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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榴莲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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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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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幼女绑架计划

  跟矮人女骑士们「奋战」了半天时光,淫魔神汲取了大量的淫慾能量,少年也显得容光焕发,精神百倍,越发凸显出英俊男儿的深邃魅力,桑德拉看在眼里,越发心神摇曳,不能自己。

  这个嚐到真正情爱滋味的贵妇人,就如同初恋少女一样羞涩不安地迎向江水寒,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半天才像个小妻子似地温柔之极地说道:「您回来了。」江水寒的笑容仍然是俊朗中透出三分邪异,他把手中提着的木箱放到桌子上,笑道:「我去拿给你订做的那件贴身饰物了,你要不要看看?」桑德拉脸上红晕,白了少年一眼,说道:「你是想让人家现在就戴上给你看吧?」箱子打开了,白色的天鹅绒上摆放着一条白金镶钻的贞操带,桑德拉可以说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巧夺天工的制品,细细的腰带上雕刻着无数镂空的华美花纹图案,昂贵的火系晶石制成的魔法锁,精密绝伦而又充满危险,股根处是凸雕的一只龙口,细密尖利的龙牙闪烁着寒光,守护着蜜穴的贞节,再靠後的地方是一朵黄金铸成的雏菊,花蕊部分虽然是空缺的,可以让主人露出菊蕾,但是边缘处却是鲨鱼一般的锋利锯齿,让人望而生畏。

  桑德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好精美的工艺,你是从哪里订做的?我怎麽不知道城里有那家店铺有这样的手艺?」江水寒嘿嘿笑道:「这是我在自己的工场为你订做的,你在别处当然看不到类似的制品!」桑德拉轻轻拿起来贞操带,只觉得份量很轻,不比自己的亵裤重上多少,但是看着那凶狠的守卫,不由心中忐忑,问道:「你确认你可以再把它取下来麽?」江水寒满怀信心地说道:「我设计的东西,我当然可以取下来,来,让我给你亲手戴上!」桑德拉吃吃娇笑着掀开睡裙,露出下面裸露着的粉臀玉股,配合着少年戴上了这个让她有些畏惧的新奇玩意。

  江水寒乾脆把贵妇人身上的睡裙扯到地上,然後把她拉到落地镜前,让她看着佩戴上贞操带的裸体模样,调笑道:「是不是很美呢!」桑德拉有些羞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下体多了这件具有特殊功能的饰物,当真是显示出一种妖异的美。

  江水寒一手环抱着贵妇的小腰,另外一只手捏捏她的丰满乳峰,笑道:「这对玉瓜似的宝贝,也得保护起来才行,我可不许别人再有机会碰到它们!」桑德拉惊讶的看着少年从箱子里面又取出两颗红宝石似的小东西,它们看起来有点像是指环,但是又有点差异。

  江水寒淫亵的轻笑着,小心翼翼将这两颗宝石乳环嵌到了贵妇粉红的乳头上面。

  桑德拉皱起了眉头,低叫道:「这个有点痛呢!」江水寒确认乳环已经固定结实,松开手说道:「你能感觉到痛就证明那个矮人老头没有骗我,这两颗宝石内部有个宛若狼牙的精巧机关,只要感觉到人手碰触,就会啮咬你这两颗小草莓,提醒宝贝儿你给我守护贞节!」桑德拉不满地说道:「那麽人家以後洗浴的时候也要忍着痛麽?你真是太霸道了!」江水寒在贵妇人白嫩柔腻的翘臀上轻轻地揉捏着,惬意地说道:「我就是要你感觉到痛,这样你才能想到我啊!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禁峦,只有我才可以随意触摸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江水寒充满男儿霸气的宣言,让桑德拉这个韶华已逝的美妇感觉心中一阵火热,一双美目情意绵绵地瞧着少年,腻声说道:「那麽你要在人家身上留个印记,表明所有权吗?」江水寒闻言不由怦然心动,昔日露茜在安切尼的手上,私处被他强行烙印上了家徽,後来少年从他手上夺到这个美人,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得自淫魔神的秘法将那咯印祛除。

  不过,少年也得承认,这种在美人身上烙印私人标记的方式,的确能满足男人的烛占心埋。

  江水寒沉吟片刻,说道:「我听说东方有一门艺术叫做刺青,是用细针一针针的纹在身上的图案,颜色鲜艳明亮,宛若实物,且终生不能消退,你如果不怕痛,我就去跟人学学这门手艺,在你身上留个永不磨灭的印记!」桑德拉原本也只是说说,属於跟爱郎调情的私己话儿,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麽奇妙的艺术,不由大为心动,说道:「你若是不嫌繁琐,我情愿受那针剌之苫,有那印记在身上,以後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也有所慰藉!」两人说了这一番情话,加上贞操带给桑德拉的心理暗示作用,这个心机深沉的贵妇人对江水寒已经是死心塌地。

  江水寒看火候已经差不多,话题一转,说到了正事:「我听说你跟海伦的母亲私交甚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海伦是蜜雪儿隔壁的那个萝莉的名字,江水寒早在远赴高登之前,就已经开始运筹的计划,如今终於开始启动了。

  桑德拉一怔,不知道少年为何突然问到这件事情,她眼珠一转,笑道:「海伦的母亲名叫费伦娜,她本是培拉城图纳伯爵的女儿,十几年前下嫁给本城的胡克男爵,她姿容秀雅,贤淑端庄,跟丈夫伉俪情深,深居简出,从来没有绋闻,是我最敬慕的闺中好友,你如果想做她的入幕之宾,难度未免太大了一些!」只要是女人,不论年纪大小,性格差异,共同的特点就是喜欢吃醋。

  现在桑德拉最怕的就是江水寒栘情别恋,如果他再跟别个的贵妇人勾搭成奸,她恐怕就又要独守空房了。

  江水寒一笑,说道:「你以为我是个只会贪恋美色的男人吗?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跟黑胡子威廉之间还有一笔帐要算,威廉成名已久,武功高强,手下部属众多,实力远远超过我这个小小的士爵,只是他在海上,我在陆上,他是匪,我是官,他也没有办法轻易杀掉我。

  「而我的实力虽然比威廉弱,但是我的头脑可比他要聪明的多,想那威廉能在南方海域长期割据,不惧官兵围剿,必定是有军中高层给他通风报信,要消灭威廉,必项先把这颛钉子拔掉!

  「根据我收集的情报,胡克男爵的嫌疑最大,他很可能就是威廉在陆地上的盟友,我要想剿灭海盗威廉,必须要先除掉胡克男爵!

  「不过胡克这个家伙,身为城中四大掌军的男爵之一,统辖有五百精锐正规军,更豢养私兵无数,连城主温格伯爵也对他忌惮三分,我要想扳倒他,只能出奇谋,针对他的弱点下手!」桑德拉想了想,说道:「你是想拿他的妻女威胁他?那恐怕很难,据我所知,胡桑德拉在喜欢耍弄阴谋的贵妇当中也算是顶尖人物,如今却全然看不出少年是打算如何设计胡克男爵,胸中就像装着一只小猫,正在顽皮抓挠她的心脏,让她麻痒难当。她好奇地问道:「亲爱的,不要再给我卖关子了,你快些把你的计谋说出来,我好想知道你打算怎麽陷害这个可怜的男爵呢。」江水寒抚摸着她脸蛋,指尖划过她鲜艳欲滴的红唇,说道:「这里我似乎还没有用过吧,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可以一边做,一边说。」贵妇白了江水寒一眼,听话地跪了下去,拉开少年裤子上的拉链,张开樱唇,将那硕大的坚挺含进了小嘴里。

  「真好!」少年轻轻地呻吟一声,按着她的头,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接着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费伦娜之所以会把女儿海伦送到你那里寄居,就是担心自己的丈夫胡克会对他们的亲生女儿海伦做出一些丑事!」桑德拉睁大了眼睛,正要惊呼出声,少年的肉棒却恰巧向她喉咙里面一送,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把这一声惊呼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江水寒耸动着腰肢,一边快活地干着贵妇人的温软小嘴,一边淫笑着说道:「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出来,我就告诉你我怎麽知道这件事情的!」胡克男爵今年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体格雄壮,孔武有力。他虽然武学天分不足,但是将近四十年的苦修,以及经过在西北前线十几年的生死搏杀,如今已经是人阶顶峰十五级的实力。

  他的妻子费伦娜今年不过二十五岁,生得貌美如花,气质高雅,虽然生育了一个女儿,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时代的苗条身材,椒乳挺拔,纤腰翘臀,端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妇。

  这对夫妻虽然年龄相差二十岁,但是也算郎才女貌,以胡克男爵强壮的身体,恐怕是要夜夜舂宵,旦旦而伐,时常以体内甘露滋润灌溉爱妻的柔嫩花心才对。

  令人可惜的是,自从费伦娜生下女儿海伦以後,胡克就少有跟爱妻共效于飞的时候,近些年更是另辟居所,开始与娇滴滴的美貌妻子分居,这让费伦娜着实伤心了许久。

  当初她嫁给胡克的时候,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身体稚嫩,胡克却是个如狼似虎的青年,每次行房都极其粗暴,非要弄得血流漂橹才能尽兴,常常痛得她死去活来。

  後来费伦娜年岁增长,身体逐渐发育成熟,才开始品嚐到闺中男女之乐,可是正当她开始迷恋夫妻欢好之时,胡克却开始兴趣索然。

  原来,胡克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胯下的本钱却嫌单薄了一些,妻子年幼之时,尚可以一逞英雄,在青涩稚嫩的肉体上纵横驰骋,大展雄风,而等到妻子的身子开始发育成熟,双方的房事征伐逐渐胜负倒戈,胡克在床上再不是娇妻的对手,每每丢盔卸甲,一败涂地,让这个好强的男人大伤自尊,最後竟再不愿意跟妻子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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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随着海伦的长大,胡克在女儿的身上,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清纯可爱的小妻子,不觉对亲女动了淫亵的念头。

  费伦娜心思细密,发现粗鲁的丈夫看女儿的目光充满了兽慾,立刻意识到可能会发生在女儿身上的惨剧,所以及时将女儿藏到了由好友桑德拉任院长的圣玛丽学院。

  胡克心中有鬼,也不好逼问妻子将女儿藏到哪里去了,心中积蓄的慾望无法发泄,性情越发暴虐,如果不是忌惮妻子娘家的势力强大,早对费伦娜报以老拳,逼问女儿的下落。

  而黑胡子海盗威廉早有心跟这个军方实权人物结交,不知道从何处知道他喜欢这个调调,遂投其所好,时不时给他送去几名在海上劫掠的年幼美貌的女童,一来二去,双方终於建立了交情,逐渐结成了官匪同盟。

  江水寒早在去高登城之前,就从盗贼公会得到这个情报,所以也将蜜雪儿送到圣玛丽学院,预备藉机接近费伦娜母女,再以胡克夫妻之间的裂隙为突破口,搞死这个胡克男爵。

  胡克男爵哪里知道江水寒有着如此深远的算计,他这些时日还在茫然享用不多的快活时光,当初江水寒从高登城回来,就有给他送去一份重礼,後来也不时藉各种机会,向他赠送价值昂贵的礼物。

  胡克男爵虽然粗鲁,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曾经托人问少年有何事需要自己帮忙。

  江水寒这才曲折地提出请求,希望胡克男爵能在海盗来袭的时候能鼎力相助,派遣部下帮他保护自己的庄园。

  胡克男爵还以为自己跟海盗的盟约极其隐秘,无人知晓,暗笑这个少年白痴,表面上却大包大揽,满口应允翼护少年的安全,还接受了两次江水寒的宴请。

  江水寒在酒宴上表现的十分谦卑,大力吹捧胡克男爵当初在西北战线上的英勇,让这个骄狂的男爵越发看轻这个少年贵族,月余时光过去,早将黑胡子威廉不可小觑这个少年的警告抛至脑後。

  而江水寒却一直紧锣密鼓地施行着自己的计划,在将桑德拉这个交际广阔的名门贵妇收为房中禁锢以後,他开始收紧套在胡克男爵脖子上的绞索了。

  这一天,趁着胡克男爵外出,费伦娜男爵夫人偷偷的来到了圣玛丽学院,去看望自己的女儿海伦。

  从布置在胡克家门前的探子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江水寒已经先她一步赶到了学院,做好了种种布置。

  桑德拉亲自到学院门口去迎接自己的奸友,而少年就在临街的小楼上,透过窗口向下偷窥。

  马车缓缓在学院门口停下,费伦娜在侍女的搀扶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江水寒终於得以看到这个深居简出却以美貌贤淑而闻名海城的年轻贵妇。可惜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边的淑女帽,边沿垂下的纱巾遮住了她的面容,让少年无法看到她的相貌。

  费伦娜上身穿着一件羊毛织成的短上衣,衣襟里表都采用金线装饰,领下使用宝石装饰,襟和袖口有金和绿宝石装饰,下身则是一件遮足的白色拖地长裙,上面有着用极细的银丝绣出的精美图案,在裙边上则镶嵌着无数细小的钻石。

  江水寒近些时日历练良多,眼光见识增长许多,却仍然为这豪华奢侈的服饰所震慑,许久才想起桑德拉曾经说过,费伦娜的父亲是拥有私人领地的实封伯爵,家中的衣着饮食,也都有数十万的领地居民供给,所以家族用度豪奢,宛若一国之君。

  费伦娜是家中的幼女,出嫁又早,所以最得父亲疼爱,每年回娘家探亲,都有获赠大笔礼物,区区几件昂贵的衣服,实在不算什麽。

  看着两个贵妇亲热地打过招呼,偕肩走进学院,他笑吟吟地从楼上下来,坐上马车离开了。

  费伦娜跟桑德拉已经有数月不曾会面,此时相见,却发现对方的容颜仿佛受到时光倒转的影响,重现了少女时代的美貌,不由的惊叹着恭维道:「桑德拉姐姐,隔了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您竟然变得更加年轻美貌,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桑德拉听到对方的赞美,不由骄傲地昂起了头,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她金色的秀发闪烁着清亮的光辉,蔚蓝的眼眸凝波流转,雪白两颊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一块白里透红的美玉,这除了有青春之泉的作用,还要归功於少年近些时日的雨露恩泽,让这名贵妇得到了充分的滋润,只看这张美艳绝伦的面孔,谁都会认为她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少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其实已经年过三旬。

  想到江水寒那强壮的身躯和坚硬刚挺的肉棒,桑德拉感觉自己的身子都热了起来。她美目流波,嘴角含笑地说道:「你倒真是孤陋寡闻,现在城里的哪个贵妇不知道青春之泉的名气?我有聿得到一瓶顶级货,效果就是现在你看到的这样了。」费伦娜闻言不由怦然心动,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青春永驻,美丽长存呢?

  费伦娜现在正是女人的黄金年龄,虽然过早的生育了一个女儿,但是显然并没有影响到她後来的发育。

  无知的天鹅尚且会怜惜自己的美丽倒影,何况是多愁善感的美女。费伦娜不知道多少次在浴室中裸身照镜,欣赏自己的美丽胴体,祈祷时光能够在自己的身体上停止流逝。

  费伦娜好奇地问道:「青春之泉竟然如此神奇?不知道哪里有卖,我让侍女也去给我买上一些。」

  桑德拉微笑着说道:「如果你问别人,大概她们会告诉你,要嘛准备礼物去求城主夫人,要嘛去外地的大城市高价购买,不过你既然问的是我,那麽回去的时候从我这里带走几瓶就是了,以後我也会让女仆给你按时送去。」

  费伦娜在南方行省算是最有钱的贵妇之一,自幼用惯各种高档的奢侈品,才不会在意这青春之泉的价格是多少,当下也不跟桑德拉客套,说道:「谢谢姐姐,不过您又是从哪里弄到青春之泉的?」

  桑德拉脸颊上的红晕骤然加重,美目中多了层浓浓的春意:「那是我的秘密,连你也不能告诉的哟。」

  费伦娜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促狭地说道:「这算什麽秘密,您的表情早已经告诉我是怎麽回事了。真是想不到,原来您也会坠人情网啊!说吧,拿青春之泉讨奸你的大情圣,究竟是哪一个?」

  桑德拉狡黠地一笑,说道:「我们女人之间什麽都可以分享,只有心爱的情人是绝对要严守秘密的,否则昨天还亲密无间的枕边人,今晚就可能睡在你好友的床上 。」

  费伦娜啐了一口,说道:「呸,不就是个臭男人,有什麽宝贝的:」

  桑德拉神态佣懒地说道:「你没有听说这句话麽:易寻无价宝,难觅有情郎,我守寡这麽多年,上天才赐给我这麽一个奸男人,我怎麽能不看得紧一些呢?」

  费伦娜想起徒有其表却兽慾熏心,甚至要对亲生女儿下手的丈夫,幽幽叹息,时无语。

  两人来到海伦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小女孩并没有待在那里。

  桑德拉心知肚明是怎麽一回事,却故作奇怪地唤来女仆,询问道:「嬷嬷带海伦去哪里了?」

  女仆恭敬的回答道:「嬷嬷都已经回房休息了,今天没有带海伦出去。」

  「怎麽可能!」桑德拉满脸惊异地说道:「那海伦怎麽没有待在房间里面?」

  费伦娜更是满脸惊惶,拉着桑德拉的袖子说道:「你不会把我的女儿给弄丢了吧?」

  「不要担心,我这里守卫森严,就算是高明的盗贼也不可能从这里把人偷出去!」桑德拉安慰了好友两句,沉着脸问女仆道:「今天都有谁来过这里?」

  女仆看了一眼费伦娜,犹豫一下,小声说道:「只有江爵士来过,他是带蜜雪儿小姐回家的,我看海伦小姐的神情闷闷不乐的,似乎舍不得跟蜜雪儿分开,她会不会是偷偷眼江爵上的马车走了?」

  桑德拉皱起眉头,尖声说道:「怎麽可能,江爵士也是出身名门的贵族,怎麽可能做出拐带别人家女孩的事情!」

  费伦娜看到女儿失踪,早方寸大乱,急切地说道:「你认识那个江爵士吗?我们快去追他,天哪,怎麽会出这样的事情,希望他不会伤害海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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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奥黛丽的忧思

  此刻,江水寒已经坐在回家的马车上,蜜雪儿和海伦这一对美丽可爱的小萝莉就坐在他的对面。

  绑架这麽一个贵族小女孩,实在不需要什麽技巧,需要的只是一点点勇气。

  江水寒已经计划了这麽久,甚至将圣玛丽学院的院长变成了自己的私人禁锢,愿意乖乖地配合自己的绑架计划,只要这个小女孩不是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实在想不出有什麽理由会导致绑架失败。

  在绑架的过程中,海伦并没有挣扎哭喊,因为她实际是被诱骗到这辆马车上的。

  以她现在的年龄,还不足以判断很多事情,她根本不知道,蜜雪儿的真实身分是对面那个英俊少年的私家性奴。这个名义上的乾女儿,在回家以後就要开始正式履行自己的义务,给主人提供肉体欢愉,而她的未来,则跟她的这个好夥伴毫无两样。

  懵懂的海伦紧紧握着蜜雪儿的手掌,好奇而又有些拘谨地看着江水寒,她曾经在蜜雪儿的房间里面看到过他俊美的画像,但是英气蓬勃的真人却比画像更加具有男儿的气概,她回想起当初听到的好友房间发出的奇怪声音,她的小脸蛋变得红彤彤的,越发显得美丽可爱。

  江水寒温柔地笑着,和善的笑容可以让这个紧张的小女孩放松一点,他并没有一副铁石心肠,同时也不是一个暴虐的人,无论他对这个小萝莉有着怎样不堪的慾望,他都希望能得到她温顺服从的配合,而不是搞得像是一场没品的强暴。

  江水寒用手掌轻轻抚摸着海伦如同婴儿一样光滑细腻的脸颊,轻声问道:「你叫做海伦对吧?今年多大了?」少年的手掌并不算粗糙,但是肌肤的娇嫩海伦仍然感觉到摩擦的不适。性格腼腆的她不敢拨开少年的手臂,她低着头微微扭转脖颈,躲避着少年的亲昵举动,细声细气地说道:「我今年十二岁了!」小女孩胆怯的避让并没有让江水寒感到不悦,他恶作剧似地顺势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将女仆为她顺理整齐的柔顺金发弄乱,这个动作终於惹恼了这个安静的小萝莉。

  「你干什麽?」海伦羞恼地喊叫着:「你弄乱了我的头发,嬷嬷会生气的!」江水寒笑了起来:「我保证嬷嬷不会生气的,因为桑德拉院长是我的好朋友,她最听我的话,而你的嬷嬷则要听桑德拉院长的话。」海伦惊讶地看着这个年纪似乎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少年,江水寒现在的年龄,对於小女孩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他足够年轻看起来不太像是一个成年人,却生活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面。

  海伦学着母亲沉思的样子,用左手的手掌作为支点,撑起右小臂,右手的手背则抵着小巧可爱的下巴,说道:「桑德拉夫人真的会听你的话?」江水寒严肃地点点头,说道:「如果她不听话,我就会打她的屁股!」海伦美丽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迷茫,但是她马上说道:「奸啊,那你让桑德拉夫人对我的嬷嬷说,不许再板着面孔的训斥我,也不要再逼着我吃绿色的菜叶!」江水寒忍着笑意,说道:「好,不过你要保证天天喝牛奶,你应该不会厌烦暍牛奶吧?」海伦可不知道少年所说的「牛奶」是另有其意,点点头说道:「思,我很喜欢喝牛奶,我每天睡前都要暍上一杯牛奶的。」江水寒瞧着她红润的小嘴,小腹处蓦地升起一团火,他把蜜雪儿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以後我会天天给你还有蜜雪儿牛奶喝的!」蜜雪儿坐在少年的腿上,立刻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屁股,她怎麽会不知道哪是什麽东西,粉嫩的脸颊立刻涨得通红。

  「爸爸,你坏死了!」蜜雪儿虽然只比海伦大一岁,但是已经比她知道很多东西了,她当然知道少年所说的牛奶是什麽东西,更知道少生让她坐在腿上,是想要藉机猥亵她的身体,不由得羞瞋着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

  但是,江水寒怎麽会放她离开呢?他的肉棒已经在向两个可爱的小萝莉起立致敬了,需要这个温顺乖巧的小囡囡做些什麽来慰藉一下了。

  江水寒一只手箍着蜜雪儿的小蛮腰,另外一只手则偷偷的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开始抚摸她修长的双腿,她的大腿已经开始具有少女的丰腴,光滑柔腻,触感舒适。

  「唔,不要!」蜜雪儿按着裙子,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少年的轻薄,但是少年却越发轻狂,轻巧地把她的亵裤褪到了股根,揉捏了几下略显青涩的光洁臀丘,灵巧的手指就开始侵犯女孩敏感的小巧蜜穴。

  「下要,不要在这里。」蜜雪儿用眼神祈求着少年,显然她不想在朋友面前丢险。

  江水寒瞧了一眼脸上露出疑惑表情的海伦,手指停止了动作,却拉开了裤子拉链,坚挺的肉棒弹出来,正好打在了蜜雪儿的股根处,让她差点惊惧得喊出声来。

  不过,蜜雪儿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萝莉,她读懂了少年脸上复杂表情的含义,她有些稚嫩的娇颜上露出了如同小女人一样的羞窘表情,安静地伏在了少年胸前,用柔软冰凉的大腿夹住了少年火热的肉棒,开始轻轻纠缠摩擦着。

  江水寒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快意地呻吟,这真是一个乖巧机灵的萝莉,而且她的双腿光滑柔腻,将他的坚挺夹得很紧,他的肉棒就紧贴着女孩的敏感,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蜜穴中沁出的清凉蜜汁。随着马车的轻微颠簸,还有女孩腰肢的微微扭动,一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向江水寒袭来。

  「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江水寒的手掌继续在蜜雪儿的大腿上抚摸着,同时暗下决心,最近几天一定要把她吃掉。

  江水寒对着海伦露出一个大灰狼似的和蔼微笑:「路途还很长,蜜雪儿大概希望在我怀里睡一觉,你也可以过来,靠在我身上睡上一会儿。」      海伦犹豫了一会儿,终於无法抵抗人肉靠垫的诱惑,坐到了江水寒的身边,少年嗅着身边两个可爱萝莉身上散发出的犹如茉莉花一般的清香,愈发难以抑制心中的慾望。

  少年将湿漉漉的手指在蜜雪儿的衬裙上躀了赠,自然而然的搂住了海伦的小腰,等到小女孩没有了刚坐过来时的紧张,他手指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腰间轻轻挠动。

  那是他从祖先流传下来的笔记中学到的秘技,通过按摩那个叫做「福肾穴」的位置,可以让女性萌发春意并慢慢陷入沉睡。

  江水寒的动作很有技巧,触碰的也不是海伦的敏感部位,却能让她感到好似浑身泡在热水中一样热呼呼的,而股根传来的陌生酥麻让小女孩既感到一阵羞赧,不过那种懒洋洋的舒服感,让她不一会儿功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看着她微蹙的秀眉,红红的脸蛋,低声的呢喃,应该开始做一个陆离古怪而又十分美好的春梦了。

  江水寒笑了笑,他准备慢慢地调教海伦,让她逐渐成长为一个既纯洁害羞而又对自己充满渴望的小萝莉。

  至於蜜雪儿,桑德拉早就知道她的未来,已经为少年做过良好的调教工作,她在看到自己的朋友睡熟以後,再无所顾忌,正努力地搅动自己的光滑双腿去取悦主人。

  江水寒轻轻亲吻了一下海伦的秀发,然後转过头去,微笑着瞧着两颊火红的蜜雪儿,她纯洁的双眸早变得炙热而迷离,显然她也陶醉於这刺激的服侍工作。

  少年啜住她花办一样芬芳的嘴唇,轻轻地亲吻着她,手掌则继续在裙底抚摸她柔软的大腿和丰盈的小屁股,直到她小巧的鼻子里面发出销魂的哼唧声,才满意抬起头,微笑着说道:「蜜雪儿宝贝儿,让爸爸嚐嚐你的小笼包是什麽滋味吧?」蜜雪儿听到少年的话语,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她羞窘地闭上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却听话的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然後掀起了里面的小背心。

  如果说半年前那两团略具形状的鼓起,只能算是平底锅上的两枚煎蛋,那麽现在的这一双得到发育机会的椒乳,无论是个头还是大小,都已经不输给小笼包了,尤其乳峰初萌,乳晕淡淡,说不出的美丽可爱。

  江水寒的面孔几乎紧贴到了女孩雪白的胸脯上,他贪婪地欣赏着这美奸的景色,而那两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蕾也正傲然挺立在空气中,等待少年去撷取口叩嚐。

  蜜雪儿敏感的肌肤感觉到少年口中呼出热气,身子不由一颤,姿态娇憨地说道:

  「爸爸,你可以用嘴巴去亲亲它们,可不要真的咬我啊!」江水寒调皮地吐出舌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着她乳首的红豆,笑道:「我这样做会疼吗?」蜜雪儿打了个冷颤,股根愈发酥麻,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一缕热呼呼的汁液从她的蜜穴中涌了出来,她羞笑着求饶道:「不要,这样会痒的!」江水寒在她柔软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说道:「你只要乖乖的,爸爸才舍不得咬你呢!」说着,江水寒将头埋在了蜜雪儿的胸前,开始态意品嚐这稚嫩美奸的肉体。她的小巧乳房虽然不若她母亲的丰满柔润,却有也着玲珑精致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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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将整只柔软吞进嘴里,舌头在上面扫动,说不出滑嫩爽口,真是有一种大快朵头约陕感。

  蜜雪儿的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颤巍巍地抖动着,红嘟嘟的小嘴半张着,喉咙里面发出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的动听呜咽声。

  「啊,不要,奸奇怪的感觉,似乎很舒服,可是又好难受!」小女孩稚嫩的嗓音挑逗着少年心底的黑暗慾望,他开始不满足於肉棒只能在女孩的股间摩擦滑动,他蓦地将肉棒的顶端抵在了那小巧蜜穴上,在洞口轻轻地研磨着,似乎是在试探着进入其中的可能。

  少年的肉棒滚烫而又坚硬,蜜雪儿心中一阵莫名的慌乱和畏惧,她拚命地用双腿去夹紧那雄伟凶器,身体也剧烈地扭动起来,少年的坚挺就在女孩的下体处冲撞着,摩擦着。

  突然,潮水般的欢乐骤然从蜜雪儿身体的某一个点爆发开来,出乎意料的欢愉让小女孩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了一起,力量是那麽大,仿佛想要把少年的分身给夹断一样。

  两个人的敏感部位的亲密接触,竟然让小女孩迎接到了欢乐高潮,江水寒心满意得地欣赏蜜雪儿脸上失魂落魄的美妙表情,任由胯下的坚挺放纵地释放出体内炙热的精华,那许多黏稠的白浊液体就直接射出小女孩两股之间的敏感娇嫩处,烫得她秀眉紧蹙,娇柔的身子又是一阵痉挛抽搐。

  江水寒轻轻呼出一口气,把小女孩褪到腿弯的亵裤摘了下来,这条精致小巧的亵裤清香宜人,尤其还带着女孩的体温,正好用来做善後的清洁。

  只是想到这原本是小女孩贴身的亵衣,却被用来擦拭自己的肉棒上污秽,少年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只是小女孩的亵裤能有多少布料,只是勉强够少年自己用罢了,而且等蜜雪儿回过神来,那条弄脏了的小熊亵裤就已经被少年手掌上冒出的火焰化作了飞灰。

  蜜雪儿羞恼地扭动着身子,那黏乎乎的东西黏在股根那里,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小女孩作出凶狠的模样,双眸瞪着少年,说道:「你要赔我裤裤!」江水寒嘻嘻笑道:「等回家我给你买上一百条。」小女孩咬着嘴唇说道:「我的裙子也被你弄脏了!」「你妈妈已经给你做了十几条新裙子了!」说着,江水寒把她的小背心拉下来,遮住她被自己蹂躏成粉红色的艳丽胸部,并帮她扣好胸前的衣服。

  看到小女孩还是不太高兴,江水寒只好继续哄她:「我还给你买了钻石项链和白金手镯,那可是真正的珠宝首饰,不是玩具哟!」珠宝永远是哄女人的无上法宝,即使是小女孩也不例外。

  蜜雪儿的眼睛立刻变得比钻石还要明亮,弯弯的嘴角也翘得像月牙一样,搂着少年的脖子娇声娇气地说道:「谢谢爸爸,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回到庄园,许久没有看到女儿的莉萨满心欢喜的把蜜雪儿搂在怀里,慈母柔情表露无遗。

  蜜雪儿也激动地抱着妈妈,小脑袋不安分地在妈妈丰满的乳房上磨蹭着,感受着母亲怀抱的温暖。

  江水寒心中对於将这对母女分隔这麽久,也有几分淡淡的歉意。他温和地笑笑,吩咐道:「莉萨,你带蜜雪儿和海伦到後面去休息。」莉萨这才看到马车上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她温顺地应了一声,过去抱起熟睡的海伦。

  「我要先去洗澡,还要换衣服!」蜜雪儿涨红着脸低声对母亲说道:「爸爸是个大坏蛋,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莉萨瞧了一眼蜜雪儿如同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大概猜到少年对她做了些什麽,微笑着说道:「走吧,我安置好海伦,就带你去浴室。这些日子我也给你做了很多新衣服呢,足够你挑花眼的。」江水寒在奥黛丽的服侍下脱掉了外套,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指间弹出一支细细的雪茄,开始吞云吐雾。

  奥堂一丽侍立在一旁,望着越来越具有上位者威严与气势的江水寒,目光中充满了犹疑,一时不知道如何劝谏少年。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面,这个落魄的少年贵族,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从小镇中崛起。

  他先以青春之泉笼络城中的贵妇势力,轻易地获得了大笔财富,继而挥金如土地建立了一支善战的私军,将与强大海盗勾结的仇敌踩到了脚下。

  暂时的胜利,并没有让少年麻痹大意,为了追求更多的财富与力量,他毅然远赴高登山脉,历尽艰难险阻,终於带回来价值百万金币的财富和成群的美女,其中更有两名是异族的公主。

  少年有着这个大陆上罕见的头脑,那是东方式的雄才伟略跟西大陆狡猾计谋的完美结合,他是天生的枭雄人物,胸有城府,手段狠辣,胆大妄为,几乎不将任何人任何势力放在眼中。

  无论谁成为他的敌人,似乎都只有被毁灭的结局。

  可是,历史上有太多的事例证明,过於相信和依赖自己的力量的人,最终只会走向堕落的深渊,尤其少年现在似乎过於喜爱美色,从十岁到三十岁的美女,都成为了他狩猎的目标,长期沉迷於荒淫奢侈之中,必定会被他的敌人所利用。

  想到这里,奥黛丽不禁叹了口气,她或许该早些劝说江水寒,可是直到现在她仍然感觉很难开口。

  要知道,江水寒身边的美女与日俱增,而且每一个都有着不输给奥望缓的美色,她们每一个都为了获得少年的偏爱而绞尽脑汁,竭尽所能的逢迎承欢。

  再迟钝的女孩子,在这方面都是十分敏感的,何况奥黛丽是个聪敏灵慧的小美女,她善良却不愚笨,能够看出那隐藏在平和之下的闺阁争宠暗战。

  少年虽然始终对自己亲厚如初,娇宠无二,但是她仍然不免患得患失,担心会被嫉妒的女孩子们孤立;担心少年会认为她恃宠生骄,奥黛丽渐渐变得自律而谨言慎行,再不像从前那样,时不时地因为某些事情而跟江水寒争吵,说出一些不讨喜的言但是,如果涉及江水寒未来的安危,她宁可少年不再喜欢自己,也要把心里话说出来。

  奥黛丽双手绞在一起,嘴巴张开又合上,模样可爱之极,就像初潮来临的女儿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启齿一样。

  江水寒虽然半躺在沙发上面抽着雪茄,却敏锐地感觉屋子空气里面凝聚着仿佛雨前的沉闷,他微笑着说道:「奥贷丽,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麽?」江水寒也不是感觉迟钝的笨蛋,他最近也觉察到在奥黛丽身上的这种微妙变化,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处於心灵脆弱期的女孩。他甚至不敢将女孩的公开身分从女仆变更为妻子,就是要避免因为彼此身分的变化,匝让女孩感到更加惶恐。

  所以,奥黛丽至今没有获得任何名份,这个小女仆依然穿着东方式样的可爱女仆服,做着从前的工作。

  不过,江家的其余女人们可知道奥黛丽在江家年轻的家主心中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没有一个女孩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莉萨、露茜等同样身为少年的贴身女仆,却不敢穿上跟奥黛丽同样样式的女仆服。

  在她们看来,少年没有将奥黛丽正式纳为妾室,或许只是喜欢看到她以小女仆的模样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奥黛丽低着头,小声说道:「少爷,我只是想说,你跟从前相比,变化好大呢!」江水寒拉着少女的柔荑,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说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变坏了?」奥黛丽急急地摇头说道:「少爷当然是好人,你只是越来越少笑了。我还是希望能像从前那样,从前,我们虽然过得艰难,但是每次看到你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就非常快乐,浑身都洋溢着温暖和幸福的感觉。」奥黛丽紧紧握着江水寒的手掌,眼角噙着泪花说道:「现在很多时候,你的脸上有笑容,但是你的心里却并不快乐,每次我看到你那样虚假的笑容,都会感觉身上发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可怕的事情。

  「我不知道在少爷身上发生了什麽事情,您为何要这麽执着的追求财富和权势?

  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很舒服的过好日子了,而且还有那麽多美丽的女孩子围绕在你的身边,您将来一定会有很多孩子,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再跟人争斗了,你如果担心海盗黑胡子威廉会找来,我们可以搬到内陆去住,距离海边远远的,让他再也找不到我们!」江水寒无奈的叹息一声,淫魔神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讲出来,任何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将来都可能落得万劫不复的悲惨结局,少年只能尽量想这个单纯的女孩解释自己肩膀上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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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冬日春情

  少年抚摸着奥黛丽的头发,说道:「奥黛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对我比对你自己都要了解,我知道你早已看出来我身上隐藏有不得了的秘密,这个不能对人说出来的秘密,让我们摆脱了当初的困境,却逼着我走上了一条跟我祖先一样的道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遥想当年,东大陆的统一皇朝爆发内乱,一时风云激荡,英豪辈出,数以千万的军队在那片陆地上厮杀,无数权倾一方的大人物人头滚落尘埃。我祖先率领一支舰队回国平乱,民间却突然传言我的祖先趁乱裹挟了先皇宠爱的贵妃,并盗走了掌国玉玺。闹得三十六路藩臣七十二家反王都欲斩杀我的祖先,再以玉玺号令天下,继承正统。」

  「当时各路势力对我祖先的悬赏如果加起来,足以买下一个国家,一时之间,我的祖先在东大陆再无立锥之地,完全是被逼上了绝路。可他最後还是逃出了东大陆,闯过了死亡之海,穿越了大半个世界,最终在陌生的西大陆开创了一番惊世基业。」奥黛丽虽然是江家蓄养的女奴,这些江家的私密家史却不如江水寒清楚,不由听得目瞪口呆,江家的祖先竟然曾经被整个大陆的人追杀,这种事情简直是太恐怖了!

  江水寒自信地微笑说道:「我相信我也不会输给我的祖先,无论多麽艰难,我要从不可能处打出一条生路。最多我逃回我的故乡去,过了这麽多年,我相信现在东大陆已经没有人会对江家的後代感兴趣了。」

  奥黛丽轻咬一下红润的嘴唇,小声说道:「你说了这麽多,就是还要继续争权夺势,那麽你怎麽还这麽沉迷女色……」

  奥黛丽看少年脸上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笑意,脸立刻涨红了,就像一只红彤彤的大苹果。她羞瞋道:「我可不是吃醋哟!我才不要吃你的醋,我只是担心你而已,看看你回来以後都在做些什麽,先是把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贵妇人弄上了床,现在不仅把蜜雪儿接了回来,还带回来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你原本只是好色,现在则简直是既好色又变态,每天都沉浸在荒淫的生活中,凭着你那奇特变异的体质,在床上肆无忌惮的欺负女孩子们。就你这个样子,你还怎麽跟人去打拚呢?如果我是你的敌人,只要送一个美女刺客来跟你上床,就能轻松的取下你的人头!」

  江水寒笑了起来:「奥黛丽,现在的你才是我的奥黛丽,你说我变了,你何尝又没有改变呢?从前外柔内刚的小辣椒,竟也变成了跟莉萨那样乖巧的小妇人。」

  江水寒紧紧地把小女仆搂在怀里,说道:「对不起,我其实早猜到你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又没法跟你解释,因为我就算说出来你也很难信,我只有放纵自己的慾望,去不断地占有美丽的女性,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奥黛丽被他抱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无力地呻吟道:「我也许会相信你,因为你十五岁的时候就有跟我说过,要征服世界太简单了,因为这个世界有一半人是女陆,你只要能征服所有的女性,这个世界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江水寒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我当时是这麽说的吗?你似乎没有把我说的话说完吧?」

  奥黛丽想起当日的情形,越发羞涩,那个时候她才十三岁,正是开始向美丽的少女转变的时候,而江水寒也正处於发育期,好色的少年在向她说完上述的话後,就请求让他从女孩的身体上开始征服大业,结果被羞怒的小女仆打得满头大包。

  江水寒亲昵地用下巴摩擦着少女白嫩的脖颈,说道:「不过我可没有说谎哟!你自从被我征服以後,我不到一年,就往家里带回来这许多美女,还挣下了这大的家业,如果你能早几年答应我,现在我也许就是个伯爵大人了呢!」

  奥黛丽的脖颈是她身体的敏感区之一,小女仆颤抖着身子哀求道:「你不要蹭了,这样人家身体会有感觉的!」

  江水寒嘿嘿笑道:「有什麽感觉啊?是不是想让少爷宠幸了你了啊?」说着,少年把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子里面,按着少女柔软光洁的臀丘,轻轻抚摸揉捏。

  按照西大陆的传统,有向主人奉献自己身体的女仆们,在内宅卧房等私密房间服侍时,必须遵照主人的喜奸,穿着跟普通女仆不同的性感服饰,以取悦主人。

  比如莉萨、露茜等在家中多是穿着样式统一的性感女仆服,头发高高盘起,雪白的脖颈上系着彩色的短纱巾,上身是露出肩膀和半截後背的拦颈东腰短裙,下面双腿上包裹着半透明的白色吊带蕾丝长袜,秀美的纤足踩着高跟水晶鞋,亵裤也多是开裆露臀,方便主人侵犯的特殊设计。

  奥黛丽自从跟少年发生了亲密关系後,少年并没有要求她为自己穿着暴露养眼的服饰,但是少女在选择内衣的样式时,也不由开始考虑少年的喜好,现在她穿着的内裤就是非常性感的露臀T形亵裤,极大地方便了少年的轻薄行为。

  奥黛丽作为侍奉江水寒起居饮食的贴身女仆,跟少年一起独处的时间是最多的,少年跟她欢好的次数也最多,对她在床上的表现再熟悉不过,感到她小脸变得烫起来,丰盈的臀部不住扭动,就知道她动情了,不再多说话,将少女柔软的身子压到身下,就准备开始征伐。

  奥黛丽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面,一双星目朦朦胧胧,双手虚按着少年的胸膛,羞瞋道:「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我刚才跟你说的话简直是对牛弹琴,我最讨厌你了,我才不要被你欺负呢!」江水寒动作娴熟地解开奥黛丽的胸衣,握住那刚好一手把握的柔软乳峰,紧接着用技巧高明的热吻封住了女孩的双唇。

  「唔!」感觉到少年柔软的舌头伸进到自己的嘴里,乳峰顶端的娇嫩花蕾也正被少年的手指捻动亵玩,酥麻的触电感瞬间传遍了全身,奥黛丽的大脑顿时丧失了思考能力,听从着身体的本能开始迎合少年的侵犯。

  一番热吻和爱抚,不堪挑逗的少女羞答答地将手放到了少年胯下,充满渴望的隔着衣服抚摸着那坚挺刚硬。

  少年拉开拉链,让小女仆柔滑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坚挺,慢慢套弄。

  「它好烫呢!」不知何时,小女仆清纯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小女人的娇媚。

  江水寒握着女孩秀美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扳起,架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後慢慢的将女孩性感的亵裤褪到了腿弯处。

  冬日的阳光从客厅窗户射进来,正好照亮了女孩的股根私处,让那处隐秘的美奸景致纤毫毕现。

  江水寒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因为冰雪肌肤的映衬而显得格外耀眼的美丽嫣红,充满爱怜地说道:「真美啊!宛若清晨还带着露水的玫瑰花办,艳丽而娇嫩,这叫我怎麽忍心采摘!」少年的甜蜜情话让少女一阵喜悦一阵羞涩,她用瓷器一般洁白的小手遮住了滚烫的脸孔,脑子里面一阵慌乱:「真是坏死了,真是太下流,哪有夸奖人家那个地方美丽的!」手掌因为刚刚套弄过少年的坚挺分身,犹带着一股浓郁的腥香,鼻中嗅着男人特有味道,撩拨的少女又是一阵迷乱恍惚。

  蓦地一阵触电般的强烈酥麻感从下体传来,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猫儿呜咽般的快活呻吟。

  江水寒手指正从那条红润的沟壑中划过,他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敏感,揉捏着那颗柔软红润的蚌珠,看着女孩的身体一次次僵硬放松,倾听着女孩嘴里面发出甜美的呻吟,直到蜜汁犹如泉水一般顺着女孩的雪白股根流淌,少年才俯下身去,将自己的坚挺对准那处桃源秘境,强劲而有力地深深插入。

  「真好!」女孩快乐地呜咽着,搂紧了少年的脖子,柔软的腰肢如同灵蛇一般快速扭动起来,努力地配合着少年的抽插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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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两个人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努力地攀登欢愉高峰的时候,美莎姐妹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主人正在宠幸奥黛丽,姐妹两个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羡慕和嫉妒,不过她们早看惯了少年白日宣淫的行为,两人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偷窥着无限春光。

  这个精力充沛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少年,在闲暇时间的最大爱好,就是将身边的女孩压在身下,尽情地释放慾望,少年身边的美女虽多,却没有一个有慾求不满的问题,反而对少年的神猛持久又怕又爱。

  美莎姐妹看着少年的粗大坚挺如同打桩的重锤一般,一下接着一下的在奥党丽的体内冲撞着,听着少女的欢愉叫声,回想着少年跟自己二人欢好时候的情景,不觉两股酸麻,暗自惊讶自己竟然能承受少年如此巨大的肉棒。

  江水寒看到她们两个进来:心中知道大约是什麽事情,开口问道:「是不是有客人来了?」

  美美回答道:「是桑德拉子爵夫人,她是和另外一个贵妇人一起来的。」

  江水寒虎腰连连耸动,显然是干到意兴正浓的时候,说道:「你们去接她们进来,先在客厅用茶,就说我正忙着做重要的事情,脱不开身,请她们原谅我不能亲自迎接!」

  美美的一双秀目瞧着少年的坚挺,低声对莎莎说:「你去罢,我留在这里服侍少爷。」莎莎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但是也没有说什麽,乖乖地去前面迎接桑德拉夫人一行。

  美美乖巧之极地跪在少年的身後,说道:「我帮奥黛丽姐姐一起服侍您吧!」说着,美美扬起头,张开小嘴,用灵巧的丁香小舌在少年的春袋上舔弄起来,她的鼻子刚好顶在少年的後庭上,少年甚至能感觉到女孩呼吸的温热气息。

  感觉到少年抽送的节奏忽然放慢了一些,美美心中一动,猜到少年心中的某个念头,舌头一路向後舔舐过去,最後竟然不避污秽地将温香的小嘴吻在了少年的後庭「好爽。」美美光滑柔腻的小脸就紧贴在少年的臀丘上,江水寒真切的感受到女孩小嘴的温暖湿润,她的嘴唇在轻轻地吮吸着,那滑腻的舌头正在自己的後庭上用心地舔舐着!

  女孩舍弃自己的尊严而提供温柔服务,让少年产生一种负罪感的同时,却感到一种王高无上的快乐。

  与此同时,仿佛是跟美美争宠一般,奥黛丽的蜜穴忽然猛烈地收缩起来,里面的温暖滑腻的肉壁都蠕动起来,让少年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被无数光滑的小手按摩一般。

  江水寒的身体僵硬得停止了抽插动作,他的肉棒在女孩体内劲道十足的震颤着,怒射出一股股炙热的液体,泪泪细流汇集成了白色的激流,灌满了女孩的花房,甚至溢出体外。

  「好烫,好舒服啊!」奥黛丽大声地欢叫着,娇美的身体因为欢愉而颤抖着,她挺起小腹用力地向上迎合着,承受着少年的每一滴雨露恩泽,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终於,少年释放尽了体内的慾望,炽热的激情也慢慢冷却,奥黛丽不顾下身一片狼籍,温柔的用自己的小嘴为少年做着清洁工作,机灵的美美则去卧室为少年拿来了新衣服,帮他替换下弄污的旧衣服。

  少年用双手按着美美柔弱的肩膀,说道:「美美,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至少要比你妹妹聪明的多。你始终在担心我会抛弃你们这对没有依靠的姐妹,所以,一直以来你都在很努力地取悦我,刚才甚至愿意放弃自己做人的尊严,用那种屈辱的方式来服侍我,目的就是希翼获得我的片刻欢心……你说,是这样的吗?」

  美美羞窘而又惶恐地看着江水寒,说道:「少爷,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吗?我并不觉得那样做会有什麽屈辱,我跟莎莎是您的奴婢,您慷慨大方的给我们提供精美的食物和衣服,也从来不打骂我们,甚至在我们有所冒犯的时候,也不跟我们计较,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用任何方式去服侍少爷的!」

  少年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们只要对我保持忠诚,我就会尽主人的义务,给予你们一生一世的喜乐安宁。我会冷酷地折辱与我为敌的女性,在报复的同时,也从中获取异样的乐趣,却不希望强迫自己的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懂了麽?」

  美美低下头,脸红红地说道:「只要少爷喜欢的事情,我都愿意做,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甚至愿意为您去死,还有莎莎也是一样的,她只是不敢在您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少年有些困惑地挠挠头,莫非这也是天然魅惑的作用,竟然能让这两个小丫头这麽死心塌地的爱慕自己。

  算了,不想这麽多了,桑德拉跟费伦娜还在前厅等着自己呢,桑德拉还好说,费伦娜估计要急疯了吧?

  江水寒快步来到前厅,满脸堆笑地说道:「真是对不起,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时脱不开身,竟然让两位美丽的夫人在这里久候,实在是万分抱歉啊!」此时,心中惦记女儿安危的费伦娜已经掀开了面纱,江水寒得以一睹这名贵妇的美丽容颜。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绣金镶珠的淑女帽,雪白的脸颊旁边垂下一缕金发,白里透红的娇嫩脸蛋,宛如天上星辰的眼睛,好似美玉雕琢的鼻子,还有那珊瑚似的嘴唇,珍珠般的牙齿。

  这个非同一般的男爵夫人,是出身豪门世家的伯爵千金,在她的身上有着高等贵族特有的优雅与傲慢。

  桑德拉对费伦娜说道:「这位就是江水寒爵士。」听到这个英俊的少年贵族可能就是拐走自己女儿的混蛋,费伦娜美丽的双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寒光,她一瞬不失地盯着江水寒,态度冷傲地说道:「江爵士,初次见面,不胜荣幸。」江水寒可不知道,费伦娜父亲的领地有出产高级香水,她自幼跟香水监定师学习如何分辨香水的好坏,因此有着良好的嗅觉。

  现在,费伦娜从少年的身上闻到了那种特殊而又久违的男人味道,就知道他不久前有跟某个女孩做过什麽事情,自然心情恶劣之极。

  桑德拉对江水寒说道:「这位是海伦的母亲费伦娜男爵夫人,我听女仆说是您今天将海伦跟蜜雪儿一起带走了,请问您为什麽要这麽做?」费伦娜也大声的说道:「海伦现在在哪里?如果你有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江水寒漫不经心地说道:「费伦娜夫人,您为何这麽激动,我只是听说胡克男爵最近非常思念爱女,几乎忧心成疾,所以出於朋友的道义,想帮助他和女儿早日团聚罢了!」费伦娜又惊又怒,说道:「天哪!你怎麽可以这样做!难道你已经把海伦交给胡克了?他们现在在哪里?」费伦娜激动的样子就像保护幼崽的愤怒雌兽,恨不得立刻把江水寒给撕成碎片。

  江水寒微微一笑,说道:「费伦娜夫人,你为何这麽激动,难道胡克男爵还会伤害他的亲生女儿吗?」

  费伦娜心中一惊,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强作镇静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江爵士何必多管闲事呢。我只是想将女儿培养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所以才不愿意她接近她那个粗鲁不文的父亲,免得沾染一些不好的习惯!」

  江水寒哈哈大笑几声,说道:「真的是那样吗?我听说最近在胡克男爵所有的冬狩别墅附近发现了奸几具幼女的屍体,她们遍体鳞伤,而且生前都曾经遭受过暴力侵犯,不知道夫人对这件事情是怎麽想的!」

  费伦娜吃惊地看着这个表情阴骛的少年,她的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她大声说道:「你是在威胁我是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我的父亲是南方行省最有势力的伯爵,我的丈夫是军中最勇猛的武士,你如果伤害到我或者我的女儿,就准备面临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吧!」

  江水寒的手上骤然多出一支长长的雪茄,他慢条斯理地点着火,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後将烟雾吐向这名贵妇:「请对我客气一些,别忘了你的女儿在我的手上,你如果没有我的许可,也无法走出这座庄园。如果惹火了我,我也许会请你到水牢做客,而那些凶狠的看守则会扒光你的衣服,再用蘸水的皮鞭狠狠地抽你的屁股,教导你如何做一个优雅有礼貌的贵妇人!」

  费伦娜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涌到了头顶,她的脸颊涨得通红,恨不得用指甲把这张可侩的面孔抓个稀烂,但是她什麽也不敢做,因为她能感觉到这个少年是个说到做到的厉害人物。

  费伦娜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非常辛苦才调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江爵士,你为什麽会给我设计下这个圈套,是我的丈夫得罪了你吗?他是一个没有头脑的粗人,我可以代表我丈夫向您道歉,并且支付您愿意接受的数目的金钱作为赔罪,请您不要伤害我和我的女儿。」

  江水寒摇摇头,说道:「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费伦娜疑惑的望着江水寒,说道:「我能帮你做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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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费伦娜的抉择(前篇)

  江水寒慢慢说道:「我要你指证你的丈夫私通海盗,意图叛乱,并计划里应外合抢劫城中的富人!」

  费伦娜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颤声道:「你疯了,我怎麽可能帮你对付我的丈夫!」

  费伦娜望望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望的桑德拉,痛苦地说道:「桑德拉,这件事情你也还有份对不对?我可是一直都当你是我最奸的朋友,没有想到你却会出卖我!」

  桑德拉目中闪过一丝歉意,说道:「对不起,费伦娜,像你这样的朋友我有很多个,但是让我迷恋的男人,却只有他一个人。」

  江水寒挥手示意桑德拉先出去,然後残忍地说道:「你可以拒绝,但是你从此就别再想见到你的女儿。我会让最出名的妓院老鸨来调教她,最多只要一个月,就能让她学会全套伺候男人的方法,然後我会把她秘密地送交给他的父亲,我相信胡克男爵到时候一定会非常欣赏他女儿在床上的表现。」

  费伦娜绝望地说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这样对你有什麽奸处?如果你那麽痛恨我的丈夫,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去对付他,为什麽一定要针对我跟我的女儿!」

  江水寒冷笑道:「因为你的丈夫勾结海盗,不知道谋害了多少无辜海商;因为他残害了那麽多年幼无辜的女孩,应该获得上天对他报应。我不仅要夺取他的爵位,他的兵权,他的财产,还要占有他的妻女!」

  费伦娜看着江水寒冰冷的眼神,浑身颤栗,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做个平乱者!」按照帝国法令,凡是发现和剿灭叛乱贵族的有功之臣,可以取代叛乱者的爵位,占有叛乱者的财产,甚至可以将叛乱者的妻女纳为奴仆。

  江水寒微微颔首,说道:「你如果肯配合我指证胡克的罪行,我做为平乱者,可以上报你在平乱中的功绩,担保你无罪。」

  费伦娜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要让我先看到海伦,我才可以给你答覆!」

  「当然可以,」江水寒说道:「不过她现在睡得正香,你最好不要弄醒她。」

  於是,费伦娜跟着江水寒来到了海伦所在的房间,在那里,她如愿以偿地看到女儿正安全地躺在床上,两腮红扑扑的,显得非常健康可爱。

  费伦娜才不会听从江水寒的吩咐,她坐在床边,轻轻晃动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海伦,快醒过来,妈妈来了!」小女孩却似乎是陷入了永恒的睡眠,嘴里面呢喃了几声,却不肯睁开眼睛。

  费伦娜在几次尝试无果後,终於放弃了努力,她愤怒地质问江水寒:「你对海伦做了什麽?是迷药吗?」

  江水寒狡猾地一笑说道:「当然不是,我怎麽会使用那种影响小孩发育的药物呢。这是我的祖先流传下来一种在遥远的东方才有人懂得的神秘技巧。」

  费伦娜看着江水寒,坚持地说道:「我要跟她讲几句话。」

  江水寒沉吟了片刻,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能把我形容成一个恐怖的恶魔,这会影响以後我跟她相处。」

  少年在海伦身上点按了几下,海伦就睁开了眼睛,她望着费伦娜,神情恍惚地说道:「妈妈,我是在做梦麽?嗯,我好像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呢!」

  费伦娜担心地问道:「海伦,你还好吗?感到难受吗?」

  海伦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很好,就是特别困,而且睡觉以後就会做好多奇怪的梦!」说着,海伦就又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甜甜的睡梦之中。

  费伦娜跟胡克之间并没有多少夫妻之情,望着心爱的女儿,她很快就作出了决定,说道:「我如果肯背叛胡克,你能保证会放过我和我的女儿吗?我们可不希望做你的奴隶!」

  江水寒望着她端庄秀丽的面孔说道:「我不是一个白痴,你不要期望我会让你带女儿离开。正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令尊在南方行省极有权势,你如果摆脱了我的控制,难说不会借助家族的力量向我报复,你如果想保有贵族的身分并且不跟女儿分开,唯一的选择就是嫁给我!」

  费伦娜厌恶地看着江水寒,说道:「先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然後再嫁给毁灭自己家庭的仇敌,我会被全大陆的人唾弃和嘲笑!」

  江水寒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怎麽?难道你觉得你的名誉比你的女儿还重要?」

  费伦娜怒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你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

  江水寒不层地答覆道:「这个世界上比我更应该下地狱的人多了,但是他们仍然在为非作歹,肆意横行,比如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费伦娜悲哀地叹了口气,咬着嘴唇问道:「那麽你将来会给我们自由吗?无论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你至少该给我一个希望!」

  江水寒想了想,说道:「我不是一个过分的人,既然你这样讲了,那麽就以五年为期吧,五年以後你跟海伦可以自己决定去留。」

  费伦娜急切地说道:「在这五年里面,我不许你碰海伦!」    江水寒古怪地笑道:「只是不许碰海伦麽?那麽你的意思是,你允许我碰你了?」

  费伦娜恨恨地看着这个无耻的少年,说道:「你只要不伤害海伦,你想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江水寒讥笑的说道:「您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啊,那麽请你把衣服都脱掉吧,我现在就想跟您打上一炮呢!」

  「不可以!」费伦娜惊惶地将双手护在胸前,雪白的两颊浮现出一层鲜艳的红色,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现在胡克还是我的丈夫,只要他还没有跟我解除婚姻,我就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希望您能理解,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

  江水寒快意地欣赏着优雅贵妇惊惶失措的表现,他双手抱肩,从容地说道:「费伦娜夫人,请不要紧张,我也是一个贵族,是不会使用暴力强迫一位贵族夫人的,如果没有您的许可,我不会碰您一根手指。」

  费伦娜紧张地心情稍稍放缓,却又听少年说道:「但是,您身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您如果不能跟我建立起一种亲密的关系,我又怎麽能放心的让您离开呢?万一您回去以後,认为丈夫比女儿更加宝贵,将事情向您的丈夫和盘托出,然後由您英勇的丈夫带领着他的五百骑兵来找我要女儿,我不是显得太愚蠢了吗?」

  江水寒望着这个美貌的贵妇人,以很真诚的态度说道:「不过如果我能在您的身体上留下欢愉的痕迹,相信您应该就会有所顾忌了吧?据我所知胡克男爵可不是一个能信任妻子的男人,他在跟我火拚之前,您也不会有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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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您拒绝我的要求,那麽我只能视作您无法履行诺言,只能让您跟您的女儿一起留在这里,直到您能够说服自己为止。」江水寒掐灭手中的雪茄,说道:「为了彼此的信任,请您尽快作出正确的决定吧!」

  费伦娜以痛恨的目光望着这个少年,现在她终於有所觉悟,这个奸色的少年原来早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天享用到自己的身体。他之前的种种言语和表现都在动摇自己的心防,逐步的逼迫自己向他屈服。

  现在,费伦娜只觉得自己心力疲累,意志动摇,再无法坚定地拒绝这个少年的求欢要求,她强忍着歪让自己哭出来,说道:「好吧,你赢了,带我去你的房间吧,我会满足你的慾望,但是请你一定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否则我会尽我一切能力报复你!」

  江水寒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布置成典型的东方风格,只有书案桌椅等是东大陆的传统造型,那张有从天花板上垂下精美绣纹帷帐的圆形大床,豪华奢侈,精美绝伦,竟然是跟帝国东北行省毗邻的阿拉帝国的产物。

  在那个由大量游牧部落组成的神秘帝国,判断一个人的权势的高低和财富的多少,完全是看对方拥有的妻子的数量,那些拥有庞大後宫被称作阿拉法的独裁者们,就是在这种豪华舒适的大床上跟他们众多的妻子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

  江水寒虽然喜欢享乐,但是却也还没有养成这样豪奢的作风,这张床本是高登城的费尔送给少年的众多礼物中的一件。

  卧室的地板上同样铺着来自高登城价值昂贵的手织地毯,金银丝混合各种颜色的丰毛构成了华美的图案,洋溢着浓厚的异国特色。

  在房间一角放着一个用藤条编织的低矮敞口箩筐,费伦娜记得在她父亲的卧室里面,也见过类似这种样式的箩筐,那是她的父亲给爱犬准备的睡觉地方。

  可是让费伦娜感到惊讶的是,在江水寒卧室的这个箩筐里面,却是睡着一个蜷缩起身体,肌肤如雪,美貌绝伦的年轻少女。

  费伦娜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此时也不禁暗中赞羡,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子,那长长的金发如同夏日阳光一样灿烂,那冰雪清丽的容貌令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只是那个女孩显然地位极其卑下,竟然睡在这种供猫狗使用的箩筐里面,在她的身上也只裹着一块反覆浆洗过的破旧亚麻床单。

  「纵然她比我年轻美貌,终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我可是出身名门的贵族,气质修养可要远远胜过她了,」费伦娜紧抿着嘴唇,想用彼此之间巨大的地位差异安慰自己。

  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裴琳达努力地睁开眼睛,她忍耐着身体的酸痛和下体异样的酥麻,使尽全身的力量,挣扎着坐起身来,床单顺着她身体的优美曲线滑落,少女完美无瑕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昨晚,精力充沛的少年蹂躏了她整整一夜,那令人惊骇的巨大肉棒始终坚硬如铁,轮番在她下体两个柔软孔穴里面恣意抽插,少年那无比高明的交欢技巧,令裴琳达感到仿佛升入了天堂的畅美欢快,甚至让她暂时忘记自己身为少年玩物的羞耻难堪,尽情地欢叫呻吟。

  直到天色放亮,少年才心满意足的在她的小嘴里面释放出浓郁的腥膻白浊,将半昏迷的她放置在这个箩筐里面。

  极度欢愉的後果,就是她在睡了这许久後,仍然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即使轻微的肢体活动都令她感到万分的痛苦。

  裴琳达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面目陌生的美丽贵妇正满脸惊讶的端详着自己,她羞赧地发出一声惊叫,两颊红晕似火,急急地将手臂护在胸前。

  费伦娜脸色难看地向江水寒望去,她毕竟曾是伯爵千金,眼光见识不凡,有听说过很多贵族有豢养美人大的嗜好,却没有想到如今在少年的卧室里面,能够看到这样一个沦落到这种悲惨境地的美丽少女。

  江水寒浑然不在意费伦娜憎恨厌恶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说道:「裴琳达,这位是费伦娜男爵夫人,还不快点给夫人问好?」听到少年的介绍,裴琳达望着费伦娜的目光中立时多了一层藐视,原来只是一个男爵夫人而已,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却终於没有敢将它裹在自己身上,就那麽赤身际礼吔站起来。

  裴琳达脸上带着虚假的微笑,向费伦娜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女性屈膝礼,说道:

  「费伦娜男爵夫人,初次见面,不胜荣幸,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少女美丽的裸体,让费伦娜也感到脸红耳热,她羞窘地扭过脸去,不屑於跟少年豢养的人形宠物说话。

  江水寒彬彬有礼地询问道:「费伦娜夫人,您是希望裴琳达帮您脱衣服,还是由你自己来。」费伦娜强忍羞辱,说道:「你让她出去,我可以自己来。」江水寒无所谓地说道:「好吧,希望您不是那种如果离开侍女,就连自己的衣服都脱不下来的弱智贵妇!」少年从桌子上取过一个用黄金打造的精美项圈,招呼裴琳达过来,给她戴在脖子上,拍拍她弹性十足的丰满翘臀,说道:「昨晚你表现的很乖,去露茜那里领一块热面包吃吧,你可以让她给你加上一根烤肠作为我给你的奖励。」裴琳达感激涕零地跪伏在地上,亲吻了少年的脚趾,恭敬地低着头,倒退着走出了房门。

  直到走出少年的视界以外,裴琳达才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去,她用手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美目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昨晚无意中发现,在那个工艺精美的项圈内壁上有一行小字:「费尔惠赠给冯拜尔家族永远的明友江水寒爵士」。

  裴琳达暗暗发誓,以後一定要十倍百倍地报复这个咸鱼翻身的表哥,不过想到咸鱼这个词汇,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

  少年总是不让她吃饱,用饥饿这种原始的方法来折磨她,不过这种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刑罚方法用在从来不知道饥饿为何物的裴琳达身上,却是特别地有效。在饥饿的折磨下,她现在甚至已经不能作出有效的思考。

  幸好今天有一根烤肠作为加餐,裴琳达暗中下定决心,等会儿得装得可怜一些,那样露茜或许能给一根像少年的肉棒一样巨大的烤肠。

  可惜每次都是要被少年玩弄整个晚上,才会有这样的特别待遇,否则她真的很想天天都有烤肠吃呢!

  裴琳达吞着口水,加快了往餐厅走去的步伐,她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娇躯是一丝不挂。

  因为少年时常用锁链牵着光着身子的裴琳达在内宅庭院中散步,她知道内宅没有外人在,而露茜等女仆早已经见惯了她的裸体,她在她们面前,实在没有什麽值得害羞的。

  现在,曾经颐指气使、锦衣玉食的裴琳达,能够祈求的幸福就是一根粗大的烤肠。

  而在卧室里面,费伦娜的愿望就是自己能够不用在少年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要知道,她甚至没有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脱光过衣服。

  一直以来,费伦娜都是穿着内衣羞涩的躲在被窝里面,充满畏惧地等着丈夫摸上床来,粗鲁褪掉她的衣服,再蛮横地半强迫的占有她。

  可是现在少年就站在一旁盯着她,要欣赏她宽衣解带的美妙姿态。

  费伦娜摸着馏金的钮扣,怎麽也无法将它解开,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说着容易,但是等到要做的时候,才会感觉如此困难。

  费伦娜咽下一口唾液,吞吞吐吐的对江水寒说道:「江爵士,您为何一定要这样做呢?逼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可是有损您作为一个男人的名誉啊!也许我可以换一种方法来取得您的信任,比如我可以向我信奉的神明发誓绝对不会背叛您,并给您留下有我签名画押的文字凭据……」江水寒笑了起来,他早就猜到这种温室里面长大的贵妇,只会因为一时的激动。

  而说出冠冕堂皇的勇於牺牲自己的大话,但是当要履行诺言的时候,就一定会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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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费伦娜的抉择(中篇)

  江水寒轻咳一声,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劝说道:弓费伦娜夫人,我真是有些想不通,您为何会这麽抗拒跟我上床呢?我大概也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一些隐私,胡克男爵是个野蛮粗鲁却又无能的男人,只会在小女孩的身上寻找乐趣,他早已经将你视若无物,你又何必为他保持贞节!」说着,少年缓步向费伦娜走了过来,这让这个美貌的贵妇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逼到角落里面的弱小猎物,她惶恐地向後退去,终於倒在了床上。

  「不要,你不要过来!」费伦娜尖声地叫喊着,但是她这样做,除了白白制造出让人心烦的噪音,还有什麽实际用处呢?

  江水寒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去,把她做工精美的披肩扯了下来,随手搭在床头的衣架上,然後看着她惊骇欲绝地向大床里边爬去。

  江水寒用舌头舔舔有些发乾的嘴唇,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他可不是像奥黛丽那样性格单纯的乖宝宝,他十三岁就开始独立支撑这个家,这个家族落魄、无依无靠的少年,不知遭过多少贵族的白眼,吃过多少的苦头,他早早地就学会了记仇和报复。

  淫魔神作为慾望之神集合了所有邪恶面的一个分身,本来就不是什麽正义的神明,他的神力在侵染了少年躯体的同时,他的魔性也在感染着这个少年,让他对女性的淫慾与日俱增,原本坚毅平和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偏激,在面对自己的敌人时候更是冷酷无情。

  江水寒侧身坐在床边,瞧着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床里面的费伦娜,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既然你不愿意自己脱衣服,我就只好亲自动手帮你了,不过如果我不小心撕坏了你的衣服,恐怕你回到家里就没有办法向你的丈夫解释厂。」

  费伦娜想起胡克那张满脸横肉的凶狠面孔,精神防线终於I朋溃,两行清泪夺目而出,她小声抽泣着恳求少年:「不要,我不要你过来,我自己会脱衣服。」

  江水寒笑吟吟地拍拍费伦娜的秀肩,柔声说道:「您也是正当青春年华的年轻女人,胡克男爵冷落了您这麽多年,您难道就不怨恨他?想想这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您都是怎麽度过的,您在用手指安慰自己的时候,难道没有在想像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在爱抚你吗?现在您可以放松一些,就将我当作你旖旎梦境中骑着您柔软的身躯纵横驰骋拘神勇骑士吧!」

  费伦娜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作为一个缺少丈夫抚慰的年轻女人,既然不敢寻找情人,当然是只有用自己的手来解决慾望。少年那双如同具有魔力的眼睛仿佛将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了,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时之间再没有任何勇气反抗或者哭泣。

  江水寒距离费伦娜不过咫尺之遥,她嗅着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雄性气息,不禁浑身发烫,心神摇曳。

  这个少年虽然行事不择手段,甚至可以说卑劣,但是在贵族的世界里面,本来就没有任何规则限制相互倾轧的手段,胜利者总是能得到大家的欢呼和赞誉。仔细想想少年所说的话也未尝没有道理,她寂寞多年的身子是非常渴望男人的慰藉,而他的丈夫胡克男爵却不可能带给她那种欢愉,自己投入这个浑身上下洋溢着阴谋味道而又十分好色的少年怀里,未必是一件坏事。

  费伦娜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到了,她用双手捂着自己羞红的脸扭转过身去,用自己的脊背对着少年。

  江水寒看到她这个充满小妇人妩媚魅力的羞怯举动,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这名美貌的贵妇人已经彻底被自己的言语打动。

  果然,贵妇人用片刻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扭转头来的时候,虽然脸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一双美目中却多了几分娇媚撩人,她面上带着几分伤感几分娇怯地说道:「希望您能记得您的诺言,善待我和海伦。」在费伦娜说话的时候,一双玉手已经抬到胸前,解开了领口上的第一颗钮扣。

  看着这名姿容秀雅,气质高贵的女性,含羞带怯地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价值昂贵的衣物的脱落,逐渐暴露出盛装下如同美玉一般白嫩细腻的肌肤,江水寒陡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意,床上这个脱到半裸的大美人可是曾经勇冠三军的千夫长,如今统领着城中五百铁骑的胡克男爵大人的爱妻!

  如今她却温顺地躺在床上,预备承受自己雨露恩泽,这让少年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正将那个强悍男人踩在脚下,肆意折辱的胜利快感。

  发现胯下的肉棒已经变得坚硬似铁,江水寒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他现在算是理解炼金术士卡西诺在年轻的时候为何这麽喜欢玩弄别人的妻子,这真是一种相当变态和刺激的玩法。

  南方的冬天并不算寒冷,费伦娜的身上并没有穿很多的衣服。这些价格昂贵的衣物都是质地优良,御寒保暖却又轻薄柔软。

  这个美貌的少妇既然心里已经倾向这个少年,不过片刻功夫,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深暗闺阁情趣,她的身上还是留下了贴身的亵衣,让少年来为她亲手解脱。

  这是一套淡紫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衣,吊带小背心兜着挺拔柔软的丰满乳房,晶莹白嫩的小腹毫无遮挡,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内裤将将能盖住隐秘的桃源洞口,雪白的丰臀浑圆挺翘,吊带丝袜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双无瑕玉腿的优美曲线,惹人遐思。

  江水寒寡人有疾地盯着费伦娜的美臀,暗下决心要让她娇嫩的菊蕾为自己含羞绽放,他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如同出笼的猛兽般朝着那温香软玉疾扑了上去。

  少年一只手搂着美女的蛮腰,另外一只手掀开小背心,将那刚好可以一手把握的粉嫩酥乳捏在了掌心,只觉触手腻滑,弹性十足。

  费伦娜不愧是名门出身,身上的肌肤雪白娇嫩,保养得极好,内衣上的熏香混合女性胴体的天然幽香,就变成了一股催发少年情慾的奇异香气,少年低吼一声,似乎在称赞她的温顺,随即张口将另外一只香乳噙在了口中。

  费伦娜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少年怀里,星目半闭,两颊潮红,她许久没有跟男子欢奸过,此时心情紧张不亚於初夜。

  她只觉男儿的手臂似铁,将自己的腰肢紧紧揽住,随即一根热呼呼硬邦邦的巨大肉棒就抵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

  「好大!好硬啊!」费伦娜急急地将玉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才没有不知羞耻地发出这样的赞叹。

  费伦娜生平只见过自己丈夫那如拇指般粗细的肉棒,便以为世上的男人都不过如此,却想不到这少年看来比自己丈夫瘦弱的多,胯下的本钱却如此雄伟,长有尺半,粗若儿臂,虬筋凸涨,好似钢铁铸就一般,简直可以跟发情的种马比个高低上下。

  费伦娜正暗自害怕,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少年那惊人的巨硕,一对挺拔的椒乳就被少年握在手中,噙在嘴里!

  那滑腻的肉球在少年手掌的揉捏之下,迅速地改变着形状,一阵销魂的酥麻感瞬间就传遍了费伦娜的全身,让她刚变得僵硬的身体又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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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伦娜嘤咛一声,小嘴里面发出一阵曲折缠绵的欢愉声音,但是她的一对秀眉很快就又蹙在了一起,只听她娇媚无比地叫道:「亲爱的,别这样!会痛的啊!」原来少年正噙着她的一颗嫣红乳珠,舌头在上面打了几个转後,突然改用牙齿轻轻啮咬,这娇嫩之处对於疼痛极为敏感,她不由得娇声向少年求饶。

  江水寒轻笑着将她的小背心脱了下来,把头埋在这温柔乡里面亲吻磨赠,好不快活。

  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对男人的爱抚当真是饥渴之极,只见费伦娜美目朦胧,娇喘细细,时而欢愉地吟哦低叫,时而发出渴望的呻吟,两条长腿更是忽而夹紧,忽而放松,想来那桃源洞中已经是春水泛滥,一片泥泞。

  这一番交颈缠绵早让费伦娜情焰焚身,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火热,身子里面空荡荡地有股说不出地空虚难受。

  只见费伦娜的一双玉手按在少年背後结实的肌肉上不住抚摸,口中更是发出娇媚无比的语声,哀求少年彻底地占有她。

  「亲爱的,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你!我要你嘛!」费伦娜纤细的腰肢如水中游动的蛇一样不住扭动,她竟然用自己光滑柔腻的小腹,去厮赠撩拨少年那坚挺刚硬的肉棒。

  江水寒只觉得血脉贲张,下体几欲涨裂一般,忙坐起身来,伸出双手去褪下费伦娜的亵裤。

  费伦娜吃吃地笑着,配合地抬起白嫩丰满的臀部,高翘起笔直修长的玉腿,让少年轻松的将她那块巴掌大小的遮羞布从脚踝上摘了下来。

  「你这双褪可真美!」江水寒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在费伦娜白皙滑腻的玉腿上抚摸着。

  「好人儿,别摸了,人家现在心慌的厉害,就是想要你赶快来欺负人家一回呢!」费伦娜媚眼如丝地屈伸着双腿,雪白的两股中间,一眼嫣红的蜜穴若隐若现,撩拨着少年的慾望。

  这个红杏出墙的美妇已经彻底屈从了自己的慾望,她急切的想口叩嚐到与少年交欢的畅美滋味。

  不过这个有着恶癖好的少年,却在被另外的慾望所驱动着,他淫邪的目光始终在费伦哪那挺翘的美臀上打转。

  江水寒身边美女众多,但是多为不满二十的少女,她们的臀部虽然结实挺翘却略显青涩,後庭更是紧致狭窄,宛如鸡肠,少年从後面攻入的时候,女孩们实在是痛苦多过欢愉,所以多是只为取悦少年,尝试新鲜,偶尔为之。

  唯有莉萨是个身体发育成熟的小妇人,又生育过一个女儿,臀部柔软丰腴,菊蕾也是韧性十足,可以让少年尽兴驰骋,加上她性情温柔,从不懂得拒绝,所以极得少年欢心。

  江水寒甚至使用价值昂贵的魔力植物对莉萨的後庭进行改造,使之成为洁净清香且滑腻多汁的专用性器。

  再就是身材火辣的露茜,她命运坎坷,在跟随少年之前就已经被人夺取了处子之身,跟其他美女相比:心中多有愧疚自卑,所以在心甘情愿地将後庭的初夜奉献给少年後,就开始刻意锻练後庭的蠕动收缩技巧,时常主动以菊蕾侍奉少年,作为邀宠的手段。

  只是江水寒的身体由於被淫魔神的神力侵染,性慾炽烈又不知疲倦,只是莉萨、露茜二人侍奉,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这种特别嗜好,所以原来多强迫米丝姬俯首翘臀地侍奉,後来米丝姬跟他逐渐亲厚,少年肆虐的目标就改为了被充作人形宠物的裴琳达。

  後来新归附的贵妇桑德拉子爵夫人,能够如愿以偿的成为少年的秘密情人,除了少年要利用她的身分和势力,也是得益於她有一个水蜜桃似浑圆丰满的大屁股,让少年干得十分过瘾。

  费伦娜的玉臀虽然不若桑德拉丰满,可是臀部的曲线也十分优美,尤其肌肤晶莹雪白毫无瑕疵,就似一只上好的肉蒲团,吸引着少年想尝试着坐在上面,参一回欢喜惮的美妙滋味。

  少年嬉笑道:「你想要,这双腿还乱动什麽?小心少爷我给你綑起来!」费伦娜何时有跟丈夫这样在床上调情过,心里甜蜜蜜地说道:「好啊,我让你綑,我倒要看你是怎麽个綑法!」江水寒不知道从那里拽过一根绸带来,得意地说道:「你是不知道吧?阿拉帝国的男人,妻妾都是从别的部族抢来的女人,为了防止她们在床上挣扎抵抗,在扒光她们的衣服後,还要綑起来後才夺取她们的初夜。今天咱们也学上一回这异国的风俗吧!」费伦娜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配合着少年的綑绑动作,腻声道:「我本来就被你强迫的,跟那些被抢来的女人也没有什麽区别啊!L江水寒的手脚伶俐之极,不多时就把美女的手脚綑了个结结实实,再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少年得意而淫邪地笑道:「好啦,我的大美人,这下你就不能乱动了!你预备好向你的夫君大人奉献你的初夜了麽?」费伦娜哪里知道少年心里在动什麽歪念头?还当他在跟自己玩闹,脸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羞答答地说道:「你可要温柔一点哟!你的那个那麽粗那麽大,人家好怕怕呢!」江水寒握着肉棒在她滑腻如脂的蜜穴上轻轻厮赠着,挑逗着她的春情,柔声说道:「第一次当然会有点痛,不过以後就慢慢习惯了,你就会迷恋上这种奇妙的感觉了!」说着,少年肉棒轻轻向下移动了半寸,徐徐插进了另外了一个温热的孔穴里面。

  「啊!」费伦娜凄婉地发出一声痛呼,惊惶失措地娇叫道:

  「错了,你弄错了,快停下来,好痛的啊!」少年惬意地欣赏这美妇菊蕾为自己初次绽放的美景,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表情,温柔地说道:「没有错,我想要撷取的就是你这朵清雅的雏菊!我真的要感谢你那个无能的丈夫,竟然这麽厚道地保留了它的贞洁,女孩子总是对第一次印象深刻,在这方面我可不能输给你的丈夫!」说着,少年兴致勃勃地开始继续抽插,努力地开发着在这个美女身上幸存的处女地。

  费伦娜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人用如此的方式侵犯自己的後庭,她屈辱地抽泣着,挣扎着,哀求少年放过她。

  可惜那绸带是绑得如此结实,她根本无法反抗少年对她的侵犯。

  不多时,整根的肉棒就完全地插进了那狭窄的通道里面,撕裂开的菊蕾沁出的汨汩鲜血,顺着雪白的股沟流到了床上,宛如女子初夜的落红。

  少年快活地捏揉着她的柔软丰臀,慢慢地作着活塞运动,称赞道:「真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大美人,小女孩是绝对没有你这样丰腴多脂的大屁股啊!啧啧,真是看着养眼,干起来也分外地舒服痛快啊!」或许是因为受到淫魔神的影响,如今这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在床上的下流言语是越发地多了。

  「呜!你坏死!你真是一个大坏蛋了!」听到少年的淫亵语声的夸奖,费伦娜的脸颊似火烧一般红彤彤,勉强从喉咙里面挤出几句不知是调情还是辱骂的话,她的牙齿正用力地咬着床单,随着少年的抽插动作而小声地哼唧着。

  在度过了初时的惊惶後,撕裂的剧疼逐渐平缓下来,这个优雅高贵的男爵夫人竟然感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被虐快感。

  当初她初嫁给胡克男爵的时候,也正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女生,每次交媾也是混杂着剧痛和兴奋的复杂感受,年长後遭受到丈夫冷落,她只能通过一次次的回味过去来慰藉自己,不知不觉中,费伦娜已经将疼痛视作欢愉的一部分。

  而她的後庭也是相当敏感的,少年坚硬粗大的肉棒毫无间隙地在这个紧密的孔穴中强劲抽插,让她获得了一种莫名的畅快,仿佛瞬息间充实了她过去的空虚和寂寞。

  少年看着费伦娜逐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肉棒的插入,愈发感到得意,他暗自嘲笑那个勇武过人的男爵:「胡克,你大概没有想到吧,那个被你蔑视的弱者现在正在狂干你的妻子丰满凸翘的大屁股,而且她还十分的享受和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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