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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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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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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洞内一阵砰砰的轰隆之声,震动山谷,洞口猛然冒出一团大烟火,依稀看见一个茅草蓬蓬的拟人脑袋突穿出来。阴魔的先天真气感应不到五行生气,略为犹豫,那脑袋即缩了回去。跟着洞外群蛇一齐昂首长鸣,声音凄厉,磁人毛发。霎时间,日色转淡,惨雾弭漫。砰硼一声,封洞的石头激出三四丈远;洞口又是冒出一团大烟火,在这一转瞬间,照得洞口分明。一个人首蛇身的东西,长发披肩,疾如飘风,从洞口直蹿出来。

  阴魔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以先天真气导行血神经法诀,屏除六识,专以心为眼,用意识驾驭神矛,念中对准那妖蟒致命所在,身矛合成一道金光飞射过去。只听一声惨叫,那神矛端端正正插入妖蟒七寸子所在,钉在地下,矛杆颤巍巍的露出地面。阴魔亦立即驾起剑光破空升起,顺刀道飞向灵云那边。

  那妖蟒的上半身才离洞数尺,其馀均在洞内,痛极大怒,不住的摇头摆尾,只搅得几搅,把山洞打坍半边。在石块四散纷飞中,妖蛇口吐烟火,猛将头一挥,呼的一声,将仙矛脱出数十丈远,颈间血如涌泉,激起丈馀高下,犹负伤往前直窜,其快如风。窜出去百十丈光景,又再动转不得。地下埋的一百零八把诛邪神刀,一一冒出地面,恰巧对着妖蟒致命处,当中分鳞的那一道白缝,将那整个妖蛇连皮分开,铺在地上。任凭它怎样神通广大,连受两次重创,哪得不痛过死去活来。

  它所到的终点,正是灵云所站的山坡下面。其馀怪蛇大蟒也都赶到,由那为首两条怪蛇,过来衔着妖蟒的皮不放。只见那妖蛇猛一使劲,便已挣脱躯壳,虽是人首不变,蛇身却是通体雪白,无有片鳞。灵云与阴魔二人正看得出神,忽见朱文狼狈不堪的飞来,叫道:“师姊还不放珠,等待何时!”

  朱文说完,便倒在地下,金蝉也随後追到,慌忙用手扶起朱文。灵云即将天黄珠放出,便有万道黄光黄云,满山俱是雄黄味。那妖蛇亦长啸一声,张口吐出一个鲜红火球,四面俱是烟雾,飞上天空与天黄珠碰个正着。只听朴的一声,天黄珠把毒蟒的火球击破,化成数十道蛇涎从空落下,烟雾也随之下撤。一群毒蛇怪蟒,正窜到半山坡,被天黄珠的黄光罩住,一条条骨软筋酥,软瘫在地,挤在一团。灵云、金蝉将剑光放出,万道黄光中,如同神龙夭矫一般,杀个不停。朱文在金蝉怀中业已看见,便勉强使劲去推金蝉道:“蛇身有宝,可以救我,快去斩蛇取来。”

  说时也好似力气不支,话言未了,已倒在山石上面。阴魔心想自己不怕蛇毒,便提剑便往下坡斩蛇。在天黄珠光也照不透的重雾中,妖蛇已瘫痪不动,见阴魔走近,便将头扬起朝阴魔喷了一口雾气,那是蛇的丹气。阴魔对毒免疫,但丹气不是毒,给禁锢着了。

  那妖蛇竟亦知阴魔禀异,扒过来跨越阴魔头颅,以人首口中的叉舌挑开阴魔衣袍,含入肉。幼长的蛇舌,灵活的卷缠茎,随意分段束紧放松,更胜穴的匝束,三叉的舌尖舔刮龟头的快感,别是一般痹痛的刺激。壁全面的接触茎,压力均匀而散,不及蛇舌的蕾粒直接刮刷龟头的刺激,集中而又尖锐。肉受到的不是压榨,而是龟头的震颤扯起全身筋络抽搐,放出冷流攻掠脏腑,令百脉缩冷。阴魔无从抗拒的挺腰屹股,呻吟泄压。在蛇舌的分段匝缠松紧下,被驱涌入龟头的元阳,为妖蛇榨啜。

  如此压榨,元气添补不易,可幸阴魔有丰厚的玄髓,由先天真气导引下,源源不绝的化作元气,换取宣泄的性趣。妖蛇吸得无尽的元阳,才知合作可贵,蛇皮竟一层接一层的蜕化,渐渐化为人身。除头颅特大外,身子竟然蜕化得与一般少女大小,身材纤细,皮肤滑溜柔嫩。耸长纤细的蛇腰十分带劲,双乳小巧坚实,椒发盈握,为蛇性属土,土中藏金,是土形正格。蒂晕结实聚拢,乳尖绛朱鲜红,淡柔清雅。玉腿纤秀有力,压着阴魔口面的耻阜丰软低平,阴毛细密,黏稠贴盖穴罅缝,泄出涓涓滴滴的淫液,渗透阴魔口腔,骚味混着乳香,更令阴魔燥亢,刺激阳气,为体内冷流中和後的收缩,漂荡更速。

  阴魔的阳气经零化後,虽离体亦能永保沟通。真气在蛇身的转化,给他察得一清二楚。竟然在畜牲身上得蜕皮大法,补血影神光的缺憾,可以回复原貌。妖蛇眼看将大功告成,蜕成人身後,放开阴魔肉,调转娇躯,即将要以穴套入阴魔巨,享受人的乐趣,更完成元丹的移转。就在敏感的阴唇触及龟头,为灼烫的肉烤薰神魂的那刹那,给妙一夫人飞剑分首。

  妙一夫人经与阴魔三个日夜的奸淫後,得阴魔玄髓,竟也不惧蛇毒,早已潜伏在侧,窥妖蛇水火未济,妖气留在原躯人首,青黄不接,未过人身,防御最是薄弱的一刻,猛施突袭,诛杀妖蛇,把小奸郎据回,拧了拧阴魔面庞,又是兴奋,又是酸溜溜的道:“你真是个香包,蛇也会识货。”

  看着阴魔巨一柱擎天,龟头狰狞怒胀,受妖蛇储入作引导的丹气,在龟头内激荡,红光隐隐,若晶莹剔透,令巨更形诱惑,欲火贪求叠同兴奋。也不替阴魔解脱禁锢,就在浓厚的蛇雾中坐落阴魔身上,仔细的擘开口,兢兢业业的套入肉,缓缓的笠噬下去。终是硕巨罕逢,免不了被擦得酥酸麻软,香肌抖擞,呻吟不绝。良久才套尽巨,款摆蛮腰,团团转动玉臀,吸啜龟头内的妖蛇丹气。无奈丹气稠浓,互黏极强,重甸甸的抽不起来,又剪不断,稍一力竭回气,又给溜回龟头去了,弄得她内心如火,壁膣肉酸麻。洞猛然痉挛紧缩,将含住的茎吸吮着,一股股酥痒的感觉令腰肢不胜负荷,着手下撑,送交那尖笋长乳达致阴魔唇边。

  阴魔看着妙一夫人丰腴火热的娇躯每一部分都在颤动,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圈摆着一双雪白明润,竹笋形的丰腴玉乳,狂乱淫荡的摇晃,乳蒂鲜红闪艳,划出圈圈虹影,配以销魂的娇腻呻吟,直是煽动欲火,浑身散发热情烧火的魅力,鼓胀着炽热的巨,於柔肌包处,更被勒得强韧。处於一紧一吸之间,更觉身上淫妇旋扭摆摇得够劲够力,又刷又磨,包住了肉茎不快不慢地转动,被弄得兴奋无比,轻轻颤动,若融化在火烫的户中,化作一股酥麻迅速导入心房。当龟头丹气若离未离之际,似牵动着浑身每个细胞,酸痹无力,本能的似送非送,也似迎夺的挺腰上撑。

  妖蛇的丹气虽是抑制得阴魔浑身懒洋洋的无力动弹,但腰力却强得不能自主,更巧在妙一夫人力虚换气的刹那,把她顶散了三魂七魄,顶得妙一夫人花芯火爆若散,却又不敢嗥号。难为了娇软蛮腰,本能的猛拗,荡起胸前双乳,上下跳跃,夥同艳丽鲜红的乳蒂,在阴魔眼帘上,划出诱惑无比的润亮乳浪,冠上彩虹,再经汗水润泽,光耀刺激,更加猛阴魔体内淫气,催逼得浑身火热胀麻,就强烈反应的狂顶上去,顶得妙一夫人魂荡无力,俯撑下汗香四溢的娇躯,把鲜艳的乳蒂垂入阴魔唇间。

  阴魔年才十三,个子一般,加上妙一夫人的笋乳项长,乳蒂恰好到口,为阴魔含入舔啜。那浓郁的乳香,本来是带点骚味,是动情分泌,为刺激异性的天然配备。阴魔得嗅觉、味觉煽助,神魂更荡,快感热流如巨浪冲刷,酸麻痹软齐来,顶撞更为卖力。妙一夫人给顶得花芯酸痹,炸入窍穴百脉,爆得丝丝漂散,又不敢狂叫,怕坡上儿女听了去。强忍下,咬得阴魔肩背齿痕累累,抓得阴魔背脊添上数不清的指甲痕。紧张的气息,宣泄不去,更添爆炸力。体会偷情的消魂,刻骨铭心,更着力澌磨,引得阴魔挺撞更频,爆得灵魂出窍。

  磨缠了个多时辰,妙一夫人还是啜不到丝毫丹气,眼看浓雾将散,才不得已抱起阴魔,又舍不得放下。强行宁下心神,命阴魔挑着那水缸大小的人形蛇头,道:“蛇脑中有一粒红珠,名为蛇宝,乃千年毒蟒精华。无论中了多麽厉害的毒,只消用此珠在浑身上下贴肉运转,便能将毒提尽。”

  说罢,肉紧难舒,抱着阴魔飞上坡去,命灵云、金蝉二人把剑收起,把天黄珠收了回来,但见山下通地红红绿绿,尽是蛇的尸身脓血,铺了一地。金蝉低头看着朱文,见她已是晕死过去,不禁号陶大哭。妙一夫人看了这般景象,不禁点头叹道:“情魔为腲,一至於此。”

  偷偷斜窥了阴魔一眼,心如鹿撞,酸腿软,不能自己。见儿子如此痴情,更添身酥腰折,暗暗以阴魔身躯,磨擦身上敏感区域,更是舍不得放开。於是阴魔仍旧伏在妙一夫人身上,由灵云背起朱文。金蝉忽然想起肉芝,便对夫人将前事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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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分盛嫩

  原来朱文、金蝉二人下涧洗手,朱文认为杀这个妖蛇倒不成问题,惟独怕肉芝让外人混水摸鱼,轻易得去,便对金蝉道:“肉芝乃天生灵物,各有仙缘,不必一定属之於我;倘被邪魔外道得了去,岂不助他凶焰,荼毒人世?我看弟弟你入门未久,功行还浅。我把家师给我的红霓剑借你斩蛇,将肉芝擒到手中,送给与你。你也无须同姊姊他们客气,就把它生吃下去。好在他们功行高深,也不在乎这个。”

  金蝉听了,笑道:“我起先原打算捉回去玩的,谁要想吃它?偏偏它又长得和小人一样,好像有点同类相残似的,如何忍心吃它?”

  无欲乃刚,不贵难得之物,与天地无争,当然免却不少祸害。但亦只有金蝉这类人,生来带有上代福荫,坐享其成,才刚强得下来。柴米夫妻百事哀,不锋劫争命,活得下去麽!

  朱文道:“呆弟弟,你哪里知道,这种仙缘,百世难逢,岂可失之交臂?况且此物也无非是一种草类,禀天地灵气而生,幻化成人,并非真正是人。吃了它可以脱骨换胎,抵若干年修炼之功,你又何必讲妇人之仁呢?”

  金蝉摇头道:“功行要自己修的才算希奇,我不稀罕沾草木的光。况且那肉芝修炼千年,才能变人,何等不易,如今修成,反做人家口中之物。它平时又不害人,我们要帮助它才对,怎麽还要吃它?难道修仙得道的人,只要於自己有益,便都不讲情理麽?”

  讲情理就容不下私心!人谁无三朋四友,利益牵连,同舟共济或同流合污,才会互相标榜,提名推举,共享权力滋味。要权要力就讲不来道理,如秀才遇着兵,有理讲不清。要讲道理也要实力才成,纵使有开明官府,要是拿不出百万文一天的官司费,何来门路去求取公道?

  朱文听金蝉强词夺理,不觉娇嗔满面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处处向着你,你倒反而讲了许多歪理来驳我,我不理你了。”

  无力的喊购公道,有力的又谁敢挑衅朋友,自取孤立。大公无私,难获支持,权力中心何来沾边。若是不恋名利,谁也懒得攻击他,所以主宰赐金蝉为第一福人,但也只能享有天外神山,道理就只能在他的小圈子讲,权力中心没他的位子了。

  金蝉见她动怒,转身要走。不由慌了手脚,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文姐不要生气,你辛苦半天,得来的好东西,我怎好意思享用?不如等到捉到以後,我们禀明大师和母亲,凭她二位老人家发落如何?”

  朱文道:“你真会说。反正还未捉到,捉到时,不愁你不吃。”

  真是痴情女子才会养出负心郎!为甚麽要愁他不吃,难道到了自己手,就不能自己吃吗?

  忽然灵云御剑飞来,说道:“你们看天到什麽时候了,如今崖内已经发出叫声来了。”

  朱文和金蝉侧耳细听,果然从崖洞中发出一种凄厉的啸声,和昨晚一样,都着了忙。朱文把红霓剑递与金蝉,道:“擒妖之事,有你三位足矣,我去等那肉芝去。”

  说罢,飞往崖後面去。灵云究因金蝉年轻,不敢叫他涉险,便哄他道:“我同你站在一起吧。”

  金蝉道:“这倒可以遵命,不过这条蛇是要留与我来斩的。”

  别人辛苦拼命,失败丧命,连名子也留不下一个;成功了就是由他去出风头。不过物先腐而後虫生,谁叫山河大地,有着这多蠢才、奴才呢!

  灵云点头应允,同回坡上。站好之後,灵云又怕阴魔失事,要前去嘱咐一番,便叫金蝉不要离了方位。

  男女之间,确是非常关切。这些关切,在同性恋中也出现不来的。究其因,是贺尔蒙做成祸根。男女一旦来电,应是心理影响生理,产生贺尔蒙,而连带着发出一种幅射,为对方感受过来,也刺激对方的贺尔蒙分泌。这些程序是生命之秘,做成当事人也觉不来的情绪,主宰着人的生态行为,其极者,真有一嗅馀香死亦甜。那些陶醉的感觉,就是生命延续下去的诱因,交由小脑的非自主神经系统操作。但大脑的自主神经却对怀孕的威胁不满,创出婚姻制度,要现时的生命活得长久。矛盾中,弄得少男少女:“心思思,有件事,遇疑难,也不知。”

  灵云玩火去了,留得金蝉闲置无聊,忽然看见从地面上钻出一个赤条条雪白的东西,等到仔细一看,正是他心爱而求之不得的肉芝,已跪在面前,叩头不止。金蝉看了,便朝它说道:“小乖乖,到我这里来,我决不吃你的。”

  那肉芝好似也通人性,闻言之後,一步一拜到金蝉跟前。金蝉用手轻轻将它捧在手中细看,那肉芝通体与人无异,浑身如玉一般,只是白里透青,没有一丝血色,头发只有几十根,也是白的,却没有眉毛,面目非常美秀。

  金蝉便问它道:“如今你见了我,不但不跑,反这样的亲近,想你知道我不会害你吗?”

  那肉芝两眼含泪,不住地点头。金蝉又道:“你只管放心,我不但不吃你,反而要保护你了,你愿意和我回洞去吗?”

  那肉芝又朝他点头,口中吐出很低微的声音,大约是表示赞成感激之意。一方有爱,一方须受保护,各有所求,亦有所付,这就是缘份。金蝉有上代馀荫,才有护花之力。光是痴情一片,那就是前生冤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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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蝉正在得意之间,忽然灵云回来。她渡不过鹊挢会牛郎,皆因妖蛇穴口的毒雾极浓所阻隔,显得神情烦恼。肉芝见了灵云,便不住地躲闪,几次要脱手跑去。金蝉知它畏惧,一面将它紧抱,一面对它说道:“来的是我的姊姊,不会害你的,你不要害怕。”

  话犹未了,灵云已到身旁,那肉芝狂叫一声,惊死过去。金蝉埋怨灵云道:“姊姊你看,你把我的小宝宝给吓死了。”

  灵云早已看见金蝉手上的肉芝,便道:“不要紧。如若它不死,我们正好带回洞去,大家玩耍玩耍;它如若死了,我们索性把它吃了吧。”

  金蝉正待回言,那肉芝已经醒转,直向灵云点头,闹得他姊弟二人都笑起来。金蝉道:“这个小东西还会使诈。”

  力不胜,得行智,智者诈也。数千年来,妇女只是权威人士的玩物,无权无力,生存空间就靠智力愚弄那些冤大头,所以说谎、使诈当然比男子优胜。一旦叁政,骗取舆论、选票,当然技高一筹。

  灵云道:“你不知道,此物深通人性。刚才你如见它死去,把它放下地来,它便入土,不见踪迹。你是怎生把它得到的?你的仙缘可谓不小。”

  金蝉便把肉芝自来投到的情形,述说了一遍。灵云道:“照此说来,我们倒当真不忍伤害它了。”

  金蝉高兴得跳了起来,说道:“谁说不是呢,陪我们修道多麽好。”

  好不好,要看立场在那里。对他自己的修为,就好不到那里去,更为峨眉招了不少贪心的敌人,若非阴魔从中周旋,自保之力不足,定必象齿焚身,门派覆亡呢。

  夫人听完,叹息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有这好生之德,不肯贪天之功。只是可惜你┅┅”

  说到这一句,便转口道:“果然此物修成不易,索性连根移植洞中,成全了它吧,以免在此早晚受人之害。”

  说罢,命灵云先护送朱文回洞等候,复又携着金蝉去觅肉芝。才走出数十步,那肉芝已从路旁土内钻出,向她母子跪拜。夫人笑道:“真乃灵物也!”

  那肉芝用小手作势,比个不休。夫人明白那肉芝的意思,是要引他们到灵根之所,便随定它前行。那肉芝在前行走,与金蝉相离约有十馀丈右右。刚刚走到崖旁转弯处,便有一个黑茸茸的东西飞起,崖畔闪出一个矮胖男子,相貌凶恶,把後脑一拍,一道黄光,便要往空中逃走。那矮胖子,便是庐山神魔洞中白骨神君心爱的门徒,碧跟神佛罗袅。金蝉忙将朱文的红霓剑放出,一道红光过去,削掉罗袅一条左臂。臂上提着的黑茸茸的东西,同时也坠落下来。原来是一个头发织成的网,肉芝正在里面,跌得半死。

  肉芝醒转後,带夫人等走回一个山石缝中。清香阵阵,从内透出,涌现一株灵芝仙草,形如鲜香菌一般,大约一尺方圆,五色缤纷,奇香袭人,当中是芝,旁边有四片芝叶。妙一夫人取出一把竹刀,将灵芝四围的上,轻轻剔松,然後连根拨起。忽然从芳香中,嗅着一丝腥味,只见石洞旁壁下伏着一只怪兽,生得狮首龙身,皮发亮光,六足一角,鼻长尺许,两个金牙露出外面,长有三尺,削铁如泥。妙一夫人叹道:“天生灵药,必有神物呵护。这个独角神琳被害,所以灵芝大难临头。”

  说时感触到怀抱中的人肉灵芝,令人爱煞。借金蝉对那神兽剥皮,拨牙之际,湿吻斯摸,虽不能真个,亦聊胜於无。情欲泛滥中,竟触起呵护灵芝的独角神琳,为灵药殒身,自知独力有限,决定分润同侪,共荣共存。阴魔因此才能顺利遍洒甘露,广闯群雌穴。

  师徒二人躯体在欲焰澎湃中澌磨,几忘金蝉的存在,正要在光天化日,席天幕地下重演淫行奸沟,却给金蝉一声惊呼,冲破了欲色梦境。那是金蝉剥好神兽後,忽见地下一枝白色小箭,式样新鲜灵巧。伸手去拾时,好似触了电气一般,手脚皆麻,连忙放手不迭喊叫。夫人捡起一看,说道:“这是白骨神君的白骨丧门箭,刚才朱文正是中了罗袅的暗算,所以几乎丧了性命。”

  三人回转洞府,朱文已由灵云先行驮回,仰卧在石床之上,声息全无。夫人叫灵云、金蝉将灵芝移往後洞,便用剑将蛇前额劈开,取出一粒珠子,有鸭蛋大小,其色鲜红,光彩照耀一室。再取出七粒丹药,将朱文的牙齿拨开,放在她口中。然後对阴魔酸溜溜道:“可真又便宜你了。”

  夫人将朱文衣袍解开,坐於石床沿边,把阴魔拥入香怀中坐稳。阴魔嵌入香的软玉怀中,肩贴柔韧的玉乳,脊底感到穴喷出来的灼热,依夫人指导伸出双掌,一掌按紧朱文腿根穴,另一掌压着红珠,在她的心窝间搓揉,来回转荡不停。少女的躯体比虎狼年华的雌马坚韧得多,一双乳球挺屹不堕,触指柔滑细腻,乳蒂鲜红有彩,娇嫩可人。但含苞待放的花朵却欠缺肉欲盛开那香郁,无那似动非动的松软诱惑,挑逗着淫欲的春情。是件泥塑玉雕的摆设,看得好,嚼不香,傀儡般任凭摆布,只能满足破坏或占有的欲望。兼且阴魔在施家巷受惊甚深,那撕心裂魄的尖叫尚若绕撩心头,虽然肉嫩毛馨,也是惊悸多於欲火。

  夫人抱着阴魔,於身後伸双手入阴魔衣内。一手按压阴魔脐孔,传真气入阴魔气海,抖擞起元阳,穿经过脉,由阴魔手心传入红珠,将珠气驱入朱文体内,周天一转,再由朱文阴泄出,经阴魔另一掌心,过经脉,入会阴,由夫人另一握紧阴魔肉的玉手收回。

  茎触手灼热,伸缩胀腾,富於辐射,勾起那些奇趣滋味,身心酥溶,穴再度潮涌泛滥,若痕若痒,酥麻处处,害得真气时断时续,於情都浓处,忍不住揽紧阴魔,用阴魔背肌擦磨乳蒂,舒缓痕痒、欲焰。间中搓揉一番那撩人心乱的肉,才能再调理真气。阴魔被火一般的热烘娇躯拥挤着,已是血滚阳燥,更是怒受激,冲翻元气,回涌肉,昂嚣骚动,使真气回流,扯入红珠珠气。借浮滥的气脉,默默引导血影神光,纳为己用。

  转了有半个时辰,朱文脸色由青转白,由白又转黄,虽然有些转机,还看不出甚麽功效。夫人也由焚心欲火中脱出,脸上明显觉得惊讶,也露出为难的样子。正要决定牺牲朱文童贞时,金蝉却抱着芝仙入来。

  原来那金蝉想起肉芝能使人长寿,起死回生,於是跑到那灵芝植处跪下,口中不住的默祝。片刻,那灵芝顶上,透出一道霞光,打上钻出一个婴儿头颅,一会儿便现出原身,跳下地来,朝金蝉点了点头,又用手向前洞一指。金蝉知是允了他的要求。当下抱着它,往前洞走到夫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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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芝仙朝夫人道出,他三灾已去其二,为避免大劫,自愿放舍灵液,比服用全身更有功效,可是因此要损失了三百多年的道行,要求阴魔元阳作补偿。夫人便对它道:“你只管放心,必如你愿。”

  那仙芝还是好似有点不舍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慢慢走到阴魔跟前,含啜阴魔肉。小小口,扩展到尽,也只仅含套龟头,匝得紧紧的,有点粗硬,脱不了草木本色。小小舌尖就在龟头系带间舔刷,若摄风抽水,滚动囊睾丸,感受着草木阴气,凉中带寒,卷起漩涡溢出。一双微细玉手,更抚搔囊,催促阴魔元阳排流。

  阴魔元气离体,也能沟通,觉着阳气涌入它的卵巢,调炊龙虎,聚合丹成,才把丹药渣滓,泄出道。虽是渣滓,也是精华,不过所谓损失道行,真是鬼话连篇,反而巩固了它的千年修为,妊娠元胎,真是使诈高手。

  灵云捧着玉杯在芝仙的下接着灵液。那细细的缝处,流出一种极细腻的白浆,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带一点青色,清香扑鼻,光彩与玉杯相映生辉,流有大半酒杯左右。夫人忙喊道:“够了够了!”

  你够嗟,它还未够,那肉芝在阴魔腿根,只是摇头。口腔却擦得阴魔气血浮滥,元阳汹涌而出。一会儿功夫,那白浆流有一酒杯左右,便自止住。金蝉看那芝仙时,它已是面容惟淬,委顿不堪,扮得似模似样,蠃得金蝉又是疼爱,又是痛惜,一把将它抱住。与灵云一齐带到後洞看护。

  妙一夫人用玉匙盛了小许芝液,拨开朱文牙关,正待灌了进去,忽然看见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暗惊白骨箭的利害,无怪乎灵丹无效,原来未吞入腹中。又恐芝血灌了下去,同样不能入腹,顺口落出,不单前功尽弃,而且万分可惜。忙叫阴魔跨上床来,骑在朱文身上,双腿钳紧朱文头首。狠着心肠,两手扣定朱文下颚,使劲一按。咋喳一声,朱文樱口大张。阴魔将肉插入朱文口内,俯卧在她身上,用肚脐压着红珠,贴在朱文乳沟中间。一手塞住朱文穴,中指入扣壁,姆指根轻压朱文阴核,另一手三指塞入夫人内。

  夫人侧卧床边,扶紧阴魔,捧着他的头,饮下芝液,唇对唇,舌对舌运行透体大法,用真气带芝液经阴魔肉逼进朱文体内,解化白骨丧门箭的尸毒。芝液化尽,真气则过朱文会阴,由阴魔手脉回收,再带入下一口芝液。三周天後,朱文腹内咕隆隆响个不住,脸色已渐渐红润。

  阴魔适才上来时,觉得她浑身冰凉挺硬,口舌俱是发木的。旋忽觉得她在怀中,如暖玉温香一般,周身软和异常,樱桃小咀,贴很得紧凑。阴魔两个香在手,暗中轻轻捏着作比较,觉得处子之身,略嫌硬韧,但那紧凑弹力则不是那些老可比拟的。妙一夫人给阴魔捏得浑身酥软,欲火狂飚,元灵薰醉,真气难以操控自如。好几口芝液竟不能行法透体,灌入阴魔肚内去。

  朱文猛然一个急嚏,接着一口浊气冒将上来,腥臭无比。夫人知尸毒已然化解,正待排出体外,於是起身离床,收好红珠。阴魔也早已作好准备,急忙挫身运气,压得朱文唇无隙缝,茎深入喉咙,那喉蒂擦刮着茎头,力道集中,份外敏锐震撼。激得气血涌入,肉膨胀,压迫更强,刷刮更烈,不由自主双手紧朱文两个乳球,巨抽耸,将那口浊气抵了回去。一来一往,比骋驰穴另有一番滋味,虽无穴那软融感觉,但因喉管较硬,喉蒂的刮磨,酥麻得似若痛痹,却非穴所能供应。相持了半碗茶的光景,便听朱文下身,砰然放一个响屁出来,臭味非常难闻。阴魔也顾不得掩鼻,急忙又运动丹阳之气,度了一口过去。妙一夫人也道:“好了!好了!不妨事了!好人儿你快下来吧。”

  这时朱文,业已缓醒过来,猛觉口中塞满,头上骑住人,玉乳被捏,穴也觉湿热痕痒,又羞又急,猛一翻过身来,把不留神的阴魔一推,翻跌下床去。这时阴魔已得透体大法精要,即时在地上全神修炼,零化肉身,由第一层的媒化进入第二层的液化。夫人只道他累了个力尽神疲,心如刀割。宁宁神对朱文道:“你妖毒虽尽,精神尚未复元,不必拘礼,先躺下养养神吧。”

  看看灵液所剩无几,也给朱文服用了。心虚虚的暗道:“真这麽巧?连浪费的也算到了?”

  朱文见是身上人竟是阴魔,方知良缘失落,巨塞喉的滋味只堪追忆。借羞赧、头晕,坐在床上,心扉上刻下阴魔的格印,深入骨髓,回味着那热深入喉腔的灼热柔韧的滋味,挑拨春心,令梦魂牵绕,不能自己,也割断了对金蝉的情根,不为情劫所羁,但也身在曹营心在汉,播下隐患,无法融会天心双环心心相印的最高境界。

  夫人为实践诺言,抱着半真半假的疲惫阴魔前去侧洞,从金蝉怀中取过芝仙,传过真气助芝仙以松弛仙体,把穴套入阴魔肉。芝仙经常享受雄芝马,容纳宽度比樱唇更甚。阴魔觉得肉被罩得实实的,另有性趣。不过究竟是草木精华,但嫌粗糙,难及动物穴软柔。芝仙也婢学夫人,施展采补淫功,渴望榨出阴魔玄精,立地成道,超越三劫。可惜阴魔洞悉它的狡诈,有点反感,本就不太动心,况且玄关牢固,岂是区区草木之灵所能动,只释放元阳,交调芝仙体内元阴,再回归洗炼自身抗体系统。转升排毒功能至於化毒,从此百毒不侵。芝仙虽然失望,尝不到玄精,但元阴经调和後,体质日趋坚强,浑身比玉更润,更白更青,有助逃脱最後一劫。

  夫人完成对芝仙的承诺,抱着阴魔回到前洞,朱文业已借了灵云的衣裳换好,见到阴魔更春心荡漾,满面通红。夫人道:“那白骨箭好不厉害。白骨神君远隔数千里,那解药也难到手。嵩山二老虽有灵药,得到也不会复元。幸有芝仙舍身相救,你师弟异禀天生。”

  朱文经夫人提起,更口腔酸软,穴潮生,扭动难安。夫人见此,也触动淫情,重飚欲焰,心神彷佛,浑身燥热。忙叫灵云将借来的几件法宝,交与她带去。更为她新愈之後,精神疲惫为理由,要灵云、金蝉陪同前往。三人出了洞府,已是夕阳西下,便驾起剑光,前往黄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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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轮奸淫榨

  朱文、灵云、金蝉三人才离洞外,这里妙一夫人已猴急狼忙,压下阴魔,要噬阴魔的巨,但又吞不下菇蕈似的龟头,虽是唇厚罅阔,骚水缺堤泛滥,瀑出壁,加强润滑,也挤得唇酸麻,痹荡魂魄,才含入龟头,更舞得娇臀汗淋,腰脊软痹,神魂被刺激的若散,才套尽茎。舒了一口气,把阴魔揽得实实的,肉紧筋酥,呢声嗳气道:“峨嵋在三五年之後就领袖群仙。你资质这样好、又天赋禀异,奴家已约了白云、餐霞及一些手帕交前来,给你尽兴。不要嫌弃,就在我这里叁修吧。小心肝,我已少不得你,不要令我绝望。”

  说时,交颈贴颊嘶磨,捏面呵耳,肉匝缩,像要把阴魔连骨吞噬,才觉称意。真有:今日方知奸淫乐,宁舍残生也不哀。阴魔被那娇喘微微的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在耳边呵痒,薰的意乱情迷。丰满腴软的火热胴体娇驱入怀,紧缠的拥抱肌肤相触,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贴压着胸膛,压出乳沟的芬风汹涌,不停厮磨旋动,沁出的香馥的汗味,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麝香阵阵。被硬胀挺立起来的两粒乳蒂,刮出丝丝静电,挑拨聚在体内的欲火,化为一股股的热潮,流向茎,胀撑龟头,更被玉匝得紧紧的,收束内血气,催促气血循环,有助修炼血影神光,当然求道心切,千依百顺。但却有天生的叛逆个性,不甘驯服,故意倚身入香怀,双臂环匝肥大高翘的丰臀,使劲的紧紧抱住,拗腰抽出,若即若离的只留下龟头在夫人的大小阴唇间出入。

  夫人知感多在边,阴唇束紧,被偌大的龟头在穴中左撬右挖,撑入刮出,磨擦得骨酸肉痹。龟头过尽的刹那,颈较幼,大小阴唇相继回弹,震颤得神经中枢如堕千尺深渊,浑身收紧,四肢抓缩,刺激奇趣横生。一下一下的弹奏令夫人魂漂魄荡,骚水蒸发,沉淀浓密。於抽插磨擦中添增激烈,引得夫人淫水泛滥出,随阴魔巨弹抨穴阴唇,演成反应式抽筋,穴内壁罗挛不休。身体的反应逐渐强烈,被内酥淋的快感所溶化,使得骨软精疲,混身瘫软如绵,意识开始模糊。又更被阴魔强匝娇臀,动弹不得,酥麻酸痒,不停的抖颤,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酸软无力的呻吟,反而更激起阴魔的欲火。示弱的呻吟,在征战逗不起怜香惜玉,反更挑拨雄威。壁匝压力越大,反抗力越强,加上淫水浓深,炙火滚热,性趣由纠缠而生,应血脉运行而传输全身享受。阴魔被刺激起强烈反应,密袭式速插猛抽,把淫液蒸发,散出丝丝寒流,飘扫囊,寒入骨髓。盛热中一丝寒流,更觉差比,添生抽搐,弹刮更速。

  阴魔可不知自己得了红珠丹气修补法身,内蕴更盈充沛,进步神速,奸力更超卓非凡,热烫中若触静电。任妙一夫人仙修炼有年,也经不起微密的电能,密击集射。越悬殊集中,对心脏所求越殷,心压越高,夫人渐渐不支,全身骤间虚虚荡荡,怎恁地有一股酥麻直透心扉感觉,深到她的灵魂深处。灵魂被炼火煎熬,彷佛已被抽离体,溢出窍外,整个人轻飘飘如腾云驾雾,浮甸甸的真不知身在何处,像是到了九霄云外。呻吟更是微弱,穴抽筋失控。逐寸销熔,体内酥麻得骨骸无力,瘫软如泥,只能梦呓般哼哈吐气,陷入昏迷境界,却不料这样子对阴魔更是刺激。阴魔见夫人已无反应,估道她感觉饱和,却想着更攀高潮,龟头弹刮更一冲急过一冲,更形疯狂。

  幸好白云大师应邀飞来,知是极乐失控,忙替下夫人,把阴魔巨接过自己穴来。阴魔的茎饱沾夫人淫水,抽出时湿淋淋的刺激着白云大师的视觉,令穴酸痒潮湿,心内也是急不及待。阴魔的疯狂意识也未退,加上夫人的骚液,润滑如油,一插直抵白云大师花芯深处,来势甚是急骤。白云大师老被火热的巨刮凿,只觉一根火烫的粗棒似已撑裂底花芯,而顶入腹中,知感未及疏导,被刺痛痛得她双猛睁,滚烫的热流冲激入心肺,不由自主的手挥足撑,像是要自我的五马分尸,狂呼号叫:“哟呀!心肝儿,你顶穿我的肺啦!”

  阴魔被吓得慌忙抽回肉,急促的磨擦添加刮挖,更令穴中气压受到急剧下降,若把子宫内的精灵扯索出来。白云大师被抽得三魂七魄也随同飘荡,下意识的疯狂抓紧阴魔,双手双腿紧紧抓搂住阴魔,把个巨臀猛往上狂挺,要抓回巨,喔喔哔哔,无意识的喧叫气促。只见白云大师在怀中,出气多吸气少,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贴身的浪肉都在发颤,火一般热,阴魔颇有不知所措。直待半响後,白云大师才如释重负的轻嘘一口气,见阴魔呆呆的茫然若失,心生内疚,怜惜的呵抱着阴魔面庞,陶醉中笑道:“呆子,吓坏了你啦!这是女人极乐的境界,只有你才办得到。你真厉害,比在蛇洞时更强劲,今後的日子可真少不了你啦!不过乐极可会生悲,若到了夫人这现象,可真会马上风的。”

  说着,又觉到穴又酸又痒,刮擦不到的阴蒂受壁刺激所充血,胀得难受,腼腆着指导阴魔运的姿势。阴魔唯唯受教,更感威风,随白云大师指导,雄风浩荡的把龟头撑入内,略把雄迄前,令龟头压迫阴蒂,毕直的插下抽升,行九慢一劲,阴蒂得到集中的磨刮。白云大师只道这招式专刷男性至敏感的龟头,颇耗阴魔性力,可惜强弱悬殊,虽是以己之长,拼敌之短,还是一样招架不来。

  这一劲插,由阴魔演来,速若雷霆,把白云大师被刺激得难及疏导,冗积在阴蒂神经末梢的知觉,却硬炸出来。酥痹的极乐直凿入白云大师的脊椎而上,殛入神魂的驻地灵台,阵阵波涛汹涌澎,一波衔着一波冲撞,极乐得有点负荷过量,压出尖锐的嗥叫,所有的力气都像於瞬间被抽入双臂去,把阴魔匝揽得紧紧的,贴压着涨撑的大奶房,感觉到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乳球。这股滔天热劲冲撞得浑体火灼酥麻,震得丰腴的肉体不堪刺激般发颤着,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潮。

  可幸随来的九插是慢熨,引导馀劲酸麻的漫延白云大师全身,爽快得不思动弹。舒服中觉到丝丝静电,窜流浑身每个细胞,浴淋着一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融化感,酿造一股炽热火红欲焚的气劲,把快要溶化的全身每个细胞,带下麻痹的壁去,排荡出抖震而又淫荡的呻吟,从花芯子宫溢出火艳的红唇。

  阴魔的巨被罩在白云大师穴内,觉到烧窑般的慢火流转,泡炙着龟头中每个细胞,散出丝丝温热,烫入心胸,感应到那双非常松软又具弹性的乳球在颤动,像要渗出水来,去发散周身血液翻腾的热能,从相贴的乳沟中激荡涌出,蒸上颊面,若把白云大师的一张粉脸烧得娇艳通红,滚得一双淫眼也睁不开来,鼻息喘嘘嘘的如锅炉喷出蒸气,呼应着内肉壁如火如荼的搅动,带着滑腻的黏水,把阴魔的巨舔舐,更会发出吸力,若要把阴魔的元灵也要吸出来。阴魔巨在吸啜中,更血气翻腾,催促体内蛇妖淫气、妖蛇丹气、仙芝玉液,冶合得滚酿,带着先後天真气洗炼每条经脉,促使巨冲击更急,更蒸炙白云大师那无力操持的元灵,只剩下肉软抖蠕,气息临歇。

  妙一夫人也适好回气,娇呼阴魔停止抽插。恰好餐霞大师也已安顿下被夫人遣来的灵云等三人,驾剑光赶到,见二仙频临险境,不无触目惊心。但极乐当前,生命何足恋栈,毅然接力,幸有夫人清醒了,指点着,少吃了巨莽入大小阴唇时的苦头。虽然控制着巨缓缓迈过,也被偌大的龟头擦得穴酸痹,魂腾魄荡。餐霞大师知感也是不同二仙,引导着龟头撑入後,令阴魔的身子略为下挫贴前,肉压贴口近会阴处,下刮唇底,向上方肉壁推撞。

  这招式也是以敏感的龟头作磨擦重点,颇费性力,但也一下一下的刺锥那贴近阴蒂皮下的敏感点。对普通人来说,是支持不了多久,但阴魔奸力非凡,在先天真气疏导下,酸麻的感觉导散迅速,回气比餐霞大师快得多,就能长刮长有,令餐霞大师的敏感点爆发出一束束幅射似的微雷,从道直震入灵台。於剧震中,餐霞大师哔出惊人的嘶叫,瘫痪了三尸元神,使全身颤起了一阵轻飘飘的悸动,柔软的娇躯绷紧一下,即泄气般软化下来,但穴膣肉却猛烈收缩,匝勒着阴魔的巨,不住痉挛缠磨。

  阴魔巨竟被挟得气囚血阻,诧叉见餐霞大师雪白平坦的肚皮在眼前颠簸,连一双大乳房也随着一起波动,颤抖着乳球上的乳蒂,更是勾魂摄魄,发出成熟妇人盛放的媚力,也表现了穴不堪承的挣扎,露出淫眼反白,喘声「荷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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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哀叫,听来是多麽的刺激,更惹起的狂耸的冲动,聚合体内元气涌入茎,与穴的痉挛缠磨对抗,把匝勒压回的气血再度攻坚,洗炼先天真气所本的血神经心法。

  妙一夫人与白云大师在旁调息,也不察觉到餐霞大师已在瘫软中,承受着一下一下的刺刮那敏感点,丝毫也回避不来,也舍不得那离魂似轻飘飘的欲生欲死的滋味,一次尝过就会上瘾,甘之如饴,只企盼能再持久一点,亦不在乎死死生生,任由口中呓喔的淫荡呻吟声,逐渐低弱得几近呐喊。到妙一夫人回气复原,才惊觉到餐霞大师也以六识临泯,慌忙把阴魔巨拖离餐霞大师外。

  三仙真是险死还生,幸逃淫劫,也惊叹不已,不敢再由阴魔主动,更互传一个眼色,要以人海车轮战,榨出阴魔的玄精。先用蒲团荐托阴魔臀部,一仙盘膝调息,圈压着阴魔双腿,不使上挺,藏阴魔脚拇指於户,抵阴魔脚掌作输气。

  另一仙则斜压上阴魔胸膛,热辣辣的湿吻,输入真气以呼应脚掌来的真气,齐闯阴魔玄关。馀下一仙作主持,坐上阴魔下身,套巨,施展鲸吸采补秘法。真是如狼似虎,囚劫无异。三仙可随意变换姿势,操纵刮擦的接触点,直接刮到穴骚痒处,舒适畅快。若不胜高潮冲击,可以转移揩擦到膣肉丰厚之处,集中磨刮在龟头,弱一点的雄也难持久。

  可是世事无绝对,阴魔有的是超凡独特的巨。对车轮般的匝磨,配合着上另二仙樱唇湿吻,脚掌透入真气,挑逗阴魔动情穴位,焙遍着阴魔全身经脉,却有着强者独有的强者享受。阴魔不用操劳,肉体所觉更胜辛苦抽插,涨麻漫散,元阳亢奋,源源不绝生化流出,撑得龟头到极限时,偌大的巨竟能自行伸缩急怂,无须挺臀,带着劲热的灼火,强悍上凿,更因巨把三仙穴撑得满满的,令其避无何避。三仙虽有耸身逃避的空间,但也总是後知後觉,反应缓慢,免不了强悍刮的高度刺激,频频号啕爆炸。

  三仙轮流调息,旦夕宣淫,无遐传授阴魔真正心法,却因此而不杂乱血影神功的进度。在奸淫交合中,阴魔因无需动作,在无止无息间,更能专心在暗中静修炼蜕皮透体血影神光大法,於不知不觉间诱出三仙玄髓,以先天真气转化之为元阳,注三仙,调炊元阴,把真元分存三仙体内窍穴。三仙修为精进,超越常轨,睥睨同侪,但惜有幕後主持而不自知。内中酸甜苦辣,非外人能知悉评论,但表面风光,足以羡煞旁人。阴魔只学到三仙依女性催情脉穴,所施挑情手法,而尽悉女性情窍,成了无可抗拒的可怕淫狼。

  三仙深藏阴魔於九华山别府,旦夕需索,得阴魔之元阳,竟能助长功力,更视为至宝。但阴魔在别府中受到不停的轮奸重榨,转眼个月有多。自给白云大师破身以来,竟从未被榨出半点玄精。三仙知玄精功效更胜,引以为憾,齐生心向玉清大师求摩伽大法,期望阴魔的玄精能帮助她们突破修为的极限。

  辟邪村玉清观主摩伽仙子玉清大师,出身异派,於异派主宰仙运之际,退隐自睦,专研天地交沟之秘,得摩伽一脉真传,并不比修罗魔教,及喜欢佛禅逊色多少,蠃得《摩伽》为号,确认表表。难得功深不滥,为吃不到葡萄的弱者,奉献「玉罗刹」之名。及後异派逊禅牛耳,摩伽仙子受了佛门顶尖高人、神尼优昙点化後,摒弃魔相,一心归道向善,多年来还是保存了妙龄样貌,妙相庄严,十分美丽。

  这日,外出归来,直入客舍见妙一夫人、白云大师及餐霞大师。三仙表明来意求学摩伽大法。玉清大师知所进退,落结善缘於当时得令的人物,不敢守秘惹祸,怀璧招灾,慷慨无酬的传了心法後,嗳昧的道:“大法修炼不易,三位不用先试试功效如何,才投入大量的精神时间吗?”

  三仙相视愕然,白云大师诧道:“甚麽!你和许飞娘闹翻了,不就是不肯重投欲海吗?”

  那许飞娘本是太乙混元祖师的师妹,人称万妙仙姑,膺平西王之选,身价甚高,据传说她仗着以《万妙》为名的生来妙处,把她师兄的本领完全索到手中。

  当日太乙混元祖师因争逐名门正宗,与峨眉派结下深仇,在峨眉山玉女峰斗剑,被峨眉派的齐漱溟斩去一臂後,含恨退隐。却死心不息,依附哈哈老怪,与司空湛、司太虚结为轴心,组织五台派。在茅山修炼十年,炼就五毒仙剑,二次进迫峨眉派到黄山顶上。眼看峨眉派即将覆没,却平空又来了东海三仙:苦行头陀,玄真子、追云叟白谷逸出来干涉。太乙混元祖师被苦行头陀将五毒剑收去,又中了无形剑,七天之後,便自身亡。许飞娘因不曾出手交锋,便趁空遁走,绝口不谈报仇之事,表面上说是脱离旋涡,遁迹黄山五老峰後五云步里。

  此地恰如她的本性,城府深若断崖,削立千仞,险峻异常。因为未曾与峨眉派中人交过手,破过面,所以餐霞大师才能容她在黄山居住。偏偏她又在天都峰上得了枝仙芝,返老还童,看去如同二三十岁的女子一般。可惜生性弄权,双颧高突横撑,配着尖削脑袋,斜窄下巴,活脱脱像一支菱角,只是训练有素,能撑起形如四字、亦如字的笑容,霎眼似娇。若不迷於那笑容的局部,而贯通全相,则那方口、角面之冲突,甚难入目。

  经五十年苦修,许飞娘的本领反在她师兄之上,才微露祸心,暗中勾结滇西毒龙尊者。因毒龙尊者与玉清大师本有同门之谊,於十年前,许飞娘值此为介绍,得经常到玉清大师驻处走动。玉清大师起初本因见她深受师兄恩爱,却眼看师兄遭了毒手,也却好似无事人一样,漠不关心,毫无一点同门情义,很看不起她。後来经不起她十分殷勤,表演得虽然忘本,倒像是改邪归正,又下得一手好棋,因此来往颇密。谁想许飞娘不知怎地想入非非,以为玉清大师同她一般下贱,看得上毒龙尊者那老废大蛇,来作说客。玉清大师听了满心大怒,当时便同她宣告绝交。

  今日玉清大师见问前事,竟嘻嘻笑道:“看不起那老残废,可不就要吃长斋的吧,更不是怕了她这毒妇。她临走时,还用言语恫吓我,说她五十年苦心孤诣,近在咫尺的餐霞大师都不知道她的用心。她又说她并不是惧怕餐霞大师,只因她有一柄天魔诛仙剑尚未炼成,不愿意此时离开黄山吧了。如今机密被我知道,希望我同她彼此各不相干,否则誓不与我罢休。我就偏偏要暴露她的秘密,难得你们带来了猛男,我可更要气气那老粉肠呢。”

  餐霞大师哼了一声道:“她的假面目骗不了人,就是等她自己揭开时,她的劫数就临头了。至於这小色鬼┅┅┅”

  说时,歉然的望了望妙一夫人。妙一夫人笑骂道:“你这个鬼精灵,真识打蛇随棍上。我们饮水思源,又怎麽少得了你的一份呢?。”

  玉清大师春意盈然的道:“择日不如撞日,不会是舍不得吧?”

  餐霞大师心有憾然,道:“我们行坐都带在身边,说舍得是骗人的。不过对你的加入是无异议。但我们定要在旁观战的,你适应得来吗?”

  玉清大师傲然笑道:“小儿科嗟!”

  客舍房内,阴魔还在赤裸调息。原来等着玉清大师回来时,经已轮战多番,却一点也无损那巨的雄姿,威猛狰狞,蕴育着的玄精已达成”玄精即我,我即玄精〔的身精合一的筑基境界,迈向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到纳米至微,才臻大成。此时正在内敛的玄精,突然骚动,传来一阵心悸,像是危机光临。睁眼一看,见到三仙伴入一个绝色美人,虽是妙龄模样,神情却内蕴着洞悉幽深的精明,包藏在谦逊礼让的外表下,令人飞蛾扑火,为娇媚的秀色,死而无憾。

  阴魔看着美人儿,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莲步姗姗的迈近身前,虽是一身佛门装束,却是带发修行,大士髻也难掩其云霞细致,乌黑滑亮,环垄着娇俏的脸庞,有着色彩鲜艳的线条,放射出圣洁的气息,而又叁杂了淫荡的妩媚,经丰厚的红唇呈现出来,流转着撩人的艳光,照耀得润挺的瑶鼻更耸直而又柔和,配上高而弯的娥眉,才容得下广阔的眼帘,守卫着两泓秋水莹莹的凤目,於开合之间,表达出不同的灵魂信息。

  此时流露出的目光却是透彻而又惊讶,为阴魔巨的粗庞狰狞所憾,虽是摩伽高手,在异派中身份高贵,非淫海奇葩也无缘问津,但遍会英才,也前所未见如此奇珍巨,龟头更为玄精丰盈而催涨,其圆径粗超茎越倍,触目慑神所露出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似无底深潭。娇还未受凿,已酸麻酥软,血液翻腾发热,玉乳滞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震腾腾的宽衣上前。

    一对完美得毫无瑕疵的玉乳沉甸甸的弹跳而出,波涛般起伏,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峰顶上面两颗嫩红鲜艳的蓓蕾微微颤动,跳跃着的欲望之火,是迷人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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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木形兼水的稀世奇珍,有木形的长而挺,乳球基底窄而耸起,得五行的水生木,滚圆峭拨,有五行木性的结实及水性的柔顺软韧适应,排名虽然在火形兼木之下,却无火旺的激烈淫质。但给阴魔的绝世巨诱惑下,乳晕也见续渐扩大,蒸蕴出浓郁的乳香。

  这样硕大饱满的乳房,竟长在一副纤秀的娇躯上,显突出大者越大,秀者越秀,互映得小蛮腰玲珑浮凸。幼滑细腻的肌肤晶莹剔透,莹白中隐隐透出一层因性兴奋而呈现的粉红色光泽,幻彩滟滟,照耀着丰腴而不垂的粉臀,枝分出秀腴的玉腿,连结出丰而不突的耻阜,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涟流出。

  如此绝艳的娇娃,先俯下螓首,张大樱唇,也难为她扩开到极大,才纳吞得下龟头,运用香舌在龟头上舔、吮、咂、啜。舌尖卷处,输入真气为导,呵出真气穿入丝丝极幼冷流,钻得龟头麻痒奇趣,肉内每个细胞都在弹动,引导出阴魔体内的元阳,果然魔法无边。阴魔被挑逗得神魂火热,啊声呻吟,热血汹涌,在龟头处沸腾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本是惊怯的巨也从深藏的体内缓缓伸出,湿洒洒的,坚挺炙红,蠕动不已,在玉清大师口腔内强劲的跳动不休,暴长直插深喉,炙灼得口腔酸麻,直撼灵台。碰得道行高深至已超脱欲海的玉清大师也情不自禁,鼻息咻咻,心如鹿撞,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强烈,露出饥渴的浓媚春情,面泛桃花,赤裸裸的娇躯也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泛入久旷的道,又热又骚痒,有若蚂蚁在流窜,酿出浓烈的黏稠骚液,香津涓滴而出,氛香上飘,令阴魔薰得如醉如痴。

  玉清大师竟被惹动欲火,上下口受煎,吐又不舍,又不得不吐,只得压下口腔多磨几遍,舌尖重重的缠绕龟头,香唇啜匝揩磨龟头底部,徘徊眷恋的缓缓半挤半退,良久才退至茎球,真想恨恨的咬下去,却竟然用不上力,轻声幽怨的呓道:“好个小冤家!真舍不得毁了你。”

  无限恋栈的放开口中恩物,跨上阴魔身上,再三回顾才收摄心神,坐下娇躯套阴魔巨入。果然摩伽大法不同凡响,竟能随意松弛嫩,纳下偌大的龟头,才调气收紧壁阴唇,紧紧地收夹,柔中带韧的膣肉一圈圈的锁夹巨,投入炽热火焚的气劲,竟是中极品的千环火罩。膣肉一环一环的接踵蠕动,时紧时松的收缩匝压,要把痉挛的龟头熔化,挤出玄精来。穴深处的子宫也有着极强的吸力,凑着龟头马眼又刷又含,一紧一吮之间,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使得内元阳滚滚欲动,引动血液在阴魔体内奔腾澎湃,酿成一股滔天热劲冲撞得阴魔浑体酥麻。

  在这千环火罩下,已是鲜有不精弛气涌,玉清大师还未想施展摩伽大法,竭泽而渔,但膣肉千环循环缩榨再三,也捋不出半滴玄精,反而欲火回涌,渐及丹田,才嘘唏无奈,发动摩伽大法播送魔种。真气一转,先经阴魔耳根植入柔腻幽延的呻吟,是从体内发出的不堪承受的宣泄,有别普通声音的特殊频率,似断还续的回荡心脾。水汪汪的灵眸再吸引着阴魔眼神,播送出冶艳妩媚又显得凄婉哀伤的娇弱求怜,隐隐带着一种荡人心识的异样魅力,勾得阴魔魂游魄摄,迎迓着魔种放射的静电,由阴魔眼神侵入,潜入天灵散化,穿入尾闾,震腾巨玄关,迎向穴内丝丝极幼电流,在湿润的池内冲击翻动。

  挤入阴魔怀内的乳蒂,也揩擦着阴魔乳头,呼应着龟头的冲击,使玉乳滑溜颤抖,若怨爱郎鲁莽,弱化阴魔心识,愿挤出心肝,奉递娇娆心内,手足拥抱紧凑,榨逼狼忙。伏下的酥嫩娇躯,也若溶若化,若揭开皮肤肉膜的阻隔涌入真诚无我的心识,渗透入阴魔心房,爱得阴魔恨不得爆破狂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生生世世,永久痴缠,却又柔滑得溜滑难抓,又不忍施加重力,令气机郁滞,筋脉熔化如泥又宣泄无门,酿成火热的洪流,催促肉炙热,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即使在体外,都可以看见一团朦胧红光,慢慢加强亮度。魔种已是植入玄关,但就突不破外障,难登另一重天。玉清大师三施大法,未竟全功,娇呼道:“小妹功力不足,三位姊姊快来助阵啦。”

  三仙已闻大法精要,虽然未修成播种功能,颇知配合之道。玉清大师先按上阴魔肚脐上,妙一夫人横跨阴魔头上,穴阴唇与阴魔嘴唇紧贴逼凑,一手叠上玉清大师按着阴魔肚脐的掌上,白云大师与餐霞大师互相反向,斜身插入阴魔与玉清大师间,用穴阴唇贴紧阴魔左右乳蒂。各分一掌聚叠阴魔脐上,另一掌分别贴压尾闾,及阴魔颈脊,玉清大师另一手加叠最上层。

  玉清大师主导,真气流经叠上的玉掌,分传三仙,经三仙穴发功,聚入阴魔体内。阴魔得四仙气滚炙,香气浓郁,三仙热浪聚合在阴魔肚脐上,由玉清大师贴脐之手,调添魔气,推入阴魔玄关,响应玉清大师穴寒流,共同汇力催谷,添补魔种闯力。茎不断受到挤压,阴阳交泰的「鼎熟泛潮」聚丹成熟,无边欲火烧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过,迸散出赤红色的妖异光芒,把阴魔的玄关躯涨得爆炸,轻飘飘如腾云驾雾,穿上另一重天,龟头的玄精也热腾腾的喷出,汹涌无俦。血影神光提早初成,也迫导了阴魔深入歧途。

  四仙合力破阴魔童身,对阴魔一生,是祸是福,至焚天後,也无从定论。血神经由邓隐覆述,还是脱不了皮为身外障之念,达至高的精神层次,将五行之源的玄精炼化到纳米微波。功成日,还是要舍弃法身,血影神光本经脑电波放射,不能肉身成圣,於精神的高层次教化世人,行无量施受,神光广耀大地,可不经杀戮,直透天下众生三尸元神,开尽民智,在统一的爱心下,达成天下大同,息争於无形。只是不知要待何年何时何日,才得竟其全功。而仙业多劫,自保尚且无力,能否如愿成道,不被狙杀,机会极其缈茫。当此天下昏庸,竟无半丝正气,魔邪遍地,肯定是赶不及八恶现形,群仙第三次大斗剑的四九重劫,内任炎黄子孙内受轩辕老怪奴役屈杀,外遇八恶联军地毡式扫荡,死亡殆尽了。

  全靠阴魔的速成,才改变炎黄子孙的族运,却是以暴易暴。因这淫施的血影神光经泄精破胎後,虽经修补,也无可复原到经脑电波发放的纳米精密,而五行之源的玄精离体,令先後天失衡错配,渐渐与後天五行格格不入,只能经五行淫沟,施出了玄精,穿过淫妇的三尸元神,集合有限的功深淫妇,支配着心存破坏之狂徒,抛头颅洒热血,踏上无边血海,动运五行法力作强存弱亡的殴斗。

  玉清大师得阴魔玄精後,即时运功鲸吸,透体直入窍脉。至满盈难以再纳,才叫三仙换位接精,依次是妙一夫人、餐霞大师、白云大师。玉清大师得如此丰收,修为直追宗师。三仙则更上层楼,只是到白云大师接精时,阴魔已修毕血影神光,重敛精气,所施不多。离体的玄精虽能为新主突破修为规限,仍是忠於旧主,伐髓之法向阴魔展露无遗,更暗暗转变她们的基因,四仙从此受阴魔暗中影响。

  三仙得偿素愿,必须回山闭关,炼化玄精,竟认定阴魔精尽魂虚,不肖再顾,还是妙一夫人有点可惜,托玉清大师尽力补养。玉清大师精修有年,已不用入静炼化,亦见尽精尽魂虚之辈,才觉到阴魔玄关虽破,但只泄出龟头的成熟的玄精,精囊的源头未见损伤,更有精进突破的深造,但却不敢欺瞒三仙而独占檀郎,知到花好月圆,也是能者得之,缺无敌的修为,必为强者夺去,所以半真半假的保证能把阴魔调养出生机,但要三仙承诺,任阴魔遍洒杨枝甘露,莫招怀璧之灾。三仙也知祸福无门,无奈依词誓约,恋恋不舍下把阴魔留在玉清观内,觅地隐修。除白云大师所得甚少外,妙一夫人与餐霞大师竟赶不及慈云寺诛邪一战,也因此冲破常轨,突飞猛进,超越乃师,与玉清大师继峨眉上辈长老涅後,支撑大局。

  玉清大师独拥檀郎,喜不自胜。玉罗刹的凶名,是她对妄想食天鹅肉者的一面,对着罕有的郎君,当然是完美的表现。毕竟魔教出身,脱不了色相的卖弄,虽是媚眼光彩真能透睛入魂,也薰得阴魔神晕意醉。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山也有爱,情动生机,才能长青不老,婀娜多姿,时时刻刻有着灵犀一点,心意相通,为君演变,达求完美,那能生厌。但内心还是以阴魔玄精为基础,终日缠战不休,冀图凭藉所学渊博,以巧驭力,诱阴魔自投欲火,焚关弃守。但阴魔玄关极其稳固,而玉清大师的後天真气还是隔了先天真气一个层次,压不倒先天真气流畅的上丹田,单打独斗就无法再啜出玄精,阴魔已能操纵自如。可是玄精也在四仙身上未能发挥血影神光的妙用,皆因功力悬殊,欲向功力较低的炉鼎试剑,那非得有机会偷食不可了。这日趁玉清大师外出,就从理观弟子张瑶青处套得当日逃离成都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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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诛杀绿袍

  当日醉道人费尽千方百计,安派周云从这民粹从死难中逃生,作为问罪五台派的本钱,更把周云从抬上总管高位。可恨跳水皇后那妖女犹记魔教给她的荣耀,极力唆摆那老淫虫忘掉往日仇怨,而那臭虫也珍惜那万贯家财,恐受波及,不肯出头,要回贵州特区,主持财政,改变初衷,要财经维持不变。

  这边失却借口,那边五台派却要追究施家巷王玉英被奸死的冤案。因检查王玉英遗体,竟全无精液分泌留下,而对照张亮的基因图谱,却不乎合成都被奸杀诸女内所遗下的精液,张亮死得冤枉。只是官府在峨眉派的排山倒海的民意压迫下,草草将张亮这守门亚炳强屈了案。理由就是张亮身上的焊全新,未曾用过,就是做案後换过了的证据。周淳还不自量力妄想要挑慈云寺山门,带头挑衅,引峨眉大举,消灭多臂熊毛太这大患。

  当年多臂熊毛太慕周淳的名,结成盟兄弟,为毛太的强奸抢杀辩护,互彰义气。那一年周淳在前往扬州路上,攀上一家卸任官员的大江船作应酬,到了晚上三更时分,忽然听得有女子哭喊之声,就出在自己船上。连忙纵回去,只见毛太在船舱内绑着一个美貌女子,已是赤裸裸被奸得穴流精,污秽狼藉,竟然就是周淳妻子。周淳不由气冲牛斗,乘毛太未知自己与被奸妇女的关系,不及防备,假意助奸,乘毛太不备,从背後用绝招刺了过去,也只将他手指断去两个,被毛太逃去了。毛太从此便削发出家,拜五台山金身罗汉法元为师。神州赤化後,周淳失势,怕毛太寻仇,没奈何才带上女儿轻云避往四川。邀天之幸,得有名的剑仙餐霞大师看上了轻云生有仙骨,收为末代弟子。从此周淳冒认黄山餐霞大师为师,招摇撞骗,竟招白谷逸青睐,收为弟子,共同狼狈为奸。

  这时周淳走临慈云寺庙门,忽然叭的一声,一块乾泥正落在周淳的脸上,见到相隔二十多丈外,有一个人影往树林中一晃,便自不见。周淳不禁气往上撞,拨腿便追,追出十馀里路,便见前面人影星驰电掣,眨眨眼不知去向。是白谷逸知徒莫若师,他功力不济,庙内又来了瘟神庙方丈粉面佛俞德。这凶僧本是金身罗汉门下,是毛太的师兄,只因那一年滇西的毒龙尊者到金身罗汉洞中,看见俞德身高八尺开外,相貌奇特,大头圆眼,大耳招风,垂着两个金环,形状非常凶恶,面白如纸,一丝血色也没有,透出一脸的凶光,竟然非常喜爱;硬向金身罗汉要去收归门下。此时俞德带来了毒龙尊者的五毒追魂红云砂,十分厉害。

  周淳被林中人影引走,可惜在劫难逃,失意下竟窥觊陆地金龙魏青的妻子,与毛太狭室碰头,被毛太祭动金身罗汉法元所赐的赤阴剑,追得如丧家之狗。虽躲入树林之内,却还是被那道黄光追杀,扫得树枝纷纷坠落如雨。在这间不容发的当儿,忽然一声长啸,飞下一道青光,其疾如电,恰恰迎头将黄光敌住,是醉道人跑来拦截。在这天色昏黑的时候,一青一黄,两道剑光,如神龙夭矫,在天空飞舞。忽然西南天空有三五道极细的红线飞来,醉道人因不能露面,忙架起周淳返回城内。

  周轻云也恰好炼成飞剑到来,因恨毛太不过,不听醉道人吩咐,入寺偷袭,一道青光如掣电一般一阵微风,直往毛太胸前刺来。饶毛太躲闪得快,也免不了左膀碰着剑锋,一条左臂业已断了半截下来。智通忙将後脑一拍,飞出三道光华,上前敌住。俞德的法宝俱是用宝物炼就,取用较慢,也将他的太乙圈放起,成一个丈许方圆、金光灿烂的圈子,去收来人的剑光。圈儿方才放出,周轻云已身剑合一,化道青光,忽地穿窗飞出,破空而去。

  俞德只见南面天上有一道青光在逃,与智通往前追赶,追到青光处的树林,便将手中红砂往空一撒,洒出一片黄雾红云,夹着隐隐雷电之声,顿时间天昏地暗,鬼哭神号。这子母阴魂夺命红砂,乃毒龙尊者镇山之宝,只要沾一点,重则身死,轻则昏迷。醉道人为救轻云,拼出苦修百年炼就的心血剑光放出,拦住红砂去路,轻云才得逃生。果然红砂厉害,剑光离俞德十丈左右,一着红砂便跌到尘埃。醉道人虽然心痛,因怕红砂厉害,不敢去拾。

  俞德见黄雾红光明明将敌人剑光罩住,为何却不见敌人踪迹,只离身旁十丈左右,一柄一尺三寸许的小剑,中了红砂,虽然受了污秽,跌落尘埃,仍是依旧晶莹射目,在手中不住地跳动,好似要脱手飞去;又好似灵气已失,有些有心无力的样子。

  轻云又羞又急,又气又怒,乘俞德不留神,箭一般疾驰飞过,劈手夺去小宝剑,更双脚并齐,照着俞德胸前一蹬,赏了俞德两鸳鸯脚,更借力使力,斜飞几丈高远,发出青光,身剑合一,破空飞身逃走。忽见正西方半空中有几道红线飞来,知是毛太的师父金身罗汉法元到来。追云叟掐指一算,知是未到撕开假面具,开衅把火挑起来的时候,连忙现身招呼醉道人撤退。

  醉道人从内鬼了一所泄漏过来的机密,知道智通自周云从逃出後,料到迟早必东窗事发,料定峨嵋派早已长驻碧筠庵虎视眈眈,必须先发制人,於是联络许飞娘,与师叔法元合力,广邀群邪助阵。许飞娘也已按捺不住,料定区区一个慈云寺,岂放在峨眉派心上,只是一条设法开衅的导火线,把异派消灭,好让他们独自称尊,便暗中介入,广招助拳。

  而且内鬼也传来讯息,说法元将断臂与毛太接上,敷上灵药加紧包扎,送回五台山将息。俞德是假装重伤,引敌入伏。一个毒龙尊者的首徒,又岂是区区鸳鸯连环腿所伤得了。白谷逸以大举在即,索性忍耐些日,终於说道:“还有几个应劫之人未来。再说除恶务尽,索性忍耐些日,与他一个一网打尽,省得再让他们为害世人。准定明年正月初一,以绝後患。”

  白谷逸更怕周淳的奸杀嫁祸的事给揭发了,忙率领周淳回洞府,留周轻云在辟邪村玉清观。临行追云叟将太乙钩赠醉道人使用,比较原来宝剑还要神化。把他的剑带回山去,用百草九转仙丹一洗,还归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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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轩辕老怪席卷神州,威挟蜀山时候,智通师叔金身罗汉法元也想勾结群魔,朋比为奸,图报当年祖师败亡之仇。应邀而来中有佼佼者如:华山烈火祖师的得意门人秦朗;西藏毒龙尊者弟子粉面佛俞德;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教下,武

  彝山飞雷洞七手夜叉龙飞。一众在许飞娘掩护下,待机而动。

  阴魔从周轻云及张瑶青的叙述中,得知张亮顶了罪名,一心安乐。自认血影神光初成後,能液化肉身,如同透明,正好找本派世仇的艳姬采撷。兼且晋身了玄门正宗,处身上流社会,有着卓着的声誉,虽然干的仍是奸淫的勾当,但也只是内里偷偷摸摸,外表上却冠冕堂皇,所以很怕旧日丑闻,公诸世上,对慈云群姬生出灭口之心,便偷到那成都城外慈云禅寺去。

  这日慈云寺内群邪正在商议如何浑水摸鱼时,忽听四壁吱吱鬼声,众人毛发皆竖,一阵阴风过处,烛焰摇摇变成绿色,霎时间地下陷了一个深坑。鬼声息处,烛焰依旧光明,由坑内先现出一个拷佬大的人头,头发胡须好似乱草窝一般,绞做一团,藏入碧绿一双眼光,四面乱闪,身体却又矮又瘦,长不满三尺,穿了一件绿袍,丑怪异常,声音又是微细,如同婴儿一般。不是法元、俞德预先使眼色止住,众人见了这般怪状,几乎笑出声来。这便是无耻贱妇,媚奉畜牲,生产出的杂种後代,百蛮山阴风洞绿袍老祖,乃是魔教中南派开山祖师。

  此等畜牲出来的後裔,有着一个特徵,就是善长聚敛,修成内丹,可供奉那些当时得令的仙邪魔佛,互相勾结,不劳而获。因为仙邪魔佛都需要以济世为标榜,但从艰苦修为所得,实在不敷挥霍。正派用的是神雷,即一雷天下响,有讲,无人讲,虽是雷声大,雨声小,讲就天下无敌,下巴轻轻,但也消耗不少资源;邪派用的是阴雷,即大声夹恶,更要资源积聚成弹,才能大派用场,但也用多,消耗多;魔教用的是元神,赤裸裸表现内心的野蛮,也须资源饲养小鬼;佛门用的是光,即得个睇字,消耗最小,也须善信奉献。所以无论谁个仙魔得道,都少不了这些畜妖的席位。

  绿袍老祖的斗大头颅内藏有与生俱来的玄牝珠,为万妙仙姑的理想恩物,千方百计才为搬弄毒龙尊者,托求得绿袍老祖秘密到慈云寺来。这绿袍老祖刚好修练了一桩法宝,名叫百毒金蚕蛊,专吃人的脑子。放将出去,即遮天盖地,无论何等剑仙,被咬上一口,必定毒发攻心,狂奔远跑而死。此来慈云寺,名为建设「太平门」对抗轩辕老怪,实则意图残杀蜀山群仙。

  龙飞性情暴躁,本要约同绿袍老祖、俞德,即往碧筠庵杀一个头阵。这龙飞与智通原是师兄弟,自从五台派教祖太乙混元祖师死後,便归入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教下,炼就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非常厉害。但金身罗汉法元则劝大家等待晓月禅师到後,再作通计划。

  那晓月禅师也是峨眉派剑仙鼻祖长眉真人的徒弟,在道教中原名灭尘子,生来气量偏狭。因对师弟妙一真人齐漱溟末学新进,反倒後来居上,有些不服,因此被长眉真人渐渐对他疏淡,晓月已含恨在心。长眉真人临去时,更把道统传与玄真子与齐漱溟,差点没把晓月肚皮气炸。长眉真人也对暗作警告的,对众弟子道:“此番承继道统,原看那人的根行厚薄、不以功夫深浅为标准,不以入门先後论次序。不过人心难测,难免功深者日後为非作歹,遗羞门户。我走後,倘有不守清规者,我自有制裁之法。”

  说罢,取出一个石匣,再说道:“这石匣内,有我炼魔时用的飞剑,交与齐漱溟掌管。无论门下何人,只要犯了清规,便由玄真子与齐漱溟调查确实,只须朝石匣跪倒默祝,这匣中之剑,便会凌空而起,去取那人的首级。如果他二人所闻非实,或颠倒是非,就是怎样默祝,这石匣也不会开,甚或反害了自己。大家须要紧记。”

  长眉真人此举,也是不得已。功夫更深,又谁能深得过灵峤宫。一般弟子只学识呼叫口号,成就有限,将来也不过尔尔,只能依附灵峤宫。唯有展望一二个根行深厚的弟子,默默修成,才能挑担大梁,等待三英二云出世,就是不能给晓月禅师压死了下去。所以明处借东海苦行头陀支撑,暗里向灵峤宫借来玉匣仙剑镇压,待妙一夫人和餐霞大师长成。

  晓月满心不快,又奈何他们不得。强打笑颜,敷衍了一阵,便假说下山行道,跑到庐山隐居,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不想游经天台雁荡,在插虹涧遇见追云叟。因论道统问题,追云叟恼羞成怒,先动起手来,也竟然落败。事被众同门知道,都派晓月不对,晓月才一怒投到贵州野人山,去削发归佛,拜了长狄洞的哈哈老祖为师,炼了许多异派的法术。到底他根基还厚,除记恨齐漱溟外,并未为非作歹。许飞娘知他含恨甚深,常思压下妙一真人,显示长眉真人无识人之能,一吐心中郁气,便飞书挑拨,请求晓月下山主持比剑,由法元亲身三顾紫金泷,受了不少委屈,才求得首肯。

  当日俞德在周轻云的鸳鸯脚下诈伤诱敌,法元也离了慈云寺,去约请三山五岳的剑侠能手助拳,在九华前山锁云洞前受灵云姊弟嘲笑谩骂,巧遇许飞娘这密谍赶到,明为解围,暗中点醒,便借着台阶就下,往金顶走去。金顶乃九华最高处,山势雄峻,为全山风景最佳之地,上有地藏菩萨肉身塔、归元寺。可是紫面伽蓝雷音所住的归元寺,只留下一摊血迹冻成血冰,两截禅杖断在地上。法元知雷音自身难保,便急忙离开。想起许飞娘忍辱负重,隐居黄山五云步,别存深意,以黄山近在咫尺,法元便驾起剑光飞去。

  这五云步原是山中最高寒处,而又最为神秘的所在。法元只知由前山文笔峰抄小径过去。但从文笔峰处只看到层翠叠峦,岗岭起伏,空山寂寂,除古木寒鸦,山谷松涛之外,偌大一个黄山,正不知从何处去寻那五云步。正在进退为难之际,忽听远远送来一阵细微的破空声音,离法元不远,从空中落下一个东西。忽地又现出一道白影,细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白年幼女子,比箭还快,业已将落物拾在手中。跟着峰脚下又转出一个穿蓝衣的女子,喊着适才那个女子道:“师妹抢到手啦吗?是个什麽东西?”

  穿白的幼女孩就是餐霞大师的弟子朱文,好似并未看见法元在旁一样,旁若无人的答道:“是一信封,我们进去看吧。”

  那蓝衣的女子乃是餐霞大师的大弟子吴文琪,入门在周轻云之先,因她飞行绝迹,捷若雷电,人称女空空。文笔峰乃是大师赐她练剑之所。吴文琪把信接过,看了一眼即微微一阵冷笑,向法元说道:“大和尚法号怎麽称呼呢?”

  法元到底在五台派中是有名人物,在女孩面前不便说谎,日後去落一个话柄,还说因为怕餐霞大师,连真姓名都不敢说。便答道:“贫僧名唤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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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文琪即哈哈大笑道:“你原来就是金身罗汉法元哪,不必找五云步了,这正是许飞娘给你的信,等我姊妹二人看完之後,再还与你吧。”

  说罢,便把手中信一扬。法元看得真切,果然信上面写有“法元禅师亲拆”

  等字。因听说是看完之後才给他,便着急道:“这是贫僧的私信,外人如何看得?”

  吴文琪闻言,笑道:“有道是‘捡的当买的,三百年取不去的。'此信乃是我们拾来的,又不是在你庙中去偷。修道人正大光明,你是一个和尚,她是一个道姑,难道还有什麽私弊,怕人看吗?既经过我们的山地,我们检查定了。如有不好的事,你还走不了呢。”

  法元见吴文琪似有意似无意,连讥讽带侮辱,满心大怒。知道许飞娘叫人送信,连送信人都不肯与他见面,其中必有很大的关系。情知飞娘与峨眉派表面上假意拉拢,如果信上有机密的事,岂不误却大事?又不知餐霞大师在家否,不敢造次。只得强忍心头火,打算来一个冷不防,抢了就走。

  那吴文琪也是非常伶俐,不等法元近前,便将信递与朱文手中。法元再也不能忍受,正待放剑动手时,忽然峰後飞也似地跑过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喊道:“两位姊姊休要动手,看在可怜的兄弟份上吧。这封信是我送的,要是出了差错,我得挨五百牛筋鞭,叫我怎麽受哇?”

  朱文道:“师姐,你看他怪可怜的,把这封信给回他吧。”

  这就是马屎凭官势。法元不敢招惹餐霞大师,只得强忍着怒,把信接过,恐怕二女再说话奚落,将足一顿,化作几道红线火光,破空而去。转过云巢,找一个僻静所在,打开书信一看,上面写道:“晓月禅师西来,爱莲花峰紫金泷之胜,在彼驻锡,望唾面自乾,求其相助,可胜别人十倍。”

  那莲花峰与天都峰俱是黄山最高的山峰,紫金泷就在莲花峰旁不远,群峰环峙,烟岚四合。法元上了立雪台,走过百步云梯,从一个形如石鳌的洞口穿将过去,诧见别有洞天。此时天已垂暮,前面云铺海上一片寒林处横起一匹白练,一霎时云气蒙蒙,布散成锦。群山在白云簇绕中露出角尖,好似一盘白玉凝脂,当中穿出几十根玉笋。再回顾东北,依旧清朗朗的,一轮红日,被当中一个最高峰顶承着,似含似捧。奇境下的这条道路,却是山势逼厌异常,下临无底深渊,底下碎石森列,长有丈许,根根朝上。此时云岚翳,天色越发黑将下来,遇着这样栈道云封,苍岚四合,对面不见人的景物,兼且那黄山顶上,罡风最厉害,又在寒冬,修道的人纵然不怕寒威,也觉着难於忍受,便待天色甫明,云岚已散,才趁着朝日晨晖,往紫金泷而去。

  泷前只见两旁绝涧,壁立千仞,承着白沙那边来的大瀑布,声如雷轰,形同电掣。晓月禅师本驻藏边打箭炉,一则爱此地清静;二则听说此地发现一样宝物,名为断玉钩,乃是战国时人所铸,就在这泷下泉眼中,所以驻锡在此。

  法元看见涧对面走过一个小沙弭,挑着一对大水桶,身法又快又乾净,知是晓月禅师的门徒,讨好的喝了一声彩。小沙弭只是借挑水练功,自知修为有限,言不由衷的赞颂,听入耳中好比讽刺,怒叱胡说,出言无状,把法元诬作前来偷取宝贝,动手驱逐。法元此来有求於人,纵使对着一只狗,也得只矮三分,岂敢用飞剑取胜,却连中几下重手法,倒晃出去十几步,差点没有跌倒在地。这一下勾动无明火起,一拍後脑将剑光飞出,便见崖後面飞起一道紫巍巍的光华,将法元的剑光截住,走出一个不僧不道的中年男子,枯瘦如柴,二目深陷,满面的病容,披散的头发也未用发箍束住,穿了一件半截禅衣,就是晓月禅师大弟子病维摩朱洪。互通姓名後,便各将剑光收转。那小沙弭是晓月禅师幼徒通臂神猿鹿清。二人举动闪烁,言语支吾,说晓月禅师於今早天还没亮,就起身往别处去了。

  法元疑心晓月禅师不愿见他,见朱洪又是神情非常冷淡,既然表示拒绝,只得无精打采地往山下走去。

  忽见正南方飞来了几道红线,是秦朗打此经过。秦朗本是奉乃师华山烈火祖师之命到滇西去,也要到打箭炉去拜访晓月禅师。路遇滇西红教中传灯和尚,才知晓月禅师隐居黄山紫金泷,特来代请,约到慈云寺相助。二人相见,法元说出他两个徒弟说他出外云游去了,如果在家,成心不见,去也无益。秦朗料他为断玉钩西来驻锡,决不会出门远去。认为别处不是没有能人,但能制服追云叟的,还是真少。法元也甚以为然,便同秦朗回了原路。

  刚刚走到泷前,便见鹿清正在洞外,好似很不痛快,直说胡闹。法元把好话说了许多,鹿清只是摇头,不吐一句真言,道一声“得罪”,便转向崖後自去。

  法元见了这般景况,但是无可如何。只得离了紫金泷,往山脚下走去。

  忽然空中一道青光带着破空声音,箭也似的降落一个相貌奇丑的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形矮短,头颈间长发散披,满脸青筋,二眉交错处有一块形似眼睛的紫记,掀唇露齿,一口黄牙,相貌非常丑恶,打扮得不僧不道,便是万妙仙姑最得意的门徒三眼红薛蟒。薛蟒说是奉许飞娘之命,来请法元万不要灰心短气,非晓月禅师下山,无法抵敌追云叟。许飞娘的百灵斩仙剑尚未炼就,暂时不能下山相助。业与晓月禅师飞剑传书去了,望法元继续进行。

  法元、秦朗二人一秉至诚,再度步行到紫金泷。鹿清看见法元师徒回转,不待法元张口,便说乃师刚回,请法元放心回庙,到了紧急时节,晓月禅师自会前来相助,因另有要事,又匆匆下山去了。法元疑是故意推辞,鹿清他心中疑虑,便向他说道:“我师父生平从不打诳语,说了就算数,二位只管放心吧。”

  法元见鹿清说话胸无城府,正想同他多谈几句,便听崖後洞中有一个病人的声音唤道:“清师弟,话说完了,快回来吧,我有事找你呢。”

  法元知受冷待,离了紫金泷,便往江中消遣一番,再渡江上黄鹤楼上去沽饮。酒客间有一富家公子陶钧,长得丰神挺秀,神仪内莹,根基厚异,简直生就仙骨。法元便请秦朗先自一人往沙去,本想等陶钧下楼时,故意自高身价,卖弄两手惊人的本领,好让陶钧死心塌地前来求教。不想陶钧早被一个小老头的更高明的手法勾上了,正在连日朝思暮想,看法元和秦朗不断地用目看他,交头接耳,小声秘密私谈,鬼鬼祟祟的那一副情形,心中更是怀疑他二人对自己不怀好意。忽然耳旁吹入一丝极微细的声音说道:“你左边坐着的那一个贼和尚,乃是五台派的妖孽,他已看中了你,要想等你下楼,用强迫手段将你带走,收你作徒弟。你如不肯,他就要杀你。我现时不愿露面,你如想拜我为师,可用计脱身,我在鹦鹉洲下等你。”

  那小老头说话的一种功夫,名叫百里传音,完全是练气功夫。剑仙的剑,原是运气内功,臻乎绝顶,才能身剑合一,可刚可柔,可大可小。把真气练得细如游丝,看准目标,发将出去,直贯对方耳中。声音虽细,却是异常清楚。漫说搂上楼下,这十数丈的距离,就是十里百里,也能传到。但目标以外,纵是近在咫尺,连法元这等也是异派剑仙中有数人物,也是一点也听不见呢,於是有讲,人驳。如此沫黑的手法,正是自我标榜玄门正宗的一贯技俩,功能挑动民愤,把羊群心态的善信纳入正义奴隶的圈中,任由驱策。不过要登堂入室,可更要通过测试,显示有伪诈的优异质素。陶钧以订菜待友蒙混了法元,借如厕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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