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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秋枫雁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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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液雨点般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令多香子的子宫小嘴不断痉挛地收缩着,深深吸啜着我喷入她体内的每一滴精液。可惜我射出的大量白浊精液并不是多香子单凭她那小巧的子宫便足以容纳,多余的大量精液倒流随即灌满了多香子的阴道,再由我俩的接合处不断流出,奶白的精液水柱沿着多香子细滑的大腿轻轻滴落地上,形成地上一滩白浊污积。

  我轻轻抽出在多香子体内开始变软的阴茎,但多香子的双腿却交叉紧夹着我的腰肢,令我的阴茎仍停留在她的体内,明显舍不得我的重压,同时一次又一次送上动人的小嘴与小香舌,以情侣式温柔的湿吻着我。

  从多香子双目中的情火,显示出多香子已彻底迷恋着我,我享受的跟她展开了热吻,两舌互相深深交缠着,但脑海里却偏偏现出师父与法子师母的图画,我惊觉到自然在不知不觉中同时爱上了上原多香子,不禁想到师父最后为了师母退出的下场。

  我狠然抽离了多香子的体内,不愿步师父的后尘,醒觉到我就算如何喜欢多香子,她也只不过是我较得宠的奴隶,又或是将来我孩子的母亲,她决不能以她的爱将我紧绑起来。我想着我奇妙的心事,而失去慰籍的多香子却已满足得无以复加,疲倦的睡了过去。

  我想起师父的失败,醒悟到在我完全战胜对多香子的爱念前她绝不能为我怀孕,便从袋中取出事后用的避孕药粉喂多香子服下。直到多香子服从地吞下嘴内的药物,我才不禁松一口气。

  我冷笑着走到宽子的面前,决定以她青春的肉体再次燃点起体内的兽性,二话不说已将她那一双小巧的乳房硬挤出一条乳隙,紧夹着我的阴茎不停套弄着。

  宽子的乳肉在不断的磨擦中变得又好又肿,但那细嫩的快感已令我紧夹于她胸中的肉棒再次硬直起来。我将宽子放在一旁的梳化上,阴茎已直插入她的菊穴内,括约肌的撕裂令宽子在一声惨叫之后晕倒,后庭不断流出点滴腥红的血丝,我却不愿将宝贵的精液浪费在宽子的直肠之内,才抽送了五十多下已拔出硬挺的阴茎。

  我将昏迷不醒的宽子放在地上,随即拉往一旁的仁绘,淫笑道:“你前面的处女没有了,后面的恐怕仍要给我吧!”也不待仁绘作出反应,阴茎已钻插入她的后庭内,仁绘却没有晕倒过去,只不过狂哭着不断挥舞手脚挣扎,忍受着后庭内阴茎的侵犯。

  仁绘的哭叫却令多香子惊醒过来,迷糊地看着我们的肛交活动。我在又一次的五十下连环快插之后放下半死的仁绘,让她躺在宽子的身边,而多香子已自动自觉走到我的面前,主动抬高了香臀,静待我为她的后庭破瓜。

  如此合作我又怎会不干?阴茎已直插入多香子后面的窄穴内,毫不留情地尽根而入,多香子咬紧牙关不发出哭叫起,但眼泪已不受控制流出,我同时以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和阴核,令多香子在肛交中也渐渐生出了快感。

  五十下的抽插转瞬即过,我将多香子放到仁绘的身边,抱过一旁想要逃走的绘理子。我恨她打算逃走,阴茎更凶猛地锄着她的菊穴,令绘理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喊。我一下一下粗暴地操着绘理子的后庭,令她后面那细小的洞穴流出了爆肛的血丝。

  我放下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绘理子,阴茎由于连番的泄射,持久力已提升到极限,并未因连续为四个处女屁眼开苞而生出泄精的打算,只得重新开始抽插着最左边的宽子,又一次插入她因我而红肿的小穴内,以点指兵兵的方式轮奸着仁绘她们四人,看精液最后射入谁的体内。

  最后绘理子成了得奖的幸运儿,经过了六轮共千二下的抽插,我的阴茎才刚由多香子的嫩穴内抽出,改为插入绘理子的嫩穴内。只抽顶得十多下,便已再忍受不住射精的冲动,于是我将阴茎尽情地往绘理子的穴心一顶,令绘理子几乎以为自己的子宫已被我的阴茎所贯穿,便再一次将精液注满绘理子的体内。

  我满足地抽出阴茎,以君临天下的气势看着四具香汗淋漓的少女娇躯,连打五发确实已令我非常疲劳,但绘理子她们却比我更为不济,长达数小时的连续奸淫已耗尽每一位少女的所有体力,令她们再也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着我一波接一波的狎玩。

  我命多香子四人坐直了娇躯,又令她们同时伸出了小香舌,一同舔弄着我的阴茎,四条湿滑的小香舌同时按摩着我的阴茎,令我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不过虽然宽子她们舔得异常落力,但我仍要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才能令阴茎再次硬直起来,我轮番抽插着她们的小嘴,甚至玩着深喉的花式,双手则玩弄着四对各有千秋的嫩乳房。

  绘理子她们足足舔了我个多小时才舔出精来,我分别将不少精液射入仁绘、绘理子、宽子与多香子的嘴内,才任由剩余的白浊树汁以散弹枪的姿态狂打在四人的脸上,令她们绯红的脸都满布我白浊的精浆。

  一天六发恐怕已是我的极限,我不禁躺在梳化上休息,并命多香子替我按摩着肌肉,但并不是代表绘理子三人同样可以休息。我从袋中取出两条特制的皮内裤,抛给一旁的绘理子与仁绘,命她们将它穿上。

  这由我的袋中取出的当然不是一般的衣物,这其实是女同性恋者爱用的好东西,内裤的前端接有一根八寸长的电动阳具,内里还藏有强力的摩打,更妙的是电动阳具本身会吸啜女性的体液,再经挤压猛烈喷出,模拟射精的动作。

  我待绘理子她们准备妥当,便吩咐道:“我奸你们已奸得久了,现在轮到你们奸宽子给我看。记着!若你们奸得不够落力的话,可要尝尝这皮鞭的滋味。”

  说完已“啪”一声将皮鞭抽在地上。

  在仁绘作出反应前,绘理子已发狠的向宽子扑去,并迅速将瘦弱的宽子紧按地上,伪具已毫不留情的直插入宽子的嫩穴内。我重重一鞭抽在仁绘的粉背上,在她幼滑的背上留下了明显的红痕:“我叫你看表演吗?还不快去操她!”

  仁绘被打得面容扭曲,痛苦辩道:“可是已没有位置。”我重重再抽了她一鞭,愤怒道:“你不懂插她其他的穴吗?是不是要再尝口交与肛交的滋味才懂得如何做?”仁绘不待第三鞭抽在身上,已连跑带爬的来到宽子的身边,将内裤上的阴茎硬塞入宽子的菊穴内。

  被前后夹攻的宽子难过得哭叫起来,拚命地扭动着四肢,发出猛烈的呻吟,我在绘理子与仁绘的身上再补多一鞭,已冷冷道:“这么温柔干吗?我要看的是强奸秀!”

  绘理子不愧是聪明的靓女,在吃了一鞭后已明白到该如何取悦我这恶魔,于是不顾宽子的死活狂抽猛插起来,而宽子身后的仁绘亦相应加强了动作,令前后三人同时激烈地动着,六只柔软雪白的肉乳上下纷飞。宽子惨被送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破损的血丝由阴户及肛门口涌出,而宽子亦在强烈的高潮下不支晕倒过去。

  看到绘理子与仁绘亦不支相继晕倒,我才满足地由梳化里站起来,将她们抱回睡房再逐一绑在床上,而我当晚就揽着多香子青春动人的娇躯舒舒服服的发了个好梦。

  ***    ***    ***    ***

  凶猛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三天,到最后绘理子她们三人的嫩穴已红肿得塞不下一根手指,而里面的少女子宫亦装满了我连日灌注入内的精液,上原多香子则成为协助我奸淫玩弄她们的帮凶,而自己亦不时送上青春动人的肉体。

  不过当我将度假屋内门窗上的锁一一除去时,她们四人已通通疲倦得难动分毫,凌乱的躺在地上。我只好替多香子穿回久违了的衣物,将她抱进我的车厢之内,送她回她东京的家,而任由绘理子她们三人,全裸的半死不活地躺在度假屋之内,任由她们自己从事着善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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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魔鬼与天使

  自从上原多香子成为我的性奴之后,我已不需再在师父的公司内露营,而搬进了多香子的香闺之内,与她展开了同居的生活。当然同居只不过是指我们的居住关系,而并不是指我们彼此间的感情生活,在夜里她仍只不过是我发泄兽性欲望的工具。

  但是慢慢地我已不能再在多香子的身上得到彻底的满足,虽然多香子确实是年轻貌美,但是她实在是太纯洁了,虽然经过我连日的调教已有了不少的进步,但是她仍不时展现出害羞的样子,往往我才抽出阴茎已紧张得合起眼睛,更不要说配合我玩着各种性交花式。

  在日本里我确实需要一名拥有纯真美貌,但性感在骨子里的娇娃,最好就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是一名外表纯洁斯文,但一上到床则又姣又浪的美人儿,在香港仍可以以小雪或张柏芝充充数,但是在日本究竟要到哪里找?想着想着,我已毫无头绪地翻着多香子家中的杂志,希望从中找到启示。

  仲间由纪惠、中山亚微梨、安达佑实、中山忍、徐若宣、吉川日奈一页页的翻过,我惊叹着日本的美人儿真的不少,正看得我蠢蠢欲动之隙,我已像雷劈般想起了目标,于是慌忙将杂志往回揭,最后停在一幅全版的彩页上,而当中的女主角,就正好是我遍寻不获的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徐若宣。

  我留下一张字条给多香子,吩咐她不用等我吃晚饭,便取过工具箱直接前往徐若宣位于东京的家。小宣的家位于高尚住宅区内,但是基于越高尚便越不设防这准则,我已轻易潜入大厦之内,乘电梯直达徐若宣的家门前。我取出百合匙轻打开了门,已简单直接而又轻而易举地踏入了徐若宣的香闺内。

  室内的装修是少女一贯喜欢的格调,我边细心打量环境,边装置好摄录机,以便拍下待会的激战,同时留心着墙与墙之间的结构,徐若宣的家中与一般的歌手一样安装了良好的隔音设备,令我待会儿干她时不用绑上她迷人的小嘴。

  而徐若宣的家中,那一张红色的梳化就更引起我的关注,整张梳化是圆饼形的,很舒服很好坐,而且还可以旋转的,待会我将徐若宣按在这梳化上奸了定能获得不少乐趣。

  想着想着,我已不自觉淫笑起来。就在此刻,门外已传来了锁匙声,我慌忙躲在屋的暗角处等候猎物的到来。

  一身性感打扮的徐若宣已打开门走入屋内,那是一套粉绿色的迷你裙套装,秀出徐若宣惹火诱人的美好身段,实在令男人为之喷血。徐若宣才刚锁上门走进大厅之内,已警觉的发现了不对劲,我顺着徐若宣的目光一看,醒悟到原来她看到家中多了我所安置的摄录机,我暗怪着自己的大意,只不过徐若宣亦已跌入我的陷阱之内,于是便由暗角处一涌而出,将徐若宣推倒在梳化之上。

  徐若宣发出了一下遇袭的尖叫声,我已随即将她紧按在梳化之上。徐若宣由男人的双眼中看出洪洪的欲火,知道了男人的不诡企图,于是疯狂地扭动着手脚挣扎。我以摇控打开了摄录机,同时尽力按着这美女的四肢,想不到这恶姑娘竟乘我疏忽狠狠的打了我一肘。

  既然是你先动粗那就别怪我了,我狠狠抓着徐若宣的秀发向上猛扯,同时左右开弓大把大把地狂掴着她,粉碎了徐若宣最后的反抗,令少女无力地躺在梳化之上。

  我抓着徐若宣的秀发,再在她的小肚子上补多一拳,才冷笑着问:“我就是看上你要奸你,不行吗?”

  徐若宣痛苦地按着肚子,眼泪早已流过满脸,痛苦道:“求你不要再打,你要怎干也由你。”

  不愧是有经验的淫娃,连“要怎干也由你”如此无耻的说话也说得出口。恭敬不如从命,我当然要立即品尝到口的美食,于是双手此起彼落,已将徐若宣身上的衣衫撕过一干二净。不过我仍不忘让小宣看看我的雄厚本钱,足九寸长的阴茎已彻底充血在她面前左摇右摆,令小宣惊讶得目定口呆。

  我从袋中取出灰狠的药膏,抛了给正等候着被奸的小宣道:“替我的宝贝擦满它。”小宣不可思议地接过药膏,心里已不禁道:九寸长的家伙还用壮阳药,难道他要白白干死我?

  我看到小宣的表情,心里已明白到她的想法,待她擦药完毕后,才淫笑道:“你以为这是壮阳药吗?那种家伙怎及得上我这种好东西。”淫笑着向徐若宣解释药膏的真正功用。

  徐若宣本来已打定主意任由男人羞辱,只希望早早完事便当作发了场噩梦,闻言惊觉到男人原来打算利用这种恐怖的药物令自己成为他的性奴隶,一生受他支配,慌忙紧合上双腿作最后的顽抗。

  白费心机,我一口咬在小宣的嫩乳上,强烈的痛楚令到小宣的双腿本能地一松,我乘着这一丝的空间硬扳开小宣的双腿,阴茎已对准小宣的蜜穴直插入来。

  干燥的蜜穴被九寸长的粗大阴茎尽根而入,令她的阴道生出撕裂般的痛苦,但肉体上的伤痛却及不上心灵上的如此严重,反抗到了最后,但是无奈自己始终成为了男人的玩物,一想到从今以后只能与这强奸自己的男人做爱,已不禁令小宣万念俱灰。

  我一下顶到小宣的阴道尽头,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徐若宣的阴道仍非常紧窄,我双手按落在小宣的乳房之上,熟练的揉弄着小宣敏感的乳头,我以指尖将那嫩红的蓓蕾轻夹着,不时用力扭动着,又或是吸入嘴内吸啜。小宣的阴道内开始分泌出动情的爱液,滋润着干涸的阴道,我开始轻轻抽送着,同时吻上了小宣性感的耳珠。

  小宣也像难耐体内泉涌般的快感,樱唇开始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呻吟声。

  我吻上了小宣动人的红唇,深深吸啜着亮丽的唇瓣,粗舌已直卷入小宣的香唇之内,舔弄着湿润的嘴腔。舌尖一下子找到了小宣唇内的小香舌,我以自己的舌头紧紧缠着那一点丁香,同时将自己的津液灌入小宣的小嘴内。

  我由小宣绯红的肌肤与急速的喘息中,留意到小宣敏感的身体已进入作战状态,我当然迫不及待要正式与她开战,深入小宣体内的阴茎在毫无先兆下重重的向小宣的穴心一顶。花心被火热的龟头狠狠击中令小宣发出“呀”一声的呻吟,我当然已准备了更凶更猛的攻势,阴茎已展开了快速密集的活塞运动,每一下都重重轰在小宣的花心。

  小宣疯了似的发出愉快的淫声浪语,手脚已失控地紧缠着我,青春的肉体因猛烈的性交流出了大量的汗珠,而那任由陌生男人死命抽插着的浪穴更潮水般涌出着蜜液,协助着陌生的阴茎对自己进行奸淫。小宣的阴道越来越湿滑,令我的抽插越来越畅顺,每一下阴茎深入小宣的体内都会先擦过小宣敏感的G点,再直插撞入少女的花心,带给小宣触电般的快感。

  我再次吻上了小宣的香唇,不过今次轮到我吸啜内里的蜜液,小宣在我强力的奸淫下服从地导入小香舌,同时送上自己的津汁,充满少女香味的甜滑液体涌入我的嘴内,为我的抽插注入新的动力。

  我感到小宣阴道内的紧缩,问她:“要泄了吗?”小宣已动情地娇吟起来:“要……要泄了!”同时穴心疯狂地喷出灼热的卵精,直洒在我仍狠干着的龟头上。

  我淫笑着道:“我在奸你啊!小宣你爽吗?”男人无耻的说话虽然令小宣记起自己正惨被强奸,但是强力地快感已令小宣答不出第二个答案:“爽……爽死了。”

  “那么告诉我,我的阴茎比起你的男朋友怎么样?”小宣羞红了脸:“你的更粗、更大,插得又深又猛。”

  我已得意地道:“那么你爱我吗?愿意为了我抛弃你的男友,尽心做我的奴隶吗?”小宣再次攀上了另一次的高潮:“我爱……爱死你了,我是……你的奴隶,求你……求你奸我……插我!”

  我以直立式抱起了小宣的娇躯,阴茎尽入小宣体内未曾为他人所接触过的深处,刺激令小宣又一次攀上了高潮,发出了哀怨缠绵的呻吟声。我一边抽插着小宣的蜜穴,一边将她抱进了睡房之内,在小宣那柔软的床上,又一次征服着动人的少女。

  小宣的指甲在我的背上抓出了血痕,显示出她已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而我亦差不多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于是抓着小宣的一双嫩乳,一下一下重重地狂轰着小宣的子宫,小宣合作地不停夹紧阴道,子宫小嘴已不断旋转吸啜着,做好了受精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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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烈的抽插,将小宣阴道内的嫩肉深深翻出,再狠狠地插回原位,但小宣却彻底爱上了这种粗暴的抽插,小嘴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声。我再也压不住射精的冲动:“我要你体内永远都有我的精浆。”火热的阴茎已在小宣紧窄的阴道内暴涨一圈,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已狂喷而出,直灌入小宣的子宫之内。

  巨大的快感令小宣在同一时间攀上了高潮,卵精回礼的打在我的龟头上。我任由阴茎停留在小宣的体内,不断注入一波又一波的精浆,我们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彼此亲热地接吻着。

  四周淫秽的气氛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锁匙声所驱散,走进小宣屋内的是另一名男人,因为他一看到客厅中小宣的满地衣物已发出了怒吼声,同一时间,小宣的睡房门已被粗暴的推开。我认得那是小宣的现任男友Sugizo,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抽出小宣阴道中的阴茎,先解决这不速之客。

  Sugizo不敢相信自己心爱的女友竟全裸的与另一个男人同躺在床上,而小宣的下体仍不断倒流出那男人刚注入的混浊精浆,显示出他们不单刚完了好事,而且还是不戴套的打真军。

  怒气冲冲的Sugizo不甘愿地瞪着那对狗男女,脸上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Sugizo看我的目光几乎像要把我整个吞下,再连骨头也狠狠咬碎的神色,而看小宣的眼神却多了一种深藏的欲望。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宣,只见小宣已随即用床单挡着自己外泄的春光,显然亦受不了Sugizo野兽般的眼神。我随即已明白过来,小宣与Sugizo虽然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Sugizo却明显未曾上过小宣,所以才会有如此奇特的反应。换着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先将小宣的生米煮成熟饭,才来什么亲嘴拍拖的那一套。

  Sugizo气愤的指着我:“你这混蛋在干什么?”

  我满不在乎道:“你看不到小宣那蜜唇流出来的精液吗?我当然在干你的女朋友。不过她已不再是你女朋友了,由现在起小宣已经是我的女人,不过不妨告诉你一件事,就是小宣真的很好干。她那小穴不单又窄又嫩,而且多水多汁,又会夹又会吸,令我一不小心已在她的子宫内丢起精来,恐怕会怀孕也说不定。你若是想留在这里观摩学习的话就自己找过位置,让我进行临“床”指导。”

  小宣看到Sugizo的脸色越来越铁青,关心地一把拉着我,道:“别乱说,他很能打的。”可惜小宣对我亲蜜的态度无形中火上更油,Sugizo已再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紧紧的握着拳头。小宣见状不顾一切的挡在的的面前,也不顾得春光尽露,死命的保护着我,显示出小宣在我的奸淫下已成为我忠心的奴隶。

  Sugizo一把将小宣推开,重拳已狂轰到我的面前。

  我几乎笑破了肚皮,单凭如此软弱的拳头,就想击倒我?

  我抓着Sugizo的拳头顺势转身,手肘已重重撞在Sugizo的胃窝上,再接上了一招龙卷过肩摔,将Sugizo死鱼般挞在地上。

  小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需三十秒就已经将SugizoKO,瞪大眼睛不懂得反应,我接着将Sugizo的手以手铐紧紧锁着,再绑在柱子之上。不能动弹的Sugizo用尽了他懂得的粗言秽语去问候我,不过我已接着将小宣的内裤塞入他的嘴内。

  我故意在Sugizo的面前对小宣展开了梅开二度的攻势,而小宣亦快乐地配合着我的攻击,粗大的阴茎全面开发了小宣的处女后庭,令小宣发出了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

  我将小宣动人的娇躯拖到床边,并将扭动中的女体放侧躺,我将小宣其中的一条腿高高举起,便已对着紧密平排的菊、嫩两穴展开了左右轮流的猛烈抽插,(感谢网友sexdevil提供)小宣在我的轮摆式移位抽插下娇声四起,将深藏体内的浪劲都被我一一挤了出来。

  Sugizo看着心爱的小宣在我的狎玩下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愤怒得双目血红一片。我担心他看得还不够清楚,于是将小宣摆弄成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走到Sugizo的面前继续性交,粗长的阴茎在小宣的嫩穴内不断抽抽插插,两人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在Sugizo的面前展开了最亲密的接触。

  我见小宣已彻底得到满足,于是在她的阴道深处再次注入数千万的精子,才满足地抽出了半软的阴茎。

  无数奶白混浊的精液,由小宣的阴道口倒流而出,令小宣难为情得想紧合双腿,可惜我却故意保持着这种小便式的姿势,令Sugizo彻底明白我射进小宣体内的量是如此之多。

  我将小宣温柔的放会床上,冷笑着走到Sugizo的面前,看了刚才我与小宣的激战已肯定令Sugizo的那话儿硬涨起来,于是我拉下他的皮带,在将Sugizo的长裤连内裤一把扯了下来,让他的小弟弟吸吸新鲜空气。

  真是大得可怜的家伙,只见彻底充血扯起的小Sugizo已尽展他三寸长的雄伟身躯,对着全裸的小宣抬首挺胸,那雄伟的Size真的令我自愧不如,我那仍半软的小家伙只不过得区区的五寸许,难怪刚才能弄得小宣死去活来。

  我淫笑着问床上的小宣:“这里有两根,你喜欢哪一条?”小宣也不答话,直接走下床,温柔地吸吮着我的阴茎,眼尾也不看一旁的Sugizo,令他的自尊心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

  小宣的小嘴果然又甜又厉害,才五分钟已将我半软的阴茎啜成了九寸长的巨炮,加上旁边小不点的衬托,不由得令我加倍自豪。我故意在Sugizo的面前说:“糟了,连续射了两次进去,怀孕怎么办?”

  小宣接着道:“今天是安全期,应该没问题。下次你要干我时,我先吃药,那就不用担心了。”

  我笑笑,指着旁边的Sugizo:“不如叫这狗东西啜干净你浪穴里的精液,那就完全没有危险。”说完已将小宣抱回床上,再扯脱了Sugizo身上的绳子,除去他嘴内的小宣内裤,便将他的头紧按在小宣的阴户上:“慢慢吃,舔干净,不要漏了一滴,若小宣怀孕的话唯你事问!”

  Sugizo痛苦地吸啜着小宣的嫩穴,竟真的吞下了我射在小宣阴道内的白浊精液,若他不是在看到小宣的裸体而起了生理反应的话,我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同性恋者。

  我任由Sugizo吸啜着小宣的嫩穴,同时将自已的阴茎放入小宣的小嘴内,享受着她的小香舌为我进行的炮身按摩。

  我在小宣的小嘴内慢慢展开了抽插,同时双手揉弄着小宣因快感已硬涨的乳房。

  我不断加快着抽插的速度,精关已在小宣湿润迷人的小嘴内全面失守,我待灼热的精液灌满小宣的小嘴才抽出仍泄射中的肉棒,让多余的精液颜射到小宣的俏脸上,直到她红红的脸上涂满了一层奶白的精浆为止,不少精液同时滴落在小宣雪白的双乳上,形成了一幅淫秽的图画。

  被我满足得半睡着的小宣却突然惊醒过来,同时发出了痛极的哭叫声,原来Sugizo乘我们一个不注意已站起身来,同时将他的小弟弟硬塞入小宣的嫩穴内,轻轻进行着抽插活动。可怜的小宣随即感到阴道痛得像被火烧一样,疯狂地哭叫着。

  我当然不会任由Sugizo弄伤我心爱的美人儿,慌忙狠狠地一脚将他踢开,才细心检查着小宣的阴道。幸好小宣的阴道不算受到什么大伤害,只不过红肿了不少,短时间不能再用,但小宣却已痛得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Sugizo只不过抽了两、三下,小宣已痛成这个模样,可见灰狼的药物确实威力非凡,为了奖励他,日后我为程嘉惠上药后定会将她交给灰狼,让灰狼用他那新做的仿人体电动阴茎操足这婊子一晚,场面一定非常可观。

  不过首先当然是先解决Sugizo这混蛋,同时向Sugizo指一指身旁的摄录机:“录影带里已拍下你刚才强奸小宣的情况,再加上小宣的口供,我相信你恐怕要在监狱里过生日!不过,我是一个大量的人,抢了你的女朋友也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我也不想别人知道小宣被她的前男友强奸,我看我们还是私下解决好吗?”

  Sugizo现在才想到自己刚才变成强奸小宣的人,心里已十五、十六,一听到我这番话慌忙大点着头,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吻着小宣的脸蛋,同时吩咐她给我找来一樽蜜糖,二话不说已将蜜糖以毛笔涂满Sugizo的阴茎表面,接着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不让你受点教训难保你日后不会再动我的女人。”小宣一听到我称她为“我的女人”,已高兴得送上了小嘴亲吻着我,同时好奇地看着我的把戏。

  我将Sugizo紧紧绑在椅子上,接着从袋中取出另一只透明的玻璃樽,小宣不禁发出了娇呼声,只因樽内是两只强壮肥大的“小强”(即蟑螂),我轻拔出樽盖,同时已以迅速的手法将玻璃樽套落在Sugizo的阴茎上,然后才以绳子缚好固定着樽身。

  两只小强迅速爬落在Sugizo的阴茎上,开始咬着他那蜜糖热狗肠,令Sugizo发出了痛苦的惨叫。这次我却用他自己的内裤塞着他的嘴巴,才将他连人带椅搬出了小宣的屋外。我还特地为他按了电梯,才与小宣合力将他送进了电梯之内。

  看着小宣几乎笑过半死的样子,我满足地将她拦腰抱起,将她抱回房间继续着刚才的大战,虽然小宣的小穴暂时不能用,但她仍有可爱的菊穴与小嘴嘛!

  我们足足干足了一整夜,第二天小宣还亲自下厨为我料理了早餐,正式庆祝自己成为我新一任的奴隶,而我则悠闲地看着报纸。Sugizo可真了不起,几乎每份报纸都大字标题的登出了他的消息,其中还有些连照片也一一登出,不过他自己却坚称是遇上了变态劫匪所致。

  我将报纸递了给一旁的小宣,不一会已看得她娇笑起来,看着她动人的样子和想着她床上的浪态,我已不期然再一次吻上她的小嘴,与她分享着她嘴内的部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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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捉人深处强奸

  来了日本已差不多一个月,我开始越来越挂念家中那两头母狗,幸好仍有不少年青貌美的美人儿在我身边服待我,才不致令我的性欲充斥崩溃出来。我坐在厅中心的太师椅上,一左一右地享受着齐人之福,上原多香子的口技已有了长足的进步,只见她现在就正好忙着将我的阴茎深吸入嘴内,再用她那湿润软滑的小舌舔抹着龟头上的液体。

  可惜小宣的技巧比起她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宣一早已经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以唇舌服待着多香子一直遗漏的炮身与卵袋,再加上她那淫秽的表情,不断磨擦着我大腿的肉乳,试问有那一个男人遇上她会不举枪致敬?

  我虽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仍只不过硬撑多半个小时,火热的手枪已失控走火,将白浊的子弹全打在多香子的喉间。多香子慢慢地退出嘴内的肉棒,紧含着满嘴的精浆,打算细心品尝唇内的精华,不过小宣却不由得她独吞奶白的补品,一下子已吻落在多香子的唇上,努力吸啜着内里的精液。

  看着两女争宠似的狂吸着精液,我的心底里却生出了空虚的感觉。虽然两女听教听话,但我却发觉到我最爱的始终是强奸的快感,尤其是将那些仍是处女身的美媚明星按在地上狠狠开发,才能够展示出我身为男人的雄风。

  一旁的小宣满足地吞下最后一滴精液,已化身为一只媚眼如丝的小猫咪,依偎在我的身边道:“主人是不是又想出去找个美人儿来插?奴婢有好的介绍。”

  我不禁为小宣的善解人意而咋舌,接着问道:“是什么好介绍?快说出来让我听听。”

  小宣点点头道:“我知道主人近来喜欢插那些有个性的美人儿,最好还要是处女的,所以特别为主人介绍这一位。”

  可恶的小宣竟摸清我的脾性,我不耐烦地拍了她的香臀一下,道:“快说!

  别卖关子。”

  虽然小宣雪雪呼痛,但媚眼里已闪出喜悦的光彩,接着道:“那女的叫仲根霞,主人听过了没有?”

  我摇摇头示意不认识,小宣已接着道:“不过恐怕全东京的男人都以拯救这名误入崎途的少女为己任。”

  我奇道:“误入崎途?”

  小宣点头道:“不错,这亦是她为何仍是处女的原因。”

  我感到难以置信:“你不是要告诉我,这美人儿竟是同性恋者吧?!”

  小宣点点头:“主人真聪明,一猜就猜中了,听闻她由读书时期开始已不喜欢男人的了,我想若主人你能狠狠的征服她,改正她那同性恋的恶习,相信一定能得到很大的满足感。”

  我不禁听得心痒痒起来,尤其是小宣找来了那仲根霞的照片,确实是一位清丽脱俗的美人儿,老实说这种美人儿当同性恋实在太可惜了,她应该当我的玩物才对。

  正当我想着想着,多香子已取来另一本杂志道:“主人,你看看这个美人儿还可以吗?”我抬头看着眼前的杂志,全彩的内文上是一幅幅少女手持竹刀挥舞练习的照片,充分展示出另一种女性的美态。多香子接着解说:“她叫安藤希,就是早前那套《妖怪传》的女主角,听闻自从她拍完了《妖怪传》之后便爱上了剑道这玩意,我相信这样有个性的美女主人一定更喜欢。”

  两女争宠似的推荐着自己所选的角色,可难为了我这评判,最后我决定先去找安藤希的麻烦,因为仲根霞是女同性恋者,相信处女不会轻易失去吧;而安藤希那方面我却不敢保证,只好尽早品尝。

  ***    ***    ***    ***

  安藤希的住所位于东京偏僻的近郊,环境清优,实在是一个渡假的好地方。

  两层高的平房邻接着一大片的竹林,据多香子说,安藤希平日就最喜欢仿效那些日本剑客在竹林之中练剑。重重竹叶将林内的环境包围起来,确实是一个活动的好地方,这令我不期然想起中学时读过的那篇竹林深处人家,待会我定要将安藤希来一个捉人深处强奸,享受一下田园风味才可。

  我花了半小时搜遍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始终找不到安藤希的芳踪,但是从种种迹象显示,安藤希明显不会走远,既然不在屋内,无奈下我只有先到竹林走走。竹林的小径倦曲而漫长,我足足花了五分钟才步入林中,一层接一层的竹支形成了厚实的墙壁,造就出一个与世隔绝的绝妙环境。才走至半路我却发现到另一种声音,于是慌忙躲在一旁察看。

  是安藤希!只见我此行的目标正穿起了整齐的道服,在竹林之中努力地挥舞着木刀,一点也没察觉到陌生人的迫近。长长的秀发工整地绑在脑后扎成马尾,令主人的脸更显秀丽,安藤希的俏脸上带有运动后的晕红,同时布满了少女的汗珠,但却偏偏生出了强大的吸引力。

  我急不可待的架起了摄录机,淫笑着走到我的猎物前。安藤希由休息中惊醒过来,一手已抓起身旁的木刀,冷冷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

  “小女孩的剑术,练来有什么用处?”我无视安藤希的木刀,一步一步往前迫近。

  一瞬间安藤希已清楚到来者不善这个道理,木刀摆出了正眼的姿势摇指着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细心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笑笑道:“我只不过想将我的肉剑放入你的肉鞘内,让你舒服舒服。”

  我无礼的态度明显把安藤希惹怒了,只见小美人狠狠骂了声“淫贼”,木刀已当头直劈而下,我当然不会差劲得被她打中,身影就在招与招之间穿来插去,间中抽抽水揉搓着安藤希的娇躯,直弄得安藤希又羞又急。

  木刀随着羞怒越舞越急,但相对地破绽亦越来越多,我乘着安藤希的一个疏忽,卖个假身,双手二龙争珠,已紧紧抓着安藤希的一双妙乳,再顺势撕下她胸前的道袍。布帛撕裂声响起,安藤希慌忙抛下手中的木刀,阻挡着外泄的春光,并且转身想逃。

  “现在才逃就已经太迟了。”我当然不会任由到口的肥羊溜掉,一下子已将安藤希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顺势挤压着少女动人的娇躯。安藤希也顾不得春光外泄,慌忙扭动着手脚挣扎,但是相比起来她的力气恐怕还不到我的一成,才转瞬间已安藤希的双手已被我紧紧抓着,以手扣反剪背后紧锁起来。

  从男人色欲的眼光,安藤希已明白到接着将会发生的噩梦,但是身体被男人死命的紧压着,只能紧合双眼,默默忍受着男人的狎玩,但是泪已无声无息的流出,划满少女的面颊。

  谁说泪水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安藤希的泪彻底勾起了我潜藏的欲望,我一下子扑到少女的娇躯上,二话不说已开始撕着安藤希身上的道袍,我吻上了她仍满布泪水的面颊,手已同时穿越贴身的道袍,滑入了安藤希的乳罩之内,揉弄着内里满手的温香的乳肉。安藤希痛苦地不断左右扭转娇躯,但是在我身体的巧妙控制下,竟变成安藤希自己以青春的肉体不断挑起我的情欲。

  我的十指大军不断沿着纤细的乳峰爬上,最后找着了已经半硬突的尖端,我再也抵受不住安藤希所散发出的诱人吸引力,一把扯去她身上早已衣衫不整的道袍,展露出少女半裸的身躯。拥有完美形状的椒乳才刚暴露在空气之中,已因羞耻而硬涨起来,我紧紧抓着那细嫩的乳肉,已迫不及待的又吻又咬,同时不停吸啜着嫩红的细小乳头。

  我巧妙地将安藤希反转了身,已同时顺势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暴露出少女最隐密的私处。我以一手紧按着安藤希扭动中的娇躯,空余的一只手已尽情地玩弄着少女暴露的肉缝,手指不断磨擦着那紧密的大小阴唇,同时深深刺激着深藏在肉缝之内的敏感珍珠。

  安藤希的挣扎反抗虽然从未停止,但少女的身体却无视主人的意愿生出了老实的反应。安藤希的阴户在我出神入化的抚弄之下已慢慢渗出了一丝丝甜美的蜜汁,我以舌尖轻轻舔弄,体味着处女的芳香,粗糙的舌面磨擦着安藤希柔软的阴户,每一下的扫抹也为安藤希带来触电般的冲击,尤其每当舌尖扫及已变得灼热的珍珠,也会无情地引发出少女的娇吟。

  我解去裤上的皮带,让长裤滑落在地面上,早已准备妥当的九寸长凶器已抬首挺胸,为准备替下一个处女开苞而尽情充血着。不过安藤希仍不甘愿地扭动着腰肢,不愿就此失去宝贵的贞操,我将硬直的肉剑紧抵在少女的肉盾上,让安藤希的扭动变成男女双方性器的紧密磨擦。

  挣扎不断消耗着安藤希的体力,而从少女充分的分泌令我知道,奸淫的时刻终于到了。“刚才试了你的剑术,现在轮到我好好品尝你的床上功夫了。”随即已将安藤希的双腿撑开成最大角度,阴茎以剑道中的正眼姿势,逐少逐少地进入安藤希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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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热的龟头一瞬间刺穿了柔软的女膜,令安藤希发出了凄厉的哭叫声,破瓜的鲜血亦随着肉棒的细微动作,由我俩的接合处流出体外,泄红了青绿的草地。

  长剑直插入紧窄的阴道尽头,火热的前端不断磨擦着少女幼嫩的子宫。安藤希的阴道是属于那种不需刻意夹紧、但紧窄程度已足以夹得内里肉棒生痛的绝妙极品,我一边享受着内里阴肉的套弄,一方面以粗暴的动作开发着少女的禁地。

  在一开始的时刻,撕裂的痛楚确实令安藤希难过的哭叫着,但是渐渐地,肉体的快感已除替了阴道的撕裂感,充斥着少女的身心,安藤希由最初的哭闹渐变为动情的喘息,最后演变成激烈抽插中的动情呻吟。

  在最初的一瞬间安藤希仍明白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努力地咬着下唇抗衡着体内的快感,但少女的第一次高潮粉碎了安藤希最后的意志。

  随着灼热卵精的射出,安藤希已忘我地发出着响亮的呻吟浪叫,回应着我一波接一波的抽插。

  灼热的卵精雨点般洒落在我的龟头上,而安藤希的膣内则死命地收缩着,夹紧深侵入体内的男性阴茎,强烈的挤压令我几乎以为自己的爱根会因此扯脱,只见安藤希的阴道紧紧咬着我的阴茎,穴心一边分泌出又多又浓的爱液,而一边旋转吸啜着的子宫小嘴已慢慢张开,吞下我那硬涨不憾的火热龟头。

  安藤希身体所作出的高潮反应令我明白到自己遇上了女性万中无一的名器,老实说虽然我奸女无数,但身边的女人亦没有一个拥有如此特异的体质,如此难得的极品只干一次便白白放过确实真有点儿可惜,于是我静待安藤希的高潮稍为平息,火热的肉棒已从安藤希仍紧窄的嫩穴内慢慢退出。

  由于我的欲望未曾发泄,所以肉棒当然仍硬涨不憾,不过阴茎的表面却早已湿淋淋的布满各式各样的液体,其中有少许确实是属于我兴奋时龟头所生出的润滑液,不过大部分的液体却是安藤希的甜美蜜液,又或是那细细的卵精,以及少女破瓜时的落红。我紧紧抓着安藤希的秀发,将湿淋淋的炮身磨擦着安藤希因猛烈性交而变得红润的脸颊,将所有的液体全抹在少女动人的脸上。

  我珍而重之地取出了灰狼所调制的药膏,由于上次在多香子与小宣的身上用了不少,所以我的手头上亦只剩下少许的分量,只足够我再找多两、三个猎物。

  我记得提醒自己回香港时必须命灰狼满满的补充一大樽,才将那乳霜般的药物涂在我的巨炮之上。由于强力的高潮余韵,安藤希仍陷入半失神的状态,默默地看着我涂抹药物。

  而我则一边工作一边对她解释着药物的用处,只因我最爱的就是在少女的极力反抗下终于将涂满药物的阴茎插入她们的体内,为她们烙下终生性奴的烙印。

  果然安藤希从迷惘中惊醒过来,猛烈地扭动着四肢,坚决不让我的阴茎再次进入她的体内。不过一个双手遭反扣起的女流又如何能抵抗我的入侵?我看准安藤希的动作已一把紧抓着她的两边脚踝,再将她的双脚高高举起,令激烈扭动中的赤裸女体对摺起来,暴露出仍湿淋淋流着爱液的少女阴户。

  我将安藤希的脚跟提至她的肩膀,才慢慢将妄想紧合的少女双腿分开,由于我强力的摆弄,安藤希的少女肉缝已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她自己的面前,我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的猎物,阴茎已硬涨得发痛起来。我缓缓坐落在安藤希的香臀上,阴茎对准着少女柔软的肉缝轻轻插入,以肉椅式展开了新一轮的奸淫。

  安藤希张开了含满泪水的双眼,看着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的重新插入自己的体内,男人的巨炮缓缓深入,到最后只剩下睾丸停留在自己的体外,正磨擦着自己的阴唇。火热的龟头再次触及安藤希柔软的子宫,我以那里为中心点,将肉棒在少女的窄穴内以搅拌棒的方式搅动着,将药膏全涂在无视主人意志、正努力夹紧入侵肉棒的少女阴道肉壁上。

  经过了廿多圈的搅动,我满足地轻抽出肉棒,上面的药膏早已完整地涂抹在的膣内肉壁上,令阴茎的表面只剩下少女阴道所涌出的淫水。

  安藤希也认命似的别过脸,任由我将肉棒重新插入她的嫩穴内,不过今次不再是搅动,而是一下又一下扣人心弦的撞击。阴茎磨擦着安藤希膣内的每一道肉纹,再擦过少女体内热烫的G点,重重撞击在柔软的子宫之上;而每当抽出时,阴茎同样狠狠刮中安藤希的G点,再猛然抽出,将少女膣内的嫩肉狠狠翻出。

  敏感的嫩肉不停被粗暴的性交翻出翻入,令安藤希大吃不消,不过最受不了的是男人的每一下进与出,都故意磨擦着自己敏感的G点,令自己的全身生出触电般的快感。而触电般的快感更不断累积起来,随着男人每一下的抽送,安藤希都生出被闪电轰击子宫的痛快感觉,强大的刺激令安藤希完全忘了自己从何时开始再次发出呻吟,只知道忘情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发出着淫叫声。

  安藤希的膣壁越来越火热,如潮水涨退般不断重复着热切的高潮,而随着情欲的不断累积,安藤希最后发出了一下响亮的娇吟,我赶紧从安藤希紧窄的嫩穴中抽出肉棒,一道灼热的卵精水柱再也抵受不住安藤希子宫腔内的挤压,如喷水池般激射而出。卵精混和着少女的淫蜜一下一下地由安藤希的阴道口喷出,再洒落在一旁的草地上,诉说着安藤希在我的抽插下达到了极限的满足高潮。

  其实我比安藤希也好不了多少,火热的肉棒一抽离少女的膣内,已再也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随着精关的一松,无数混浊奶白的精液已狂喷在安藤希火红的俏脸上,填成了一层又一层的奶白涂妆。

  我望着仍因强力高潮而失神的安藤希,青春的肉体展现出妖异的美感,四肢仍因过剩的快感而生出了轻微的痉挛,而少女的双眼亦失去了往日的神彩,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喘息着。

  我却不会因此而放过这难得的猎物,随手拿起地上属于安藤希的道服碎片,我已细心地抹着她脸上的精液。果然是难得的美人儿,才刚由少女蜕变成女人,但安藤希的身上已开始流露出性感的光华,我再也忍耐不住体内沸腾的欲望,迅速将半软的男根硬塞入安藤希的樱唇内,迫使她一下一下吸啜着。

  肉棒在安藤希的小嘴内迅速充血,重新恢复成十寸长的坚持钢炮。我将安藤希手上的手扣一一解开,少女的双手才刚恢复自由,已被我由草地上拉了起来。

  今次可轮到我躺在地上,享受安藤希所给予的性服务。我抓着她的玉手轻轻一拉,安藤希在来得及反抗前已被我拉入怀里,跌坐在我的小腹上,我改为抓着她的腰肢调节角度,一瞬间,长矛已再次抵在少女的禁地之上。

  安藤希难为情地看着自己柔软的阴唇,淫秽地吞下抵在上面的阴茎,充实的快感再次由紧窄的阴道内生出,坚硬的肉棒一下子触及自己最隐密的花心,令安藤希弓起了她雪白的粉背。

  我一手捏着安藤希的嫩乳,一手已玩弄着那深藏于肉缝间的湿润珍珠,同时腰间用力地将安藤希的娇躯抛上抛下,抽插着她那紧含着我坚挺阴茎的嫩穴。安藤希那紧贴着我小腹的嫩穴正流着又多又稠的淫蜜,令我的抽插越来越顺畅。而随着我激烈的摆动,安藤希已变得自动自觉地套弄着腰肢,享受着性交的快感。

  将秀发绑在脑后的橡皮圈在激烈的动作中断掉,令安藤希的长发飘扬起来,因泄身而流出的卵精早已流满我的小腹,令我不禁惊讶于安藤希所能泄出的量。

  由于安藤希已注定了要成为我的性奴隶,所以我也不想干得太激烈而活生生把这美人儿干死,于是反客为主的将她反按在我的身躯之下,展开了射精前的猛烈抽插。

  一瞬间安藤希的呻吟提高了几过音节,随着我的抽插激烈和唱着,玉手无意识地紧揽着我的厚背,而那双诱人的雪白大腿则死命地夹着我的腰际,任由我带领她走向情欲的深渊。

  “夹紧你的阴道,我现在就将精液射入你的子宫内。”安藤希本来不愿意任由我射入她的体内,但随着我一轮猛烈的抽送,少女最后的反抗已荡然无存。我用尽全力的最后一顶,阴茎已尽入安藤希体内的最深处,灼热的精浆一波一波的喷射而出,全打在安藤希的子宫花心之上,令少女本应纯洁的子宫感受到由我所施与的白浊树汁的洗礼。

  虽然安藤希已努力夹紧阴道,但由于我所射出的量实在太多,所以当我填满了安藤希的子宫之后,仍有不少的精液由我俩的接合处挤漏出来。我可不想我宝贵的精液浪费在灌溉草地之上,于是慌忙翻转了安藤希的娇躯,迅速抽出仍泄射中的阴茎,硬插入安藤希的后庭之内。少女的菊穴再次流出失贞的血丝,诉说出安藤希宝贵的前后处女已在同一日间败坏在我的巨炮之下。

  剧痛中的安藤希却不能昏睡过去,只见她双手用力地抓着草地,默默地流着泪忍受着一下又一下撕心裂肺的破肛之痛。我将余下的欲望全数注入了安藤希的菊穴内,才满足地抽出泄上了血丝的阴茎,走到了安藤希的面前,将泄红的阴茎再次插入她的小嘴内。

  “既然身为我的奴隶,多少都要懂些取悦我的技巧。”于是我一边玩弄着安藤希的双乳,同时指导着她口交的技巧,看来安藤希虽然不甘愿,但亦已接受了成为我性奴隶的命运,正一下一下卖力地舔弄着我那泄上她破肛血丝的肉棒。

  随着安藤希的吸啜越来越猛烈,终于我再次将白浊的精液注满了她的喉间,由于我的吩咐,安藤希强忍着唇内的腥臭,将那白浊的精华全吞进肚里去。看着这个充满刚强气质的春青美女,淫秽地吞下我的白浊精液,我已情不自禁地将她拦腰抱起,走回大屋展开新一轮的调教与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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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山口百惠的最后演出

  我疲倦地伸了一个懒腰,由于我故意加重了手脚,多香子、小宣以及安藤希这三个美人儿已筋疲力尽的同躺床上,沉沉睡去。我看一看墙上的挂钟,半夜三时正,也是时候跟师父联络了,于是我打开了我的手提电脑,迅速连上了网络,同时发现师父与灰狼早已Online了。

  “灰狼,家里好吗?”我已迫不及待地问。灰狼吸了一口大烟斗,优闲道:“家里没有问题,那两只婊子也算听话,反而你这边可能有问题。”我望了望师父的神色,问:“什么问题?”师父已接着解说:“程嘉惠那婊子已收到线报,知道你来了日本,由于她在日本没有执法权,所以她已拜托了她日本警视厅的朋友将你捉拿归案。”

  “那日本警察是什么来头?”为了自身安全我当然要问清楚,师父喝掉手上的红酒,已徐徐道:“她叫樱夜美夕,才十六岁,不过却是龙行忍者小夜夕子的小师妹。”

  “樱夜美夕、小夜夕子”,我在心里念了两遍,可惜却完全没有印象。师父已接着道:“不错,你可能没有印象,但我相信灰狼应该没有一刻忘记过小夜夕子吧!”

  灰狼点点头:“不错,你也曾经听说过我的往事吧?当年我也是奸魔同盟的其中一名成员,虽然比不上你师父或蒙面奸魔这般出色,但在奸魔界也是有名号有身份的人物,只不过当年我遇上了初出道的小夜夕子,惨败在她的手上,连子孙根也被她割去,才弄成现在这样子,幸好当年你师父救了我,不然我也不知死了没有。不过我听说小夜夕子已经是龙行忍者的小师妹,何来还有一个师妹?”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小夜夕子后来嫁了给她的师父,所以樱夜美夕才补位成了小师妹。”我看着师父与灰狼的神色,不禁道:“你们不是要我对付那个樱夜美夕吧?”师父已点点头:“正是,就正好作为测试修炼后的成果。”我抱着最后的希望道:“那么师父会出手吧?”

  可惜最后的希望却落空:“你知道当日我由程嘉惠手上救你时为何不顺手把她也抓了?若所有事情我也给你办妥,那么你绝不会有所成长。而且当初你也答应了给灰狼报仇的。现在就给我好好干那个樱夜美夕,不然灰狼绝不会再替你调制那些药膏的。”

  可恶的师父竟完全掌握了我的弱点,看来我只好无奈屈服,幸好师父已接着说:“不过我也不会叫你白白面对忍法,因为那跟叫你去送死差不多,而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查出那樱夜美夕的行踪,你就用这些时间去北海道找我的一个朋友,向他学习对抗忍法的方法。”

  “对抗的方法?”终于也有些微胜算了,只见师父已点点头:“他叫翼,退休前是奸魔同盟里的奸魔,同时也是一位上位忍者,所以他一定可以帮到你。”

  我已不禁道:“师父你也没有办法对付忍法吗?”师父却摇头道:“不是,不过我用以对付忍法的方法是中国传统的道术,而这却不是短时间可以学懂的,所以你为是乖乖的去北海道吧,何况那儿也有不少美人儿。”

  一听到美人儿我已立即清醒过来,“什么美人儿?”师父已笑着道:“日本前两大天后之一的山口百惠就是往在那儿,退休后还开了间杂货店,小子你也好应尝尝成熟少妇的滋味。”

  ***    ***    ***    ***

  由于师父的又一次甜言蜜语,所以我只好再次踏上了北海道之旅,只希望师父没有骗我吧。真想不到堂堂的日本天后退休后竟住在这种地方,我顺利地找到了师父所说的杂货店,随即走入店内。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耳边传来了一把甜美的女声,我转过头一看,已发现了这声音的主人。由于出发前我已收集了不少关于山口百惠的资料,所以我一眼已认出了眼前的美人儿,不过最令我惊讶的是眼前的美人儿无论就样看也只是那种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妇,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而且身材也没因生育了两名孩子而走样,仍然维持在女性最佳的状态。

  山口百惠留了一头爽朗的短发,涂上了淡淡的化妆,那种风华绝代的诱惑,随即已令我的小弟弟举旗致敬。

  “你是山口百惠小姐?”山口百惠微笑着,礼貌地点点头:“你是想要签名的吗?”我不禁松一口气,总算不枉此行,我已淫笑着走向山口百惠:“我是来给你我的签名,用我那十寸长的粗壮墨水笔,将我的白浊墨水,全喷入你的子宫内,在你的子宫壁上签上了我的名字,这样才算是有纪念价值的签名。”

  山口百惠听到这种露骨的言辞,已不由自主的退后了脚步,不过我已一把拉着她的玉手,将她扯到我的身边。

  好东西不立即品尝,味道是会变淡的,我将山口百惠直拖到一旁的木台边,已迫不及待的将台上的物事扫落地上,再转身将扭动中的少妇紧按在台面之上,将她的四肢以麻绳紧绑在台的四脚上。

  安置好山口百惠之后我却不能立即进行奸淫,因为一连串的脚步声已向这里直奔而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为首的男人见到我制伏了山口百惠,已朝我怒骂道:“你这狗种想对我太太干什么?”可惜我当然不会将那区区三人放在眼内,已淫笑道:“你的干字用得实在太好了,我就是专程来干你的好太太,你是要来学习学习的吗?”

  三浦友和闻言已暴跳如雷,随手拿起一支木棍便与两名儿子上前夹击我,当然这只是数字上的说法,而实际上其实是我一人同时夹击他们父子三人。天壤之别的实力之差令三浦父子不消一会全躺在地上,我随即已将他们一字平排的绑在椅子上,再用毛巾封口,令他们只能安安静静地充当着观众的角色,亲眼看着我如何奸淫他们的妻子以及母亲。

  我要山口百惠在她的丈夫及儿子面前淫秽地配合着我每一下的抽插,被我送上了史无前例的高潮,假若能将她弄至因奸成孕就更美满了。

  安置好一切我便随即拉下杂货店的闸门,正式开始奸淫眼前的美人儿。

  我一边淫笑着,一边围着山口百惠转了数圈,细心打量着到口的羔羊,同时给予山口百惠临危受辱的压力。山口百惠努力扭动着被紧绑起的四肢,意图避开我色迷迷的眼光,不过转瞬间我已走到她的身后,轻拍着她的香臀,告诉她这其实是白费心机。我抓着山口百惠的裙边,逐寸逐寸的向上揭起,暴露出山口百惠那白玉般细致的大腿,而及那布满蕾丝花边的丝质性感内裤。

  我熟练地玩弄着山口百惠的大腿,却不忘道:“穿这样性感的内裤,是用来勾引男顾客的吧?”山口百惠努力地摇着头:“求求你不要在孩子面前弄。”我吻上了山口百惠的耳珠,轻轻吸啜着:“他们可是一流的观众,为何不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母亲如何被奸得高潮迭起?”同时我的手指已翻越山口百惠内裤的蕾丝边缘,开始玩弄着女性敏感的花唇。

  一瞬间,山口百惠发出了难过的呻吟声,我按着了摄录机的摇控,决定拍下山口百惠的最后演出。指尖的一小节轻插入山口百惠的肉洞之内,随即缓缓搅动着,而左手亦沿着山口百惠的领口伸入她的衣衫之内,玩弄着她的一双肉乳,我伸出长长的粗舌,舔弄着她细白的颈项,身上三个敏感的地带同时遭到了陌生男人的玩弄,令山口百惠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我抽出她肉洞内的手指,上面早已布满女性发情的汁液,我轻轻抹在山口百惠早已羞得变红的面颊上:“承认吧!你这个年龄是很需要男人的,若你试过我的厉害定会不舍得我,求我干多几发。”也不待山口百惠作出反抗,已开始解着她背后的衣钮。

  而随着衣服的不断减少,山口百惠那像征式的反抗亦越来越薄弱,直到我粗暴地撕下她的乳罩、拉下她的内裤,山口百惠已力竭地放弃了动作,任由我玩弄她成熟的躯体。

  有好东西当然要与大家分享,我连人带台将山口百惠抱到她儿子的面前,让他们近距离看着我出神入化的技巧。虽然已有了受辱的准备,但近距离在丈夫与儿子面前受到侵犯却是另一回事,山口百惠再次发出了哀求:“求求你不要让他们看见。”

  可惜他们所面对的却是一头冷血的无耻奸魔,我就是不让他们错失这种精采场面,于是随手拿起了一旁的胶纸座,用胶纸紧紧贴着他们父子三人的眼皮,令他们不能合上眼睛,以免错失这场人间惨剧。

  我以手掌紧贴着山口百惠的阴户,不时以手指抽插着半湿润的肉洞及磨擦着她敏感的珍珠,另一只手亦同时玩弄着美妇成熟的乳头。岁月令山口百惠的乳头已不再是粉红色,但其实她的颜色仍维持得相当鲜嫩,尤其是她那肥美的大小阴唇,绝不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少女失色,可见她在过去的日子肯定不会经常性交。

  我决定先挑起山口百惠的情欲,才一举对她进行侵犯。如我所料,这美妇其实并未有满足过自己的性欲,所以才一经我的挑逗,她那肉洞已迫不及待的分泌出又多又稠的淫蜜,热切期待着阴茎的入侵。

  我深深地在山口百惠的阴户上抹了一把,随即已将满手的淫水抹在她两个儿子的脸上:“你们看,你们的娘多希望我干她,她下面的小嘴已在流着水,等着我的拜访。”说完已慢慢脱着自己的衣服。

  早已硬涨得生痛的肉棒得到了解放,在山口百惠的面前展露出雄伟的身躯,山口百惠本已因我的逗弄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也不由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的家伙够大了吧,足十寸长的大肉棒,待会你定要好好品尝,比起你的丈夫儿子定大了不少吧?我保证你一定会很舒服。”看到三浦友和愤怒的眼神,我更加故意走到他的面前,将他们父子三人的裤子一一脱去,令他们的下半身裸露在空气之中。

  “真难得,三位三浦先生看到自己的妻子以及母亲受到侵犯,竟同时兴奋得充血起来。”

  受到眼前的刺激,基于生理反应,三根三浦牌阳具已扯直了身躯,完全无视自己的至亲受辱。

  “既然三浦先生也向我举旗致敬,那么在下定会尽心尽力,全力去干,务求令山口百惠小姐欲仙欲死,然后再来个因奸成孕,为三浦家添一位生力军。”

  一听到“因奸成孕”,山口百惠已想起自己今天其实正值危险期,而男人明显没有戴套的打算,虽然明知白费心机,但山口百惠仍作出了哀求:“求你戴上套子,今天是排卵日。”可惜我却不理会山口百惠的哀求与挣扎,就在她的哭叫声中,火热的龟头已抵在女性的蜜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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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大的肉棒不断挤开山口百惠的阴道肉壁,逐小逐小的进入了她那湿润的体内,虽然已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真正被强奸时巨大的心理创伤仍让山口百惠流下泪来。相反三浦家的三位男性却表现得异常兴奋,妻子以及母亲的受辱反而更深刻的刺激着他们的欲望,令他们的男根暴露出最原始的兽性。

  男人的阴茎不断深入体内,“差不多到了!”山口百惠心里想,陌生的阴茎已进入到平时丈夫所触及的深度;但是山口百惠随即已发现男人的阴茎超越了自己丈夫的极限,更深入的进入自己的体内,渐渐地,男人的阴茎已进入到未曾触及过的深处。

  “真的有那么长吗?”山口百惠已不禁想,随即感到男人的阴茎已抵达阴道的尽头,正狠狠的抵着自己的子宫,强猛的力度甚至将自己的子宫压得扁平。虽然如此,但是山口百惠却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觉得大为受用。

  “不愧为生过孩子的女人,子宫比起一般小女孩柔软得多。”男人无耻的说话令山口百惠知道那触及自己子宫的肉棒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男人确实直顶到自己的尽头。

  我待整根阴茎尽入山口百惠的体内,才放开抓紧她腰肢的双手,改为一左一右的抓着她的乳头,展开了慢速的抽插。抽插的速度虽然慢,但是每当阴茎慢慢的抽出,粗大的炮身都会猛烈地磨擦着山口百惠紧夹着肉棒的膣壁,缓缓退到洞口,而每当插入的时候,阴茎同时会磨擦到山口百惠那灼热的G点,令她不断生出触电般的快感。

  山口百惠已不记得第几次提醒自已,自己正惨被强奸,但是老实的身体却不停生出快感,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淫乱的女人,还是自己的身体确实如男人所说一样需要男人的慰藉?无助的山口百惠只好默流着泪,强忍体内的快感,努力维持着意识。

  “前戏已差不多,我开始会认真点,你定会被我干得浪叫起来。”

  山口百惠一想到自己将会在丈夫与儿子面前被奸得浪叫呻吟起来,已不禁玉脸霞烧,不由得看着身旁的丈夫与儿子,竟发觉到他们竟如野兽般血红了眼,正欣赏着自己惨被奸辱。与此同时,男人重重的第一击已随之而来,龟头狠狠的撞在自己的子宫上,生出了电击似的快感,令山口百惠需要紧紧的咬着下唇,才不致如男人所说的发出了呻吟声。

  正从后以老汉推车抽插着山口百惠的我当然亦看到她的情况,于是伏在她的雪白滑背上,吻着她的颈椎:“何必强忍,我说过定会干得你叫出来的,快让我听听你甜美的呻吟声。”

  山口百惠坚决地摇着头,坚决不肯为陌生男人的强暴而发出呻吟声,不过越难得到的我却越想要,于是阴茎展开了八浅二深的活塞运动,全面开发着山口百惠的性欲。

  山口百惠果然够口硬,足足五百下的抽插也不发出半点声音。不过相比之下她的身体却老实得多,成熟女性的躯体早已臣服在我的狎玩之下,紧含着我肉棒的蜜唇更迎合地套弄着我的肉棒,以求索取更多的快感,爱液更早已流满一地都是,显示出高潮的失守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偏不信干到你高潮仍忍得住不叫出来!于是我开始提升抽送的速度,直至每一下的抽插也令龟头猛烈撞击着山口百惠的子宫,同时手则捏着山口百惠她那小巧的鼻子,令她只能用小嘴呼吸。

  强烈的快感令津液由山口百惠的嘴角滴下,我放开了手改为集中全力撞击着她的子宫,果然强猛的快感令山口百惠的高潮再也守不住,灼热的卵精已随着高潮泄射在我的龟头上,阴道同时用力夹紧着我的宝贝,而山口百惠亦忘情地发出了娇吟声。

  “真是甜美的呻吟声,我都已经说过你一定会叫的,当然啦,我这么厉害,你的高潮还陆续有来,准备好好享受吧!”

  山口百惠听到男人的羞辱,难过得无地自容,只得努力调整情绪,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可惜已叫过了开头便已再难停下,不一会,山口百惠已随着我的抽插猛烈地浪叫起来。我感到山口百惠已再次达到了高潮,于是放慢抽插的速度,而山口百惠亦随着我动作的减慢温柔地淫叫着。

  山口百惠的一双乳房随着我的抽插摇摆荡漾着,我一手一只紧紧的抓着,品尝着山口百惠因快感而硬涨的乳房,我轻轻吸啜着那硬突起的乳房,一股甜美的乳汁已迅速注入我的口腔,我又咬又啜的直把山口百惠乳房内的母乳吸过一干二净,而同时间山口百惠已第三度攀上了顶峰。

  “张开小嘴,含紧它。”因剧烈的高潮陷入半失神的山口百惠含着眼前的物体。

  “那是一条阳具。”但是山口百惠已转瞬想到,他的那话儿不是一直插着我吗?那这东西究竟是谁的?于是慌忙张开眼细看,眼前的景像几乎令山口百惠昏倒过去,原来自己竟含着自己大儿子的肉棒,而自己刚才还一下一下吸啜着。

  于是慌忙想吐出嘴内的肉块,可惜我已先一步阻止了山口百惠的动作:“若你的儿子在泄精前你已把他的阴茎吐出来,我会要他插你下面的小穴,叫他尝尝乱伦的滋味。”

  “乱伦”两个字彻底粉碎了山口百惠的心灵,只好努力吸啜着那属于自己儿子的肉棒,期望尽快令儿子泄射出来。果然山口百惠的努力并没有白费,随着她儿子的一下猛烈痉挛,儿子的白浊欲望已全数注入了母亲的嘴内,山口百惠紧含着满嘴的精液吞又不是,吐也不是,只好缓缓地张开嘴角,让满嘴的精液流落地面。

  山口百惠才刚将嘴内的精液吐尽,转瞬间嘴内已被塞入另一根阳具,“到你的小儿子了。”我一边猛烈抽插着,同时欣赏着山口百惠替她的儿子进行口交。

  才十六岁的少年如何能抵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支撑了半分钟,已将欲望全吐在母亲的嘴内。

  “儿子的精液好喝吗?也是时候该尝尝我的了。”我放弃了一直维持的八浅二深,阴茎短兵相接的狂轰着山口百惠的子宫。

  “求你不要射进去,我真的会怀孕。”事到如今,山口百惠亦只能作出这样的哀求,不过我哪会如此仁慈:“我已有预感你会替我生个女儿,不过你若忍得了不泄出来,我就答应不射进去。”

  山口百惠听到这最后的希望,虽然明知渺茫,但也只好咬紧牙关努力守着高潮。

  可惜在我熟练的抽插之下,山口百惠的眼角已不由自主流露出享受的神色,而少妇火热的膣内更紧紧吸啜着我的肉棒,柔软的子宫小嘴更旋转吸啜着我的龟头,做好受胎的准备。我随手拿来了一叠杂志,抬高了山口百惠的小腹,确保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全聚集入山口百惠的子宫内,当准备妥当便同时展开了射精前的猛攻。

  粗长的肉棒猛烈攻击着山口百惠的子宫,令山口百惠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强烈的快感令百惠知道自己的高潮快要守不住,而更要命的是女性的身体亦已臣服在男人的奸弄之下,做好了受精的准备,准备去怀有男人的骨肉。而随着山口百惠一声绝望的呻吟,久违了的卵精已再次洒落在我的龟头上,同时少妇的阴道亦作出了高潮式的挤压。

  “终于泄了吗?也是时候给你纪念品了。我要将精液注满你的子宫,让你为我受孕。”连续持久的玩弄令我也接近崩溃的边缘,不过既然山口百惠的身体也答应了为我怀孕,我当然不需再忍耐下去。

  我用尽全力将阴茎插入了山口百惠的体内最深处,龟头甚至刺入了少妇的子宫之内,沸腾的精关已再难坚守下去,火热的肉棒暴涨了一圈,无数包含着千万小生命的白浊液体已在山口百惠的子宫内四散纷飞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山口百惠的子宫壁上。我猛烈地进行着一波接一波的喷射。我紧紧抓着山口百惠的腰肢,像要抵销因强力泄射而生出的后坐力,同时将肉棒不断刺入百惠子宫的更深处。

  无数如岩浆般火热的液体不断注入了自己的子宫,山口百惠知道恶毒的男人不单奸污了自己清白的躯体,同时更在自己的体内射出了精液,自私的迫自己为他怀孕。

  山口百惠努力地摇着头挣扎,但是男人紧紧捉着自己的腰际,而随着男人阴茎的每一下脉动,更多更多的精液迅速注入了自己的子宫内,而自己无知的身体却合作地套弄着,以榨取男人更多的精液。山口百惠感到男人白浊的精液已填满了自己的子宫,但是男人的泄射仍未停止,多余的精液甚至倒流填满了自己的阴道,再由二人的交合处流出。

  最后的一滴精液消失在山口百惠的子宫内,但我仍不愿抽出半软掉的肉棒,任由它仍紧塞着山口百惠的阴道。已经很久没有射出如此大的量了,我肯定山口百惠的子宫连阴道都一一被我注满,于是双手改为逗弄着百惠身体上的性感带,同时留心着山口百惠的身体反应。

  气功是我在日本修炼的一大项目,而我亦已经熟练到能以气劲感应到对方的身体又或生理反应。由于我的刻意安排,残留在山口百惠体内的精液尽数流向了她的子宫,而由于百惠正值排卵日,所以我更感觉到刚才的射精已经令山口百惠受孕了。基于母性的本能,山口百惠亦生出了同样的感觉,不过与我相反的是她却难过得肝肠寸断,只是无助地躺在桌上痛哭着。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我由山口百惠的阴户中抽出了肉棒,由于引力的关系,一道奶白混浊的精水混和着女性的分泌下流地由百惠的阴道口流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落地面,而女性的阴唇却无耻地开合着,以图挽回流出的精液。

  我解去山口百惠手脚上的麻绳,绝望的山口百惠已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桌上任由我继续玩弄。“为我们的小宝宝想了名字吗?”我淫笑着抚弄着美妇成熟的身躯。

  一瞬间,山口百惠像是回复了生气,狠狠地望着我道:“你可以玩弄我的身体,甚至令我为你怀孕,但是我的心灵永远都是纯洁的。”

  好一个贞洁的美人儿,连孩子也要为我生,竟还能如此刚毅,不过我却不会因为她是我孩子的母亲而手下留情,我偏要继续玩弄她直至她的身心都掉进淫秽的地狱。于是便由袋中取出了长麻绳,以龟甲法在山口百惠的身上交缠着,再缓缓将那成熟的女体吊上半空。

  山口百惠强忍着身上的痛楚,我已拿着水杯走到她的面前:“刚才试过你的母乳确是甜美,现在让我再榨些新鲜的解渴。”说完已将水杯对准了山口百惠的乳尖,用力榨捏着少妇的乳房。

  奶白色的水滴由山口百惠的乳尖慢慢流出,最后聚集成小水柱打落在水杯之上,我先榨干净山口百惠的左乳,然后轮到右乳,直到注满了整只水杯,山口百惠的一双乳房已变得又红又肿。我在山口百惠的面前细心地品尝着百惠的乳汁,最后一滴不留的喝光,才将嘴内的半杯属于她的乳汁,灌回山口百惠的樱唇内,粗舌同时侵入百惠的嘴腔之内,贪婪地吸啜着山口百惠的香舌。

  我细心地吻遍了山口百惠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香唇,如此极品嫁了给三浦友和的确是浪费,于是我走到山口百惠的身后,准备夺取她最后的处女。我将半软的肉棒磨擦着山口百惠仍湿淋淋的蜜穴,令肉棒迅速硬涨起来,同时尽量令炮身沾上百惠的淫水。

  山口百惠本来以为男人又想强奸自己,但当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股间,百惠才惊觉到男人另有打算。“不行,那里不行!”山口百惠才发出娇呼,粗大的肉棒已来了一个尽根而入,挤进了山口百惠的处女后庭,剧痛令山口百惠发出了惨叫声,随即已晕倒过去,不过我的肉棒才抽送了三、四下,她已合作地痛醒过来,发出了一下一下的哀号。

  在经历了四、五百下的抽插之后,我猛然将肉棒狠狠抽出,阴茎的表面满布了山口百惠菊穴处女失贞的血迹,我走到山口百惠的面前,将她那双被我摧残得又红又肿的乳房硬挤出一条隙缝,便将我那硬硕的阴茎夹在百惠柔软的乳肉中抽送着。

  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令山口百惠的乳房更见红肿,而山口百惠那红嫩的乳头更不时因强力的挤压滴出了乳汁,种种巨大的刺激与快感令我终于将白浊的欲望全数发泄在山口百惠这美艳贵妇的脸上,看到我那白浊的精液将山口百惠射过一脸俱是,征服感不由得油然而生。

  我将软弱的肉棒迫山口百惠含紧:“替我啜干净它,然后吸出精来,若你敢咬我的话你儿子的小鸡鸡就要陪葬。”

  山口百惠本来真的想咬断男人的阴茎,闻言只好放弃这念头,用自己的香舌一下一下舔弄着男人的阴茎。

  “技巧果然不错,难怪你的儿子刚才如此享受,不过若你十分钟内仍不能给我吹出来的话,他们就有苦头吃。”

  山口百惠闻言不由得大惊,于是不断加深吸啜着,甚至用上了深喉的技巧。

  山口百惠舍身式的口交服务果然令我大为受用,硬涨的龟头不堪百惠小香舌的刺激,精液已狂喷入山口百惠的嘴腔之内。

  山口百惠默默地流着泪,忍受着男人将精液射入自己的嘴内,连翻的玩弄令山口百惠觉得自己好像由一位成熟美丽的贵妇,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下流婊子,而自己更在男人的玩弄下怀了孕,彻底粉碎了山口百惠的自尊心。

  我满足地由山口百惠的小嘴内抽出肉棒,阴茎表面仍沾满了百惠的津液,我将这些液体全抹在山口百惠仍满布精液的脸颊上,再迫她全数吞下刚才口交时我所射出的精液。

  ***    ***    ***    ***

  奸淫一直持续了一星期,山口百惠的杂货店变成了我的奸淫基地,当我离开的时候,手中还拿着山口百惠的验孕纸,变色的纸质无情地粉碎了山口百惠最后的希望,告诉她:她已经确实怀有了男人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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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丁的话:

  不知大家有没有留意日本娱乐圈的新闻?中山美穗终于跟野口强分手了,但大家知道真正的原因吗?不知道的请看下文,一直以来拙作都深受各方友好的支持,小弟先在此谢过,就此想回应某些读者的留言。

  基本上,十日一篇已经是奥丁的极限了,因为奥丁手头上还有连载中的《夜月狂神》,以及几份尚未发表的新作,半星期一篇真的没有可能,抱歉,抱歉,大家想想以前的《恶》、《午夜》、《暗黑之馆》以及《剑神传》也是一月一篇的,《恶》已经是快得多了。

  第二,有关转贴的问题,小弟基本上同意,拙作《午夜奸魔》也有不少网站有做出转贴,但是底线是请标明作者是“奥丁”的字样,我在其他网站也有看到《蒙面奸魔》(现在是半只青蛙了)的大作《淫龙战士》,但是却只有写是“转贴”,而完全没有写出处,这是极之不尊重原作者的行为。

  第三,有关名字和对白、奸魔的招牌金句,一直有看的读者一定知是什么,因有读者投欣经常也用这句对白,所以虽然奸魔金句是有午夜奸魔所传授给月夜奸魔,但是奥丁还是将它Cut了,并尝试改用其他对白代替。至于大家想看日本人,但却觉得名字太长,这小弟真是无能为力了。

  另外相信不久之后应该还会有日本二篇,所以在今次日本篇得不到满足的读者可以稍等一下,小弟会尽力而为的。

  各位可能亦怀疑奥丁是否很憎日本人,小弟可以明白的告诉各位,日本仍有不少开明的人,而且平民老百姓是无罪的,奥丁憎的只是日本的军国主意思想,以及那群右翼疯子(还我钓鱼台),基本上奥丁是非常喜欢日本美媚(最爱酒井法子以及仲间由纪惠[将在27集登场]),也不抗拒日本产品(正努力储钱买PS2),所以请不用来信说我是什么激进抗日分子。

  今次先说这么多,还请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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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大家也会跟我一样,以为忍法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但当我遇到师父的这位朋友时,我才知这其实是大错特错的。

  “忍法其实是操纵自然力量的方法,以自己的身体作煤体,引发出自然界的庞大力量,所以基于这个原则,对抗的方法亦即是如何更有力的控制自然。”基于这个原因,所以我这大半个月都留在翼前辈的身边,学习反忍法的方法,其中大部分的课题就是学习如何令周围的自然环境硬性地维持原状,令忍者不能作出借法的效果。听落虽然容易,但实际上我却因此而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辛劳始终是有回报的,在翼前辈的细心指导下,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我总算把要学的都一一学成,满师出关了。而师父亦将搜集到有关樱夜美夕的资料传真给我,其中还包括了五、六张美夕小姐的彩照,和一幅大头照。

  出乎意料那樱夜美夕才十六岁,却已经拥有一副骄人的成熟身材,我真奇怪她那对足三十五寸的豪乳怎会没有影响身手,加上天使般的纯真美貌,令我只想告欣程嘉惠这婊子一句:“你今次送羊入虎口了。”

  想归想,我当然要先了解樱夜小姐的行踪,才能施展我的逆向狩猎计划,于是慌忙翻开了她的行踪报告表。“他妈的!”我不禁怒骂,因为上面只是几个字写道:“暂时只知获派单独暗中保护中山小姐。”由于我惯于狩猎女星,所以美夕的保护对象相信也是艺能界中人,但是在日本姓中山的美人儿到底又有多少,难道我要像人口着查员般逐家遂户的拜访问:“请问美媚女警在你家吗?”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樱夜美夕这美人儿,看来只好详细搜集一下姓中山的女艺员的资料。

  ***    ***    ***    ***

  经过了三数日的资料搜集,如今我站在这一栋近郊的别墅外,由于越美的美人儿就越需要保护,所以我第一个测试的目标就选了眼前的住所,那是中山美穗的香闺。

  若然美夕在的话当然好,不过,假若她不在的话我也不会将中山美穗白白放过,这才是我的真正计划,而测试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待我将中山美穗狠狠奸辱一番,直到那女忍者出现为止,若我在美穗身上射足三、四发也不出现的话就即是证明她不在这里,大家说我的计划多周详。

  由于肯定只得中山美穗一个人在家,于是我一下子扭断了后门的门锁,已随即闯进了室内。由于除了厨房之外其余地方也无声无息,令我知道其实我的猎物应该在厨房之内。我静静地埋伏在厨房的门边,等候着猎物的出现,果然不消一会,厨房内的作业声已终止,同时中山美穗已手持一碟香喷喷的炒饭走了出来。

  果然不愧是最顶尖的美人儿,女性三妇中的出外是贵妇以及在家是主妇美穗都一一做到,只剩下最后一项床上是淫妇我一定要亲自测试,看看中山美穗到底是否百份百满分的女人。

  不过前戏当然少不了,我待中山美穗一由门口走出来,无情的重拳已准确地轰向她的小腹侧,直痛得美穗弯下肚子连叫也叫不出声来,我随即已拉着她那如波浪卷曲的秀发,由厨房直拖到大厅之上,将那痛苦得面容扭曲的美人儿按在饭台之上。

  我以媲美三国洲突击队的速度迅速在厅的四周架起了摄录机,我早前听闻过中山美穗曾在以前也拍过了三级片,不过相信绝对比不上待会拍下的五级劲作。

  我安排好一切便淫笑着走到美穗的身后,中山美穗仍未能从痛苦中回复过来,保守的长裙已被我一下子从后揭起,提到了纤细的腰旁。中山美穗从惊惶中明白到男人要的是强奸而不是为了金钱,慌忙扭动着腰肢挣扎。

  一下无情的耳光狠狠粉碎了中山美穗的防守,我已同时拉下了她那丝质的内裤,裸露出成熟诱人的下体。不过我却不急于进入中山美穗的体内,于是走到她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将衣物逐一脱去,最后将半软的阴茎硬塞入她的樱唇之内,迫令她一下一下吸啜着。

  “不要在我面前装清纯了,我看你的经验也不少,我限你在十分钟来吹得它硬起来,不然你就会有苦头吃。”事到如今,中山美穗只好默流着泪,一下一下地吸啜着我的肉棒,而我那顽皮的双手则忙于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过一干而净,才改而玩弄着她的一双乳房。

  那是一对碗形的乳球,是女性中最良好的形状,坚挺的没有丝毫下垂,我加深刺激着那红红的小乳头,令美穗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膨胀起来。不过中山美穗的动作亦不见得比我逊色,娇柔的唇舌只花了六分钟已把我的钢棒吹入了作战状态,可见她的口交功力其实非常之深厚。

  我将硬挺的肉棒由中山美穗的小嘴内抽出,已随之转身走到美穗的身后。中山美穗知道自己快要被强奸了,虽然明知白费气力,但也苦苦哀求着:“求你不要强奸我,我用口和手给你解决好吗?”可惜这里发施号令的人是我,我紧紧压着中山美穗的娇躯,手掌已紧贴在她敏感的阴户上。

  中山美穗的阴户已有少许湿润,但是我仍不觉得满足,我就是喜欢弄得她的浪水多得泄满一地,于是以食指以及无名指撑开了中山美穗的大小阴唇,中指已伸刺入那灼热的肉洞之内,刺激着美穗敏感的膣壁。

  一瞬间中山美穗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我余下的一只手已再次袭上她性感的乳房,将那雪白的乳肉遂寸遂寸的玩弄着,同时吻上了美人儿的耳珠,道:“这么快便兴奋了吗?看我用三根手指把你弄上高潮。”

  经过不断的努力,我终于找到了中山美穗膣壁上那灼热的G点,我以中指抵着那儿不断磨擦,同时以食指玩弄着美穗那已经湿透了的珍珠。强大的刺激令中山美穗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而随着我指尖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中山美穗的膣内亦相对地渗出越来越多的淫蜜,协助着我的玩弄。

  中山美穗发出了一下响亮的淫叫,随之卵精已泄射落我的指掌上,果然是淫妇,才十五分钟已被我送上高潮。我将被中山美穗的卵精爱液弄得一塌胡涂的手掌送到她的面前,迫中山美穗自己舔干净自己所弄的杰作。

  我紧紧抓着中山美穗的纤腰,双脚已用力挤开了美穗的大腿,火热的龟头已抵在中山美穗早已充分湿润的阴户上,做好了入侵的准备。在临进入的一瞬间我也有考虑戴上套子,因为中山美穗的男朋友是艺能界有名的大滚友,我可不想因操他的马子而陪他一同染上什么怪病。

  不过当我再看着中山美穗天使般的花容,我最后都打消了戴套的念头,因为戴着套来干这种美人儿实在太浪费了,而且假若中山美穗的日子准确的话我更打算送个儿子给她,让她的男朋友做我儿子的便宜父亲,真是想起也叫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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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山美穗也知道劫数难逃,于是放弃了挣扎,只希望早早完事,不过从她下体那狂泄的淫蜜来看,说不定她比我更想要。“准备好了吗?我保证我的宝贝比你以往尝过的更大更壮,包你欲仙欲死。”说完已将我那充血的人间凶器,直插入中山美穗饥渴的肉洞内。

  在进入的一瞬间,中山美穗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美穗感觉到男人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抵着自己的子宫口,即是说男人的随便一插而进入到自己的阴道尽头,而自己的臀部却仍未感到男人的小腹,那即是说男人的阴茎仍未尽根而入,而曾有个不少经验的自己的阴道膣壁仍被男人的炮身硬生生的挤开,显示出男人的阴茎果然大于常人。

  而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仍未进入自己体内的阴茎残余部分不断深入自己的体内,终于当中山美穗感到自己的臀部感觉到男人的睾丸时,男人的龟头已将自己柔软的子宫狠狠压扁,虽然如此,但是中山美穗却感觉不到一丝痛苦,反而因男人的粗壮大为受用。

  不过当男人彻底进入之后便已停下动作,似乎同样在享受自己阴道膣壁的挤压,不过慢慢地,美穗自己的性欲亦由于男人的深入已被一一挤出,开始难过的扭动起来。我当然留意到中山美穗的反应,尤其是她的反应是我半蓄意的一手做成。

  “是不是很大很舒服呢?足十寸长的巨炮是不是特别受用,而且我不单止粗和长,我的持久力足以将你干足数小时也面不改容,是不是想尝试一下?不过要的话你可要自己出声。”

  中山美穗已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肉欲,呻吟道:“求你……我要……”我却故意道:“要什么?”美穗只好继续道:“我要肉棒……”

  “要肉棒干什么?”

  “要肉棒……插我……奸我。”

  “是吗?那应该插入哪里?”

  “求求你快插我的小穴。”

  好一个淫妇,不过我却希望她如此说,于是我低声在中山美穗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吩咐她照样跟着说。

  一瞬间,中山美穗的俏脸烧得火热,不过最后却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道:“求主人用你的大肉棒插烂美穗的嫩穴,在美穗的子宫内射出你宝贵的精液,让美穗为你怀孕。美穗为了主人愿意献出唯一的妹妹中山忍,令她同时变成主人的奴隶,只求主人用你的大肉棒好好爱惜我们。”

  中山美穗与那些年轻女星不同,只要我手上持有这盒录影带,我不需要使用灰狼的药膏,也能令她一生成为我的性奴隶,不过我却同时看上了她的妹妹中山忍,誓要来个一箭双娇,然后令姊妹俩人都成为我的奴隶。

  肉棒粗暴地抽出,再猛烈插入中山美穗的嫩穴内,令中山美穗发出了愉快的呻吟,而随着我不断加速的动作,中山美穗的呻吟亦相对地越叫越响亮。我以迅速的手法反转美穗的娇躯,以正常体位再次展开了活塞运动,同时咬噬着美穗雪白的乳肉和颈椎,令中山美穗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再度攀上了高潮。

  我感受着中山美穗的膣壁的挤压,同时吻上了她的樱唇,粗舌扳开了贝齿,交缠吸啜着内里的小香舌。

  我待中山美穗的高潮稍为平息,便将她整个抱起以直立式轰插着,同时在厅内步行。中山美穗亦从未试过如此大威力的交合体位,男人每走数步,强烈的刺激已令自己再次泄身,令自己不断被连番的高潮炮轰着。

  我一边抽插,一边步行,转移阵地的将中山美穗由客厅干到二楼的睡房,而连接一楼与二楼之间的楼梯就更精采了,由于中山美穗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我的阴茎上,所以每走一级楼梯,刺激也令美穗攀上了又一次的高潮,只不过短短的三十级楼梯,中山美穗足足泄了三十多次,只是高潮的痉挛便已用尽她的气力。

  我将中山美穗抱回她的睡房内,将半死的她放在床上,高举她的双脚,以正常位的“老汉推车”给予她致命的一击。中山美穗挤出了所有的浪劲,疯狂地回应着我的抽插,若是她的妹妹中山忍在场的话,也一定不会认为我是在强奸她的姊姊。

  一连串近千下的抽插令我与中山美穗同时抵达了高潮,只不过我才第一次,而她则已经近五十次了。

  “我要将精液全射入你的子宫内。”

  就在射精的瞬间,中山美穗也回复了清醒:“快拔出来,不要射进去,今天是排卵日。”可惜我却反而把阴茎挤得更深更入,随即将忍耐已久的白浊精液,狂喷入中山美穗的子宫之内,无数小生命的冲击令中山美穗再次攀上了高潮,只能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肢,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在她的子宫内不断注入精液,完成令她受孕的过程,真真正正是致命的一击。

  中山美穗用她那小甜嘴小香舌清理着我那令她彻底满足的肉棒,同时以纸巾抹着仍不时倒流出精液的阴户。“忍,要傍晚时才回来,你已奸了我,而且更可能已经令我怀孕,求求你放过忍好吗?只有我一个做你永远的性奴隶就已经够了吧!”

  我看看手表,离傍晚还有三小时,于是已将中山美穗紧紧压着,准备梅开二度,同时正式道:“你刚才自己也说过要将妹妹送给我一同当奴隶,再加上中山忍可也是一名大名鼎鼎的美人儿,老实说我是干定她的,不过在这之前,让我把你再干多两、三遍,以保证你能替我生个健康活泼的小宝宝。”

  我将美穗丰满的乳房硬挤出一条隙缝,半软的阴茎已夹在其中抽插套弄着,不过我的真正目标其实是中山美穗的最后处女,所以当我的阴茎重新回复生气,便已将我的钢棒由美穗的乳隙中抽出,再次猛插入她的浪穴内,以搅拌棒的方式猛烈搅动着,令肉棒的表面沾满了美穗的爱液。

  我当肉棒彻底湿润之后已迅速将硬挺的兵器抽出,同时翻转了中山美穗的娇躯,捉紧了这美人儿的腰肢,将龟头抵在美穗的菊穴上。中山美穗在社会工作了多年,其实也早已听过肛交这回事,只是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在进入的一刹那,中山美穗感到比失身时更巨大数倍的撕裂痛楚,全集中在自己的后庭,而且中山美穗更清清楚楚感觉到男人的巨物正逐少逐少的进入自己的直肠之内。

  后庭的破瓜令美穗痛得硬直了身躯,菊穴同时流出了失贞的血丝,我足足花了十多分钟,才完全进入了中山美穗的后庭之内,不过美穗却痛得几乎晕倒过去了,于是我改以指尖玩弄着中山美穗的花唇与珍珠,令她在剧痛中渐渐生出了快感。

  中山美穗在我熟练的指技下渐渐发出了动人的娇喘呻吟,慢慢地我已察觉到美穗的快感已大于痛楚,于是肉棒展开了前后的抽送,再不断加快速度,快速的抽插维持了七、八百下,我在射精前的瞬间将肉棒狠狠抽出,再塞入中山美穗的小嘴之内,精液已失控地打在美穗的喉咙深处。

  我待精浆注满了美穗的小嘴,才将仍泄射出的阴茎由美穗的小嘴内抽出,令多余的白浊精液散弹枪般打在美穗的脸上。

  虽然已有过口交的经验,但被男人在嘴内射精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腥臭的精液一瞬间注满了自己的嘴腔,令美穗难过得几乎反胃吐了出来,不过只是想想可以,男人凶恶的眼神已令中山美穗不由自主的吞下嘴内的精液,作不出丝毫的反抗。

  “姊姊,我回来了。”玄关传来了另一把甜美的声音,可惜的是中山美穗已不能作出任何的回答,她那甜美的小嘴正忙于因应我强劲的抽插而发出相应的呻吟声,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她妹妹中山忍的叫唤。不过我虽然同样在埋头苦干中,但是却仍能维持着耳听八方的警觉性。

  楼梯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令我知道我的另一个目标中山忍已悄悄走到了二楼,老实说中山美穗虽然是难得的美人儿,但是我已干了她足足三个小时之多,早已里里外外,彻底玩遍了她成熟的躯体,更令她沉沦在我的性技之下,变成了渴求我抽插的性奴隶,而现在也是加入新血补充的时候了。

  ***    ***    ***    ***

  中山忍确信自己确实是听到姊姊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但肯定是由二楼传来的,于是悄悄地走上了楼梯,打算给姊姊一个惊喜。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忍停在了姊姊美穗的睡房门外,相信声音是由里面传出。

  “呀……给我……大力点,我要泄……泄了,射……射进去!主人,你射死我了。”

  细听之下中山忍不禁面红耳热,那是作爱的呻吟声,难道姊姊在偷偷看色情录影带?但是越听下去,忍就越发觉女主角的声音与姊姊一模一样,所以明知不应该,也静悄悄地扭开了一条门缝,偷看里面的情况。

  一瞬间,中山忍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全身赤裸的姊姊以极淫秽的姿势伏在床上,抬起了臀部,任由男人以犬交式一下一下抽插着。真不敢相信平日端庄的姊姊竟会如此淫荡,而男人的姿态却更令忍吓了一跳,那不是平日所见,姊姊那好色的男朋友,忍确认那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子。

  “难道是姊姊的新男友?”由姊姊美穗那欢愉的呻吟声,以及那配合着男人激烈抽插而作出的种种动作,中山忍是这样的想着,怎也不相信那其实是本来叫做强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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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下一看,更令忍双颊火热,姊姊那男朋友粗壮的阴茎正在姊姊隐密的花园间进进出出,看来不下于十寸长,忍虽然明知偷看不应该,但视线却早已定在那里,想移也移不开。而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一向端庄的姊姊也浪叫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男人重重的一插,姊姊已如烂泥般伏在床上,被高潮满足得只懂喘着粗气。

  男人满足的将分身由姊姊的股间抽出,白浊的精液满满的由姊姊的股间倒流而出,令中山忍不禁咋舌,心想:“姊姊她们没有戴套,那么是有生小孩的打算了,即是说那男人应该是姊姊的结婚对象,也是自己的未来姊夫。”

  由于宗教的信仰,中山忍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但一直仍保护着处女的贞操,打算待结婚那晚才将最宝贵的交给自己最深爱的丈夫,现在突然间看到一向端庄的姊姊与男朋友之间的激烈性行为,不禁令忍纯真的心如鹿撞,完全没发现男人已静悄悄的站在门后。

  我其实一早已发觉到中山忍的偷窥,所以故意以更激烈的方式玩弄着美穗,直弄得她高潮迭起,再故意在忍的面前将精液射入中山美穗的子宫内,看看她的反应。果然如我所料,中山忍直看得双目发呆,呆立门前一动也不动,于是我悄悄的走到了门后,在毫无先兆间,突然拉开了门。

  一瞬间,失却重心的忍不免跌前,扑向了全身赤裸的我,我当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美女,于是将她紧紧抱着,更故意将肉棒挤向了忍的小腹间。“忍,你在做什么?”耳边传来了美穗的声音,我以眼神冷冷止往了美穗的喝问,忍却红着脸不敢承认自己是来偷窥的,好一会才发觉自已仍紧紧地抱着全身赤裸的未来姊夫,于是慌忙松开了手脚。

  不过她放开我,不代表我也会放开她,我反而将忍抱得更紧,淫笑道:“来参观我与你姊姊的表演吗?现场看是不是比录影带更精彩?想不想亲自试试?”

  中山忍却仍未觉察到事情的不对劲,只红着脸道:“我已经站稳了,你可以放开我了。”不过中山美穗却已明白到事情的无可避免,别过头,不忍看着她唯一的妹妹。

  “我怎会放开你?我还要跟你做爱做的事情,你看你姊姊刚才多爽,现在轮到你了。”说完已将忍抱到了美穗的床上。中山忍一时呆了不懂反应,片刻才醒悟道:“姊夫快放开我,别开玩笑。”不过随着我粗暴地拉下中山忍的长裙,再脱去她的衬衫,忍终于明白到事情不是她想像的如此简单。

  “姊姊,他到底是谁?”忍在扭动中向身旁的姊姊发出了哭求,中山美穗却不敢望向她,只断断续续道:“他……是我的……主人。”

  “主人?”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他今早强奸了我,但姊姊最后被他彻底征服了,现在已不能没有他。忍,请原谅淫荡的姊姊。”

  我可没有兴趣于姊妹间的深情对话,已乘机撕下了忍的乳罩,展露出忍一双雪白姣好的乳房,然后再拉去了她那式样保守的内裤,令忍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挣扎。

  “求你不要,我还是处女,我的要留给未来的丈夫。”忍终于不禁哭求着。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二十八岁的处女,还是中山忍这种级数的美女,真是比恐龙更珍贵。中山美穗已解说道:“忍是基督教徒,所以自小已守身如玉。”二十八岁的处女,真是听见就叫人兴奋,我的小弟弟亦有同感,已硬挺着身躯将龟头抵在忍的阴唇上。

  “不要,我的处女要留给丈夫的。”显然在我进入前忍仍未放弃希望,不过我却淫笑道:“那我们就在床边拜天地,礼成就立即洞房花烛,你姊姊就是证婚人。”说完阴茎已挤开忍紧合着的处女肉唇,向神圣的处女穴内进发。

  “看我多体贴,用传教士式来干你。”我吻上忍那红红的小乳头,同时道。

  相比之下,忍没有姊姊美穗般丰满,但是阴道实在紧窄得多,真不愧是处女。由于因早前的偷窥,忍的蜜穴间早已异常湿润,正好免却了我前戏的功夫,令我可以立即开垦她这一块处女地。

  随着挤开紧窄的膣壁不断进入,龟头已抵在忍那初次性经验的象徵,那是一块充满弹性的柔软女膜,我紧紧抓着忍的腰身:“要开苞了,你快成为我的女人了。”长矛已随即贯穿了中山忍的处女膜,尽入已不再是处女的体内。

  忍发出了破瓜的哀号,同时发现自己一直信赖的姊姊,竟听从男人的吩咐,一直拿着手提摄录机,拍着自己失身的情况,无助的感觉令忍不禁流下了眼泪。

  我吻上了忍的红唇:“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很快你的痛楚便会消失,慢慢地变得快乐甚至极乐,到时你也会像美穗一样服从我。”

  其实忍的思想却非常守旧,当男人的阴茎一刺破自己的处女膜,虽不甘愿,但忍已经视男人为自己的丈夫了,可是听到男人的这番话,却仍不禁伤心的流下泪来。

  要停止这种眼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给予她快乐。于是我待忍的破瓜剧痛一过,便开始缓缓地抽送着阴茎,攻击着中山忍的穴心。一般人可能认为传教士式在众多体位中最不实用,唯一的优点就是大幅增加受孕率,但是奸女无数的我却发现这其实是一般人的误解。

  没错,这种体位的成孕率确实是超乎想像的高,这是由于传教士式令射精后的精液全流入女性的子宫内;但是一般人认为令女性生出最少的快感却是大错特错,若你与我一样,拥有十寸长的大阴茎,你就会明白到传教士式实在是奸女无坚不摧的武器。

  粗长的阴茎能够彻底进入女性的最深处,撞击着女性的子宫,而抽插的过程中,炮身更必定会猛烈磨擦到女性的G点,而自己更能正面的玩弄着女性的其他敏感带,又或欣赏女性在自己的奸辱下陷入欲仙欲死的表情,只要想想就叫人兴奋。

  就如现在我身下的中山忍一样,我才抽插了五、六下,忍已在我的全面攻势下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双腿更夹紧我的腰际,再也不舍得我的离开,而随着我的猛烈抽插,敏感的女体更已开始了动情的扭动。

  和忍相反的方向同时亦传来了另一丝的呻吟声,那是中山美穗再也忍不住春情,一边以玉手自慰,一边拍摄着我与忍交合的战况,我当然要作出更激烈的动作以满足广大的观众,于是双手狠狠地抓着忍的一双乳球,再不留情地猛烈抽插着。巨大的冲力令我硬硕的龟头每一下都撞扁了忍可爱的小子宫,而随着我暴力的抽插,忍已再难忍受泄身的冲动,将灼热的卵精洒落在我仍活动着的龟头上。

  处女阴道膣内高潮式的挤压,果然是我的最爱,为了享受更多这种动人的美点,我当然会更努力将忍送上更多的高潮。我再次吻上了忍的樱唇,经过了两、三次的尝试,我的粗舌终于成功扳开了中山忍那洁白的小贝齿,入侵到她的嘴腔之内,吸啜着她的小香舌。

  忍的津液充满了处女的芳香,令我情不自禁地一边扭动着她那因发情硬突起的乳尖,一边加深吸啜着女性嘴内的汁液,同时我以舌根将自己的津液灌回忍的小嘴内,热情地交换着纪念品。

  我猛烈吸啜着中山忍的唇瓣,舔动着她的每一只小贝齿,中山忍的反应已由最开头的反抗变为忍受,又由忍受变为接受,到最后更由接受变成为享受,热烈享受着性交的快感,同时不断送上热情的高潮作回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忍的唇瓣,属于我俩的津液在彼此间拉开成透明的丝线,既然中山忍上面的小嘴已收到了纪念品,也应该轮到她下面的小嘴了,于是阴茎加速抽插为射精做好准备。

  “我也快要射了,要全射进你的子宫内。”我边吻着忍的颈椎边说。忍已完全接受了我的抽弄:“射吧!我要跟姊姊一样为你怀孕。”同时忍的膣内更用力夹紧我的肉棒,我将阴茎深深的顶到了忍的阴道尽头,已一视同仁地将成孕的种子狂喷入忍的子宫内,忍亦感受到子宫间精液的爆发,因高潮而痉挛的四肢紧紧的揽着我,同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十分钟过后,我满足地由中山忍的膣内抽出了阴茎,一边抚慰着忍因高潮仍嫩红的身躯边问:“小宝贝,你感觉到有了吗?”忍紧合着明媚的双眼,享受着我的抚弄:“我与姊姊一样今天是排卵日,而且我感觉到自己亦已经有了。”

  细心地想想,先是久美、惠美,然后是山口百惠,再来是中山美穗以及中山忍,现在都已一一怀孕,若计算埋程嘉惠以及樱夜夕子,又或是小雪、陈慧琳、朱茵、叶佩雯、田中丽奈、梁咏琪、张柏芝、上原多香子、徐若宣等等迟早被我奸大肚子的美人儿,我要弄一队五十人的奸魔特击队真的不成问题,而且除了伟大的奥丁大神,谁说得上我以后还有多少女人?

  若然真有这样的一天,那么,这队特击队的首要任务一定是逐间警局一一拜访,将内里的美艳警花奸过一干二净。

  一丝难耐的呻吟声打断了我正想着的五年播种大计,我淫笑着望着同样羞红了脸的中山忍:“看来你的姊姊真的很需要,那么让我再次满足她。”我抱着下身因自慰而湿得一塌糊涂的中山美穗走到了床前,将美穗放在忍的身上,让她们姊妹俩好好亲热,阴茎已轮流抽插着两位美人儿的嫩穴与菊穴,合共四个紧窄的穴儿。

  在开始的瞬间,中山忍亦发出了后庭破瓜的哀号,但随着后庭的不断开发再加上姊姊中山美穗正淫秽地吸啜着忍的乳房,中山忍亦慢慢地从肛交中得到了快感。而随着两姊妹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我终于抵受不了射精的冲动,先将不少的精浆泄射在两姊妹的唇内,再让多余的精液在她们的脸上颜射出来,再令中山美穗以及中山忍互相舔着对方脸上的精液,才总算结束了这场激烈的3P。

  当晚,我们三人在浴室内又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性交,除了我抽插美穗与忍之外,我更取出了女同性恋者爱用的双头蛇,让这对中山家的姊姊花尝尝同性恋再加上乱伦的滋味,不过爱上了我大肉棒的她们始终最爱我那粗暴猛烈的抽插,姊妹二人都先后在我的狎玩下高潮泄身得昏睡过去。

  而我足足在她们的家中住了一个星期,一边等候着樱夜美夕的来临,一边调教着她们姊妹俩,不过最后樱夜小姐都没有出现,令我只好计算着谁是中山家下一个将会受到我奸污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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