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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da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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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艳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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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都用了些夸张的手法,现在官场就是这个样,文章写的夸张,现实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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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又一个十万
      星期五下午,李向东和小姨子一起去学校接小军回家过周末。虽然,小军只见过小姨子的照片,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站在爸爸身边的女人是谁了。他竟一点也不陌生地扑进小姨子怀里哭了。他委屈地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早应该回来了。李向东知道,他把对母亲的思念倾注到了小姨子身上。

  他说:“小军坚强点,要像个男人。”


  小姨子说:“让他哭吧!”


  她眼眶也红了,脸颊紧贴着小军的头,姨甥俩就这么站成了一对酷似母子相拥的雕塑。后来,李向东曾不解地问小姨子,他怎么对你一点也不陌生?这小军是很认生的,特别是异性,头都不敢抬。小姨子说,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我们有血缘,心是相通的。血浓于水!


  李向东驾着车往回走。他们把黄的女儿也一起接回来了,所以,黄的女儿就坐副驾驶位,小姨子和小军坐后排。李向东从倒后镜里看到小姨子抚摸着小军的头说,你头发不能留这么长,乱得像鸡窝,等会吃了饭,小姨子带你去理了。说,你这身衣服穿了多少天了?好像有一股味。但她还是搂着他。


  小军问:“小姨子回来住多久,是不是不走了?”


  小姨子说:“如果,小军喜欢小姨子,小姨子就不走了。”


  小军说:“喜欢。当然喜欢。”


  小姨子就说:“小姨子一辈子和小军在一起。”


  黄的女儿和李向东很熟。她喊了一声“李伯伯”,趁李向东看她的时候,缩着肩,做了一个打冷颤的动作。李向东也夸张地缩着肩,说:“我比你还冷。”


  小姨子抗议道:“我们后面不关你们前面的事。你们可以不用看,可以不用听。”


  黄的女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样。


  小军就对黄的女儿说:“回学校,不准你说我们的事。”


  黄的女儿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小姨子对李向东说:“我们先回家吧,让小军冲个凉,把这身衣服换了。”


  本来,他们约好了两家人到外面吃晚饭,黄和老婆先去酒店了,要他们接了儿女就直接过去。所以,李向东说,说好了直接去酒店的。吃了饭再回家洗。小姨子说,你刚才没听到我说,吃了饭要带小军去理发吗?李向东说,你要带他去哪里理?去发屋?那里太费时间。他还有好多作业要做的,明天,到楼下理发店弄弄就行了。小姨子说,楼下理发店那几个老头会理什么发?以后,小军的事你就不用理了。李向东对黄的女儿说,我被撒了,下岗了。黄的女儿便银铃般大声。


  晚饭吃得并不复杂,主要是两个孩子喜欢吃的。小军喜欢吃虾,点了一个啫士焗中虾,黄的女儿喜欢扇贝,点了一个扇贝蒸粉丝,又点了一条鱼,两个青菜。本来,黄的老婆是想叫他们到家来吃晚饭的,但小姨说什么也要请黄一家吃餐饭。她饭菜做不好,就请他们吃酒店。


  吃了晚饭,小姨子又提出和黄的老婆一起带一对儿女去做头发。黄的老婆不去,也不让女儿去。女儿不高兴了,嘟着小嘴。小姨子说,怎么不用呢?你不做头发,也可以去洗洗脸。黄的老婆还想说什么,李向东和黄就也帮小姨子说话。


  黄说:“去吧,去吧。去洗洗你那张老黄脸。”


  李向东说:“今晚,就让两个孩子放放假吧。明天,后天,一定要把作业补上。”


  黄的老婆就不再坚持了。


  两个孩子立时高兴起来,并击掌庆贺。


  于是,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去发屋,一路回家喝功夫茶聊天。这些年,喝茶成了一种时尚,潮汕人的功夫茶更是大行其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黄便拿一种审视目光看着李向东。


  他问:“你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李向东呆了一下。他怎么也想不到,黄突然竟会问这问题,且那词句也听得逆耳。他反问他:“你听谁的?”


  黄说:“还用听别人说吗?吃饭的时候,你出去接了两个电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看你那神情,我就知道是女人打过来的。我们太了解了,你翘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尿。”


  李向东难堪地笑了笑。


  黄说:“虽然,我带你去卡拉OK,叫几个小姐陪陪,也怂恿你开房,但我并不希望你和她们有太多纠缠,我们惹不起那种女人。你知道,她背后会有什么人?布个局要你踩下去,狠狠诈你一笔,你连哼都不敢哼。就算她背后没什么人,你满足不了她,达不到她的目的,她就会撕破脸跟你闹,事情闹大开了,吃亏的还是你。所以,要玩,还是明算帐,一笔算一笔,别玩什么感情之类的东西。我们玩不起。”


  他认为,李向东就上班下班的,也没太多接触,如果有了女人,就是那种女人了。


  李向东不肯定,也否定地说:“你放心,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黄说:“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你心里明白,我心里也明白,我不会看走眼的。”


  李向东知道瞒是瞒不住了,只好承认了,说:“你说对了一半,说错了一半。她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黄足足凝视了李向东三分钟,然后,仰头大笑,说:“好你个李

向东,你竟有这能耐。老实坦白,是谁?你认识的人,我不可能不认识。”


  李向东说:“我现在还不想说,是张老板企业的。所以,我还不想公开。谁也不敢担保,有的人知道了不会说,我帮张老板是别有用心,真正的目的是追女人。”


  黄说:“不公开也对,说你为了追女人才帮张老板。你的政绩,就会大打折扣。不过,对我就不用这么口实了吧?”


  李向东笑着说:“我这是看在你关心我的份上,才向你透露这么一点点。已经泄密了。”


  黄知道,李向东怎么也不会说了,就不再问下去。毕竟,这人对黄并不重要,李向东能看上且喜欢的人一定有她的独到之处。心里便很为李向东高兴。


  他转了一个话题,问:“征地那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李向东说:“老板钟不再坚持了。那天,张老板来告诉我,老板钟约他谈了几次,谈得也很有诚意。”


  他没有告诉黄,张老板还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纸包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张老板说,这是一点心意。虽然,张老板和老板钟不一样,一个是感谢,一个是行贿,但李向东也像上次一次,拒绝了。


  黄问:“王秘书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李向东说:“怎么处理?有必要吗?”


  黄说:“这个问题,你要注意。他虽然算不了什么,但他是市委书记身边的人,他要说你的坏话,太容易了。特别是在现在这种非常时期。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向东觉得,黄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物色的副市长候选人不只是他李向东一个人。市委书记也举荐了他看中的人。如果,这时候,王秘书在其中挑拨,说李向东的坏话,难保市委书记不会有所偏袒。


  然而,像王秘书这样的小人,李向东根本就不想跟他多接触。


  (为什么要化这么多篇幅写小姨子呢?除了必要的交代,还要突出她与小军的关系,否则,她如何“插足”李向东和绮红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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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竞争者
      市委书记举荐的副市长候选人是城郊区区委书记,也是全市政绩显赫,响当当的人物。

  城郊区委书记叫国强,比李向东小两岁。他们是中学校友。那年校庆,李向东已是国土局局长,国强只是城郊区的区委委员。他见了李向东,很有几分讨好地说,兄长啊兄长,小弟吃饭吃粥,都凭兄长一句话了,以后,还望兄长多多提携。李向东客客气气地说:“我们互相支持,互相帮助吧!


  那时,他和国强交往不多,也没想要多交往。既不喜欢他,也不讨厌他。虽然,常听人骂国强口水飞飞,除了会说几句好话,拍拍马屁,没多少能耐,绝办不成大事。然而,李向东认为,会说好话并不是什么坏事,有时候,人就喜欢听听好话,听好话能让人舒心。他想,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特点。在官场上混,只要特点突出,才能脱颖而出。能说好话,也不能说不是一大特点。


  或许,国强因此得到市委书记赏识,官运亨通,城郊区委委员、副书记、书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来,却也办了不少大事,三几年,就把很一般的城郊区搞上去了,经济增幅多年稳居全市第一,市委书记大会小会表扬,就像市长大会小会表扬李向东一样。他们成了市委书记、市长夸赞的两颗耀眼明星。


  国强依然很敬重李向东,他夸李向东成熟稳重,办事政策性强。他说,李向东办的那些事都是大事难事,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但一件件运筹帷幄,有条不紊,让人叹服。他说,我算什么?搞商引资不就赁一张臭嘴,给点优惠,还有地缘优势。如果,把我放到那些边远地区,我还能办成什么事?鬼都招不来。


  由此可见,国强除了能说会道,头脑还很冷静。


  那年,他们在省委党校学习,住同一宿舍,便无话不说。


  他说,他很感激市委书记,他赏识他,给了他发挥的平台,而且,不断地给予他支持和帮助,他才有可能有今天这成绩。其实,许多人比他更有才,但得不到赏识,没有发挥的平台,那才被埋没了,渐渐就变得没才了,普通了,平庸了。


  李向东也有这种同感。他说,在官场就是这样,一个人要想有所作为,离不开领导的赏识、领导的支持和帮助。


  他们谈得很交心。他们有许多相同的认识和体会。


  李向东觉得,国强是个清醒的人,嘴还是那张嘴,但在成绩面前始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自满,不骄傲,更没有半点轻飘飘的目中无人。这种人修养足,内功厚,能办大事,能成大气候。


  后来回到各自岗位,他们还像以前那样很少交往,但隔那么一段时间,总通通电话,约去某家茶馆喝茶。李向东取得了成绩,国强祝贺他,国强引进了一家企业,李向东也恭喜他。有时候,国强办事欠考虑,太冒进。李向东也骂他,国强听他骂,从不驳嘴。后来,他笑嘻嘻说,他这人溅,喜欢别人骂。不是朋友是绝对不会骂的,听别人骂常常是一种受教育。


  那年,李向东的妻子出了事,国强约李向东去茶馆。


  他只问了一句:“想不想喝酒?”


  李向东摇摇头。


  俩人便默默地喝茶,喝到后来,国强提出要照顾小军。


  他说:“我老婆没什么本事,看管照顾孩子还可以。”


  李向东说:“不行。”


  他问:“为什么不行?怕我带坏小军?”


  李向东说:“我说不行就不行!”


  国强嚷了起来:“你是不是太蛮横太不讲道理了?你能照顾小军吗?你有时间照顾小军吗?”


  李向东大声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非要我说明白吗?你照顾小军,和我搅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


  他顿了顿,他明白了李向东的意思,他说的别人是市委书记,他不让他照顾小军是为他好,担心市委书记对他有看法。李向东是市长的人。市委书记与市长之间有某种分歧,合作得并不愉快。


  他放低声音说:“怎么就总是你骂我?怎么每一次都是你有道理?你怎么就不也犯一次错让我骂骂你?”


  说完,他笑了,李向东也笑了。


  ……


  李向东接手处理张老板征用地的案子时,国强曾给过他电话。他要李向东注意老板钟这个人。他说:“你要找准他的软胁。这家伙,软的硬的都不怕。为什么?就是都没有找到他的软胁,给他致命一击。”


  张老板征用的那块地就在城郊区,是国强的管辖地,因此,他是这事的第一处理人,也是败下阵的第一人。


  前两天,他又给李向东电话。


  他说:“你真够狠的,竟敢打官司。老实说,我也想过打官司这招,但我不敢用。”


  李向东当然也不能把实情告诉他,笑着说:“我们所处的位置不同,这官司一打,我拍拍屁股就走,谁也奈何不了我什么。你却不一样。你给了人家那么多承诺,投资者都挣大眼看着你,只要你侵害了某一个投资者利益,你就失信,他们就会扑上来撕烂你那张臭嘴。”


  国强说:“我真服你了,你到底技高一筹。看来,这个副市长候选人非你莫属。”


  李向东说:“你别挑好话跟我说。我完全清楚,你也是这候选人的有力竞争者,如果,你当了这个候选人,也在情在理。”


  国强笑着说:“我算什么?我那敢有这想法?你当局长的时候,我是什么?我什么也不是,我哪有资格和你竞争。”


  李向东神情木了木,他觉得国强不应该说这话。他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隔了一天,国强又打电话给李向东,约他聚一聚。李向东说,不行,这几天很忙。国强问,忙什么呢?李向东说,忙家事。小姨子回来了,我要陪她四处走走。国强在电话那边笑,问,小姨子漂不漂亮?是不是要增进感情?不要太贪心。李向东说,你这张臭嘴,有时候,说的话听了舒服,有时候,说的话比狗屎还臭。


  国强收住笑,郑重其事地说:“我也不想瞒你。我是受人之托。有人叫我约你,说有些事想向你解释解释。”


  李向东心儿动了动,问:“是谁?”


  国强说:“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王秘书。”


  李向东想了想,答应了。


  虽然,他不想见这个人,但他终究是市委书记身边的人。他还不想把彼此的关系搞得太僵。他想,既然王秘书有求和解的意思,主动向他解释,他就应该接受王秘书的解释,也可以通过这个机会,让王秘书理解他的作法。即使这种和解可能是表面的,但总比不和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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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讲和
      李向东到那茶馆时,国强和王秘书已经到了。王秘书一见李向东,就尴尬地笑,站起来欲和他握手。李向东手还没伸过去,国强就毫不客气地对王秘书说,这么多规举干什么?李秘书长是自己兄弟,规举太多就生疏了。王秘书脸涨得通红,忙把手收回来,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

  国强换了一副笑脸对李向东说:“坐吧。”


  李向东坐下来。他想,原来,国强和王秘书的关系并不一般。但细想想,觉得也正常,国强是市委书记的人,王秘书呢,也算是市委书记的人,俩人走得近情谊深一点不奇怪。


  国强一边给李向东斟茶,一边对王秘书说:“有什么话,你就开门见山说,别吞吞吐吐。”但是,王秘书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头点得鸡琢米般。


  他说,老板钟救过我的命。小时候,我在河边玩水,差点淹了,是老板钟把我救了上来。所以,没有老板钟,就没有我。我欠他一条命。


  他说,那天,老板钟来找市委书记,想要市委书记帮帮忙。市委书记当然不会帮这个忙,他就问我有没有办法,能不能帮他这个忙。本来,我是不想掺和这事的,但见他唉声叹气的样子,就想,他曾救过我的命,对我有恩,我不能坐视不理,所以,一糊涂,就答应他想想办法了。


  他说,不当之处,还请李大秘书长多多原谅。他要行贿你,我确实一点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绝不会约你见他。


  国强问:“你呢?你有没得到他的好处?”


  王秘书说:“没有,绝对没有。”


  国强说:“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李秘书长会相信吗?我会相信吗?如果,你没得到一点好处,会这么尽心尽力帮他吗?”


  王秘书哭丧着脸说:“那我可就比窦娥还冤了。如果真说我得了他什么好处,那就是小时候,他救了我。我觉得做人要知恩图报,真的就是这样了!”


  国强说:“你既然是清白的,又担心什么呢?没必要向李秘书长做什么解释!”


  王秘书说:“我就是担心,担心李大秘书长有这种想法,误认为我得了老板钟的好处,和老板钟串通一气。李大秘书长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真要调查这事……当然,我不怕调查,有时候,调查反而是好事,事情会越调查越清楚,但更多的时候,结果不是这样的,越调查不出问题,看热闹议论的人就越多,人家不是说你没问题,人家说这调查还不够深入,不够彻底。这样,影响就更大了。所以,我希望,李大秘书长大人有大量,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


  国强点点头,看着李向东说:“事情的确是这样。有时候,只要有调查,就有影响,有时候,这种影响甚至会毁掉一个人的政治前途。”


  李向东想,他不能再一言不发地看他们一唱一合地演双簧了。但是,有一点,他还没想明白,国强为什么要掺和进来呢?为什么配合王秘书演这双簧呢?难道他与这事也有牵连,也想掩饰什么?


  他不得不慎谨地说:“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多想法,我只想怎么解决征地的事,只要这事能解决,我就千感谢万感谢了。那里还会想什么其他。现在,王秘书这么想了,这么说了,我反而觉得是我的不是了。”


  国强笑着对王秘书说:“我早就说了吧,你就是不信。李秘书长不是那种小鸡肠肚的人,不会抓住某一点至人于死地。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王秘书看着李向东,似还有顾虑。


  国强说:“你还听不出李秘书长话里的意思吗?你这当秘书的是怎么当的?有些话就一定要说清楚,就一定要给你一个明确答复?”


  王秘书忙给李向东斟茶,说了许多万分感谢的话。


  至此,就告一段落了。三人喝着茶,说着闲话。由于多了一个王秘书,他们就不痛不痒地一些“天气很好”这类的话题。王秘书手机响了。他出去接电话,回来,国强直言不讳地说,如果有事,你先走吧。我和李秘书长还有别的事要谈。


  王秘书也没坐下来,点头哈腰地说:“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还要点什么,我把茶钱付了。”


  国强说:“不用了,你走吧。”


  王秘书走后,两人又静坐了一会,国强说话。


  他笑着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我和他是不是一伙的?我不想为自己解释。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就你掌握的那点线索,别说能查出什么结果,就是立案也依据不足。其实,我们清楚,像这种腐败案子,那一桩是平白无故查出来的?那一桩不是自我爆炸以后,捂不住了,才查出来的?


  李向东说:“对啊!那你为什么还那么演技派十足地表演一番?”


  国强说:“你以为,我这么配合他表演是表演给你看的?我是表演给他看的。他为什么这么紧张呢?明知道你不可能查,还放心不下?有原因的,最近,市委书记要叫他到下面挂职,所以,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议论。他来找我商量这事,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帮帮他,确切地说,是想帮帮你。”


  李向东说:“你这一说,我就更糊涂了,这怎么是帮我呢?”


  国强说:“王秘书是什么人?你应该也清楚。说他是小人,一点不过。君子可以得罪,小人却得罪不起。当然,你没得罪他,也不想得罪他,现在问题是,他心里有事,担心你会查他,会引起不利于他的议论,影响他下去挂职。如果,不演这么一台戏,让他放心,他不可能不想办法对付你。他会怎么对付你呢?造谣、诽谤、污陷等等,他什么想不出来?什么话不敢说?他是市委书记身边的人,有些话,市委书记不会听,但我们也不能保证有些话市委书记不会听。这对你将十分不利。你现在,也正处于非常时期,市委书记一个不高兴,你就有可以前功尽弃。”


  李向东笑着说:“这我就更不明白了,他这么做,成功了,不就为你扫除了障碍,你就少了一个竞争者,你成功的把握性就更大了。”


  国强也笑着说:“我也恨不得他这么做,他为我扫除的不是一个竞争者,而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


  他不笑了,很认真地说:“我不能这么做。我们不但是竞争者,还是好朋友。我们要公平公正地竞争。”


  李向东笑了笑。他感觉到了他的诚意,完全接受他的这个解释。


  后来,他才知道,他中了国强的圈套。这个貌傲岸然的国强更担心他的反戈一击。李向东只要处心积虑地提出调查王秘书,市长将会倾力支持,即使都知道调查不出什么结果。但是,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查出什么结果,他们只是希望通过这种调查,给市委书记一个下马威,市委书记的秘书与房地产商有着说不清的瓜葛,市委书记是否也掺合其中呢?这是很令人发挥想象的。在这种状况下研究确定副市长候选人,市委书记还会据理力争吗?


  国强不希望出现这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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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流氓
      一天都在开会,上午开的是城建工作会,下午开的是市长会议。上午的会是为下午的会做准备的,下午的会副市长们一个个轮流发言总结自己近期的工作,谈下一步工作设想,边谈边议,有些问题当场就议定了,有些问题议而未决,要回去补充依据,留待下一次会议再议。李向东虽还不是副市长,但兼管着城建这一块,且身为市政府秘书长便参加了这个会。他不好对副市长们的工作谈自己的看法,也不好抢先发言,几乎一个下午,都那么坐着,听着,快下班了,才轮到他讲城建这块,只得讲得简单扼要。大家许是觉得他离市长近,事事都请示市长,就没必要多议了,所以,李向东一说完,大家都不说话,等市长作总结发言。

  散会后,李向东脑子都麻木了。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打电话给黄,问黄在干什么?黄有时间,他就要黄晚上弄点节目轻松轻松。黄一听就明白了,就打电话去美人鱼订房,于是,他们就把自己喝得醉薰薰的,让自己放松,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就想怎么戏弄三陪小姐,玩那种像嫖客不是嫖客的游戏。


  现在,他没兴趣再去美人鱼。那里的三陪小姐只是一种空虚的放纵,一阵过眼云烟,或者说,是一群能看能动,但不能用的女人。在那里,不应该也不可能真实且彻底感受到女人给予的欢悦。


  李向东打电话给绮红。这才是他真正需要的女人,可以可劲享用的女人。


  绮红在电话里高兴地说:“你还想起要打电话给我啊!”


  听到她的声音,李向东已一阵心跳,一阵燥热。他说:“你这不是改正了吗?不是主动给你电话了吗?”


  绮红得意地笑,说:“不批评你,你就只会接我电话。”


  李向东也笑,问:“晚上有时间吗?”


  绮红说:“晚上不用陪你小姨子吗?”


  李向东说:“你不会是吃她的醋吧?”


  绮红说:“我敢吗?我是你什么人?”


  每次,绮红问这句话时,他都避而不谈,绮红也不追问,好像只是随便说说。


  她说:“我今晚没时间,要加班。国税局的人明天要来,我们得准备准备。”


  李向东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有点不高兴,说:“你们平时都干什么了?为什么等到国税局的人来了才忙乎,才加班加点?”


  绮红在那边说:“这事好象不归你管吧?你这秘书长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管到我们这些民营企业的内部运作来了。”


  李向东忙道赚地说:“是的,是的。我是不该管,不该管。”


  他放了电话,他想,活该。他想绮红约了他这么多回,总是他放她的飞机,也该轮到绮红威一把放他一回了。


  手机短信息响了。


  绮红问,生气了。


  他回复,没有。


  绮红又问,真没有?


  他复,真没有。工作嘛,总是有加班的时间。


  绮红说,我不想加班了。


  他心儿发热,但回复,这怎么可以,还是工作更重要。


  绮红把电话打过来了。她不说话,只在电话里笑。李向东愣了一下,明白自己以被她作弄了。他想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但没说出口。


  他问:“晚上去兜风好吗?”


  绮红说:“我随你。还是去那水库吗?”


  李向东说:“现在,只能去那里。”


  绮红说:“那晚上见吧。”


  其实,都心领神会,都知道到那水库会发生什么事,李向东不禁又是一阵心跳和燥热。冷静下来,他又打电话给小姨子,他说,不回去吃饭了,晚上有应酬。她问,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说,说不准。她说,那有像你这样的,晚上也要忙到十一、二点。他说,没办法,要忙的事太多。她问,你是以前也这么忙,还是现在才这么忙?他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她说,你是不是讨厌我,有意避开我?他笑了说,怎么会呢?我为什么讨厌你?她笑着说,讨厌我烦啊!讨厌我洒的香水啊!他说,没有没有。这阵真的是忙。忙完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陪你。她似乎高兴了,说,你忙吧,不打扰你了。


  下了班,李向东去市政府食堂吃晚饭,然后,回办公室看了一会儿电视新闻,见天已黑透了,就打电话给绮红,绮红说,我已经到了。她说到了的地方是他们约好他去接她的地点,他架车去要走十五分钟。


  这晚,绮红没像李向东想像的那样穿裙子。她穿一身运动服,手里提着旅行包,像要出远门的样子。


  李向东想问,你怎么这身打扮?


  说心里话,绮红穿这身运动服还是很韵味的。这运动服并不松宽,贴着身子很清晰凸现了她丰盈的曲线。但是,他有点失望,心里想,如果,绮红穿裙子,那行动起来会省了许多麻烦。他想,绮红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她不可能以为他们到那水库只是见见面聊聊天吧?应该也会想到要做什么事吧?这么想,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


  绮红感觉到了,问:“你好象有点不高兴?”


  李向东说:“没有呀!”


  绮红问:“是不是不喜欢我这身打扮?”


  李向东含糊地说:“你穿什么都那么漂亮。”


  绮红说:“不会吧?我想,你应该更喜欢我穿裙子。”


  李向东笑着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绮红笑着骂了一句,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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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贪色也贪财
      她上了车,把旅行包放到后排座位,在副驾驶座坐下来,就仰头把长发盘起来,露出她那长且细的脖子。李向东心里好有一阵燥动,想俯过去吻吻她的脖子。她发觉李向东驾车分了神,笑着说,你开车专心点。

  她说:“我刚才还在想,你是个好官呢,这么快就想让我否定对你的看法?”


  李向东问:“我算什么好官?”


  她说:“你只有一点点贪色,但你不贪财。”


  李向东说:“评价是不是太高了?我很贪色,也很贪财。至于贪色程度吗?你已开始感觉到了,以后体会会更深,至于贪财?谁不喜欢钱?钱可是好东西,谁都想有大把大把化不完的钱。”


  她说:“那你为什么没要张老板的钱?”


  李向东说:“张老板怎么会给我钱?我又不在他那打工。”


  她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他的会计主管,钱是从我帐上出的。那钱在他那放了几天,又放回来了。”


  李向东说:“你怎么知道那钱是给我的呢?或者,真是想给我,但他犹豫了几天,觉得不应该这么做,又把钱放回去了。”


  她说:“我比你更了解张老板。我也知道,他一定把钱给你了。但你没要。”


  李向东说:“你怎么知道呢?你就好像看见一样。”


  她说:“这个你不用管。应该说的我会说,不应该说的,我怎么也不会告诉你,就像你们当官的,也有不能告诉外人的东西。你不可能把什么都告诉我。”


  李向东问:“你觉得我应该拿那钱吗?”


  她说:“我觉得,你应该拿。不拿白不拿。这种钱是感谢的钱,是办完事后,他觉得应该感谢你,所以心甘情愿地给你的,没有什么附加条件,也不怕会有什么麻烦。不像那种还没办事就给钱的。那是想通过钱收买人,要达到某种目的。按我的理解,后面这种才叫行贿。”


  李向东说:“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哪一种都不能拿,哪种都是行贿。”


  她说:“你不觉得自己太傻吗?张老板送这种钱又不是第一次,别人可以拿,你为什么不可以拿?”


  李向东说:“别人怎么样,我管不了。目前,我只能管住自己,”


  她笑了,说:“所以,我说你是好官,我真有点被你感动了,想嫁给你了。”


  李向东也笑了,说:“你原来在诈我。我被你吓了一跳,认为你真是那种贪财的人。”


  他说,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自己还很清贫,和那些老板比,我就是一个穷光蛋,而就是我这个穷光蛋为那么多老板办了那么多事,创造了那么多机会为他们赚了那么多钱。


  他说,从感情上来说,我也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我还是分得清那些是自己该拿的,那些是自己不该拿的。该拿的,我会一分钱也不少拿,不该拿的,我会一分钱也不多拿。


  他说,我经常想,我现在这样已经让很多人羡慕了,可以住公房、开公车,每月拿的薪水不算多,但是也还够用,只要不做什么亏心事,心里没鬼,吃得香,睡得着,也应该满足了。


  她久久地看着他,问自己,这个男人,自己是不是应该抓住不放?


  说心里话,绮红并不喜欢这座城市。虽然,这里没有省城的混沌喧嚣,空气清新,阳光明媚,是生活居住很不错的地方,而且,张老板给予她的工作环境和生活待遇也还让她满意,但是,她始终感觉这是一个陌生的城市,别人的城市。她想,她总是要离开这里的。这里只是她一个暂时的栖落点,一个竭息的绎站,她只能算是一个匆匆而过的旅游者。


  有时候,因为业务上的来往,绮红也接触一些张老板企业以外的人,他们中有许多人在这城市土生土长,了解这城市,熟悉这城市,在彼此的交谈中,她也感觉到他们同样优秀,感觉到他们有意无意地表示愿意与她有更多的交往。然而,她却不想与他们有业务以外的接触,更愿意把自己关在宿舍里。


  她有一房一厅的空间,放假的时候,她可以睡一个舒服的懒觉,站在阳台上享受阳光,听听音乐,看看电视,打电话给省城的父母,然后,给自己做一份五成熟的牛扒。天黑了,霓红灯亮了,就一个人去美容院做美容,于是,便感觉这节假日过得也还充实了。


  后来,她想明白了,自己是不想接近这城市,不想对这城市有更深的了解。既然,终归有离开这城市,这城市对她就不重要了,就没有了解这城市的必要了。


  在这城市生活的一年多里,她几乎每个月都回一次省城。反正就两个小时的车程,全程调整公路,上了车,打个盹就到了。一脚踩着省城的街道,她便有一种很踏实很亲切的感觉,这里有她的童年,有她的成长,有她许许多多的回忆,这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同学,有她的朋友,于是,她想,这才是她的城市。不管她去到哪里,她的心总留在这里。


  她也曾放出声气,让同学朋友帮她在省城寻找新的工作。也曾按报纸上的招聘广告去见过几份工,只是,绮红不满意他们给的待遇。


  后来,认识李向东似乎也没能改变她这种想法。


  她想,那么,他们今后会发展到一种什么关系呢?


  李向东是不会跟她到省城的,到了省城,他除了她,还有什么?什么也没有。没有他奋斗了许多年的基础,没有展示的舞台,没有他发挥男人魅力的战场。


  他们再发展下去只能是两地分离!


  然而,她还是喜欢这个男人。


  她想,她只是需要他,却不依赖他,自己有能力养活自己,有本事让自己过一种白领生活,她需要他,更多地是想填补她的空虚和寂寞,包括精神上的,肉欲上的。


  她想,他不是也需要这些吗?彼此两个人在一起,能够互相给予,互相满足,这似乎已经足够了。


  她想现在只想现在的事,以后的事就留到以后去想吧。


  李向东感觉到她在看他,定了神地看他。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看他,心里想的什么?人却被她那双大而高的眼睛看得有些燥动了,车的速度便加快了。


  车越临近那水库,李向东心里的燥动越强烈,已经几天没在一起了,他有一种很饥渴的感觉。


  自从有了上一次,他每天都想她,每天都渴望拥有她,见面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想不顾一切地进入她,与她一起燃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疯狂。


  有时候,他又会问自己,他是喜欢绮红,还是喜欢她给予他的性?


  他对自己说,这有区别吗?少男少女或许会分得清清楚楚,把爱看得很重,把性看得很轻,但是,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懂得女人的男人,把爱和性都看得同等重要,喜欢不应该是虚空的,需要实实在在的性来充实,性也不是空洞的,需要喜欢增添绚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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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裸泳
            车终于上了水库的堤坝,终于停了下来。李向东一下车,绕到绮红这边,还没让她做出任何反应,就抱住了她。她没有挣扎,贴着他,享受他的拥抱。风很轻,吹拂着脸,烫烫的脸便很舒服。他手上有了动作,马上感觉到,她丰盈的胸没有胸罩的间隔,很柔软,乳头微微发硬,就想,这绮红什么都能想,什么都敢做。心里就有一种想张大嘴吃了她的冲动。


  绮红感觉到了,笑丝丝地挣脱他的拥抱。

  她说:“你就不能规举点?为什么总像个饿鬼?”

  李向东一点不尴尬,又把她抱进怀里。他说:“我也想规举,也想很正人君子,但是,一见到你,就不想规举了,不想正人君了,还是想变成大色狼。”

  她后仰着头,问:“你会游泳吗?”

  李向东说:“怎么不会?中学时,我还拿过游泳冠军。”

  她问:“游什么式?狗爬式吗?”

  绮红“咯咯”笑。

  李向东说:“自由式,很标准的。哪天,一定让你领略我的风采。”

  绮红说:“不如就现在。”

  李向东说:“现在不行。现在,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

  他的手一直都没停止在她身子运动,这时候,已滑到了她下面。绮红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

  她说:“先游泳好吗?”

  李向东像固执的孩子,说:“做完了再游不行吗?”

  她说:“还是先游吧。做完了,我会累得周身发软,动都不想动了。”

  她再次挣脱李向东,打开后排座位的车门,拿出她的旅行包,然后,把手伸给他,牵着他顺着堤坝的斜坡往下走。李向东拉住她,说,不能在这里下水。他说,离堤坝越近暗流越多,最不安全。他抬头看了看,指着不远处一块平坦的草地说,去那边吧!

  这晚,天很蓝,弯弯的月很亮,远处绿的草便染了一层水银般的光。

  绮红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块帆布铺在草地上,脱了身上的运动服,露出里面红色的游泳衣,回头看了一眼李向东,笑了笑,就一步一步走进清凉的水里。

  李向东在岸上说:“顺着岸边游,别游得太远。”

  绮红停了下来,问:“你为什么不下来?”

  李向东说:“我什么也没准备。”

  绮红说:“你可以祼游。”

  说着,她很开心地笑。

  李向东心里一跳,有些犹豫。

  绮红问:“你还怕我看你吗?”

  李向东感觉到,她似乎有点失望。

  他何尝不想下去呢?但是,想到裸游又有些不能接受。

  记得,上中学时是经常裸游的。乡下的外婆家门前有一条河,河不宽,水很清,中学的每年暑假回乡下都在那河里游泳。晚上,河边不知名的虫“吱吱”叫,四周静得没人的时候,他就经常赤条条地在河里戏水,一会儿挥臂畅游,一会儿躺在水面浮萍样让河水飘荡,那份舒畅,那份惬意,那种人与水的交融,这么多年以后,还令他难于忘怀。

  然而,他现在已不是许多年前那天真无邪的少年。更何况,他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展示这种很隐私的行为。

  李向东坐了下来,看绮红在水里一沉一浮。他感觉得到,绮红水性并不怎么样,总让他担心,她每一次下沉都有可能浮不上来。他想站起来,跟随着她走,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岸上,绮红却没游多远,又折了回来。

  他以为她害怕,说:“你游吧。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绮红不说话,站在水里不知干什么,只见手一扬,一片红飞上了岸。李向东愣了一下,知道她把泳衣脱了。

  她说:“你可以下来了吗?”

  李向东还有什么可说呢?还有什么顾虑呢?他在绮红的注视下,脱得一丝不挂,一个很漂亮的飞跃,在月光下划一条弧,针样扎进水里,冒出水面,人已在十多米外。

  绮红还没反应过来,李向东就游到身边了,拍了拍她肥的臀,她身子沉了沉。她忙说,在水里别闹好吗?他知道她的水性,就不闹了,手脚一用劲,超过了她,转过身来,护着她,倒退着向前游。

  绮红问:“你能游多远?”

  李向东说:“不知道。以前,这么一直游,可以游大半天。”

  绮红说:“怪不得,你现在的肌肉还这么结实。”

  李向东说:“好多年没游了。”

  绮红想起了什么,说:“我怎么没见你们这里有游泳池?”

  李向东说:“以前有。有好几个,不知什么时候,都拆了,建商品楼了。这两年,我想建一个水上乐园,新城区规划的时候,地已经留好了,也和投资商谈过了,如果顺利,明年这个时候,第一期工程应该可以完成了。”

  他虽说得平淡,事实却复杂得多。那块地虽然规划好了,可还是有许多房地产商想得到那块地建商品楼,他们通过各种关系来劝说李向东,并企图贿赂李向东,甚至于气急败坏地扬言要给点颜李向东瞧瞧。李向东软硬不吃,争取市长支持,把那块地纳入城市五年建设规划,提交市人大审议。审议通过后,那块地的争夺才平静下来。

  绮红见李向东没说话,知他又想工作上的事了,不想让他想,就划了一把水泼他,他也泼她。她喝了一口水,忙转过身说,你别搞我,头发都湿了。他说,游泳那有头发不湿的。她说,我游泳头发就不湿。他问,为什么?她说,我不会潜水。我的头不能沉进水里。他笑,说,没听说过。她说,这有什么奇怪。他说,其实,你不会游泳,你最多算会划水。你还是怕水,不敢整个人沉进水里,怕潜下去就上不来了。懂游泳的人首先要不怕水,要识水性,就算沉进水里,屏住气,手脚不动,也能慢慢浮上来。

  他们一边说,一边游。

  夜很静,月光洒在水面,他们便“哗哗”揉碎了月光。

  李向东问:“以前没在水库游过泳吧?”

  绮红说:“以前,都在游泳池里游。”

  李向东想问,也是第一次裸游吗?马上就觉得多余了,游泳池里怎么能裸游?

  他问:“在水库游泳感觉怎么样?”

  绮红笑了笑,说:“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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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床一样的感觉
      他心里一热,便钻进水里,绮红便感觉到他在水里抚摸她,那手很轻很柔,不会影响她游泳,却搅乱了她的情绪,手脚也有点不听使唤了。他上来换气时,她便假装生气地说,叫你别搞,你还搞。他笑嘻嘻,说,对不起,忘了。我这是情不自禁。

  俩人又平静地继续往前游。李向东耐不住绮红的缓慢,便自顾自游起来,他挥舞手臂游那种很标准的自由游,一会儿游得远了,在月光下只见一个黑点,一会儿又游回来,击打水花四溅。绮红看他那游姿,看他挥臂那力度,看他劈波斩浪那奔速,想他还精力充沛得像年青人。

  不知不觉,绮红发现他们游得远了,已经看不见刚才下水的地方。她说,我们回去吧。李向东便游了过来。他还想像刚才那样自顾自游,绮红说,你别离我太远。他这才慢下来,也像绮红那样,游那种头不下水的蛙泳,绮红却双腿一蹬,爬上了他的背。

  她问:“可以背我游回去吗?”

  李向东说:“没问题。”

  绮红并没让他真正背。她双手搂着他脖子,双腿却不停地配合他的节奏划动,李向东背得也轻松,就感觉到她丰盈的胸在背上柔软地搓动,就感觉到水草一样的东西磨擦他的屁股。他心儿扑扑跳,翻过身来,和绮红面对面,这样,倒着向前游,就可能腾出手,按在她肥的臀上,让她感觉他的坚硬。

  绮红问:“你要干什么?”

  他说:“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绮红说:“这是在水里。”

  他说:“我知道。”

  绮红说:“你不能乱来。”

  他说:“我没想乱来,我只想就这么游。”

  绮红笑了笑,说:“你吓死我了,以为你会……”

  他说:“我怎么会吓你呢?我怎么能吓你呢?每次都是你吓得我一愣一愣的。今天就还让你吓了一次。”

  绮红想起刚才他在电话里约好时,她编的那番假话,想象他被骗得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身子一动,就强烈触动他了,就不敢笑了,让自己轻轻贴着他,甚至于,磕了双眼享受这种在水里的肌肤磨合。

  她觉得,这种感觉真好!

  不知不觉间,李向东拍了拍她肥的臀。他说,到了。她睁开眼,已到岸边了,脚也够着地了。李向东便把她抱起来,还没等上岸,他便进入了她。绮红半真半假地骂他,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强奸,一点前戏都没有。他说,这还不够吗?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前戏?说着,他把她抱上了岸,然后,一起压在那块帆布上。很快,他便领略到了那块帆布的好处,有一种在床上的感觉,可以彻底地紧贴她,可以可劲地冲击她,且不必担心绮红承受不住他的冲击,且感受到绮红一次比一次热烈地迎接他的冲击。

  他停了下来,问:“你是有预谋的?”

  绮红问:“什么预谋?”

  他说:“这块帆布。”

  绮红羞涩地笑了笑,又问:“不好吗?”

  他说:“太好了”。

  绮红便双手抱着他的腰示意他继续。他又发起一阵冲击,她又一次次迎接他一次次容纳他冲击的力度,渐渐地,她不得不呻吟起来,而她的呻吟越发振奋了他的斗志,冲击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密集,一次比一次深入。绮红意识到不能再由他横蛮下去了,用手按着他绷紧挺动的屁股,阻止他的冲击。她说,我要在上面。李向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就翻到了他身上,只见她坐起来,在李向东身上快马奔驰,长发飘扬。

  最后,她身子下卧,双手撑着地,肥的臀奔驰得更有劲,便哭样地呻吟起来。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更狠地吸吮她的乳,更强烈地挺动,她便僵硬了,瘫软了,倒在他的身上。

  李向东抚摸着她的背,那里已沁了一层汗。他说:“你好像是第一次。”

  她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说:“这个姿势,我很容易的。”

  他说:“还想来一次吗?”

  她动了动肥的臀,感觉到他的坚硬。她说:“让我休息一下。”

  他不想让她休息,把她翻到身下,又重复刚才的动作。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他们都吓了一跳,听清是李向东的手机,他就趴在她身上找。手机铃声停了。李向东掀开机盖看了看,有三次未接来电,都是小姨子打来的。显然,他们游泳的时候,小姨子已打过两次电话给他。

  绮红问:“她会不会有什么事?”

  他说:“应该不会。”

  绮红说:“没事她打电话给你干什么?还是回去吧。”

  李向东没说话,用动作回答她。绮红没那么迫切了,也不想他走得太快,就想跟他说说话。她问,这一年多,你没碰过女人?他说,没碰过。她说,我不相信,像你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女人,何况,你的需要又这么强烈。他说,我也像你那样,不想给自己惹太多麻烦,所以,只好克制自己,所以,遇到你,我就要补偿,把那一年多荒废了的都补偿回来。

  绮红说:“这对我不公平。”

  李向东说:“你就不想补偿自己?”

  绮红说:“我敢吗?你这么疯狂,我怕很快就被你傕残掉了。”

  李向东说:“我就是要把你催残掉。”

  说着,他向绮红发起强烈冲击。

  绮红忙说:“你不能等等我吗?”

  他便把她翻到身上,她动了一会,停下来,趴在他身上说,我很累,刚才游了那么远,又那个了,不想动了。她吻他,很有些赚意。他笑着说,你就这么不经事?他把她翻到身下,开始向她发起总攻。她抱着他,承受他的冲击。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绷紧自己,迎接他的冲击。她要让他快乐,让他满足,让他冲上疯狂的顶点。

  终于,李向东重重地倒在她身上,她便也虚脱地放软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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