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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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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佛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佛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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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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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於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佛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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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佛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佛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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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於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户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阴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佛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於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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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於一个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於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佛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佛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於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家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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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户彷佛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佛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佛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佛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佛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於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於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佛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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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於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於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佛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於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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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处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乾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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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乾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於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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