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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紫色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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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筱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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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莉笑着骂我说我有病,我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回答说:“你说得没有错,我就是有病!而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专治我的性饥渴!”或许是这几天来,她外婆带给我蛮大困扰的,筱莉除了对我觉得有点歉意外,也感谢我让她们婆孙团聚的努力。在床上不管我提出多?无理的要求,她都尽心尽力的满足我。我很想把这五天来的积聚,一次清算完毕,但是到了第三次时,小家伙已经软趴趴的不行了,连续三次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的摊在床上喘息不止。她高潮的样子越来越可爱,皮肤会因兴奋而透着朝红的美丽光泽,嘴唇红润润的,好象快要融化的蜡烛一样。尤其是那对水汪汪的眼睛,湿润朦胧的似乎会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我不敢再继续下去,怕她真的会断气,再加上我自己一连三次的,也有点力不从心了,这段耻辱只好留待来年再来雪耻了。

  寒假结束后,筱莉和我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又开始忙碌的都市生活。有天下午我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时,背后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小儿科部门的主任胡纪,他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算来是我的老前辈及老学长。只是他人很固执又不知变通,凡事又爱以自我中心?主,所以在医院的人缘不大好。胡纪虽然医术不错,但是升迁却很慢,勉强升到主任后就很难再有进展了。有好几次副院长的宝座,原本是属意由他担任,但他那副讨人厌的个性,?他树敌太多,所以副院长的位置最后都与他擦肩而过。

  而我跟他刚好相反,做人做事都相当圆滑,凡事只要有好处,大家都可以互相分一杯羹。再加上我爱撵花惹草的个性,医院大部分的护士都曾经跟我有一腿,所以我大概是那种,他最讨厌最瞧不起的人吧。但是也拜我这种个性所赐,我在医院友好的人脉相当不少,他们都鼓励我角逐副院长的宝座,如此一来他对我更加恨之入骨,巴不得将我剃除以求无后患之忧。

  我虚心的向他打声招呼说:“胡学长你好,找我有什?事吗?”

  胡纪冷笑着说:“千万不要叫我学长两字,那真让我有点愧不敢当!”

  我笑着说:“哪的话,你大了我好几届,又是我的老前辈了,我不称呼你学长,那才过意不去呢。你找我到底有什?事情吗?”

  胡纪说:“哦!其实也没什?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听说你最近多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忽然感到好奇罢了,所以想找你问问。”我收养筱莉的事情,并没有很刻意的在医院隐瞒,因?我知道与其偷偷摸摸的惹人非议,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开承认,说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反正其中内情也没有别人知道。

  医院的同事虽然都感到很讶异,但却无损于我的声誉,因?我是老实的承认,而不是掩藏逃避,这让许多同事反而称赞我是真男人,凡事敢作敢当。护士小姐对我的评价,虽从黄金单身汉掉落到后面加拖油瓶,但是她们知道多一个拖油瓶,对年少英俊又多金的我来说,并不是什?很大的缺点,所以我在她们之间还是很抢手的。再加上有时筱莉到医院找我时,都表现的一副天真可爱又无邪的模样,她那副像洋娃娃般美丽的笑容,和她那张甜死人不用赔命的小嘴,都让许多年纪比她大的女人,抢着搂她疼爱她。所以医院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美丽又乖巧的可爱女儿。



  19



  我装着惭愧的表情,微笑着说:“哪是什?可爱的女儿啊,学长你太?举我了。那不过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所造成的一个错误而已。不过男人嘛,总是要勇敢负责的,本来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找上门来了,我就有责任要勇于承担!”我话说的很漂亮,这番话跟我说给其它人听的内容,其实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知道胡纪听不听的进去。

  他点点头又问说:“那怎?会以前都不来找你,现在突然才来找你相认呢?”

  胡纪咄咄逼人的样子,让我感到很厌烦,但我还是耐心的回答他说:“以前我那老情人虽然一直想来找我,但是却苦无我的行踪,这次恰巧到中南部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他就这?相认了。”

  胡纪不死心的继续问说:“那孩子的母亲你没有娶她吗?”

  我接着唬他说:“我那老情人身边已经有一个男人了,我怎?能横刀夺爱呢。反正他嫌小孩子是个累赘,而且孩子也大了,跟在我身边或许会比较好过一点。他狠狠地敲了我一大笔,就这?把孩子丢过来了。”我心中觉得胡纪真是名不虚传的龟毛,他再问下去我都快掰不出话来了。

  胡纪冷笑着说:“小王啊,那孩子确定是你“亲生”的吗?你有什?证据证明呢?你有做过DNA基因的遗传检测吗?万一不是亲生的话,你不是亏大了。”

  我用严肃而略带生气的表情,恫吓他说:“我相信我的老情人不会骗我,那孩子绝对是我“亲生”的没错,至于DNA的检测……我当然会找时间做的。只是这些都是我的私事,胡主任你好象太关心了吧。我劝你还是把这副精神,多多用在关心其它人身上,否则的话恐怕我明年又要叫你一声“胡主任”了!”这句话明褒暗贬的,恰好采到他的痛处,胡纪瞪了我一眼,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我心中抒了一口气,这个老麻烦终于走了,他一走掉马上就有几个同事围过来安慰我,他们对胡纪都没什?好感,每个都指责他没事挖人疮疤。们都好心的警告我说,胡纪把我列?和他争副院长宝座的敌手,这阵子老是走上走下的挖我的隐私,想作?攻击我的手段。我表面上装的很委屈,还故做好人的帮他说话,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蛮悲惨的,胡纪他好象仍不死心,每次见了面都要套套我的话,没事也老是找一些业务上的麻烦丢给我,我因?要在表面上装作尊敬他的模样,来博取大家对我的同情,并且加深别人对胡记的厌恶,因此都乖乖忍下来了。胡纪虽然以?他这样打击我,可以达到打压我和他竞争的目的,却不知道正一步步掉落我的圈套内。其实我虽然会耍手段,却不大爱使,除非有人危害到我的利益安全时,才勉强?之。因?整天弄心眼使手段的,会让我觉得很烦,而且我和筱莉的事情,也不希望弄的热热汤汤人尽皆知的。

  虽然胡纪在医院的人缘关系,在我委曲求全的计谋下日益越差,可是每天面对胡纪那张臭脸,却仍然让我受不了,我渐渐觉得到医院上班,是件痛苦的差事。我好象患了上班恐惧症一样,每天都要拖到逼不得已才勉强去医院。

  有一天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鼻子和耳朵一边听闻筱莉做早饭的切菜声和香气,一边懒懒的趴在床上度孤。筱莉每天早上的切东西声和煮菜的香气,是我最好的起床闹钟,以往那股幸福的声音都会自动的把我唤醒,今天却毫无反应。筱莉在餐厅叫了我几声,却不见我出来,最后忍不住进房叫我起床。她小手摇着我颓废的身躯,用她清脆美妙的声音阵阵催促,我张眼瞧了她一下,刚好她就站在我身边,于是我恶作剧的掀开她的裙子,把脸埋进她的跨下摩擦。

  筱莉很爱干净,每天早晚都有洗澡的习惯,因此她现在身上还带着肥皂的淡淡香味。她今天穿着一件纯棉质地的黄色小内裤,旁边还带着滚丝的小花边,图案则是她最喜欢的凯蒂猫。我的脸颊隔着棉质的内裤,正沉醉在她小小耻丘的弹性,和她身上的香气时。筱莉手中的汤瓢,却忽然重重敲在我的脑袋瓜上,她下手很重,打的我眼冒金星睡意全失。

  筱莉很生气的骂着我说:“干嘛啦!一大早就在发春啊!还不快点起床刷牙洗脸去吃早饭,不然我们上班上学都要迟到了!真是的,都几岁的人了还学小孩子赖床,你丢不丢脸啊!”她不想理我就悻冲冲的走出去。我嘴理咕哝哝的,怎?我和筱莉的立场全反过来了,她自己也不想想,她自己也是小孩子啊!我很想在她面前这样说,却没胆也没那个勇气去招惹她。

  被她这?一打后,我也睡不着了,只好乖乖的起床。在餐桌上筱莉好奇的问我,怎?我最近几天看起来都怪怪的,好象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本来不想说的,怕增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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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莉的担忧,既然她开口问了,我也就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筱莉听了好像觉得很好笑,说我也有伤脑筋的时候,我脸色拟重的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我们的关系被那老麻烦挖出来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筱莉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忽然说叫我今天请那老麻烦回家吃晚饭,她想看看他长什?德行。我心中感到纳闷,不知道这小家伙想打什?鬼主意,但是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也就答应了。

  胡纪对我的邀约虽然感到有点鸿门宴的怀疑,但这是深入虎穴挖我弱点的好机会,因此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回家后当我打开门时,筱莉在门口很亲热的拥抱着我叫声:“爸爸!”接着我替他们双方互相引荐一番。胡纪看着筱莉点点头赞美着说,果然名不虚传是个很可爱的小美人儿,也恭维我有这?一个漂亮的“女儿”。筱莉装着小孩子般的害羞表情,谢谢那老麻烦的称赞,就到厨房准备晚饭了。胡纪听我说家里的大小事情,全亏筱莉的打扫整理才维持的这般干净,又称赞说我真有福气,“女儿”不但看来可爱,性格还如此乖巧贤慧。他说这话似乎言不由衷的,反而一双贼眼在家里四处乱飘,想找出一点蛛丝马?。

  吃晚饭时胡纪很惊讶筱莉年纪小小的,就有一身的好厨艺,能够煮出一大桌丰盛的菜肴,只是他吃起来好象也没什?胃口,一直缠着筱莉问东问西的,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来,他大概以?筱莉还是个小孩子,比较不会骗人吧。胡纪的算盘虽精,却不知道我的小宝贝,其实可是一条小狐狸,更是个说谎的小天才,我当初只跟她约定说,不可以对我撒谎,可没说不可以对别人撒谎。筱莉回答他的话,大部分是我们之前事先套好的,临时有点超出的范围,她也能从容的应付。胡纪问了老半天,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挺纳闷的就乖乖的低头吃饭。反倒是筱莉似乎觉得挺无聊的,居然顽皮的用她的小脚,开始撩拨我的大腿。

  我心里吓了一跳,都这当口了还这?调皮,要是被那老麻烦看到就不得了,我装作若无其事不理她,筱莉却得寸进尺的不断攻击,撩的我心痒难搔。于是我不甘示弱的,也把脚伸进她的裙子里,用脚趾轻搔她的跨下。筱莉红着脸“啊!”的一声,胡纪问说怎?了,我们两个连忙异口同声的说没什?。我和筱莉互相低头瞪了一眼,开始像鸭子滑水一样,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却在餐桌下大打腿仗。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烈了,我一不小心踢到餐桌,结果一盘糖醋鱼竟然弹起来,好死不死飞溅到胡纪的衣服上。

  我们吓得半死,连忙冲去拿东西擦拭,嘴里还不断道歉说,我的脚不小心抽筋了,所以刚才才会这?个……胡纪以?我是想借机报复他,平时在医院对我的欺凌,整张脸气的铁青的不说话,筱莉连忙到我房间拿衣服给他替换。由于我的身材蛮标准的,而胡纪人已中年还挺着个啤酒肚,所以我的衣服他都穿不下去,这样感觉上好象更加在嘲笑他的身材太胖了。胡纪试了好几件衣服都不合身,最后我干脆叫他自己去挑,他挑了老半天后勉强才找到一件运动服还可以穿,只是运动裤的伸缩带被肚子绷的老紧,似乎随时会被撑裂一样。

  胡纪好象发现什似的,不怀好意的笑说:“小王啊,怎?你们父女俩的内衣是放在一起的呢。”我暗叫糟糕,由于筱莉喜欢买衣服,特别是内衣,买多了她的房间就渐渐放不下了。而且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我房里睡觉,?了换衣服方便,就把常穿的衣服放在我房间了。

  我正伤脑筋不知要如何开口解释时,只见筱莉不慌不忙的说:“那会很奇怪吗?以前我还没和我爸住时,我妈和我及她男朋友的衣服都是放在一起的耶!我妈妈说这是一家人感情好的象征!难道胡伯伯你家人的衣服,都不跟你放在一起的吗?”胡纪支支呜呜的不知如何回答。我知道他的老婆孩子因?受不了他的脾气,早就跟他分开住了,筱莉那番话有点刺伤他的心。

  折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把这个老麻烦给送走了后,我皱着眉头责备筱莉,说他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居然在吃饭时乱搞。一想到刚刚那盘糖醋鱼飞起来的情形,筱莉忍不住的笑着躺在沙发上腰枝乱颤,她感到很好笑的说,这样一个老家伙我都对付不了,一想到当初中了我的计谋,就觉得输的有点不太甘心。我讪讪的笑说,小鬼好捉老鬼难缠,对付她我有把握,但是对付那老鬼我就没折了。筱莉装着一幅瞧不起我的表情笑着,?了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我把她拖到房间的床上,狠狠地“教训”她一番。



  20



  过了几天,筱莉特地抽空到医院,把胡纪那天换下来的衣服洗好送还给他。由于快夏天了,气候蛮闷热的,她穿着一身白色露肩的小洋裙,头上还戴着一顶宽边的荷叶帽,看起来充满了凉夏的气息。当她走在路上时,那一头长发迎风飘逸的,惹的一些路人目光不停注视,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早就有几个年轻人想上前搭讪了。筱莉到医院后,问明了胡纪的诊疗室方位,就到他房间去找他。刚好胡纪现在是休息时间,筱莉很容易就见到他了。胡纪谢谢筱莉如此体贴的举动,却瞧了她半晌开口问她说,到底和我是关系?

  筱莉装着天真无邪的表情,微笑着说:“我们当然是父女关系啊!胡伯伯你怎?会这样问呢?”

  胡纪冷笑着说:“他和你会是父女关系,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快点老实说出来,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他瞪着筱莉装着严肃的脸孔。

  筱莉无奈的笑着说:“嗯……你的眼光还挺利的嘛,知道我们不是真的父女,我们关系要严格说起来的话,应该算是互相利用吧,你要称之?“生命共同体”也可以啦!”

  胡纪困惑的说:“你们在互相利用?这话听起来怪怪的,难道说你们是互相握着对方的什?把柄不成?”这时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他们的对话,实在是不像是大人和小孩的谈话。

  筱莉坐到病床上,那双穿着细带凉鞋的小脚,悬空摆动的说:“把柄啊!谈不上啦,只是当初我像是被他螳螂捕蝉,不小心中了他的诡计,没办法喽!所以……只好……这样……你懂了吧。”筱莉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胡纪听不懂她在说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胡纪皱着眉头说:“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用手段控制住你了,对不对?”

  筱莉眨着美丽的眼睛,笑着说:“您真聪明猜对了一点,不过他既然能螳螂捕蝉,却没想到我又?什?不能反过来变成麻雀,来捉他这只螳螂呢。”她眼里开始闪烁着深遂的目光,那种不像小孩的眼睛,让胡纪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寒冷。

  筱莉接着说:“其实你这样努力的挖我们之间的秘密,到底是?什?呢?我觉得蛮好奇的?”

  胡纪冷笑着说:“那当然是要把他给赶出这间医院,像他这种人凭什?和我争副院长的宝座呢!”

  筱莉感到很好笑的说:“胡伯伯你这人怎?这?老实啊,明明要对付别人还敢讲的这?明白,不过我还是要拜托你放过他啦。他这个人虽然卑鄙无耻下流,风流好色又变态,但是我还蛮喜欢他的,而且他对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耶。”

  胡纪冷冷的说:“放过他!哪有那?简单,我早就瞧他不顺眼了,我要他身败名裂!”

  筱莉微笑着说:“那你就不怕我会阻止你这样做吗?”

  胡纪鄙夷的瞧着她笑说:“哼!就凭你一个小女孩能做什?!”

  筱莉叹了一口气说:“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方法啊,既然你不肯罢手,那就别怪我喽!”她突然把自己的头发给弄乱,又将衣服的细肩带用力扯下,将上衣撕裂了一半。

  胡纪惊讶的说:“你……你在做什?!”他话还没说完,筱莉已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声尖叫。筱莉的声音很高昂,这?惊天动地的一叫,连病房外面好几条走廊都听得见。这间医院本来人就很多,一听到尖叫声马上就有许多医生、护士和患者跑进来。他们一进病房,只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衣衫凌乱的缩在角落上发抖,这种情形让十个人见到的话,十个人都会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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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形上面去。

  筱莉见到人多了,才呜呜耶耶的哭着说:“那个医生伯伯说要帮我检查身体,我不肯他就……他就……哇啊!”她开始痛哭失声,这时有几个认识筱莉的护士,马上过去安慰她。围观的?人纷纷指责胡纪,还有几个人甚至很生气的要动手打他。胡纪本来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现在遇到这种情况更加说不出话来。而且筱莉伤心的可爱模样,和抽畜发抖的声音,又有谁会想到这个看来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其实是在假装的呢。

  这时我已经收到消息赶来了,我看到筱莉狡狯的眼神,马上猜到这是怎?回事了,这条小狐狸虽然骗的了别人,却骗不过我,于是我也连忙配合她来唱这出戏。我一边安慰筱莉一边指责胡纪,把我这阵子所受的气全部还给他。这件事在医院内部闹的很厉害,胡纪的人缘本来就不好,许多人纷纷发难落井下石,说他身?小儿科主任,却传出对孩童性骚扰的丑闻,要是让外界知道了,恐怕以后都没有父母敢带小孩子来看病了。最惨的就是胡纪了,明明是无辜的却是百口莫辩,尤其他虽然知道我不大对竟,但却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只能恨的牙痒痒的。况且他现在提出来的话,只怕也没有人相信了,反而认?他是在狡辩。

  医院的与论都很同情的偏向我,这场仗我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而我极力压下这档事,怕外界太深入追究的话,对我和医院都不大好。至于胡纪,医院则把他调到东部分院去了,我看他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当然垂涎已久的副院长宝座也终身无望了,我则趁机暗推一位友好的医师,去接任小儿科的主任,以作?我将来争夺副院长的人脉。其实我蛮羡慕胡纪的,东部地方的好山好水一直是我所向往的,他没事时应该可以多到海边赏鲸观豚,调养身心。不像我还得继续的,在这污浊的功利社会中打滚。

  至于最大的功臣筱莉,我在床上好奇的问她?什?那样做,她说:“我当初?了筹外婆的医药费,都可以不择手段了,现在有人要打扰我的幸福,我当然还是会不择手段。”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我听了却有点害怕。

  筱莉笑着说:“你怕会让我吃了啊!”她的头开始慢慢的朝我跨下滑落,我并不担心,反正有好几天没碰她了,里头的量足够喂她吃的饱饱的。至于以后的事只有以后再说了。

  炙热的夏天来临时,刚好也是凤凰花开的时节,筱莉也终于要从国小毕业了。这一年级她念的可以说是相当愉快,班上同学不但没有人敢像以前的同学一样轻视她,更没人会因?她的家世背景而瞧不起她。筱莉在班上不但居于领导地位,在学校也是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许多老师对她的评价都极?赞赏,更有不少未发育的小男生也偷偷喜欢她。毕业典礼时她被选?学生代表致词,由于筱莉本来就很会说话,在经由她清脆的声音,和充满感情的口中演讲出来时,在场诸位的老师家长和来宾,莫不被这股感人的气份诱导下,而哭得淅哩哗啦的。

  颁奖时筱莉大大小小的拿了十几个奖项,我在台下一边拿着摄影机拍摄,一边鼓掌叫好。她果然是颗闪亮的宝石,只要有机会给她的话,她就会绽放着惊人的光芒,许多家长都对我投以忌妒又羡慕的眼神,似乎巴不得筱莉是他们家的小孩。典礼结束时筱莉亲热的扑倒在我怀里,笑着问说她的表现好不好,我很满意的点点头说,拥有她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我还趁着没人注意时,偷偷地在她可爱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告诉她说希望回家时,她在床上的表现也和现在一样精彩。筱莉羞红着俏脸没有回话,却用她的小脚用力的采在我的皮鞋上。

  由于上国中后需要剪成短发,我很舍不得筱莉剪掉那头柔顺乌黑的长头发,因此想要替她找一所私立的国中,比较没有发禁。筱莉却不以?然的,想要去读附近的公立学校,她说以前那种学校的同学,铜臭味都太重了,而且个个都喜欢比家世比财富,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她受不了,结果她不顾我的反对,硬是去上了一所公立的国中。

  当筱莉领完制服的那天,便特地到美容院去减掉那头,陪伴了她十三年的长头发。我心中感到非常惋惜,但是当看到她顶着头齐耳短发,呈现另一种俏皮的风情时,我又觉得好象又和她过去的,小孩纯真模样有所不同。虽然筱莉在我面前表现的,看来仍然是那副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但是有时她无意中流露出的睿智眼神,和超出她年龄的世故语气,又会让我觉得她已经不再是,我以前所能操纵在手心的那个小女孩了。我知道筱莉的智商本来就很高,再加上她所提早历练的社会经历,早已经让她的内心世界变成一个小大人。

  尤其是这一年多来,她正常精致的饮食营养状态,让她原本就比一般同年女性要高的身高,又往上成长了不少。以前她的小个头只有到我的腰部,现在已经长到我的胸前,我帮她量了下身高竟然有一百五十几了。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她的胸部和屁股仍和小孩子一样时,并没有发育多少,所以她的身材虽然高挑,却仍常让人认?是一个稍高的小学生、小女孩而已,这也是我不希望她太早发育成熟的唯一幸憾。

  而我在医院的工作,自从筱莉帮我赶走胡纪那个老麻烦后,可以说是一烦风顺,比较让我惊讶的是,叶玫竟然又调到我的医院了。相隔一年多不见,她看起来仍然是那?的清丽高傲,这朵白玫瑰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减少了她身上会扎人手的长刺,她见了我后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叶玫的单位虽然并不属于我所管辖的范围,但我在业务上还是仍会和她有所接触,我对她的迷恋自从时间的冲刷后,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激烈了,再加上我拥有筱莉这个小宝贝后,我现在也很少会对一般女人?生性趣。除了我越来越沉迷于筱莉的身体外,她对我若有似无的控制手段,似乎也是我不敢再乱风流的原因。我以前老是很得意,自己螳螂捕蝉的计画,能够捕到筱莉这只稀世貂蝉,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后,筱莉越来越了解我的个性嗜好,也就越发了解我心中的想法。她能看透我的情绪好坏及对东西的喜恶,而能随时迎合我的心里状态,更厉害的是,她知道如何有效的利用她的身体,来作?约束我的手段和目的。

  我有时会怀疑的想,她是不是反过来变成螳螂后面的那只麻雀了,我和她的阴谋斗争,并不是从我得到筱莉自认得胜的那天算起,而是从筱莉委身于我后,我就掉进了她的五指山了。当然我身?成年男人的自尊,并不容许我有这种畏惧的想法,至少我知道筱莉在感情上,是不会背叛我的,她是喜欢我爱我的。筱莉或许只是出于自私及报复的心态下,想让我养成“畏妻”的个性,而达到独占我控制我的目的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要叹口气的说她的计画是相当成功的。

  所以我虽然和医院的护士,仍常常有些吃豆腐的举动,但是却很少再有逾越的行?发生,可是一见到叶玫那张傲脸,我好战的个性又忍不住的想挑衅她。虽然我明明对她不再感性趣,也知道会碰的一鼻子灰,但却就是乐此不疲欲罢不能。我每每挑逗的她快要翻脸时,又马上恢复成严肃的医生表情,让她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我会感到有趣的想说,她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被我给逼疯了。

  叶玫除了对我之外,对其他的病人及同事都表现的很亲切随和,?人虽觉叶玫对我的态度恶劣感到好奇,但由于叶玫不肯透露,也就只能当作私人的偏见了。我知道叶玫不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爱说是非的人,因此我除了语言上的轻薄外,偶而也开始加上一些行?的挑逗。当然这些举动,不但无助于化解我和叶玫之间的隔阂,反而更加深了她对我的成见。

  我知道叶玫有一个男朋友,而且还同是我医学院的学弟,有次他到医院来找叶玫时刚好遇到我,他很崇拜的对我说,他很仰慕我的医术,希望将来毕业后能在我的指导下实习。我试着和他聊天,顺便探察叶玫的想法。他说叶玫的母亲以前因?病危时,没有钱送红包给医生开刀因而致死,所以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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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决心,想要当一个仁心仁术的医生,无奈她的才智并没有优秀到,足以让她考上医学院的程度,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当个白衣天使以遂心愿。听他这样说后,我才了解叶玫对我?何都不怀好意的原因,她是把我和害死她母亲的那个医生印象,?生了重叠。

  这是个人直觉的印象问题,我没有办法强要她改变对我的看法,反正我本来就不自认?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也不太想改变和她相处的态度。她对我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对她也是回以充满挑衅轻薄的举止,除此之外我们之间的相处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一直到过了几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急诊室传来纷嚷吵杂的声音,我好奇的问一位护士小姐,她跟我说是一起三死一伤的重大车祸。一辆货车由于行驶过快,迎面撞上一部四人坐的小轿车,除了驾驶以外,其它的人都伤势过重,还来不及送医院就当场死亡。我听了觉得没什?稀奇,这种事情在医院的急诊室是家常便饭,而叶玫刚好今天晚上值班,便连忙加入急救的行列。她一看到伤者,脸色惨白的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我好奇的去看了一下伤者,竟然是叶玫的男朋友。

  ?人一边把昏厥的叶玫给?走,另一方面急忙稳定伤者的伤势,经过一阵抢救后,总算是将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但不幸的是,他的伤势虽然没什?大碍了,但他的左脚却由于冲击的力道,导致整个骨胳和肌肉全部扭曲撞烂,因此可能要面临截肢的命运,叶玫知道后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会诊的医生虽对叶玫感到非常同情,但却也无可奈何。就在手术举行的前一天,叶玫偷偷地跑来找我,她求我说希望能不要让她男朋友变成残废。

  我笑着说:“你也太?举我了吧,我又不是什?怪医秦博士,还能够让他完好如初。你也看过他主治医师的建议报告了,除了动手术切除外,还能有什?办法?”我心里觉得很好笑,她也有求我的一天。

  叶玫忍不住哭着说:“不!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虽然你……你的人品不怎?样,但是我相信你的手术技术是顶尖的,只要能让他不要变成残废的话,就算……就算你要……要我的身体做交换都无所谓,我只求你不要见死不救!”她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来说这番话,我看着她无助哭泣的表情,和蕴藏在眼底深处的决心,竟让我想起当初得到筱莉的情形。叶玫那种哀痛欲绝的样子,像极了筱莉伤心的模样,我心里不知怎?的,竟然起了一阵心动。我曾对得到筱莉的卑鄙手段感到惭愧,因此我也曾下定决心,不会再让她伤心流泪,现在看到叶玫和筱莉的影子重叠,仿佛是在叫我不要违背誓言。

  我深思了一会儿,叹口气说:“你说得没有错,我这个人确实不怎?样,我不但卑鄙无耻又贪财好色,但是你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我绝对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我向病历室调了他男朋友的资料,仔细研究可行的替代方案,并且安排由我亲自执刀动手术。他男朋友左脚的情形,其实相当的麻烦,不但有许多破碎的小骨头掺杂在肌肉里,而且肌肉细胞的肌束及肌纤维等结构,也都被搅的一团模糊。由于他受伤的部位,主要集中在小腿胫骨及悱骨附近,因此我采用折衷的办法,将破碎的腿骨清除,并用钢钉作?接合,断裂的肌束及神经轴突等,也用显微手术来加以缝合。

  如此一来,他的左脚外观肌肉,虽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实际支撑的骨胳却相当脆弱,以后的情形还要看他复健的情况而定,不过可能终身都要拿拐杖走路的情形,却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我老实的跟叶玫说后,她听了已经相当的满足了,因?至少她男朋友的两只脚都还在。这一天我足足忙了十几个小时,我向叶玫报告完病情后,就躺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呼呼大睡。她男朋友的伤势在叶玫的照顾下,恢复的相当良好,她男朋友也对我保存了他的双脚,而对我致以诚心的感激。就这样过了一个多礼拜,当天晚上我刚好在值夜班,我一边吃着筱莉帮我准备的宵夜,一边看着病历表打发时间,想到夜晚漫长的孤寂时光,小家伙不在身边陪着,还真有点感到寂寞。这时叶玫忽然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我好奇的问她说找我有事吗?



  21



  叶玫低着头不愿看我,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的说:“我……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我……我是来还债的,这也是我当初和你约好的条件。”她泛白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看来似乎是不大情愿,但?了履行诺言,她还是将自己的身体,勇敢的送到恶狼的嘴边。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说:“我只是尽我医生的本分而已,再说我当初也没跟你亲口约定过什?条件,你用不着这?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还是走吧。”我们之间僵持了一阵子,叶玫最后终于沉默的走了出去。原本以?这件事就此了结了,但叶玫似乎仍耿耿于怀,因?只要是轮到我值夜班时,她都会又偷偷跑来找我,然后我们之间又相对哑口无言一阵子,最后她又会默默的走出去。如此这般的持续了好几次,结果当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正在思考叶玫的举动时,筱莉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好奇的问我说脑袋里在想什?。我别过头去,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我哪有在想什?。

  筱莉的秀眉微蹙,将我的头转过来,用她清澈的小眼睛瞪着我说:“你在想女人哦!对不对?”我心里微微惊慌,这小家伙的眼光越来越厉害,真是任何事情都快要瞒不住她了。

  我苦笑着打哈哈说:“哪……哪有,我怎?敢在你面前别的想女人呢!我现在哪有那个天大的胆子啊!哈哈……哈哈!”我用一阵干笑来掩饰我的憨憼。

  筱莉“哼”的一声说:“你不要想骗我了,你这副样子我一看到就知道了,你要自己老实说呢,还是要我逼你说呢!”小家伙微笑的看着我,但她可爱的小眼睛里却开始散发着杀气,瞧的我心里毛毛的。我不敢隐瞒,只好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老老实实的全对她说了。

  筱莉听了后沉吟了半晌,却忽然开口说:“既然她叫你抱她的话,那你就抱啊。”我好奇的问说?什??

  筱莉叹口气说:“其实我大概可以了解她的心情,因?与其被一个讨厌的人,欠着无法偿还的人情,而心存疙瘩的过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次还清,还比较舒服呢。”我疑惑的问说,她怎?会如此肯定叶玫心中的想法。

  筱莉骄傲的说:“那还不简单,这是女人彼此之间所特有的直觉,你相信我的话不会有错的!”我听了心里觉得很好笑,还女人呢!她根本是个连毛都还没有长出来的小丫头,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因?我还想活命。于是我笑着问她说,我抱别的女人她不介意吗?

  筱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双手抱胸的望着我说:“介意?我有什?好介意的?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你买来的洋娃娃,哪有什?资格管你的事情啊!再说你抱别的女人对我也有好处,我现在正在发育中,你老是一天到晚扰得我没办法好好睡觉,睡眠不好就发育不好,发育不好就长不高。所以我还巴不得你去抱别人咧!”我脸上一怔,心想这小家伙的口气不大友善,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另一方面又想到她最近对我的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尊重了,筱莉现在除了在外面,或是有别人在场时,会?了掩饰身份,而喊我一声老爸外。其它时候的称呼都是对我直呼其名,不然就是叫喂或你的。要是逢到心情不好时,还会干脆叫我老头、变态、或是恋童癖的之类难听的称呼。

  筱莉转过身去,似乎要走下床回她房间睡觉,我抓住她纤细的足裸轻轻一拉,她哎呀一声惨叫,迎面跌倒在床上。我连忙从背后将她重重压在我的下面,然后用胡渣刷着她的小耳鬓说:“你这小鬼头,我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大概不知道床上是谁在当家作主吧!”我说这番话时,其实心中却暗暗流泪,因?我在家中的地位竟然沦落到,只能在床上称老大的地步。

  筱莉紧紧抓着睡衣不让我脱,一边挣扎着笑?说:“放开我啦!你这个变态!有恋童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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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头,我要回房间睡觉啦,不然明天上学会迟到的。”我轻轻搔了她的腋下,这是她的弱点,筱莉笑的两手发软,我赶紧将手伸进下面,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把它给脱下来。筱莉里头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灯光一照便反射出淡淡的浅蓝色,这幅引人遐思的模样让我更加兴奋。我掀开她的衬衣,用鼻端沿着她光滑柔嫩的背肌,缓缓向下滑落,接着用牙齿将她穿的睡裤内裤,一起拉下来。

  由于筱莉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气,于是我不避脏的,沿着她的尾椎和微翘的股沟,一直舔到她花苞的洞口。当我的舌头越过她最后面的小洞口时,筱莉紧张的呀呀乱叫,这让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对她做过肛交及灌肠。那次比起她初次破瓜时还要麻烦,小女孩的直肠构造,比阴道更加狭窄,我努力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但过紧的压迫感实在是让我下体感到疼痛,老实说那对她和我都是一种折磨。我那次弄的并没有很尽兴,只是草草的随便就结束,最惨的还是筱莉了,事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连大小便都会痛。后来小家伙对我撂下狠话,她说我以后要是敢再这样做的话,她就再也不进我房间睡觉了。

  我被她这样警告后,便再也没有做过那档事了,反正与其玩弄她的小屁股,我对她前面的洞口还比较感兴趣。于是我再继续接着轻舔,那道粉红色的小细缝,直到芳香的花蜜渐渐渗出,然后我将涨满的下体缓缓深入。筱莉“嗯”的一声呻吟,听的我无比销魂春心荡漾,我不禁要叹口气的说,她赤裸的身体配合着喘息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块超级海落英,会让人沉迷于其中而不可自拔。我现在要是一阵子不碰碰她,听听她的声音,或是闻闻她身上的香味的话,就会全身不对竟。

  由于筱莉一直想要挣扎逃跑,于是我只好抓着她的双手,然后用腰部轻轻一顶,她的上半身就自然而然的腾空了起来,我用这种老汉牦牛的姿势,非常尽责的做着耕田梨土的工作,仔细的耕耘筱莉这块人间净土。这个姿势其实蛮累人的,我努力了一会儿后,就翻过身来让筱莉坐在我上面。这种姿势反让她很害羞,因?我的下体会因?她的体重,而非常深入。她双手遮着红透的小脸不敢看我,我顽皮的抖动腰部后,由于姿势的不稳,让她连忙将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保持重心。我一边搓揉她微隆的雏胸,一边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筱莉就像乘着一艘小艇,遨游在惊涛骇浪之中。

  我抖动的越激烈,她越是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我忽然停了下来想看看她的反应,她的眼睛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好象是在奇怪我?什?不继续了。我笑着叫她自己动,她羞的小脑袋猛摇头,结果我抖抖停停的,渐渐挑起她的欲望。最后她似乎是无法忍耐身体的反应,只好不甘心的开始自己抽送腰部。她的信道根本是一个食虫草,会将所有掉落的东西完全融化,我那里只感到无比的拥挤和摩擦,伴随着阵阵温热和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灵魂深处,最后我像误入里头的昆虫般,融化出一滩雪白的液体在里面。

  过了几天,刚好又轮到我值夜班时,叶玫又像之前一样的走进来。我想了想筱莉当天晚上劝我的那番话,决定将这件事做个了结。于是我走到门把将锁按上,然后将叶玫拉到诊疗床边,叶玫的神情似乎非常惊讶,却又好象有点期待。她虽然一直希望我能收取应收的报酬,但是一但我真的付诸行动了,她又觉得很害怕,我猜她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相当矛盾吧。

  我将叶玫护士服的钮扣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穿在身上的白色内衣胸罩,她的乳房虽不雄伟,但也柔软而峻挺,那股属于年轻女孩的活力弹性,及雪白娇嫩的肌肤和香气,让我忍不住将脸颊埋在她的乳沟中轻嗅。我将她的胸罩脱下来,开始品尝镶在雪白山峰上的那颗红豆,她的红豆色泽不像筱莉是粉红的,而是红中带褐的色泽,但比起一般女人那种暗暗黑黑的?色,算是非常漂亮的了,这也证明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太多异性的侵袭。

  我接着将叶玫的裙子及内裤脱下,轻抚着她那块我以前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她羞红着脸不断颤抖,并且始终别过头去不愿看着我,她肌肤上泛起的疙瘩,仿佛是在传达着对我无比的厌恶。我心中有点生气,开始用灵活的手指深入她的禁地,不断的轻揉搔抚挑起她的欲望。我想亲吻她脸上那两朵如玫瑰花般的嘴唇,叶玫却不断撇头闪避,不想把她最后所保留的自尊,也让我一起糟蹋。叶玫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更加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她身?女人的身体毕竟是很老实的,下缘已经在我的爱抚下渗出湿润,于是我便毫不客气的,勇敢探索玫瑰花道里的幽暗风景。

  她的信道韧度虽不如筱莉那般拥挤,但已远胜平常沉溺于性爱交欢的女性,我知道她应该不是处女,但这股不输于处女的紧缩度,让我猜想她或许并不常做这件事情吧。我将所有极致的工夫全使出来,努力的让她感觉兴奋的欢悦,她的经验不多当然禁不起,我这个情场老手的催佻,我看着她一点一滴的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终于把握机会亲到那象征她自尊的樱唇。突如其来的震惊,将叶玫从迷惘中拉回来,她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我没有理会她的悲伤,只是持续着在她的身体、信道、及嘴唇里无止尽的发泄我的欲望。

  由于我已经习惯了,筱莉那无比让人蚀魂的信道窄度,因此叶玫的信道虽然拥挤,却也仍在我所能应付的范围内,我一直持续到让她连续两次高潮后,才解放了我身体的欲望。叶玫心力交悴的躺在床上喘息起伏,那毫无戒严的眼睛虚无缥缈的,完全没有她平时看着我时,所装饰的敌意。

  我心中一懔起了疑问,便好奇的质问她说:“你老实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叶玫沉默了一会儿,用双手埋着哭泣的脸颊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不敢、也不想证明。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体贴的帮她将身上整理干净,便离开诊疗室让她能好好休息,顺便让她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第二天我们见面后,又回复以往的相处情形,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似乎根本就不曾在我们之间发生过。

  我回家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暗中思索着叶玫真正对我的感觉,筱莉看着我眼角微微透着泪光,她问我说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她担忧的模样,就好象小孩子害怕会失去心爱东西的表情。我将她搂到怀里,叹口气的说:“你放心,我跟她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发誓,不管我的人在哪里,但是我的心永远都在你这里。”筱莉的身上不知?何,都会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我只要闻到这股味道,心情就会平静不少。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斜倚在我胸前,感受到我真正存在于她的身边,而我则像是迷途知返的昆虫,栖息在她这朵小小的百合花上



  22



  世间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都按照世人所想象般的完美,有人说:“昙花虽美只是一现,月儿虽圆只逢中秋。”当幸福绵延在我和就筱莉一起渡过的第三个年头,却发生一件最让我担心的事情,那就是筱莉的外婆不幸过世了。

  事情的发生是很突然的,根据疗养院的人告诉我说,那老太婆是在摇椅上过世的,他走的很平静很安详,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我检查他的死因是身体机能自然衰竭的死亡,这是在我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快,因?那老太婆原本身体就不大好了,前年又动了个换肾的大手术,这对他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事实上是造成了极大的元气伤害。这几年疗养院的悉心照料,说穿了也只不过是让他苟延残喘,多拖一些时日罢了,他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健康,但死亡的无情魔掌却是一点一滴的,在向他招手。

  筱莉接到通知后,急急忙忙的从学校赶到医院,她在太平间里默默的看着,这位她平时最心爱最牵挂的人。筱莉清秀的脸上非常平静,只是眼里充满着哀愁,决堤的泪水并没有从她那对漂亮的小眼睛里流出来。人家说大喜若狂、大悲若喜,筱莉过于冷静的表情却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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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悲是喜,那让我心里觉得一阵害怕,不晓得她会不会忽然间做出什?傻事来。筱莉问我说她外婆是怎?死的,我老实的将经过的情形告诉她,她静静的听着,凄苦的脸上竟是无奈的微笑。我好奇的问她说,难道她不感到伤心难过吗?

  筱莉的眼里开始被泪光模糊了起来,她叹口气淡淡的说:“伤心?我?什?要伤心?他走的那?平静那?安详,他……他。我外婆从小?了照顾我,根本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这几年他虽然脑筋不好,但是让他忘了以前的烦恼也好……他这几年的日子应该过的相当不错的了……”不知道不是被伤心冲昏了头,小家伙讲话竟有点语无伦次的。我猜想她应当是用很大的力气,来压抑快要崩溃的情绪。

  我赶紧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在这里!”我的温柔似乎将她故做坚强的外表击溃了,筱莉突然放声大哭,她歇斯底里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外……外婆他……他死了,他死了……我……我……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呜……呜!”无止尽的泪水,不断的从她眼中流出,她在我怀里挣扎哭闹,似乎要将这股无处发泄的悲伤,全部倾倒在我身上。我从没看过她这?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话来安慰她,只是不断的亲着她的小脸,希望能稍微安抚分担一下她的痛苦。

  老太婆的葬礼办得相当简单而隆重,由于她们本来就没什?亲戚,因此也没什?闲人前来祭拜。我在医院及社会地方,虽然也算是颇有名声,但一来我和那老太婆非亲非故的,再加上我不希望现在有太多人来打扰筱莉的情绪,因此我也没有打算太张扬,只是邀请几个较好的朋友简单的举办一个丧礼。我帮老太婆在靠近海边的一座灵骨塔园,找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骨灰牌位,这座墓园向来以管理完善,风景优美而闻名,他死后住在这里应该过的“相当舒适”。我算是非常尽心尽力的了,让他生前死后都享有最好的待遇,这也是我唯一能?他做的事情。

  在太婆发丧的这段期间,筱莉一直显得坚强而冷静,黑色的素稿服衬托着,她那张哀伤而清秀的小脸,这让任何人看了都万分怜惜。她向学校请了一段长假,专心处理老太婆的遗物及衣服,除了几件较?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外,其余的都化作了灰烬,一起烧给了老太婆在天之灵。发丧的这几天,我一直十分小心的留意筱莉的行?举止,害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事情,但筱莉表现的坚强态度,竟超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已经想到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因此很早就作好了心里准备,筱莉现在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对于她的冷静,我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却如涟漪般渐渐的扩大了起来。

  过去那老太婆一直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无形枷锁,也是我强迫她留在我身边最有力的约束,现在一但失去了这个王牌,筱莉是否会离我而去,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年来她虽然和我在一起相处的很融洽,但由于过去得到她的不则手段,却始终在我心里留下阴霾。我对筱莉付出的感情自认?很真实,但筱莉对我所付出的感情,我却无法完全真正的接受。不知是自小养成的多疑个性,还是筱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及小脑袋瓜让我害怕,我有时甚至会怀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亲密,甚至相处的如同生活多年般的夫妻一样了解,但那道无形的隔阂却由我建立在我的心防之间。

  筱莉太聪明了,也太早熟和太自立了,我相信她就算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金钱及物质的诱惑其实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晒,过去她只是?了外婆这个理由,逼不得已的才追逐那个现实迫切的目标,而那也正是我所拥有的最佳优势。现在需要的原因没有了,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老头”了。?了恐惧这股失去她的感觉,我在心底深处一直隐隐约约的,在提防着害怕受创的冲击。

  处理老太婆后事的这几天,我一直默默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也有了准备及想法。葬礼发丧完后的第二天,筱莉一早仍像往常没事般的,在厨房准备着早餐,而我在餐厅里则是缓缓的跟她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老实的告诉她说,我以前用来约束她的链锁已经消失了,她可以自由了,如果她不想留下来的话,我会负责帮她找地方住,当然她的生活我仍旧会像以前一样的照料她。

  筱莉头也不回的,只是仍旧专心的在处理早餐,过了会儿她淡淡的说:“你现在是在赶我走吗?”我告诉她说我不是在赶她走,只是想尊重她的决定,她也不必再在意出卖身体换取报酬的约定了。

  筱莉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霍然间她?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泪水咆哮的说:“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你以?我这些年来真的只是?了那些无聊的理由,而留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的话,又怎?会……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啊,除了这里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将小脸埋在双手中哭泣着,这副伤心的模样,仅次于那天她在太平间痛哭失声的样子。

  筱莉的那番表白,让我如遭雷击也羞愧的无处自容,原来她对我付出的感情,一直是那?的真诚和坦白,我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不但玷污了她的身体,也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在她失去最亲爱的人,也是心灵最脆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而我却只是满脑子的在?我自己的自私做打算。我冲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我的怀里,我流着泪不断的亲她跟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筱莉抵着我的额头,泪眼迷蒙幽幽的说:“答应我,不要赶我走,因?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激动的对筱莉说:“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幸福似乎又降临在我们身边,我第一次觉的,早晨竟是这?美好。从这天起我心中的隔阂,终于毫无保留的对筱莉完全敞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

  筱莉失去外婆后,我现在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她对我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不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撒娇及任性,她对我的依赖也随着年龄的成长而逐渐加深。在这一年中我终于辞掉了原本的工作,转赴财团老板的医院任职,这是他当初和我约好的事情。以前那家医院的业界地位虽高,但面对?多权力竞争者及遥遥无期的升迁,却让我对前途觉得不着边际,所以与其当个牛尾,还不如当个鸡头,也比较不落人后。

  这家新医院的设备及建筑,都比我原来的单位要来的新颖,老板在这里投注的心血,更胜于中南部那家医院,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愿的成?院长,这里的院长是由医界一位着名的老前辈担任,他现在虽然已经逐渐的淡出业界,可是在学术或社会上的名声地位,都不是我所可以比拟的。老板所持的理由是,这家医院刚落成没多久,因此需要一位有声望的重量级人物坐镇,我的医术名声虽然不错,但是毕竟太年轻了,难以镇摄?多老字号的同业。但是老板也保证的说,院长只是名义上的职务,医院的实权仍旧是由我一手掌管,那位老前辈当初答应当院长的条件,就是不想管事,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退休,当他退休时相信医院的经营也步上轨道了,那时我再来接任也就名正言顺了。因此我的职务虽然只是副院长,但实际上整间医院的生杀大权,却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筱莉上了国中后,她那原本就惊人的智商,也突然爆发性的展现出来。原本需要三年的国中义务性教育,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念完了,学校不得不让她每学期都跳级就学,因此筱莉马上就要面临,越级读高中的地步。这件事不仅学校震惊,连教育部也起了阵骚动,因?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教育局虽然有跳级的制度,但却没有越级读高中的规定,?此教育部内吵吵杂杂的开了无数次会议,最后?了能落实栽培国内的资优学生,于是不惜创立先例,允许筱莉能够越级就读。

  由于一般学生的升学管道,是由甄试及联考两种途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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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筱莉刚好处在学期中断的尴尬时期,于是教育局由内部拟定了测验卷,再加上她在学校的成绩作?综合评鉴,然后让她自己选择合适的学校就读。原本大家都以?,她会选择人人称羡的某女子高中,但筱莉嫌那所学校的制服太土了,就选了另一所综合高中。而一些媒体风闻此事,也纷纷簇拥而来想要采访筱莉,我对事情闹的这?大感到很担心,赶忙利用我在传播界的友人,极力的拦阻这档事情。我那朋友觉得很好笑,一般人都巴不得出名上报,只有我刚好相反是把名利往外推。这件事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把它压下来,可是拗不过媒体朋友的纠缠,最后只好答应让他们用文字记录,做一篇小小的?事报导。

  就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多久,我刚好在办公室和一个新药的厂商,恰谈一个药品广告的事情。对方希望能藉助我的号招力,在广告媒体上强力推荐他们的?品。他们的新?品是一个减肥药,里头的成份我看过后,觉得不知是否真有疗效,但至少吃下去没什?后遗症,应该不会死人的。反正这年头只要打着壮阳减肥的名号,老少男男女女都抢着购买,商机是很大的。至于那药是否真的有用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价码谈得拢,不会出人命的话,凡事都好商量的。



  23



  就在我和药商讨价还时,秘书却通知我说有访客来找,我正烦脑着那药商开出的价码不合我意时,正好有了个借口把他们给请出去,就叫秘书让访客进来。那来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气质,我很少见过如此正点的美女。最奇怪的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见过她,却不知?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我一阵迷惑时,那女人已经自我介绍说她叫秀玲,是筱莉的妈妈。她说她是前几天见到报纸后,辗转打听之下才找来这的。

  听了她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觉得?什?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是筱莉的母亲,难怪会让我?生错觉。筱莉的美丽及灵气,应该是遗传自她母亲的吧,当我看到秀玲的美丽模样时,几乎可以想象当筱莉长大后,一定会比秀玲现在这样更加漂亮。可是我心中有点担心她的来意不善,因?在她失去踪?这?多年后,怎?又会忽然间冒了出来。

  我请她坐下来后,和她聊了一下顺便探探她的目的。我先向她报告筱莉这些年来的生活状况,还有那老太婆已经过世的消息,至于我和筱莉之间真正的关系,当然是隐瞒不能说的。秀玲很感谢我收养和照顾筱莉,甚至连她妈妈的丧事都是我帮忙处理的,她感到很惭愧的说,自己不但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甚至连?人子女的资格都不配。我好奇的问她这些年来的音讯,以及?何到现在才想到要寻找她们的下落。

  秀玲感叹的说,她年轻的时候因?不懂事,向往水银灯下的生活,就这?一时冲动跑到北部去,想试着看看能不能闯出什?名堂来。可是到了这儿后才发现,演艺世界并不是如想象般的容易生存,她辗转的在一些小歌厅流连演唱,最后遇到筱莉的爸爸。秀玲说筱莉的父亲当时是她的经纪人,对她很照顾也很温柔体贴,但是当时她不小心怀了身孕,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结果刚好和一家歌厅的秀档契约起了冲突,那歌厅和黑社会有点关系,筱莉的父亲?了她的安全着想,就叫她先回老家待?,他一个人留下来和她们周旋和解。

  秀玲说他们之间并没有结婚,所以一个女人未婚怀孕的事情,在那个民风纯朴的地方,是十分受人争议的。她生下筱莉后一直很担心她父亲的音讯,因此没多久又北上寻找他的下落。可是到了那里后才知道,他父亲因?和歌厅的人起争执,在一阵冲突中被人杀死了。她很伤心也很无奈,同时还要解决因违约所背负的债务,她不想让母亲和筱莉知道,因此多年来一直不敢同她们连络。后来她遇到一位丧偶很久的中年歌迷,那人表示很喜欢他,并且愿意替她负担债务,秀玲很感谢那歌迷,同时也觉得他?人不错,因此就委身给了他了。

  秀玲说她婚后有回老家去找筱莉她们,但是却听说她们已经搬走了,她四处打听都不得消息,一直到前一阵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才知道筱莉在我这里。我心里很担心的问秀玲说,她现在来这儿的目的,是想要带走筱莉的吗?秀玲说她现在的丈夫并不知道筱莉的事情,而且他前妻还留下两个小孩,所以他也不敢指望能够带筱莉走,她只要能够看看筱莉,和她相认就够了。而且以我的地位与财富,她相信我能够给筱莉最好的成长环境。

  我确定秀玲不是来带走筱莉的后,心情放松不少,但是听她说想要和筱莉相认,却又让我十分担心。我害怕筱莉一但承认她这个母亲后,是否会弃我而去,于是我老实告诉她说,我不能让她和筱莉相认。我对秀玲说筱莉现在的生活很安定,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因素,来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还告诉她说,其实以前我曾问过筱莉关于对母亲的印象,筱莉的回答却是充满着憎恨,既然是仇视的话,那相见还不如不见。秀玲十分伤心的说,她这?多年来从没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筱莉会怨恨她是很正常的,她能理解筱莉的心情,也不敢奢望筱莉能够原谅她。只是希望能和她见一面,向她忏悔这多年来的疏失,秀玲苦苦的哀求我,说只要能够让她见上一面,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着秀玲伤心的表情,内心感到一股激动,她们两人不亏是母女,不但长得相似连哭起来也是很相像。由于最近筱莉管我管的很严,让我有点生气想整整她,突然间我脑中浮现出一个恶作剧的邪恶想法,于是我跟秀玲说,我可以想办法让她们母女见面,只是要按照我的方式。秀玲好的问我说是什?方法,于是我附耳在她发鬓旁,把我的邪恶计画说给她听。

  秀玲羞红着脸震惊的说:“那……那怎?可以,我们怎?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呢?不行……不行!”她害怕的直摇头,于是我干脆将我和筱莉之间的关系,都老实的对她公开。秀玲更惊讶的说,筱莉的年纪还小,我怎?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呢。我对秀玲说我和筱莉的感情是很认真的,她只要看了就会知道,她想要见筱莉除了这个方法外,其它的我都不会答应。我还说她只要答应的话,不但可以见到筱莉,事后我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能毫无金钱上的忧虑。结果在我这种半强迫半利诱的计策下,秀玲无耐的只好答应我的条件,我心中很高兴,便开始思索如何安排计画。

  过了几天,我到学校去接筱莉放学,由于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筱莉在车上好奇的问我说,想用怎?样的庆祝方式。我邪恶的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我约了一个小姐到饭店,想要过一个3P夜晚狂欢一下。筱莉皱着秀眉说,怎?我的性趣怎?越来越变态了,她的语气不大高兴,可是却没有拒绝。我知道她虽然讨厌这种行?,但看在我生日的份上还是不忍扫我的兴。我们先在饭店的餐厅用餐,然后才到楼上的房间等候,筱莉有点担心我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骗他说我约的是一个高级的应召女郎,那是只?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服务,身体都很干净没有什?不良疾病,最重要是她们的口风都很紧,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事情。筱莉听我这?说后,心里才放心不少。

  到了九点时门口准时响起一阵敲门声,筱莉打开门让她进来,我看了倒抽一口凉气。因?秀玲穿的一身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个风尘女子,反倒像是一个OL,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什?叫做“高级应召女郎”,我有点后悔初没有帮她预作打扮。

  筱莉有趣的看着秀玲,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找的小姐啊!长得很漂亮呢!真是看不出来是个应召女郎。”事到如今我只好乱掰说,真正高级的小姐根本就不会让人看出,她是在做这一行的。

  筱莉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暗藏着怒气说:“哎呀!听你说得这?内行,看来是相当有经验的喽!”小家伙挑出了我的语病,我吓得连忙战战兢兢的解释说,那是在认识她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久不敢在外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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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了。?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赶紧介绍她们母女认识,我帮秀玲取了一个叫罗兰的假名,然后就借口去洗澡让她们母女两聊一下。筱莉很有兴趣的向秀玲询问一些,有关于风尘世界的事情,秀玲都照我之前交代的说,那些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商业机密,所以不能够告诉她。筱莉觉得很没意思就不再追问,反倒是秀玲她对筱莉的日常生活情形,喜好兴趣等等都充满着好奇,筱莉虽觉得奇怪,但由于蛮无聊的也就跟她谈起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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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澡我故意洗的特别慢,足足洗了我半个钟头,我被热水泡的头昏脑胀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我看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的似乎聊的很开心,就叫她们干脆一起去洗个澡。筱莉很大方的将她的制服脱掉,我虽然常常瞧着筱莉脱衣服,可是每次看都一样,会让我觉得无比兴奋百看不厌。反倒是秀玲似乎因?有我的在场而显得相当紧张,她双手瑟缩的不知该怎?脱掉套装,筱莉甚至好心的帮她解开钮扣。最后当秀玲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眼睛忍不住一亮。以前嫣瑶给我的感觉是种丰满美,秋华则是骨感美,叶玫却是孤高的美。而秀玲是综合了她们三者之间的优点外,还散发着一种灵动的气质。如果说筱莉是含苞待放的雏花时期,那秀玲就是花朵完全绽放的艳丽时期。

  ?了让她们母女能多相处久一点,我告诉她们可以洗的慢一点,结果她们不知道是不是洗的太开心了,竟让我等了快一个钟头,最后他们俩人裹着浴巾,全身冒着烟雾袅袅的蒸汽一起走出来。这时房间中开始飘散着一股,茉莉花香和百合花香交斥的香气,我感觉到血液开始往下面集中。我解开围在我腰上的浴巾,露出我坚挺的下体,然后将她们母女的遮蔽物也一起拉掉。我接着坐在床沿边,张手示意他们俩人过来,筱莉很习惯而自然的跪坐在我的下面,开始做出熟悉的事情。秀玲脸上则非常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事先调暗了灯光,恐怕她一下子就被筱莉看到满脸羞红的样子。

  秀玲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像是下定决心?开一切矜持,于是也开始跪坐在我的腿边,做出跟筱莉一样的动作。她们母女俩似乎相当有默契的,当一人在含允时,另一人就用舌头在一旁轻抚,我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形容,竟然能吃到亲子井这种人间难得的美食,不知道世界上有几人能像我这样有口福。她们母女两一攻一守的,没多久就让我的欲望倾巢而出,雪白的激液飞溅在她们两人的俏脸上,宛如清晨的朝露,点缀着两朵出迎清雨的朝花。

  秀玲怜惜的将筱莉沾在脸上的液体舔掉,筱莉看着她微笑的说:“阿姨你好温柔喔!”也伸出小小的舌头,将秀玲脸上的浓液舔掉作?报答。我没有浪费时间就接着躺在床上,然后叫她们坐到我的身上,开始下一个体位。筱莉很大方的将“主坐位”让给了秀玲,而她自己则很轻松的坐在我的胸前,舒服的享受着我舌头轻舔的服务。秀玲知道这个姿势,只是不太熟练,她先用双手确定我下缘的位置后,才开始缓缓坐下去。秀玲那里的紧缩度,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是个生过小孩的人,连叶玫和秋华那种不大常做这种事情的女人,都比不上她信道的紧缩感。

  她温热的侗道,将我的下缘完全包容后,便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送,煞时之间一股无比缠揉的摩擦感,开始阵阵涌向我的脑袋。他们母女的身体,竟然同时拥有相同的蚀人魔力,秀玲和筱莉一起发出的呻吟双重奏,更像是地狱中响起的招魂曲,想要让我的生命消失融化在她们俩人的肉体漩涡中。我并不想也无法忍耐,没多久就将我生命的分身,尽情的催吐向秀玲身体的最深处。秀玲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我会这?干脆的倾射在她身体里,她眼角泛着泪光,幸好筱莉背对着她没有让她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狂乱的性爱让我太过兴奋了,在我一连两次的激情之后,我的下缘依然高昂坚挺,我内心的热情依然炙热不休。我接着又翻起身来,让秀玲躺在床上,筱莉趴在她上面的夹心姿势,开始随意的侵犯蹂躏她们母女俩的私处。我时而秀玲时而筱莉的,不停的在她们身上抽送无止尽的欲望。由于刚刚已经连续两次的发泄,所以我能表现的十分勇猛,在让她们两人一连高潮好几次耗尽体力后,我才将白浊的液体,很平均的分送在他们俩人的信道深处。

  愉悦之后,我们三人一起瘫在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休息,筱莉似乎很累得样子,没多久就沉沉睡去。秀玲则是温柔的看着筱莉,因?这是她离家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女儿安详睡眠的表情,她忍不住掉下缀泣的眼泪。我看了看时间由于已经很晚了,就赶紧催促秀玲穿衣服送她到门口,秀玲穿的很慢眼光却始终离不开筱莉,最后还是在我不断的督促下,才加快动作。

  我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低声问秀玲说今天这样的见面,她应该已经满足了吧。秀玲点点头说:“我已经很知足了,也不敢再要求什?了,如果我的要求太过分的话,只怕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的!”她眼角泌出的泪光,表现出她内心的离情不舍。

  我想要问问秀玲关于她的连络地址,她却凄然一笑摇着头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既然答应只见筱莉一次,就绝对不会食言。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爱筱莉,你把她当真正的女人在爱,她跟着你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我这个曾经?家弃子的女人,就让她在心里恨我一辈子吧。”她哭着拜托我一定要好好照顾筱莉,然后她交给我一个信封后,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饭店长廊的尽头。我打开信封一看,里头是一张撕碎的一千万元支票,正是那天我开给她的。我内心突然酸酸的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她追回来叫她们母女相认,可是我的双脚却自私的停留在原地不肯动作。

  我满怀感伤的回到房间,看着筱莉似乎仍然睡得很熟的样子,正想转身进浴室冲个澡,她却突然在我身后冷冷的说:“刚刚那女人是我妈妈吧!”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半坐在床上瞪着我。我结结巴巴的说那女人真的只是个应召女郎,她怎们会异想天开,认?那女人是她母亲呢?

  筱莉生气的哭着说:“你当我是白痴啊,她那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傻瓜一看都知道她不是干妓女的。而且……而且她长得和我那?像,再加上她看着我的眼光太温柔了,那不是一个陌生人该有的眼神,所以……所以我一开始就猜到她是我妈了!”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我坐到她的身边,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说给她听。

  筱莉静静的听着,只是眼泪却不停的掉下来,我看她这?伤心,就问她说她如果想要和秀玲相认的话,我现在下楼去追应该还来得及。筱莉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说:“算了,都已经这?多年了,我不想因?她的忽然出现,而改变我对她的想法,就让我继续恨她下去吧!”她说到最后,忍不住伏在我的胸膛号啕大哭,从她那对美丽小眼睛中所流出的泪水,浸湿了我浴袍胸前的一大片。

  我懊恼的以为我一直将她们母女玩弄在我的手中,可是现在我却发觉,其实我才是被她们俩人玩弄在手中的笨蛋。同时我的感伤,也一直不断的袭向我内心深处,她们明明是一对彼此相思相爱,却又硬要装作不相识的母女,这是何苦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问谁,也不知道如何解答,只能无言的拥着筱莉安慰她,陪她渡过这个伤心的漫长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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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落樱缤纷

  自从老板将医院的管理权交给我后,在我十二万分用心的打理之下,医院的名声及业绩都显得蒸蒸日上,甚至超过了中南部的本院。

  由于经营规模扩充的很快,医院原有的人手就渐渐的显得不足,为了应付编制的不足,老板不得不抽调本院的人员,以支援分院的医疗业务。

  这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却让我觉得有点伤脑筋,因为嫣瑶听到消息后,竟然自告奋勇提出申调分院的请求。

  老实说嫣瑶那身丰满有致的成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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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有时我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满怀念的,要不是她的个性太缠人的话,我当时就曾考虑要把她调过来这里。

  她大概是听彰明说,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所以才突发奇想的想来这儿试试看运气。

  其实就她的专业知识和工作态度来说,不管是在哪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再加上她的身材容貌也不差,如果能多花一点时间精神在事业上,应该是具有成为一个女强人的资质条件。

  只可惜她那个结婚祈望症,再加上有点花痴的个性,却让她接近完美的分数倒扣了好几分,也因此吓退了不少的追求者。

  我原本已经拜托彰明拒绝嫣瑶的申请,但是彰明似乎是想要看好戏般的,竟然批准了嫣瑶的调职。

  我想不出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嫣瑶的申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同时脑中头痛的不知要怎么应付这个即将飞来的艳福。

  我知道嫣瑶黏人的工夫很厉害,要是一但和她旧情复燃,又不知如何收尾。

  另外上近来筱莉对我的“控制手段”越来越“恐怖”了,要是让这小家伙知道的话,恐怕我更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为了我的幸福着想,看来也只好消极的,采取避不见面的战略应付了。

  嫣瑶一调过来自然就将火力,全部集中在我这条大鱼身上,我为了避免让她有机可乘,除了业务上及工作上的需要外,其他时间都尽量避免和她私下相处。

  就这样过了几星期后,有一天嫣瑶终于忍不住的,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她生气的质问我说她调来这么久了,为何我都对她不理不睬的。

  她问说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记了她这个旧情人,嫣瑶装着伤心的样子哭闹不休,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办法对女人绝情断义是我最要不得的毛病,我苦笑着安慰她,骗她说由于最近医院的事情太忙了,所以抽不出时间来和她互诉衷情,其实我和她分手后,心中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对女人甜言蜜语,原本就是我的拿手本领,嫣瑶被我哄得神魂颠倒破涕为笑。

  她一屁股的坐在我身上,脸上装着温柔妩媚的表情向我撒娇,我和她虽然分手多年,但是她的身材依然标准而有弹性,看来她是花了相当多的心血,去努力维持这傲人的本钱。

  虽然这几年我对捻花惹草的行为,已经多有收敛了,可是一闻到嫣瑶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脂粉味,我天生风流的劣根性,竟然又死灰复燃。

  嫣瑶感觉到我下体的膨胀变化,知道已经勾起了我的欲望,她媚眼如丝的诱惑着我说,我想要她吗?

  我还来不及开口,嫣瑶红润的双唇已经和我纠缠在一起了,我双手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开始在她丰满又柔软的胸脯中游移探索,我脑中不禁回想起过去那段,和她沉浸在肉欲狂欢的岁月里。

  正当我们欲火焚身要接着进行下一步动作时,门口竟然有人不视时机的敲了起来,嫣瑶似乎压根就没有停止的打算,她好像想故意让人知道,我和她之间不寻常的关系。那人敲了一会儿后,见没反应就自己开门进来了,我不看还好看了之后,魂魄马上吓走了一大半,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克星筱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我最不希望见到她时出现,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有在医院里安排什么眼线,专门为她通风报信。

  筱莉看到这样的情形,刚开始有点吃惊,但是马上就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看着我们,好像在欣赏什么好戏一样。

  她清秀美丽的小脸虽然带着微笑,但我感觉源源不断的杀气,却不停的从她身上涌出来,要是现在有什么力量测量机的话,我猜她的战斗力应该已经超过好几百万嫣瑶感觉我下体忽然以惊人的速度软化,好奇的看着我说:“咦!你怎么突然不行了!哎!你怎么连脸色也发青了?”

  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代替回答。

  嫣瑶奇怪的转头一看,惊讶的说:“哎!那不是当初医院那个小妹妹吗?原来你真的对她下手了啊!”

  我连忙将她从我身上推开,一边告诉她说我已经收养筱莉的事情。

  但筱莉好像故意要在嫣瑶面前示威一样,她缓缓的走到我身边,取代了嫣瑶坐在我的腿上,接着她用她的小嘴给了我一个深吻,然后用一种胜利者的轻视表情瞧着嫣瑶。

  筱莉像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完全不在乎嫣瑶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嫣瑶被筱莉这个年龄还不到她岁数一半的小女孩,用这种轻视的眼光一瞧,女人的醋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

  她这辈子几曾受过这种羞辱,就算有也是她去羞辱别人,那轮的到别人来羞辱她。

  嫣瑶“哼”的一声说:“什么嘛!这种没胸部没屁股,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丫头有那一点好啊?你王大医师的眼光真是越来越退步了!”

  她故意将傲人的胸部一挺,挑战的意味十分浓厚。

  嫣瑶刚刚那些话,正好都戳中了筱莉的痛处,小家伙气的满脸通红,却面带微笑的说:“阿姨你才是要好好保重身体呢,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胸部屁股还那么大,我看只怕还不到更年期,就会有下垂的现象喽,”欧—巴—桑“!”

  筱莉的嘴巴还是那样厉害,她虽然已经很久没跟别人吵过架了,可是在长期数落我,所训练出来的功力,却让她更上一层楼。

  嫣瑶生气的说:“我连三十五岁都还不到,你这个小丫头竟敢叫我欧巴桑,我看你才是——!”

  嫣瑶被她反将一军,忍不住就和她开骂起来,另一方面筱莉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两个大小女人一来一往的,斗得好不精彩。

  而身为战乱根源的我,却好像置身事外的在隔岸观虎斗。

  由于她们双方正在气头上,要是现在介入的话,只怕会被她们的斗气余尾扫成重伤。

  其实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我心中已经有数了,所以也不用太着急。

  果然没有多久嫣瑶就渐渐的落居下风,她忍不住向我投了个求救的眼神。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是这个小家伙的对手呢,但是为了不让斗争继续扩大,演变成千日战争,我还是只好鼓起勇气介入调停。

  由于嫣瑶还要继续留在医院工作,我半哄半求的将筱莉送到门口,还帮她叫了部计程车送她回家。

  而嫣瑶则在我无情的命令下,回到原先的工作岗位。

  可是到了晚上下班后,嫣瑶却死缠着我硬要继续白天的事情。

  我找了一堆理由推辞,嫣瑶却冷笑着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是忌惮着那个小丫头吧!

  我脸上装着无畏的表情说:“笑话!我……我会怕她!既然你想要玩的话,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真是觉得男人无聊的虚荣心,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为了打种脸充胖子逞一时之勇,就没想到以后的后果。

  我陪嫣瑶找了间饭店共进晚餐,庆祝这分手多年来的相逢,但是这顿饭却吃的我食不知味的。

  因为我趁嫣瑶去洗手间时,偷偷拨了个电话回家给筱莉,我骗她说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了,她甜甜的笑说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就算我死在外面了她也管不着我。

  筱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柔,可是却让我觉得一股恐怖感由然而升,我真是后悔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嫣瑶。

  反正事以至此我有点自暴自弃,既然早晚要死我干脆奸好享受一番,顺便把怒气发泄在嫣瑶身上。

  在房间的床铺里,我不停的在嫣摇身上,探索这个过去熟悉的胴体,她丰满标致的身躯一点都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的肥嫩多汁。

  就连她身上的一丘一草,我都还记得的一清二楚,甚至她最敏感的地方我都没有忘记。

  嫣瑶给了我一个久违的服务,她用她丰满的胸部夹着我雄伟的下体,不断的搓揉摩擦,我心中一阵感动几乎要掉下泪来,因为已经有好久都没有玩过这种撞球游戏了。

  筱莉的身体虽然什么都好,但是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够做这档子事。

  老实说自从抱过筱莉之后,我已经很少再沉溺于成熟女人的肉体,除了筱莉那身带有魔力的身体让我深深着迷之外,我和她之间日益增进的感情,也是我不敢随意背叛她的原因。

  但是今天为了给嫣瑶一个“教训”,我鼓起压抑多年的欲望,不断的带给嫣瑶如排山倒海般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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