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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索纳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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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龙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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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大人请先行。下官必须安排县政事宜,等婚期确定,再准备进京不迟。”

  于是,罗统领拜别江人杰后,便率领二十名皇宫侍卫,保护喜轿缓缓离去。

  华阳县民也热情的欢送,直到出了城门为止。

  人群中的一名锦衣青年,目送他们远去,才冷笑道:“原来她是被驸马下的种,难怪江家宁肯痴等,也不肯将芷若嫁给我,说穿了还不是贪图荣华富贵?”

  另一位浓眉青年道:“师兄!枉费我们极力散布流言,想不到依旧功败垂成。皇上既然将她赐婚给驸马,事情已成定局,我看师兄就死心吧。”

  “唉!我不死心又能如何?毕竟咱们武当与峨嵋同归武林盟之一,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否则师门恐怕饶不了我。”

  “师兄所言极是。有句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凭师兄‘四海游龙’的名号,还怕找不到理想的佳人吗?”

  四海游龙笑道:“师弟的‘铁剑侠客’也不错呀!”

  铁剑侠客哈哈一笑道:“师兄取笑了,小弟的名号那比得上师兄这条龙吃四海的威风?”

  “真的吗?听说你正在积极追求--天下首富的女公子洪秀玉姑娘。她如果真被你弄上床的话,你的身价立刻一步登天,比当皇上的女婿还有价值。”

  铁剑侠客突然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四海游龙奇怪道:“你怎么了?难道你也和我一样,吃了闭门羹被三振出局?”

  “师兄猜的没错,我确实失败了。”

  “怎么回事?凭你的人品家世,难道还打不动她吗?”

  “谈何容易?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想要突破重围,更是难如登天。再加上洪姑娘个性刁钻,而且喜怒无常,不高兴时给你一巴掌事小。严重的话,她就一大群护花使者揍你一顿,常常有人断手断脚,整整半年起不了床。”

  “可是我并没有见你受过伤,你怎么……”

  “还不是我爹下了命令,威胁我不准接近她,否则就把我赶出家门,与我断绝父子关系。”

  “嗯!我确实听见爹和伯父在谈论,他们对洪姑娘招蜂引蝶的行为,觉得十分反感。”

  “正是因为这样,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离开她。”

  四海游龙冷笑道:“难怪她有‘胭脂虎’的雅号,果然不是寻常人所能驾驭,我就不相信她这只虎斗得过我这条龙。”

  “咦!师兄莫非对她有兴趣?”

  “当然!自从我知道芷若被玩之后,我就对洪秀玉开始注意了。毕竟我四海游龙的妻子,一定要冰清玉洁的名门淑女才行,残花败柳的女人我绝不考虑。”

  “随便你吧,反正我已经被禁足,注定今生无望。无论是谁雀屏中选,我都由衷祝福。”

  “哈哈,你看着好了,师兄我亲自出马,保证替你讨回面子。”

  “唉!希望如此。”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并非小弟对师兄没有信心,而是追求者众多。每个人都是万中选一的武林俊彦,竞争可说十分激烈,想要鹤立鸡群谈何容易。”

  “嘿嘿!只怪你们不用大脑,对付像她这种女人,必须要出奇致胜才行。”

  “哦!师兄有什么妙计?”

  “我是从芷若这件事得到灵感。女人一旦失身的话,就算她是被人强暴的,也会死心塌地跟你。所以,我准备向闻香门购买淫香,任凭她是三贞九烈的女人,还不是自动投怀送抱,任你摆布?”

  “哎呀!我怎么没想过这种好办法?我真是猪脑白浪费那么久的时间。”

  “哈哈,你终于承认自己笨了吧。”

  铁剑侠客又是懊恼,又是悔恨的槌胸不已。

  四海游龙更是得意的和他离去。

  凉亭一隅,突然转出一名美艳女郎,望着他们的背影,冷笑道:“臭小子,这是你自找死路。”

  她立刻招来紫衣青年,交代了一阵。

  紫衣青年静静听完,突然抱住她上下其手,喘呼呼地道:“三姨太交代的事,属下一定照办。只是事成之后,可否请三姨太再布施雨露,让属下重新回味一番?”

  三姨太将他蠢蠢欲动的魔手拍开,向他一抛媚眼道:“你想死呀?再过几天少主就要回来验收成果,除非你想牺牲功力,成全我顺利交卷,否则你少打我主一忌。”

  紫衣青年大吃一惊,摇手道:“三姨太手下留情,属下再也不敢了。”

  “瞧你吓成这副模样,真是没有用。你记住了,想偷少主的女人,眼睛可要放亮一些,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属下一定谨记三姨太的教诲。”

  “去吧,只要你把事情办的漂亮,今晚我就准你上床。”

  紫衣青年大乐道:“多谢三姨太的赏赐,属下一定把事办妥,绝不叫你失望。”

  话毕,他立刻兴奋的转身而去。

  三姨太这才媚笑着,扭腰摆臀地进城。

  四海游龙尽管场面话说的漂亮,可是眼看江芷若风光出阁的场面,内心仍不免心酸惆怅。

  所以,他的心情十分烦闷,便提议到恋花楼买醉。

  铁剑侠客也是情场失意,基于天涯沦落人的心情,便同意和他买酒解闷。

  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

  两人一面抱怨一面狂喝,酒是愈喝愈多,到后来两人终于醉的不省人事。

  突闻一阵狂笑传来,房门一开,缓缓步出三姨太和紫衣青年。

  三姨太媚眼一扫两人,冷笑:“阎王注定三更死,绝不留人过五更。你们既然自己喝醉了,倒省去浪费本姑娘的酥骨散。”

  紫衣青年陪笑道:“属下已将恋花楼上下的人,全部迷昏了,三姨太尽可放心‘办事’。”

  三姨太抛了给他一个媚眼,笑道:“这次你干的不错,你如果急欲发泄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全部’给你。”

  “等一下,属下还必须为三姨太把风,以免让不长眼的家伙坏了好事。”

  “嗯!还是你的顾虑周详,既是如此,你就出去巡逻吧。”

  紫衣青年答应一声,立刻退出房间。

  三姨太立刻脱衣上床,让二人服下媚药不久,两人迅速起了生理反应,气喘如牛地“一柱擎天”。

  三姨太见他们药性发作,立刻解去四海游龙的穴道,让他尽情地冲锋陷阵,激烈地兴风作浪……

  她也受用无穷的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突然,她吸了口气,一团氲氲雾气由头顶冒出。

  四海游龙惨叫一声,颤抖连连的死去。

  不久,铁剑侠客也步上他的后尘。

  紫衣青年突然冲入,一把将铁剑侠客拉下,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紧抱着她的胴体发泄起来。

  三姨太浪笑连连的迎合不已。

  战鼓隆隆不绝于耳,配合着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更加引人遐思。

  “哇啊……你好狠……”

  紫衣青年惨叫着不断挣扎。

  三姨太却加紧运功采补,直见到他死去,才起身静坐调息。

  不久,她才冷笑道:“你这个不忠不义的狗奴才,竟敢色胆包天,连自己少主的女人也敢玩。我如果不狠心杀你灭口的话,将来难保你不会出卖我。”

  接着,她将三具尸体搬至浴室,再以化骨散毁尸灭迹,才满一尽的离去。

  一直到傍晚时分,恋花楼的人才醒来,大部分的龟奴及娼妓都迷糊不清。可是经验丰富的老鸨,立刻明白是中了江湖人物的迷香,为了怕惹来麻烦,她立刻告诫所有的人,严禁重提今天所发生的奇怪事情。

  正因为如此,不但没有人发现出了命案,就连四海游龙及铁剑侠客的家人,也以为他们又像从前一样,结伴外出行侠江湖了。

  唯一引起华阳县民谈论的,还是江芷若将嫁驸马的事,成为男女老少茶余饭后的话题。

  江府则忙着准备进京事宜。

  □□  □□  □□  □□

  金陵。

  这是一座历史久远的古都,也曾经被部分君王定为国都,因此它的繁华热闹,甚至更胜京城。

  所以会有这番荣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全国百姓都知道寸盐寸金的事实,所以盐商不仅腰缠万贯而已,简直可说腰缠万“金”。

  其中绝大部分的盐商,就居住在金陵城,也由于财富的集中,使得金陵的商业经济更加繁荣。

  金陵在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下,早已是全国羡慕的焦点,也吸引了无数青年才俊,期盼在此闯出一片天。

  可是也有人想一步登天,妄想一夜致富--就是成为洪家的乘龙快婿。

  因为天下首富洪国通之女,素有“胭脂虎”雅号的洪秀玉,已经长的婷婷玉立,是位成熟娇媚的美少女。

  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更何况洪秀玉不但长的娇美动人,而且又是洪国通的掌上明珠,无论是谁有幸娶了她,都注定一生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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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只要洪秀玉所到之处,总会跟上一大群人,而且清一色是鲜衣怒马的护花使者。

  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从一大清早到中午,这群护花使者就在洪府外聚集。因为洪大小姐居然没有现身,不禁有人猜想,洪大小姐是不是生病了?

  洪秀玉并没有生病,她只是感到厌烦,不想再理会他们罢了。

  洪国通忍不住问道:“玉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爹!难道天下所有男人都死光了吗?否则怎么尽是这群软骨头,没志气的男人跟着?”

  “咦!你不是希望他们乖顺礼貌,把你当宝一样的宠你、疼你、爱你吗?”

  “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我对他们不仅厌烦,而且对他们阿谀奉承的嘴脸,简直深恶痛绝到了极点。”

  洪国通忍不住摇头叹息道:“你这丫头真让我搞不懂,有人对你呵护爱惜,你却不屑一顾。难道你想找一个,处处与你作对,甚至与你怒言相向的人,作为你的终身伴侣不成?”

  洪秀玉扬眉道:“只要他有足以自傲的本钱,又有何不可?我可不希望未来的丈夫,是个贪图我们家财富,让人耻笑的软脚虾。我相信全天下的女人,莫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傲视群雄的男子汉。所以,我决定找一个年轻俊俏,武功又高,财富与爹相当的男人,才配当爹的女婿,我的丈夫。”

  洪国通笑道:“具备这种条件的男人,爹倒知道有一个人。”

  洪秀玉惊喜道:“爹快说,这个人究竟是谁?”

  “玉皇大帝。”

  洪秀玉一楞,立刻大发娇嗔道:“讨厌!怎么连爹也吃人家豆腐?”

  洪国通摇头叹息道:“爹真的把你给宠坏了。你开出这么严苛的条件,恐怕连皇帝都办不到,更何况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洪秀玉嘟嘴道:“好嘛,那我将标准降低一点,只要具有其中一项,总该可以吧?”

  “这样的话,外面这群人个个俊美绝伦,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哼!光有好看的外表有什么用?像他们这种没志气的男人,我才看不上眼呢?”

  “除此之外,你想找一个有个性,又有相当财力的男人,恐怕不容易找。”

  “爹难道忘记前不久,江湖各派大动干戈,为的就是抢太子作女婿的事?”

  “爹怎会不知道?那小子只是个冒牌货,结果各派不但落得空欢喜一场,还赔了夫人又折兵,简直得不偿失。”

  “至少他现在是驸马的身分,各派总算保住了面子,也算是因祸得福。”

  “难道你也想嫁给驸马?”

  “不!凭我洪秀玉的条件,小小一个驸马我才看不上眼。”

  “莫非你想嫁给太子,做他的太子妃?”

  “不错,爹对这位乘龙快婿还满意吧?”

  “你如果能嫁给太子,爹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太子才十六岁,皇上并无为他选妃之意。你又较他年长两岁,根据后宫的规定,你已经失去竞争的资格了。”

  “这……难道凭爹在京中的关系,也不能突破这层困难?”

  “难……太难了。”

  “好嘛,那只好往家境富裕的条件寻找了。”

  “想找与爹财富相当的人,虽然不多,却不是多困难的事。放眼当今武林,只有南宫、欧阳、林、洪四家,并称天下四大富豪。除去欧阳和林家的子孙,都已成家之外,就剩下南宫无忌之子,‘逍遥公子’南宫世华未婚。莫非你已经看中他,所以才不理会门外那些人?”

  “我们两家本是世交,我和他又是青梅竹马,感情多少是有的。可是谈到男婚女嫁,似乎还欠了一点感觉,毕竟找们一直以兄妹相待。听说他要来金陵,爹何不问问他?”

  “咦!他来金陵做什么?”

  “听说有一位神秘的珠宝商,准备在狮子林拍卖稀世奇珍,所以他想必是来收购的。”

  “有这种事?我怎么没有收到邀请函呢?”

  洪秀玉噗哧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帖子,道:“请帖被我在门口拦下来了,爹当然不知道。”

  洪国通一见请帖竟是纯金打造,而且手工细致精雕玉琢,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

  这种大手笔,就连身为天下首富的他,都不禁为之动容道:“这位神秘的珠宝商,究竟是何方神圣?光是这一张请帖的工本费,少说也有五十两的身价,岂是小小的珠宝商所能负担?由此推论的话,这一次所要拍卖的珍宝,岂不是价值连城?”

  洪秀玉也是难掩好奇,道:“可不是吗?我这几天拜访了几位叔伯,他们也是如此论断,已经准备赴约见识一番。”

  “哼!这种哗众取宠的商业技巧,难道连他们也看不出来,还要跟着盲从起舞?这些年来,经我们几家的大肆搜购,当今世上所有珍品,早被我们购买殆尽。我就不相信,还会有什么遗世珍宝,可以与我们的收藏相提并论。”

  “爹如果决定不去的话,恐怕会后悔终生。”

  “咦!莫非你听到什么消息?”

  “送帖之人也是我的仰慕者之一,他曾偷偷向我泄漏消息,这次所要拍卖的稀世珍宝,身价都在十万两黄金以上。其他不足此数的宝物,都公开在现场展示,并且注明售价,任人自由选购。”

  洪国通闻言,又是大吃一惊道:“这些准备拍卖的珍宝,当真都有十万两黄金以上的身价?我们家宝库珍藏的宝物,能达到此数的也只不过八件而已,这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

  “恐怕事实如此。因为负责监定珍宝的,都是大正银庄的老掌柜,应该错不了才对。”

  “唔,大正银庄是皇家所设。这些老家伙一向眼高于顶,如果不是绝世奇珍,绝对难逃他们的法眼,更别想蒙混进入皇库收藏。可是话又说回来,既然珍宝已经被他们看过,又怎会有如此多的珍品流出?难道皇上舍得遗珠之憾?”

  “这疑问我也问过他了。听说皇上为了救济开封震灾,造成皇库的庞大支出,实在吃不下来。最后只能留下九件珍品,其中一件宝物,听说是大如鹅卵的紫霞龙珠,甚至取代血玉观音,成为皇库首珍。”

  “什么?世上真有紫霞龙珠这种宝物?”

  “不错。”

  “唉!可惜了这件绝世珍宝,一旦被皇上纳入皇库,便注定今生难见天日。为今之计,只好请叔叔亲自出马,凭日帝的惊世武功,必可顺利劫宝出宫。”

  “爹想要紫霞龙珠的话,眼前就垂手可得,又何必舍近求远,更不必麻烦叔公跑一趟皇宫。”

  “哦?你的意思是说,紫霞龙珠也要运来金陵,配合这一次的展出?”

  “不!紫霞龙珠并不是展示而已,而是拍卖的压轴好戏。”

  “你这丫头讲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一下子说它被皇上收藏,一会儿又说它是拍卖压轴,爹都被你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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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爹会搞糊涂,其实答案再简单不过。爹再也想不到,紫霞龙珠竟有两颗,而且是一模一样,同样难分轩轾。”

  “太好了,既然皇上拥有其中一颗。另一颗我无论如何也要将它夺到手,这样才更能衬出我这天下首富的地位。”

  “那么爹爹可碰上对手了,不仅各位叔伯对它有兴趣,听说其他三家也是势在必得。”

  “哼!凭他们也配和我竞争?如果他们太过分不知进退的话,那就是他们自取灭亡。”

  “嘻!爹爹莫非又想重操旧业,再扮强盗据为已有。”

  “哈哈,不错。想当年日月神教所向披靡,各大门派简直避之为恐不及,天下财宝任我予取予求,终于累积成今日的财力。如今眼中钉月后已死,只剩苟延残喘的七大门派,吾等岂会放在眼里。再过不久,等你叔公安排好人马,就可以彻底瓦解武林盟,到时候还怕天下至宝不入我手。”

  “太好了,到时候有任何奇珍异宝,可要先给我选才行。”

  “你这丫头就是贪心,家里的宝贝都被你要光了,你还不满足?爹倒是想问你,这几年你要去的珍宝,究竟拿去那里?该不会拿出去白白送给别人吧?”

  洪秀玉白他一眼,嗔道:“爹的意思是说,女儿会倒贴小白脸是吗?”

  洪国通干咳道:“爹没有这个意思,爹是怕你被人骗了。”

  “哼!我才没那么傻呢。”

  “不知道这珍宝拍卖会是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今日未时开始。”

  “什么?现在不就是未时吗?”

  “差不多。”

  “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万一紫霞龙珠被人先标走,岂不是又要大费一番工夫?”

  “爹怎么全怪我?要怪只能怪爹自己,拉着我问东问西,白浪费不少时间。”

  “这……好吧,爹懒的和你抬杠,快把请帖还我,再不快点赶去,恐怕就要错失机会了。”

  “等一下,我也要去。”

  于是,两顶大轿便赶往狮子林,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大群人,引人侧目。

  □□  □□  □□  □□

  狮子林。

  凡是有任何庆典活动,或是商业展览活动,都会在狮子林举行,因为这里不但占地最宽广,也是金陵最大的建筑。

  当洪国通赶到大门口时,只听见大厅里面,不时有人发出惊叹息,显然展示会已经开始了。

  他心中大急,一下轿就想往里面冲,却遭到门房的阻止。  “不长眼的东西,老夫乃是天下首富洪国通,你还不快点放行?”

  白衫青年却面不改色的道:“对不起,家主人有交代,凡是未持请帖之人,一律不准放行,以免发生意外。”

  洪国通听见大厅又是一阵惊呼,显然展示会正在高潮,急得他再也顾不了计较门房的无礼,取出请帖丢给那人,立刻拉着洪秀玉冲了进去。

  只见大厅已经挤满了人,总算狮子林够大,还勉强可以通行。

  数十位白衫青年正依序掀去掩盖在珍宝上的白布,一阵阵的惊呼声,便是因此而起。

  洪国通虽然见多识广,却也忍不住对每一件珍品,发出由衷的惊叹。

  接着他又发现一件奇怪的现象,那就是珍品四周仅用绳索隔离,既没有派人戒护,也没有其他严密的防险措施。

  “奇怪?难道他们不怕宝物被人趁乱劫走?”

  更奇怪的是大家也没有动手动脚,这种反常的现象,实在有别于以往的习惯,照理讲每一位买主应该会动手检视才对。

  他忍不住好奇的,拍拍前方的一位胖子,道:“刘员外可否告诉老夫,为什么大家突然变的规矩起来,不再像丛刚一样动手摸东摸西的。”

  刘员外正在众精会神的欣赏珍品,突然被人打扰,很不高兴的横了他一眼。可是当他发现是洪国通时,脸色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变,陪笑道:“洪员外也来竞标珍宝?”

  “是呀!反正没什么事,顺便来逛逛也好,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刘员外一指左边角落,道:“狮子林的总管说,为了保护珍宝的安全,卖主预先在珍宝上下毒,且当场拿了一条毒蛇试了一下,把大家吓得不敢动手了。”

  洪国通顺着他所指方向一看,果见一条青竹丝僵死在地上,连这种奇毒无比的毒蛇都受不了,更别说是人了。

  “哼!这卖主也太小题大作了,凭我们的身分,岂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可不是吗?大家也曾如此抗议过,甚至有不少人打算退场抗议。”

  “结果呢?”

  “结果就在这时候,他们掀去白布品珍,引来大家的赞叹之声,又把他们给吸引回来了。”

  “看来这位卖珍主人,也是个商场老手,深知人性的心理。如此看来,今天这一场拍珍大会,应该会高潮不断才对。”

  “可不是吗?光是眼前这些珍品,就已经让人叹为观止了。等一下开始拍珍大会,那些百万身价的奇珍,又不知要让人如何惊奇了。”

  洪国通默默点头不已,他虽然同意这番话,却不愿表示出来,以免弱了自己的气势。回头一看,只见洪秀玉像只蝴蝶一样,不停地在会场中穿梭,显见她对每一样珍品的喜爱。

  “洪兄,久违了。”

  洪国通回过神来,发现同列天下四大富豪的其他三人,也来到会现场。

  洪国通大笑道:“想不到小小一场拍珍大会,竟能同时把天下四大富豪吸引来,这位拍珍主人真是不简单。”

  身材矮肥的欧阳龙,叹道:“可不是吗?光是看他用黄金打造请帖的大手笔,我想不来都不行。”

  体型彪悍的林世杰,淡笑道:“我听说拍珍大会的主人,居然是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如果人品不错的话,我准备将么女丽华许配他为妻。”

  洪国通惊讶道:“什么?拍珍主人才只有十七岁?林兄的消息不会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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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会有错,我的侄儿就任职皇家侍卫。这一次拍珍主人是以半卖半送的方式,以紫霞龙珠交换皇上的同意,让皇家侍卫全权负责珍品的安全。”

  洪国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衫青年就是皇家侍卫,难怪态度傲慢无礼。

  南宫无忌道:“依我看这些珍宝年代久远,想必是拍珍主人无意间寻获的,不知是不是传闻已久的轩辕宝藏?”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动容。

  须知轩辕宝藏在江湖上引起的风波,并不比百年前的日月神教小多少。将近半甲子以来,江湖各派为了一张看不见、摸不着的藏宝圄,造成无数次血腥杀戮,不少人因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甚至有为数不少的门派,受到连累因而灭门,小鱼儿的师门茅山派便是其中之一。

  洪国通点头道:“南宫兄的判断极有可能,就算不是出自轩辕宝藏,也一定是类似的无主之物,否则拍珍主人怎敢明目张胆的公开展售。”

  “不错,可见拍珍主人必是一位有福之人,其人品也一定不差。老夫不必见面,早已决定将次女飞燕许他为妻。”

  欧阳龙叹道:“可惜小女俱已出嫁,注定老夫与他无缘矣。”

  洪国通心中一动,暗暗盘算着。

  四人各有所思,一面欣赏珍宝,一面等待拍珍大会的开始。

  另一边的洪秀玉则专注的欣赏着珍宝。

  “玉妹留连不去,莫非喜欢这件珍宝?”

  洪秀玉回首一看,立刻欣喜道:“华哥也是来赏珍的?”

  南宫世华笑道:“不错,听说玉妹正在选择夫婿,怎么不见护花使者随侍?”

  洪秀玉羞笑道:“华哥怎好取笑小妹?倒是华哥人品出众,应该早有心上人吧?”

  南宫世华俊脸一红,道:“小兄确实有意中人,可惜她却毫不知情。”

  洪秀玉一楞,一股醋意突然涌起,道:“她……她是谁……”

  南宫世华没有回答,只是深情的注视着她。

  洪秀玉只觉一股电流通过全身,电的她脸红心跳,电的她全身发麻、飘飘欲仙。

  突闻一声轻笑,道:“两位是来赏宝的,还是来谈情说爱的?”

  两人一惊而醒,不约而同的羞红了脸。

  可是南宫世华一见来人,立刻恼羞成怒道:“我们与兄台素不相识,兄台似乎管的太多了吧。”

  来人正是小鱼儿,他大费周章的安排这场拍珍大会,为的就是想变现以便支援赈灾之用,顺便藉此接近洪秀玉,利用她来瓦解日帝的阴谋。

  更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蝶舞公主,急欲借体还阳取代她的身分,以便获取洪家富可敌国的财富。

  “兄台不是南宫世华兄吗?小弟双眼不盲怎会不认识。”

  南宫世华一楞,料不到他竟认识自己,个性忠厚的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洪秀玉却是个鬼精灵,忍不住叱责道:“就算你认识我们又如何?凭我们的身分被人认出来,也是理所当然。可是我们却对你一无所悉,也对你不感兴趣,你这冒失鬼突然跑来打扰我们,究竟是何居心?”

  小鱼儿见她刁钻蛮横的模样,不禁暗叫厉害,只好陪笑道:“在下姓于名小诗,一时无心打扰了两位,请两位不要见怪。更何况今天这种赏珍大会,又是极为幽雅高尚的地方,如果我们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岂不是辜负了这千载难逢的拍珍大会?”

  洪秀玉心想也对,更何况她对奇珍异宝的兴趣,就算天塌下来,也难以左右她对珍宝的喜爱。

  “哼!这一次就饶了你,华哥!我们继续看我们的。”

  南宫世华向小鱼儿一瞪眼,才陪着她移往下一个展示台。

  只见台上展示的是一组茶具,状似翠玉雕成,杯沿却薄如蝉翼,晶莹剔透,光华动人。

  洪秀玉看的心喜不已,可是当她一见标价竟高达八万八千两,不禁咋舌道:“这是什么宝贝?就算高达三尺雕成的玉观音,也不必这么贵。华哥!你知不知道这组玉杯,究竟有何奇特之处?它的名字又叫什么?”

  南宫世华那懂这些,顿时被她问的一楞,道:“这……我去问问看,玉妹在此稍候。”

  “这组玉杯叫做月光杯,它是以千年寒玉雕琢而成。不论你要喝酒、饮茶,只要倒入玉壶中,大约一盏茶时间,你就可以品尝到凉澈心扉,清爽宜人的人间美味,甚至更胜琼浆玉露,令人回味无穷。”

  南宫世华一见又是小鱼儿,顿感威胁的怒道:“怎么又是你?难道你无处可去,一定要跟着我们吗?”

  洪秀玉也不屑道:“就算你要藉机卖弄才学,也要稍为补充一下见识。谁不知道酒要温才好喝,冷酒不仅伤胃而且伤身,懂不懂?”

  小鱼儿无视于他们的敌意,仍然一脸笑容道:“我说要镇冰的酒,指的是波斯的葡萄酒,以两位的家世财力,应该不会没喝过吧?”

  两人不禁一楞,他们确是没喝过,可是又不甘心在对方面前示弱,立刻异口同声道:“谁没喝过。”

  小鱼儿也不拆穿,他取下牌子交给白衫青年,且交代一阵,他才答应而去。

  这番举动不但让南宫世华和洪秀玉惊奇,也引来众人惊呼,并且议论纷纷。

  因此大家的心态认为,拍珍大会上的珍宝,才是真正的压轴珍品。所以,尽管眼前所展示的珍宝,已经令他们看的眼花撩乱,仍想等待拍珍大会后,如有剩余再回来抢购。

  所以,他们对于小鱼儿的举动,才会感到意外无法理解。

  不久,白衫青年取来一颗药丸,随手丢向玉杯,只见白烟升起随即消失。这时他才用手拿下玉杯,在休息区清洗过后,立刻取出造型幽雅剔透的琉璃瓶,将里面的红色液体倒入玉壶之中。

  小鱼儿这时候才笑道:“两位可有兴趣一试?”

  洪秀玉一见自己成了众目焦点,不甘心示弱,道:“试就试,我才不怕呢。”

  南宫世华见她一口答应,只好硬着头皮跟去。

  当两人喝下玉杯中的酒,顿时呆楞当场,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鱼儿也不点破,神情坦然的自斟自饮着。

  “好酒!果然媲美琼浆玉露。”

  南宫世华突然醒来,由衷的发出赞叹之声。

  洪秀玉突然羞红着脸,却勇敢的伸出玉杯,道:“我还要喝,你可别一个人喝光了。”

  小鱼儿先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才为她斟酒。

  洪秀玉见状羞的无地自容,却又抵不过美酒的诱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南宫世华却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众人看着三人的闹剧,有人羡慕,有人后侮,也有人嫉妒不已。

  洪国通等人也发现他们的矛盾,却顾忌身分不便出面。

  可是他们却对小鱼儿的胆势,感到十分钦佩,纷纷对他投以好奇眼光。

  “拍珍大会开始,各位来宾请就位。”

  大家为了能仔细监赏珍宝,纷纷抢着前面的位置坐,却不约而同的留下中间四个位置。

  因为天下四大富豪的地位崇高,旗下产业遍及天下,多多少少都和他们有业务往来,所以他们才会留下位置,以示尊重之意。

  洪秀玉一见大家已经就位,心中大急,却又恋恋不舍的看着玉杯,期盼小鱼儿能发现她的心意,将玉杯送给她。

  可是小鱼儿却含笑看着她,一点也没有表示什么。

  南宫世华忍不住催促,道:“玉妹!拍珍大会已经开始了,我们快走吧。”

  洪秀玉一见小鱼儿无动于衷,便知道希望落空,气得她重重地“哼!”一声,才转身而去。小鱼儿却哈哈大笑着,缓缓走向台上,先与六位鉴定人敬礼,再坐上中央的大位。

  洪秀玉见状一楞。

  南宫无忌也是大感讶异,道:“咦!莫非这位公子就是卖珍主人?”

  欧阳龙摇头道:“不可能,他太年轻了。”

  “欧阳兄难道忘记了?家侄曾说过卖珍主人才十七岁,正好和此人年龄相仿。”

  “唔,这么说起来,此人确是卖珍主人了。”

  “应该是他没错。你看他年纪虽幼,面对这种大场面,却气定神闲,坦然自若,完全一副大将之风范。试想卖珍主人如果不是他,凭正大银庄的六位掌柜,身分地位何等崇高,岂容他一个小孩平起平坐,而且是坐在中央的大位。”

  其他三人闻言,也不禁深表赞同。

  洪秀玉却听的眼中异采连闪,对小鱼儿的反感,立刻产生一百八十度转变。

  “首先老朽感谢各位大老板,能在百忙之空刚来参加拍珍大会。相信大家都知道,正大银庄乃是皇家所设,经营作风一向光明正大,童叟无欺。老朽柯建南承蒙各位的信任,才得以在业界伫立三十年之久。所以,老朽在此以性命保证,这批珍宝绝对来路光明,所订价格绝对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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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闻有人不耐道:“柯老板,大家都是老朋友老熟识了,你不必多费唇舌介绍自己。倒是你究竟有什么宝贝,还是快点拿出来给大家看,否则大家都快被你急死了。”

  柯建南笑道:“吴老板真是心急,既然这样考朽就不多说了。”

  两名白衫青年在众所瞩目下,终于推出第一辆拍卖车。

  柯建南扬眉道:“首先为各位推荐的是--八仙过海。”

  当他掀去红巾之后,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叹。

  柯建南笑道:“底价是十万两黄金,请开始标价。”

  “十一万两。”

  “我出十二万两。”

  一阵竞标之后,终被人参大王鲁大海,以十五万两黄金的代价标得。

  鲁大海笑呵呵的取出一叠银票,交予收款的白衫青年,并接过一张提货单。

  柯建南又笑道:“接下来为各位推荐的是-双龙抢珠。”

  红巾一掀,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并且有人不断叫好。

  只见两株稀有的深海红珊,彷佛两条火龙张牙舞爪的蜿蜒空中,互不但让的急欲抢夺,深陷珊瑚丛的蚌中之珠。

  内行人一眼便看出,这是一件不带匠气,自然天成的宝物。更难得的是两条龙珊竟能栩栩如生,随着角度的不同,光泽也随之变化,就像神气活现的龙在腾云驾雾一般。

  “底价是二十万两黄金,请各位开始竞标。”

  中国人自古以来,不但对龙敬畏有加,甚至可说爱龙成痴,所以现场立刻热情回应,竞标相当激烈。

  “二十五万两。”

  “三十万两。”

  “我出四十万两。”

  洪国通大叫道:“我出六十万两。”

  天下首富想要的东西,有谁敢和他竞争?别说财力比不过人家,就算比的过他,也不得不考虑生意问题,除非他以后不想赚洪家的钱了。

  所以,他既然开了口,大家便不敢再竞争了。

  可是却有人不理会这些问题,那就是欧阳龙。

  “七十万两。”

  洪国通脸色一沉道:“欧阳兄是什么意思?”

  欧阳龙冷漠一笑道:“没什么,只因小弟的名字中有龙,所以才想标下双龙抢珠,以便讨个吉利。”

  洪国通脸色一变,喝道:“我出一百万两。”

  众人立刻响起一片惊呼。

  欧阳龙也是脸色一变,一咬牙道:“我出一百五十万两。”

  洪国通气极怒叫道:“我出两百万两。”

  这已经是个天价了,众人更是惊呼不断。

  欧阳龙也不甘示弱地,大叫道:“我再加一百万两。”

  现场又是一阵惊叫,这简直是在拿钱开玩笑了,只有疯子才会这样糟蹋钱。

  洪国通见他不但不放手,而且故意说“再加”两个字,岂非有意触他霉头,想骑到他的头上压他?

  想到这里,他立刻气的跳起脚来,正打算反击……

  洪秀玉见状急道:“爹!我们还有另一条‘大龙’,何必和他争这只小龙?”

  这句话就像当头棒喝一般,当场把洪国通给震醒,立刻冷哼一声,悻悻然地坐回原位。

  众人不禁大奇,纷纷议论她们父女俩话中之意。

  南宫无忌忍不住问道:“洪兄莫非获知内幕消息,另有稀世龙宝志在必得。”

  洪国通得一尽的笑道:“不错,而且是远古龙种所遗之物,比起那两只蚯蚓实在多了。”

  南宫无忌不禁动容道:“洪兄可愿意说清楚一点?”

  “南宫兄请稍安勿燥,等一下你就可以看到了。”  众人早已伸长了脖子,打算听他说出答案,没想却是空欢喜一场,不禁大失所望。

  欧阳龙楞楞的接过提货单,不禁有些后侮起来。

  接下来,由于洪国通不再参与竞标,气氛立刻又热闹起来。





 

第二章 日月神教下战帖

 

  不久,终于轮到最后的压轴好戏登场。

  众人早已猜出,这才是洪国通志在必得的宝物,不禁瞪大眼睛期待着。

  柯建南非常满意今天的收获,所以他乐的眉开眼笑,道:“各位来宾请注意,今天的重头好戏,就由拍珍主人于大老板来为大家主持。”

  洪秀玉一见小鱼儿走向讲台,不禁心跳加速,仰慕之情溢于言表。

  南宫世华见状,更是妒恨交加。

  林世杰惊异道:“真的是他。”

  南宫无忌点头道:“正是他,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小鱼儿优雅一笑道:“各位来宾,在下姓于名小诗,以后极有可能会在商场上再与各位前辈接触,到时候请不吝指教。现在我就为大家揭开,今天的压轴宝物--紫霞龙珠。”

  当红巾乍被掀开,现场立即紫芒四射,照映全场,有如白昼。可是却无刺眼的感觉,光线柔和,令人感到心情一片祥和舒适。

  现场一片宁静,一反先前的惊叹吵杂,大家都被这件稀世珍宝吸引,完全失去意识。

  小鱼儿对大家的反应,显然了然于胸,立刻打铁趁热道:“底价是一千万两黄金,请各位开始竞标。”

  众人“啊!”的一声,总算惊醒过来,同时也为天文数字的底价,感到震惊不已。

  南宫无忌更是失去原本镇定的神情,激动的道:“值得!像这种万年龙种所遗的龙珠,不但可以强身祛病。对于练武之人,只要口含龙珠运功,必可在短期间内,练就百毒不侵,金刚不坏之身。”

  欧阳龙“啊!”的一声,当场瘫软跌坐在椅子上。

  他一时大意加上轻敌,以为拍珍大会上,不会出现稀世宝物。以致所带银票不多,加上先前已标得数件奇珍,所剩银票已经不足底价了。

  再听见南宫无忌的言论,更是悔恨交加,对于欧阳世家的前途,突然感到一阵茫然。

  洪国通闻言,心中一动,急忙喊道:“我出一千二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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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无忌也急喝道:“一千五百万两。”

  “一千八百万两。”

  “二千万两。”

  “二千五百万两。”

  “二干六百……”

  两人不顾众人的惊骇之色,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许久许久之后,已经喊到五千五百万两的天价,依然毫无鸣金休兵的迹象。

  小鱼儿忽道:“两位可否听我一言。”

  两人一楞,不约而同的停止竞标。

  “照情形看来,两位似乎都是志在必得,如果任由两位竞标下去,恐怕喊到明天也停不了。果真如此,不但浪费大家的时间,也会伤到两位的友谊,在下有一个办法,必能立见分晓。”

  “什么办法?”

  “两位何不将心中的理相价钱写在纸上,再由在下充当见证人,如此一来,究竟‘宝’入谁家立刻一目了然。”

  众人闻言,不禁纷纷叫好。

  因为两人一路竞标下来,已经有点脸红脖子粗,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

  两人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因为这种赌法是一翻两瞪眼的极端方法。只要输了这么一次,再也不能像竞标一样补救,可谓风险不小。

  林世杰怕伤了彼此和气,连忙劝道:“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两位都是多年好友,实在不值得为此伤了和气。”

  南宫无忌想了想,便点头道:“好吧,我愿意赌。”

  洪国通也不甘示弱地道:“拿纸笔来。”

  于是,两人便分开来写上金额,再交给小鱼儿。

  小鱼儿先看了南宫无忌的标单,再翻阅洪国通的标单,便突然笑了起来。

  众人不知他笑的用意,全都神情紧张的注视着他公布答案。

  “恭喜洪老板以九千九百万两黄金,幸运拔得头筹。”

  南宫无忌“啊!”的一声,当场跌坐在椅子上。

  洪国通立刻哈哈狂笑起来,开心地接受大家的祝贺。

  南宫无忌见他堡忌忘形的模样,忍不住悻悻地道:“恭喜洪兄终于得偿心愿,但不知九千九百万两黄金的天价,是否付得出来?如果想用赊欠的话,实在有失洪兄的身分地位,如果有困难的话,小弟倒是可以先借给你。”

  洪国通如何听不出他的嘲讽,但是斩获丰硕的他,早已不计较这些。

  “哈哈,多谢南宫兄的好意。小弟一向有带空白银票的习惯,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再大的金额也不必担心。”

  这句话说的狂妄,可是众人却见怪不怪,因为他是天下首富,也只有他够资格发此狂语。

  南宫无忌闻言,脸色更是难看,冷哼一声,便愤然离席。

  南宫世华见状,急得他看了洪秀玉一眼,却发现心上人的眼睛,正聚精会神的呆望着小鱼儿。

  他心中暗叹一声,知道心上人已经变心,只好黯然离去。

  洪国通见状更是志得意满,又在会场选购了数件奇珍,才坐上轿满载而归。

  一场拍珍大会就此风风光光的落幕。

  小鱼儿又与柯建南等人结完帐,才一起到正大银庄,将所有的钱存入司徒飞云的名下。

  当天夜晚三更过后,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狮子林。

  只见他点尘不惊地飞掠,显见轻功极高,一下便轻易的潜入小鱼儿的房中。

  他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柜,像在找寻什么似的,不久,他终于抱着一盒东西离开。从头至尾不过一刻工夫,一点也没有惊扰到小鱼儿。

  接连掠过几条大街,便见到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影,他立刻欣然掠了过去。

  “玉妹久等了,小兄幸不辱命,终于将月光杯盗来了。”

  “真的?快给我看。”

  黑衣人立刻将玉盒交给她。

  玉盒一开,光华立刻照映在她的脸上,原来她竟是洪秀玉。

  “不错!正是月光杯。”

  “小兄已经完成任务,不知玉妹答应我的条件,是否……”

  “讨厌!雄哥怎么不相信人家嘛。既然如此,我们就一吻为证,这样你总该相信人家非你不嫁的心意。”

  黑衣人见她瞥着眼睛,一副期待的媚态,不禁受宠若惊的抱住她,低下头便待享受温存……

  突然,洪秀玉一掌拍上他胸口,他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爬不起来。

  “你……好狠的心肠……”

  “哼!凭你粉面郎君的身分,也配娶我洪秀玉?你简直是不知死活。”

  “最毒……妇人心……喔……”

  洪秀玉见他死去,才抱着玉盒欣然离去。

  小鱼儿这时才现身,望着尸体摇头叹道:“想不到你这位采花高手,也会栽在女人手里,真是恶有恶报。”

  蝶舞公主却冷哼道:“这不要脸的女人,平时在外面招蜂引蝶不说,现在为了一件玉器,竟不惜色身诱人。像她这种婊子,全身一定烂透了,我才不屑借她的身体还阳呢。”

  “依我看来,他们仅止于口盟之约,并没有真的‘那个’。你没看见她眉宇未开,显然还是处女之身,不借的话实在可惜。”

  “可是她的名声狼藉,我如果借她的身体还阳,别人会怎么看我?”

  “反正你又不找别人改嫁,今生已经注定嫁给我,你又何必管别人的看法?话又说回来,只要你舍得放弃洪家的财富,我也没有话说。”

  蝶舞公主一楞,想到“富可敌国”的财富,说什么她就是丢不开。

  “好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

  □□  □□  □□  □□

  “明天我绝不饶他。”

  洪秀玉气的破口大骂,恨的咬牙切齿,甚至因此一夜失眠,心中所想的就是这句话。

  洪国通直到翌日才获知经过,忍不住摇头叹道:“你这丫头太鲁莽了,于老板岂是简单人物,你在虎口拔牙,上当被骗已经是他最轻的警告。”

  “爹把他估的太高了吧?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过不了我的石榴裙这关。”

  “唔,也许你的判断正确。依照昨天他故意接近你的举动看来,他似乎对你颇有意思,这一点或许可以利用也说不定。”

  “哼!他如果想和我亲近的话,除非把月光杯送我,否则今生休想。”

  “唉!你怎么还不死心?一个小小的月光杯,又有什么好留恋的?”

  “人家喜欢嘛。”

  突见何管事快步而来,道:“禀员外,于老板求见。”

  洪国通大感意外道:“快快有请。”

  洪秀玉恼羞成怒道:“他戏弄了我一顿,还敢登门来卖乖?”

  洪国通摇头道:“于老板的气度岂会如此狭小?”

  “那么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这个人让我摸不透,是个莫测高深的厉害人物。”

  “咦?以爹的识人之能,也对他莫可奈何?”

  “哼!等我调查清楚他的来历,情势必将完全改观。”

  这时候,小鱼儿刚进大厅,两人的对话自然字字入耳,只见他对着洪国通恭身一礼,道:“洪伯父如果对小侄有任何疑虑的话,尽可当面直问无妨,小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洪国通又是尴尬,又是错愕道:“于老板如此称呼,老夫实在不敢当。”

  “小侄与玉妹一见如故,自该以子侄之礼拜见。”

  洪秀玉却对他嗤之以鼻,道:“哼!玉妹岂是你叫的?你如果认为我们的交情够深的话,昨天为何不将月光杯送我?”

  洪国通见她实在不像话,立刻斥责道:“玉儿!你怎么可以……”

  “哈哈,小兄知道玉妹在生我的气,所以今天特地带月光杯赔罪来了。”

  小鱼儿自身后取出玉盒送了过去。

  洪秀玉一把抢了过去,打开一看,不禁惊喜叫道:“果然是月光杯。”

  “玉妹应该消气了吧?”

  “好吧,看在你诚心认错的分上,我就原谅你。”

  洪国通大乐道:“于老板如此破费,老夫怎么敢当?”

  小鱼儿谦卑道:“这是小侄应该做的,也请伯父不要如此见外。”

  洪国通见他如此敬重自己,颇感面子十足,大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亏受了。今天贤侄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一来拜见伯父,二来请求玉妹原谅,三来是想请求伯父帮个忙。”

  “什么事?”

  “请伯父勿泄标单之事,否则小侄信誉破产,今后难以在商场上立足。”

  洪国通突然大笑起来。

  洪秀玉好奇问道:“标单莫非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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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国通大笑道:“不错,因为标单上并无写明金额。”

  “咦!爹既然没有写上金额,又是如何标得呢?”

  “紫霞龙珠既是老夫志在必得之物,岂能容忍遗珠之憾,所以老夫取巧写上三个字而已。”

  “什么字?”

  “任你填。”

  “爹果然高明。如此一来,任凭南宫无忌填上多高的金额,都逃不过爹的掌握之中。”

  洪国通淡淡一笑,语带双关道:“紫霞龙珠确是无价之宝,就算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只是放眼当今天下,又有谁出得起九千九百万两黄金的天价?老天很想知道花这笔钱是否值得?”

  小鱼儿当然知道“值得”的意思,他立刻取出一张标单送了过去。

  洪国通一看,立刻脸色大变,道:“九千万两黄金?”

  “不错!小侄自作主张多加上九百万两黄金,伯父应该不会见怪吧?”

  洪国通一楞而醒,连连点头道:“这件事你做的再恰当不过,老夫不但不怪你,反而应该好好的答谢你才对。”

  “只要伯父不怪罪,小侄就心满意足了。”

  洪秀玉却忍不住抱怨道:“你不会少报一点金额吗?何必一下子追加到九百万两黄金?”

  小鱼儿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吗?九为数之极,南宫无忌以九千万两黄金报价,显见他的决心极为坚定。如果我只报一、二百万两的差距,他一定心中不服,万一他要求验单的话,岂不是当场拆穿?所以我才会以九九两极之数,让他无话可说,当场将他气走。”

  洪国通大笑道:“贤侄办得好,唯有九九两极之数,才能显衬出老夫这天下首富的气势。”

  洪秀玉这才回嗔乍喜道:“说的也是,爹能顺利获得紫霞龙珠,全都多亏了诗哥的帮忙。”

  洪国通点头道:“不错!依照常理来讲,凡是未填写金额的标单,便等于是废标。如非贤侄的暗中掩护,老夫必定懊悔终身,贤侄立此大功,老夫真不知如何答谢才好。”

  “小侄并未做什么,伯父不用客气。”

  “不!老夫一向赏罚分明,岂能对你失信。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无妨,老夫必定答应你。”

  “既然如此,小侄恭敬不如变叩。小侄心中唯一的心愿,就是想娶玉妹为妻,希望伯父成全。”

  此话一出,尽管洪秀玉早已芳心暗许,却想不到他会当面求婚,只羞得她逃命似地躲了出去。

  洪国通也料不到他会大胆提出这种要求,当场也愕楞住了。不过他立刻警觉过来,哈哈大笑道:“好,贤侄快人快语,老夫也不噜嗦,老夫就答应你们的婚事,改天择妥吉日让你们完婚。”

  “哟!爹又答应谁的婚事了?是不是又准备为秀文纳妾。”话落,便见一群美艳女子走了进来。

  洪国通一见众女,不禁皱眉道:“你们不在房里练功,都跑到前厅来做什么?”

  身材最喷火的三姨太,抱怨道:“秀文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再练下去的话,岂不是自讨苦吃?”

  洪国通轻叹一声,道:“这孩子一定又玩疯了,该不会忘记今天是采功的日子吧?”

  小鱼儿心中暗骂:“你这只老淫虫好的不教,尽教你儿子采花盗功,还把大娘和雪芬害死,这笔帐全都要算在你身上。”

  大姨太突然道:“哟,这位小帅哥是谁呀?”

  五姨太也媚笑道:“是呀!以前从没见过,该不会是小姑的新欢吧?”

  洪国通不悦道:“你们都别闹了。自己的丈夫逾时未归,你们不设法找人回来,还有这份闲情管别人的事。”

  二姨太嘟嘴道:“问一下也不行?”

  四姨太扬眉道:“再说秀文生性风流,喜欢到处留情,也许被外面的狐狸精迷昏了头,不想回来也说不定。”

  洪国通冷哼道:“你们自己管不住丈夫,还敢在我面前抱怨?”

  三姨太冷笑道:“这一切都怪叔公不好,偏要传他那害死女人的内功,他才会在家里待不住,到处去拈花惹草。”

  “你叔公不也教你们互补的内功,让你们不致于吃亏,你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什么互补的内功?说穿了还不是强迫女人出卖色相,作为男人泄欲采功的工具……”

  洪国通气得拍案而起,骂道:“贱人,你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三姨太吓了一跳,顿悟冲动之下,自己的措词确实失当,不禁惊慌道:“愚妇知错了,请公公见谅。”

  洪国通不悦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女答应一声,才慌张的出去。

  小鱼儿佯装不解道:“她们莫非是嫂夫人?”

  “不错,她们都是吾儿秀文的妾室。”

  “听她们言外之意,似乎在练一种奇功……”

  洪国通暗惊道:“这是她们的闺房之私,老夫也不便过问,贤侄如果有兴趣,可等秀文回来再一起研究。”

  这番话当然是推托之词。小鱼儿知道他的顾忌,便不再追究下去。

  由于小鱼儿的求婚已获得洪国通的允许,并且被挽留一起晚膳。

  洪秀玉也一改羞态,落落大方的坐在小鱼儿旁边,亲热的为他介绍家人,完全一副准夫人的态势。

  大姨太等人连声恭喜,并且热情的敬酒,终于将小鱼儿灌的醉倒不醒。

  洪秀玉突然面红耳赤,道:“爹!女儿可不可以留他……”

  洪国通阴笑道:“放眼当今天下,像他这么优异的乘龙快婿,简直屈指可数。难得他自投罗网,你正好趁机和他玉成好事,以免夜长梦多,避免节外生枝。”

  洪秀玉怕小鱼儿宿醉,才想留下他以便照顾,并无其他意图。没想到父亲却鼓励她献身,以便将小鱼儿套牢,只羞的她“啐!”地一声,便逃回房去。

  洪国通哈哈大笑着,便命侍女将小鱼儿扶进洪秀玉的闺房。

  洪秀玉将侍女支退,迅速关上房门,迟疑良久才脱衣上床,颤抖着双手扶起“怪物”,将它送入她的樱唇吮吸起来。

  就这么套弄,这么吮吸,“怪物”终于由沉睡中苏醒……

  “好……好大……”

  洪秀玉一见“怪物”竟“雄壮威武”起来,不禁心慌意乱、血脉贲张不已。

  吓得她就想落荒而逃,可是她又心想:“反正我就要嫁他为妻了,身体早晚都要给他,逃也逃不了。更何况他的人品不错,又拥有庞大的财富,我岂能轻易放过他?”

  想到这里,她立刻咬牙“引蛇入洞”,“问津桃源”。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洪秀玉初尝禁果,含羞忍痛的兴风作浪,终于苦尽甘来……

  一股酥麻酸软的滋味,迅速地传遍全身,令她欲罢不能的尽情驰骋,身不由己的抵死缠绵……

  “啊……我不行了……”

  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把戏,完全落在洪国通的眼中。

  他是担心洪秀玉刁蛮任性的脾气,怕她突然改变主意,白白放弃“请君入瓮”的良机,才会躲在窗外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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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国通却没想到女儿是天生媚骨,一旦尝出禁果美味,立刻贪得无厌地主动求欢,放荡形骸地翻云覆雨起来。

  这场火辣辣的赤裸肉搏,可把他逗的欲焰高涨,全身抽紧似欲爆炸一般。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掠入左厢房,迅速地闯入三姨太的香闺。

  三姨太一惊而醒,讶然问道:“爹!您有事吗……啊!不要……”

  洪国通突然撕去她的睡袍,将她扑倒在床上,立刻粗暴地占有了她。

  “爹!不要这样……这是乱伦……”

  洪国通制住他的穴道,不顾她的哀求,蛮横的强渡关山。不断地攻城掠地,不断地扫庭犁穴。

  三姨太只能默默流泪,忍受着他的无情蹂躏……

  潮来潮往,直到风平浪静。

  洪国通却像一滩烂泥似的仆倒不动。

  三姨太只觉得全身涨痛难当,似欲爆裂一般。一震之后,她突然自动冲开穴道,翻身坐了起来。

  “好难受……我怎么觉得内腑翻绞……难道是走火入魔……”

  她连忙运功调息,企图调息内劲的冲突。

  许久之后,虽然比较改善,仍无法平息蠢蠢欲动的内劲。

  三姨太大惊失色,正想求助洪国通,才意外地发现他已气绝多时。

  “咦!是脱阳。难怪我会有筋脉欲裂的现象,原来是采补到他的内功,再加上我采集的内劲,已经超出我所能负荷的极限。这下子该如何是好?再不快点渲泄出去,我将难逃走火入魔的下场。”

  她突然心中一动,顾不得赤身裸体,便掠出冲进洪秀玉的闺房。

  洪秀玉毕竟是处女破瓜,早已累得不成人形,正在颤抖着做最后挣扎。

  三姨太功力大进,凌空一指便将她制昏,并且取代她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引狼入室”。

  她主动的骑乘,猛烈的驰骋不已……

  大姨太等人早已被洪秀玉的声声娇啼,辗转哀鸣声,弄得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挨到风平浪静,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想不到没有多久,又传出隆隆的战鼓声,逗的她们春心荡漾,几欲走火入魔。

  她们终于忍耐不住,不约而同的循声而来,才发现三姨太红杏出墙的事实。

  “我也要……”

  “我排第二……”

  生理上的需要,迫使她们不顾羞耻,轮番上阵发泄精力。

  阴元倾泄的舒畅,可谓蚀骨逍销魂,欲仙欲死。

  任凭她们不断抵死缠绵,不断扭摆呻吟。仍忍不住被“征服”的快感,纷纷丢盔弃甲,中箭落马的败下阵来。

  稍微喘息之后,大姨太忍不住抱怨道:“三妹!都怪你不好,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三姨太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实在忍不住了嘛。”

  四姨太瞪她一眼,道:“胡说!以前你不是忍过来了?”

  三姨太简直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她怎敢说出洪国通和她通奸乱伦之事,而且人也死在她的床上,只好苦笑无言以对。

  五姨太忍不住道:“现在‘搞’成这样,应该如何是好?”

  二姨太白她一眼,嗔道:“傻瓜!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趁他们未醒之际,赶快收拾残局快溜,难道你想留下来,等人捉奸在床。”

  大姨太点头道:“二妹说的没错,我们还是快溜吧。”

  她们立刻收拾“遗迹”,逃命似的溜之大吉。

  三姨太更是不敢怠慢,回到房间将尸体搬入浴间,再以化尸散毁尸灭迹。  一切处理完成之后,她也累的倒头呼呼大睡。

  翌日。

  小鱼儿首先醒来,只觉得内力澎湃无比。随着太乙神功的运行,沿着经路血脉,扩散全身四肢百骸,令他感到舒畅无比。

  他没想到自己不但贪杯乱性,还延误蝶舞公主还阳之事,令他暗暗自责不已。

  回头一看,却发现洪秀玉依然沉睡未醒,脸上红潮未退的玉体横陈,姿态极为香艳,令人想入非非。他忍不住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唇,才将她惊醒过来。

  她不禁又羞又喜的娇嗔道:“你好坏!”

  小鱼儿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我喝再多的酒,也不会醉成这样的。”

  洪秀玉噗哧一笑道:“昨晚那瓶醉仙酒乃是爹重金购来的,爹对它珍惜如命,从未用来招待外宾。你不知前世修了多少功德,今生才有这种福气品尝,这种美酒连神仙都会倒,你一个凡人不醉才怪。”

  “原来如此,不愧是仙界圣品,完全没有宿醉头痛的副作用。”

  “那是当然,由此可见爹是多疼你这女婿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该向爹当面致谢才行。”

  “好,我快点梳洗,再邀爹一起用膳,顺便向他老人家致谢。”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寻找,却找不到人。

  最后在书房找到一张字条,说他临时有事外出,此外并未交代行踪。除此之外,就连五位姨太一大早也出门去了,使得气氛一下子冷清不少。

  洪秀玉讶异道:“今天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大家全都跑光了。”

  小鱼儿一样百思不解,便刺探道:“爹会不会是处理龙珠的事?”

  “不可能,龙珠在昨天就派专人送去给叔公了。”

  “洪家竟然还有叔公这位长辈,我是否该礼貌性的拜见一下。”

  “也好,等一下用过早膳之后,我就带你去见他老人家。”

  □□  □□  □□  □□

  自从武林盟遭到幽冥教灭门之后,七大门派弟子便极少出现江湖,呈现外弛内张的诡异气氛。

  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原本还在担心幽冥教会趁胜追击,掀起江湖上的风暴。没想到事隔不到半个月,如日中天的幽冥教,竟在开封全军覆没。包括修罗公子在内的教中首脑,全部在此役中死于非命。

  这项震惊武林的消息,立刻引起一阵议论和恐慌就在此时,江湖突传日帝在洞庭湖成立山门,正式对外宣布日月神教重现江湖。

  而且当着前来观礼的武林群雄,公开宣布向武林盟下战帖,在八月十五日的中秋佳节,双方约战于泰山之顶。

  消息传出,立刻轰动江湖。无论大街小巷,男女老少都在议论纷纷,俨然已成为最热门的话题,不再对幽冥教的覆没感到兴趣。

  武林盟得知消息,立刻紧急邀集七派掌门会商,研讨对策以便应付这场空前危机。

  青城派莲花道长忧心仲仲,道:“唉!贫道也不怕各位掌门见笑。自从得知日帝亲下战帖之后,本派弟子至少三分之一的人,已经决定退出江湖。剩下三分之二的人,也是斗志全消,准备从容赴义,对于胜算根本不敢心存妄想。”

  华山派公孙上智也叹了口气,道:“本派也有四分之一的人,已经打包行李下山,相信后续还会有不少人跟进。所以泰山一战,根本不必正式交锋,以我们的士气就注定败亡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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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崆峒掌门摇头道:“你们身为白道名门正派,不但临敌退怯,还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如此做法岂是解决之道?”

  华山掌门不悦道:“王掌门自认武功高强,足以力敌日帝不成?”

  “王某自认如何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如何消灭日月神教,否则七大门派只有束手待毙一途。”

  少林掌门怕他们起了冲突,连忙道:“王掌门所言有理,如今的局势恶劣,却不容我们退怯,最重要的是如何应付日帝的挑战。”

  峨嵋掌门点头道:“不错,相信青城和华山所发生的问题,各派多少也有同样困扰。追根究底的话,全是因为日月神教而起,解决之道唯有大家团结一心,才能消灭日帝永除后患。”

  武当掌门叹了口长气,道:“问题是双方实力悬殊,就算我们团结一心,同样无法改变现实的困境。”

  少林掌门道:“本派上任掌门得讯已经决定结束闭关,包括慧明师叔等各派师叔,一定可以对抗日帝的威胁。我们赏刚的首要任务,就是如何防止日月神教坐大,以免江湖因而动荡不安,进而威胁武林同道的生存。”

  峨嵋掌门深表赞同道:“自从日月神教成立至今,已有不少的黑道帮派,表明愿意投靠之意。所以,为了避免百年前日月神教独霸天下的恶梦,吾等确实应该尽早因应防止。”

  众掌门纷纷表示相同看法。

  唯独丐帮帮主自始至终不发一语,更在此时摇头叹息不已。

  少林掌门见状,楞道:“萧帮主莫非另有看法?”

  丐帮帮主叹道:“各位掌门所提的意见,都犯了见树不见林的错误,因而影响到决策的方向偏差。”

  “萧帮主可否明言?”

  “影响黑道帮派投靠的主因,完全是因日帝而起,这也是造成日月神教一举成名的关键。所以,就算我们阻止了黑道帮派的集结,也是治标难治本,主要祸因的日月神教不除,我们如何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日帝有慧明师叔他们对付,应该不成问题。”

  “不!大大有问题。”

  少林掌门皱眉道:“萧帮主依何根据作此判断?”

  “我的根据有二,首先是各派武功属性互异,又无合击默契,恐难发挥事半功倍之效。第二是众师叔虽闭关有成,日帝潜修时间甚至更久,如我十足把握,岂敢公开寻仇?总合以上分析,先不论双方潜修功效如何?烈阳神功如果容易对付,武林中人就不会对日帝闻之色变,让日月神教横扫武林了。”

  众掌门闻言,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崆峒掌门不悦道:“萧帮主之意,莫非打算劝我们弃械投降?”

  “老夫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老夫是想建议各位,先别管黑道帮派集结的事,应该集中全力对付日帝一人。只要日帝一死,不但日月神教一夕瓦解,就连黑道帮派也会树倒猢狮散,不攻自破。”

  “你这不是废话吗?刚才你还说师叔他们不是日帝的对手,又有谁能杀死日帝,令日月神教一夕瓦解?”

  “据我所知就有两个人,应该有能力对付日帝才对。”

  “谁?”

  “其中一个是月后,另一个是杀死金陵王的神秘人。”

  “你又在废话了。如果月后还没死的话,也不会容忍幽冥教被灭,至今仍然不闻不问……”

  少林掌门却插嘴道:“萧帮主说金陵王被神秘人所杀,这消息是否正确?”

  丐帮帮主点头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金陵王被杀当天,正好被本帮弟子亲眼目睹。”

  “既然如此,神秘人的底细,贵帮为何未能查出。”

  “因为该名弟子刚入门不久,经验武功都无法担负任务,等到消息传回分舵,已经错失良机。事后本帮曾经全力动员追踪,最后才查出神秘人落脚于酆都,至于身分则还不明朗。”

  少林掌门欣慰道:“太好了,只要能掌握神秘人的行踪,想要消灭日帝就不成问题。”

  武当掌门疑惑道:“金陵王虽然势力雄厚,武功也是不差,但其份量岂能与日帝相提并论?就算神秘人能杀死他,并不代表神秘人就能力敌日帝,方丈大师如此论断,岂非太乐观了?”

  少林掌门叹道:“老衲如果不说清楚的话,恐怕各位掌门难免心中存疑。其实金陵王的真正身分,正是日帝的侄孙,所学武功也是烈阳神功。”

  众掌门吃了一惊,忙问道:“这怎么可能?金陵王的内功不是乾元气功吗?”

  “烈阳神功初期形之于外的征兆,属于外柔内刚的特性,中者表面无损内腑碎裂,比较接近乾元气功。可是练至第七重天之后,便转变为外刚内柔的属性,修练之人逐渐进入返朴归真的现象。”

  “原来如此,方丈大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老衲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无意间发现太行山巨寇‘伏龙太岁’率众抢劫洪家镖车,结果被金陵王全数消灭。他在得意忘形之下,无意中露出口风,老衲才知道他的内功底细。”

  “想不到金陵王真是日帝的传人,如此看来,这位神秘人的武功真可以克制日帝也说不定。”

  “不错,就算他的功力稍逊日帝,只要他和九阴魔女肯携手合作的话,一定可以击毙日帝,绝对没有问题。”

  丐帮帮主笑道:“关于这一点各位可以放心,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合作的。”

  “萧帮主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神秘人落脚不久,本帮弟子立刻发现九阴魔女等人,也随后进入同一间宅院。”

  “真的?如此说来他们莫非熟识?”

  “应该错不了,因为那是一间私人宅院,并非客栈之流的公众场所。”

  “太好了,我们立刻前去拜访如何?”

  “萧某正有此意。”

  七派掌门一扫阴霾,立刻兴高采烈的前往酆都。

  □□  □□  □□  □□

  天山派。

  自从十六年前,柳青天败于武林盟主章啸天之手,认定是生平的奇耻大辱。返回天山之后,发动全派上下,励精图治,发愤图强,终于获得辉煌的成果。

  其中更以施仁德的进境最快,不但比柳青天青出于蓝,并且在密室中巧获天山秘笈,成就更是一日千里柳青天欣慰之余,正式对外宣布让出掌门宝座,选定良辰吉日,由施仁德接掌大权。交接大典当天,可谓贵客云集,盛况空前。

  柳青天笑容满面的道:“多谢各位贵宾的祝福,从今以后,老夫恳请大家继续支持和指教,以便天山派伫立不摇。”

  宋将军笑道:“天山派在柳老的领导之下,日益茁壮成果丰硕,柳老却在此刻退隐实在可惜。”

  “宋将军如此夸奖,老夫实在愧不敢当,实在是年事已高,难以担负重任。所幸德儿才德双全,足以继承掌门大位,老夫总算可以清闲下来。”

  南宫无忌笑道:“姑丈在此刻急流勇退,也算是有福气之人,那像我们天生命苦,至今依然在人海中追求名利。”

  柳青天看了一旁的南宫世华一眼,道:“南宫贤侄正值壮年,就算你想偷懒交棒,至少也要等华儿成家才行。”

  南宫无忌回首一看,发现儿子正兴高采烈地和施玉如有说有笑着。他心中一动,欣笑道:“看来我们两家又要亲上加亲了。”

  柳青天哈哈大笑道:“不错,只怪你这个做父亲的太迟钝,老夫早在三天前就发现了。”

  南宫无忌有点意外,道:“原来施兄三天前,对小弟预言近日将有喜事,所指的莫非就是两小的姻缘。”

  施仁德点头笑道:“不错,只是当时种种迹象不明显,小弟也没有十足把握,只好话中有话的暗示南宫兄。”

  南宫无忌哈哈一笑道:“施兄太客气了,如儿品貌双全,就怕华儿配不上。”

  “南宫兄太客气了,如儿年轻不懂事,就怕南宫兄不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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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天笑道:“咱们都是自家人,再客气岂非让人看笑话?不如由老夫作主,今天就为两小订下这份良缘如何?”

  南宫世华和施玉如见状,又羞又喜的逃了出去。

  施仁德和南宫无忌欣然同意,并且交换了文定信物。

  众宾客纷纷祝贺不已。

  刘管事突然快步而来,道:“禀掌门,少主回来了。”

  施仁德大喜道:“快快列队欢迎。”

  刘管事答应一声,还来不及准备,只见施天仇一身王服,带着蛮国公主快步而来。

  “外公!爹!仇儿回来了。”

  蛮国公主却大礼向两老拜见。

  施仁德扶起她,惊讶道:“仇儿!你怎么身穿王服?难道大王他决定退位,让你接任王位了。”

  施天仇叹息道:“父王遇刺身亡,经过各部族决议,由孩儿继承王位。”

  柳青天大喜道:“太好了!这真是双喜临门呀。”

  “不对!该说三喜临门才对。”

  柳青天一楞道:“这第三喜从何而来?”

  “皇帝已经赐婚,将蝶舞公主下嫁大哥,相信近日必有好消息传来。”

  柳青天欣喜欲狂道:“当真?你的消息从何而来?”

  施天仇脸色一沉,道:“是玉剑书生告诉孩儿的。”

  柳青天脸色一变道:“你什么时候碰上他的?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外公放心好了,他已经知道孩儿的身世,怎会对孩儿不利?反而紧缠不休,苦求孩儿认祖归宗,令孩儿不胜其烦。”

  柳青天大怒道:“凭他也配?当初他弃你们母子于先,又狠心劫走鱼儿于后,居然还有脸回来认亲?”

  轻风一拂而至,玉剑书生惭愧地下跪,道:“烈华自知罪孽深重,愿意领受岳父的责罚。”

  凡稍有江湖历练的宾客,都清楚玉剑书生的江湖地位,不禁感到惊讶。

  可是柳青天却气得脸色铁青,怒不可遏道:“谁是你的岳父?难道你已经忘记,当初在武林盟是如何羞辱老夫吗?”

  “烈华也曾经反对娶美云为妻,可是碍于先父的坚持,只好委屈接受。所以岳父找上武林盟之时,烈华自知理亏,并不敢辩解,相信岳父心中应该明白。”

  “哼!你如果心存悔意,为何事后劫走鱼儿,这又该怎么说?”

  “烈华自知行事有亏,甘心接受一切责罚,但是劫走鱼儿,完全是积于父子情深,不忍骨肉乖离。”

  施仁德见柳青天余怒未遏,连忙道:“爹!既然章兄已经有悔意,可谓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何妨原谅他这一次?”

  柳青天皱眉道:“德儿!难道你忘记他害你们父子骨肉分离十六年,你就这样轻易的饶过他。”

  “所谓养育之恩大如天,毕竟他对鱼儿的栽培养育,是出于一片真心诚意。更何况章兄已经公开认错,爹又何必在晚年留下这段憾事不忘?”

  柳青天沉思一阵,才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能原谅他,老夫也无话可说了。”

  玉剑书生欣喜道:“岳父肯原谅我了?”

  柳青天脸色一沉,道:“老夫可以原谅你,却不准你叫我岳父,老夫今生只承认德儿这个女婿。”

  玉剑书生楞楞的看着施仁德不语。

  “老夫虽然原谅你,并不表示倩儿和仇儿就会接受你,能不能取得他们的谅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玉剑书生神情黯然的答应,转对施天仇道:“仇儿!你仍然无法谅解为父的苦衷?仍然不肯原谅我?”

  施天仇刚才见到他下跪认错,不禁大受震撼。因为以玉剑书生的江湖地位,不下于七派掌门,如非真心忏悔,岂肯作如此牺牲。尤其看到他的背影凄凉,两鬓灰白已呈老态,这才赫然发现这个可恨之人,原来也是个可怜之人。

  “我……我不知道,只要娘肯原谅你,我就承认你的身分。”

  玉剑书生惊喜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娘肯原谅我,你就接受我是你的父亲,愿意认祖归宗?”

  “不错。”

  “好,我这就去求她,无论如何我都要争取她的谅解。”

  施天仇见他激动的神情,心中极为不忍,便带着他往内院而去。

  由于受到此事的影响,气氛顿时转为尴尬,众宾客纷纷托词离去,典礼也迅速闭幕。

  当夜,施仁德正准备就寝,突见柳小倩前来,惊讶道:“倩妹怎么来了?”

  柳小倩白他一眼,嗔道:“今夜轮到我来侍候你,这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你的肚量如此之大,把儿子送给别人不说,连自己的老婆也不要了?”

  施仁德尴尬道:“你明明知道我没这个心,何必故意挖苦我?”

  柳小倩依偎在他的怀里,柔情地呢喃道:“当仇儿带他来求我时,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母子了,害我伤心了好一阵子。后来经过君姊的开导,才想到你是个烂好人,一定不忍让他章家绝后,才会同意仇儿随他认祖归宗。”

  施仁德松了口气,道:“你能体会我的用心,我就放心了。”

  “哼!你想摆脱我的纠缠,这辈子想都别想……”

  她突然用力一推,两人便在床上温存,演出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把戏。

  施仁德激情地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扫庭犁穴……

  柳小倩被他“大举侵入”,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鸣不已。

  大雨滂沱,春雷滚滚。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潮来潮往,她终至欲罢不能的一泻千里……

  翌日。

  施仁德不见玉剑书生,便好奇道:“仇儿!章兄还没起床吗?”

  章天仇连忙道:“爹已经返回中原,准备找回失踪的大娘及三位妹妹,以便重整家园。”

  “咦!他不想和你定居蛮国?”

  “爹说他已经想开了,只要我找时间返家认祖归宗,他并不勉强我和他同住。毕竟他还有另一个家庭,怕我和鱼哥一样难以融于一家,而且我身为蛮国之主,岂能说走就走?”

  谈论之间,刘管事又来报贵客来访。

  施仁德连忙吩咐迎接。

  柳青天一见贵客,不禁惊讶道:“咦!想不到白衫神龙竟与九阴魔女复合了,他们来我天山究竟有何目的?”

  南宫无忌也是吃惊的表情,道:“是呀!十六年前的一场误会,难道他们已经化解了吗?”

  白衫神龙向主人客套一阵,才道:“施兄一定相当困惑,小弟前来拜会的目的吧?”

  施仁德坦诚笑道:“是的,两位是闻名天下的江湖侠侣,施某却是个无名小卒,实在无法想像两位找我的目的。”

  白衫神龙笑了一笑,便将小鱼儿和众女的姻缘述说一遍,道:“皇上已经赐婚,所以小弟特来邀请施兄同游京城。”

  施仁德惊喜道:“原来传闻果然是真的?”

  “是的。小女因为有孕在身,不宜长途奔波,还请施兄见谅。”

  “我们既是儿女亲家,便是自己人,亲家公何需如此客气。”

  南宫无忌哈哈笑道:“施兄说得好,大家都是自己人,如此客气岂不见外?”

  白衫神龙微笑道:“多年不见,南宫兄仍然丰采依旧,不知世华贤侄是否找到理想伴侣了?”

  “哈哈,昨天华儿才和施兄之女玉如文定,我们连喜酒都来不及准备,就被你们赶上了。”

  “当真?那真是恭喜你们了。”

  “那里那里,等一下皇甫兄可要多喝一杯才行。”

  “没问题。”

  白衫神龙及九阴魔女立刻向准新人祝福,只羞的南宫世华和施玉如两人抬不起头来。

  酒酣耳热之后,南宫无忌忽然叹了口长气。

  施仁德楞道:“南宫兄无缘无故为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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