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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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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蒙难记] [关桂瑾: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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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提来两桶水,拉开我们的腿,用清水冲净了我们身上残留的粪渣。然后他们命令我们自己站起来走回去。我们两腿发软,下身巨痛,浑身发抖,在他们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屋里。一进屋门,我们看到里面已摆了两桶水,灌肠器的管子放在水桶里,我们吓的回头就往外跑,可马上就被无数只大手捉住,拖进屋里,重新按在地上。我们俩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啊,放开我们吧,求求你们啊…放开我们…杀了我们吧…不要给我们……”可那冰冷的管子又无情地插进了我们的肛门。我们不顾一切地大哭,求他们住手,可他们兴致正高,哪肯住手,不一会儿就把两桶水都灌进了我们的肚子,我们的肚子又凸的象个皮球了。这次他们把我们拉到院子里,放开我们让我们自己排泄。我们已顾不得什么羞耻,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老老实实地岔开腿将肚子里的液体都放了出去。这次排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排完之后,我们又被带回屋里,河原再次把手指插进我们的肛门,仔细地摸索。尽管经过灌肠之后肛门对插进来的手指异常敏感,但我们都不敢动,生怕惹恼了他再给我们灌肠。他抽出手指看了看说:“这下干净了。”说着指着一边的两个桌子命令我们趴上去。不知他们又要怎么污辱我们,我浑身抖个不停,但经过他们长时间的蹂躏我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按照河原的命令乖乖地趴在了桌子上。他们又命令我们把两脚岔开,我们服从了,可他们马上就用绳子把我们的脚分别绑在两边的桌子腿上,接着又用一根粗绳子把我们的上身紧紧与桌子捆在一起,我们又一动不能动了。我们只有趴在那里痛哭流涕,等待着将要降临的厄运。河原的手指再次抠进我的肛门,他一边抠一边对鬼子们说:“谁干过女人的屁眼?”我一惊,大叫:“不…不行啊……”他根本不理会我,朝着议论纷纷的鬼子们说:“我劝你们试试,会有意外收获。审讯女犯人时这也是个很好的办法。”说着他转过身开始脱衣服,另一边,伊藤已经脱下了衣服,硬梆梆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李婷的肛门。我们同时哭叫了起来:“不行啊…那里…不能从那里…饶了我们吧…疼啊……”可无情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我无法想象那么粗的肉棒怎么能顶进那么小的肛门,我只觉得身体再次被人撕裂了。在我的旁边,伊藤正举着他的肉棒向李婷的肛门里顶,鸡蛋大小紫黑色的龟头一圈一圈旋进粉嫩的肛门。象朵菊花般的粉红色的小小的肛门在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一点点撑开,最后竟被撑得象个小嘴一样,那条粗硬的肉棒一点点挤了进去。我也被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听任鬼子的肉棒象毒蛇一样全部钻进了我的肛门。他开始抽动了,这一抽疼的我浑身发抖,可他马上又插了进来,插的我直冒冷汗,他竟这样不停地抽插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人一刀刀锯成两半,他却舒服的哼了起来。也不知他抽插了多久,我的下身都麻木了,他忽然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肛门。河原满足地拔出了肉棒,另一个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我无助地哭着,任他们洗净我的肛门,再次插了进来。他们就这样整整奸淫了我们一夜,每一个鬼子都品尝了奸淫中国女人肛门的味道。早上我们被送回牢房时,整个下身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的课程竟然还在继续,大概看我和李婷被奸淫的太惨,第二天的白天他们换了人,邵雯和宋丽被带去作活标本。一整天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她们的惨叫,晚上她们被送回牢房的时候,两人的乳房都被弄的青一块紫一块,乳头上都糊满了血。邵雯丰满的乳房肿大了一圈,宋丽刚刚发育的小小的乳峰上布满了深深的血印。
  
  (十二)  
  三天后的晚上,我们小牢房的全体姐妹都被带到了南房,伊藤带着佐藤等二十几个鬼子军官正簇拥着河原喝酒。见我们被带进来,伊藤站起来对众鬼子说:“河原君马上要回满洲了,我们今天备便宴欢送他。满洲物产丰富,山珍海味河原君恐怕早就吃腻了,今天我们给河原君准备了一点支那特产,不成敬意,请河原君笑纳,也请大家共享。”我跪在那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听到伊藤的话,知道今天又是一道鬼门关,不禁浑身冷的直打哆嗦。佐藤带着几个鬼子抬了两张一尺来高的案子,放在了屋子的中央,相距一丈左右。伊藤点着柳云和柳月,命令她们过去。两个姑娘惊恐得浑身发抖,但不敢反抗,乖乖地膝行过去,跪在案子后面。她俩此时怀孕已有一个多月,腰身还未见显着变化,但乳房已经明显地胀大了,而且形状已不再是象以前那样尖挺高耸,而是变得圆滚滚的,稍微一动就不停地上下颤动;乳头也由原先浅粉色的红豆变成了紫红色,乳房的顶端甚至长出了一圈深色的乳晕。两个日本女人各端着一个小磁盘走了过来,盘中用红布盖着什么东西。她们把盘子放在案子上退到一边,伊藤走过来掀开盘子上的红布,屋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原来每个盘子里都放了一对小酒盅大小的黄澄澄的铜铃。在场的鬼子看看跪在案子后面的柳云和柳月,再看看铜铃,都恍然大悟了,片刻沉默之后,嘎嘎地怪笑起来。在场的女兵也都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脸色都“唰”地变的惨白,跪在中间的柳云和柳月则垂下头默默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伊藤对河原作了个“请”的手势,河原兴奋地走到案子旁,拿起一个铜铃,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呤”的声响,两个女兵白皙的肩头同时一阵颤抖。河原顺手托起柳月的下巴,看了一眼她满是泪痕的脸庞,回手抓住了她丰满的与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乳房。柳月哭着低声叫道:“不…求求你…不要!”但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河原一边揉弄着姑娘柔嫩的乳房一边拨弄她的乳头,姑娘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不一会儿,紫红色的乳头直直地立了起来。河原捏住硬挺的乳头淫笑道:“看来支那女人也很好色啊!”说着将铜铃上作好的绳套套在柳月的乳头上,用力一拉,铜铃紧紧地栓在了她的乳头上。河原一松手,“叮呤”一声,沉甸甸的铜铃坠的乳房颤动了两下。河原哈哈地笑着抓住了柳月的另一只乳房,也栓上了铜铃。河原栓好后后退两步,一群鬼子一起围上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胸前挂着两个铜铃的白嫩清秀的女兵。柳月在鬼子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所措,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不料胸前的两个铜铃立刻“叮呤叮呤”地脆响起来。四周的兽兵马上跺着脚嘎嘎地怪笑怪叫起来,接着转身围住了跪在另一边的柳云,有人抓住乳房,有人拨弄乳头,一会儿功夫就给她也挂上了铜铃。在鬼子的笑闹中,有人抬来一个大盆,里面装着满满一盆和好的白面,伊藤命人切下两大块白面分别放在柳云和柳月面前的案子上,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她俩手上的铐子。两个姑娘揉着酸痛的手腕,看着眼前的两团白面,傻了一样不知如何是好。佐藤捅捅柳云赤裸的肩头,在清脆的铃声中指着案子上的白面阴笑着命令道:“把面揉好,给皇军擀面条吃!”柳云浑身抖个不停,惨白着脸把双手背到身后并在一起,作出让鬼子重新铐上的姿势哭道:“我不会…你们饶了我吧!”佐藤脸色一沉道:“怎么,你不会?谁会?要不要我找个人来教你?”柳云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抖的乳房乱颤,胸前的铃铛“叮呤呤”乱响,她拼命摇头叫道:“不…不…我会擀…我会……!”说着扑下身抓住了桌上的面团。柳月见姐姐屈服了,也无奈地抓起了面前的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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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们一下都止住了声音,屋子里突然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见,只听“叮呤…叮呤”两阵响后,鬼子们哄地又大笑起来。原来伊藤故意让人把面和的很硬,柳云和柳月脸憋的通红,竟然揉不动。佐藤走上前去,通地踢了柳月屁股一脚道:“别偷懒,快点揉!”两个女兵含着眼泪,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那面仍然纹丝不动,她们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抬起身子把上身的重量压了上去。面团终于开始变形了,两个姑娘拼尽全身的力气揉着,两对圆润的乳房上下翻飞,铃声“叮呤呤”响成一片,鬼子们笑的前仰后合。不一会儿两个姑娘背上都泛起了汗珠,伊藤见面揉的差不多了,叫人拿来两根手臂粗的擀面杖,放在了案子上。两个姑娘稍一迟疑,拿起了擀面杖就要开始擀,佐藤忽然叫起来:“等一等!”柳云和柳月都停了下来,手扶着擀面杖,垂着头等着他的吩咐。佐藤用长满黑毛的大手抚摸着柳月汗湿的脊背淫笑着说:“柳小姐辛苦了,让我来慰劳慰劳你吧!”柳月啜泣着摇头道:“不…不!”可佐藤转过身竟褪掉了裤子,挺着粗大的肉棒站在柳月身后。鬼子们兴奋地大叫:“好,慰劳慰劳她!”佐藤对伊藤和河原一笑道:“那我就放肆了!”说完踢了踢柳月的腿命令:“岔开!”柳月哭出了声,哀叫着:“不…不要啊…”可她不敢反抗,还是不情愿地岔开了腿。佐藤伸手在她大腿根上摸了一把,顺手拍拍她的屁股道:“抬起来!”柳月哭着向上抬了抬身子,佐藤顺势向下一躺,竟躺在了柳月岔开的两腿之间,硬挺的肉棒直直地顶住她的下身。鬼子们又笑又叫,又人还吹起了口哨,佐藤耐心地捏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分开,将自己的肉棒顶住花心,大声下令:“擀吧!”周围的鬼子一起叫了起来:“擀!快擀!快…”柳月已哭成了泪人,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按住擀面杖向前滚起来。叮呤呤一阵脆响,柳月“啊…”地一声低吟,手停住了,脸憋的通红,肩头剧烈的颤抖,原来,佐藤的肉棒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她被俘以后已经被敌人轮奸了两个多月,但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还是第一次。她有点支持不住了,扶着擀面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但残暴的鬼子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十几个人连声叫喊:“快!快擀!”又人干脆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向下压。柳月不顾一切地大哭起来,她没有选择,她抱住擀面杖拼命擀下去,叮呤呤的铃声重又响起,同时身下“噗哧”一声,佐藤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了她纤弱的身体。一个鬼子军官见状也脱了衣服,同样强迫柳云也岔开腿,也竖着肉棒钻了进去,在鬼子们疯狂的叫喊声中,两个姑娘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拼命地擀着面。那面太硬,姑娘每擀一下都必须用上全身的力气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而她们每一次的动作,都会使挂在胸前的铃铛大幅度地摇晃着发出脆响,也都会使插在自己阴道里的鬼子的肉棒完成一次抽插。面越擀越薄,两个姑娘都是大汗淋淋,她们身子下面已是“咕叽咕叽”响成一片,湿的一塌糊涂。躺在柳月身下的佐藤大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抽动起来,柳月不知所措地想抬起身子,却被两个赶过来的鬼子按住肩头死死压住,浑身颤抖不止。待佐藤的身体松弛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了,鬼子提起她,佐藤退了出来,一股浓浓的黏液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擀好的面片被鬼子拿走去切面条,又一团面被摆在了案子上,柳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在她身下,又一个鬼子已经清理好地面,钻进了她的胯下,将竖起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门。柳月知道无处可逃,只有打起精神继续屈辱地由他们污辱。那边柳云身下的鬼子也射了精,很快另一个鬼子补了上去。就这样,整整一个晚上,在响个不停的铜铃声中、在鬼子们放肆的笑声和叫喊声中,那满满一盆面都被擀成了面条,几乎所有的鬼子也都在柳云和柳月的身上泄了欲。
  
  半夜时分,当鬼子们端起饭碗,大嚼饱含着女兵的屈辱和血泪的面条时,柳月和柳云已经瘫在地上吃力地喘息,她们的下半身糊满了白色的浆液。吃罢面条,鬼子从外面推进来一个女兵,这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满脸是灰,竟然还穿着褴缕的灰军装。她看见疯狂的鬼子和赤身裸体的我们,眼中充满了惊恐。伊藤指着她对河原说:“河原君,她是这里最后的一个处女俘虏,交给你了!”姑娘立刻低下头呜呜地哭起来,河原连声道着谢,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两下将姑娘的衣服剥光。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大木桶,灌上水,河原当众给姑娘洗了起来。我真没想到在我们被俘三个月后竟然还有没有被鬼子糟蹋的女兵,我看了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声告诉我:“田歌。”我知道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们梅花支队全体遇难的日子。鬼子洗完了,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么柔弱,但洁白的身体是那么纯洁、诱人。他们把一丝不挂的田歌的手反铐起来,和河原一起送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地狱般的日子好象没有了尽头,姐妹们越来越少,我们活着的女兵仍在鬼子的手中受着煎熬。鬼子扫荡后的局面慢慢固定了下来,一些参加扫荡的日军在附近驻扎下来。鬼子们开始把我们送到附近的一些大据点供那里的鬼子泄欲。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丽在附近的一个据点被鬼子们轮奸了两天之后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路过审讯室的时候,见刑架上吊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浑身满是鞭痕,正在低声地痛苦呻吟。我仔细一看,被吊着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惊,不知出了什么事。回到牢房后,上官文佳哭着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原来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到北面50多里外的一个鬼子据点去供敌人泄欲。昨天下午,来了几个汉奸,鬼子让他们也去奸淫这几个女兵。他们进了关3 个女兵的房子,还没有脱衣服,看见了邵雯几个人同时露出吃惊的表情,衣服也没脱,就跑出去了。很快鬼子就来了,把她们3 人捆好,派重兵护送,送回了司令部。回来后才知道,原来是那几个汉奸认出了邵雯。原来,邵雯到山里学习之前就是距此几十里的五区区长。五区当时是抗日模范区,虽然紧靠敌人重兵驻守的大城市,但抗日政权和抗日武装都搞的很好,敌人多次扫荡都没有把他们剿灭,邵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模范区长,敌人多次悬赏都没有抓到她。当鬼子从汉奸嘴里知道在这几个已经被他们轮奸了几百次的慰安妇当中竟然有他们做梦都想抓住的八路女区长,简直如获至宝,连夜就把她们押回了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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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已经审了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区的干部名单和游击队的驻扎地点。敌人用尽苦刑,她死也不开口,他们把她吊在那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真替邵雯难过,这种情况下落在敌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了那几个出卖同胞的汉奸。我透过通风口向审讯室望去,这才明白为什么邵雯呻吟的那么痛苦。鬼子是把她的胳膊反扭过来吊在房梁上的,他们用铁丝将她的两个大拇指捆死,然后将大拇指吊起来,将她拉高到脚尖踮起来刚刚能够到地面,实际上她是靠大拇指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我被敌人吊过,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来一般人也难以挺过一个小时,这种狠毒的吊法说明了敌人对邵雯是多么仇恨,她能坚持住这么长时间,真让人掉泪。我正想着,一阵皮靴的声音,伊藤带着佐藤和几个鬼子进了审讯室。伊藤托起邵雯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汗水的俏丽的脸庞问:“邵区长,快招供吧,否则你们的杨部长、沈部长就是你的榜样!”邵雯艰难地抬起脸,嘴唇颤抖着轻轻吐出几个字:“你休想!”伊藤气的抡起手臂,“啪”地扇了邵雯一个耳光,佐藤顺手抄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棒,抡起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伊藤后退了两步,三、四个鬼子有的拿木棒,有的抡起拳头,没头没脑地朝邵雯的胸脯、肚腹、屁股甚至阴部打了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过了一会儿鬼子停下手,她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淌着鲜血。伊藤走过去,将右手强行插进邵雯两腿中间,一边向上摸,一边逼问:“邵区长,招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邵雯浑身颤抖着,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畜牲!”伊藤一努嘴,两个鬼子抓住邵雯的脚向两边拉开,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伊藤的四根手指已经全部插进了邵文饱经蹂躏的阴道。他一边用力在邵雯的阴道里搅动一边问:“说不说?”邵雯的两只脚被捆在了两边的柱子上,她已经全身悬空,全身被绑成一个人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时地抽搐,但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见这样问不出什么,就把手抽了出来,他在旁边的水盆里仔细地清洗了沾满鲜血的手指后,从桌上拿起一团黄里透红的东西,走到邵雯面前。他开始用手里的东西在邵雯下身的阴毛上摩擦起来,一边擦一边威胁道:“邵区长,你再不说,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声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擦的邵文的阴毛闪闪发亮。他把那块黄乎乎的东西仍到桌上,嚓地划着了一根火柴,举到邵雯面前晃着问:“怎么,还不说?”邵雯扭过头去不理他,他把燃着火苗的火柴移到了她的胯下。呼地一下,邵雯的阴毛被引着了,一股黑烟从她的下身冒了出来,她全身抽动了几下就绷紧了。火顺着有阴毛的地方从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到她的会阴,连肛门周围都闪动着火苗。阴毛很快就被烧光了,露出白皙的皮肤,可火苗并没有灭,附在她的阴部仍在不紧不慢地烧着。邵文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不停地抽搐,显然她疼的厉害,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火烧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熄灭,邵雯疼的满头大汗,小腹、阴部和大腿根起了一串血泡。佐藤带上一只粗麻线的手套,抓住邵雯的阴部恶狠狠地问:“还不说?”见邵雯摇头,他猛地一抓、一拧,邵雯“啊呀呀…”地惨叫起来,殷红的血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他松开手,邵雯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朝一个鬼子一挥手,那鬼子从旁边的一个布袋里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粗盐,一把捂在邵雯的阴部,大力地揉搓起来。“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惨叫了起来。敌人残忍地揉搓了半个小时,直到邵雯呻吟着昏死过去才住了手。他们把邵雯解下来,用冷水泼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发恶狠狠地问:“你真的不说?”邵雯坚决地摇摇头。伊藤咬着牙指着院子说:“拉出去,让她最后再为皇军服务一次,明天拉出去示众!”两个鬼子把邵雯拖到了院子里,那里有一个特制的铁架。他们把她两腿岔开捆在架子的两端,身子仰着,双手绑在背面的两根铁撑上,后面的横杠顶着她的腰,使她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他们拿来一对那天给柳云和柳月挂过的铜铃,栓在了邵雯红肿的乳房上,用冷水冲了冲她血肉模糊的下身,一队十几个鬼子已经在她身后列好了队。伊藤一声令下,一个鬼子脱了衣服扑了上去,他操起粗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邵文紧窄的肛门。已被鬼子轮奸过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了了,从一开始就哀哀地惨叫不止,她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到天黑的时候,她的肛门已被血染红了。敌人点起汽灯继续施暴,邵雯的呻吟越来越低,清脆的铃声却不停地响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敌人把我、李婷和另外6 个女兵都带到了院子里,邵雯已经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她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都被血染红了,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浓白的黏液,里面混杂着殷红的血迹。地上扔了几件破灰布军装,鬼子打开我们的手铐,让我们每人拣一身穿上,然后将我们全都五花大绑起来。军装破的只剩条条缕缕,我们的大腿、肚皮、乳房都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邵雯已经被折磨的爬不起来,敌人只给她穿了一件破上衣,让她光着下身,也没有上绑,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我们被推上了一辆卡车,不知鬼子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忽然我发现鬼子正把一头毛驴牵上旁边的另一辆卡车,仔细一看,正是一个多月前他们用来折磨羞辱沈茗的那头大叫驴,我的心立刻就揪紧了。敌人一共开出了5 辆卡车,总共有上百个鬼子,每辆车上都架着机枪。车向北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地看见了一个镇子,我心中一抖,那正是邵雯战斗过并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五区的中心运南镇。我明白了,敌人无法使邵雯屈服,就把她带到这她曾经家喻户晓的地方,将她游街示众,当众羞辱她,并以此恐吓抗日的中国老百姓。
   车队进了镇外一个鬼子据点,鬼子把我们并排捆在炮楼外面的一排柱子上,就散开休息了。不远处的镇子里响起了阵阵锣声和吆喝声,鬼子正在把镇子里的人挨家挨户地赶出来。吃过午饭之后,大批的鬼子和伪军开始列队,然后一队队地开出去到镇内镇外各处警戒。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从炮楼里涌出一大群鬼子,把我们从柱子上解下来,把那头大叫驴也拉了过来。一个鬼子提来一副奇形怪状的“鞍子”。说是鞍子,其实是一块巴掌宽、一尺多长的油亮的木板,板子上面相隔不远竖着一粗一细两根木棒,两根木棒都有一尺多长,呈紫黑色,象是干涸了的血迹,粗的那根象小孩手腕那么粗,细的那根也有拇指粗细,板子上面连着横七竖八的绳索。几个鬼子仔细地将这副奇怪的“鞍子”结结实实地绑在驴背上,那驴就象在背上长出了两只奇怪的角。鬼子们让驴卧在地上,然后把邵雯拉了过来,几个彪形大汉架着她,把她掀上驴背并架了起来。邵雯明白了鬼子们要干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几个鬼子有的架住她的腋下,有的扳住她的腿,把她架到了“鞍子”的上方。他们扭住邵雯的身体,将那根粗角对准了她的阴户,那根细的刚好对准她的肛门,一个鬼子顺手扒开沾满血迹的阴唇,几个人一起使劲,邵雯赤裸的身体落了下去。邵雯起初还死命挣扎,只挣扎了几下,两根木棒就分别戳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鬼子们不再向下压她的身体,只是抓住她不让她挣脱,这样,她越挣扎,木棒在她身体里就插的越深。邵雯停止扭动身体,两腿绷直用力夹住驴的肚子,可她的身体还在继续向下沉。她的脚吃力地够到地面,刚刚吃住劲,一个鬼子“啪”地在驴背上抽了一鞭子,大叫驴负痛“呼”地站了起来,邵雯的腿立刻腾了空,她“啊”地一声惨叫,身子眼看着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根木棒就都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鬼上子们七手八脚地将邵雯的腿死死地绑在驴身上。佐藤这时闪了出来,手里托着一对叮当作响的铜铃,他扒开邵雯的上衣,将沉甸甸的铃铛拴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一大群荷枪实弹的鬼子拥了上去,把我们8 个绳捆索绑的女兵也都赶了过去,赶着驴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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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经西斜,但大地仍是一片燥热,我们几个女兵被五花大绑,在鬼子的刺刀下艰难地迈着步子。破烂的军装根本遮不住身体,女兵们有的露着半个乳房,有的露着肚皮,有的裤子没有后腰,雪白的屁股全露在外面,我穿的军装胸前有个大口子,两个乳房都露出大半,李婷的一条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兵的裤裆从中间撕破,油黑的阴毛从破缝出钻了出来。但最惨的还是邵文,她虽说穿着上衣,但没有扣子,衣襟大敞着。敌人没有用绳子捆她的上半身,只是把她的手扭到身后用手铐铐了起来,衣服就象挂在肩头,一对红肿的乳房全部裸露出来,随着她身下的驴走动的节奏颤动不止,那对铜铃也随着乳房的颤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邵雯的下身整个赤裸着,两条光光的大腿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在驴身上,格外醒目。大腿的内侧还能看到大片的血迹,她的身体和驴背接触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被木棒撑开的阴户和肛门随着驴背的起伏若隐若现。出据点不远就进了镇子,沿途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兵,镇子里的老百姓也全被赶了出来,被鬼子的刺刀逼着站在道路的两边,默默地观看我们这一队被鬼子押着游街的女兵。乡亲们显然都非常熟悉邵雯,当在令人心碎的铃声中看到他们敬爱的邵区长被半裸着绑在驴背上时,人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悲愤的神色,可当他们接触到邵雯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对挂着沉甸甸的铜铃颤动不止的乳房时,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一个汉奸走在队伍的前面大声叫着:“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八路的女区长被皇军抓住了!这就是与皇军作对的下场!大家都到东头集场上去,皇军要当众处决这个女八路!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些闺女,多可惜啊,跟着八路跑,跟皇军作对,都没有好下场!乡亲们……”队伍在缓缓地向前移动,绳子深深陷进我乳房的肉里,勒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流汗了,身边其他姐妹的步子也都踉踉跄跄。但我知道,骑在驴背上的邵雯比我们难过百倍。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根粗木棒随着毛驴屁股的摆动上下左右的摇动,在她身体里搅来搅去,她不知忍受了多大的痛苦。镶着木棒的那块底板很窄,骑在邵雯的胯下大概硌的毛驴很不舒服,它走几步就要扭扭身子或颠颠屁股,它每动一下,邵雯纤弱的肩头就要剧烈地抖动一阵,前面的铃铛声也就响的更紧。鬼子真是狠毒无耻至极,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刑法所造成的肉体和精神的巨大痛苦是如何毒刑都无法没法比的。走了没多远,驴背上就开始渗出血来,邵雯的肛门和阴道大概早就被粗大的木棒磨破、撕裂了。尤其是插在邵雯阴道里的木棒,肯定已经穿透了她的子宫。血顺着驴背,顺着邵雯的大腿流下来,进镇不久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上,驴的腰身和邵雯的大腿、屁股很快就都被染成了殷红的颜色。邵雯走着走着就要坚持不住了,我们走在她后面,看见她被铐住的手纂的越来越紧,身子开始打晃。当队伍走到镇子中间人最多的地方,邵雯突然抬起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喊道:“乡亲们,鬼子杀不绝我们,我们绝不作亡国奴…”“啪”地一声,一个鬼子扬起皮鞭抽在邵雯的胸脯上,两个乳房上同时腾起了一道粗大的血印,栓在乳头上的铜铃被抽的翻飞了起来,叮呤呤一阵乱响。站在路两侧的乡亲们都低着头,人群中传出女人呜呜的哭泣声。
  
  从镇子的西头穿到东头有两里多地,这两里多地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一路上撒下了滴滴鲜血。当我们来到镇子东头的集场时,太阳已经西沉,宽大的场子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鬼子在场子四周点起了火堆,架起了机枪,全镇的老百姓都被赶到了这里,男女老少足有上千人,被几百名端着刺刀的鬼子围在中央。场子的一头早埋好了一排木桩,我们就被并排吊在了木桩上。两个鬼子将驮着邵雯的大叫驴牵到了场子中央,按着它让它跪在地上。又上来两个大块头的鬼子兵,他们把手插入邵雯的腋下,猛地向上一提,随着叮呤呤一阵铜铃乱响,邵雯软绵绵的身体被拉起来,离开了血淋淋的驴背。她岔开的大腿之间出现了两个吓人的血窟窿,血还在不停地向外流淌,两条大腿不时地抽搐一下。驴背上那两根木桩已经变成了血桩,在落日的余晖下象两根狰狞的利齿,让人看的心惊肉跳。邵雯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软软的垂着头,腿已经合不上,任鬼子随意摆弄。场子中央相隔一米埋着两根一人多高的木桩,鬼子把邵雯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一根木桩上,把她悬空吊了起来。一个鬼子军官通过翻译开始大声地训起话来,他恶狠狠地警告老百姓:“谁要反对皇军,这就是下场!”他的话刚说完,佐藤走上前去,一把一个揪掉了拴在邵雯乳头上的两个铜铃,然后攥住了一个丰满柔软的乳房。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用步枪通条改制成的尖头铁签,对准邵雯的乳头就刺了下去,邵雯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她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啊”地叫出了声。百姓群中有人惊叫起来,尖尖的铁签刺进了邵雯的乳头,向柔嫩的乳房深处捅去。乳头被撑大了,粗的象半截小手指,铁签慢慢地刺入了乳房,血顺着光滑的签杆流了下来,滴在胸口上、肚皮上。邵雯紧咬住嘴唇,呼呼地直喘粗气。铁签插进一半以后,佐藤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猛地使劲,将签子拽了出来,血呼地流了出来。他从身后鬼子手里接过一根跟筷子差不多粗细的木签。木签上显然已浸透了油脂,泛着棕色的油光,他顺着铁签捅出的窟窿把那根木签几乎全部捅进了邵雯的乳房,乳头外面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截签子头。邵雯喘着粗气,瞪着大眼,眼看着佐藤弯下腰拣起地上的铁签,抓起她的另一个乳房,照样用铁签捅穿后插进了另一根木签。吊在半空的邵雯全身都软软的,唯有乳房被两根木签撑的直直的,怪异地挺立在胸前。佐藤划着了火柴,在百姓们一片惊呼中点着了露在邵雯乳头外面的两截木签。火苗呼地腾了起来,灼烤着娇嫩的乳头;片刻之后,火苗顺着木签向里面烧去,发出吱吱的声音。忽然,呼地一声,两股强劲的火苗分别从邵雯的两个乳头同时吐了出来,几滴滚烫的油脂带着火从乳头滴下来,掉在地上仍未熄灭,邵雯乳房内部丰富的脂肪被烤化、烧着了,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象两盏明亮的油灯吐着黄色的火舌。邵雯大口喘着气,肩头和腹部的肌肉抽搐不停,漂亮的脸疼的变了形,可她坚持着始终没有向鬼子求饶。鬼子残忍地看着火舌无情地啮嗜着邵雯身体最娇嫩的部分。四个鬼子过来,用两根绳子拴住了她的双脚,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木桩顶部的两个大铁环,拉紧绳子,再解开邵雯的双手,她被Y 字形倒吊了起来,胸口的两点火苗还在继续烧着,滚烫的油脂带着火滴在她的脸上。她被解开的双手试图去抓燃着火苗的乳房,立刻被鬼子抓住,用绳子绑在了背后。鬼子们抬来一个铁桶,从里面抓出一坨坨软乎乎的棕黄色的东西,用木棍捅进邵雯血肉模糊的阴道和肛门。整整半桶东西装进了邵雯的身体,佐藤点着了两根火柴,一根插进了她的阴道,一根插进了她的肛门。呼地一声,两股巨大的火舌从邵雯的身体里喷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松油味呛的人睁不开眼,原来鬼子塞进邵雯阴道和肛门的是半桶松脂!现在,邵雯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大量的松脂加上她体内的脂肪一起熊熊地燃烧起来。暗夜中,邵雯几处同时冒出火苗的的身体扭动着、挣扎着。红色、蓝色的火苗伴着黄色、黑色的油烟从她身体深处不停地冒出来,呛人的松脂味和烧焦的人肉味弥漫全场,场子里的老百姓哭成一片,我们被吊在两旁的女兵们也都哭的死去活来。“噗”地一声巨响,邵雯的一个乳房烧的爆裂开来,火星溅的四处都是;接着“嘭”地一声,她的肚子崩开了,成串的肠子和脏器撒了一地。火直直烧了半个多钟头,邵雯这个年仅24岁的抗日模范女区长,就这样被残暴的日本鬼子点了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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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邵雯牺牲以后,我们在运南镇敌人的据点里被鬼子奸淫了三天,就又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我们剩下的二十几个女兵被鬼子不停地送往附近的据点,供他们的士兵发泄无穷无尽的兽欲。不时有姐妹死去,有的女兵就死在鬼子慰安所的床上,被鬼子活活地轮奸而死。最凄惨的要数柳云和柳月姐妹俩,她们的肚子已经显了形,天天挺着大肚子被鬼子奸淫,还要屈辱地用嘴去舔鬼子肮脏的阳具,她们都只有18岁啊。
  
  盛夏的一天,鬼子不知是过什么节日,在我们牢房外面的大院子里点起了篝火喝酒庆祝,并挑了8个最标致的女兵带了去。院子里聚集了上百个鬼子,大多是军官,我们被带进院子时,他们已经喝了半天酒了,不时有人举着酒瓶醉醺醺地在火堆中间穿来穿去。一进院,我们就看见尽头的一张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大排黄澄澄的铜铃,仔细一数,正好8对,在忽闪忽闪的火光下闪闪发光,女兵们的脸立刻就都白了。按鬼子的命令,我们4人一排在院子中央相对而跪。我们刚刚跪下,不知谁喊了一声,鬼子们哄地跳起来,奔向那张桌子抢铜铃。接着大群的鬼子就奔向我们,我被四、五个鬼子按住,好几只大手从不同的方向抓住我的乳房撕扯,一股股令人作呕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我疼的大声惨叫起来。终于两个鬼子抢到了我的乳房,宝贝似的攥在手里,另外两个鬼子淫笑着使劲拨弄我的乳头。我身上象有虫子在爬,难受地扭动身体,恶心的想吐。我的乳头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在鬼子们的拨弄下挺立了起来,鬼子们哈哈大笑着,把叮当作响的铜铃拴在了我勃起的乳头上。他们一松手,我立刻觉得乳房好象被两只大手向下扯着,乳头象要被扯掉下来,身子不经意地一动,胸前立刻响起一片叮呤呤的铃声,引来鬼子一片哄笑。柳云和柳月身旁围的鬼子最多,每人身边都挤了十来个,她们圆滚滚凸起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红光,两大群鬼子揪着她们的鼓涨的乳房在往上面拴铜铃,凑不上去的鬼子有的津津有味地抚摸她们圆滚滚的肚子,有的捏住她们变的肥厚的阴唇肆意揉搓,有的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俩的肛门。最惨的要数只有15岁的叶静子,她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刚刚有一点凸起,乳头小的象一颗黄豆,无论鬼子怎么拨弄、甚至拉扯,也竖不起来,栓不上铃铛。几个鬼子忙了好一阵,急的满头大汗,铃铛就是栓不上。这时一个鬼子直起身来,跑进西厢房,不一会儿兴奋地叫着跑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锥子和两截细铁丝。静子一见,吓的浑身发抖,满地打滚,可马上就被几个粗壮的鬼子按住了。拿锥子的那个鬼子军官一手使劲捏住静子小小的乳房,一手举起锥子横着刺了下去,在小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锥子贯穿了小小的奶头,血染红了姑娘白嫩的胸脯。鬼子拿起一截铁丝,从锥子扎的眼中穿了过去,然后穿在铃铛上拧死。静子另一边的乳房已经被另一个鬼子军官捏住,他接过锥子,照样刺穿了小姑娘稚嫩的奶头上,将另一个铜铃拴了上去。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对叮当作响的铃铛挂在她的胸前显得格外硕大。一阵喧哗哄闹过后,我们8个女兵重新在院子中央跪好,每人胸前多了一对铜铃,脸上挂满了泪珠。大家跪在那里,全身绷的紧紧的,谁也不敢动一下,因为身体只要轻轻地一动,挂在乳房上的铃铛马上就会叮呤叮呤地响起来,引的鬼子兴奋不已。
  
  可鬼子哪能放过我们,他们连踢带拽地强迫我们站起来,然后命令我们给他们跳舞。姐妹们谁也不肯跳,他们就拿枪托砸我们的腰、腿、屁股,强迫我们跑动起来。我们在院子里绕着火堆不停地跑着,谁也不敢停下来,连柳云和柳月也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吭哧吭哧地跑着。每跑一步,沉甸甸的铜铃坠着柔嫩的乳房象要把它撕裂一样,恼人的铃声震的人心碎。看着我们的乳房上下颤动,铃铛响声不断,鬼子们兴奋的哈哈大笑。跑了一阵,姐妹们都气喘吁吁,两腿发软,满头大汗,几乎迈不动步了。佐藤见了,眼珠一转,朝着鬼子们喊了声什么,鬼子们哇地大声叫起好来。他们把我们拉到院子的一头,指着近处的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对最前面的上官文佳说:“跳过去!”文佳看着直径约有二尺的火堆和蹿起半人高的火苗恐惧地摇头哭道:“不,我跳不过去!”“混蛋”随着一声怒骂,一支沉重的枪托砸过去,正砸在姑娘的肚子上,将她砸倒在地,接着几只大皮靴飞了过去,把上官文佳踢的连声惨叫。几只大手把姑娘拖了起来,他们指着火堆命令:“跳过去!”上官文佳全身颤抖,呜呜地哭着,用尽全身力气朝火堆冲了过去。随着一串清脆的铜铃声,姑娘白生生的裸体冲到了火堆跟前,只见她拼命向上一跳,叮呤呤一阵脆响,纤弱的身体落在了火堆的另一侧,倒在地上连连喘息。鬼子们哇地大叫起来,又拉过排在后面的我,命令我也跳过去。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处,只得深吸一口气,朝火堆冲了过去。火堆那么大,火苗那么高,双手又被铐在背后,胸前的铃铛在把我整个身体向下拉,响亮的铃声象要把我整个身体震碎,我绝望地想,我肯定跳不过去。我冲到了火堆跟前,灼热的气浪烤的我的皮肤生疼,我本能地拼尽全身力气向起一跃,高耸的乳房带着沉甸甸的铜铃象要飞起来,叮呤呤响成一片,腿下的火苗舔着我的下身,好象把阴毛都要烤着了。终于我的脚落在了冰冷的土地上,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浑身软绵绵地喘息不停。鬼子群中又响起一阵怪叫,我朝火堆那边一看,原来是柳云被推到了前面。柳云挺着大肚子向鬼子哭求,可残忍的鬼子一阵阵哄笑着就是不依不饶。我挣扎着爬起来大叫:“你们放过她,我替她跳!”
  
  一只大皮靴把我死死地踩在地上,,鬼子指着柳云怪叫:“跳!快跳!”柳云见哭求无效,一咬牙,流着眼泪、挺着肚子,一扭一扭地朝火堆跑了过来,圆滚滚的乳房带着铜铃响的格外清脆。到了火堆跟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一跳,可毕竟身子太沉,她只跳起一尺多高,一脚踩到了火堆里,她“啊呀”一声惊叫摔倒在我的身边。几个鬼子跑过来,拉开柳云的腿细看,只见她的阴毛被火燎去半边,脚也被烫起一个大泡。他们朝那边的鬼子喊了几声,鬼子不再逼柳月跳火堆了,而是把李婷、田歌、小叶和宋丽拉出来,逼着她们一一跳了过来。
  
  我们都跳完之后,佐藤对鬼子地上痛苦的柳月说:“柳小姐跳不过去,那就给我们表演个容易的!”说着几个鬼子抬来了几根大木头,那实际上是几棵砍倒的大树。他们把连在一起的5个火堆都分成两半,在火堆中间摆上石头,再将树干摆在石头上,形成了一座穿越火堆的独木桥。佐藤指着在熊熊的火堆中间若隐若现的独木桥对柳月说:“从桥上走过去!”柳月看着桥就哭了,可她知道不走是不行的,恐惧地站起身来,颤微微地蹋上了桥的一端。桥身是未经加工的原木,近在咫尺的火舌又不停地舔着桥身,双臂反剪的柳月挺着大肚子在桥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每走一步,胸前的铃铛都叮呤铃地响一声。她艰难地平衡着沉重的身体,上身东摇西晃,肥大的乳房不听指挥地来回乱摆,铜铃在人们眼前晃来晃去,响个不停。鬼子们看着柳月笨拙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终于她走到了头,一下独木桥,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呜呜地痛哭了起来,她的两脚都被燎起了一串大泡。鬼子们一下都涌了过来,强迫我们挨个走上独木桥。走上去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比跳火堆还要难过,我真不知道柳月那么笨重的身体是怎么走过来的。我勉强走了过去,可李婷走到半路就掉了下去,鬼子们把她拉回起点,叫喊着要惩罚她。鬼子的惩罚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他们拉开李婷的大腿,竟在她两侧的阴唇上穿上铁丝,各挂上了一个铜铃。这一来她走起来就更困难了,因为她根本就并不拢腿。她刚一迈步,浑身上下的铃声就响成一片,鬼子们兴奋的乱叫乱跳。李婷岔着腿,连试了3次才走过了独木桥。下一个遭难的是柳云,她在跳火堆时耗尽了力气,独木桥怎么也走不过去,残忍的鬼子给她的阴唇上也挂上了铃铛,哈哈大笑着看着她在窄窄的独木桥上浑身颤抖地痛哭不止。柳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走不过这独木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我实在走不过去,我情愿给皇军跳舞。”鬼子们看着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在胸前、胯下叮当作响的铜铃,大声叫起好来。在场的鬼子围了一圈,柳云艰难地站起身来,笨拙地手舞足蹈起来。肥大的乳房在她胸前飞舞,肥厚的阴唇在她不断抬起的腿下忽隐忽现,四个铜铃不停地发出脆响,柳云跳的泪流满面。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她实在跳不动了,腿一软瘫在了地上,眼泪汪汪地喘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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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们哈哈大笑着转向了剩下的女兵,继续逼着她们过独木桥。姐妹们无奈,只得咬住牙,在鬼子们肆意的戏弄中胆战心惊地从桥上走过。宋丽、上官和小叶都走过去后,最后就剩下了田歌,这时独木桥已被下面的火堆烤着,变成了一条火龙。田歌看着烟火缭绕的独木桥,无论如何不敢蹋上去,无论鬼子怎么踢打,她只是低着头痛哭不止,就是不肯迈步。佐藤的脸沉下来了,他托起田歌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不服从皇军的命令?”16岁的田歌夹紧大腿哭道:“我走不过去,我走不过去,你们杀了我吧!”几个鬼子闻声跑来,二话不说强行拉开了田歌的大腿,拿着一对铜铃就要往她的阴唇上挂。伊藤这时已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向院子的北头扫了一眼发了话:“今天皇军过节,你竟敢扫皇军的兴,一定要重重地惩罚!你想死,好,我成全你,让你尝尝死在皇军手里是什么滋味!”说着朝北头一指:“拉过去!”鬼子们七手八脚把哭的死去活来的田割拖到了院子的北头,那里有原先房主的一盘石碾和一盘石磨。鬼子从审讯室里拖出两条粗大的铁链,链子的两头装着一副铁锈斑斑的脚镣。他们用两根铁链的一端分别锁住田歌的两脚,将一根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磨盘上,另一根铁链则固定在石碾上。铁链固定好后鬼子们松开了手,田歌仰躺在地上,腿被向两边分开,她大哭着绝望地挣扎,脚上的铁链和挂在乳房上的铜铃哗啦啦、叮呤呤地响个不停。伊藤一声吩咐,一大群鬼子分别涌向了石磨和石碾,他们兴奋地唱着歌推着磨盘和碾子朝相反的方向转动起来。两条铁链饶在磨盘和碾子上,随着转动被抽紧了,田歌被铁链拖着在地上滑动,向石磨和碾子靠近,两条白皙颀长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姑娘向疯了一样哭喊着扭动身体,但她的抵抗在十几个兽性发作的鬼子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姑娘白生生的裸体被拖到了石磨和碾子之间,两条大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长着稀疏阴毛的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她的阴户由于被长时间连续轮奸红肿的可怕,紫黑色的阴唇几乎是直立着。两边的鬼子喊着号子拼命推着,粗大的铁链被绷的咯咯作响,田歌全身被拉的笔直,她再也叫不出声来,只是瞪着无助的大眼睛痛苦地喘息。鬼子每一次使劲她的全身肌肉都痛苦地剧烈抽搐,她大腿的骨头被拉的咯咯作响。鬼子们这时也是满头大汗,试了几次都是纹丝不动。又上来几个鬼子想帮忙,但已无处插手。他们正无计可施,却听院门响起哒哒的蹄声,众人一看,原来是佐藤牵了两头毛驴过来,其中一头就是曾经害死过沈茗和邵雯的那头大叫驴。他们七手八脚把两头驴分别套上石磨和碾子,原先的鬼子仍然推起来,有人喊起一、二、三,两根木棒同时抽打在毛驴的屁股上,那牲口一用劲,石磨和碾子同时缓缓地转动起来。几乎在同时田歌惨叫了起来:“哎哟…妈呀……疼啊…!”,她被拉的笔直的两腿间红肿的肉缝渐渐被拉成了O形,里面复杂的皱褶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甚至连紧缩的肛门都被巨大的牵扯力拉成了椭圆形的黑洞,铜铃声也响了起来,田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忽然她撕心裂肺地“啊……”地一声哀嚎,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红光一现,鲜血瞬间就染红了她整个下身,姑娘的身体被生生地撕裂了!磨盘和碾子还在无情地转动,姑娘还在象一头受伤的小兽般声嘶力竭地嚎叫,她的两条大腿渐渐地分离开来,被卷上了磨盘和碾子,五颜六色的内脏拖了一地,血迅速地浸湿了黑色的土地。鬼子们都松了手,默默地注视着着地狱般的场景,两头毛驴仍在不停地拉着,直到把这个16岁的姑娘活活地撕成了两半。
  
  当天夜里,我们剩下的7个女兵谁也没有逃过一场凶暴的轮奸,第二天我们就又被分别送到周围的据点去供鬼子们淫乐去了。我和上官文佳被送到一个离鬼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据点,那是一个很大的据点,驻在那里的鬼子足有一个联队,上百个鬼子军官几乎一刻不停地将我们整整轮奸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早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别被带出慰安室,歪在院子里由他们给我们清洗下身,早饭后还要有一批鬼子下级军官来轮奸我们。可没等吃早饭,一个鬼子中佐带了十几个鬼子兵急匆匆赶来,将我们两人铐了起来,衣服都没给我们穿,推上汽车,急急地送回了司令部。我们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到了鬼子司令部,,我们感到死一般的寂静,关押我们姐妹的牢房没有一点动静,连牢房对面日本女人的慰安所的房子里都不见人影。他们没有把我们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带到营房最后面一个破败的院落,院子里,几个伪军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来的废井,井旁放着两辆小推车,车上装着满满的两车白色的石灰。看见我们两个被鬼子押着的赤身裸体的女兵,几个挖井伪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被押进旁边的小黑屋。我们被推进小屋,门哐铛一声上了锁,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面挖土的声音。忽然我听见屋角传来隐隐的抽泣之声,借着气窗散射进来的少许光线我看到屋角蜷缩着两个人,两人都光着身子,不停地抽泣,身体一抽一抽地在发抖。我慢慢凑了上去,那两个人看我凑过去,恐惧地缩向墙角,身体抽动的更利害了。我忽然觉得那抽泣的声音很耳熟,再看看那臃肿的身形,我几乎脱口而出:“柳云、柳月!”那两人似乎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注视着我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俩,身子一软,靠在墙角,呜呜地哭出了声。我急忙挪了过去,果然是她们姐妹俩,俩人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急切地问我身边的柳月:“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把我们弄到这里,其他姐妹呢?”两人象没听见我的问话一样,哭的死去活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大事,可看着她们两人痛哭,一点办法也没有。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柳云先止住了哭声,红肿着眼睛抽泣着对我说:“关姐…夏姐她们……都不在了…都…被鬼子……活埋了…!”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的我几乎昏过去,我走的时候小夏她们还有十几个姐妹,怎么……。我吃力地挪到柳云身边,急切地问她:“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柳云哭着断断续续地向我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她们两人昨天被送给城外营区的一个鬼子师团长糟蹋,早上一起来,就有人把她们拉回了鬼子司令部,也是被直接拉到了这里。一进院她们就看见几十个鬼子都穿的严严实实,袖口、裤脚都扎的死死的,带着大口罩,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院子的东墙下挖了一个大坑,坑里冒着呛人的白烟,还有女人哭叫的声音。十几个鬼子正把小夏、李婷还有另外几个被赤条条地绑的象粽子一样的姐妹往坑里拖,连只有15岁的叶静子也不放过,姐妹们下身都烧着火苗,冒着焦臭的黑烟。她们疼的嗷嗷叫,被鬼子架着扔下坑去。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先填石灰后填土,十几个姐妹都被埋了进去,土埋上的时候,还有不少姐妹在呼叫,都被他们活活埋在了坑里。柳月插上来说:“本来他们要把我们一起埋进去,只是因为坑里装不下了,才把我们留了下来,现在他们又在外面挖坑,挖好坑就要轮到我们了。”我心里沉沉的,这么多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毁灭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敌人忽然要把我们都杀掉?”柳云低声说:“我听外面挖坑的伪军说,这几天来过慰安所的鬼子里发现好多人生大脓窗,他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怀疑是我们传染的什么花柳病,就对我们下手了。听说慰安所里的日本女人也都隔离了,送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消毒了。”我听的毛骨悚然,上官文佳在一边已哭成了泪人,大家都知道自己最后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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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挖坑的声音停了下来,伪军们扔下锹镐出去了。不一会儿,一阵囔囔的皮靴声响起,屋门打开了,四五个捂的严严实实的鬼子出现在门口,我们的心都砰砰乱跳。几个鬼子进来,大皮靴雨点似地落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他们大声叫着:“起来,起来!”我们挣扎着站起身来,我瞥见挺着大肚子的柳云和柳月被踢的下身都流着血,把大腿内侧都染红了。鬼子用胳膊粗的木棒捅着我们,将我们推出门外,门外那口废井已被掏空了,有一人多深,黑洞洞地张着大嘴。忽然一个鬼子抡起大棒,一棒将走在前面的柳云砸到在地,另一个鬼子抡起棒子将柳月也砸到了。几个鬼子扑上去,用粗铁丝把姐妹俩的手脚都紧紧捆在背后,两个鬼子扒开柳云的大腿,另一个鬼子拿着一大团棉絮,在旁边的一个铁桶里浸了一下。他将棉絮拿出铁桶,一股呛人的汽油味冲天而起。他将蘸满汽油的棉絮放在姑娘被扒开的大腿根,用一根小木棍将棉絮全捅进了她的阴道,只留了个小头在外边。柳月的大腿也被扒开,另一大团蘸满汽油的棉絮也被塞进她的阴道。两个姑娘拼命挣扎、叫喊,鬼子丝毫不为所动,将两个白生生不停扭动、嘶叫的身子拖到井口。一个鬼子划着一根火柴,在两个姑娘下身一晃,呼地一声,两股蓝色的火苗象毒蛇一样从两个女兵雪白的大腿之间蹿了出来。两个姑娘一起惨叫起来,惨的让人都不敢听。几个鬼子一起将两个姑娘掀下井去,姑娘的惨叫声一下变的瓮声瓮气,井口冒出一股黑烟,散发着焦臭的气味。过了一会儿,鬼子们见井里的烟火小了一点,往井里倒了一车石灰,又浇了一通水,井里噼啪作响,冒起浓烈的白烟,井里的柳云柳月姐妹的呼叫声越来越弱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和上官的手脚也都用铁丝绑在了背后。这时一双大皮靴走到被按在井边的我和上官文佳身边,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埋!”领头的一个鬼子有点犹豫地指着我们俩说:“她们怎么办?”那个冷酷的声音还是一个字:“埋!”一阵杂乱的声响过后,黑洞洞的井口又被填平了,两个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残暴地毁灭了。
  
  我和上官静静地蜷缩在地上,等着锹镐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将是我们的归宿。锹镐没有响起,却有四只有力的胳膊把我们架了起来,我看清刚才下令活埋柳云柳月的正是曾经审讯过我们的鬼子特务机关长伊藤。他转身走出院子,四个鬼子架着我和上官跟着他出来,来到小院旁边的一间屋子。屋子里一股呛人的药水味,我们被按在椅子上,解开了捆住手脚的铁丝。他们扒开我们的大腿,伊藤拿着一把大镊子轮流拨开我和上官的阴唇仔细观察我们的下身。过了半天,他放下镊子,叫过一个鬼子吩咐了几句。几个鬼子过来,把我和上官拉起来按在地上,将一团湿乎乎的棉花塞进我的阴道,捆住我的手脚,蒙住眼睛塞住嘴拉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忐忑不安地猜测着他们要如何处死我们。我们被架上一辆汽车,颠簸着驶向未知的方向。
  
  车开了整整一天,鬼子们吃喝都在车上,谁也不碰我们一下。车停下来时已是半夜,我们被拖下车,跌跌撞撞地进了一个院子,他们把我们推倒在一间黑屋冰冷的地上,鬼子临走前,将塞在我阴道里的棉絮掏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开了,进来几个人。他们解开我们的蒙眼布,我看到在刺眼的汽灯下,一个象猪一样肥胖的男人在盯着我看,好一会儿,我才看清他穿的是皇协军的军服。周围全是说中国话的人,鬼子已经不见了,我不明白鬼子为什么放过了我们,心里忐忑不安。那个伪军军官用手杖拨弄着我们赤裸的身体看了好一阵,咂着嘴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说完带人走了出去。天亮以后,那伪军军官又带了几个人来到关我们的小屋,他让人搬来两张椅子,解开我们腿上的绳子,拖我们坐在椅子上。他身后有个满口大黄板牙的瘦高的男人,一直贼眉鼠眼地打量着我们俩的身子。伪军军官对那人说:“老黄,这两个娘们怎么样?兄弟从皇军手里弄来的,多水灵,管保人见人爱!”老黄眨眨斗鸡眼问:“怎么都捆着?”伪军说:“烈性着呐,要死要活,也就你老兄能调弄出来。”老黄蹲下身,先捏住我的乳头提起乳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用手拨开我的阴唇,一边审视着一边将手指探进我的阴道。拨弄了一儿,他又转过去检查上官文佳的身子。良久他站起身来出了口长气说:“日本人真够狠,两个娘们都快给操熟透了,落到他们手里时肯定都还没见过红。那个小的也不过十六七岁。”胖伪军陪着笑说:“你是行家,给个数吧!”老黄把手伸到胖子的袖口里捏了几下,胖子瞪着眼说:“我可要大洋!”老黄又把手伸进去摸了几下,胖子红着脸叫道:“娘的,算便宜了你,归你了!”我心里嗵嗵猛跳,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明白了,他把我们卖给妓院了。我宁肯立刻被他们杀死,也不愿被他们这样象牲口一样卖来卖去,尤其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卖给妓院。可我们哪有选择的权利,他们赶来一辆有篷子的牲口车,把我们塞上车子拉走了。
  
  在车上,他们给我们胡乱套上了条裤子,又披上件大褂,好歹遮住裸露的身子。上官一路哭声不止,我的脑子里却转个不停,把我们卖给妓院肯定是鬼子授意的,可我想疼了脑子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下午车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扶我下车,一见眼前的景象,我的心抽紧了,这里我太熟悉了,这是新南镇,紧靠我进山前工作的三区。这里是游击区,因为紧靠我们的根据地,我曾经多次到这一带活动,对这一带的情况很熟悉。这里是通往山里我根据地的交通要道,我们很多粮食、药品甚至弹药都是经过这里运进山去的,这一带有许多商人在敌占区和我根据地两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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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被带进一个叫翠明楼的大妓院,当天晚上老黄就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来强迫我们开始接客。由于怕我们反抗,他们还是把我们的手都绑了起来。妓院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来往的商人,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解决生理的饥渴,所以一进屋脱下裤子就是没命的抽插,甚至没有人问一下为什么要把我们捆起来。那一夜,我一连接了6个客人,到天亮的时候,下身都麻木了,可和在鬼子慰安所里的经历相比,这实在不算什么了。第二天,客人忽然增加了,白天就开始接客,到了晚上,几乎连清洗下身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夜接了十几个嫖客。我旁边上官文佳屋里男人出入的频率比我还高,我想,肯定是先前的嫖客把我们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们和妓院里普通的妓女确实太不一样了。一连5天,我们天天都是在嫖客丛中滚来滚去,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妓女,他们还是捆着我们,只是洗身子的时候给我们解开。第6天的清晨,送走一个嫖客后,我去解小便,忽然发现解不出来,下身隐隐作痛。但我没有权利停止接客,就是白天,也要让男人不停地插来插去。那天接完嫖客清洗下身的时候,我发现怎么也洗不干净,总有黏乎乎的东西流出来。再接客的时候,我感觉已经麻木的下身忽然疼的利害,男人每一次抽插都疼的揪心。同时我发现被鬼子轮奸都很少出声的上官文佳接客的时候也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一次我接完客人出来时正碰上她,她见了我哇地哭了,泪流满面地说:“关姐,我疼啊,疼死我了,我下边都流脓了。”我一看,果然她的下身流着浓,阴道口烂了一大片。我慌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叫来了老黄。老黄一看也慌了,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命人把我和上官扶进一间小屋。他们端来一盆黄黄的药水给我们洗下身,甚至把那烫人的药水灌进我们的阴道,直到这时,他们还捆着我们。
  
  当天晚上,上官发起了高烧,开始说胡话,下身烂的越来越利害,脓流的满地,发出恶臭。我的下身也疼的越来越利害,尿变成混浊的黄色,里面还带着血丝,腥臭难闻。他们干脆抬来两个木桶,装上药水,让我们坐在药水里。上官已经解不出尿来,脸色蜡黄,不停地抽搐。这时我才明白鬼子为什么把我们放出来卖到这里的妓院,他们要让我们把性病传播给中国人,甚至传入根据地。送我们出来时塞进我们阴道的湿漉漉的棉絮肯定沾满了病毒,那是为了确保我们染上性病。明白了鬼子的阴险,我在心里痛骂鬼子毫无人性,也祈祷上官能度过这个鬼门关,她毕竟才是个17岁的小姑娘啊。可命运是残酷无情的,上官文佳又熬了一个白天,第二天的晚上,这个品貌出众的姑娘在连声的痛苦呼叫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被残暴的敌人折断了稚嫩的生命的翅膀。老黄发现上官的身子已经僵冷了,命人拿来两领破草席,连我一块用席子卷了,连夜扔到了城外的乱坟岗子。当时我也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心里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走向鬼门关。不知是老黄的药起了作用,还是我命不该绝,半夜时分我竟渐渐缓过气来。当我被夜晚的小风吹醒的时候,我胆战心惊地看见十几只野狗正在撕抢上官血淋淋的尸体,有几只还在试探着向我逼近。求生的本能使我强撑起身子向远处黑沉沉的镇子爬去。我爬爬停停,直到天亮,爬到一条小路上,我就又昏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是在一间破草房的破土炕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救了我。他家只有他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他告诉我,他姓李,他女人和另外几个孩子都因吃观音土胀肚死了,他要我留下来和他过日子。我答应了,短短几个月时间,我经历了地狱的熬炼,人已经完全失了形,没有人再能认的出我,我连死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就这样和老李过了几年,解放前一年他支前死在战场上。我带着女儿自己过,由于我有文化,就在镇里的小学教书。解放后,我多次找组织说明自己的经历,但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甚至无法证明我就是1941年二分区三区那个群工部副部长关桂瑾。我疯了一样不停地上访,但根本没有人听我的申诉。我就跑遍京、津等大城市,查资料,找关系,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是否承认我是谁,我想把我亲眼所见的梅花支队最后的结局报告给组织。奔波了几年我才发现,在所有能够见到的资料中,关于41年反扫荡突围的记载中,竟然根本就没有涉及梅花支队的只言片语,好象这200余名女兵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我的心彻底的凉了,我回到我战斗过、生活过、受苦受难过的土地默默地度过自己的余生。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这受过非人摧残的身子竟能撑到今天。我已经80多岁了,我已经闻到了坟墓的味道,但我不甘心,那200多名曾经风华正茂的战友就这样白白的惨死了吗?我要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这样,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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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终于发完了;这篇文章似乎应该算中篇吧,我发在本区是因为:里面确实写得很暴力和残忍;再者本人第一次发文也是在本区,因为排版不对被删了,感谢l124913825 斑竹得回复让我好好学习了发帖教程,我可以把自己收藏得好文章与大家一起欣赏了,让我们的论坛永远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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