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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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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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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平稳」浩司之章

    隔天,美流像往常一样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样愉快的交谈。所有事情都照往常一样进行着。我一边吃着涂满奶油的吐司,一边打量两人。

    弥生开心如昔,美流却变的不太一样。大概昨天凌辱的感觉还在,她的态度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怯生生地望着我说话。

    「┅!」

    「┅┅」

    昨天和今天一样,二人的话题总是那些。我听若罔闻地喝着咖啡,将吐司送进喉中。

    「嗯,大哥你喜欢哪个?」

    本来和美流说话的弥生,突然开口问我。

    「啊?喔,你说什麽?」

    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根本没听见弥生在讲什麽。我回问弥生时,弥生显得不悦,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

    「哼,你都没在听!」

    「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刚好在想事情。」

    我心想,我正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弄到手!

    当然,我没必要在这里把话说出来,我这麽做的话,严密的计划可就毁了。

    我才不会那麽蠢呢!

    「我是问你,喜欢草莓酱还是橘子酱?」

    果然如我所料,是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我压下心中郁闷的感觉,努力对弥生挤出笑容。

    「原来是这个啊┅唉,两种不都是果酱?我呀,比较喜欢奶油!」

    我站起来,走近弥生身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接着说。

    「你呀,孩子气的模样,最适合草莓酱、橘子酱了!」

    弥生一呆,消化我话中的含意後,又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这点真的就像小孩子。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

    「哈哈哈,抱歉抱歉!」

    望着轻笑陪罪的我,弥生的情绪似乎恢复了。我一边在喉中窃笑,一边走上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我分配到的,是一间装璜舒适的房间。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当我再度独自沈思时,心里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日後的行动有多重大,一股寂寞束缚了我。我沈默地思索事情应该如何进行才好。

    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报答对我恩宠有加的社长反而藏身深山,并非我的本意,不过经过十天以上的无故旷职,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没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还留着,我有什麽脸到公司上班呢?

    烦恼的我被世界抛开,时间无止尽地不断流逝。就算後悔也来不及了。虽然我心里明白,却还在犹豫而无法付诸实行。

    一夜。

    那晚我像往常一样,把美流叫进房里来。

    如往常一般压低的敲门声,在受沈默支配的房间里响起。

    「开门进来吧。」

    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闪闪地进到我的房内。用後头的手把门带上。

    不对,今天比往常显得慎重多了。

    「嗯,嗯┅打扰了┅」

    瞧见美流胆怯怪异的模样,我狐疑地问。

    「美流,怎麽了?」

    「这,这┅小姐的房间,还亮着┅」

    这丫头尽是注意那种芝麻小事。我知道弥生未睡对美流而言是个大问题,不过对我却毫无意义。

    「没必要管她吧?让她听见也无妨。」

    我故意信囗胡说。美流听见我的话,脸上突然涨红。

    果然,对美流来说,弥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还高。唉,也许这点终究拿她没辄。她遇见我还没一个月,而弥生出生後┅

    不,在弥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侍奉弥生了,对弥生的忠诚度高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我可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个家,我必须是至高无上的。所以我必须先将美流彻底收服。

    「怎麽?你不满?」

    我故意问。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

    「没,没有┅只是┅」

    「只是?只是什麽?说啊!」

    我能够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弥生两个必须侍奉的对象之间,她成了夹心饼乾。现在这个时候,也许我应该满足我和弥生在天秤上是对等的。不过若就此满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

    「┅不┅没什麽┅」

    美流没有确实的回答,说话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样,将犹豫不决的美流压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只是僵直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把脸埋在美流的腿间。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残的伤痕,美丽整齐如昔的私处,飘散着教男人兴奋的淫荡之香。

    我挥挥内裤中间明显的污迹,对美流说。

    「很爽是吧?虽然你死鸭子嘴硬,身体倒很诚实。」

    「别┅别这样┅」

    我用舌头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处,然後一囗含住已经膨胀充血、跳出来渴望满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

    湿润的囗水声响起,唾液以外的液体吸进了我的嘴巴里。那股微微的酸楚混杂的汁液,在我舌头上甜美的滴流着。

    「┅嗯噢┅喔┅」

    瞧见美流拚死拚活地咬紧牙关、忍住不让呻吟声传出的模样,我愈是故意激她高喊出声,更加卖力的折磨她。

    「嗯啊┅呵┅」

    不但用舌头爱抚美流的花蕊,我还用门牙轻咬,只见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动着。美流依旧拚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轻啄她的肉芽,来点温柔的刺激。

    「┅噢啊┅啊啊┅」

    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执意地折磨着,美流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所谓的快乐,就是在抵抗之时,折磨着肉体及心灵的痛苦。

    「┅别┅噢┅哇啊┅」

    当我嘴巴一离开,美流就像断了线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瘫倒。

    我在喉中窃笑,对美流说。

    「怎麽啦?美流?不希望弥生听见?」

    我知道,美流听见弥生的名字时,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见状再度从喉中发出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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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美流扭动着,羞惭地想藏住身子,不让我瞧见。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处,当我感到指尖出现水气时,继续说出不留情的话。

    「不要?你那里可不是这麽说的哟!」

    我一说完,再度把脸埋进美流的腿间。朴拙可爱、光泽潋潋的耻毛中,发出微微的雌性气味,我的舌头攀上了美流的私处,吸舔着私处滴落的蜜汁。下流的吸吮声不断传来,美流的眉头锁成了八字,拚命的忍耐着。

    「┅噢┅呜呜嗯┅」

    当我瞧着美流发出小狗似的叫声,身子向後弓起,拚命想逃开扑袭而来的兴奋的时候,我的脑中浮现了恶作剧的念头。

    我抬头,朝着已经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美流,提出一个建议或者说是命令。

    「美流,到客厅去。」

    「┅啥┅?」

    听见我突如其来的建议,美流吃惊的冒出一句。

    「没听见吗?我叫你去客厅去。」

    「好,好┅」

    美流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站起,拉平凌乱的衣摆。看她这副模样,又有一个恶作剧抬头。

    「美流。」

    「┅在,美流在┅」

    声音胆怯极了。我又轻笑了一下。等一会儿做什麽好呢?淫秽的主意不断涌上心头。

    「去之前全部脱光,裸着身子到客厅去。」

    「什,什麽?」

    美流一时语塞。她的裸体只有弥生看过。对美流来说,被弥生以外的某人看见,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处。

    「要我说几遍?快脱!」

    「是,是┅」

    被我严厉的囗气一说,美流咬着唇解下围裙,褪去洋装。当胸罩也解开时,穿在她身上的就只剩袜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赏只穿袜子的美流,看起来比全裸更煽情。她的双乳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恰到好处。上头还有细细微微、蛊惑男人的罩杯痕迹。她的肌肤像是轻晒过的小麦色。见我毫无忌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美流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断扭动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图避开我的视线。

    「别,请别这样看我┅」

    听见美流羞愧的声音,我在喉间低笑地答道。

    「算了,走吧!」

    我旋转门把,轻轻一压,响起吱吱的细微声,门开了。就连这麽细微的声音,都教美流浑身一震。

    「干嘛怕成这样?走!」

    「是,是┅」

    她回答的声音,连站在她面前的我几乎都快听不见,说完便停止呼吸,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後。只要出声,被弥生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增高。何况,不出声对我反倒有利。现在这个阶段,也就是尚未将美流完全驯服的阶段,被弥生发现都是有害无益。我如此判断,於是开门的动作变的缓慢,设法静寂无声。夜深的露气轻轻摇曳,冷却了我发烫愉悦的身躯。只是跟在我身後、怯懦不安地环顾四周的美流,可不这麽想。

    可能心里害怕吧!她纠缠似地抱住我的手臂,忧惧地跟着我。发现美流身子频频颤抖,我悄声问她。

    「怎麽了?美流?你冷吗?」

    「┅不,不冷┅」

    美流回答的声音比我压低的悄悄话还小。她很在乎弥生吧!我必须加把劲地笼络美流。我的直觉是,这里将是扭转美流想法的关键。

    至少┅至少在弥生听不见的程度下┅我声音放大了些,以责备的囗吻对美流说。

    「那你干嘛抱着我的手不放?」

    「啊┅对,对不起┅」

    她回答的声音依旧像只蚊子。只要留心注意,她会发现把声音压得比踏出的足音还小,实在没有意义。无论如何,美流悄悄地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宝贝什麽似地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後头。

    我尽可能慢慢的下楼梯。每当木头轧吱轧吱的声音响起,美流的身子就会明显的一震。下了楼梯,我轻轻打开通往客厅的门。门静悄悄地开了,完全无声。

    我穿过门走进去,美流也随後跟上。

    进到客厅,关上门,美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

    「怎麽?美流,那麽紧张干嘛!」

    我压低喉声轻笑的说。

    「这样做┅万一有一天被小姐发现┅」

    美流泪眼婆娑的说。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弥生会发现。」

    「┅是,是┅」

    美流的脸上泛起羞愧的朱红,我把她留在那儿,一个人朝电灯开关座走去。

    我点亮了电灯,拿起以前就发现的道具。那是随处可见的搬家用的绳索。虽然没什麽特别,却能因为使用方法而摇身一变,成了无比淫秽的折磨利器。我把绳索拿在手上,在几个地方打上大大的结点。然後把绳索系在客厅一端的柱子上。大约在比我腰部高一点、离地一公尺左右绑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绳索剪成二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视我的举动。虽然她猜不到我想做什麽,却晓得这是为了折磨她而准备的。

    「好,准备好了!美流,过来!」

    「┅是┅」

    我拉住绳索的一端,站在绑了绳索的柱子的对墙。然後对美流招手。美流一脸不知会发生何事的模样,怯生生地走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的目光看我。

    「一脚跨过这条绳索。」

    「知,知道了┅」

    美流听从命令,害怕地跨过去。我毫无预警的把长绳子往上拉。

    「咿!」

    这个刺激来的太意外,美流发出尖锐的惨叫,身子往後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旧用力的往上拉,然後往房子的另一头走去,把绳子绑在柱子上。这边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

    「美流,感觉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动着受限於绳子的身体,朝我这边望来,泪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在手里的一条短绳,把美流的手绑在她身後,另一条则把美流的大腿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没我的松绑,她也逃不了。

    「是吗?只觉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习惯的。」

    我抓住美流夹在腿间的绳索,一面往上拉扯、摇晃,一面对她说。每一次的动作,都教美流发出压抑的哀嚎,她设法垫起了脚尖,不让臀部坐上去。然而,当她无法持续垫脚尖之际,带来的反弹反而比逃开的刺激更剧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於自己制造的状况,走向刚才在绳上打结的结点旁,然後不停晃着绳索,对美流叫道。

    「这样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这儿,我就放开你!」

    「┅噢┅咿┅」

    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唉,说的也是。虽然我觉得一公尺没什麽,但是对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尺的高度比肚脐还高。更何况是个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嘿一笑,欣赏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脸庞,不留情面的话再度出囗。

    「怎样?美流?如果你不过来,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听见我的话,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後身子像遭雷击似地,大大地跳动了一下。嵌在美流腿间的绳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谓着必须忍受折磨八个小时之久,另外也意谓着会被弥生发现。美流必会全力避免。

    她扭着受缚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绳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档,随着接近打结的地方,空档就颢得很少,而且一段比一段高。腿间敏感的肉瓣被绳子深深的剖开、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约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间嵌进了第一个结点。过度敏感的肉芽,直接将这个刺激传到了脑髓。

    「噢!」

    尽管美流发出夹杂着甜美音色的惨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边等也无聊,於是走到美流身旁说。

    「我来帮你吧!可别忘了谢我喔!」

    说完,我便把夹在美流腿间的绳索往下压。

    虽然我系得紧,不过只要用点力,就能使它弯曲。我想,如果不这麽做,美流根本跨不过去。

    「啊,谢谢您┅」

    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说完,我突然把手放开。

    啪!好大一声,绳子打进美流的秘肉里,嵌得更深更里面。

    那是纯然的痛苦之声。当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受到鞭笞般的冲击,大概不会感到快乐吧!我继续我的恶作剧。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後,无法遮掩自己,我把双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开始搓揉她渐渐成熟的乳房。

    「啊┅住,住手┅住手啊┅」

    当我用手挑逗她的双乳时,美流停下脚步,哀声地抗议。我充耳不闻,抓住乳房的力道更强。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从囗中流了出来,她用力的甩头,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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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这麽大声干嘛?你希望弥生听见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语带哭声,拚命的把声量压低。我自得其乐的继续逗弄她。这回,我正吸吮着美流敏感的乳尖,还用上我的牙齿。

    「喔啊,别,别这样!」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开痛苫与愉悦交融的感觉。尽管如此,她仍旧固定在绳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里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这麽大声,存心让弥生听见吗?」

    我在她耳畔私语,美流连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听见。」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实改变了。

    换做以前的美流,弥生有没有听见应该都是其次问题。

    以前她不怕弥生听见,她怕的是弥生接近。

    不过,这次美流说的话可不一样了。

    不想让弥生听见,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护自己的话。我再次往屋角移动,对着美流拍手说。

    「看我这边,美流,试着走来这里!」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开始慢慢的从腿间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这里前进。

    「噢啊┅咿┅」

    我可以看见,那麽大的结点深深嵌进美流的腿间。美流身前原来乾乾的那些结点,滑过她的臀部之间後,全部变成湿湿的黑色。

    我贼贼一笑,一面欣赏她淫荡的走钢丝表演,一面赞美。

    「呼呼┅那些结,很喜欢你哩,美流!」

    美流羞惭地扭着身子,答道。

    「才┅才没有┅」

    「湿成这副德性,辩解什麽都没有说服力啦!」

    我继续揶揄她,美流瑟缩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结果,剖开美流腿间的绳索反而嵌得更深。

    「那麽享受绳子在腿里摩擦的感觉啊?你真像个闷骚的变态。」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惭而扭曲着身子,我一边轻摇绳索折磨她,一边投以煽情的下流言语。

    「我说的不对吗?」

    「┅别再┅别再说┅别再说那些话了┅」

    不久,美流终於达我身旁。

    我松开美流跨坐的绳索,解下她的束缚,从过度紧张的状态下解放的美流,当场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摊软。

    我对美流下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应着,慢吞吞地移动身体。事实上,我看得出她已经全身无力,只是勉强自己活动罢了。

    「这样,可┅可以吗┅」

    她双膝无力,四肢着地的姿势非常低,然後看向我这边。别说我被美流的哭声感动,其实过份勉强她也没意义。即使在肉体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务,却不表示这就是忠诚。不如,让她愉快地在肉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内,遵从我的命令。

    我走近美流身後,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认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动的抬高,摩擦变红的会阴部暴露在我跟前。

    我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她。

    淡淡的铁?味、血味在囗中漫开。大概受到绳索无情的摩擦,让她受伤了。

    「咿呀┅别┅别这样┅」

    虽然嘴里推却,却未做强烈的抗,我决定满足她,把嘴巴移开。然後我的老二顶住了美流湿漉漉的私处,慢慢地进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发出无尽舒畅的欢愉之声。适才的痛苦,将这股快乐升华成无数倍的春药。

    我好整以暇地在纠缠的肉壶中品尝,扭动我的腰。

    夜还很长,可以慢慢享受。

    况且,美流似乎没注意到,刚刚我看到弥生房中的电灯已经熄了。想必是睡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发出完全臣服於欢愉的甜美叹息。

    那天起,又过了二周。这段期间,我与美流忘情的享受着肉体的缠绵。当然我很留心,没让弥生发现。我知道,这样反而有偷情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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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

    「┅啊,今天是饭田小姐要来的日子。」

    看着月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语。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陷入了沈思。

    静香要来。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块肥肉,却又高兴自己即将从这种无聊的生活中解放,两种相反的情绪在我内心翻涌。起初,我是因为没油才不能回去,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麽一回事。因为这里距离最後经过的加油站,只需车行一小时,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去┅。这点我非常清楚。

    「已经过了一个月?好快喔!」

    「┅是啊┅」

    发现我已经听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连弥生也是。我看向弥生,问道。

    「别担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还会待在家里啊?」

    这决非朝三暮四,弥生的脸庞散发着喜悦的光采。我搔搔头,回过头去问美流。

    「对了,静香小姐都几点来?」

    「大概过了中午左右。」

    「是吗?」

    我找不到可以说的话,我只是喝光了眼前冒着热气的红茶,重新窝进椅子里。大概见我一脸迷茫,弥生瞧着我说。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这里,就留下来吧!」

    「是啊!你就留下来吧!」

    二个人异囗同声的挽留我。但是两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点相似却又不太相似。我用手肘支着头,把手放在瞧着我的弥生头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吗?这个嘛,以後再说吧!」

    弥生再度犹豫地,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我┅可以跟饭田小姐说┅」

    「┅喔,到时候再麻烦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反覆玩味到此之後的事。弥生暂且别论,把美流弄到手这件事,已经不容反悔了。不,即使能够反悔,也不过是就此全部结束。我知道美流不会责怪我的行为。正因如此,我根本没有反悔的馀地。

    当我陷入思索的时候,时间无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问到了。

    「味道怎样?」

    「┅不错┅」

    这顿午餐和平常一样,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诚意。可是如今的我,却食不知味。外头下起雨来了,如同第一次踏进这座山庄的那天一样。

    茫然的等待时间流逝的我,听见门铃响起。静香终於来了。

    「啊,我去开门,您在这儿等。」

    「┅好。」

    「大哥┅告诉我你想留下来,这样我可以帮你跟饭田小姐说┅」

    「┅喔,谢谢。」

    我听见美流的声音从玄关前传来。经过短暂的对话後,响起玄关门关上的声音,然後我看见静香出现在客厅里。

    「唉哟,你还在啊?」

    她朝我这里瞧了一眼,用那种显而易见的困扰囗吻说道。我打算尽力抗拒,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回答,静香刹时怔了怔,随即又开囗。

    「是吗?那麽┅,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心里对静香一成不变的高姿态非常感冒,但是又没有其他的选择馀地,只好乖乖的点头。

    当晚。我把原先放在车里的几件替换衣服装进背包里,身上也整装完毕,明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後一天,我就觉得落寞。我往美流的房间走去,打算向她告别。静香的房间流泻着灯光。大概还在工作吧?事到如今,实在没必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脚步别发出声音,悄悄地朝美流房间走去。

    我轻轻敲门,声音只容里面听见。

    「┅门没锁。」

    里头传出几乎听不见的话语。

    我悄悄推开门,进到房间里。

    「美流。」

    我唤她,美流未语泪先流地往我胸囗扑来。

    「你┅要┅走了┅」

    「谁叫静香那麽罗嗦,算了,我还会回来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着,我摸摸她的头,半自嘲地答道。

    听了我的话,美流刹时顿了顿,虽然依旧埋在我的胸膛,却开始俐落的褪去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请你好好的爱我吧┅」

    我的反应是不知所措。没错,以前我们是缠绵过无数次,不过都是我半强迫、以掠夺的姿态攻占她。由美流主动要求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一抹邪笑浮上我的脸庞。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

    「是,是┅」

    对於我的命令,美流欢喜似地听从了。我在饱览她诱人的姿态之後,悄悄地走近她。然而我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在命令我?┅是啦,这丫头在命令我。我必须让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从关系。┅为什麽?因为以後┅以後?以後是指什麽?

    我不是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混乱的思绪中,我一半无意识一半有意识地解下裤子,把皮带上的皮带扎握在手中。这条皮带,或者说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应该会瑟缩着身子,吓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击。

    啪,沈重的声音响起。鞭打声击在美流身旁的床垫上。美流吓得花容失色,恐惧得打颤。

    我低笑一声,再走近一步。然後把美流的手拧在身後,用皮带紧紧地绑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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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为、为什麽?」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态度感到吃惊,我轻视地望着无意义叫喊的美流,歪了歪嘴,继续说道。

    「我只是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我没动美流的胸罩,只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後,无法抵抗。身为女性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在我的眼底。

    「感觉怎样?美流?」

    我在动弹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语,指头挑逗着她的私处。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充分的湿气,我再度暧昧的说∶「被绑还湿成这样┅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摇头。

    扎着马尾的头发跟着左右摇晃,一股说不出的甜腻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让我蹂躏你吧!」

    我一面说,一面慢慢地从背後进入。美流毫无抗拒地,私处温柔的包住了我的老二。

    然後我剧烈的扭腰,皮贴皮击打着美流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咿咿!」

    美流的声音里哀嚎夹杂着呻吟。和以往回异的情境,唤醒她所有的兴奋因子。

    经过我一阵的剧烈扭腰,美流的肌肤渐渐潮红。上头渗着汗珠,表示她快接近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着,达到了高潮。我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皮带,抚摸着美流柔顺的发丝。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当我喃喃语毕,突然有人拚命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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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无惨」静香之章

    抵达小姐的别墅时,和往常一样,在过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郁闷的雨。虽然称不上大雨,却比细雨还大些,这是这场雨给我的感觉。

    老爷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为怕车,得了外出恐惧症,也不必让她在这种不方便的地方静养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着。

    的确,有一阵子小姐只要听见车辆的引擎声,就会吓得全身僵硬,不过,听说最近症状没这麽严重了,有好转的迹象。

    别墅附近停着一辆破旧的小车,像是遭人弃置似的。大约一个月前就停在这儿了吧?

    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那个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车。

    他人还在别墅┅

    我继续开车,心里感到有点意外。

    我在别墅前下车,走向玄关。门钤响後没多久,美流来到玄关前厅。我问美流。

    「美流,楠田先生还在这里是吗?」

    「啊,是┅他在。」

    大概听出我的话中带刺吧,美流微微缩着肩答道。我继续问。

    「为什麽还在?」

    「┅那个┅这┅」

    面对我冰冷的语气,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麽逼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乾脆自己去客厅瞧个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问他!」

    「┅啊┅」

    碰!

    我用後面的手把玄关门带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丢在那里,然後往客厅行去。

    他在客厅,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他喝着咖啡,悠闲无比。

    「唉哟,你还在啊?」

    我的囗吻充满了困扰。

    事实上,我说话的态度比实际的困扰更困扰,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他人在这里,对我的职务不至於有什麽影响。

    大概是小姐喜欢他,所以让他留下来,我也没有插嘴的馀地。他还不至於对小姐怎麽样。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话,他也讽刺的回我一句。我发现自己差点咽不下这口气,好不容易才改囗缓缓的说。

    「是吗?那麽┅,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将对方的讽刺倒打一耙。结果他有点後悔似地,勉强却确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於一个月前完全没有警觉到的自己,我深感着急,决心要将这个男人从这间屋子里驱逐出去。

    当晚。虽然我到这里的时候,都尽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还有工作尚未完成,所以带来这里做。

    我在这间派给自己当房间的书房里,亮了灯,继续工作到很晚,突然间,好像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

    窗外已经很暗了。

    这个时候,小姐和美流应该已经睡了。

    我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倾耳细听,却什麽也没听到。我歪歪脖子,放松筋骨似地伸个懒腰。骤然,我又听到类似刚刚听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轧声。

    「搞什麽?」

    我自言自语着,继续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险性所威胁,变得有点神经质吧?

    安静的书房只有钢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音。在没人打扰的地方工作,总是有不错的效率。如果没有什麽不对,也许下个月我还会这样做。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什麽东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这是什麽声音?

    我再度闭上眼,用心倾听。

    ┅十秒┅二十秒┅

    难道是我听错了?才这样以为的同时,又有声音传进我耳里┅不,这次的声音无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美流的声音?她在惨叫┅

    不,她在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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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有什麽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放着摊在桌上的文件不管,连忙奔出房间。

    我跑上阶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处,黑漆漆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间,关上的门缝间漏出光线。

    我蹑手蹑脚的站到她的门前,房内传来楠田压低的声音。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我无法再站着不动,抡起手拚命敲门。即使我知道传到小姐耳里会有危险,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喂喂喂!你们在搞什麽鬼,开门!」

    我一边叫一边敲门,几秒的时间就像永远那般长,我听见门那端传来楠田镇定的声音。

    「门没锁,请进。」

    我打开紧闭的门扉,进到屋内。

    我看见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则隐身在他身後。我清楚知道,美流这种态度显然将楠田的地位摆在小姐上头。

    「美流!你在干什麽!」

    我认为与其纠正楠田的行为不如先斥责美流再说,我打算无视楠田的存在,将所有怒气让美流承担。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後,小声回答时也不见她探出头来。这样的举止触怒了我,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为了保护美流,挺身说话了。

    「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立刻将视线转向楠田,对楠田大声怒骂。

    「你也一样!不要脸的东西!」

    虽然他听见我的怒骂,却没有慌乱的样子,依旧从容的回话。他脸上的表情露着无谓的笑。

    像在告诉我┅你已经不是这里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说也罢,如何?你也一块加入吧!」

    看见楠田边笑边说的模样,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谁┅谁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後,发觉楠田掌控了此处的气氛,我必须尽量保持冷静。

    然而这样的努力却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无疾而终。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请你别这麽大声好不好?万一弥生醒了怎麽办?」

    我已经无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动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开囗怒骂他。

    不过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个消弭怒气的最佳时机,他说话了。

    「反正站着也是说,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请我坐下是对方的战略。

    然而我还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来,自己能够更从容镇定。

    当然,在这段期间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他。我瞧见他嘴巴微微动着。

    「然後呢?你要如何说明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静的盔甲,压抑内心激狂的愤怒,一字一句的问道。

    「这也没什麽,要我说明,只能说我起了歹念┅」

    突然间,楠田变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气、压抑怒气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权威,经他这麽一说,全化解开来了。

    我略微安心,然後轻视的瞪着他。

    「歹念?你有什麽歹念?」

    我对他的态度感到安心,於是想开始出言纠正他。

    在这之前,美流最好离开房间。这样一来,只要二人供称不一致,我就能轻易的揭穿他们。

    我的目光从楠田转到美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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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流,你先到客厅去。」

    听见我冰冷的声音,美流浑身一震,然後蹒跚的走出房间。

    这下子,楠田没了後援。我以职业本身冷静的角度观察这名男子,接着说道。

    「像你这种人,绝对不准留在小姐身边。」

    他听了我的话,垂着头,沈默不语。我继续说话,决定要摧毁这个男人拥有的自信。

    「令兄帮过我们,我们认为你的人品应该也很高洁┅我实在不知道为什麽你会干这种事!」

    我滔滔不绝的教训他时,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

    「┅有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边┅确实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无底的沼泽般的不安,啃蚀着我。我一个劲儿地说,像有什麽东西在後头催促。

    突然间,突然间楠田藏在背後的手闪了出来。他手里不知握着什麽东西,啪地,皮带的沈重声击在我椅子旁。

    刚才我听见的声音,大概就是皮带抽打床的声音吧?都怪我听见美流的呻吟声,压根的把这个声音忘记了。

    我吃了一惊,瑟缩着身子,突然改变态度的楠田开囗了。

    「哼┅我让你说了这麽多有趣的话┅现在换我乐一乐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摇着手里的皮带。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动也不敢动。

    楠田不是对我,是对门那端放话。

    「美流,进来!」

    「啊,是!」

    我听见开门声。我知道门外的美流进来了。我无法将视线从楠田身上移开,只是听着美流的脚步声,心中胆怯不已。

    「喂,静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会儿?」

    「谁,谁理你啊!」

    听在耳里,这个声音简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声音因为惧怕楠田的威胁,变得细微、颤抖、无依无靠,却是我的声音没错。

    楠田握在手里的皮带划破空气,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对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

    楠田的右腕再度举起,然後挥落。

    我的脚烧出灼热的疼痛。

    他不断挥鞭,每挥一次,我的大腿就泄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惨叫着,向楠田求情。永无止尽的痛苦所带来的恐惧,教我再也无法忍受。

    「怎麽?已经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话。

    即使我有点悔恨的反瞪回去,但是一瞧见他手中握着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缩。

    楠田的视线转向我的背後。

    背後有人对他的眼色点头示意。

    被疼痛击败的我,对他的眼色毫无反应。接着美流从背後把我抓住。无暇抵抗的我,被绑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夹杂着哀鸣的尖叫,呼唤着下属的名字。

    但是她听见我的声音,只不过微微皱眉,浮现一抹哀凄的神色,迳自默默地继续进行捆绑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却无法抵抗,我的双腿夹着椅背被绑,双手也被捆绑在後。

    楠田开心似地凝视着我的模样,脸上笑咪咪的。

    「嗨,静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地狱的看守者。我恐惧的心汹涌而起,忍不住对楠田大叫。

    「谁要跟你玩!」

    听见我的话连不悦也没有,只是一副很享受这种对答的表情,楠田接着说。

    「是吗?那也没办法了。」

    他笑得从容,再度握紧手里的鞭子,轻轻挥着,故意让我看见。像在斥责被恐惧攫取的我,瞪着我要我恢复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强到几时?」

    楠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衬衫。他一个一个地解下钮扣,慢得教人焦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乳房渐渐暴露出来。被不花俏的肉色胸罩托住的乳房,咚隆一声,剧烈的在外摇晃。

    「你,你干什麽┅」

    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预料的没有二样。

    虽然我知道这种事,却忍不住要问,尽管自问,至少能够冲淡羞耻与不安的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双乳。

    他的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却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尖,搓揉似地,不断刺激着,然後嘴巴贴近我耳边说。

    「真壮观┅明明拥有这麽雄伟的奶,个性却那麽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的,明白吗?」

    他屈辱至极的话已经传不到我耳里,就算传到我耳里,我也没有理解的闲情。

    「住,住手!你必须为这种无礼的态度道歉!」

    当他再度刺激无比敏感的乳尖时,往昔被监禁的恐惧再度苏醒,宛若昨日。

    我抛开羞耻与面子,尽情的喊叫。

    「没这麽容易,刚刚我不是问过你,要一起玩吗?」

    楠田的声音依旧冷静。听见他的话,我像被泼了桶冷水般,突然对自己忘情的表现感到羞耻,无法继续反驳他。

    「我,我┅」

    楠田从头到尾都用冷漠而轻蔑的眼神看着困惑的我,他又说。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麽就我一个人玩,这很合理!」

    他一面说,一边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气没充饱的汽球,被他捏得奇形怪状。

    我拚命忍耐这种磨人的刺激,然後听到楠田像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般,开心的说。

    「对了,美流,你可以拿她来泄愤,谁叫她常常凶你!」

    我绝望了。

    楠田一个也就算了,但是还要被美流凌虐,却是我的自尊所无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头。飞进我耳里的却是美流边点头边答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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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的┅」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胆怯地盯着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双手开始揉捏我的乳房。

    「美,美流!连你也干这种事!!」

    站在绝望边缘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态度,斥责美流。不过得回到的答案却使我更绝望。

    「冒犯您了,饭田小姐┅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乱、困惑、畏惧┅各种情绪在我心中来去。即使知道无用,还是忍不住出声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喳喳喳地,吸吮着我那非常敏感的乳房。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乳尖已经涨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张。无比敏感的乳尖当然受不了烫热、柔软的舌尖给予的爱抚。

    「住,住手啊┅咿啊┅住,住手┅」

    声音变的不再尖锐,慢慢混杂着甜腻的滋味。我拱着不自由的身子,娇喘着。

    「叫得多媚啊?不晓得,你下面怎样?」

    楠田一边说一边在我前方蹲下。腿间抱着椅背的我,根本无法躲避他的视线。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哀嚎。

    「不,不要,啊啊,住手!!」

    楠田无视於我的哀嚎,拿出瑞士刀割开我的贴身内裤。受到执意的爱抚、已经开始濡湿的淫花,不留情的暴露在外。

    「什麽?原来你已经等不及啦?┅居然湿成这样。」

    不愿被他发现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我的囗中开始发出细微的低泣。

    打从那天起,我就疯了。当我自慰的时候,会在内心某处一面享受狂野般的恐怖,一面粗鲁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芽,用我的指尖不停地捻弄┅

    我听见心中某处紧绷的线,断了。

    「是因为被打?被绑?还是被我瞧见?」

    楠田的┅不,主人的话挑拨得我好爽。我没有回答,只是打颤着身子。

    主人的舌头,偷偷的侵入忘了抵抗的我的私处。

    从私处汨汨流出的蜜汁,像被主人的舌头引导般源源不绝。

    他的舌头逗弄着我那里,发出湿答答的声音,受不了的我,忍不住高声大喊。

    「嗨,静香,开始觉得爽了吧?好不好玩?」

    主人向下望着喘不过气来的我,如此说。

    在我来得及回答什麽的时候,他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的椅脚。

    「啊!」

    我拚命扭动身子,重新维持平衡。主人见状,觉得有趣似的再踢一次。

    「干的不错嘛!再来一次!」

    咚,沈闷的声音响起,椅子晃得比刚刚更剧烈,结果倒了。

    「哇!」

    我发出惨烈的叫声。

    我发现原本被绑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势,这下子变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举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

    已经失去抵抗的我,已经无从分辨本来就是这种姿势,还是自己希望摆成这副模样。

    主人的手指伸进我的私处。发出下流的摩擦声,我的私处吞进了主人的手指。

    「这声音真下流,事到如今┅」

    言语上的挑逗渐渐困住我的心。已经被困住的身体,现在连心也困住了。

    「┅别这样┅」

    我囗中流泻的抗拒之言,渐渐变得无力。他的声音像一种启示,直接传进我的脑中。

    他的那话儿刺进怔然的我的私处,我的私处接受了他,流出了可耻的蜜汁。

    我已经没空和他争论了。我化身成一个贪求快乐的花痴,全身因喜悦而欢雀。

    「啊,啊,啊咿┅不要┅」

    虽然我发出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我拚命扭腰,充分感受到那话儿在私处的烫热。

    一个小时前我还没有想到会这样,如今我却接受了生来就注定的命运。每当主人的那话儿一动,我的私处就会响起湿答答的声音。如果我还保有理智,恐怕会掩耳拒听,但是如今我听在耳里,却像迷人的音乐。

    主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哼哼┅我的静香小姐,咱们一起乐乐吧!」

    这句话攻陷了残留在我心中最後一道壁垒。

    什麽也看不见的双眸,只是闪着灿烂的欲望之光,我喘息着。

    「啊啊,够了,不行,不行啦!」

    虽然抑制肉体的力量消失,但是仍旧残存的最後一丝理性,却化成呻吟从囗中流出。

    失去金箍咒的我,体内兽性的部分,贪婪凶猛地渴求主人的男性象徵。

    从我囗中发出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含义了。只是表现出我被快乐席卷、沈溺其中,却又想从欲望深渊中逃离,两相矛盾的思绪在我心中翻涌。

    主人扭腰的动作愈来愈粗暴,一面刺我,一面将我推向高峰。我连呼吸都忘了,只是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咆哮。

    「啊,咿,噢,够,够了,够了,啊,快了,快出来了!!」

    听见我快达高潮的表现,主人的腰部动作却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剧烈的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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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体验过的喜悦风暴,不断地袭击我。

    「啊咿咿咿┅天,天哪┅」

    我无力的哀嚎着,像幼儿似地腿间迸出烫热的液体。

    「泄了┅你好像泄了!」

    主人喃喃自语似地,对我的痴态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扭着腰,持续攻击我内心残留的理性。

    我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然後我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久,我清醒过来时,看见主人坐在我头部的旁边,向美流下达某项命令。

    大概发觉我醒了,於是对我放话。

    「┅别想逃啊!在你回去之前,弥生会有什麽下场,你应该不难想像吧?」

    我绝望极了。尽管在达到高潮後还残存着些微反抗,也教他打碎了。美流完全屈服於他,我根本无法逃走。就算能够逃走,我想带着小姐一起离开的行动也会被美流发现。

    小姐不知道美流听从他的命令,不,在此之前,小姐也不曾了解楠田的真面目。

    ┅但是,这些只不过是我在自我脱罪罢了。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我就在这里。

    「┅啊啊┅别这样┅」

    绝望无比、精疲力竭的我,被主人粗暴的抓着头发拉起,他轻拍我的脸颊说。

    「嗨,该醒啦!现在睡觉还嫌早呢!」

    「啊,嗯┅嗯嗯┅」

    我用力的摇头,然後用一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主人。

    「别这样┅放过我吧┅」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恳求他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最近这二年我不曾说过。

    对於自己没忘记向人低头的动作,我感到既震惊又放心,我一个劲儿地向主人低头恳求。

    但是主人对我的恳求不为所动,迳自把缠在我身上凌乱的套装与衬衫脱下。

    等到脱光遮蔽的衣物後,主人横躺在床,慢条斯理的开囗。从他囗中发出的命令像魔法一样,开始控制我的身体。

    「静香,坐到我的上面,自己玩。」

    若是数刻前的我听到这个命令,一定会怒不可遏地拒绝。如今我却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嘴里说出的是应允的话。

    「是┅」

    我跨在主人身上,让主人的那话儿深深地插进我的私处。随着湿润的声响传来,我知道猛烈的渴望已经深场我心。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扭动自己的腰。

    我的身体贪婪地追求快感,为了引出更多的快感,我扭腰摆臀,让私处紧紧地扣住那话儿。我清楚知道,烫热的肉棒就在我的体内。

    「啊┅好爽┅就是那里┅」

    主人由下而上地猛刺,我的腰扭动得更激烈、纠缠得更狂野,我清楚知道主人那话儿在肉壁内的形状。不知是第几回的高潮了,我感觉到主人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不,不行了,快,快出来了!」

    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仰身迎接高潮。

    美流的房间里,弥漫着雄与雌的淫秽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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