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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飘香茗茶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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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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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只觉他大嘴隔着几层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浑身酸软酥麻,颤声道:“不,不跟你说了……”

      张霈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张霈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呀!”不知为何,秦柔突然惊叫一声,脸上惊羞涨红,涩怯的将头埋入张霈怀中。

      “柔儿,你怎么了?”秦柔埋头拧腰,隔着裙衫紧紧挨触在一起的传来阵阵火热麻软的舒腻感觉,张霈体内欲火不停的高涨再高涨,身体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顶。

      “哦,你……你……”秦柔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哥在那儿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张霈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张霈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相信,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听见张霈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张霈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张霈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秦柔脸嫩,一把推开张霈,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总第136章】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一章 东瀛淫花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北川绘美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服的带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区到尚仁德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北川绘美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们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你竟然勾结东瀛倭人?”单婉儿眼中满是不屑,面色平静,声冷如冰:“东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顾百姓安危,不顾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动摇我琉球根基国本的畜生事来?”

      面对单婉儿愤恨的语诛言伐,尚仁德却不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成王败寇,各取所需罢了……”

      洋洋洒洒地发表完一篇政治哲学见解,见单婉儿闭口不言,恍若未闻,尚仁德完全没有自说自话的自觉,继续道:“寡人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也没有指挥过军队杀敌灭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诡变也’的道理却比谁都明白,王嫂聪慧过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计了么?”

      “你是谁的手下?”单婉儿袍袖轻泄,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红,玉指指向北川绘美,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跳狗,冷声道:“服部家?伊贺流?柳生门?”

      北川绘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边,闻言轻轻抬头看了单婉儿一眼,旋又迅速低下臻首,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上深明‘诡变之道’,但《孙子兵法》不用在战阵之上而用于内斗,你这种卑鄙无耻的诡变之计,妾身实在是不敢恭维。”单婉儿幽幽叹息一声,不卑不亢道: “不过如果王上认为光凭这些下作伎俩,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妾身虽不是七尺男儿,但也知道‘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就算死也不会将疏影嫁给你这种人。”

      “卑鄙无耻?没有想到孤王在王嫂心中竟是这般不堪……”话音未落,尚仁德施展身法,快如闪电,欺身到单婉儿身侧,右掌挥出,一道青色的微芒覆裹着整个手掌,拍向单婉儿丰满挺茁的酥胸。

      招式倒也中归中举,若是对男子使用自是无可厚非,可对手乃一风华绝代模样的成熟美妇,未免唐突无礼,下流淫邪了。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绝学“云龙八法”,双掌青光朦胧,风雷之声大作,狂舞银蛇,围绕着单婉儿周身,犹如惊云飞卷,猛攻不止。

      单婉儿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势底下,微微有些慌乱不支,但纤手舞动,好似秀女绣花,飞针上下翻刺在光澜间穿梭往来,仍是守的密不透风。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飘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绕柳,说不出的轻盈灵美。

      须臾,单婉儿知道自己此时功力大幅削弱,纵避得过三招五式,也不是长远之计,遂干脆不再闪避,微侧香肩,任由青色气芒及体,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单婉儿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闷哼一声,双腿微颤,娇躯发软,差点就软瘫在地上。

      美人儿不愿示弱于人,银牙紧咬,苦苦支撑,总算稳住了将就要委顿于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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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这一道青色气芒,是“云龙八法”中专破护身气劲,封筋锁脉的杀招,青芒透体,立时封闭了单婉儿身上几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击,誓必晕厥不醒,而单婉儿硬受一击,竟能咬牙苦忍下来,意志之坚韧显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狞笑着趁势出手,单婉儿体内真气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撕啦”声响,美人儿一声娇呼,玉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裙衫被撕开一条口子,露出一袭粉红色的亵衣,饱满的酥胸将那抹胸撑得鼓鼓涨涨,没有一丝皱褶,似随时都有可能暴裂开来,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好像洁白无瑕的白玉,绽放出浑圆醉人的光晕。

      尚仁德看着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玉乳,随着单婉儿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颤抖,两团硕大坚挺的美肉翻浪出各种形状,诱人到了极点。

      单婉儿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娇叱道:“不要过来。”

      尚仁德受她气势所迫,本能的停住脚步,淫笑道:“王嫂改变主意了?”

      单婉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沉声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舌自尽。”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单婉儿一眼,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适才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单婉儿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鱼肉,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药性,更是在自己“云龙八法”偷袭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无奈向后退开一步,暗忖:反正单婉儿已是鹰儿折翅,蝶入蛛网,煮熟的鸭子粘板上的肉,还能跑了不成?

      他眼闪动着阴冷的光华,转而看向北川绘美,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狂暴的欲望,嘴角扯出一丝狞笑,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北川绘美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肉体。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单婉儿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替孤王宽衣。”

      同样没有半分迟疑犹豫,北川绘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边,熟门熟路的伸手将他身上穿起来工序繁琐费时费力的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药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药力爆发出来,哼……

      尚仁德一把将北川绘美搂入怀中,痛吻爱抚起来,东瀛美女性感的娇躯似乎充满无限的活力与质感,攻破牙关的湿润毒龙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

      北川绘美感到浑身异常燥热,下身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剧变化,伸手一捞,只见芳草凄凄,露珠晶莹。

      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东瀛浪女那丰满成熟的女体似乎正向外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北川绘美只觉涌起一浪高过一浪,有如滚滚狂潮的冲动。

      在北川绘美衣衫褪尽时已羞闭美眸的单婉儿轻碎一口,但声声淫呻荡吟入耳,娇躯仿佛有如被电流窜袭而过,檀口禁不住要发出撩人的声息,闭紧柔唇,咬牙苦忍。

      北川绘美激动得全身颤栗,平坦光洁的玉腹之下,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紧贴肌肤,爱液滚滚,如潮,顺着修长的玉腿润过翘挺的雪臀。

      尚仁德还没有真个进入,但受过严格性爱特训的北川绘美已经反客为主,热烈出击,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绘美才离开在自己媚术之下,欲火狂烧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绘美的温柔手段和床上风情中,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腾炽的情欲肉焰,被抛到九霄云外。

      色晕熏心的尚仁德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欲念,大手在北川绘美玉体上肆意抚摸起来,同时大嘴在她耳鬓粉颊,乱吻乱亲,惹得东瀛美女发骚发浪,娇喘吁吁,媚态横生。

      “啊……”北川绘美用热情火辣的眼神注视着尚仁德,欲绝还迎,既象勾引,又象诱惑,娇媚无双,让尚仁德感觉口舌干燥,欲火焚身。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蹂躏的欲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绘美身上,第一次忘记了单婉儿的存在。

      尚仁德将北川绘美紧紧环抱在怀中,大嘴猛的堵住东瀛美人的檀口香唇,只觉对方那条丁香软舌急不可耐的在自己口腔中急速游动,无处不至。

      柔软湿滑的三寸丁香,香精玉液,芬芳甘甜,丝丝沁入肺腑,尚仁德只觉通体舒泰,让他更加情迷意乱,不能自拔。

      感到自己已欲火焚身的尚仁德不在耽搁,抱着北川绘美滚倒在地上,双开她的双腿,对准了早已湿淋淋之处,重重轰了进去。

      “啊……”在北川绘美的轻呼娇喘中,尚仁德不停地运动起来,每次都直抵她娇嫩的花心,在湿热温软幽谷里享受着那几乎要将身心溶化般的快感。

      从最敏感的花心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快美电流,让北川绘美的粉颊桃红,艳丽无匹,神情动人心魄。只见她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咿呜”声,双手抱住尚仁德的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沉醉在性爱中的尚仁德并不知道,北川绘美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女人……

      

【总第137章】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二章 春风度玉门



      安顿好了秦羽,秦柔便领着张霈进了自己从来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闺,这小红帽都将大灰狼领进屋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名的鲜花,那花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从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鲜艳又不刺眼,窗户上的窗纸也都是淡淡的紫色,张霈感觉自己整个被紫色包围了,可这通体的紫色布置并没有单调的感觉。

      因为张霈喜欢她那一点点神秘妖艳,一点点高贵浪漫,一点点深沉哀伤,一点点的忧郁成熟……

      身处美人儿的闺走房之中,张霈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个女子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光照在重叠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秦柔见张霈一进屋子就东张西望,肆意观视,不由轻笑着微嗔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闺长什么样子,嗯,这可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以前连星级酒店都还没去过呢!”张霈不正经惯了,说老实话说的过头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却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秦美人白皙娇嫩的玉颊,触手温润滑腻,软玉温香。

      秦柔涩涩一笑,乖乖依在张霈怀中,媚声道:“什么星级酒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霈趁势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软腻的檀口,并且紧紧啜住她滑柔腻的香舌,贪婪品尝着湿润口腔内特有的处女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轻轻一吻,浅尝而止,可是却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软与甜腻刺激得欲罢不能,浅尝变成了细品,最终发展成长时间的缠绵。

      “唔……嗯嗯……嘤嘤……”张霈也不知道这个法式长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似火似焰,软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他才理智战胜了欲望,勉强停住了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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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软在好色男人怀里的秦柔则已是娇喘吁吁,双腿发颤、浑身滚烫,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想法想要挣脱男人的温暖舒服怀抱。

      秦柔将自己那张羞红的粉脸靠在张霈颈项边,香喘腻人,不停喷散着一阵阵清香诱人的香息,呵气如兰。

      嗅吸着秦柔琼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气,张霈虽然没与她真个翻云覆雨,巫山销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却使他自豪无比。

      一阵嬉笑打闹,卿卿我我之后,张霈和秦柔再次继续刚才被好色男人打断的话题。

      秦柔脸色绯红的按住张霈作恶的大手,柔声道:“大哥,柔儿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张霈撑死了也就二十三岁,如今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躺在他怀中,温温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摆出正气凛然的大侠形象,说话也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大哥,其实……其实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这么了?刚才检查过,没问题啊!”说话时,张霈搂着秦柔纤细腰肢的色手隔着两层单薄绸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顿时让刚缓过气来,坐直娇躯的美人儿全身微颤,再次瘫倒在了他怀中,羞声羞气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儿,人家与你说些话儿。”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边说边做,边做边说嘛!”张霈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两瓣圆润丰满的臀肉还有意无意的夹住他下身的火龙,扭动摩擦,让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声。

      秦柔高潮后的身子敏感无比,遭他这般作弄,小嘴轻轻“嗯”了一声,鼻息粗沉,香甜火热,腻声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儿要说正经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经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正经的事么?张霈听闻秦柔一再提及身体,顿时愣了一下:“柔儿,你的身子怎么了?”

      见张霈终于老实了点,秦柔轻轻呼了口气,粉面如霞,柔声道:“大哥,其实柔儿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

      “嗯,我知道……”张霈认真的点了点头,坏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大哥刚才已经替柔儿检查过了,真是不一样啊!”

      秦柔嗔笑着捶了他下拳,玉脸绯红一片,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假装生气道:“大哥,柔儿是和你说真的。”

      “嗯,嗯……”张霈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言语轻佻,“柔儿,其实大哥也有事要和你说呢,而且是更重要的事。”

      话音末落,张霈顺势滚躺在秀榻之上,猛的将怀中佳人美妙绝伦的胴体压在身下,接着就用嘴和手挑逗着秦柔心底汹涌澎湃的情欲火焰。

      象征性的摇摆着蛇腰,摆出挣拒抵抗姿态,虽然秦柔浑身热烫如火,明显是已经在好色男人的挑情手法下,春情勃发了,但是小嘴里仍是娇哼道:“大……大哥,不……不要……”

      秦柔娇躯轻轻扭动,就象一名正被“色狼”霸王硬上弓的美女,为了自己的贞洁和清白,不停挣扎反抗,想逃出“色狼”的魔爪,但这种娇柔无力的挣扎,在“色狼”眼中却是激情和刺激。

      非但没能脱离好色男人的狼口,而且因为扭动斯磨更加激起了张霈心中炽热的欲望,双手连撕带扯,顿时让高贵优雅的秦太妃身上衣裙变成漫天飞絮,露出掩藏在衣裙下,雪白细腻的冰肌玉肤。

      没有丝毫瑕疵的柔腻娇躯,高耸坚挺的玉乳弧形完美,平滑雪腹之上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细腰盈盈一握,翘挺丰硕的俏臀,稀疏芳草中间一道粉色缝隙若隐若现,浑圆修长的粉嫩大腿,再配上一双白如凝脂的玲珑小脚,每一处都刺激着他男人的欲望。

      张霈舌尖顺着秦柔娇嫩玉颈轻轻滑动,香滑柔腻,一股熏人欲醉的清香直冲鼻腔,抱着她纤细腰身的一双色手也展开动作,向上移动,迅速攀上并握住美人儿胸前那对丰硕娇嫩的椒乳,大力揉捏起来。

      秦柔“嗯嘤”一声,柔弱无力的抗议被张霈火热的吻给堵回了喉间,那张娇艳诱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贪婪的允吸下,奏响“咿咿哼哼”的乐章。

      此时的秦柔,根本无法反抗好色男人对自己美妙身躯侵略性的占领,嘴里唇舌相触,好似电击一样让她身心始终处于一种半醒半醉的酥麻状态,裸露于暧昧空气中的冰肌雪肤被张霈散发着炽热男子气息的身体烫得一阵阵发软发颤。

      感受着身下美人儿娇躯的震颤,张霈双手在她柔软如棉绝美娇躯上无处不至的来回抚摸着,粉脸、玉颈、雪乳、蛮腰、翘臀、美腿……

      张霈双管齐下,亲吻爱抚,同时双手高高抬起两片火热挺翘的雪白臀瓣,下面则伺机轻叩玉门关,准备正式摘采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想象中处子逢春,莲花并蒂的情形并未出现,身经百战,而且百战百胜的张霈竟然闯关失败,那看似粉娇柔腻的竟是如此强韧坚实,密不可分。

      张霈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用力一挺……

      “啊!”好色男人和身下美人儿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张霈居然还是被拒于玉门关之外。

      “不要……”秦柔从意乱情迷的激情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脚地推拒着张霈。

      “靠!这叫什么事儿?!”已经是战斗力指数急速飙升至极限的好色男人哪里肯就此鸣金收兵,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门之外,不过张霈心中也有些疑惑,明明是玉溪滚滚,春潮泛滥,蓬门桃源为何还不未君开?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泪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张霈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张霈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张霈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张霈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张霈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而身患‘九阴绝脉 ’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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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张霈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张霈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听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总第138章】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三章 邪火擎天



      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意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张霈,探出半个娇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张霈看着美人取衣拿裙的动作,脑中一热,小腹猛然窜起一股邪火。

      两片雪白微颤,晃晃悠悠的肥美翘臀在好色男人眼中轻轻晃动,那原本就硕挺丰隆的俏臀由于高高翘起更显巨大,如同两座白耸耸的肉丘般堆彻,看得张霈顿时鼻腔微热,脑中浮想联翩。

      “啪”的一声脆响,张霈见色心起,那美妙微颤的圆肥臀瓣耀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心动不已,他行事本就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抬手一掌拍在翘挺的美臀上,肥美的硕大雪臀震颤,荡漾出一阵臀波肉浪,美得炫目。

      滑腻的臀肉入手细嫩柔绵,惹的张霈心中瘙痒,秦柔“嗯嘤”一声,妩媚的横了他一眼,一手快速把白裙抱在胸前,另一只手飞快抖开长裙挡住自己的身子。

      尽管她穿衣着裙的速度不慢,但是张霈锐目一瞥之下,哪里还有保留,光洁玉腹下萋萋芳草和粉嫩微隆的阴阜一览无遗。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张霈,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威仪:“进来答话。”

      “奴婢……奴婢……”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张霈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的男子从秦太妃床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张霈颤声道:“你……”

      “啊!”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秦柔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大殿。

      “王……王上……”北川绘美低声哀唤,柔腻的嗓音又娇又媚,悠扬婉转。

      东瀛女人不愧是男人最喜爱的“宠物”,无论是肢体动作的赤裸勾引,还是语态神情的含蓄妩媚,均是维妙维肖,迷死男人了。

      “啊……啊……”北川绘美颤酥酥的喘息道:“王……求求主子饶……绕了绘美吧……”

      “哈哈哈……美人儿,爷让你上天去……”尚仁德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不再苦忍,低头咬住北川绘美胸前涨大硬挺的嫣红蓓蕾,咬得她浑身酥麻。

      他紧紧抓住北川绘美润嫩的臀股,突然发力,狂抽猛送,爱液喷溅而出,沾得雪腻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啊……王上……王……”北川绘美死死搂住尚仁德放声浪叫,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哼哼咿咿,爽得进的气多出的气少。

      “丢……丢了……”突然,北川绘美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湿滑润腻,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软下来,胸前两团丰满硕挺的双峰撞上尚仁德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雪白的胸脯划出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娇躯痉挛抽搐起来。

      高潮过后,北川绘美将羞红的娇靥靠在尚仁德胸膛上,小嘴娇喘吁吁,尽是酥软无力的呻吟。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休息了一阵,他低头在北川绘美挺翘的红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半软的灼热退出了泥泞的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嗔羞。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晃动着胯间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得知了她的险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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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张霈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张霈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张霈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张霈的手……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欲望,只觉盘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胯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在自己高超的淫技面前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激情迷醉,性爱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淫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佛自恒古以来就已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总第139章】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四章 天雷动地火



      北川绘美搀扶着娇喘吁吁,全身虚弱无力的单婉儿来到一个装点奢华的室内浴池,这里是宫中嫔妃专用的洗浴池。

      吩咐负责服侍的宫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烟腾雾升,水汽弥漫的诺大浴室中,只剩下正为单婉儿宽衣解带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女妩媚一笑,纤手慢慢伸向单婉儿前襟,轻轻解开线绳并将衣襟拉开,雪腻肌肤暴露在暖润的水汽中。

      “嗯……”单婉赶儿轻扭腰身美臀,想要摆脱北川绘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挣扎,她的上衣却难逃褪离娇躯的命运。

      敞开的衣襟露出包覆着丰满玉乳的红色亵衣,北川绘美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单婉儿的双峰,由外而内开始慢慢轻揉画圈,同时用贝齿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笑道:“美人儿,没想到你的身材竟这么好,比我还大还挺呢!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单婉儿“奋力”地想要扭转娇躯,以躲避北川绘美的侵犯,但无奈受制于“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全身酸软乏力,根本避无可避。

      北川绘美将嘴凑近单婉儿深邃迷人的乳沟,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浪荡的轻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我的技术绝对比那个臭男人强,保证你欲仙欲死。”

      在说到“臭男人”的时候,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道森冷杀气,心中暗忖尚仁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对主公有利用价值,他凭什么享用自己的身体,当主公统一日本,君临天下的时候,哼……

      七世纪后半叶,日本遣唐史将其“大和”国名改为“日本”,意为“太阳升起的地方”,其后沿用,成为日本的正式国名。《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咸亨元年(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

      所以,明朝时日本其实已经成为日本正式的国名,但中国却仍以“扶桑”“东瀛”“倭国”称之。

      北川绘美嘴里说着挑逗的淫词荡语,双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移到单婉儿腰间裙带,而对方放浪大胆的谈吐却没有让她有丝许讶异,仿佛如此清纯可爱,娇媚明艳的女子,脱口而出这般无耻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道东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众所周知的事?原来后世每年600亿美元经济收益的色情产业基础就在这里,不仅如此,日本色情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更是逐渐渗透到新兴的电子娱乐ACG(Anime动画、Comic漫画、Game游戏)领域。变态要从古代抓起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北川绘美不是第一次爱抚女人,在接受忍者训练的时候,短短三年就在众多女忍者中脱颖而出,从被调教的对象变成调教别人的导师,她爱抚过的女人比尚仁德这个荒淫的中山皇帝还要多。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却在轻轻颤抖,因为她从未爱抚过像单婉儿这样天仙般美丽高洁的美女,北川绘美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高高在上支配别人的快感,这种支配感觉与以前调教其他女忍者的感觉很不一样,是一种能让她非常亢奋的感觉,这一股股冲击身心的强烈兴奋使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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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绘美亲吻着单婉儿耸挺的酥胸,隔着亵衣舔着她的双乳,感觉两颗殷红的蓓蕾随着她粗沉的鼻息慢慢硬了起来,透过亵衣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美丽乳型和顶端两个明晰的突起。

      突然“嘶”的一声,单婉儿惊觉胸口一凉……

      亵衣在空中带出一抹艳红,落在池中,单婉儿胸前那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乳峰惊慌失措地弹跳而出,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一对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顶端,两颗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蓓蕾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北川绘美充满欲火的目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啊!”情翻欲涌的单婉儿一声娇呼,娇不胜羞,羞愤欲绝,不知应当如何应付。

      理智和清明一点点被欲火吞噬,她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耸挺软腻的玉乳,就已被北川绘美趁虚而入,红艳艳的小嘴含住了她胸前饱满的乳峰,大力允吸起来。

      北川绘美纤手双管齐下,左手握住单婉儿另外一只柔软丰满的玉峰恣意揉抚,右手隔着柔薄的丝裤,轻轻一按饱满柔软的微凸,激得单婉儿娇躯猛的一颤。

      轻轻褪下那已经被爱液欲潮润湿浸透的亵裤,妩媚绝色的单婉儿此时全身已是无遮无掩,一丝不挂了,只见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黑丝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单婉儿粉脸透着诱人犯罪的妖红,银牙咬碎,一言不发地任她摆布,直至衣衫尽除,娇躯赤裸,北川绘美温柔爱抚,尽心服侍,接着调好水温后自己才脱衣搀扶着她下水。

      清水含香,烟波袅袅,单婉儿妖娆美艳的女体整个浸泡在水池中,青丝披散,峨眉弯翘,鼻梁挺直,香唇殷红,组合在洁白无暇的俏脸上显得美丽圣洁而又自然和谐。

      丰硕傲人的胸部有一半浸在池中,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并排而立,浮于池面,两条掩在水下的修长美腿在目不能视的水下摩擦扭转。

      单婉儿轻轻躺靠在温池边沿,杏眼含春,神情妩媚,北川绘美在她身旁,揉搓着她比自己还要丰盈饱满的椒乳。

      “双峰浑圆丰满,真是好看,你真的生育过吗……”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神色,攀上单婉儿饱满沈实的纤细柔荑有使劲的挤压起来。

      “啊……”单婉儿芳心一悸,檀口娇呼一声,一丝异样的感觉从被揉搓的乳峰处如涟漪般地荡漾开来,扩散至全身。

      单婉儿感觉自己的双峰已经膨大鼓涨了一圈,对于北川绘美,她的心中并没有面对尚仁德时那种生恶痛绝的厌恶和抵抗,如潮袭卷而至的狂暴欲望逐渐升起,她忍不住调整了一下躺在水池中的姿势,香甜腻滑的柔唇轻启微分,喃喃自语道:“啊……好胀……啊……”

      美目凄迷,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单婉儿终于还是羞涩的闭了起来,只是玉背倏然弓起,丰挺的胸脯向前高挺。

      北川绘美微微一怔,接着嘴角绽开一丝妖艳的微笑,妙目流转,却正好瞥见单婉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丰润湿滑的唇瓣略略分开,再衬着那浮现在雪白双颊上淡淡的红晕,竟让北川绘美生出丝丝情欲。

      空中渐渐弥漫起绮靡的空气,北川绘美只觉口干舌燥,气血上涌,单婉儿那诱人的肢体语言已经在催促她不要犹豫,快些动手了。

      北川绘美握住单婉儿一双胀鼓鼓白皙玉乳的双手猛然用力一压,“啊……”迷失在情欲海洋中的单婉儿丝毫不能掩饰身体的快感,大声叫唤起来。

      东瀛浪女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绝代尤物,此时的单婉儿竟连她这个美女也萌然心动,头眩目晕,难怪尚仁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这个女人,她可真是人间极品啊!

      北川绘美的手不由加重了揉搓的力道,单婉儿双峰雪乳上立时出现了殷红的痕迹,双手下移,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身,低头寻上了她颤抖灼热的樱唇。

      单婉儿脑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心均颤,整个陷入一种异样的情欲漩涡中,似开似闭的樱桃小口逸出一种时断时续呻吟,宛转悠扬,荡人心魄。

      前庭大院,侍卫林立,盗铠鲜明,刀剑锋锐。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宫……”这时,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一个忽隐忽现的模糊人影急冲过来,枪打出头鸟,可怜的侍卫甲连开场白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浑身腾散着杀气和煞气的张霈打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张霈一脸冷漠,嘴里冷冷说道:“给我让开。”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你说开门我们就开门,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戏份很少,我们跑龙套的虽然台词不多,可也是有尊严的。”众侍卫刀剑出鞘,将浑身杀气腾腾的张霈围在中间。

      “让开。”张霈现在哪有闲情理会他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是万年雪山上,呼啸而来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李强闯灵鬼界,也没你那么嚣张。誓可杀不可辱,职责所在,我们死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嗯,我们的确应该尊重每一个龙套,所以,我决定将阻挡在我面前的那些傲慢无礼的家伙,用全力消灭他们——龙破斩。”张霈在自己还没被气疯之前,随手一抬,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就将拦在眼前那些不长眼的带刀侍卫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异常狂暴的张霈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像,真身破门而入,手掌成爪,吸力狂猛,一个软瘫在地的侍卫被他单手提起,冷声问道:“说,婉儿在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子,差点没被张霈吓晕过去的侍卫终于忘了龙套的尊严,很配合的老实交代道:“她……她被人带到……浴池……去了……浴池在后院……转角……”

      浴池!得到婉儿的去向,身体悬空的侍卫“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张霈的身影突然一阵扯动,随后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则早已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光影朝浴池的方向冲去。

      这个时候,心急如焚的张霈双目赤红如血,仿佛一头发狂的猛兽,凡是阻拦在他前进道路上的侍卫全部二话不说,一拳打倒,顾不得怜香惜玉,那些运气不好,挡住他前进道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是同样的待遇。

      浴池室外,两个奉候在门外的宫女,看见一个陌生男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开浴室大门。

      两个宫女急忙用身子挡在张霈身前,娇声喝叱道:“你是什么人,一点规矩也没有?”

      怒火中烧的张霈双眼射出丝丝戾芒,逐渐失去了理智,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纤细的脖子,柔腻的颈项软绵光洁,只要他稍一用力,即会折断,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逊的两人当成垃圾般甩了出去,落地后,臻首一歪,昏了过去。

      张霈怒哼一声,天雷动地火,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一拳轰在浴室大门上,原本紧闭的门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内,入目的香艳一幕,看的怒发冲冠的男人也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绘美跪在地上,用指尖轻轻滑过单婉儿圆润雪白的大腿,臻首埋入她的双股间,灵舌轻舔她下身浓密的乌丝……

      北川绘美的香舌轻轻蠕动舔砥,单婉儿的两条浑圆的美腿难耐的扭颤着,身体充斥着欲望与快感,艳绝天人的俏脸上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喷散着如兰花般的幽香气息。

      “婉儿……”面对眼前不堪的一幕,狂怒中的张霈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地屋子“嗡嗡”作响,甚至连支撑整个浴室的房梁都出现了丝丝龟裂痕迹,真不愧为修炼“天魔九变”,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虽然还只是处在刚入门的阶段,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觑。

      张霈右手一挥,一记无形刀气应气而发,澎湃劲力将北川绘美的身体腾空而起,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惨叫一声,落下时唇角挂着一丝殷红血迹。

      单婉儿并没有昏迷,她在听到耳旁巨大的声响时,微抬臻首,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头抬起来,可是她的双眸却不知为何,虽然她不断蹙眉,但是那双眼就是睁不开来。

      张霈取过一件披风将单婉儿娇躯裹住,挽着她纤细的腰身搂在怀里,眼中露出摄人的寒光,冷冷地看着半撑着身体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人看着张霈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骇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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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140章】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五章 娴熟口技



      北川绘美徐徐站起身来,赤裸的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空气下,全身闪动着熠熠光采,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你是什么人?”北川绘美仔细打量着张霈,她何时见过这般郎俊风流的人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阵颤动。

      “滚!”张霈心忧单婉儿,不愿多做纠缠,脾气更是坏到了极点。

      北川绘美仗着自己艳丽的外表,婉约的气质,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辞色,恶言相向,心中恼怒莫名,目光转冷,浴室里潮湿的空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旋风卷起,气劲四散,温度急速下降,寒气逼人。

      “不自量力。”很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嘲弄,这情形好似一只母猫在百兽之王面前张牙舞爪,可笑之至。

      对北川绘美的“威胁”完全不屑一顾,张霈转身欲走,惊闻一声娇叱,一股浓烈杀气弥漫而来,东瀛美女挥动粉臂玉腿,带起一阵阵乳波肉浪,纤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太刀,一缕沉暗幽光直奔张霈面门而来。

      因为担心婉儿会被伤到,张霈身随意动,瞬间催动天魔功,天魔真气急窜到巅峰,冰炎二重劲聚集在手中,艺高人胆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声轻响,空中竟爆出金属撞击之声,张霈后发先至,幽光被他准确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涂了什么,不会反射一丝光线。

      小太刀的锋刃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但是在张霈交替变幻着红蓝光芒的手掌内,却无法挣动分毫。

      东瀛美女运气发力,小太刀纹丝不动,见无法夺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绘美突然松手,合身向张霈撞来。

      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作为武器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好色男人此时却没有任何欣赏美色的闲情逸致,想到对方如此不识抬举,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紧,顺势向上一迎,北川绘美纤手倏然变幻了一个妙曼的手势,身体突然奇异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开半尺。

      张霈轻“咦”一声,完全违反牛老大提出的万有引力定理,这是什么功夫?

      这是张霈第一次见识“忍术”,虽然是很初级那种,就在这一愣之间,左手方向突然又传来尖啸的锐器破空声……

      偷袭,忍者惯用的伎俩,不过速度慢到这种程度,哪里还有成功的可能性,对张霈更是没有丝毫作用,可是北川绘美手中匕首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抱在怀中的单婉儿。

      “你找死!”张霈怒意狂涌,隐藏在体内的电劲勃然爆发,套在身上的外袍“撕啦”被扯成无数碎片,露出赤裸身躯,健硕无匹,状若魔神。

      电光火石间身化流光,仿佛一道不可测度的闪电,窜离原地,瞬息出现于三丈之外,“砰”落脚之处坚硬的地板龟裂粉碎,张霈电射而回,右手高举向空,一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北川绘美痛呼一声,虎口生生崩裂,鲜血顺着滴流而下,握在手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飞弹开老远,插在墙壁上,刀柄“嗡嗡”震颤不休。

      张霈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庞大的内力真气,冰炎二重劲顺着刀身流转,气机将北川绘美身形完全锁死,庞大的压力逼她身形一滞,呼吸不畅,趁此机会,刀刃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

      冰冷刀身带着诡异的热力从刃锋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动,前后交手的过程不过短短一刻,偷袭的北川绘美就已经被张霈制住了。

      北川绘美能活着,不是因为她的武功高强,而是因为她是女人,更是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异处,魂断异乡了。

      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腻滑,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肉体完全暴露在张霈眼中,北川绘美没有丝毫尴尬和不好意思,反而把丰满硕大的酥胸高高挺起,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钱。

      虽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胜,但在另一个战场上,北川绘美却有战胜张霈的信心。

      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北川绘美失手被擒,对方五个男人为她美色所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时过境迁,如今北川绘美好好的站在张霈面前,但那五个人却不知轮回转世到何处去了。

      此时,一直没动静的单婉儿身躯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美眸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嘴也张开了一条缝。

      这声呻吟把张霈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宽大的披风里,单婉儿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乳房,比之时,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单婉儿醒来后见自己靠在张霈怀中,心中娇羞,粉脸通红,柔唇微分,声音低无可低:“霈儿,替……替我……杀……杀了她……”

      “杀了她?”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绘美敲晕了事的张霈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浑身透出阴森沉冷的凛冽杀气,滔滔似潮,滚滚若浪。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北川绘美突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虔诚叩拜起来,边叩头边求张霈绕她性命,“不要杀绘美,我什么都愿意……”

      全身赤裸的张霈傲然而立,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肌肤下流转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金光,雄健的身躯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力量。

      虽然不明白为何婉儿让自己杀了眼前的美女,但张霈没有丝毫犹豫,气随意转,再次运起了锐利无匹的天魔刀。

      没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气何时变成了淫糜的粉色,刚才张霈震怒之下,催动了潜藏体内的“电”劲,勾情引欲的白蛇淫性在电流的全面刺激下,自他体内散出,弥漫,笼罩……

      看着张霈赤裸裸,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北川绘美心中荡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涟漪,生出性与欲的强烈冲动。

      北川绘美心跳越来越快,嘴唇干燥,喉咙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爬咬着无数虫蚁,使她瘙痒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拜托,我现在可是要杀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张霈见北川绘美眼神灼热的在自己身上游来移去,最终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眼眸中媚光盈盈,彷佛泛起了一层水雾。

      张霈思及自己此时全身赤裸,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种怪怪的感觉绝对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顺着往下移去,只见北川绘美跪在地上,浑身挂着水珠,如云秀发紧黏贴在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红樱桃,看得张霈浑身发热,丹田一热,胯下宝贝急挺立而起,昂首扬头,斜指碧空。

      目睹整个变化过程的北川绘美,心神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冲击,娇躯一阵抽搐,血液急速奔腾,花径之中汁液涌现,使她产生了强烈到不可抑制的欲念。

      北川绘美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浑身滚烫、又酥又麻,期待着张霈坚强的进入来慰藉和充实她心田的干渴,下身沾满了爱液,她雪白的美臀已经被湿漉漉的爱液整个打湿。

      东瀛美女突然扑到张霈脚边,双手抱住他的大腿,跪伏在男人胯间,张口含住坚挺的火热,吞吐挑逗着好色男人硕长销魂的昂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的“神枪”这般威武雄壮,不可一世,当然是敌人最先攻击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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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被北川绘美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这可关系着自己众多女人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还有性福,大意马虎不得。

      心动之间,气走如龙,顿时那笔挺的玉枪陡然之间更加膨涨坚挺,足足又暴长两寸。

      北川绘美刚刚含住粗大的火热,柔软香唇千辛万苦的吞下尖端,便被倏然增大变粗的玉枪顶得贝齿生痛,檀口发麻,但东瀛浪女仍是不依不饶的用几无知觉的灵舌顽强的舔卷画圈,来回打转,尤其是敏感的前端。

      努力很快换来回报,口腔在一阵麻木过后,北川绘美明显感觉到口中“雄鹰”正在逐渐展翅,甚至发热发烫。

      张霈一把欲将北川绘美推开,但大手落处,却好死不死的正正按在她的雪乳上,触手温软如玉,柔腻弹韧,细腻光滑,哪里还推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怀中单婉儿的娇躯突然也扭动起来,瑶鼻“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药力之下,春心荡漾,乌丝披散,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双臂轻轻缠上好色男人的颈项……

      张霈心叫不妙,一直搂扶着单婉儿纤腰的大手,缓缓输入一丝冰凉的真气,助她舒解压制身体的异状。

      见张霈没有出言反对,北川绘美自认得到了男人的默许,眼中闪动着的光芒,继续用洁白贝齿轻轻“咬”吃起来,一遍一遍用润湿的香软恬砥着。

      北川绘美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彷佛在做世间最美好的事。

      东瀛浪女不愧是天生的淫奴,就凭着北川绘美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张霈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出来的,好色男人的感觉也跟着伏动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来。

      张霈突然伸手扯住北川绘美的头发,掌握着她吞吐的幅度和节奏……

      北川绘美感觉自己身在梦中,因为只有在梦中才有这样的“圣物”,她真的很喜欢张霈身上这不可思议“圣物”,她甚至对它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自幼北川绘美便崇拜自已的主公,这是从小被调教的结果,而对张霈,她是又惧又怕,亦惊亦喜,更有发自内心的崇拜,她看过千百,阅人无数,而口中进进出出的“神枪”简直是举世无双的神物,让她沉迷着几乎不能自拔。

      “嗯,啊……”北川绘美柔若无骨的纤腰微微挺摆,让张霈能够顺畅的进进出出,由于用香舌大力缠绕啜吸,以至呼吸越发急促,玉颊向内凹陷,口角流入了与嫣红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吸允了许久,张霈看着分身隐没在北川绘美红嫩娇艳的嘴唇里,真是有种羽化飞升,飘飘欲仙的感觉。

      北川绘美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张霈双目微闭,不需要耗费任何体力,只用放松身体,享受东瀛美女全心全意服务就行了。

      右手松开北川绘美的头发,握住眼前不断摇晃的乳峰,沉甸甸,软绵绵,张霈猛然在丰盈使劲揉搓,身体也跟着运动起来,做着最原始的抽插。

      怀中佳人的玉体逐渐在“寒冰”气劲的作用下慢慢变得静伏平缓,张霈收回真气,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背腰一热,脊椎一麻,滚滚热流勃然爆发。

      北川绘美猝不急防之下,被灌的大声呜咽起来,白色的液体流经她光润的下颔、玲珑的咽喉、修长的玉颈、流到了丰满的雪峰、平坦的小腹,粘滑湿腻的唾液在肌肤上滑过颤栗感觉使她倍感兴奋。

      她刚想顺势缠上张霈的身体,眼前光影一闪,一道柔劲佛在她的“睡穴”,随即一道刚猛的气劲透体而入,她“嗯嘤”一声,沉入梦乡。

      张霈虎目精芒暴闪,望着横躺在地上的北川绘美那张艳丽清秀的脸庞,白里透红,神情安详,双唇红润,微微翘起,扣人心弦,粉颈雪白,傲挺酥胸,纤细柳腰,肥美隆臀,白皙娇嫩的玉腿,无一不美。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张霈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从来不违逆自己心爱女人的要求,单婉儿刚才虽然神志模糊,但话却说的却很清楚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点在北川绘美眉心,破坏了她的大脑,她脸上的微笑在人生最美妙的睡梦中被永远定格。

      不再耽搁,张霈拦腰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穿窗而出,认准方位,消失在大批禁宫侍卫赶来之前……

      

【总第141章】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六章 邪少御娇娘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张霈避开宫中奔走疾呼的禁卫侍从,慌忙鼠窜的太监宫女,抱着浑身滚烫的单婉儿向“离宫别馆”奔去。

      突然,张霈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外,思绪电转……

      CHANCE(机会),张霈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张霈向前身子略声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

      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张霈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张霈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小嘴。

      “谁……”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张霈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赤裸裸,身无寸缕。

      “相公……”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张霈压在她唇上的手。

      张霈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奔)有益健康吗?2004年12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张霈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

      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张霈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张霈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张霈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霈儿……啊……哦,哦……霈儿,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儿……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开她紧缠张霈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揉来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对浑圆坚挺乳房,由于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色泽微深的蓓蕾已经胀大硬突。

      张霈的胸部隔着披风仍然可以感受到单婉儿那丰满而又弹性的玉乳是那么的温暖有力,她此时的表情和动作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张霈略一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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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的毒性发泄出来才行。”

      “嗯!”张霈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张霈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张霈装出一副小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张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张霈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张霈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道:“影儿,你别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单疏影听了张霈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张霈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张霈,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张霈定了定神,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好色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

      Oh!mygod!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单婉儿一身冰肌雪肤莹白如玉,宛若冰晶精雕细琢,闪闪生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双峰,虽是平躺榻上,仍如倒扣的玉碗般高高挺起。

      峰顶两颗精巧妖艳,细润如珠的蓓蕾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紫晕中傲然翘立,一道光滑的深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

      洁白似雪,晶莹如玉,柔嫩娇软,怒耸饱满的玉乳含羞答答,震颤微摇,巨扯眼球,惹人垂涎,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一双润嫩修长美腿,丰隆挺翘的美臀,终天地之灵气,没有丝毫瑕疵。

      两腿相交处,美丽的神秘搭配着凄凄芳草,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使人沉迷难返,每一处都使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肆意驰骋。

      单婉儿娇躯滚烫,躁动难忍,双手无意识的伸向张霈,想要继续拉扯着他,“快女丹”的霸道药力让她女人的隐秘处散发出靡靡气息,花露点点……

      神志完全沉陷在欲海欲汪洋的单婉儿仿佛在心中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双修长美腿微微向两旁分开,露出了属于女性的娇嫩。

      单婉儿此时的动作与她刚才在浴池中摆出的姿势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前一次是被北川绘美强迫的,而这一次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主动这样做的。

      美人儿的胯间水光一片,只眨眼的功夫,许多黏滑的爱液已经顺着她的硕美的肥臀流到床上,在床单上浸出大片湿痕。

      下身花唇丰满,侵红如血,微微肿胀,轻分颤蠕,露出娇艳的鲜红,里面两片柔嫩花瓣,带着露珠点点,悄然绽放,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采摘。

      花瓣绽放正中,花心鲜红柔嫩,一抽一抽地蠕动,而一股股微带乳白色的黏滑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出……

      分神间,张霈惊觉耳后飘来丝丝香热鼻息,紧接着,单疏影微微气喘的声音荡进耳中:“相公,你……倒是快点呀……”

      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地瞧着单婉儿诱惑的躯体发呆,出声催他赶紧“办正事”。

      你老公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还这么主动、这么积极、这么配合?嗯,不过我喜欢。

      张霈侧过脑袋,由于离得太近,侧转时,好色男人的嘴唇从单疏影香唇上擦过,甜蜜芳香,后者如触电一般娇呼一声。

      单疏影娇躯微颤,那满脸的红霞已将细嫩的玉颈染成了通红,俏脸、玉颈、纤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出粉红,臻首都快垂到自个儿双峰上了,一颗芳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活蹦乱跳,感受着她香唇的湿润柔软,好色男人只觉芬芳余韵残留……

      张霈视线继续朝单婉儿的娇躯瞧去,嘴里轻声道:“影儿,中了的人必须要通过交合将毒性发泄出来,为了不让余毒残留在姑姑体内,必须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欲望,所以……”

      “嗯!”单疏影闻听此言,明白张霈言下之意的同时却也羞到无地自容。

      张霈翻身上榻,跪在单婉儿双腿之间,伸手过去,缓慢的在她身上轻轻爱抚起来。

      “啊……”单婉儿“嗯嘤”一声,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敏感,实在是太敏感了。

      张霈一碰,单婉儿一颤,张霈再碰,单婉儿再颤……

      好色男人那双散发着灼热的魔手让单婉儿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娇躯颤得厉害,下身隐私散发出一阵芬芳,引人犯罪。

      高高嘟起,红艳艳的小嘴还发出难受的“呜呜”之声,似乎是在抗议……不过这是抗议张霈的动作太轻还是太重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看着眼前梦寐以求的胴体,张霈心中由衷的感叹:“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张霈那双令天下美女发狂,又爱又恨的那双手,慢慢攀上了单婉儿的玉女峰,从玉乳下沿缓缓上移,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将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丽“握”在手中。

      揉搓挤压着坚挺柔嫩的双峰,张霈只觉入手丰盈,触感滑润,微颤颤、滑润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忖这对美乳终入我手。

      换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艳情形,肯定早就脱衣拔裤,提枪上阵了,而张霈却不急,他依然轻轻爱抚着单婉儿肌肤,每寸每厘,或轻或重,或搓或揉,或缓或急,眼看着美人儿已是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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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142章】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七章 十大名器之重峦叠翠



      张霈这旷古烁今,前无来者的大淫贼那双灵巧的魔手,在单婉儿的双峰揉搓抚弄了半晌,才缓缓向下,往大腿内侧攻去。

      好色男人双手左右开工,一只手在单婉儿两条光润的美腿内侧上下爱抚,手感极佳,凝、软、柔、滑,而另一只手,却绕着她女性神秘不断挑逗,润、湿、黏、腻。

      一圈、两圈、三圈……随着张霈的挑逗,单婉儿只觉如潮快感直窜脑门,但另一股空虚难过,窒息般难以忍受的感觉也渐渐充斥着她的身躯。

      美人儿渴望被征服占有,承欢蹂躏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挺动起来,腰肢摆动,蠕扭如蛇,张霈留意着她的反应,将修长的手指沿着凹陷的裂缝来回抚弄,寻到敏感的突起,按、压、柔、捏,巡幽探秘。

      一次、二次、三倒次……张霈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简直是完美的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旋、转、压、按,接着轻轻退出,重复动作,无休无止……

      好色男人超高的技巧加上“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单婉儿欲挣无力,欲抗无从,但是张霈的“温柔怜惜”,根本不能满足她心中欲望。

      “啊……不,要……不要……快……啊……”单婉儿火热的娇躯配合着张霈不停进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张,硕臀颤抖。

      活色生香,娇喘吁吁。

      谪仙降尘,心摇神荡。

      泛红的雪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耀眼汗珠,更显丰盈,愈见晶莹,纤腰如蛇,款款扭摆,浑圆修长的光润美腿,紧紧夹缠,淫欲满腔,难耐煎熬,张霈满意的看着单婉儿的反应,手上仍不紧不慢的揉搓抚摩着眼前这冰晶雪莹的迷人胴体……

      沉迷在心仪已久的“徒弟女婿”高超的性爱挑逗下,单婉儿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他。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张霈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单婉儿泛红的玉颊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张霈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单婉儿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好色男人恣肆地品尝着眼前美女热情火热的吻,贪恋着她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只觉舒爽快感,香、柔、嫩、腻,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雅香气扑鼻袭来,刺激得张霈欲火焚心,如痴如狂。

      左手猛的抓住单婉儿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是缓慢而坚决的深入她体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啊……啊……霈儿,我……受不了……哦……啊……”在“媚女丹”的药力和好色男人挑弄长之下,单婉儿终于不顾身旁的女儿,放弃了所有的道德理智,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

      单婉儿瑶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她本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妥,也许她还没有自主的意识,但是她的疯狂却使得旁边唯一的观众也脸红心跳,身躁体热,越来越手足无措,心神不宁,仿佛其内心也被点起了一把火。

      张霈狂吻着单婉儿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挺的玉峰,右手中指更被神秘谷地内层层窄小狭箍,温湿润腻的紧凑嫩肉紧紧缠绕挤压。

      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令张霈更加兴奋,深埋在神秘幽谷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只觉软腻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

      “真是极品!世间少有的极品!!这可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张霈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密穴肉褶繁多,肉洞深而曲折,就像无数箍咒,应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天魔策》中提到的十大名器中的‘重峦叠翠’,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张霈几乎疯狂,手指进出的频率不断加快,结合处传来无力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弥漫到全身,单婉儿柔唇咿、呀、哼、吟不断,美臀雪股快速的上下筛动,迎合着好色男人的动作……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条不长却气派十足的车队徐徐向前行驶着,车厢精雕细琢,来人非富即贵。

      车声辘轳中,冷风嗖嗖,落叶随风舞动,有种莫名的美感,寒风从车门的缝隙里吹进来,冷意袭人。

      首理城,卫城指挥使尚俊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虑为何会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宫。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负责他起居的勤务兵冒着脑袋不保的危险,急切推开房门,将他摇醒,道:“指挥使大人,军中来人了,他带来了圣谕。”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两个小妖精折腾到大半夜,尚俊此时脑袋还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词含糊不清的喝问道:“军中来人?”

      勤务兵大声回答道:“指挥使大人,是陈锐陈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尚俊打了个激灵,立时清醒过来,失声叫道:“陈锐?”

      他当然知道陈锐是谁,他可是大将军陈启泰的副将,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间,尚俊醉意全消,干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纠缠中挣起身来,接过勤务兵手上递来的军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着袜。

      在客厅里,尚俊见到了陈锐,后者此时正悠闲的在客厅里品着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难道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来的尚俊,陈锐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来,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带来了王上的手令,请你立即执行。”

      陈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脸恭敬的接过手令,摊开一阅,旨谕不盖玉玺而是凭调兵虎符,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哐哐!”车身一颤,猛然顿住。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的眩晕一阵阵袭来,尚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停了?”

      一个近身护卫立刻跑到窗前,恭声答道:“禀大人,前面有队皇城禁卫军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皇城禁卫?”尚俊探头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前方人头涌动,影影绰绰,一队身穿皇城禁卫军金甲的卫兵在前方设卡临检,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悬挂在高处。

      尚俊剑眉微蹙,旋又散开,淡淡说:“皇城禁卫是护卫王上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去看一下,不要闹出误会。”

      “遵命,大人!”近卫敬了个礼,策马向前跑去。

      一阵凛冽寒风扫过,道路两旁草木被刮得“哗哗”作响,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颤,心头陡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声尖利箫声刺破管道的宁静。

      惊变骤发,遂不及防。

      “铿锵”之声大作,皇城禁卫军纷纷竖起手中闪亮长枪,举枪边刺,拔出腰间锋利长刀,挥刀便砍。

      一时间,刀光闪亮,枪影重重,血花四溅,肢体乱飞。

      双方惨烈的厮杀在一起,尖刃贯体,利刀入肉的刺耳声中,惊呼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传开老远……

      “敌袭!有敌袭!”前去查看动静的近卫惊觉不妙,立时高声急喊:“他们是冒充皇城近卫军的刺客……”

      话音未落,三柄长枪,两把利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自抹过喉间的血线飚射而出,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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