还有看见它的时候。”

  “七公认识金前辈?”

  “你见过他本人了?”

  “是的。”

  “那就错不了,他的飞环刀全是我亲手打造,我们又是刎颈之交的好友,我怎会不认识他呢?”

  “原来如此,金前辈前一阵子受伤,落难惠阳大牢,是我无意中救了他,获他赠送这本秘笈的。”

  “我知道,金兄弟一生孤苦无依,虽然行侠江湖多年,既无半点亲人,也没有收授任何不义之财,所以他只好将这本秘笈赠送,以报童少爷救命大恩。”

  “哎呀,我真该邀他同来省城的,这样他就可以和七公重逢了,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

  “这倒是不必,我只要知道他平安就好,童少爷打算一让老七打造几个飞环刀?”

  “我想去掉轴心的暗箭,缩小它的面积和弧度,这样不知道能否使它消音?”

  “唔,我明白,童少爷是觉得暗箭太过阴毒,去掉这部分的复杂结构,不但可以缩小面积,增加它的灵活度,使它达到来无影去无声的境界是不是?”

  “不错,七公果然了解我。”

  “理论上应该可行,不过要作一番调整与试验,恐怕会延误一段时间。”

  “不要紧,我正好有事要上京城一段时间,七公慢慢研究好了。”

  “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办事了,等你从京城回来之后,就可以看到成果了。”

  “太好了,多谢七公帮忙。”

  “既然你要缩小它的面积,就表示它的速度更快更凶险,你有必要加强对各种暗器手法的了解,还有勤练破解之法,否则飞环刀的变更设计,对你而一言不但未蒙其利,反而先遭其害,这就不好了。”

  “我明白,多谢七公的关心。”

  宗童非常满意此行的成果。

  由于他即将北上,便在临行前陪萧芷君好好的吃了一顿大餐。

  最后,萧芷君吃不下,道:“我真的吃不下了,童哥还是自己慢用吧。”

  宗童看着她的小腹,果然涨了许多,陪笑道:“好吧,免得岳母怪我无法让你受孕,却以这种伎俩弄大你的肚子,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萧芷君白他一眼,媚态十足道:“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光靠我一个人努力是不行的,你也必须多‘耕耘良田’才行。”

  宗童见状大受诱惑,连忙将她抱至榻上,一下子便将她剥光了。

  “织女有令牛郎遵命,老牛来犁田了。”

  郎有情女有意的情况下,两人迅即一拍即合,如乾柴遇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萧芷君受用的“嗯!”一声,便自动的送上樱唇,贪婪的吸吮着,好似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

  宗童也紧抱着她雪白的圆臀,不停地卖力驰骋着。

  一时间炮声隆隆,阵阵的乳波吸引着他,令他不自主的抱起丰乳吸吮着。

  她只觉得全身酥酸,却又欲罢不能的扭摇起来。

  不久,她便已不胜承欢的哆嗦连连。

  宗童打算让她留下美好的回忆,立即乘胜追击的冲刺着。

  盏茶时间过后,她已经丢盔弃甲的呻吟着,全身直打哆嗦的求饶不已。

  宗童强忍心中的欲焰紧急煞车,笑了笑道:“怎么样?老牛犁田的成绩,织女还满意吧?”

  “讨厌!人家是叫你多去外面犁田,你却躲在家里欺侮人家这块小田。”

  “哎!你怎么又提这事儿?别人是怕老公到外面去拈花惹草,你却拚命鼓励我出去寻花问柳,这岂不是太讽刺了吗?”

  “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你的体质这么怪,别人是恨不得一泄到底,你却惜‘精’如命,每次办完了事,还把人家弄得全身酸痛,几乎三天下不了床。”

  “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好吧,我原谅你,不过你得多找几块大田来帮帮我才行。”

  “你怎么又……”

  “你难道忘了我在注生娘娘那里,所求到的签王,就证明你是多妻多妾的命,我们是不能逆天而行的。”

  “可是我怕影响我们的感情……”

  萧芷君闻言,心中大为感动,两眼一转,便笑道:“不然我们采用一个折衷方式,你我都不准再有异议。”

  “你说。”

  “记得你曾经提过,京中那些公主和郡主都是修练少阳神功,正是你发泄元阳的理想对象。”

  “你的意思是……”

  “你这一趟北上,正好找她们练功。一方面报复她们朱家造孽却牵连无辜,一方面也可以免去宗家无后的隐忧,如此公私两便,岂不是一举两得?”

  宗童不禁心动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我是说万一她们不小心受孕,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这样岂不更好,如果她们意外蓝田种玉,你再公开身世,让昏君去烦恼这个问题岂不更妙?”

  宗童不禁兴奋的叫道:“这法子太有趣了,我们就这么办。”

  心结一开,他不禁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

  这种可以玩又不必负责的好事,他并不反对,更何况官方穷追二十年,让他们父子俩尝尽苦头,至今仍然是见不得光的身分,更叫他忍无可忍。

  一种报复的快感,促使他恨不得早日赶到京城,以便展开复仇行动。

  ︽︽︽马车飞也似的赶着,宗童却翻览着“刀光箭影”勤练各种暗器手法,包括飞刀、飞镖、飞针、飞箭……等等,他都不厌其烦的练习着。

  负责驾车的阿旺忽然将马车停住,道:“少爷,惠阳城南的土地公庙到了!”

  宗童回应了一声,便下车向土地公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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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个传言臣妾也曾听其他人说过。”

  “由于看见的人不少,除了映祥之外,还有锦衣卫的罗副统领等三十几名侍卫,所以可信度相对提升不少。”

  “可是传说宗大夫含冤而死化成妖孽作怪,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是的,尤其皇上更是无法接受误斩忠良的错误,已下旨皇宫中不准有人再提此事。”

  “不错,虽然我们知道宗大夫确是含冤而死,但是闹鬼的说法,对宗大夫而言不但不敬,简直太侮辱宗大夫仁心仁术的情操。”

  “是呀,宗大夫无端卷入宫廷斗争,他死得实在太冤枉了。”

  一旁的佳乐郡主忽道:“听说映祥是根据专治麻疯的丹药,才得以循线查到宗叔叔的下落是吧?”

  “不错。”

  “那么宗叔叔在惠阳必然极得人心,官方却逼死了他们眼中的大善人,难怪县令一职总是没有人能够做得长久。”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皇上却无法容忍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最后吃亏的一定是无辜的百姓。”

  “正是如此,所以女儿有一种想法,也许可以改善目前官民之间的紧张关系。”

  “你说说看。”

  “父王何不建议皇上改派惠阳仕绅,或是清廉的好官,必能缓和双方的紧张关系。”

  四王爷若有所悟,道:“我听刑部的叶大人谈起,今年的考生中,就有一名惠阳人氏萧虎,不知他的文才如何?可以的话,县令一职便有着落了。”

  “父王何不探询叶大人的看法。”

  “有道理,等一下我就走一趟刑部,叶大人应该还在那里批览案件才对。”

  突见一名护卫快步而来,并呈上信函道:“启禀王爷,刚才有人自称药膳故人,留下一封信函给王爷!”

  四王爷脸色一变,道:“他人呢?”

  “走了。”

  四王爷立即一脸严肃的启函观览着,久久无法言语。

  “父王认识药膳故人?”

  四王爷叹道:“药膳故人指的就是宗大夫。”

  “什么?他不是已经坠崖身亡了吗?”

  “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

  “那么信函内容说些什么?”

  “信中建议我适时奖励出钱济助灾民的仕绅,以便鼓励人人向善的义举,达成一呼百应的效果,使灾情得以尽快结束。”

  “这个建议真是一个良策,父王何不上奏皇上,由皇上赠匾效果更佳。”

  “不错,我立刻进宫面圣上奏此事,顺便了解一下萧虎是否堪用。”

  话毕,他立刻交待总管备车,不久便离府而去。

  宗童眼看着马车进了皇宫,才安心的转往龙门客栈。

  龙门客栈位于考场对面,名为龙门顾名思义,就是有鱼跃龙门一步登天之意。

  所以莘莘学子不论远近,都会以龙门客栈为投宿目标,一方面距离考场近,不需和别人一样奔波。另一方面希望讨个吉利,从此鱼跃龙门高中榜首。

  幸好阿国的表叔住在京城,所以萧虎得以住入一位难求的龙门客栈。

  明天就是大考的日子,宗童关心两人的情况,便来到客栈探视他们的近况。

  只见店小二忙的团团转,食堂里人潮汹涌,座位更是一位难求。

  宗童眼睛一扫食堂,立刻发现目标,走向左侧靠窗座位的两人。

  阿国眼尖看见他到来,不由得兴奋叫道:“少爷!您怎么也来了。”

  萧虎抬头一看,也惊喜道:“童弟什么时候来的?快!快来一起用餐。”

  宗童微笑道:“我担心你们安顿的状况,趁着上京办事之便,顺道来看看你们。”

  “这都要感谢阿国的帮忙,连龙门客栈这种千金难求一位的高级客栈,他都有办法订到一间客房,实在太不简单了。”

  阿国笑道:“那里,这都要感谢家表叔的热心帮忙。否则我一个人也办不好事情。”

  宗童点头道:“改天我们再好好的回报人家,千万不可忘记这份人情。”

  “少爷千万别如此客气,家表叔这次之所以能够东山再起,全都要感谢少爷的帮忙,换了任何人有谁敢把钱借给一无担保二无抵押的人?”

  “原来上个月只凭一份投资计画书,向阿财借贷五十万两的王姓商人,就是你的表叔呀?

  这件事怎么没听你提过?“

  “小的知道少爷一向公私分明,绝不会循私偏颇,家表叔原有的产业,自从被盗贼劫走,已经一贫如洗,连小的都料不到光凭一份计划书,少爷就敢借出五十万两,这份远见和豪气,连家表叔都为之折服不已。”

  “那里,这是他的计画周详,而且以他的丰富经验,让我有信心参与投资。如今他的药铺生意不知道进行的如何?”

  “生意好的没话说,京中的达官显要有钱有闲,对于平常的养生尤其重视,所以长白人参的销路,可说一路长红,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长白药铺已经连开三家分店,不久就会超越济仁药铺,稳坐京城第一把交椅了。”

  “太好了,等考期过后,你再代我向他道贺一番。”

  “小的遵命。”

  宗童又和萧虎闲话家常,以舒缓他的紧张情绪。

  突闻门口一阵争吵。

  “这么大一家客栈怎会没有空房?你们是不是欺生?”

  “客倌千万别误会,那有人把上门的财神爷往外赶的道理,实在是真的没空房了。”

  “我不信。”

  “官倌……”

  宗童一见叫闹不休的竟然是纪浩然等人,不禁暗笑道:“天下何其大,却偏让我在京城遇上他们,可谓冤家路窄呀。”

  他连忙对萧虎道:“我先离开一下,等一下看见我时,就当作不认识。”

  语毕,他没理会萧虎讶异的表情,便从后门溜走了。

  他一路急奔,不久便来到八王府前。

  门口守卫立刻拦下他,道:“你是干什么的?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乱闯?”

  宗童见守卫对他打官腔下马威,不禁心中有气,故意态度狂傲的道:“我是你们映雪郡主的朋友,你们还不快进去通报?”

  守卫一怔道:“您是郡主的朋友?请问大名是……”

  “你就回报说是惠阳渔夫到访,这样她就明白了!”

  “您请稍候。”

  另一名守卫立即返身去禀报。

  不久,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映雪郡主一见他便脸色一沉,不悦道:“果然是你。”

  宗童点头笑道:“不错,正是我。”

  “哼,你当初无缘无故含怒而去,如今为何又来找我?”

  “咦?你好像对我这救命恩人很不满的样子?”

  “不错。”

  “为何?”

  “你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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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为了我不告而别的话,当初是我心情不佳,以致造成你的误会,我可以在这里向你赔罪。”

  “哼,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的分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的无礼,可是你自称为惠阳渔夫,你却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

  “哦,原来郡主是为了此事在生气?因为当初我们并末通名报姓,所以我就想到郡主是劫后余生的漏网之鱼,我随后救了郡主,故出口称为惠阳渔夫。”

  “好呀,你竟敢嘲讽本郡主是漏网之鱼,难道不怕本郡主下令杀了你?”

  “此鱼非彼鱼,如果海中真有如郡主一般美丽的美人鱼,那我也情愿改行当渔夫了。”

  映雪郡主这才回嗔乍喜,道:“好吧,算你会说话,这一次本郡主就原谅你,你远道而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向郡主密报,上次的那群螳螂也追到京城来了,请郡主尽快派人去捉他们。”

  “什么?他们追来了。”

  “不错。”

  “可恶,你快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现在龙门客栈,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和店小二起争执,似有投宿之意。”

  映雪郡主大为兴奋的叫道:“大头菜,你们快随我去捉钦犯,捉到一个赏金二十两。”

  大头菜听得大为振奋,十几个人随着映雪郡主赶到龙门客栈。

  果见纪浩然父子三个人正在用餐,他们立刻一涌而上,抽刀攻了过去。

  纪浩然脸色一变,暴喝一声“快走!”人已当先冲向后门。

  双方你追我跑的,终于在西山附近动起手来。

  纪浩然怒吼连连的挥剑猛攻,一下子便断送了三名护卫的生命。

  映雪郡主本来还笑嘻嘻的观战着,一直见到纪浩然连杀三人,其身后的两名青年也是杀招百出,逼得王府护卫应接不暇,她才警觉战况不乐观。

  她娇叱一声,沉雷声乍响,数道迅雷般指劲突然攻出,附近随之卷起闷热的旋风。

  纪浩然大吃一惊,连忙挪身闪避。

  “奔雷指!”

  他不禁惊叫出声,恰好与他错身而过的青年,正好迎个正着,只听他闷哼一声,便全身颤抖的倒地不起。

  纪浩然见状,大感惊怒,突然暴叱连连,飒飒剑气凛冽惮人。

  映雪郡主一见偷袭奏效,也是一阵猛攻,企图趁胜追击以报前次遭擒之耻。

  纪浩然等人立刻陷入进退不得的困境,想突围又舍不下受伤青年,除此之外,想要反败为胜又谈何容易。

  忽然一声长啸传来,瞬间一道人影突然冲入,“铮!”的一声,来人的玉扇奇准无比的挡住奔雷指劲。

  映雪郡主怒喝道:“你是谁?竟敢管本郡主的闲事?”

  宗童一见来人,惊讶叫道:“他就是白马公子白玉楼。”

  白马公子突然一声不吭飞旋身躯,万点星芒突然绽放,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向宗童。

  事出突然,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毫不回应的突下杀手,而其出手就是霸道无比的“万剑齐发”。

  只见宗童一声闷哼,胸口连中三剑之外,左臂的剑伤更是血流如注,他立刻身形一伏不见。

  因为他发现白马公子眼神凶狠,令他不寒而栗,警觉到危机降临,他本能的采取趋吉避凶的作法,迅速脱离险境。

  白马公子也朗喝一声,一飞冲天而起,紧追在宗童身后,只见两人的身影几乎不分先后的幻灭。

  映雪郡主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演变所惊怔住,等她发现纪浩然三人已趁机逃走不见,立即对着护卫怒骂连连,于是护卫只好哭丧着睑的进城搜索。
  ︽︽︽

  且说宗童受伤之后,虽然迅速脱离险地,可是生平第一次的临阵受伤,对他的信心可谓打击不小,难免影响了速度,眼看便要被白马公子追上。

  白马公子好几次想再发射暗器,却被他诡异的身法所困扰,一直捉不到良机,只气得他咬牙切齿不已。

  “你逃不了的,再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流血过多而头昏眼花,甚至精血耗尽而亡。”

  这一点对医术通神的宗童而一言如何不知?更何况他已经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危险警讯。

  不久,他在一处屋檐密布,巷道纵错的屋顶上停下。

  他发现白马公子并非意图救援纪浩然,而是针对他而来,甚至有杀他的明显企图。

  “为什么?我们之间并无任何深仇大恨,你为何一出手便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白马公子以摺扇遥指着他,采取攻击姿势,闻言冷笑道:“你真不明白?”

  “不错。”

  “好,本公子就一让你死的明白。第一,你公然羞辱婉妹,便已罪该万死。第二,你的轻功居然略胜本公子的天马行空一筹,更是令我无法忍受!”

  “为什么?轻功只是用来避险的武功,难道也威胁到你了吗?”

  白马公子突然哈哈大笑不止。

  “你……”

  “你真以为轻功只是避险的工具?”

  “不错。”

  “光凭你这句话,就证明你对暗器一门还是个门外汉,本公子就让你在临死前,再多一份见识吧。”

  “难道你有更好的诠释?”

  “哼,任何武功的精髓,不外讲求快、狠、准三大要诀,面临生死关头,大部分都能发挥保命取敌的功效。可是,一旦对手不和你正面交锋,采取回避策略,你将失去主动的优势。

  可是,只要你有快速变化的轻功身法,不论远攻近取,对手将任你予取予求,你现在总该明白轻功的妙用无穷了吧?“宗童听的脑海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要逼开映雪郡主,只因她挡住了你的攻击路线,也难怪你要旋身发剑,因为万剑齐发必须借助离心力,弥补速度上的不足。”

  白马公子闻言,脸色大变道:“想不到你竟能举一反三的一窥万剑齐发之秘,你不死将成为本公子雄霸江湖的绊脚石,留你不得。”

  白马公子刚旋转身躯,宗童已哈哈一笑的震破瓦面,整个人迅速没入不见。

  白马公子大吃一惊,料不到他会扮狗熊挖洞逃走,怒叱一声,立即紧追而去。

  事实上宗童并没有逃远,当他震破屋瓦之后,立即拍破一扇窗户,接着人便躲入床下。

  白马公子一时不察,以为他已经破窗逃掉,连忙撞破窗户追了出去。

  等他消失于窗口之后,宗童才忍痛爬起,往相反方向逃逸。

  最后选择了一户人家的小柴房疗伤。

  他取出百草还魂丹压碎成粉,涂于左臂伤口,火辣辣的刺痛立即消失,一阵清凉的感觉后,伤口立刻止血凝结。

  宗童又撕衣包扎完毕,才恨恨的道:“该死的白玉楼,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为了一场玩笑话,你便要置我于死地,等我伤好之后,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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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宗童大吃一惊,一抬头便见一条皮鞭袭卷而来。

  “红绫仙子!”

  他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闪避,事出突然使他狼狈已极,再也顾不得姿势雅不雅,“碰!”的一声,撞破后窗滚了出去。

  突然另一道指风袭来,还来不及闪避,全身一麻便已动弹不得。

  红绫仙子追赶过来,见他倒在地上,便抬起莲足连踢他数脚,只痛得他哎叫出声。

  “呵呵,看你这一次能逃那里去。”

  “大姊准备如何处置他。”

  “哼,这小贼竟敢口齿轻薄占我便宜,我不但要割去他的舌头,还要打断他的手脚,让他知道咱们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这……这么做似乎太过分了吧?如此一来他岂不是终身残废了?”

  “咦!二妹怎么帮他说话?当天你是亲眼看见他是如何羞辱我的,他竟敢说我是任你……

  哼,换作是你,你肯善罢甘休吗?“

  一个女人被当众叫成“任你玩”,确实是相当难堪的事情,事情虽然过了两个月之久,每次一想起总是让红绫仙子气得咬牙切齿不已。

  江诗涵不禁红着脸哑口无言。

  红绫仙子这才缓了口气道:“你能体谅我所受到的委屈就好,我去找楼哥回来,你在这里将他看好,可别叫他逃走了。”

  江诗涵轻叹道:“好吧,大姊可要快去快回。”

  “我知道。”

  红绫仙子临去前又余怒未消的踢了宗童一脚,才飞掠而去。

  “喂!你们这样以多为胜,而且又偷袭暗算也能算是白道人士?等白玉楼一回来,凭他那种既狂又傲的个性,我就算不死也会脱一层皮的,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哼,谁叫你要口齿轻薄的羞辱我大姊,这是你自取其辱。”

  “天呀,为了一句玩笑的话,值得你们背上人命官司吗?”

  “你放心,白师兄是个有分寸的人,他绝不会杀死你的,不过断手断脚大概免不了。”

  宗童忿忿不平道:“他如果有分寸的话,就不会一碰面便突施万剑齐发偷袭了!”

  “我不信,白师兄绝不是这种人,更何况从未听说有人可以在万剑齐发下活命的,一定是你在说谎。”

  宗童见她执意不肯放人,便在心中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只听他一声闷哼,全身便颤抖起来。

  江诗涵见状微感吃惊,连忙近身察看道:“咦?你怎么……啊!你……”

  宗童迅速地点中她的“软麻穴”,接着翻身而起。

  “你是如何解开禁制的?这怎么可能?”

  宗童冷笑着开始脱衣。

  江诗涵脸色大变的颤声,道:“你想做什么……”

  宗童又点了她的“哑穴”,免得她声张破坏了计画。

  接着又将她衣裙脱去,穿在自己身上,才将她藏入柴堆中,他把头发弄乱之后,便安静的躺在地上。

  江诗涵终于明白他的用心,原来是想假冒她的身分,趁红绫仙子赶回不察之下,再将她生擒活捉,如此情况下,恐怕连白马公子也要上当了。

  她不禁心中大急,只可惜穴道受制,仅能眼睁睁的干着急。

  不久,只听得红绫仙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奇怪,楼哥不知追到那里去……咦!二妹你怎么了?”

  红绫仙子一看见江诗涵倒在地上,情急之下立刻赶过去想一探究竟。

  宗童趁着被她翻身之际,很轻松的将她制倒了。

  红绫仙子一见是他,马上脸色大变道:“是你!你想怎么样?”

  宗童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绫仙子一怔,不假思索的道:“任妮婉。”

  宗童一笑道:“好,那我就玩你。”

  红绫仙子恍悟上了恶当,又见他开始脱衣,不禁心中大急,道:“你敢?你……”

  宗童随即温柔又强烈的占了有她,凭仗着天赋异禀,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任意的攻城掠地,寻幽访胜……

  无边的欲潮终于淹没红绫仙子的羞耻心,心甘情愿地被花蕊采蜜,直到阴门大开,一泄如注的舒畅……

  宗童立即乘胜追击的扑向江诗涵,于是风云再起……

  江诗涵皱眉承受着他的驰骋,终究抵抗不了蚀骨销魂的诱惑,欲罢不能的随他翩翩起舞,意乱情迷的随着合拍押韵,终于登上情欲的高峰,却又猛跌入深谷,冲下丹田,冲出阴门。

  伴着阴元的倾泄而出,江诗涵终于崩溃地瘫痪昏迷。

  初冬的凉风轻拂,宗童默默地体会着春风一度后的温存。

  无意间瞥见两女的下身落红缤纷,一片狼藉的辉煌战果,不禁大感得意。

  他很想就此离去,可是又放心不下,几经考虑之后,他轻捏两女“人中穴”,立刻躲起来。

  不久,只听见两女惊叫一声,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大姊!我们……”

  “我知道,我们的清白身子都被那小贼奸污了。”

  “怎么办?我……我们以后怎么做人?我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能消除我心中的恨意。”

  “我也一样,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我们不但无法再做人,甚至我的婚约都可能受影响。”

  “大姊!你……你还想和白师兄……”

  “那是当然,白师兄的人品不凡,更有天下第一庄的雄厚背景,可说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爹费尽心思才促成我们的婚约,我怎会轻易放弃?”

  “可是我们的红丸已失,一旦洞房之夜,白师兄岂不是要发现真象?”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只要趁他不注意时,暗中捏破指尖,再滴血于下体,这样就可以瞒住他了。”

  “这样好吗?万一那小贼将今天的事说出,我们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所以我们要尽快杀了那小贼灭口,否则我们就算死了,也会辱及家门,让爹娘蒙羞,永远无法在江湖上立足。”

  “唉……事情怎会弄成这种地步?”

  “二妹别再犹豫不决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该面对现实。眼前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办法,除非二妹甘心嫁给他,否则这段仇恨绝对无法善了。”

  “怎么可能?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我宁死也不可能嫁他。”

  “这就对了,凭他一副獐头鼠目的瘪三样,如何配得上我们?只要我们随便手指一勾,便有一大串的护花使者上门提亲,随便那一个都比他强多了!”

  “好吧。哎唷,酸死我了。”

  “我也是,我们还是速离险地,免得叫人看见了就不好。”

  不久,两女穿好了衣裙便走了。

  宗童听了两女的一番对话,简直气到了极点。

  他万万想不到所谓的名门闺秀,竟是如此的虚荣狡诈,明明已经是残花败柳的情况下,仍想旧瓶新装的另嫁他人,还把他贬得一文不值,甚至还要杀他灭口,简直令他忍无可忍。

  “好吧,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伪君子,既然都喜欢骗人,咱们就好好地玩一场谋略游戏吧。”

  由于左臂伤势不轻,白马公子又追杀甚急,他自然而然的想要寻求庇护,最理想的对象就是映雪郡主。

  不久,他忍着伤痛来到八王府。

  映雪郡主一脸不悦道:“你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个瘟神?却害我追丢钦犯,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一个交待。”

  宗童苦笑道:“那个疯子妄想当天下第一人,凡是他认为有威胁的人,都是他所要消灭的对象,郡主如果要追究责任,何不派人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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