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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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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长沙府会 第四十二回:情欲疗神

  盈散花及秀色二人,以盈散花的深仇最难解开,最好当然是从秀色身上下手……或者正确来说该是洞内插棒,若我在引起秀色情欲高涨之时,再辅以道心种魔的精神影响力,应能产生很大的作用。

  我继续爱抚高潮未过的秀色,并封锁了她的运功能力,却解开了她行动的能力,而秀色此时只懂不停呻吟,及身体强烈摆动,我们又再合二为一。

  我很易便使秀色高潮迭起,事实上,恐怕很难从一般男子身上得到满足的秀色,在我来说当然是完全不同,特别是现在我用尽各种手段及棒功,使秀色产生从未出现过的极乐快感,这是盈散花绝对没法相比的。

  我在秀色的耳边说:「秀色,忘了那个不负责任的无良父亲,忘了那班该死的恶棍,忘了在妓寨的非人生活,你恩师传你一切,及你母亲也是想你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别帮你花姐报仇而送死,找一个像我般有女姹大法能给你完全满足快乐的男人吧。」

  我说话之时是用上一些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却并非如对韩宁芷般的强制指令,而是像她母亲及恩师死前的遗言般,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之中,生出极大又非绝对的影响;事实上,当日韩宁芷因本身精神有问题,她自己极想忘掉一些悲伤的记忆,加上身体的状况又极差,我才有机可乘,魔种的精神力并非可在任何情况下,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对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便很难产生影响。

  之后我与秀色,便在男欢女爱中获得高潮连绵,主要是以之加深刚才我说话的作用及影响,最后当然以激射为终结。

  而面对盈散花那完美的肉体,我很快已从起头来,我当然不会放过插在盈散花那紧窄的小穴。

  在我增强了的魔媚功及手法加棒法下,盈散花亦开始失控,我便解开盈散花的穴道,但当然仍是封锁她运功,而她亦只懂呻吟及摆动……。

  此时身边的秀色高潮已过,望向我这个从未见面的陌生人,但感到我知晓她的一生,说话又像她自己母亲及恩师,从我身上的魔功又隐若知道我是谁,望向我也不知该是恨或是爱;而之后秀色望向高潮中的盈散花,眼神更是复杂无比,我们三人该是爱人?是情敌?是丈夫与姊妹?是仇人?还奇怪讨厌男人的花姐竟被我弄得高潮迭起,秀色从未看过如此的花姐;一时间秀色思潮起伏不休,没有说话。

  我又用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在盈散花耳边说:「散花,你亲姐及恩师也不想你为了报仇而送死,忘了无花王朝,忘了找朱元璋或燕王报仇,别再利用秀色,还有那个蓝玉绝非可靠,他不会帮你只会害你,忘掉对男人的痛恨,找个像我般带有女姹大法的男人,快乐地重过新生活吧。」

  我感到盈散花的仇怨太深,即使我用强制指令,恐怕也不能完全改变盈散花,反而可能会使她出现精神错乱,而现在我用的精神影响力,对盈散花有多大影响,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而现在我要做的,便是要让盈散花感受男欢女爱之乐,以加深刚才我说话的作用及影响。

  不久,在旁观看的秀色也加入了战圈,一时抚摸及吻我,一时抚摸及吻盈散花,更奇怪我在盈散花下体不停抽插的肉棒,好像比在插在秀色自己下体时细小得多;我用四只手指的指棒去满足秀色,在我媚功大增下的手棒,自然比盈散花的手,更能使秀色满意;三个同是带有女姹媚功的互相吸引做爱,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大干一轮后,我当然在盈散花那美妙的躯体内,满足地射出阳精,而事后被吸了部份真元的盈散花及秀色,也倦得晕死过去,而功力大进的我,当然是非常精神满足。

  我在水潭中清洗了一会,便离开了此美妙的水潭,我解开了熟睡中二女的运功封锁后,更留下我所带的最后一株高丽参,便离开了此迷人的二女。

  留下盈散花及秀色两个绝色美人在此,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始终盈散花的恨意太深!而我曾想过带走秀色一人,在路上有此美女相陪,肯定是件乐事,但我却无法预料只得盈散花一个人,她会做出什么傻事?

  我期望盈散花迟些会淡化仇恨,另外希望她失去了姹女蛊术,加上秀色会有大改变,能慢慢使盈散花放弃报仇之念,才能与我重过新生,相信不久后,在京城我们便会再次见面。

  在此水潭旁边渡过了一个时辰多些(两个半小时),便使我功力大大地增加,更悟出战神图录中很不错的两招;我感到自己的魔功已超越了中成境界,距离魔种大成之境相差已不远了,现在即使在非黎明时,碰上了里赤媚或红日法王任何一人,单打独斗我也不怕,真想此时有一个超级高手出现,与他痛快地大打一场!

  我下山找到灰儿,奔驰了一会,已是日落西山。

  我突然感到不久之前还是与我合体,精神相通的秀艳二女,她们在水潭边已清醒过来,如梦如幻的一个下午,若非她们发现有白色液体从下体流出,可能会以为一切皆是虚幻,她们各有各的心事,各自有不解之谜,也分别不与对方的目光接触;她们的目光一时是喷火想杀人般的恨,一时是带有泪光幽幽的怨,一时是连嘴角也带有笑意的乐,一时却变得如在雾中的迷;除了瀑布的流水声外,便只有沉默无言的两个赤裸身躯,呆坐在沾有盈散花破处血迹的大石上,在夕阳斜照下,一双长长的倩影刚好映照在潭水之上,形成一幅多么凄美动人的图画,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和灰儿不停奔驰,在马上期间我又不停回想我目前所悟的武功,作出进一步的融会贯通。

  在傍晚之时,我和灰儿便来到上京城水道的一个渡头,花了三両银,便问明陈令方的官船,在上午才离开往京驶去;我作了一些粮水补给后,便快马沿岸追去。

  结果快马追至夜深之时,已看到停在岸边不远处的官船,我感到船上有一个绝顶高手感应到我,转眼间他已出船仓飞身至岸边来,一瞬间已来到我身前三十尺外,我登时感到极大压力!我立即策停灰儿。

  眼前的绝顶高手不论武功或身法,均绝对在里赤媚或红日法王之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血染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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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长沙府会 第四十三回:血染柔柔

  我叫道:「浪大侠,是你浪大侠,还记得我吗?那晚我们和广渡大师一齐喝酒吃肉。」来者当然是浪翻云这个绝顶高手。

  浪翻云双眼如剑,看了我半晌后道:「韩小弟,想不到你有此奇遇,看来你的武功很不错。」这时他加在我身上的无形压力才消退。

  从船上又飞来了另一高手,那人便是范良极,他一见我便道:「不见你这小子几天,看来你又突飞猛进,这几天发生什么事,快快给我从实道来。」

  我简单地陈述了这几天的事,有关我救助戚长征之事,浪翻云向我道谢,但却又说让戚长征自己多些磨练可能更好;当我说到重创红日法王之时,浪翻云与范良极也感动容,而范良极好像有点不信似的;当我说到我娶了曾立誓不嫁的美女寒碧翠时,更是另一种的动容及不信。

  此时柔柔好奇出船察看,一看到是我便飞奔而来,由于有他人在场,我们只是拥抱便算,我又继续报告。

  当浪翻云听到我说打败了矛铲双飞展羽,浪翻云便说明天要介绍我认识一位朋友,她应该要向我道谢;而我说杀了莫意闲并拿出证据,范良极便很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承认欠我要办一件事,柔柔则像放下多年来的心头大石,非常感激地亲吻我面。

  至于盈散花和秀色之事,由于涉及她们不愉快的经历及秘密,则好像不宜多说,只说曾遇上两个妖女简单带过便算;当我说完便问范良极他们这几天的事,及为何他们会在一起?

  原来浪翻云和陈令方曾有一酒之情,之后浪翻云想静悄悄地在陈令方的船上〝借〞酒喝,可是却遇上苏杭八鬼欲暗杀陈令方,便从船内出手相助。

  而范良极在我离开后,在黄昏时发现方夜羽派出大量人手出城追人,范良极以为是我(其实是戚长征)引开敌人,见机不可失便立即带同柔柔离开,在晚上时追到陈令方之官船,发现船边岸处有人放火后上船偷袭,范良极当然从船外出手救助陈令方。

  在两大黑榜高手一内一外夹击下,包括苏杭八鬼的所有杀手当然全部失手被擒或杀,其后浪翻云与范良极曾交手过了一招,便知对方身份,之后大家道明来意,浪翻云更邀请范良极上京协助对付楞严与胡惟庸,范良极答应了,便一同在船上保护陈令方;至于我之前的经历,及我们对朝霞的另有意图,范良极也简单地向浪翻云说明了;而期间范良极更与陈令方成为棋友。

  陈令方则听从浪翻云之议,除了朝霞外其余家眷一律由浪翻云安全送走,而浪翻云则带同〝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登船,范良极当然带同柔柔登船,而这几天中柔柔、朝霞及左诗三女则结成好友;而船上还有怒蛟帮的范豹,主要当然是帮助浪翻云处理杂事。

  不知不觉我们四人在岸上已谈了近半个时辰,此时正是夜深距离黎明尚余约两个时辰多些;而在河中航行的大船,在晚上一般也会停航免生意外。

  浪翻云突然道:「韩小弟,我想见识你打败里赤媚的那招双手百兵,及打败红日法王那招天地鬼神,不如我们在黎明之时比试如何?」

  我道:「这……」

  范良极已道:「我也想见识见识,难道韩〝大侠〞不敢吗?」范良极说大侠两字时特别大声且拉长又刺耳。

  而柔柔亦以渴望一见的眼神望我,我能反对吗?而且,功力大增的我,能对覆雨剑不动心吗?

  于是我只好答应比试,而浪翻云望着灰儿,便说会吩咐范豹把灰儿带到船上,我们四人便从岸上,跳进离岸廿多尺外的船上。

  此时夜深,陈令方、朝霞及左诗均已休息,范良极便安排我与柔柔同房。

  正当我想与好几天没有见的柔柔亲热时,柔柔竟有些抗拒,我感到非常奇怪,当然要问清楚。

  柔柔尴尬地回答:「柔柔这天月事到,不过若公子不嫌柔柔不洁净,柔柔是可以照旧服待公子的。」

  我关怀地道:「我的柔柔岂会不洁净?每个女人除非有孕每月也会如此,只是在此期间女性那娇嫩的阴道壁会很虚弱,绝不宜行房作乐,否则很易受伤生病,而且有的女子经常每日被迫与不懂体贴的男人干,每月也应让那阴道休养几天,才会有这些不洁净的迷信之言出现。」

  又会这么巧合?几天不见柔柔面,现在我最想要柔柔之时,却碰上她的月事,但女人一个月有几天,这事总是会遇上,而我回想干马心莹时,她也好像是月事刚到,只是当时我根本没有理会而强插,除了处女之血好像还有流出经血,难怪这么容易被我插爆流血,想起马心莹,我便想起插她肛门时特别的感受,现在柔柔前面的不行,后面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柔柔听后非常感动地伏于我怀中,我抚摸着柔柔那坚实的臀部,又用手指隔衣磨擦柔柔的肛门,淫笑地问道:「柔柔可识唱游后庭花园记?」

  配合我的动作,聪明的柔柔当然会意,体贴地道:「柔柔的后庭从未被男人唱游过,而柔柔整个身体也属于公子的,若公子想游柔柔的后庭花园,柔柔会尽力好好服侍公子。」

  看柔柔再表演精彩的脱衣舞时,我也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大肉棒早已起头来看柔柔的脱衣舞,看到柔柔有点心惊的样子,我当然明白她怕什么,初次被破肛的柔柔岂会不怕大棒?

  我笑道:「柔柔看我的。」之后当然又表演那些缩细、转弯等表演,看得柔柔的大眼张开得更大,还欢呼拍掌!

  当柔柔脱下那小亵短裤,我便看到柔柔私处上,包着一幅染血的月事布,幸而此时柔柔的私处已没有再流血。

  逍遥八艳姬首席美女-柔柔

  我先躺下让柔柔用身体各处为我按摩,柔柔的樱桃小嘴在我面上各处不停移动,她的舌尖灵活如小蛇舔动,配合一双红唇吸吮、磨擦、吹气、轻咬,使我又痕又痒又舒畅;而柔柔一对丰满的乳房则在我胸口上,向我不停磨擦、挤压,那种柔软得来又有弹性的感觉,加上乳尖的磨擦,差点使我魂魄也被磨了出来。

  而柔柔那黑亮而软顺的阴毛,在我肉棒或下腹,不停地扫来扫去,不知是为我搔痒还是制做痕痒?当然此时柔柔并没有用微凸的阴唇来为我磨擦;而柔柔的双手双脚,便像四条无骨的软蛇,在我身上及四肢到处游动缠绕。

  我享受了柔柔的服侍一会后,便用加强媚功及特别手法,使柔柔陷进欲仙欲死之境,同时,我用一只带媚功的食指,加些口水润滑,慢慢插进柔柔的肛门便停下,待柔柔适应后,便慢慢打圈助柔柔扩张肛门;一会儿后,便连中指也同时插进,待柔柔适应后便又慢慢旋转,不时亦再加一些口水润滑。

  一会后,由于我媚功的刺激,柔柔的肛门已适应不再难受了,而且还有些痕痒难耐,我便拔出手指,扶柔柔跪企在床上,然后让柔柔上身趴在床上,一个充满弹性的白滑屁股便高高翘起。

  我把那运功截血的小软棒,整条伸进柔柔口内,使之变得湿润;我再跪企在柔柔臀后,运功使小肉棒变为坚硬,便在柔柔的肛门外不停擦来擦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再战覆雨〞

第二章:长沙府会 第四十四回:再战覆雨

  我的小硬肉棒从柔柔身后对正她肛门之处,腰部慢慢加力向顶前,带有媚功的小硬棒,便慢慢又顺利地插进柔柔的肛门,由于之前已做足准备功夫,柔柔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我双手带有强力媚功,不停在柔柔的臀部及下阴等游动抚摸,柔柔很快便生出快感。

  我便慢慢摆动腰部开始抽插,配合我带有媚功的抚慰,柔柔已适应小硬肉棒在肛门处慢慢的抽插,我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又用特别手法去刺激柔柔的敏感点,使柔柔开始产生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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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柔柔高潮的摆动,柔柔的肛门更加扩张及适应,我减少运功截血;随着不停在柔柔的肛门抽插,肉棒便慢慢充血变大,而我插入的力度也减少,以便柔柔慢慢适应大肉棒。

  在柔柔高潮刚过,我又再刺激柔柔另一敏感点,使柔柔继续新一浪的高潮快感,而我慢慢地增加了插入的力度,与柔柔肛交的快感,便一阵一阵的由肉棒前端不停转来。

  随着柔柔不停高潮,她的肛门兴奋地完全扩张,已能适应大肉棒的冲击,而我肉棒的媚功,又带给柔柔肛门内肌肤的另一种快感,柔柔的双腿已不能再支撑,便变为整个人背趴在床上,这当然不影响我在她肛门内抽插,只是我由跪企在床改为趴在柔柔的背上抽插。

  抽插了一会,我便离开柔柔坐起身来,我把柔柔反转正面向上,再将柔柔那双四十二寸修长之美腿,放在我双肩之上,我双手托起柔柔臀部对准,大肉棒又再次插进柔柔的肛门。

  面对我想念了好几天的柔柔,看着她那动情又娇骚的微丝细眼及面容,那双躺下仍坚挺并随抽插摆动的乳房,在浓稀适中又整齐的倒三角形阴毛半遮半掩下,隐约可看到她那发情中的阴唇如鲤鱼嘴般不停一张一合,还有微量血丝流出;想起我是首个亦是唯一进入她后庭的,我干起来当然更是爽得多了!

  女性肛交的问题分别有心理、干涸、狭窄缺弹性,及那儿没有快感只有痛楚;我用变棒表演及柔柔对我的信任及爱恋,解决了柔柔心理上的问题,加入水口等解决干涸的问题,再花时间慢慢扩张及让她适应,以解决狭窄缺弹性的问题,而余下的感觉问题,则要靠其她部位的刺激,及增加媚功来解决。

  我在不断的抽插时,不断地增加肉棒上的媚功,同时又刺激柔柔乳房及下阴等部位,柔柔终于被插肛也能得到高潮,而我亦在满足时喷射了,事后我担心柔柔不适,还放入疗伤的小尾指。

  高潮过后柔柔抱着我轻吻,道:「公子真好,柔柔初时还以为会很痛,岂知被公子弄得很舒服,现在清凉的感觉亦很好。」

  我温柔地道:「我岂会弄痛我的柔柔?下次柔柔会更舒服呢。」之后我们当然是赤裸相拥而睡。

  在黎明之前,我因要与浪翻云比试而早起来,我本想让疲惫的柔柔多些休息,可是她却被门外的范良极吵醒了!柔柔还好像怪我没有唤醒她观看。

  在船仓的灯火中,我看到浪翻云身边带有一美女,此女秀美无伦中,有一种非常动人的独特气质,唯未如秦梦瑶的不食人间烟火,但自有其秀丽清逸之处;她的美貌足可与柔柔相比,分别是现在的柔柔像一团热烈的火,而她却像是冰中藏火。

  浪翻云微微一笑向我介绍道:「这是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姑娘。」

  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

  而浪翻云又向左诗介绍我道:「这位是韩小弟,诗儿要多谢韩小弟杀败了矛铲双飞展羽。」之后又向我解释:「诗儿曾被展羽掳走,又被展羽逼服了鬼王丹,险些便因此送命。」

  左诗听后便向我盈盈下拜,说道:「左诗谢过韩公子。」

  浪翻云身边的美女我当然不敢伸手阻止,我立即笑:「我打败展羽只为了寒碧翠,左姑娘何需言谢?别听浪大侠说笑了。」

  之后左诗用很奇怪的眼光望向我,我也不明是什么意思?而左诗知道柔柔也会观看比试,自己也提出观看的要求,浪翻云自然是答允。

  由于在船上不方便比试,兼且陈令方及朝霞均在睡梦中,我们便到岸上,浪翻云抱着左诗飞去,我则恐怕柔柔刚破肛不便,便抱着柔柔飞去。

  我们五人来到岸边一片草地上,河上吹来阵阵凉风,范良极带柔柔及左诗在远处一旁观看。

  此时正是黎明,一道晨光从东方射来,面前的浪翻云,传来如海浪般的剑气及压力。

  「浪兄三年来也进步不少,不如在此时此地,与赤某再续三年前未果的一战如何?」一把威猛又有点苍老的声音,从我喉咙之处发出,我认得是赤尊信的声音。

  什么?从我喉咙处发出赤尊信的声音?

  我对四周仍有知觉,能听到及看到,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口亦无法说话,这种感觉,就像有时半睡半醒之际,人是有知觉,但身体却不能动,亦不能开口说话,一般人俗称为〝被鬼压〞;分别是我仍能看,及感到自己现身处在体内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空间?

  而我能清楚看见,浪翻云也很吃惊地望向我,范良极、柔柔及左诗则更震惊,当然以为我是鬼上身吧?

  浪翻云瞬间便平复了,双眼如电如剑般望看我,一会后道:「赤兄请。」

  我右手举起鹰刀,但当然不是我自己控制,鹰刀正吸纳从河上吹来之风,在鹰刀形成旋风,我知这是〝天地鬼神〞的起手式,能自动吸纳四周的能量,上次对红日法王时是吸了阳光,今次则是清风。

  此时我衣衫随风起舞,身上发出浓浓的杀气,地上杂草一浪一浪地滚往浪翻云,浪翻云无法不动容;而范良极更是震惊,带后退中的柔柔及站不稳的左诗避往远处,鹰刀自振发出慑人响声!

  我口中又发出赤尊信的声音道:「此招便是打败红日法王的天地鬼神,请浪兄好好指教!」

  浪翻答道:「此招单是气势已是可怕惊人;浪某为对付庞斑,想出了覆雨三式,其中一招是攻守兼备的〝春雨连绵〞,请赤兄指教。」

  我身体被赤尊信控制冲往浪翻云处,手中带有旋风的鹰刀同时劈出,正是一招超强的〝天地鬼神〞!

  浪翻云当然知道此招厉害万分,若原地不动等刀劈来之时,正是此招刀势最强一刻,根本无法抵挡,覆雨剑出鞘,浪翻云亦同时飞奔迎来!

  覆雨剑由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再由十六变八,八变四,四变二,二变为一,覆雨剑一分十六,再重迭为一直刺,此时刀剑快将互碰。

  〝天地鬼神〞 对 〝春雨连绵〞!

  刀剑互碰没有出现惊天声响,而是连续出现十六声轻响,刀剑在一瞬间便互拚了十六次,每次互拚,刀中天地鬼神强大的劲力,便减弱了半成,互拚之后,仍有两成威力沿覆雨剑传往浪翻云处,浪翻云连续后退五步,每一步脚踏之处,均在泥上留下两寸至半寸深的脚印,明显是卸走余下的两成劲力。

  在浪翻云后退之时,我有点担心赤尊信会承势追击,但却见我身子只是原地不动,而使我放心;作为一个自己身体出手但是局外人的我来看,此招比当日劈红日法王的还强上两成,可能是我吸了盈散花及秀色的真元精气后,本身功力大增而招式威力亦增加。

  当浪翻云站定后,赤尊信便豪气地笑道:「此招天地鬼神,不知浪兄认为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战魔绝招〞

第二章:长沙府会 第四十五回:战魔绝招

  浪翻云想了一想答道:「此招的劲力确是非常厉害,气势更是惊天地、泣鬼神,难怪红日法王会败;浪某的〝春雨连绵〞,想不到竟不能化去天地鬼神的全部劲力;不过此招在速度及变化上,似是还略欠了一些,否则可称为完美一招。」

  赤尊信笑道:「浪兄确是见识高明之极,不知浪兄师承何处?江湖上好像从未有闻?」

  浪翻云回复:「要赤兄见笑了,其实浪某在年幼之时,曾看过一篇古怪的人象经脉图,好像是长生六诀之一的水诀,初时我也不知是练功用的,后来竟练成了先天真气,还具有疗伤及解毒的奇效;之后我在洞庭湖,从大自然当中悟出剑法之道;而自从惜惜死后,我再悟出以情入剑得道。」

  赤尊信把鹰刀插在地,行前两步道:「赤某在经过种魔后才成的〝双手百兵〞,也请浪兄好好赐教,不知浪兄余下的两招有什么名堂?」

  浪翻云回复:「覆雨三式余下的两式,一式守招叫〝密云不雨〞,另一式攻招叫〝覆雨难收〞!」

  赤尊信右手变刀,左手化剑,便向浪翻云攻去。

  浪翻云的覆雨剑快速舞动,剑气在身前化出重重云雾不散,之后连剑身也看不见,此招应该便是〝密云不雨〞,若说双手百兵是无招无式无常态;浪翻云此招更是只见剑气化成的云雾,连剑身也隐藏其中,即是无形无影!

  赤尊信此时一心二用,右手不停变化作各种重兵器,如刀、枪、斧、戟、盾、关刀、流星球、铲……,左手则不停变化作轻兵器如剑、三叉、箭、勾、扇、铁抓、鞭、判官笔……,不停地分别攻往浪翻云身前的云雾处。

  此时我见赤尊信使用双手百兵,才明白真正是要一心二用,双手各自同时使出不同类型兵器,不像我当日同一时间只是使出一手连横出招,但我如何可以一心二用,使出真正的〝双手〞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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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双手〞百兵 对 〝密云不雨〞!

  我想起当日与里赤媚交手,进入战魔状态之时,便是看到里赤媚好像被两个不同高手夹击一般,故被打至无还手之力,而且右手突然改为用轻兵器,左手间中变为重兵器之时,里赤媚便因一时不适应转变而中招受伤;而当时我的内功耗用得飞快,便是因为双手不停同时出招之故。

  浪翻云要同时对付赤尊信双手,如被两个不同又合拍的高手连手夹击,也感到非常吃力,只能勉强能应付。

  我心道:『原来战魔便是如此厉害!』

  「岂只如此!」我身旁响起一把极为威武的声音。

  什么?我现在连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也不知?为何我身边会有声音出现?到底又再发生什么事?

  我转头一看,我身边站着一个人……该说是一件东西,他全身像穿上一件威猛的盔甲,身出发生浓浓的战意及霸气,但全身上下只有黑色,包括面上的眼耳口鼻也全是黑色,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也好像是能伤敌的利器,所以不能称为人,而是一件人形兵器;这黑色的人形兵器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试问道:「你是战魔?」

  这黑色的人形兵器回答:「韩柏,你是这样称呼本魔,〝战魔〞这叫法也不错吧,你以后可以这样称呼本魔。」

  我问道:「那你原本的称呼是什么?」

  战魔回复了十多个完全不知是什么的奇怪响音,所以还是别理他的原本称呼吧。

  我再问:「刚才你说『岂只如此』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全身皆兵〞?」

  战魔笑道:「全身皆兵这个不用说,还有其它,韩柏你留心看清楚。」之后战魔便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立即追问:「战魔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想问清楚,只是战魔已不见了。

  此时,看到赤尊信的双手百兵不断两面猛攻,浪翻云身前的剑气云雾已缩细了不少,覆雨剑还间中现出;但浪翻云的剑气云雾越细越韧,始终能尽挡赤尊信双手的攻击。

  突然我感到在我身体,现在是由战魔及赤尊信混合一体控制,或者称为战魔赤尊信吧。

  战魔赤尊信双手快速运转生风,快至已看不到双手,而出现的是龙卷风,强劲的风吹往浪翻云的剑气云雾之中。

  〝龙卷风暴扫云雾〞 破 〝密云不雨〞!

  战魔赤尊信双手打出的龙卷风,吹散了浪翻云制做出的剑气云雾,覆雨剑再现,而浪翻云看出这吹向自己的龙卷风绝不简单,便以最快的身法避开;在浪翻云身后四十尺外的一棵大树,被龙卷风吹至整棵连根拔起,再辗为无数碎片,飞至百尺以外。

  赤尊信豪气地笑问:「不知浪兄还有一招〝覆雨难收〞又是如何?」

  浪翻云道:「赤兄小心了!」覆雨剑刺出,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十六再变三十二,三十二点如雨水般的剑气,合成一道巨浪涌袭来!

  我看出这是浪翻云覆雨三式中最强一招,威力比之刚才的天地鬼神更强!而此招的〝难收〞之意,看来是此招一出,连浪翻云自己也无法留手或收招,事实上,以战魔赤尊信的能力,浪翻云可以不尽全力吗?

  战魔赤尊信的双手各自挥拳舞动,各自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两手合共变出三十二个拳头,被强烈的暴风连贯;现在我的身体,在范良极眼中看来,可能像一个三十二臂的罗汉。

  我终于知道了,战魔的绝招是实时模仿及破招,任何招式在战魔面前使出来,战魔也可以实时模仿出一样的招式,单以招式论可立于不败之地,而且甚至或可实时找出对方招式中的破绽,便立于必胜之境,无人能及,或者该说因战魔不是人,它只是个为战而战的魔鬼,为战而生的杀戮兵器!谁人可及?

  〝三十二臂魔风拳〞 硬碰 〝覆雨难收〞!

  连串气劲互拚轰击爆出巨响,地上泥土出现一个十多尺直径,一尺半深的凹坑,而四十尺内的草也被连根拔起;战魔赤尊信被震退了八步,而浪翻云亦被震退了七步…八步…九步。

  浪翻云突然单脚跪下,说道:「浪某感谢赤兄让浪某清楚自己的不足,及明白庞斑之厉害,可早作准备,请赤兄在天之灵早日安息吧。」说完后浪翻云便站起来。

  我知道,一个像浪翻云般的绝顶高手,要再进一步是很艰难,例如要找一个武功相等的人较量,庞斑便是找了数十年也找不到,才冒险练道心种魔大法提升武功;而赤尊信之灵魂,是存心要让浪翻云有此难得的较量良机,同时亦可让浪翻云亲身感受到,同是练道心种魔的庞斑会是如何厉害?而我觉得浪翻云最后是有心相让,以报赤老及希望他能无憾于三年前的一战,大家可谓是识英雄,重英雄!

  我突然感到赤尊信的意识已消失,战魔的控制亦已不见了,我重掌自己身体的控制,我问道:「浪大侠,其实你刚才退后七步已能站稳,对吗?」

  浪翻云潇洒地把覆雨剑收于背后,然后淡然一笑道:「是又如何?非又如何?」

  我眼中有泪,大声说道:「好一个赤尊信,好一个浪翻云,也同是我韩柏最敬重的真好汉子!」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二章长沙府会(第廿六回至四十五回)完结;由下一回第四十六回的〝神算解煞〞开始,便编入第三章的〝双修风云〞。

  * * * * * * * * * * * * *

第二章:长沙府会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二章长沙府会后话:

  我个人很喜欢赤尊信之灵造就浪翻云,浪翻云相让以便赤尊信安息这段,大家认为如何?

  其实很多地方,我也可以写得更好,可是更好的代价是需花更多的时间,例如写一回七十五分的小说需三至四小时,若是值八十五分的,便要十小时以上,当中又要费更多的心血,而坚持写完的决心肯定会大减。

  其实我觉得原小说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故有些在风流传中作出较合理的解释,例如:

  浪翻云无师单从湖上悟剑道,为何内力奇高还有解毒疗伤奇效?(习长生诀水系,若不知长生诀是什么的可看大唐双龙传)。

  盈散花为何必杀燕王及讨厌男人?(亲眼见其姊被燕王手下轮奸至死),她只是魔教小支流又无吸取阳精但武功却很高?(其师传了毕生功力)。

  韩碧翠本为门派而不肯嫁人,但后来为了个全无〝仁〞可言的黑帮打手,变淫妇连门派也不顾?(不嫁理由是石女,并改写她为重武功门派轻情欲)。

  所有女子没有月经,每日可干?(不会吧,像柔柔便有)。

  有人提出应写以情为主,但恐怕说此之人是……,其实有时男女之间的条件及机遇是很重要,例如一个现代爱财的美女,一个富豪之子很易便能追上手甚至出现女追男,一个高薪厚职的人亦有机会追到,但一个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追到,此乃条件的重要性;原书中寒碧翠便是认为所有追求者也不合条件而不选,而韩柏追寒碧翠的手法,其实是去制做满足寒碧翠要求的条件,甚至在青楼表演也算是追求的情节。

  另一重要因素是时机,像韩家姊妹对马峻声完全死心,水柔晶对飞鹰厌恶而与戚长征未开始,易燕媚背叛干罗又离开方夜羽,这些便是最易得到手的时机;若换是韩家姊妹死心地爱马峻声之时间,别人恐怕用什么方法也没法可以追上手。

  追女高明之手法是务求制做达至对方重视的条件(最少表面上是),及选取在最佳时机才下手,便肯定比任何手段更厉害;在自己有优厚条件下的最高明之法,更是以退为进反引对方追自己,例如红袖是个可以自己有权选择的妓女,但她十世也可能遇不上有主角般条件的,欲擒先纵让女方吊瘾而反主动,比什么主动手法效果更佳;这些一切其实也是追女的情节及铺垫;若这样清楚说明还是看不明白的小朋友,还是等十年或廿年后才再看本小说,或能体会。

  然而,世上总是有些怪人,例如喜欢猪扒(恐龙),有人会说自己喜欢如何如何写(结果当然是垃圾,不信的请自己试写出来),对此我只好无言了。

  另想提一点:主角现在只是经历了五天多些时间,所遇之事及所干之女已是在合理范围中的超多了;而主角实在是太多美女要上,不可能花费太多时间慢慢来,这可以解说是主角有少许现代花花公子的特草原狼;而用强方面,可以解说是魔种的影响吧。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三章的〝双修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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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四十六回:神算解煞

  我感到,刚才比试已耗掉了我近三成内力,若再比试多几招,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范良极到来,问我道:「小柏儿,你刚才鬼上身吗?」

  此时柔柔亦已来到我身边,看我是否鬼上身;而左诗则到浪翻云身边,但却是望向我,当然又是看我是否鬼上身。

  我只好苦笑道:「我刚才是鬼上身,但现在已没有事了。」

  回话后便一直沉默不动的浪翻云,此时突然道:「请韩小弟代我送诗儿回船,我想一个人静静细想,迟些便会自行返船。」之后浪翻云便一个人离开,我们也知此次比试,可能给予浪翻云很大的启发作用,从而更进一步,现在他是极需要一个人静静细想。

  柔柔的轻功不差可以自己从岸跳回船,我只好抱起左诗跳回船,可是当我一触及左诗,她便身躯一震,上船之后,左诗泛于双颊的红晕,恍似瘟疫般蔓延至耳根和粉颊,没有再说话便独自回房休息;唉,在我运轻功跳跃之时,又同时接触女性的身体的话,强化了的媚功便无法控制下自行发出。

  我本想与柔柔再亲热,却被范良极拉着我到他房间,问道:「小柏儿你打算何时及如何娶朝霞为妾?」

  我想了一想便道:「此事最好是陈令方自己心甘自愿,陈令方为何要冷落朝霞及想把她送人?」

  范良极气道:「那是因为陈老鬼迷信,相信朝霞是什么桃花恶煞,她入门十二天就累老陈去了官。」

  我想了一会道:「那我们便好好利用这点,由范神算出马,对陈令方强调朝霞是什么桃花恶煞,必须越快送人越好,否则必有生命之危!」

  范良极道:「陈老鬼本身对那些鬼相命有研究,如何在他面前扮什么鬼神算?而且即使他要把朝霞送人,为何要选你这无权无势的小儿?」

  我想了一想,便道:「你在江湖混了数十年,难道扮个神算也不能吗?你不是曾监视陈府达两年之久吗?陈令方本人及陈府之事你有什么不知?你这范神算把这些事情一一道来,谁人会不信?至于朝霞……你说她是什么桃花恶鬼煞,生人勿近!必须找一个曾死过一次的人才可以送出,世上除了我外他还能找谁送?」

  在范良极细想我的计策之时,我在他床上看到一个打开的锦盒,内里是一本精美巧致的真本册页,封面写〝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八个绣金字体,我当然要打开来看。

  这十八幅彩画全是男女秘戏图,画中女的美艳无伦,男的壮健俊伟,尤其厉害的是其连续性发展,由男女相遇开始,把整个过程以无上妙笔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来;引人入胜处是始终看不到那男人的正面,更强调了画中艳女的眉眼和肉体洋洋大观的各种欲仙欲死的浪态春情;兼之颜色鲜艳夺目,予人视觉上极度的刺激。

  唉!这真是天下极品,稀世之珍,只不知出于前代那个丹青妙手的笔下,不过这人定是对男女情欲有极高的体会和品味,否则怎能画得如此具挑逗性,又不流于半点淫亵或低下的味儿。

  我愕然望向范良极道:「原来你是真正的老淫虫!那次必定要看我与柔柔交合,根本不是你说的所谓理由?」我感觉之前被这老淫虫骗了!

  范良极笑道:「我说的理由当然全是事实,不过你这小淫虫与柔妹的真人表演确比这些春宫画精彩得多,韩大淫棍可有什么新招?」

  我免得范淫虫又要看我与柔柔表演,便道:「没有什么了,闲话休提,我刚才之计如何?」

  范良极再想了一想,一双贼眼闪烁,道:「你刚才所说之计策或许可行,但所有事均由我一人负责,你这小子岂非很舒服?」

  我望向手上的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道:「此计策全是我想的,这样吧,此春宫画归我,你办妥此事便当还妥你欠我的一件事吧!」我说完没有理会这老淫虫,便带同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离开他房,我当然是找柔柔去做小淫虫。

  我来到柔柔房内,昨晚没有好好休息的柔柔,本是想休息,看到我来便关心问道:「公子你鬼上身后没有什么事吧?」

  我淫笑道:「恶鬼早走了,可是淫鬼又上身。」

  其实我是有苦衷,刚才之战我消耗不少,需要喝半袋高丽参水,再加上男女交合来回复,而且刚才看了精彩的春宫图,我能忍吗?

  今次已与是柔柔第二次肛交,她的情况比第一次更好了,亦没有什么痛苦更有快感;而肛交过后,我们当然赤裸双拥而睡。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发出范良极吵耳的传音,此时应该还是早上接近正午吧,而船早已在开航中。

  我对门外的范良极传声怒道:「什么事吵醒人?若无什么特别之事,要你这老鬼也试试天地鬼神的厉害!」

  范良极传音道:「你这臭小子的计策勉强算是可行,现在老陈要先见你再作决定,快些起来!」

  什么计策?半晌后我清醒了一半,想起了是朝霞之事,想不到范老鬼的效率也真快,我便全醒起来,而我身旁线条优美兼动人之极的柔柔,当然是让她继续好好休息,迟些才有精神与我再干。

  我自己梳洗更衣后,便跟范良极来到船中大厅,除了陈令方及朝霞外,还有左诗在场,可能是朝霞想这姐姐帮眼,看看我这从未会面的好夫君。

  之前与范良极只是曾远望朝霞,现在近看下,朝霞穿着红色如新娘子的长裙,俏脸如花,一对美眸闪着带点野性的光芒,那种娇柔皎艳,确使人神为之夺,而且明艳照人中,又带点媚态横生,身裁又惹火之极,与柔柔相比也只差一级,与红袖则应相差不远。

  美妾-朝霞

  当朝霞第一次望我,我便眼前一亮(其实是运用了媚眼),此招只对女性有效,故在陈令方看来没有什么,朝霞当然是身心一震,连带她旁边的左诗亦意外中招。

  陈令方看了我一会后,便道:「确是奇相,韩兄弟天庭宽阔、两目神藏不露、山根高耸、龙气由显透眉心、贯鼻梁、人中深浅适中、地间又托得起,是福泽奇厚的好相,但奇怪了,看真一些,又好像是没法看清楚,范兄,你也是精于相学,你道是什么理由?」

  范良极取出烟斗〝盗命〞,先吸了一口,扮作高深莫测地道:「本神算当然清楚,但我却要老陈你先说出来,若有错误之处我才更正。」

  陈令方道:「一般人的相貌是天生的,一生的命运也大多有先天定数,虽说有些人能改变命运,也只是极少数;但观韩兄弟之奇相,好像是不久之前有什么重大改变,今后的命运如何,极难说准。」

  范良极哈哈大笑道:「老陈你忘了我曾说,这小子曾死过翻生,故今后人生已非先天之数能定,亦只有如此才能化解那桃花恶煞,而且越早越好。」

  陈令方想了一想,便对我道:「老夫想把朝霞送与韩兄弟为妾,以化解我的桃花恶煞,不知韩兄弟认为如何?」

  我双眼发出鬼异的光芒望向陈令方,道:「陈公请放心,当我娶了朝霞为妾之后,陈公必能解煞,从此以后在官场亨通得意。」这当然是眼中带有道心种魔的精神影响力,本身陈令方已深信此事,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饥饿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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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四十七回:饥饿母狼

  其实人的际遇是很奇怪,有时会很受自己的信念影响,例如之前陈令方深信他犯了桃花恶煞,自然很易在官场表现差劲被摆;现在我帮他加强信念,他自然能表现出众而得意,这〝信心〞算是我报答他送我美妾之回礼吧。

  之后我对朝霞道:「我韩柏能娶得朝霞如此美妾,实是在下福气,我今生必善待朝霞,不敢有负。」

  朝霞〝啊〞一声惊呼起来,举起衣袖,遮着羞红了的俏脸,好像是又怒又喜,怒当然是怨怪陈令方将自己像货物般送给人,虽然她也知道官贵每有赠妾赠婢的事,但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喜的当然是能当我的小妾,摆脱长时间被人冷落的情况,相信她可能已在柔柔处,已知我在床上是如何本事。

  陈令方道:「今晚老夫便为你们准备新房。」

  为免夜长梦多会生变化,我向范良极眨眼示意,范良极会意道:「桃花恶煞乃属至阴,要化解阴煞当然要在正午,至阳之时为最佳,现在便正好极为适合。」

  陈令方笑道:「还是范神算高明,选在太阳高照之时,化解此阴煞确是最好。」

  此时很多人也是盲婚哑嫁,当中不少夫妇也只在洞房那刻才相见,特别是朝霞之前曾为妓女,要与从未见面的嫖客上床也很平常,当然她从未见过像我这般的人品。

  在朝霞房内,为免误了正午解煞的吉时,我很快便用种种手段媚功,去刺激久未享受男女之乐的朝霞,不需几招我便使朝霞身体抽搐,我一面为朝霞温柔地脱衣,另一面我自己亦快速脱衣。

  朝霞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十四寸、三十五寸半,穿上衣衫已明显极为惹火,脱了衣衫更见火猛,但当我再继续抚摸,朝霞好像为扑灭烈火而喷出了淡黄的甘泉,可能是她久未尝试情欲的滋味,一经接触我这带媚功的床上高手,不一会便控制不了而失禁。

  之后朝霞便像只饥饿的母狼扑向我,双手尖锐的手甲向我不停猛抓,我很难才控制功力,在不反击伤她之下,勉强不被她抓得太伤,但留下几条淡红的抓痕是在所难免。

  我之后花了不了气力,才驯服了一头疯狂的母狼在我胯下,基本上我不需刻意使出什么媚功手法,单是爱抚抽插……等等,已使朝霞达到高潮;而我在开始时,已尝试从没有内功而极度动情的朝霞身上,探索第五个女性的敏感点及特别手法,但当成功之时,朝霞便完全疯癫失控,可怜的我在背上又多了几划抓痕!

  面对身旁赤裸的朝霞,我心道其实她本应是柔情似水,可能是多年寂寞禁欲,使她一旦得到发泄,便如此疯狂失控一次,希望她以后不会如此,否则要我一世对着如此一只饥饿母狼便惨极了。

  我实在有点怀疑,陈令方不敢惹朝霞的真正原因,并非什么桃花恶煞,而是朝霞在发情时可能异常激烈,虽然不会如这次久旱逢甘露般,但只需像今次的程度一至两成,恐怕已使年纪不轻的陈令方大感吃不消,而陈令方当然已无余力面对其她的妻妾,故很易引起众妻妾的不满,一齐处处针对朝霞。

  而朝霞之前在妓院,可能需一晚接客多人,故当然不会有如此强烈反应;而陈令方娶了朝霞后要一个人应付,还有精神好好处理公务事宜吗?他不被人摆官才怪!之后一段时间心情不好,不想再与朝霞欢好,这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过了一段时间后,陈令方已被摆官多时,心情该已平复,对朝霞此美女那有不想之理?只是他深知寂寞已久的朝霞,肯定会有如此超激反应,自己不〝马上风〞而死才怪!故才不敢冒险再惹朝霞。

  事后疯癫而满足的朝霞当然半晕半睡,而惨被一头饥饿母狼袭击完的我,亦当然需好好休息。

  但当我们只睡了一会,门外响起浪翻云的声音响道:「小弟,是浪翻云,能否出来大厅一聚?」

  我心中奇怪,以浪翻云的性情,怎会在这等时候来找我,其中必有因由,难道是与今早黎明比试之事有关?

  我便道:「请浪大侠在大厅等我,我很快便出来。」

  此时该是下午,我身边的朝霞亦醒来,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望向来,当然是看到我身上的抓痕,想起自己刚才对我的粗暴!

  我轻抚眼前美丽的赤裸娇躯,温柔地道:「朝霞不用介怀,只要我的朝霞喜欢,怎样对我也不紧要,我也同样地会用一生一世地爱我的朝霞;而且以我的魔功,这些抓痕不需一会便会全部消失。」之后我一面爱抚朝霞,另一面淫笑道:「朝霞大可放心,以我的本事,要满足十个朝霞也是卓卓有余。」

  感动得只懂哭泣不懂说话的朝霞,只是不停地抱着我,若非浪大侠似有要事,我们肯定要再来爱多一次……不,几次才够。

  在我好不容易不停哄吻朝霞下,我们才穿好衣服来到船中大厅,却只见陈方令、范良极及柔柔在等,反而不见了浪翻云及左诗。

  只见陈令方像变了另一个人,黄光满脸,就像以前脸上积有污垢,现在才洗干净了似的;我目不转睛看着陈令方道:「陈公为何今天的样子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陈令方笑道:「刚才我照了多次镜子,发觉气色不断转好,自丢官后我一直乌气盖脸;但当韩兄与朝霞洞房之后,乌气开始慢慢退却,天呀,我的噩运终过去了。」

  范良极望看我,心想难道真有此等异事?我却知道,这可能是道心种魔大法的精神影响力,有之于内形诸于外,亦是所谓的相由心生。

  陈令方仔细端详了我一会,欣悦地道:「韩兄真是百邪不侵,气色明润,更胜从前,老夫安心了。」这个当然,我的魔种是越干越精神的,可是他不知我衣衫内藏了几条新加的抓痕!

  当变得明艳照人的朝霞,把茶点放在陈令方的茶几上时,低叫道:「老爷请用点心。」

  陈令方脸色一变道:「韩夫人以后叫我陈老、陈令方,陈先生、陈公,惜花老、总之叫什么也可以,绝不可再叫老……不……刚才那一个称呼。」

  朝霞欣喜地道:「我跟柏郎唤你作陈公吧!」

  之后朝霞便与柔柔说密话,不听也知她们是说我如何能干之类;而一直暗暗留意朝霞的范良极,则是心中一酸,他希望〝打救〞朝霞的事,现在终于成真,看现在朝霞的幸福表情,不用说也知她是如何快乐。

  此时见浪翻云与左诗进厅,我们也一起望向浪翻云看他有何要事,左诗却以非常奇怪的目光望我一眼,之后便刻意不接触我的目光。

  浪翻云说:「范豹接到帮主的千里灵传书,方夜羽尽派手下高手,与一些江湖帮派连手,当中更有官府的军队参与,分别同时进攻怒蛟帮及双修府。」

  在场各人也动容,竟是如此天大之事!

  浪翻云向范良极问:「不知范兄对此有何高见?」

  范良极却问我道:「不知我们的新郎哥韩大侠对此有何高见?」表面上好像要我在新娘朝霞面前表现,但若我答不上便会立即出丑!是否因他在怪我夺了他所爱之宝图关系?

  唉,我们该如何应付才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两路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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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四十八回:两路战线

  我想了一会,说道:「我们这里连你范大侠,有三位大侠,救助怒蛟帮及双修府,与保护陈公上京刚又有三件要事,若要三件事也能同时兼顾,我们三人只好分头行事,不知传书中有否提及,两路战线分别各有那些人物参与?」

  浪翻云道:「攻打怒蛟帮一路,带头是花刺的甄夫人,闻说她武功及智谋均不在方夜羽之下,手下有众多花刺高手能人,由于从未在中原露面,实力也不知有多少?而其它的江湖人士,有屠蛟小组,及洞庭湖附近的一些帮派如黄河帮;明军方面是胡节的水师,估计有万人以上及大量战船。」

  我们听到此阵容也抽了一口凉气,之后浪翻云续道:「攻打双修府的,主要是方夜羽曾出动过的高手如里赤媚,还有红日法王,加上花间派及南粤魅影剑派的高手等等,官府方面亦有人协助,只是不知会否出动军队?」

  听到如此阵容,在场众人无不哗然,范良极又问我道:「不知韩大侠认为该如何分配?」

  柔柔与朝霞此时坐在我身旁两边,我左拥右抱想了一想后,道:「怒蛟帮一路最为重要,若怒蛟帮被灭,全中原黑道恐怕立即尽归魔师宫或退出江湖,现正派白道只是一盘散沙,朝廷中有权势之人只会帮蒙古人或自己作反,中原百性从此永无宁日!而此路战事涉及水战,及与怒蛟帮的合作无间,当然非浪大侠亲自出马不可,而且以浪大侠威名,屠蛟小组及黄河帮可能未打便闻风先遁;更重要的是两军对垒,士气极为重要,那非怒蛟帮的精神支柱浪大侠出马不可。」

  范良极点头笑道:「小子经我教导后,说话也变得有条有理,呵呵,那双修府一路又如何?」

  我立即道:「双修府一路战事,当然要由经验老到的黑榜高手,即范大侠你亲自负责不可;而我要好好照顾新婚的朝霞及柔柔,放心吧,我定必保护陈公安全上京。」

  我说话之时,范良极的面色不停转变,越来越难看,但他却找不到什么大道理反对,难道说自己贪生怕死不敢去救吗?

  浪翻云突然问我道:「韩小弟,不知里赤媚及红日法王的伤势如何?」

  我想了想道:「里赤媚的伤势可能快好了,而红日法王的伤势应该不轻,与人长时间交手肯定是不行,但他所练的不死印法,应该可以暂时压下伤势,偷袭别人一招后,无论成功或失败也即逃走,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向面色已极难看的范良极道:「范大侠可放心,若他们两人连手攻你,你不会受什么痛苦的。」

  范良极终于道:「谁说我要到双修府送死?」

  我本想答话之时,浪翻云问我道:「不知若韩小弟再次对上里赤媚及红日法王之时,可有把握?」

  我再想了一想,道:「里赤媚曾中了我的种魔,除非是庞斑亲自化解,否则恐怕无人能解,即使解了,我从花解语之处得知他的弱点,单打独斗我不怕他,至于红日法王,」我笑了一声,继续道:「他中了我的〝三魔合一〞,伤势即使好了我也不怕!」

  范良极问:「那三魔合一又是什么?」

  我照实道:「我也不知是什么,相信现在连红日法王也不知是什么,但当我们再见面交手之后,若红日法王还可说话,便可清楚告知那是什么。」

  浪翻云道:「其实我最担心双修府,本想是自己亲往,但若是有一至两个高手缠住我,里赤媚再加红日法王突施偷袭,我实在是没法应付,但韩小弟你不怕里赤媚与红日法王,而那花间派本属魔门分支,韩小弟的道心种魔大法,自有对其先天克制之法,看来比浪某更适合到双修府。」

  我惊道:「什么?不是早说好双修府由范大侠负责的吗?我去了谁来照顾新婚的朝霞与柔柔?」

  范良极立即道:「双修府之行你韩大侠当仁不让,霞妹及柔妹便由我这大哥好好照顾,韩大侠放心,若韩大侠在双修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大哥定会为两位义妹再找一个更好的夫君。」

  天啊,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负责这么危险的事?我望向柔柔及朝霞,希望她们说需要我在身边,让我不需要去拚命。

  可知柔柔望向朝霞一眼,朝霞一点头,柔柔便紧抱我道:「浪大侠说公子是最适合的人选,希望公子能平安归来,若公子不幸有什么不测,柔柔亦不会偷生,定会陪伴公子而去。」

  朝霞亦紧抱我,接道:「朝霞亦与柔柔一样,相公到那里,朝霞也会到那里服侍相公的。」

  天啊,我娶妾是为了什么?这么危险的事也要我做?

  浪翻云双眼闪出奇异的光芒望我,之后突然笑道:「或许双修公主及双修大法,能助韩小弟与双修府安全渡过此难关。」

  什么?双修公主?那不是十大美女中排第四的谷姿仙吗?她应该更胜寒碧翠及盈散花吧?她这美女有危险,我这大侠岂可不插…是不救才真?

  我道:「那我代范老鬼你到双修府一行,范老鬼你又欠我一件事;还有,你还欠我的三个宝藏,有那一个近双修府附近的宝藏,你快给我画张详细的藏宝地图来。」

  范良极笑道:「哈哈,你这小淫棍恐怕是为了那个美丽的双修公主才去,还想用一个宝藏作聘礼吧?不过你小柏儿肯乖乖去,答应你一件事又如何?反正我这大哥最大方又肯助人。」

  我笑道:「范大侠你如此大仁大义,不如由你负责救援双修府。」

  范良极扮作失聪听不到,没有回话,一双贼眼东张西望。

  浪翻云道:「估计方夜羽的手下两日后便会到达双修府,由范豹在晚上负责操船行驶,这样该可加快行程,深夜时便可到达鄱阳,再绕路航行,明天黎明前便应到达靠近双修府的岸上,韩小弟可在那儿下船,再在陆上走一段路便到双修府,韩小弟可知双修府的位置?。」

  我从赤老的记忆搜索,笑道:「双修府收藏了不少准备为复国的财宝,所以赤尊信多年前曾调查过,意图强夺,我想我该懂得如何去。」之后我对范良极道:「你们照上京不用等我吧,若我能在几天内解决双修府之事,便上船会合你们,否则我直接到京后再会合你们吧。」

  陈令方向我神秘一笑道:「到了京师后,让我这识途老马带韩兄游遍该处的着名青楼妓寨,保证韩兄永远也不会再想离开这回事。」朝霞幽怨地啾了陈令方一眼,当然是怪他教坏我这新夫君。

  浪翻云对范良极道:「楞严在这几天可能会再派手下人来,这里之事便有劳范兄了,范豹亦会留在这里帮手。」之后浪翻云对我道:「怒蛟帮方面我必须要尽快赶去,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想韩小弟你帮忙,我才可安心。」

  我立即道:「浪大侠有何要事请吩咐吧。」

  浪翻云先望左诗一眼,再道:「诗儿被迫服了鬼王丹,因积郁而封闭了的十八道经脉,我只能打通其中八道,本来再给我十日时间,或许能打通其余十道未通的经脉,可惜怒蛟帮之行凶险非常,我又需全速赶往,绝无可能带同诗儿一起。」

  我奇道:「浪大侠也需要十日时间,我明日一早要赶往双修府,能帮浪大侠什么忙?」

  浪翻云道:「我进厅之前刚为诗儿诊断过,只要韩小弟你能催动诗儿的情欲并完全满足她,便能把诗儿的积郁一扫而空,在适当之时便可运功一次为她打通十道未通的经脉。」原来他俩迟到厅来便是为这原因。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为诗解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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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四十九回:为诗解郁

  我奇道:「浪大侠既清楚知道解救之法,为何不自己动手?」

  浪翻云笑道:「在惜惜死后,我便悟出由剑入道,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之理,本身早已放弃男女之情欲爱念,试问如何能使诗儿动情欲?而且以我察看诗儿这天与你接触的情况,我相信你能办妥。」

  范良极插嘴道:「韩大淫棍你以为所有人也像你这淫魔般吗?人家浪大侠修练的是长生诀,亦即道家最高深之武学,最忌忘动情欲,故妻子死了之后,反而能助长道功精进,〝清静无为〞乃是道家的真意,所以浪大侠无需经常练功,也可增进道功。」

  我笑道:「哈哈,原来如此,我也是无需经常练功,但却是越动情欲,魔功越高,此事对我来说确是易办,但不知左诗姑娘之意如何?」

  左诗面上红极了故意不望我,低声道:「浪大哥与诗儿就如兄妹一般,诗儿之事也不想浪大哥再担心,诗儿一切也愿听浪大哥的吩咐。」

  浪翻云严肃地问道:「韩小弟,你今后会好好善待诗儿吗?」

  浪大侠吩咐之事,左诗又无异议,我除了尽力而为还可以怎样?我亦严肃地答道:「即使没有浪大侠吩咐,我韩柏能娶得诗儿姑娘为妾,定必用今后一生一世时间好好爱她,不敢有负,日月可鉴。」我认真地对身边的柔柔及朝霞道:「我对你们亦一样。」这句说话换来的回报,便是香吻两个加热情拥抱。

  我们再闲聊一会,内容当然包括左诗的过去,与左诗之女小雯雯等事;而事实上,左诗的丈夫之死,是因赤尊信打怒蛟帮而引起,我这赤尊信传人虽无直接关系,在道义上亦有责任照顾她们两母女;之后我便与左诗离开进房。

  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

  在左诗房内床上,我温柔地轻拥左诗,问道:「左诗姑娘,不如我跟柔柔一样唤你诗姐好吗?」

  左诗脸红地轻声道:「那……我称你为柏弟吧。」

  我双手轻轻爱抚左诗肩背,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诗姐唤我为夫君。」

  左诗面更红,道:「我们还未曾……」

  我加强对左诗的爱抚,淫笑道:「嘻嘻,让我们现在便成为夫妻吧。」

  左诗无意识地微微挣扎,但那能抵挡我的媚功?而且我更感到,寂寞郁结了三年的左诗,近日被浪翻云打开心扉解郁,这天又被我意外引起欲念,现在被我蓄意不停挑弄,其实内里已是满身欲火,只是表面还有些装作矜持。

  我用特别手法去隔衣刺激左诗的敏感点,左诗连表面的矜持也没法再装下去,很快便给我脱过清光,一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赤裸身躯便出现在我面前,我估左诗的三围是三十四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半。

  可能是因曾生育过,一对乳房显见饱涨,我没法不低头吸吮,一道温暖而滋味的奶汁,便从左诗的右乳蒂喷进我口内,那当然是香甜幼滑又可口之极。

  左诗好像有点担心地问:「柏弟不会嫌弃诗姐曾生育吗?」

  我忙于吸吮的嘴巴,百忙中抽空回答:「当然不会,诗姐的奶汁不知有多好味,未曾生育过的那有如此?」说话之时,我嘴巴流出一些奶汗,我当然用舌头舔回。

  左诗好像被引起母性,轻抚我的头发道:「唉,柏弟我真弄不懂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一时像个顽皮的小孩,有时像一个情场高手,间中又会像浪大哥般的英雄豪侠。」

  我笑道:「我是什么人也不紧要,诗姐只需知道我是你的好夫君便可。」我吸完左诗的右乳头之后,我当然是继续吸吮左诗的左乳头;而被我一面不停吸奶,一面双手到处抚弄的左诗,更见动情不己,已没法忍住不放声呻吟。

  弄了一会后,我见是时机,便开始进入极度发情的左诗体内,当我的大肉棒,慢慢地填满左诗那空虚已久的洞穴时,左诗夹带呻吟地迷糊道:「柏弟,你的大肉棒真是太捧,自从小雯雯出世后,诗姐很久未尝这种充实的滋味了,而且比之前的夫君更好太多了。」

  我不停继续抽插,另一方面奇道:「诗姐的小雯雯出世后,不是有几年时间后,小雯雯的生父才去世吗?」

  左诗又迷糊地道:「我与小雯雯的亲爹成亲后不久便有孕,而在小雯雯出世后,小雯雯的亲爹便嫌诗儿那里松弛,他很久才与诗儿合欢一次,而且多是草草了事便算,自此之后,诗儿便因不能满足丈夫,心中便常有不适之感。」

  原来左诗的积郁是从多年前小雯雯出世后便开始,并不是三年前丈夫死了之后,这点恐怕连浪大侠也不知,试问又如何可以解郁?而左诗在丈夫死后不敢再涉及男女之情,可能亦是有此原因。

  但我有一点奇怪,问道:「为何我觉得诗姐那里不单没有松弛,还感到有少许紧窄?」

  左诗咿咿呀呀地道:「小雯雯亲爹的肉棒,那及柏弟的一半粗大?而且这几天柔妹教了我一些收阴运动。」

  原本如此,现在左诗不能满足丈夫的郁结应该问题不大了,我细心地察看左诗体内封闭经脉的情况,同时又尝试寻找第六个女性的敏感点及特别手法。

  在我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左诗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我终能弄清楚左诗所有闭塞了的经脉情况,同时意外地现第六个敏感点,竟是藏在闭塞的经脉当中,难怪这么难找,换是一般经脉畅通的女子便没有可能发现;在我刺激下的左诗当然是高潮迭起,我轻易便为她一次畅通全身所有经脉,而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同时输入,将左诗精神上余下的问题,如童年时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也一次过连根清除。

  我为左诗疏通积郁之时,从放在床边的鹰刀处,悟得战神图录的〝伏气中结〞!

  高潮过后的左诗,变得神彩飞扬像另一个人般,全身经脉畅通无阻,情况相信比过往任何时间更好。

  左诗柔情万种地看着我,紧紧地拥抱我道:「柏弟,诗儿的好夫君,现在诗儿的身心也感到莫名的舒畅,太好了,诗儿实在太爱死柏弟你了。」

  我轻抚左诗,再吸吮两口香甜的奶水,然后笑道:「我的真正本事还未使出来,今晚包保使诗姐欲生欲死,只是相信浪大侠必心急听到佳音,让我们先穿衣出去吧?」

  当我们来到大厅,大家也眼前一亮,当然是因为左诗如脱胎换骨般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浪翻云从心地笑出来,握着左诗的手探察。

  一会后,浪翻云赞叹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韩小弟的本事确使浪某佩服,即使再给浪某百日时间,也没法治疗得如此彻底。」

  我笑道:「我也只是好运而已,若论真材实学那能及得上浪大侠?」

  范良极笑道:「小柏儿你这句最像人话,不过若只是论淫棍的本事,确是无人能及你韩大淫棍,哈哈……。」

  浪翻云大笑后拿出一封信递给我,说道:「韩小弟你要亲手把此信交给双修公主,浪某有要事先行离去。」

  我们也知浪翻云要赶往援救怒蛟帮,当然是好好地送行。

  我们用餐后,已是黄昏,众人也知我不够半天后便要离开,也不阻我与三女亲热,范良极更给了一张藏宝地图及三株高丽参给我。

  在房中,便只有我与柔柔、朝霞及左诗三女,以我的能力,一条大肉棒加上两条二至四只手指的指棒,同时与三女交欢当然绝无问题,而她们三女也知与我分别在即,当然是份外热情主动及迎合;而朝霞已不是久旱逢甘露,又有其她二女在场,明显已非如狼似虎般。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色目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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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五十回:色目女将

  由于床细,即使三女在下我在上也不方便,我们便把被铺在船房的木地板上,这样如何大干也很方便。

  当朝霞及左诗看到我插在柔柔的肛门,也感到十分惊讶,我解释:「这是因为柔柔月事刚到,而被我插肛是很舒服的,诗姐与朝霞是否想试?」

  左诗即使看到柔柔很享受被插肛的样子,但说什么也不肯试。

  而朝霞则看到柔柔享受的样子,也肯给我一试,我当然为她慢慢扩张肛门并加润滑,做足功夫才为她慢慢破肛。

  我为朝霞破肛之时,又从鹰刀悟得战神图录的〝空用之神〞!

  我三棒不停在三女的四个洞内抽插了不知多少次,被抽插最多的当然是朝霞,谁叫她有两个洞可让我插?而看来左诗亦有些心动,迟早会让我为她好好地开肛。

  其间可恶的柔柔竟要从我口中,抢着吸去了一些左诗香甜的奶汁!我便刺激至柔柔失禁来报复!在场的朝霞竟哈哈大笑,我便要她一样失禁,而且只懂呀呀的大叫!在场的左诗,当然看得极乐了,即使余下还有什么郁结,亦肯定一扫而空,这亦是我最大之目的。

  最后选在还未曾被射过,朝霞的肛门内射出了阳精,我们三人大干完一场后,我便左拥左诗,右抱朝霞而睡,柔柔则只睡在左诗之旁,谁叫柔柔敢与我抢喝奶?

  睡醒之时,我们四人再用些早点后,当然要好好地再大干多一次!为了多谢左诗请我喝奶,最后我也请左诗喝我的豆浆。

  完事之后我便抱疲倦的三女睡在床上,清理后我便出房,面对于此三女,我总是不想正式的道别以免伤感,相信她们三女也好像我一样。

  我来到船边,此时离黎明该还有一个时辰,我看到范良极。

  范良极喷出一个烟圈,道:「小柏你要小心,若明知不敌便逃吧,自己保命最要紧。」

  我真有点感动,这个大哥平日虽很多时在语言上针对我,但我知他却是非常关心我的,我道:「要杀我韩柏可不是易事,而且在必要之时魔种或赤老会帮我,你在船上也非安全之地,还有一男三女要你老哥好好照顾。」

  我们只是对望便没有再说话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会后范豹已把灰儿带到岸上,我骑灰儿便离开了,而我的魔种直觉知到有人跟踪我,估计是监视陈令方官船的人,因为发现大船在夜间行驶,兼又改道而行,当然是极不寻常,故特别注意及跟踪。

  我骑灰儿跑过了一个弯道,便让灰儿慢慢向前继续行,我便一人藏身弯处埋伏,不久便见到跟踪者,我本想一刀解决,可是来者竟是个美女,感觉有点像水柔晶但当然不是她,对美女……当然是先擒再插……不是,是先擒再算。

  那女子骑在马上,背后带有长剑,生得英姿爽飒,看来并非中原之人。

  在她接近时,我左手先投出一片小石射马,右手一刀〝赤雷三击〞向她劈出,之后左手已准备一招〝揸波龙抓手〞,她惊觉时快速拔剑一挡,可是却又马失前蹄,虽然我一刀被她勉强挡下,但雷劲却使她剧震,在她一时间无力反抗下,我左手往她右胸一抓,同时封了她膻中及乳根等穴,便抱着她赶往在不远的灰儿处。

  我把她面向我放在马背上,便令灰儿快跑,我感到后方已再无人追来。

  我向她道:「我要搜寻你身上有否武器?」同时双手在她身上突出之处搜索,并解开她说话的穴道。

  她笑道:「我相信被你韩柏抱过摸过的女人,都忘不了你。」

  我停止搜索,奇道:「姑娘知我是谁,那姑娘又高姓大名?是那里人氏?看来并非中原之人。」

  眼前美女道:「若你能猜出我的来历,便告诉你吧。」

  我想了一想道:「姑娘是外族人,想必与方夜羽有关,而你监视陈令方的官船,你是楞严的手下?」

  眼前美女笑道:「韩柏果然是聪明人,人家的汉名叫邢媛,是色目人,是楞严的四大战将之一。」

  楞严四大战将-邢媛

  我问道:「你监视陈令方之官船有何目的?为何会知我是韩柏?」

  邢媛道:「陈令方被江湖中人意图谋杀,而船上亦明显有高手保护,楞爷派我来查,我在昨天黎明才到,那知刚到便看见覆雨剑与更可怕的人比试,船上的高手当然包括浪翻云,而能与覆雨剑比的年轻英俊高手,我查了半天才想到有可能是韩柏。」

  邢媛的说话明显是有保留,因为派人杀陈令方正是楞严;而比武之时她在那?为何我感觉不到?于是我问道:「比武之时你在那?为何可以确定我是韩柏?」

  邢媛笑道:「你不停地摸人家的各处,只有在长沙出名风流的韩柏才会如此吧?而当时我在一里外的山上,你们的样貌我甚至没法看清楚。」

  远在一里外的山上,除非她发出极强的气势,否则即使有心感应也没可能发现,而相信她不知真正与浪翻云交手的其实是赤尊信;至于楞严的手下果然是消息灵通,我在长沙之事,她那么快便知,我问道:「你好像不怕我会伤害你似的?」

  邢媛笑道:「以你比武时的真正实力来看,若你要杀我,我还有命吗?而且你对女子……」

  我感到邢媛对我好像没有敌意,问:「邢媛姑娘好像对我有些好感?」

  邢媛向我抛一下媚眼,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人家最欢喜有本领的男人,昨日人家看见你与浪翻云比武后便忘不了,你人又长得强壮好看,摸得人家又舒服,又听闻了你的风流传说,欢喜你有什么稀奇呢?」

  我问道:「你的主子楞严不是也挺有本领吗?那你喜欢他吗?」

  邢媛神色一黯道:「当年人家奉小魔师之命,到来协助楞爷,全是为了本族的生死存亡,故义不容辞,我也曾喜欢过他一段日子,可是现在楞爷……他另有图谋,还真的当起明朝大官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爱的女人另有其人,其它女人只是拿来泄欲,我为此才不肯让他碰我。」

  虽然邢媛的说话中隐藏了不少事,但我感到她能说的也是真,而她对我确无敌意,便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我嘻嘻笑道:「刚才多有得罪,祈为见谅,你现在可回家睡觉了,不过若肯留下来作我老婆自是最好。」

  邢媛听到最后一句,便〝噗哧〞一笑,问道:「长沙青楼中,流传你那话儿可变大缩细,又可转弯,破处又不会痛,是真的吗?」

  破处?我感到眼前的邢媛是个玉洁冰清的处子之躯,对我当然吸引,我笑道:「那当然全是真的,只是看过我表演的女子,也会抢着与我欢好。」

  邢媛眼中满是欲火,说道:「那邢媛定要好好见识。」

  看来外族女子,比汉女直接大胆多了,而此时还是夜深,我便站立在灰儿背上,以我的轻功站在奔跑中的快马上当然是全无问题。

  我脱下裤子抽出肉棒,在邢媛面前极近距离下,便表演起来,邢媛看得眉飞色舞,春意盈盈;一会后更嘟长小嘴,张开嘴巴往我肉棒含来。

  被邢媛含了一会后,我还能再忍?而始终邢媛也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女,可不同水柔晶,还是下马找一处地方比较好吧。

  看见右前方不远处有座小山,便令灰儿跑往。

  来到小山上,我俩迅速便赤裸相对,邢媛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全身的皮肤坚实而富有弹性,热情奔放豪迈,散发出充满原始的野性。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贵妃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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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五十一回:贵妃之秘

  邢媛她明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偏却要处处勇敢主动,真像一个爱的战将,不禁令人产生莫名的冲动想去征服她,把她成为你爱的俘虏!

  当我爱抚了一会,便用特别的手法刺激邢媛,使她进入人生第一次高潮,同时我亦成为第一个进入她的男人,夺取了这色目战将的第一次及处女精气,她的处女精气当然比不懂武功的女子强得多,但比之寒碧翠与盈散花则明显弱不少。

  当我控制邢媛的处女精气在我们间九次流转,再尽数吸纳之时,从身旁的鹰刀又悟出战神图录的〝道见百山〞!

  之后邢媛主动把我当为她跨下俊马策骑,我亦只好任由她了。

  后来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便使邢媛高潮迭起,因为我有点担心楞严不知会否用什么阴谋,来对付陈令方而祸及船上三女,我只好在此时用道心种魔大法,进入邢媛的记忆内查探秘密之事。

  有关陈令方之事,因楞严已知船上有浪翻云及其它高手,未弄清楚形势他当然不敢乱动手,更不敢自己亲身来冒险,只是派手下监视便算,反正陈令方到京师后还有很多机会下手,故暂时船上应该是安全的。

  无意之中我竟探得惊人的秘密:原来楞严一直喜欢陈贵妃,而且他俩一直有染,那个陈贵妃竟是个混毒高手;而他们两人均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的教主单玉如一直潜藏多年,有极大的阴谋进行中!而邢媛本身所知的不多只是如此。

  等等,那个陈贵妃可不是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六的陈玉真?她应该比寒碧翠或盈散花更胜吧?本来她是贵妃我不敢期望可一亲芳泽,现在让我知道此秘密,情况当然是大大不同,嘿嘿。

  而那个什么天命教,从赤尊信的记忆中,我知是个势力庞大的组织,而那个单玉如,更是个可怕的高手,看来要小心行事!

  再与邢媛欢好一会后,我亦达到顶点而激射了,之后便插入疗伤的手指。

  欢愉过后,精神饱满的邢媛起身笑道:「与你一起真是舒服,那种极乐中带些痛苦,欲生欲死的滋味,邢媛终生也不会忘记,难怪长沙那么多姑娘为你神晕癫倒。」

  我见邢媛起来穿衣,便问道:「邢媛要往那处?」

  邢媛笑道:「柏郎你在深夜快马离去,不是有急事要办吗,邢媛那敢阻碍你的正事?而邢媛是楞爷的部下,迟早也是要回去的。」

  我淫笑道:「我与邢媛的也是正事,现在距离天明时还有些时间,而且我们可在马上边跑边干,便不会阻时间,在快马奔跑时跳上跳落,加上沿途清风浸体,又是另一种快感及刺激呢。」

  邢媛明显意动停止穿衣,问道:「在马上也可以吗?」

  我抚弄着邢媛正流出精液的阴户及肛门.淫笑道:「我与你皆有轻功,在马上当然可以,但邢媛的阴户刚破处不久,不适宜太操劳,在肛门内干又有另一翻动人滋味。」

  邢媛犹豫道:「在肛门内干不会很痛吗?」

  我豪气道:「被别人当然会弄痛,但我经验丰富,手法与棒法举世无双,只会令邢媛舒舒服服。」

  之后我与邢媛,在马上一边奔跑,一边又再起风云,由于邢媛的阴户有大量阴水及阳精,作为开肛的润滑起了很大作用,可能在马上使邢媛更刺激,邢媛竟喜欢被我插肛较多;而我则喜欢在她两个小穴内轮翻穿插,在她前面插十多下,后面又再插十下多;不时更是指棒与肉棒,同时前后两穴一起抽插。

  在与邢媛两次合共干了近一个时辰后,又是新的一天来临之时。

  一道晨光从东方射出,

  一道阳精从龟头喷出,

  一道骄吟从喉咙叫出,

  一道阴水从阴户滴出,

  一道汗水从乳房流出,

  一道灰影从树林奔出,

  一道浊流从肛门流出。

  在我高潮之中,又从鹰刀悟出战神图录的〝神马奔雷〞!

  事后邢媛拥吻我道:「若韩柏你将来到京,而有空的话,来找邢媛再好好一聚好吗?」

  我吻回邢媛,笑道:「这个当然是乐意之至。」

  若非要赶往双修府,我真有点不舍让热情豪迈的邢媛离开。

  我一直快马不停往双修府奔驰赶去,沿途有些像方夜羽布下的站岗或手下之类,但看见我〝人中韩柏、马中灰儿〞,像红日法王那般的高手,亦被我重创大败,谁人会出来送死阻拦?

  在接近正午之时,我与灰儿由一斜坡往下行,坡底是一片望之无尽的桂树林,四周丘峦拱卫,不见人烟,双修府处于如此隐蔽的地方,难怪江湖上罕有人知其所在。

  当我穿过桂树林,林外是个斜坡,当中一条小河流过,河上有道石桥,连接着两边的碎石路,通往一个长满苍群树木的深谷去;峡内隐见房舍,隐在红叶秋色里,如诗如画,极是宁谧恬静。

  过石桥后,桥下流水淙淙,放目眼前全是怡神恍目的美景;两道清溪沿峡谷流出;路旁长满树木花草,鸟儿和唱争鸣,好不热闹。

  转了一个弯,前面有个大石牌匾,匾上凿着〝双修秘府〞四个大字,牌匾左石两条石柱各挂着一个〝囍〞字的大红灯笼,我呆看着那两个代表了婚筵喜庆的红灯笼,天啊,那是什么事?

  过了峡口,眼前豁然开朗,梯田千顷,层迭而上,最上处是片大树林,巍莪房舍,聚在林内,气象万千,田间有很多人在工作着。

  我跳下马,踏着梯田间石砌的阶梯,拾级而上;到了半山上的林树区,景色一变,另有一番幽深宁远的风貌。

  一名管家模样的老人迎了出来,躬身迎迓道:「在下乃双修府总管谭冬,不知少侠高性大名?来双修府所为何事?」

  我道:「在下韩柏,因浪翻云浪大侠收到消息,方夜羽结集高手来围攻双修府,可能明天便到,因浪大侠另有要事在身,由我来援救双修府,并有信函一封要亲手交给双修公主。」

  谭冬能当双修府总管,当然是有见识之人,此时我并无隐藏武功,他当然知我是个超级高手,而我曾打败里赤媚及大破追杀戚长征众人之事,这总管没有可能不知吧?

  谭冬笑道:「原来是韩小侠来帮本府,请随小人来。」便在前带路。

  我有点奇怪问道:「难道双修府没有收到危险的消息?为何仍像全不设防那样?」

  谭冬笑道:「这样美丽的景色,使人满虑忘俗,若有拿剑拿刀的大汉巡来巡去,岂非大煞风景?我但愿变修府永远是这个样子。」

  一座宏伟府第出现在我眼前,左右两方房舍连绵,使人联想到在这偏僻之处,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可造出如此有规模的世外胜景。

  来到府第的石阶前,我问道:「双修府要办喜事吗?」

  谭冬道:「明天就是小姐大喜的日子。」

  什么?双修公主要嫁人吗?不过幸好是在明天,现在我来了,双修公主自是要嫁人,只是对象当然有变!

  正门处张灯结彩,几名青年汉子正忙着布置,见到谭总管带着我当然没有过问;踏上石阶,一名雄伟如山,样貌正直的青年大汉脚步轻盈,神情兴奋地帮忙布置,对谭冬友善地点头问好。

  谭冬对我低声道:「他是塞外成家牧场的成抗,明天便是小姐的夫婿。」看来谭冬对他没有好感。

  我心想明天之事,有谁能说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双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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