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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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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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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它部位都不能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阴户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欲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阴户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龟头,主人握住我在阴道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阴道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淫水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我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腰肢使我在阴道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操完翠兰姐的屁眼后,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阴道构造不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他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弗由,干!还是不干?他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淫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后插入一只手指慢慢抽插。因为在以前多次性交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嗯……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阴道抽插了几下后,阴茎与手指同时外拔,龟头转抵在屁眼上用力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阴道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到刚刚还在阴户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屁眼一收紧,我刚藏身进去的龟头就被夹住了,括约肌恰恰卡在龟头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成胶着状态。
  
  对于操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法,用手指抄过去阴户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由于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阴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么……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呀……受不了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着……呜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进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经试过在肛门插入小号的按摩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她挪动着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阴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肉棒也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屄好痒……干我吧……哎呀!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操我吧……给你操死我也不会后悔的……求求你……’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紧箍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支插入姨母的阴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着,娇躯东扭西摆,阴道口水花四溅,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阴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屁眼里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姨母前后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操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里学来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鸡巴插得太深……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不但不怜香惜玉,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滋滋’声、主人喘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首杂乱无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插,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啊……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屁眼就快被你操爆了……喔……哎唷!你的鸡巴太大了……胀得难受……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后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洞,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门口,可怜巴巴地为这场浩劫作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龟头上也渐渐有了酥麻的畅美。
  
  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抽插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性交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体内。
  
  抬高屁股令到胯下的空间增多了,她挣脱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后穿过腿胯,握住仍在阴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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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距离。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股脑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渲泄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阴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又……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操死了……死在你的鸡巴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殃,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龟头一胀,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干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母的背上……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操屁眼会这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操个够了。小心肝,以后还有什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后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唉!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又在他嘴上‘啧’地多亲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每当我在前面的阴道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支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肠里反反覆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阴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性交辅助品,最后唱压轴好戏、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
  
  (七)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层楼。
  
  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道人更加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求援,渐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出飘飘欲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龟头、包皮和阴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什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呐,洋人什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
  
  ‘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挂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阴道去了:‘或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什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得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什么好玩,要操,就操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怎么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鸡巴套得这么硬,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操屄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
  
  刚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别再吃这些东西了吗?
  
  很伤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后和你爱爱,事后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搓着一双大奶子,扭着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订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么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嘛!’
  
  ‘嘻,我还以为什么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
  
  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后再向左右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折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露。
  
  阴户掰开,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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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造一目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现,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于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么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后斜横倾侧,烧熔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
  
  ‘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受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红的色泽,最后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硬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么样?快说,你欠干的淫屄是不是很想我操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顿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屄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操你的骚屄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捱操,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喂它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觉到没早先那么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之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熔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唇也胀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屄,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操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什么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小屄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后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屄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屄已变了红烧蚌肉,那你就后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下,边将屁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熔的蜡油更多了,烛身四周都有蜡油流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熔的蜡油沿着烛身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的四周边沿。
  
  ‘呀……烫啊……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住了……好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根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熔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落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么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操我的屄喔……我的淫屄欠人干……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屄、淫屄、臭屄……操烂……操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啵’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盖着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么反会这么难受?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扭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彷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
  
  而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刚被连根拔起的弯弯曲曲阴毛,因为蜡油熔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后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也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于热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过于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
  
  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于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鸡巴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责大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渍,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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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的耻骨相碰,阴道涨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操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啊……操!操!操快点……操狠点……噢……把我这个贱屄操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叫,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操屄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操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什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点回来继续打炮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屄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什么事?哎,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屄,嘴里喃喃念着:
  
  ‘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鸡巴插……’
  
  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不一会就被染湿了一大块。
  
  (八)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促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了?’
  
  扭头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屄吧……我的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操操我的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来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什么了?
  
  莫非……操你妈的屄!你……连我妈也敢上?’
  
  一听他这么骂,我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操你妈的屄’这句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的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在狠狠地‘操你妈的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见到的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什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操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屄需要大鸡巴操……’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先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桩,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彷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嘴里发出‘喔……喔……’的舒服呻吟,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像情有独钟,由于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头上又吮又舔,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渲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后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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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便全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
  
  有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由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冲动,直楞楞的竖立在主人胯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棱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头猛啜几口,然后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阴囊握在掌中,像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劲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于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地舔得聚精会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后分别含进嘴里吮啜,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
  
  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后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干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操屄也这么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无章地交缠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抽插的情况。母亲身向前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屄被你的大鸡巴撑得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么好的家伙……就不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妈的子宫口酥麻极了……对……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你操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会出来。
  
  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地达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干处,连两副生殖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操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喔……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后妈是你的人……指望你了……你要几时操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后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入,捱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于发展至寻求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的鸡巴操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啪’地猛操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
  
  不一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着子宫口,姨母马上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吧……都射进妈妈的淫屄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操到亲妈妈的屄……我感到好幸福啊……喔……妈……你的屄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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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
  
  (九)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染,握着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肉体使劲套捋着,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满盛而溢的肉洞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阴茎却没有一丝软化的迹像,依旧硬梆梆地插在母亲的阴道里,令两副生殖器在高潮过后仍如漆似胶地黏黐在一起。
  
  可能神智的复原比肉体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赤裸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时,脸上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阴茎正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阴茎拔出,跳起身。
  
  ‘我……我做过什么了?天哪……不会是……’表哥眼望着不断流出丝丝精液的阴道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搂着儿子重新躺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没错,妈和你性交了,不过妈并不后悔,虽然要背上乱伦的罪名,但能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只要你今后能对女人产生性欲,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后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实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性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的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后我再要求与你性交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经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应我,好儿子,你以后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着,硬梆梆的鸡巴往母亲的阴道一插,接着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染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操屄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后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着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后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这时也老实不客气地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着便一出一入地吞吐起来。
  
  第一次玩三人行,阴户给儿子的鸡巴抽插着,嘴里又含着侄儿的一根鸡巴,姨母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爽得把娇躯扭来摆去,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满足哼声,加上胸口一双乳房又给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个在掌中搓揉着,简直爽毙了,舒服得醉眼如丝,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阴道此刻正被表哥的小弟弟占据着,无法叫它退位让贤,只好暂居其次,尽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温柔服务,耐心等待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到来。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将我吮啜了一会后,见我已达备战状态,便吐出口外,对他俩说:‘好了,现在大家转换招式玩三明治。颂明,你躺下,让姨母骑上去操你;浩祥,你去后面操妈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给表哥操得热气腾腾的阴道对准我龟头往下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欢迎式的热情拥抱;表哥对操屁眼早已驾轻就熟,抱住他妈妈的肥臀,沾满淫水的阴茎慢慢地朝屁眼深处钻进去。
  
  ‘噢……’当前后两支肉棒都连根埋入身体内时,姨母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一会满胀的快美感觉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将我吞吐起来。表哥在背面自然也不甘后人,随即发动攻势,把阴茎在母亲的屁眼里尽情地出入抽插,‘噗哧’之声再度响起。
  
  相邻两个肉洞各插着一支血脉贲张的鸡巴,像竞赛似的纷纷大演身手,因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想给比下来,于是均鼓足干劲,将躯体尽量勃硬,龟头极度膨胀,冀求以最快速度将对手降为胯下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际,‘天啊!你……你们在……干什么?妈,哥哥,表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把颤抖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
  
  煞时间,床上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被吓得呆若木鸡,像同时被点中了穴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应,彷佛是按停了录影机定格的画面,过了好一会才懂得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天哪,是翠兰!
  
  还是姨母够镇定,首先第一个清醒过来:‘翠兰……你……你怎么会找到这来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做……呜……呜……表哥打电话来找哥哥说踢足球……但我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路……心感事有跷蹊……就偷偷的跟着来了……想不到……呜……呜……你们这样怎对得起爸爸……呜……呜……怎对得起我……我要去告诉爸爸……呜……呜……’翠兰忍不住痛哭起来了。
  
  突然被打乱阵脚,一时间令三人哑口无言。歇了一会,姨母待表哥的鸡巴拔出屁眼后起身坐到床沿,满面尴尬地对翠兰说:‘翠兰呀,希望你能谅解妈妈的苦衷,你知道,爸爸现在已不能行房了,妈妈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将来你出嫁成为女人后,就能体会到没有男人的个中苦况了。乖,先回家去,待妈妈回来再给你买件礼物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发骚、你淫荡是你的事……你可以出去偷汉子呀……怎么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这种事来?呜……呜……我一定要告诉给爸爸知……’边说,边掩着脸向门外冲出去。
  
  姨母使了个眼色给表哥:‘快把这小婊子捉回来,这事一给她捅出去,我们都完了。’
  
  表哥押着翠兰姐回来了,她蹲在地上仍哭过不停,姨母想了一会,低声在表哥耳边低语:‘看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做母亲的对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要想她不把我们乱伦之事扬出去,只有把她拉进来一同趟这片混水。浩祥,去把她的衣服脱掉!’
  
  ‘不……’主人从旁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耳语,已经领会到他们想干什么,连忙冲上前拦住:‘禽兽!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女儿、妹妹都不放过,会遭天谴啊!’
  
  ‘废话!我陈家的家事几时轮到你插嘴?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起的。’姨母一把搂着主人将他拖到床上压住,转头催促表哥:‘还不快动手!’
  
  表哥像老鹰抓小鸡般把翠兰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后骑到她身上就去脱她的衣裤,尽管翠兰姐拚死挣扎反抗,但哪是身强体壮的表哥对手,三几下就给他剥得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体、一手遮住胸口,蜷缩在床角痛泣。
  
  表哥对着一丝不挂的妹妹还在犹豫着不忍下手,经姨母再三催促,终于咬紧牙关,上前拖住她双腿向外一扯,翠兰姐顿时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他顺势再将她两腿左右一分,翠兰姐最隐秘的私处马上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亲哥哥眼前。
  
  表哥趴上前去,将身体楔进妹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双脚,一手按着她胸膛固定住身体的扭动,一手提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她幼嫩的粉红色阴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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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和主人同声狂喊,只要表哥盘骨向前一挺,翠兰姐立即便成为乱伦家族的一员。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挣而起,对她劝说着:‘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姨母摆摆手示意表哥停下来:‘好吧,你说说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继续依计行事。’
  
  ‘你们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办,只要把她嫁给我,贞操由我开苞,此后便是我的人了。到时闭门一家亲,若扬出去说丈夫和妈妈有染,即等于给自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脸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便宜就送给我,让我摆平整件事吧,你们也不用母子乱伦后再兄妹乱伦地一错再错下去,令罪孽感越来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会:‘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过我仍然不太放心,除非翠兰肯当着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证明她真的愿意有把柄给我们抓住,我才相信已确确实实封住她的嘴。’
  
  ‘不!神经病!我宁死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做的,你们变态!’翠兰姐扭动着身体大叫。
  
  表哥用手指撑开妹妹两片小阴唇,提起屁股正准备压下去,主人急忙把他拉住,暗中向翠兰姐打个眼色。紧张关头翠兰姐终于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呜……呜……我愿意做了……’
  
  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这样才乖嘛,不过你要在我旁边一起做,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弄虚作假。浩祥过来,我们继续。’
  
  翠兰姐忸忸怩怩地在妈妈身旁并排躺下,表哥离开妹妹的身体,与主人互相交换位置,母女俩一同张开大腿,准备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鸡巴插入。
  
  旁边‘噗哧’一响,表哥的阴茎一下便插入母亲的阴道,由于姨母阴道里早已盛有大量淫水与精液,很顺利地便把他的鸡巴全根吞没了。‘哎呀!痛……’
  
  翠兰姐却皱起眉头,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亲和哥哥又在旁虎视耽耽,心情紧张及羞耻感令阴道干涩万分,我才塞进半个龟头,她已痛叫出声。
  
  除了表哥,姨母并不知晓翠兰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陈仓,扭头过来笑笑口说:
  
  ‘放轻松点,乖女儿,第一次开苞总会有点痛的,忍一忍,痛过后你就会爽得要命了。尝过被鸡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后,你就会理解为什么妈妈没有鸡巴插会这么难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个龟头闯进去了,‘哎唷……痛……痛啊……’翠兰姐双手力撑着主人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挺进,两眼都冒出泪水来了。
  
  姨母摇了摇头:‘唉,还是让妈妈来帮帮你吧!’她示意表哥把阴茎从阴道拔出来,俯身到翠兰姐胯下瞄了瞄,用手从自己阴户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浆涂在女儿阴户四周,再拨开两片小阴唇,在阴道口又涂抹一些,然后又掏一把抹在主人的龟头上涂匀,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兰姐的阴道口抵住。
  
  她一手撑开女儿的阴唇,一手握住侄儿的阴茎,对主人说:‘行了,颂明,不要太急,慢慢挺进,先插一些抽出来,然后再插多一些,分几次进入。翠兰还嫩,不要像插姨母那样一气呵成,对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其实翠兰姐的小妹妹和我已经有过多次合体缘了,只不过一向都是在主人家里偷偷进行,可是现在要当着自己妈妈和哥哥眼前众目睽睽做这男欢女爱的事,怎么说也难免尴尬万分,直羞得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主人倒是不慌不乱,把翠兰姐的乳房揉了几下后,又再挺着我向她阴道慢慢插入。
  
  这边厢,小俩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渐进;那边厢,两母子已大刀阔斧‘噗哧、噗哧’地抽送起来。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来越会干了……操得妈妈好痛快啊……唷……触着花心了……喔喔……好酥麻……对……对……再朝那顶多几下……喔……要了妈的命了……’姨母开始浪起来了,自己抛动着屁股与儿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乐极忘形。
  
  几经艰辛,在姨母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全根插进翠兰姐的阴道里。也许是受到旁边妈妈的浪劲感染,又或许是紧张心情逐渐放松,在主人抽送了三十多下后,我感到翠兰姐的小妹妹已开始自动分泌出淫水,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也不再皱起眉头,反而配合着主人的抽送而扭动腰肢,迎合着我一下下的冲击。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还不忘扭头望过来我们这边,见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女儿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转而全情投入在和爱儿的母子相奸中。
  
  (十)随着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阴道里你抽我插,像抽水机般将小妹妹的淫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操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阴道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操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莲’的招式把鸡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后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后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妈妈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肢,表哥托着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后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着妈妈在床上边走边操,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妈妈往床沿一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着直插过来的鸡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然后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操着翠兰姐的小屄。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彷佛正上演着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肉虫淫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晶淫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乱伦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操得通体酥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后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后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后摆动,将小妹妹操得上下颠簸,‘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阴道末端,我赶忙把马眼瞄准子宫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龟头一胀,跟着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烫热精液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子宫。
  
  像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后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妹妹的阴道口脱离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阴道口正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入母亲的子宫,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么样?乖女儿,妈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的胸膛下去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么会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妈妈你不知道而已。但愿妈妈今后有了哥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鸡巴就由我独享吧!
  
  ***    ***    ***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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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缠住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于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后便正式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妹妹接触的机会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共赴巫山。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地脱光衣服躺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操着妈妈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令他最后关头也不能插入妹妹阴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后来渐渐试得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操自己妹妹,主人则去操岳母,主人当然断然拒绝了。
  
  后来他又曲线救国,藉口说妈妈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条件是让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收场,宁愿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
  
  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后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乱伦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着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后发现她血液里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服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被麻醉的病人在堕胎途中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后,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主人和翠兰姐便与他们一水隔天涯,终于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后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后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乱伦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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